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王风嘶哑着嗓门,喃喃说道:“你这痛苦的表情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美景。”
他手里拿着鞭子,后退几步,贪婪地看着面前这诱人的胴体:长长的秀发,发尾微呈深褐色,此时因为汗水都粘在一起,但依然保持着光亮,披散在后背和双肩上,衬托着那如凝脂般的皮肤,在暗淡的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清秀的脸庞因为痛苦已经变得扭曲,但扔掩饰不住那惊人的美丽;她的手被绑着,吊在头顶,十指无力地纠缠在一起,整条手臂都因为身体的重量而被拉直;丰满的胸脯向上翘起来,粉红色的乳头直指前方;绷紧的小腹上有几道红色的伤痕,使得原本完美无缺的皮肤看起来更平添了几分娇艳。
再往下,茂密的毛发盖住了迷人的三角地带,修长的双腿上也留下了道道伤痕,还在不自觉地颤抖、摇摆;纤纤细足被吊离了地面,向下蹬着,脚背都完全绷直了,想为身体找到一个支撑点;因为喘气而张开的小口,最初还能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哭喊声使得他心跳加速,使他的阳具一直坚挺,现在都硬得发痛;现在这可爱的小嘴只能发出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软弱无力,更加惹人怜爱;原本顾盼嫣然的双眸,此时早已失去了光华,目光散乱,只有在他注视着她的时候才会慢慢地集中到他脸上,无声地哀求着,希望他接受这残酷的刑罚。
他微笑着,又慢慢举起了鞭子。
(二)
在城市的另一头,章进正在对着自己的妹妹小便。
章进今年二十五岁,而他妹妹章月则刚满十七,有着甜甜的脸蛋,长长的黑发,早已发育完全的身体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气息。此时她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哭泣着,金黄色的液体从哥哥的下体射出来,射在自己身上,从衣服一直渗透到皮肤上,但她不敢移动。
章进把妹妹的身体全都浇上尿液,又仔细地瞄准妹妹的脸蛋。章月紧紧地闭上双眼,控制不住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旁溢出来,但她仍不敢把头移开一点,任凭尿液落在自己的秀发上。
她听见哥哥笑了起来,“张开嘴,好妹妹。”他命令道:“张大点。”
她只有照办,无助地张开小嘴,尽可能地张大,尿液马上沖了进来,直射到喉管上。她几乎要窒息过去,不由自住地吞了下去,她知道这就是哥哥的目的。
但大部份还是流了出来,沿着脸颊流到了地上。
章进长吁了口气,系上裤子走了出去。她听到门上锁的声音,她被锁在了里面。她抽泣着,慢慢地从污秽不堪的地上坐起来,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的任务就是清洗浴室,把脏衣服洗掉,然后洗个澡,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晚上章进的一个朋友会来,章进希望他能和妹妹玩个痛快。
(三)
王风把鞭子缠在手上,又后退几步,再一次看着面前这副诱人的摇摆着的胴体。他已累得满头是汗,勃起的龟头上渗出了几滴亮晶晶的液体,硬硬地顶在裤子上。他下意识地解开裤子的拉链,憋了很久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他看着那可怜的女孩,不自觉地用手握住肉棒。
她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痛苦不堪,刚开始她还能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现在全身都几乎已经虚脱,柔软的身体时不时地抽搐,颤抖的嘴唇也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这使他觉得更加兴奋。太刺激了!
他还记得她那天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的模样:那时的她艳光四射,美丽而骄傲,机敏而自信。她穿着淡紫色的毛衣紧套在丰满的上身,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双肩,黑白分明的大眼深邃而明亮,灰色齐膝的裙子露出结实的小腿。她坐下来时,裙摆被拉得更上,露出那性感的大腿,当时他就不由的咽了口唾沫,想像着鞭子落在那上面的情形。
她的脸上则没有任何表情。他愉快地对她笑着,用平静而友好的声音说道:“你好,周欣小姐。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她抬眼看了看,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我很惊讶你会跟我联系。”她说道:“我这几个星期一直在给你打电话,但你根本都不接。”
他用商量的语气道:“那是在你的报导登报之前。我的电话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谁……”
“我已经很清楚地告诉过你我的身份。”
他摇着手道:“可是我……”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没有责任和义务接受我的採访。你觉得这对你构不成威胁,因为你已经和董事会勾搭一气。直到我的报导见报,你才开始不安。对不对?”
怒意在王风的眼里一闪而过,他继续微笑道:“你想到哪去了?周小姐。别这么武断好不好?”
“事实早就证明了我说的是真的。我有证据,照片、日期……”
“各人的观点不同。”王风说道:“董事会的人也不是傻瓜……”
“他们是一群骗子,把这个城市玩弄於股掌之上。我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一切。”
王风自顾自地往下说道:“他们都徵求过我的意见,关於这篇报导是不是真实可信。”
“我会把你说过的话都记录下来。”周欣取出纸笔说道:“其实从报导写完的那一天起我就想跟你联系,可是你根本就不认帐。”
“周小姐,董事会的人希望你收回那篇报导,并郑重道歉。”
她皱眉道:“什么意思?”
他靠在椅子上,脸上再也没有了微笑。他定定地看着她说道:“周小姐,你知道吗,董事会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觉得很恼火,这是对他们的名声的污辱。他们很生气,他们要你正式道歉。”笑容又回到了他脸上:“而且还需要你私底下也做出道歉。”
她盯住他:“我不明白。”
“看过你的报导后,董事会授意我对你做了很多调查。我们这才发现你竟然是如此美丽的年轻女性,这让我们很高兴。董事会的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女孩,如果你能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来表达歉意的话……”
空气好像静止了。姑娘猛地合上了笔记本,愤怒地站起来,气沖沖地说道:“如果你指的是……照我的理解……”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
“完全正确。”王风说道。
她扭头便冲向大门:“王先生,明天看报吧!”她愤怒地甩了甩头。
“门锁上了。”王风冷冷地说道。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扭动把手——确实被锁上了。她转身盯住王风,脸颊涨得通红,“请让我出去!”她叫道。
“现在还不行。”王风说道:“没办法,董事会安排我来说服你去满足他们的要求。”他轻蔑地看着她,声音也变得轻佻起来:“你意下如何啊?”
他掏出一把枪,指向周欣。
(四)
门铃响了,章进对妹妹说道:“一定是阿德。”他的手里还紧紧抓着当天的报纸。
章月默不作声。他站起来,走过妹妹身边时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说道:“很漂亮,阿德肯定会喜欢你的。”
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听到章进在说话:“阿德,太好了,又看到你了。”另一个声音说道:“你近来怎么样?”
“还不是老样子。快进来吧!”
“谢谢!我已经迫不急待地想看看你妹妹了。”
“她正等着你大驾光临呢!”
两人走了进来。阿德的头梳得油光发亮,高大魁伟的身材与章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满脸鬍渣,细小的眼睛看起来竟然是灰色的。
“来,这是我妹妹,章月。”章进说道。
章月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她的腰被绑在椅背上,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脚踝被绑在椅子的两脚,所以一动也不能动。
“你好,章月。”阿德向她打招呼,看见她这样子,一点都没有觉得惊讶。
他飞快地打量了一眼,“太美了。”他对章进说道:“真的,美极了,跟你小子怎么一点都不像啊!”
“是吗?”章进笑道:“其实用绳子是多余的,我告诉过你,她很乖。不过我觉得你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会更喜欢。”
“没错。”阿德喃喃道,他的目光有点发直。
“我本想让她脱光衣服的……后来一想还是让你自己来的好。我就做你的副手……”
“现在就很好。”阿德打断了他的话,眼睛还盯着被绑住的女孩。她看起来有点忧郁,也有可能是因为恐惧,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他有点急着想掀开那羊绒衫,看看她的乳房。
蓝色的裙子盖在修长的腿上,露出一截小腿,“应该多露出来一点……”他说。
“没问题。”章进走到妹妹身边,把她的裙子拉上去,露出大腿。雪白的大腿丰满而结实,还在颤抖。
“要我把她的上衣也脱掉吗?”章进问道。
“不用了。不过我希望她能看我一眼。”
章进一把抓住章月长长的黑发,把它们用力地拖起来,章月痛得吸了口气,头被拉的向后仰,被迫直视着阿德。她不敢闭上眼睛,只好和他对视着。
阿德直勾勾地凝视着章月,“太漂亮了。”他不禁赞叹道:“多漂亮的女孩啊!她尖叫起来会是怎样?”
章进答道:“非常好听。”
“我想听一听。”阿德说道。
“没问题,我来安排。”
章月哀哀地哭了起来。
(五)
王风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鞭子扔在一旁。他悠然自得地用手指弹着自己的肉棒,审视着那吊着的美丽的身体,欣赏着周欣因为痛苦而吃力地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欣面对着指向自己的枪口,并没有惊慌,反而显得勇气十足——这更使王风有种佔有她的欲望。她的脸色苍白,但马上便镇定下来,直视着王风,眼里充满了挑战。
“你想干什么?”她轻蔑地问道:“开枪打我?”
“别逼我那样做,周小姐。”王风答道:“你这么冰雪聪明,当然也不会做那样的傻事。而且如果你死了的话,董事会的人会很失望。他们不希望你死掉,可是如果……”
“报社的主编知道我今天来你这里,还有其他的同事也知道。”
王风微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他打开桌上的对讲机:“阿力,进来一下。”他又靠在椅子上:“我已经帮你写了一封信,告诉你们的主编,说那篇报导所说的都不是事实,都是假的。你为自己所犯的过错深深感到内疚,所以也无颜再干下去,你必须离开报社。那上面还有你自己的签名。”
“你以为你能……”
“当然这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才会把信交给他,最好的办法是,你自己直接去跟他说。不过……”
有人敲门,王风按下一个按钮,随着门打开的嗡嗡的声音,一个乾瘦的男子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门很快又合上了。这是个中年人,相貌平凡,头发已经开始发白,戴着副眼睛,目光显得游移不定,表情十分谦恭。这样的人你每天都会碰上十几个,在人群中擦肩而过,再也不会留下任何印象。
“王先生,有什么事?”
“哦,阿力,你今天看见周小姐进来过吗?”
“当然,她跟您约好两点钟见面,她是准时到的。”
“然后她又走了?”
“是的,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她就走了,好像显得很失落。”
周欣瞪着这猥琐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王风笑道:“阿力是我的忠实部下,从来都不会对我撒谎,所以你应该明白……”他不再继续往下说。
“我看得出来。”周欣慢慢说道。她觉得自己是那么愚蠢,竟然自己跳进了一条深渊。她忽然觉得一阵晕眩,倒退了几步,坐倒在自己的座位上。
“周小姐,先别急着坐。”王风的声音忽然变得尖利无比,吓得她立刻站了起来。王风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你知道吗,正因为阿力一直对我忠心耿耿,所以我常给他发奖金,是他的工资几倍。”他停顿了一下:“而且从我注意到你的那天起,我就答应过他一件事。”他的眼里光芒闪动,凑到她面前,一字字地说道:“那就是,我保证让他能欣赏到你的裸体。”
(六)
章进、章月和阿德三人从章家兄妹的住处走了出来,章月被夹在中间,他们看起来就像在闲逛。天气早已是十分的寒冷,章月的身上披了件光闪闪的披风,没有人看得出来她的双手被用结实的绳子反绑着。
“太刺激了。”章进对朋友说道。他们正沿着街道走着,像三个出来散步的正常的年轻人:“我从来都不敢这样子带她出来。”
“是有危险,”阿德说道:“不过注意一点就没关系了。现在这样子,她就没有机会去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她确实很迷人。”章进吃吃地笑道:“如果可能的话,她愿意扭着屁股,希望有人会注意,以图得救。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慢慢再告诉你吧。”章进看着章月说道。
章月盯着哥哥,“哥……”她的声音颤抖。
章进又吃吃地笑了起来:“你看,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害怕了!”
“我明白了,”阿德说:“我会让小月自己来告诉我。在特定的环境,如果我问她,她肯定会告诉我的。那样子会更好玩。”
章月轻轻地哼了一声。
他们在一栋建筑前停了下来,看起来像个饮食店,店面破旧不堪。阿德走进去,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我们就在这里先吃点东西再说。”他用优雅的姿势替章月打开门,向章进眨了眨眼,两人露出会心的微笑。
他们找了张桌子坐下,章月坐在中间。章进仔细地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异样,只有章月的美丽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确实太漂亮了,而且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丰满的胸脯不得不挺起来。她那淡淡的忧郁更使得那些人陶醉不已,丝毫没有人起疑。
阿德点了几个菜,给章月要了杯饮料,在杯子里插了根吸管。章进努力使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平静下来,不露声色,静静地吃着东西;章月则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
“喝你的饮料,小月。”阿德低声喝道。
“我的手腕好痛。”章月小声说着,但还是用嘴叼住吸管,慢慢地吸着。阿德看得痴了,喃喃道:“我要是那吸管就好了。”
章月的脸色发红,阿德的眉毛都扬起来了,“还害羞呢!”他对章进说道。
“是啊,她是很害羞,”章进说道:“我让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是改不了这毛病。”
“什么事?是不是像吮吸你的鸡巴……”阿德盯着章月问。章月的脸更红,她抬头担心地看了看四周,附近没有人,别人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是啊,其中的一件吧。”
“她的口艺如何?”
“还行。”章进答道。
阿德笑迷迷地看着章月不安地扭来扭去,“小月,”他问道:“你最后一次替章进口交是什么时候?”
章月把头低了下去,很久没有说话。
“看着我,小月。”
她一动不动,最后才不情愿地慢慢抬起头,看着阿德。
“我在问你问题。”阿德说道:“你最后一次替章进口交是什么时候?”
女孩使劲地咽了口唾沫,把头扭向一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昨天。”她的胸口急促地起伏。
“听不见,小月,再说一遍。看着我,再说一遍。”
她那充满忧郁的乌黑的大眼转了过来,“昨天。”她重複道,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怎么做的?”
“……别……不要……”女孩断断续续地低声恳求。
“你听好了,小月。”阿德说道:“你晚上的表现很糟,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话,我敢肯定还会越来越差,知不知道?”
章月咬着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
“我……他……半夜里他把我叫醒,他……”
“告诉他我怎么叫醒你的。”章进打断道。
“他……把我踢下床。”她费力地说道:“我身上……我身上没穿衣服,手就像现在这样被绑着。他坐在床边上,要我跪下,然后……然后……”
“然后怎样?”
“吸他的鸡巴,”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我就照办了。”
“多美的图画呀!”阿德想像着那场景,叹道:“像小性奴那样跪着,吸哥哥的鸡巴。你喜欢吸他的鸡巴吗?”
“不喜欢。”
“这还好点。你咽下了他的精液?”
“……是的。”
“小月,如果你替我口交,我会射满你那张美丽的小脸。”
“我迫不急待地想看了,”章进说道:“我们走吧!”
“别急,”阿德答道:“小月的饮料还没喝完呢!而且我还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
阿德坐到章月的身边,把手伸到桌下,放在章月的膝上。章月的身体一下绷紧了,但嘴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阿德的手移到了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滑,把裙子推了上去。他的动作被桌子挡住,没有人能看见。
“你腿上的弹性真好,”他咕哝着:“把腿分开一点,对,就是这样。”他的手从章月的内裤旁挤了进去,“皮肤真好,又嫩又滑。”他赞叹道,轻轻地拍着,然后抽出手掌,章月的裙子仍被留在大腿处。
“就这样别动。”
“你在做什么?”章进问道。
阿德没有回答,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慢慢地点燃了一根,这才说道:“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听小月的尖叫,不过我觉得看她尽量克制自己不叫出声来的样子显得更可爱。”
章进有点迷惑不解,随即也微笑起来。章月越来越害怕。
“小月,这里是公共场合,”阿德静静地说道:“别发出声音,不要大惊小怪……”
“你……你想干什么?”章月怯怯地问道。
“让你热一下。”阿德说,左手又放到了桌下,手里还叼着根香烟。
章月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道:“不要,”她紧张地拒绝着:“不要……请你别这样!”
“只是自我控制的练习而已,”阿德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小月,腿不准合拢,保持原来的姿势……对了,我只是把烟头放在大腿的内侧,注意不要动。”
章月轻轻地摇着头,身体慢慢地蠕动,好像想把手挣脱出来。章进看得呆了。
“不要!”章月又恳求起来。
“现在要按下去了,小月。”阿德说着便把烟头紧紧地按在少女大腿柔嫩的肌肤上。
章月倒吸了口凉气,整个身体因为痛苦而变得僵硬。她紧紧咬住嘴唇,尽量使自己不叫出声来,她看见阿德把手抽了出来,手里夹着香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章月尽量不使自己露出任何表情,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还是充满了痛苦,眼泪在里面打转。
“笑一笑,小月。”阿德说道。
她想挤出一点笑容,结果脸上的表情就像僵住了似的。阿德对她笑道:“还不错,虽然不是太好,但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现在……”
“再来一次。”章进忽然说道。
章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摇着头,飞快地说道:“不……”她紧张地说:“别再来了,我会受不了的。”
“我也觉得她还没有准备……”阿德说道。
“再来一次,”章进坚持道:“我也想做一次,自己来做。”
阿得犹豫了一下,最后放弃了:“好吧,谁叫我是客人呢!”他弹掉一些烟灰,把香烟交给章进。
章月怒视着哥哥:“哥哥,别这样。”她哀求道:“别再来了,起码现在不要。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我……”
“你肯定行的,我的好妹妹,”章进裂口笑道:“你肯定行的,因为你别无选择,对不对?”
“哥哥,别这样,求你了!”
