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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带,晚上和凌晨时份,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该处出入,这些女孩子们,被人加上一个专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
乃广东俗语,意思是指一些经常不冲凉,周身污秽,“老泥”全身之意。当然这些女孩子,绝不会令人讨厌到如斯地步,否则,她们怎麽可以在那边立足呢?
消息又说:这大群十五六岁,打扮新潮、奇装异服的女孩子,她们都带着强烈的反叛性格,有些来自破裂家庭、有的即是离家出走的少女,年纪轻轻的,已经出来闯荡江湖,同时又好吃懒做,追求享受,因此必需想办法去赚钱。而赚钱的最快方法,莫过于赚男人的钱,要搭上,则随便让他们摸摸捏捏,就赚到一两百元。几个姐妹吃饭饮茶看戏都不成问题了。
我虽然未曾亲身试过,但认识一些夜鬼朋友,有时也会讲起。其中一位叫阿奇的,任职尖东某餐厅当侍应,每天凌晨二时收工後,照例不会太早回家睡觉,于是连同叁两个朋友,去文化中心一带散散步。
阿奇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对于那些女孩子并不兴趣,他觉得那些女孩子本质太坏,吃迷幻药的更是可怕。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是为了吹吹海风,此外就无其他目的,不料竟有奇遇。
有一天,我同阿奇去酒吧买醉,叁杯到肚,他就笑着说道:“昆叔,我知道你玩女人是老行尊了,但你信不信这个世界竟然有免费餐呢?”
我一时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之所谓“免费餐”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钱就可以玩女人的意思吧!于是说道:“有可能,但一定要花时间去培养感情,不能即食面也。”
他摇摇头:“你错了,如果你有兴趣去玩免费的女孩子,找个有空的晚上跟我去尖东海旁走走,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手获,你信不信呢?”
我淡淡一笑,对他说道:“能不能详细说明,怎样去食免费餐,会不会有手尾?”
阿奇拍心口说道:“当然不会啦!那些女孩子,以前有的出来做过伴唱,赚过钱,後来由于染上迷幻药,就无法在歌厅立足,为了买药,不能不出来赚钱。”
“既然这样,即是非财不可了。”
我打断阿奇的话。
他又说道:“话也不能这麽说嘛!要有办法,就不必花钱。我手上有迷幻药,她们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这个年轻人,果然有些手段,说着,就从袋中拿一包的“丸仔”说道:“这就是蓝精灵,好利害哦!吞一粒就飘飘然,吞两粒就可以变超人,我买回来时好便宜,五块钱二粒,一粒就可以顶住瘾,所以,难怪她们个个争着和我亲热!”
就这样,我和阿奇约定在周末去打猎,以便证实他的说法。
是夜,我们先去附近一家酒吧买醉,直到凌晨一点,才乘的士直驶尖沙咀码头。那天晚气温闷热,海傍码头人头涌涌,但公园的二楼平台,依然是冷清清的。
我和阿奇,各人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四围看看,果然,不远之处,有几个女孩子坐在一起,有谈有笑的,其中有两个年纪相若的女孩子,染了满头金发,打扮极之新潮,一看就知道并非等闲之辈,如果我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一定不敢去惹她们,还是阿奇有办法,他大声叫道:“喂,小妹妹们,快过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几个女孩子,起初并无特别反应,後来其中一个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过来,用不屑的眼光扫了我一眼说道:“阿叔,你也出来玩女孩子吗?”
身旁的阿奇即出声说道:“小妹妹,说话不要这麽没分寸,我阿叔出来玩,你还没出世哩!”
她半笑不笑地说道:“那你又有甚麽关照呢?”
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拍丸的,我刚刚找到一些好东西,如果你们识做,免费送给你们啦!”
那个女孩子好像动心了,随即向其他的挥手说道:“喂!各位姐妹,你们过来,这位阿哥有料到!”
她的话音未落,女孩子们已经纷纷围过来了。
阿奇拿出那包“蓝精灵”说道:“我阿叔好想见识你们,我们不妨交换个条件,若然你们其中一位愿意陪我阿叔玩一玩,则这二十粒丸仔,全部免费奉送!”
她们不发一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无问题!”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孩子说道:“我叫阿咪,阿叔,你贵姓呀?”
我心想:这个世界变了,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她做我的女儿都嫌小哩!
阿咪见我无反应,就把身体依过来,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说道:“阿叔,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未够斤两,但早就不是老处女,我做伴唱的时候,有的客都像你这样年纪,怎麽样?喜欢我吗?”
阿奇笑着说道:“阿咪,见你这麽爽快,一于成交。不过,你不能对我阿叔无礼,否则,交易取消!”
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动,牵着我的手说道:“来,我们到那边玩玩。”
说良心话,我出来玩女人,对手全部都已成熟的女性,对于这种女孩子,向来并无兴趣,因此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唯有跟她走到码头的尽头,然後坐在一条大石凳之上。
阿咪向四周望了几眼,说道:“阿叔,我们就在这里玩玩好不好?”
在这种公众地方摸手模脚,心里总有一点作贼心虚的感觉,阿咪十分醒目,见势色不对,立即说:“这样啦!你想去那里,我一于追随,你是老板,应该由你决定!”
最後,我们到一处较为安全及隐蔽的地方,就是码头的石级,除非有船停泊,否则就十分清静的。
我问阿咪这里怎样,她点点头。俩人坐下来不久,她就作主动把一只手伸过来,直接向我的“宝宝”抚摸,并说道:“我们怎样玩呢?你想摸我,还是我摸你呢?”
不知道是否由于处身在这种环境之下,没兴趣去上下其手?还是由于阿咪太年轻就这麽开放,把我的胆也吓破了,所以并无回回答,是呆呆地看着海浪,一言不发。
“你怎麽啦?是不是想直接在这里入我呢?”
我急忙摇了摇头。
“那麽,我同你打飞机吧,我好熟手的!”
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裤链拉开了,吓得我连忙退缩:“阿咪,我甚麽也不想玩,想和你坐坐,行不行呢?”
阿咪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不过未免太闷了!喂!你没玩过小女孩吗?”
我这时才把心一横,细声在其耳边说道:“阿叔甚麽类型的的女人未玩过呢?”
“那就最好,相信你和年轻的人不同,我想和你试试哩!你摸摸我下面,如果你能够令我出水,那麽,我就让你入!”
说着,竟然捉住我的手,一直伸到她的裙底,天呀,这个女孩子竟然无穿底裤,一摸就摸到她的阴户,正如所料,她是光脱脱的,草丛未生,摸下去时,滑不溜手,中间小肉洞,湿湿的,感觉都算奇妙。
她把脸贴近我说道:“你摸得我好舒服,的确和後生仔不同。”
我没有回应,继续摸索。起先,是湿湿的,接着,就感到一阵滑搀搀,这证明:如果模得有技巧,则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摸到她动情的。
此刻,阿咪的小肉洞已经准备妥当,如果地点方便,我的相信我的阳具都可以顺利地插进去了。于是我试图把中指轻轻试探,果然一插而入,阿咪立即发出“伊伊哦哦”之声,随手捉住我的宝宝作“打飞机”状,她以为要施出这一招,我很快就会出火而败在她的手下,结果令她失望了,因为我并非快枪手。大约过了十未分钟,我仍然屹立不倒,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浑身震颤。她用发抖的声音说道:“阿叔,你好利害呀!我不行了,你想怎样处置我,都由你了!”
我依然无作声,因为打算要摸到她兴奋,好让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见到一些电筒光,知道可能是“差佬”巡到了,于是急急忙忙整理衣物,扮作情侣,果然未受到干预,随後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会合,阿奇问:“怎麽样?阿咪好不好玩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环境有限,顺便摸摸啦!都不错!”
阿咪插嘴说道:“你这个朋友的确与别不同,我想和他认认真真的玩一次!”
阿奇立即代应道:“我阿叔出来玩,什麽女人未见过,还怕和你上阵吗?不过今晚时间不多了,一于约定明日晚上九时在老地方见面,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铺,要玩得最彻底,不要去码头,一于去别墅。”
阿咪笑着说道:“本小姐一于应战!”
和阿咪这样的玩法,对我来说的确是一次新鲜的感受。起初,以为的女孩子会含羞脉脉,闪闪缩缩,想不到现在这些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竟然如此豪放,甚至对于男女性交的事完全不觉得羞耻,不禁概叹了一声。
第二天晚上,为了不甘示弱,无论如何都要出现,当晚,有阿咪,其他女孩子未见出现,而阿奇,早就讲明“退役”了。
九点十五分,果然见到阿咪姗姗而来,与她同行的,是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心里不禁纳闷。说时迟,那时快,见阿咪走过来说道:“好奇怪吗?我带妈妈来见你。”
“找我悔气吗?”
“不是啦!”
阿咪笑着说道:“我以为自己不太适合你,特意介绍我妈妈来和你做朋友。
我阿妈好开明,而她又没有丈夫,好想出来交个朋友,我认为你正好适合!“
说完,阿咪的妈妈就笑笑地说道:“听阿咪说你人不错,所以特地同你打个招呼,你不会介意吗?”
我心想:难道这次可以一箭双雕?正犹豫之际,阿咪就把我拉到一边,开门见山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妈的生活好闷,她到底都是女人,需要男人来安慰的,所以我今晚甘愿把你让给阿妈,你们尽管去开心吧。我们後会有期啦!”
说完,一骨碌就跑了。
阿咪妈本姓李,因而叫她李小姐,这位师奶,年约叁十五六岁,长得不错,身材又够饱满,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当时,李小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其性格,与阿咪是两个人,後来带她去餐厅坐下来,好不容易才打开话题,据她讲,丈夫远在十年前,就因为迷恋另一个女人,结果抛妻弃女,离家而去,此後,她就一直独自生活,把阿咪养育成人,她又表示在过去多年来,都是从事化妆品售货员,为了生活,没有闲心交男朋友,从她的眉目之间,亦看出到她十分苦闷。
我问道:“那为甚麽今次又会出来呢?”
她想了一阵,说道:“现在个女儿都长大了,我亦可以自由一点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怕大胆说,好多时候我都是十分苦闷的!”
说时,脸儿也红了,我大胆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这种反应也足证明她未尝过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你认识识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
阿咪的妈问我。
为了不想打破在浪漫的环境,我唯有把话题一转说道:“李小姐,老实讲呀,你这个做阿妈的都算不错了,要养大个女儿,并不容易,总之尽了做母亲的责任就成了。关于阿咪,你最好多一点留意,或者帮她找一份正正当当的职业,否则好易学坏也!”
“这些事那个不知呀?不个女儿们长大了,管不过了。不过她们对我都不错,对我亦好尊敬,这次出来见你,也是她鼓励我的。她时时都希望我交个男朋友,但讲就容易?有时自己合适人家并不合适。人家喜欢我又不喜欢!”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都希望帮她找个老爸,这样的家庭才算正常,你说是不是呢?”
说了半天,仍然是这些话题,我并没有兴趣加入她们的家庭,于是推说有事要办,送她上了的士,一声拜拜而别。
这段故事,我并无打算有下文,因为自从次相遇之後,就一直再无联络。
前两天,到尖沙咀的“宝勒巷”那里有个“私窦”乃老友占美的架步,占美在尖沙咀区做“华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专做“上价货”不过我很少有交易,有时,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来港旅行,说要找女人,才会打个电话找他代为安排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见到我就拉到一边说道:“喂,昆哥,我知道你出来行走江湖,又圆又偏的女人都玩过了,但有一样,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试过在同一时间玩两个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问:“到底你指的是什麽呢?”
他阴阴笑曰:“想问昆哥一句:你有没有试过一箭双鸥吗?”
我说道:“在香港就未试过,但在菲律宾就试得多了!”
占美郑重地说道:“哦!这次你一定就要试试了!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甚麽,如此隆重呢?”
他顿了顿,长久才说:“有一双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儿的要赚钱,所以要出来赚钱,而母亲,是为了解决性欲,才会出来偷食,真是无巧不成话,她们母女俩同是我旗下的新女。”
我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过玩她两母女?”
占美点了点头说道:“差出多啦,不过,是分先後出场,你可以先玩她女儿,再干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干其女,但不能一齐做,她们好难为情也!”
我也认为他讲得亦有道理,于是问:“到底这两件,货色怎麽样呢?”
占美拍一下手说道:“总之,保证新鲜热辣,如不满意,分文不取,你信我啦!”
随着,他又高声介绍:“女的大约十七、八岁,生得好成熟,其母亲年纪亦仅叁十五、六岁,正是狼虎之年,总之一定令你满意,一场老友,一千元包全餐,怎麽样?”
我心想:这倒有趣,问题是:我自问是个浪漫派,并非战斗格,要应付一个女人,应该无问题,但要一连玩两个,恐怕力不从心。
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献计:“昆哥,虽然是一次玩两个女人,但未必规定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你可以一个摸摸玩玩,一件飞擒大咬,两个女人,不同味道,不同反应,好过瘾哩!”
既然占美讲得这麽过瘾,我也决定一开眼界。在占美的安排之下,准备约这两母女来架步,至于先玩那一个,由我决定。
这一天,刚好是周末,占美急切在电话里说道:“我已经约好她们了,晚上十时,你到来舍下,先玩年轻的,到了十二点,她阿妈就会来,那时,她女儿已经走了,两人一定不会遇到,这不是也是一箭双雕吗?”
这个安排倒不错,一于去马。搭正十点,已经到了占美满个架步。原来那个女孩子早已在房内等待了。
一推开房门,果然见到有个女孩子坐在床边。占美轻轻告退,这时,那女孩子回过头来,我一见,不禁大吃一惊,此女孩子竟是不见多时的阿咪。于是十分高兴地说道:“阿咪,原来是你呀!”
可是她却好像不认识我,冷冷地说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麽玩?是现在就做爱,还是冲个凉再玩呢?”
我正想着心事,没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说道:“好吧!你可以玩了!”
说完,她衣服也不脱,合上眼睛,死尸一般地摊在床上,这时我才看清楚:这女孩子的羽毛未丰,两个奶儿刚刚胀起,这种样子,一向无什麽趣,何况,我就知道两小时之後,她妈妈就来接力。不过既然把她召来了,当然要玩了。
我坐到她身边,仔细看她的模样,分明就是阿咪。不过她既然不肯承认,我也应该不必计较。于是我拉着她的手说道:“一起冲个凉,好不好呢?”“行!”
这个自称叫阿冰的女孩子从床上爬起来,娇声说道:“你帮我脱衣服。”
我心里想:这些年轻女孩子,简直喜怒无常,刚才还冷冷冰冰,现在却撒起娇了。
趁她高兴,千万不要弄坏气氛。同时,我其实也很乐意替女人宽衣解带。于是我便动手去摸她的衣钮。阿冰也陶气地摸我的阳具,这时我的阳具尚未勃起,但是被她一摸,竟立即蛙怒。阿冰笑着说道:“好大呀!”
我没有回答,顾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当我剥下她的叁角裤,我的手不禁停住了。记得我那次摸阿咪时,她的阴户是光洁无毛的。但是眼前这个阿咪却是毛发旺盛,黑油油的拥簇着她的阴道口。我不由自主地说道:“真的不是阿咪。”
阿冰笑着问道:“你所说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子呢?”
我点了点头说:“不错,如果不是见到你的阴毛,我认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问道:“你和她玩过吗?”
我摇了摇头,阿冰又说道:“那你怎麽知道她的阴毛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咀码头认识的。”
我摸着阿冰的阴毛说道:“她是光脱脱的,而你却这麽多毛。”
“我知道了。”
阿冰笑着说道:“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双胞胎,除了我妈,好多人都认不出的。不过她没有告诉你真正的名字。阿咪这个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的一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接着我也匆匆脱得精赤溜光。把阿冰抱进浴室里去。
阿冰道:“刚才我以为你不冲凉就干,气死我了。”
我笑着说道:“那里会呢?刚才我是被你们这对双胞胎姐妹弄糊涂了,所以忘记回答你,现在我就先来帮你洗洗吧!”
阿冰说道:“你这麽好吗?你不过是想摸我罢了!”
“摸你又怎样,难道你不高兴吗?”
说着我已经动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阿冰也把手儿握住我的阳具笑着说道:“刚才还硬梆梆的,现在又软绵绵了。等一会儿你能弄我吗?可别打败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
我的手挖到她阴道里,笑着说道:“你这里好紧窄,当心被我撑爆哦!”
阿冰道:“你知道就好,男人最好是温柔一点,我又不是经常出来做的,可别当我们是铁打的才好。”
我笑着说道:“好的我一定好温柔,不过你也要听话才有趣。”
阿冰道:“放心啦!你别当我什麽都不懂,如果你试过我之後,保证赞好哩!”
说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下身,企图一口把我的宝宝吞掉,我连忙把她的头一推,说道:“小姐,你这样的玩法我不太习惯,如果太匆忙,我可是硬不起来的。”
阿冰望着我说道:“那麽,你想怎样玩呢?”
我笑着说道:“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水,我才会硬。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完,我和阿冰双双回到床上。我摸着她那小小的乳房,说道:“阿冰,你一定未到十八岁,顶多的十六岁吧!”
阿冰道:“快十七岁了,你害怕吗?”
我笑着说道:“如果在别的地方,说不怕就是假话。但是在这里就不用怕了。”
阿冰说道:“是的,占美哥的地头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问道:“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呢?”
“别提了!”
阿冰苦笑着说道:“圣诞节参加舞会,谁经手的都不知道!”
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处,她微微一缩,说道:“好痒哟!你直接干我吧!不要用手挖我啦!”
我笑着说道:“还没硬起来哩!怎麽插去呢?”
阿冰摸着我软软的肉茎说道:“我用嘴吮吮,一定让你坚硬如铁棒!”
话音刚落,阿冰就就把头凑到我下部,把我的龟头咬到她口里。她用樱桃小嘴连吮了几口,把眼珠转向我,说道:“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来呢?”
我说道:“不会吧!向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不像是会吃人的妖精呀!”
阿冰道:“你错了,我正是吃人的妖精。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来,我就吞食下去,把你的子孙给吃了!”
我笑着说道:“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来了。我就直捣你那销魂小肉洞,叫你生几个娃娃出来!”
“你倒想得美,谁帮你生孩子呀!”
阿冰把龟头吐出她的小嘴,说道:“哇!已经这麽硬了,快来弄我吧!”
我说道:“好吧!你躺在床沿,把腿举起来。”
阿冰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我捉住她的脚踝,扶着两条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大阳具凑向她毛茸茸的阴户。阿冰伸出绵软的手儿,将龟头导入湿润的肉洞。我觉得她温软的腔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并不敢贸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摆臀向我迎凑,于是我把阳具尽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见到彼此的阴毛。
这时,我见到阿冰脸上有一种异样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颇为满足。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阿冰立即呻叫出声,由于她的阴道实在太紧窄,不到两个字的时间,我便在阿冰的阴道里一泄如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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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姐好肉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我,这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着说道:“是吗?你真的这麽对我这麽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叁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麽样的丰满呢?”
我笑着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麽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着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麽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子都赞你好强,我就瞒着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麽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性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都好满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应了。
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不必多说,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後,立即乘地铁跟着媚姐过海去会佳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肉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黑色的平底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厅吧!我随後就会到的。”
坐下之後,阿兰叫了杯奶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一次出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边急需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肉,可算是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後,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闲话已过,入房後我已急不及待要拖着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冲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露出一道乳沟。单凭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後,她的叁角地带更加迷人,她是没有阴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所夹,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肉体横陈,那可爱的蜜桃缝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叁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是女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爱液。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否则,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舆女人快活时,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时,素手握住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摸着阿兰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爱液”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阿兰已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阴户外轻挑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轻轻撩拨她的阴蒂。
弄得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着我让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龟头顶肉洞轻轻推进,企图给她叁份之一的享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唯有继续用力抽插。
“摇呀,摇呀!”
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经过一轮又摇又插,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肉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麽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而这次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肉洞里一泄如注了。当我的肉棒从阿兰的阴道退出时,她望着肉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求神拜佛,千万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麽?最多由我负责嘛!”
我吃吃的笑着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
她看了看手表,在下已经有所领悟,忙问道:“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麽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高,如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所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乾净,又好过花心思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
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
她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能在白天陪你,以後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次已经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约满”後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需要这几千块,这次你能这样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麽舒服,我也应该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心,外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性。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肉帛相见。初时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麽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阳具还硬硬地插在她的肉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还有时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着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为我那麽市侩吗?”
阿兰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和你也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後往她怀里使劲一搂,让我的阳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
我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说道:“有你这麽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你可得做足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已经有准备了,你可以放心射在里面。”
几天来,由于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爱时已经没初时那麽冲动,却越来越持久。
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
半个月後,有一次我们喝完茶,准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要先对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我这麽说,你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着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爱,抱一抱你的肉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叁角裤。接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冲洗,一边说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
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冲洗乾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阴茎在阿兰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阿兰,你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对可爱的乳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满嘴精液。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未男朋友即将回来了,于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分投入,专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後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于这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再续情缘,这是一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後,去大酒店欣赏“宾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货”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有一位十分性感的“宾妹”长驻,我也被她美艳吸引好久了,後来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偶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着两位男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更奇者,他们的态度并不似男人舆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姐,她显然被冷落了。
由于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雾水情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头来,先是呆了呆,接着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工後,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
当时已是下午六时叁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着头儿,好久才开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麽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後,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社会做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後,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
在下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
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才轻轻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性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认为可能是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後,阿兰有时亦有性欲冲动,千方百计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于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後,欲火焚身,在忍无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恋者,喜欢让男人搞,即是说,他有“後庭花”僻。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甚麽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性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所以,最近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他和男人唱”後庭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爱,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
谈了好一会儿,阿兰提意我带她去再续前缘,于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次因为见过了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还未曾进入她的销魂肉洞,是施下小小手术,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发现巳经是春潮泛滥,十分滑腻滋润,足见她非常兴奋!
插入之後,阿兰的呻叫声震天,搅到张床都摇动,好似大地震似的!原来女人动起情来,都实在利害!
完事之後,阿兰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似乎很不舍得离开,临走时,还要了我的电话。
过了几天,阿珠打电话给我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里见面。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兰之外,还有她的丈夫,经过什绍,知道但叫做“罗拔”罗拔热情地招呼我,他说希望能够彻底的解决他同阿兰之间的问题。
我奇怪地问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问题、为何要找我呢?”
罗拔说道:“阿兰曾经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
他一手牵着阿兰,一手牵着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我有一个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说出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我故作大方地说道:“没关系,有问题尽管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
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婆?”
由于但问得太突然,于是唯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
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拔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雕,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後门”我并没有同性恋的,一向对于“走後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于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爱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于怎样替罗拔找一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着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麽,你有什麽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
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
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
正文02
对于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馀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呼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麽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麽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後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麽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後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後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乾净”即“月经”过後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
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後,平均每叁、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後,为了欲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後,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闻名不如见面,这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珑,样子颇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後,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後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着集中清洁她的“叁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肉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叁角地带”
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麽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有人提议她试用生发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後,“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根根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麽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
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
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後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
的时候,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叁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
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哗!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摇啊!”
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没了!”
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麽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精液,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麽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麽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後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具和她的销魂肉洞冲洗得乾乾净净,然後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後,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吞食了精液之後,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後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几下,阿玉终于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後,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徵像,并连声“大吉利是”最後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後,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後又让我在路上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于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後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叁、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後,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医院求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叁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麽你今後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任你怎麽搞都不怕,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于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叁言两语之後,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过,才搞到周身不舒服,喂!你带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进入阿玉出到声,都不方便拒绝。找数的时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买些补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麽前戏,就迅速地插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带,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插了她几下,她立即肉紧地叫着:“没了!没了!”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肉棒继续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为什麽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练习,甚至可以令到松弛的阴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
当时,我觉得龟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瘾。有时松如入无人之大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肉紧,好易泄出来。阿玉合上眼睛,不断施出“内功”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说:“昆哥!如果你要射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好不好?”
说完,她又叫:“没了!没了!”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我最後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在同一时间大叫:“没了!没了!”
完事之後,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阴户饱含着我的精液,她不再紧张地去冲洗,任凭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後你常常找时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要能够有能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正文03
静了几天,我心里又蠢蠢欲动了,这次我走访中环的按摩院。替我服务的是一个新来的女人,叫做阿婷,入行亦仅叁个月,见她叁十上下,样子与身材并没有特别突出之处,一开声,就知道她是大陆来的新移民。
在还没有接受她服务之前,我照例和她倾谈一番,我说道:“阿婷,你一个人来香港吗?怎麽不和家里人一齐申请过来呢?”
她说:“我老公没批准,我好一个人先来,日後再作打算啦。”
“然则,目前你一个人住?会不会寂寞呢?”
“当然寂寞啦!不过,有时忍不住,都会和客人玩玩。”
阿婷讲到这里,我也不客气,先对她的乳房来一番“摸摸捏捏”阿婷虽然是个已婚妇人,但她的乳房依然很不错,因为弹力十足也。再掀起她那条迷你短裙,又觉草丛密布,虽然见不到,凭触摸亦知一二。
阿婷以纯熟的手法帮我解脱一切障碍物,然後细声说道:“等一等,我是去洗乾净一声手,比较安全一点!”
她的手法的确到家,叁两下工夫,已令我“挤眉弄眼”兴致勃勃了。于是我也摸玩她的桃源肉洞,突然觉得湿湿滑滑,心知她也顶不顺,兴奋起来了。
她说道:“你这里好棒哟!以後有机会,我也应该和你打真军!”
“你现在好想吗?”
我手指挖入她的阴道,嘴里挑逗的说。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说不想是假的,不过,我也不是随便和男人上床的,除非大家熟络一点,成为朋友,才有意思的,否则,有甚麽味道呀!你说是不是呢?”
“你即是说,目前已经有了男朋友啦?我无希望啦?”
阿婷笑着说道:“都算是有男朋友啦!不过是临时的,当大家需要时,就一起上床开心一下,这样做也无坏呀!”
我一面和阿婷倾谈,她亦一面用纤纤玉手替我服务。我渐渐觉得血脉沸腾,阿婷也在适当时侯,加速手势和我的反应相当配合。
出火之後,照例要作“事後整理”然後再由阿婷作四肢按摩,以舒筋骨。她笑着问道:“刚才你觉得怎样?过不过瘾呢?”
我捏着她的乳房回答:“不错呀!你的工夫确实认真,力度不大不小,恰到好处,值得称赞。不过,找还是喜欢和你打真军。试一试你这个销魂洞哩!”
说着,我又去摸她的阴户。阿婷笑着说道:“大家先做做朋友,一定有机会的,最低限度,你都要光顾叁五次,大家比较熟,玩起来才有意思的。”
根据阿婷透露:目前她服务的“出火公司”共有“出火娇娃”十多人,占了大半是大陆新移民,她们也像阿婷一样,并没有丈夫在身边,所以,她们都希望有一个临时的“兼职老公”大家偶然开心开心。
我追问道:“阿婷,老老实实,如果要做兼职老公,需要有甚麽条件?”
阿婷笑着说道:“好简单嘛!好像我这样,男朋友每个月津贴一两千家用,但有时可以回家饮汤、吃饭,跟住上床,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建立感情,对不对?”
她又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不如我介绍阿媚给你吧!她比我还年轻,今年才二十六、七岁,叁年前申请来港定居的。阿媚就是刚才和我一起坐在休息室等客的那个,她的样子生得还不错。你下次来时不妨捧阿媚的场,然後单刀直入,和她谈谈,她还没有主,乾旱着好久了,相信一谈即合。
我暗想:打友谊波倒无妨,但是要每个月津贴家用,就比较麻烦了。不过有了这个讯息,我很快又找上门来了。并指名要找阿媚。
这次,阿媚做工夫时,我即向她透露是阿婷介绍我和她做朋友的。她很诧异的对我说:“阿婷真的介绍你和我做朋友?”
我笑着说道:“这可是千真万确,你不信,做完工夫不妨问问她。”
“昆哥,你还未结婚吗?为什麽要来出火呢?”
“当然没有女人啦,如果我家里有太太,还要来这里出火吗?所以,我们不如好好地来一次,好不好呢?”
