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之蚀】(8篇)


  (一)樱奈奈篇
  在方圆数公里内,再也没有任何建筑物比得上二阶堂家的巨宅了。
  虽然,不可否认这与周遭环境远比市区荒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是,无论占地面积、外观装潢,这栋位在乡间的别馆都足以与任何豪华别墅比肩。这还是从外观来看,没有具备一些文化素养的人根本无法从屋内的摆设中,联想到其昂贵稀有的程度与艺术价值。
  当然,豪宅也充分表现出主人—─二阶堂光信一般独特的气质,奢豪中带着典雅,细腻中充满霸气。可是,不知道跟地区性连续不断的阴雨有无关连,远远看来,略带欧式风格的豪宅总是给人阴森森的感觉,似乎被一种神秘诡异的气氛包围……
  ***    ***    ***    ***
  朝露弥漫,空气饱含着潮湿的水气,阴冷的清晨似乎连太阳都不愿探出头,还躲在灰暗的云层间偷懒。在这样的早晨,一位美丽的少女老早就起床了,正在卖力地清理着羊毛地毯。虽然,簇新的猩红色地毯根本从来无人踏足,与全新的无异。
  如奶油般滑腻的脸颊因为清晨的寒冷,透着诱人的粉红,如饱满的水蜜桃,一掐就会滴出汁来。辛劳的明亮大眼配合着洋溢开朗笑容的小嘴,充满着特殊的魅力。
  乌黑柔顺的短发梳得整整齐齐,系着一段白色的发带,花瓣般的头饰显的可爱。黑色的短袖上衣,颈子上绑着白色蝴蝶结,衣领开口虽然不低,但是已经隐约可以感受到少女青春灼人的身材。及膝的黑色裙加上白色蕾丝花纹的围裙,露出半截美腿,虽然不特别修长,却是白皙丰腴,与纯白吊带长袜极为相衬。
  标准的女仆打扮。
  —─樱奈奈。
  十九岁。
  来到二阶堂家工作不过两个月。
  与一般时下的男女不同,单纯的奈奈并不觉得女仆的工作不好。虽然对身上的制服感到有些别扭,对二阶堂家规诸多的限制也有点不适应,但是,女仆的工作对贤淑的女孩来说,十分得心应手,尤其比起乡下一般的工作来说,二阶堂家的薪资算是相当优渥。
  生性乖巧的少女已经慢慢习惯了服从为主的生活。
  豪宅里原本就没什么家庭成员,仆人却足足多了数十倍,日常工作相对地轻松,连豪宅的主人本身也很少出现。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请那么多佣人,真是太浪费了。”奈奈甚至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了。
  “当然要请那么多佣人,不然的话,第一个要辞退的人大概就是奈奈吧。”
  好友由香偷偷笑道:“今天早上才又打破盘子了吧?”
  “……关……妳什么事。”奈奈的小脸涨的通红,一边把新鲜的牛排倒入食盘里,赌气不理会由香。当凶猛的猎犬向美味的餐点接近时,奈奈又忍不住苦闷起来了。
  (唉……唉,喂狗吃牛排……)这次她不敢把心中的抱怨说出来了,以免再被以毒舌见长的好友嘲笑。
  “那只狗的身价可是奈奈的好几倍呢!”奈奈似乎可以想象到由香的回答。
  总而言之,有钱人的世界是穷人无法了解的。
  存有这种想法的奈奈,对二阶堂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解读的。唯独对主人。二阶堂光信却特别感到一种异样的畏惧,无法坦然。
  年纪六十五岁的老者,外表显得比实际年龄更为衰老,盘曲的皱纹布满整张马般的长脸上,细长的双目阴鸷而狠毒,紧闭的双唇更显得冷酷而残忍。
  凌驾于严酷外表的是一种几乎可以称为邪恶的可怖,甚至令胆小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颤抖。
  当然,这些都只是奈奈心中的假想,对于自己那政商方面都拥有极大影响力的主人,奈奈并没有什么认识。但是,二阶堂商场上的对手绝对会举双手同意奈奈的判断,不,应该说得更难听吧。
  虽然,少女对主人心怀畏惧,幸好,她也没有什么机会亲自服侍她的主人。
  日复一日的日子就如同奈奈预期且盼望的一般,平静而安稳。
  ***    ***    ***    ***
  “啊……啊……噢……噢……!”
  正在清理第三会客室的奈奈正在为铜器上的锈蚀苦恼,突然间,奇妙的声音从隔壁传来。纵使奈奈一向保守乖巧,成年的女性依旧知道那是什么声响。
  根据些不确切的谣传,年轻时的过度纵欲加上肉体的逐渐衰弱,二阶堂早已不能人道。
  听到传闻的奈奈却认为,一个“老爷爷”本来也早该没什么性欲了吧……
  (如果不是主人,是谁那么大胆,敢在这里做那种事……)
  淫浪的喘息声穿墙而过,直达奈奈的心中,盘旋脑海中的疑惑还没有解答,像是共鸣一般,奇妙的火热搔痒却偷偷在双腿之间蔓延,不知何时,奈奈的呼吸如墙后不知名的女子一般急促。
  奈奈靠在墙上,小手慢慢伸入裙子里,小心地碰触着下体饱满的隆起处。
  与吊带长袜同一款式,纯白的内裤不但装饰着华丽的蕾丝,还是半透明的缕空状态,十分节省布料的设计,只能勉强盖住神秘的三角地带。
  当初保守的奈奈还在抱怨:“什么都那么浪费,内裤却是那么小气。”
  如今,却因为指尖却能够轻易穿过单薄的遮饰,直接安抚着麻痒的秘处,感到些微的幸福。指头不停转动,力道也慢慢加强,平时紧闭的花唇正尽情开放,深藏的嫩蕊也忘情地蠕动,产生一阵阵酥麻。娇嫩的蜜穴早已湿润不已,黏腻的汁液顺着指头流泄。
  (奇……怪,感……觉怎么那么……强烈。)
  在二阶堂家,奈奈当然也过手淫的冲动,但大都是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在厕所里,偷偷地解决。讽刺地,庄严豪华的大厅里,在从事工作的正经时刻,进行下流淫戏的感觉完全不同,奈奈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奇妙的变态快感。挑战权威的刺激感正四面八方侵袭着可爱的少女,至于隔壁的女子是否也是同样的心理就不得知了,只是,邻房的喘息声也随奈奈的动作更加激烈。
  雪白的双腿大字型分开,指头在潮湿的蜜穴中钻动,下流的腰部应合似地前后扭动,另一只手在翻出上衣的丰满乳房上搓揉。红润的舌头无力地垂着,唾液从嘴角签出一道银丝,迷乱的眼神已不见平日的纯洁,少女已经完全沈溺在自给自足的甘美之中。
  就在奈奈双腿剧烈晃动时,不小心撞倒一旁的茶几,上面摆的瓷瓶立刻摔落在地上。
  “锵!”
  虽然有柔软的地毯保护,花瓶依旧应声破裂,碎片四散。奈奈猛然从甜美的快感中醒了过来,同一时间,隔壁的声音也遽然停止。
  高跟鞋踏在桧木地板上的清脆脚步声越来越近,半掩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了。
  不知道是因为惊觉自己耻态的冲击,还是打破花瓶的过度惊吓,奈奈像是被狮子盯住的猎物,整个人动弹不得。
  走进来的不是狮子,是个女人。
  非常美丽的女人。
  —─安藤玲子。
  二阶堂的私人秘书,不,应该说是私人助理,总之,二阶堂生活、工作各方面的事宜全都经由玲子调配,说是二阶堂的大脑中枢也不为过。
  红色套装,米色丝质衬衫,虽然不特别华贵,却是非常利落时髦。
  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修长的美腿几乎占了一半,穿上高跟鞋后几乎比一般男性还高特;特别厚实的红唇十分性感,平常有点艳俗的大红色,在玲子的唇上却是说不出得合适;银色眼镜下几乎瞇成一条线的丹凤眼,带着些许朦胧美,但是从眼眸中闪烁的光芒显得精明而干练,要不是睫毛特别翘起,增添几许妖艳,看起来完全不像女人该有的眼神,十足女强人的模样。
  奈奈曾经看过她,在大厅把一个男人骂到哭的凶狠模样。当然,奈奈对玲子不输给男性的气度与能力,只有敬畏的心理,完全没有效法的想法。
  可是,现在的玲子却稍微有点不同。
  卷曲的棕色长发放了下来,如瀑布般散着,脸上泛着特殊的红潮,上衣的扣子居然扣反了,露出一片饱满的胸肌,裙子也是高高叉开,连丝袜都褪下了。
  “妳在这里干什么?”玲子问道。
  —─连声音听起来,都比平日柔媚。
  (难道刚刚在隔壁的就是安藤小姐,呃……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啊。)
  奈奈从想象的世界中清醒过来,连忙开始整理敞开的衣物,扭捏不安地回答道:“没……有……,我只是在……打扫……而已。”
  空气中弥漫的淫糜气息,奈奈白晰的大腿根部还流泄着淫秽的黏液。
  玲子盯着奈奈慢慢收进衣领下的丰乳,脸上逐渐浮现诡异的笑容,“打扫?
  说谎可是二阶堂家的禁忌。“
  玲子轻轻挑起奈奈黑色的裙子,在象征纯洁的白色内裤底部形成一圈湿濡,成熟吊带袜与清纯女体的对比,形成一种淫秽的气氛。在同性淫邪的视线下,奈奈本能地夹紧双腿,害羞地扭动,原本要掩饰的动作,在官能的挑拨下,却使得肉丘在湿透而透明的布料下,因为挤压呈现淫乱的形状。
  “这又是怎么回事?打扫会变成这样吗?”
  “不……不……这是因……为……,啊……啊~~~”奈奈正想辩解,少女敏感的秘丘却猛然遭受强烈的攻击。
  羽毛撢子的顶端在无情地刺在鼓起的肉丘上,代表二阶堂的鸠鹰家徽已经深深陷入神秘地带,虽然隔着内裤,但是,轻薄的质料根本没有保护作用,不,在玲子如此凶猛的侵略之下,就算普通的内裤也有另一种奇妙的反作用。
  “好湿啊,真是一只淫乱的小母狗。”
  “没有,我只是,啊……啊……啊……!”奈奈完全没有理智说话,脑细胞光是反应蜜穴传来的强烈刺激都来不及了,珍珠色光泽的私处逐渐在激烈的扭动下,暴露在空气中了。
  望着美丽的少女蜜穴,玲子好整以暇地说道:“小可爱,上面也给姊姊欣赏一下吧。”玲子一向习惯把最美味的东西保留到最后。
  熟练地揭开上衣的扣子,浑圆的蜜桃顿时挣开胸罩的束缚,用力弹了出来。
  “几乎比姊姊的还大喔,将来一定会超过姊姊的。”玲子捧起奈奈很有份量的乳房,上下轻柔地按揉,指头夹起挺立的粉红色乳蒂,用力一捏,笑道:“很好色的乳头,好硬啊。”
  奈奈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过度刺激,只能发出如婴儿般的哭声。
  “啊!”在惨叫声中,娇嫩的樱桃夸张地延伸,奇妙的弹力加上少女体香的刺激之下,玲子不但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激烈的拉扯着。一边是残忍的玩弄,另一只美乳开始被撢子上纤细的羽毛扫弄,羽毛的搔痒比起单纯的疼痛更佳让少女不能忍耐,高高挺起的美乳左右不停晃动,闪躲着撢子的猥亵。
  玲子巧妙地操作着羽毛撢子,淫笑道:“姊姊以前也做一些打扫的工作,手艺还不错吧。”
  不知何时,玲子同样揭开自己的衬衫,露出高挺圆润的双峰,与奈奈的乳房互相磨蹭。玲子的丰乳在平日运动的锻炼之下,虽然不如少女柔软白晰,却挺拔有弹性,雪白的两对乳球不停挤压变形,连乳头都紧黏在一起,艳丽又妖媚。
  赤裸的女体互相缠绕,奈奈只觉得对方柔软又带有香气的身体紧紧卷住了自己,不能言语的舒适感是男性无法做到的,不自觉开始迎合对方的动作。
  玲子热情地亲吻奈奈,并用舌头引导着少女吞吐着彼此的唾液。由上而下,灵活的舌头包住鼓涨的乳晕,巧妙地打转,舌尖顶在乳头尖端贪婪地吸吮。
  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吸出来一样,奈奈头脑一片空白,事实上,官能的快感逐渐超越少女忍受的范围,清纯的肉体已经无法反应了。
  “不要……不要,好痒,求求妳,不再摸了。”
  美丽的奈奈重复着句子,放声哭喊,在悲鸣声中,混着甜美的哼声。胀红的小脸上双唇不自然地扭曲,眼角也噙着泪水。可是,与话语相反,潮湿的淫蜜不停从火热的秘裂中溢出来。
  “啧……啧……”淫邪的响声从两位美人的连接处传来,呈现着“69”的姿势,玲子的脸上沾满透明黏稠的蜜汁,兴奋地舔着嘴唇,指尖往更深处探去,珍珠色的黏膜闪着奇妙的光泽。
  “搞什么,那么久,我还有别的事……”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大门再度开启,打断了玲子更进一步的动作。
  奈奈勉强睁开眼睛,闯入的男人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青田透。
  二阶堂的随扈之一,身份与工作都非常神秘。与二阶堂关系密切,几乎形影不离。
  有如电影明星一般,青田的外貌非常英俊,尤其是忧郁的眼神具有某种引人的气质。不但如此,青田同样具有令人称羡的体魄,结实的肌肉蕴含着力量,有如一头体态优美的猎豹。
  唯一有点突兀的就是青田那没有任何一根头发的光头。破坏了他几乎完美的俊美外型,几乎每个女佣,不,应该说是女人都为青田惋惜。
  “早上不用梳头,洗完澡也很方便。”
  不管真实原因为何,至少他本人是如是说的。
  如果青田的外型是美的集合,那赤木大概就是另一种极端了。
  —─赤木广行。
  身材本来就十分瘦小了,还加上严重的驼背,看起来更是矮小,塌鼻子占了脸的一半,血盆大口配上乌黄的牙齿,只能用丑陋来形容。外表看来应该是粗鲁而缺乏神经,实际上,赤木敏感到有点神经质的地步,无论何时都在喃喃自语,五官更峦扭曲的情况几乎一秒也停不下来。
  其实,赤木最令人厌恶的地方,不光是丑恶的外型,他的表情、目光都极度下流猥琐,用眼神就能脱掉女人的衣服,露骨低级的欲望从不加以掩饰。
  “像是地下道的巨型老鼠,随身带着致命的传染病。”
  “被他碰到的地方会烂掉。”由香煞有其事地说法,让奈奈觉得可笑,因为那实在是太夸张了。
  当然,那只是奈奈还没有亲眼见到赤木的缘故。青田与赤木两人同为二阶堂最亲近的下属,在背后被称为“青鬼与赤鬼”。
  回到淫乱的房间里,青田看到两位美女间的淫戏,丝毫没有惊奇的表情,只是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间。
  玲子邪恶地媚笑道:“透,过来教教小女孩吧,她刚刚偷偷在手淫呢。”
  青田望着玲子成熟的胴体,一言不发脱下裤子,可以称为凶器的肉棒晃过奈奈眼前。姑且不论肉棒的不可思议的粗与长,光是那如箭头般的龟头,就够吓人了。
  奈奈脸色一变,惊讶的嘴都合不拢。扣除偶然一撇父亲洗澡时露出的阴茎,高中时看的色情片,再勉强加上帮奈奈破处不中用的学长,她很少看过男人的生殖器,更别说如此恐怖的东西。
  “别怕,看起来虽然吓人,味道完全不是细小的东西可以相比的。”玲子舔着奈奈的脸颊,在她耳边吹气道。
  青田轻轻抚摸着奈奈光滑大腿侧,手指逐渐向蜜穴探去,灼热带着诱人色泽的花瓣在男人面前尽情绽放,充血红肿的肉核撑开覆盖的肉膜闪闪发亮。
  青田满意地点点头。
  经过玲子抚弄的肉棒高高举起,正对着奈奈自行开阖的壶口,房间中的温度正在升高,弥漫着性欲的气息。青田猛然突进,粗壮的冠状立刻与娇嫩的蜜穴结合。滚烫的龟头才刚刚进入,娇嫩的花瓣好像已经被撑坏一般,粉红色的嫩肉残忍的翻了出来,奈奈不断地发出尖叫。
  少经人事的肉壶根本经不起如此强烈的摧残,虽然,青田还没开始用力呢。
  “好痛,救命啊!”
  “等一下就会舒服了。”青田冷冷地答道。
  就在青田挺起腰,缓缓前进时,高雅的古典乐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光爷,我得走了。”对青春美丽的胴体没有丝毫留恋,青田立刻拔出依然挺立的肉棒,拣起地上的长裤。
  “你这样连裤子都穿不进去吧,让我帮你舒缓一下好吗?”玲子笑道。
  “别闹了。”青田一面穿着衬衫,冷冷地回答,语气是如此平淡。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去,留下痛到失神的少女。
  “还没有结束呢,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妳的。”玲子抚摸着奈奈的身体,放荡地笑道:“对了,还有妳打破花瓶的惩罚,那可是中国清朝的古董呢!”
  修长的手指再度侵入渗血的蜜穴里,奈奈再度发出哀羞的呼喊。
  ***    ***    ***    ***
  夜晚。
  大钟的指针转向十一,可是,随着暮色来临,宾客却越来越多。
  清一色的男性,正确来说应该是中年男子与老头为主,间杂的几位女性宾客也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她们身上的香水浓度太高,还是脸上的彩妆太过放肆。
  欧风女仆装扮的少女穿梭全场,端着各式醇酒与美点,招待来往的嘉宾,在酒精与尼古丁中添加了女性淡淡的幽香,在制式的女仆之间,一位特别可爱的少女却是十分与众不同。
  熨得整齐的上衣修剪出两道开口,柔软白晰的乳房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怕羞的乳蒂像红宝石般挺起,不光是身边客人无情的视奸,更是因为一对装饰用连着一串珍珠垂饰的银色夹子正紧紧夹住乳头。
  下半身更加夸张,除了吊带袜之外,没有任何其它的服饰遮掩,鲜红的裂口微张,饱满的肉丘清楚地展示,原本茂盛的黑色草丛修剪成整齐的长方形,鼓涨的美臀与多汁的蜜穴上好像涂了某种特别的膏状乳液,不但看起来闪烁着油亮的光泽,隐藏的鲜嫩蜜肉也像活物般偷偷蠕动。
  当然,这位笑容僵硬的少女就是樱奈奈。
  面对旁人淫邪的视线,少女羞耻的快要死了。唯一支持少女挺直站立的是被逐渐养成的服从性格,还有在体内发酵,融化般的神秘快感。
  (……快……要羞死了,救命啊,妈妈!由香!)
  最好的朋友站在另一端,目光好像故意避开奈奈的方向,脸上还带着甜美的笑容。
  奈奈也没时间多想,因为又一位枯瘦的老人走向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以猥亵的目光奸淫奈奈,甚至直接以小动作抚弄她火热的身体。时间好像静止一样,凌辱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过来,我要一杯酒。”一位肥胖的男子喊道。
  奈奈眼神迷蒙,慢慢走向宴会的角落。
  几乎要撑爆的豪华礼服包裹着一团肥肉,在肥肉的衬托下手表、眼镜、戒指所有名贵的饰品显得窄小而滑稽,大概今晚所有宾客都吃不完如此多的肉吧。
  “这个小点心好像很可口。”胖子舔了舔舌头,眼神却是正对着奈奈突起的乳头。
  奈奈的头害羞地低下,眼前的胖猪是今晚所见过最无耻也最丑恶的,但是,男人的动作并不会因为奈奈的闪躲而罢休。看起来是要拿盘中的点心,手掌却不偏不倚握住丰满的乳房。
  男人作恶的大手使劲地揉捏,有如一道电流,酸麻从乳尖传了上来,奈奈着急地想要反抗,但是,女性柔弱的力量没有丝毫作用,五指陷入充满弹性的圆丘里,背后的雪白屁股也开始沦陷了。
  “嘿嘿嘿,真是美丽的女仆,服务也是一流的。”
  胖子前后夹攻,放肆地玩弄着女体,兴奋地发出野兽般的喘声。抱着奈奈的纤腰,舔着沾着鱼子酱的乳珠,肮脏的牙齿毫不怜惜地咬了下去。
  “太好吃了。”
  手指涂满奶酪,塞入奈奈的小嘴里,挖着细嫩的口腔壁用力地搅动,粗鲁的动作让奈奈几乎不能呼吸了。
  “不……要,快放……开……我。”奈奈模糊不清地喊道。
  就在奈奈挣扎时,手上的盘子翻倒,酒杯倾倒。
  “看妳做的好事,这该怎么办?”西装裤上染着紫色的酒泽,男人咆哮道。
  “对不起。”被男人压倒,奈奈跪在地上,用小手擦拭着男人的跨下,在温柔的抚摸下,葡萄酒沾湿的裤子下面高高地隆起。
  “非常舒服,妳好像很熟练这种‘服务’喔。”胖子满脸笑容,慢慢拉下了拉链,“光是这样还不能够原谅妳,就用妳的小嘴好好清理干净吧!”
  胖子挺起丑陋又恶臭的肉棒,紫红的棍身上爬满了蚯蚓般的青筋,发出恼人的恶臭,一吋一吋逼进无助的少女。
  在宴会的角落,清纯美丽的女仆正跪在地上,含着男人的肉棒,“啧、啧”
  发出响声,令人作呕的污垢与腥味伴随奈奈的吸吮硬吞入嘴里,男人的肉袋拍打在奈奈脸上,屈辱与痛苦让她想一死了之。
  胖子的肉棒在奈奈嘴里已经膨胀到极点了,龟头也分泌出大量透明的黏液。
  “吼!”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混浊又低沉的嚎叫,胖子的双眼布满血丝,像是发狂了一般,抱起少女,用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浊热的肉棒挺向湿润的蜜穴。
  污秽的肉棒整根插入奈奈的肉壶中。
  “好紧啊,不亏是少女,真是太棒了!”胖子一边摇晃,一边赞叹道。
  “呜……呜……呜。”奈奈哭喊道:“不要,不要啊!”
