【永恒国度秘传之惊伦六日】

             第一日 乱欲之始

  人类败了,败给精灵。

  我们五姐妹和布墨一起被监禁在精灵阁楼,我们可以在阁楼里自由行动,却
不能走出阁楼,因为阁楼被结界封住了。结界是布鲁布下的,只有他能够自由出
入。他是我二堂叔的儿子,也是我的堂弟,更是精灵族最强的结界使……他母亲
是精灵族的封魔圣女。他是半精灵,背叛父系宗族而苟且偷生的无耻之徒,我们
的战败全赖他所赐。

  本来我们应该与其他战俘一起监禁,但是他说我们是他的姐妹,特别优待我
们,将我们安置在环境不错的阁楼,还叫精灵使女给我们置办了新的床褥。如此
的待遇,我应该感激他,但也无从感谢。

  经过昨日的战斗和忧虑,我们昨晚睡得很安稳。天明之后,相继起身,觉得
肚子很饿,却没有食物充饥。我想布鲁大概忘了我们,因为战后诸事要处理,加
之他在精灵族的女人太多,此次他从精灵族的叛徒变成精灵族的救世主,重新回
到精灵的怀抱,那些女人就够他忙的了,他怎么有空顾及我们?

  没有他的恼记,便没有东西送进来。因为他的结界,只有他能够轻松进入。

  我们坐在阁厅等待,时不时地聊几句。四妹从二楼下来,她没有跟我们打招
呼。她跟布鲁一样是个半精灵。她的父亲是我的七堂叔,母亲是精灵公主。除此
之外,她还是布鲁的姘头,但他没顾念此层关系,将她与我们软禁在这。

  「四姐,你家的宝贝又跟那些精灵婊子鬼混到忘记你了,不送饭食来也就罢
了,连水都不送半滴过来,我们没刷牙没洗脸的,让我们这样到什么时候?」五
妹说话很直接,她是四堂叔的女儿,今年十三岁。五姐妹中最小的她,性格最为
刚烈。

  四妹不喜欢五妹,所以也懒得跟五妹说话,倒是二妹打圆场道:「五妹,等
等吧,我们是囚犯,不是贵宾,能够住这里,应该感激你二哥从中帮忙,不梳洗
又不会死人。」

  她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名字却只有两个字,叫布幽,跟我不一样。我的名
字叫「布拿芬」,是五姐妹中,唯一的「三字」。与我同父异母的三妹布诗,姓
名也是「三字」,四妹和五妹分别叫布菊、布乖。

  「他有那么好心?他故意把我们和战俘分开,就是要让我们挨饿,以此折磨
我们。」五妹始终不喜欢布鲁,我也不喜欢他。

  这里的女性,除了四妹,大概没有哪个喜欢他,虽然他的确是我们的兄弟。

  「五小姐,布鲁宗主这次做得很好,他要求精灵不得滥杀,我们很多战士得
以生存。他的背叛是迫于无奈和绝望,我们没权力责备他。」布墨说话了,她是
宗族战士的统队,也是我们旁系宗派的女性,只是相隔太多代,无从追究我们共
同的祖辈是哪一代,但她还是姓「布」。布鲁以此为借口,将她与我们监禁在一
起。

  二妹不喜欢被布墨「顶撞」,恼怒地道:「布墨,他背宗叛祖,你却喊他宗
主?他算哪根葱?宗主是三叔,你到处乱叫,小心我杀了你!」

  布墨陡然站立,又忽然坐回去,「五小姐说的是,他不是我们的宗主,因为
我们无视他,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活该被监禁。你别忘了,狂布骄傲的延续由血
咒传承主导,他就是血咒拥有者!他若不死,再过几代,你们就会变成像我一样
的旁系支派,连狂布都算不上,他怎么能是我们的宗主?但他就是狂布的宗主,
他传承狂布的根脉:龙兽血咒。」

  「布墨!」我轻喝一声,阻止她说下去。

  「我们会杀死他,让血咒回归宗族,你没必要耸言危语。」

  「大姐,你别生气,布墨只是随口说说。」二妹劝说,她生性善良,是个老
好人。

  「五妹、布墨,你们都少说几句吧,大家心里不好过,别尽说些赚人怨烦的
话。」

  「好无聊啊,三姐,吟首诗吧。」五妹捺不住性子,她终归是小女孩心性,
百无聊赖时,找上与她关系最好的三妹。

  她们两个是奇怪的组合,一个动,一个静。

  三妹是安静秀雅的女孩,生在以雄武粗犷著称的狂布,却向往安宁韵静的世
界。那样的世界,不存在于这喧哗的时代。

  「我厌倦诗了,诗里的世界跟现实搭不上关系,也解不了饥渴。我现在又饿
又渴,诗不能喂饱肚子。」三妹说。

  我们之中,三妹的武道修为最浅,最耐不住饥饿。我们也很饿,前晚到现在
滴水不进,谁不饥渴?虽然不喜欢布鲁,但我们期盼他早些出现,我说:「只能
等他想起我们了。」

  继续坐等了半个时辰,应该是正午时间,布鲁终于出现。看见他满面春风,
我们谁都不说话。这卑鄙的乱伦痞子还当着我们的面,百无禁忌地吻四妹,然后
走到我面前,说:「大姐,你们等很久了吧?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不饿。」我坚决地说,恰巧胃里「咕噜」一声背叛我的「意志」,让我感
到脸面烫热。

  「开饭吧。」布鲁转身出去,提了两篮菜进来之后又出去,布墨和四妹帮忙
把菜肴摆到厅桌,他又提了一桶饭和一桶茶水进来。

  「大姐不饿也就不需要吃饭,这茶也别喝了。你们谁不饿的,也可以不吃,
做为你们的兄弟,我不介意替你们收尸。」

  「不吃就不吃,我一点都不饿。」为了我的尊严,我绝不向他屈服。

  布鲁轻蔑地看我一眼,道:「你们慢慢吃,我提梳洗的器皿和热水进来。」

  他真的出去了,姐妹们和布墨饿得像疯了,也不梳洗,搬了椅子坐到桌子周
围,没矜持地吃喝,看得我猛咽唾液。我说:「五妹,你不是憎恶他吗?为何刚
才你一句话不说?现在吃得这么香?这些饭菜是他的……」

  「大、大姐,只有吃饱了,才可以继续憎恶,两天两夜没进食,管他是谁的
饭,只要没毒,先吃再说。哇哇,三姐,不要抢我的鸡翅,那碗有牛肉,我喜欢
鸡翅啦。」五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大概就是她爱吃的缘故。

  布鲁提了两桶热水进来,他转到左侧的澡间,把水倒到那只大木缸后,他又
出去了,一会儿又提了两桶热水进来。

  如此进出十次,总共提了二十桶水进浴间,最后他从澡间空手而出,说道:
「你们沐浴的热水,我帮你们倒进浴缸了。那浴缸是我造的,很坚固,一次可以
同时容纳三个人,是巴基斯那小子特别要求的。」

  「还剩两桶热水,我没倒进浴缸,给你们等会儿及明天漱口用的,牙刷和毛
巾都放在里面了。大姐,你不吃饭的话,建议你先去沐浴。那是你们共用澡水,
不要让水溅太多出来,今天我不会再给你们添水。」

  说罢,他掉头出去。

  「大姐,半精灵走了,快过来吃饭。」五妹好心地叫嚷。

  我很想坐过去吃饭,可是想到他有可能回来,被他撞见的话,我的面子全没
了。

  所以我决定先沐浴,因为是共用澡水,早洗有好处,热水还是没人用过的。

  「你们先吃吧,我洗完再吃。」

  「大姐,你好诈啊,要我们用你洗过的水,让我先洗啦。」

  我不理会五妹的嚷嚷,她有时候很自私,吃香喝辣,连澡水也想先占用。也
不想想她是五姐妹中最小的,怎么轮也是她排「尾」。

  走入浴缸,浮飘的蒸气,令我的精神陡然一振。

  我把门掩了,迅速褪去衣衫,从挂在木墙上的铜镜里,欣赏被水气萦绕的胴
体……

  浴缸是长宽型的,可以让两个人并排躺进去。外围雕图很精细,如果真如布
鲁所说这个木缸是他所造,他的雕工也算一绝。

  多年来,他参与精灵族所有工作,从中学到很多技艺,大概这也是精灵让他
活着的原因吧?

  这时我忽然想到,那个卑鄙的家伙,活得很努力……

  我踏入浴缸,身体放松,枕着缸沿躺下,些许的热水浮溢而出。我的体形不
似一般女性娇小,基本上,我们五姐妹,除三妹之外,都是高挑健美的女性。我
拥有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一般的男性看我,都要仰起他们讶然而自卑的脸。
但我不是屋里最高的女性,因为布墨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少有女性高过
她。

  闭起双目,我的双手落到双峰,自然地揉搓。泡在温热的清水,我仿佛忘记
饥饿、忘记了时间。直到外面响起五妹讨厌的声音,令我不得不踏出浴缸,擦干
身体,穿上原来的衣服,开门走了出来。

  「大姐,你怎么洗这么久?热水都给你泡凉了,后面还有五个人呢!」她不
悦地说着,走入浴间把门掩了。

  「姐,过来吃饭吧,二弟应该不会来了。」二妹唤着我。

  「嗯。」我回应着,坐在五妹空出的位置。

  布墨端来一碗饭,我正要动筷,门外响起布鲁的讥嘲:「大姐,不是说不吃
吗?怎么筷子举到半空?难道你的自尊也要抛到半空,再重重地跌下来?」

  「啪!」

  我把筷子拍到桌上,转身怒恨地看他,却见他手里拿着大捆的绳索,「我只
是看看这些筷子能不能用来杀人!你拿绳索过来干什么?」

  「怕你自尽时没工具,所以给你们找来绳索,饿得忍受不了时,你可以把绳
索往梁上一挂。」布鲁说着,他把绳索丢到门后,走到我身后,俯身下来,嗅我
的肩颈,「大姐,很香嘛,我给你们的花露不错吧?」

  「别靠我太近。」

  他的气息喷到我的颈,令我不舒服,我起身走到另一边坐,盯着他,「突发
临检的目的达到了,你可以离开了吧?我们不欢迎你!」

  「大家不欢迎我吗?支持大姐的请吭声,我以后不来了。」布鲁转目看向四
女,她们只顾吃得香,全然不理会我们,他又转眼看向我,「大姐,看到没有?
她们不吭声,证明她们欢迎我。啊,五妹去哪里了?」

  他这是明知故问,澡间里水声轻响,他会听不到?「五妹在洗澡啊,好想看
看!」他朝澡间走去,我惊怒了,起身叱叫:「布鲁,不许扰五妹。」

  他不听,继续前走。

  「四妹,你倒是说话啊!」我转而求助于四妹,她却淡淡地道:「大姐,我
在吃饭!」

  气死我了!我真想过去扯她的头发,她与他乱伦也罢了,竟看着他把淫爪伸
向十三岁的堂妹而不阻止,她到底想什么?还敢顶撞我!我呸,婊子生的……

  「二弟,别这样。」二妹说话了。

  布鲁的手已经推到那扇门,他回头看了看二妹,说:「她把门反锁了。」

  我心中叫好,谁料他提起一脚,直踹那门……

  「啊……呀……啊……」

  澡间内的五妹和我们同时发出尖叫,他硬是走入澡间偏侧,便听到哗然水声
大作,和五妹的叫骂。接着,五妹赤裸地从澡间冲跑出来,扑到我的怀里,哭喊
道:「大姐,他走进来……他吻我胸脯,哇呜呜,他还摸我下面……哇……」

  我拥着五妹暖烘烘却在发抖的胴体,眼睛盯着那间澡屋,看见他邪笑着走出
了……

  三妹忽然朝他走过去,挥手往他的脸甩打,被他轻松地接住。

  但听三妹骂道:「混蛋,我和四妹都陪你睡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五妹只
是个孩子,你也想要害她?」

  我们同感惊震:「三妹,也跟他……」

  「三妹,你说什么?」首先是二妹发话,她走到布鲁面前,责问:「你们两
个到底怎么回事?」

  三妹哭咽:「二姐,这事儿我本来不想说,他老是背着你们挑逗我,时间久
了,我……停不住地想他哩,我……就跟他好了。我……我洗澡……」

  布鲁放开三妹,她咽泣着走入澡间,门也没有掩上。

  「二妹,你把五妹的衣服拿过来,先让五妹穿上衣服,再跟他计较。」我内
心的震撼及悲愤可想而知,但我必须迅速冷静下来,毕竟我是她们的大姐。

  「在这屋内,从此以后,谁都不准穿衣。二姐,要我帮你脱吗?我很想念你
的裸体。」无耻的半精灵,公开与三妹的乱伦就算了,还公然命令所有的姐妹在
他面前裸身,他心中还有伦道吗?

  「出去!」我推开五妹,走到他面前,对他怒叱着。

  我是她们的大姐,我必须保护她们!

  「你在命令我吗?」他似乎愤怒了,那好看的脸变得狰狞。

  「我也洗澡。」四妹忽然出声,当着我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拿着衣服走到
我们之中,她把衣服递给他,「二哥,你要陪我一起洗吗?三姐也在里面,我们
陪你,别强迫她们。」

  「四妹,你和三妹先洗,我刚才已洗过。」他对四妹异常的温柔,那狰狞的
脸色也有所缓和。

  四妹幽叹一声,走入了澡间,没有把门掩上。

  我以为事情应该得到一些缓和,岂料他推开我和二妹,迈步朝赤裸的五妹走
过去,我和二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二妹苦苦哀求:「二弟,求求你了,不要这
样!」

  「二姐,谁求都没有用,这里谁穿着衣服,我立刻强暴五妹。」他使劲把我
们甩倒在地。

  我们的气脉被封锁,力气只比平常女性大些,没力量与他抗衡,但哪怕是平
时的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我们承认与否,他都是宗族的传承者,拥有征服
一世的狂霸力量。

  「我脱!二弟,我脱。」二妹为了保护五妹,起身便脱衣,她脱得很快,倾
刻间露出她健美的胴体。我犹豫着,虽然我与丈夫在淫宴上欢爱时,身体已被他
看过,但在这种时候,我就是不甘在他眼前露体。只是不脱的话,他会当着我们
的面强暴五妹,我内心矛盾至极。

  「大姐,你觉得我应该强暴五妹吗?」他威胁我,这家伙永远不会放过任何
威胁他人的机会。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当着他的面褪衣,他掉头转向钣桌旁
的布墨,出乎意料的温柔地道:「布墨队长,你从来不怕脱衣服的,现在要穿着
你那身破烂的血衣到什么时候?」

  「我吃饱再脱不行吗?」布墨异于平常的语调,怎么也不像往常的性格。

  她是宗族战士的督导,性格坚韧沉冷,经常只穿一条小内裤与男战士相搏,
从不曾见她有过女孩的扭捏羞态,此刻为何感觉她像是害臊呢?难道布鲁对她来
说,也是特别的存在?

  「不行,现在就要脱,你那身血衣熏得空气都腥臭了,亏你还好意思继续穿
着。」布鲁总不给别人留余地。

  布墨只得站起脱衣,她脱得比我们干脆,仿佛那身血衣是她的累赘,她恨不
得早早抛掉,只是未有借口……

  厅内四女全裸,布鲁的色眼瞄瞄这个又瞧瞧那个,像是他从未看过裸体的女
人……实情是,他每天都看到许多女人的裸体。凭着狂布的强壮体魄,和承自他
的精灵母亲的俊俏,一堆女性被他的谎言欺骗,连我的两个妹妹都遭了殃,难道
我们也要遭殃了吗?

  五妹撕了块窗帘围住她的身体,他忽然冲上楼,把所有的窗帘和门帘都扯掉
了,抱着那堆布块下来,又走到澡间把三妹和四妹的衣服拿出来,再捡起我和二
妹及布墨的衣服,全部丢到那堆帘布之上,从腰间拿出火种把衣布点燃……原来
他早做好准备,难怪他要对我们实施「特别监禁」。

  干脆俐落地做完这些,他走向五妹,从五妹手中抢过窗帘,他色色地打量她
的身体,「别做蠢事,我要强暴你,即使你穿一套铠甲,也抵抗不了我的入侵,
何况这块烂窗布?你以前那么悍,怎么不见你继续悍?说什么要替你哥报仇,来
啊,我一枪插烂你的小屄!」

  五妹的胞兄是布明,也是布鲁的四堂弟。布明曾经欲迷奸他帐内的女人,和
联盟将领做得明目张胆,只是用迷香茶迷昏女性却没把他迷昏,像是不把他放在
眼中,或者想让他看着他们奸淫他的女人。当时他恰巧不在帐内,回来之后看到
他们欲行淫,他的愤怒爆发了,不惜跟联盟及家族决裂,与他们大打出手,甚至
把长剑刺进堂弟的胸腊……

  我们无语,他把帘布丢到火堆里,熏烟飘绕屋内,不是那种呛人的浓烟,而
是飘飘渺渺的淡烟,似梦如幻。

  「在我的结界里不需要衣服。外面的人们看不到运里,听不到声响,何必遮
掩你们的美丽。既然你们都脱了,身为你们的兄弟,也不该拥有特权,我也像你
们一样脱光。」他开始解衣裤,露出他精壮悍猛的男体,胯间那根巨物硬挺如铁
枪,斜直地指向天花板!

  他的脸皮厚得难以想像,竟然在我们面前,摆出几个「显肌肉」的姿势,末
了还向着我和二妹耸挺他的胯部,那根巨棒便朝我们的方向,一摆一戳……

  不可否认,他修长而强壮的体形趋近完美,健美和力量的极致,是我们宗族
造就的「超级怪物」,是魔神与龙兽的邪恶传承,是人类与精灵结合孕育出的幻
想般的产物……具备兽人的悍壮和精灵的俊美。

  如果他不是我的族弟,也许我就不介意被他奸淫,甚至期待睡上他的床。然
而他毕竟是我的堂弟,虽然相隔四代,但他的祖父与我的祖父依然是亲兄弟。这
血缘关系,不允许百无禁忌的「相奸」。

  我们宗族也被人们称为「淫兽宗族」,皆因远古的时候,我们的祖先是兽人
族。宗族的男性不但拥有强壮的体魄,同时具备征战于床笫的粗长生殖器及远超
常人的性爱能力,他们以征服女性的肉体为乐。其中,又以宗族的血咒传承者最
为强悍!

  布鲁正是这代血咒眷顾的幸运儿……

  略显阴郁的邪俊之脸,笑得比以前明亮、更加淫邪。协助精灵战胜人类,让
他的生活获得一些改变。因多年被压迫而成形的「阴郁」,也渐渐地从他的脸上
抹去,偏偏抹不掉他的「淫贱」。

  摆完姿势,他光着身体,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胯前的「人间凶器」杀气腾
腾。

  五妹害怕得躲到我们后面。

  直到三妹和四妹从澡间出来,他才走到布墨面前,说道:「布墨,轮到你洗
澡了,我很愿意帮你洗掉血痕,你需要我的好心帮忙吗?」

  「我自己有手。」布墨起身,他伸手摸她的私处,她尖叫一声躲开,急急忙
忙地跑进澡间,随手掩上破烂的门扇……

  三妹走到他面前,嗔叱:「你特意把我们关起来,目的就是这般吗?」

  「哪有什么目的?我做事向来没有计划!三妹,择日不如撞日,我们重温旧
梦吧!」他说着,把三妹轻推到饭桌旁,她依势撑住桌面,但见他粗巨的肉棒迅
速缩短变小,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变成十二公分的坚硬小棍。他略屈双膝,双
手托得三妹踮起双脚,挺胯便插向金毛稀薄的蜜穴,「滋」的一声细响,她那刚
泡过水的阴道被他插入,他捧着她的屁股猛抽狂挺,桌子随之晃摆。

  四妹却似看不到,依然坐在旁边,挟菜吃饭。

  「二哥,不要插太猛,我还没湿透,疼……」三妹淫秽地叫喊。

  「谁让你叫不湿?我插到你湿……」

  布鲁不理会三妹的阴穴没完全润滑,依然耸挺屁股抽插,只是抽插的速度缓
慢了些。

  「我叫布诗,不是不湿……嗯嗯嗯!喔喔喔!二哥,湿、湿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二哥吗?为何明明知道宗族和联盟要杀我,却不过来通
知我?你是想我死后找别的男人吗?你想也别想,你和四妹都是生命枷锁的承载
者,这辈子只能接纳我的肉棒!」布鲁双手前拢,揉搓三妹被搓得红嫩的蓓蕾,
她似是很享受他的揉抓,动情地扭动她白晰的娇嫩屁股。

  「我本来要跟你说,可是没有机会说出,你已经背叛我们,让精灵族反败为
胜。我恨死你了!即使家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该背叛家族啊,精灵也
对不起你的……啊嗯嗯!插深一些,再粗一些,我流好多水。你恨我就插我,不
要拿她们出气,乱伦是罪孽,你已经和我及四妹犯下孽债,不要让罪孽加深啊!
啊……喔喔!好深……」

  三妹淫语之时,我们看到布鲁的阴茎从十二公分变到二十公分,这已经是很
少男性能够拥有的尺寸。我的夫君乌托木比我高大,他的阴茎也只有十六、七公
分,根本不能跟他相比。

  我们以前不知道血咒继承者拥有变化阴茎尺寸的能力,后来遇到他才知道这
个不可思议的事实,这无疑是男人幻想得到的能力,也是女人梦想的极品性器。

  我想阻止布鲁,但看见三妹很享受,知道阻止没有用。这是三妹愿意的,虽
然她与他的乱伦刺痛我们的道德心,然而有什么办法呢?怎么阻止,时光都不会
倒流,既成的事实,想改变已经没有意义。