“你越哀求,就会使他越兴奋,”阿德对章月说道:“我也一样。”
章进把手放了下去,放在妹妹的大腿上摸着,脸凑到章月的面前,把烟头又移近她大腿的肌肤。
章月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了,她的脸扭曲起来,前额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紧咬住嘴唇,屏住呼吸,但鼻子还是轻轻地发出了一点急促的声音;如果她此时张开嘴,一定会发出惊人的惨叫。眼泪再也忍不住,从那白玉般的双颊滑落。
阿德把那两行泪珠擦乾,章月这才缓过气来,轻轻地啜泣。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站在他们的桌旁,“小姐,有什么事吗?”他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阿德静静地回答:“没事,小姐的眼睛里进了点东西。现在好了。是不是,小月?”
章进的手还放在章月腿上,他掐了一把,一示警告。章月尽量克制着自己,说道:“没事了。”她的声音还有点发颤:“好了,谢谢你的关心。”
服务员犹豫了一下,走开了,临走前还瞟了章月那高耸的乳房一眼,那里正因为激动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阿德转向章月说道:“很好,小月,你做得很好。这一部份到此结束,现在放松下来吧!”他的目光闪动:“好姑娘,把饮料喝完,我们回家去,在那里你可以尽情地尖叫。”
(七)
听到王风的话,周欣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刚才还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立刻泛起红晕。
“无耻的傢伙!”她低声咒骂道。
王风扬眉道:“哦,是吗?”他的语气变得轻佻起来:“周小姐,多谢你的夸奖。”他倒在椅子上,把枪放在桌上:“我的保证一向都会兑现。那么,现在就请你脱下那漂亮的衣裳吧!”
她瞪着王风,如果目光也能杀人,王风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你休想!”
王风脸上的表情忽然全都消失了,他坐直了身体,又举起枪,指向周欣的胸膛,“你现在只能服从我,”他严厉地说道:“我说过我不想杀你,可是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还是会这么做的。不要逼我,你这是在浪费时间。脱掉衣服,听见没有?”
周欣深吸了口气,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声音却还是镇定自若:“如果你杀了我,你就违背了自己的诺言,对不对?”
王风的眼里好像要喷出火来,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开枪射击,但很快便放松下来,笑道:“周小姐,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他又放下枪:“不错,我不会杀你,不过……打个比方——如果我只射你的膝盖呢?那时你会后悔,你会很痛苦,再也站不起来。像你这样的美人,如果变成了残废,你会不会觉得再也抬不起头来?”他把枪指向周欣裸露在裙摆下的小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除非你照我说的做,否则的话,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这么做!对这一点你也有疑问吗?”
她和他对视了一下,然后视线移到自己的脚上,“没有。”她轻声说道。
“很好,那就照我说的做。”
她咬着嘴唇,有点口吃起来:“我……我……”
王风叹道:“周小姐,请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数五下,如果我数到五你还不脱的话,我就开枪了。一……”
周欣吞了口唾沫,声音再也没有了那种自信,她急急地说道:“别,请你讲道理好不好?你不能要我……”
“二……”王风数道。
“我不能……我……我们……”
“三……”
“求你了……”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别这样……”
“四……”
“天哪!”她暗暗叹道,手摸到了毛衣的扣子上。
王风不觉微笑起来。
她不敢把视线抬起来,就这样看着地面,开始一颗颗地解开上衣的钮扣。她的动作很慢,等到最后一粒扣子被解开,她迟疑了一下,好像下定了决心,把毛衣打开,脱了下来。
白色的胸罩紧裹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激动不安的呼吸微微起伏。她有点手足无措,因为她从未在外人面前脱过衣服。毛衣搭在一只胳膊上,她想要藉此来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遮掩自己的羞耻。她鼓起勇气,慢慢抬起头来,看着王风。
“把毛衣扔在地上就行了,”王风又叹道:“把裙子也脱掉。从你进来开始我就想看看你那双玉腿了。”
她的手摸到裙子的腰带,颤抖着解开腰带,她的眼睛仍看着王风。随着裙子从身上滑落,她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勇气也跟着掉在地上。她身上只剩下内衣,诱人的身体一览无遗,凝脂般的皮肤在柔和的光线下,好像闪着美丽的光晕,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像。
“太美了!”王风不由得赞叹道:“这么美的腿上多了一个枪眼确实太可惜了。”枪放在桌上,王风的手在像摸着情人的皮肤,在手枪上滑动,枪口仍指向周欣:“请继续,周小姐。哦,现在我应该更用亲密的称呼了……欣儿,我就叫你欣儿吧!继续脱,欣儿。”
女孩的脸早已羞得通红,她又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钩子。王风两眼放光,原来一直静静站着的阿力,此时也发出野兽般的呼吸声。
胸罩终於被解了下来,只听见阿力深深地吸了口气。
王风靠在椅子上,欣赏着面前的裸女,雪白的肌肤、高耸的双乳,他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在上面掐,像和面一样地去揉。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视线像被磁石吸住,却再也移不开……
胸罩从女孩指间落下,她羞愧地看着地面,只觉得身上发冷。她一声不吭,两行清泪不觉从眼角溢出。
时间缓缓地过去,房里只听得到阿力粗重的呼吸声。王风只是静静地看着周欣,不再命令她脱下身上最后的遮挡,他知道她还抱着最后的希望,所以就静静地等待着,等她自己主动把那雪白的内裤也脱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欣终於迟疑着把手又放到腰上,慢慢地把内裤也解开了。
王风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这才说道:“乖欣儿,表演得很好,简直太美了。不过为了实现我对阿力的承诺,我希望他能看得更清楚一点。请你转身面对着他好不好?”
从阿力现在的角度,周欣的玉体早已被一览无遗,他早就看得痴了,根本没有抱怨什么。他不知道,王风的目的是要看看现在是否已经可以完全支配她。周欣也看出来这一点,她呆了半晌,怒视着王风,轻声骂道:“混蛋!”王风又举起了枪。
又过了片刻,她终於垂下头,把身体转向阿力,把内裤脱了下来。
房里又静了下来,两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赤裸的女孩,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她的全身没有一点瑕疵,浅黑色的稀疏阴毛遮住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中间微微隆起的阴阜像只小馒头。
王风终於说道:“欣儿,转一下,慢慢地,转个圈。”
周欣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但她还是把身体转了个圈,又面对着阿力。
“好了,阿力,你觉得怎么样?”
阿力结结巴巴地道:“她……她……”
王风也觉得喉咙发涩:“很好,看来你喜欢这种奖励,可惜的是你还不能上她,因为我也做不了主。等董事会的人用完后,也许……”
阿力嘶哑着嗓门,急忙道:“没关系,王先生,我有自知之明。谢谢王先生的奖励。”
女孩的脸红得像一块红布,她一手掩住胸脯,冲到王风桌前,脸上还挂着泪珠,颤抖着质问道:“等一下,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你强迫我……把衣服脱光……可是我……我承认我害怕你会朝我开枪,但要是……要是你以为这样就我会答应让那些傢伙玩弄……不可能!绝办不到!”她哭喊着,全身发抖。
“来吧!”她抽泣着喊道:“开枪啊!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你的!”
王风冷冷地看着她:“不,你会的。我向你保证!”
(八)
章月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张弯弓。
她面对房门跪在章进的床头,床架的横樑穿过她的腋下,她的胳臂反跨在横樑上,手腕被绳子绑住,将胳臂拉直;她的双脚也被绑着,与手腕的绳子紧紧地连在一起,她的双腿被迫向背后拼命地弯曲,只剩双膝跪在床上;长长的秀发从两边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蛋。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满弦的弓,而她的胸脯就像弓架的部份,不得不高高地挺着,丰满的乳房向上翘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正是阿德所要的效果。
他站在章月面前,目光落在少女那发育成熟的胸脯上。在这种姿势下看来,它们的线条是那么的动人,后背上的横樑顶得它们更为突出,她的身体也更显得凹凸玲珑。高耸的乳房随着章月急促的呼吸上下轻轻地跳动着,好像就要破衣而出,看得阿德血脉贲张。他不由自主地赞叹道:“太可爱了。真是可爱极了。你看她那害怕的样子!”
章进就站在他身边,微笑着看着妹妹吃力的样子。
阿德继续说道:“好啦,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吧!”
“好的。”章进坐到章月身边,挡住阿德的视线,他的手放到妹妹身上,解开了她的上衣。章月痛苦地扭转了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别这样,小月。”阿德说道:“看着我。让我好好看看你那美丽的小脸,还有你的胸脯。”
章月无助地仰起头,看着阿德,上衣被哥哥解开,从肩头扒了下来,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阿德看着章月痛苦的眼神,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忍心,把眼光又移到少女的胸脯上,眼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喉咙咕咕作响。他自信阅人无数,但从没有想现在把持不住自己。他见过的女人太多了,但还从没有谁像眼前的少女这样让他心动。
“真是太完美了!”他终於回过神来,长舒了口气道。
章进也走过来,盯着自己的妹妹,对阿德说道:“是吗?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阿德从上衣袋里取出一只扁扁的小木盒,章进好奇地凑近,看着阿德打开盒子。盒子里垫着红色的绒布,绒布上面并排摆着一些细细的钢针,每根有6厘米长,尾端都连着一只小球,看起来就像放大了的大头针。在光线的照耀下,钢针闪着微弱的光芒。
章进屏住呼吸,瞟了一眼被捆成一团的女孩,兴奋得眼睛放光。
阿德笑起来:“看起来有点吓人,对不对?其实只要使用的方法正确,它们对身体不会造成任何伤害。要轻轻地刺入软组织——比如说女人的乳房——小心地避开里面的血管,这样甚至血都不会流一滴,不过……”他也变得兴奋起来:“痛苦肯定是难免的,那会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会让你尖叫。”
章月倒吸了口凉气,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不要!”她近乎竭斯底里地哭喊道:“求求你们,别这样,求求你了……”
阿德摇着头,略带嘲弄地说:“你看,她还是不明白。”他转向章月:“小月,你知道吗?你越是哀求,就越会让男人疯狂。除了我一直想要听的尖叫声,我就最喜欢看你哀求的样子了。”他又继续对章进道:“她叫起来一定会很响,不知道会不会吵到邻居或者路人?”
章进摇摇头道:“这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随她怎么叫好了,不会有人听见的。”
“很好,虽然有时用塞口球也很刺激,不过我最不喜欢堵住别人的嘴。真希望马上就能听到她的叫声。”
章月发出无助的呻吟,看着阿德靠近自己的身体,全身开始颤抖。
“你看,她害怕极了。这样子是不是很美?无助、娇弱、容易受惊吓……好小月,你让我兴奋起来了。你的恐惧、你那无助的样子、你的光滑的皮肤……小月,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
章月此刻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
阿德已经到了她伸手可及的地方。他仔细地从那些针里挑出一根,对着光照了照,对自己的选择十分满意。他将盒子交给章进,把针头移近章月的左胸,她拼命地缩紧身体,想要躲开,然而后背上的横樑限制了她的自由,使得她无处可退。
阿德把钢针放在她颤抖的胸脯上,停留了一下,然后紧握住针尾的小球,轻轻地将针头在乳房上随意地划着,然后顺着乳晕划着圆圈,慢慢地把针头移到那粉红色的花蕾上,圆圆的乳头因为恐惧已经立了起来,轻轻地颤动。
“多可爱啊!”阿德说道:“尖利的钢针,柔嫩的肌肤。太刺激了!”
针头慢慢地移到乳尖,很小心地刺了进去,章月啜泣着。只听见阿德继续笑道:“刺进去了……还有一半……现在全进去了。很痛吧?小月……”
她喘着粗气,惨叫起来,被绑着身体像鱼一般扭动,“求求你……”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钢针还剩一小段露在外面,阿德休息了片刻,弯下腰,凑到章月面前,看着她那畏惧的眼神,慢慢地把它全挤了进去,只剩下尾部的小球连在那粉红色的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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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也许是我水平有限吧,第一次这样写,中间没有任何关联,各位乾脆把它当成两个故事来看好了。每次两节,分别叙述两人的遭遇。
(九)
“阿力,”王风说道:“走之前帮我一把,我想要……说服周小姐。你来帮我做些准备工作。”
“好的,王先生。”
王风按动桌下的一个隐蔽的按钮,天花板移动起来,露出一个像绞盘的东西卡在屋樑上。他又按下另一个按钮,一条粗绳吊着一只大铁钩缓缓沉了下来。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以致於周欣还没有反应过来,阿力就扑到了她身边,死死地抓住她的双手。她奋力挣扎,没想到这乾瘦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她根本挣脱不了。
王风站起身,手里拿着一卷绳子朝她走过来,周欣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面对两个男人,根本无济於事。她被按在地板上,两人坐在周欣身上,阿力紧抓着她的双臂,王风把她的两手紧紧地捆了起来。
他们把周欣的手抬起来,把手腕上的绳子用铁钩勾住。王风喘着气,得意地笑着坐回到椅子上,又按下一个按钮,绞盘把绳子卷了上去。
钩子慢慢把周欣地手臂拉直,她忍不住哭出声来;身体被拉得从地上坐起,然后随着钩子缓缓上升,她被迫跪起来;最后用脚尖站着,努力支撑着身体,以减轻手臂的痛楚。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胸脯也被扯紧,痛得脸都扭曲了。她朝王风哭喊道:“停下!快把它停下来!”
然而钩子仍在继续上升,她的身体被拖离了地面,绳子因为身体的重量,深深地勒进了手腕的皮肤里,她痛苦地呻吟起来。她的脚背挺得直直的,徒劳地乱蹬,想找到一个支撑点,鞋子也被蹬掉了。
王风看着那美人鱼一般的身体慢慢被拉起,直到她的脚再也碰不到地面,这才停下来。眼前的画面让他又产生莫名的兴奋,他像在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贪婪地看着吊着的那具扭动、呻吟着的裸女。
“欣儿,我劝你最好别动。”他对周欣说道,同时咽了口唾沫:“你动得越厉害,绳子就勒得越深。”他扭头又对阿力说道:“真是多谢了,你可以走了,阿力。”
“是,王先生。非常感谢你的赏赐。”阿力答道。乾瘦的身体很快消失在门外,门又紧紧关上了。
周欣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挣扎,尽量使自己呼吸均匀,喘气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求你了!好痛啊……”
王风笑道:“亲爱的欣儿,我不会这么快就放你下来的。我要把你训练得温顺一点。就从现在开始,直到你同意我刚才的提议。”
“……”
王风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说道:“当然还不止这些,你必须完全跟我们合作,不得有任何异议。这也是董事会给我的任务。”
周欣痛苦地闭上眼睛,好像这样便看不到自己所受的羞辱,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但很快她又不知道从哪产生了勇气,她狠狠地骂道:“混蛋……别……
做梦了!“
王风的眼睛发亮,打开桌子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条鞭子,缓缓对周欣说道:“对你这样的美人用刑,太让人期待了!”他的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芒。
周欣看着他拿着鞭子朝自己走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直冲上来,身体不住地颤抖,“你……你想干什么?”她叫道。
他把黑色的皮鞭打开,抓着把手,把鞭子拖在地上:“欣儿,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会让你体会到你无法想像的疼痛,我会打得你后悔为什么自己被生下来。
慢慢地你就会知道,这疼痛没有人能随便承受得了。怎么样?是不是考虑改变主意?“
一股寒意从周欣的脊背直冒上来,但她紧闭双唇,再也不说一句话。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王风深吸了一口气,他早已料到周欣不会轻易答应,但这正中他的下怀。他把鞭子甩到身后,用力一抽,鞭子以惊人的速度,带着尖利的呼啸,抽上了女孩的身体,抽在她高高翘起的、毫无遮挡的胸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那一声惨叫,让他差点就射在裤裆里。
(十)
“你说得不错,”阿德听着章月用尽全身力气所发出的叫声,对章进说道:“她叫起来确实非常动听。”
章进答道:“没错。不过,阿德,我从没有听见她想这样子叫过。这些东西太厉害了!”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阿德得意地笑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那扭动、翻滚着的玉体。章月好像都有点神智不清了,她仍被绑在床头,手脚乱动,绑在横樑上的娇躯绷得更紧了。裙子还穿在身上,但她的上半身全裸着,两只乳头上已经插了两根针,针尾的小球急促地跳动,乳晕四周已经渗出了点点透明的汗珠。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但她仍不停地惨叫着,偶尔停下来喘口气。阿德的下面早已是硬梆梆的了,他一把捞起那长长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扯了起来,弯腰把嘴印在章月的樱唇上。她的嘴唇也因痛苦而扭曲着,肺部的气体喷到阿德的嘴里。
阿德抬起头,手里仍抓着章月的头发,盯着她那失神的双眼。他紧紧搂住章月,胸脯顶在章月的双乳上,乳头上的钢针被挤得又向软组织的深处挺进,章月又尖叫起来。
阿德就这样搂着她,看着那她的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才放开,但仍抓着她的头发不放。她又喘了口气,听见阿德问道:“吻我,小月。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好好地吻我,像情人那样地吻我一下,否则我就再插几根针到你的乳房里。”
章月被吓得又哭起来。阿德把嘴唇再次靠近,章月抽泣着,她还没有过接吻的经验,只好笨拙地吻在阿德的嘴上。她喘着粗气,颤抖的双唇与阿德的嘴唇连在一起,阿德的舌头立刻伸了进去,在她的舌头上挑逗。她竭力地迎合、讨好,但因为畏惧,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吐出的气体喷在阿德的嘴上,喷进了他的鼻孔。
阿德享受着美女的香舌在嘴里的滋味,偶尔把身体像刚才那样靠近,压挤章月的胸脯,使她对着自己的喉咙尖叫。终於他放开了章月,后退几部,呼吸也有点不均匀了。
章月此时像雨后的梨花,挂满泪珠的俏脸更加显得楚楚可怜:“求求你,把它们取出来……”她不停地哀求着,已经有点语无伦次,就像梦中的呓语:“求求你们……取出来吧……好痛啊……啊……痛……快把它们拔掉,快……”
“可怜的小月。”阿德叹道。
“再弄一根!”章进这时兴奋地说了句,章月闻言又拼命地哭喊起来。
阿德抚摩着那具扭动的玉体,对章进说道:“我忍不住了,我想上她,现在就要!”