  “噗嗤、噗嗤……”淫秽的声音从奈奈的蜜壶中响起,男人肥胖的肚子顶着奈奈的身体,与丰满的乳房磨蹭着,大手在白嫩的屁股上抚摸,被温暖紧闭的蜜穴包裹,细嫩的肉壁刮着肉棒。
  男人贪婪地亲吻的奈奈,啜着香滑的舌头,吸着少女甜美的唾液。如此凶狠的动作,不能称为“接吻”,只能说是奸淫口唇了。
  小嘴、美乳、蜜穴同时被侵犯,嘴里令人作呕的腥味,加上烟味与酒臭,偏偏早上经过刺激的身体正在淫乱的发情,不顾对象是丑恶的野兽,乳头挺到疼痛的程度,下体不知耻的分泌也没有停过。厌恶到达极限,反而感到一种奇妙的快感。
  (被这样的男人欺负,还会感觉舒服,太奇怪了,我是怎么了?)奈奈含着泪水,一边忍耐着代表淫乱的喊声,实际上,在男人狂热的亲吻下根本无法喊出声,而少女的鼻息也不停发出甜美的喘息。
  “好淫荡的身体,干脆别做女仆了,当我的情妇吧。”两人肉体的碰撞声,有如淫糜的演奏曲,男人的胖脸兴奋地发红,庞大的屁股不断向前,突然间,有一只手却拍着他的肩膀。
  “藤田先生,这可是二阶堂家,请别太放肆了!”玲子扠着腰,冷冷说道。
  虽然玲子扳着脸对藤田建设的社长说话,偷偷望着奈奈的脸上却是充满淫秽的笑意。
  而藤田却立刻皱起眉头来,他当然知道二阶堂家的安藤玲子非常不好惹,可是,体内的欲火正燃烧到不可抑止的状态,说什么也不能停下来。
  “妳少管闲事,以我跟二阶堂先生的关系,他是绝对不会反对的。”藤田一边晃动肥腰,一边气喘吁吁地回答道。
  “是吗?我可不记得有说过这种的话。”一位充满威严的老者穿着整齐的和服,默默站在藤田身后,细窄的双眼流转着自信的光芒,以沙哑低沉的语调一字一字说着。
  —─二阶堂光信。
  老人摇摇欲坠的身躯旁,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青鬼与赤鬼。
  青田一副冷漠的表情,彷佛事不关己,空虚的眼神巡过奈奈赤裸的胴体,也好像看到最平常不过的事物,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然而,赤木就截然不同了,猥亵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望着扭动的男女,灼热的视线好像要贯穿奈奈湿润的下体。
  藤田的胖脸顿时失去血色,刚才威风凛凛的男人,现在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由于二阶堂到场,全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了,老人冷冷盯着藤田,一言不发。
  老人的形象在眼前不停膨胀,彷佛巨人一般,藤田咬紧牙,当着全场的宾客的面前,跪了下来,:“请您原谅我吧,我大概是喝太多了。”
  “是吗?”二阶堂注视着藤田,慢慢说道:“我听说你的性技巧相当不错,不如趁醉,现场表演给大家看好了。”
  “……不……不。”藤田胖脸上的肥肉颤抖的厉害,连滚带爬地向外跑。平坦的地毯,宽敞的走道,藤田居然仰面摔了一大跤。
  “对真正的男人来说,淫秽的欲望并不算失礼。”二阶堂失望地摇摇头,淡淡说道:“失礼的是没有实现的力量。”
  二阶堂对青田使了个眼神。
  青田面无表情地越众而出,缓缓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当他肌肉纠结的健美身材展现出来时,全场发出了一阵阵惊呼。青田继续褪下长裤,下半身的肉棒挺立在人前,方才还吵杂的会场顿时安静下来了。
  “让我们来完成下午的事吧。”
  “啪!”青田一掌打在奈奈丰满的屁股上,无暇的雪白立刻浮现出粉红色的手掌印记。
  青田一边扯开奈奈身上残存的遮掩物,一面继续打着饱满的臀肉。整个人像是光溜溜的小绵羊,光滑的肌肤,浑圆的乳房,性感又清纯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青田用力分开少女的双腿,呈现V字形,完美的性器在众人一览无遗。
  “大家请不要看奈奈,不要看奈奈丢脸的样子。”奈奈歇斯底里地哭喊,脸颊上满是晶莹的泪痕。
  “女仆居然敢反抗!真是太大胆了!”青田用力一掐已充血到红肿的肉核。
  “啊啊……!”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麻或痒,或是根本无法形容的感觉,肉体正处于极限状态的少女已经分辨不出感官的分别了,混乱不同的种种刺激只有一种结果,就是快感—─又害羞又舒服的快感。
  “呜呜呜……饶了我,奈奈不敢了。”在连接不断的打击之下,奈奈虚弱地说道:“请主人尽量干下贱的女仆吧。”
  奈奈主动翘起屁股,像母狗般左右摇晃。
  “很好,母狗终于学乖了。”
  经过一整天的调教,插入的过程远比下午顺利,整根肉棒很快地进入少女的肉壶里,把狭窄的花径塞得满满的。
  奈奈皱着眉头,全身开始痉挛,从背后接受男人的奸淫,除了极度的疼痛之外,更难以承受的是身旁男人丑恶的嘴脸,甚至有个男人正在搓揉自己乌黑的阴茎,发出恶心的呼声。
  “习惯了吗?我要开始用力了。”青田变化着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干着发情的奈奈,粗长的肉棒几乎要贯穿子宫。规律地撞击着女体内最敏感的所在,泛起一圈又一圈甜美的涟漪
  随着青田加速的抽插,眼前的影像开始模糊,痛苦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官能快感。如浪潮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彷佛身心都在瞬间被冲碎了,融化一般的快感十分不真实,以肉棒为中心的黑洞把奈奈整个人吞蚀了。
  青田冷冷说道:“爽吗?”
  “奈奈快要爽死了,快干死奈奈!”
  “很好,从今妳的工作也会不一样了。”
  奈奈翘起屁股挺向青田,好让插入体内的肉棒更加深入,盘曲的双腿圈住男人强壮的腰部,美丽的乳房不停晃动,摆动激烈的纤腰好像要折断一般。在极度哀羞折磨与官能的下,原本清纯的少女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由肉体快感支配的淫乱女仆。
  “咻咻……”青田在女体深处播下浓稠的白色种子,滚烫的精液让奈奈再度呼喊呻吟了起来,随着射精不断激起的欢愉,让美丽的胴体不由自主摆动起艳丽的舞蹈。
  大钟跷起十二道声响,宴会才刚刚开始呢。
  对美丽的女仆来说,今夜是漫长的夜晚。
  明天将会是全然不同的一天……
  【本篇完】


  (二)浅野澄香篇
  (上)
  K市的高级料亭。
  贵宾专用,十分隐密的和式包厢中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与三十岁左右的美丽妇人。
  男子戴着老气的粗框眼镜,特厚镜片下肿胀的眼皮布满了疲惫,感觉上几天没有阖眼了,杂乱的发丝一半已经泛白,削瘦的脸颊连颧骨都突了出来,浓密的眉毛深锁着,两手不安地搓着。
  虽然时候早已过了一般用餐时间,长桌上却只摆设了两个茶杯,连一碟菜肴也没有,显然男子的贵客尚未莅临,纵使如此,男子依然一丝不苟地正襟跪座,全身紧绷警戒的模样深怕有一丝轻忽。
  微凉的初秋还带着阵阵寒意,汗珠却一串串从男子的额角滴落,男子身旁美丽的女子掏出怀理的米色的手帕,轻轻擦拭。
  “先喝口茶吧。”女子端起的早已冰凉的茶,轻柔地劝说着,声调细嫩而富有磁性,有若黄莺出谷。
  “我现在不渴!”用力推开茶杯,男子的声音隐藏不了焦虑,与平日的温柔体贴大不相同。女子似乎也能体会他的烦躁,暗自放下茶杯,安静地坐下……
  ***    ***    ***    ***
  “等很久了吗?”安静的门外传来的低沉嗓音,那不甚响亮的声音在男子听来有如悦耳的歌曲,满脸愁容顿时消散。
  “不会,不会,您辛苦了,请坐。”
  在两位随从的簇拥下,二阶堂悠闲地说道:“浅野,我临时有一些事耽搁,所以来迟了。”
  —─浅野信忠。上市公司“浅野建设”的社长。
  脸上堆满了笑意,浅野立刻上前迎接老者,可是,才刚刚站起身久跪的双脚立刻感到一阵酸麻,几乎要跌倒在地,咬紧牙关勉强站稳了身子,搀扶着老者的肩膀走向座位。顺势瞄了昂贵的腕表一眼。时间正好是约定的二个小时后。
  二阶堂依旧是一贯的和服打扮,不特别豪华名贵,只有精致舒适的感觉。老人端正的跪做在垫子上,挺直的上半身看不出一分衰老的感觉。
  青田则是一件破旧的牛仔裤,配上黑色的衬衫,扣子开到胸口,露出结实的胸肌,姑且不说已经洗到泛白的长裤,上衣的手肘部位还有一道裂痕。坐姿也与装扮一般随性,翘着脚,半倚半靠的模样。
  比较起来,一身西装打扮的赤木看起来算是最正式的了。
  可惜,熨得笔直的西装外套与西裤穿在赤木身上活像是三流魔术师,或是冷门节目串场主持人,五短身材造成的突兀不能简单地用“不合身”来形容,尤其是大红的蝴蝶领结系在短到几乎没有的脖子上,更是可笑。
  当然,赤木的盛装打扮是有原因的,答案就是坐在浅野身边的美丽妇人—─浅野澄香。
  原T电视台夜间新闻主播,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也是各类调查中都名列前茅的超级美人。不光是因为无懈可击的美貌与理性、知性兼备的高雅气质,澄香还有一股从骨子里散发的媚态,混合着女主播的身份,奇妙的对比令人疯狂。
  一年前嫁给了青年有为的实业家。发表记者会的那一天,赤木还大发脾气,撕烂了报纸,砸了电视遥控器。
  二阶堂虽然扳着脸责备赤木,内心也是隐隐觉得可惜,虽然之后,其它美人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二阶堂也就淡忘了这件事。直到三天前,浅野亲自登门拜访,原本心头模糊的美丽影像才再度清晰……
  宾主终于全到齐了,在浅野的招呼下,精美的佳肴一道接着一道端了上来。
  豪华的食材配合完美的烹饪手艺,香味充满整个房间。
  青田的吃相十分粗豪,甚至可以说是邋遢,几乎不用筷子而直接用手,菜渣散的一桌。难以想象地,赤木则是细嚼慢咽,餐桌礼仪如绅士般优雅,虽然在可爱服务生上菜时,他狠狠地摸了对方一把,引得半碗鱼汤泼在他身上。
  二阶堂则是对大部分的菜肴都没什么兴趣,几乎不动筷子,要也是一小口浅尝而已,而且多半是蔬菜类为主。
  “让我敬您一杯吧。”
  二阶堂对着浅野笑道:“不,我的酒量一向不好,一喝就醉,今天不是个喝酒的日子。”
  浅野手上的酒杯放也不是,端也不是,只能露出尴尬的笑容,“是吗?那么之前跟您提过的事,您有什么想法?”
  二阶堂好像没有听到浅野的话,自顾自地拨弄着盘子里的鳗鱼料理。良久之后……
  “我记得曾经跟你说过,养殖在鱼池中的鳗鱼开始都是同样的大小,可是,有些鳗鱼贪吃而有活力,自然而然地就能抢到较多的饲料,成长的远比其它鳗鱼都快。”二阶堂一边说,一边夹起一块焦黄的蒲鳗烧送入口中。
  “很遗憾地,这种肥美的鳗鱼通常也是最早被人宰割的佳肴。”二阶堂淡淡说道:“就像浅野建设和浅野君一样。”浅野拭去脸上的汗水,沉默以对。
  “不说这些了,那些事之后再谈吧。”看着全身颤抖的男子,二阶堂把焦点转向房间中最娇艳的玫瑰。
  “妳就是水泽澄香吧?”二阶堂满脸兴奋,高兴地说道:“不,现在应该是浅野澄香了。”
  “我以前最喜欢看妳播报新闻的样子,好像都是财金类的新闻吧?充满知性的模样真是太美丽了!”“谢谢您的赞美,澄香只是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罢了。”澄香美丽的脸孔上露出勉强的笑容,小声回答道。
  与结婚前相比,澄香稍微丰腴了一点,以前为了采访方便的俏丽短发也渐渐留长了,黑色的波浪披挂在如天鹅般优美的颈子旁,增添了少许人妻的成熟的风韵。
  “房间里很热呢,水泽小姐可以外衣把脱掉。”二阶堂笑道:“抱歉,我还是比较习惯妳主播时代的称呼。”老者的态度非常轻松悠闲,但是话语中令人不可违抗的命令意味却十分明显。丈夫轻轻点头,美丽的人妻无奈地脱去了外衣。
  宝蓝色的无袖针织毛衣合身地贴着澄香的上半身,新闻主播时期的保守套装掩饰的美好曲线都充分展现了出来。饱满的乳房自然地隆起,丰满的程度与知性美相违抗似的,奇妙的模拟充满着诱人的风情,半露的藕臂则是纤细修长,雪白无暇。
  二阶堂发出一声赞叹,赤木的双眼发直,火热的视线上下巡视根本离不开。
  澄香对男人无礼的眼神感到很不自在,虽然有许多人对她的美丽行注目礼,也有很多观众以非专业的角度欣赏她的新闻播报,可是,这样大胆直接的视奸,那已经到了猥亵的程度,足以构成犯罪了。
  “嘿嘿嘿,想不到水泽小姐如此丰满。”二阶堂笑道。
  赤木死盯着澄香的胸部,说:“大概是34C……不,应该是34D.”
  二阶堂露骨地问道:“浅野有这么性感的老婆,妳们一定每天做爱吧?”
  对之前调戏的话还能装没听到,二阶堂的疑问就不能置之不理,澄香求助似地望着丈夫,低下头轻声道:“没有,他每天很忙,连见一面都不容易……”
  澄香害羞的回答中也不免带着些许对丈夫的怨怼。
  二阶堂点点头,说道:“水泽小姐好像很疲倦一样,身体都僵硬了。我对按摩可是非常有研究的,让我来试试吧。”像是小孩谎言一般的借口,这种程度的语言骚扰,如果在平常甚至会让人感到好笑,但是从二阶堂口中说出来,却一点也不有趣。
  澄香脸色遽变,浅野却偏过头去,不敢直视美丽的妻子。
  一双非常枯瘦的手缓缓前进发皱的皮肤下几乎没有半分肌肉彷佛骷髅,骨节特别突出,指甲剪的非常整洁,唯有右手食指留下约十公分长的指甲,修成刀刃般尖锐。
  丰盈的乳球被左右轻轻握住,隔着衣服与半罩式的胸罩,抚摸的触感不是那么强烈,但是,令人无法忍受的羞耻却丝毫没有被隔绝,白晰的脸孔逐渐火红,脸低到几乎碰到胸口了。
  近距离嗅着女体传来的幽香,二阶堂慢慢揉着难以掌握的丰乳,奇妙的弹性与柔软度从手掌心爆开,比起手上的舒适感,美女哀羞的耻态更让人血脉喷张。
  “舒服吗?是不是全身的疲劳都舒缓了?”
  “……是……的。”
  “哈哈哈,是吗?如果水泽主播现在能够念一段下流的色情文字,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赤木认同般点头,暗恨自己没有带一些官能小说之类的书刊。
  “不,就算是一些下流的字眼也好。”
  “请饶了我吧。”
  “浅野,你先说一个。”
  “……”
  二阶堂的手没有离开澄香的乳房,摇头叹气说道:“连这种东西都不会吗?
  那怎么领导公司走出困境呢?“
  “……阴……茎。”浅野结巴地说完,原本苍白的脸更加失去血色,有如透明的一般。
  “屁眼。”赤木以猥亵的口气说道:“美丽的像花一样的屁眼。”
  “说的好!换水泽小姐了。”
  连丈夫都屈服了,眼眶逐渐潮湿的澄香也无法坚持了。澄香以最正经的口吻说道:“奶子。”
  以为平稳冷静如主播般的语气能够阻止男人的遐想,其实二阶堂正是为澄香主播的身份着迷,故作坚强的模样只是让二阶堂更加想要揭开主播的外衣,挖掘女体深处的欲望。
  “不需要再浪费时间了,脱光吧。”扭捏的媚态让二阶堂无法忍耐了,老人直接露出狰狞兽性的一面。
  澄香只感觉脑中一阵晕眩。因为前新闻主播的特殊身份,厌烦旁人的指点或私语,澄香一向很少与丈夫出席应酬性质的活动。可是,这回丈夫认真的请求加上浅野建设的危机,让澄香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老者踏进包厢之前,澄香以为只是稍微招呼一下客人,喝几杯酒,最多被男人口舌轻薄罢了,可是二阶堂冷峻的脸庞令天真的幻想瞬间破灭了……
  在赤木的协助下,二阶堂轻松地剥开澄香上衣,浅蓝色的胸罩围着几乎要弹出的乳房,在澄香挣扎的动作之下,左右夸张地摇晃。
  “不要,不要!”以平时充满磁性的嗓音发出的尖叫声,让在场的野兽都兴奋起来了。
  澄香边粉色的樱桃半露,二阶堂用食指指甲轻轻挑动着,“居然还是粉红色的,真是难得,浅野真是太浪费了。”
  随着二阶堂的玩弄,美丽的乳蒂终于溜了出来,男人的大嘴马上接了过去,含住颤抖的乳头。香甜柔润在口中扩散,滋味完全无法想象,二阶堂模糊不清地赞叹:“比今天晚上的任何一道菜还要好吃。”
  用舌尖搅拌着敏感的乳头,甚至用臼齿噬咬,那是满嘴假牙的二阶堂仅存的几颗珍宝。
  “信忠救我。”澄香的呼救声中带着恼人的鼻息,男人的侵犯虽是如此令人厌恶,但是成熟肉体上的诚实快感却不断增强。在爱人面前遭受玩弄的羞耻让她几乎要窒息,但是奇妙地,在哀羞的催化之下,肉体的敏感度远超过平常与丈夫做爱。
  一边品尝饭后甜点,老人一边熟练地解开胸罩扣子,突然间,耀眼的洁白跳了出来,丝毫没有下垂的浑圆美乳完全展现在水银灯下。
  无暇的白腻在灯光反射下,有青色的静脉横过,透明中隐着淡淡的粉红。
  二阶堂开始放肆地揉捏,凶狠的程度不像个老人该有的力度,指头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连尖锐的指甲也一样。
  吸饱情欲的乳房顶端开始膨胀,完全不顾主人的立场,原本比软糖还要柔嫩的乳蒂变得坚硬挺立。
  “嘿嘿,慢慢硬起来了,很敏感的身体。”
  沾满口水的乳头像是沐浴在晨露之下盛开的粉色蔷薇,迎风摇曳。
  “把舌头伸出来。”
  对丈夫完全绝望的澄香慢慢服从男人的指示,被爱人背叛的打击完全剥夺前主播一贯的坚强与冷静,尤其眼前的老者的威严更让她无法违逆,麻痹的异感充斥脑中,几乎无法思考。
  粉嫩的香舌从娇艳的红唇中吐出。两人的舌头相交,二阶堂的舌像是敏捷而狡猾的毒蛇缠住猎物,贪婪地榨取每一分美味的香津。
  舌分,老人湿黏的唾液慢慢流到澄香舌头上,连出一条透明猥亵的银丝,不满足的老人把口中积存的口水推到澄香舌上,“吃下去。”
  说不出的恶心,澄香全身发抖地吞下男人的唾液,滑腻的口感让她反胃,几乎要呕吐了。
  二阶堂似乎感到非常满意,尤其是澄香作呕的模样,舌头又朝她的脸颊、颈子与嘴唇上肆虐。澄香脸上的蜜粉几乎全被男人吃下肚了,连暗红色的唇膏都褪了颜色,彷佛被栖息沼泽中的毒蛇爬过一般,整张脸上布满潮湿黏稠的水迹。
  舌头最后钻入美丽的小嘴,二阶堂忘情地亲吻着澄香。
  “晤~~晤~~”二阶堂激烈的吻几乎让澄香喘不过气来,在一旁等到几乎要疯狂的赤木急忙地扑向女体,翻开裙子,用力扯着黑色鱼网状丝袜。
  丝袜破成两片,“嘶嘶”的声响是赤木最喜欢的曲调之一。缕空内裤之下已经可以隐约欣赏到一片漆黑,白晰的三角地带与浓密的黑色形成明显的对比,底端带着些许湿濡的水气。
  “太棒了,可以欣赏到水泽澄香的裸体。”
  彷佛揭开澄香最后的衿持,慢慢拉下水蓝色的内裤,二阶堂用力分开澄香的大腿,在女性的悲鸣声中,美丽的蜜穴无私地绽放,饱满的花唇、粉色的绉折点缀着黑色的杂草,膣内的嫩肉像是生物一般巧妙地蠕动。
  二阶堂用指头卷起一搓芳草,笑道:“好多阴毛,看起来真美。”
  “不要啊!请饶了我!”澄香用力扭着纤腰,想要夹紧大腿,无论内心如何绝望,自己最私秘的地方还是无法任由男人污辱。
  在二阶堂的指示下,赤木狠狠打了澄香一巴掌,掌形的红肿清楚地留在她脸颊上。
  澄香立刻愣住了。从小娇生惯养的澄香从未接受身体上的责打,虽然还是无法忍受男人的凌辱,可是疼痛的阴影让她立刻乖了下来,连哭喊都忘了。
  在赤木的拉扯之下,双腿几乎开到一直线了,隐藏在蜜瓣中的淫肉纷纷探出头来,湿润的肉芽在空气中弥漫着淫邪的气味。
  “好湿啊,想不到女主播的真面目是那么的淫荡!”老人的舌尖越过其它部位,直接舐着最敏感的肉核。
  “呜呜呜……”
  混合着男人的唾液与自己的淫蜜,阴核不断涨大,受刺激的女体弓了起来,虽然尽量忍耐,淫荡的呻吟依旧不停从澄香口中传出来。
  女性的闪躲与反抗,更加沸腾二阶堂血液中的魔性,老人吸食着女体甜蜜的精华,连鼻子都碰到潮湿的牝穴。
  在一轮手指与舌头的享受后,二阶堂解开外袍,露出男性的象征。紫黑色的肉棒虽然拥有令人敬畏的尺寸,却如稚童般软软下垂着。与二阶堂浓烈的欲望比起来,阳具居然是他全身上下最不具威胁的一处。
  “吃吧,下流的澄香主播应该很有经验才是。”
  必须要靠着扶持,才能进入澄香的小嘴里,二阶堂挺起腰,尽量直立自己的肉棒。
  虽然棒身很干净,雄性恼人的恶臭依旧,澄香皱着眉头含二阶堂的阴茎,软绵绵的肉棒十分诡异,
  二阶堂撩起澄香的长发,观赏她美丽高雅的容貌,其实从麻痹的下半身几乎没有任何感觉,让老人沈醉的是建筑在屈服与服从的快感,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女主播。
  “不光是含住就可以了,要仔仔细细地舔才行。”
  澄香笨拙地舔着肉棒的缝细与萎缩的肉袋,轻轻啜泣。
  小嘴侍奉着老人肉棒的同时,另一只更丑恶的野兽慢慢爬上她娇贵的身体。
  赤木兴奋地搓揉着滚烫的美乳,粗鲁地蹂躏着不停变形的肉球,尽情在自己梦想中的女体发泄。
  “浅野,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美丽人妻全身赤裸跪在地上为他口交,二阶堂的双眼瞇成一条线,对着缩在一角的浅野说道:“相信我,我曾经付出的代价远超过你能够想象的。”
  浅野的双眼里充满血丝,最珍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遭受凌辱,二阶堂的肉棒彷佛是塞在他嘴里一样,说不出的苦涩彷佛要满了出来,连同今晚的苦酒一起倾卸而出。
  好几次想要制止二阶堂的行为,可是枯瘦老人的形象说不出的巨大,仿佛能够遮蔽太阳一般,懦弱与无助让浅野摀住耳朵,闭上眼睛,想要忽略妻子发出的忘情呼喊,虽然,浅野知道隐隐入耳的哼声显示爱妻已经开始发情了……
  房间里尽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只有青田背对着所有人一脸冷漠坐在桌前,直接就着瓶口畅饮着醇厚的清酒,俊脸因为酒精有点酡红,可是他依然沉稳自若,完全不受周遭影响,直到二阶堂无声的一个指令。
  赤木略有不甘地离开女体,二阶堂也从澄香口中拔出依旧垂软的阴茎。
  青田走到澄香面前,注视着完全发情的美丽女人。
  虽然是强迫的玩弄,但是在二阶堂、赤木高明的撩弄之下,成熟女体深处的肉欲被彻底挖掘出来了。翘起的乳头、布满汗水的身躯、充血肿胀的牝穴潺潺流着淫蜜,由官能主宰的身体每一处都清晰地表达着某种讯息。
  “把屁股翘起来!”青田一脚踢在澄香屁股上。
  澄香咬紧下唇,挺起浑圆结实的美臀,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由光滑的粉背直到如蜜桃般的屁股,形成优美的曲线,向后延伸的是跪在地上的一对美腿,前方则是悬挂着成熟翘起的乳房
  “还不摇屁股,求我操妳,快点!”