  「扑滋扑滋……」

  男胯碰打女臀的浑浊躁响和肉棒撞插女穴的清澈水音,真实的传入道我们耳
中,刺激我们的耳膜,也刺激我们的神经及血液。我觉得血液在体内越流越快,
看着他的长棒在三妹的嫩阴进出,彷似有根无形的阴茎,也在挑逗我的阴户,使
我干燥的阴穴悄悄润湿……

  三妹身子娇弱,耐不住多长时间,她的高潮把她击溃,软瘫瘫地趴到桌面呻
吟。从她的口中喊出「救命」,她旁边的四妹陡然起身,与她并排趴到桌面,拱
起她性感的肉臀。他从三妹的阴道抽出沾满爱液的阴茎,横移一步,站到四妹后
面,抱住她的美臀,二十公分粗长的、龟头上翘的肉棒,狠狠地送进四妹潮水润
润的肉洞,不知羞耻地抽插。

  淫乱家族的混蛋!当着全族的姐妹,连续俞两个妹妹。

  每天有那么多人死,为何轮不到他?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把他的淫根切
去喂野狗……

  「大姐,我上楼睡觉了,你最好别惹他。宗族要杀他的事,让他异常愤怒,
他要以这种方式惩罚我们。等他在三妹和四妹的身上发泄够了,他的气应该也消
了。」

  二妹幽语刚落,那边的布鲁突然从四妹体内抽出淫光闪闪的肉棒,闪身捡起
地上的绳索,挡到二妹的身前,冷笑道:「二姐,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就范,
才准备了绳索,本来不想用的,你们逼得我使用它们。」

  二妹怨幽地道:「二弟,我总觉得你不会那么坏的,为何要把事情做得这么
过分?你奸淫别的女性我不会说什么,可我们都是你的姐妹啊!你已经毁了两个
妹妹,难道还不够吗?我们五姐妹,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的身体也给班列那混
蛋糟蹋烂了,大姐她是有夫之妇,有个幸福的家庭,五妹也才十三岁,你放过她
们吧!二姐,给你便是……」

  只见二妹搂住他结实的脖子,双腿盘起勾绕他的腰干,他的肉茎顶在她的阴
部。似乎因为二妹的主动,他愣然片刻之后,开始探手到她的臀下,握住他的淫
茎,校正她的穴口……

  「不要!」

  我悲怒地惊叫,冲过来要抱开二妹,却见她的屁股往下一沉,吞噬他的阴茎
竟是如此顺利!若非她的阴穴充满淫液,绝对不可能瞬间插入,也即是说,二妹
被他奸淫之前,她的爱液已经被他与两个妹妹的淫戏刺激得暗潮狂涌。

  绝望地看着二妹挂在他的脖子耸动淫臀,我惊觉我的淫液也流个不止……

  「二妹,你不要自甘堕落,你找哪个男人都好,别跟他一起,他是我们二弟
啊!」我从后面搂住她,抱着她倒在地上,她挣开坐到一边,掩脸低泣。

  她的人生本来就悲惨,最初深爱的班列不但玩弄了她的身体,也玩弄她的感
情,当她遗忘那场悲伤的恋情,偏偏遭遇新的悲剧……被自己的堂弟奸淫,这不
是每个女人都能够接受的。

  「防止你们乱跑,必须把你们绑了。」布鲁把魔爪伸向我,把我推倒,让我
仰躺了。

  他解开手中的长索,把我的双手扳到我的背腰,跪压我的身体,麻利地进行
捆绑,任我如何挣扎,也没有他百分之一的力量。他顺利地把我绑成凹凸有致的
「人体粽子」,却见他提着那捆绳索,身体往上一跃,落到屋梁之上,把我提到
离地一米多高,在梁上绕扎绳索。

  我就这样被吊到半空,吊索连接我腹脐的绳结,身体被仰吊悬挂。

  「布鲁,放我下来!我是你的大姐……」我挣扎,我呐喊。

  他从梁上跳下来,冷笑地看着我,道:「现在才承认是我的大姐吗?可惜已
经迟了。」他从那捆绳索切割出一段一米多长的短索,抱起我的双脚,把我的双
足缠紧,之后,他走向惧怕得不敢哼声的五妹……

  「不要!混蛋,不要过来,我会杀了你!」五妹依然嘴硬,他很快把她扳倒
在墙上,不管她如何叫骂和挣扎,她的命运跟我的命运没两样,最终还是被吊挂
到屋梁,哭声和骂声绕梁不绝。

  「丧尽天良的半精灵,你会不得好死的!等我长大一定会报仇,我一定要杀
了你!」

  「叫着要杀我的女人何止你?排队都轮不到你!操!谁还要试试我的捆绑艺
术?」布鲁把眼睛转向布墨,「我在的时候,你们都不得离开厅堂半步,拉屎撒
尿都得在这里,至于弄脏了地板,事后你们打扫。我话至此,别逼我再发飙!」

  「我不离开就是!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跟女人搞……」布墨垂脸低语,从她的
话语中,我猜测到她与布鲁之间曾经肯定发生过苟淫的事情,否则以她平时冷酷
坚沉的性格,不会变得如此乖巧。

  「二姐,你不想上楼了吧?」布鲁走向二妹,我看得大怒,叫道:「布鲁,
二妹平时对你不错,如今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你还要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心灵,
砍出个大疤吗?」

  「大姐,正因为二姐的心中太多伤,那痕迹太深了,她并没有把那些伤痕抚
平,而是把伤痕暂时地深埋在她的内心深处。我决定把她的心翻过来,用我的刀
把那些旧的伤痕削去,再把祝福和快乐花粉,溶到她的血液里,随她心脏的搏动
而流潺!」

  他豪语出这段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把哭泣的二妹压倒在地板,扛起她修长的
美腿,胯间那根恢复常态的二十七、八公分的巨棒,火气十足地插入二妹淫液充
足的女洞,趴在她张起的双腿之间剧烈地耸动。

  一边抽插一边沉吼:「班列那小子算什么,敢占据我二姐的灵魂!二姐,从
此刻开始,我要抹除班列给你的一切,我要霸占你的肉体,永驻你的芳心!」

  他狂野地抽插二妹的花穴!

  我不是第一次看他这般在女性的肉体放肆,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做爱的时
候最具力量也是最持久的家伙。在未遇到他之前,我以为我宗族的长辈们和我的
弟弟们是性爱机器,后来见识到他的能事,才知道宗族的其他男性跟他比起来,
不知道逊色多少倍。

  如果说狂布宗族是欲望的传承,他就是欲望传承的核心,置身于他燃烧的欲
望战场,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把持得住,那种期待被他征战的可怕幻想,总是停止
不了。

  二妹的哭泣,转变成呻吟,渐渐地从低声的呻吟,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欢快呐
喊,她的娇体主动缠紧他强壮的躯干,不顾他是她的堂弟,抵死迎合他的抽击,
裂张的阴洞像无底的深渊,不管往里塞进多少次,她都不觉得够……

  她疯了!跟三妹、四妹一样疯了!她的意识从疯狂到模糊,她竟然喊他叫做
「哥」,他可是她的堂弟啊,她怎么能够叫他哥?她肯定是晕了头……她真的晕
了,在他疯狂射精那刻,她活活被他的巨棒抽得昏睡过去。

  我看见他从她的体内抽出未软垂的肉棒,上面沾着他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看
得令人晕眩。

  他没有走向我们,而是走向布墨。

  我松了口气,因为我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不想被他看见。

  「布墨队长,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摔来摔去,咱们继续摔跤的游
戏!」他坐到地板,把布墨拉抱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躺下去,转过她的身体,使
她脸朝他的脚,趴跪到他的身上,她的胯部正对他的脸,而在她脸前的是那根淫
光闪闪的肉棒。

  他扒开她的私部,翘首吻舔,她呻吟几声,也没出言拒绝。

  被他舔吻一会儿,她脸面绯红,喘息加速。看似无法抗拒内心的欲望,她伸
出颤抖的左手,握住垂软的生殖器,轻轻套弄了一会儿,猛地埋首把他的性器吞
含……

  两人交叠性戏许久,布鲁的肉棒再次勃起,他推开情动的布墨,走到我和五
妹之间,双臂张落,抓住我们的乳房。他抓得很使劲,五妹痛得叫骂,他忽然低
身,钻进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私处和肛门,她慌怯得嘶声哭闹。

  屋内没人愿意帮她,连我这个做大姐的都懒得出声了。

  「叫我二哥,否则胄㈣!流这么多水,要插入很容易……」

  布鲁揉搓五妹发育得超好的双峰,她怕极他插入,却倨强地不回应。

  我知道她很恨他,但这种紧要关头,我还是希望她稍稍地服从他。

  得不到五妹的回应,布鲁后退一小步,把她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间,巨棒顶
到她绒毛几许的嫩阴,半个龟头强硬地挤开紧闭的阴裂,她忽然嘶声哭叫:「半
精灵,我是狂布的女人,你把我插死,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二哥,随便你插,
我不怕你!」

  布鲁愣了愣,他笑了,退出阴茎,朝她的阴户吐了口唾液,道:「性子挺倔
的嘛,比你脓包亲哥强。但有我信心让你叫的,只是现在……嘿嘿!你流这么多
水,先熬一熬你,杀杀你的傲性。时候不早了,大姐淫水都流干了,我得先把她
的缺口堵上。」

  我心内剧震,脑袋瞬间空白,这家伙还是不肯放过我!他从五妹的胯间弯出
来,钻入我双腿间的空隙,我羞怒得想夹紧双腿,他却横在中间,我夹紧的是他
雄壮的躯干,吓得我慌乱地张腿,又因脚踝被绑紧,屈张双腿之间,小腿和足跟
碰撞到他的腰背……

  「大姐,我还没动作,你就用双足勾着我,如何对得起姐夫?」

  他故意用话语刺激我的理智,想让我的精神崩溃。我反而平静下来,眼睛直
视他,不屑地道:「我结婚后,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即使被你奸淫,也
是你对不起他。」

  「我跟他没亲没故,干嘛要对得起他?那样的话不是对不起自己吗?大姐,
别跟我讲亲情的羁绊,亲情在我的生命是一个残酷而可怕的谎言。我独自在精灵
族的压迫下存活着,二十多年来,除了我过世十二年的妈妈,从来没见过别的亲
人。」

  「后来遇到了你们,以为是你们的家人,你们却不把我当家人看待,我也忍
了。万万没想到,你们会暗谋杀我,这就是你所指的『亲情』吗?」

  他说得也很平静,只是我感到他内心的愤慨。与其说他先背叛精灵族后背叛
人类,不如说是精灵族先背叛他后人类也背叛他。胸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在我沉
思的时候,他的双手攀上我的乳峰,他的眼睛注视我的腹胯,忽然,他像发现新
大陆般叫喊:「大姐,你肚皮怎么有隐约的妊娠纹,你生过孩子啊,以前宴会上
看你的裸体,光线不够明亮,没有发觉这些。」

  如他所言,我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他半岁时刚断奶,我便随夫征战。之所以
支持女皇杀他,皆因不想让我的孩子因他而遭殃。虽然我生育过,我的身材恢复
得很好,妊娠纹不多也不明显,不仔细看的话,跟没生育过的女性没区别。最令
我骄傲的是,阴户没因生育过而张裂,保持紧细的漂亮肉缝。

  「好兴奋啊,我喜欢跟生过孩子的女人做爱,她们的阴道特别宽大,我可以
用巨棒猛插狂捣她们。大姐的阴裂似乎不是很宽大,不知道进到里面会不会变得
宽大些,顺便也检验阴道松弛与否。很多事情是不能够看外表,必须进到里面才
清楚……我插!」

  说话之时,他把我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前,我早已感觉他的龟头碰磨我的阴
唇,只是没想到他说着说着突然插进来,刹那之间,我的阴道容纳他的阴茎。烫
热坚硬的圆棍,磨擦我的阴道,没有预期中的撞击和胀分,猜测他是为了方便插
入,把阴茎缩到最短小的尺寸……

  「啊!抽出去,混蛋,把你的淫物抽出去!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我是你的
大姐,快把你的肉棍抽出去,我叫你抽出去,听到没有!我要你……喔喔!抽出
去,不要插了,我是你的大姐……」

  我嘶叫着,忽然明白一切都迟了。

  他狰拧地淫笑,那根变成十二公分的肉棍,无情地抽插我淫水淋淋的肉穴。

  我没觉得胀满,也没感到撞击,但肉与肉的磨擦,依然真实。

  我能够感觉到,肉棍超乎寻常的硬度和热度,是我以前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结婚之前,我曾有过六个男人,他们都是统都的名流,有贵权的公子哥,也
有强悼的骑士,他们的生殖器也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他们的肉棒的硬度和热度
都无法跟布鲁相比。

  我从来没被如此短小的阴茎插入,还被插得如此的有感觉,插得我想呻吟,
插得我性起,插得我想要更粗更长的肉棒撞击进来,满足我深处的空虚。然而,
我始终都记得,在我体内呼呼抽插的家伙是我的堂兄弟,我怎么能够在他奸淫的
时候,表现出快乐的感觉呢?

  我努力地记起对他的憎恨和对丈夫的愧疚。

  乌托木是我第七个男人,也是我的丈夫,他不介意我曾有过许多男人,一如
既往的爱我。他是个温柔醇厚的男人,虽然看见美丽的女人他也会心花花,有时
我也允许他睡外面的女人,他跟家族的男人一起找女人鬼混,我也是睁只眼闭只
眼。

  生长在这个家族,我已经习惯男人的淫乱,没有什么看不开的。可是我自从
结了婚,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即使曾经的男人暗中找我,也被我拒绝了。
女人的荒唐岁月应该止于结婚,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结果我忠贞的美好愿望
被我的堂弟狠狠地摧毁……

  他可曾想过,他的行为,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也许我不应该如此想,因为像他这种混蛋,本来就是以给予女人伤害为乐趣
的。女人越是在他的胯下哭泣,他胯间的淫器就会变得更加亢奋、更加坚硬、更
加有力。

  他不知道,他的东西插进来,就像长针刺进心脏,拔出去了,心还在痛、还
在流血。

  「喔喔喔……」我不想呻吟的,他抽插的速度太快,磨擦得我阴唇发热,撞
击得我阴部隐隐作痛,我的喘息变成呻吟,我可以继续憎恨他排挤他,却不能够
排除他给予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那般真实,是女人永生期盼的撞碰、擦磨……

  因为吊索的关系,我有种荡鞦键的飘然和晕眩。

  他扛起了我双腿,让我的小腿和足跟勾缠他的颈背。每次的撞击,我都被撞
得斜上后移,于是后臀碰到他的手掌,臀部斜下沉落,如此地完成简单的抽插动
作,却仿佛是我在空中耸摇,他站在那里挺着阳具享受……

  此时昏睡的二妹醒转,她看到我被布鲁淫奸,爬起来走到我们身旁,低首看
看我与他的交合处,抬首便道:「大些吧,大姐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你这么短细
的肉条不够给她搔痒,要俞就要俞得她爽,不爽干脆别肏!」

  向来温婉幽怨的二妹,醒来后满嘴粗鄙,连布鲁都感诧然了。

  我掩不住内心的羞愤,怒叱:「二妹,你是不是被肏得脑坏了?说话也不经
脑袋,我是你大姐,是同个妈生的,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啊……啊呀呀!好胀,疼……」我感觉到阴道从未有过的胀紧感和满足感,直觉
在我里面捣动的肉棒比我丈夫的阴茎粗长许多,便知道他恢复了他最初的尺寸。

  被他的巨棒撞得有点晕眩,下体的快感比刚才更加的强烈,紧涩的磨擦和深
重的捅撞,令我的高潮迅速来临。我的膀胱也被撞震得几乎崩溃,竟在此时有泄
尿的冲动。不要啊,我可没喝茶水,为何偏要此时尿急?

  我要失控了,我羞怒地呐喊:「布鲁,不要插啦,我要来了、我要尿了!滚
开啦,混蛋,我真要尿!我要尿……好……舒服。」

  一股尿液从我阴道口上面的小尿洞,射流出来。

  我感到脸面像火烧似的,他却笑得很淫邪,完成不顾我的尿液,仿佛比前更
有劲,抽插得更猛烈。我感受快感刺激之时,也感到从他胯腹反弹回来的尿流。
更多的尿液从我的会阴流到我的肛门,滴流到地板。

  尿液泄流中,高潮的淫液也股股涌出,我坚忍着不喊出淫荡的话语,但呻吟
声像嘶叫一般,再也不受我脑袋的控制。我的思绪比呼吸还要急乱。好粗长的肉
棒,好有劲地撞插,我的肉洞全被塞满了,我的爱液全被撞擦得沸腾!我要、我
要更多更猛的撞插……

  高潮的刺激瘫痪我的神经和思维,我欣慰到了最后都没有喊出内心的欲望,
我已经没有力气叫喊。放纵过后的身体,那种虚脱是种享受。

  他没有射精,仍然在抽插。可能知道我高潮刚过,他插得没有那么猛烈。

  很柔和的抽插,像是完事后的爱抚,让我感到很舒服也很贴意。

  我渐渐地回复精神,拚了最后的力气,叫喊起来:「我被吊得好辛苦,放我
下来,随便你怎么都行!」

  「也好。」

  他的右手朝我身上的绳索轻轻一扫,浑然天成的风刃,无任何偏差地割断绳
索,我坠落的上半身被他的左手抓着。

  他继续抽插我一会儿,我的双手恢复灵活,伸手至我的私处,握住他的巨棒
哀求道:「我的双脚麻木了,你让我解开双足的绑结,好吗?」

  他粗鲁地把我丢到地上,我叫骂一声,坐起来解足上的绳索。他挺着沾满我
的淫液和尿液的巨棒,静静地盯着我。我试着伸展双脚,觉得麻痹渐渐消失,于
是从地上站起,拖着疲软的双腿趴到饭桌,双手抓起桌面的食物往嘴里塞……我
真的饿了,下面的嘴都被他喂饱了,还要什么尊严呢,喂饱上面的嘴再说。

  「大姐,你饥渴难耐了?」布鲁大概被我的吃相吓住了,找上了四妹,他跟
她在椅子上做了。

  我终于喘了口气,湿渡滴的屁股坐落椅板,拿起筷子夹着冷菜吃。

  布墨给我打来米饭和茶水,我谢了她一声,也不管厅内正发生的事,继续吃
我的饭。

  还没有吃完,四妹已经高潮。我很不想承认他是我的二弟,但他的确是个强
壮的男人,我也真的憎恨他,但不能拒绝他给我的快感。我愧对丈夫,可我不想
畏罪自杀,我还有孩子!哪怕没有孩子,我也不会轻生。

  人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就是被堂弟奸淫吗?他也不是生得难看……我如
此安慰自己,觉得这是我现今能够找到的最好的理由。

  「你们谁把我放下来啊!」

  五妹叫嚷了,她被吊得辛苦我们是知道的,然而没有布鲁的允许,谁都不会
多管闲事,毕竟吊着也不会死,我们去救她可就惨了。平时跟她最要好的三妹,
此刻正被布鲁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气得脸鼓鼓的,转而向与她关系最不好的
四妹哀求:「四姐,你放我下来好吗?我以后不跟你吵架了,你放我下来吧!」

  屋内六女,也许只有四妹有资格解救她。

  我们密谋杀布鲁之事只有她不知情,因为她……直在他身边。她看了看他,
见他不发话,走过来解开了五妹身上的绳索。五妹获救后站在原地伸展四肢,麻
痹解除后,她拔腿冲进与澡间相临的厕间,那里面放置了屎桶和尿缸。

  布鲁忽然离开高潮中的三妹,也跑入了厕间,只听五妹叫咒骂又起,接着我
们看见他抱着她出来。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双腿被他的双手抓抱、分张,尿液从
她好看的阴户射流而出,一路的尿着。她美丽而霸道的脸蛋全红了,好强的嘴说
不出任何语言,泪水从她倔强的眼睛渗出。

  「身为哥哥,当然得抱妹妹撒尿。嘘……你是不是喝太多茶了?怎么尿这么
多呢?哇哈,我也要尿了!」

  布鲁怪叫,五妹也怪叫,他把尿液射到了她的背臀,她扭着屁股挣扎,从她
的阴缝甩飞几缕残余的尿水,他的尿液从她的肛门流到地板,仿佛是她的屁眼在
拉尿。

  布鲁撒完尿,把她丢到地上,重申他的命令。她性虽倔强,却也知道厉害,
乖乖地坐到布墨旁边。他继续与三妹做爱,三妹这次被他干到昏倒。我感觉我的
下体又湿了,害怕他来搞我,慢蹭蹭地假装吃饭……其实我已经饱了。

  离开三妹后,他把二妹压到竖立的柱梁抽插,二妹双手抱着腰大的柱木,被
他一阵狂干,抱着柱木瘫软下来。之后他转身走到我背后,拉开我臀下潮湿的座
椅,推我趴到饭桌,分开我的双腿,狠狠地肏我的湿屄……

  我连续高潮两次,他才开始射精。被他的热情烫喷,我的双腿抽颤不休。

  当他抽出肉体,松开放在我腰上的双手,我攀着饭桌,跌坐到地板。

  「明天我过来,看见谁身上有遮掩物,便砍掉你们的亲兄弟一只手。剩余的
茶水和食物,你们有效利用吧,我每天只送一次。假如你们觉得少,我一次都不
送。」他穿好衣服,抛下这段绝情的话,毫不眷恋地离开。

  五妹突然哭叫出声,我和二妹也跟着哭了。


             第二日 血伦暴奸

  布鲁如期来到,他把新的茶饭送进来,把旧的碗筷提出去。

  还是像昨天一样,他把新的热水倒满浴缸。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吃饭的时候,他把厕间的秽物清理出去。当他提着那桶
秽物经过阁厅,臭得我们想吐,可是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也许这样的粗活他
曾经做过无数次,所以做起来很俐落。做完这些,他出去了,许久不回来。

  「大姐,他今天会放过我们吗?」五妹诧异地提问,没人能够回答她。

  六个女人裸着各自美丽的身体,围成一桌吃饭,已经很是无解,她提出的问
题,更加无解。三妹刚吃一点,丢开碗筷,急速地跑进澡间,五妹愣然片刻,也
紧跟着跑了进去。这两个自私的妮子,知道饭迟些吃还在,澡迟些洗就要洗别人
用过的热水,她们早早地跑进去沐浴。

  说起来羞愧,我们害怕被布鲁像昨天一般对待,起床时抢着用厕间,早早地
把体内的秽物排出……因为他像昨天一般苛刻的话,我们如果急了,可能就得在
大家面前出糗。

  三妹和五妹洗澡时,布鲁再一次回来,他手里拿着的物品,令我们看得头皮
发嘛。

  这无耻的淫虫,昨晚拿来绳索绑我们,今天拿来的却是两根木雕制的双头阴
茎,每头长十五、六公分,两头加起来三十多公分,中间部位纹雕一圈圆滑的木
隆,当作分割线。

  他把木制阴茎放到饭桌上,近看时,发现雕刻得很精细,几乎称得上「巧夺
天工」。

  不愧是精灵族第一的干活能手,他似乎什么活儿都做得过分的好。

  「你既然要回来,为何还要出去?只为了这两根淫木?你不会带着藏在身上
吗?」二妹的情绪比昨天好许多,似乎哭了一晚之后,她的心灵得到放松,也敢
于坦然面对他了。

  「二姐,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窝半天啊!我每天都是吩咐精灵们把茶
饭和热水运到门前,由我独自提搬进来,之后与她们一同离开,才偷偷地潜回来
的。你们以为我要跟姐姐妹妹偷情容易吗?乱伦不是谁都干得出来的!必须有胆
还得有谋。」布鲁不顾廉耻地说着,也不顾我们正在吃饭,百无禁忌地脱衣。

  谁都没出声阻止,我自然也不会傻得阻止,否则先遭殃的就是我。

  澡间里传来三妹和五妹的笑闹声,年幼的五妹轻易就忘记昨天的悲惨经历,
和三妹玩水玩得正开心。我就想不明白,她跟三妹的关系那么好,面对三妹的背
叛,为何一点都不责怨?