此际,我已经探到阿媚的“桃园肉洞”哗!不得了,那里已经湿得好像坑渠。
“看你的人还不错,都可以考虑考虑。”
她吃吃笑的说:“其实,你好坏的,弄得我下面湿淋淋的,下次可不准了。”
“下次不用手搅,直接插进去就行了!”
我打趣着说。
阿媚用多几分肉紧,手口并用的把我的“小宝宝”弄到直达顶点。
到此,我亦不客气,单刀直入地问一:“我没有老婆,你又没有老公,如果你真的觉得我的人不错,不如我们做一做夫妻啦。”
她“吃”一声笑道:“认识你还不够一个小时,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快呀?”
“不快呀!你可以慢慢让我深入了解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每月给家用的。”
她沉默了一回,许久才吐了一句:“今晚见面再讲吧!你等我放工好不好?”
当天晚上,我就在附近等她放工。她放下午七点,我们头之後,先去吃饭,饭後还在海旁散步,一同坐在码头吹海风,直到晚上九时许,才决定开始享用她。
阿媚身材不很高,一对乳房却很突出。按她讲,在乡间已经结过婚,但婚後不够一年,她的老公就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受伤,因此她就来香港赚钱。她又透露:在内地,不容乱搞男女关系,否则就会受到严厉批判。
听完阿媚所说,我笑着道:“难怪得你这麽快就兴奋啦!不如我现在就带你去别墅开房,好好地玩个痛快吧!”
“好的!我们现在就走吧!”
阿媚粉面通红,急不及待的,拖着我的手臂。我们由中环乘的士到铜锣湾,上去一家相熟的别墅,开个时钟房,实行要玩到够为止。
一入房,阿媚更急了,她要我快手宽衣。解除了武装,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立即要“食蕉”了。一般而言,大凡是大陆来的女人,很少如此开放的,所以忍不住问:“你怎麽会这麽聪明呢?”
“哼,你不要以为我老土,看录映带也看得多啦。我好喜欢这样的,你可不要这麽快就交货,不过你万一忍不住就在我嘴里出好了。”
阿媚的“食蕉”技巧,跟她的“出火”技巧不相伯仲,搞得我欲仙欲死,终于宣布投降,把精液灌了阿媚一嘴。
阿媚吞下了精液,抹了抹嘴笑着说道:“舒服吗?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就要轮到你要出气出力了。”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阿媚又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在她的唇舌功夫之下,我很快又一柱擎天了,她立即大字形仰躺在床上,两手作出拥抱的招式,合上眼睛低声对我说道:“来呀!插进来呀!”
我本想轻挑慢捻的同阿媚玩玩,引得她流口水才给予“澈底的安慰”可是,由于她早已做好了准痛,“销块洞”滑搀搀,一经接触,已很轻易的被她完全吞没了。
我的肉棒在阿媚的销魂洞里频频抽插,直到“交货”时,阿媚咬紧着牙根,扭腰摆臀,典床典席,弄到一张床“吱吱”作响。
我笑着问她道:“阿媚,为什麽这麽肉紧呢?”
阿媚说:“来香港接近叁年,这还是第一次造爱,不肉紧就是假的啦!”
第二天早晨,阿媚起身对住镜梳妆,她说道:“昆哥,你说会按月给家用,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就跟你好,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
我答道:“一两千是没问题的,不过,我不想老是来别墅,我可否到你家里呢?”
她突然面色一沉,说道:“暂时不可以,因为我寄居在亲戚家中,不方便的。
总之如果你要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要首先打个电话俾我就来找你啦。“
我经过思量,认为阿媚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到底也是“住家菜”和她开心的时候不须戴袋,不必心惊惊,已经值回票值。就算是每月两千元,如果一个星期玩她一两次,每次亦要五百元而已,除笨有精也。
不过,我却先小人後君子的叮嘱道:“先拿半个月家用,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讲个信字,千万不要给绿帽我戴哦!”
“你放心。”
阿媚笑嘻嘻的说:“你玩得我那麽舒服,既然有家用,我何必又要去找别的男人?你千万放心,小妹好坚贞的!”
如此这般,阿媚就成为我一段时间的“兼职老婆”直到她老公从大陆获准来港,才结束和我的这段雾水情缘。
正文04
有个经常在欢场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甚麽太大的分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则无法分别有甚麽不同,无非是插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麽别,同样有两个乳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如果再细心观察,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麽一个“玉门”
但是大家的反应,却有天渊之别。为什麽这样讲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并非过份,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麽清纯诱人。初初认识她时,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说:“这女人是名符其实的”木美人“她对做爱完全没有兴趣。”
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就算是木美人,顶多是冷感一点,怎会完全没有反应的呢?就算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婆,虽然收经了,如果有人撩她,亦会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发出爱的呼声为证,则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胜。若然搞了叁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就算你失败,怎麽样呢?”
我搔了搔头日:“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
朋友笑着说道:“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音机,放在口袋中,这样,就可以证明矣。”
这一次,我果然输了一餐晚饭,话虽如此,亦觉得输得有价值,因为这一次令我大开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这次和她“开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钟,依然无法令但引起任何反应,莫说没有“江水泛滥”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我的调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後我忍住问:“喂,你有没有感觉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没有什麽感觉,我一生出来就这样,有甚座办法呢?”
结果,我就此输了一餐晚扳,但却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验。
其後,在一个偶然机会,遇上一位医生朋友,顺道问他世界上是否有对“性”
完全麻木的女人?对于任何挑逗、爱抚都毫无反应?他的答案是:的确是有这种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于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时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无法磨灭的阴影,直到成年,就可能变成性麻木了。
讲完上面那个麻木女人之後,应该讲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女人,就是极度性敏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这位先天性敏戚“的中年妇女,十分过瘾。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她住在二十楼,我住在十九楼,平日大家都会在电梯内遇到,过程平凡。本来,同但打上关系,是意料不及的。因为,外表上,阿芬极为端庄,一脸严肃,态度也是那麽冷冰冰的。
这样的态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因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较一日长短,有时,大家迫在电梯之内,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电梯的一角,对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虎视耽耽,慌死男人她。
我者对于这种女人,最不感兴趣,心想: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如果没有男人去摸她,难道用来自己欣赏?所以,对于阿芬,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暗示“你对大乳房,在下可没有兴趣!”
不过,在一次无意之时,当电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对大乳房顶了我两下。
“对不起!”
她向我报以笑容,就在这一利那间,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连忙替她拾起来,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奇怪,阿芬好似触电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门铃大响。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从“门眼”中向外一望,来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说:“对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楼的,不好意思,打搅你,可否帮忙?”
当时我还未穿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心里禁不住“妈妈声”直至发觉不速之客原来是阿芬,心情才较为平静。
“先生,开开门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楼上的住客、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後才打开大门,届时阿芬身穿睡衣,由于她并无戴胸围,因此隐约中见到一对奶头,实在十分惹火。
“请进!”
我请阿芬入屋内,打趣地问:“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与我有关吗?”
“不错!”
她指看笔者浴室内的去水渠说:“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令水无法畅通所致,请你帮帮忙,把它拆下来,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
果然,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里面塞满垃圾。如此这般,与阿芬就成为朋友了。惭渐的,大家较为熟落,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与母亲及一名五、六岁的女儿住在一起,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
当时,我有这样的幻想:她家里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里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决不可。自此,就下定决心,企图进一步“考察考察”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乘机约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这是一部港产片,片中有不少做爱镜头,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阿芬就显得好不自然,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问她道:“阿芬,你觉得冷吗?”
“不是冷,不过好肉紧。”
她两拳紧握,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
我心里突然一想,反应这麽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于是散场之後,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她果然答应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望了望手表,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然後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张西望的,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就在这时,我开了电视机,刚巧在播放“欢乐今宵”的完场曲。我笑着说道:“阿芬,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到的录影带吗?”
“是甚麽录影带?”
她瞪圆着眼睛问。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范,好精彩的!”
我向但扯了个谎,其实这是一套“做爱花式”示范录影带。
当荧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阿芬低声地说道:“这麽肉酸,还说很精彩。”
说着,用手掩住了双眼。这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细细观察,已经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来了。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齿”状,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必然已经水汪汪了。于是不再客气,实行先下手为强,直向她的酥胸进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
她轻轻呻吟着,合上眼睛,这种姿势,分明表示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正如所料,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那里早就水长流,湿滑得惊人。
“你弄我吧!”
她挺起屁股,摆出迎战姿势。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来一首“前奏曲”说到“开波”这件事,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于是又食药,又搽油,目的希望在女人的阴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支持到叁十分钟或者更耐久,其实好不明智的。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任你怎麽威、怎麽劲、怎麽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可以任你抽插数十分钟,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还可以再任你继续让你的阳具在她阴道抽插。所以,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龙,都一样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称臣。我对于这种功夫,就最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手指,在但最敏感的叁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万不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叁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了“情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搀搀,十分过瘾。老实讲,男人无论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想:既然她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准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已经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叁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冷一样,不断打冷震,一边震,一边叫:“好大呀!好粗呀!顶到里头去了,好充实呀!”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于是问她道:“为什麽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
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後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于顺手。
阿芬在酒吧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叁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阴道涂上润滑剂,然後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後,又在她的阴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黑鬼”叁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正文05
和阿芬来往不久後,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 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咀,这叁区的架步纷纷被“蛇”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
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于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
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後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麽特别,无非博好惑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後,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见到阿森。
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于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悟自巳的耳朵,世界上哪有男弋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
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二十二、叁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叁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後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叁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後,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後,阿森终于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麽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
阿娟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麽程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後,我提议找个时间叁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于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麽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後,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于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
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 .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麽时候都行!”
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老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是没有问题的,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叁个人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等一会儿就知了!”
至于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着我说道:“喂!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还介意吗?”
叁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紧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哗!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泌地带”吧!
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不错呀,你充实我吧!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邪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抬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
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麽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麽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後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後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插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甚麽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啊!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昆哥,你真行!”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具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麽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阴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具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具,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龟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叁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叁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于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
正文06
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大个之後,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
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後,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
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
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我问阿程到底搞甚麽东西,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于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叁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裹,部分阴毛亦跑出来。
阿芝用手示意阿程过去,阿程叫我一齐上。我亦老实不客气,和阿程摸过去,阿芝吃吃娇笑躺在梳化,她的叁围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力小。她那两个肉球的形状似尖笋,柔滑而有弹性,摸下去滑不溜手。我向她的双峰侵袭,而阿程则向她的下盘骚扰。
搓捏阿芝的肉球,确是一种享受,阿程拨开阿芝白嫩的大腿,他把头埋在她的叁角地带,像饿狗看到美味的食物,急不及待地张口去咬。
阿芝被我们两个人男人上下夹攻,高呼过瘾,并且不时发出或断或续的呻吟声,鼓励我们加油。阿芝挺起小腹,希望阿程的舌头伸得更入,让她感受到充实一点。她的乳头被我抚弄得愈来愈硬,频频浪叫。
阿芝一脸性渴的样子,我见犹怜,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够,我惟有暂时满足阿芝的上口。我抽出胀得发痛的阳具,对准阿芝的嘴,她微微张开嘴巴,让我把龟头喂入。
她的樱桃小嘴能容下我一半的阳具,我喂入半截肉棒,便抵住她的喉咙,她哽得依依哦哦乱摆着手儿。
我怜香惜玉,将阳具退出小许,她才好过一点。阿芝用舌头舔我的阳具,舔得我好舒服。她口中含着我的阳具,下体即被阿程舔得淫水四溅。阿芝的口技真有一手,又吹又舔,我的阳具被她搞到快要爆炸。
这时阿程叫我移动一下位置,好让他的阳具插入阿芝的桃源洞。我说没问题,他玩下时我玩上,我坐在梳化,叫阿芝像狗一样俯伏抬头含住我的阳具。她依照吩咐挺起臀部,让阿程从後插入她的桃源洞。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夹击她,我按着她的头,将阳具在她口中推送。阿程用手套着她的腰,把肉棒探入洞,一挺而没。
两支肉棒在她上下两个口抽插,阿芝还有劲扭动收腰,增加快感。
我在阿芝口中抽挥了数十下,亦终于忍不住要喷射了。就在阿芝的口腔内射浆,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出,灌在她口内,阿芝将我喷出的白浆全部吞下,且一点也不浪费,把残留在龟头上的也舔个乾净。
她上半部的战争结束,下半部仍继续未平息。我先坐在一旁欣赏,看阿程的表演,阿程满头大汗努力苦干,大力抽插,此时阿芝口中没有东西填塞,可以让她叫出声来。
阿程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抽插得更起劲,他的战斗力比我想像中要厉害。想不到阿程瘦瘦削削,毫不起眼的身型,竟然是超级战士。
他那肉棒亦很粗壮,足有七寸长,阿芝被他抽插得不亦乐乎。我则坐下来欣赏生春宫,原来已经丧头垂气的小兄弟,亦慢慢开始回复雄风。待阿程抽插到差不多要喷浆之时,我的小兄弟已经昂首而立,准备再出击了。
阿程抽出肉棒,喂入阿芝的口内喷浆。我不给机会阿芝休息,实行接力而上去取代阿程,把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阿芝的阴道很紧窄,淫水量亦很多,阿程射精之後退下火线看我表演。我的能力绝不输于阿程,冲锋陷阵,肉棒直抵阿芝的花芯。结果我抽插了百多下才爆发,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来喷射,要我射向她的花芯,让她更过瘾。
阿芝以一敌二,竟然从容应付,事後阿程大赞她功架了得。原来阿芝是有老公的,不过忙于做生意赚钱,冷落了她,而且她的老公经常要往外公干,一去便十日八日,她不甘寂寞,才搭上了阿程。
阿芝性欲特强,有时连阿程也吃不消,所以这次邀我帮手,分甘同味。
这事虽隔多年,然而回忆起来仍旧记忆犹新。几年来,阿程炒楼花成功,还在大陆发展,而我就仍然是一个穷职员。
前几日,阿程突然打电话约我请吃晚饭,请我在一家着名的海鲜酒家尽兴。
一见到他,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阿程,好久不见了,有什麽关照呀?”
他连忙摇头说:“昆哥,别这麽说,大家老朋友,吃一餐饭,见见面而已嘛!”
我当然不相信就这麽简单,因此幽他一默地说道:“是不时又有艳史遇到麻烦?要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
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着,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原来,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北妹”已经入纸申请,到香港作七日游,阿程义不容辞,一口答应,随即准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帮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
我也笑着说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
阿程说道:“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个母老虎好凶,万一让她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你明啦。”
说着,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昆哥,这是六千元,这笔钱,是用来招呼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花光了,我再加码。总之,我已经替她租了酒店,你的责任,就是陪她溜溜街,逛逛公司,然後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听他这样讲,笔者有点不开心,遂应道:“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是吗?”
“你千万别这麽说呀!”
阿程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帮我的忙,不是做观音兵,千万不要误会呀,我好感谢你哩!”
几经转折,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来,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晚上,她回到酒店,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有这样,才可以顺利“走私”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终于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的,年约二十叁、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直达铜锣湾某叁星级酒店。可能,由于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便珠儿安定下来。
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
我们坐在叁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
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
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了一吻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于阿程在房里面干甚麽?谁都明白啦!除了干他的苏珊,还有甚麽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叁不识七,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着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麽可以让你睡沙化呀!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
她艳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一声晚安,就径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又无做爱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叁人共睡一室,结果甚麽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着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叁角地带,才赫然发现,珠儿早就淫水滋润,呼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静寂。
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麽啦?发生什麽事?”
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好硬着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
事後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本来,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後必然家无宁日矣!”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
“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
说着,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後,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淋,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酒店做什麽,你讲!”
她呼喝着。
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我陪昆哥去租酒店,谁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直到程嫂走後,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为节省起见,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反正,她们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
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甚麽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我们叁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
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于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叁级电影。这是一部日本影片,没有甚麽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
完场之後,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回到酒店,已经凌晨时份了。
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玩吧,实在闷死人了!”
我问道:“有甚麽好玩的呢?”
苏珊笑着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
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嫩的肉体。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满,珠儿的乳房又大又胀,比苏珊更为吸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于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苏珊还未动情,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于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叁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
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高涨,忍不住开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阴、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叁角”一插而入。苏珊也坐到我身旁,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我在珠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动情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着浑身颤抖,手脚冰凉。
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的姿态,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于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乳房,另一方面却在珠儿的肉洞内猛烈射精。完事後,我把她们左拥右抱着睡觉。第一个晚上,就这样渡过了。
第二天晚上,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干她,当我的肉棒一进入苏姗的阴道,就知道阿程为什麽会对她这麽入迷了。原来这女人的下体纯属“重门叠户”的“名器”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时,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当我干苏珊时,珠儿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伴左右,挺着一对竹笋形的丰硕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这般,一连四个晚上,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到了第五个晚上,我已经筋疲力倦,再无力再战了。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含硬。因为这是她们在香港逗留的最後一夜,我当然拼死奉陪,这一夜,苏珊让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费力,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用她们的阴道来套弄的的龟头。她们每人玩一会儿就替换。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阴户的好处。这个晚上,我特别持久耐战。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肉洞里临别一溅。
直到第六天,她们到期要走了,临走前,她们通过传呼机,希望与阿程头,但阿程拒绝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来不了。
我送她们到火车站,苏珊说道:“昆哥,如果有机会入国内,不要忘记我们呀,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好吗?”
我不出话来,心里想道:这一次的艳遇,简直是一个遇上吸血女鬼的恶梦!
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
正文07
这一天,阳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多就抵达公园,随而周围逛逛,希望快点儿见到莉莉。莉莉是一个宾妹,她和我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次她是介绍她的女主人和我认识。果然,不远处就见到莉莉拖着个小孩子,同行的,还有一个年约二十叁、四岁,略施脂粉的年轻少妇。
莉莉见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兴地说道:“你来得正好,让我介绍你认识,她就是马太太。”
马太太甜甜的一笑说:“你好,怎麽的,是不是特别来探莉莉呢?”
我一边点头,一边向她打量着。马太太身穿丝质短袖恤衫,下配深蓝色短裙,玉腿修长,嘴角含春,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侯,笑得十分甜,样子十分迷人。
打过招呼,马太太问:“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对我提起你哩!”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园吃饭盒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摸摸孩子,说道:“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麽没和他爸爸一齐来花园呢?”
马太太听了,面色突然一沉,她说道:“昆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公很衰格的,唉!你问莉莉就知道他怎样衰格啦!”
我说道:“我明白的,你嫁了这样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麽会这样呢?”
马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了,有机会再讲吧,反止我已经和他已经分居了,正在搞离婚手续。”
说完,马太太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接着说道:“对不起,我要带孩子去奶奶家,我们有时间再谈吧!”
说完,随即离开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打电话去给马太太,接电话的却是个男士,听到他大声地叫道:“阿梅,听电话!”
马太太拿起听筒说道:“现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
我立即和她约定在中区天星码头头。当晚,马太一身运动装打扮,看清楚,原来她的身材很不错。我们一同去到卜公码头的露天茶座,叫了两杯饮品,一边饮,一边望着对岸九龙的灯光点点,相当有情调。马太太可能一时感触,突然双目落泪。我乘机加以安慰,并和她走到露天餐厅侧面的长椅坐下,这里的灯光比较暗淡,是情侣拥吻摸索的好地方。
马太吃吃地说:“昆哥,讲起来好惭愧,我嫁了变态老公,令我颜面全无,在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离开他!”
我问道:“他怎样变态呢?”
马太太说道:“他变态得好羞家,经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把他当作傻子,我实在无法忍受。”
我又问:“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会做出这种行为呢?”
马太太道:“怎会呢?他有老婆呀,不过,地很少向我要求的。”
我问:“你是指向你要求做爱麽?”
她含羞地点点头:“我们已经整整叁年,没有亲密了,我像个寡妇一样,忍受着痛苦,你知啦!我们女人,不容易红杏出墙的,除非忍无可忍!”
我说道:“照你的处境,就说是出墙红杏,也情有可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遭遇的。”
说到这乐,我开始轻轻地向她抚摸,马太太的反应十分激烈,我的手轻轻触摸她的手儿,她已经打冷颤。接着就向我投怀送抱。马太太穿着柔软的运动装,她的娇躯偎入我怀里,所接触的尽是温软的肉体。
她轻声说道:“不知什麽原因,我老公摸我时,我是全无反应的,但现在我觉得心痒痒的,我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听她这样说,我立即老实不客气,实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手穿过她运动裤的橡筋裤头,隔着一条薄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阜。她的身体颤动起来,阴户里的滋润透出内裤,粘湿了我的手指。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
这是我对女人们常用的试探的口吻,加果对方有意的话,自然水到渠成。马太太果然并没有反对,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进一步。
我说道:“马太太,我们去游船河好不好?”
“好呀!”
她马上赞成地说道:“我还没有试过游船河哩!”
我们登上的士,向铜锣湾飞驰而去。铜锣湾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营“游艇河”生意的。喜欢游艇河的分两类人,一是为了真正游船河的,顺道试试海上的食品,另一种是藉游船河为名,在艇上偷情是实。
“住家艇”上的艇妹,十分醒目,如果是一行数人的,她会把小船儿驶到较为热闹的地方,如果是一双男女,就会故意驶去较为僻静的地点,然後,她把幕拉下来,好让艇里的一双男女,可以尽情地亲热。今晚我们所登上的一艘游艇,艇妹叫阿甜,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甜姐儿,圆圆的脸儿,芳龄二十六,她十七岁就出嫁,然而她老公就在娶她的一年後的一次台风中葬身大海。我之所以知道她的身世,也是由于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我不时就会租她的艇游河,顺便和她在艇上亲热。她并非随便让男人上身,除非她认为合眼缘的,而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马太太坐在艇上,游了避风塘一个圈,艇妹阿甜就问:“昆哥,过夜吗?”
我望了望马太太,她并没有出声说什麽,于是我就答道:“过夜呀!”
这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艇妹阿甜招呼我们吃了一餐美味的艇仔粥、跟着就对我神秘一笑,把幕拉下,这表示开心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躺在艇舱里海绵垫的马太太,她媚丝细眼,呼吸紧速,酥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十分诱惑。于是,我立即轻轻揭开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开始抚摸一对丰满的乳房,并低头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马太太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扭动,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声叫着:“好舒服哦!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还没哩!等一会儿你会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坏!”
她可能已经忍耐不住,双手顺势一推,随即把我的肉棍儿抓着了。
“哇!好硬呀!”
她欢喜地说。我把她的上衣脱去,又把她的裤子褪下。她十分合作,很容易就解除了她的最後防线。我也匆匆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含羞地夹紧着两条雪白的嫩腿,但是我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大腿分开,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虽然船舱里的油灯并不光猛,然而也可以见到她的阴阜是光洁无毛的。我抚摸着她滑美可爱的耻部,她已经急不及待地反扑到我身上。
我顺势捧起她的臀部,让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她温软滋润的肉洞里。她像一头野马似的在我怀里腾跃,丰满的肉臀一起一落,凑合着淫声浪语,甚有节奏。
她一边摇,一边说:“好劲呀!好深呀,你顶住我最敏感的花心了!”
我问道:“现在又觉得怎样呢?”
她告诉我说:“好像飞上天去了,轻瓢飘的,我没试过这麽开心呀!”
我在和女人性交时,十分“大男人”主义,要让对手觉得很满足,自己就特别有精神,正如现在跟马太太交媾,我们的器官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研磨,她都会呻叫一声,这样的淫声浪叫确令我精神百倍。
马太太的阴道甚有吸力,令人乐不可支。我把她掀翻在下面,抽动越来越快,正要往她的阴道射精,马太太突然叫我停顿。
她说道:“我不想你在里面出,我要吃你的精液呀!”
“真的吗?”
她点点头说道:“真的呀!很久没试过了,以前我公教我这样的!”
我从马太太的阴道里拔出粗硬的大阳具,然後凑到她嘴边。马太太先用双手捏着她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裹,然後将小嘴吸吮我的龟头。一会儿,又凭经验,我觉得马太太的口交的技巧还算不错,她虽然不像莉莉那样,可以把我的阴茎整条吞入,但也不像其他的女性含着一半而已。
玩了一会儿,我实在忍无可忍,非出不可了。便告诉她道:“就快出来啦!”
然而马太太不但没有把龟头从口里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吮吸。我终于把精液射在她的小嘴里,见她闭着眼睛,表现得十分陶醉。她把精液吞食之後,让我躺下来,然後趴在我身边,继续施展其舌功,她把我软下来的阳具整条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时,艇妹阿甜在外面出声说道:“昆哥,甜品准备好了。”
马太太慌忙吐出我的阳具,准备穿上衣服。我笑着说道:“阿甜和我是熟人了,所以你也不必介意的,但是马太太还是把被子上来盖住赤裸的身体。
我出声叫阿甜进来,阿甜掀开幕,端着两碗莲子汤进来,对我和马太太一笑,又转身出去了。马太太一边喝着莲子汤,一边问我道:“昆哥,这个阿甜是不是也曾经和你有过一手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你会介意吗?”
马太太摇了摇头,也笑着说道:“才不会哩!你不如也把她叫进来吧!”
“真的吗?”
我惊奇地说道:“你真的不介意?”
马太太笑着说道:“我又不是你什麽人,我为什麽要介意呢?你叫她进来,我也乐得看看热闹,我很想看看别人做爱,是没有机会哩!”
我随即喊阿甜进来,并请她也加入。阿甜红着脸把碗收拾出去,再走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的手脚虽然有点儿粗糙,然而她身上见不到太阳的地方却仍雪白细嫩。跟马太太相反,她的阴毛长得非常浓密。
我把她拉过来,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在她们的肉体上肆意摸捏着,马太太笑着对我说道:“昆哥,我刚才已经够了,你和阿甜玩吧!”
我笑着对阿甜说道:“阿甜,刚才你一定偷看了我和马太太是不是?”
阿甜娇声说道:“还好问我哩!你带马太太来快活,又故意上我的船,简直是拿我来寻开心,幸亏马太太海量,否则就折磨死人了。”
我连忙把她抱住,说道:“阿甜你别误会,我和你这麽熟,难道还找别的艇吗?”
马太太则笑着说道:“我可是什麽也不知情呀!你们别争论了,阿甜姑娘,既然你刚才偷看了我和昆哥的事,现在也快点做出好戏让我看看吧!”
阿甜摸了摸我的阳具,虽然已经抬起头来,却还不十分坚硬,于是便先用嘴含吮,我的阳具迅速在她嘴里粗硬了。阿甜骑到我身上,把她毛茸茸的阴户套上去。这个艇妹有的是力气,她有节奏的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不断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吞吞吐吐。在旁边观看的马太太也不禁说道:“昆哥,你真够运气,就凭阿甜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倒让你不必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尽享温柔了。”
我也笑着说道:“是呀!我就是贪着她这个好处,所以不时就会来找她呀!”
阿甜停下来,吐了一口气说道:“昆哥,你别取笑我了,像我这种苦命的女人,你要是看得上眼,就尽管来找我啦!”
这时,阿甜的阴道里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她和我交合的地方发出“卜滋卜滋”
的声响。马太太也不禁好奇地伸个头过来注视着我插在阿甜阴道里的阳具。阿甜随即对她说道:“不如我先让你玩一会儿吧!”
马太太笑着说道:“不用了,我是想看看而已。”
阿甜套弄了一会儿,终于到达了如痴如醉的景界,她无力地停下来了,我把她翻到下面,并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销魂肉洞里狂抽猛插,直到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望望身边的马太太,她仍全神惯住地凝望着。于是我离开阿甜的肉体,扑到马太太的身上,马太太也欣然把我的硬物迎入她的肉体。我努力地使她再度高潮,终于在她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时候,阿甜出去开船,马太太温柔地拥抱着我说道:“昆哥,这是我叁年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你让我太开心了!
过了几天,刚好是礼拜六,莉莉打电话向我讨人情,我问她想要多少,她笑着告诉我说道:“今晚你来马太太的住处,我你要给我一夜情。”
我当然一口答应了。当天晚上,我摸到莉莉那里,原来马太太的大哥全家到离岛饮宴,连马太太的小孩子也带去了。本来马太太也准备去,但是莉莉告诉她今晚约了我,她就临时推说身体不舒服而留下了。
当莉莉开门让我进去,我立即见到马太太也迎上来,她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呼,但我立即预感到今晚即将有一场剧烈的肉博大战了。马太太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麽,她笑着说道:“昆哥,你放心,我留下来是想做观众,我要看看莉莉和你怎样玩,你大可不必介意我也在场,放心和莉莉玩个痛快吧!”