“就这样?针不拔出来?”章进兴奋地问道,两眼发亮。
“当然。”
“不要!”章月用力地叫着:“不要!不,不,我不想做那种事……”
“小月,”阿德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喜欢要你替我口交。”
章月呜咽着,没有回答。
“如果你肯为我口交,做得又不错的话,我会把这些针拔掉。好不好?”
“啊……快拔出来……快点……求你了……”
“不,小月,等一下再说。听到我的条件了吗?如果你能让我爽,让我体会得到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我才会拔掉它们。听见了吗?小月?”
“听……听见了……”
“章进,”阿得对章进说道:“把她放下来。”
章进割断连着手腕和脚踝的绳子,少女的身体立刻摔到了地上,手被绑在背后,脚被绑在一起,在地上蠕动。
阿德说道:“小月,跪起来。”
章月慢慢地挣扎着,由於手脚都被绑住,动作不太灵活,而且身体的每一点动作都带动插在乳头上的钢针,引起激烈的刺痛。
好不容易才跪起来,阿德站在她面前,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着发抖的少女,欲望之火在他眼里燃烧。他很快便脱光了衣服,粗大的肉棒上鼓起了一条条青筋。
“来吧,小月,”他说道:“张开嘴,用心地吮吸它。”
章月张开小口,含住阿德的肉棒,胸脯传来的针痛使得她仍在不停地呻吟。
她呜咽着,慢慢地把粗大的肉棒全部吸入嘴里。
“真爽啊!”阿德长叹道:“舒服!小月,很好……慢慢来……对……慢点……我知道你很痛,我知道你痛得想叫,啊……”他打了个冷战:“把鸡巴全含住,对了,用舌头去舔……舔……非常好,啊……太舒服了!你做得很好,你这……可怜……的小东西……”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要射在她脸上?”章进在一旁看着,忽然问道。
阿德全身好像都在抽筋:“我当然记得,等我出来时再说。你听见了吗?小月,我要射满你那张漂亮的小脸……很好,别停……很好……”
跪着的女孩在尽力控制着自己,但她终於忍不住痛哭起来,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哽咽的声音,肩膀不停地抽动。她仍然含着肉棒,卖力地吮吸着,慢慢地套弄着。
她那委屈的模样更激起阿德的性欲,他忽然长长地喘了口气,把肉棒从章月嘴里拔出,死死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肉棒。一股乳白色的激流从顶端急射而出,直喷到她脸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双颊、前额,甚至乌黑的秀发上立刻都佈慢了黏液。浓浓的精液喷个不停,她脸上的黏液慢慢地往下滑,在那早已羞得通红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精彩!”章进大叫起来:“太精彩了!看得我都受不了了!”
“快把那些针拔掉!”章月哭道:“求求你,快把它们拔出来吧……”她的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
阿德对她笑道:“小月,替你哥哥也放放水,我就把它们拔掉。”
(十一)
王风至今也忘不了那一声尖叫所带来的兴奋感,那正是他期待已久的叫声。
那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听来却宛如仙乐,所以他一鞭一鞭地抽下去,欣赏着那动听的叫声。
与第一声不同的是,接下来的尖叫多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对不知道何时将落下的鞭子的恐惧。难以忍受的巨痛,使她害怕地发现,世界上竟还有这种人,动物原始的兽性就如同他的本能,一旦发现猎物,便会扑将上去,将猎物撕得粉碎。更使她恐惧的是,现在她自己就好像被捉住的猎物,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折磨,正加诸於自己身上。
王风停了一下,品尝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继续扬起鞭子,一鞭鞭毫不留情地抽向周欣,每一鞭都贯注了全身的力气。
鞭子的响声与周欣的哀号声夹杂在一起,她所发出的惨叫已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身体被鞭子带得转着圈,像刚被捞出水面的鱼,在不停地乱跳。鞭子落在她的后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上,王风抽到手有点痠,这才稍停片刻。此时的周欣已经是奄奄一息,柔软的身体不住的抽搐,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但没过多久,新一轮的鞭笞又开始了,同时他继续用手揉着自己肉棒,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吊着的姑娘。
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一缕缕地粘在脖子上,脸上佈满了道道泪痕。但她那完美无缺的双峰,仍因为被拉直手臂而高高地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上横贯了几条血红的伤痕,看起来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淒艳;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因为痛苦而绷得笔直。她已经处於半昏迷状态了,再也没有力气扭动、尖叫,但遍佈全身的巨痛仍使得她下意识地颤抖、呻吟。
慢慢地,她又忍着无比的疼痛,把头抬起来,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王风。
她看见他在对着自己狞笑,手里还在玩着下体那根丑陋的东西。“感觉如何?
欣儿。“她听见他笑道:”又多了一点耻辱的经历吧?是不是有点改变心意了?
学乖了点吗?“
周欣气喘吁吁地呻吟道:“求求你……别打了……我……我受不了了……”
她已无力再说下去。
“你想要我放你下来吗?”
“当然……哦……求你……”她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如果我放你下来,你肯听我的话吗?肯对我温柔一点吗?欣儿,你得仔细想清楚。我不想一会把你弄下来,一会又把你吊上去,那样我会不高兴的。你明白吗?”
“是的……我肯……放我下来……”
“你真的肯听我的话?”
“我……我听你的……”
“那好吧。”王风按下开关,屋樑上的绞盘又转动起来,绳子吊着周欣的身体慢慢落下。她的双脚刚一着地,立刻痛得全身一哆嗦,站立不稳。
她的身体继续往下沉,直到双膝碰到地面,王风马上把绞盘停了下来,她就只能跪着,手腕上的绳子把双臂仍直直地拉着,她的身体被迫挺直,胸脯像被挤压似的难受。看着绞盘又停下,她又哭出声来,害怕地看着王风。
王风凑到跪着的姑娘面前,肉棒翘得高高的,他把肉棒放在她脸上,顺着那如丝缎般的皮肤缓缓挪动。他停了一下,把肉棒放到了姑娘的嘴唇上,喝问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欣儿?”
周欣又惊又怒,下意识地扭转头,害怕地抽泣着。王风后退了一步,脸色铁青:“果然如我所料,你还是不肯听话。不过没关系,亲爱的欣儿,我反而觉得很愉快,因为这样一来,我又可以享受驯服你的快感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屈服为止。”他狠很地说道,又回到桌旁坐下,按下了开关,绳子又开始向上卷。
周欣惊呼了一声,手臂上传来的力量又把她向上拉。她的膝盖、双脚慢慢离开了地面,很快又像刚才一样被吊了起来。
“不要……”她呻吟着哭道:“请你不要……我做……我服从你的命令还不行吗……我发誓……天哪,求求你了……”
“亲爱的欣儿,”王风说道:“我刚才要你做的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你都不愿意。董事会的人可要严厉得多了,他们要的是你必须乖乖地服从他们的命令,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有丝毫犹豫,不能顶撞,只能是绝对的服从。你明白吗?”
“啊……好痛啊……”
王风继续往下说:“我只有完全确信你不会再反抗,才会把你放下来。现在我觉得还不到时候,可能你还要再吊一阵子才会真正改变。”
周欣打了个寒战,呻吟道:“我……别……我受不了了。别再打了,我全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别再用鞭子抽我……”
王风笑了起来:“欣儿,我不会再用鞭子抽你,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可以用呢!我要一一都用在你身上,直到把你变成听话的奴隶。先来试试这个……”
他脸上还挂着笑容,掏出香烟和火柴,点燃了一根烟。他把烟头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口气,看着上面的烟灰飞起来,火红的烟头映着他的脸,显得有点诡异。他悠然自得地喷出一个烟圈,看着那吊着的胴体,看见姑娘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那里面写满了恐惧。
(十二)
“好的,我做……”章月哭道,脸上白色的黏液流到了鼻孔,弄得她呼吸不畅:“我做,请……你说会把针拔掉的……请你……”
她现在已经完全赤裸。阿德脱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以便在章月吮吸哥哥的肉棒的同时,自己能玩弄少女那已发育成熟的蜜壶。
他向章月笑道:“我会的,小月。不过,看你替章进口交,弄得我下面又硬起来了,没办法,只好借你下面用用了。你还是处女吧?破瓜会有点痛哦!”
少女惊叫着,身体在地上扭动,想挣脱手脚的捆缚,但这又加剧了双峰的疼痛,使得她不住的呻吟。阿德兴奋地看着,下面好像更硬,涨得酸痛。
章月啜泣着,绝望地看着阿德,用尽全身的力气哀求道:“求求你……我听话,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尽力去做……只求你把针拔掉……我保证……我一定听话……”
“翻个身!”阿德命令道。
章月吓得瞪大了眼睛:“啊……不……不行……”
阿德冷冷地说道:“小月,还有很多针没用上,我要在你的乳房上再插多几根,然后在你的肚子上,还有……”
“不……”少女尖叫着打断了他的话:“不,不要……”
“那就照我说的做,翻个身。听见没有?”
章月呻吟着,笨拙地把身体翻转,小心地伏到地面上。胸脯刚一着地,她立刻便惨叫起来,硬硬的地面把钢针挤得更深。她的双手被反绑着,根本无法撑起上身,她痛得在地上打滚,但这使得乳房受到的压挤更厉害。她蠕动着,喉咙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阿德对章进说道:“章进,你看她的臀部扭得多好看。”
章进急切地问道:“你要在那里也插上几根针吗?”
“当然,我要插一根最大的针进去,那也够她受的。”阿德淫笑着,弯腰抱住章月的纤腰。
“要把她的脚解开吗?”
“用不着。”阿德说着把章月的下半身抱起来,使她半跪着,这样身体的重量大部份都靠上身来支撑,压迫着章月的胸脯,她的叫声更加淒厉。阿德把章月的双臀掰开,自己对准了位置。
“多可爱的小人儿啊!”他赞叹着,把身体挺了上去。
这下章进的肉棒也硬了起来。他看着朋友捅着妹妹的菊花蕾,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每一次冲刺都使她的胸脯磨在地板上,无情的钢针刺着柔软的乳房。无边的痛楚永无止境地折磨着可怜的少女,使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号。
(十三)
王风把女孩又放下来,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他没有说话,因为此时周欣已是半昏迷。她的大腿上赫然多了一个黑褐色的伤疤,表面已开始溃烂,渗出点点黄水。
王风怡然自得地躺倒在椅子上,看着地上那裸女艰难地蜷伏着身体,愉快地欣赏着着美丽的雌兽发出的呻吟,以及因为痛楚而发出的连续不断的呕吐声。他看着、听着,兴奋得难以自制。
“骄傲的周小姐,”他终於开口说话,声音不大,但正好能让周欣听得见:“自信的周小姐,你进来时就像是个公主,现在怎么样?”
周欣又发出一阵乾呕。
“我说过,我会打得你后悔为什么自己被生下来。对此你还有什么疑问?”
女孩啜泣着,没有回答。
“回答我!”王风喝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我要你告诉我,我已经驯服了你,你再也不敢反抗,完全属於我了。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奴隶。说出来,听到没有?”
周欣艰难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是的……我是你的……”
“刚才真让我兴奋。”王风继续说道:“我想很快我又可以享受那美妙的感觉了,因为你会答应我开始的提议。是不是,周小姐?”
“呜……呜……我……我答应……”
“很好。我告诉你,刚才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为的是让你能服从董事会的安排。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报社主编,向他解释你在前面的报导中的失误,告诉他那篇报导没有任何事实依据。你被人利用了,而你自己又太天真,以为发现了大新闻,所以都没有仔细检查。你要告诉他你会写一篇道歉信,再请一段长假,至少两个星期。明白了吗?”
“呜……我……明白了……”
“然后我会带你去见董事会的人。你听好了,欣儿,你必须按我说的做。”
他仔细告诉她该做的事、该说的话、怎么做,以及会发生什么事。女孩抽泣着,身体不住地颤动。最后当王风问她都明白没有的时候,她哆嗦着给了肯定的答复。
“很好。”王风十分满意:“现在,我也该有所回报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怎样用自己那性感的身体去挑逗一个男人吧?做给我看看,欣儿。如果我觉得不满意,我会再训练你,直到你让我爽为止。过来!”
“是……”
“对,到我这里来,不,不许站起来,你就爬过来吧!”
周欣慢慢爬了过去。
(十四)
章进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硬梆梆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阿德站在床边,威风凛凛地看着章月伏在地上,吻着自己的脚趾。她脚上的绳子已被解开,但双手仍反绑在背后,钢针仍插在她的胸脯上。她的身体缩成了一团,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疯狂地吻着阿德的脚趾,希望他能把自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章进说道:“快点,阿德,我又想上她了。”
“可怜的小月,她希望我们把针拔出来。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应该再插几根进去。”
“哦,不,我自己来吧!”阿德说道。
“再插几根进去?”
“是啊!”
章月又尖叫起来,眼里充满了恐惧:“不!不!不行……”
“别紧张,小月,我会先把你身上的针拔掉的。”阿德说道:“或者,让章进来吧,他很想上你,你最好爬到床上去。”
“求求你……”章月哀求道,她好像只会说这几个字了:“求求你,别再来了,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阿德叹了口气:“小月,你这样子是很美,但时间长了也会让人厌烦的。我不喜欢人违抗我。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奶子变成针垫,就赶快乖乖地上床去!”
女孩一边哭泣,一边挣扎着站起来。她的手被绑着,行动十分不便,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双乳,带来一阵巨痛。阿德在旁边冷冷地看着,看着章月艰难地爬上床,爬到哥哥的身边。
章进喘着粗气,躺在床上说道:“太好了,骑到我身上,好妹妹。来吧,我帮你上来。”他的手按在妹妹的胸脯上,揪住她的乳房,手指深深地卡进雪白的皮肤里,手掌残忍地按住露在外面的针头。章月尖声惨叫,娇躯痛苦地扭动,爬坐到章进身上。
章进松开一只手,扶住肉棒,调整好位置:“好了,妹妹,坐下来吧!”
她坐了下去,肉棒全根而入。章进松开另一只手,舒舒服服地躺着,盯着妹妹的胴体淫笑。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尖叫,但那双美丽的大眼里仍然含满了泪水,难以形容的痛苦,使她嘴里只能发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些针看起来和你很相配嘛,妹妹。”章进又把一只手掌按上了章月的乳房,章月不由得退缩了一点。“别动,小月!”章进喝道,同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根针头扭着,少女又惨叫起来。
章进继续这样折磨着妹妹,同时说道:“来吧,快动起来,我想看到你的乳房颤动的样子。快点!小月,喔……”
章月按照哥哥的指示,上下运动着身体吞吐肉棒,双峰剧烈地跳动,十指紧紧缠绕着,结实的大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重複做着相同的动作。被钢针折磨着的乳房像水袋一样摇晃、振颤。
终於她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因为痛苦不由得向前倒下,这使得章进的手掌更用力地按在胸脯上。由於章进刚在她嘴里射出过,他持续的时间更长了。
章月被迫停下不动,想缓解一下痛楚。章进紧握住她的乳房,要继续施加压力,这时候阿德对他说:“让她休息一下吧,章进,你为什么不把那些针扯出来呢?你知道吗,如果你把它们慢慢地抽出来,会造成跟插进去时同样的痛苦。”
“现在还不行。”章进说道,他听见妹妹失望地哼出声来,“再等一下,阿德。过来,妹妹。”他支起身体,抓住章月的乌发,用力拉着她伏到自己身上。
两人的胸脯紧靠在一起,章月又发狂似地惨叫起来,身体乱颤。章进的肉棒仍插在妹妹的体内,章月的每一下抽搐都使他觉得肉棒像被一只温暖的小口在吸啜,他也兴奋地呻吟起来。
他继续抓住妹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向自己的嘴,一边说:“吻我,小月。”
一边把嘴唇贴在妹妹的樱唇上,紧紧地抱住她。他感觉到怀中的娇躯颤动得更厉害,胸脯在自己身上摩擦着,肉棒被裹得更紧。
章月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她失声痛哭,气体呼进章进的嘴里。章进就这样紧紧搂着妹妹,他觉得又快要射出来了,这才松开手。
章月又坐起来,她只觉得呼吸困难,下身被填得满满的,那东西硬得像根棍子,她好像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血管在抖动。她听见章进说道:“现在,我把它们拔出来吧!”
“动作要慢。”阿德提醒道。
“我知道!”章进说着,把双手又放在章月的胸脯上。章月咬紧双唇,痛苦地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但又害怕那样会像阿德所说,会带来更大的痛苦。章进抓住所有的针头,像放慢镜头似的把它向外扯,同时手指还抓住钢针旋转,使得章月惨叫着,在他的肉棒上扭动。
等到钢针全拔出来,章月终於长吁了口气,觉得痛苦减轻了很多。
“把针给我。”她听见阿德对章进说道:“现在,你要像刚才那样死死抱住她,我再用这些针来玩玩。”
章月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不!……”她尖叫着:“不行!我再也不要了!
不行!“”不行吗?小月。“阿德嘲弄地问道。
“别管她。”章进说,同时又紧进抓住妹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拉下来,紧紧抱住。阿德站到她身后,坐在床头,眼光落在章月丰满、浑圆的臀部,因为此时的姿势,这里向后翘着,更显得凹凸玲珑。
阿德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多么结实,多么娇嫩,多么脆弱的臀部啊!”