  布鲁走到我的后面,弯俯下来,双手钻过我的腋下,搂抱我的胸脯。

  他揉搓着,我的乳头起了反应,我故意装出不在乎。

  「大姐,站起来嘛,坐着多难受!」

  「没湿!」我放肆地说。

  他又朝二妹发问:「二姐湿了吗?」

  「你以为我真是水做的?」二妹羞怒反诘。

  「那就是布墨队长湿了?」

  「我在吃饭哩。」布墨咕哝。

  「澡间两个全身都湿了。」四妹很有「建设性」地道。

  「还是四妹对我最好。」布鲁兴奋地走进澡间,里面传出五妹的尖叫羞骂。

  不一会儿,三妹从澡间出来了,身体已经擦干,她坐到桌旁,若无其事地吃
饭。

  我看着火大,怒问:「你自己出来,不理五妹了?」

  「大姐,我们都认命吧!也许某些事情,他会听我说,就这档子事,他哪听
得进去?你说句心里话,我们都跟他乱伦了,你还希望五妹清白?」三妹的问题
像一根针,刺进我的心。

  她说得没错,我们四姐妹都跟布鲁发生过肉体关系,如果独独留下五妹是清
白的,以那小妮子心直口快的个性,出去不用说几句话就会闯祸。因此我内心深
处,也不希望他放过五妹……

  我们继续吃饭,五妹的哭叫和呻吟搔着我们的心,但都没有人离座去救她。
虽然她还未成年,但在我们这个时代,十三岁的女孩就可以成为性的祭品,而且
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年龄成熟。

  「不要!我不要含你的东西……」五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们都清楚,她的
嘴正被肉棒塞堵,她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得替他口交。昨天他只是挑逗她,今天
他也许会动真格。

  我放下碗筷,走进澡间,看到布鲁张着双腿坐在厚木缸沿,五妹在他的腿间
跪伏,他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含吮硬勃的生殖器。我装作没看见,转身面向墙上
的铜镜,举手抹掉镜面的蒸气,端详镜里模糊的脸。我从来不觉得我属于娇美型
的女性,但我的美丽也是不可否认。

  正确的说,我们五姐妹都很美。我们的父辈,甚至我们宗族的男性,他们是
不可能把丑女娶回家当妻妾,因此我们的母亲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生育出来的
儿女自然不会差到哪里。

  如果在五姐妹中硬要排出个高低,最娇美的肯定是四妹,她是帅哥七叔和精
灵公主的爱的结晶,是联盟统都众多权贵公子追逐的对象。

  在二妹的推波助澜下,她选择了联盟年轻的战将列英博古,然而谁都没有想
到,最后成为她的真命天子的却是宗族的弃子布鲁。

  其次就是现在被凌侮的五妹,她小小年纪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百七十七公
分的傲人身段是无数成熟女性羡慕的。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都是高挑健美的豪放
美女,不像她的父亲那般深谋远虑。

  至于我们三姐妹,二妹生得像妈妈,我则长得酷似舅舅,三妹则是父亲第三
妾的女儿,她的妈妈娇美秀气,承袭母亲容貌的她与我们截然不同。

  我的脸部线条略显刚朗,脸长而不尖,绝非秀雅的女孩。用我自己的话说,
我是美丽的女中豪杰,可能因为我长得像舅舅的原因。我很喜欢自己的眉毛,它
们是我脸上最秀雅的部分,弯细如淡黑的绸柳。在它们下面的两只黑眸没什么特
色,却时常流露坚定的神色,与我的眉毛形成强烈的反差,注定我性格中矛盾的
存在,时而温情时而冷酷。

  高挺耸立的细鼻,让我看起来英气十足。但我不喜欢我的嘴巴,我喜欢小小
的嘴儿,可惜我的嘴型宽了些。有时我很不明白,我最不喜欢的嘴却是男性们热
爱的,他们说我的嘴很性感,与我的身段很搭配。我也就安慰地想,像我这般身
高的女性,如果生着一张嫩小的嘴,岂非变成丑不可言的妖怪?

  「不要!好疼……」五妹的痛喊,把我从自我陶醉中惊醒。

  我侧目看去,只见她双手抓着缸沿,布鲁搂抱她的蛮腰,耸胯往她的处女穴
顶撞。因为并拢的双腿把本来就紧闭的蜜穴夹得很紧,肉棒在嫩厚的大阴唇上撞
戳,一时插不进去。

  她似是急了,踮起脚反踢他的会阴,痛得他抱着胯部呐喊。她趁此机会爬出
浴缸,因木地板沾水甚滑,她慌乱地跌倒在地……

  「小婊子,敢踢我的胯,老子插烂你!」他纵身一扑,压到她背上,她痛得
哭叫。

  他蛮横地扳转她的身体,双手在她高耸的圆乳狂抓,压首死吻着她丰厚的嘴
唇……

  她哭叫着挣扎,拚命地扭动结实的腰臀,不停地躲避他的狼吻,「大姐,救
我……」

  「五妹,对不起,我们自身难保,如果能够救你,我们早救了。」我说的是
实话,她也明白。

  布鲁扛起她的双脚,把她的双腿弯压到她的胸脯。她的美臀把她的阴户拱得
老高,湿淋淋的隆唇和嫩缝迷人至极。他埋头狂吻她的阴户,她弯起腰身扯他的
头发,被他狠劲推倒,「啪啪」左右两个耳光,打得她的脸蛋充血……

  他跪到她的胯上,双腿夹着她的双脚,右手压她的胸脯,左手握着巨棒,残
忍地顶进她的阴缝。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巨大的龟头挤推得往她肉穴陷凹。她歇
斯底里地叫喊,愤怒中的他完全不顾她的疼痛,强壮的腰胯狠劲地压撞,巨棒撞
开细嫩的肉缝,戳穿她的处女膜,撕开她未曾开启的阴道,全根插了进去,死死
地抵在她的暗道深宫……

  「啊……」她尖叫出长长的一声悲喊,脸贴到水湿的木地板。

  湛蓝的泪眼,茫然地睁着。

  「不动啦?不是很有蛮劲吗?怎么像条死鱼?」

  他抽出沾血的肉棒,她那圆张的肉洞流血不止,显然是嫩阴道被撕裂。

  我慌张地跪下来……

  他握着肉棒,再次插入流血的洞穴。

  她的身体颤了颤,闷哼一声,侧头看他一会儿,又扭脸看我,悲咽道:「大
姐,我下面烂了。」

  「嗯。」我伸手抚摸她被打痛的脸,和她的泪,「女人总免不了痛一次,你
忍一阵吧!大姐……帮不了你。」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们。我不害怕被奸淫,可是他差点杀了我哥哥,我恨
他!我不想被他奸淫,更不想他变成我第一个男人……可是,可是,呜……他偏
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的鸡巴好粗长,插得我好痛。啊呜呜!」

  她哭了,哭声嘶沙。她再怎么倔强,也还是小女孩,那张俏脸圆致尖巧,长
大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魅艳,此刻多少保留孩子的稚气。平时的她,老喜欢装腔
作势地学成熟女性,却忘了她的身体如何地高挑丰健,她的年龄也不会改变,十
三岁的心灵也不会突然变成三十岁的心灵。

  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强猛地抽插她高拱的阴户。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忽然逗她道:「五妹,你好强耶,他将近三十公
分的肉棒,整根插得进去!大姐被他插的时候,觉得肚子都被他戳穿,你的阴道
怎么这么深这么宽呢?」

  「大姐,我的阴道才没有你宽,你都生过孩子,我还是处女……呜呜!我的
处女再也没有了,我下面痛到麻痹,大姐你却跟我开玩笑。你们都想看着我被他
强暴,一点都不在乎我有多痛。他那根……好像在翻刮我里面的肉。我会报仇的
啊……啊哇哇!呜呀呀……」

  她顾不得上说话了,布鲁的抽插太猛,她痛得咬唇哭叫,但我知道性格坚强
的她已经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此时,四妹和二妹走了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双双踏入浴红。

  「五妹,加油,恨他就要战胜他!」二妹很变态地道,她的性格真的变了。

  「你们都是一群疯子!」五妹忍痛哭骂。

  我站起身,让她们挪个位置给我,豸她们共坐浴缸,荒唐地观看着眼前的血
伦暴奸,想起昨天被淫奸的快感,下体的骚意在水中悄悄蔓延。

  仿佛地板上的男女不是我们的堂弟和堂妹,我们三个在浴缸里若无其事的相
互搓洗,经过昨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把昨日的汗水和淫液的残渍洗干
净,我们不约而同地起身擦拭,也不想继续看着五妹受苦,一齐走出了澡间。

  「五妹没事吧?」三妹关切地问。

  「死不了的,小妮承受力很强。」二妹回答。

  「几位小姐,明天我要第一个洗澡,每次都是我最后,你们不能够如此对待
我。」布墨忽然怨言,不顾澡间的骚乱,毅然走了进去,「五小姐,别哭了,他
好歹是你二哥。按常理说,是你不能得到的男人,现在你都得到了,还有什么可
哭的?他比你亲哥好看多了,也比你亲哥强多了。你在统都,见过几个像他这般
好看又强悍的男人?我就没见过……哼!什么都是我最后!」

  我们四姐妹在厅内互瞪眼,都不敢相信刚才的话出自布墨之口。

  我道:「布墨是不是疯了?她好像很希望布鲁肏她……」

  「五妹不是说了,我们都疯了!」二妹淡然地回答。

  布墨很快从澡间出来,看了看我们,她道:「你们不去看看吗?满地都是血
水,没见过流这么多血的处女!」

  「她的嫩阴道被撕裂了,血自然流得多。」四妹幽语解释。

  「失血过多会死的。」三妹惊言。

  「姐,你们救救我啊,他说要在我里面射精,我撑不了那么久!他插得我太
厉害,我会死的。我不想死啊,我要活着报仇,哇呜呜!二姐,过来顶替我啊,
你不是喜欢大肉棒嘛,他的肉棒比班列的肉棒粗长,你过来让他插呀……」

  「我呸!活该被俞!」二妹骂语出嘴,五妹不该揭她的伤疤。

  「我去吧。」

  三妹说着,眼睛却朝我看,我气了:「你要去就去,看我干嘛?」

  「三姐,你别去了,五妹是处女,以他的坏习惯,不射泡精进她里面,不会
罢休。」四妹劝阻,她最了解布鲁。

  三妹恍然道:「也是,他第一次碰的女人,都要射精进去。昨天他的两泡精
液就是给大姐和二姐,他都没往我们里面射精……混蛋!」

  我听着不是滋味,低骂道:「三妹,你说什么疯话,你以为我们想要他射到
里面吗?是他强硬射进来的,我里面又没有盾挡回去,谁稀罕他的臭精!」

  三妹忽然滑蹲下来,一会儿之后她重新坐好,朝我吐吐舌头,道:「大姐,
你说谎,你的椅面全湿了,你敢说你不想?我哥就是强,管你怎么说乱伦,反正
我和四妹就是爱他。虽然我不能够像四妹那般公然跟他,但是我在心里偷偷地爱
他,这辈子都只爱他。我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们相隔几代,生出来的孩子不一定
就是怪胎……其实,像他那般的怪胎,也很不错。」

  「你们这群疯女人,看着我被强暴也不管,还在那边说些疯言疯语,我恨你
们!啊呜呜!痛痛痛!血,到处都是我的血……」五妹在里面哭骂,我们知道她
很痛苦,但我怎么帮忙也抵消不了她的疼痛,除非布鲁使用淫兽鞭,否则她不知
道要痛到什么时候。

  我们继续有的没的聊着,过了半个时辰,五妹的声音忽然止息,恐怕是昏迷
了。抽插的声响持续一阵,也终于停止了。不一会儿,听到水响,随之响起五妹
的尖叫,应该是布鲁抱她进浴缸泡洗,她被水弄醒了。

  「别乱动,我在给你疗伤,把你撕裂的阴道缝合……」布鲁在里面说道。

  「不要你假好心,你把我的阴道都撕裂了,现在又说给我缝合,你算什么啊
你!」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你、你,哇呜,我不要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已经做了……」

  「捶死你!混球半精灵,我捶死你!」

  两人吵闹一阵,布鲁抱着倦怠的五妹出来,我看到她满脸通红,脸上的五指
痕未消失,扭捏中有些羞涩的稚态。他抱着她坐到我旁边,她伸出手拿起筷子挟
菜吃,我才想起她为了洗澡,饭都没吃完。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下体,发现血已
经止了,却不知布鲁用什么方法,能够短时间愈合肉体里的伤口。

  「五妹,你还有心情吃得下啊?」三妹很不解地道。

  「怎么了?我被强暴,就不能够吃饭吗?」

  五妹恼恨地瞪了眼三妹,又叫道:「布墨,给我倒杯茶,我口渴死了。」

  「你要坐他大腿到何时?」二妹不知何居心,说出这么句话。

  五妹喝了口茶水润喉,恼道:「半精灵,让我下来,我不逃了。我长大之后
非杀你不可!」

  布鲁把他抱到一旁,她坐回最初的位置,捧起她吃剩的半碗饭,继续吃……

  「我是唯一能够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也舍得杀我?」布鲁说得很神秘。

  「呸!出去我就找别的男人,跟其他的男人睡觉,让你的唯一变成无数!」

  「可惜除了我,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插入你,哈哈!」

  「你傻的!」五妹骂出一句,也是我心中所思,哪有男人进不了的女道呢?

  岂料三妹突然插言:「五妹,是真的,他给你疗伤的时候,把枷锁烙印到你
的身上了。」接着,三妹解释了「生命枷锁」,我们听得目瞪口呆。五妹更是惊
得拿不稳筷子,她愕然半晌,不顾掉到地上的筷子,转到他面前,慌颤地紧抓他
的臂,怒声问道:「也就是说,你不但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还是我今生唯一的男
人?」

  布鲁极嚣张地道:「我也不想,只是习惯行为,肏了处女之后,总是不小心
封印她的屄!」

  五妹似是仍然不相信,拿起桌面的双头木阴茎,蹲跨着身体往她的嫩穴里插
去,皇天不负苦心人,木棍终于插入她的穴,她抽出木茎,天真而疯狂地笑道:
「半精灵,看见没有,我插得进去。」

  「那两根木茎是用我的血液施过咒的,可以进入被我封印的任何女性。」布
鲁平静地道。

  五妹把木阴茎丢到桌面,站到我面前,道:「大姐,用你的手指,看能不能
插进来。」

  我也是半信半疑,也很想知道答案,于是亳不犹豫地伸出中指,插向她的嫩
缝,岂料手指刚挤进去,就被强劲震推出来,我惊得猛缩手,叫道:「五妹,插
不进去。」

  「我就不信!」五妹拿起桌面的筷子往她的屄穴倒插,结果被封印的力量震
得手抖筷落。

  如此强劲的反冲力量,即使铁刺也难从那道缝刺进去,男人那根肉茎更不用
说。

  布鲁不理会惊怒的五妹,他吊着半软的粗棒,站到二妹旁边。二妹大概知道
他要做什么,她也不抗拒,静静地站起身,却见她的座椅也湿了。

  他把椅子后移一些,坐到上面,抱她坐他的大腿,双手揉搓她那半月型的圆
乳,头枕在她的俏肩,腻声道:「二姐,昨晚有想我吗?」

  五妹恨恨地坐回去吃饭,她震惊过后,似乎也没为被封印之事多计较。

  「三妹,过来服侍二姐。四妹,你伺候大姐。」

  布鲁的吩咐很荒唐,可是四妹做得更荒唐,她拿起刚才五妹使用过的双头木
茎,跪趴到我的双腿间,伸首过来舔我的阴户。我本想出言怒叱,但想到违抗他
的命令,可能又有什么苦难受的,而且这个妹妹舔吻得我很舒服,也就稍分双腿
让她施为。我想,她平常与布鲁的那些女孩在一起,肯定经常干这种勾当,所以
听到布鲁的话,不经思考就搞我。

  三妹犹豫了,大概是因为她未曾做过,所以迟迟未有动作。

  布鲁又唤了她一声,她看看四妹在我胯间作弄,轻咬下唇,跪到布鲁和二妹
的胯间,先是试探性地吻了吻二妹的阴唇,仰首见二妹没恼,她便大胆地握住布
鲁的阴茎,一边套握,一边吻舔二妹的阴户。

  「布墨,过来。」布鲁与二妹接吻后,命令布墨过去。

  布墨站到他身旁,以她的身高,正好把阴户对正他的脸,他伸手摸摸她湿湿
的私处,一手把她的胯部搂压过去,钻首吻住她黑毛茂密的私穴。她似是一时无
法适应,胴体微颤轻扭。

  「淫虫,荡妇!」五妹吃饭也不正经,满嘴胡言。

  四妹吻得我很舒服,也许大家都是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点在哪里,而且她
吻得比男人有耐性更细致,只是我心里总没有被男人吻舔时那般的冲动。女人始
终是女人,即使做着跟男人一样的事情,也无法像真的男人那般叫女人满足。当
然,同恋性者例外,她们不属于正常的女人。但是,四妹的舔吻,还是叫我的骚
水流得更急,弄得我心慌慌的,好想那个混蛋离开布墨的淫穴,钻到我的骚穴里
来,最好把他那根粗粗的东西插进来……噢不!我不能那么想。

  二妹也被三妹舔得情动,布鲁的肉棒在她的臀下渐渐地硬勃。我刹那感到微
凉的物体往我的下体捅进,低头一看,四妹拿双头木茎插入我的肉缝。木棍无疑
比肉棍坚硬,但总比肉棒缺少许多莫名的东西,或者这便是造假与真实的区别。
然而在没有肉棒的时候,木棍也是一种填补。

  四妹抽插得很小心,像是怕不懂风情的木棍,戳伤我宝贝似的阴道。

  沾了我的淫液的木棍,渐渐地也沾上我的体温,开始与我的阴道同步,快感
也慢慢地升上来。

  「五妹,把桌上那根性具拿过来给你三姐。」

  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阴户寸许。

  「不拿。」

  「我插烂你!」

  「插便插,反正烂了,我就是不听你的话。」

  「你以为你叫布乖,就有权利不乖?总有叫你乖乖的时候,妈妈的!」布鲁
狠狠地咬扯布墨的阴毛,痛得她怪叫道:「布、布鲁,别用牙齿拔掉我的毛,我
去拿好了!五小姐又不在我的毛里……」

  布墨离开布鲁,我看到她的腿内侧全湿了,她拿了双头木茎走回原位。布鲁
抱着二妹,蹭椅后挪,三妹也跟着往前跪移,他道:「布墨队长,你去整整三小
姐,她需要你!」

  「我是宗族的战士,不是干这种事的。」布墨似是不情愿,然而她没有违抗
他,依言趴跪到三妹俏翘的白屁股后面,学着三妹和四妹的样子,吻舔三妹娇嫩
的阴户。

  三妹的敏感被侵略,她舔吻得更动情,手中的肉棒已然坚如钢铸。她舔得嘴
累了,仰脸喘言:「二哥,我、我累了,我把你的肉棒塞入二姐里面吧,她更想
要你的插入。」

  她握住肉棒,往她二姐的贞穴里塞挤,二妹稍稍地踮起肥臀,龟头顺利地塞
入阴缝……

  二妹轻轻一坐,整根巨棒被她的肉洞套吞。

  三妹虚脱般地仰倒一躺,布墨坐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手中的木棍插入她鲜嫩
的湿同……

  「喔喔!布墨,你小心点哦,若你把我插痛,我会插你的处女洞……嗯,虽
然好有感觉,但还是哥的肉棒好啊。」

  「你就骚吧你!有什么好的,刚才疼死我了!」五妹讨厌看到平常秀雅知性
的三妹,表现出淫荡骚冶的模样。

  「小女孩,不懂事,一边去。」三妹嘀咕。

  「三姐,我心性比你成熟,你单恋统都大诗人,是我教你接近他的办法,也
是我教你倒追他……」

  「最后不是没追到吗?」

  「只是时间太短,我用了三天时间,让他开始注意你。假如不是突然征战精
灵族,你的初吻和初夜也不会留给半精灵。哼,早知今日,当初我就随便找个男
人睡了,现在倒便宜了他。」五妹已然吃饱,翘起美腿,说话像是吐渣。