我也笑着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收真人表演的费用了。不过要你也一起表演,我们就不另收费。”
说着,我把马太太搂在怀里,伸手就要插入她的裙底掏摸她的阴户。马太太连忙躲避,她说道:“快别摸我了,我下面不乾净呀!”
我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因为竟有猫儿不吃腥哩!”
这时,莉莉倒茶出来,我便故意在马太太面前搂住她浑身乱摸,马太太就笑得花枝乱抖,莉莉却窘得不住地争扎。马太太笑着说道:“莉莉,你别害羞啦!
你尽管当我透明,放心和昆哥玩嘛!“
莉莉听了马太太的说话,才不再推拒,她由我剥个精赤溜光,然後也转身替我宽衣解带。我抱着莉莉走进浴室,马太太也跟着进来。
莉莉问道:“昆哥,为什麽不叫马太太也脱衣服一起玩呢?”
马太太向她解释了来月经的原因。莉莉立即不再拘束了。她替我全身冲洗,还特别用嘴含着热水,再含着我的肉棍儿反覆翻洗。和莉莉鸳鸯戏水时,我最受落就是她这一招了,连马太太也看得对我连连点头。
接着莉莉在我全身搽满了香皂,然後用她娇健的肉体和我摩擦。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地把肉棍插入她的身体。俩人扭腰摆臀地站在浴缸里就干了起来。
莉莉和我已经是老相好了,正所谓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所以我们就算以站立着的姿势交媾,也是非常合拍。我决定先出一次火,再到床上盘肠大战。
于是,我一会儿和她正面交媾,一会儿在她後面冲刺,终于在她肉体里一泄为快。
冲洗好了,马太太让出她的房间做战场。于是我赤条条地抱着莉莉一丝不挂的娇躯跟着马太太到她的房里。马太太的睡房很宽敞。我把莉莉光脱脱的身体往床上一扔,接着就扑到她身上,和她玩起“69”花式。
莉莉的口技非常出色,连马太太也叹为观止。不过她的阴毛茂盛,当我替她口交的时候,就连想起不及马太太的光板子阴户舔吻时的有趣。可惜马太太今天能做观众,否则我一定试试和她那光洁无毛的阴唇接吻的乐趣。
我和莉莉互相口交了一会儿,就转为正面接触。莉莉尚未生育过,所以她的阴道仍然很紧窄,不过刚才我和她口交时,弄了许多涎沫在她肉洞口,所以还算不太困难就插进去了。莉莉很快就高潮了,她高潮时叫得特别利害,然後四肢将我紧紧环抱。我暂停对她的抽送,静静地和她贴肉拥抱了一会儿,莉莉才逐渐平静下来。
接着,莉莉和我玩“乳交”她用一对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阳具,然後一边套弄,一边低头吮吸龟头。直到我在她嘴里射精,她则把满嘴的精液吞食。
正文08
艳福陆续有来,我在一家餐厅遇上了阿萍。阿萍是个上海姑娘,她来港仅仅一年,阿萍端庄、内向、样子也不错。听说她还是内地的大学毕业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两年前,她结识了一名从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轻商人。他很快就把阿萍追上手,并随即结婚。不久,就把阿萍申请来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发觉到丈夫原来早有妻儿。这还不打紧,阿萍表示她可以忍受下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没关系,要解决生活就成了。
可是直到最近,她才发现丈夫行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原来他是个“摄影狂”更喜欢拍录影带,好几次,他们一边做爱一边用叁脚架上的录影机拍下了录影带。阿萍以为这些“闺房影带”不过是让夫妇俩自己欣赏,怎会想到他竟然把录影带公开,和他的朋友们一同欣赏。
阿萍一怒而去,离开了那个变态的丈夫,自此,她一见到摄影机或录影机,就怒不可抑。一次,我不经意的拿起相机,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几乎把在下的相机丢在地上。後来我小心地询问过她,才知道有这样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厅当收银员,生活上也算得到解决。我也正是在这间餐厅认识她的。有一次,她和我谈到她的变态丈夫,阿萍苦笑地说:“信不信由你,我在离开他之时,把以前拍下来的几盒录影带,都一并偷走了,以免地再在朋友面前令我出丑!”
“那麽,你会再看一遍吗?”
我打趣的问。
阿萍抬头望了我一眼,说道:“有甚麽好看的?难道你都喜欢看吗?”
我故意点了点头。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着说道:“好!如果你不怕难为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里,我找出来给你看!”
阿萍在大角咀区租了一个小房间,丁方得七、八十尺,但布置得颇为舒适,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有一部十四寸的电视机和一部普通的录影机,窗口还有一具四分叁匹的小型冷气机,一个人居住倒也不错。
据说,包租人就是餐厅的老板,所以租金特别便宜,收她一千五百元,并且包括水费和电费。阿萍没有甚麽特别嗜好。最喜欢就是听音乐。由于她来自国内,房间里全部都是国语录音带。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地约我去她家,说要包一餐上海风味的饺子,让我试试她的手势。我心想:食饺子可有可无,最紧要是欣赏她的“私人珍藏”的录影带。
吃过饺子,我大赞味道不错。并提起“录影带”的事。
她笑了笑说道:“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医院洗眼睛!”
我笑着说道:“我就是不信你们会拍得太露骨!所以想证实一下嘛!”
阿萍道:“好吧!你竟然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说完,她果然找出一盒录影带,对我说道:“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会儿。”
我拉住她说道:“不行,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来才方便。”
阿萍没办法,好坐到我背後去。当时,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里面没有戴奶罩,两只白嫩的乳房隐约可见。如果阿萍平日那麽内向,我一定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当录影带映出阿萍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我真是一时难以相信,坐在耳旁柔声细气的阿萍,竟然就是录影带中的荡妇淫娃。
她的丈夫虽然外表斯文。同样的,在床上的表现,也十分粗暴,与地的外型,完全不相配。
在录影带中,她的丈去像一头野兽用力的在阿萍的乳房上乱抓,同时,又用手指插到阿萍的肉洞里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脸上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後来,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强行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之间,用唇舌戏弄她的阴户。当时她先是极力抗拒,後来却完全屈服下来了,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看了好久,仍然是口交的场面,我有点奇怪地问道:“阿萍,为甚麽是见到你们口交,不见真正的做爱呢?”
她轻声地说:“本来我亦喜欢做爱,可是他喜欢口交!”
我笑着说道:“看来你也乐意这样吧!”
“起初我是不喜欢的,後来让他弄得很过瘾,于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
她冷冷地说道:“他呀,那家伙老是硬不起来,和他结婚两年,从来没有和我正式做爱!”
说到这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把身体依偎过来,并且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看得心里痒丝丝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样吗?”
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绵的软肉,另一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甚麽地方去了。现在的她,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爱,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潮呢!”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她催促着说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阴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着,淫声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对了,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她叫着,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长流、“哎呀!我受不了啦!”
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麽,你想我怎样呢?”
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痒呀!痒死我啦!”
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着说道:“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不怕,甚麽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到了这个田地步,谁还可再忍呢?于是我挥鞭轻进,“玉棍”放入一半,就立即停住。弄得她就“呜呜”的叫道:“插进去呀,快呀!快一点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就这样,在下唯有成全她的愿望,一个饿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然後开始抽插。经叁两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狠命向我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叫了一声:“你弄死我了!”
继而大声呻吟,可以相信,这是女性在极高潮时的反应。
极高潮过後,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床单上水渍遍遍。
“舒服吗?”
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我结婚以夹,从未享受过这种滋味呢!”
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我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这当然啦!我怎可以失去你呢?”
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的,阿萍当然不会例外。
从此,我们的秘密性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里幽会。不过世事常变,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没有上班,再打电话去她的住处也无人接听,後来她的老板说告诉我,阿萍在一个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习惯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过着少奶奶的生活。结果证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货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艳性惑的少妇,身边有一位身穿毕挺西装的男士,这少妇竟然是神秘失踪的阿萍,当时,我们四目交投,不发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我要求和她最後再玩一次,然後收拾内心对彼方的眷恋,从此各走各路。她立即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在一个酒店里幽会,小别之後的重逢,阿萍的表现更加热烈。我顾和她盘肠大战,并无提及她身旁的男士。直至欢娱过後,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休息时,阿萍反而觉得奇怪的问:“你没有兴趣知道为什麽我会失踪吗?”
我淡淡地说道:“我一向不习惯查根问底,你故意失踪,当然有你的理由嘛!”
她笑了笑:“讲出来也许你会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边了。”
我笑着说道:“我才不会奇怪哩!”
“为甚麽?”
她觉得诧异。
我说道:“因为,性爱对于女人,就像吸毒一样,上了瘾就戒不掉!很简单,你需要擅长替你口交的男人!我看过们你们的录影带,这一方面,看来你老公比我强”她哈哈大笑:“你说对了,现在我才觉得,确实是我老公最拿手!可是我也忘不了和你玩时的妙处,以後还会我偷偷找你,可别拒人于千犁哦!”
我笑着说道:“也好,一切随缘吧!”
不久,我又认识了张小姐。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是因为她想找一份工作,通过一位朋友托到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开免税店,生意很旺,需要找一位能说外语的小姐,也找我帮忙。
事出自然,通了电话以後,张小姐就去上班了。此时我们并没见过面。由于工作环境很合张小姐的意,为了感谢我,张小姐特意约我去金塘海鲜酒楼吃饭。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小姐。张小姐长得眉清目秀,是个叁十岁左右的少妇,娇小玲珑的身材,在长及脚背的裙子衬托下,显得十分文静而富有教养的风格。她实在长得很美。
晚餐开始以後,我们喝了几杯酒,自然话题就多了起来。张小姐对唐诗宋词很有研究,对移民的生活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们俩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的,这顿饭竟吃了五个小时。张小姐馀兴未尽,但已有几分醉意,我的情况也差不多,是我要驾驶汽车,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饭以後,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叫计程车送张小姐回到她的住处。当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张小姐一定要让我去她家坐一会儿,顺便喝一杯她亲手煮的美味咖啡。我说时间不早,还是改日再来。谁知张小姐执意不肯。真是盛情难却。
我跟着张小姐进了她的一房一厅公寓,这是一套极尽华丽的公寓,居然有她一个人住。当她看见我显得迷茫时,她告诉我,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给她的,而她丈夫已在一年前跟一个比她小十岁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张小姐去浴室洗澡了。浴毕更衣後的张小姐判若两人,她身上穿着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她交叉着双脚,把玉腿的大部分曝光。
那种样子是很性感、很诱人的。
我不敢正视她,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令我的心乱跳。这时我闻到了如兰似菊的阵阵幽香,那是从张小姐身体上发出的。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已似钢铁一样的硬了。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张小姐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女人的本能使她想挣扎,但我得寸进尺,已经摸到大腿的终点了。
然而我并没有摸到甚麽,因为她的玉腿已经及时地夹了起来。这时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小姐站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双手一搂,就把她拥入怀中。
她轻轻推拒,但是我那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张小姐。我一手抱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她那肥圆的玉臀,把她的阴户压迫着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
这时她也已经受不了。她的欲火也被煽起,她扭动着臀部,以便使阴户与我的肉茎互相磨擦。可是嘴里还是喊道:“啊!不行,不可以这样!”
不管她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小嘴。
我抱她进房中,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她的肉体像冰雪一般晶莹洁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发抖。实在太美了,太诱惑人了。
我伸出双手,要去解开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我几乎没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她娇哼着,脸上已含羞带媚,那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也半闭地着。
酥胸上一对高耸的乳房,丰满极了。我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竟然绷紧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弹性十足。这时欲火烧得我像发疯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得精光。
那一根粗硬的大阳具,像怒马般的,坚硬如铁的昂然雄立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慨。看得张小姐也双颊飞红,春心跳个不停。她娇喘着,挣扎着,颤荡的乳房是这样诱人。我终于看见她的阴户,阴毛短短的,浓密又蓬乱地包着整个高突肥满的阴户,下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里湿湿滑滑的微有水迹。
那神秘的肉缝,像有一股的魔力,把我烧得不能再忍受了。我发狂地压在她身上,同时用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她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我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我的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後,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估计已可以顺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压,大肉棒就往小穴乐插入。
“兹”的一声,大肉棒全根尽没。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我并没有停止,我缓缓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我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里,不断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这时我挥抽得开始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尽根到底。张小姐不知已泄了几次,我却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里淫水像山洪暴发,一阵阵地往外流,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终于,我们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不知飘向何方。後来,俩人都晕了过去,瘫痪在床上。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这是我难忘的一夜。
我们继续床上温存着,张小姐妩媚地对我说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开心死了,你以後还会再来找我吗?”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要你欢迎,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张小姐笑着说道:“好吧!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诗敏,希望我们的保持这段友谊,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急须帮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什麽事呢?”
诗敏说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过要你直接做她的老板,她要月薪叁千,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两个小时,怎麽样?”
我笑着说:“你不少在说笑吧!”
诗敏认真地说道:“是真的呀!她是朱太太,不过你可别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第二天,诗敏就立即打电话,约朱太太出来饮茶,顺便让我见见她的样子。
他交代我说道:“这女人从未出来做过未出来做过的,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千万别吓坏她!”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打扮素,身穿黑色西裤,花点长袖恤衫的少妇走过来,当时她手里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走到诗敏身旁,就笑着对她说道:“敏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诗敏站起来,替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朱太太,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品不错。”
朱太太有几分娇羞,一直不敢正视,直到午饭完毕,诗敏对我和朱太太说道:“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谈谈,大家了解一下也无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时间,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诗敏离开後,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头。接着,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东海傍谈谈心事。据朱太太讲,她结婚前後仅两年,刚生了一个小孩子。未婚前,她是当售货员的,所以薄有积蓄。她的丈夫是个小白领,收入有限,结婚时,私己钱也用了大半,因此标了一份义会,准备婚後再出来工作,供会绝不成问题。就算一时找不到工作做,则她的银行存欺也足应付。不料突然该银行倒闭,因此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我问她道:“如果要赚叁五千元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为甚麽你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朱太太说:“有着个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个女佣照顾孩子,又负担不来,想来想去,还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较实际。”
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
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着,朱太又红着面,吃吃曰:“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才愿意这样做哩!”
“一切心照好了。”
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说道:“希望大家都开心!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于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後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当时,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于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叁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我先和她闲谈一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朱太太,为甚麽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瘾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动宽衣解带。赤条条之後,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乳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
再看到她那“销魂叁寸地”哗,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
她用手指着她的“叁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麽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麽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着说道:“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性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实在好惨!”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叁角地带”进攻。
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摸她两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啊!好舒服呀,我已经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着说道:“这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插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插我吧!我已经好湿了!”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
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擂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的,仔细欣赏。我一声笑道:“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肉棒吗?”
朱太太道:“不是没见过,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气,不像昆哥大得这麽可爱。”
接着,朱太太低头含着肉棍又吮又吸。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我兴极,决定开始干她了。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这叫做阿驼推车呀,插得够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叁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阿驼推车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重正面进攻,根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来是这样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条插进去!”
朱太一边摇一边叫。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
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插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瘾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
她回头喘着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时体外射精,她又说:“你算是帮我也仔,体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我笑道:“不要紧,我一于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麽跟同老公讲呀?”
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射,那种冲力,无法嘴当,我不理叁七二十一,已经把精液灌了她一阴道。
朱太太惊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着说道:“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射进去,最多也是去看医生而已!”
松了一口气之後,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她的老公原来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正文09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团去浅水湾烧烤,大家有说有笑,相当开心。年轻的时候,倒是经常和一班朋友到海滩烧烤,虽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闹闹,那些日子,依然觉得乐趣无穷。後来年纪大了,对于这种玩意,就越来越淡出了。
至于今次突然“返老还童”是由于经不起一位邻居的苦苦要求,才勉为其难,答应参加,甘愿做一次老顽童。
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叁十岁,有两个女儿,性格相当外向、活泼。四年前,由于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後,便一直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参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参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烧烤过後,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昆哥,你是否相信,我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冯太太说:“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後来更做了好朋友,由于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杨太太年约叁十岁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後突的。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于是,禁不住向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
说时风骚十足。而陆太太也说:“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太了。”
冯太太插嘴说:“昆哥,我们叁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杀之途呢!”
杨太太卸阴阴笑曰:“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叁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着,用带着邪气的眼神望着我。
杨太太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说着,她先跳进水里,跟着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是一墙之隔。一般住宅大厦,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电梯里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与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幕围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麽事呢?”
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剩下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相当重要的!”
冯太太吃吃的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很喜欢她。但不明白:为甚麽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
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于千犁之外,于是暂充保母,与明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着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睡着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着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着问道:“昆哥,明明怎麽啦?睡着了吗?”
“是的,她睡着了!”
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昆哥,明明睡着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参加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说着,她就拖着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着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而令人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着其“豆腐”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
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通常,她们喜欢站着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磨。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爱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是那麽有规律、有节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阴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我那儿还不行!”
她又笑了笑:“试试嘛!或者我会让你喜欢哩!”
以前见到两个女人“磨豆腐”一见就会兴奋起来,接着肉茎就开始变形,成为一条铁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们的肉洞深处。可是这一次不知怎麽搞的,见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觉得有点倒胃。因此,我的宝宝还是软绵绵的。
冯太太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宝宝拿在手里,见换是没精打彩的,就抬头对我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园玩得太累了!我先来替你安慰它,然後,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说到这里,正在“磨豆腐”的两条肉虫,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声,倒下来了。
冯太太笑着说道:“你看,她们玩得多麽开心!”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
方式很有趣,首先,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吞进去。
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摸摸冯太太的阴户,她那里也淫水渗渗了,于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
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麽原因,在下在这一刹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极度的肉紧之下,精液如子弹般冲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这一次,冯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了。
几天之後,她约我去饮茶。第一句她就说:“昆哥,经过那次荒唐的玩意,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着说道:“怎会呢?我们生活在香港,精神压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松弛神经呢!”
她停了一会,又说道:“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那麽我们可以经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终于说道:“你觉得阿榆和阿媚怎样?”
我说道:“不错呀,她们的身材和样貌都很好呀!”
她低声说道:“是这样的,那次她们见到我和你做戏,不怕失礼地讲一句,我们叁个人一齐,已经玩过很久了,也玩到厌啦!所以她们也很想改变一下口味,尝试和男人玩玩,是不知你对但她们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怔,还未回答之前,冯太太就继续说:“阿榆两年前离婚,目前无儿无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
至于阿媚,她还未曾结过婚,和男朋友同居过,後来男朋友移情别恋,她就下定决心不再结婚了!
我听她讲完,淡淡然说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经很满足啦!如果加上她们,恐怕应付不来哩!”
她笑得好甜,说道:“不试试什麽知道呢?你答应我吧!好吗?”
我叹了一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数天後,冯太太抱着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来,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还有点战战兢兢,这一次,可能大家已经相熟的关系,一上马就如鱼得水。我先替她来一次“热身运动”轻轻抚摸她的双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直到奶头发硬时,才用手指摸她的阴户,果然,不及一分钟,已感到淫水涌涌。冯太太在极度兴奋时,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着说道:“慢慢来,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从冯太太後面进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插,抽插了几下,她就打冷震了。
接着,她对我说道:“自我们玩过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兴起,连续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冯太太都应声而叫,看来,她是兴奋极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後面看我们做戏哩!”
此时我正在集中精力在冯太太的骚肉洞抽插,对她所讲的完全不放在心里,终于在最後的叁数次冲刺之中到达高潮,哎呀一声,终于火山暴发了。
冯太大同样也一阵抽筋,我们紧紧地拥抱着,彷佛整个世界都停顿了。
我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欢娱後的美妙馀韵,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突然,我觉得有许多温软的手儿在抚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阿媚和阿榆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围坐在我的身边,看来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正文10
香港到台湾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会感受到台湾女性的温柔,尤其是在床上温柔时的“阴声细气”简直是东南亚女人之极品也。年前多次到过台湾,在台北市,要女人并不难,任何夜店都有供应,问题是遇到“住家货”或者职业捞女而已。
话说年前在香港某大场,认识一名来自“宝岛”的小姐,结下“一夕之缘”
後,她就返回台湾做老板娘去了。後来我顺赴台旅游之便,就去探望这位异地情人。得到她的热情招呼,当晚就请客,一同到“卡拉OK”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OK”作风与香港有别,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还可以吃晚饭,并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们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儿。于是,顺理成章的,就认识了一位本来是“大学生”却偶然出来当“公关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湾小姐那份娇媚,可是,在床上的时侯,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狂野,这点,并不奇怪,而最难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马之前,她突然从手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药丸,轻巧地放进“销魂穴”之中。当时,在下呆了一下,忙问她道:“你还要用避孕药吗?加果怕有孩子,服食药丸不是更方便吗?”
不料,她哈哈大笑说道:“你估错了,这不是外用避孕药,而是销魂丸呀!”
恕我老土,出来泡欢场那麽多年,亦曾与无数女人上床干那回事,但从未见过有女人用过甚麽“销魂丸”的。严格的说,“销魂丸”不能称为“丸”它的体积比小孩子玩具的“波子”较大,比乒乓球略小,据阿梅解释,这种“丸”是放在“销魂洞”叁五分钟之後,便能产生作用,阴道会变得又紧又窄云云。
我问道:“产生甚麽作用呀?会咬人吗?”
她说:“差不多啦,信不信由你,如果用了销魂丸之後,就算一个生了十胎八胎的妇人,都会变成处女那样又紧又窄的呢!”
如果真的如阿悔所说,那的确十分有趣。宽衣解带冲凉之後,我就开始和阿梅做起“功课”照例先来一轮“前奏曲”然後上马。果然,那里又紧又窄,要勇闯玉龙门关,还需要一些劲力哩!不像以往“开波”那样,可以一直冲前。
由台湾返港,不经不觉,一年多了,突然,日前接到一个包裹,原来竟是阿梅寄来的,正奇怪里面是甚麽东西?拆开一看,除了有一封信之外,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精美纸盒,纸盒里放若四个“小球”一看清楚,竟然是在台湾和阿梅一起试用过的女性专用“销魂球”也。阿梅在信中告诉我,最近她已经由卡拉OK公关小姐,转工当药材公关了。这种销魂丸,是她们公式的荣耀出品。她送上几个以供试用,如果用後加感到满意,请我直接去信像她订购好。还叫我如果有机会台湾,可不要忘记找她!
阿梅的来信,很出乎我的意料,加上她寄来的“销魂丸”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
可能阿梅并不知道,香港的捞女好大鼻,莫说要她的肉洞吞“销魂丸”可能被但骂到狗血淋头,就算稍为多些要求,亦会满床“米”的,这一点,宝岛捞女实在可爱得多了。
由于以前试用过“销魂丸”知道它的确有令“销魂洞”收缩的功效,既然可以公开出售,相信它也不会对建康有所损害。但香港女人还未能接受这一套。万一冒冒然向捞女提出用“销魂丸”塞入“销魂洞”中,说不定会被她赏以两巴掌者也。
至于太太们是否会接受丈夫这种“特别礼品”则好难讲矣。既然阿悔一片苦心,由宝岛寄来四个“销魂丸”就不得不想办法去找个“模特儿”来试验一下的。
关于这个问题,一时间令我也感到有点不知如何着手。
首先一点,对象不能是年轻的小妹妹,因为“小妹妹”本身已赋有“又紧又窄”的条件。其次,也不可能去“大场”找件小姐去九龙塘,因为谁都知道,今时今日的大场小姐身价极高,全套服务,包括场内消费,及到九龙塘饮糖水的额外贴士,全部要两张金牛以上,除非事前声明要但试用“销魂丸”否则被但打出马路都有可能。至于去公寓找件“行货”更加冒险,因为一般“出钟女”背後都有人跟住,万一被他背後的“阿哥级”人马有所误会,可能被人打到变盲炳也。
想来想去,唯一可能是找件中年住家菜,年龄倒不成问题,要肯听听话话,就不计了。
提到“住家货”自然想起深水涉那个“契姐”朱姑娘了。朱姑娘并非开公寓,而是在麻雀馆做“阿婶”的。记得以前由她搭线,试过两件失婚的“住家菜”都年纪四十来岁了,根本已无鲜味可言,不过有的是一点点的“纯”味。同时,大凡年过四张的“住家菜”通常都生过叁五胎,底下那个“销魂洞”当然又宽又松,不在话下了。
记得叹过一件离婚一年多,仍未“门”过男人味的师奶阿香,也是朱姑娘扯线的。
阿香年约叁十六、七岁,珠圆玉润的,人品不错。不过那次和她上床,却如入太平洋,空空洞洞,不着边际。
今次,决定要拿阿香做“模特儿”先拨个电话给朱姑娘,知道了阿香最近到工厂做,该日要加班,要晚上九点才放工,放工後又要回家照顾子女,所以,非要在深夜十时後不能抽身也。在下试验心切,一于答应死等。
吃过晚饭,再看一场“七点半”再到约定见面的茶餐厅见阿香。没见到她几个月了,以前肥肥白白地的阿香,现在竟有点儿清瘦了。问她这几个月有没有“开波”她说:“开鬼开马,为了叁餐,做工做到全身都软了!”
由于有过“一夕”之缘,所以大家谈得无拘无束。为了争取时间,饮过一杯奶茶,就飞的士去“德兴街”上马之前,在下把台湾的遭遇一一道出,讲到那种男人恩物“销魂丸”阿香突然面色一沉,她说道:“你这样讲,即是说我不够紧吧!当然啦,我又不是小女孩,当然能是这样嘛!”
我唯有再叁解释,指出目的是想试一试这种“销魂丸”的功效,如果这种东西其实可以,就准备和台湾做做生意,试试香港是否有市场。这样解释合情合理,阿香立刻转怒为笑,她说道:“不必使用了,我已经学识了收缩功,今次你试过,就知道我的收缩功好使得,好过用销魂丸。”
我笑着说道:“并非不信你,而是想实地试验一下罢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愿意打赏叁百元作为“试验费”她才吃吃地笑着问道:“做试验品倒没关系,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有无害处呢?”
为了要令阿香安心,唯有把该种“销魂丸”的说明书,给她过目。阿香很细心的由头看到尾,最後才“嘻”一声笑出来,她说道:“真佩服那些台湾佬,连这东西都可以发明出来!”
这时,阿香已经脱清光,任由我去动手术了。无论是塞入“外用避孕药”甚至是把“销魂丸”送入“销魂洞”必要懂得“入洞”的技巧,千万不能硬来,否则会引致不必要的痛楚。由于当时对方仍未动情,因此那过地方自然比较乾,要顺利地“入洞”最安全的方法是先用润滑膏一起使用,就万无一失!
“入洞”手术搞好之後,阿香就合上双眼,等待我的进一步的“侵入”当我再探桃源,不知道是由于心理作用?还是由于药力的关系,竟有一点“紧紧窄窄”
的感觉,不过,在另一方面,阿香今次的反应,并没有第一次那麽狂野,反应也迟钝了。我活动了好几分钟,才觉得“春雨”绵绵,进入了康庄大道。
细声问阿香道:“你觉得怎样呢?”
她笑了笑说道:“真的好紧!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我停下来不再把肉棍在她阴道里抽插,说道:“阿香,我没有骗你吧!现在,你应该相信它的确实有用了吗?”
阿香不作答,屁股摆来摆去,左右逢迎。她一边摇,一边说:“你真是懒!
弄得人家兴起来又不动了!“
我吃吃地笑道:“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吸功呀,哇!果然有一手,真是好本领。”
阿香道:“这一招我学了一个月了,你耍享受,不妨回家教教你老婆吧!”
话未说完,她突然两眼一翻日:“死啦,我要丢了!”