“不要!”章月大叫道:“请你别……噢……别……不……不……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阿德把针头沿着那优美的弧线移动,彷彿在斟酌着下针的部位。他稳稳地握着钢针,在双臀正中央停了下来。
“就这里吧。”他喃喃道。
章月已经快绝望了,她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希望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求求你了,阿德。”她还是控制不住,声音都在发抖:“求求你,我再也不行了,别再来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照你说的做。求你了……”
“小月,”阿德终於说话了。
“是。”
“你说我让你做什么都行,那么不管我是不是要把针插进去,你都别无选择了,对不对?我想要怎么折磨你都行了,对不对?你肯定会照我说的去做,对不对,小月?”
“噢,天啊……”
“回答我,小月!”
“是……”
阿德把所有的针紧紧握着,慢慢地插进章月那丰满的臀部,章月又痛苦地惨叫起来,声音振的所有人耳膜发颤。她在章进身上疯狂地扭动着身子,章进再也憋不住了,狂吼一声,在妹妹急速抽动的体内迸发出来。
(十五)
在这个特别的夜晚,董事会的人难得地聚在一起。房间不大,与他们那些富丽堂皇的办公室相比,这里显得十分寒酸。它是一个简单的会议室,窗帘和地毯显得有点陈旧,房间一头摆着一张长桌,董事会的7个成员便坐在桌后,大名鼎鼎的董事长陈弘赫然也在其中。
他们的年龄从四十岁到六十岁不等,他们能坐上现在的宝座,全都费尽了心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一旦在公共场合露面,他们便会换上一副友爱、慈祥的面孔。现在这种场合,他们不需要再掩饰自己,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那苗条的长发姑娘进来的那一刻,才稍微有一丝骚动。
王风有点炫耀似的向他们介绍道:“大家好。这就是周欣小姐!”
她身上仍穿着走进王风的办公室时的那身衣裙,因为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离开过。她被关在那里,除了吃饭的时间,她没有任何自由。几天里她一直没穿衣服,身上的伤痕已快痊愈。
王风一直在调教她,教她如何取悦男人,教她一些做梦都没想到过的事,令人痛苦、噁心的事。她还不是很熟练,每次只要她有丝毫的犹豫,王风便会恐吓她,要把她再吊起来。而一看到他手里火红的烟头,她就会全身发抖,再也不敢反抗。
几天过去了,她终於又穿上了衣服,但却没有穿内衣。毛衣裹在赤裸的乳房上,随着她急促而恐惧的呼吸起伏,坚挺的双峰也凸现出来。
“你好,周小姐。”陈弘说道。他声音十分柔和,但眼光却显得十分凌厉:“真是幸会啊!我们大家早就想见见你了。真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其他人随声附和着,大家都死死盯着那明显害怕得全身发抖的姑娘。
“好了,欣儿,”王风说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她迟疑了片刻,慢慢挪到房中央,面对长桌站定,她不敢向前看,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怜。她飞快地瞟了王风一眼,后者正严厉地注视着她。她深吸了一口气,跪了下去。
她跪在这些人面前,视线仍不敢抬起来。她张开颤抖的双唇,想背出早已烂记於胸的台词,然而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怯怯地说道:“我……我想……”
“大声点!欣儿,”王风喝道:“我们听不清楚。”
她结结巴巴地提高嗓门,声音依然颤抖:“我……我想向你们道歉……为我写的那篇报导道歉。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想请求你们的宽恕。我……”
她觉得呼吸困难,清了清喉咙,这才继续说道:“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原谅的过错……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来补救……来补偿……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请随便惩罚我吧……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我……我的身体都属於你们……
直到……直到……“她终於哭出声来,男人们仍默默地看着她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王风说道:“好了,欣儿,让他们看看你的身体。”
她慢慢站起来,仍低着头,开始脱衣服。她举起双臂,把毛衣翻过头顶。看着她那完美无缺的胸脯,有人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接着她解开裙子,让它从腿间滑落。她现在全身赤裸,站在这些人面前。
“好!”一人说道:“太美了!”
“她腿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看起来像是烧伤。”另一人问道。
“我花了点时间来调教她。”王风答道:“要说服她来为你们服务,还是花了我一些工夫。”
陈弘这时说道:“我觉得这伤疤很好,简直就像是这性感的身体的装饰。我喜欢它,看着它,给了我更多的灵感。”
周欣颤抖得更厉害,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王风说道:“先生们,她现在是你们的了。我替她安排了两个星期的假期,在这期间,她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地为你们服务。”
陈弘赞道:“做得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有人提议让她先帮每个人口交,一个个来,让她再也没有自尊。这可恶的女记者竟然敢揭露他们的隐私,他们恨不得把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奴隶。另一些人的意见则是先把她放在桌上,强暴了她再说。双方争执不下,只好投票表决,结果还是赞成口交的人佔了多数。
她又跪了下来,爬到桌子的一头,从第一个人开始,一个个地吮吸他们的阳物。她卖力地套弄着一根根肉棒,她害怕任何一人会有什么抱怨,自己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因为王风警告过,如果那样的话,他会把她再带回到办公室,继续进行调教,但手段会要严厉得多。
她想都不敢想会有什么比她已受的折磨更严厉,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不能再受惩罚。她再也受不了那种折磨,那痛苦的经历令她想起来都会全身发抖,直冒冷汗。所以她用嘴、唇和舌头卖力地套弄着,每个人在她嘴里射出来,她都要强迫自己像王风交代过的那样,把精液全吞下去。
弄完一个,她便又爬向下一个,她的嘴里填满了浓浓的粘液,口像被堵住了一般,噁心得想吐,令她不得不竭力遏制住自己。等到最后一个人在她嘴里射出来,她退后一点,继续跪着,等待着他们下一步的命令。
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流到肩膀、胸脯上,形成一条条细丝。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也不敢伸手抹掉。她知道这些人喜欢看自己哭,这样他们才会有报复的快乐,有征服后的胜利感。
他们让她爬到桌上去,张开两腿躺着。第一个人的肉棒早又硬起来了,接着其他人的也慢慢挺了起来。他们有的乾脆脱掉了衣裤,有的则依然穿在身上,但都围在她身边,挤压着她的身体、揉弄着她的乳房,像野兽一样对她进行轮暴。
有的一边抽插,一边狠狠地亲着她发痠的小口;有的疯狂地在她身上乱啃;
还有的则在强暴她的同时,盯着她那双失神的大眼淫笑。
她感到王风那凌厉的眼神还在盯着自己,令她不得不弓起背,扭动着下体,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尽量跟着他们的节奏。她强打精神,热情地回吻着,两腿紧紧缠住身上的男人,尽可能地配合他们达到快乐的顶峰。但不管她怎样装,泪水却还是不停地流出来。
当所有人都发泄完后,陈弘向王风说道:“这小妞真不错,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样不解风情,看来你在她身上确实花了不少工夫。”
另一个人还在回味刚才那美妙的感觉,气喘吁吁地道:“是啊,真不错。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可以跟她好好地玩个够。”
“尽管慢慢享用吧!”王风说道:“她应该不会再有麻烦了。如果有,打我的电话,我来帮你们解决。”
周欣听着他们的讨论,身体一直在颤抖,就像是一棵风中的小草。
陈欣说道:“没问题。不过如果有麻烦,我们自己也能解决的,不劳你费心了。如果有必要,我也想自己在她身上做些标记。”
“我也想。”另一个人附和道。
“好吧,我就把她交给你们了。不过有一点:等一切结束,我要接她回去。
她已经答应了要做我的贴身秘书。是不是,欣儿?“
“是,王先生。”
(十六)
章进和妹妹都没有料到会有不速之客上门。当时他们正在看电视,章进看得津津有味,但章月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们其实是在看章进和阿德几天前录制的录像带。画面上阿德坐在一张椅子上,章月跨坐在他腿上,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章进站在妹妹身后,正用皮带抽打着她的后背。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但从章月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正痛苦地惨叫着,每挨一鞭,身体都会不停地抖动。阿德坐着没动,因为章月坐在他身上,下体在不停地收缩。
每次看这本录像带,章进都会兴奋无比——不仅仅是因为那刺激的画面,更因为章月对他的肉棒的爱抚。她现在就像只小猫,蜷伏在哥哥身边,陪着哥哥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慢慢地以章进最舒服的方式含着他的阳具。她不想看自己受辱的样子,可又不得不看。
这时门铃响了,章进皱了皱眉,骂道:“他妈的,是谁呀!”他一把将章月推开,站起来穿上裤子,硬梆梆的肉棒差点挤不进去。他把拉链拉好,章月也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擦掉嘴角的泡沫。
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站在门口,拎着一只黑皮箱。章进一打开门,他就连忙说道:“你好,请问这是不是章家?”
“是的,你有什么事?”
“哦,章先生,对不起,这么晚还来打搅您。我试过很多次,都跟您联系不上……哦,对不起,我忘了介绍自己。我叫谭喜平,是学校的教务员……”
“教务员?”章进问道。
谭喜平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啊,以前我们这科室是叫教导处。”
“哦,有什么事吗?”
“学生记录上说章月同学住在这里,对不对?”
“没错,她是我妹妹。”
“太好了。章先生,不知道你清不清楚,章月旷课已经很久了,差不多有几个月她都没去学校了。”
“哦,我们已经决定让小月退学了。所以请你……”
“请等一下……章先生,您应该知道,学生不能随便退学,这是不允许的。
我能跟家长谈谈吗?“
“他们全都过世了,谭老师,现在我就是这家的家长。”
“我明白了。那么,请听我说……”
“其实小月想在家里自学。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自学能力非常强——当然也得要有人监督训练才行。所以我觉得你可以……”
“可是,有老师教她吗?章先生,您必须……”
章进叹了口气,说道:“该说的我都说过了。谭老师,你自己不妨自己去跟小月谈谈,看看她是不是在受到应有的教育,好不好?”
“好的,我听同事说过,章月同学是个可爱的女孩。”
两人走进房间,章月现在正安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端庄而恬静,白里透红的双颊,露出少女淡淡的羞涩。紧紧的上衣裹着她那发育成熟的胴体,胸前现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超短的裙子下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这是章进最喜欢的装束。
章进介绍道:“谭老师,这是我妹妹章月。小月,叫谭老师。他是你们学校的教务员。”
“谭老师好。”章月甜甜地叫道,同时惴惴不安地看了章进一眼,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谭喜平一进门,视线就再也没离开过那甜甜的女孩,似乎已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章进禁不住微笑起来。
谭喜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把视线从女孩的身上挪开,尽量使自己恢复镇定,但声调还是不太正常:“你好,章月同学。”
“请坐,谭老师。”章进说道:“我妹妹漂亮吧?”
谭喜平倒在椅子上,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么?哦……对对对,很漂亮。章月同学,根据校方的记录……”
“也很性感,对不对?”章进打断他的话题,继续问道。
谭喜平觉得很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呃……我、我觉得不……”
“没关系的,谭老师。”章进道:“我注意到了,你在偷偷地看她。我不是说你不应该,她确实是人间的尤物啊!你想看得更清楚些吗?站起来,小月!”
章月依言站起,脸色变得苍白。她不敢看章进,也不敢看老师。
“你看,她多听话。”章进说道:“她受到的可是这世界上最好的训练!”
“我……我不明白……”
“你看看她的乳房,你不觉得垂涎欲滴么?你看出来没有?她里面没有戴胸罩。我从不让她戴那东西,也不让她穿内裤。这是她的必修课。”
“章先生,我……我……”
“你看,这么大的奶子,衣服都罩不住了。你想不想看她脱掉衣服的样子?
没关系的,只要我命令她这么做,她一定得照办。任何事都一样。“”可是……章先生……她……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呀!“
“也是我的学生。你看见没有?我把她调教得乖极了。你想不想要她脱光衣服?”
“我……天哪!”谭喜平额头冒汗,又忍不住看了看那柔顺的女孩,“不,章月……”他清了清喉咙:“章月同学……你有什么意见?”
章月迟疑着没有说话。
“回答老师的问题,小月!”章进说道。
她不敢看哥哥的眼神,低声答道:“我听我哥哥的。”
“看见没有?”章进得意地笑道:“小月,把上衣脱掉!”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抓住衣服下摆,把它掀过头顶,只听见谭喜平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
“很漂亮吧?”章进说道:“你想不想摸一下?还是让她把裙子也脱掉?”
从章月脱掉衣服的那一刻起,谭喜平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一对雪白的双峰。听见章进的问话,他挣扎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用这种方式……用你妹妹的身体来向我行贿吗?”
“没错,谭老师。我以为你会喜欢看章月的裸体,那没问题,只要你把章月的记录改掉,学校再也不会派人来查就行了。这要求不过份吧?只要你发现章月
在家里也受到了很好的教育——还有很好的调教——你也会觉得她不用再回学校
上课的。她学会了用那张小嘴、用她的阴道,还有肛门来做很多事。你想不想看看效果呢,谭老师?“
“哦,我的天哪……”谭喜平呻吟道,喉咙咕咕作响。
“脱下裙子,小月。让谭老师看看你那可爱的阴户。”
章月飞快地看了哥哥一眼,又把视线移开。她把裙带解开,让它掉在地上,向前走了一步,身体转了个圈,让谭喜平看到她那光滑的后背和丰满的臀部。
“你看,是不是很漂亮?”章进又问道。
“我……”谭喜平呛了一口,不停地乾咳着。
“小月,到谭老师身边去,让老师摸摸。”
章月又转过身,垂着头,慢慢朝谭喜平走去,乳房微微地颤动。她走到谭喜平坐着的椅子前停了下来。
谭喜平下意识伸出手来,想去碰那一对椒乳,但他马上又缩了回去,“我不能这么做。”他嘶哑着嗓门说道,呼吸急促:“我不应该……我不能……”
“放心,没人会知道的。”章进说道:“我想向你保证,今晚发生的事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放心地摸吧!”
“不行!……可是……她是那么的漂亮……”
“摸吧!”
“我的老天爷啊!”谭喜平叹道,抖抖嗦嗦地把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谭喜平的手继续往上滑:“皮肤真滑啊!多么光滑的皮肤,多么可爱的少女啊……”手滑到章月身后,按在她的臀部上。
“小月,问谭老师想不想玩你的屁眼。”
谭喜平屏住了呼吸。章月闭上双眼,紧咬嘴唇,过了很久,才用蚊子般细细的声音说道:“谭老师,你……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屁眼!”章进强调。
“在……在我的屁眼里……做爱……”声音几乎都听不见。
谭喜平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没想到如此秀气的小女孩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天哪……太诱人了……我会不得好死的……可是……她……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章进微笑道:“很好,你想怎么做?让她站着伏到沙发上吧,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无所谓。”谭喜平说着,站了起来,脱下外衣,同时想都没想就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是硬梆梆的肉棒:“我想要她,现在就要……”
“到沙发上去,小月。就照我说的姿势趴着。”
女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走到沙发一头,上身伏在上面,手撑在沙发上,下半身高高翘起,脸好像羞於见人,深深地埋在沙发的垫子里。她的脚分开,站在地上,大腿绷得紧紧的。
章进满意地看着。谭喜平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汗,他走到女孩身后,伏在她背上,把圆圆的臀部掰开,章月发出一声恐惧的呜咽。谭喜平把粗大的龟头抵在那充满皱摺的小洞上,长吼一声,用力挺枪而入。
章月的头顿时抬了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然后随着粗大的棍子在狭小的谷道内越挺越深,她持续不断地哭泣着。
章进皱眉道:“太难听了,我帮你把这噪音关掉。”他像谭喜平那样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也变得直挺起来的肉棒,抓着妹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起来,坐到沙发上,把肉棒对准她那张开的小嘴,强行捅了进去。
“这样子好多了。”章进的手仍抓着妹妹的头发,以便在必要的时候给予警告。其实这是多余的,章月早已不知道怎么反抗了,她只知道不停地哭着,同时开始抚弄哥哥的阳具,而谭喜平还在继续向深处挺进。
“好紧啊!”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当然,小月还年轻得很哪!”
“是啊!”谭喜平做了一下深呼吸,准备开始抽动,节奏逐级加快,身下的女孩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暗哑地哭声。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迸出来:“是啊!她真年轻……哦……好紧啊,真舒服……可爱的女孩……像个荡妇……
天哪……我在和一个小女孩做爱……在她的肛门里……哦……哦哦……“
他射了出来,声音逐级减弱,无力地趴在少女背上,重量使得章进的肉棒捅得更深。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浓浓的精液便从嘴里的肉棒射了进来,喷进了喉管,呛得她呼吸不畅。她差点窒息过去,下意识地张大嘴,做着深呼吸,使得所有的精液全被吞了下去。肉棒在慢慢地变软,慢慢抽了出去,可以感觉到它仍在抽搐,分泌出丝丝黏液。谭喜平重重的身体仍压在她背上,她慢慢缓过气,咳了起来。
谭喜平也逐渐恢复了力气,离开了少女的身体,但仍觉得头晕眼花,呼吸困难。他摇着头,想使自己清醒:“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感觉还不错吧?呵呵,我也是呀。她的嘴也很不错的,要不要和我交换位置,再来一次?”
“哦……很诱人啊……好吧,可是,我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想今晚我都硬不起来了,她那里快把我的东西夹碎了。”
“我们会有办法的,你说呢,小月?”
“呃……是的,哥哥。”章月缓缓说道。
“当然,谭老师,你得把章月的记录改掉。”
“噢!我都忘了!我就说她死了吧,这就再不会有人来查了。”
“太好了,现在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的鸡巴再硬起来。对了,小月,把录像带放给老师看吧,那应该会有效果。”
“哥……”
他直勾勾地盯着章月:“怎么啦?”
“没什么,”章月轻轻说道:“对不起,没什么。”
“那好,去放录像带吧!”