  “……请……干……我。”与主播的口齿清晰、音调动听完全不同,几乎听不清楚。
  “啪!”青田毫不留情地在翘起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满脸泪水的澄香屁股规律地画圆,迎向青田的肉棒,“噢!”硕大的龟头顶在蜜穴口,奇妙的高热几乎要融化澄香的身体,残存的一点理智也随之蒸发。
  “母狗,还没进去呢!”青田狠很地向前一挺。
  嫁做人妇澄香与浅野平日的性生活还算美满,浅野的家伙与技巧虽然并不傲人,也是可以满足美丽的妻子,但是,现在接受男人的奸淫后,才猛然发觉以前的性交不过是游戏罢了。
  以男人肉棒为核心,彷佛龙卷风一般暴烈的快感席卷整个身体,尤其随着男人逐渐加速抽插,风暴强度还在不停增加。粗暴的棍头不断前进到未知的深处,破体般的触感像是幻觉,又极尽真实,如破处的疼痛,可是,邪恶的欢愉却是与痛苦成正比。
  “现在妳不是高高在上的女主播,也不是大企业家的夫人,只是一只被我操的下贱母狗罢了。”
  青田跨下的巨棍以更加凶猛地进出澄香的肉壶,充满知性的脸孔逐渐迷乱,连青田也不禁兴奋起来了,肉棒捣着糜烂酥化的花心,彷佛要贯穿牝穴一般。
  原本还隐约可以瞄到丈夫青铁的脸孔,在强壮肉棒的撞击之下,也逐渐模糊了,下流的蜜穴紧紧吸住入侵的巨棍,膣内的淫肉不停缠绕索取着官能的刺激。
  “啊……啊……啊……干死我,我快死了!”
  二阶堂的肉棒再度凑向澄香的小嘴,她主动吞下老人的肉棒,在丈夫面前承受男人前后夹击。在青田蓄意地挺动之下,澄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摆动,把衰老的阴茎吞的更深,顶着咽喉的最深处。
  两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二阶堂满足的抽出阴茎,淫糜的交合也到了最后的阶段……
  “不可以射进来啊!”快感中毒的澄香感到男人的下半身开始一阵熟悉的颤抖,立刻恢复了些许理智,发出最后的哀嚎,企图守护女性最后的关口。青田面无表情发出一声喘息。
  有如动物一般,青田的射精的过程极长,精液的量也非常多,浓白的黏液从糜烂的性器接合处溢了出来。
  澄香在滚烫的浇灌下,立刻丧失了之前短暂的理性,丰满的屁股推挤着青田的下半身,颤抖地呻吟着。
  “浅野,你可以先回去了。”二阶堂注视着纠缠的男女,头也不回地吩咐:“留下来,你心里也不太好过吧?”
  “是。”浅野声音干涩地回答道:“那我们之前的约定……”
  对浅野的话完全无动于衷,二阶堂脸上的肌肉没有一分牵动,无尽的沉默之中,只有男女身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绕。
  几分钟后。
  “……我先走了,请……您慢慢……享受……”颤抖的右手扶起因为汗水滑落的眼镜,额头贴在塌塌米上的浅野慢慢地爬了出去……
  (下)
  浅野澄香以为当丈夫离开之后,无论是如何羞人的凌辱都比较容易忍耐。
  事实上,她小觎了二阶堂,也低估了眼前猥亵的野兽。
  —─赤木广行。
  ***    ***    ***    ***
  绳索仔细地捆扎在雪白的胴体上,双手反绑在背后,下半身则是深陷入耻丘内,在丰满的乳房上扎了妖魅的蝴蝶结,高贵美丽的前女主播像是一个精心装饰的礼物。
  麻绳长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泪水与淫蜜,甚至于鲜血,显得分外柔韧,反射出的奇妙光泽。可怖的黑色对比起白晰到耀眼的胴体分外的淫邪。
  如同先前所有的牲祭品,澄香白嫩的肌肤因为摩擦而变的红肿不堪,赤木还在不停使劲把绳索给勒紧,前女主播以悦耳的声调发出凄凉的哭喊。
  “嘿嘿嘿,这种哭声真是太可爱了。”
  全身不能动弹的澄香惊骇到失神的状态,彷佛人偶般,在塌塌米上翻滚任由男人操纵。
  彷佛小叮当的次元口袋一般,赤木从随身的公文包中,不断拿出各式各样的道具。长鞭甩动,划破空气发出恐怖声响,红色的项圈、手环与箝口球有一种特殊的塑料皮质臭味,电动阳具马达转动,在澄香耳畔低沉而猥亵的耳语着。
  粉红色的电动阳具大约二十公分长,手臂粗的棍身还贴着松浦亚弥图样的贴纸,鸡蛋大的顶端不停左右扭动。赤木细心地把电动阳具插入潮漉的蜜穴中。
  比天空中盘旋,等待腐尸的秃鹰还要专注,对于澄香任何一点细微的生理反应,赤木都卖力地反映在女体上。舔舐着澄香光滑的腋下,连柔软的纤毛、毛细孔都不放过,厚实而短小的舌头是那么灵活又仔细。
  “好……痒,不要,不要舔那里……”奇妙的搔痒加上异样的恶心,说不出的厌恶感令她快要吐了。
  如同怕光的蚯蚓努力钻进幽暗的秘洞,赤木的舌头与手指继续肆虐着,连脚指、脚掌都不放肯过,丝毫不感到餍足的模样,恨不得钻进女主播体内,品尝脏器的滋味。彷佛身心都彻底饥渴的土狼,连骨头都啃的干干净净,不,应该是说连骨髓都吸干了,。
  澄香脑中涌起的不悦与肉体自然发酵的快感几乎相同,原本充满知性的声音开始变的柔媚而性感了。
  “好大、好软,好想割下来挂在床头上。”赤木捏着不断变形却又因为过人弹性而恢复原状的美乳,赞叹道。赤木黏稠的口水几乎浸濡了澄香全身,像是唾液淋浴一般,品尝过一轮美肉后,淫兽还紧紧黏在澄香身上,用撑满了肉欲的四个胃,细细反刍着女体的滋味。
  青田冷冷望着淫乱的场面,脸上依旧一片漠然。比起赤木,对付女人,青田只用一种方法。
  就算是坚硬无比的胡桃,只要敲碎了硬壳,去了掩盖在外的表皮,就可以尽情品尝那芳香的果核。
  女人也是一样。
  突破的手段就他的天赋异禀与绝妙技巧。突破了坚贞或是纯洁的外壳,任何雌性都会屈服自然本能之下,展露出原始撩人的一面,在青田身上疯狂吶喊。
  这是青田所有的体验,从来没有例外。
  可是,赤木就不同,这个丑陋的男人最喜欢找寻女体的弱点。尽情凌辱女性最脆弱的一点,将倒错变态的美感将从肉体与精神中释放出来。无论是燃烧到极限有如烟火瞬间爆发的女体,或是精神上由尊贵高雅到下贱淫乱的奇妙转变,全都是赤木的珍藏。
  对于这个邪恶的男兽,与其说从屈服的女体中得到满足,不如说是享受破败与崩坏的快感。
  虽然彼此的观念不同,青田有时也不得不佩服赤木的执念,尤其是女体因淫兽调教而绽开出的官能之花居然会如此妖艳美丽。
  虽然在大部分的状况下,女体崩坏的惨状只有赤木自己欣赏而已。
  不,可能还有一个男人能够体会……
  ***    ***    ***    ***
  摄影机开始拍摄。
  “澄香应该很习惯被拍吧?赤木大嘴咧开笑道:”对着镜头笑一个吧。“
  赤木拨起澄香的长发,让她美貌的脸庞清楚地印在镜头前,狠狠地吸吮着女主播的香舌。
  “‘女主播的真实淫态’,这卷带子一定会大受欢迎的,我们还会发行到海外市场,听说澄香在台湾都有很多仰慕者呢。”
  澄香尽力想闪躲镜头,可是活色生香的魅态毫不保留地镜头下。
  “害羞的样子也很性感,澄香的身体每一处都好美!”
  翻过身来的澄香,雪白的美臀正对着男人,赤木不留情地掰开饱满的肉丘,对镜头暴露出恼人的菊蕾。
  “啊!……你在……做什么?”
  与冷空气接触的异样感环绕在肛门处,澄香歇斯底里地大喊,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了。
  比起美丽的菊蕾,澄香不知所措的模样更让赤木兴奋。
  “应……该就是……这里了,无论是……形状,还是敏感度……都让人赞叹啊!”赤木像是念着咒语的法师,不断喃喃自语说道。
  把半透明的乳膏均匀地涂抹在可爱的绉折上,赤木更进一步把指头探入,规律地挖弄着。
  “脏啊,那里很脏,不要摸啊!”
  稍微的润滑之后,窄小怕羞的肛门也逐渐扩张了,精致诱人的粉红色绉折,封闭的秘口之后是女主播美丽而神秘的小天地。
  “嘿嘿,屁眼正在收缩呢,真是可爱。”
  赤木的丑脸贴着澄香的屁股,食指在肛门里搅动着火热的肉壁,粗肥的指头第一节已经完全侵入了,正在努力插入更加粗大的第二节。另一只怪手也没有闲着,紧握着恼人的肉丘,粗暴地揉捏着。
  “呜……呜……”如果是自己自豪的身体也罢了,如今受辱的地方居然污秽的排泄器官,澄香正陷入疯狂状态,男人的湿软的舌头也开始一起进攻……
  澄香无力地趴在地上,唾液从嘴角牵出一道银丝,成熟的美臀高高举起,肛门秘洞像是生物一般蠕动。由臀裂之间一股淫糜的气息蔓延到全身上下,高贵、纯洁与知性美腐后败成,转变为一种病态的妖媚。
  大小不一的九颗串珠全都是晶莹剔透的珍珠,昂贵罕见的珍品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澄香戴上的样子一定很美。”赤木一边赞叹,一面慢慢把珠子塞入澄香的菊蕾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澄香崩溃地哭喊道。
  “第一颗为了让澄香的屁眼适应,所以还特别小呢。”
  “……快拔……出来啊。”肛门壁收缩与内膜摩擦的奇妙感觉,让澄香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好不容易忍到九颗珍珠全都挤进怕羞的肛门内,满脸泪水的澄香不停地喘气。
  肚子里塞满了珠子,任何动作都会牵动身体自然的反应,造成强烈的刺激,不光是肛门一阵火热,连澄香的蜜穴都开始淫乱的分泌。
  “澄香真乖,全都吃下去了。”赤木得意地欣赏着最后一粒珍珠镶嵌在菊轮上的艺术姿态,说道:“嘿嘿嘿,接下来就是把它们拿出来了。”
  “你这个……恶……魔!”澄香气的快要晕过去了。
  像是享受一般,以慢动作拉扯出一颗珠子,赤木笑道:“这是我听过最好的赞美了!”
  伴随着类似失禁的异感,肠子好像一起被扯出来,敏感的菊蕾在短时间连续收缩,变的极为敏感,这时酷刑还执行不到一半。而澄香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如此变态的行为居然带给她一种中毒般的快感。
  大声的哭嚎像是个婴孩一般,别说女主播特有的精明干练,此时连平常人也不如。拔出体外的珠子上沾着褐色的檅物,仍然有两颗珠子留在体内……
  赤木则继续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套浣肠的工具。
  玻璃瓶装得满满,刻度指示是300cc.当冰凉的管嘴慢慢插入澄香的肛门里,名门毕业的澄香还不知道深入体内的是什么东西。
  “澄香很快就会,甚至会爱上它的。”赤木淫笑道:“很多女人等着我帮她浣肠,根本不愿意正常排泄呢!”
  排泄!
  这两个字带来的冲击完全不输给今晚被奸淫的震撼。
  “不可以,你这个变态。”澄香扭着屁股,奋力抵抗着。
  赤木笑着,“太用力的话,会弄伤澄香的肠子。”
  听到这句话,澄香哭泣着放松了身体,任男人蹂躏。
  常温的浣肠液进入体内,却变的比火焰还要灼热,在腹中沸腾的岩浆好像要把肠子煮熟了。
  “呜呜呜……”
  “这种浣肠液是我特别调配的,里面有很多特殊的成分喔。”
  液体不顾反对地涌入,从直肠开始产生一阵麻痹,澄香的肚子慢慢地涨了起来,几乎有篮球般大小,剧烈的疼痛在腹内横冲直撞。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肛门括约肌不断痉挛,澄香美丽的脸扭曲变形,翻起白眼,跪在地上大声哭喊道。
  “这么快就到达极限了吗?”
  赤木鞭打着布满汗水的美臀,让她四肢着地活像是动物似地上爬行。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澄香舔着男人的脚指,哀求道。
  “真是任性的母狗,嘿嘿嘿,大概是之前教养太好了,我会把妳好好地重新调教。”
  赤木抱起澄香的身子,向外走去。
  宽敞的庭园,还可以隐约听到邻室吵闹的声音。
  “就在这里尽情拉吧,风景这么漂亮的厕所可是不多见的。”赤木舔着菊轮上的绉折,完全不怕澄香处于忍耐的极限,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嘿嘿嘿,美人身体很好吃,连肚子的东西里应该也是很美味的。”谈笑间轻松的模样让人怀疑赤木根本不是说笑……
  “不可以在这种地方……”
  赤木残忍的笑道:“太忍耐对身体不好喔。”
  现在拉出来,一定很会舒服……
  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本能的冲动让澄香几乎想要放弃了,可是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
  曾经为了新闻工作,长达五十个小时没有阖眼,也有克服困难地抬着重达十公斤的器材,做机动采访的辛苦经验。主播时期所锻炼而成的精神力,突然觉醒了,澄香咬着牙,忍住了强烈的便意。
  赤木看着澄香坚强的表情,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更加兴奋,“很倔强嘛,那就再给澄香一点奖励吧。”
  丑陋的肉棒上奋起蚯蚓般的血管,肉棒表面最奇特是无数淫邪的突起。
  “噗嗤!”肉棒突入澄香的肉壶中,赤木激烈的抽插,入珠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源源不绝的快感驱使赤木忘情的冲刺。充满脂肪的肚腩不停撞击着澄香如怀孕般隆起的小腹,挤压着里面正在发酵变质的秽物。
  “好痛……好舒服,我快要疯了……”
  强烈的刺激隔着一层膜前后夹攻,澄香凭意志力紧收着肛门括约肌,女性抗拒的反应让男人插入的肉棒得到更强烈的压缩感,也增加自身的快感。
  “咕噜……咕噜……咕噜!”
  也不知道淫秽的声响是源自于两人密和的性器,还是女主播身体的深处,可是,空气中已经开始弥漫着异味。在性交快感中分神的澄香逐渐,里外夹攻的变态刺激,终于让她全面崩溃。
  “救命啊!已经不能再忍了,啊啊啊……”
  男人的脸孔逐渐模糊,正在转动的摄影机也忘却了,顾不得餐厅随时会有旁人出现,糊状的褐色排泄物从美丽无暇的身体中喷射而出!
  哀羞的身体不断扭曲抽搐,居然在那最污秽羞耻的瞬间攀到了官能的顶巅。
  然而,就在女体彻底解放与收获的同一时间,大量的精液几乎是用喷的,往子宫内狂射。
  ***    ***    ***    ***
  与入店时所见的专业而严肃的形象截然不同,突然走进房间的男人脸上充满淫秽的笑容。
  —─高级料亭的主人,佐藤,五十二岁。
  “真的是水泽澄香本人,从近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虽然上了年纪,佐藤还拥有一身健壮的体格,无论是手臂,还是胸膛都十分结实,充满了精力,尤其是下半身的“家伙”,在梦中情人面前更是趾高气昂。
  才一进房间,佐藤就迫不急待捏揉着澄香浑圆的双乳,贪婪地吸吮着翘起的乳首,像是个急色的少年。
  看到佐藤的丑态,二阶堂不禁笑了出来,佐藤露出尴尬的笑容,双手却不肯离开澄香的身体。
  哭泣到泪水都流干了,最自豪的嗓音几乎已经沙哑了,在固执的性兽连续折磨之下,前主播的尊严已荡然无存,不,连身为人妻、女性的自尊也彻底崩坏,就算残存下什么,反而让女主播陷入矛盾败德的痛苦漩涡。火热又甜美的搔痒感带领着澄香挺起下流的腰部,迎接丑恶男人的丑恶肉棒。
  “好紧啊!好像会咬人!”
  佐藤坐在地上上下的姿势抱着澄香的纤腰,一边亲吻着心中憧憬的女神。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丰满的屁股与乳房激烈的磨蹭着他,下半身的连结处不停发出“咕噜~咕噜”的淫糜曲调。
  “喔!我要射了……”
  澄香淫乱的极品肉穴让人受不了,纠缠着男根好像被吸吮一样,没几分钟,精疲力竭的佐藤已经射精了。浓稠的种子直接灌注在澄香的体内,量多的不像是个五旬的男人。
  男人滚烫的浓汁射的澄香身子都弓了起来,虽然澄香都喘不过气来,好色的蜜穴依旧激烈地蠕动,彷佛还不餍足似的……
  堆积在佐藤内心的兽欲绝不会如此轻易满足,纵使下半身的肉棒软绵绵地低着头,他仍旧抱紧丰满的女体,肉棒拗执地磨蹭着澄香的阴部。在一旁观赏的赤木也不能忍耐的冲上前去,两头淫兽一前一后三明治般夹住绮丽的美肉,朝女体身上的洞口狠狠地发泄。
  过没多久,竹门再度敞开。
  男子穿戴着整齐的棕色西装,头发已近半灰白了,满是短须的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圆脸加上浑圆的肚腩看起来十分和蔼可亲。
  “二阶堂大爷,我来了。”男子气喘吁吁地,用手巾擦拭着油亮额头上的汗水,跪在塌塌米上,说道。
  身着豪华西服的男子朝全身赤裸的瘦弱老人行礼,真是十分奇妙的景象。
  “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很好。”二阶堂轻拍着宇治村的后颈,像是抚弄一只小狗,五十几岁的男人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把头缩的更低,尽量露出自己肥短的颈子。
  “嘿嘿嘿,本来是要整垮浅野建设,没想到浅野那小子搞不清楚状况,居然跑来求我。”二阶堂冷笑道:“事到如今,就让浅野建设受我控制就算了,我也不想做的太狠……”
  “是……是。”虽然,宇治村脸上还是一副无比恭敬的表情,可是,注意力却早被身后精彩的景象给吸引了,西裤底下高高撑起四十五度。
  “看起来你除了工作之外,其它方面也挺有精神的。”
  “都是多亏了二阶堂大爷的照顾。”
  “那你还在等什么?”