随即打了两个冷震,而在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放箭”了。
事毕,她大赞“销魂丸”的功效神奇,并叮瞩我向台湾方面订购五打,说是用来送给姐妹们作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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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大多不着重和邻居的关系,尤其是住在多层式大厦的住户们,通常是大门深锁,各家自扫门前雪,彼此极少有沟通的机会。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邻居丁小姐,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约六、七哉的小孩子,从来也不会留意她们之间的问题,知道丁小姐年前与夫婿离婚了,孩子却由法庭判定归丁小姐抚养,据说,她是个“房屋地产”经纪,工作颇忙。
丁小姐年过叁十,可是打扮起来,亦颇有女人味。有时,大家偶然在电梯里头,不禁被她阵阵浓烈的香水气息所吸引。她用的是法国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分幽雅,其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突後突,当然令男人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产经纪这口饭并不易吃,主要是竞争激烈,找客很艰难。
可是,丁小姐看来即做得头头是道。许多时侯,她经常和各类不同的客人回家,然後让他的母亲带同儿子离去,关上大门後,两人在屋里干甚麽东西,当然无人知晓。由于她这种行径与别不同,才引起在下的兴趣,加以留意。
一天晚上,又见婆孙俩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人回家小叙了。适巧在下外出,到附近的通宵营业店买包香烟,就与婆婆倾谈起来。
我故意问道:“婆婆,出街散步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的,因为女儿要招呼客人,为了让她们可以好好的倾谈生意,我和孙儿好暂避了。”
“听说,令千金是个房地产经纪,一定很忙,忙到连晚上也要应酬客人吧!”
婆婆到底人生经验丰富,她体会到在下的说话时话中有骨,于是口吃吃的解释道:“唉,我的女儿还年轻,既然没有丈夫,也不妨多交男朋友呀。”
“然则,丁小姐带男人回家,他们不是客人,而是朋友了。”
老婆婆顾左右而言他,匆匆离去。
由于这样,对丁小姐的行径,就颇为好奇。最妙的是:在一个星期之内,她总会带叁五个“男朋友”回家,而这叁五个男人,款款都不同。很自然的令我想到:难道丁小姐做“兼职外卖”想落又好像是,否则,一个离婚女人,怎会“天天新款”呢?更出乎意外的事,终于发生了。一天晚,突然有人敲门,来人竟是邻居丁小姐的母亲,即是那年迈的老婆婆。当时,她慌慌张张,口吃吃说:“昆叔叔,我有急事,可以让我进来再讲吗?”
我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婆婆气喘喘,慌慌张张的说:“我女儿的男朋友晕倒了,请你帮一帮忙好吗?”
“那简单,打电话报警好了!”
“不成呀,太羞家了,他是赤条条呢!”
老婆婆似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不问而知,这个男人必然是顶不住丁小姐的床上“进攻”而不支倒地了。
我匆匆忙忙走进丁小姐的房间一望,果然见到一名中年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而丁小姐,也是脱得一丝不挂,她吓呆地坐在他身旁,床单上污迹遍遍。
我轻轻地抚摸那男人的胸口,发现他的心房还在跳动,深信地的昏迷也是暂时性的休克。幸好我年轻时曾经参加过一些志愿队伍,对于简单的急救术也有小小认识,依照上述情形,相信他不会有危险,于是静观其变,万一有所恶化,才准备报警。
我吩咐婆婆快打开窗门,让大量新鲜空气透进来。而于这个时候,丁小姐也匆忙穿上衣服,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风流男仕很快就回复知觉。在下亦觉得当时的环境太尴尬,既然对方没有生命危险,亦就匆匆离去。丁小姐连声道谢,这场喜剧终于落幕了。
两天之後,丁小姐盛意拳拳的,要请我吃去晚饭。我亦开门见山的说:“吃饭倒不必了,我最有兴趣的,是希望丁小姐坦白说出来,到底你在搞甚麽把戏?”
丁小姐脸红红的说:“既然前几天那麽尴尬情形,你也亲眼看见,我也不怕坦白同你讲出来,所以请你吃晚饭,顺便谈谈。”
她又补充说:“为了方便,我准备不与妈妈一起,因为这样谈起来可以比较不会有拘束,不知你肯赏面吗?”
丁小姐的行径,的确令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我早就希望找出答案了。因此我就一口答应,翌日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共进晚饭。
是日,闲谈扯过之後,丁小姐先自我介绍一番,她低声说道:“昆哥,不怕失礼,我有”吞蛇“的怪僻,可能这是一种病态,不知有没有方法改呢?”
我笑着说:“你的意思是指替男人口交是不是?这并不是病态呀!好多女人都喜欢的,而且科学方面也证实符合生理卫生呀!”
“我知道。”
丁小姐张眼四望,细声说:“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我几乎是每日都想要,没做过就不安乐,我这样讲,不会吓怕你吧?”
我笑了笑说道:“出来行走江湖多年,在下亦有这种经验,怎会让你吓怕呢?
不过如果你所讲的真是事实,则确是病态了。“
“我老公就因为怕我每天晚上晚都要,他说顶不住,才同我离婚的。”
“然则,你怎样去找这许多男人让你替他们做呢?”
“我是地产房屋经纪,当然识得好多客人,男人嘛,个个都想玩女人啦!既然有女人免费同他们玩,大多愿意一试的。”
“但是,那天晚上又怎麽会搞出乱子呢!”
丁小姐低着头说道:“唉,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麽没用,吹得两吹,就一泄如注,昏了过去,或者他的身体太虚弱,抵受不住这种刺激吧!”
“这样说,丁小姐的吹功一定是胜过电影”深喉“里的那个女主角了。否则怎麽会搞到的男人虚脱?”
“或者是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不妨也试一试,一般普通的男人,顶不到一分钟就必定出火了!”
那麽,照这样的讲法,你对真正的做爱反而没有兴趣了?“
“不错,我喜欢替男人口交,并不希望让他们插入我的肉体,所以,我想去看一看医生,研究一下这是否病态,又不知道甚麽医生才适合?”
我摇了摇头说道:“当然要看心理医生了,这种情形,的确罕见。”
埋单时、丁小姐争住找数,临别时,她还开玩笑的说:“如果你有什麽朋友要一开眼界的话,随时介绍给我呀,免费服务哦!”
这个丁小姐,的确是个奇怪的女人,甚至怪得好可爱。本来我也好想领教一下她的真功夫,但大家隔篱邻舍,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意思。
正所谓:“人不可以貌相”丁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端庄,脸上的笑容总是甜甜蜜蜜的,想不到她的私生活方面竟然会这样奇特。相信当她与男人做工夫时,七情上面一定十分精彩的。
又有一个晚上,我正坐在家中看电视时,丁小姐突然拨电话过来说:“昆哥呀!今晚我们开无遮大会哦!你既然没有老婆在身边,又是王老五一名,所以欢迎你过来参加啦!大家在一起可以更开心呀!”
“你叫我去欣赏你吹萧表演吗?别玩我了。你们就玩得欢了,看得我心火冒起来,可怎麽收拾,岂不是比不看还难受?”
“不是个意思呀!我有个好姐妹在那边,她又是和我一样的,不过她不仅喜欢吹,又喜欢做的,她好漂亮哦!而且年青过我哩!你快过来吧!我介绍你认识。”
天呀,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闲出,世界上竟然有如丁小姐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色欲狂人。不过,我的确又心思思,好想开开眼界,亲自鉴赏一下这个丁小姐“吹功”到底如何了得。
打开了大门,首先出现的是赤条条的丁小姐,还有一位穿内衣裤的年轻小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信这必然是丁小姐的姐妹了。
丁小姐吃吃笑的说:“昆哥,我和男朋友正在房间里做功课,我们还没做完哩!你先和姗姗做一做朋友吧!她好玩得哦!你可不要客气呀!”
这时见那个姗姗,面红红的说:“娟姐,你好坏哦!骗人家上来看你做大戏!”
丁小姐娇声说道:“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师姑呀!做爱嘛!还不是人人都要的,不要假正经了,必要时,我的朋友昆哥可以帮你的。”
说罢,她就入房去了。这时候,我反而觉得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同姗姗打开话题,俩人有默默地望着丁小姐进去的那间房。
不久,房内已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那是丁小姐的叫声,我心想:她一定越吞越有味道,好味得呻叫起来了。而姗姗亦经不起这淫声荡语的刺激,也发出了反应,变得有点儿坐立不安了。至于我,从没有关好的房门望见丁小姐正含着一根男人粗硬的阴茎在吞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变化,对身边素未谋面的姗姗小姐即时发生兴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声,姗姗也是可以一齐玩的那种女人,所以我觉得亦不必再扮绅士风度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替她做“手术”了。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内衣里面,原来她并没有戴胸围,一下子被我摸到了两个滑美可爱的丰满大乳房。她的奶头很大,两团软肉温暖而带有弹性。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撩拨,姗姗吁了一口气说:“好肉酸哦!你好坏的,摸得到人家浑身不自然!”
接着姗姗又说了声“好热!”
接着就把她的内衣向上一翻,脱了下来。这时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姗姗一对美丽的乳房,她双乳微微翘起,非常壮观。我继续抚摸着姗姗那两只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着说道“姗姗,你想学丁小姐那样吗?”
“我不要,好肉酸哦!”
她一边说,一边却情不自禁的伸出纤纤玉手,直扑我的胯下的“子孙大本营”
继而,她又急下及待的,俯身朝向“宝宝”这个姿态,分明表示她也好想有样学样。像丁小姐那样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吞吞吐吐。
姗姗轻轻地把“宝宝”拿出来,立即张开小嘴,用很纯熟的口技“吞吐”起来了。
姗姗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纳非常用心,绝不让她的牙齿到我的龟头。虽然还没有机会清楚地欣赏到丁小姐的“吞蛇技术”但至少姗姗的功力也不俗,叁两下功夫,几乎搅到我大叫起来。
“喂,姗姗,这样玩一阵子後,你躺下来让我做,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弄蛇”突然,我们听到房间传出男人的叫声,想必那个男的又让丁小姐玩出来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欢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热心于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她越“吹”越起劲,直到我几乎要顶不住之时,我立即制止她继续吹下去,姗姗也很知情识趣,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并且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用力将她身上的最後的一条内裤一扯而下。
姗姗属于“光板子”的一种,她的阴阜上寸草不生,光洁无毛的阴户显得特别美妙动人。小溪已经水汪汪,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进去吧!我已经好兴奋了”见她紧握拳头,白嫩的肉体不断打冷震。于是我挥军直进,一插而入,毫无阻拦。望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在姗姗那白里泛红的阴道口进进出出,我心里油然满足。
姗姗一边挺摆大屁股,一边叫道:“哎呀,你挤进来了,好紧吧!好充实呀,我好兴奋呀!哇!整条进去了吧!我让你插死了!”
女人发情上来,的确毫无礼节可言,好像姗姗这样,一淫浪起来,就像发神经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颤!
男人遇到风骚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击,我都例外地好像这次,在姗姗的肉洞里狂抽猛插一会儿,已经忍不住“交货”了。
姗姗在最後的紧要关头,叫得最劲,我几乎被她揽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背後一阵掌声出来,我回头一望,原来丁小姐不知什麽由房间走出来,笑笑口问道:“昆哥,无介绍错吧?姗姗好”大食“哩,有时间不妨多喂她几口!”
“好坏呀!娟姐。”
她娇羞的说:“昆哥,我们不理她,有时间一齐饮茶喇!”
丁小姐笑着说道:“好了,别那麽痴缠了,是交换的时候了,你去陪陪阿陈,昆哥由我来服侍吧!”
丁小姐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躺在我背上,接着,双手环抱着硬使我脱离姗姗的肉体。我我见到,姗姗的阴道口洋溢着我的精液,珊珊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手捂住阴户跑进浴室去了。
丁小姐则不顾我肉茎上精液狼籍,一张嘴就含着龟头又舔又吮。并把上面的浆汁都吞食下去。然後含着我软下的阳具不放。
我笑着说道:“丁小姐,等会儿又硬起来时,我可不放过你哦!”
丁小姐也笑着说道:“昆哥,你要玩我,我总不能拒你于洞外,不过最後的一刻,希望你在我嘴里射精,我要生吞你的精液。”
谈笑间,我的阳具又在丁小姐嘴里膨涨发大起来,丁小姐高兴地说道:“好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着休息,让我在上面套弄吧!”
于是丁小姐骑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拥簇的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阴道真的很少让男人进入吧!肉洞里种紧窄的滋味简直是一试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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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我同一层楼的一个女人,年约二十岁左右,她打扮性感,胴体迷人,平日搭电梯时,已经引得许多男人望多一眼。据说她已经有丈夫,她丈夫姓何,虽结婚两年了,却未有儿女。其夫是某大公共交通公司的雇员,因而,人皆称之为何太。
起初,没有人知道何太原来是有点“天线搭地线”的,想到她可能遇人不淑,才显得有点忧郁罢了。
有一晚,大概是深夜时份,突然有急速拍门声,原来竟然是何太。当时,她衣履不整,面有泪痕,我基于同情心,于是打开大门,详问原委。
她一边哭一边说:“先生,对不起!打扰你,外面好冷,可以给我一杯热茶吗?”
既然是同楼住客,以茶款待是很平常的事,所以礼貌的请她入屋,并加以安慰。由于她衣衫不整,令我怀疑另有内情,于是单刀直入地问道:“现在就快夜深了,你怎麽还不回家?”
“我老公不让我进屋!”
她吃力地说:“我在家门口等他开门,他却走出来,不由分说把我打了一顿!”
“夫妻吵骂是很平常的事,相信你丈夫不会如此绝情的,喝完这杯茶,你可应该回家了。”
她点点头,一喝而尽。突然,她站起来,竟然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来。
这一下动作,的确令我大吃一惊,一个女人在我自己的家中脱清光,万一事情闹大了,则水洗不清。何况听说此女精神有点儿问题,所谓瓜田李下,此事可大可小。
一时情急,我唯有打开大门,叫来邻居,合力地把何太太推出屋外,并且第一时间通知她的丈夫何先生。
不久,何先生穿着睡衣,走下来向各人道歉曰:“对不起,我老婆精神失常,令各街坊受到骚优,对不起!”
有人向何先生指责,不应拒绝妻子回家。何先生却大为呼冤说:“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她,这个女人,说谎不眨眼的,她终日在外边逛,逛得太夜,又随便拍别人的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几经苦劝,何太才点头跟丈夫回家,当时,大家都同情何先生,家中有有一个如此痴呆的老婆,真是有苦自己知。
两日之後,在附近的咖啡室遇到何先生。我自动上前与老何打招呼,并且道出该晚所发生的过程,希望他不要误会。怎料地哈哈大笑道:“请你放心,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老婆天线搭地线啦,我完全不觉得意外,不怕失礼讲出来,以前她曾自动向男人献身,唉,做她老公亦没办法,难道你要我把她斩两刀吗?”
“为甚麽不让她去看精神病医生呢?”
“她的病时好时坏,曾经吃过药,在医院住过一段时期,以为复原了,怎料不久及再这样!还好,她是爱勾引男人,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沉吟一会,又说:“请恕在下大瞻说一句,就算明知我老婆和男人上床,我也不会怪责任何人的,你毋须耿耿于怀呀!”
难得老何加此明理,我也松了一口气。
事情告一段落之後,以为从此平静了,却不料一个星期之後,竟然奇峰突出。
这一个晚上,我正独自在家中,细细欣贯从朋友惜来的两盒精彩的,瑞典出品原装的“妖精打架片”正当看得津津有味之际,门铃大响。
心想:难道又是那个何太太吗?打开大门,立即眼前一亮,来者是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女人,从我印象中,她是十分陌生的。
她终于道明来意:“对不起,你不认识我的!你认织何太太吧!她是我的妹妹!”
说完,她顿了一顿。又说“或者你也知道,我妹妹精神有点问题的。”
“我早就知道了,两且还与她的丈夫谈过,那麽,小姐又有何贵干呢?”
“说来话长,现在,她正在上面一个单位,是她要求我来请你上去和她谈谈的,不知先生你方便吗?”
“为甚麽要找我?不去找你的妹夫呢?”
她淡淡然说:“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但她强调如果你不上去见见她,就会跳楼!”
所谓“人命关天”我也不考虑这许多了,立即跟随这陌生女人乘电梯直上那个单位。当时,单位的大门半掩,屋内正传来阵阵的笑声。
那位自称是何太太姐姐的女人,轻轻地拉了我一下说:“先生,我姓吴的,何太太是我的亲妹妹,在你未进去之前,我想你明白:妹妹的作为,是一种病态,请你体谅!他日有机会,我会向你说明一切的。”
说罢,她轻轻地推开大门,一幕惊人的画面立即呈现眼前,原来,何太太竟然脱得一丝不挂,正在与一名精壮男士,假地板作阳台,正干其翻云覆雨的好事。
这是一幕难得目睹的“生春宫”奇怪的是那个“男主角”虽见到我们开门进来,却毫无反应,正把粗硬的大阳具在何太太阴道里拼命地抽送。
何太太高潮叠起,叫床声震天。这场面,实在太尴尬了,我正想转身而退,却给在旁的吴小姐轻轻一拖,她说道:“先生,我不知妹妹所等的男人已经来了。
不过你既然也来了,何不坐下来呢?“
老实讲,我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但上述这种情景,的确令人有点尴尬,所以恨不得立即飞奔而去!不过吴小姐就站在门前,我不得其门而出,好继续看下去。
不久,那壮汉大叫一声,软了下来。此际,身旁的吴小姐说:“先生,我知道你很尴尬,不过刚才我妹妹的确要我去叫你的,让我代表妹妹向你道歉。如不介意,改天我再拜候,我想告诉你有关我妹妹的秘密!”
我心想:这是脱身的好机会了,立即连连点头而别。走出大门,额上冒出冷汗。自此,间中偶然在大厦商场遇到何太太,也避之则吉,但在另一方面,对于何太的身世及其为什麽变成这样的原因,深感兴趣。
真是无巧不成话,日前我看完一场电影,一时舆合合,就走到油麻地一家“私家架步”找阿彩姐,准备随便要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泄它一泄。
阿彩姐才叁十来岁。和我已经有多年的交往,有一次她旗下的女人全部有客,她还特地让我上她的床一亲芳泽,我觉得她比起她旗下的女人有过而无不及。不过她一般都不接客的。由于她所供应的都是平庸的女人,我有在不择食之时偶然才去一次。
记得那天是周末下午五时左右,又适逢跑马,偷食的男女不多,阿彩姐正在厨房煮饭,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亦不感意外。
我笑着说道:“阿彩姐,今天和你来一次,好不好呢?”
她直言道:“不好,别找我开心了,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年轻女人的,今天有一个住家少妇,是百分百的”青春煮饭婆“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叫她陪一陪你。”
我心想:反正许久也没有同“煮饭婆”开饭了,如果不妨试试。
彩姐笑着说道:“她才二十来岁,对做爱好大瘾头哩!人又漂亮,你和她做时,不单有肉体的享受,还有视觉上的享受,保证玩得过。”
半小时後,“煮饭婆”来了!她一入房,我又吓了一大跳,想不到来人竟是何太太的姐姐。起初,她也显得有点不自然,何况彩姐在旁边,她依依哦哦的说不出话来。直到彩姐离开後。她关上门,才低声声说道:“想不到竟然是你,千万不要对我妹夫讲我出来这里哦!”
我笑道:“出来玩,求个开心罢了,怎麽会那麽多嘴呀!”
“那就好了。”
吴小姐一边脱衣服,一边大抛媚眼。她笑着说道:“不怕老实讲,我已经结了婚,来这里志不在钱,而是因为我们姐妹都好大瘾,天天都要做爱的,如果不做爱就周身都不舒服!”
“希望你不像你妹妹就好了!”
我打趣说:“你太喜欢做爱倒没关系,我也想你这样的。怕你好像何太太那样,一发痴上来好怕人!”
“其实我妹妹也不是发神经的,是她性欲太强,妹夫又不中用,才变得痴痴呆呆罢了!”
可能她发觉我有点畏缩,所以加以安慰地说:“先生,你放心好了,我绝对正常的,不相信的话?一会儿你就知道,还有呀,我妹都好喜欢你的,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和她试一试嘛!”
说完,吴小姐就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中门大开。这个吴小姐,看来又没有什麽不对的地方,而且,她的叁角地带生得好动人,一对乳房也肥白尖挺错,我的心开始有些动了。
接着,她做出自慰的手势,用手指放入她的阴道里说道:“我好乾净的,每次出来这里,一定要要客人戴袋,否则不幸出事,就不知怎对老公解释,但我对你有信心,好想同你打真军!”
说时返,那时快,吴小姐已经一手把笔者的宝贝捉住,大展“吹”功。奇怪的是,吴小姐的吹功,十分到家,看来好像曾经受过训练似的,一起一落,一收一放,都恰到好处,并非像平庸之辈,知道死吹,而忘记节奏感。
“舒服吗?”
她一边吐纳,一边问道。
我笑着说道:“你是否下过苦功?吹得好到家呀!”
“你真有眼光,我的确拜过名师的!”
她有时把龟头吐出来,用纤纤玉手摸着,手势同样到家,轻轻扫了几下,巳几令我喷浆了!“
“你弄我吧!我好痒呀!”
吴小姐实在开放得惊人,绝对不含蓄。她主助地举起又肥又圆的屁股,叁两下手,巳经全部吞没了!
她叫着,叫得好大声,我最喜欢这样的对手,在床上的时侯,像一头野马、毫无保留地冲刺,此举实在是十分次激的!
“你插死我好啦!”
她又叫。在她的狂野呼叫之下,我亦突然变得越干越勇,冲刺时下下到肉,那张木板床,亦被冲力搞到摇摇欲遂。
“你一得我好过瘾呀!你射吧,射进去吧!”
她突然两手作熊抱,就几乎把我抱得喘不气气。
突然,我的阳具被一阵内功的吸力所刺激,似乎已经无法再忍,正当就要“喷浆”之时,她突然抽出,并且用嘴吧接住,时问是那麽合拍,简直天衣无缝,于是乎,全部的“子子孙孙”全进入她的嘴里。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像吴小姐那麽对“喷浆”如此狂热,竟然一滴不剩,全被她吞进肚里去了。
这场游戏,出奇地玩得非常尽兴,也想不到何太太有个如此好玩的姐姐。事毕,她竟然再叁要求我和她妹妹玩一次,我一口拒绝了。可是当她说是叁人游戏时,我终于抵挡不住她所提出的的建议之诱惑了。
我把地点选择在酒店里,因为如果在自己的我仍然有顾虑。当我到达时,吴氏姐妹也到了,于是我们一齐搭电梯上我租用的房间。
进房之後,何太太抢先到浴室冲洗去了,吴小姐则小鸟依人地偎入我怀里。
吴小姐正与我卿卿我我的当儿,何太太突然赤条条地站在浴室门口招呼我们进去同浴。
吴小姐说道:“我们还是顺她的意思吧!你放心好了,我妹妹要有男人和上床她做爱,就会很正常的。”
我摸摸吴小姐的乳房,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你。”
“我又不是不让你玩!不过,你还是先试试我妹妹吧!其实她也不错哩!”
吴小姐说着,已经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我的双手也摸向她的衣钮。不一会儿,我和吴小姐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而这时何太太已经再次出声催促我们进去了。
我和吴小姐一进浴室,何太太立即从她姐姐手里把我抢走。她撒娇地要我替她洗,我当然也不会拒绝。触手之下,觉得何太太的肌肤比她姐姐还要细白嫩滑。
酥胸上两团软肉饱满弹手,她的耻部没有阴毛,迷人之处两瓣大阴唇白里泛红,拨开一看,内里的嫩肉娇嫩鲜红,比她姐姐阴户的色泽要浅得多。
在我摸玩何太太的同时,吴小姐顾替我冲洗。後来,她还用小嘴含着热水来衔我的阳具。可是当何太太见到她含住我的龟头时,就过来和她争了。
吴小姐赶紧把我让给她妹妹,不过,当我的阴茎被何太太咬住时,我的确有点儿心惊肉跳,生怕她会咬我一口。还好,她不但没有咬我,而且吮得我好肉紧。
吴小姐道:“你先在我妹口里出一次吧!她好喜欢吞精的!再者,一会儿你上床之後和我们两姐妹玩时会更有能耐。”
我点了点头,于是放松自己的思维禁制,终于灌了何太太一嘴精液。而何太太随即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吃下肚。
接着,我们一起回到房里,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接着,她们一起玩弄我的阳具,在两女手口并施之下,我很快又一柱擎天了,于是,她们轮流骑到我身体上面,用她们的阴道来套弄。
玩了一会儿,我反被动为主动,把她们的肉体叠在一起,有时候插入吴小姐的阴道里,有时抽插何太太的骚肉洞。这次果然很有耐力,不过两个女人就很快就高潮叠起。
她们放肆地呻叫着,看来对我的表现颇满意。
记不清那次玩了多少时间,记得我在两个女人的肉体里各发泄了一次,这场叁人游戏才告结束下来。
正文13
我是在酒吧认识了吧女阿凤的,本来,她那种“男人婆”的样貌和作风是完全不讨我喜欢的。可是有一次我偶然和她谈话时,却发现她和我很谈得来。她虽然是男人,却讲出许多男人怎样令女人欲仙欲死的手法,令我也觉得新鲜。
後来,我竟要求她和我出去租房一试,阿凤望了望手表,她叫我要去就趁快,因为大家都是即兴,所以最好是趁热打铁。
良心说,我确是的确被她那魔鬼般的身材所吸引,真想一看全相,同时也乘机一试同这个“女大力士”上床到底有何不同。
她好识做,表示由她签单,如此这般就离开餐厅,阿凤又提意到她的家去玩,我连忙问:“到公寓不好吗?租房我还租得起呀!”
她阴阴笑道:“我不时说你租不起,而是我还有个同住的姐妹伴,你想不想一箭双雕呢?叁个人一齐玩,一定特别刺激呀!”
这的确是“买一送一”我心料战果一定十分紧张刺激了,就开口说:“一个阿凤已经未必顶得住,再来一个,相信力不从心吧!”
但男人心理个个一样,既然送到嘴边,则说什麽都要照吞下去。
她就住在距餐厅不远的新填地街,这是一栋五层高的唐楼,而阿凤则是住在天台的铁皮屋,看来风凉水冷,相当不错。
这铁皮屋大约有六七十尺,里面陈设简陋,有一床一台,而且还是一张沙发床。
果然,屋内有一位娇小玲珑的小姐,芳龄大概二十四五岁,样子还不错,此刻她正在煮糖水。阿凤介绍我我和她相识,该女名芳芳,看来,她对阿凤是十分尊敬的,所以对我也热情招待。
阿凤笑了笑说道:“芳芳是我的老婆哩!”
起初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听觉发生问题,但阿凤再叁强调芳芳的确是她的“老婆”因为两人是一起生活的。
吃过糖水,好戏就开始了。见阿凤对芳芳的调情手法,十足十好像男人和女人造爱前的调情手法一样。先是甜言细语,继而轻吻爱抚。芳芳因为有我在场,先是半推半就,继而呻吟大作,而阿凤就立即替她宽衣解带,简直当我不在场。
两人就地正法。缠缠绵绵地玩了起来。这种场面,我从来都没见过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揽在一起,互相纠缠着,其紧张及精彩之处,并不别于男女之间“打真军”阿凤真不愧是个“女人中的男人”她由头到尾,都是占“主动”其抽送摇动的一切动作,十足十像个男人。虽然是假凤虚凰,可是芳芳却似乎十分向往。磨得两磨,已经开始呻叫起来。这时,阿凤突然一个翻身,对我说道:“试一试你来和我玩吧!看看你的功夫好玩?还是和芳芳好玩?”
老实讲,刚才的场面,的确够刺激的了,见芳芳七情上面,辗转呻吟,对于男人来说,是相当诱惑的。如果要我在她们之间挑一个来玩,则说什麽我都拣芳芳,胜过拣“男人婆”阿凤。但在这种情形之下,就轮不到到我去拣了,唯有硬住头皮,同阿凤干了起来,她的“男人本色”说什麽也要做主动的,她命我学芳芳那样躺着,她则跨到我上面做“骑师”一于控制全局。这样的玩法,我甚少尝试,也不大习惯。所以,虽然阿凤力非常卖力,抽鞭死驰,我还是觉得不太有味道。
如此这般支持了十分钟,阿凤已经大汗淋,频频呻吟喘气,她很快就脸红耳赤,频临高潮时更为凌厉。
说来奇怪,男人和女人交媾时如果不完全投入,就能够控制时间,因此战情还能再持续。不久,阿凤已经交货,她连打几个冷震,我也如卸重负,一个翻身,就直向芳芳扑过去了。
芳芳有点儿扭妮,阿凤笑着对她说道:“阿芳,你和他开心一下啦!闻一闻真正的男人味嘛!”