谭喜平和章进坐在沙发上看起录像带来。果如章进所说,他的阳具很快便又硬起来了。他屏住呼吸,身体尽量前倾,死盯住荧光屏,随着画面的出现,呼吸声越来越响。等到录像带放完,他急切地对章进说道:“我还想来,要她像录像带里那样和我做爱,你就……”他的两眼放光。
“没问题。”
章月抖抖嗦嗦地爬到谭喜平腿上,肉棒又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章进把录像带又从头开始播放,同时抡起皮带,狠狠抽向妹妹赤裸的脊背。
透过她蠕动着的肩膀,谭喜平看着屏幕,那里面的章月正做着同样的事。女孩因巨痛扭动着的身体,给他带来一波波的冲击,同时感到怀里那软软的肉体在急速抽动,套弄着自己像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她的叫声就像是录像带的配音,响彻整个房间,在他听来,有如仙乐。
(十七)
周欣被他们带到了一间豪宅,这两周都会在这里渡过。之后会怎样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
这是一栋豪华的双层楼房,他们早已屯积好了食物和酒水,以便不用再为这些东西而出门。入口有警卫,日夜巡逻着。这里没有电话,也没有衣服,任何时候她都赤裸着身体,以便随时为董事会的人“服务”。
白天除了偶尔的一次外,每天总会有一两个人到这里来,有时更多。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来临,一到晚上,董事会的人便会聚在一起,轮番上阵,将她弄得奄奄一息。即使这样,她仍必须委曲求全,稍不留神便会受到惩罚。
所谓的惩罚,也并不是像王风那样折磨她,只是经常威胁说如不满意,便会叫王风过来。但这并不是说她的日子就过得很轻松,因为还是要受到各种各样的奴役。他们并没有忘记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报导,他们就会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
一天清晨,陈弘与董事会的另一个成员蒋笑言早早便来到别墅。陈弘刚丢了一单生意,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他一屁股坐了下来,便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
两人野兽般的眼睛死盯着她的裸体,令她无处可逃,同时又觉得羞愧难当。
蒋笑言躺到沙发上,眼睛仍盯着那具雪白的玉体。她静静地站着,等待新的指示。她知道,两个人来的时候她就必须同时为两人服务,只是不清楚该怎么做而已。
然而她从陈弘的眼睛里感到一种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听到他尖声说道:“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把大家都搞得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聪明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只让男人操,为他们生孩子,别管那些跟你无关的事情。然而你这臭女人却差点毁掉我们。”
她讷讷地道:“我……对不起,”她鼓起勇气:“真是对不起。我……我愿意收回那篇报导,我愿意道歉。”
“光这样是不够的。”陈弘放下酒杯,站起来说道:“到这儿来,欣儿。”
看着他的眼神,她打了个冷战,但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陈弘猛地咆哮起来:“你这好管闲事的贱人。贱人!贱人!你承不承认?”
“我……我……”
“承不承认?”
周欣看着地面,轻声道:“我……我是下贱。”
“说,告诉我,说你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我……我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对了。”陈弘说着伸手猛拍在她的左胸上,周欣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
“把手放下来,欣儿。我要你放下来,听见没有?你以为你还像以前那么纯洁吗?你不过是供我们玩弄的性奴罢了。你说对不对啊,欣儿?”
“我……”
“说!”
“是……请你……”
“是什么?”
“我……我是……我是你们的奴隶。”
陈弘的另一只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乳上,她又尖叫着,下意识地抬起手。
“我说过,把手放下!你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请……”
“请什么?”陈弘问。
“请别再打我了……”
“哈,欣儿,你还是不明白。”陈弘笑了起来:“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对不对?”
“我……”
“对不对,欣儿?”
“是……是的……”周欣轻轻答道。
“所以,不要再说些什么‘别打我’的话了,你应该说‘请惩罚我吧’。快说!”
她抬起美丽的大眼,看了陈弘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弘冷冷道。
她颤抖着说道:“请……请惩罚……请打我吧……”
他这次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左乳,她双腿发软,手又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说的话你根本就没听进去,你这傢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过来抓住她的手。”
蒋笑言站到女孩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扭到背后,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来,手臂被拧的像快脱臼一般,乳房被迫高高翘起,好像在乞求陈弘的惩罚。
“这样就好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欣儿,再请求我惩罚你。”
“呜……”她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蒋笑言把她的手臂拧得更紧:“呜呜……
不要……请……请再惩罚我吧……“
陈弘狠狠地拍了她的乳房一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好管闲事的婊子。”陈弘得意洋洋地道:“还有呢?
叫‘爱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么样啊,欣儿?“
“是……”蒋笑言又一次扭紧她的胳膊,令她说不出话来。
“快说!”
“呜……我……我是爱吃大便的母狗……”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乳房上,她又惨叫了一声。
“还有,‘我是你们的性奴’。快说!”
“我……”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你们的性奴。”
“啪!”
“呜呜……别……别再打了……求求你……”
“啪!”
周欣竭斯底里地尖叫着、抽泣着,身体被拧得巨痛无比,胳膊开始发麻。陈弘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讥笑道:“好了,可爱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岗位,你会好好地写一篇道歉信吧?顺便再为我们写一篇报导,赞扬我们的为人,赞扬我们为人民所做的贡献。明白吗,欣儿?”
“是……我会……一定……”
“很好,现在该为我做点事了,乖欣儿。我觉得肛门不太舒服,你能帮我舔舔吗?要舔得乾乾净净的,没问题吧?”
她噁心得想吐,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着鞭子的王风,想到他的烟头……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后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犹豫。
“好的……”她费力地答道:“好的……随便什么都可以……”
两个男人都脱掉裤子,把她带到卧室,陈弘跪到床上,周欣趴在他身后。陈弘反手把臀部掰开,黑黑的肛门便坦露出来:“好好干,乖欣儿。用舌头来舔这里,要像舔盘子那样,快点!”蒋笑言紧盯着她,随时准备着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去。
周欣强忍住噁心,把嘴凑到那长着稀疏的黑毛地带,紧张地伸出舌头,不情愿地去舔那臭烘烘的部位,而且按照陈弘的要求,不时地把舌头顶进那排便的小洞。他不停地命令,叫她把舌头顶得更深,她只觉得整条舌头都痠了,但还是用力向那小小的谷道内挤。
接下来更难堪的是,陈弘命令她卷动舌头,把里面的脏物吸出来,同时把舌头像肉棒一样在里面活动。臭臭的粪便噁心得她想吐,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流,但她还是照吩咐舔着。
这样弄了几分钟后,陈弘命令她把双手环抱在他前面,在舔的同时揉他的肉棒。没过多久,他便忍耐不住,翻身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道:“好欣儿,你弄得我太爽了……来,两手一起来,脸别动……”
她的脸正对着肉棒,她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但不敢把脸移开。她的手握成环型,飞快地套弄着肉棒,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陈弘一声满足的呻吟,一条乳白色的激流从马眼喷出,射得她满脸都是。粘液射在她的眼睛里、嘴里以及脸颊上,又浓又多,过了片刻才止住。她只觉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但陈弘却不让她擦去。
然后轮到另一个人。蒋笑言比起陈弘来要脏多了,味道更加难闻,他那里好像从未洗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异味。她舔着那里的时候,臭味熏得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冲向洗手间,狂吐起来,胃里酸水直冒。两个男人笑瞇瞇地看着,待她吐完,命令她继续刚才的工作。她不得不强忍噁心,继续舔那很久未洗的部位,同时把舌头探进那臭烘烘的肠道,替蒋笑言清理着,她的手则像先前一样,抚弄着蒋笑言的肉棒。
终於他也受不了了,把她翻了个身,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拖近自己,将阳具抵入她那湿润的嘴唇。他立刻便射了出来,强迫周欣把充满腥味的精液全吞了进去。
两人这才穿上裤子准备离开,陈弘扭头对周欣说道:“对了,今晚我们所有人都会过来,比平时要早点。记得准备好晚饭。”他吃吃地笑道:“你就算是饭后的消遣吧!”
(十八)
章进绘声绘色地向阿德说起那晚发生的事,说起谭喜平的到访,说起自己如何说服他别再管章月的事,听得阿德笑个不停:“真有你的,你有个好妹妹。”
章进说道:“我敢打赌,任何人都抵挡不了她的魅力。我还得要把她调教得更好!”
听他这么一说,阿德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说道:“没错,章进,说不定我们能利用她发笔小财。”
“此话怎讲?”
阿德看了看章月,此时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房中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灯光照在那白晰的肌肤上闪烁不定,看起来平舔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她的手被反绑着,长长的秀发被束在一起,吊在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钩子上,使她仅仅能脚尖着地,稍微站平,头发便会扯得她的头皮,像撕裂般的痛。她的脚趾已开始发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上面。
她不停地扭动着,想换一个更好的姿势,但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是无能为力。
每扭动一下,她的身体便会变换一个角度,无限春光全落在两个男人眼里。
阿德对章进说道:“你听好了。正如你可以利用她从谭喜平那里得到好处,你也可以利用她从更多的人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而且可以说是永无止境。”
“我有点明白了。有意思。”
“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发财啊!”
“你的意思是……”
“哦,你不觉得他们必须要先付钱,后享受吗?正如你所说,她是这么迷人的女孩,而且被调教得这么温顺。”
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一股寒意从章月的脊背直往上冒,她哭喊道:“喔,天哪!不!不!哥……”
章进不理她,缓缓道:“有点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过呢?我是说,到现在为止,我只是想自己玩玩,并给像你这样的好朋友玩……”
“还有谭喜平。”阿德补充道。
“对对对,她肯定会为我们挣大钱的。”
“哥!”女孩的呼吸急促:“不能这样!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
阿德闻言乾笑起来:“好主意,真是个好主意。”
“噢!不!”章月叫道,挣扎着踮着脚尖,转向两人:“不要,哥哥,请别那样做。我不要做妓女!我不要做妓女……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不想做妓女。”章进对阿德说道。
阿德说道:“是啊,确实是件可耻的事。如果她不愿意,也不能够勉强,对吗?”
章进微笑着,章月则在抽泣。
“不过我会有办法让她改变主意的。好好想想,小月,好好想想,说不定你想做妓女,你说呢?”
“不!”章月哼道:“不,绝不……”
阿德叹道:“我很失望,小月,你应该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要浪费时间了,告诉我们,你愿意做妓女。”
“不,”章月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么坚决,眼里流露出畏惧的眼神:“求求你们,我不能……求求你了。”
阿德笑着从口袋里又掏出那只装有钢针的小盒子,那些钢针曾令章月痛不欲生。他并未打开盒子,只是把它扔在桌上,章月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身体开始颤抖,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
“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天哪,求求你们了……”
“快说,说你愿意做妓女。”
“我……我愿意。”
(十九)
周欣从没有做过七个人的饭菜,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也不怎么会做饭,幸好他们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是能下咽的东西便行了。他们聚在这里主要目的不是吃饭,而是为了那诱人的肉体,为了这任人摆佈的美女。报复的欲望驱使着他们,到这里来享受着柔顺的奴隶的服侍。
他们围坐在桌旁,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在厨房忙着,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这使得她在七道贪婪的眼光注视下显的窘迫不安。她这才后悔以前为什么没有好好地学做菜——锅里的油烧得滚烫,蔬菜一倒进去,就会有几滴油溅出来,雪白的皮肤上便又会多几滴红印。她曾结结巴巴恳求过,希望他们能让自己系上围裙,以免受到烫伤,然而这点请求也被拒绝了。他们就是喜欢看她做菜的窘境,每次她被油烫到,在厨房里乱跳,他们便会发出轰笑。
好不容易才炒完蔬菜,她又开始做下一道菜。她架上锅子,油刚倒进去,一团火苗立刻冲了出来,直冲向她的右胸脯,吓得她尖叫起来。她恨恨地向那些像看戏的人叫道:“不!这样我做不下去了,请让我系上围裙吧!”
房里顿时寂静无声,陈弘慢慢站起来,脸上的表情阴森可怖,她马上后悔起来。只听见陈弘冷冷地问道:“你在抱怨吗?对我们有意见吗?”
她吞了口唾沫,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能满足自己的要求:“不……
不是的……我……油……油烧着了……很难再……“
她看到陈弘朝自己走过来,不敢再说下去。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得她想后退,然而她的背后就是炉子,架着滚烫的油锅。
“烧着了?”陈弘说道:“真糟糕。你的乳房是那么的娇嫩,烧起来肯定会痛得不行,是不是啊,欣儿?”
“我……我只是……”
“我来看看。”陈弘说着,突然冲到她身后,一把将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使她面向火炉。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一直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害怕地发现自己已经面对着冒着烟的油锅。她的手臂被死死地拧在背后,使得她无力反抗,而且头被压得越来越低,胸脯离火炉也越来越近。
“不要!”她费尽全身力气,大叫起来:“请不要这样!呜……不!不!”
锅里的油又溅出几滴到她的胸脯上,她感到颤动的乳房上传来越来越高的热量,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便会碰到炉子上去。而手臂上的压力仍未减弱,迫使她的身体更加前倾。
“这才是被烧到的感觉。”陈弘吼道:“我们就吃烤乳房吧!怎么样啊?欣儿。”
“求求你了!”姑娘尖叫着:“呜呜……请放开我吧……对不起……对不起了……”
她拼命地抗拒着手臂传来的压力,试图使乳房远离炉子。陈弘这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周欣发狂似地挣扎,嘴里在胡言乱语,连她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么了。身体被无情地向下按,直到乳尖接触到了锅子的把手。又有几滴油溅浇在她的乳房上,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脚乱蹬。
陈弘也耗尽了力气,再也捉她不住,终於放开了手,她就软软地掉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膝盖碰到受伤的双乳,她禁不住放声痛哭。
“行了行了!”陈弘不耐烦地说道:“你现在该知道被火烤到底是什么滋味了吧?所以,别乱说话。本来我可以把你柔嫩的乳房全烤焦,不过那样就不好玩了。让你尝尝滋味,以后再也不要抱怨,听见了吗?”
“好的,好的……”她连忙哭道。
“很好,现在站起来,继续做饭。”她只好继续赤裸着身体为他们做饭。
菜端上桌后,他们也不让她上桌来吃,他们命她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大家一边吃,一边朝地上扔饭菜,然后命令她舔掉,而且不能用手去捡。
忙了一天,她也已经很饿,但她不愿像狗一样去舔地板上的脏东西,那简直是无比的耻辱。可是她又别无选择,因为这是他们的命令,她必须把扔在地板上的东西舔得乾乾净净,耳边还传来他们得意的淫笑。他们故意把饭菜到处乱丢,然后看着她想狗似得爬来爬去,这感觉令他们痛快极了。
有人把饭菜扔在桌下,待她爬过去时,命令她用口来服侍自己。餐桌比先前的那张长桌小得多,她只能小心地从一条条腿间爬过去,爬到那人跟前。她含住那人的阳具,这时有一条腿搭到了她的背上,接着又一条腿搭了上来。
忽然间她悲哀地想起,自己现在看起来会像什么样子呢?她不敢想像如果同事看见她这样会如何想——才气过人,美言无方,平时看起来傲然不可侵犯的周欣,竟然会变成这样,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用她那樱桃小口去服侍一个素不相识的肥肥胖胖的男人,而且还有六个人正排着对等侯着……她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泪水如洪水般溢出,然而她仍不敢有丝毫怠慢,继续缓慢而又熟练地套弄着那人的阳具。
等到大家吃完,他们终於让她站起身来,去为他们泡茶。她注意到,看着自己在地板上爬来爬去的样子,有几个人下面早已硬了起来,他们早就解开拉链,掏出了直挺挺的阳具。其中一个面色蜡黄的人名叫肖鹏,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周欣拉入怀中,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放开她,肖鹏。”有人说道:“我要喝茶,放开她!”
“还喝什么鬼茶呀!”肖鹏哼道:“我现在就想操这婊子!来吧,小宝贝,坐到我身上来。坐上来。”他把女孩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背对着自己,双手用力地捏住姑娘的乳房。
“来吧,屁股抬起来一点,好让我进去。”肖鹏说道,托住她,把她抬起,待她再坐下去时,他不禁快活地哼道:“喔……好舒服啊!”两人的下身已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开始干吧!小美人。”她命令道。
周欣的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这使得她想照肖鹏的要求上下运动显得更加费力。房里的其他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活春宫,个个血脉贲张。只见那雪白的肉体压住男人的下体,两人的结合处若隐若现地露出半根肉棒,上面亮晶晶地粘满了液体。
肖鹏用力揉着她的乳房,叫道:“快点!他妈的,给我快点!”
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所能,这样的姿势不可能动得再快了。肖鹏松开双手,抄起一双筷子用力戳在她的臀上,吆喝道:“我看这样你会不会再偷懒!”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急速地抽拉,使肖鹏体会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嘴里嘶嘶作响:“喔……太棒了!”说着又用筷子戳了一下,她再次跳起来,发出又一声惨叫。
强烈的快感使肖鹏掌握了诀窍,他不停地戳着周欣的双臀,节奏变换不定。
围观的人兴高采烈地看着,每次她因疼痛而拉紧身体,上下跳跃,乳房也随之上下翻动,宛如肉浪。
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肖鹏觉得肉棒被夹得越来越紧,他狂吼一声,筷子从指缝间掉了下来,体内积蓄已久的精液如山洪暴发,全喷入了周欣的身体。
有人目睹着全个过程,早已忍耐不住,想亲身再做一遍,但被大多数人喝止了。董事会的人大多是养尊处优之人,饭后喝茶是他们的习惯,忍耐了这么久,他们更需要一杯茶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周欣不得不为他们去泡茶。此时她只觉得身上无处不痛,有几次不得不停下片刻,以使自己能精神集中。她已不敢再看那些飢渴的男人,垂着头将茶一一送上。陈弘坐在上首,为他倒茶时她的手抖了一下,几滴茶水便溅在碟子上,她抖得更厉害,更多的茶水溅了出来,有些滴到了陈弘的裤子上。
他立刻勃然大怒,跳起来大叫道:“臭婊子!看你做的好事!我看你是故意的!”