  四妹是沉默的,二妹也无语。但淫荡的呻吟,从二妹迷魅的嘴唇源源泄出,
像压抑不了的快感,在她的血管里荡漾,甚至弥漫整幢阁楼。她动情地搂着他的
脖子,像是忘了他是她的堂弟,她吻得他很缠绵,肥臀也扭耸剧烈,「滋滋」的
水磨声,似是她下面那张嘴的迷样呻吟。我的欲望也被她刺激,对膝腿间的四妹
轻声叫:「四妹,喔哦,快些、再快些……」

  我需要更多的刺激,我要看着二妹淫样。她汗湿的黑卷发,把她略显盘大的
脸廓衬托得像是圆秀的小脸。但我和她都不可能是「小脸」,反而三妹和五妹的
脸型偏小,四妹的圆脸均匀有致。

  像四妹这种脸型,代表的应该是纯真,然而血统和生活环境的关系,她是野
性和妩媚代表,以及长期受歧视而形成的卑幽气质,当然,她有时也表现著「精
灵的纯真」。

  也许是卷发的原因,二妹的眉毛也比较粗浓,黑眸郁忧中含着沉稳,挑眉时
甚具野性。她的鼻子也很高,只是没有我的挺拔,她是尖俏的鼻型,那鼻梁从她
的眉间往外斜刺,鼻尖稍见朝上弯。嘴型比双巾一些,没有我的丰厚,略显薄的
双唇老是紧紧地抿着,安静中蕴含独特而坚韧的野性。

  说到野性,是我们这个宗族的特征,四妹和我也拥有与生俱来的野性,然而
野性味最浓的,则是年仅十三岁的五妹。归根究柢,或者因为她的母亲豪骄中也
带着野性,又或者她的野性还未被生活驯化。不可否认,野性的美女令很多男性
生出征服的欲望,她今日的遭遇便是很好的例子。十足野性的她,被狼性十足的
布鲁暴奸之后,也驯服地乖乖坐着。

  「二弟,我不行了,你动好吗?」二妹高潮已至,需要更强的刺激,偏偏她
的双腿已软,不顾羞耻地哀求布鲁。我们都很理解那种情况,唯独五妹说了几句
风凉话。自然,谁都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三妹和我也处于兴奋中,我好希望二
妹快点结束,好让他到我的身上折腾。虽然他是我二弟,而且我也不喜欢他,但
是昨日的高潮太深刻,我现在好需要他。

  「二姐的吩咐,小弟哪敢不从?」布鲁得意地站起,二妹的腿脚盘缠他的腰
际,他双手托抱住她的臀股,站立着狂挺猛顶。她紧搂他的颈项,亢奋中忘情地
吻他的五官,最后她吻住他的嘴,极尽缠绵地索吻。

  她很快就瘫了,淫液从她的胯下滴落地板,她的身体也坠坐无力。他把她放
到椅上,她抱着他不让他离开。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短短的两天里迷上了他,还是
单纯的满足后需要他的温存。总之,他吻她的阴户,她抱着他的头好一会儿,才
依依不舍地松手。

  「二哥,到我身上来啦,布墨搞得人家好想要!」三妹的呼喊,打断我的期
待。他抱开布墨,趴到三妹身上,缩成二十公分的肉棒,重重地往她的嫩阴户插
落,她发出满足的淫叫,一双洁白的柔荑伸上来紧紧搂住他,拱着她的嫩胯迎合
他的狂猛沉抽。她总是不经肏的,百来下的工夫,她已经叫不行,他继续再插百
来下,她软得像刚蜕皮的蛇。

  「这次轮到谁了?」布鲁满足三妹后,跪到四妹后面,故意无视我的情况,
直接插入四妹,眼睛淫邪地盯着我,「没有人发话,自然轮到四妹啦。」

  「哥,你先和大姐吧,我手都累了!」四妹伸手回去,扯出他的肉棒,她坐
到一边去了。

  布鲁挺着恢复原状的大肉棒,站到我脸前,龟头抵着我的鼻尖,嚣张地道:
「大姐,想要弟弟的肉棒,你就大声地说出来。」

  「你滚开!爱插不插,我不稀罕!」我羞怒满腔,淫潮也满溢。

  此刻的我,真的很想要大阳具插进来,但我的理智时刻在提醒,我是有丈夫
有孩子的女人,他是我的堂弟,我绝不能够向他的淫威和我的淫欲屈服,我要做
四位妹妹的表率,在我还清醒的时候,一定要坚定意志。

  「你叫我滚开,我偏不滚开!肏烂你的骚洞,看你还闷骚不?」布鲁抓住我
的双脚,把我扯拉。

  我的身体滑落,最后我的胯部被提拉到他的胯间,他的巨棒迅速插入,塞满
我空虚的阴道。我双手反撑椅面,下半身拱耸着迎击他的捅撞,虽然快感强烈,
可是我也「撑」得很辛苦,不由得骂叫:「布鲁,你别尽整我,昨日把我吊起来
搞,今日这姿势更累人。我好歹是你的大姐,你要整我,也得有个限度。」

  「大姐,这不是很刺激吗?你那么强壮,撑半个时辰,应该没有问题吧?我
插!看着大姐圆张的骚洞,我狠狠插……」

  「啊啊啊!换姿势……啊哎呀……我要求换姿势!」

  「除非你说,你想要弟弟的大肉棒。」

  「我绝不会说的……」

  「那你继续撑着!」

  「四妹,求你抓好椅子,晃得好严重,我要摔下去了。」若我不说那些耻辱
的话语,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我岂会轻易顺了他的淫心?我要坚持到底,可惜
椅子晃动太厉害,我只得求助于四妹。

  然而,失去武力的我,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是一种难耐的折磨。下体被抽插
得越剧烈,双手和腰身越见麻软。我好希望有个好的姿势,享受快感的刺激。我
开始为自己找借口,心想我的尊严早就在他的胯下烂掉,说句话也不费我什么力
气,为何让自己受累呢?

  「二弟,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换姿势……」我没想到真的说出来,听起来
就像歇斯底里的嘶叫。

  他果真松开手,我的双脚落地,身体软软的,从椅面滑落地板……

  「大姐,趴跪着,我要从后面干你!」他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也不想违抗,翻身跪趴,他迅速插入,胀饱我的骚洞。这个姿势
虽然还是累,但也被抽插得很爽。

  不知被他折腾多久,我酥爽得全身瘫软,整个人趴贴在地,痛快地呻吟。

  我依稀记得好几次叫「哥」了,可是事后我抵死不承认。

  他在我背上继续折腾,直到我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他才转移到四妹身上,
最后再次插入五妹的幼穴。奇怪的是,五妹刚破瓜的小穴竟然不痛。模糊中,我
听到她动情的呻吟,猜测她是到了高潮,他在她的初穴射了精。

  今日他的两泡精,都被五妹占去了。


             第三日 旁系倾情

  我们五姐妹神采奕奕有说有笑,布墨却一脸的怨默。布鲁来到之后,他像前
两日般工作。他刚刚离开,布墨饭也不吃,跑到浴缸泡澡。今日也没人跟她抢洗
澡水,她洗了很长的时间。听到布鲁再次踏入阁楼,她不紧不慢地走出来,五妹
埋怨一句,与三妹双双走入澡间。布鲁开始褪衣了……这混蛋,每天来这里,只
为跟他的姐妹干那事儿。

  今日他简单多了,没有拿出任何新物品,直接搂了我的屁股就肏起来。前两
日都被他淫奸过,我也懒得抗拒他,边吃饭边被他俞到高潮,之后他去满足了二
妹。三妹和五妹刚巧从澡间出来,换我和四妹进去泡澡。不久之后,听到五妹的
叫骂,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五妹正被他狂俞……

  「大姐,洗完之后,和四妹到二楼的主卧室,也就是你的那间。我今天想换
换地点,先替布墨破瓜。」

  二楼有两间卧室。我听他说,此楼原是弗利莱兄弟的居屋,我和布墨所住的
那间便是沙坦,弗利莱的寝室,五妹和三妹住了巴基斯,弗利莱的卧间,二妹和
四妹各住一间偏室。他要我们都到那里面去,不就是想在我睡的床上淫乱吗?混
蛋,为何不到五妹和三妹的房间,她们那里也有张大得过分的床啊。

  弗利莱兄弟绝不是好东西……

  厅内没了声息。我和四妹面对面地泡在将凉的澡水里,虽说这澡水被她们四
个使用过,却也不是很脏。其实想想,我们六个女人已经共用一个男人,何须在
乎同用洗澡水?我长叹一声,问:「四妹,你怎么就爱了他呢?」

  「我也不想爱他,是你们逼我的。你知道,那种男人,女人碰不得,因为会
上瘾。我想最初是不爱的,后来不知不觉中爱了。」

  「我没想过后侮,也没想过其他,我想就这般吧,至少这样,有时候我觉得
幸福,这也就够了。大姐,你们现在也不是上瘾了吗?」四妹说得很平淡,言语
中却透露着浓浓的情意,她的确是爱他的,虽然不知道这种爱,是对是错。

  二妹出现在门口,她说:「你们洗完了,也该上去了。这水让我独泡吧,被
搞到双腿发软,所以在厅内休息了一会儿,但不代表你们可以一直占着浴缸。我
曾经以为班列是比我们宗族的男人还强悍的男人,现在终于知道我们宗族还不至
于那么弱,传承中的淫兽天赋是无与伦比的。也许,这就是我们的骄傲!没有了
他,宗族还是宗族,却不是『狂布』,也不是『淫兽』……」

  「最近想想,不是血咒造就了人,而是人成就了血咒。我们那些兄弟,即使
得到血咒也不可能成为他。归根究柢,血咒选择的一直都是最强的血脉……起来
啊,磨蹭什么,你的床你不上去,叫谁上去?」

  「你嚷什么嚷,我又不跟你抢男人!」我和四妹踏出浴缸擦身,她慵懒地躺
进去。

  四妹比我先出去,澡间里只剩我们这对胞姐妹,我说:「你也注意些,班列
怎么不好,也不是我们的兄弟,他再怎么好,也是你的二弟,别腻上他就像他是
你老公一样!」

  「我本来就不讨厌他,若他不是我兄弟,我早投他怀抱。你没必要跟我说这
些,我心里有分寸,喜欢归喜欢,我还不会疯到跟定他。我这辈子不敢再爱,爱
了也不说。我怕了,哪怕以后嫁了人有了孩子,也不会对我的丈夫投入全部的感
情……女人一旦动了情,会变得很傻。大姐,该注意的也许是你。前天你还想姐
夫,昨日你有想到他吗?」

  「天天想他。」

  我脑袋轰然,昨日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丈夫,今日也没想他。我急急地离开
澡间,上了二楼,在我房前听到里面的淫语,叫喊得最兴奋的竟是五妹!

  「半精灵,快点插布墨,我昨天被插破,她还在旁边偷笑,我要看着你插烂
她的臭屄。」

  「五妹,别急,我这不是在做准备吗?」布鲁也不恼五妹了。

  「昨天怎么没见你对我做准备?插插!」

  「被强暴能跟献身同样吗?布墨队长是自愿献身的,我当然是极尽温柔能事
了。」布鲁的歪理好多。

  「你不怕我恼你哦?」五妹嗔道。

  「你一直恼我……」布鲁说。

  我走进房间,看到四妹坐椅上,三妹和五妹分别坐在布墨两旁。

  布墨娇羞地仰躺,她无比修长健美的双腿屈张,布鲁趴在中间用手整弄她的
处女阴户……

  隔着茶几,我与四妹并排而坐,看着眼前的春色,觉得口渴,拿起茶壶,斟
了两杯茶,道:「四妹,我们喝杯茶吧。」

  「大姐,二姐怎么还不上来?」五妹越发有间情了。

  「可能溺死在浴缸了。」我懒得跟她扯,小女孩心性,忘记昨日的初痛,甚
至忘记她亲哥几乎被她这个二堂哥杀掉……

  「她刚才几乎昏迷呢,二姐就是喜欢大肉棒!」

  「你的肛门也被撑破了吗?怎么就憋不紧你的屁!」我有时候真的讨厌她,
乱说话也就罢了,拿自己姐姐开涮,她算什么东西!小骚屄,张着被肏得红肿的
骚洞,活该被肏。

  她似乎知道我生气,不敢继续跟我说话,掉头去碰布墨湿滴滴的阴毛……

  我们六个女人当中,布墨的阴毛生得最茂密,卷曲黑浓的阴毛直铺到她的小
腹,从她的腹下到她的胯间黑了一大片,触目惊心。因此虽然裸裎相对两天,我
依然没看清她的阴户生个什么模样,只知道她的阴裂很宽大,偏偏她的脸蛋生得
娇媚,几乎及得上四妹的美色,鼻子和嘴巴也生得细致。

  我知道我们的兄弟很多都想奸她,可是她是宗族旁系女孩,又是冷漠难驯的
性格,他们不好勾搭,也自知勾搭不上,只能把她从他们的「猎物」对象中排除
掉,反正世界那么大,他们的猎物永远不会缺少。俗话说,好兔不吃窝边草,他
们不是什么好兔,却也大方地放弃布墨这棵「香草」。但对于布鲁,应该用另一
句俗语才适合,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亳不犹豫地把自家姐妹监禁起来奸
淫……

  「喔嗯!喔喔!痒!喔喔!好痒……」布墨羞怯而动情的呻吟,无法跟平时
的她联系起来。

  多年以来,她刻苦训练,成为宗族战士中最强悍的战士,虽然单挑的时候她
打不过我们,然而在战争中,她的杀伤力比我强大许多。她那颗冷酷的心,在对
敌时从不手软,为何偏偏对布鲁生了情?

  「布墨,你什么时候喜欢我二哥的?」三妹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我没喜欢他……」布墨否认。

  「他是宗主,他要毁我清白,我也不能拒绝。」

  「布墨,你说谎,三叔才是宗主,如果三叔要毁你清白,你会乖乖躺在这里
叫春?」五妹说话总是这么辛辣,但这次说到了重点上,「快老实交代。」

  「还不是他整天偷着逗我!别人看见我都不敢轻言浮语,他见了我就嘻皮笑
脸,趁着没人的时候调戏我,训练的时候跟我搏斗,也爱揩油。我本来很讨厌他
这种家伙,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了他。后来目睹他奸淫公主,我那时心里才
肯承认自己喜欢他。事情就是这样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反正
该坦白的,我都坦白了。」布墨交代完毕,大胆又羞涩。

  「布墨,别让他在你身上施什么生命枷琐,等我们回到统都,我要我哥娶了
你!你知道的,我哥也喜欢你,他有时候说起你都流口水,只是你也姓布……」
五妹的屁眼又烂了。

  「我呸!我选别人也不选你哥。你那些哥哥里,他是最孬种的。我一直不找
男人,就因为我都看不上眼!他们很多都比我矮,我为什么要他们?像我们这种
身高的女人,要找个与我们合适的男人不知道有多难!有些比我高的,却生得奇
丑,简直是个丑大个,生得俊俏的,偏偏比我矮。痴情的,不解风情,解风情的
总是滥情。」布墨对所有男性嗤之以鼻。

  「半精灵是我见过最滥情的淫虫,你怎么会喜欢他?」五妹咄咄逼人。

  「你问我,我问谁?你以为我想喜欢他吗?那我问你,你喜欢被他强暴吗?
你不喜欢吧?可是你不喜欢,你还不是被他强暴了?在我面前讲道理,哼,你们
五姐妹跟他乱伦,也不是个道理。」

  布墨发飙,一下子把我们都得罪了,我不由得怒道:「布墨,闭上你的嘴,
张你的大屄!」

  「这不是张着嘛,大小姐你也太当真!」布墨是张着她的双腿的,我也许真
的太当真,她虽然不算我们的姐妹,与我们却是同病相怜,都是一幢屋里被囚禁
的女人。

  她是个高大美丽的女人,也是个极为强壮的女人。

  我们六个女人中,从外型看去,数她和五妹最为强壮。

  这种强壮,不是指肌肉的凸起,她们也没有那样恶心的「男性化肌肉」,而
是她们的肌肉过分的结实,人们仅从她们的体形就能够感觉到她们的力量。征服
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欲望,也是男人感兴趣的挑战。是否因为这些,布鲁才把
她留到最后,然后让我们好好地看着他如何征服她呢?

  我完全无从了解布鲁,只知道他对于征服我们,欲望是强烈的。我们都是强
壮的女人,起码比一般的女性强悍好多,他把征服我们当作是一种乐趣。

  以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布墨的阴户。因为茶几和椅子排置于床侧,我和四妹
只能够看到她的侧臀。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吻舔得她臀腿轻颤。她的腿很长,圆
浑性感的修长玉腿是她最美的地方。

  我们虽然都是长腿美女,可是在体形比例下,我跟她们有区别的,我的腰身
比她们的腰身细长,即使像布墨这种比我高挑的女性,也没有我那么长的腰身。

  但是,我的腰诚然没有布墨的腰好看,她浑圆天成的美臀,配上坚韧结实的
小腰,以及弹性十足的圆乳玉峰,是高大女性中难得一见的珍稀美人。

  「喔嗯嗯……」布墨呻吟越来越情迷,黑色的魅眸流泄逼人的艳媚。

  「插啦!布墨的骚穴流这么多水,赶紧插她哭叫才好!」

  昨日,五妹在我们眼前被强暴到痛哭流涕,她的骄傲也深深受创,因此很想
看到布墨也在我们面前哭天喊地,掩饰她昨日的尴尬和羞耻。

  我看到她翘起的屁股沟亮闪,心想她流的淫液也不比布墨流得少。其实,寝
室内的五女,哪有一个不是暗流汹涌?我那刚刚干燥的下体,现在也湿意温靡。

  「还没有弄进去吗?布墨你夹得这么紧!」二妹从外面进来,裸着她火辣的
胴体,爬上床趴到布鲁背后,搂住他壮硕的胸膛,用她两颗不输于任何女性的豪
乳抵磨他的背,「二弟,布墨的阴毛好浓,阴裂也宽长,你就用原始尺寸破她的
蜜瓜吧,我在你后面看着,顺便帮你使点劲。」

  「二姐,你变得好淫荡,跟以前判若两人。」五妹替我们说出心中的话。

  布鲁抬首起来,回首与二妹吻嘴,弯起布墨的双腿,身体趴压上去。三妹和
五妹很机灵地压住布墨的双手,二妹趴伏到他的胯下,伸手握住他坚硬的巨棒,
塞往布墨的胯间……

  在二妹的导引中,他轻轻地耸着屁股,试探性的擦磨。布墨没有呻吟出声,
因为她性感精巧的嘴被他吻得结实。她想扭动身体,偏偏臀腰被他压着,双手又
被我的两个邪恶的妹妹抓压得紧紧。本是布墨甘心情愿的献身,看似是我的三个
妹妹帮我的弟弟强暴她……

  「二姐,他的大龟头插进去了吗?」这次是三妹在问。

  「布墨的大阴唇跟她的肌肉一般结实,暂时还没有把她的阴缝顶分。」二妹
据实回答。

  「你们都欺负我,昨天他强暴我时也是这么粗长,一插就进来了。他那么硬
的肉棒要插破布墨的肉缝,只需要用劲往里一挺。他对布墨如此温柔,对我那般
粗暴,你们却不替我伸冤。」五妹还在为昨日之事忿忿不平。

  「冤什么冤啊,你被破处后,每次我哥俞你,你不是很舒服吗?我哥是最强
悍的,便宜你小妮子了!」三妹「我哥我哥」地喊着,我听着老感不舒服,虽说
他的确是她的「二哥」。

  「他也是我哥……啊,他不是!」五妹说漏嘴,急忙补救。

  我侧脸看见四妹闭目,不知她是否睡着了,她习惯逆来顺受,是姐妹中最少
话的。

  「哎呀!喔啊……胀、疼……」布墨呻吟叫痛。

  「龟头插进去了!」二妹现场解说。

  「使劲……」五妹呐喊助阵,仿佛是她在奸淫布墨。

  「呼喝!我插了!」

  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红唇,她凝神注视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二妹突然朝他的屁股一推,他的腰臀顺劲沉压,巨棒「滋」的全根插入,布
墨痛得挺胸尖叫。

  「啊呀!痛哟……啊啊!痛痛……」

  平时刀枪砍刺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喊一声痛,竟被一根肉棒插得爆泪哭喊。

  看着她身上还没有痊愈的伤痕,我总觉得她不应该叫痛,不就是处女膜破裂
吗?身上那么多处受伤,这两天也没见她表现出痛苦的神色,一块薄膜的破裂,
却痛得香汗淋漓,这说不过去啊!