  跳开了上下的关系,两人脸上露出相同猥亵的笑容……
  由逃避性的晕眩中稍微清醒,澄香眼前居然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孔。
  “宇治村先生!”澄香激动地大喊道:“你是来救我的吗?”
  像是在汪洋中飘来一根浮木,在失去了丈夫的支持与男人的奸淫之后,澄香高兴的抱住他。
  宇治村沉默不语,脸上的淫邪表情是平日完全想象不到的,当澄香的视线移到男人鼓起的下半身,笑容顿时凝结了。
  “我一直非常迷恋浅野太太的身体。”宇治村慢慢解开衣服,淫笑道:“之前还忍不住偷了您的内裤呢,那件性感内裤我现在还保存的很好,常常会拿出来闻一闻呢。”
  紫黑的肉棒相当有份量,以夸张的仰角耸立在澄香面前。
  宇治村是丈夫的挚友兼工作伙伴,是对自己如同父亲般慈祥的人。眼前肉棒怒张的模样,与从前的印象,澄香根本联想不起来。
  —─这是梦吗?
  在精神的打击之下,澄香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宇治村的视线集中在长满黑色草丛的的肉丘,用力把修长的腿分成V字型,拨开珍珠色肥厚的肉瓣。
  “求求你,放过我吧。”
  “嘿嘿,看在浅野的份上,我会好好‘照顾’澄香的。”宇治村抚摸着光滑的肌肤,手指挖弄着隐藏在蚌肉深处的肉珍珠,花蜜彷佛喷泉一般,湿润的肉洞闪着奇妙的光泽。
  经过一整晚的蹂躏,从黏膜之间产生触电般的刺激征服了澄香,尤其当她完全陶醉在官能的快感之下,就能暂时遗忘自己如地狱的处境。澄香闭着双眼,舔弄着男人的龟头,肉缝间污黑的污垢消失在性感的红唇内,沾满透明唾液的肉棒闪闪发光。
  “澄香的口技实在太棒了!”虽然感到十分舒服,可是,身经百战的肉棒也几乎要融化了,再下去大概就要射出来了……
  “澄香主播,请自己开始动吧。”
  男子规律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以命令的口气吩咐。
  “啊啊啊……”澄香被火热的肉棒插入,一边啜泣,一边淫荡地呻吟。
  在口舌与肉壶的双重服务之下,满头大汗的宇治村把肉棒顶在澄香的脸上,喷洒出大量的精液,那充满着知性美的脸孔上洋溢着一片乳白色。
  女主播颓然倒地,黏稠的精液从脸颊上慢慢流下来,比起精心梳妆更加淫魅凄美,澄香无神地吞下腥臭的黏液,舌头勉强舔着鼻尖的残汁,牝穴中慢慢倒流出浓白的黏液,浮着透明的泡沫。
  观赏着荒淫的戏码,二阶堂悠闲地放下茶杯,使了一个眼神。
  在一旁抽烟的青田马上站起身,接过已经体力不济的众人,高举的凶器用力刺入澄香糜烂的牝穴中,机械般运作着……
  ***    ***    ***    ***
  青田虽然下半身依旧挺立,俊美的脸上却也出现了倦容,而趴在一旁的赤木早已睡着了,正发出难听又响亮的鼾声,只有二阶堂一个人精神奕奕地玩弄着诱人的女体。
  光滑的肌肤呈现艳丽的颜色,美丽的性器呈现出血般的深红色,美人如软体动物般慢慢扭动着。
  如果说男性的本能会随着泄精,暂时得到舒缓。那么对于不能勃起的二阶堂来说,内心翻腾的淫欲似乎永远不会平息,反而随着感官的刺激,日益茁壮。
  “澄香啊,妳大概以为忍耐过今晚就没事了吧?”
  二阶堂一边把指头插入澄香的肛门内,专心地挖弄,一边笑道:“帮助浅野那个愚蠢的家伙,代价可是没有那么便宜,浅野已经把妳卖给我了,以后澄香就是我私人的财产了。”
  经历长时间蹂躏的澄香没有反抗或讶异,只是发出一声娇媚的哼声。
  “之后浅野想要干妳,我还会跟他收费呢,但是,我会很乐意让他见识澄香淫荡的模样,哈哈哈。”
  房间里回荡着澄香虚弱的呻吟与二阶堂的笑声,久久不去……
  【本篇完】


  (三)安藤玲子篇
  (上)
  早晨。
  二阶堂商社,四十九楼。
  “安藤小姐,早安。”木下香织恭敬地对安藤玲子行礼。
  洋娃娃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许稚气,脸上两团红晕充满朝气,可爱的虎牙更是让她看起带点天真无辜惹人怜爱,可是,白色套装下身体却完全感觉不到丝毫青涩,玲珑有致的身材早已成熟。
  微微点头示意,玲子望着二阶堂美丽的新秘书,慢慢陷入回忆之中……
  ***    ***    ***    ***
  毕业于一流的女子大学,成绩优异的玲子婉拒了许多条件优渥、报酬丰厚的工作,成为二阶堂商社中总经理。二阶堂光信的专任秘书。
  与其说在众多的工作中,这是她最好的选择,其实是玲子十分崇拜商业的强人—─二阶堂光信。
  身材瘦小、微秃的二阶堂,外貌称不上英俊,可是,也不是用丑陋或普通等简单的词汇就足以形容,应该是二阶堂整体给人的印象远超过他的外表,光洁的额角代表着冷静沉着,双眼闪烁着智慧,坚毅下颚永远充满自信,几乎令人无法直视。
  工作方面,精力旺盛的二阶堂工作时间长的出乎意料,玲子几乎无法适应,每晚工作到十一点左右,也让她相当怀疑早有家室的老板如何兼顾家庭生活。
  当然,所谓家庭生活极可能是玲子自己的想法,因为公司内有二阶堂私人专属的楼层,她连老板是否有返家都不得而知。
  当玲子确定要担任秘书的职务,女性友人们以低级的口吻说道:“要小心老板的性骚扰喔……”
  心中曾经有类似的顾虑,毕竟玲子的天生丽质一向是雄性觊觎的目标。
  实际上,当玲子端咖啡至二阶堂面前,专心工作的男人正眼也不瞧单薄衬衫下左右晃动的丰满双峰,也不曾留意比一般男性更为高眺,玲子双修长笔直的超级美腿。
  辛苦而单调的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白天与下午还十分顺利,没想到晚上却突然间乌云密布……
  “这份报告书根本就错误一堆。”挂下电话,二阶堂注视电腦屏幕中,突然间怒吼道:“滚吧,妳被开除了!”
  玲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生气、难堪、失望,还是悲伤,她根本无法接受如此意外而残酷的事实。
  由于刚刚得知失去一份上亿元的案子,他心中的愤怒一时无处发泄,眼前无关轻重的秘书成为了无辜的代罪羔羊。
  对二阶堂来说,安藤玲子不过是只弃子罢了,不,根据二阶堂的逻辑,任何人都是只弃子,只是分成“有用的弃子”与“无用的弃子”而已。
  “任何错误我一定会改进,请再给我一个机会。”玲子鼓起勇气说道。
  仰起头,二阶堂戴上眼镜,注视着眼前的小美人。
  二阶堂的命令是绝对的。这是他做人做事的不二原则,属下都知道老板的习惯,就算是错误的决定往往也硬着头皮硬做。他已经很多年未曾对同一件事,做出第二次决策。
  一种新鲜的感觉涌起,二阶堂顿时遗忘了愤怒,从未留意的惊人美貌让他的眼光驻留,轻轻搓着手掌,骨结发出清脆的响声,陷入一阵沉思中。
  不如说是身为菁英的自尊心吧。从小就被称为才女的玲子,绝对不能忍受被开除的耻辱。玲子面对一言不发的老板,再度说道:“……求……求您,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只要……”
  因为案子的缘故,二阶堂已经很久没有从事任何调剂身心的活动了,脑海中立刻刻浮现出一幅精致完整的蓝图,不过这完全与工作无关,“要我原谅妳也可以,只是惩罚是在所难免的……”
  忽惊忽喜的心情彷佛三温暖一般,玲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无论是降级、加班或是减薪,任何惩处玲子都会欣然接受,只是……
  “打屁……股?”严重怀疑自己的听觉,玲子感到不可思议地问道。
  二阶堂脸色严肃地点头,“像玲子这样的人,要妳永远记住这次的教训,打屁股是最好的方法了。”
  如果是直接单纯的性骚扰,玲子还可以认真思考抗拒或忍耐的问题,可是现在面临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一向严肃而正经的老板,以表面上充满着正当性的理由,行使暗藏性暗示的惩罚。
  无法看透二阶堂真实的目的,玲子感到困惑而无助,“可……可是……”
  “我不需要不知悔改,又诸多借口没有担当的秘书。”二阶堂脱下眼镜,继续埋首于文件中。
  当初进入二阶堂商社也是接受众人的祝福,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就被开除,父母与朋友不知道会怎么想……
  “……请您好……好教……训玲子吧。”玲子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二阶堂沉默不语,慢慢站起身来,挪走办公桌上的书籍、文件,清理出一大片位置。
  —─这应该就是安藤玲子的刑台了。
  高傲冷淡的假面背后并不如旁人想象的坚强,尤其在如此的强者面前,从来对男人不假辞色的玲子无奈乖顺地趴办公桌上。
  “把裙子给脱下来,如果不会痛的话,处罚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洁白的碎齿咬着丰厚的樱唇,缓缓褪下黑色的长裙。
  俏丽的美臀在灯光下几乎一览无遗,空调下空气的冰凉使敏感的臀瓣产生说不出的感觉,玲子已经可以感受到二阶堂的锐利眼神。
  光滑美丽的粉臀无论形状,还是质感,都相当完美,虽然缺乏了成熟丰腴带点妖艳的肉感,稍微青涩的果实看起来也十分可口。
  搭配美臀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火红内裤,桃红的蕾丝装饰着四边,精致又华丽,可是最需要掩饰的私密部位居然是呈现缕空状态,两团肉丘毕露,腿间神秘的黑影隐约可见,丝袜顶端居然还有性感又下流的吊带。
  外表打扮十分端装而典雅,玲子其实暗地非常喜爱购买内衣,衣柜里摆着各式各样昂贵、绚丽,甚至会被称作淫荡的内衣裤,不是为了让男人欣赏,或取悦男人,只是单纯地想在不人知的地方尽情放纵而已。
  如今,私人的秘密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任人恣意欣赏,面无表情的二阶堂注视着玲子,阴沉的目光彷佛在说:
  —─好像娼妇一样的打扮……
  玲子牛奶般白皙的脸颊彷佛在燃烧,无尽地羞愧让血液全流到脸上,双颊火红的程度不输给淫荡的红色内裤。
  “把屁股翘起来!”二阶堂的声音冷酷而没有感情,充满不可违抗的威严,如展示一般,违逆人体工学地挺起羞怯的臀部,纤腰一阵酸痛,玲子眼眶已经微湿。
  “用不着勉强。”二阶堂冷冷说道:“妳随时可以离开。”
  “不……是我错了,请尽量责罚……”
  二阶堂满意地点头,抽出腰间的皮带。缠在手上,只留下二十公分左右的尾端,试验似地甩动皮带。
  划破空气恐怖的响声让玲子不禁害怕起来了,颤抖的肉丘看起来楚楚可怜。
  “啪!”
  玲子的身体整个仰起了,撕裂般的剧痛划过肌肤,慌乱地用双手掩护,可是在二阶堂高超的鞭术下,皮带像是长了眼睛,闪过玉臂,专门找寻着白嫩的位置狠狠落下。
  “不是乖乖挨打就行了,还造诚恳的道歉才行!”
  “对不起,呜……呜……玲子不敢了……”恼人的哭声更添增了女人柔弱的魅力,骄傲的玲子泪花四溅,有如跌倒哭闹的小女孩。
  “上班时尽做些淫乱的事情,才会犯下发生这种错误。”
  “别打了,玲子不会再犯了……”
  “上班时有偷偷手淫吧?”
  “嗯,请您原谅玲子。”
  雪白的肌肤染上腥红,纵横在女体之上,消退后残留下的粉红彷佛缤纷的蔷薇,玲子甚至有疼到失禁的错觉,凄惨的景致充满妖魅的气氛,格外激起雄性血液中的兽性。
  “嗯,很有弹性的屁股,十分倔强骄傲的样子。”
  “求求你,饶了我吧!”
  泪水快要流干的玲梦呓似重复着“不敢了……”、“请饶了我……”等无意义的话语,虚弱地摊在桌面上,在男人督促下卖力地挺起的性感屁股。剧烈的疼痛慢慢麻木,火炙般的感觉也逐渐麻痹,取而代之地另一种邪恶又神秘的异感从股间开始蔓延。
  “居然湿了……”
  摇晃的成熟蜜桃,如果从下方观察单薄的内裤中心,就会发现顽皮的杂草悄悄冒出头来,雾状的水气蒸腾,一小圈湿濡正在逐渐扩大。
  透明晶莹的汗珠在红白间层上滚动,微血管清晰可见,细致的纤毛全都竖了起来,彷佛抹上一层亮油而闪闪发光,鼓涨红肿的臀肉显得更有份量,呈现性感诱人的曲线,饱含着官能美感的美肉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玲子微微睁开眼睛,宽敞充满质感的高级办公室中,桌脚还堆着刚刚完成的报表。晚间七点,许多辛勤的员工还在埋首工作,自己居然裸着屁股接受老板的责打,尤其下半身敏感的花园不由自主产生地强烈变态般的快感。
  用皮带捆住丽子瘦弱的双手,呼吸逐渐粗重的二阶堂陷入沉默,慢慢除去美臀上所有的遮蔽。双腿跟部的粉红裂缝与浓密的黑色森林失去屏障,玲子一边啜泣,一面夹紧结实的玉腿,当中蠕动的嫩肉彷佛生物一般。
  骑在玲子腰上,面着正中心突起的部分,二阶堂直接以手掌用力在隆起肉丘打下去!
  对比于皮带,手掌带来的疼痛无疑是减轻不少,可是猥亵的耻辱感却是大大提升了,男性的体温比起冰冷的皮质,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更加让玲子感到羞耻,尤其邪恶的手指不时滑过女体神秘娇嫩的部位
  无视于主人的哀羞,身体诚实地分泌着,二阶堂的指尖闪烁着淫邪的光泽,浓郁的淫香飘荡在空气中,男子下半身的肉棒呈现直角状态,眼前的景象不但没有让他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想法,反而更加粗暴起来。
  尖锐的指尖刺入充血状态的肌肤上,立刻溢出斑斑血渍,混和着捏、掐等动作的拍击连续不断,二阶堂甚至粗鲁地揪起玲子乌黑柔亮的秀发,在美丽无瑕的脸蛋上无情地施以耳光,只见鲜嫩的粉唇破裂,玲子嘴角淌着血丝。
  “啊啊啊……啊……”
  在生理的痛苦与心理的屈辱之下,十分反常地,美丽的身躯剧烈地痉挛,充满耻辱的刑责中,玲子攀上了高潮……
  ***    ***    ***    ***
  “连被处罚都可以自己偷偷达到高潮,妳淫荡的肉穴恐怕随时在想男人的肉棒吧?”二阶堂冷酷地辱骂道:“如此一来,可以让妳更专心地工作。”
  侧过玉脸,玲子撩起裙角,神秘地带正朝着二阶堂严肃的脸孔。
  经过昨天的私刑,玲子对于露骨又淫邪的话语不再感到讶异,柔顺地服从男人的指示,肉体对疼痛诚实的反应完全无法否认,再加上如果现在反抗,一切的忍耐就变的毫无意义。
  况且内心深处的欲望发酵之下,彷佛对二阶堂不再感到强烈的排斥……
  ***    ***    ***    ***
  会议室。
  夹杂着金发或黑肤,无论高矮胖瘦,整间会议室坐的全都是男性。
  会议进行的过程十分热烈。
  不管是否曾经是伙伴,对他人的失误毫不留情地撕裂鲜血淋漓的伤口,当场吞噬着到嘴边的猎物,雄性追求权力狂热的模样让玲子十分讶异。
  随着议程进入核心阶段,当二阶堂站身时,场内立即一片宁静。
  十分钟简单的报告之后,二阶堂淡淡说道:“接下来这段,就请安藤小姐帮我继续念下去吧。”
  灯光暗了……
  画面上显示着财务报告与图表,玲子站在一隅的讲台上。
  裂衣欲出的上围突显出美妙的胸形,被强迫脱去胸罩后,玲子暗暗庆幸今天穿的是比较不透明的水蓝色上衣。
  短裙底下呈现洪水般的淫糜状态,电动马达的声轻轻在安静的会议室响着,一颗自行转动的扭蛋钻入层层皱折与黏膜间,奋力地折磨着高雅的美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快感堆积到要爆炸的程度,蹂躏着蜜穴的酸麻一直朝全身延伸,喉咙干渴,双脚都快要软了。
  就在玲子崩溃的关键时刻,有些男人的眼光似乎从巨大的投影幕上转移到角落的玲子身上……
  不只一次用低级无耻的语言骚扰她,甚至明目张胆地偷摸她自豪的翘臀,全公司最好色的营业部长彷佛也发觉了玲子的异状,好色的眼神在女体上放肆地上下巡视。
  (不要……不要再看了!)
  “上月份的业绩……,比起前个月成长了……”玲子悦耳的嗓音轻轻发颤。
  (啊……每个人都在看我丢脸的模样……)
  会议继续进行,男人们窃窃私语,不停交头接耳地讨论着。
  (在说我的……那里吗?还是在聊我好……色的……乳头……)
  “本公司将于今年度采用最新的……,希望各部门能够配合……”
  穿透衣物的视奸同时玩弄着玲子全身上下,有如长满纤毛的恶心小虫爬过敏感的部位。原本就细窄的凤目彷佛闭了起来,报告书上的字体开始模糊不清,性感的鼻音夹杂着毫无防备的哼声,平日冷淡又高傲的冰山美人散发着浓厚着雌性费洛蒙。
  希望借着身体的挪动,让转动的淫具更加满足不停膨胀的淫欲,可惜,迷你的尺寸非但无法浇熄体内熊熊燃烧火焰,奇妙的麻痒但不能搔弄的痛苦却不断增加,此时玲子只盼望一只火热坚硬的粗大肉棒,能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
  自然而然地开始扭动纤细的腰肢,上半身虽然保持不变,讲台掩护的下半身弯成弓形,屁股受刑似地翘起,双腿也开张到短裙快要裂开的程度,裙子几乎被提到腰际,双腿间甜美的淫汁顺着流到修长的大腿内侧。
  衬衫的前两颗钮扣因为狂野的动作而绷开,银质项链躺在深深的乳沟之间,连第三颗据点都摇摇欲坠,丧失胸罩的防护,坚硬挺立的乳尖变的清晰可见。
  (好奇……怪的感觉,我好像是……变态……)此时陶醉在快感电流中的玲子大脑已经完全停止思考,更无心思虑一但投影片结束,灯光重新打开时,将会是多么尴尬的情况……
  ***    ***    ***    ***
  半夜无人的开放式办公间,一位异常美丽的女人正独自坐在办公桌上,用力张开一双美腿。
  合身漂亮的套装扣子敞开,米白色的半罩杯也解开了,洁白到耀眼的双乳安安静静挺立着,两只纤细的玉指夹住鼓涨的乳蒂,逆时针旋转着,温柔地揉捏着浑圆饱满的乳球。
  这是目前独身的玲子最喜欢的秘戏。
  饱满的玉乳放荡又剧烈地上下跳动,丰满的程度让人怀疑平常如何将它们塞入狭窄的胸罩中。
  “再淫荡一点!”从内藏的耳机中,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
  在另一间私人的密室,二阶堂斜卧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啜饮着醇酿,眼前由数个屏幕所组成的巨大显示屏,中央正实况转播着玲子的个人秀。
  “这种程度的手淫应该不能满足玲子旺盛的性欲吧?”
  玲子低着头,发出一声哀鸣。另一只慢慢滑入内裤里面,激烈地动作,藉由监视器传送出的画面,被淫汁湿透的丝质内裤紧贴着好色的私处,透明而清晰地暴露出花瓣的形状。
  或许没有直接的性交,让处于临界状态的玲子每每强压抑高傲的自尊,接受二阶堂的命令,对肉体本身的敏感程度感到不可思议,淫乱的快感总是在不适合的状态下支配理智,不,应该是在越不合适的状态,邪恶的快感越强烈,被男人挖掘出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变态性欲,美丽的玲子内心既悲哀又恐惧。
  但是,现在的玲子根本无暇思考其它的事……
  还没有二阶堂的指示,玲子已经退下碍事的内裤,直接搓揉着红肿的肉瓣,指尖纵使闪避过中央娇嫩的肉核,强烈的快感依旧让玲子呈现淫乱发情的状态。
  黏稠的花蜜如同泄洪般,巨大的特写画面中尽是一片模糊泥泞。
  “不认真点是不行的喔,明天想要裸身上班吗?”