芳芳具有女性那种温柔妩媚,她的作风与粗租鲁鲁的阿凤完全不同。何况,她的身材虽然娇小玲珑,却胸脯丰满,一切都合乎标准,而最令人向往的是她的叁角地带,浓密的森林中露出一处光滑而湿润润的小溪,极富挑逗力。
当我小试牛刀,在边缘四周徘徊时,芳芳却合上眼睛,可能她对男人的家伙有新鲜感吧!所以一经接触,但就紧张到全身抽筋似的,我小试桃园,龟头轻触她的阴蒂时,她竟然“哇”的一声叫起来。
我问她:“你怎啦?”
她说:“我没事,不过好紧张,因为我一向和阿凤姐玩,从来没和男人玩过。”
我安慰她安慰说:“你试过之後就知道男人的滋味了,零舍不同哦!”
当我完全把她塞满,她就开始尝到真味道,因为我发觉到此刻芳芳的呻吟声此刚才更利害,一双手臂在床单上乱抓,同时咬紧着牙根,状甚痛苦,但对具有性交经验的男人来说,大凡女人在交媾如似痛苦的表情,其实是最快乐的表现。
可笑的是阿凤,她一边欣赏,一边还拍掌替我助威。她大笑着叫道:“好呀,插死她,干死她啦!”
芳芳的痛苦表情加添,依依呵呵之声更大了,或者,我受到刚才的刺激。已到了如箭在弦的地步,最後还是一泄如注,阳具也变软了。
一连和两个女人交媾,所花的气力甚大,不觉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一箭双雕”这玩意儿,偶然玩玩就无妨,如果多玩几次,想不死都好难。
“好事”完成後,我们又正正经经的坐下来倾谈。原来,芳芳和阿凤已经同住了叁年。芳芳本来是个工厂女工,父母早亡,孤苦伶叮,阿凤基于朋友道义,在经济上予以帮助,芳芳也投桃报李,甘愿担当女佣,对阿凤处处照顾,仿如,一个善良的妻子。以前,芳芳也有几个男人追求,可是她都拒绝了,因为两人日久相处,玩起假凤虚凰了。
我对阿凤打趣说:“芳芳还年轻,你应该勉励她,嫁个好老公,不然就误了她的前程了。”
阿凤笑着说道:“我什麽时候都鼓励她结识男人的,但她说我对她最好,好过别的男人,情愿我一齐,我又有什麽办法呢?不如你娶她做老婆吧!”
芳芳则说道:“阿凤姐对我这麽好,我不想离开她,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芳芳这麽一说,我也没什麽好说的了。
此後,她们两人仍然一直维持着这种“假凤虚凰”的关系,互相关怀照顾,而我也不时介入她们之间,建立起另一种生活。
阿凤仍然做吧女,她表示收入还不错,但她很少同客人上床的,她认为和男人上床好麻烦,还是和芳芳玩同性恋最痛快。她亦承认凭此也可以获得性的满足,不过她认为芳芳应该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润,所以每逢我找她,她就带我回家和芳芳一齐玩。
正文14
我还有一个老习惯,就是每隔两个星期例必到尖沙咀一个相熟的色情场所,找位风月女郎温存一番。由于我依时依候,加上出手也不太差,很快就与那里的云叔相熟。
这一个晚上,我觉得悠闲无聊,不经不觉就来到云叔的地方,推门进内,云叔一见立刻拉住我走过一边。
“阿昆,你来得真是合时了,今日有一住家少妇,娇艳可人,第一次出来做,一千元,包保没有介绍错的。”
“哇!云叔,一千元,贵成五六倍,是什麽样住家少妇呀?”
“她可以陪你过夜的,不过如果你不喜欢,我帮你另外找一个吧!”
云叔亦不勉强,我有点犹疑,看了看云叔,终于有了决定。
“好啦,既然云叔介绍,一于听你的,不要失手势。”
云叔微微一笑就带我走进一个贵宾房,让我独自坐在床边等侯。不久,云叔拍门,我抬头一看,在他身後站着一个斯文而一脸害羞的少妇。她年约二十来岁,样子十分清纯,毫无风尘味,不过一直都垂下头来,不敢正视我。
“阿昆,你认为如何呢?”
我点了点头,云叔就微笑的关门出去。这少妇一直站着,呆若木鸡。
“怎样称呼你呢?”
“咏妮。”
“过来坐吧!”
少妇慢慢走过来,我已急不及待拥抱着她,她全身一震,缩作一团。
“你真的刚刚出来接客?”
少妇点一点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我左手拥她,右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一看,这个女人清纯得来样子甜美,是得皮光光滑,明艳照人,真是与别不同。
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她略一闪开,仍被我吻着了滑滑的粉脸。她显得有点忸怩不安,但我已按奈不住地右手顺势一滑,柔软的乳房盈盈可握,她有如触电,我老实不客气着伸进她的衣服,抚摸到她娇嫩的乳沟。
少妇似乎很不习惯地想推开我,但我已迅速地穿过胸围的障碍,爬进她的乳房。她的尖峰给我略一搓弄,立刻就起了变化,原来冷冷的神色也变得热情了,她蛇腰扭动,婉转娇啼。她呵气如兰地低叫,我乘机亲其小嘴,轻咬她的唇片,撩动她内心的欲火。
普通妓女都是假装高潮,乱叫一通,这我早已习惯不怪,然而少妇咏妮的反应是层次分明,我也算是色途老马了,自然感受得到。
我把咏妮向前一推,就将少妇压在床上,轻轻一指直探桃源,似乎没什麽毛发,打已觉流水潺潺,原来她也已经动情了。
我一面吻着她的小嘴,一面抽丝剥茧地脱去她身上衣服,让她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的眼前。见她脸红耳热,双目紧闭。似乎十分不习惯。
我见到她肌肤胜雪,全身上下玉白无暇。细嫩的肚皮光滑可爱,显然还没有生育。
她虽然仰卧,酥胸上仍然高高地堆起两团软肉,最大的特点是她的私处光洁无毛,这一点我刚才已经摸到,但现在看起来更觉迷人。
咏妮的肉桃洞内早已水流处处,亢奋的我虽然昂头吐舌,但我却偏偏在她红润光滑的外阴推、顶、撞、磨,硬是不闯进去。
本来害羞的少妇咏妮,居然变得热情如火了,她扭腰摆臀,把她的阴户来就我。好像希望我直闯她的桃源。但我却故意逃避。
“你,你是怎麽啦?不喜欢我什麽吗?”
少妇终于说话了。
“没有哇!我看见你,好兴奋呀!”
“那……那你就进去吧。”
咏妮说完这话,害羞地把头一偏。
“你太令我冲动,所以我怕会很快泄了。”
我的说话未完,我的东西已送了进去,深深的抵住了少妇的顶部。两个人同时都有了一种快感的反应,少妇有着一种充实感,我则被暖暖而跳动的东西包围着,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舒服。
兴奋的感受令我不泄不快,但我极力忍耐,尽量延长这种快感。这一刻是最令人迷醉的,少妇热情地紧紧抱着我,她也在凝聚最大的力量,以求尽兴。
“啊!哟!”
羞得不敢正视的少妇,现在情不自禁地奔放起来,拼命地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抓看我的屁股,她的高潮接二连叁,她是极度兴奋了。
“你动把!动多一点啦!”
少妇的真情表现令我刺激非常,结集在火山口的东西,终于就要喷射而出。
“啊!我死了,你弄死我了!”
我无法再忍,我的阴茎在她的肉洞里急剧跳动,精液狠狠的冲出,喷向她的子宫,在最後的一刹那,少妇抱得我紧紧的,她挺动着娇躯尽量把她的下体向我迎凑。
“啊!还在跳动、我被你玩死了!”
咏妮说话时,浑身直颤抖。
我绝对享受这一刻,我在云叔这里试过的女人也不少了,无论是乳臭未乾的少女,还是风韵犹存妇人,我都加以尝试。却以这一趟最为淋尽至。
我泄去心头欲火,瘫痪的躺在床上休息,咏妮下床了,她赤条条地走进浴室里,一阵沙沙的水声传来,我知道她一定在冲洗阴道。因为刚才我没有用套,直接地就在她肉体里射精了。这里浴室的门是关不紧的,我好奇地起身到浴室门口一望,果然见到她低头在用花冲洗阴户。
“我来帮你,好吗?”
咏妮吓了一跳,她没有回答,却把身体侧过去让一让。我知道她是默许了,就跨了进去。我拿过她手上的花,插到墙上。弄了好些浴液在手上就朝她身上涂去,她的身体震了一震,但还是任我是双手在她的娇躯上游移。
我笑着问道:“刚才有没有弄痛你吗?”
咏妮摇了摇头,突然,她也摸到我的阳具,她轻轻地抚摸着,不过我还没有回过气来,觉得让她摸地很舒服,却没有什麽反应。
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我摸捏她的乳房,又挖入她的阴道,她微皱眉头让我胡搞了一会儿,终于出声说道:“你太大了,那里刚才被你弄得还有小小疼哩!”
我停下来问道:“咏妮,你是不是好久没有玩过啦!”
少妇低头说道:“是的,我离开丈夫,自己一个人从广州申请来香港,本来想赚一些钱作为和丈夫移民去澳洲的费用,来了才知道香港赚钱也不易。为了快一点,好瞒着丈夫走这条路。虽然对不起他,但要他不知道,都没其他办法了。”
“咏妮,你真伟大,相对来说,我是很卑鄙了。”
“快别这样说了。我很多谢你的,我很高兴第一次遇上的是像你这样的男人。”
“为什麽呢?”
我追问。
“我很怕遇上粗暴的客人,但你很温柔的对待我,不是吗?”
谈话中,咏妮开始变得活泼俏皮起来了。
我们搂着她的娇躯说道:“咏妮,你不像刚才那麽紧张了吧!我很喜欢你,我多给你一千块,我们一起愉快地度过今晚好吗?”
“一千块?我从云叔那里也能得到五百!我已经答应服侍你一个晚上,无论你要我几次,我都会给你呀!”
“我知道,不过我是喜欢你,想你开心嘛!”
“我真是太开心了,多谢你!你不会怪我这麽贪心吧!太谢谢你了!”
咏妮在我的嘴唇上深深一吻。然後说道:“我们到床上去,我任你怎麽玩都行,好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我抱着她回到房间,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拿出一千块,让她收进她的手袋。咏妮又要说多谢,我吻着她的小嘴,没让她说出来。
我打开了电视,搂着她坐在床上看,电视里出现男女口交的镜头。
“外国人真豪放!”
咏妮感概地说。
“我们也可以这样玩呀!”
我笑着说道。
“我们?”
咏妮疑惑地望着我。
“是呀!我好喜欢你那光洁无毛的小可爱,你让我吻吻她吧!”
“会痒死的,不要!”
“你不是说任我怎麽玩吗?怎麽又不要啦!”
“我是指……这样吧!我替你口交,你不要吻我那里,我怕消受不了呀!”
“不行,我一定要!”
说着,我趴到她身上把头钻到她两条雪白的嫩腿间,把嘴唇对着她粉红色的阴唇吻了下去。
咏妮叫了一声,双腿把我的头紧紧夹住,她颤声说道:“痒死了,饶了我吧!”
我没有理她,继续吻她的阴户,还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咏妮争扎了一会儿,也没有再动,乖乖地让我的唇舌在她的阴户活动,而且要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她谈不上纯熟的口技,但要她温软的小嘴轻轻含着,已令我销魂。
我笑着说道:“你这样搞,我很容易在你嘴里出来哩!”
咏妮吐出嘴里的龟头,说道:“不要紧的,刚才电视里的男人不是也出在女人嘴里吗?你放心吧!我也愿意这样的。”
我说道:“不过我现在倒想你先在我上面主动地玩我一次,你愿意吗?”
“要我在上面?羞死人了,我和我老公都没试过这样哩!”
咏妮忸怩地说道。
“没试过更要试试呀!”
我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咏妮好羞答答地跨到我的身上。纤纤玉手扶着我的肉棒,慢慢地纳入她的阴道里。
我望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被她那光滑的阴户吞吞吐吐,也觉得非常有趣,不过咏妮坚持了一会儿,就不支而下来了。
我压到咏妮身上继续抽送,再次把她送上高峰,咏妮终于求饶了,她说道:“你太强了,我用嘴让你发泄好不好呢?”
我也落得新鲜刺激的尝试,于是把湿淋淋的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咏妮立即把它含在嘴里又吮又吸。我本来已经箭在弦上,所以不一会儿功夫,就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了。咏妮措手不及,已经吞了一些下去,但她仍然衔着不放,直到我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停下来了,才跑进洗手间去。
咏妮出来的时候,拿了条热毛巾替我细心擦拭了下体,然後钻入我怀里舆我亲热地相拥而眠。我们都累了,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云叔拍门,我才如梦初醒。少妇已经芳踪渺然,我回味不已,打赏了一百元贴士给云叔就欣然离去。
一向习惯两星期到此一游的我,不到五日又来探云叔,要求他再找少妇咏妮。
然而云叔耍手拧头,因为少妇此一次就已人间蒸发,我不禁大失所望。
虽然云叔推荐其他娇艳少女,但我都味同嚼腊,始终暂时回味当日的感受。
正当我失望之际,竟然在街上遇见朝思暮想的少妇,满心欢喜马上欲趋前打招呼,谁知,一个戴眼镜的男仕突然从旁走出来,与她相拥而去。
到底这个是就是她那个在大陆的丈夫,还是她的什麽人呢?我一脑子迷茫了。
正文15
香港这个地方,可算得是千奇百怪,许多时候也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人与事。例如我们经常到的所谓“迷幻娇娃”就是指一些吞服迷幻药的女性,在药力发作时,就会干出令人诧异的事情,一个平日端庄含蓄的女性,在药力发作时,也会立即变成荡妇淫娃。这个“飞来艳福”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但亦千万要小心,搞清楚才好上马。
因为,若然送到来就食,分分钟会惹上官司的。
这些“迷幻娇娃”她们在吞服药丸之後,反应各有不同,有的是又哭又笑,有的是反应较为平常,是在床上时较为开放,则干那回事时,又另外有一番滋味。
最近,我偶遇到一名“迷幻娇娃”本来无意生事,缘在我的居处,是一座楼高叁十四层的大厦,住客不少。该大厦共有六座电梯,上落亦算方便。住客中,以本地居民最多,在同一层楼,出现了一双新婚夫妇。男的打扮作蓝领工人的模样,早出晚归,很少和他相遇。其太太则是个打扮很纯的大陆新移民。
本来,从她们的打扮看来,这是一对极平常的夫妇,奇在当男的不在家时,女的就经常吃迷幻药解闷。我出入和她相遇时,总发现她脸上有异样的表情。
奇事终于发生,一晚深夜,在下乘电梯回家,巧遇她也从外面回来。那特晚上,她打扮得特别性感,上身是一件薄如内衣的纱衫,显得一双饱满的乳房,特别迷人,下配红色短裤,突出了一个大屁股。她向在下用普通话嘻嘻笑道:“喂!
你好吗?“
“你好!”
我虽然觉得很唐突,但礼貌上当然要回答。
“我叫做小环,你呢?”
“哦!我叫阿昆。”
我随口回答着。她见我应声,突然表现出一些不平凡的动作,竟然用双手自己抚摸着乳房,跟着,电梯门打开了,走廊上空无一人,她又笑地对我说道:“昆哥,我想给你看一些东西。”
看来,她不像是醉酒,因为完全嗅不到一些酒味,但她又表现出恍恍忽忽的,可能又是个“迷幻娇娃”啦。
她不等我在回答,就一手捉着我的手,由电梯走向太平门,在楼梯间停了脚步,她笑着说道:“我跳脱衣舞给你看,你要好好欣赏呀!”
跟着,她用不很纯熟的手势,慢慢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
又解开短裤的钮扣,把短裤连同内裤一起向大腿褪下去。啊!原来她的耻部真空的,别说没有一片“黑森林”简直是光脱脱的,一根毫毛也不长。
“昆哥,你喜欢吗?来呀!摸我呀!”
她用手指插进那神秘地带,然後又对我着眼睛媚笑。
就凭看这几下小动作,不难知道:她好像已经在企图引诱我和她进行性行为。
我当然也有点儿动心。室外做爱,本来也是正常性行为的一种,偶然玩玩也很有趣。是怎可以贸贸然就做呀!
见她合上眼睛,迷迷蒙蒙的,口中不断伊伊哦哦,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瓜田李下,不宜久留。结果就偷偷地溜走,让她独自去摸到够皮。
其後,好几天都没见过她。直到上星期,见到她拖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男人在“超级市场”出现,此刻的她与前一次和我相遇时,完全两样,她似乎很端庄,还礼貌的介绍身边的男士说:“他是我的老公杨先生,这是阿昆,是我们的同楼住客呢!”
她说的是普通话,其夫似乎不大明白,好用本地话日:“昆哥,我不大清楚她说什麽,请问我老婆在讲甚麽事?”
我把她的说话翻译了,杨先生笑道:“我老婆很随和的,人品也不错,是太好动了,而我又经常要外出工作,没有时间陪她。”
我笑着说道:“这种现象是常见的,加果你太太有多些谈得来的朋友,就好了。”
“正是呀,你知道啦,她才来香港不久,又不懂本地话,所以,从未有过朋友,今次认识了昆哥,大家多一点来往好吧!”
小环不知道我们谈些甚麽,见她瞪看眼睛,欲言又止。杨先生性格粗豪,年约四十岁,但品性纯品,他自称是个货仓管理员,工作时间颇不稳定。原来,他自问职位低微,无法在香港娶到老婆,後来经友人的介绍,到到大陆四川的一个小镇物色,认识到小环,立即办理来港手级,跟着就注册结婚,自然她也成为本港正式居民。
杨先生为人随和热情,他力邀我去饮茶,并透露出小环来港後就染上“吞丸仔”的恶习,几经辛苦亦无法戒掉,好经常加以注意,以免搞出乱子。
最後,地还很认真的说:“欢迎你经常到舍下坐坐,因为你懂得说国语,和小欢能够沟通,大家做个朋友吧。”
自此,我和小环之间就越来越混熟。一日傍晚,大概是晚上八时左右,又在电梯里遇见小环。可能又再吞了丸仔,她似乎站也站不稳,甚于同楼共住,亦乐于助她一臂之力,送小环到其家门。怎料,她还是迷迷蒙蒙的。
我替她打开门锁,送她入屋。天地良心,既然认识她的丈夫,所以完全没有进一步的意念。
这时,她又重操故技,突然用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乱摸一通、跟着解除武装,用中指插进其“方寸之地”同时对着我傻笑。
“杨太太,你休息休息,杨先生就快回家了!”
“你说我老公?”
她哈哈大笑道:“他呀!根本不是男人!”
“为甚麽不是男人?”
我很惊异的问。
“昆哥,你和我做好不好?我好想呀!”
她一边说,一边作出种种诱人的自慰性姿势,动作十分惹火。我亦立时觉得兴奋,但基于道德,还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突然,门声作响,心想必然是杨先生回来了。这一急非同小可,因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小环的身上又是赤条条的,我实在是水洗不清了。
当时的确吓了个面青唇白,不知如何是好。而入屋的果然是杨先生,正想趋前向他解释,他安然从容,轻声说道:“昆哥,封不起,我太太又发傻气,骚扰你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就像个被判了罪名成立的罪犯,等待法官的最後判决。
对于小环的行为,他似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而且还礼貌的奉上一罐啤酒,客气地对我说道:“本来家丑不出外传,对于我太太的行为,我不想多谈,不过,我知道不能怪你,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据讲,小环初来港的时候曾一度神秘失踪,後来有人发现她在酒吧当“吧女”
并且经常吃“丸仔”杨先生把她捉回家,但到底人不是畜牲,却不能经常把她锁在屋里的。小环在丈夫外出时,又偷偷吞丸仔,一经药力发作,就干出丢人之事。
例如有一次她竟然引诱一名大厦的清洁工人,在垃圾站附近的楼梯空位之处,就地做爱,而且,有时癫起上来,亦会裸跑,在大厦的走郎四处奔跑。
他吁了一口气说道:“昆哥,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个老婆,你会怎办呢?”
我听他这样说,也呆了呆,才说道:“这实在是一个大伤脑筋的问题。”
“唉!”
杨先生没情打采地说道:“还有一个我不想讲出来的丑事,但不能不提。我和小环的性生活,并不协调。因为在平日,她好冷感,对于那回事,完全没兴趣,但一吞了丸仔,整个人就兴奋起来,变成床上荡妇,所以我很矛盾,为了争取一刻间的快乐,我才忍受她继续吞丸仔。”
“有打算和她离婚吗?”
“小环除了吞丸仔之外,她的个性本来是纯真的,所以也不忍心丢下她不顾,反正既成夫妻,总有一点感情的。”
说到这里,赤条条的小环突然凑过来,要杨先生和她做爱。而杨先生却摇摇头对我说道:“你看,她颠起上来就是这个样子,要干就干。良心讲,我的确没兴趣。”
小环似乎不堪受到丈夫的冷落,她大声用国语嚷道:“如果你不立即和我做爱,我就在你面前跳楼!”
说着,果然就要往窗口爬上去。杨先生连忙把她拖下来,他说道:“昆哥,你看,她颠到如此田地,怎麽办呢?”
我不禁亦摇摇头。
“昆哥,请看在同楼共住的份上,做做好心,救救小环吧!”
“我又不是医生,怎救她呢?”
“好简单,我含伫行告退,然後你代表我,和小环上床好了!”
“这怎可以呢?”
我回答时,小环又争扎着要向窗口,杨先生连忙拉住她对我说道:“昆哥,你就帮帮手吧!你来和她做吧!要我同意就成了,说真的,如果她不能达到愿望,又会跳楼的!还有,她也有吃避孕药的,你可以放心干她哦!”
说完,他并未徵求我同意与否,就离开家门而去。临行前并叮嘱道:“昆哥,你放心和她玩吧!我先离开一会儿了,我大概在一小时後回来,总之,一切就劳烦你了!”
此际,小环已经躺在床上,骚气十足,痴痴呆呆的。
“昆哥,来呀,我要你弄我!”
她又脸红耳赤的,不断进行自慰。
人到底有情欲,面对如此娇娃,总会引起冲动,加上杨先生先临走时的交代,于是也是把心一横,决定上马。
小环做爱非常热情,技术也十分到家,她要做骑师,她控制了整个局面。一边骑,一边叫,当然,她还是个“水蜜桃”淫水泛滥,肉洞里滑溜溜的,显然是非常兴奋。
她骑了一会儿,就有点儿乏力了。于是我要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後面干进去,顺便抚摸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无心恋战之下,最後大家都在同一时候到达高潮。
她好像疯了一般,高兴地叫喊着,然後,一切回复静寂,神智也似乎清醒过来了。
在下不敢久留,就匆匆离去。原来,杨先生早就站在门口等侯,并且笑着说:“搞定了她啦?多谢帮忙!”
自此之後,每隔叁五天,杨先生就拨电话到舍下家中,要求我同他的“迷幻娇娃”老婆做爱,如此怪异的情况,维持了一多月之久。直到日前,杨先生决定放弃了。
小环怎样啦?“
我问道:“你和她离婚了吗?”
“她又失踪了!”
他垂头丧气的说。“今次我决定放弃了,她做吧女也好,做妓女也好,一于不理了,是,过去一直麻烦你,心里真不好过,请原谅!”
我突然觉得杨先生实在很可怜,很不幸,但愿他早日找到好的女人吧!
正文16
阿丽是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由大陆移民到香港的妇人。她丈夫是个酒楼侍应,五年,阿丽凭媒人的介绍,在内地与丈夫结婚,经过多年的申请,终于得偿所愿,领到了“单程证”来港定居,两口子住在天台木屋。
外表看来,阿丽是个典型的乡下妹,她沉默、害羞,说话时帑有浓厚的乡音。
可能对于香港的生活,她未能适应,所以,一直以来,她显得并不快乐。
一年前,我还是在职“突发记者”曾采访过一段有关少妇企图由天台跳楼自杀的新闻。当时她就在天台的边缘,情况危险,她声声要跳楼,与消防员对恃了数小时,最後总算还是给英勇的消防员救回来了。
我後来向她慰问,获悉了她的身世及故事,并寄予莫大同情。不过这个世界真是细小,我和她竟然在一个特别场合相逢了。
一个星期前,有个“马涪”说可以介绍个“住家货”给我,他声明这个“住家货”有着赵飞燕般的身型,又瘦又矮,谈不上漂亮,但他强调,此女并非职业捞女,如果我不介意美与丑的话,亦不妨试一试“新菜”于是预先约定在下午六时“开波”开波地点是该“马夫”的私家架步,地点位于尖沙咀。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大凡是“偷食”的“住家妇女”很少会在这个时间出来交朋友的。
但据“马涪”的介绍:她的丈夫是当饮食业的,工作时间极长,所以甚麽时间也不成问题。
至于“偷食”原因,“马涪”表示不大清楚,知道每隔叁五天她就会打电话到他的架步,表示要出来“找朋友”由于她长得并不美艳,“马夫”迟迟不愿作介绍人,直到与我谈起的时候,才完成第一次交易。
下午六时,伊人准时到达。她果然身材消瘦,估计最多体重一百磅,这点并未令我感到意外,因为就算八十磅的女人我都玩过。最令人心跳的是:她竟然是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阿丽。可能相隔的日子已有一年多、她并未记起我是曾经是向她慰问的记者。
正如一般偷食的住家妇人一般,她一直垂看头,不敢向我正视。
我低声说道:“听德叔说,你叫做阿丽,是吗?”
她没有回答,是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听说你的丈夫是做饮食业的?”
此刻,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是一片迷惑。
“我们开始吧!”
她不等我的答覆,就宽衣解带。本来,以过往出来玩的习惯,既然女人入了房,就多讲无谓,实行手多多,未上马已经调情一番,事实上,出来打友谊波,彼此之间是并无友谊可言,但做爱时兴尽,大家开心已算值回票价。是,这一次却很例外,面对今日的阿丽,就令我回想到一年前她企图跳楼自杀的往事,心头立即好像浮起了一块大石,有点不自然。
反而阿丽,由于她记不起我,所以一切的表现,较为自然。当时,我有两种反应,其一是不理叁七二十一,做完就算。其二是很希望藉着这次偶遇的机会,在她身上发掘一些社会新闲,作为写作的材料。
最後,我还是决定先把欲念压制下来,和她谈谈近况,谈谈近一年来的生活情形及环境的转变。在这种情形之下,谈话就更需要技巧了。
此刻,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大”字般摆在床上等我上马。
我说:“阿丽,让我们先谈谈,好吗?如果你赶时间,来不及做的话,也没关系,总之,钱我照付!
她用充满疑惑的目光向笔者盯了一眼,说道:“德叔没有跟你讲,我不是为钱而来的的吗?”
我笑着说道:“你不为钱,那又是为了甚麽呢?”
她的说话,开始引起我的兴趣,于是乘机问过究竟。
她说:“我是为了做爱而上来的。”
我说道:“然则,你已经有了丈夫呀!”
“别提他了!你先和我做,完事後再说,好不好呢?”
她一边说,一边自摸。
我笑着说道:“好的!一言为定。”
她合起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就摸向我的要害处。
“脱下你的裤子呀!她叫着。
五分钟前,笔者并无上马的兴趣,但五分钟後见到她这麽风骚的样子,立即引起男性的自然反应,那个宝宝已经开始变形了。
“你插进来呀!摸我呀!”
正如一般女性产生性冲动的表现一样,她的屁股作上下摇动,张开嘴巴,眼睛半开半合,呼吸也开始紧促了。一逼种表现,出自一个珠圆玉润的女性倒不奇怪,奇在阿丽骨瘦加柴,她的应却是加此激烈,就比较少见。
见到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就伸出一只手指入去挖她那个“桃源洞”一探了虚实,哗!不得了,她的“桃源洞”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多水又湿滑。
我打趣地说道:“阿丽,你这麽瘦,那来的这麽多汁水呀!”
阿丽已经粉面通红,她捉住我那条肉棍儿低声地叫道:“不要笑人家啦!你插进去呀!快插入去呀!”