  「痛吧?哈嘻!知道我昨天为何哭了吧?还敢笑我不?半精灵,快插啊,插
插!使劲地插……把布墨插昏了,我给你插!」五妹报复性地娇叫,她看似很开
心,因为证明不是只有她才会哭。

  我想,每个女人被破处,大多数都会哭,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心灵的各
种复杂的感情。但我初夜之时是没有哭的,连眼泪都没有。

  那个男人是统都的公子哥,我现在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了,只记得他生得很
俊俏,跟我差不多高,身材不胖也不瘦,他的阴茎大概是十三、四公分吧,插进
来的时候,撕痛是真实的,却也不是很激烈。

  最重要的是,他只在我身上抽插十来下就射精了,后来我继续跟他欢爱十来
次,每次他都是很快射精,我怒而与之分手,在我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个外型
强壮的,终于得到破处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扑滋……扑滋……滋滋扑……」

  屋里响起性爱的碰撞声,四妹被布墨哭叫吵醒,五妹拍掌叫好,三妹抓玩布
墨的玉峰,二妹推着布鲁的屁股。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景,心想,我们家族最
荒淫的时刻,应该是从布鲁进入这幢「囚楼」那刻开始。

  虽然只有他一个男人,但是被奸的都是他的姐妹,这难道不算荒淫吗?如果
说男人太少,其实也不准确。这家伙的阴茎能够变化四种尺寸,翼化时,他的尺
寸还会发生变化,整根阴茎都会变成另一种形态。

  与他做爱,随着他的阴茎的变化,好像在跟许多男人做爱一般,可以满足女
人不同的需要。

  只是这三天以来,我都没见过他张翼与我们做爱,忽然好想知道,被他那种
形态的阴茎插进身体,到底是何种感受……

  「四妹,他翼化时,舒服吗?」我小声地问。

  「舒服到想疯……」四妹肯定地道。

  「大姐,他张翼之后,在原本尺寸的基础上,一般会粗长两、三公分。像他
十二公分的时候,张开他的双翼,就变成十五公分,我最喜欢这个尺寸。我献出
初夜时,他张翼跟我做了,那时候我都忘记了痛苦哩。二哥,等会儿你跟布墨搞
完,张开翼和我们做吧!」三妹解释得比较详细,说得我下体骚痒难当。

  「三妹,张翼时我会痛的。再说了,这屋子的空间也不够宽大。」

  布鲁很享受布墨的处女穴带给他的刺激,但是却不大愿意满足我们的好奇和
需求。

  「待会我们到楼下大厅,那里的空间应该够大,二姐想记住你所有的好。」

  二妹轻伏他的背,她刚经历过瘫痪般的高潮,此刻却春情再溢,她舔着他的
尖耳,「只记你的。」

  布鲁被二妹的话刺激,抽插得越来越猛烈,看着他在布墨的胯间耸动,我感
觉好像他也在我胯间抽插一般,下体的阴道也在抽颤、溢汁。

  我先是夹紧双腿,一会儿之后,看到二妹和三妹都用自己的手抚摸私处,我
干脆屈起双脚踮在椅沿,把双腿稍稍地分张,也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骚穴,幻想着
他的巨棒正在插我……

  「啊啊!喔喔!啊哦!哟嗯……」

  屋内充斥呻吟,却是分不清谁的呻吟,布墨若痛苦似快乐的哭叫,依然是声
潮的主音。

  布鲁没有使用淫兽鞭,我对此倍感奇怪,按理说,他的淫兽鞭是征服女性的
绝对武器,为何这三天来他都没有使用呢?我也好想试试他的淫兽鞭,因为那是
我们宗族至高的淫术。既然经历了他的肉棒,也应该享受一下我们骄傲的传承,
狂兽淫鞭。

  布墨虽然是处女,却是很经肏,被巨棒生猛地撞了半个时辰,她依然哭叫带
劲。血液和淫液把她屁股那一片被褥染透,她似乎在初次里得到快感,耐着疼痛
发出迷情的呻吟。

  三妹忽然走出房间,一会儿之后,她拿着那两根木阴茎进来,把其中一根丢
给二妹。她爬到五妹身前趴跪,把木阴茎的一头插入她的嫩穴,回首淫秽地道:
「五妹,你也过来,我和你玩。」

  五妹先是愕了,很快地明白过来,她转身跪趴,屁股对着二妹的屁股,伸手
握着木阴茎,缓缓地把她的幼穴套进去,两个小妮子就像狗一般交媾互淫起来。
看着木棍在她们的阴道出入,我也很想找人来试试,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四妹,你到床上来,我和你也学她们玩。」二妹邀请四妹,把我这个大姐
冷落。

  四妹平时与二妹的关系很好,听到她的邀约,她毫不犹豫地爬到床上,蹶起
性感的美臀。二妹便拿木阴茎往她潮湿的阴穴一插,转身趴跪,以她的阴户迎上
木棍的另一端,两女的阴道被木棍串成一线。

  两对女人,在布墨两旁交媾相欢,我被淫景刺激到不行,手指深入自己的阴
道,勾弄……

  布鲁的视觉受到冲击,他的性欲陡高,抽搐般的耸动……

  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布墨被他射精时胀硬的鸡巴抽得胴体癫颤,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五妹和二妹的
乳房。

  「啊哎!射、射死我啦!啊啊啊,布鲁,宗主大人,我要被你杀死了……」

  她的头朝我这边摆垂,布鲁趴倒在她的胸脯。

  「布墨队长,你这被无数男人抱过摸过的身体,最终还是本杂种享受!」

  「你不要老说我被男人抱过摸过,那都是训练的时候的碰触,他们没人敢故
意揩油。我这处女,不是给你的吗?你若还不满足,把我的穴封印好了,反正我
也没想过跟别的男人好。」布墨说的是气话还是她的真心话,我是分不清楚的,
只知道布鲁是她唯一看对眼的男人。

  「这主意很好,你身材这么好,让别的男人抱抱过干瘾也不错,就是不能够
让他们插你的淫穴,哈哈,我要起咒了。」布鲁侧身坐起,施展淫秽的手势,咒
语起时,魔芒四射,我看见布墨身上的伤痕渐渐地隐消,猜测他在给她施加「枷
锁」的同时,也顺便替她疗伤。

  「布墨,他施完咒语之后,等会儿再插入,就不怎么痛了。」五妹很有经验
地说,她昨日被撕裂阴道之后,也是他把她的阴道「修补」的,后来他再次插入
她,我也没听到她叫痛。

  「大姐,要小弟插吗?」布鲁从布墨的阴道抽手出来,邪恶地调侃我,他的
眼睛逼射坏坏的淫芒。我见他胯间的物事垂软,心中竟生出些许的失望,也顾不
上什么廉耻,故意损落他:「你硬得起来吗?」

  「要硬不是很容易?」他跳下床,站到我脸前,把他的生殖器往我的脸上磨
抵,我拒绝一会儿,暗下狠心,张口把沾满淫液和血液的软棒含进嘴里,连他的
子孙袋都含了进来,感觉到腥血的刺激,我迅速地又吐了出去,猛吐了几口唾液
之后,我拿起茶几上的半杯茶倒在他的胯间,把淫血擦掉,再次把他的阴茎含进
嘴里,熟练地用舌头磨舔他的龟头……

  「大姐应该吃过很多条阴茎,吃得这么有艺术,嘿嘿!今日的第二泡精,就
射大姐嘴里好了。」布鲁获得最终胜利,我本该愤怒或羞愧,可是我竟然有点欢
喜地帮他口交。

  妹妹们撩人的声潮依旧,她们希望我快些弄硬他的阳具,然而男人射精后的
勃起总是需要一些时间,哪怕他是世间难寻的性爱人驴,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勃起
第二次。

  我的嘴有些累了,他的阴囊和阴茎太过巨大,即使软垂垂的,也把我的嘴塞
得没有空隙。

  也许每个女人都喜欢大阴茎的男人,我也喜欢,男人的阴茎像女性的乳房一
般,越是圆大,异性越是喜爱。

  他的勃起速率比其他男性快许多,每次射精之后都能迅速坚硬。

  我很难想像,他每天用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征服我们,晚上如何满足他的那些
精灵女孩?但我知道,他肯定能满足她们,或许不仅仅只是精灵女孩,人类有两
批女性被他囚禁,一批是我们姐妹,另一批是人类皇族……

  软巨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起了反应,我知道他勃起了。

  我没有害怕,反而暗中兴奋,手和嘴并用,磨套得他的阴茎充血到极限,把
我不算小的嘴胀得快要裂了。我吐出他的坚硬,双手轻轻地抚摸,舌头轻舔他的
龟头,悄悄地把双腿张得很开,就连下体的阴缝也扯开了。

  「大姐,要不?」他问。

  「嗯。」我说。

  「听不到。」

  「你给就要……」

  「说得这么勉强,我找四妹她们。」

  布鲁转身要上床,我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腰身,他转回来俯压我,巨棒迅速地
插入我朝上的阴户,下体产生撕胀的满足感,舒服得我呻吟出声,又听他大声说
道:「鸡巴是大姐舔硬的,当然要给大姐先享用,刚才逗你的啦,瞧你急色的,
双臂都要把我的腰勒断了。」

  原来他使坏,混蛋。

  他胸膛的汗味合著我的鼻息,这是混合了男女的淫靡味道,像催情骚香般刺
激我的味蕾,令我产生飘飘然的昏眩。我伸出舌尖,舔吻他结实的胸肌,享受着
他强有劲的抽插。虽然因为姿势的关系,他没能够全根地插进来,可是他的阳具
实在太粗长,我每次都觉得他顶到我的最里面。他抱着我也搂着椅子,他的喘息
很沉厚,性感又有力量。

  翘弯的龟头磨抵我的阴道壁谜般的性感点,阴唇和阴蒂也得到密实的擦磨,
我的肉体迅速进入亢奋状态,想要更多更猛的抽插……

  我轻搂他的腰臀、抚摸他的臀股。有时候我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是他
们结实有劲的屁股。

  这让我们女人想到,男人的屁股绷紧的时候,他们的阴茎也特别的硬挺,当
他们带劲的屁股朝我们推撞过来,阴茎也狠狠地撞入女人的阴道。

  我仍然感到愧对丈夫,然而太多的时候,我没有空暇去想,我的身体被淫欲
充斥,连心灵也要沦陷。

  这辈子真爱过哪个男人,我始终是没有确切的影像。我是爱我丈夫的,虽然
对他的爱是一种责任、一种习惯、一种常情,但我想我那么多男人中,也只对他
有这种感觉。在他之前的男人之于我的生命,不过是过眼云烟。而正在我身体里
面的、被我称之为「二弟」的男人,会在我生命中,最终扮演什么角色呢?

  也许,这要很久以后,我才会了解……

  「大姐从来没在姐夫的棒下如此骚淫。」五妹的话总是刺耳。

  我们宗族的女人都见过宗族的男人做爱,她们也见过好几次我和丈夫淫欢,
自然了解我在丈夫胯下的反应,那诚然没有我在布鲁胯下反应得那么激烈,因为
我不习惯在性爱上假装或演戏,快感和高潮会让我变得真实。

  「大姐,快点啦,我和五妹都小高潮了,正等着二哥的巨棒插几下呢!」

  现在的三妹如果还像个愁情的诗人,我就是忧郁的大文豪。也许她本来就不
是什么诗人,只是盲目地崇拜那些整日扮高调的诗人罢了,此刻她的脑袋里还存
留「诗」的印迹吗?怕她的身心都是「湿」,她竟然还敢叫「不湿」。

  「三姐,是你在等他的巨棒,我根本没那意思,别把我和你扯在一块。」五
妹掩耳盗钤地娇叫,她最初就不喜欢他,自从他险些杀了她的胞兄,她从讨厌他
演变成仇恨他,然而事情永远不会停在一个点,她现在是否还很仇恨他呢?只有
她心里最清楚……

  「嚷什么嚷!这么发情,你们不会找别的男人吗?呀喔!嗯哦!嗯嗯……」
我说不到两句,被布鲁插得讲不成话。

  「我只爱他嘛!」三妹羞羞地反驳。

  「他把我封印了,我怎么找其他男人?」五妹也有她的道理。

  「呿!那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扯着他……」

  「就是你扯着他!以为我们没有眼睛没有耳朵吗?」

  「啊哟!哟哟!插我……好劲!」我生气了,我故意叫得大声,要活活把她
们气死。

  肉棒在我体内,我的肉棒我做主,想不放我就不放,我再夹紧些,看你们能
拿我怎么办?

  哼嘿!气死你们,爽死老娘。

  我顺势把身体仰靠,双脚勾缠他的屁股,舒服地闭起双眼,感受他的强撞。

  下体被他插擦得发热,欲望也跟着沸腾。

  快感一波波的侵蚀我的神经,喷涌的高潮如期而至。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个挂悬起来,承受他更深更猛的顶撞,眼神
迷离地看着床上的妹妹们,不感到任何的羞惭,反而倍感刺激,口中第一次断断
续续地喊着:「二弟、二弟,我要……」我知道她们很惊讶,但我没办法控制我
的身体,也没法控制我的呻叫和语言。

  快感爆炸的肉体,期待得到全部的宣泄,我需要完全的放纵……

  我软瘫了,连脑袋都瘫痪。他把我放到椅上,跪下来举手揉我的胸,吻我的
阴户。我伸手摸他的精灵耳,享受放纵后的温馨。好想要他一直跪在我的胯间吻
我的阴唇,然而二妹把他拉上了床。我有些倦意,闭起双眼后,意识有些模糊,
不清楚他正在跟谁交合。

  重新睁开双眼之后,看到二妹和四妹都瘫躺在床,他正在五妹翘起的屁股后
面抽插她,五妹被高潮刺激,伏身紧咬床褥。她软倒后,他趴到三妹身上,用最
原始的尺寸插入。

  她似乎有些不适应,咬着唇迎合他的抽撞,很快就举四肢投降,他依然疯狂
地耸挺,精液注入三妹的嫩阴道……

  我记得他说要射精到我嘴里的,看来他是忘记了他的话。正在我如此想的时
候,他忽然从三妹体内抽出,紧握他阳具,跳到我面前,命令我张开嘴,他迅猛
地把巨棒塞进我的口里,残余的精液喷涌到我的喉壁,令我想咳又咳不出,几乎
窒息而亡。

  「大姐,我这次的精液,一半在三妹的屄里,一半被你吃进胃里,一点都没
有浪费。」他抽出阳具,我咳嗽,想把精液吐出,他俯身下来吻住我的嘴,我慌
急得把所有精液连同我的唾液吞入肠胃。

  他吻了我一会儿,退脸凝视我的窘样,「看来大姐还没吃够,我有责任把你
喂得饱饱。」

  「你该走了。」我假装平静地道,其实我们谁都不希望他离开吧?

  「你催我走,我偏不走。」布鲁重新爬到床上,他横躺在她们的肉体上,闭
起双目,「今天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要赶我走。」

  三妹深情而怨幽地道:「你今晚不走也可以,可是那些精灵女孩同意你夜不
归宿吗?」

  四妹叹道:「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过夜,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不想叫大家
都知道你跟我们乱伦相奸,你我的事情曝光也就够了,别把整个家族的女性都沉
到伦理的井底。」

  二妹道:「睡吧,枕在我乳房上睡,傍晚来临时,我们把你唤醒。二姐本应
该恨你的,但这两晚都梦到了你。我很久没有梦到和男人温存了,你在我的梦里
很乖的,我想看看现实中的你睡着之后,是否像我梦里的你一样的安静。」

  「二姐,我是大男人,你怎么能用『乖』形容我?」

  布鲁不满意二妹的说法。

  「我是你姐姐,说声你很乖不行吗?」二妹强词夺理,但她说得也没错。

  「怎么拿年龄辈分压我?再说我也不是最小的,那个叫不乖的才是这里最小
的,你应该教训教训她,每次嚷着要报仇,每次都夹着我的肉棒不肯松屄……」

  「呀哇哇!半精灵,谁夹着你不放了?我那里本来就紧,你生得又粗大,插
进来自然很紧,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把手从我的乳房上面拿开,睡你的大头觉
去。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还敢污蔑我的名誉,精灵没一个好东西。」五妹把她
玉峰上的手臂抱到她的嘴前,张嘴咬了。我没听到他叫痛,想是她咬得很轻。

  也许他太困倦,他的睡眠来得很快,也很真实。我也坐得累了,爬到床上,
躺到最外侧,他的脚踝压在我的阴户,感觉是舒服的。侧脸看着布墨,她也同样
看我。三妹睡在她的另一侧,过去是四妹,再过去便是五妹和二妹。他的头枕在
二妹的玉峰,右手自然地放到在她的私处,左手被五妹轻抱。

  「你们知道他要监禁我们多少天吗?」我问。

  「不知道……谈判时,他说七、八天。」五妹接话。

  「多少天都无所谓了,这里比外面舒坦许多。起码有个男人每天定时过来陪
我们,总比无意义的征杀好许多倍。」二妹倦怠地道。

  我不满地道:「二妹,他是我们的二弟……」

  「已经不是那么单纯的关系了。我想他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男人,是历史造就
的必然。如果不是他被迫诞生于精灵族,如果不是人类要灭精灵,如果不是我们
刻意排斥他、谋杀他,我们也不会被监禁,他也不会狠心奸淫我们。不管他是出
于报复,还是出于他的淫心,他都用他的方式与我们书写了一段乱伦的历史。」

  二妹轻轻地坐起身,布鲁的头枕在她的腿胯,她的手撩弄他汗湿的发,「醒
着的时候像头野牛,此刻睡得好乖静。听说他从八岁开始,靠替精灵们干活而得
以生存,那段日子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应该期待家人,只是我们没把他当
作家人,他便以邪恶的方式走进我们的世界,表示他是我们姐妹共同拥有过的男
人……」

  「二姐,你说得太长了,听得我不耐烦,你就简单说,我们五姐妹都被他俞
得了。」五妹的直接,是她的毛病。

  我道:「即使我们把他当家人,他心灵深处还是想守护精灵族。他的生活、
他的回忆,都是这片幽谷,都是这些精灵。我想,这片埋葬着他母亲骨骸的土地
才是他真正的家园。然而,生活在这片土地的精灵却时刻排斥他……要在世界里
寻找属于他的国度,总是那么的矛盾、那般的艰难。他和四妹都是半精灵呐!」

  「别说了,说得我心沉重。好好的干嘛说些令人郁闷的事?他离开精灵族,
是因为精灵要杀他,他背叛人类,是因为我们也要杀他。曾经他保护过精灵,现
在也保护着我们。他的好他的坏,我都知道,也都喜欢。你们不累的话,到外面
说个够,别把我哥吵醒。」三妹有时候跟五妹一般任性,所以她跟五妹才走到一
起。

  我们相对无语,渐渐地倦意袭来,我也进入春意融融的睡眠。

  再次醒来时,他在布墨身上抽插。我看四个妹妹已经奄奄一息,像是刚经历
一场残酷的战争。布墨很快泄身,他爬到我身上,把我整上几次高潮,最后在我
体内,射出今日的第三泡精液。


             第四日 菊花灿烂

  今日的布鲁与往日有点不同,他似乎异常的兴奋,提的热水也比以前多了十
桶,而且这十桶水没有倒进浴缸……因为装不下,都摆放到澡间门前。

  做完这些,他交代我们先不准洗澡,便神神秘秘地离开。

  不久之后,他转了回来,手里多了个小壶口的水袋,他说里面装的是酒,问
我们要不要,五妹和三妹要了几口,剩下的他都留自己喝,还说酒麻痹味蕾,等
会儿就不觉得臭了。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总感觉今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褪去所有衣衫,抱着五妹边品酒,边要她喂他吃菜。五妹嘴上说多恨他,
却一点也不抗拒他的亲匿,她吃饭的时候,总不忘挟好的菜递到他嘴里。他的右
手拿着酒袋,左手抚摸她的私处。她湿得厉害,他干脆把阳具塞进她的湿洞,她
吃得更香了。

  小妮子,太会享受了吧,上下两张嘴,都吃得上瘾。

  大家都吃饱后,布鲁也把酒喝光了。我们喝着茶水,扯了些杂话,算是饭后
的歇息。期间,五妹把「她的座位」让给三妹。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热水都凉了,他命令我们全部到澡间沐浴。我们都知道
那浴缸最多能容纳三个人,六个女人怎么同时洗啊?但他既然发话,我们也只好
一起进去。四妹、五妹和布墨抢先踏入满水的浴缸,他抱插着三妹也走进来。

  「我和你们一起洗,把你们洗得干干净净。」他说。

  还好这澡间并不显得太狭窄,进来七个人也不见拥挤。他把三妹放到干净的
木地板,出去拿他的酒袋,顺便提了两桶水进来,语出惊人地道:「你们全部并
排跪趴地上,我今日要肏你们的屁眼,现在要给你们浣肠。」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这家伙果然要玩缺德的新招。

  四妹应该与他玩过肛交,乖巧地从浴缸里出来跪趴,二妹默然地趴到三妹的
旁边。我曾也肛交过,只是甚少,因为肛交的程序太麻烦太肮脏,除了一些特别
的、新鲜的刺激,快感永远及不上阴道。其余三女都是未试过肛交的,三妹听话
地跪排到二妹的另一侧,布墨迟疑片刻,也跪到三妹身旁。五妹知道无可避免,
只得好奇又怯怕地跪了过来。我暗叹一声,软软地跪倒。

  看着六姐妹排成一列跪趴在地上,蹶着她们性感的屁股,供她们的堂兄弟操
弄,荒唐之外更多的是感官的刺激。我侧目看过去,心中稍稍地比较,发觉我的
乳房垂落得最低,大概是因为我的比她们的高耸,还因为我曾哺乳,乳房即使仍
然保持弹性,也总不比她们的结实。

  我们六女当中,三妹因身体娇小,她的乳房也最小,但隆耸的蓓蕾与她的身
段比例配合得甚好,因此也很好看。

  四妹和二妹的乳房很圆耸,尺寸形态都美得恰到好处。五妹和布墨都是强壮
的女性,她们的乳房也生得强壮,爆乳结实挺耸,与我的豪乳有得一拚。

  「看来大姐和二姐都被操过屁眼,那就先从大姐开始吧,你要为妹妹们立个
榜样。」

  布鲁习惯性地拿我开刀,我回首见他把酒袋塞进桶里,知道他是在装水,不
由得肛门抽紧。

  我不喜欢肛交,我们不像精灵或神魔族那般,有着天生的恢复能力。我知道
我们的肛门如果被肏多了,肯定会出现许多问题。第一次肛交,是跟我的第三个
男人,他很喜欢弄女人的屁眼,跟他在一起的那一个多月,我被他俞到失禁,只
得选择甩了他。直到后来跟现在的丈夫乌托木,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与他肛交
过几次。说不出什么感觉,有时候觉得讨厌,有时候也有些快感。也许肛交的感
受跟心情有很大的关系,喜欢的时候,被肏裂屁眼也舒服。

  他左手提着装满水的皮袋,右手抚摸我的阴户。刚才看他跟五妹交合,我的
下体便一直湿到现在,被他的手一摸,又想到他即将玩弄我的菊肛,我不知怎的
越觉兴奋,淫液流得比刚才还急。他沾着我的体液,涂抹我干涩的肛门,手指挤
进我的肛肌,在浅部缓缓地旋动。

  开始的时候是一只手指,后来变成两根手指插入。我都感觉到秽臭了,他却
弄得津津有味。一会儿之后,他把水袋的木制瓶口塞进我的肛门,我只感肛肌胀
紧,一股水流注入我的直肠……

  「我找到的浣肠工具不错吧,定然能够把你们的菊道洗得彻底。」布鲁非常
的得意,他挤压着水袋,水流冲拌肠道里的秽物,我感觉那里面越来越胀,如同
腹泻时想要拉稀般,我紧紧地缩提肛门,生怕一不小心,里面的东西就要倒流出
去。「终于把|袋水注入!大姐,你别忍了,我拉出瓶口的时候,你就大胆地泄
出来吧。害什么羞呢,反正你们都免不了,大家看看大姐如何拉便便呀!」

  「不许看!」我反射性地惊喊一句,脸面倍感灼热,却见五妹捂住鼻子,我
压抑不住心中的羞怒,喷道:「你掩什么掩,你拉屎不臭吗?」

  「大姐,正因为臭,我才捂的。你总不能够让我说你的排泄物是香的吧?」
五妹得理不饶人,所以我最讨厌她。

  布鲁把一桶水倒进浴缸,又把空桶置到我的屁股后面,我知道他要拔袋了,
慌乱得不知所措,这些丢脸的事情,为何都要我先做啊?