  “喔……喔……喔……好舒服。”
  噙着羞耻的眼水,颤抖的食指轻轻碰触肉珍珠,猛然涌起狂潮一波接着一波淹没了玲子,指头舍不得离开宛如黏在肉核上,直接而激烈地探索着官能欢愉,蜜穴中的嫩芽也迎合似地缠住入侵的手指,眼前一阵迷蒙,同时间极乐的泪水与嘴角的唾液也慢慢流泄出来;丝毫没有注意到除了二阶堂之外,她的淫秽的手淫表演已经多了一个观众—─保全人员。高野。
  直到高野因为过度震撼碰倒大批厂商型录发出了巨响,玲子才从快感中清醒来,惊慌失措的她完全忘记遮掩自己丰满的胸膛、诱人的长腿,还有荡漾着淫蜜的美肉花园,只是呆呆地与男人互望……
  这个时候,耳边居然再度传来低沉的指令:“安藤玲子,让他干妳!让他狠狠地干妳!”
  (下)
  面颊上长满崎岖不平的疮瘢,宽阔的颧骨搭配特大的蒜头鼻,身为警备员的体格相当强壮,高野却是个外貌非常丑陋的男人,。
  “请他干妳淫荡的浪穴,快点!”
  “我……我……这种事……情……我……做不到啊……”涨红着俏脸,玲子完全说不出难堪的话语,与理性、尊严互相违背,让她比死还要难受。
  纵使嘴里说不出淫乱的请求,性感而媚惑的女体却比任何语言还要更直接,当高野猛兽般冲向她那一刻,除了恐惧与衿持,玲子居然暗自松了一口气。
  与其去勾引男性玩弄自己自豪的身躯,还不如被强迫地奸淫,如此一来,在情感与理智上,骄傲的玲子也较容易去接受残酷的事实。
  大嘴含住可爱的粉红色乳轮,嘴角尖锐的须渣搔弄着浑圆的乳球,高野贪婪地吸着娇嫩的乳尖,淫邪的湿痕布满整个乳峰。
  从前对男人极为冷淡却又极为美丽的秘书?安藤玲子,耀眼的模样一直让他不敢直视,只是偶然撇见玲子胸前微露的深沟,就足以让高野在储藏间狠狠发泄了好几次。然而,在深夜的办公室中,高高在上的娇贵美人正因为他的玩弄,露出恼人的表情,小嘴里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高野梦中也想象不到的景致。
  “喔……喔……喔……”久违的雄性搓揉放肆地在滚烫的女体上游走,粗鲁又令人厌恶的动作所带来的欢愉却不是自慰可以比拟,强烈快感洋溢在敏感的身体上。
  “下流的乳头膨胀的太厉害了,从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奶子!”二阶堂以讽刺的语气赞美道:“玲子感觉很爽吧?”
  (……不……是这样的,人……家是被逼的……)粗糙的双手固执地按揉着发情的双乳,白嫩到可以掐出汁的娇乳在劳动工作者凶狠的力道下,淫邪的形状几乎达到弹性与柔软度的极限,连玲子也从不知道自己的丰乳居然如此有弹性。
  扭曲变形不只是完美自豪的美乳,还有玲子高傲的自尊。
  丑恶的野兽压在玲子宛如公主般高贵的身躯上,污黑,长满体毛的强健身躯与羔羊般雪白的女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彷佛高雅的百合花长在狰狞的泥沼中。高野抱紧柔腻的女体,疯狂地追逐着玲子的红唇。
  坚持着最后一分理智,玲子努力闪避着高野的索吻,从强壮的性兽身上传来酸而腥的汗味,混合着雄性浓厚的性臭,全身颤抖的玲子几乎憋着呼吸忍耐着。
  在身体紧贴的状态下,象征性的抗拒不到半分钟,高野成功的突破玲子小嘴的屏障,撬开玉齿,粗鲁的舌头搅拌着她娇嫩的口腔肉壁,吸吮着滑动的小舌,大口吸食甜美的香津,彷佛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
  神圣的女体又有一处沦陷了!
  黏稠如浆状的唾液涌入口中,气喘吁吁的玲子不得已咽下男人恶心的口水,“啧、啧、啧!”不停发出猥亵的声响,珍珠般的泪珠夺眶而出,完美的唇舌几乎都麻痹了。
  “好像吞下了很多口水喔。”二阶堂沙哑的声音充满虐待的喜悦,放肆地狂笑道;“被那么卑贱的男人玩弄,感觉怎么样呢?”
  别说是回答,惨遭口唇侵犯玲子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不可以,我不可以感觉舒服,绝对不行!)高野粗长的手指挖弄着潮湿的肉穴,火焰般的官能猛烈地燃烧着,黏膜产生融化的错觉,官能的快感与羞耻心不停角力,彷佛要把她撕成两半。
  像高野这样卑微的人,在玲子眼中根本不算是男人,可是,眼前的秽物却是却是最好的证明……
  肉棒上令人作呕的恶臭传来,肉冠上黑色的污垢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了,邪恶的东西距离玲子白到透明脸颊不到三公分。
  玲子含着泪水,舌尖轻舔着怒张的龟头,强烈的异味渗进味蕾中,令她作恶的异味像是整张嘴被腌渍了一般。
  杂乱的黑毛紧贴着鼻梁,肉袋拍打高雅的脸庞,肮脏的肉棒硬顶入口中。在喉咙深处乱窜,玲子几乎要窒息,从来没有过口交的经验,也想象不到自己居然会如此低贱的去取悦男人,还是如此低贱的男人……
  肉棒终于从小嘴里拔出,可惜,屈辱的淫虐尚未结束,才刚刚开始……
  美丽的秘穴湿淋淋张开的模样,令任何男人都无法忍耐,高野用力分开潮湿的花园。
  “不行!不行插进来啊!”
  可是,当结实的棒端碰触到敏感的穴口,所有抗拒的话立刻被顶了回去,由官能掌控着肉体反应,除了娇媚的呻吟,玲子的小嘴里什么都说不来。
  玲子不知道自己除了在认真正经的工作场所会特别兴奋,肮脏的野兽居然也有相同的效果。
  泪水盈框,脑海一片空白,男人的脸孔逐渐模糊,快感淹没了一切感官,也蒙蔽了羞耻心,随着肉棒的深入,圈住高野雄腰的长腿越缠越紧。
  “喔……喔……喔……好硬,好热……”
  “噗啾、噗啾”象征欲望的奇妙声响环绕在办公室中,虽然不愿相信,玲子正在粗鄙的警备人员身下跨下,先是被目睹羞人的手淫,接下来被痛快的奸淫,缤纷而顺遂的人生中,出现不可磨灭的污点。
  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野兽发泄般的狂冲,在内心澎湃的肉欲激荡之下,每一次撞击,从前性交的经验彷佛是小孩子的游戏,腰都快要折断了。
  “像这种男人大概只能用低贱妓女来满足性欲,可是,玲子的身体比娼妇还要淫乱。”二阶堂淫秽的言语上的刺激,比起高野直接的侵犯毫不逊色,遭受两面夹攻的玲子彷佛同时被两人凌虐。“不能再来了,那里要坏掉了……”
  刮弄花径的肉棒深入到玲子从未经历的神秘地区,夹杂着疼痛,逐渐升温的快感从前完全想象不到,骨头彷佛酥化了,全身软绵绵地摊在男人怀里。
  玲子的求饶却像是鼓励一般,埋首在丰满的双乳之间,高野大力揉着滑嫩的雪臀,肉棒狠狠地抽动,火热的肉棒直顶到子宫口,还不停使劲,彷佛要把全身都挤入狭窄的肉壶中。
  “啊……啊……啊,要死了……”突然间,点点暖流向体内涌入,强壮的身躯也不自然地颤抖。
  玲子着急地哭喊道:“里面不可以啊,不……能……啊!”
  大量的精液喷泉般喷射进肚子里,玲子的身体不断地抽搐,浓稠而火热的岩浆向子宫内狂奔,数不尽污秽的种子彷佛在体内烙印。
  “喔……今天是危……险期……喔喔……”
  耳边传来二阶堂低沉的笑声,不知道是剧烈的快感让她失神,还是逃避现实的大脑防护机制运作,高野的肉茎还缓缓挺送,从结合处挤出逆流的浓精,玲子却在那一瞬间昏眩过去了。
  ***    ***    ***    ***
  二阶堂商社。
  二阶堂私人楼层。
  玲子穿过迷宫般的回廊,进入门牌为“13”的房间中。
  二阶堂吞吐着轻烟,斜卧在角落一隅,整个人埋在枣红色的真皮沙发里。
  宽敞豪华的房间里,其实安静瘦小的二阶堂并不显眼,可是,某种奇妙的魔力使然,当玲子一踏入,就可以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力量——让她屈服和堕落的邪恶力量。
  除了二阶堂之外,房间里还有一对男女。
  柔顺的长发飘散如黑色的瀑布,细致的五官组成一张美丽的脸庞,充满智慧的神情,仪态万千的姿态却带着宠物般柔顺的奇妙气质,银框眼镜描绘出优雅的知性美感,那也是她身上唯一的装饰……
  —─秘书课,川越君江。
  第一营业部部长,工作绩效与报酬率都是排名第一,也是二阶堂最信赖的左右手,事实上,比起这个男人赚钱的本领,丝毫不逊色的是雄性好色的本能,低级下流的言语对他来说极为平常,骚扰女性职员则是桐山加班时最好的消遣。
  就算双眼被脸上的肥肉挤到剩一条缝,也不能遮蔽眼神中澎湃的肉欲,淫邪彷佛身上肥油要溢出来一样。
  —─桐山隼人。赤裸裸的男女旁若无人纠缠,躺在房间里巨大的水床上。
  房间的左面如同警匪电影中的侦讯室,是一大片落地玻璃,围着圆桌坐的是八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正在进行着秘密的会议。大部分是二阶堂商社的部长、股东,或着是友好企业的社长,无一不是地位崇高,掌握权力的成功人士。
  “听说安藤小姐很喜欢暴露的游戏?”桐山坦着肥胖的肚腩,逼进期待已久的访客,淫笑道:“在魔术镜前面性交很刺激喔,我想玲子现在一定感到非常兴奋吧?”
  君江则慢慢褪去玲子的衬衫,解开束缚的胸罩,弹性惊人的乳峰跳了出来,白皙的肉球让桐山几乎停止呼吸。
  “就这是有公司第一美女秘书之称,安藤玲子小姐的裸体吗?”桐山舔着嘴角笑道:“比传闻的更性感,高傲的样子也很美。”
  进入公司后,开始接受君江的指导与叮咛,拥有打字、速记、英语会话等多种执照的完美前辈,其耀眼的姿态一直是玲子的憧憬,然而君江对玲子的态度亲切温柔像是姊姊,甚至宛如母亲的呵护。
  但是……
  “玲子,姊姊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教妳呢。”
  虽然身材娇小,君江的胴体成熟而性感,彷佛迷你的樱桃,比起少女更加尖挺的乳峰轻轻划过玲子毫无脂肪的小腹,掀开玲子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短裙。
  “好美丽的内裤!穿在玲子身上更是诱人,连姊姊都要忍不住了。”
  轻轻一拨,黑色的内裤逐渐变成艳丽的丁字裤,不但浑圆的两片肉臀完全开放,逐渐潮湿的蜜穴也掩盖不住。君江纤细的指头集中攻击隆起的股间,用力捞起内裤的两边,漆黑的蕾丝逐渐陷入诱人的蜜洞中,原本守护主人的贴身衣物已经成为折磨玲子的淫具。
  在君江拗执而巧妙的操纵之下,内裤钻入秘处,摩擦着鲜嫩的肉瓣,前后左右不停拨弄,所产生强烈的快感让玲子不安分地扭动,如同浪荡的舞蹈,只是,女体越是扭动,那讨厌的部分越是深入,厌恶的快感也更加剧烈,身处于淫乱的轮回中,进退不得的玲子无助地快要哭了
  “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君江朝着形状毕露的肉办一戳,笑道:“那么想脱掉内裤吗?如果玲子亲口请求的话,人家还可以考虑一下……”记忆中同样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话语却如魔女般狠毒。
  “求求君江姐,放过人家吧。”
  “语气还要更卑下才行!玲子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请帮玲子脱下内裤吧,像玲子这种暴露狂,穿着内裤会非常难过。”
  平常对人冷淡的语气荡然无存,声调洋溢着雌性特有的娇媚。君江指的“卑下”不光代表阶级,还有更淫秽的意义,充分经过耻辱开发的玲子当然知道。
  “是吗?原来玲子是暴露狂啊,真是看不出来。”
  慢慢拉出湿成一团的内裤,跨间的部分被紧紧咬住,还不能轻易扯出来。
  “好色的小穴还夹着不放呢。”君江笑着,开始抚摸完全赤裸的女体。
  熟知女性的弱点,君江的玩弄不在于满足彼此的身体,旨在挑发玲子体内的性欲。舌尖巧妙的滑动有如搔痒一般,又轻又慢的节奏说不出的淫猥,美丽的身体应和似地磨蹭着君江丝绸般光滑的肌肤。
  “川越小姐的爱抚是很厉害,可是,也该要尝尝男人的味道吧!”桐山挺起自豪的凶器,紫黑色的棒身有如前臂般粗大。
  把玲子推向玻璃墙,全身零距离贴在墙面上,圆润的双乳挤压在玻璃上,纵断面形成像是鱼拓般的奇妙图案,顶短发硬的粉色樱桃凹进白嫩的乳峰中,隐隐作痛。桐山用力拉开修长的双腿,绽开的肉唇暴露出内藏的鲜嫩秘肉,淫乱的形状在玻璃上制成妖艳的蝴蝶标本。
  玻璃后男人的眼光不经意地与玲子形成交集,被视奸的错觉趋于真实,脑海妄想中恐怖的视线根本是死盯着不放。
  “让长官们看清楚玲子淫乱的肉穴吧。”在桐山的推挤之下,湿润的粉红肉芽正在演出狂乱的肉舞蹈,桐山用力拔下一根蜷曲的杂草,刺痛让肉芽的蠕动更加淫糜。
  连羞人的菊门都被分开,展示似地露出浅褐色的肛肉,隔壁男人的视线彷佛钻进肛门里,连内脏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好痒,好热,玲子快要羞死了。”玲子哭喊道:“快点,人家想要……”
  男女交替狎玩,加上隔壁房间奇妙气氛的渲染之下,经过二阶堂调教后,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智裂成碎片。
  “哪有上司要满足秘书要求的道理!”桐山皱起眉头,沾满淫汁的手指搓揉着敏感的肉核,怒骂道。
  “啊……人家不行了……”玲子哭道:“求求……您……把大肉棒……插进来……”
  “是吗?真的那么想要我的肉棒吗?嘿嘿嘿,我也是很想插玲子的小穴,可是最近工作繁忙,腰部根本不能动弹,所以请安藤小姐自己爬上来吧。”桐山淫笑着,玲子扭捏的媚态让他更加兴奋,拥有过无数性奴,现在只有女性屈服的模样才能真正满足桐山的欲望。
  剩余的一点自尊让玲子犹豫不决,如果只有两人的场合,她可能早已屈服。
  只是二阶堂尖锐的眼光与君江不怀好意的笑容,又让玲子开始动摇,玲子自己也不知为何,十分不愿意在他们面前,主动成为下贱的摇尾母狗。
  然而,官能的冲动充塞全身,本能诚实的反应考验着高贵的美人,玲子不断磨蹭着雪白的大腿,企图舒缓即将爆发的淫欲,当然,已经陷入肉欲陷阱的猎物如何挣扎都是枉然……
  玲子低着头,细如蚊声说道:“人家认输了……”
  “嘿嘿嘿,只要自己坐上来,用力扭屁股就可以了,这么简单的事情有才女之称的安藤小姐应该会吧?”
  玲子咬紧牙关,骑上桐山的肥躯,雪白的美臀缓缓对准男人的肉棒,认真的开始瞄准。
  “呜呜呜……”充满耻辱的哭声,玲子已经可以感受到肉棒散发的热气,可是当美丽的屁股即将接触到粗大肉棒时,那坚硬的东西却故意闪开了。
  “嘿嘿,向长官请求的时候应该要更有礼貌才对吧?安藤小姐就尽情摇晃美丽的屁股来行礼吧。”
  “我不会啊……饶了我吧……”
  “那就算了。”双手一摊,桐山若无其事地说着,语气平淡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实在太残忍了……)咬着银牙,玲子默默地开始扭腰。
  为了追逐摇动的龟头,淫荡地扭动着丰臀,玲珑的娇躯上汗水飞散,性欲着火的胴体闪烁着妖艳的桃红,终于,浑圆的屁股对准了邪恶的男根,纤腰迫不急待地下沉,粗大的肉棒立刻尽根而没。
  因为害怕抒解欲火的肉棒再度躲开,玲子的动作十分急躁,身体的重量,加上强大的冲力,破体而入的猛烈快感让她头昏眼花。
  “啊!”玲子猛然仰起头来,身体曲伸成弓形,期待已久的官能征服终于降临,心中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
  “好紧的小穴!又热又窄就像是处女一样。”桐山赞叹道:“安藤小姐,自己开始动吧!”
  玲子一边啜泣,一边开始挺腰,没过多久,随着肉棒的猛击上下起伏,生疏的韵律变的圆润而熟练,羞涩的表情变的痴迷。
  在另一旁,空气中弥漫情欲的香味,二阶堂露出跨下的肉棒,令人惊讶地,二阶堂的尺寸居然比桐山更为恐怖。
  二阶堂抱住君江,肉棒用力刺入潮湿的肉壶中,奋力地抽动。
  君江浑圆的乳房顶着玲子的裸背,接受兽交式的奸淫,女体上的汗水交溶,借着女体间的碰撞,玲子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二阶堂抽插的频率,桐山狂野的突刺与二阶堂细腻的活塞运动规律地交替,腻人的哼声此起彼落。
  “好棒的屁股,真是太会扭了!太爽了!”
  凶猛的性技让玲子高潮好了几次,进出肉壶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捧着丰腴的屁股与可以一手掌握的细腰,桐山的肚子撞击着苗条的纤躯,终于在一次贯穿蕊心的重击下,桐山拔出丑陋的肉棒。
  腥臭的浓浆灌入嘴里,桐山握住玲子的下巴,强迫她咽下欲望的残渣,发泄后的污秽肉棒不肯放过玲子,沾满黏白的棒身还在粉嫩的玉颊、鼻梁间摩蹭,混合着淫蜜、残精尽情玷污原本无瑕的美人。
  看着玲子的惨状,二阶堂轻松地微笑,跨下的肉棒好像才刚刚热机,揉捏着君江小巧的玉乳,正准备加速冲刺……
  栗子花的香味,房间里淫糜的气氛正热烈,从玻璃的另一端看过去,出乎意料地,不是如同镜面般的反射,也不是一片漆黑。
  两间房的分隔层只是一面非常普通的玻璃。
  一面可以互相看穿的普通玻璃……
  美人秘书淫浪的模样,无论是接合处淫糜的状态,还是凄惨的哭喊声全都清楚地在男人面前呈现,有人已经按耐不住,偷偷揉着不安分的下半身。
  当残酷的真相披露,压抑在脑中的羞耻将会凝聚在一瞬间般爆发,有如火花般灿烂。充满知性美的君江曾经如同婴孩般哭泣了整个晚上,数十人群体淫虐的过程中,只懂得不停流泪啜泣。
  二阶堂非常地期待玲子的表现……
  秘门开启,男人鱼贯进入房间中。
  上身还是西装笔挺,众人的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一根根高举的肉棒排列整齐,有粗有细,或长或短,有的顶端已经溢出透明的分泌,有的甚至布满大小不一的突起。
  仿佛地狱的景色。
  不知道是高潮后的短暂痴愚,还是过度的惊骇,逻辑反应几乎当机的玲子还不能理解事情的变化,更别说是接受事实残酷的变化,呆滞的眼光朝着天花板,静静发楞。
  “嘿嘿,近看果然更加美丽,实在让人受不了……”
  “先说好,她的屁眼可是我的喔!”男人猥琐地笑道:“我已经等不及要帮她浣肠了……”
  一位看起来最痴肥,肉棒也最粗壮的男人说道:“那就由我先开始吧。”
  男人一拥而上,塞满了整间房,被制成人肉三明治的玲子眼神没有预期的恐惧,只有强烈的失落与迷乱。
  “这是作梦吗?”玲子自言自语问道。
  “嘿嘿,我们的肉棒保证会给妳作梦般的爽快!”男人下流的表情已经没有任何成功人士的独特气质,笑声比卑微的保全人员还猥亵。
  (如果是梦,就快点醒吧……)
  桐山的肉棒依旧插在小嘴里,男人捧着玲子的纤腰,突入坚硬无比的肉棍,左右的美乳同时被粗鲁的吸吮搓揉,数不清好色的大手在无瑕的肌肤上抚摸。
  (神啊,请救救我……不行了……我……我……要高……高潮……了……)
  非常可惜,伸向玲子面的不是天父慈爱的手,而是代替桐山插进她嘴里的肉棒,眼前的白光只不过是男人射在她脸上的肮脏浓精。
  最后一丝理智也崩坏殆尽,在最剧烈的耻辱之下,完美的女神扭着屁股,不停追求着最剧烈的快感……
  ***    ***    ***    ***
  “安藤小姐,妳还好吧?”