周欣的身体像风中的荷叶般抖动起来,她几乎握不住茶壶。她挣扎着把壶放到桌上,后退了一点,嗫嚅着说道:“对不起。我……它……我没有……”
陈弘根本不想听她的辩解,怒火在他的眼里燃烧,脸上青筋毕露。好不容易再平静下来,放缓了声音说道:“好欣儿,你还要用心地学习呀!你这臭婊子,让我来教教你吧!”
“请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到桌上去。”
“什……什么?”
“我说你他妈的给我滚到桌上去!”他又咆哮起来,就像个疯子。只见他狂怒地把桌上的茶具全扫到地上,无边的恐惧顿时涌上周欣的心头。
“把她拖上来!”她听见他对其他人喝道。
马上便有人行动起来,紧抓住周欣的四肢,把她抬到桌上,桌上还有几个茶杯,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她躺在正中央,男人们都围了上来,等待首领的进一步指示。
“把她的四肢扯开!”
她的手腕被一个人捉住,向头上方扯去;肖鹏则抓住她的双脚,用力地向下扯。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全身的肌肉彷彿都被拉直了。
陈弘俯视着她说道:“你好呀!敢用茶来泼我!我也要让你尝尝这味道!”
说着他拎起灌满茶水的茶壶。
周欣的眼睛瞪得滚圆,她的头摇个不停,想说点什么,但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陈弘见状笑道:“怎么啦,欣儿?你想喝茶吗?”
“不!”她终於叫出声来:“不!呜呜呜……不要啊……”
“要喝的!要喝的!”陈弘说着把茶壶移到她头上方:“张嘴!”
她把头扭向一边,哭道:“不要!不要!”
陈弘道:“欣儿,如果你再不张嘴,我就把水浇在你的可爱的胸脯上,所有的都浇上去。张嘴!”
她慢慢转过头看着陈弘,泪眼里充满了恐惧,颤栗着张开那湿润的小嘴。陈弘将茶壶里的水慢慢倒了下来,水流直沖入她的喉管。
她被呛得猛咳起来,有的茶水倒流入她的鼻腔,她不由得把头又扭向一边,咳个不停,大半茶水被咳了出来。她的喉咙似乎被烫伤了,令她张大了嘴,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时还发出嘶哑的哭喊。
陈弘道:“不太礼貌吧?别人喂你喝茶,你竟敢吐掉!看来我得教你懂点礼貌才行。”
经过仔细的瞄准,他把滚烫的茶水浇在她的左乳上,她立刻被烫得像野兽一般嚎叫起来,身体扭作一团。如果不是有人拉着,她早已滚到了地上。
“我的天啊!”有人兴奋地叫道:“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我快憋不住了!”
陈弘拿着壶,但不再向下倒水。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但全身的疼痛却更厉害了。她嘤嘤抽泣着,听见陈弘说道:“好啦!你是要像个淑女那样地喝茶呢,还是要我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的眼睛在放光,显然刚才那一幕也挑起了他的冲动。
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陈弘,希望得到一丝怜悯,然而她失望了。她哀怨地呻吟着,又颤抖地张开嘴,陈弘把茶又倒了下去。
这次她不敢再将头移开,滚烫的茶水倒进嘴里,她便忍着疼痛全吞下去,喉咙好像被烫起了泡。陈弘越倒越快,她再也赶不上速度,樱桃小口里灌满了水,然后流到脸颊上,那些水还冒着热气。
“很好,原来你还是不想喝!”她还没来得及出声,陈弘已把剩下的热茶全倒在她的右乳上。
她再一次惨叫起来,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雪白的胴体像鱼一样在桌面上跳动,最后耗尽了力气,躺在桌上哭着,喘着粗气,显得那么无助。
旁观的人个个兴奋无比,一人叫道:“他妈的!我想上她!我受不了了!”
其实人人均有此想法,有人马上便脱掉了衣服。
说话的是个秃顶的中年人,有着一口黄牙。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桌,压到周欣身上,两人的胸脯刚一接触,她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腿已被掰开,向外扯到了极限,手腕仍被牢牢地抓着。秃顶男人狠很地将肉棒捅了进去,立即觉得被一片温暖的海洋裹住了。他快活地哼着,抓着无助的姑娘,一下一下地抽送。
七个人轮番上阵,空闲的人则在她身上到处乱揉,将她弄得死去活来。夜晚显得那么的漫长,似乎永无止境。
(二十)
“不过有个问题。”章进说道。他现在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脚搭在妹妹赤裸的身体上。章月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倒在地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什么问题?”阿德问。
“如果让她和嫖客单独相处,保不准她会把一切抖出来,那我们不就会要坐牢了吗?”
“我们可以警告她最好别那样做啊!”
“你有把握吗?万一我们不在她身边……”
阿德沉吟了片刻,说道:“有了。我们会和她在一起的。”
“什么?你是说她跟别人做爱的时候,我们也和她在一起?哪个付钱的人会同意这样做呢?”
“放心,自然有人愿意的。你瞧,章月有那样的本钱。关键是她是主人的性奴,不管她走到哪,主人都会跟她在一起,这不很正常吗?会有很多人愿意付钱的,因为又美丽,又温顺的奴隶到底不多见呀!哈哈!你可爱的小妹很快就要出名了,她会是全城最有名的妓女。”
“有点道理。但到哪去找客人呢?”
“别担心。我认识很多人,而且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我保证,每小时我们能利用她赚500块钱。”
“什么!”章进惊叫道。
“章进,你就站在金矿上面,你知道吗?我真奇怪,为什么一开始你就没想过这一点呢?”
“我不是说过吗,我只想独自享受。经你一说,我才觉得确实可以靠她发大财。”
“而且别忘记了,你仍然是她的主人。你可以继续玩弄,完全免费。你可以在任何地方,用任何方式玩。”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章进兴奋地说道:“一想到钱我就会兴奋。”
“我也一样。把她叫醒来吧!”
(廿一)
淫乱的生活,使周欣平日光彩照人的脸上充满了憔悴。连日来的折磨,使得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放在那光滑如丝缎的皮肤上,更增添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这也更激发了男人们的肉欲,她上下三个肉洞很少有时间闲过。
时间一天天过去,性交渐渐成了例行公事,他们的兴趣渐渐移到对她的调教上来。他们仍一直耿耿於怀,时刻不忘羞辱她,用尽一切办法把她的人格降到最低点。他们想尽花样,买了一大堆成人玩具,有时让她当着大家的面手淫,有时故意赤脚到外面走一圈,然后回来命令她舔乾净,有时则向她大小便。不过加诸於肉体上的折磨并不多,他们并不想毁坏这具泄欲工具。
他们还买了摄像设备,将她和大家做爱的场面制成了录像带和照片,他们警告周欣,如果以后她还有任何报复的念头,他们就会把这些东西像传单一样发出去。照片和录像带都经过了剪接,看起来就像是周欣完全出於自愿。
又过了没几天,他们开始带别的人到这别墅来——当然是那些他们认为值得信赖的人。
在经过这么多的蹂躏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仍保留着一丝羞耻。作为7个男人的性玩具,在承受了各种各样的羞辱后,她以为再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击她的自尊,然而她错了。每当她不得不为一个新来的人服务,裸露着身体,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她都会觉得羞愧难当;他们任何一个恶作剧的新主意,都会令她难受很久。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只好宽慰自己:噩梦就要结束了。
这天,有人提议再带一个女人过来。
“给谁用?”有人笑问道。
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肖鹏,第一个用筷子捅周欣臀部的人。他说道:“我们可以看她俩玩同性恋的游戏,明白吗?而且多一个女人,总要好玩得多!”
“我觉得不错。”蒋笑言道。此时他正压在周欣身上,她的身体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头埋在躺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的胯间。蒋笑言抓住她的乌发,一把将她的头扯了起来,立时有两人叫出了声——周欣是痛苦不堪的呻吟,沙发上的男人则是不悦的抱怨,因为他正享受着周欣那温暖的小口带来的愉悦。
“你觉得呢,乖欣儿?”他问周欣,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你应该没跟其他的女孩玩过吧?”
“没……没有……”周欣脑袋里乱轰轰的,一波波的快感不停地袭击着。
“你喜欢吗?”
“不……不喜欢……”
“你说什么?”他用力拉着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到极限。
“啊……我喜欢……”
“这才对嘛!”蒋笑言松开手,沙发上的男人马上把肉棒送进周欣的嘴里。
“应该很好玩。你说呢,陈董事长?”
“我也觉得不错。”陈弘点头道。
(廿二)
“随我怎么玩?”男人问道。
“当然得有些限制。”阿德答道:“只要不造成永久的残疾,或是破相什么的……”
“很漂亮!”男人看着章月说道。
“是啊!是啊!”
“也很年青。”
“不错。”
“你看她害怕极了。”男人并不是在抱怨,相反,声音里充满了兴奋。“是不是贵了点?”他问道。
“你会觉得物有所值的。”阿德道。
“我有的是钱。”男人骄傲地说:“想要多少女人都行。”
“那些女人能随便你怎么玩吗?”
“呃……”
“她就不一样了。”阿德指着章月道。
“真的随我怎么玩?”
“真的,只要不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做得太出格。”
“我想把她的嘴堵起来。”男人说道。
“当然可以。”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不是害怕她发出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其实我自己有一个特别的房间,完全隔音,如果我害怕她叫出声,我可以把她带到那个房间去。”
“哦?”
“我只是是喜欢看女孩被堵住嘴的样子。”男人说道:“你明白吗,我喜欢看她们嘴里含着东西,看着都让我兴奋。”
“我明白。”阿德说道。
“可爱的小嘴被堵得严严的。”男人想像道:“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能说话。她们想说话、想哀求,但就是说不出来。然后,她们想尖叫、想大声喊出来;她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喉咙酸痛,因为痛苦而拼命挣扎,但就是发不出声音。只有细细的呜咽,微弱的哭泣,而她们的身体……”他故意不再说下去。
“阿德……”章月软弱无力地说道。
“安静点!”阿德喝道。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我要自己把她的嘴堵起来。”
“没问题。”
“阿德,我……”章月又恳求道。阿德重重地掴了她一掌,她立刻不敢再说什么。
“很好,训练有素啊!”男人的眼睛放光。“真的做什么都行?”他想再确认一下:“任凭我处置?”
“当然,我说过了,只要别留下残疾。”
“当然,当然。”男人迟疑了一下:“跟我来吧!”
他们来到一栋华丽的豪宅,男人带他们上了小电梯,来到地下室。他用一片老式钥匙打开一扇厚厚的铁门,带他们走了进去。这简直就是间刑训室,四面都是厚厚的石墙,挂满了锁链和鞭子。墙角有一小笼,房中央摆着一张大木床似的东西,但凑进去看,你可以发现原来那是张可以伸缩的拷问台。
那男人轻轻地抚摩着光滑的台面,彷彿是在摸着情人柔软的肌肤:“这是我的骄傲,我快乐的源泉。”他轻轻地说着:“它花了我很多钱,但它是货真价实的拷问台。瞧瞧,多美啊!想像着美丽的女子躺在上面,四肢被铁链锁住,锁在这里。这里,还有……”他指着一个滑轮:“这个用来拉紧锁链,把她们的身体拉直,痛苦、无助、难以忍受。把她的身体拉到极限,再也动弹不得,她身上的每一块骨头、每一片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然而滑轮还在继续转动,像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将肌肉扯断,四肢的骨头慢慢折断……”
“呜……”章月听得毛骨悚然,战栗着道:“阿得,我不要……呜呜……”
“你怎么啦,小月?”阿德说道:“听起来很刺激啊,我都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了!”
女孩哆嗦着,发出绝望的呜咽。
阿德转头对男人说道:“记住,不可把她弄成残废,其他随你怎么玩吧!”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响:“那么,我也可以享受这肉体喽?你注意到没有,这设备还有其它的功用,比那些老式的拷问台要好多了。那些老式的东西只能把女人绑在上面,拉直她们的身体,那样子怎么去做爱?”
“是不太舒服。”阿德咕哝道。
“可是,这个就不一样了……”男人继续抚摩着台子,眼里又放出了光芒:“你看,这样的话,是不是方便多了?只要把她的身体升高,脚打开,把她绷得紧紧的身体抬起来,佔有她,向她两腿间不设防的禁地挺进。看着她的眼睛——她那疯狂的充满了恐惧的眼睛,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每一次进出都会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楚。听着她那被堵着的樱桃小口发出动人的呓语,看着她想叫又叫不出来,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停地佔有她、侵犯她、将她揉碎……”
章月在瑟瑟发抖,几乎快晕过去。她两腿发软,站立不稳,不停地摇摆着。
两个男人好像没看见似的,那人的声音变得高亢,越说越兴奋,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这才稍停片刻,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阿德答道:“有一点。说不定我们都有点疯吧!我们有协议对不对?”
“是的。”
“对於我要留在这儿,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那没什么。只要她在就行……”那人的手仍没离开拷问台:“她赤裸裸地躺在上面,嘴被堵住,身体被绑起来,我要好好地干她,然后要看着你也干她,然后要看着西门也干她。”
“西门?”
“我的管家。每次我做这些事,我都会让他参与。他和我有共同的爱好。”
“那收费可要增加了。”阿德说。
男人笑了起来:“钱对我来说丝毫不是问题,哈哈哈……”
(廿三)
“她们马上就道。”蒋笑言说道。
“她们?!”陈弘问:“你到底搞了几个人过来?”
“这个有些例外。”蒋笑言道:“她的老板要和她在一起。”
陈弘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希望有陌生人来。你这傢伙,没经我同意,你就擅自……”
“你听我说,”蒋笑言打断了他的话:“首先,这女孩可以任由我们摆佈。
我的意思是,她受到过很好的调教,不管我们做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任何事,你知道吗?“
“唔,听起来不错。可是……”
“第二点,她又年青,又他妈的漂亮极了。我看过了,绝对是前所未见的美女。还有第三点……”他吃吃笑道:“我叫了几个手下过来,就在外面,我要给她的老板一点惊喜。别担心,我们绝对可以放心享受这绝色美女。”
“我不想有任何麻烦!”
“不会有麻烦的,相信我。欣儿呢?”
房里传出一声郁闷的哭声,“在里面。”陈弘道:“和其他人在玩呢!肖鹏带来些新玩具。”
门铃响了。
“他们来了,”蒋笑言道:“我来处理吧!”他走到门边,把门半打开,阿德和章月站在外面。
阿德说道:“好啦,我们来了。”
“很好。女孩进来,你不能进!”
“等一下。我不是说过我要跟她在一起吗?不是谈好了的吗?”
“年青人,现在不行。只能让她进来。”
“不行!我告诉你……”
蒋笑言做了个手势,两个彪形大汉立刻闪了出来,捉住了阿德的胳臂把他拉了出去。他还想挣扎,但一名大汉用枪抵在他的肋骨上,他只好乖乖地不动了。
“叫他安静点!我们走,小宝贝。”蒋笑言把章月拉进了门,对两名手下说道。
“别做傻事,小月!”阿德对着慢慢关上的大门叫道:“什么都不准说!否则我会要你好看!”
女孩跟着蒋笑言走进房间,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受惊小鹿。
蒋笑言见状,宽慰她道:“小可爱,别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男朋友的,我们只想要跟你快活一下。懂吗?”他转向陈弘:“你看,她是不是还很嫩?”
陈弘还在沉吟着,他向章月问道:“你男朋友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都不准说?说什么?”
章月的心怦怦乱跳。几个月来她第一次意识到,她终於可以脱离章进和阿德的魔掌了。眼前这两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威严,她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满怀希望地看着两个男人,乞求的眼光从一人身上落到另一人身上。
“求求你们,”她发疯似地哭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救救我……”
两人对视了一眼,蒋笑言对章月说道:“别紧张,慢慢说,什么事跟我们坦说无妨。”
“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他们……我哥哥,还有……他们把我当成了囚犯。
他们……他们要把我训练成奴隶,我……我……哦,天哪,我该怎么说呢!求求你们,帮我跳出那火炕吧!“两人惊讶地又对视了一眼,陈弘走到女孩身边,说道:”等等,等等,我来理清一下头绪。门外那个……呃……是你哥哥?“
“不是的,他……他是我哥哥的朋友。他们两个……他们……将我……”
“那两个傢伙把你作囚犯看待?”
“是的!是的!请你们救我出去吧!”
“他们对你做了些什么?”蒋笑言问。
“他们……强迫我跟他们做爱,还……打我……呜呜呜……打我……还要叫我去……去当妓女……呜呜呜……”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陈弘道:“这叫什么事啊!还有什么?你还和其他人做过吗?”
她使劲地摇着头:“我父母死后,哥哥……哥哥就不让我再上学,家里……
再没有其他人了……求求你们……帮帮我……帮我叫警察,或者……“
陈弘皱眉道:“那他下一句又是什么意思……否则我会要你好看?”
女孩打了个冷战,垂头看着地面,嗫嚅道:“我……我哥哥……他知道我以前的一些事。如果他说出来,我……我会死的。”她又扬起头,眼里泪光闪烁,哭道:“我不管了!我不能再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了!不管会发生什么!请帮帮我吧!”
陈弘向蒋笑言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房间的另一头,低声交谈起来。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陈弘道。
“除了我们和那两个傢伙,没有人再知道这女孩了。她又年青又漂亮,看起来都让我流口水。”
“我们来取代那两个傢伙,做她的主人,你觉得怎么样?”