  「你们都闭上眼睛,这是大姐的命令!」我愤怒地叱叫,感到肛肌一松,布
鲁把袋颈拔出,我肠道内的秽流汹涌喷出,心感崩溃,干脆放纵身体,肛门喷出
股股秽异臭冲天的屎流,稀哩叭叭地射落水桶,「布鲁,我恨你!」

  我一手捏鼻,一手紧扒在地板上,身体气得颤抖,他怎么能够让我受如此的
耻辱?即使是只有我和他,我也会觉得羞耻,何况这里还有我的妹妹们,让我以
后如何面对她们?

  「好臭、好臭,我要出去!」五妹离我最近,我泄流到水桶外面的秽物,多
少沾到她一些。

  「你敢出去,我就让你把这些都吃了!」布鲁厉声喝吼,他是屋里唯一没有
捂鼻的人。

  我想起平时他帮我们提厕桶也是不捂鼻的,猜测他以前经常干这种脏活,已
经习惯各种「常人不能忍」的味道。

  我排尽体内的秽流后,他继续装满一袋水,再次注入我的肛道,再次排出去
之后,没有第一次那么臭了。如此五次,我终于把肠内所有的秽物排干净,他提
了那桶秽水倒到隔壁的厕间。

  回来看见我虚脱地靠坐到墙上,他邀请我一起替五妹浣肠,我假装没有听清
楚,他也没有强迫我,于是我捏着鼻子看他在五妹的肛门摆弄,屋里又被秽臭充
斥,我们都把鼻子捂得紧紧,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实在令我们佩服得五体投
地……要成为优秀的淫兽,没有十二分的忍耐能力,绝无可能!

  虽然五妹刚才损我,但我不想报复她。大家都是一样的,那么幼稚的言行,
只有她能够为之。

  布鲁把她排出的秽水提了出去,她羞愧地爬到我身旁,说:「大姐,刚才对
不起啦,可是真的很臭,不管是谁的。」我同意她的说法,也原谅她的幼稚,反
正今日谁都要出糗,计较什么呢?

  经过一轮残酷的排泄,澡间充斥我们六姐妹的秽臭。布鲁再次吩咐我们并排
跪趴,他迅速地对我们进行最后一次「浣肠」,完了之后,他把外面的水提进来
冲洗地板,最后只剩三桶干净的水。他在澡间抛洒花露,秽臭渐渐地散去,被花
露的芬芳代替。

  「花了我不少时间,终于轮到我的肉棒上场!还好我喝酒了,哈哈!先爆谁
的菊花呢?还是大姐打头阵吧,谁让你是大姐呢!」布鲁趴到我后面,拿着那瓶
花露往我的菊门甩滴,他用手指涂抹一会儿,伏首舔吻我的肛门。

  我的羞耻心已经随秽臭退散了,曾经被开发过的肛肌快速地起了感觉。我承
认,最初的时候,我对肛交是没有什么好感,然而经历过几次,多少还是有些不
一样的感觉。

  男人的舔吻不管落到女人的哪个部位,只要被吻的女人不讨厌这个男人,她
都会觉得舒服。我曾以为自己讨厌布鲁,现在分不清是讨厌他还是喜欢他,但他
舔吻着我的肛门,除了心中那抹不去的羞意,我竟有些欢喜和兴奋。我想至少自
己已经喜欢他的碰触,否认只是自欺欺人。

  他的舔吻属于一种慰籍性的行为,单纯为了让我的心态适应他,因此时间也
很短。我也不期待他长时间地吻我的排泄口,因为由始至终我都觉得那里脏臭。
他停止舔吻后,沾着花露的手指插入我的肛道,另一手也把花露涂到他的阴茎。
最后,他把我阴道流出的滑液,重新涂抹到我和他的生殖器,开始向我的菊眼插
入……

  因为我曾肛交,因为准备充足,因为他把阳具变得细短,插入出乎意料的顺
利。五妹听到动静,立即转身趴脸过去瞧,无知地喊著:「呀哟果真插进去。」

  我真想踹她……脚,可惜我跪在她的侧面,假如踹她的话,那姿势有点儿像
「公拘拉尿」,极为不雅,因此我放弃。

  刚淀洗过的菊道很滑润,他的尺寸也属细短,抽插得很畅顺,我自然有些感
觉。也许阴道很在乎阴茎的尺寸,但肛道却不适应太大或太长的阳具插入,因为
肛道没有阴道的伸缩弹性,尺寸超出它的容纳范畴,不但不会让我感到快意,还
会令我痛得不想继续。

  后来他把尺寸增到二十公分,我的肛门感觉到疼痛,似乎要被胀裂了。我说
不清楚那到底属于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像是一条硬屎塞在肛道,胀撑得肛门火
辣辣的,想排出去又排不出去。

  有些女人或男人肛交时,能够用她们的肛门获取快感和高潮,那是因为她们
习惯中的一种错觉。她们的肛门时刻期待物体的插入,幻想着那种干涩而灼辣的
撞抽,是一种性爱的快感,久而久之便上瘾了,肛菊也就演变成她们的第二性道
了。

  对于这些女人或男人来说,她们做爱的时候,更喜欢使用她们的肛道,而不
是她们的阴道或他们的阴茎。

  我是正常的女人,我更喜欢用我的阴道去完成性爱。虽然如此,但是阳具撞
抽的时候,多少牵颤我的阴道,我有时觉得那种感觉很好。

  他的手弯搂我的腹胯,手指压进我的阴缝,不停地拔弄我的阴蒂。我有些兴
奋,却不清楚是因为手指的挑逗,还是因为阳具在我的菊肠滑动。我呻吟了,因
为胀痛,也因为快感。他抽插得很猛,似乎不怕把我的直肠撞穿。

  男女之中,男人比女人更期待肛交,因为绞皱的肛肌会紧紧地勒磨他们的阴
茎,而且肛道不似阴道那般不停地分泌润滑液,那种黏涩的磨擦,显然比滑嫩的
阴道更加深刻。

  我没有获得如期的高潮,但我已经虚脱到不行,肛交是一种累死女人的活。
他却越来越亢奋,阴茎的尺寸再变,把我的肛门也胀裂了,痛得我趴地前爬,脱
出他的阳具的刺插范围。

  他也没有追过来,而是移到五妹后面,把他的生殖器变魔法似的变短小,冲
动地插挺……

  五妹刚经人道没几天,菊道也是未被淫过,被他戳得哇哇娇叫,嚷着要他搞
她的阴道。他锲而不舍,戳刺十来下,最终插入五妹的菊眼,痛得她闹叫不休。
我瘫坐在她前面的墙下,不知道她的菊眼是否被阳具插裂,但可以肯定她没有快
感……女性的初夜都很难获得快感,何况第一次肛交?

  她无疑是痛苦的,他却很兴奋。她没能够撑多长时间,哭着向我爬来。她转
身时,我看到她的菊眼红了,是血。

  布墨和三妹的情况与五妹很相似,她们都被插得裂伤流血,却得不到快感,
所以她们都迅速地逃脱布鲁的淫棒。倒是二妹,也许曾经跟班列玩过屁眼,而班
列的阳具是很长的,所以她没有表现出痛苦,反而显得兴奋,她是我们六女中唯
一享受到高潮的,当然也避免不了流血事件。四妹早已是他的女人,肛交时也表
现得合拍,可是我看不出她有多少快感,也没见到表露出痛苦的神色。

  布鲁在四妹的肛道里射了精,当她起身踏入浴缸时,我看到精液从她的菊眼
流出,却看不见血色,不由得想,是精灵的屁眼弹性太高,还是他故意优待她?

  不管如何,我们姐妹的菊花今日都被他爆了。之后,他以神奇的咒法把我们
的裂伤缝补,这事总算告一段落。他从外面提两桶水进来,很认真地冲洗一遍地
板,然后扫眼看我们,满足地笑道:「今天好不过瘾,鸡巴差点插破皮。你们洗
澡吧,我先回去了,免送。」

  「二哥,你要走了吗?时间还早哩。」三妹不舍得他离开。

  「再插一轮屁眼?」布鲁淫恶地反问。

  「不要啦,又羞又疼,一点都不舒服。」三妹撒娇了,跑过去挂到他的脖子
上,「二哥,你留下来嘛,你今日都没有满足人家,不让你走啦。」

  布鲁淫目视我,道:「大姐好像不喜欢我留下来……」

  三妹回首看看我,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摇晃。

  「大姐,你出声留二哥啊,他在装蒜,硬是要你说话呢,你就勉为其难吧,
反正你下面也想要……」

  「若非你是我亲妹,我真想当场撝你耳光!」

  我羞愤万分,我想要是我的事,被她这么说出来,我的脸往哪搁?她都成什
么模样了,一整个小荡女,哪还有当初的清纯秀雅?要是让家族的长辈看到这场
景,他们的眼球都会爆血。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我,从她们的眼神中,我看到她们心中燃烧的欲望,
她们偏偏把这种罪责往我身上推,难道我就没有羞耻心吗?为何一定要我替她们
留住他?我是她们的大姐,不是她们的代言者。呸!他要走就走,反正明天肯定
还过来,我这身体都被他折腾坏了,干嘛还要不顾廉耻地留他?

  「除了三妹,谁都不想看到你待在这里,系紧你的裤头滚吧!」我觉得自己
是个有魄力的女人,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瞄他……因为不敢跟他对视。

  「明天你们要离开精灵幽谷,所以今日我才这般豁出去。」布鲁平静的话语
听起来那么的认真。

  澡间安静了,姐妹们屏息。

  空气中弥漫着空虚和寂寞。

  「不是说七、八天吗?」四妹轻言幽问,她知道我们不知该说什么,率先代
我们发……三口。

  「俘虏们伤势大有好转,精灵族也准备好你们回程的物资,雅瑟决定提前离
开。」大家都巴巴地看着他,却不知道怎么回话。他转身迈步之时,我的心仿佛
被刺揪住,二妹抢先说话:「不管你说的真假,留下吧,我们也没有赶你走。过
来,二姐替你把鸡巴洗干净,别为难你大姐,她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偷男人
都让她感到愧疚,何况她偷的还是她的堂弟!你让她一个为人妇的,如何在我们
面前出声留你?二姐留你就是!」

  「二妹,你说话有点分寸,我哪时偷他?是他禁奸我们,你别瞧马说牛。」

  我不反对布鲁留下来,可是二妹的话也是不对,我结了婚之后,没偷过任何
男人,直至被他奸淫……

  二妹朝我嫣然一笑,布鲁已经走到浴缸前,她浇水搓洗他软垂的巨阳,四妹
从浴缸里出来,拿浴巾擦干身体,飘然走出澡间。二妹和五妹争先恐后地踏入浴
缸,没洗多久,也叽喳着出去了。我和布墨进了浴缸,凉水泡着我的身体,闷气
逐渐消散。

  「二弟,你出去吧,她们外面等你。」二妹的话,布鲁有时也会听,所以他
离开了。

  「二妹,我知道你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然而你也不能够如此放浪。如果
他是别姓男人也罢了,你不要忘了他是我们的堂弟,怎么堕落,也别把乱伦当作
是高尚的爱情。」我对她的责备,连我都觉得牵强。

  「大姐,我没当是爱情,但他的确很有魅力。假如他说的是真话,明天我们
就要离开,或者我们永远不会回来,何必计较乱伦还是纯爱呢?注定没结果的,
不如抛开一切,享受刺激的过程。你想,五妹是最恨他的,现在也不放个臭屁!
我洗好了,你和布墨慢慢洗吧,我要去给他插个够!」二妹风骚地离开了,可我
觉得她淫浪的话还在水里泡着,叫已凉的澡水重新升温……

  布墨比我先起来,她离开后,我仰靠在宽长的浴缸,想起这四日来的性爱,
也许是我今生都怀念的时光。二妹说得没错,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而且强壮无
比。乱伦之所以比正常性爱刺激,皆因人们想为之却不敢为之。

  我不知道是因为乱伦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实在太强,总之前三天里,我的身
心都获得无限满足……我想,离开以后,便只存深刻的回忆了。

  沦落吧!在天黑以前,沦落到比黑夜,更远久的深渊……

  走出澡间,阁厅空无一人,楼上荡溢淫言呻语。我甩了甩已湿的黑发,心里
忽然有些气。布鲁虽然每天给我们提澡水,却没有预留给我们洗发的清水。

  昨日他离开后,布墨无法忍受头发的污脏,冲下来用澡水洗头,我们也觉得
不洗不是办法,于是相互清洗头发。但还是感到委屈,如果今日的十桶水给我们
洗头多好,他偏偏给我们洗直肠,简直坏透了。

  进入我的寝室,看见三妹和四妹已然昏睡,二妹和五妹瘫体投降,布墨四肢
勾缠他,疯狂地迎合他的抽撞……

  「大姐,你终于来啦,半精灵好卑鄙,他使用淫兽鞭,迅速地把我们击败!
三妹和四妹还被俞得昏死呢,现在布墨也快要死了,你赶紧救救她吧!淫兽鞭好
强悍……」五妹满脸红潮,也满嘴淫言。

  我仔细一看,布鲁的巨阳抖颤着黑邪的淫芒,异魅又感性。虽然以前我不知
道「宗棒」能够变化尺寸,却很早便清楚「淫兽鞭」的传承。自从经历过性爱的
高潮,有时候我就想到家族传说中的淫兽鞭,但每次都会失望地想,身为宗族的
女性,哪怕有遇到传承者的那一天,我也不可能有机缘体验「淫兽鞭」,谁料到
会有今时的大乱伦呢?

  罢了,就让淫兽「鞭」我一回……

  布鲁离开布墨,跳落床尾,把我拖过去推倒,双手抱我宽厚的肥臀,肉棒碰
到我的刹那,我感觉像触电般,下体瞬间酥麻,沉睡的快感神经复苏,突然的充
血令肌肤变得敏感,淫潮欲喷。

  这就是淫兽鞭!他以最快的速度插进我的体内,像是把全世界的欲望塞进来
一般,我感觉下体快感浓烈若高潮,仿佛喝了春药,我的身体急速升温、骚热。

  我从来没想过会如此快得到高潮,这神奇的催情作用太要命,阳具喷发的气
劲,在接触的刹那,已然遍布我的神经,好像万千无形的肉棒刺磨我身上每一个
孔。

  我真的是疯了!他抽插,我没有任何的不适或痛苦,浓浓的快意侵蚀我的身
心,我的理智仍然清晰,却抵抗不了突如其来的春潮侵袭。

  呻吟是一种爆发性的语言。

  「啊哎哎!二、二弟,肏我!肏、肏我,好兴奋!你的肉棒,我的最爱!我
爱大肉棒……我爱你喔……喔,二弟啊哟哟,你是我的哥,呵……哥呀呀……」

  「二姐,听到没有,大姐也跟你一样,都喊他叫哥呢。」

  「五妹,你刚才不也是一个劲地叫哥……」

  我已经听不清楚她们后来说些什么,我的声音盖过了我的耳膜,我也听不清
自己喊些什么。被插入的那刻开始,高潮便一直没有停过,快感的波涛把我俺没
了,我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狂欢。肉棒抽插的节奏,仿佛世间最煽情的旋律,我享
受着、我舞蹈着……

  没有任何拘束,也没有任何羞耻,我控制不了身心的放纵。假如给我选择,
我愿意这般地死去!我想我是要死了,他的抽插给我死亡的快感。

  我瘫痪了,连扭动的微力都消失,喘息超出心脏的负荷,脑袋也随之缺氧,
眼前出现一片空白,忽地又转化为寂静的黑暗……

  我睁开双眼,看到了黑夜。五妹和三妹还在眠睡,四妹已回她的房间。

  拖着疲倦的身体,坐靠到床栏,我无力地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布墨轻轻地摇摇头,二妹回道:「大姐昏迷之后,我们又被他拆腾,我是最
后昏迷的,也是最早醒转的。醒来时,感觉阴户酸麻,低头一看,全是精液。可
能今日他有事要处理,故意地让我们爽昏过去,他好早些离开。明天,或者是永
别……」

  「嗯。」我茫然地应了。我期待离开,我想抱抱我的儿子,他现在已经三岁
了,怕不认得我这个母亲吧?

  我离开的时候,他才半岁,当我回到他面前,那时他应该五岁了吧?

  丈量岁月的长度,离别是最好的码尺。忽然又想到,这次的离开,当我再见
布鲁之时,该用什么来丈量我和他的岁月呢?哀愁莫名地浓上心头,覆盖了我对
儿子的思念。

  「我们也不可能留在精灵族……」布墨悲伤地感叹,「精灵族是他的家园,
却不是我们的家园。我跟妈妈说过,我一定会回去让她抱抱,哪怕她抱着的是我
的骨骸!这是女儿对妈妈的承诺,我不想让她至死仍然闭不上那双等待的眼。可
是,我真的想待在他的身边,虽然这样好傻,他有那么多女人……」

  「我们身边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何况生活在精灵族的他?你也不想想,精
灵族现在的男性不足两百,他若偷不了几个女人,还配做我们宗族的男人吗?布
墨,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也别吃那些无聊的醋,回到统都,把我的混蛋弟弟忘
掉,找个喜欢后道的男人,跟他说你是石女,专门跟他玩后道算了。」二妹的安
慰,只会令听者更伤心。

  布墨羞嗔道:「二小姐,我要找男人我早找了,还轮得到他吗?」

  二妹坐起身,朝布墨摊摊手,笑道:「那我没办法了,你要嘛留在精灵族,
要嘛回统都见你妈妈。但我建议你还是回去,他虽然协助精灵族获胜,可谁敢担
保精灵族如何对待他?按他以前的经历,以及他的半精灵血统,我感觉他还是无
法立足。你在这里看着他被那些精灵虐待,你心里舒服得了?」

  「精灵族不至于继续虐待他吧?」我不同意二妹的观点,「再怎么说,他也
算是精灵族的救世主。」

  二妹啐道:「二哥和他妈妈是精灵族的救世主,精灵不也照样奴役他长达二
十年之久?他是可以暗中偷些精灵女孩,凭他的本领,也能够征服那些女孩子的
心。然而,他能够征服那个种族根性里,虚伪的高贵和骄傲吗?」

  「也许他能够的,只是他在她们未彻底绝望之前,又错误地给了她们希望。
她们多少会感激他,却不会仰望或跪拜之。他在她们心中,始终还是半精灵或叛
徒。她们觉得他的回心转意,只是向她们赎罪,至于原不原谅他,则是由她们说
了算。救世主?你见过哪个救世主有他这么空闲?精灵族重视他,早就一堆事情
烦他了。」

  我觉得二妹说得有道理,但是心中仍有疑问,「或者单纯是他不喜欢,所以
没管战后的事务……」

  「不可能的,以他的个性,如果精灵族重视他,即使他推掉她们交付给他的
事情,他也会在我们耳边炫耀几句。可是你这四天里,你见过他主动提精灵的事
吗?大姐,不是我爱猜度,我总觉得他心里装着沉重的东西呢,那是他不想让我
们知道的。他奸淫过许多精灵女孩,甚至奸淫过公主和皇妃,都不是『救世主』
这三个字可以抹除掉的事实。他的血统注定了他的命运。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获
胜,他都是吃力不讨好的那个。假如可以,真想带他回家……」

  「二姐,好主意,骗他回统都,到了我们的地盘,他就任我们欺负了。我也
有机会报仇……」五妹不知何时醒的,说话没个谱儿。

  「就你聪明!」二妹的手戳向五妹的额头,「傻子才会被你骗回统都!在精
灵族,他起码能够活,跟我们在一起,他能活吗?撇开联盟不说,家族的长辈饶
得了他?不战而败,是狂布的耻辱。你二哥若蠢到那分上,他也不会是你的第一
个男人。骗他?报仇?你嫩着哩。」

  五妹拔开二妹的手,嚷道:「二姐,你戳便戳,不要边戳边损我!老是说第
一个男人,不用你提醒,我至死都记得。还有,我今天胡乱叫哥不算数,我那时
候心里不愿意的,偏偏不停地叫着,是他对我使坏,绝非我本意。」