  香织温柔的细语轻声唤醒了沉溺回忆中的玲子。
  “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关于今天会议的事情……”
  “是吗?那我先去工作了。”
  再次以九十度恭敬的行礼表达香织心中无比的崇敬,玲子只是扶着眼镜,淡淡地回礼。
  香织转身离开,姿势依旧优美却有些许异常,双腿夹紧,彷佛努力在忍耐,那种重心不稳、扭捏不安的模样玲子感到十分熟悉。
  轻轻舔着红唇,望着香织的背影,耳边隐约可以听到马达转动的淫声,美丽的玲子露出残忍又邪恶的笑容……
  【本篇完】


  (四)千石美帆、美咲篇
  午夜。
  书房里气氛异常地凝重,二阶堂慵懒地躺在真皮躺椅上,身旁照例站着俊美强健的贴身侍从。青田透,而宽敞房间的另一端坐着一位美女。
  —─千石美帆,东京都地检署检察官。
  以检察官普遍的资历来说,千石美帆的年纪算是相当轻。名校毕业,不但在校成绩出类拔萃,在司法考试中成绩也相当优秀,几乎可以用司法界的慧星来形容。
  除了优异的表现之外,美帆令人称道的还有另一方面:
  无懈可击的完美五官组成绝美的脸庞,而眼神中闪动着耀眼的光芒,令她的双眸显得灵巧而慧黠,饱满的樱唇自然地翘起,纵使当她慷慨陈词时,依然充满着些许少女般甜美的风情,有时微露的皓齿更是光洁亮丽。
  浓纤合度的身材不输给美丽的容貌,以身体的比例来看,一双美腿修长的骇人,美女检察官虽然穿着打扮并不性感入时,倒是常以短裙秀出傲人的长腿。由于出身于优渥的家庭,美帆有着浓厚的令娘气质,除了检察官给人精明干练的感觉之外,自然散发出高贵与优雅。
  只不过这些形容对现在的千石美帆来说,却有一点不恰当……
  “千石小姐,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菁英检察官脸色苍白,平日眉宇间的锐气尽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半个月前,美帆参与了起诉政治家贪污受贿的案件,成功地将其求刑,而许多以不法手段牟利的恶德企业也被一网打尽。只是,当中涉案最深、获利为最丰厚的的二阶堂光信却逃过一劫,依旧屹立不摇。
  “这家伙太聪明了,不是一时间可以动摇,必须慢慢行事。纵然如此,这次已经算是空前的胜利了。”满头白发的署长微笑说道:“美帆,辛苦了。”
  对年轻气盛的美帆来说,根本就无法听进上司的赞美与劝告,她追求完美到近乎偏执的个性是无法忍受留下污点般的结局。
  于是,美帆自行投入搜查的工作。
  正当她掌握所有线索证据,准备把奸诈的二阶堂送入监狱,万万没想到,局势竟然在瞬间产生惊人的变化……
  秘密证人突然改口否认之前的指证,连存放在警局的证物都凭空消失;在华丽的书房里,二阶堂展示出不可思议的文件,内容全都是不利于检方,甚至警方的数据,牵涉复杂,包括她敬爱的署长、同仁,还有……
  “千石小姐的未婚夫好像也牵涉在内……”二阶堂一边悠闲地磨着指甲,一边平淡地说道:“真是可惜了大好青年啊。”
  美帆低着头,不发一语……
  “要记得我们的目的是维护社会秩序、打击犯罪。任何非常的‘手段’在这个前提之下,都是必要的……”署长语重心长地说道:“法律不光是用来遵守,还必须拿来使用!”
  谆谆教诲犹在耳畔,因为一时的躁进,无谋地踏入二阶堂早已准备好的陷坑中,一想到自己珍视的伙伴脸上失望的表情,所带来的痛苦远超过自身所遭受的打击。由一开始的愤怒到无力感,现在的美帆彷佛无舵的风帆独自漂流在无际的海洋,完全失去了方向。
  “包括违法搜证等七项罪名,还可以加上毁谤,还是叫什么诬告,法律我并不在行,得要问我们美丽的检察官,嘿嘿嘿。”
  或许总是一帆风顺的缘故,美帆根本无法想象到失败的景象,不停迫近的失落感好像一阖上眼睛就会突然消失一样,可是,当明亮的星眸再度睁开,二阶堂令人生惧的脸庞却是无比真实。
  二阶堂望着的美丽检察官,嘴角残酷的笑容慢慢扬起。紧咬着下唇的脸蛋涨的火红,美帆轻轻发出喘息,空气中充满了窒息的紧张感……
  无情的夜幕才刚刚拉起……
  ***    ***    ***    ***
  午夜。
  人迹罕见的荒凉地区,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可以尽情品尝野外强奸带来的畅快,赤木广行一想到美女扭曲的脸庞与哀嚎,他的情绪逐渐开始沸腾……
  半裸的美人主妇慌忙地奔跑着,被扯破的衣裙露出女体诱人的部位,突然被野兽般的男人从身后袭击,虽然用尽全力的逃跑,到全身力气几乎用光了,依旧无法摆脱身后的恶徒,亦步亦趋的宛如恶猫玩弄弱鼠的惊悚感,可是,想到可能面临的悲惨命运,她不禁又迈开步伐……
  男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急促跳动的心脏彷佛要绷出她丰满的胸膛,突然之间,似乎是神明听到了自己内心的祈祷,昏暗的前方居然出现一丝光明!
  “救我!”
  虽然远方的身影模糊不清,路灯照射下隐约可见显眼的警察制服,紧绷的情绪顿时松懈下来,泪水流遍美丽的脸庞。
  “别怕,发生了什么事情?”扶着几乎跪倒的少妇,女警冷静地问道。
  “……有……有……人……要……坏人……救……命……”
  美丽少妇歇斯底里的哭喊不含任何条理,连女警也感到困扰,但她随即发觉尾随其身后的人影,一面平抚少妇激动的情绪,一面提高警觉。
  在女警的掩护之下,美妇头也不回地逃离让她胆颤心寒的刑场……
  赤木放慢了速度,大步踏在泥泞的地上,人影渐远,到口的美食却已不见踪迹。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追赶上去,脸上神情丝毫没有猎物遁逃的遗憾,居然还露出诡异的笑容……
  警帽遮着栗色俏丽的短发,宝蓝色亮眼的外套底下,水蓝色的制服包裹着起伏着丰满成熟的果实,鲜红色的领带整齐笔直,象征着纪律与规律,光洁的警徽即使在暗夜中依然闪耀发光,下半身的短裙也是宝蓝色的,比想象中略低的裙高可能是为了方便活动,稍微紧绷的裙襬裹着浑圆的翘臀。
  与一般警察粗犷的印象正好相反,女警的美丽足以让任何人驻足。不是如洋娃娃般一碰就碎的美丽,明亮的双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象征着强硬的个性,特别丰厚的双唇带着性感,因出勤而晒出了健康色泽的肌肤,充分运动的腰臀充满着傲人的弹性。
  —─千石美咲,T警署警员。
  “一切都是误会,我只是想帮助那位妇人而已。”双手高举,满脸无辜的赤木慢慢接近美咲,笑道:“没想到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直尖叫……”
  藉由孤寂微弱的灯光,美咲才完全看清楚男子的脸孔。丑陋不足以形容男子扭曲的五官及猥亵的神情,骨子里散发出的诡异更让人一刻也无法忍受。
  “转过身去!双腿张开!”
  美咲动作利落地开始搜身。
  近距离接触,男子恶心的喘息声、特殊的体味让她感到一阵作呕,就算面对更加凶恶的歹徒也从来没有这种毛骨悚然的恶感,唯有对方合作的态度稍微让美咲放松。
  “嘿嘿,警官的小手摸的我好舒服喔。”
  美咲沉默不语,继续在赤木身上搜索。矮小的身材却想象不到的结实,尤其下盘与腰部好像经过锻炼一般,肌肉特别扎实,充满着力量。
  “我的下面好像还没有检查吧?”赤木一脸淫秽地邪笑,裤裆下面已经明显鼓起……
  突起的形状相当惊人,连美咲的俏脸也不禁一阵晕红,虽然,想要严肃地斥责其无礼,可是,当眼光接触到那丑恶的面孔,突然有种不知如何开口的奇异感觉。隐藏在男子猥亵的神情中,精悍的眼神冷冷地闪动,而黑白分明的双瞳显得无比地深邃,彷佛正在被搜身的不是形迹可疑的嫌犯,而是自己……
  彻底搜身的结果:没有携带任何凶器。
  “把那个公文包拿过来!”美咲无视于低级的言语侮辱,冷静地说道:“名字?刚刚在附近做些什么事?”
  赤木笑着拾起沾着尘土的公文包,猛然间,朝着女警用力甩了过去。美咲双手接住沉重的公文包,但身体也被强大的冲力一震,赤木敏捷地闪到女警身前,双手勒紧美咲的颈子。
  “嘿嘿……赤木……赤木广行,刚刚正在……强奸……嘿嘿嘿嘿……”
  强大的力量收紧喉咙,令她完全不能够呼吸,美咲的小脸涨的通红,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的那瞬间,巨爪猛然松开。
  但是,美丽的女警却也不醒人事了……
  ***    ***    ***    ***
  “千石小姐不懂得求人的礼仪吗?”二阶堂冷冷地说道:“青田,送客!”
  美帆觉得血液全聚集到脸上,小声说:“对不起,请您教……教……我。”
  “真是麻烦。”二阶堂蛮不在乎地说道:“先脱光吧!裸体最能表达人的纯洁的赤子之心了。”
  虽然不是没有预料过,对方会提出关于这方面的要求,但二阶堂直接而不掩饰的粗鄙语词,还是吓了美帆一跳。
  “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解开束起的长发,宛如华丽黑色的瀑布,美帆静静地褪去碍事的眼镜。近视不过一百度,戴上眼镜的原因不过为了在法庭里显得沉稳点。果然,摘去笨拙的眼镜后,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冷艳,彷佛模特儿一般。
  柔润的下唇几乎要出血了,沉默之中,冷黑色的套装已经悄悄揭开了,白色刺绣衬衫下出乎意外地有相当份量的隆起,隐约可见其中大胆黑色内衣造成的线条与阴影。
  “不用觉得害羞,继续脱吧。”
  白嫩的乳波晃动,有如细致的奶酪,在胸前形成诱人的深沟,簇紧眉头的美帆玉手避开仅剩的胸罩,来到了下半身。贴身的黑色鱼网状丝袜缓缓褪下,耀眼雪白的大腿与引人犯罪的黑色成为强烈的对比,显得格外刺激。
  当黑色裙子脱离白玉般的女体,蔽体的衣物仅剩贴身私密的内衣,完美的娇躯自然地缩了起来,美帆的动作逐渐变的缓慢而僵硬。
  然而,方才一直显得急躁的二阶堂突然间变的沉稳……
  原本仅是以报复的心态折辱面容姣好、心高气傲的女检察官,可是,对充满妖魅气质的美丽胴体却意外激起了他强烈的淫欲。如此一来,动了慢慢凌辱美肉的念头,心头燃起的欲火越炽,二阶堂整个人反而冷静下来。
  “再加一些性感的动作啊,美帆没有看过脱衣舞吗?”
  笨拙地扭动着不堪一握的纤腰,慢慢拉下缕空的性感内裤,抬高的美腿是如此笔直优美,偏偏动作却是那么下流,不知道自己哀羞的模样会让男人发狂,羞耻到了极限,美帆的手脚彷佛绑了沉重的铅块。
  “屁股翘起来啊!好好扭啊!”
  几乎全裸的女体温柔地摆动着,不像是低俗的脱衣舞,反而像是充满艺术感的前卫舞蹈,只是,由于女舞者的关系,大概没有人会去注意舞蹈的内容,反而是丰满的乳房、妖魅的肉臀与性感的美腿都成为了瞩目的焦点。
  终于,美帆成为了光洁温驯的绵羊……
  一手掩着两团呼之欲出的乳肉,一手覆盖住贲起的溪谷,无瑕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泛着些许晕红。
  美帆夹紧双腿,姿势端正地正座着,“这样可以了吗?”
  “嘿嘿,想不到女检察官的身体还蛮丰满的。”以各种角度去检视赤裸的女体,二阶堂勉强地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
  “请二阶堂先生原谅我的无礼……”美帆满腹委屈,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音调不自觉地发颤,细声说道。
  “嗯,除了基本的礼貌之外,应该还有实质的道歉吧?”二阶堂枯瘦的手抚摸着美帆白嫩的大腿,沿着乳房的下缘,慢慢托起沉重柔软的肉球。
  “是……的……”缓缓站起来,将自豪的身体交由二阶堂尽情欣赏。高耸的丰臀丰满中带着优雅的魅力,完整地露出浑圆的肉裂,在前方遮掩的部位,茂盛的密林再也不能躲藏,精致的扇形修剪地十分整齐。
  “别遮了……”
  “呜!”发出恼人的哀鸣,美帆坦开的双手不知该放置何处,只好大大地张开,白色肉桃上下晃动,娇嫩如少女般的粉色蓓蕾展露在男人淫邪的视线下,三角地带丰沃的溪谷隐约闪动着黏稠的光泽。
  “好美的身体,真是太美了!”二阶堂抚摸着意外鼓涨的圆弧,细心搓揉着怕羞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掐着多汁的臀肉,忘情地赞赏道:“让我看美帆最美的地方吧!”
  “希望二阶堂大爷对之前的失礼能够既往不咎,给我们一次道歉的机会,千石美帆就以自己的裸体诚心地表达歉意。”
  一字一句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语,饱满的下唇渗着血丝,她感到心头同时也在淌血,身子各部位不断传来厌恶又奇妙的感觉。
  闭上双眼,美帆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
  ***    ***    ***    ***
  双手被坚固的手铐反铐在背后,完全动弹不得,想要稍微挪移扭动之际,手腕立刻传来折断般的剧痛。
  现在美咲才知道被铐住,居然会那么痛……
  “快点放开我!”
  “嘿嘿嘿,刚刚妳帮我搜身,搜的非常舒服,现在换我帮警官服务了。”
  粗鲁的大手攀上纯洁的身躯,在女性敏感的地带贪婪地抚摸着,身为女警的美咲非常了解性犯罪的心理,女性求饶的哀鸣只会刺激男性嗜虐的凶性,唯有保持理性去忍耐,静待机会降临。
  “虽然不像警官那么专业,应该也蛮舒服的吧。”
  隔着单薄的制服抚摸着充满弹性的美乳,结实的腰臀震手的触感异常美妙,赤木反转过美咲的身体,慢慢掀开了女警神圣的短裙。不甚灵活的双手企图遮掩无限的春色,只见鹅黄色的丁字裤陷在丰满的臀峰之间,随着女体的扭动呈现淫媚的状态,腻人的香气令人头昏眼花,麦色的谷地浑圆而饱满,让人恨不得立刻咬一口。
  “嘿嘿,想不到女警官会穿那么性感的内裤。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妳光屁股的样子。”
  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圆的美臀微微颤抖,虽然简单的构造并没有太多遮掩的功能,当最后的屏障也被男人剥开时,冷静的女警也不禁感到一阵惊恐。
  “马上就会有人报警的,你最好马上放开我。”
  虚言恐吓连自己都有点心虚,美咲的话语与其说是在恫吓赤木,其实安慰自身的意味更加强烈。
  赤木一手揽住美咲的腰部,一手高高地举起,怒吼道:“到现在还摆出女警的神气吗?”
  “啪、啪、啪”清脆的声响在无人的暗夜里有一种凄惨的美感,规律的节奏响起,赤木下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锁定着目标区域,所有掌打全部集中攻击,布满伤痕的臀肉开始浮现可怖的瘀青。
  紧闭双唇强忍着呻吟,美咲扭动着几乎麻痹的翘臀,伴随着痛楚而来的是更难以忍受的屈辱感,无声的抗议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身为警察却被邪恶的歹徒处以淫乱的刑责,自责的痛苦一点一滴侵蚀着美咲的理智。
  “如果向我求饶,我下手或许会轻一点。”
  “你别妄想,卑鄙的小人,呸!”
  唾沫不偏不倚吐在丑恶的塌鼻子上,赤木大笑着把透明的唾液吞了下去,以淫邪的语气说道:“看起来,妳是很享受打屁股,根本不想我停手吧?”
  “……无……耻!”
  “哼,让我看看谁比较无耻,”掰开火热的臀瓣,股间神秘的地带潺潺流出了半透明的黏液,本能诚实地反应在怕羞的蜜穴中,虽然略微稀释,依旧充满发情的味道。
  手指粗鲁地挖弄着柔嫩肉瓣,赤木揪起滑顺的秀发,拉起美咲清丽的脸庞,开始狂吻着她的红唇。紧咬的牙关顽强地抵抗赤木的侵入,直到他一巴掌重击在美咲光滑的面颊上。怪舌尽情舔着口腔、牙齿与嘴唇,两人的舌头纠结在一起,吸食着女警美味的香津,也把嘴里囤积的肮脏口水吐入美咲的小嘴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喔!”发出惨叫声的不是几乎作呕的美咲,居然是赤木。
  舌头差点被咬断……
  “贱货!”模糊不清地咒骂着,愤怒的拳头朝在美咲秀丽的下颚,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发重击,形状优美的嘴角洒出点点鲜红,立刻肿了起来。第二拳则是瞄准小腹,火烫的灼热让美咲感到一阵反胃,几乎要吐了。
  表情狰狞的赤木用力拔起一根阴毛,美咲发出一声悲凉的惨叫,彷佛听到的是美妙的乐曲,指头再度缠绕着一整束芳草,脸上露出无比凶狠的表情。
  身体已经痉挛,倔强女警还是把已到嘴边的求饶咽了下去……
  “哼,这样好看多了。”
  几乎光秃秃的肉丘沾着点点血渍,脸色惨白的美咲虚弱地喘气,此时,一根粗硬的异物顶在蜜穴,那尺寸与触感都有点莫名的熟悉。
  “警棍虽然不像按摩棒会转动,在造型上还是比较适合女警。”
  冰冷的警棍戳弄着,拨开鼓起的肉缝,棍端才稍微刺入,立刻又拔了出来,深浅交错,上下在股间磨蹭。
  不知道为什么,遭受刺激的身体居然比平常更敏感,令美咲憎恶的快感油然而生,哼声带着柔媚气氛,而不再生硬,制服底下的乳尖不知不觉也硬挺如美丽的红宝石。
  手铐与警棍都是曾经是美咲制伏罪犯的忠实伙伴,如今,在淫徒巧妙的运用下,露出邪恶淫猥的一面,反过来折磨自己的主人。
  光亮的匕首划破女警制服,断成两截的胸罩掉落,坚挺的乳峰轻轻晃动。赤木拧着翘起的可爱乳头,开始顺时针旋转,另一边则是使劲地揉捏,有份量的肉团变化着不可思议的形状。
  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
  贴着丰乳滑动的刀锋十分冰冷,在乳峰左侧缓缓割出一道血痕,怵目惊心的鲜血流出一道血痕。比起生理的剧痛,赤木变态的手段更让美咲恐惧,所谓“勇气”在残暴嗜虐的心理之下,只会让自己的处境变的更加凄惨。
  半边身体贴着地面,粗糙的砂石把柔嫩的肌肤擦出几条血丝,美咲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
  ***    ***    ***    ***
  “好漂亮的颜色!好像不常使用的样子……”
  层层剥开粉红色的花瓣,细密的绉折清楚地暴露在空气中,溢出了香甜的花蜜,模糊糜烂的程度已经开始发情了。
  “很敏感喔,可是,这种淫荡的程度不像是高贵的女检察官,反而比较像是下贱的母狗。”二阶堂牵起一道黏稠的银丝,送入美帆口中。
  搅拌着滚烫的肉壶,蠕动的淫肉紧紧缠住二阶堂的手指下流地痉挛着,黏膜鼓张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惹人怜爱。二阶堂拉动最娇嫩的花蕾,翻出的细嫩肉芽喷射出的大量淫蜜。
  “哈哈,根本就是母狗嘛,快叫两声来听听看。”
  “汪、汪、汪汪汪……”
  成熟火热的女体经不起男人的挑逗,这是美帆早就清楚的事情,与恋人相爱时,引以为傲的敏感度,现在却无情地羞辱自己。
  尊严受损的美帆头脑一阵空白,彷佛逃避现实一般,与其思考自己下流行为所代表的耻辱意义,倒不如停止思考,完全按照对方的指示。虽然感到可悲,一连串的羞耻之后,身体却也开始自然地配合、动作。
  “这样淫荡的身体,普通男人一定很难满足千石检察官吧。每天想都让粗大的肉棒插满妳淫浪的肉穴吧?”
  散发恶臭的紫黑色肉块顶在唇上,粗长的肉条软绵绵垂挂在嘴边,活像是巨大的蚯蚓。
  “伶牙俐齿的检察官应该很擅长口技吧。”
  腥臭味入鼻,半根肉棒滑进美帆的小嘴中,从来没有实际口交过的尊贵女检察官就呆呆地含住男人污秽的肉棒,不知所措的发楞。
  “不能光用舔的,还要用舌头含住,努力地吸吮才行!”
  与其说是笨拙的技巧,不如说是高傲女检察官低贱淫荡的模样使二阶堂感到兴奋,滑润的小嘴包覆着龟头,来回地按压,湿黏的环境彷佛是女人的肉壶,对于不能硬立的二阶堂而言,这里是最能勾起回忆的乐园。
  龟头马眼圈处浮现一点酸痒的感觉,慢慢扩散,逐渐消散……
  二阶堂衰老的肉体完全藉此证明自己依旧存活的价值,这种说法确实一点也不为过。尝试过各种心灵与物质上的享受,权力、豪宅、美食或醇酒,依然让他挂心的只有征服女体的那一瞬间罢了。
  “顺便舔一舔睪丸,懒惰的母狗!”二阶堂一面捏着美帆发硬的可爱乳蒂,一面命令道。
  (不行,我已经无法忍耐了……)无论如何,平日高高在上的检察官已经不能在承受这种侮辱,
  “不需要勉强……”二阶堂看出美帆心中的动摇,冷冷地说道:“不愿意的话,美帆可以随意离开,当然,其它人与美帆的下场我就不敢保证了……”
  软硬兼施充分显示出二阶堂的老练,掌握了女性矛盾而复杂的情绪,最后就该是彻底引发女体的牝性了……
  “如果想要留下来,就给我好好舔!”雷声般的怒斥根本不像是虚弱老者所能发出来的,顿时吓坏了犹豫不决的美帆,连忙低头舔着肉冠上的肮脏的缝隙。
  一直缩在角落的英俊男子听到二阶堂的吼声,也开始了动作。旋转着关节,稍微活动一下僵硬的身子,从短裤下冒出的生猛巨物昂首挺立。
  轻抚着酒红色的肉棒,青田冷冷望着跪在地上柔顺的女奴,比起前几天食之无味的名模,千石美帆的确是罕见的尤物……
  可惜,即使高贵如公主般的血统,冷酷如机械般的禀性,都不能违抗那邪恶的操控,从本能中引导出来的魔性并不是如同表面一般的肤浅,深深植入的淫欲是与生俱来的,眼前的检察官不是第一个牲祭,也不会最后一个……
  青田熟练地挑拨着淫猥的丰满女体,语气冰冷地吩咐道:“自己坐上来,不知羞耻的贱母狗!”