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阿丽的阴道里去,却实在没有抽送的兴趣,于是实行按兵不动,由得她自己去磨、去擦。阿丽果然欲火焚身,在我按兵不动的情况下,她便主动地上上落落,磨左磨右,动起来十分有节奏,我心想:这个清瘦的妇人,原来竟是个床上的高手哩!
大概过了两叁分钟,她就大叫了一声:“我出啦!”
随而好像男人射精时的样子,紧张到全身打冷颤。
说句真话:这次和阿丽性交,旨在应酬,并无投入。她像泄气的皮球,整个让软绵绵了,细声细气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经高潮了。”
我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应该谈谈了吧?”
我让她躺在在床上,故意扮作“多情种子”似的,她笑了笑说道:“老实对你讲,我老公是个酒楼部长,月入八九千银,我生活倒是无忧,唯独是他不肯和我做爱,搞到我咬碎银牙!”
讲起来又有段古事,原来在一年前,她企图在天台跳楼自杀,也是并非因为生活,而是欲火焚身。加上不忍得老公带个男同性恋回家,居然在阿丽面前表演“食雪条”阿丽当然无法吞得下这口气!就跟她老公吵架,谁知她老公大叫一声:“就是啦!我就是不喜欢和你做,我喜欢意他替我口交,怎麽样?”
讲完,就跟那个男同性恋抱在一起,阿丽一方面淫兴勃勃,另一方面又觉得非常受气,所以一怒之下,就想跳楼。
我问她:“你老公是否变态呢?点会想口交,不想和你做?”
“我都不知道。”
阿丽伤心地说道:“我嫁他这麽多年来,未有一次好好地由头到尾同我做爱,要求我替他口交,然後,就出在我嘴里,接着倒头大睡,昆哥,你知道啦,人非草木,找同老公口交倒无所谓,但我亦会兴奋的,好想他安慰一下,那知他一插入去就立即变成软脚蟹。你知吗?女人得不到性发泄,脾气是特别暴躁的,而且经常失眠,好难受呀!”
说道:“然则,你有没有冷静的和你老公商量一下,以改善你们的性生活呢?”
阿丽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有啦啦!不过,他简直神经病,口口声声说不想和我做,宁可我用电动器去自慰。”
我说道:“这是你出来偷食的原因吗?”
阿丽点点头,并且说道:“我早就讲过,我出来交朋友,并不是为钱,是为了过瘾,所以,你无需给我钱,要请我饮餐茶就行了。还有,我每隔叁两日就想做的,如果你有时间,多点来找我,就可以继续玩,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我笑着说道:“好吧!现在就再让你再过瘾一次,你还行吗?”
阿丽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于是,我重整旗鼓,把阿丽压在下面狂抽猛插,阿丽再次淫液浪汁横溢,高声呻叫起来,然而我再接再厉,直把她干得手脚冰凉。如痴如醉,才在她阴道里一泄如注。
走的时候,“马涪”德叔就笑问:“老兄,我无讲错吧!阿丽的确又风骚又好玩,是不是呢?”
数天後,又接到“马涪”的传呼,他在电话里说道:“昆哥,十万火急,阿丽约你今日下午六时见面,不用说,又想你和她干一场啦?还有呀!她特别指出今次买一开二哩!你明啦,昆哥,如果不想执输,就千万不要走宝!”
我心想:上一次完全是为她服务,今次可就要为自己服务了。阿丽虽是骨多过肉,但胜在多水,又识得“磨功”何况是免费的,当然玩得过啦!
于是一声就答应下了,并依时上去“马涪”那个架步。他神神秘秘的说:“昆哥,阿丽已在房中等你啦!”
我开门而入,房中的情景,立时令人眼睛为之一亮,原来,房间里的大床上有两条肉虫在蠕动,仔细一看,原来阿丽以“69”的姿势伏在另一个肥肥白白的女人的裸体上,她正聚精会神的和那个女人在互相添对方的阴户。阿礼见我入房,立即停止动作,但并没有起身爬起来,是是笑着说道:“昆哥,让我介绍一下吧!她就是我同病相怜的好朋友董太太!我们已经等不及了,你快脱衣服过来一起玩吧!”
我见到这个情景,也觉得很有趣,于是叁扒两拨,把把自己头个精赤溜光。
这时,阿丽已经和董太太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她让我把阳具放进她的嘴里吮了一会儿,然後把它往董太太的阴道里塞入去。这样一来,董太太仍然继续替阿丽口交,而我就在董太太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董太太的阴道要比阿丽松一点,但抽送时仍然很有摩擦感。
抽送了一会儿,阿丽叫我到後面弄她几下。我心里也正有这个意思,于是便从董太太的阴道里抽出阳具,爬到床的另一头。这时,我才看清楚了董太太的脸部,董太太的年龄和阿丽差不多,脸圆圆的,样子很甜美。她也把我的阳具放到嘴里吮了吮,然後让我插入阿丽的阴道里抽送。
阿丽这个小淫妇,要有男人的阳具她的阴道里,就很快高潮了,她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并且高声呻叫起来,我也更努力地得粗硬的大阳具往她肉洞里狂抽猛插。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说道:“昆哥,我够了,你再过来弄董太太吧!”
当我再把阳具插入董太太的肉体里,阿丽已经累得翻到一边去歇息了。于是我下床站在地下,握住董太太的脚踝,把她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高高举起,然後再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中狂抽猛插。这个董太太,她的骚肉洞虽然没有阿丽那麽紧窄。却有一身逗人喜爱的细皮嫩肉,以及一张甜蜜的笑脸。从刚才到现在,虽然我还没有和她说过句话,然而我们的器官已经不知贴肉地交媾了多少次。
董太太也进入高潮了,但是她高潮时虽不像阿丽那样淫声浪叫,但也不像阿丽在高潮时扭曲了脸形。她是浑身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把我紧紧缠住,她的脸上仍然流露着甜美的笑容。
我把董太太两条嫩腿架在我肩膊,双手摸捏着她的乳房。抽送了一会儿,便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了。
这时阿丽坐起身,她用纸巾帮我揩抹阳具,又替董太太塞住精液横溢的肉洞。
叁人一起躺到床上。阿丽又开始讲起董太太的故事来。
董太太名叫婉珍,是阿丽的邻居。婉珍原来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後,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婉珍的丈夫比她大十岁,他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婉珍并没有什麽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董先生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租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太太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婉珍认为他始终是她的丈夫,所以,她对他始终没有怨,而有柔顺。
今年二十六岁的婉珍,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她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和她行房两至叁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她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回家。婉珍向他询问,他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丈夫的事,婉珍是一向不大过问。我的责任,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
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她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我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她丈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另外一件令婉珍怀疑的,就是他给我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叁千元,但是现在却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输马了。
最後,一切都证实了,婉珍那天去菜市,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见到婉珍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先声夺人,对她说道:“你先回家,我回去再说。”
婉珍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她不敢反抗,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的。他对她说:“你一切都知道了。”
婉珍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我问道:“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婉珍问道:“我什麽时候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和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婉珍的心,使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婉珍的眼泪涟涟,她说道:“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麽,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婉珍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她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赞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她的肚皮并没有什麽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的不明白,为什麽他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
婉珍伏到了她丈夫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她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她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後,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婉珍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她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但那一晚,她是豁了出来,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妻子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你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为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她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後面进入。这也是婉珍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婉珍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婉珍觉得十分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她丈夫就在她後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泄了。
之後,他躺在床上说:“味同嚼蜡,你连叫床也不会。”
婉珍不知怎样说才好,她根本就没有反应,没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
她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你那麽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婉珍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却说:“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婉珍穿回衣服。婉珍心申实在气愤难平,她说:“那麽,孩子们怎麽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
他说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麽?”
婉珍心里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麽手段,能够如此令她老公着迷,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她见到婉珍夫妇时,竟没有一丝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对男人说:“什麽,连你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婉珍後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婉珍的丈夫对她说:“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婉珍的脸,搂住了她的丈夫,两个人亲吻起来。
他们双双躺到床上,那个女人把婉珍丈夫的衣服脱得精赤溜光,然後,伸出了舌头,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弄男人那里,而且,把他的那里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婉珍从那时才知道,原来,那样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变得如此快乐,他的喉咙“咕咕”作响,激动得浑身抖颤,一会儿更肉紧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开。
把她裤子褪下。
老实说,那个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对奶子就像两个小橙一样。但是,她却不停地用那两个橙去擦婉珍丈夫的身体。最令婉珍气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麽恬不知耻地用口去亲吻那个女人最污秽的地方,老实说,婉珍是绝对不肯让丈夫那样做的。因为她爱他,她根本不舍得让他做这麽下流的事情。
那个女人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那声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男人所爱听的叫床声吧!
他们就这样毫无羞耻地在做着,肆无忌惮,似乎婉珍不在他们的身边。婉珍再也无法忍受,打开了大门,返回家中,抱着枕头,又再大哭起来。
婉珍的丈夫,现在仍然经常不回来,事件公开之後,他更加大胆了。他说,他不会和婉珍离婚,但也不会放弃那一个女人。
但是婉珍也不在和她计较了,她要找自己的出路,她和阿丽互诉心事之後,两人就结成“豆腐党”直到阿丽走出勇感的一步。婉珍才跟她出来偷吃。
阿丽又对我说道:“以後我们每次出来,都会两个一起来的,我们不收钱,要你付房租就行了。”
我也笑着说道:“行!要我身在香港,一定抽时间来和你们有幽会。”
然而,一些艳事,还是不断在发生着。
正文17
某一个晚上,我上尖东“一夜情”酒吧买醉,遇上一对年约二十来岁的女郎。
她们主动坐到我身旁顷谈。其中一个叫玲玲的说道:“昆哥,你到这里来,无非是想找个理想的床上对手吧!不知你的理想对手的条件是怎麽样的呢?”
“理想对手?像你这麽大方,不就是理想对手吗?”
我道。见到她这麽豪放,也问她道:“你呢?你选择作为一夜情的对象,又是怎样的男人?他是你的同事,或者是朋友呢?”
她又再一次展露甜甜的微笑,说道:“作为我一夜情的男上,第一,他决不会是我的同事。因为如果同事必然对我了解得太多。第二,他亦不会是我的朋友,因为朋友之间包含着平常友谊!干起这回事来,大家都会觉得有的尴尬,所以,大凡是我一夜情的男人,都是在很偶然的情形下相逢!然後,两厢情愿地玩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同阿莲和玲玲开怀畅谈,大家都饮了些酒,所以越来越放怀了。
玲玲更轻轻对我宣布了她的秘密,她说道:“昆哥,我想讲个小小的秘密让你知道,你会不会笑我呢?”
我当然摇头道:“怎麽会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有甚麽秘密可言吧!”
“哦!那麽我说了,我对造爱的兴趣并不大,我最有兴趣的,是替男人、替男人,你知道吗?”
“替男人做什麽怎啦?”
“我最喜欢用口。”
说到这里,笔者已经会意,知道她所指的,不过是同男人口交吧!这并不是甚麽大惊小怪的事。
此刻,玲玲突然叫埋单,并且争着找数,然後,她提出一个十分大胆的提议,她笑着说道:“昆哥,这里有和你相熟的朋友吗?你替我在这里多找一个合适的男人,我今晚好想玩玩,阿莲,你呢?你又怎样呀?”
说完,她向阿莲瞧了一眼。
我不禁吃了一惊,说道:“你是说,我们四个人一齐玩。”
“不可以吗?人生难得尽欢,今晚真是个大好时机,不妨大家疯狂一下吗?”
玲玲说道:“就到我家里去吧!我的房子有四百多尺,是我一个人住,十分方便哩!”
此时,笔者举目四盼。歌厅之内,人头涌涌,大多是一双双,一对对,但也有些是独身的男士,他们也许又是“独身一族”找不到伴侣,才会独自来买醉的。
人群中,看见一个相当熟悉的面孔,原来此君正是不见多年的阿利。阿利是个站在时代尖端的青年,他以前在航空公司当地勤,後来做到行政人员,我每年外游,都是由阿利代定机票的。
于是我大叫一声:“阿利!”
他回过头来,发现我之後立即走过来热烈握手。
我轻声告诉他道:“有没有时间去做一场大戏,我们正想去玩大被同眠,现在叁缺一,你有没有兴趣呢?”
他向两位女士望了两眼,说道:“同她们一齐玩?”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好啊!有这麽漂亮的小姐一定不能错过呀!”
我们四人,即召的士去玲玲的香闺。玲玲住在九龙城,她的房子接近机场,是一幢仅得五层高的大厦,她住在顶楼。
入到屋内,各人又再大醉一番,然後,玲玲向众人宣布:“让我们先来欣赏一场精彩的录影带吧,这套录影带与一般妖精打架不同,里面全部是女人同男人吃蕉的精华,大家不妨细细欣赏。”
于是,玲玲亮起电视机的萤光幕,再开动录影机,尽面立时呈现。看字幕,知道这是菲律宾的影带。
当萤光幕出现一双男女时,背景是一个美丽宁静的海滩,风景美极了。男主角是个粗鲁的菲岛男子,他是赤着上身,混身都是肌肉,十分有型。
而女主角却是涸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可能她是个混血儿吧,肤色白白净净,生得眉清目秀,我见犹怜。
他们沿着海滩,走到一处山坡,然後开始接吻,接着男的就随即拿出他的“肉棒”出来,哗!坚料之至,又硬又粗,见那个女主角一边摸玩,一边舔舐着,最後就垂下头来,开始衔着他吞吞吐吐了。
镜头随而集中在男人的面部表情,见但咬牙切齿又握拳又拍腿,一定十分享受和肉紧了。
直到那男人打着冷震,在那女人的嘴里射精,她仍然含着不放,等男人的动作平静下来,才微微张开樱桃小嘴,让口腔内的“椰汁”慢慢地溢出来,这时又是一个“大特写”镜头。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我和阿利都看到眼甘甘,我亦受到影响,揽住旁边的玲玲说道:“我顶不住了,你真的要吃蕉吗?”
她点了点头,立即行动起来,轻巧地替我解除了所有障碍,最後当然是浑身赤条条的,让玲玲就开始“吃蕉”了。
以往的经验,当女性正在享受“食蕉”的乐趣时,通常是沉默不语的,可是,玲玲却与别不同,她一边“吃蕉”一便看我的反应,一边抚摸我,一边由鼻子里喷出“伊伊哦哦”的声音,有时,更把两只手指插入我肛门,搞到我混身酥麻。
我也许因为分神的缘故,所以倒也特别耐久。
玲玲的“吃蕉”技巧,相当精细,她不是飞擒大咬,而是,轻轻的咬,慢慢的吞,她的舌头不停在我“肉棒”尖端最敏感的地方打转,直到我告诉她要出精时,才较为肉紧地把整条肉棒完全吞入,再来一次冲插,笔者终于一手捏住她的乳房,一手摸住她的阴户,大叫一声:“我要出来啦!”
椰汁就如泉而出,勇不可挡。她即闭目把精液全部吞下,一滴不留。
跟住,她才笑着说道:“昆哥,你还可以干找吗,我今晚好想你插将来玩玩呀!”
“我不知知呀,因为刚才出过火,现在还软软的。”
“不要紧,我早有准备哩!”
说着她竟然拿出一个普通的电动器,在我的“宝宝”上做工夫。这个小小的电动器,功力不俗,随便震得两震,果然起死回生,可以勉强行事了。
玲玲说时迟,那时快,一手就捉住我那条半软半硬的“肉棒”带位向她的阴道里插了进去,接着就扭腰挺腹,向着我顶呀,顶呀!嘴里“依依呵呵”叫个不休。
那边厢,原来阿利也正在疯狂地和阿莲在沙化椅上疯狂地做爱。当然,阿利比我年轻力壮,干起来当然虎虎有生气,见他一起一伏,一连不停地抽插了数以百下,直到阿莲到达高潮时,阿利才射出精液。
玲玲看在眼裹,她半讽刺的说:“昆哥,不需要自卑,其实你也令我好过瘾哩!”
我苦笑道:“我同阿利,当然没得比,因为後生可畏也!”
“也并不完全是这样讲的,总之,你令我过瘾就好嘛!”
完事之後,我们四个人又出去消夜。临别前,玲玲似乎很认真的对我说:“昆哥,不怕同你讲,我经常都想这样玩的,如果你有朋友也喜欢这样玩,不妨介绍给我。”
阿莲听了,向她扮了个鬼脸说:“骚女人见得多,就没见过像你这麽骚的!”
玲玲大笑不已。我对阿利说道:“你还行吧!不如再上楼和她较量较量。”
阿利点头答应。玲玲却说道:“下次吧!今天我真的让昆哥玩残了!再和阿利这样玩法,我可能要吃不消了。”
阿莲说道:“我可不理,我也想和昆哥讨教哩!”
玲玲得点头,四人再度上楼,阿利果然让玲玲有点儿吃不消,阿莲则和我玩得很合拍,她悄悄在耳边告诉我说:“我最欣赏你这样慢条斯理的风格,阿利刚才把我的下体都撞痛了!”
正文18
我的朋友阿炳,是一间歌厅的经理,在阿炳的记忆中,有几个女孩子的言行,曾令他吓了一跳。比如,在一个月前,有两位穿着学校制服的“学生妹”上来求职,当时由阿炳的一名手下负责招呼。这两个女孩子,年纪大概得十五、六岁,但却长得亭亭玉立。她们一开口就要求借钱,数目是每人先借五千,即合共一万大元,其手下不敢拿主意,好叫炳哥出来。阿炳由经理室走出来,先向两人查阅身分证,一个名叫阿红,一个叫做阿珠,根据身分证上的记录,两人同是在一九七七年出世,即仅仅够十六岁。
其中的阿红,直认是某英文中学的的中二女生,阿珠则念中一,炳哥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们还这麽年轻,怎麽不好好地去读书?而要抛头露面出来赚钱。”
较为成熟的阿红也回答得很爽快,她说:“炳哥,我好等钱用呀,你帮帮我啦!”
阿炳问:“你们做学生的,怎麽会好等钱用呢?”
阿红答道:“我不想说出来,总之,如果我没有五千银,就活不了!”
阿炳又问:“那麽,你又知不知道,做伴唱是一种怎样的工作呢?”
阿红笑着说:“当然知道啦,总之炳哥,我们懂得做啦!一定不会令你望的!”
至于阿珠,她则直认这几千银是为了替她的男朋友还贵利。
结果,炳哥就吩咐会计付钱,先登记姓名地址,然後决定改日立即上班。
据阿炳的话,他想不到这两个女孩子会这麽豪放,一开工就和客人出街租房上床,不过,她们做了两个星期,就拜拜了。
又想不到,日前阿红又打电话给炳哥,说她和阿珠又要出来做,而且表示她们不希望出来做伴唱,而是想爽爽快快的出来走私钟赚钱。
因此,阿炳问我有没有无兴趣试试这两个女孩子的滋味?她们两个一起来,亦收一千银,实在便宜到极!
我没有即时应允,但却好有兴趣见见她们,于是,就由炳哥安排,和她们见面。
老实讲,我出来社会滚了几十年,甚麽坏女人都见过,唯独这麽坏的女孩子,却甚少见。既然炳哥讲得她们这麽豪放,在下亦想见识见识。
炳哥说她们很喜欢唱卡拉OK的,而且唱得还不错,所以,在下特地订了一间“卡拉OK”房,这间卡拉OK歌厅,是正正当当做生意,全无挂羊头卖狗肉,地点位于湾仔区,由于个老板又是在下的老友,所以收费特别相宜。
那日下午,炳哥果然带了两个女孩子到来,相信她们就是阿红和阿珠了。
眼前的阿红,大约五尺叁、四寸高,体态撩人,有波有箩,看起来有十八九岁。至于阿珠生得较为小巧,她们天真无邪,一坐下来,就急不及待,拿着麦克峰,欢天喜地的高歌一曲。她们果然唱得颇有水准,尤其是上台唱时,唱得果然有板有眼。
趁她们全神灌注地歌唱的时候,阿炳细细声问:“怎麽样,一千银玩两件,有没有兴趣呢?”
“价钱的确不错!”
我笑着说道:“不过她们这麽娇嫩,会不会有点那个呢?”
“你放心啦啦!”
炳哥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两个女孩子都说过并不喜欢年轻的男人。说他们一味蛮干,但毫无情趣,照实说,昆哥你最适合啦!”
阿炳一把口,说话甜丝丝的,不期然令我也有点儿心动了。于是,她们由下午叁时半,一直唱到下午六时,才有点倦意,阿炳乘机走了,并要在下好好地招呼她们。
离开“卡拉OK”之後,就和她们去吃晚饭,饭後,阿红说道:“昆哥,饭也吃过了,有没有下文呢?”
“你不介意吗?会不会难为情呢?”
她们不约而同哈哈大笑,阿红道:“难为情呀?当然不会啦!我说好好玩就真,不怕对你说,我们的那些男朋友,个个都是年轻男孩子,我们还没有试过像昆哥你这样成熟的男朋友哩!”
“既然你们不介意,我也不客气了。”
我立即付上肉金,并问道:“你们等一千元急用,到底又为了什麽原因呢?”
“没什麽呀!不过贪玩嘛!”
阿红吃吃笑着地说道:“你别问这麽多了,我们不如去九龙塘,好不好呢?”
我问:“一定要去九龙塘吗?”
阿红道:“因为我们从未去过呀?听就听得多啦,所以好想去开开眼界!”
我笑着说道:“你们从未同过男朋友去九龙塘吗?”
“没有哇!”
阿珠插嘴说:“我们好怕呀,因为身分证都未够年龄呀!
她们一派天真无邪,令我啼笑皆非?为了不至令她们失望,当然还是决定到九龙塘去。虽然,人人都知道九龙塘的架步是专供男女偷情之用,不过,那里的公寓或别墅,都是持正牌照做生意,任何客人租房一律要登记姓名年片,如果年龄未够斤两,有可能拒绝租出的。幸好在下亦算有些少面子,管房只眼开只眼闭,叮嘱道:“昆哥,你知道啦!可别玩太久呀!否则,一旦出事,大家都麻烦啦!”
这两个女孩子,果然大不透,一入到房,就在房间里跳来跳去,阿红更跳上床上打筋斗,阿珠则走入浴室,冲个冷水浴,走出来时,竟然是赤条条的。这时候才看清楚:她两个奶子生得还不错,不过羽毛未丰,阴户周围依然是光脱脱的。
阿红笑着说道:“昆哥,你信不信我同阿珠是同姓恋的呢?”
“是吗?”
我问道:“那你们是怎样子玩呢?”
阿红笑着说道:“我们经常磨豆腐的,所以才会成为好朋友,我们曾经下过誓言,今生也不会嫁人了。”
我半信半疑,双眼望着浑身一丝不挂的阿珠发呆。
阿红道:“你如果不相信,我们就即场表演表演吧。”
说时迟,那时快,阿红立即把阿珠按在床上,跟着上下其手,当着我面前,向阿珠又捏乳房又摸阴户。而被爱抚着的阿珠,反应也仁分迅速,不久便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床声。阿红玩得与起,突然把中指向阿珠的小肉洞一插而入,跟着作十规则的抽送。
阿珠立即辗转呻吟了。阿红爱抚的动作,是那麽成熟,实在令人惊叹!更有趣的是阿红一边动作,一边还向我抛着娟眼儿。她说道:“昆哥,现在我就向你表演拿手好戏吧!保证在十分钟内,令阿珠到达高潮哩!如果昆哥有兴趣,也可以让你试试!”
说罢,立即伸出舌头向躺在床上的阿珠,作出“吹口琴”的种种动作,果然,阿珠被她引动到舆奋顶点,一轮高叫之後,就打了两次冷震。这种表现证明阿珠年纪细细,亦懂得争取这美妙的一刻。
此时,阿珠在喘气,阿红则向在下宣战:“昆哥,现在轮到你上马了,你想直接来弄我,还是让我先替你口交呢?”
我笑着说道:“我要先摸摸你,玩到你出水,然後再做,好不好呢?”
她听了,反应是出乎意外的,她哈哈大笑。追问之下,她才淡淡然说:“
昆哥,或者你不会相信,我同阿珠不同,我是无反应的,就算玩足一、两个钟头,我都不会出水,不如我同你食蕉还来得刺激呢!“
我说道:“怎会呀!你又不是石女。”
“总之,同石女差不多啦!你不信就来玩吧。”
说罢,她就自动脱得精赤溜光。要论身材,她比阿珠标青,尤其是她的肉蚌仔,已经有毛有翼,胸前两个乳房亦生得相当饱满。既然阿红自称是个冷感女人,我不如先向她奶奶做工夫,又吮又摸,可是,她果然毫无反应。再向其阴户的最敏感地方进攻,经过一轮大小手术,依然是未见起色,一点反应也没有。我不禁问:“你真的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吗?”
“当然啦!如果我有感觉,底下一定出水,你摸摸看,一定是乾的!”
我索性挥只手指入去,依然是乾的。如此这股,玩足十五分钟,证明她的确是毫无反应,也因此也令我的趣味索然,完全失去冲动。
阿红说道:“昆哥、现在你相信了吧!不过如果你想干,也尽管插进去,也可以先玩阿珠,我可以先替你食蕉,直到你兴致勃勃才上马好了! ”阿红开始食蕉了。她的食蕉手法不俗,动作与春宫录影带里的女主角同样纯熟。起初,在下舆趣索然,但禁不住阿红的再叁挑逗,终于一柱擎天了。
阿红一对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笑地说:“昆哥,老老实实的,你想我吹到你出来呢?还是留着的子弹去扑阿珠呢?不过你如果在我口里出,我倒可以再把你吮到硬起来,你信不信呢?”
“随便都好,我就先试试你的功夫吧!”
我合上眼睛,聚精会神地享受着她的吐纳功。果然,不久之後,我觉得有一阵热力,由丹田冲上来。阿红机灵的眼光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更努力地运用唇舌功夫。我终于把万千子孙射入她的口里。
阿红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接着仍把我的“宝宝”紧紧衔住不放。我射精之後,阳具就立刻变软。现在阿红可以轻易把它含在嘴里。说也奇怪,在阿红继续努力之下,小东西竟慢慢在她嘴里膨涨发大。她自动地把我的宝宝吐出来,笑着说道:“昆哥,阿珠好寂寞,你不如去和她玩玩吧!”
阿珠眼睛半开半合,我见犹怜。此刻也顾不了甚麽道德问题,一个箭步上前,直闯黄龙。在下的宝贝,并不算大码,但插入去後,却被阿珠的阴道紧紧吸住,里面是虽然是湿滑的,但非常紧窄,而旦相当温暖,这是一种与别不同的感受。
于是一轮紧张地冲刺,阿珠则是以静制动,是迎接在下的进攻,从不作反击,不过,她在肉紧之时,就疯狂地用指甲抓着我的背部,痛得很!阿红也趴在我身後,她的手在我身上抚摸。她的唇舌在我身上舔吻。
我突然想起也应该试试阿红的小桃源,于是翻身把她压在床上。手持肉棍往她的私处就插。阿红连忙涂了些涎沫在阴道口,才让我的龟头进入她的肉体。抽送了几下,觉得她里面实在太干涩了,阿红虽然没有拒绝我的侵入,嘴里却说道:“昆哥!你净顾住干我,阿珠很难受哩!”
我望了阿珠一眼,果然见到她在用手抓自己的阴户。于是又把粗硬的肉棒从阿红的阴道里拔出来,插回阿珠那个光洁无毛的小肉洞。这次我采用“汉子推车”
的花式。把阿珠插得薄薄的小阴唇反出翻入。我尝试用“九浅一深”对她挑逗。
把龟头点触和轻揉她粉红色的阴核。
“呵!呵!”
阿珠终于叫床了。“昆哥,你插进犁边去呀!我里面好痒呀!”