  我心里有些沉重,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太多。

  「五妹,晚了,你抱你三姐回寝室吧,我想继续休息。」

  「三姐真是的,比我还脆弱。」

  五妹心有所思,没有提出异议,也没有停留,抱了三妹就出去。

  「二妹,你也回去吧!」

  「姐,今晚我想和你睡。」

  「嗯。」我答应着。

  她忽然的温顺,回归往日的安静。


             第五日 天空翱翔

  我们表面看似平静,至于各自心里想些什么,谁都难以猜度个仔细。今日我
们起得很早,像是大家跟我一样,失了眠。静静地等待什么,我们谁都不说,但
等待的时间漫长。一个上午,彷如半个世纪。生物钟撞响正午的时刻,依然没有
看到门口出现身影,我想,他不会来了。

  「怎么还不来啊?就算要离开,也得拿衣服让我们穿上,叫我们光着身子怎
么见人呐?」时间已到,五妹捺不住性子,开始埋怨。

  「别急,你二哥会拿衣服给我们,结界也需要他撤消。」

  「二姐,别老说他是我二哥,自作多情是你的事,不要往我头上乱盖章。」
五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承认布鲁是她的堂兄。基于某些原因,我也不想承认他是
我的堂弟。然而,不承认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这些我早已明白,五妹始
终没弄懂。

  我们继续等待,只因他不出现,我们没衣服穿。假如他坏到让我们暴露在人
世的眼睛底,我们绝对会恨他一世。

  他的到来比平时迟了约半个时辰。我们不想跟他说话,他也什么都不说。

  饭茶摆到桌面,我们心有所思地吃着。

  他像往常一样把澡水打满,又像往常一样出去。

  「他似乎忘了拿衣服给我们。」五妹说。

  没有人回答她,也许他就是出去拿衣服,如若不是,他昨日的话便是谎言。

  我深心里希望他说了谎,因为太突然了,宁愿被欺耍。

  在我们的期待中,他是回来了,手里没拿任何物品。

  「半精灵,你不是说今天我们要离开精灵族吗?为何不把我们的衣服拿过来
呢?」五妹憋不住气了。

  「我只记得说明天你们要离开,没说今天你们就离开。五妹,你再怎么不喜
欢我,也不该栽赃我啊!」他开始褪衣,我心里的悬石落下,没有出言责备。姐
妹们也都很安静,与「离别」相比,她们更期待「谎言」。

  脱摆衣服,像昨日一样,他抱五妹坐到他的大腿,揉抓她豪耸的圆峰,舔着
她的耳珠,腻声道:「五妹,生气啦?二哥给你消消气好不好?」

  「不要!你老实说,什么时候让我们走?」五妹落下左手,抓住他不安分的
阳具。

  「后天。」

  「这次不是谎言?」

  「我也希望是个谎……」

  我知道他这次没有说谎,联盟与精灵的协定,也就是七、八天的时间。从战
败的那天算起,到今日已是第六日,而他和我们在一起也共有五日。明天是败
后第七天,也即是说,战后的第八天,我们没理由留在精灵幽谷,除非精灵族额
外开恩,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妹的左手伸上来摸着饭碗,他的阳具重新获得自由,于是轻托她的美臀,
她很配合地前倾身体,二十公分粗长的大阳具顺利地插入她幼嫩的湿穴。

  「喔嗯!准你插在里面,不许你动,我在吃饭的。」

  「叫声二哥听听!」

  「让三姐、四姐叫……」

  「我想听你叫。」

  「门都没有。」

  布鲁扭转她的脸,吻了她油腻的嘴,笑道:「五妹,布明他没死,你别总记
恨我。咱们换个立场,假如现在他杀了我,你也要恨他?」

  「他是我亲哥,我怎么恨他?你被杀了,我不知多开心。」

  「钣可以硬吃,话不能硬说。你们不欢迎我,今天我就不留下来了。」布鲁
摸透我们的心思,故意调侃我们。

  「既然来了,留些时候再走吧,没人说不欢迎你,我先去沐浴。」四妹向来
吃得少,或者因为她是半精灵的缘故。

  她进入澡间后,布鲁又道:「四妹留我,当然不能走。不过,你们起码也表
个态吧?难道害羞不成?」

  「我想你留下啦!」三妹放下饭碗,跑进澡间,跟四妹抢澡水。

  「我也去洗澡了。」布墨没有正式表态,但她的言行已经给出答案。

  「二姐想你多陪陪她……」二妹如是说。

  布鲁听了很高兴,朝我嚷道:「大姐没有赶我走,证明想我留下。至于五妹
嘛,她都用老鼠夹,把我的命根夹得紧紧,怎么舍得我离开?」

  「我不是老鼠夹……」五妹咬饭抗议。

  「我的命根像只大老鼠,见洞就钻,钻进你里面,被你两片肉板夹住,不是
老鼠夹是什么?」布鲁的比喻令人作呕,却是非常的贴切,男人那根东西就像他
所说的见洞就钻。

  「胡说。」五妹有些哭笑不得,可是看起来蛮开心的。「我的老鼠咬得你舒
服不?我的亲亲小五妹……」

  「你不要肉麻,我在吃饭哩。恶心死了,堵住你的嘴!」五妹挟了块羊肉塞
进他的嘴里,他嚼得津津有味,我看到他的双眼闪过一抹邪意,正感奇怪,便看
见黑色的魔翼从他的背后慢慢伸展……

  他的脸表露出些许的忍耐之色,张翼的疼痛令他难受。

  依然记得,曾经他因战斗而张开的翼是黑红若紫的,此刻双翼没注入血咒的
气劲,颜色如夜的纯黑。

  五妹看到他的魔翼,应该也感到她里面的变化,回眸恼瞪他,道:「不要再
胀大了,我今日不想流血。」

  「感觉如何?」他的翼尖碰触到墙壁,翼下沿轻压地板。

  被邪异的黑翼刺激视觉,我的身心变得兴奋,好想过去把他推倒,疯狂地强
暴他……

  「下面胀了许多!」五妹简单地回答。

  「你如果耸动一下屁股,就知跟平时不一样。」布鲁淫淫地建议。

  「你急什么?即使我吃饱,还要休息一会儿,何况我没吃饱?刚吃完饭就动
腰,腹肚会痛。你正经坐着,食不为言,我要正经吃饭。」五妹实在太霸道,吃
饭也要霸着他的肉棒,这不是叫姐妹们干瞪眼吗?她若不喜欢,可以从他腿上起
来,坐着肉棒不抽动,岂有此理!

  布鲁仰靠椅背,闭目养神。我好想抚摸他的翼,心中又犹豫不决。

  二妹比我大胆,也比我干脆,她走过去抚摸他左翼的上沿。

  「多美的龙遗之翼!狂布虽有龙的传承,却从来没有宗主拥有翼翅。这是你
的母亲赋予你的翅膀,又以龙的血液浇灌成这般。你是魔龙的灵魂,还是翼精灵
的骄傲呢?她们不应该说你是卑贱的半精灵,哪怕你的身体流着黑色的元素,你
也是精灵远古传说里最高贵的邪恶之子,魔翼精灵。」

  「二姐,魔翼精灵是被邪魔诅咒的,他继承的是神龙的诅咒,我们应该称之
为『龙翼精灵』。」五妹纠正道。

  「魔翼龙翼,都是废话!我就叫杂种,又威风又有搞头……」

  布鲁闭目哂言。

  「杂种」是骂人的词,他也想独霸吗?

  「五妹,让二姐坐坐。」

  「不要,吃饱再让给你!二姐先回去把你的剩饭吃了,浪费粮食是不可饶恕
的罪。」五妹说得头头是道,归根究柢还是想赖着他的阳具。

  二妹无奈,回来把剩饭吃完。布墨和三妹出来,她们见布鲁张了翼,愣了一
下,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我邀了二妹进入澡间,恰巧四妹从浴缸里起来,我们
坐进去泡了。

  四妹出去不久,五妹忿忿地走了进来,她说三姐把她的位置抢占了。我们无
语。那位置绝不是任何女人能够独拥的。某些意义上讲,是她抢了三妹和四妹的
位置,因为她们都在她之前,她充其量是后来居上。

  二妹不爽她的「不让座」,故意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整得她怪叫连连,我觉
得有趣,也加入二妹,联手对她实施「性」的报复……

  我们折腾她许久,她最终投降了,虚脱地软趴在缸沿求饶。我和五妹凯旋而
出,看见坐在布鲁大腿的换成了布墨。她似乎很欢喜,轻轻摇着她的屁股。我们
出来后,她把「位置」让出来,二妹推我前扑,刚巧扑到他的腿上。看着他那奇
怪的阳具,虽感不好看,心中却极是向往,很想试试被它插入是何种滋味。

  「大姐,坐上来,插插你!」他真是淫贱!

  「你够恶心了。」我咒骂一声,勇敢地坐上去,感觉是从未有过的,比一般
形状的阴茎刺激,不由得耸摇腰臀,磨擦的快感越见明显。如此一会儿,我刚上
瘾头,他把我抱到一边,「我们到草原上做爱吧?」

  「你要我们光着身体走出去?」我惊言。

  「有何不可?别人看不到你们,但你们可以看到别人。」布鲁回答,我记起
他是精灵族最强结界使。

  「你不怕我们逃跑吗?」五妹出现在澡间门前。

  布鲁淫邪地笑道:「你喜欢光着身体逃跑,我也不好意思拦你,毕竟那是你
的嗜好嘛。」

  「你去死!光着身子是你的恶心嗜好,我们是被逼的。」

  五妹娇骂一声,走到他身旁,耍赖地道:「你害我被大姐、二姐惩罚,我现
在全身虚软,要去外面,你抱我。」

  「蠢驴才抱你!我要抱,自然抱最轻的。」布鲁走到三妹身前,把三妹横抱
在胸,「如果你虚软无力,我特许你留在屋里。」

  「我双脚没断,不需要你抱,以后你也别抱我!」

  五妹用气话表达她的立场,坚决要跟出去。

  布鲁轻语读咒,结界顷刻便成。他说这是简单的空间结界,很容易被一些强
者识破。我们担忧之时,他又狂妄地说,他的结界,简单也是厉害的。我们不能
够否认,因为我们不懂结界。假如真的被识破,也是我们活该被唾骂一世。

  他领着我们,一路上陆续地看到精灵女性,却很少看得到精灵男性。这次的
战争,我所看到的精灵,无论男女都生得很美丽,难怪世人称他们为最美丽的种
族,也难怪布鲁声称要睡遍精灵族的女性……假如,我是说假如,精灵族都是丑
陋恶心的女人,他还会喊出这种豪言壮语吗?那我只能够说,全世界都佩服他的
勇气!

  好久没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草原的青草飘着阳光的气息,仿佛渗透全身的毛
孔……裸体的天体散步,是懂事之后不能够拥有的幸福。多少次,我曾梦想一丝
不挂的走入森林、躺到草原、游于海洋……

  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探险、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浪漫、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憧憬,
也许女人总爱做些不可能实现的梦。也许,这一次,梦不再是梦。我裸足轻踩草
叶,脚底是柔软的真实。

  他带我们走了很远的路,当我远目四望,除了茫茫起伏的绿野,看不到任何
人影。蓝天不时地掠过几只未知名的鸟儿,投落几缕自由的影子,撩起几声女性
的欢叫,原野依然回归它的静谧,和草,及柔和的阳光。

  布鲁振翼飞翔,三妹在他的怀中娇笑。他在天空中把阳具插入她的胯穴,长
空响起女性的长吟。我们仰望天空的欢爱,胯下流出温热的液体,滴落到脚下的
草地,犹如初晨遗留的清露。这样的男人,怎不叫女人爱呢?哪怕明知他有数不
完的女人,也愿意跟他飞翔一次……

  「四妹,你是否经常跟半精灵在天空做爱?」五妹嫉妒地问。

  「偶然几次。虽然他从不叫痛,但张翼时他很痛苦。像所有翼精灵一样,张
翼会令他的力量倍速增长,只是力量的消耗也大。基于这些原因,我们很少主动
要求他张翼。每次都是他心血来潮,我们自然也不会拒绝。」

  四妹很认真地解释,她的乳房像她的脸一样仰挺,粉红的细乳头,已经膨胀
坚硬。

  「世上多几个男性翼精灵该有多好啊!」五妹兴奋地道。

  「远古的时候有很多翼精灵。魔族和神族也有很多拥有双翼,但同时拥有超
强性能力的翼人却很少。即使现在有很多翼精灵,他们也只能够带你到天上,插
你几下,不一定就能够满足你。倒是神族和魔族的翼使,他们的性爱能力比男性
翼精灵强些。可惜仍然及不上他,更可惜的是,世上的男人,怕只有他拥有翼传
承,所以你觉悟吧,反正你这辈子也只能有他这个男人。」二妹不是故意打击五
妹,她只是实话实说。

  「二姐,说话别总是针对我,要是惹我生气,我生个翼男人出来!」五妹豁
出去了。

  「我呸!你生得出来吗?就算你生得出来,你也不可能跟儿子搞吧?再说你
儿子也是搞不进去的……」二妹说话好毒啊。

  「我叫我儿子强奸你!」五妹比二妹更毒!

  布墨帮腔了:「五小姐,你那么恨他,会愿意替他生孩子?」

  「恨他就不能生孩子吗?你别傻了,又不是恨了就不会怀孕。他搞了我那么
多次,若我怀上了,我也不会堕胎。到时候长辈们问是谁的种,我就说被精灵强
暴出来的,谁都怪不了我,谁叫他们战败了呢?只准他们强暴精灵女孩,不准精
灵强暴他们的女儿啊?」

  「我们被布鲁监禁,精灵们怎么强暴我们?」布墨质疑地问。

  「在监禁之前,在战斗中被强暴了。哼哼!难不倒我……」五妹自鸣得意。

  「现在给你一把刀,叫你砍布鲁或布明其中之一,我想你会砍布明。」我感
叹,小妮子的恨是虚伪的,爱也许才是真。她的被征服,仅仅是三、四天时间,
小女孩总容易堕落。

  「大姐,你说话不经大脑,我怎么会砍我哥?当然是砍死半精灵!」五妹说
得干脆,我对此嗤之以鼻。

  布鲁飞得很高,飞了很远才转回来,他松开双手时,三妹瘫软落地,侧躺在
刺痒的草叶吁喘,满足之意令草叶也跟着颤动。布鲁朝布墨走过来,布墨与他的
身高相差无几,他搂抱住她,提起她的左腿,稍稍地躬身,插入她的淫洞……淫
水氾滥的地方,就是容易被虫子钻入。

  布墨舒服地把脸贴在他的肩膀,我听到她细声说:「哥,带我上天!」

  布鲁满足了她,他振翼再飞。

  这次他翱翔了很久,因为布墨是很禁得起肏的,她要的时间也特别长。等她
瘫坐到草地,我看见精液从她裂张很大的巨穴流出,滋润得绿草也起了腥骚。

  他吊着巨阳倒躺在她身旁,喘道:「要在天上飞,又要肏女人,累死本杂种
了!今日到此为止,再也搞不动了。」

  二妹坐到他的臀旁,伸手握弄他的阳具,嗔怨地道:「硬不起来,我就阉了
你。」

  「二姐,你好骚!把我阉了,谁满足你?」布鲁抓她的圆乳,「你若嫁给别
人,生几个女孩给我肏吧。」

  「嗯。」二妹竟然答应了。

  我走到二妹旁边坐下,草尖刺得屁股和阴部骚痒,但坐上一会儿之后,也就
习惯了。

  看着二妹手里软软的、丑陋的阳具,心中无限感叹,如此难看的物体,却叫
女人那么喜爱,证明一条真理,美丽的心灵,总被丑恶的事物吸引。

  「这些天睡眠严重不足,我收翼休息一会儿。假如我梦中硬了,你们就摧残
我吧!」

  「你晚上都不睡觉吗?」五妹气道。

  「那群女人太久没见我,都偷跑过来跟我好。昨天连莱茵都背着她的丈夫及
儿女,悄悄地找我,我把她扯进我的结界,让她看着她的老公,把她肏到狂叫我
做老公,嘿啦!每天下午陪你们,回去被她们捉个正着,后半夜又赶场。回头睡
一个上午,又到你们的时间。本杂种如何强悍,都经不起这般折腾。幸运的是,
做爱越多,血咒越强,我似乎越猛,射精次数越来越多,干!杂种就是杂种,非
一般人能比,所以我才喜欢叫杂种……」布鲁说到最后,没了声音。

  四妹唤了声,他也没回应,她道:「是睡着了,可能太困。他睡眠充足的时
候,从来不喊累,但睡意一来,在我们身体里也能睡。我跟着他的时间比较长,
清楚他的习惯,让他小睡片刻,他又生龙活虎了。」

  二妹道:「我还要不要继续弄?」

  四妹回答:「没事的,我们经常在他睡着的时候这般玩。他的阳具很快就会
硬,可是不一定会醒,也不会射精。曾经有一个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说,他是
她见过最无解的男人。」她没有说出那个女人是谁,我们也无法猜测,但那个女
人既然说得出这般的话,当然跟布鲁有一腿,也理所当然的与她关系密切。

  「大姐,你来弄,你技术比我好!」二妹挪移开去。

  我轻叱她一声,还是依了她,伏首含住他的软阳,伸手轻揉他的卵囊。

  他没有很快的勃硬,我的嘴却累到麻痹,于是抬首起来,示意二妹继续,她
却拿眼睛瞄五妹。

  「我来就我来,你们真没用,一点魅力都没有。」五妹口出狂言,趴到他的
胯间,含得比谁都起劲,结果,只弄了个「半硬」状态出来,她就爬到一边吐白
沫,「没用的东西,萎缩得我想吐!」

  四妹从另一旁吮弄,一会儿之后,阳具完全苏醒,他却依然眠睡。

  她跨到他的胯上,扶正他的坚硬,缓缓地坐下去,轻轻耸摇美臀……

  五妹爬过来,伸指插他的屁眼,却是插不进去。她抽回手指,举到唇边舔了
下,又是吐口水,继而爬坐到他的胸膛,用阴户磨他的胸肌,那淫靡之态怎么也
不像十三岁的女孩,也看不出她有半丝的恨意。

  「四姐,你高潮了就让我呀,他那般强奸我,我也要强暴他一次!」

  真会找借口,刚才她难道想「指奸」他的屁眼?

  四妹并非难相与之辈,她有着精灵善良的天性,虽然与五妹之间有些别扭、
虽然她也没达到高潮,见五妹如此急色,她也愿意礼让三分,爬到一旁,把仰挺
的巨阳让了出来。

  五妹毫不客气地坐上去,狂摇疯喊:「叫你强奸我!看我强奸回你不?爽死
啦,难怪男人喜欢强奸女人,原来强奸别人是这般的爽!」

  我看她是疯了,猜测她心中一定在呐喊,我是女皇,我要狠狠地骑男人……

  她很快摇上高潮,摇上了她的天,然后从天上跌下来,蹂躏无辜的草。

  二妹替上去「接棒」,谁料布鲁突然醒了,抖张他的双翼,抱着她冲上了云
霄……

  「死半精灵,早就醒了,却故意装睡,不想带我飞。刺杀我哥的帐,还没跟
你算!这般气人,等你下来,定要再强奸你!」五妹气得跳起来,指着天空中的
布鲁骂喊。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五妹,你想要他对你好些,起码你得温柔些。」

  「温柔个屁!等我强奸够本,一脚把他踹开。」五气重重地坐落,「哇」的
一声叫,倒爬一边,却是被草儿刺到她的嫩处了。

  布鲁落下来时,二妹已然昏迷。他把她轻放到草原,淫邪地朝我走来。五妹
扑入他怀中,娇喝道:「半精灵,我要在天上强奸你,带我上去!」

  「叫我二哥!」

  「不叫!」

  「不叫就永远不带你上天……」

  「二哥,带我上去嘛,我是你的人耶!」

  我想赏她个漂亮的耳光,贼妮子,轮一次又一次也就罢了,还要无耻地说出
令人作呕的肉麻话,我旺!她能够叫他二哥,难道我不能够喊他二弟吗?

  显然布鲁喜欢她的「肉麻」,一听她说完,他就抱她冲上天,她欢呼无度。

  我诅咒她从天上掉下来,摔成个烂肉饼……

  然而她是下来了,但是却没有摔成肉饼,倒是快乐得像刚出笼的米糕,软得
黏草。她像是要故意气我,那双可恶的白眼朝我翻啊翻的,嘴唇也翻啊翻的,说
出令我呕血的话:「终于要轮到大姐啦,她都等到想杀人了!」

  我想杀人,我就杀她!

  「大姐,别生气嘛,最爽的,都是留到最后。」布鲁站到我面前,巨阳挑指
我的小腹,我摆脸向侧,竟是嗔声说道:「别人啃剩的残渣,我才不稀罕,你别
靠近我。」

  「好吧,你终归是我大姐,有时候也得听你的话,那我走啰。」

  我气得不知所措,愕然地长望侧景,忽感左腿被他托起,下体被阳物塞入,
胀得我好不满足。

  「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插进我里面?」

  「走是当然要走,不过要带大姐一起走。」

  「我都说不稀罕……」

  「大姐,亲个嘴。」他把我的脸摆正,看着他诡淫的笑,我心里委屈,眼泪
控制不了,咽声道:「你就知道欺负大姐吗?我有丈夫有孩子的,以后连想你都
不敢……」

  我说不出话了,不是因为我哭,而是被他吻住。

  我承认刚才说的算是「情话」,我也不觉得愧疚,她们能说的,为何我不能
说?偶尔也要撒娇一两次,否则我的权利都被她们抢去。

  在他热情如火的狼吻中,我感到身体飘然升起,心中有种错觉,好像他的阳
具举我升天。

  结束了和他的长吻,我擦拭了眼泪,侧首往下面看,发觉已经离地很高。

  俯瞰大地无限的绿,那是怎样的幸福啊!