  被诱发的情欲狠很地燃烧,顾不得本身的立场,美帆不禁产生抒解宣泄的念头,但是,难堪地却是要自己采取主动……
  不情愿地跨坐上男子强壮的身躯,大腿内侧接触到坚硬的腹肌,美帆感到一阵火热。特别巨大,箭头般的龟头刺入狭窄的肉径,彷佛强烈的电流,美帆的双腿立刻麻痹,身子沉了下去,伴着全身的重量向下压,粗大的巨棒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美帆翻起白眼,雪白的娇躯激烈地抖动。
  “啊啊啊!”
  才稍微喘息的小嘴又被塞满,二阶堂的胯间已经贴着美帆的脸颊,肉棒上下齐发的攻势夹着逐渐溶解的美女检察官,在深处盘旋的粗大肉棒撑满了肉壶,刮弄着肉壁深处未经开发的嫩肉。
  (不能屈服于邪恶的男人,我只是为了保护大家,对于卑劣的猥亵行为,我绝对不能觉得舒服啊……)
  心中的吶喊到嘴边却化成为娇媚的呻吟,伴随着哼声、哀嚎、啜泣的华丽协奏曲,负责演奏的青田挺送着自豪的凶器,第三度爆发出炽热的高潮,翻腾的女体弯成弓形,几乎要断裂。
  一改花巧的性技,青田直接以骇人力道与长度一决胜负,打桩机般的快速频率彷佛在女体深处开洞,强猛而单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在官能驱使之下,丰腴的腰部扭摆如同白蛇,粗长的肉棍一路顶到花心,满脸泪水的美帆使劲唱出最高昂的休止符……
  ***    ***    ***    ***
  “屁眼正在收缩……,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的菊蕾清楚地暴露在灯光下,正随着赤木的舔弄而舒张收缩。捻着柔软的突起,粗短到有点滑稽的指头插入菊蕾里挖弄,火热的肛门充满着弹性,几乎夹断指头的粉色肛肉彷佛绽放的玫瑰。
  “那里不……行,很脏……脏……”美咲狼狈地喊道。
  双腿被压制成M字型,上下的秘孔同时并列,淫糜的姿势就像是自行展示一般,充满着屈辱感。
  “很脏是吗?没关系,让我来舔干净就好了。”
  面对羞耻的受刑姿势,美咲顽强的摆动着身体,受到刺激自然摆动的小腿好几次都踢到赤木的额头,但赤木却像没事似地继续行淫,慢慢地,女警结实的双腿逐渐失去了力量……
  “呜呜呜……”
  “第二根指头进来了,快感也会增加两倍喔!”
  排泄器官的淫虐超过美咲的理解范围,可是,应该只有简单生理作用的器官却不停产生奇怪的痒麻感。像是要响应侵入的异物,剧烈收缩的肛门造成更强烈的刺激,火热的感觉不但共振着湿濡蜜穴,还不断往肚子里钻……
  终于,赤木露出自豪的肉棒,臭味四溢的龟头拍打着美咲的鼻梁,虽然想要享受女警的口舌侍奉,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淫念,毕竟,肉棒被咬断可不是说笑的事情。
  举起美咲的右腿,布满颗粒的肉棒摩擦着肥厚的肉唇,一鼓作气刺入溢出淫汁的秘洞中。丑陋的身躯在女警身上恣意扭动,赤木故意不脱光女警官英挺的制服,象征性地污辱美咲圣洁的职业。
  “被罪犯干的爽不爽啊?”
  美咲皱着眉头,忍受着粗大肉棒的凌辱,可是从鼻息中透露出恼人的哼声,已经出卖了她圣洁的灵魂。
  赤木勒住美咲细长如天鹅的颈子,缺氧所带来的痛苦让肉径急速地收缩,上下左右箍住肉棒,剧烈地吸吮着,销魂的滋味无法形容。手上的力道遽增,他不停疯狂地抽插着。
  逐渐昏迷的美咲最不想让淫兽发现自己逐渐勃发的情欲……
  比起男友普通的尺寸与简单的性技,赤木入珠后的淫棒根本算是刑具!
  肉棒突起搔弄着平常碰触不到的敏感膣肉,麻痒的感觉让美咲几乎要哭出来了,而此刻体内的空虚偏偏只有极度污秽的肉棒能够稍微纾解。
  讽刺无比的挫折感让坚强的女警更加难受,隐瞒自己的情欲是维持自尊最后的一道防线,但是,美咲浑圆的屁股不停迎合肉棒扭动,姿势已经淫秽到不能够掩饰了。
  然而,并没有留意到女警身上产生的化学变化,赤木心中的兴奋不输给狭窄秘径带给肉棒的快慰。
  无疑地,千石美咲拥有被虐狂的气质……
  女警锻炼过的身体结实而健美,不像一些稍微碰触就立即破损的劣质玩具,更最重要的是,她敏感的肉体对于痛苦的虐待居然还会产生异常的快感。至于,美咲强硬抵抗的态度,在顽固的赤木面前,只是最终屈服前的小小插曲,反而更显情趣而已。
  警棍毫不留情地插入依旧狭窄的肛门,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剧痛彷佛要撕裂女体一般。规律地抽动着,并出的猩红鲜血减少了的摩擦阻力,在肛门里活动的淫具变的越来越放肆,在直肠里转动,排泄般的异感断断续续,彷佛腹泻般,警棍较细的尖端不停朝深处硬塞,充实的麻痹感逐渐延伸,连括约肌都开始痉挛。
  “姊姊救我啊!”面对强烈的辱辱,还有官能上邪恶的快感,一直保持坚强的千石美咲终于彻底崩溃了……
  望着如婴孩般哭泣的女警,赤木凶狠地说道:“嘿嘿嘿,如果妳姊姊来救妳的话,老子就连她一并奸了!”
  脏污的大口再度封住美咲不停哀鸣的小嘴,贪婪地吸吮,疼痛与快感同时充塞着三处的孔穴,隔着一层肉膜两端角力的淫具产生的加乘作用,手指还不停在红肿的花核上揉弄,上下被堵住的美咲连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讽刺而变态的是,美咲越是感到痛苦,快感越是强烈,之前所有的忍耐阻御的快感,就像是高堤倒塌后一口气涌出,波涛般盛大的悦乐瞬间淹没了一切。
  ***    ***    ***    ***
  颓然倒地的美人检察官全身彷佛融化的一般,任由枯老的大手玩弄她全身上下的秘处。
  “美帆好像还有一个漂亮的警花妹妹……”二阶堂淫笑道:“已经很久没有玩姊妹花了。”
  “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突然间,一阵低沉的嘶吼声打断了美帆的话语……
  身穿女仆服饰的年轻少女走进书房,可爱的脸孔没有任何表情,黑色的紧身制服胸前粗鲁地开了两个圆孔,与稚气童颜不符合的丰乳暴露在空气中,桃红色的乳守上装饰着银色的圆环。
  身后紧跟着一条巨型猛犬,樱奈奈规矩地行了个礼。
  主人满意地点头示意,奈奈静静走到美帆身旁,开始仔细地在美帆熟烂的肉穴上涂抹着香浓的奶油,灵活的手指翻开红肿的肉唇,连最敏感的肉核也都不放过,最后把剩下的奶油全倒在丰挺的双乳上。
  虽然不是很明白,美帆隐约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感。
  终于,怪异的仪式结束,奈奈默默退出房间。
  可是,巨兽却留了下来……
  望着二阶堂邪恶的视线,还来不及开口,身后居然传来黏密的异感,二阶堂正躺在眼前,青田距离更是遥远,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美帆的脸色完全失去了血色。
  果然,饥饿的巨型猎犬正舔着她身上的奶油,由鼓涨的双乳一直向下,逐渐来到蜜穴……
  说不出害怕,还是恶心,美帆扭动着丰满的屁股,闪躲着灵活的舌头,动物略微笨拙的天性对美帆的抵抗并不感到焦躁或愤怒,只是固执地舔着湿淋淋的肉瓣。
  随着力气的流失,美帆酸麻的腰部已经不能够继续摆动,抗拒巨犬邪恶的侮辱,尤其,渐渐感到酸痛麻痒的不仅仅是她的纤腰,还有她的牝穴……
  违反意识地从女体深处涌出大量甘美快感,不光是男人用舌尖轻巧地舔弄,而是整片厚实的舌头大面积地舐舔,舌面上好像附着着吸盘,除了更细腻的拨弄外,拉扯般的吸力直接针对着敏感肉蕾。
  “嘿嘿,被畜生舔到发情了吗?”
  “没……有,请放了我,无论怎么玩弄我都没有怨言,可是……”
  求饶的话还未说完,狂犬已经骑上美帆的身子,前肢有力地环住美帆的腰部与屁股,略细却更加坚硬的兽茎慢慢插入湿黏的蜜壶。
  “不要……不要……不……不……”梦呓似重复着抗拒的单字,美帆的意识处于疯狂边缘,但残忍的现实却不停深入……
  “喔喔喔,饶了我,喔喔喔……”
  不断前后摆动的猛犬陷入兴奋状态,狂戳猛插的肉茎在红嫩的肉穴间进出,身心都不堪折磨的美人激烈地摇动着几乎断裂的纤腰。
  似乎不满意跨下母犬无礼的乱动,抗议似用尖锐的兽爪抓着丰满的屁股,发出低沉的怒嚎,抽插的动作却更加凶猛。
  “要死了,救命啊!”
  甚至不能称之为“性交”的行为之中,理智所不能理解的卑劣快感蔓延至全身,几乎在欢愉中窒息的高贵检察官放声哭喊,完美的五官全都扭曲成一团,唾液、泪水、鼻涕等分泌物不能控制地喷出,混和甜美的淫蜜与微泄出的金黄圣泉在狂兽帮浦般的压榨下向四方狂喷。
  暴虐的兽淫有如撼天动地的雷鸣,但是,禽兽在持久力方面却还相当原始,假繁殖之名所行的异种交合到达尾声,巨兽开始泄出烈雨般的浊精,比人类更浓稠滚烫的黏液灌入体内,彷佛爆发的火山岩浆。
  兽棍紧紧挟住美帆的蜜穴,不停持续着长时间的射精地狱……
  ***    ***    ***    ***
  倒在污浊的地上,美咲的身躯沾泥浆尘土,水蓝色的警察制服破烂不堪,污秽的看不清楚了。
  “嘿嘿,很久没有干过这么好的货色了。”
  赤木从公文包中取出拇指大的金属圆板,上面刻着:Akaki(注一)
  按下深红色的电源开关,连空气也开始发热,随着缓慢的加温,顶端的金属逐渐发亮,开始冒着轻烟。当整个金属物闪着耀眼的红光时,赤木笑嘻嘻地扬着手中的烙铁,缓步逼近美咲身旁。
  “不要……不要……”
  “乱动的话可是会受伤的喔。”
  “嘶嘶~~”冒出烧焦的味道,黑烟带着某种堕落的美感,朦胧之间,女警的形象已经彻底蒙上污渍。
  “从今以后,妳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嘿嘿嘿。”
  清晰的痕迹深深烙印在千石美咲的胸膛,永远无法磨灭……
  ***    ***    ***    ***
  “我,千石美帆,虽然表面上是维护正义的检察官,其实私底下是跟畜生乱交的下贱母狗。我患有严重淫乱症,最喜欢男人的绑起来虐待,再被粗大的肉棒插进发春的肉洞与肛门,请主人尽情惩罚,尽量玩弄我淫贱的身体。”美帆地念着羞辱的奴隶宣言,原本精明干练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生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妖魅的艳丽,糜烂的牝穴不停到流出野兽浓浊的污精。
  “从此之后,我,千石美帆发誓一辈子成为二阶堂主人的牝犬,无论任何情况,绝不违抗主人的命令……”
  【本篇完】


  (五)二阶堂珠实篇
  华丽的大厅。
  老人坐在沙发上,由一位穿着女仆服饰的少女替他做口交服务。
  颈子绑着象征身份的项圈,可爱的樱奈奈跪在地板上,原本就极为绮丽的身材在官能的灌注之下,显得更加惊心动魄,双峰、细腰与丰臀呈现夸张的比例,剪裁大胆而暴露的制服与装饰品充满淫糜的意味,强调出女体的性感优美。
  可爱的脸庞上已经丝毫没有少女的矜持与纯洁,洋溢着淫猥的气息,小嘴热烈地舔舐着整支肉棒,连发皱的肉袋都不放过。浓烈又急促的鼻息彷佛奈奈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却依然卖力地把阳具往嘴里塞,熟练地使用低胸开口所暴露出的深沟,按摩着萎靡的肉冠。
  紫红色的肉棒沾满甜美的唾液,闪耀淫秽的光泽,与少女热衷的程度相比,老人只是面无表情地接受女仆的侍奉。
  “哼!全都是些小丑!”二阶堂摘下老花眼镜,把报纸抛在地上,暗骂了一声。
  “喔……喔……”奈奈一手搀扶着主人的肉棒,另一只手忍不住开始爱抚自己湿濡的蜜穴,粉红色的扭蛋在深处转动,可惜,单纯的刺激早已无法满足好色的身体。粘稠的汁液在桧木地板上滴成小水泽,金属夹子间的乳首硬挺的像是一颗红宝石,遮不住翘臀的短裙翻了起来,丰满的屁股淫荡地左右摇晃,充满了官能的喜悦。
  “嘿嘿,真是一只下流的小母狗。”
  肉棒在少女美丽的脸庞磨蹭着,狂热而迷乱的神情看起来无比艳丽,修长的手指同时插入自己的两个秘洞,使劲地搅动。
  “啊啊啊……奈……奈是……母狗,最淫……乱的母狗!”在狂乱的呼喊声中,奈奈独自攀入高潮……
  ……
  让清醒过来的奈奈收拾下半身的一片狼狼藉,二阶堂瞄了手表一眼,喃喃自语道:“时间也差不多了……”
  留下跪伏在地的女仆,二阶堂独自离开大厅。
  ***    ***    ***    ***
  穿过蜿蜒的回廊,从浮世绘到油画,由狮头标本到唐三彩,各种精致昂贵的摆饰呈列在两旁,宽敞华丽的房间宛如迷宫似排列,二阶堂缓慢而稳重的步伐停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前面。
  不见一贯的严肃冷酷,二阶堂脸上居然挂着一抹微笑。每次来到这里,他的心跳就不自觉地加速,像个幼稚无助的孩子,微微颤抖的手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尽是粉红色系,还有一位小女孩。
  一位天真无邪、十二岁的小女孩。
  望着纯真灿烂的笑靥,二阶堂的记忆不禁回溯到从前……
  数年以前。
  在商界翻滚的二阶堂还没有今日的权势与财富,却拥有比现在炽热万分的执着与饥渴。
  还有一个儿子。
  跟传统的观念相左,二阶堂心中丝毫没有传宗接代的迷信。
  他一直崇敬的信仰:权力与财富不能藉由血缘轻易地传递,必须以本身的力量与欲望,淌着鲜血去抢夺。尤其,孩子不过是某次性爱享受下意外的副产品,他的母亲也是利益结合契约中的抵押物,算不上特别让他兴奋的尤物。
  妻子未过世前,二阶堂就未曾改变过对官能的狂热,丧妻之后,他只是把大量的性奴直接迁至毫宅中,节省些许往返交通的时间浪费而已。与其进行亲子间的互动,二阶堂宁可把时间花在享受财富权力上,不是对孩子特别冷酷或薄情,而是源自于二阶堂的天性,这大概也是二阶堂成功的原因之一吧。
  这种观念随着儿子渐渐成长,丝毫没有任何改变,直到某日……
  当二阶堂踏入已经超过十天未推开的家门,正期待抚摸柔顺的金色毛发,享受丰满的女体,却发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事实……
  他的不肖子居然拐带了二阶堂最宠爱的禁脔!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总有一天,我们会回来,希望那时能得到父亲的祝福……”
  简短数语清楚表达出对爱人的眷恋,还有对于父亲的歉意与不舍,然而字迹潦草的纸信迅速在二阶堂掌中扭曲……
  “他妈的畜牲!自己逃家就算了,居然敢拐走我的女人!”对着被怒嚎惊动而来的随从们,二阶堂暴烈地怒骂着。
  “我们立刻去把少爷找回来。”
  “不!不需要抓回来,一旦找到他们,就给我直接毙了!”一脚踹翻花瓶,二阶堂宏亮的声量完全不像个老者,赤红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彷佛藉由暴躁的咆哮声来隐饰内心深处莫名的失望……
  失望?
  凝视着玻璃杯中反射的扭曲面容,二阶堂失声哑笑。
  白俄血统的金发美女不过是品种稀有的纯种犬而已,在他大量的收藏之中,不过最近比较得到他的欢心罢了,而儿子存在的二十多年的岁月中,未曾有一刻让他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感到失望……
  那心头的隐隐作痛,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
  服下抑制心脏病的药物,打开桌上精美的烟盒,二阶堂的双手颤抖到无法点燃手中的雪茄,琥珀色的威士忌也不停溅出来。
  搜捕行动没有任何成果……
  虽然没有遗传到过人的智慧,但在某种程度却继承到父亲的“勇气”与“果决”,十分了解二阶堂势力之庞大,两人一开始就逃往到所谓自由的国度去了。
  表面上,这个遗憾没有影响二阶堂太久,他很快地恢复了自信与欲望,更以数以倍计的美女填补空缺的部分。
  正当一切即将被记忆尘封的时刻,二阶堂却意外获知另一个消息:在国外结婚的两人因为车祸意外不幸身亡……
  “哈哈哈,死的好,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宁静的暗夜里,满眼血红的二阶堂放声狂笑,在宽阔寂寥的屋内响起阵阵诡异的回音,久久不去……
  接获丧报后的两个月……
  年迈而忠实的秘书在晚间往例的报告中,不经意地提道:“您的孙子昨晚已经回国了,现在就住在四楼……”
  “你胡说什么?”直接打断秘书的报告,二阶堂放下手中的文件,皱起眉头问道:“我的……孙子?”
  秘书轻轻点头,冷静地说道:“这一切都是遵从您先前的吩咐。”
  包括丧礼、财产、保险等身后琐事,全部交由秘书去处理。二阶堂依稀记得自己确实不经意地下达过类似的命令。
  “用钱安置就好了,竟然还把人弄进家里来!”二阶堂再度埋首于文件,头也不抬冷淡地说道。
  “……但是,那是您的孙子啊。”
  二阶堂沉默了一阵子,轻声说道:“今晚过后,立刻叫他离开。”
  “……您不去见……一面吗?”发觉主人表情的变化,老秘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连服侍二阶堂多年的男子都无法猜测主人的想法。
  经过了十分钟。
  放下手中的钢笔,二阶堂不耐烦地说道:“带路!”
  攀上层层阶梯,穿过曲折的回廊,眼前的一切景物熟悉又陌生,两人来到一扇漆黑的大门前。
  儿子生前居住的房间,二阶堂已经很久没有踏足此地了。
  华丽的壁饰残留着些许灰尘,门口巨大的古董瓷瓶中插满新鲜的蔷薇,鲜红的花瓣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二阶堂冷冷瞪了秘书一眼,用力推开门把。
  原本以为门后迎接的是一个满脸鼻涕的小鬼,正疯狂地让左右手中的塑料怪兽互相残杀,并发出愚蠢的嘶吼声。
  吵闹与破坏一向是二阶堂对孩童的既定的印象。
  出乎意外地,一位娇憨可爱的小女孩文静地坐在长椅上,漠然的表情带点惊恐,小手环抱着一只破旧的金发娃娃。
  特别高耸的鼻梁与二阶堂几乎一模一样,饱满的面颊左右泛起两圈对称的浅窝,肌肤比鲜奶还要白皙,连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分明的瞳孔清澈透亮隐藏不住寂寞的哀痛,还有对陌生环境的疑惧,双眸闪烁着碧蓝的光泽,如同深海般的反射曾经让二阶堂着迷不已。
  身穿着缀满蕾丝的白色洋装,裙襬蓬松而夸张,挂着鸠形图案的白银坠炼,除了过肩的乌黑长发,彷佛就是怀中的玩偶的放大版本。
  “快点叫人啊。”秘书在女孩耳边小声提醒道。
  女孩低下头,扭捏地不响应,只是轻轻抚摸着玩具。
  “妳叫什么名字?”当接近女孩身旁,彷佛可以嗅到如牛奶般浓郁,混合着糖果香甜的气味,二阶堂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
  女孩用指头缠绕着衣袖,低声说道:“二……阶堂……珠……实。”
  声音彷佛柔嫩的幼芽,娇弱可爱到一碰就会折断,音量细到几乎听不见,也许是居住在国外的关系,浓厚的腔调并不容易听懂。
  但是,某种奇妙的联系似乎可以跨越重重的阻碍……
  “呵……呵,是二阶堂吗?”笑声中充满沧凉的意味,二阶堂枯老的手掌抚摸着女孩的面颊。
  “……爷……爷。”充满鼻声的童音彷佛解冻寒冬的春阳,融化了覆盖大地的白雪,珠实瘦弱的身躯投入二阶堂的怀里。
  “记住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爸爸、妈妈。”二阶堂忍不住在孙女额头上亲吻,以最温和的语气说道:“以后只有爷爷……”
  ***    ***    ***    ***
  “爷爷。”拉起蓬松的裙角,端正地行礼,无论优雅的姿态与脱俗的气质都惹人爱怜,甜美的笑容洋溢着无邪的纯真,十二岁的珠实,宛如一位娇贵的小公主。
  二阶堂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很好,珠实,那么接下来呢?”