“哈,正有此意。”
“那就把那两个小流氓干掉。”陈弘道:“先把外面这傢伙解决掉,要做得自然点,像一次意外事故。然后再对付她哥哥。”
“没问题。”说着蒋笑言便走出门去了。他向两名手下简单地说了几句,然后又走回房间,和陈弘一起走到女孩身边。
陈弘对章月亲切地笑着,那笑容使她忽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好了,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
“章……章月。”
“章月,唔,好名字。好了,章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用不着再担心你哥哥和他朋友了。你再也不用回去了。”
“真的吗?太谢谢了!谢谢你们!我……我要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去。你们能帮我吗?”
“那可不行,也没有这个必要,章月。没人会来杀你的,就和我们呆在这里好了。”
“什……什么?”
“哦,亲爱的小月,我们来照顾你吧。我们总共有七个人,从现在起你就属於我们大家了,就是我们的性玩具了。我们要多谢你哥哥把你送上门来,不过你不再是他的奴隶,而是我们的奴隶!”
章月惊叫着,身体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向后退:“不要!”她那美丽的小脸因为恐惧而扭曲了:“不要!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本能地冲向门口,想要逃出去。
蒋笑言一把将她抓住,同时她惊恐地发现陈弘也在靠近,脸色铁青。他现在看起来不再像一个慈祥的长者,而像是个恶魔。
她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她以为自己在做噩梦,拼命地摇着头,想从噩梦中苏醒。绝望的泪水立刻从那双美丽的大眼流了出来,顺着那完美无缺的脸颊往下滑:“别……住手……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行……”
“我们有权对你做任何事,小月。”陈弘说道:“从现在起,你必须明白,决不能说‘不’,不要对我们说这个字!”
他忽然以惊人的速度冲上前去,迅速地打了章月几个耳光,章月那白嫩的小脸上立刻多了几道红印。她仍在不停地大叫,磕磕绊绊地向后退,陈弘又扑了过来,她下意识地想护住自己的脸蛋,没想到陈弘却猛地一拳击在了她的腹部,章月立刻痛得捂住肚子弯下腰来,慢慢倒在了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短短的裙子缩到了胯间,露出那一双结实而修长的玉腿。
陈弘和蒋笑言静静地看着她,她慢慢地恢复过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时地发出乾呕。她已被残酷的事实吓懵了,才出虎爪,竟又入狼穴,让她不知如何反应。
“小月,站起来。”陈弘终於说道。
她试图从地上站起,但两腿根本不听使唤。蒋笑言看得不耐烦了,他抓住章月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蒋笑言松开头发,把手按到章月的胸脯上,将她一把搂入怀中。他的手紧紧卡入上衣,揉着少女富有弹性的椒乳,喃喃道:“太棒了,真是太棒了!你来试试。”说着便把章月推向陈弘。章月哭喊着,跌跌撞撞地扑入了陈弘怀里。
陈弘的手立刻像蛇一样在她身上游动,一只手伸到裙子里面,粗暴地揉着那神秘花园。章月不安地蠕动着,一边不停地哭泣,她已说不出话来,隐隐觉得这两人比哥哥他们更要厉害得多。没多久,娇躯又被推向了蒋笑言。
客厅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卧室里云雨的其他人,有人走出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蒋笑言裂口笑道:“有新玩具来了,我们在试玩!”说着把章月推向他。
那人早被章月的美艳惊得神魂颠倒:“天啊,你们从哪搞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的手不停地在章月身上揉着,把她的上衣弄得皱巴巴的。
陈弘忙道:“别脱掉她的衣服!我要她自己脱,然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我看看,我看看。”听到外面的交谈,另一个人也从屋里跑出来,章月立刻像洋娃娃一样被推到他怀里。那人仔细端详了一下,赞道:“真是嫩得出水。
亲一下,宝贝。“他紧紧搂住章月,想要吻她的嘴唇,章月没有躲避,但也并未主动配合。
那人自觉没趣,骂道:“他妈的,要我教你吗?小美人。”
陈弘也说道:“小月,可别惹怒了大家啊!”章月看了看他,失神的眼里马上佈满了畏惧。
“吻他。”陈弘命令道。章月只好伸出香舌,对那人回吻,动作熟练无比。
陈弘又道:“好了,大家静一静!现在小月要脱光衣服给我们看了。是不是呀?小月。”
章月的头越垂越低,身体抖个不停。她怯怯地说道:“是。”他们把房里其他人全叫了出来,七个人站成一排,看着章月站在中央,脱掉衣裙,袒露出少女雪白的胴体,个个都屏住了呼吸。
他们命章月转了几圈,在屋里来回走动,然后四散开来,像做游戏似的把章月推来推去。每当一个人抱住她,都会在她身上乱摸,揉捏着她那娇嫩的皮肤,吻着她那香润的樱唇,每个人的裤子都顶得老高,比他们第一次看见周欣时更要兴奋。章月就像一只小鸡,被七只巨鹰环视着,更显得楚楚可怜。少女天然的娇羞更唤起了这些淫魔的性欲,有人已把裤子脱了下来。
章月以前所受的屈辱虽多,但她还从未同时被七个男人玩过,最多也就和哥哥以及阿德同时做过。虽然每次她都会被弄得筋疲力尽,但却从未体会过被人不间断地玩弄五个小时的滋味。这五个小时里,她的身体像面团似的被揉来揉去,看这些男人的神情,好像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她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软软的玉体被男人们随意摆佈。
持续不断的高潮使所有的人也累得浑身发软。看着软瘫在地上的章月,蒋笑言叹道:“真他妈的爽啊!对了,陈弘,我们光顾着玩,忘记带她来的主要目的了。我们不是要她和另一个美女为我们表演的吗?”
陈弘还在回味刚才那甜美的感觉,从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都累得筋疲力尽,但这少女实在太美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在她那紧紧的阴道内射了三次。听蒋笑言一说,他这才想起来,忙道:“对对对,不过也不急这一下。欣儿还要在这里呆到明天呢!而小月永远都是我们的了!”
(廿四)
妹妹一夜未归,章进有些着急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不断地打着阿德的电话,然而一直没有人接听。章进有种不好的预感,肯定出什么事了。
幸好阿德带章月离开时留了地址,只是没有电话。章进其实并不敢去找阿德他们,对於强逼妹妹去卖淫,他还是觉得有些羞愧。然而一上午过去,章月仍没有回来,他再也坐不住了。时间将近正午,他终於下定决心,决定去找他们。
他来到地址上写的地方,这是一栋漂亮的大房子,城里大部份富人都在这里买地买房,能住在这一区就是身份的象徵。章进毫不犹豫地走进那华丽的建筑,乘坐电梯来到三楼。一名警卫拦在门口,怀疑地盯着他。
他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迎上前去,尽量放松下来,对警卫说道:“我叫章进。我妹妹是不是来过?”
警卫点点头,好像早在期待着他的到来。他按下门铃,对打开房门的人报上章进的名字。那人笑起来,把房门推开,向章进做了个手势,让他进去。
“章先生,你好!我们一直在期待您的大驾光临。我叫陈弘。过来,请随便坐。要喝点什么吗?”
“哦,不用了。我妹妹章月在吗?”
“在,在。”陈弘说道:“她当然在。很美的小姑娘,非常可爱。”
“那我朋友阿德呢?”
陈弘惊讶道:“哦,阿德不在。他好像碰上车祸了,你不知道吗?”
章进皱眉道:“车祸?”
“是啊,太不幸了。不过你妹妹没事,非常好。想看看她吗?”
“呃……好的。”
“小月!”陈弘叫道:“到外面来好吗?”
两个男人带着章月走了出来,确切地说,她是四肢着地,在两个男人之间爬出来的。她身上一丝不挂,一人手里牵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另一头是一只狗环,紧扣在章月的脖子上。她看见章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嘴巴动了动,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哀鸣。
章进问道:“出什么事了?阿德呢?”
陈弘道:“我说过了,你再也看不到阿德了!”
章进只觉得嘴唇发涩:“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听好了章进,你妹妹不再属於你,从现在起她是我们的人了,我们会继续调教她的。你看,她跟我们在一起,不是显得比以前要高兴些吗?”
“你说什么!你休想……不能……”
“为什么不能?”陈弘反问道。
章进被他那不屑一顾的态度激怒了,大叫道:“滚你妈的!富人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要……我……”
“你别傻了,”陈弘说道,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你想怎么办?叫警察吗?告诉他们说有人偷了你妹妹?那个你一直囚禁、虐待,而且被逼去卖淫的妹妹?这恐怕不太好吧?”他摇着头,继续道:“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聪明人就该接受失败的事实。我们本来还准备给你保留一点特权,但你太蠢了,也太危险了。”
章进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留着你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威胁,像你那个朋友一样。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们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兄妹二人,两个孤儿突然失踪,别人会以为你们到别的城市去了呢!”
“你……”章进原来的暴戾之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想……你想杀我?”
陈弘笑了起来:“错了!不是我要杀你,而是小月要杀你!你说呢小月?”
他对伏在地上的女孩问道:“你是不是想杀了你哥哥?”
章月啜泣着,没有回答。
陈弘怒道:“我在问你话呢,小月!好好想想,回答我!你不是说,正是你哥哥章进,对你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吗?他不是把你训练成奴隶,让你跟陌生人做爱,打你、用烟头烧你、用针刺你吗?真可怕呀,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哥哥!
你不是说过你恨他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你愿意杀他吗?“
“我……我做不到……”章月艰难地答道:“做不到……”
“答错了,小月。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章月抬起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我愿意。”她低声道。
“这才对嘛!”陈弘满意地说。
(廿五)
过了不久,其他人陆续来了,是陈弘打电话命他们来的。从章进到来的那一刻,周欣就一直被关在卧室里。
他们把章进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捆在背后,脚绑在椅子的两角,身体也被几道绳索紧紧捆住,一动也不能动。章月就坐在他对面,也被绑着,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手臂是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等所有人到齐后,陈弘让他们站在章月身后,然后向章月的右手塞入一把手枪。由於她的前臂被一圈圈的绳子紧绑在扶手上,握着的手枪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直直地对准了章进。
陈弘道:“现在看你的了,小月。”
章进全身都在冒汗,昔日的威风再也不见踪影。死亡一步步地逼近,他的身体开始哆嗦。他终於哀号道:“不!别,别……小月,你不能这么做……”
这时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所有人都转过头来。周欣站在卧室门口,双眼充满了震惊,直勾勾地盯着章月手里的枪。
蒋笑言叫道:“你他妈的不呆在房里,出来做什么?!”
周欣畏畏缩缩地向后退,嗫嚅着说道:“我……对不起!我……我只是……
听到……“
“滚回去,臭婊子!”
陈弘道:“别忙,既然欣儿已经出来了,就让她加入吧!欣儿,这是章进,小月的哥哥。章进,这是欣儿,很漂亮吧?”
章进从周欣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惊讶而又充满艳羨的目光死盯着那诱人的胴体,那坚挺的丰乳,以及修长的玉腿。
“欣儿,我们正为章进举行告别晚会。他本来已经走了,但既然你想参加,那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吧。章进你说呢?”
章进哑口无言。
“欣儿,赶快去跟他告别吧。用你那完美的小口,好好地替章进服侍一下。
对啦,不用担心小月手里的枪,没有我的许可,她不会随便开枪的。“他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快点,欣儿,去帮他弄几下。“周欣的脸顿时红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下定了决心,这才一步步走过去。她的动作僵硬,不敢看章进一眼,但她心里知道,这人已离死不远了。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
她在章进面前迟疑了一下,慢慢蹲了下去,她机械地摸到章进裤子的拉链,将拉链打开,摸索掏出那软软的男根。
“可怜的章进看来是吓坏了。”陈弘笑道:“欣儿,看你的了,你肯定有办法让他爽一下,再安安心心地去。对不对?”
周欣默不作声地做起来,舔着软绵绵的阳具,用红润的嘴唇在龟头上摩擦。
慢慢地章进觉得下体热烘烘的,虽然他心里仍充满了恐惧,但欲望的本能战胜了一切,又硬了起来,周欣这才含住肉棒,在包括那拿枪的女孩在内的围观者的注视下,卖力地套弄起来。
也许是过於紧张,章进迟迟射不出来,但周欣耐心地吮吸着,不时变换着节奏,舌头也不停地顺着阳具滑动。章进的身体僵硬起来,身上的绳索带动着椅子“格格”直响,在那片温暖的海洋包裹之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大股精液射入周欣嘴里。周欣把它们全吞了下去,让那渐渐变软的肉棒在嘴里又停留了片刻,这才松开。
“做得好,欣儿!”陈弘笑道:“你回卧室去吧。记得要关门,没叫你就别出来。”
周欣回卧室去了,陈弘扭头对章进说道:“怎么样,章进?我们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吧?好啦,小月,别再浪费时间了,开枪吧!”
“天哪!”章进挣扎着,又再开始冒汗。他的肉棒软软地挂在裆间,像一条虫,显得十分可笑:“请你们别杀我。不……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发誓!”
“快点,小月!”
章月的脸色和哥哥的一样苍白,握枪的手在颤抖,“我……我不敢,”她呜咽道:“我……我做不到……做不到……”
陈弘奸笑道:“小月,记得那些针吗?你跟我们讲过的,你哥哥和他的朋友用来刺你的针,让你痛不欲生的钢针。好好想想,开枪吧!”
“求求你们……我……我不能……”
“唉,小月,你猜我们在阿德身上找到了什么?他随时都把这些针放在口袋里,碰巧被我们发现了。”陈弘说着,从衣袋里掏出那装有钢针的小盒。
章月顿时脸色大变。
陈弘挑出两根钢针,一手一根,走到女孩身后。他从后抱住章月,手上的针轻轻抵在柔软的乳房上,针头刺得皮肤微微下陷,章月不由得恐惧地叫道:“不要……”她无力地哀求着:“哦,请……别……”
陈弘手上加大了力度,伏在章月耳边说道:“好好想想,想想这些针,想想阿德是怎么折磨你的。开枪!”
“我……天哪……”
“想想你被弄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尖叫着向他们哀求时,他们却在得意地大笑。开枪吧!”
“我……”
陈弘用力把针刺了进去,女孩立刻惨叫起来,“砰!”子弹呼啸着射入了章进的胸膛,他抽搐了几下,双腿一挺,歪倒在椅子上。
“再来一枪。”陈弘把针头捅得更深。
“哦,别这样,快住手!”她又射了一枪,射在章进脸上。红红白白的东西从弹孔流出来,章月在痛苦和恐惧中竭斯底里地尖叫。
“再来一枪。”陈弘说着继续用力。
章月把子弹全射入了哥哥的尸体。
“好姑娘。”陈弘夸道。
(廿六)
那天晚上董事会的人才又聚集在一起,章进的尸体已被拖走,章月和周欣被分别关在两个房间里。现在两人都坐在巨大的卧室中,董事会的人全都在,蒋笑言在向她们解释接下来取悦男人们的节目。两个女孩的脸都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我不能这么做。”等到蒋笑言讲完,周欣低声道。
“你再说一遍。”陈弘冷冷地道。
周欣用力咽了口唾沫,身体在发抖:“我……我不能……那样做……太噁心了。求求你们,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她不知道要如何下去。
陈弘用柔和的声音问道:“你是在拒绝吗?”
“呜……除了这个……它太……”
陈弘道:“只要做起来,你就会喜欢的。我们可以让小月先来,你有什么意见?小月,你不会反对吧?”
章月咬了咬嘴唇:“我……我从没跟其他女孩做过,”她的声音也在发抖:“我……我不知道……”
陈弘道:“不会可以学。现在就开始吧!欣儿,躺到床上去。”
周欣还在犹豫,四个男人立刻把她推到床上,抓住她的四肢,将她的身体打开。
陈弘道:“好啦小月,上吧!”
“我不……我……”
“你想要我把这些针插到你身上吗?插遍你的全身怎么样啊?你知道,总共有十二根针,你想尝尝它们全部插进去的滋味吗?让我想想……这样好了,四根插进你的乳房,两根插在背上,两根插在腿上,两根插在腹部,一根插进你的阴唇……”
章月不等他说完,便急忙爬到床上去了。
看到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女孩趴到身上来,周欣禁不住全身发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然而四肢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为了增强“观赏性”,也为了更好地折磨周欣,陈弘让章月不要直奔主题,先是爱抚周欣的双乳,吻着那里,吸着乳头,把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
周欣难受极了,她身上这些地方还从没有被女性摸过,现在竟然要当着这些男人的面和那可怜的女孩玩同性恋的游戏,更是让她难以忍受。她厌恶这一切,但又无法躲开。章月在陈弘的指导下,在向她的下身慢慢移动,嘴唇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光滑的肌肤。
周欣已经无力再挣扎,软软地躺在那里,她感到章月的嘴唇移到了大腿上,滑向内侧,同时用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抚摩。章月一直是在带着恐惧来做这些事。最后她迟疑了一下,沿着周欣分开的双腿,向上舔到了那张开的秘处,周欣害怕得又差点尖叫起来。
这时她听见陈弘说道:“做得好,小月。舔吧,把舌头伸进去,尽量地伸进去,在里面搅动。对,对,现在舔她的阴核,含住它,轻轻咬住,用力吮吸,要快。好,现在放慢点,别停。就这样,小月,表现得不错!”
章月的脑袋早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按照陈弘的指示做着,一刻也不敢停顿,偶尔才抬起头来呼吸一下空气。周欣最初还想抗拒,但随着章月的动作,她的声音逐渐变了,身体的欲望战胜了理智,她的下体也有了反应,渗出点点蜜汁。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知不觉地开始扭动。
一个仔细观察着的人叫起来:“你们看,她有反应了!看来她很喜欢呀!”