  「大姐,从此刻开始,不要恼我啦。」他说。

  「嗯,不恼你。」我说。

  「要什么的姿势?」他问。

  「什么姿势都要!」我答。

  「先来个天狗式?」

  「什么是天狗式?」

  「狗爬式到了天上,就不是天狗式了吗?你像母狗一般悬空趴跪,我从后肏
你……」

  他说得很淫贱,我却不感到被侮辱,反而搭腔道:「这样的姿势,我会掉下
去。」

  「不会的,我抓紧你。」

  「哦。」我答应着,他帮助我把身体扭转,我背着他俯倾,他紧抓我的腰,
重新插入我,阴道依然有着浓重的胀裂感,我不由得好奇地问:「现在是你最粗
长的尺寸吗?」

  「大姐虽然生过孩子,但也很难轻松接纳我的极限。假如你一定要见识,你
要做好被撕裂的准备。我翼化后的最大尺寸,比平时的最大尺寸要粗许多。即使
像你这般身高,也曾生育过孩子,都不可能立即适应。我不知道人类是否像精灵
一样,有些精灵女性初被我俞时也被撕裂,然而裂过几次后,她们虽然不似你高
大,也能容忍我的最大尺寸。」

  「我想试试。」

  我内心虽有些恐惧,但想到时日无多,难得他张翼与我做爱,哪怕被撕裂,
我也愿意了。

  「一旦我真的裂了,不要使用淫兽鞭,我想痛并快乐着。你给我心灵的烙印
亦是如斯的快乐如斯的痛!」

  「我再插一会儿,等你的淫液充足。」他如言缓插,每插一下,我的快感,
便浓一分。

  好喜欢在天上的刺激,更喜欢阴茎隆脊抵磨。他的肉隆是专门为女性的阴蒂
及阴道上沿的兴奋点而设计的,被这样的巨阳抽插,是一种奇遇,也是一种福分
吧?

  我享受「飘飘欲仙」的快感之时,忽感下体裂痛,长吟一声,忍这位痛问他
道:「我流血了?」

  「嗯,撕开了。」

  「你继续……」

  「你不会有快感。」

  「被撕裂也是快感。」

  「失血过多会死的。」

  「死了也好……」

  他突然冲动地抽插,大概是被我的执着感动。

  也许是因为我变态的心理,虽然下体很痛,然而感觉也很满足,快感依然存
在。

  他整个前胸贴伏我的背,双手紧楼我的胸脯,热气喷到我的耳朵,「大姐,
你恨我奸淫你吗?」

  「恨。」

  「你恨得奇怪……」

  「本来就奇怪……」

  「刚才我问二姐,要不要做我的女人。她说她永世都是我的,却不让我施加
生命枷锁。她说以后嫁了人,只要我想要她,都可以去偷淫她,我说我飞不了那
么远的路程,她便说我离她最近,住在她的心里,是她心灵国度的国王。大姐,
你也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吗?」

  以前那些自命风流的公子哥们的情话,我是听得多了,却是从来没听过谁把
「强迫」的情话,说得如此的温存动听。我忽略了下体的裂痛,忽略了我的阴血
染红了某些叶草,忽略他带给我的所有伤害,仿佛高潮已经倚痛而至。我动情地
呻吟着,我说:「二……二弟,大姐无法把你从心里推开了。」

  我不是首次叫他二弟,但却是首次出于真心。

  他得到我的「情话」,全身的热血开始沸腾,完全不顾虑我的裂伤,如脱缰
的飞马,用巨根顶着我飞翔。

  我最终沉沦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导致我的身体获得一种变相的快感,这是其
他男人无法给予我的。

  我高潮,我欢吟……

  「二弟,带大姐翱翔……」


             第六日 欲情孽缘

  最后的一日,他来得特别早,给我们带来了衣服,也提前把我们的封脉解开
了。我们没有责问他为何没有提澡水进来,因为这已经是无关紧要的痛痒。他也
没有脱掉衣服,抱着三妹,静静地看我们吃饭。等我们用餐完毕,他说:「明天
你们要离开了,今日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我们没有抗拒他的安排,跟随他走出阁楼。他带我们飞奔,向着东南……

  「我的家。」他把我们领到景致幽静的河流旁,指着那间旧色的木屋,「我
想请你们离开前,帮忙我打扫我家园的灰尘。我在里面住了将近二十年,但战争
的烽尘把我的家蒙垢了。人类世界不是我的家,精灵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倒是这
间破木屋,虽然看着寒酸,却是我真正的家园。这里有我的自由和安宁,是妈妈
给我的屋子,她说是她亲手造的,她们都不愿帮忙……」

  我们黯然无语,跟着他走入木屋。墙壁的灰尘和蜘蛛网依然,唯独床铺很干
净。他似乎也愣住了,忽然又邪笑,道:「不需要你们打扫了,有人拿我的家当
作幽会的地点,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如此懂情趣。躺我床上的女人,别想轻松地离
开我的床。我布施结界,我们到河里洗鸳鸯浴,好久没泡这河水,这段日子老惦
念它们。」

  他设好结界,开始脱衣。我们不等他吩咐,也主动宽衣解带。把衣服堆好,
他大叫一声,扑到河水正中,仰身浮游,喝道:「你们赶紧下来,扮演水里的美
人鱼,我当好色的渔夫,捉到谁就肏谁。」

  河水不深,即使是河正中,也只淹到胸脯。我们朝他游过去,五妹游得比谁
都快,故意想被他捉住,谁知他潜了下来,绕过五妹,窜过我的胯间,从我背后
冒出来,搂住我的玉峰,巨阳插了进来,笑道:「哈哈!捉住大姐了,我的钓杆
捣进美人鱼洞,好爽!大姐,你爽不?」

  「爽啦!」我当着妹妹们的面,嗔声撒娇,前身扑腾出去,脱离他的肉棒,
畅意地游泳。

  她们也都游开了。布鲁追逐着我们,捉到谁就直接插入,插不到几下,又去
追另一个。虽然我们都没有得到高潮,但是心情非常的好。

  自顾自地游着,也没想过真的要逃躲,他游近了,我们故意装出逃跑的模样
来,稍稍地满足他追逐的趣味。他插我们的阴道,也进我们的肛道,因为在河水
里,浣肠已经变得没有必要,清澈的河流会洗涤一切的秽物……

  如此玩了半个时辰,我们游得有些累了,都仰躺到河沿的沙石上。他也游到
我们身上,轮翻地操弄我们的湿穴,如此又是半个时辰,把我们都送上高潮的巅
峰,他开始在我体内射精,但是射精到一半,他又插入二妹的湿户,把另一半精
华给了她。

  他爱横躺在我们的身上。我们仰看蓝天白云,感受到这片天地的自由。潺潺
的凉水流过我们的肌肤,不像是爱人的抚摸,倒似是母亲的亲吻,令人感觉回到
童年时的纯净和安宁。

  很轻的脚步声,打破河边的平静。

  虽然明知有结界掩护,我们的心也见慌张,都想知道是谁来了。

  布鲁从我们身上跳起,眼睛看往木屋,浓了满眼的邪恶。

  我们也一齐看去,只见两个一胖一瘦的精灵美女,转入木屋。

  不久之后,她们裸身朝我们走来,丰美的女孩手中拿着一根粗长的玉阴茎。

  布鲁急忙领着我们游移,让出那段河床。

  她们在河里展开「假鸳鸯」的嬉戏……

  布鲁的巨阳再度勃硬,他随手扯三妹趴到他身前,扳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
插她的嫩穴……

  两个精灵美女说的淫话,我们都听得见。从她们的说话中,我们知道瘦挑女
性叫基幽爱,丰美女性是姆依,却不清楚她们在精灵族是什么身份,敢如此公然
地搞同性恋。

  「半精灵,这两个淫骚货是谁啊?」五妹好奇地问。

  布鲁边抽插边说道:「她们是精灵族最强的同性恋,瘦的叫基幽爱,蒂索,
是克卢森亲王的大孙女,胖的叫姆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大女儿。精灵族男
性少,心性太高傲的女性,要嘛独身,要嘛搞同性,她们就是最好的表率。索列
夫和马多分别娶了她们,结果却被她们压得死死的,一次都没得干。嘿嘿,要是
我,早就插烂她们的骚屄!」

  「二哥,不准想着她们肏我啊,我不见得比她们逊色。」三妹不满地道。

  「偶尔想着别的女人,插自己的妹妹也不错,乱伦的罪恶感也没了。」布鲁
果然意淫那对同性恋……

  四妹高潮时,那对精灵也满足地躺到沙石上,于是听到她们谈些正经事儿。

  「爱,精灵族准备放过杂种吗?」

  「我不清楚,但我想不可能。他奸淫过月轮夷王妃,别人想放过他,精灵王
也不肯。我也希望他不得好死,省得以后我家那废物又跟他胡搞,我们都有可能
成为他胯下牺牲品。你也知道,我家那怪胎,曾经老说要叫他强奸我……」

  「嗯,他死了也好,这次的战争,都是因为他把人类带进来害的。」姆依似
乎特别讨厌布鲁,「半精灵就是卑贱,一会儿背叛我们,一会儿背叛人类,谁知
道他以后还会不会背叛我们?」

  「呀购……」三妹痛叫一声,扑倒在河沙上,「好痛呀!二哥,她们说你坏
话,你别惩罚我啊,突然插得这么使劲,会把我的肚子插穿的。」

  「两个烂婊子,现在就强奸你们!」布鲁暴然站起,巨阳颤摆,他的脸色异
常的狰拧。

  二妹说得没错,即算他有恩于精灵族,精灵们也一样排斥他、憎恶他……

  我们看见他游进河中,潜了过去。

  当他潜出结界外,我们却看不到他的身影。

  一会儿之后,那对精灵美女也消失了。

  我们猜测他在水中布下强大的结界,把两个精灵困在里面奸淫……

  悄然流潺的河水,浮漂着血的颜色。暴奸已然在结界里展开,我们看不到那
情形,却能够想像得到有多惨烈。整整过了一个时辰,我们终于看到布鲁和那两
个精灵女性,她们的身上有许多瘀伤,双脚朝着我们分张,胯间的骚洞圆张,红
白的液体遗留在她们的洞口。

  他在她们身上撒了泡尿,把她们抱进他的木屋之后,他回到我们中间,狠声
说道:「干!敢咒我死,本杂种把她们的屄穴和屁眼俞到烂!以为我还是当初的
无能杂种吗?竟然还敢跟我蛮抗,被我打得哭爹喊娘,总算替索列夫教训她们一
顿了,嘿嘿,他知道肯定乐翻天,以前他叫我强奸她们,我一直没胆子。」

  五妹嗔道:「你搞了别人的老婆,还说得如此有道理?」

  「她们算什么老婆?索列夫和马多娶了她们,却一次都没得使用过。我打算
替他做件好事,把她们困在木屋里面七、八天,慢慢地调教她们,让她们喜欢上
男人。这样的话,索列夫就可以和他的这个老婆搞了。」

  「你们别以为我为自己开脱,索列夫那家伙的德性,如果你们清楚,会叫你
们昏倒。所以他虽然不算我的朋友,我却不讨厌他,因此才那么多次的救他。」

  「你搞了他的妻妾、姐妹和母亲……」四妹感叹地道。

  「是他硬把他的老婆塞给我的,而且没有任何条件,就是喜欢看我的大肉棒
插他老婆的嫩穴,我若不搞,我还叫杂种吗?那家伙前天还偷偷地喊我去满足他
的以茉,我哪有时间满足他的女人,所以我直接拒绝了。以茉是个好女孩,她很
爱索列夫,我不想跟她再有那种关系发生。」布鲁说的也许是真话,然而他始终
不是好人。

  二妹忽然道:「你还能够再硬一次吗?」

  「两、三次都行!」布鲁傲然回答。

  二妹幽语:「今天是我们和你的离别之日,本来想只有你和我们,谁料你跑
去奸淫同性恋。我们要惩罚你的,罚你和我们做爱,直到我们能够拥有的时间尽
头。」

  「正合我意。」

  布鲁搂过二妹,抱玩着她的娇体,仰起变得认真的脸,道:「雅瑟不会善罢
干休,肯定会再回来的,我不知道她要多少年才会回来。然而她回来的时候,我
希望你们把我父亲的骨骸带过来,我要把父母的骨骸葬到一块。」

  我们答应了他,但前提是,我们还有机会踏入这片幽谷。

  「五妹,弄硬二哥,肏死你!」他豪情大发。

  「怕你啊?姑奶奶从不怕半精灵!」

  五妹趴到他和二妹胯间,弄他的鸡巴也玩二妹的骚屄。

  我们也休息够了,闲闲没事,再次游进河中,享受着天地的滋润。

  我浮游望天,心思甚飘忽。

  布鲁的命运,我不可预知。但我想,我与他的羁绊,也到今日为止吧?

  不管曾经多恨,现在我们五姐妹都与他犯下被世人唾弃的伦错。这是欲望纠
结的情缘?还是孽爱缠绵的缘分?我已然无法解开这道难题,如同无法解开关着
他的那扇心门,我不会放他走出我的心房,仅仅是一道虚幻的影子,他也要在我
心里住足一辈子。

  乱伦啊,算了吧,再过几辈,不过也是外人,能够令人深记的,只有这一世
的印记。

  我的夫君,跟你默默地说声抱歉,心里多了个不该存在的男人……

  「大姐,想什么呢?」四妹游到我身边,她看出我有所思。

  「我想生个他的孩子。」我说,真话。

  四妹也不感惊讶,只是平静地道:「希望别像他,也别有精灵耳,因为半精
灵是被组咒的……」

  我愧疚地道:「四妹,以前我们对不起你们姐弟,幸好你的弟弟生得太像七
叔,也没有精灵耳。但是你,别人能够一眼认出你是半精灵,我想你应该留在精
灵族陪着他……」

  「他让我跟你们回家!昨日在天上,他跟我说留在精灵族,我会很孤独。我
想问他原因,但我总是难问出口。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好过知道的。说出来
无助于命运,何苦让听者伤怀呢?然而,我总会回来的,哪怕雅瑟女皇不再征战
精灵族,我还是得偷偷的回来,我的心在这里,飘泊多远,最后还是要回寻我的
归宿。所以,我答应他,跟你们一起走。」

  「嗯,你们可以偷偷地回来,但我不可以,我负的罪太深。」满心的惆怅塞
堵我的胸口,我想寻求有力的发泄。转眼朝河岸看去,他正在二妹的屁股后面挺
插,我朝他爬游过去,到得岸边,二妹摆脸瞧我,似乎看出我的思绪,她缓缓地
爬向我,他抽插着跟随过来,她道:「二弟,我满足了,你陪陪大姐,她好像有
些愁绪呢。」

  他爬了过来,把他的下半身压到河水里,抽插得极猛烈。

  我的快感渗透心脏,把愁情怨意覆盖,换上一层放纵的色彩,浪骚地跟他交
合。他真的好强壮,撞得我心都抽颤。我很快到达高潮,身心得到完全释放,痛
快地哭着淫叫。至于是什么样的感情,令我放开一切地哭,我已经很难去分辨,
总之不是因为憎恨和绝望。

  我的意识变得模糊,他继续把我抽到昏睡。醒来之时,余阳斜照。看见他张
着黑翼追逐五妹。我转目四顾,布墨和四妹在河石上梳洗长发。脆弱的三妹依然
昏睡未醒。二妹张着她的双腿和她的淫洞躺在我的不远处,她喘得很厉害,像是
刚被肏上高潮。

  「骚蹄子,插你这么多次高潮,还有劲四处乱跑!这次要插到你昏迷……」

  「半精灵,我不要啦!木屋里有两个女精灵,你去搞她们好了。」

  五妹跑没多远,被他抓住,他把她压趴在地,弯腰提起她的脚踝,使她双手
撑地,双足朝天,他压龟头抵入她的湿道,提着她的双足肏淫……

  「半精灵,不要倒吊金钟啦,这姿势太累了!」五妹兴奋地淫叫。

  「我都不嫌累,你嚷什么啊?这样才叫高潮,高高地潮喷……」布鲁很满足
这样的姿势,因为他可以看着肉棒直插入女人的骚洞,视觉的冲击是男性的快感
来源之一。

  五妹坚持到她的高潮来临,双手再也撑不稳,他跪倒在地,扛着她的腿继续
抽插,直到她疯狂地喊叫「二哥」,他才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收回双翼,抱她到
怀中舔吻。她也情意缠缠地回吻他一会儿,蓝湛的水眸凝视他的脸,嗔痴地道:
「二哥,假如我不回来报仇了,你会想起我吗?」

  「你要我想你?」

  「哦,你会想吗?」

  「想的。」他肯定地说。

  「你要记着我们的仇!」

  「我插你后道。」

  布鲁捧她的屁股起来,变得短细的阳具,顶入她的菊肠。她似是很享受,轻
轻地摇扭屁股……

  「虽然你没能够把我的后道封印,但我也不会跟别的男人好的。我身上的三
个洞,单纯用来复仇。等我长大,我就循路回来报复你。你可别把我们的仇恨忘
了,那样我回来就没有意义了。」五妹说的话实质是跟四妹一样的,也许连同三
妹和布墨都时刻想着回来找他。

  只有二妹的心思,我不是很清楚。也许她很爱布鲁了,可是她不曾说过跟定
他……

  布鲁把五妹抱到我身旁,我朝他轻摇头,他明白我的意思,把五妹交给我,
游向布墨和四妹。

  他在河水里与她们两个嬉闹,耍了片刻,她们历经多次高潮的身体支撑不住
了,他把她们抱回岸沿,目标锁定我。

  「大姐,你睡着的时候,我在她们的肉洞里都射进一些精液。这离别前的最
后一泡精,我要完整地射入你的子宫……」

  我淫浪地道:「射吧,让我的阴道、我的子宫都装满你的子孙!」

  他抱我到浅水里,让我跪在他的胯前,巨阳顶着我的嘴唇,我捧了些水擦洗
一会儿,张嘴含吮他的肉棒。如此一阵,他被我舔得性起,抽出我嘴里的肉棒,
转到我的背后,肉棒从水里刺入我的肛门,我淫浪地呻吟……

  在水里做爱的好处,或许就是不需要浣肠,他可以抽插我的阴道,也可以插
入我的菊道。河水是流动的,虽然流得缓慢不可见,但是绝对可以清除人世的污
秽。

  他对我的肛道展开长时间的疯狂攻击,我也从那里获得了性爱的高潮。他依
然抽插着,肛道的紧皱令他异常的亢奋,我知道他拚命地想射精。但是他太强悍
了……而且今日射精过多,想射精都显得难,因此他才专门拿我的菊肛开刀。

  「哟……哟……哟!啊哟哟!二弟,大姐快要不行了,菊花也高潮了,你,
还不射精吗?」

  「大姐,再坚持一会儿,你老弟就快射了!呼喝!呼呼!最后一次插姐姐的
肉洞,前洞后洞都要插个够!否则以后没得插……」

  「淫棍!要插大姐就跟我们回家,我偷偷给你……」

  「回到统都,你明着给我,我也没命要!」

  「胆小鬼!你不是还有公主和静思她们吗?你怕什么?她们一个是陛下的女
儿,一个是国师的女儿,我就不信她们舍得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陛下杀了。」

  「人命关己,低调处理。我虽爱说谎,却不是赌徒。最高明的赌徒都有输的
时候,所以我选择稳赢的方式,就是不赌。再说了,精灵族也不缺女性,而且她
们个个都是漂亮的。所谓的淫徒,就是不要犯赌徒的错。赌徒可以把命都输掉,
淫徒却很怕死的。命都没了,世间再多美女,关你屌事啊!」

  布鲁说得头头是道,似乎他真的很怕死,然而我觉得他是最无所畏惧的,因
为没几个人敢像他这般,把他的姐妹全部奸淫……

  「说来说去,你还是偏爱那些精灵女孩,宁愿把我们人类女孩放弃。啊哟!
啊啊!你突然变得好硬……」我感觉到他快要射精了。

  「来了!上岸!」布鲁粗暴地抱起我,肉茎顶着我的直肠,把我放到河岸沙
石上,翻转我的身体使我仰躺,我张着湿水滴流的阴穴等待他的插入……

  「看我如何把精液注满大姐的阴道。」布鲁狂喝一声,扑到我胯间,沉腰猛
抽,我感到他的阳具增到最大尺寸,快感如同他的巨阳一样,把我整个身心都填
满了。

  我搂住他的背,双手狂乱地抓着,胯部耸挺上摆,让他把我的子宫也撞得颤
栗……

  「啊啊啊!插我花心,撞我子宫,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我里面,我要把你的
生命融进我的子宫……」

  「大姐好厉害啊,都不顾忌姐夫了。二哥,加油啊,用精液把大姐的子宫射
穿……」五妹呐喊助阵,我倍感刺激和兴奋,烂淫地道:「我要你插我,一直插
我……」

  布鲁也被刺激到极限,亢奋的巨阳再胀,我仿佛感觉到他阴茎上的筋脉的颤
搏,他如同抽搐般的抽射,把我推到高潮的巅峰,终于在我体内狂野地喷射……

  他抽出阳具后,我瘫摆着脸,却依然拱得阴户老高,只为了不让太多的精液
流出来。

  夜幕已然挂远天。妹妹们都已经穿好衣服,我挣扎着爬起,从四妹手中接过
我的衣衫,穿了起来……

  「大姐,你不洗一下身体吗?」五妹好奇地道。

  「累了,不想洗。」我不想让河水冲洗掉阴户里的精液。

  继而我们踏上回程,却是满途的愁长,只是相互间表现得欢悦。

  翌日,我们踏上雪原,告别这里的一切,踏上我们的归途。

  但归途太遥远、太冰冷、太无常……

  脚印烙下一路的漫长,再回首时,已是冰雪茫茫。

  我,带不走一个脚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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