身旁的阿红却不甘寂寞,还用舌头吻着我的屁股,那份滋味难以形容。後面传来的刺激使得我不由自主地把肉茎深深插入阿珠的阴道。
阿珠越叫就越大声了,她的手儿越抓也越用力了。这时,阿红的舌头竟钻进我屁股缝里,舔我的屁眼。一种莫名的冲动使得我感觉如登仙景,最後的一击,我子孙齐发,阿珠也在同一时间到达高潮。
事後,我让肉棒留在阿珠的肉体里,久久不肯拔出。这时,电话突然急响。
我拿起来一听,竟是管房打来的。原来有警察来查房,管房即用电话通风报讯,并指示我们推开衣柜,藏匿到夹墙里渐避。
事急马行田,我当然要照做。好在我对这地方本来就十分熟悉,以前带“中国城”的春兰小姐来这里过夜时,也曾遇上舆今日同样的光景。于是我不慌不忙,拿着自己的衣物,带领两位娇娃,推开衣柜,进入这里特备的“防空洞”这个空间原本预备给一对男女藏匿,现在竟挤着叁个人。好在阿红和阿珠都属于娇小玲珑的身型,所以总算可以稍微活动。我和两个光脱脱的裸女贴肉地挤在一起,倒觉得特别有趣。那时,竟忘记自己身处险境,顾伸手去抚摸两个女孩子的肉体。
忽然,我觉得阿红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我低声问道:“阿红,你是不是很害怕呢?你放心吧!这里很安全哩!”
阿红颤声说道:“我不是害怕呀!我……你摸摸我下面就知道了。”
我把手伸到阿红的阴户一捞,原来那里已经湿淋淋了。于是笑着说道:“原来你怕得小便都失禁了。
阿珠凑过来,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昆哥,阿红并不是吓得标尿,难得她偶然兴奋有了高潮,你快点给她几下子吧!”
这时阿红也把她的阴户抵在我硬物上,于是我挺了挺腰,把大肉棒刺进她的阴道。
阿红的阴道已经淫水泛滥,我的龟头逼入她的肉洞时觉得十分润滑。我舒服地抽送着,阿红也柳腰款摆,配合着我的动作,把阴户向我迎凑。阿珠的肉体紧紧贴在我的背脊,她酥胸上的软肉挤得我很有快感,我似乎已经忘记身在险境,顾把粗硬的大阳具不停地在阿红的体内抽抽插插。
暗室里有一盏微弱的红灯,但已经足以让我欣赏到阿红欲仙欲死的表情。玩了好一会儿,红灯转为绿灯,表示外面已经没事了。不过我和阿红的好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我一直抽送到在她的身体里射精,才走出这个秘室。
阿红的已经身软如泥,我把她的娇躯抱到床上,见到她的阴道口洋溢着半透明的精液,阿珠也是如此,不过她刚才站立过一会儿,有些精液已经垂到她白嫩的大腿。
阿红有气无力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经好久没这麽舒服过了!”
阿珠也说道:“我头一次见到阿红这麽兴奋哩!”
我问笑着问道:“你们是不是经常同时和客人上床呢?”
阿珠回答说:“没有哇!像今晚这样,我们是第一次哩!不过我们曾经参加过同学的狂欢舞会。那种场合虽然好混乱,但也是很刺激的。”
我打个电话向管房查探外面的消息,管房叫我放心在这里过夜都行了。因为已经查过房,通常不会有第二次了。我躺在床上,已经觉得有点儿累了,就左拥右抱两位活色生香的娇娃睡下。
次日醒来,我又向两个女孩子求欢,不过阿红已经非常冷淡,有阿珠仍然那麽热情,让我在她的肉体任意玩耍,结果我又让她口出一次,做出一次。
正文19
类似这样的经历,又有这麽一次。那是因世侄阿强,带领了一班为数六、七人的小妹妹,在尖沙咀展开了“攻势”按阿强的讲法,在六七名女孩子之中,有四个本来是英文书院的学生,因成绩追不上而退学。另外叁个年纪较大一点,大约十八、九岁,曾出来当过售货员,以及香烟推销员,她们与阿强是在的士高相识的,由于大家都有同样的志愿,于是就联成一个集团,实行一齐联合行动了。
但她们做生意的方法较为新颖,公然在一般餐厅酒楼,向单身顾客大派卡片,阿强的公司,叫做“菲菲伴游”若然对方有兴趣,立即可以看货办。收费方面,一件计收五百,两件一起上仅收八百元。所谓一起上,是由两个女孩子同时服侍一个客人。这种玩意,在外国,如菲律宾、日本、英国、美国、西德,甚至是在台湾,较为流行,在香港则甚为少见。
强仔以前在酒楼做楼面,为人聪明有礼,性格一般後生青年不同。有一次和他在餐厅叙座时,他曾向我求教说:“阿叔,这班小妹妹妹虽然年轻,样子都算不错,但是,她们是毫无经验的,可否点教她们一些手法?教她们点样对客人哩?”
那时她手下的女孩子也在场,于是我笑道:“上床的事应该不用人教吧!你们这些女孩子既然出来做,自然懂得应该怎麽做啦!”
其中一个小妹妹,叫做阿缳的,她吃吃笑曰:“阿叔,我们好想知道,怎样才可以令男人在最短时间之内兴奋起来呀?”
我还没有回答,她又说:“怎样才可以令男人觉得舒服和满意呢?”
我开玩笑道:“靠一张嘴空口讲没意思,亲身示范最实际!”
阿强亦笑着笑说:“对呀,不如叫昆叔作亲身示范啦。”
阿缳与另一名小妹妹依玲同时表示赞同,她说道:“强哥,你安排一下,让我们和阿叔试一试,我好想研究的一个问题是:应该点样向的男人挑逗,才能在令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兴奋,而且又觉得享受到性的欢乐呢?”
我笑着说道:“这个问题好难答,首先要看男人本身的状态。有的男人一见女人就兴奋,摸摸他会就泄出来!然而有的无论你怎麽挑逗,一样软皮蛇!”
阿缳说:“对呀,我曾经遇过一个客人,无论我怎样戏弄他,都不会兴奋,出到唇舌服务,同样好像死蛇一样,最後有收五折!”
我哈哈大笑。她问:“那麽,你又点样才会兴呢?”
“我呀?可能你不相信,当我见到两个女人磨磨豆腐时,就最容易奋兴的!”
阿缳立即吃吃笑起来,她说道:“阿叔,我地最擅长磨豆厨的。你想欣赏吗?”
阿强道:“不错,如果你们两个一齐表演,一定可以令客人欲仙欲死,柳下惠都会兴奋起来的!”
看她们的年纪,没有人会相信她们懂得怎样磨豆腐。我不禁心痒了,我寻思道:既然有这样的机会,这次倒要开开眼界了。
阿强终于提议由阿缳和依玲在我面前表演一场,以试验她们的实力,假如能够令到我兴奋起来,则表示其技术到家,可以高价而沽之矣。
她们齐声说道:“好呀!届时如果阿叔有能力,也可以把我们两个一次玩了呀!”
现代的小妹妹,就是如此豪放大胆。果然,第二天晚上,强仔早就安排了一切,在其家中进行。他与其父同住,日前其父回乡,家中有阿强一个人,正好利用他的住所作阳台也。
那天晚上,我先喝了两杯啤酒,准备看一场神秘进行的精彩表演。我到阿强家时,阿缳和依玲已经先到了。她们把我迎到沙发坐下,接着,阿强开机播出一些轻音乐,两位小妹妹就随着音乐开始跳脱衣舞。
虽然没有接受过特殊的驯练,然而她们两人的舞姿自然而大方,比起夜店的艳舞女郎又是另一番滋味,实在美妙极了,她们本身就身材标青,一举手、一蹈脚都充满着青春的渭力。身上的衣物慢慢消失了,线条柔美的娇嫩肉体渐渐显露出来。
两位娇娃终于一丝不挂了,她们都发育得很好。特别是胸部一对白嫩的乳房,虽然谈不上巨大,却也饱满而且尖挺。她们的奶头翘翘的,鲜嫩极了!再看她们的耻部,显然就羽翼未丰了,阿缳是光洁无毛,依玲也有茸毛少许。她们一点儿也不怯场,故意在我和阿强面前扭腰摆臀,搔首弄姿。在表演脱衣舞时,已经是水准十足。
紧接着,好戏又来了。首先由阿妹扮妻子,依玲做丈夫,其调情手法,与男人一模一样,先是摸,然後是吻,最後竟然把耻部在一起磨起来了。
阿缳也是七情上面的,一边被吻,一边依依呵呵,郝气十足。不久,两人紧紧的揽在一起,翻来覆去,有节奏地磨上磨下。动作由慢转快,相当吸引。
阿强问道:“阿叔,你看她们的表现加何?”
“不错,果然有吸引力!”
阿缳突然回过头来:“阿叔,如果你兴奋了,不如我和你玩吧!”
说着、她离开了依玲,“大”字形仰躺着。她的叁角地带,有着水光的反影,这证明她不是做戏,而是真正的动情。她眼说:“阿叔,你摸摸我下面,湿淋淋的了,你上来插我吧!”
老实讲,此时的我确有些兴奋了,阿强亦十分熟性,突然告退,以免阻口阻面。所以,依玲就更无忌惮的,竟然替我脱裤,她轻轻捏着我的肉棒笑着说道:“阿叔,这麽硬,你兴奋了,请放马过来,试验一下我和阿缳的滋味吧!”
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当然也不客气了,于是我躺在她们的中间,两位小妹妹立即拉我的手去抚摸她们的乳房。一摸之下,原来外表看起来差不多的奶子,摸下去的感觉也不尽相同的。阿缳的乳房柔软而富具弹性。宛如捏住气球。依玲的奶子比较饱满,摸捏时十分弹手。当我捏弄她们的乳尖,阿缳又说道:“阿叔,我刚才已经被依玲点着火头了,你快来弄我呀!”
我望了依玲一下,她也笑着说道:“阿叔,你先给阿缳吧!然後我也要!”
说着,依玲就跪在阿枚的乳房上方,双手捉住阿缳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提起来,望着我笑着说道:“阿叔,这样弄最方便!”
我下床站在地下,让她们俩移到床沿,然後扑过去,迅速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阿缳的阴道里,阿缳娇声呻叫了一下,立即紧紧吸住。我双手捏着依玲的乳房,用唇舌去戏弄她的乳尖。顿时,我抽插时的声浪和两位活色生香的娇娃的叫床声混成一片。
我在阿缳的阴道里射精後,躺在床上稍微歇息。依玲即用她的唇舌令我东山再起,接着,她用“坐怀吞棍”的花式,骑在我上面扭腰摆臀,直至我在她身体出精。
後来,阿强向我提起,说道:“阿缳与依玲,实在是一对活色生香的床上娇娃,她们很得客人欢心,现在已经放瞻去做了!”
阿强还说:“如果有人愿意一次玩她们两个,可以收六析,包括”人体按摩“、表演”磨磨舞“及至”一箭双雕“和她们轮流交媾。结果,很有些长客捧场哩!”
我想起把阿枚和依玲左拥右抱、上下穿插的那过晚上,也相信她们一定很有客缘。
然而我也和她们有过那一次的肉缘。不过我的艳福还是绵绵而来。
正文20
半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说起来好怪,但也令我十分回味。女方是一个叁十岁上下的妇人,她就是叶太太,人皆称之“珠妈”珠妈有一个女儿,虽然大约有十五、六岁,却生得既成熟又惹火,我之所以认识珠妈,也是因为她的女儿阿珠。
有一次去色情架步玩女人,架步的主持人超哥说道:“昆哥,我知道你对于娇嫩的小妹妹,一直是没什麽兴头的,但目前有个小妹妹,她第一次出来做,说是想赚一千几百买衫,我可以向阁下保证,她比鲜鸡蛋还新鲜,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见见她呢?”
我笑着说道:“这小妹妹就在附近吗?”
超哥道:“不错,她刚刚来我这里,说是有客就做,无客就走,不如我现在就叫她入房吧!”
我正犹豫不决之际,超哥已经边走边说:“信我吧!没介绍错的!”
不一会儿,架步突然停电。然而在黑暗中,超哥仍然带了一个女孩子来,他对我说道:“昆哥,她就是阿珠。真不好意思,可能是电力故障,我去打电话问问,你摸黑玩一会儿吧!或者另有一番情趣哩!”
说完,阿超很快就把门关上并离开了。
超哥没有说错,摸黑玩女人的确另有一番情趣,而且是次如果不是摸黑,我极可能会临阵退却。因为心理上的原因,我往往会面对太年轻的女孩子而产生不举的毛病。
这时,我听到阿珠脱衣服的声音,接着她赤裸裸地向我投怀送抱。我摸到她的身体的时候,觉得她娇小玲珑,然而肌肤滑美可爱。可能是第一次摸黑玩女人吧!本来慢热的我一时竟迅速冲动,小东西也兴致勃勃地触到阿珠细嫩的裸体,更加蠢蠢欲动。
阿珠乖乖地任我摆布。为了方便插入,我把她的娇躯横陈在床前,举起她的双脚,把阳具往她的阴部凑过去。阿珠十分配合地伸出手儿,她捏着肉茎,把它的头部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我轻轻一推,却不得门口而入,好用力一挺,果然就进去一截,然而阿珠也浑身一震。我连忙问道:“怎麽啦!是不是受不了呢?”
阿珠低声说道:“没什麽,你放心玩吧!”
于是我努力地被肉棍往她的阴道里频频抽插,由于阿珠的肉洞实在紧迫,我支持了不太久的时间就在她肉体里一泄如注了。
就在这一会儿,电灯突然重放光芒,而我的阳具还硬硬地紧插在阿珠的阴道里。灯光下阿珠含羞答答,不敢正视。我把阳具缓缓退出她的肉体,突然发现落红片片,于是惊奇地问:“阿珠,难道你还是第一次?”
阿珠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因为怕超哥不接受,所以没敢说出来。”
这时,我才看清楚阿珠的模样,想不到年纪轻轻,样子又生得这麽清纯,竟然就出来出卖自己的肉体了,心里突然有一阵酸意。再和她谈几句,原来阿珠为了跟母亲不和的原因,就在一气之下,变成失踪少女。阿珠现在暂居朋友家中,为了解决燃眉之急,能出卖肉体。这种事情,在香港每日都有发生,我是偶然之下才遇到故事中的主角吧!对于阿珠所说的,我半信半疑,于是问阿珠:“你说同阿妈不和,然则,你爸爸又怎样呢?”
阿珠说:“我从小就没有爸爸,由阿妈养大的!”
“既然这样,你更不应抛弃阿妈!”
我理直气壮的把她教训一顿,然後。由袋中拿出几张一千元钞票给她,说道:“阿珠,你还是快回去吧!你太幼稚了,这种地方不是你应该来的,你不可以再到这种地方了,今天如果不是刚好遇上停电,我绝对不忍心破坏你处女的肉体。
况且,你妈妈一定很着急哩!“
结果,阿珠垂头丧气地走了,而事情亦告一段落。
世事真奇怪,直到上个星期,我偶然入沙田区找朋友,回来时在火车站竟有人和我打招呼。我抬头一看,竟是一个女孩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年约叁十岁左右的妇人,这妇人和她极相似,相信可能是她的姐姐。我怔了一怔,觉得这个女孩子很面善,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甚麽地方见过她?後来才赫然记起,她就是那个自称离家出走少女阿珠。
上次见阿珠,她年纪轻轻,却打扮得非常性感,窄脚裤、白波恤,显得前突後突。
而今,改穿了白色的校服,看起来像个学生妹。
阿珠介绍曰:“这位是昆叔,我讲过给你听那位?她是我妈妈。”
我笑着说道:“你好!我怎样称呼你呢?”
“你叫我珠妈好了!”
她很大方的和我握手。
如此这般,大家就交换了联络电话。
两天後,阿珠打电话来说道:“昆叔,不好意思,有件事好想你帮忙!”
我问道:“又是为了钱吗?你可别我和你上床的事告诉你妈妈啊!”
阿珠道:“我没有告诉妈,也不是要钱,你可以请我喝杯咖啡,慢慢再谈好吗?”
对于这个小妹妹,倒有几分好感,于是应约。阿珠立即开门见山说:“昆叔,如果我讲出来,你千万别好笑我呀!”
我点了点头。阿珠便说道:“是这样的,你见过我阿妈啦!我想介绍你做她的男朋友,不怕失礼讲一句,我没有爸爸,阿妈是好寂寞的,以前我不知,所以怪错了阿妈,可能她是由于没有男朋友,才搞到心情烦燥,向我又打又骂。”
我哈哈笑道:“你想同阿妈做媒人?”
阿珠红着脸说道:“不是做媒人呀,而是我希望阿妈快乐一点,如果她得到一些关怀和滋润,一定会活得快快乐乐!”
我说道:“但是我们也曾经有过肉体关系,这样做怎麽说得过去呢?”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这事你知我知,阿妈并不知。那天头之後,她不断提起你哩!”
阿珠滔滔不绝的,口水多过浪花。
我笑着说道:“傻女孩,感情是要双方的,我们不妨先做个朋友吧!”
“那你是答应了吧!”
她高兴得跳起来。眉开眼笑地说道:“打铁趁热,过两天你到我家里吃晚饭,届时,阿妈会特地替你烧几款好菜式呀!”
既然盛意拳拳,我就是要推也推不来了。
阿珠两母女住在一座唐楼,该楼高五层,无电梯,她们住在六楼天台,搭了一间丁方百多尺的“铁皮屋”虽然简陋,看来风景倒不错。据阿珠讲,在风和日丽的日子,住在天台“铁皮屋”也颇不错的,可是,当台风吹袭时,可够受罪了。
进到屋里,已见到珠妈早已准备了几道小菜,小菜香气鼻,令人垂涎,跟着珠妈就开了一瓶酒,热情地说:“昆哥,今晚你那麽赏面,不要客气了,试试我的手势,保证你满意的。”
几味菜式,包括白切鸡、油炒波菜、青炒豆苗、清蒸鲤鱼,看来丰富极了。
一顿晚饭,又饱又醉。正想道谢而别之际,阿珠突然轻轻说:“昆叔,我想去楼下买些汽水,你和妈妈谈谈吧!”
说着,她向我扮了个鬼脸。我也并非叁岁小孩,阿珠此举,完全是给我们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珠妈温柔地说:“昆哥,据珠女说,你今次会在舍下渡宿一宵,因此,我已为你收拾好一个小房间,不如,你先进去休息吧!”
她盛意拳拳的,轻扶我进入一个小房间,房里陈设简单,有一张小床和一张不大的桌子。珠妈先让我躺在床上,进而她拿出热毛巾说:“昆哥,你有点醉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有意无意之间,故意的到在下最敏感的地方,进一步,她更老实不客气的捉着在下的右手、直扑其酥胸,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摸摸,觉得它坚挺吗?”
我点了点头。她立即把抬头灯熄灭,迅速宽衣解带,饿虎擒羊般直扑过来。
我以静制动,但珠妈已经急不及待的,匆匆替我脱去西裤,玉手握住肉棍,这里说道:“好棒哟!我好喜欢呀!”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然後用樱桃小嘴轻轻地吞掉了。本以为她会轻轻吻一下而已,怎料她突然一个深呼吸,整条肉棍儿全部吞进小嘴,最有趣的是,她好似吃雪条一样,一边吃,一边“渍渍”作声。
见珠妈这麽风骚,加上肉茎受到刺激,自然引起生理上的剧烈反应,正想直捣她的巢穴时,珠妈却含着宝宝不放,她抬起头来说道:“昆哥,我想吃呀,我想你在我嘴里出呀!”
我苦笑着说道:“现在就出,一会儿怎样和你玩呀!”
珠妈媚笑着说:“你用手帮我搞就行了,我好喜欢这样玩的。”
我笑着说道:“正式玩,不是更好吗?”
珠妈说:“我要好久才到高潮的,所以一要你先用手弄。”
珠妈继续努力去含吮我的肉茎,我亦索性集中精神去享受其中乐趣。她用玉手握着肉棍的一截,而小嘴和舌头却不断在肉棍的上半截打滚,一时轻舔,一时猛吸,看来她的确玩得好滋味。
我笑着问道:“怎麽你喜欢这样玩呢?”
珠妈吐出龟头说道:“以前我丈夫都喜欢这样玩,还记得有一次这样玩过,才让他插我下面,就生下阿珠了!”
她不停地吮,不停地吸,我也毫不客气地把精液直射她的喉咙,她一一接收,并且一口气的吞掉所有子孙。
喘过气,珠妈立即要求在下替做手术。我心想:“既然刚才在她嘴里交货了,现在想来真的都不行啦!
她合上眼睛、开始接受在下的手术。凭良心说,对于做这种手术,我都算经验丰富了。首先探测她的桃源肉洞,看看是否已经有了反应,如果早已水汪汪,则手术较易进行,否则,就要多做一些功夫了。
果然,她的水蜜桃,早就水汪汪,滑不留手。先从个销魂洞边缘,随便擦几擦,再而用中指轻轻的向上伸展,一直伸到上端的叁角尖端,大家都知道,这里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要摸到小肉粒,女性就必然打冷震了。
于是我集中一点,向她的阴蒂进攻,先是轻摸,继而轻揉,最後轻轻弹,这叁下功夫,万试万灵。当她的阴蒂勃起变大,珠妈又依依呀呀呻叫之时,证明摸中矣。
五分钟後,珠妈已开始唱歌。再过一两分钟,她就好似颠马似的震来震去,最後她一手抓着我的头,大叫一声:“我出啦,我死啦!”
接着打了个冷颤,无可非议,珠妈已经高潮来了。她不断打冷震,为时达成分钟,最後一声长叹,就软绵绵了。如此这般,我们相拥而睡,直到天明。
清晨醒来,我拥着一丝不挂的珠妈,底下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我想要和她来一次晨操,珠妈叫我先摸她,于是我索性和她大玩“69”花式,珠妈在我的嘴攻之下呼天抢地,几乎不能继续含住肉茎,于是我调转枪口,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珠妈的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那肉紧的程度简直是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之中少见。
同时我发现珠妈的阴户属于俗称“重门叠户”的那种,她阴道里美妙的腔肉使得我的肉棒在里面抽送特别快感。
我使出惯用的姿势,把她的肉体横在床沿,然後站在地下,架起两条粉嫩的大腿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欲仙欲死。我问珠妈道:“就快出来了,我要拔出来,否则就会在你的阴道里射精了!”
珠妈低声告诉我说:“今天我正是不会怀孕,你放心射进去吧!”
于是我又落力抽插了一会儿,终于在珠妈的肉体内尽情发泄。当我的阳具从她的阴道退出时,我见到她的肉洞里饱含着我的精液。
珠妈和我赤条条地侧身搂抱,她感激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从来没试过如此快活过,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任你怎麽玩都可以。”
第二天早上,见到阿珠,她吃吃笑道:“昆叔,我应该叫你做阿爹吧!”
珠妈面红红的说:“傻女儿,不要乱说话,今後你要多请昆叔来吃饭呀!”
阿珠笑道:“阿妈,我识做啦,你呀,你今天春风满面哩!”
过了两天,阿珠又打电话给我,叫我告诉她我住的地方,这小丫头实在难缠,我拗她不过,好照实告诉她了,谁知她立即登门入屋。一进来就在我屋里到处察看,然後大赞我的洗手间又乾净又漂亮,并说要借我的浴室冲凉。
我还没有答应她,她已经躲进去,接着,浴室里面传出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又过了一会儿,阿珠走出来了,她身上围着一条浴巾。走到我面前,则突然把浴巾解开,扔到一边去。同时媚笑着对我说道:“昆叔,我漂亮不漂亮呢?”
我连忙叫她回浴室去穿上衣服,但是好像她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似的,是对我笑着说道:“昆叔,你看看,我上次和你玩过之後,身体好像起了很大变化哩!”
我好问道:“是什麽变化呢?”
阿珠把她的乳房挺到我眼前说道:“我的胸部好像肥大了。还有,我下面也凸出来不少。像个肉包子似的,你说是不是呢?”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乳房的确很坚挺,阴阜也涨卜卜的。上次匆匆和她交媾,我已经记不起她当时的模样,所以也不能做出比较。正呆呆地傻想,阿珠突然赤条条地扑到我怀里,撒娇地说道:“昆叔,我要你再和我玩一次。”
我慌忙想推开她,说道:“阿珠,不行啦!我和你妈已经有了肉缘,怎好再和你胡来呢?快去穿上衣服吧!”
阿珠并不理会,她那灵巧的手儿已经把我的腰带解开,并且将我的裤子往下褪去。
并对我说道:“昆叔,你已经替我开了苞,如果你不再理我,我就再到超哥那里去。”
阿珠一把捉住我的阳具,并用骚媚而又带反叛的眼光望着我。这个鬼丫头,真拿她没办法,唯有对她说道:“我现在都硬不起来,你叫我怎麽和你玩呢?”
阿珠笑着说道:“那还不容易,我用嘴吮吮,不就行了。”
说着,阿珠立即埋首我的怀里,把我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
我摸着她的头说道:“阿珠,你变坏了,什麽时候学会了这些?”
阿珠含着我的肉茎言语不清地说道:“我早就变坏了,不然怎麽会和你上床,你和我妈玩的时候,我从头到尾全部偷看了,我妈还不是和你这样玩吗?昆叔,那天早上你和我妈两个人掉头玩,你也和我试试好吗?”
我笑着说道:“阿珠,你这个鬼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话还没说完,阿珠已经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她把我推倒床上,伏在我上面,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同时也把她私处凑到我面前。这时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少女的阴户,这是一个毛发都还没有长出来的鲜肉包子,剥开两瓣白嫩的大阴唇,可以见到曾经被我开凿出来的粉红色小肉洞,以及那闪闪发光的红珍珠。
我用舌头在小珍珠上打转,阿珠立即有了反应,她浑身抖颤着,一股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来,滴到我的口中。我吞下她的水汁,又用继续用去舌头撩拨她的肉洞,过了一会儿,阿珠忍不住调转身来,她双腿分开,骑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阳具,让龟头缓缓地进入她的小肉洞。这时,我的双手也轻轻捏着住她的乳房摸玩。
阿珠尝试扭腰摆臀,让她的阴户把我的肉茎吞吐。我望着插在她阴道的阳具,感觉到她肉洞里的确非常紧窄。玩了一会儿,阿珠无力地压在我身上,她低声地要求我像那天清晨玩她妈妈时的姿势,在床边抽插。于是我抱住她的娇躯坐了起来,先和她成了个“坐怀吞棍”的姿势,我教她扭了扭腰,使她的腔肉和我插在她阴道里的肉茎研磨了一会儿,我问道:“阿珠这样爽不爽呢?”
阿珠妩媚地一笑,说道:“很舒服,我喜欢你的肉棍儿插在我下面。”
我把阿珠的裸体抱着站立起来,一招“龙舟挂鼓”的花式,抱着她到雪柜拿一支汽水。阿珠很乖巧,她喝了一口汽水,就喂到我嘴里,对我频递口杯。她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际,狭小的阴道也紧紧地套着我粗硬的大阳具。
我对她说道:“阿珠,你刚才也已经爽过了,我们到此为止好不好,再搞下去,我会在你身体里射精的,万一你怀孕就麻烦了。”
阿珠笑着说道:“昆叔你放心,我是有准备而来的,我要你像玩我妈那样,在床边弄我,我要你在我底下射精。”
这个小淫娃儿倒也浪得可爱。于是我把她的娇躯放到床上玩起“汉子推车”
来。我双手把玩着她一对玲珑的小脚儿。阿珠的肉脚十分可爱,可以说是我所玩赏过的女人的肉脚中最美的一对。它雪白细嫩,柔若无骨。脚趾甲经过细心修整过,并涂上透明的指甲油。我把阳具塞入阿珠的阴道之後,就顾摸玩她的肉脚,并把它放入嘴里赘吻。用舌头舔她的脚趾缝。阿珠的脸上也露出甜蜜的笑容。
玩了一会儿,阿珠催我抽插她的阴道,我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两条嫩腿高高举起,然後扭腰摆臀,让粗硬的大阳具在阿珠紧窄的肉洞里进出。阿珠的阴道当然要比她妈妈狭小,而且可能是遗传的原因吧!阿珠的阴道也是属于“重门叠户”的一种。我抽动了几下,阿珠的阴道里冒出淫水。得到了滋润之後,感受更好我加速继续抽插,终于把阿珠推上欲仙欲死的高峰。在我往阿珠的阴道里喷射精液时,阿珠把我紧紧搂抱。
完事之後,阿珠亲热地偎在我怀里,她告诉我说:“昆叔,多谢你!上次你替我破了处女的屏障,这次你又让我享受了做女人的滋味。”
我说道:“这事你可千万不要让你妈知道,否则我会被她骂死。”
阿珠笑着说道:“我们的事,妈早就知道了。上次你给我钱的时候,我就把一切经过全部告诉她知道。妈并不怪你和我初夜,而且很感激你开导了我,使我不再往歪路上走下去。因此上次偶然遇到你,我即趁机介绍她和你相好。不过我偷看到你和我妈做爱之後,心情又平静不下来,我也是一个女人了,我不说你也知道我怎麽想。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怕我再入歧途,就叫我再来找你。”
我笑着说道:“你没告诉你妈是来和我做爱的吧!”