“继续,继续!”陈弘也兴奋地叫道。
章月继续吮吸着,周欣的脸和脖子渐渐地泛起了一片片潮红,她觉得羞耻不堪,她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兴奋。她紧咬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身体却好像不听自己的使唤。章月的嘴唇和舌头仍在不停地工作,使得周欣有点忍耐不住了。她终於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扭动着身体,下身湿淋淋的,奇痒难当。男人们见状,全都笑出声来。
“不要啊!”周欣绝望地叫道,声音断断续续:“哦……不……我……我不要……”掺杂着羞愧和恐惧的泪水填满了她的双眼,不忠的身体却因为高潮,抽筋般地绷紧了。
陈弘这时说道:“做得太好了,小月,你可以停下来了。”
周欣的四肢刚被松开,她立刻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上失声痛哭。
蒋笑言骂道:“妈的,这傢伙在鬼号什么呀!明明喜欢,却又故作清高。”
陈弘笑道:“我看她应该是兴奋得喜极而泣。”
蒋笑言道:“是吗?不管她是不是喜欢,我想看她对小月也来一下,然后我们才能好好享受这两个美人。”
陈弘看着周欣说道:“那当然,下面就看欣儿的表演了。转过身来,欣儿。
要公平点,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周欣突然止住了哭泣,哽咽着抓住床单一角,擦了擦脸和红红的双眼,慢慢坐了起来。她脸上的表情让所有人都呆住了,那表情在她第一天到来时他们也看见过。她看着陈弘,一字字地说道:”不!“
陈弘笑了起来:“欣儿……”
“我不会做的。”她说。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在颤抖,双手捂在胸前,十指紧紧扣在胸脯上。她的眼睛好像空洞洞的直盯着陈弘,清晰而有力地说道:“请听我说,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我可以做你们的奴隶,我可以不要自己的人格,我可以让你们随意践踏我的肉体,随便你们折磨我、羞辱我……”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是现在……这……这种肮脏的……无耻的事……我……我做不到。我绝不答应,不管你们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做的。你们可以打我,杀了我都行,但休想要我……”
陈弘死死地盯住她,她的身体抖个不停,但却一直勇敢地和陈弘对视着。他终於放弃了,扭头对蒋笑言说道:“叫王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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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到哪去了?”报社的刘主编问道:“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她了。”
有人答道:“她渡假去了。闯了那么大的祸,离开一下也好。”
“可怜的姑娘,她不应该那么冲动的。不过她也该回来了吧?我看她是个坚强的女性。”
“是啊!不管怎样,希望她现在玩得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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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正在哀求着:“快住手!呜呜呜……快停下来,呜……停下来。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吧!停下来吧……”
自从她拒绝为章月“服务”后,就这样四肢摊开躺着,但不是躺在床上,而是一张大木桌上。她的手脚被重重的铁链拉开,戴着手铐脚镣,她的臀下垫了一块木头,把她的下身抬离了桌面几寸。几个连着电线的小夹子,夹住了她的乳头和阴蒂;从肛门里也伸出来一根电线,肛门里插入了一根小铁棒。所有的电线另一头都接在附近一张小桌上的一台设备上,设备上有几个旋钮。王风就站在小桌旁,一手捉着一只开关,贪婪地看着桌上的裸女。他的助手阿力也站在一旁,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周欣的胴体。
王风笑着问道:“想试试吗?我们刚刚接好这些东西。”他说着转动一个旋钮。
周欣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四肢乱动,一块块的肌肉鼓了起来。她拼命地仰起头来,脖子和下巴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她没有尖叫,她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喉咙里发出来的是窒息般的“格格”的喘息声,让人觉得冷入骨髓。牙齿不受控制地碰撞在一起,声音清彻可闻。
王风把旋钮转回原处,耐心地等周欣恢复过来。她终於能开口说话,微弱的声音颤抖着:“让我死吧……呜呜……别再来了……让我死……”
“想死?还没到时候。”王风说着又转动旋钮,但这次的幅度要小得多。
周欣惨叫道:“不,不,不,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求求你,快停下来……”
“欣儿,你违抗了命令!你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的吗?可你还是反抗了。”
“对不起。”周欣艰难地说道,喉咙里发出的是已经有点不像人类所发出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请您住手吧……”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王风问道。
“我答应!快停下来,请把那东西停下来。我答应您,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都行,快住手吧,呜呜呜……”
“可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呀,你忘记了吗?”
“我发誓,这次绝对不会再反抗了,我发誓还不行吗……”
“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我愿意跟那女孩做爱……求求你……”
“你答应舔她的阴户,对不对?”
“是、是、是……呜……天哪……”
“是什么?”王风的手又放到旋钮上。
“我要舔她的阴户,舔她的阴户……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快停手吧!”
“你真的答应了?”
“真的!真的!我答应……”
“那好,我们再来一次,让你长点记性。”
“不,别再来了……我会死的!”周欣微弱地叫道,但王风的手又把旋钮转动。
“啊……啊……”周欣像条鱼似地翻滚着,说不出话来。
王风的眼里射出残忍的光芒。他等了很久,这才把旋钮转到“关”的位置,吃吃地笑道:“别再做傻事了,可怜的欣儿。”
他和阿力兴奋地看着可怜的姑娘逐渐恢复过来,身体仍在抽搐,那浑圆的双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阿力沙哑着嗓门问道:“王先生,你说过……你答应过我的……我现在就想要……”
王风笑道:“没问题。我想,董事会的人不会计较这么多的。”他走到桌边取下夹在周欣身上的夹子和那些电线:“要把她解开吗?还是就这样来?”
阿力快要无法呼吸了:“就这样,这样就好!”
“很好!亲爱的欣儿,快求求阿力来操你,声音要甜!”
周欣很费劲地才能发出声音,但她尽量甜甜地说道:“阿力先生,请您操我吧!”
阿力早已脱下了衣服,他爬上桌子,趴到她身上,尽情地享受着那甜美的肉体。
************
王风带着周欣又回到那栋豪宅,所有人都在卧室里,章月躺在床上。周欣没有任何犹豫,也爬到床上,伏在章月两腿之间,头埋进少女的神秘花园。她在轻轻地啜泣着,但却按照陈弘的要求舔着另一个少女下身流出来的蜜汁。她忽然觉得无比的噁心,但只能强忍着泪水,没有得到许可,她不敢停下来。章月在不停地呻吟,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不知这噩梦何时才是尽头。
(廿七、完)
“王风建议我干掉你。”陈弘说道。
两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又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坐在陈弘的车里。过度的淫乱,长期的折磨,使得她脸色苍白,眼袋也肿了起来。
陈弘继续说道:“他担心你会把这一切说出去,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如果你敢说出一个字,你应该知道有什么后果吧?欣儿。”
“是。我……我不会说的……”
陈弘满意地道:“很好。我也舍不得杀你呀!因为即使其他人对你厌倦了,可我还没玩够呢!”
周欣打了个冷战,盯着陈弘,脸上泛起一片红晕:“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以为全结束了。“”应该说是告一段落。你现在可以回家去了,但我舍不得放过像你这样的女孩。我已经跟你们的主编打过招呼了,只要你听他的话,以后他会经常放你的大假。“
泪水又从周欣那美丽的双眼溢了出来:“我没有选择吗?”
陈弘彬彬有礼地答道:“有,当然有。那台接了电线的机器……”
周欣的胃在痉挛,噁心得想吐。
************
刘主编高兴地说道:“周欣,你终於回来了。怎么样?假期过得好吗?”
周欣仔细地看着那张充满了笑容的脸,他到底知道多少?她看不出来。“还好。”她机械地答道。
“那好,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想跟你谈点事。”
“好的。”她站起来,跟在主编身后,两腿发软。
来到主编室,他关上门,把门反锁上。他径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向周欣打量了片刻,却并不请她坐下。
“我们有共同的朋友,”刘主编道:“陈弘。你应该认识吧?”
“是。”
“他告诉我……”刘主编清了清喉咙:“他说……”
周欣冷冷地道:“我知道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到底想怎样?有话快说!”
刘主编悠然自得地吐出了一个烟圈,忽然俯在桌上,充满热切地说道:“那好,把衣服脱掉吧!”
“好的。”周欣爽快地把衣服脱下,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看着一直垂涎欲滴的美女终於在自己面前坦露出雪白的肉体,刘主编不禁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继续道:“咦,你身上怎么有些印记?是他们弄的吗?”
“是的。”
“怎么弄上去的?”
“哦,天哪!”周欣觉得无比的疲倦:“让你看我的身体还不够吗?”
刘主编的眼睛瞇成了一条缝,从镜片后射出阴险的光芒:“陈董事长可是说过你会服从我的命令的啊!”
周欣咬紧嘴唇,“对不起,”她轻轻说道:“我会的。你想知道什么?”
“等下再说吧,现在我又没兴趣了。转个身。”
她依言转了个圈。
“屁股很丰满嘛,欣儿。我一直喜欢看你撅着屁股走来走去的样子,现在看起来比我想像的更要完美。让我玩玩,欣儿,让我干你的屁股……呃……还有你的屁眼。”
周欣颤抖着长吸了一口气:“好的。”
刘主编站起身来,掏出黑黑的肉棒:“欣儿,趴到桌上去。”他觉得喉咙发涩,“对,上半身伏在桌上。我的天,太美了!真是令人陶醉呀!”粗糙的手在光滑的皮肤上滑动,他不禁又惊叹着说道。
周欣双腿分开趴在桌边,诱人的丰臀翘了起来,双乳紧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刘主编站到她身后,双手在软软的臀部揉捏,再向两旁掰开,露出那紧闭着的肛门。他托着周欣的臀部,调整好位置,使得自己的肉棒正对着圆圆的小口,用力而又无情地挺了进去。
周欣咬紧了牙关,尽量避免大声地哭喊出来,但没有经过润滑的肛门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刺入,令她还是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太棒了!”刘主编用力将长枪刺得更深,同时气喘吁吁地说道:“哦……
哦哦……真爽啊!他妈的,从你到报社来的那天起,我就在期待着这一刻了!“
背后传来的压力,将她的小腹顶向桌子锋利的边缘,屈辱和痛苦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着,一滴滴地溅到硬硬的桌面上,弹起一朵朵小水花。
待到肉棒完全融入狭小的谷道,刘主编开始了无情的持续的抽插,同时咬牙道:“现在说说看,他们对你做了些什么?快说!”
每一次肉棒的退出,都让周欣觉得内脏也被扯出去一样,同时带来强烈的便意,令她的呼吸不畅。她抽泣着,断断续续地描述着自己所受过的折磨。这些事在这种情况下,由自己的嘴说出来,更令她觉得无比地耻辱。她没有提到章月,也没有提到王风,她不知道刘主编到底了解多少,但这已足够令他兴奋无比。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他的呼吸明显加重,动作也越来越快。
“太美妙了!”他叫起来,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周欣丰满的臀部。“哦……不行了,欣儿……我要来了……等下你得用嘴帮我舔乾净……”两人的下体在“啪啪啪”地撞击着。
见她不答话,刘主编用力地地拍着周欣的臀部:“喂,听见了吗?”
“什么?”周欣失神地问道。她早已疲惫不堪了。
“我要射到你胃里,而且你要用嘴帮我清理乾净。听见没有?”
她的声音很小,但又清晰可闻:“是,听见了!”
刘主编笑起来,长吼一声,最后用力冲刺了一下,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周欣体内。他虚脱似地趴在周欣背上,一动不动,良久才恢复过来,抽身而退。周欣又跪到地板上,握着那根软软的沾满黄白之物的东西,放入自己嘴里。
“真爽啊!”刘主编长叹道,依然敏感的肉棒受到舌头的刺激,令他一阵阵地抽搐:“好了,穿上你的衣服吧。我们有的是机会再玩。我想现在我说的话你都不会违抗了吧?明天怎么样?”
“可能你要跟陈董事长说一声,”周欣整理好衣服,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是拉皮条的。”
************
几分钟后,周欣离开主编室,回到自己的座位,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全写了下来。
虽然她受到陈弘的恐吓,但她再也不愿意一辈子都作为陈弘的奴隶过下去,那样的话她宁愿死掉。她写下所发生的事,发生在自己和章月身上的事,写下那七个人杀害阿德和章进的事。她把这篇文章装在信封里,寄给了报社社长。
第二天,社长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真是难以置信啊!”社长说道,脸上充满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那上面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她淡淡地说道。
“周欣,”社长挠着花白的头发:“会不会是工作过於紧张,所以你……”
“相信我!我没有疯,我会对自己的言行负责!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你有证据吗?你什么都拿不出来啊!”
“你想看我身上的伤痕?”
“哪里,哪里。周欣,即使我相信你……虽然不太可信……我也不能把它们发表出来。上次你的那篇报导已经惹来了太多的麻烦,要是这篇文章再发表,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相信别的报社也不会发表的。”
“我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连死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您,您知道那帮人是……”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警察也跟他们串通一气,您知道吗?如果报警,我马上就会被杀掉,那样的话就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看见社长在不停地摇头,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把我的报导登报。您可以再附上一篇声明,说报社对此概不负责,或者……”
“周欣,这样好不好,我选几个人来投票表决……”
“不!如果你不马上发表,就再没有机会了!”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对不起。”
周欣呆了半晌,但她不甘心,她还有最后一手。她犹豫了很久,终於说道:“社长,您觉得我漂亮吗?”
“我……”
“您有没有想过要和我做爱?”
他盯着周欣,不自然地笑了起来:“呃……当然,当然有想过,社里很多人也想过吧。不过我不能……”
“可以的。”周欣打断他的话。
“你说什么?”
“你可以和我做爱,佔有我。只要你愿意,现在就可以奉献出我的身体。”
她站起来,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你在干什么!”社长叫道,但并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她脱掉上衣,露出白色的胸罩。社长看着那优美的弧线以及乳沟处的阴影,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周欣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身上虽然有些伤疤,但还是很美吧,社长?”
“周欣……”
周欣又解下了裙子,社长的眼睛贪婪地落在雪白的肉体上,他咽了口唾沫。
周欣略带挑逗性地说道:“我们可以就在你桌上来,地板上也行,或者椅子上。你想在什么地方都可以。”说着她又解开了胸罩。
社长沙哑着说道:“哦,周欣,你想……”
“我希望自己的报导能发表,社长。仅此而已。”
“不行!我要怎么说你才好……”
她把内裤也脱了下来,露出覆盖着黑色草丛的神秘地带。
“天哪!”社长喃喃道。
周欣走近他身边,坐在他的膝上,樱唇向他凑了过去。两人的嘴唇像磁铁一般吸在一起,社长的手开始在她的腿上和胸脯游动。
周欣移开嘴唇,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只要你答应,我就是你的了。”
“我……不……不行……”
她从他身上滑下来,跪在他面前,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早已是直挺挺的阳具。她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碰了一下,社长立刻喘息起来。她用温暖的小口含住肉棒,吮吸起来。
“怎么样,社长?”过了一会,她才停下来,小脸贴在社长下体的毛发上,仰头问道:“你答应吗?”
社长艰难地说道:“好吧。唉!好吧,好吧……欣儿……”周欣又含住他的肉棒,令他把要说的话变成了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
良久他才把她拉起来,放到桌上,她特意摆出令他最方便的姿势,双腿缠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活动着下身。她已经没有感觉了,做爱已经毫无新奇感可言。她不禁怀疑,今后自己恐怕再也不会出於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和男人做爱了。
社长年纪虽大,耐力却惊人地持久,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长喘着在那甜美的肉体里射出来。他休息了片刻,这才穿上衣服。
周欣也坐了起来,问道:“好了,你同意了吗?并不十分长,你……”
“不行!”社长坚决地道。
“她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什么?你说什么?“
“不会发表的,那篇报导。”
愤怒和绝望的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眶:“你这没信用的混蛋!你答应过的。”
“对不起,我是骗你的。”社长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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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社长室。无边的恐惧笼罩下来,她觉得陈弘的阴影简直无处不在,而且随时都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害怕自己真的会成为陈弘讨价还价的砝码,像妓女一样被出卖给一个个的陌生人。
她只有逃。她带上自己的东西,逃离了这城市。她觉得自己像被人追逐着的猎物,茫无目的地躲避着,不知哪里才是安全之所。她只希望离开这城市越远越好。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去向,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她更换了名字,把头发染成了棕色,找了份跟出版业完全无关的工作,并租了间房子住下来。
她一直在惊恐与不安中渡过,虽然她不时给自己打气,认为陈弘绝找不到这里,但她仍觉得那只看不见的黑手随时都会收紧。几个月了,她一直都低着头走路,对声音极其敏感。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渐渐地放松下来。
她慢慢开始适应新的生活,开始认识一些新朋友,其中还有两个是男性,但她从不给他们可乘之机。
终於有一天,从电视里看到了家乡那个城市传出的丑闻——那对她来说其实早已不是新闻了:该城最有权势的董事会七成员被控贪污、欺诈、勒索、谋杀等多项罪名,落入法网。周欣不禁喜极而泣。
新闻里没有提到章月,周欣此时对这柔弱的女孩有些担心,不知她的处境如何。她曾经想过打电话回去问,但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敢下定决心。
又过了几个月,她在新的岗位上已挑起了大樑,完全融入了新的生活。她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两人还没同居,但她高兴地发现自己对性的渴望已逐渐恢复正常了,她这才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女人。
五月的一天晚上,她很晚才从办公室回家。劳碌了一整天,她只想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下来看看电视。她走进漆黑的家,锁上房门,听见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声音很小,像人被捂住了嘴所发出来的,听起来又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她打开灯,眼前的景像令得一股寒意从她的头顶散佈了全身:一个全裸的女孩,嘴里堵着东西,被吊在房内。
那是章月!
周欣哆嗦着,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时身后忽然有了动静,吓得她忙转过身来,顿时差点晕过去:一个男人笑着靠在门上。
“你好,欣儿!”王风微笑道。
“呀!……”周欣竭斯底里地喊出声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