阿珠认真的说道:“有啊!我是明告诉她的呀!妈骂我衰女,养大了你就跟妈争男人,但是我表示我不会独霸,并答应她这个礼拜天把你约到家里。”
我叹了口气说道:“我遇上你们俩母女,都不知是祸是福!”
阿珠笑着说道:“当然是福啦!我妈还不太老,而且蛮风骚的,还有我,随时都让你尝尝新鲜的滋味,就算我以後有了男朋友,我仍然可以偷偷地和你幽会呀!”
我笑着说道:“就是你这个青苹果,我怕我命不长矣!”
阿珠笑着说道:“昆叔,你放心啦!要你不再到处玩女人,有我和妈两个,又怎会应付不了呢?”
我说道:“哇!这麽快就管起我来了。”
阿珠笑着说道:“不是管束你呀!昆叔。我知道你不娶老婆,无非是想自由自在,玩尽天下女人。但是,你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现在又有爱滋之忧,你不如修身养性,不要再到处玩,如果嫌对着我和妈太单调,要成熟的,我妈可以介绍她的朋友和你过招,要鲜嫩的,我有两个死党等你做教练哩!”
我笑着说道:“哇!像你说得这麽夸张,我岂不是要收山了。”
阿珠认真地说道:“是呀!你根本不用再到处寻幽探秘了。有时候你可以到我家去找我妈,你安慰她之馀,她也会约一两个麻雀朋友和你较量一下,我知道你最喜欢成熟的女人,琳姨和娟姨一定会令你满意的,她们的老公都是走大陆线的货柜车司机,年龄和我妈差不多。我也有两个要好的同学,年龄跟我一样,她们早就不是处女了,因为她们闹同性恋,我见过她们互相用手指伸入阴道里挖弄。”
我笑着说道:“单是你们两母女,我就不知能否应付得来,你还提了这麽多哩!”
说到这里,阿珠突然发现我的阳具已经硬立起来,她把雪白细嫩小手儿握住肉棍儿笑着说道:“怎麽不行呢?看,这不是又行了吗?今晚我已经够了,不过我也要学我妈那样吃你的肉棒,我要你在我嘴里出!”
这丫头,说做就做。随即把我的阳具含入她的嘴里,然而她的口技远远不及她妈,吃了好久,仍然吃不出来。好叫我再插到她的阴道里玩玩,到要出来时才让她吃。这个方法果然凑效。虽然她阴道里还留有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但是这液汁正好起了润滑作用,我顺利地在她肉体里抽插,也舒服地享受这个小重门叠户的乐趣。直到要射精的时候,才让阿珠吮食了精液。
星期六晚上,我又到阿珠家里吃饭。因为我的资助,这一餐特别丰富,但是因为知道我和阿珠的事已经穿了,所以很不好意思,珠妈也不知说什麽好。吃过饭後,阿珠见气氛不好,立即收拾碗筷退出去了。
于是我采取主动,珠妈也欣然配合,很快就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粗硬的大阳具也插入珠妈的阴道里。正在抽送的时候,阿珠突然开门进来,她对珠妈说道:“阿妈,闷死我啦!反正都知道了,你就让我留在家里好吗?”
这时,我和珠妈身上都是一丝不挂,而且肉体还连在一起。珠妈羞得粉面通红,她骂道:“死女包,养不大了!”
阿珠见她妈妈没有赶她走,便笑嘻嘻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我也继续抽插珠妈的“重门叠户”这时珠妈已经在闭目享受,阿珠则凑过来我的身边,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她这时也是欲火焚身,但是,我此刻能应付珠妈。于是我把本来抚摸着珠妈的双手抽出一只去挖弄阿珠。珠妈立即发觉,她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昆哥,我够了,你去玩阿珠吧!”
我突然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我让珠妈伏在床上让我从後面抽插,而阿珠则站在我面前让我舔吻她的阴户。这样一来,我的双手仍然可以摸捏珠妈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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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会儿,珠妈高潮来临,她大声呻叫了一声,瘫在床上。阿珠立即躺在床上,嫩腿高抬,让让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中。
经过两次和我交合的阿珠,她的阴道已经和我的阳具适应得很好,我不再需要小心翼翼,就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她的肉体,阿珠可能由于刚才观看我和珠妈交媾,已经显得很兴奋,我一插入,她就扭腰摆臀,使她的腔肉和我摩擦。我双手捏住她的乳房,扭动着腰肢,尽量把阳具插向她肉洞的深处。
阿珠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她娇喘吁吁,看样子也到了高潮。这时,珠妈已经悠悠醒来,我突然想到今晚的主角应该是珠妈,于是将跃跃欲喷的阳具从阿珠光脱脱的小肉洞里拔出来,插入珠妈毛茸茸的桃源洞,把浓热的精液注满了她的阴道。
完事之後,我把珠妈搂在怀里,没让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来,然而阿珠撒娇地挤入我和珠妈中间。珠妈叹了口气说道:“这丫头,真没她的法子,现在两代人淫在一起,真不像话!唉!珠女,你也好快点找个好的男朋友嫁出出去啦!”
阿珠撒娇地说道:“妈,人家把昆叔借给你,你就想学刘备借荆州了。我还不想嫁人哩!你别赶我啦!你再赶我,我就又离家出走,再当问题少女了。”
我说道:“阿珠,你妈那里会赶你呢?她是疼你呀!”
阿珠道:“我不理呀!反正有妈给我饭吃,有昆叔让我爽爽,我现在才不想嫁哩!昆叔,你可要多点儿抽抽时间来呀!否则我妈得不到爱情的滋润,又会拿我出气哦!”
我笑着说道:“叫我一个应付你们两母女,我可是力不从心呀!”
阿珠道:“最多是你在我这里玩,在我妈那里出,就不那麽伤身嘛!”
珠妈打了阿珠一下,说道:“死丫头,亏你说得出口。”
阿珠又说道:“其实要昆叔不再到处寻幽探秘,怎麽应付不了我们呢?”
珠妈道:“你又知道你昆叔到处寻幽探秘?”
阿珠道:“怎麽会不知呢?昆叔要不是到处寻幽探秘,还会替我开苞?妈,你不如约琳姨和娟姨和昆叔玩玩吧!反正她们都是寂寞的女人呀!还有,我也有两个要好的同学,也可以叫她们来和昆叔玩。有这麽几个女人和昆叔玩,该不会再去寻花问柳吧!”
我笑着说道:“我有你们就行了,不必再叫别人啦!”
珠妈也笑道:“昆哥不用客气了,过两天我就约阿琳和阿娟来。不过我女儿可不能在场,否则被她们知道我们母女同和昆哥玩,就不好了。”
阿珠笑着说道:“阿妈,我知道啦!下个礼拜六你就出去打通宵麻将,我也叫莉萍和凤贞来和昆叔玩玩。”
星期叁晚上,阿珠来找我,她叫我去她家,又要我让她在我家里睡。我知道这一定是珠妈的安排。果然,当我去到阿珠家里,已经有两个女人在她家里了。
我仔细一看,见其中一个比较丰满,另一位则比较苗条。她们都有点儿含羞的样子,俩人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珠妈一见我来了,就向我介绍了她的两位朋友,原来珠圆玉润的是阿琳,身材苗条的是阿娟。珠妈笑着对我说道:“昆哥,你今天做皇帝,我们叁个任你挑选吧!”
我笑着说道:“珠妈,我们是老搭挡了,所以现在当然要先选她们两个啦!”
珠妈说道:“早知你会这麽说的,好吧!你们可以开始了,我走啦!”
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伸手就要脱她的衣服,我说道:“走得那麽容易,我是说选择她们在後面,你可是要第一个和我玩呀!”
珠妈急忙争扎着说道:“要脱大家都脱才行。”
我放开她的手笑着说道:“好吧!还是由你来号召,大家快动手吧!”
一直没有出声的阿娟和阿琳这时也出声了,阿娟说道:“昆哥,我们还没见过你的宝贝哩!如果太大,我可吃不消啊!”
阿琳也说道:“是呀!如果太小,我可没兴趣哩!”
珠妈笑着说道:“你们放心,昆哥的宝贝我试过,包们你们也一定适用。反正要玩了,不如我们一齐把衣服脱了吧!
珠妈说罢,就开始宽衣解带,阿琳和阿娟也跟着她脱下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叁个女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我却仍然衣冠楚楚。于是珠妈便扑过来脱我的衣服,阿琳以及阿娟也一起过来帮手,我藉着争扎,双手管在阿琳和阿娟身上乱摸。她们也并没有逃避,顾脱我的衣服。叁两下手之间,我也变成原始人了。
我先把珠妈推翻在床上,叫阿琳和阿娟过来每人扶着她的一条大腿。然後我手持粗硬的大阳具,直挺挺地插入珠妈的骚肉洞。然後双手捏住她的乳房,开始抽送起来。
经过一抡狂抽猛插,珠妈已经如痴如醉,于是我让她躺到床上休息。接着双手搂着阿琳和阿娟。把手伸到她们的阴部摸索。觉俩人的阴道均已湿润。阿琳的淫水甚至溢出肉洞外。我笑着对阿娟说道:“阿琳已经泛滥了,我先帮她止一止,然後和你做。”
阿娟点了点头说:“好吧!不过你可要留一点儿,不要叫她吃光了呀!”
我笑着说道:“你放心,她吃不完的!”
我仍然采用“汉子推车”的花式,把粗硬的大阳具深深地插入阿琳的身体。
阿琳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哇!你那麽长,都顶到我肚子里去了。”
我放开阿琳的双腿,让她自己高高地举起。一方面抽送着阿琳,一边则抚摸着阿娟的乳房和私处,阿娟双目妩媚地望着我,低声说道:“昆哥,你还是专心做阿琳吧!等她好了,阿娟再让你做。”
我笑着说道:“好,我要先在阿琳身上射一次,等会儿再和你过十八招。”
阿娟的粉面泛红,她没有再说什麽,却站到我的身体後面,把她的乳房贴在我的背脊,把她毛茸茸的耻部也挨着我的屁股研磨。这时阿琳的阴道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她双脚无力地架在我肩膊。我继续狂抽猛插,就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我也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肉洞里尽根插入,然後痛快一泄。
我从阿琳的肉体拔出尚未软下来的肉茎,把她柔软的娇躯向床後一推。然後坐在床沿,将阿娟拉过来,叫她两腿分开坐进我的怀里,一式“坐怀吞棍”阿娟的阴道里已容纳了我的肉棍儿。
我笑着问阿娟道:“这样舒服吗?”
阿娟望着阿琳那个洋溢着精液的阴道口问道:“昆哥,刚才你不是在阿琳身上射精了吗?怎麽还可以硬硬地插进来呢?”
我笑着说道:“阿娟,你没有听说过”连环枪“吧!我年轻时玩无遮大会的时候,试过连续和四个女人做爱,并且都在她们身上射精。现在虽然没有再考验过自己,然而应付你和阿琳,看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阿娟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真行,我服你了!”
我说道:“你说话的口服了,可是下面那个销魂的口还没服!我觉得它在吸吮我的宝贝哩!不过等会儿我也会叫她舒舒服服的。”
阿娟含羞地道:“你那麽大条的肉棒,涨得我紧紧的,还说人家在吸吮你,我下面要是不服,都有口难言呀!”
我笑着说道:“那我拔出来,让她说说吧!”
阿娟道:“不要拔出来了,我早已口服心服了,我任你玩吧!”
于是我和阿娟试用各种花式性交,直到我在她的肉体射出精液才安静下来。
这时,已经就快晚上十点了,于是阿琳和阿娟穿上衣服告辞回家了。
两女走後,珠妈已经恢复精神了,她坐在床的一角脉脉含情地凝望住我。
我笑着说道:“珠妈,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珠妈摇了摇头,说道:“我够了,你也好歇歇了。”
这时,阿珠也回来了,她笑着说道:“哇!你们玩得很开心吧!难为我在楼下等得好不耐烦了,昆叔,你应该补赏我才对呀!”
珠妈说道:“珠女,昆哥已经累了,你让他歇歇吧!”
阿珠撒娇地说道:“那至少也要让他抱着我睡呀!”
说着,阿珠就宽衣解带,赤条条扑到我怀里。这一夜,我又在珠妈的家里睡下,然而怀里的阿珠并不老实,她一会儿用乳房擦我,一会儿摸我的阳具,终于要再插入她的小肉洞抽送一番,她才安静地睡下了。
阿珠睡熟後,我把珠妈搂在怀里,她说道:“我女儿太任性了,真拿她没办法。”
我说道:“说起来真不好意思,我竟把你们两母女一箭双雕了。”
珠妈叹了口气,说道:“造物弄人,我们又有什麽办法呢?她和你在先,我又舍不得你,好大家同床了。今天,我把阿琳和阿娟也叫来和你玩过了,以後,如果你和她们都想再玩,我仍然可以再替你们联络。不过,我希望你每星期也可以给我一次,我就很满足了。”
我抚摸着珠妈的乳房和阴户,说道:“珠妈,我会的,我很感激你,现在我想再和你来一次,这是出自我内心的真感情哩!”
珠妈满足地闭着眼睛说道:“我们都累了,还是下次再玩吧!哎哟!你……”
珠妈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又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肉体。我抽送,珠妈又低声地呻叫起来,可是阿珠并没有被吵醒。
我终于在珠妈的阴道里射精,然後睡到次日十点多钟才离开。
星期六晚上,阿珠果然又打电话叫我去她家,但是我告诉她如果来我这里,因为设施方便,可能会玩得更开心一点。于是阿珠便带了两个女孩子到我的住所。
见她们一个是珠圆玉润,有一张甜美的圆脸,另一个则小巧玲珑,瓜子脸,大眼睛。
阿珠告诉我道:“昆叔,她们就是莉萍和凤贞。俩人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男人哩!所以今晚特地来向你讨教,希望你能指点她们一些做爱的技巧,以及讨好男人的方法。”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要我知道的一定尽量讲出来。”
阿珠笑着说道:“昆叔,光讲可不够,你要身教才行呀!
莉萍也说道:“对呀!昆叔,我和凤贞虽然都还没有和男人做过爱,但是今天晚上都准备献身和你试一试哩!昆叔,你先做凤贞或者先做我都无所谓,不过至少都要和我们每人做一次。昆叔,阿珠说你好劲的,我们现在就开始好不好呢?”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就按你的意思玩。我来帮你们脱衣服吧!”
凤贞说道:“不用啦!我们自己来就行啦!”
接着,莉萍和凤贞都开始宽衣解带,而阿珠则过来脱我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屋里每一个人的身上全部脱得精赤溜光。叁个女孩子涌进浴室稍加冲洗,出来之後都赤条条地向我投怀送抱,我左拥右抱地搂着莉萍和凤贞躺到软绵绵大床上,老不客气地把双手在她们的裸体上游移。
见珠圆玉润的莉萍,酥胸上挺着一对白嫩丰满的大乳房,她的奶头较其他两个女孩子都大,彷佛两颗红葡萄。她的肌肤白里泛红,摸下去感觉非常细腻幼滑。
她的耻部毛茸茸的,阴毛非常浓密地包围了整个阴户。
再看娇小玲珑的凤贞,虽然她个子比阿珠还要小,然而两只奶子也隆然翘起,她双乳尖挺,奶头比阿珠还要小。我捏了捏她竹笋形的双乳,觉得饱满而富具弹性。阴毛有稀疏的一小撮。然而她身上最动人的还是两只雪白细嫩的小手儿和一对小巧玲珑的肉脚。我不禁叫她举到我怀中,让我捧在手里仔细玩赏。
我正在对凤贞的肉脚儿爱不释手,阿珠却钻入我胯间,把我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莉萍也把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贴在我的臂膊。
我的阳具迅速在阿珠嘴里膨涨发硬。阿珠向莉萍打了个眼色,莉萍立即凑过去和她一起舔吻我的阴茎。她们轮流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其中一个衔着龟头时,另一个则舔吻着春袋和肉茎。玩了一会儿,阿珠骑到我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阴道里套弄起来。她自己就玩得如痴如醉,然而莉萍和凤贞则看得脸红眼湿,我把手伸到她们的阴户,发现她们肉洞已经非常湿润。于是捏了捏阿珠的乳房说道:“阿珠,你带了朋友来玩,却顾自己玩哩!”
这时阿珠高潮已到,她没有答话,努力再套弄了几下,便软在我身上了。我把阿珠的娇躯轻轻抱起来,放到床後。然後对莉萍和凤贞说道:“你们谁先来呢?”
莉萍和凤贞互相望了望,然後凤贞说道:“萍姐,你先吧!”
莉萍也不客气,就学阿珠刚才的样子,双腿分开骑到我上面。凤贞则扶着我的阳具把龟头对准莉萍的肉洞口。莉萍双手拨开了大阴唇,慢慢把臀部向下,我的龟头也缓缓没入她毛茸茸的阴道里。虽然有淫水滋润,但她的阴道非常紧窄。
我见她皱着眉头吃力地套弄,便建议道:“莉萍,你还是躺下来让我来抽送吧!”
莉萍从我身上下来,她娇喘着说道:“昆叔,我想休息一下,你先和阿贞玩吧!”
我见到阴茎上仍然染有丝丝血迹。我望了望凤贞,她也看见了,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昆叔,我的比萍姐还小,你要慢一点哦!”
阿珠在一边说道:“阿贞,你放心吧!昆叔很温柔的。我让他开苞时,他一点也不蛮干,我初夜的第一次就已经让他玩出高潮了。你和阿萍早挖穿了处女膜,就更不必担心啦!等会儿,昆叔一定弄得你欲罢不能哩!”
凤贞听了阿珠的话,便对我说道:“昆叔,我没有害怕呀!你放心弄我吧!”
我吩咐凤贞躺在床沿,然後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粉腿高高举起。阿珠立即凑过来,她先把我那带着莉萍处女血的阳具舔吮湿润,然後把我的龟头抵在凤贞的阴道口,我挤了挤,却插不进去。凤贞连忙用手指把自己的阴唇拨开。我继续用力一顶,觉“卜”的一下,凤贞的娇躯也随之一震,然而我的龟头已经进入凤贞的阴道里。
虽然阿珠说凤贞和莉萍均已互相挖穿了处女膜,然而她们毕竟还是仅用纤纤玉指,现在被我粗硬的大阳具顶进她们的肉洞,别说是凤贞,就算刚才的莉萍,一样要出血。
这时我见到凤贞浑身抽搐着,白嫩的大阴唇紧紧夹住粗硬的肉棍,我稍微一拔,嫣红的小阴唇就被翻了出来。而凤贞也雪雪呼痛。于是阿珠提意我先玩莉萍,好让凤贞歇息一下。我虽然让凤贞夹得好舒服,也好把肉茎抽出来。见已经鲜血淋,阿珠立即用嘴吮吸血迹。我笑着说道:“阿珠真是个吸血鬼!”
阿珠抬起头来,用舌头舔了舔凤贞沾在她嘴唇上的处女血,说道:“我何止吸血,我还要吸你的精哩!不过今天人多,你还是先玩莉萍吧!”
我笑着说道:“今天虽然人多,但明天就休息了,所以我仍然应付得来的,我一定均分雨露,让你们个个都滋润滋润。”
阿珠笑着说道:“话虽这麽说,我和你已经玩过好几次了,还是让莉萍先吧!”
莉萍一听阿珠这麽说,也凑过来向我投怀送抱。阿珠笑着说道:“阿萍,你比较丰满,不像我和凤贞那麽轻盈,还是躺下来让昆叔干吧!”
莉萍对我甜美一笑,又像刚才凤贞那样躺在床沿。我以“汉子推车”再把阳具挤入莉萍的得小肉洞。这回,莉萍完全笑纳了。阿珠也下床站在我背後,她的双手帮我捉住莉萍的脚踝,两个乳房则挤在我的背脊。而我也腾出双手抚摸莉萍的肉弹,享受在两位女孩子温软的肉体间,及至在莉萍的阴道里射出精液。她也已高潮叠起,欲仙欲死。
做完了莉萍,又轮到凤贞。我想不出更好的姿势,于是还是用老办法。不过这一次因为我的肉茎刚从莉萍的阴道里拔出,上面沾满了精液和淫水,所以插入的时候滋润许多,虽然我的感觉仍然是紧窄,然而凤贞的脸上已经没有痛苦的神色。于是,我也放心地慢慢地,一出一入地抽插起来。
凤贞渐入佳境了,想不到这小妮子,在兴奋到高潮的时候,竟然不顾一切地高声呻叫起来,吓得莉萍连忙扑过来捂住她的嘴。我乘兴快攻,将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紧窄的小肉洞里狂抽猛插。就在凤贞浑身颤抖,手脚冰凉的时候,我的精液也疾射而出,尽入她的阴道里。
我还想和阿珠来一次,然而阳具却开始软下去了,好搂着她休息一会儿。大家静静地躺着,没有再说什麽。可能因为疲倦吧!竟然个个都睡着了。
次日早上,我的屋里成了无遮大会。叁个女娃都不穿衣服,赤身裸体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同时也不让我穿上衣服。阿珠指手划脚,指挥莉萍和凤贞她们准备早餐,她自己则坐在我怀里,任我在她肉体肆意摸捏。
一会儿,早餐准备好了。虽然是简单的肉肠煎蛋,但女孩子们花样百出。首先是要我躺在桌子上当餐碟,在我赤裸的肉体上摆满了食物。她们一边吃,一边喂我。接着她们有的吮我的肉茎,有的在我身上到处舔吻。顽皮的阿珠,把一条肉肉肠插在她阴户里,然後像男人挺着阳具似的举到我面前,我张开嘴,一口把她露在外面的一段咬下来吞下去,惹得大家都大笑起来。可是阿珠断在阴道里的另一段就好不容易才拿出来了。
吃完早餐,众女孩子把我拥入浴室冲洗。在浴室里,女孩子们轮流让我把粗硬的肉棒当着洗瓶刷似的插入她们的阴道里刷洗。
冲洗好身体,我和叁个女孩子又在客厅里开始了一整天香艳刺激的肉欲享受。
首先是我讲了一些肉林的奇遇给她们听。接着她们也讲述在未和我接触之前“豆腐党”的故事,我劝她们应该找一个好的男孩子结伴,她们都点头笑纳了。然而她们仍然想再和我做爱,还要我示范花式。其实我这几天的确够累了,不过美色当前,仍然要好好享受!
于是,我和她们一会儿在客厅,一会儿进睡房,一会儿抱着凤贞玩“龙舟挂鼓”一会儿按着莉萍玩“隔山取火”一会儿又趴在阿珠身上玩“69”花式。
不过,我没有再射精,玩过之後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了。
叁个女孩子都玩得兴致勃勃,莉萍道:“昆叔,你真是经验丰富,和你玩得这麽开心,我真担心以後的男朋友不如你的技巧哩!”
凤贞也说道:“是呀!昆叔,我简直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
我摸了她的头,笑着说道:“昆叔的年龄和你们差一大截,这次偶然玩在一起,不过是一种巧合罢了,你们应该有自己的美好未来才对呀!”
阿珠说道:“昆叔,以後就算我们结婚生孩子了,仍然要再和你偷情!”
我笑着说道:“傻女孩子,别瞎想了,或者以後你们男朋友比我还行哩!”
莉萍道:“如果我男朋友像你这样会玩,我又怕他是个花心萝卜了!”
阿珠和凤贞都笑了起来,我也笑着说道:“那你就不用顾虑太多呀!做人还是随缘一点儿好,譬如我,想不到几十岁人了,竟有机会和你们这几个年青女孩子玩啊!”
阿珠说道:“那是因为你心肠好,常言说好心有好报嘛!不过我们的第一次都无条件献给你了,你可要疼我们呀!”
我笑着说道:“我应该怎麽做才算疼你们呢?”
阿珠笑着说道:“很简单嘛!我们都不想你再去玩风尘女人了,我们要拥有你,要你答应这点,你有需要时,我们叁个之中随便一个都可以来陪你玩!”
我笑着说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阿珠跳到门口,说道:“要上你不答应,我就打开门大叫强奸。”
我叫阿珠过来,把她抱在怀里说道:“有你们这些活色生香的小娇娃,我还有心涉足风尘吗?是我倒担心我们的忘年交会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呀!”
莉萍笑着说道:“昆叔你放心,我们嫁得出,不会缠住你的。不过无论将来怎样,我们都会记住你玩得我们很开心哩!”
阿珠突然问道:“昆叔,你觉得我们叁个女孩子之中,那一个最好玩呢?”
我笑着说道:“你要我说真话或者说假话呢?”
凤贞道:“当然是说真的啦!”
我说道:“如果要我说假的,我倒很容易地说分不出来。但是如果要我说真话,我认真地比较过,还是分不出来,因为其实你们各有好处。首先你们都有一张很讨人喜欢的脸蛋,阿珠是俏皮可爱,阿萍是笑容甜美,阿贞是古典优雅。所以在容貌方面,你们根本难分彼此。再说你们的身段,阿珠是曲线匀称,阿萍珠圆玉润,阿贞娇小玲珑,这些都是男人们喜欢的特点,所以又是说不上谁最好。”
阿珠道:“你说了这些,还不是等于没有说嘛!”
我摸摸阿珠的私处,说道:“那麽就让我继续逐一剖释吧!阿珠你最让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个光洁无毛的阴户。我一见就想和她亲吻,阿珠,你是不是觉得我最喜欢和你玩”69“花式呢?”
阿珠点了点头,我捉住凤贞的脚儿又说:“你们觉得阿贞的脚儿美不美。”
阿珠和莉萍看了看凤贞的脚,又看了看自己,俩人都点了点头。我又说道:“许多男人都喜欢摸女人的脚,我也是其中之一,所以阿贞这对小巧玲珑的肉脚儿,我简直是百摸不厌的。”
莉萍酸酸说道:“我早知道啦!我常见你在摸阿贞和阿珠的脚,我很想你也摸我,但是你都很少摸我,原来你是嫌我的大。”
我连忙把莉萍的双脚捧在怀里,说道:“我并不知道你特别喜欢这样,其实你的脚型也很美,不过你们叁个一起围绕在我身边,我自然会最注意阿贞的脚儿了。”
阿珠也说道:“是呀!本来昆叔玩我的时候,老是摸我的乳房,这次几个人玩在一起,我觉得昆叔老是摸阿萍的奶子。”
我伸手托住莉萍肥白的乳房,笑着说道:“阿珠没说错,我最喜欢阿萍这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了,阿萍,你平时挺起胸膛在街上走时,是不是觉得很自豪呢?”
莉萍粉面通红地垂下了头。凤贞也伸手去摸莉萍的乳房,她笑着说道:“阿萍的乳房不仅男人喜欢,其实连女人都喜欢哩!”
阿珠把凤贞的手打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小基妹,还是以前的坏习惯,现在有昆叔和我们玩,不必再搞同性恋了吧!”
我笑问:“你们以前是怎麽玩的呢?”
凤贞道:“不过是互相摸摸挖挖罢了,不及得你弄我们的时候那麽舒服呀!”
这时,莉萍风骚地望着我说道:“昆叔,你摸得我很想在让你干一次。”
阿珠道:“不行,我也要,这次得猜拳决定了!”
凤贞也表示赞成,莉萍没有办法,好和其他两个女孩子猜拳。结果是凤贞胜出,我将她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就地解决。接下来轮到莉萍,我先让她“观音坐莲”
再来个“床边拗蔗”轮到在珠时,我采用“汉子推车”不过是叫莉萍和凤贞坐到床上来扶住她的双腿,而我则一边把粗硬的大阳具往阿珠的阴道抽插,一边丰满莉萍的丰乳以及凤贞的玲珑脚儿。一直玩到在阿珠的阴道中注入精液。
以後的日子,我果然周旋于这几个少妇和小女孩之间,不再涉足风月场所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