  浑圆的双眸闪动,珠实居然慢慢撩起了裙子,纯白连身裙底下,白色裤袜包裹的双腿修长而纤细,虽然显得娇小,身材比例却已经相当完美。丝质光滑的内裤遮住微微隆起的秘谷,由缎带绑绳组成的艳丽感丝毫不配合珠实的年龄,当中的饱满感明显有点不足,但是,瑰丽而清纯的画面却构成了诡异的魅力。
  “爷爷……”坐在一张大沙发上,双腿慢慢向外弯曲,呈现奇妙的M字型,当珠实缓缓挺起下半身,纤长的睫毛不停颤动,她悄悄闭上了双眼。
  “珠实好乖!”
  满是皱纹的手指在三角形中央搓揉,里层美妙的形状浮现在单薄的布料上,青涩的花瓣突显出来。在两片厚美的花瓣上用力,隔着光滑的丝绸,指尖传来的触感颇为奇妙,猛然,手指在中心轻轻一戳,珠实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
  “喔……喔……爷爷……好热……”
  “珠实会热吗?爷爷帮妳脱掉衣服喔。”
  颤抖的双手缓缓褪去了孙女雪白的内裤。光滑的耻丘上整齐地分布着几丝幼毛,稀疏的掩盖不住可爱的粉红色秘裂,柔顺平躺的体毛不是黑色,带点神秘的金黄色。
  二阶堂静静地欣赏着绝景,脑中回忆起沾满淫露,无比浓密的金色毛发,彷佛是狂野舞动的狮鬃,手指不由自主向前挪动,缓缓在四周绕圈、抚摸。
  “爷爷想要检查一下珠实的身体状况。”
  “嗯。”
  灵巧地解开衣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像是浅浅的小丘,根本不需要胸罩的掩盖,而顶端的突起呈现淡淡的樱色,异常敏感的蓓蕾几乎等不及到被碰触,只要感受视线的汇集,就会自行绽放。
  “好像长大了一点。”二阶堂温柔地夹住着乳蒂,顺时针旋转着。
  “珠实喜欢长大的乳房,还是小一点的。”
  “……人家不……知道。”虽然还不完全了解生理的构造反应,发自于本能的羞怯,小手企图去遮掩自己火热的身体。可是,抚摸的动作虽然温柔,态度却是十分强硬,珠实咬着下唇,露出白皙的玉齿,默默地承受着,恼人的表情与姿势,加上身体自然的扭动,充满莫名煽情的意味。
  “爷爷喜欢珠实大一点吗?”
  “只要是珠实的一切,永远都是爷爷的最爱。”二阶堂笑着说道。
  珠实害羞地低下头,眼神闪耀着喜悦,亲吻着发皱的脸颊。
  贪婪的大嘴慢慢贴上珠实的胸膛,一口含住逐渐硬挺的带核樱桃,舌头灵活地包覆着娇嫩的乳尖,仔细地吸吮着。二阶堂大手抚摸着裙底温暖光滑的臀腿,把孙女抱到大腿上来,零距离抚弄娇弱的女体。
  “让爷爷亲一个。”
  不是额头、脸颊,或着是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亲吻,而是不折不扣的舌吻。滑嫩的丁香与二阶堂的大舌交缠,狂野地进行唾液的交换。
  舌头刮着女孩口腔内的嫩肉,温软的触感与珠实的舌头又是不同的享受,二阶堂吸吮着香甜的口唇,“啧啧”发出猥亵的声响。
  “珠实的口水好甜。”
  由衷的赞美让珠实立刻羞红了脸,慢慢咽下口中黏稠的唾液,急促的鼻音表现出性感,热烈的拥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从耳朵里吹气,看着耳垂渐渐变红,舔着粉嫩的颈子,让平滑的肌肤形成可爱的皱折,无论任何部位都有不同的滋味。二阶堂用脸颊摩蹭着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高挺的鼻尖都顶到沾着蜜露的肉唇了,热烈的眼光没有半分保留,缺牙的齿臼部分盛住唇肉,来回摩擦着。
  “爷爷,好痒……”祖孙两人呈现69姿势,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身体。拨开紧闭的花瓣,柔软的胵肉喷出炙人的热气,狭窄的秘所呈现奇妙的粉红色泽,嫩肉紧紧缠住入侵的手指,鲜嫩的肉芽簇拥着耀眼的珍珠,轻轻一压,就涌出新鲜的蜜汁,湿润的景象无比淫糜。
  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丽……
  “爷爷那里不可以啦,珠实会……想……尿……喔喔喔……”
  等不及求饶,二阶堂已经残酷地剥弄最敏感的肉核,在集中攻击之下,艳丽的秘肉巧妙地蠕动,隐藏在深处的缤纷色泽全都展现出来。他摒住呼吸,尖锐的指甲规律地点击着,彷佛在演奏乐器一般,柔媚的呼喊转变成娇弱的啜泣。
  “珠实会舒服吧?”
  “……嗯……很舒服……好像要融化一样。”
  幼女的分泌无论黏稠度,或是香味都不如成熟女性那般浓烈,轻淡的感觉就像是山间奔流的清泉一般,二阶堂大口咽下甘甜的蜜液。
  随着毒蛇般的舌尖蹂躏,花蜜的浓度也逐渐提升,贺尔蒙的香味弥漫整个房间,二阶堂强忍着用牙齿噬咬肉核的冲动,额头冒出数条青筋。
  珠实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大方地分开双腿,由完全张开的蜜穴深处,隐约可以发现一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两人的身躯交迭,祖父正热烈地疼爱着美丽的孙女。
  另一方面,珠实则含住二阶堂的龟头,默默地舔舐着,舌头在肉缝间穿梭,鲜嫩的舌尖停在马眼上转动。然而,精致如樱桃般的小嘴根本无法容纳粗长的肉棒,单以尺寸来讲,光吞下龟头就已经十分勉强了,只是二阶堂的肉棒虽然大,却是软绵绵如面条一般,所以珠实还能够尽力含住一截肉棍。
  “不光是舌头,整张嘴都要用心吸舔喔。”
  虽然想要努力达成爷爷的指示,但是由脑中传来的美妙快感不断淹没着女孩的意识,强烈电流贯穿身体,小嘴忍不住松开,浆状的口水由嘴角泄了出来。
  “啊啊,不行,人家尿……尿出来了!”珠实全身蜷曲,表情迷蒙,青涩的肉体瞬间达到一波高潮……
  ***    ***    ***    ***
  可爱的孙女躺在床上抽搐,二阶堂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血缘的神秘令人着魔,从见面的一瞬间开始,二阶堂就彻底深陷血统的羁绊中,无法解脱。它带来的宁静与欢娱,直触心底深处,是任何柔顺的奴性与热烈的贪虐都不能取代的。
  珠实来到的第二个夜晚。
  当抱着枕头的小珠实敲着房门,打扰了他重要的工作时间,二阶堂非常惊讶自己没有发脾气……
  同睡在豪华的大床上,怕黑的珠实不断挤过来,女孩的体温不是成熟女性的温暖,也没有少女青春勃发的热情,彷佛细小的烛光,一旦失去自己的助燃、加热,就会渐渐熄灭。
  翻开童话书,带着老花眼镜的二阶堂皱起眉头。从来进行谈判与会议时的二阶堂,被称为具有某种神秘魔力,言语中让人不犹自主地信服,甚至竞争对手亦然。
  可是,念起故事的强人则显得笨拙,不知道是过度沙哑低沈的嗓音,还是阴森的语气吓人,珠实一直无法入睡。
  最后,与其称是故事的功效,倒不说时间早已超过孩童体能的负荷,当身旁的孙女熟睡,二阶堂已经精疲力竭了。有点担心再度惊醒好不容易入眠的珠实,纵然如此,他依然忍不住亲吻、抚摸着红润的脸蛋。
  豪华浴池中。
  体态优美的娇躯浸在透明的水中,除了父母外,珠实第一次接触到其它人的身体,尤其是老人衰老的身躯,发皱的皮肤触感十分特别,珠实好奇地来回抚摸着,比泡沫还要柔细的肌肤与时间磨练后的绉折彼此摩擦着,远胜过昂贵浴缸的按摩服务,美妙的感觉让二阶堂血脉贲张。
  与珠实共浴,从此成为二阶堂生活中极为重要的事情。可是,随着时间的经过,不知何时,最单纯的关系产生了最不单纯的变化,不,或许对二阶堂来说,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真实的表现,血缘关系外独特而邪恶的力量,无时无刻都向他压迫。
  经验丰富的二阶堂清楚地知道在心底脉动的是什么……
  借口搓揉着一天比一天成熟的果实,故意用莲蓬冲洗着敏感的裂缝,强烈的水柱冲刷着闭合的秘裂,珠实像水蛇般扭动,不断发出甜美的哼声,胀红的小脸表现出异于年龄的兴奋感。
  是遗传自母亲的娼性吗?
  说不出是兴奋,或是憎恶,二阶堂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中,心里似乎期待一个纯洁而不会背叛他的小天使,自己却不断以恶魔般的手段玷污洁白的羽翼。
  从珠实无辜的眼神中明白,小女孩隐约感到异样的情绪,只是可爱单纯的孙女硬把它们埋藏的心中,毫无保留地敬爱他罢了。因为病态的欲望而感到自责的时间不过一秒钟而已,旋即燃烧地更加旺盛,二阶堂轻轻捏着娇嫩的乳蒂,手指缓缓插入菊蕾中。
  可爱的珠实居然失禁了……
  “爷爷,珠实……尿……出来……了……”
  二阶堂强忍不住冲动,让没有任何臭味、温暖的圣泉淋在脸上,慢慢流入口中,此时心中感受奇妙的骄傲与欢欣。
  随着血缘关系的延展,那变质的占有欲望就显得不足为奇,二阶堂企图掌握住珠实的灵魂,何况是惹人爱怜的肉体,尤其在浓厚的爱恋背后,对于逆子与贱妇同样的血液,深深刻画着不输给爱恋的憎恨……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吗?”
  责罚着单薄的粉臀,珠实不停地求饶,大掌印入雪白的肌肤当中,奇妙的弹性起伏,激起清脆又悦耳的声调,浮现魅惑的蔷薇色。
  “爷爷对不起,珠实下次不敢了……”不敢任意闪躲,珠实乖巧地承受,纤弱的身子扭成令人不忍的线条,尚未成熟的身躯像是遭受践踏的幼苗。
  “哼!绝不能轻易饶恕!”
  盲目挥动着手掌,陷入直觉的动作反应当中,二阶堂几乎遗忘了当初施行臀责的目的:是为了惩罚打破价值上千万的古董艺术品的顽皮女孩?为了追求背德禁忌的快感?或是隐藏在内心的憎怒爆发在无辜的下一代身上?
  红肿的屁股上布满瘀伤,望着惨状的二阶堂手上力道渐渐轻了,另一只手却开始在珠实张开的蜜穴内肆虐,指头巧妙熟练的挑拨,激起痛楚以外的另一种感官,她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奇妙而讽刺地,极尽淫丽的一面根本不该出现在天真无瑕的女孩身上,何况是如此禁断背德的戏码。无论结局是自毁与毁灭,人性或多或少都存在着魔性。
  不……或许连上帝都是有魔性的!
  不然怎会创造出如此清纯、如此妖魅的女孩……
  ***    ***    ***    ***
  怀里乖顺的羔羊发出绵密的喘息声,二阶堂温柔抚触着失神的珠实,朗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阴暗的角落中,俊美而强健的青田手持玻璃罐与软管,淡淡回答道:“嗯,今天大概灌200CC好了。”
  二阶堂满意地点头。
  除了青田之外,二阶堂甚至不让赤木知道珠实的存在,除了奇妙的独占欲,还担心疯狂的性兽无礼地噬主。
  转过珠实的身子,托起青涩的小屁股,慢慢分开洁白的臀瓣。比起成人的污秽的浅褐,甚至咖啡色,白皙中带着粉红的色泽像是美丽的樱花,害羞的绉折缩成一圈,随着青田的抚摸而来回收缩。
  “现在要帮珠实清洁肚子喽。”
  冰冷的管嘴插入娇嫩的菊蕾,珠实轻轻一哼,屁股挺了起来。平坦的小腹逐渐鼓了起来,高潮后逐渐恢复雪白的身躯又开始泛红。
  半透明的溶液灌入体内,少许刺激官能反应的麻药、混合了催情的媚药,神秘的配方每一次都不相同,唯一可知的是可怖药性越来越猛烈。
  渐渐地,身体会吸收恶魔的体液,将痛苦转换成自然的反应吧……
  “爷爷,人家肚子痛……”
  “要继续忍耐,不然爷爷会生气喔。”
  “不行了,人家忍不住了……”
  “不准!上次明明忍耐了十七分钟,还有五分钟呢!”二阶堂注视着码表,凶狠地骂道。
  珠实抱着自己浑圆的粉臀,整个人缩成一团,秀气的脚趾向后屈伸,秀气美丽的脸孔扭曲变形,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青田一面搓揉着胸前的蓓蕾与湿濡的蜜穴,一面调整着浣肠液的流量,背向二阶堂,总是冷酷无情的神情中流露着一丝犹豫,虽然,刽子手般男人手上的动作并没有迟疑。
  “喔……喔……喔……”解放的快感混合着强烈的羞耻感,珠实舒缓的笑容中带着女性的腼腆,蜷曲的身体尽力掩饰着,在华美整齐的卧房持续着令她羞耻的排泄。
  “很好,珠实又进步了五秒。”
  点滴灌输珠实奇妙的观念,搅乱了尚未启蒙的秩序。
  侍奉男人的技巧是女性应有的涵养、淑女必备的品德,就像学习餐桌礼仪、社交辞令,甚至钢琴、插花一般。
  全身通红,不停喘气的珠实已经无法动弹了,任由热水清洗着污秽又洁净的身躯。浴室里除了澡盆,摆设一张宽大的水床,她柔顺地趴在神圣的祭坛上。
  “很好,肛门已经充分张开了。”
  “青田哥哥要轻一点喔。”珠实低声哀求,疲惫的肛肌紧密地闭合着,可是违反了自然规律,经过反复蹂躏之后,只要轻轻一拨,可爱的秘肛立即暴露在空气中。无论是艳丽的色泽,还是缠住手指的贪淫,全都不是小女孩身体应该具有的正常反应。
  “要来了!”
  女体在强烈的刺激下,蜜穴早已经湿漉漉了,泥泞不堪的湿地流满淫蜜,将黏稠的爱液涂抹在菊蕾上,青田的肉棒慢慢插入狭窄的秘洞中。
  “啊啊啊啊……!”
  “再放松一点,我要插的更深了。”
  漆黑的秀发四散,散在雪白肩膀上,全身颤抖的景象宛如一幅凄美的图画,痉挛的身躯看起来那么柔弱,却又那么妩媚诱人。
  以物理的角度来看,无法想象如此粗大的物体竟然能够塞入如此精致的秘孔中,事实上,稚嫩肉腔的弹性与伸缩性都是成熟肉体不能比拟的。
  狭窄紧实的肛壁夹紧棒身,好像连血液都无法继续流通,堆积在海绵体的执念不断充血膨胀,几乎被压迫坏死的细胞却感到无比畅快充实,肉棒几乎要断裂的错觉让青田同时产生了凌虐与被虐的快感。
  当初心里存在的排斥心理早已遗忘,青田如今已深深陶醉于幼嫩的女体,赞叹自然无尽的奥妙,凶器在珠实体内不断脉动。
  相似的感觉同时产生在珠实身上,雌性本能的欲望开始逐渐发酵,不如第一次撕裂酷刑的剧痛,青田的巨大的凶器依然让珠实疯狂,激烈地呻吟中夹杂着凄惨的哭嚎,白嫩的小屁股轻轻颤抖,迎合着来回不断的急速抽插。
  二阶堂坐在一旁观赏着绮丽的淫剧,一直以来,青田相当于自己身体中最重要的部分,可是眼前的景致却让他忍不住陷入妄想:珍爱的珠实正与青田合为一体。
  遗传自母亲淫乱的肉体与父亲背叛的本性,在成熟绽放后,一定会再度逃离他的牢笼!
  某个英俊强壮的男人说着甜言蜜语,将火热坚挺的硬物贯穿他珍惜的宝物,猩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惨痛的哀嚎声回音般响起……
  奇妙的妒忌感涌起,微量的灼热自龟头升起,垂死的肉棒居然蠢蠢欲动,从马眼缝中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翻过珠实的娇躯,二阶堂从前方压了上去,如同三明治般同时夹着稚嫩的美肉。
  “爷爷,珠实好舒服!珠实快要死掉了!”珠实扭动纤细的腰肢,小巧的臀部高高挺立,流泄的淫蜜如同喷泉一般四溅。
  浊热的浓精灌入弱女体内,滚烫的岩浆在肚子里翻腾汹涌,珠实发出一声虚弱的哀鸣,二阶堂的表情同时开始扭曲……
  是否应该永远将珠实饲养在笼中,一辈子拘束她的自由?如果欲望能够再次勃起,能够毫不犹豫地穿刺那纯洁的象征?
  双手疯狂地搓揉着柔软的身躯,二阶堂专心地舔弄着充血红肿的肉核,沉醉在无尽地畅快之下。
  二阶堂不愿再想下去了……
  【本篇完】


  ***********************************后记:
  血缘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本文想要表达出爱欲难分的感觉,所以特别着墨于旁枝末节,企图营造出淫糜的气氛,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由于萝丽并不是敝人的偏好,所以早安的道重さゆみ成为敝人的范本。
  她是个蛮会装可爱的可爱女孩……
  ***********************************
  (六)赤木广行篇
  (上)
  密室。
  几支燃烧的红烛放光,幽暗的地下室囚禁着一对成熟诱人的美女。
  漆黑的麻绳捆住两人的双手,高高吊在梁上,苗条结实的长腿被左右分开,由脚踝处互相被绑在一起,布满捆痕的双乳互相挤压着,交迭成淫糜的形状,让人光是看着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巨型双头阳具深深插入女体内,发出残忍而恐怖的嘶吼,激烈地蹂躏着红肿不堪的肉洞。
  二十四岁的孪生尤物拥有相同线条、相同色泽的丰乳与隆臀,连恼人的呻吟声,甚至扭腰时的下流模样都完全相同。嘴角流泄着唾液,眼神散乱而迷惘,俏丽的脸上分不出欢乐或痛苦,构成地狱才能欣赏到的妖魅风景。
  左右环绕的立体声音响,赤木悠闲地聆听着淫邪的交响曲,并且将电动阳具的控制钮调整到最强。长达数个小时的享乐,他眼神中的凶性稍减,掠食的原始欲望随着填饱美肉之后逐渐消散,当不知是姊姊,还是妹妹的某位美人昏眩过去时,他终于离开了密室。
  二楼的卧室。
  赤木来在书桌前,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凝重,打开上锁的抽屉,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深红色的绒布包。
  布包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相片……
  相片里是一个美丽妇人的独照,身穿传统的和服,端正地跪坐着,美艳无瑕的脸庞带着温柔的微笑,充满高雅雍容的气质。
  然而泛黄的照片尺寸明显少了一半,由边框可以推测出是经过修剪的结果,妇人的右手似乎挽着什么人,当然如今不得而知了。
  乌黄的门牙紧紧咬着,赤木专注凝视着破旧的照片……
  ***    ***    ***    ***
  天空飘着雪花,大地宛如铺上一层银白色的绒毯。
  黑色的豪华房车默默停在山脚下,身穿礼服的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只见到车内坐者一位穿着和服美丽的贵妇。
  典雅的五官彷佛绘画中的古代仕女,明亮的眼眸藏有天真无邪的气息,微翘的红唇娇艳欲滴,宛如盛开的樱花,脸颊滑腻的肌肤比雪花更白皙耀眼,黑色秀发向上挽起,斜插着精致的发钗,替容貌稚气的美妇增添一番成熟的韵味。
  和服的质地非常华贵精致,纹饰用色却非常秀气朴素,丝毫没有俗艳奢靡的感觉,绕着灰色毛皮的长围巾,连颈子都看不见,莫名的神秘感反而让男人更想窥探当中的奥秘。
  几乎可以一把握住的纤腰围着米白色的腰带,其上下呈现完美柔顺的曲线,无论是膨起的胸膛,或是紧紧包裹住的粉臀,各有不同的迷人风情,尤其在傲人的美貌与身材之外,她浑身还散发一种高雅脱俗的贵族气质。
  —─赤木雪乃。赤木集团的继承人,赤木裕司之妻。
  累积财富超过三代的赤木家是打个喷嚏都足以震动金融界的大财阀,赤木裕司则是采取菁英培育的接班人。
  而雪乃本身也是系出名门的千金小姐,拥有良好的教养与惊人的美貌,从小接受严格的新娘教育,成年后立刻嫁入赤木家。理所当然,这段门当户对的姻缘同时兼具着商业的意义。
  司机搀扶着妇人走出车外。
  雪乃调皮地踩着脚下堆积的白雪,温柔地说道:“不用陪我了,人家有些话想对父亲大人说……”她微笑地拒绝了司机随行的建议,独自走上山间蜿蜒的小路。
  平日总是足不出门,为早年病逝的父亲扫墓是贵妇人少数外出的机会,最近丈夫出国商谈重要的生意,寂寞之外,雪乃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虽然对她十分疼爱,丈夫严厉的个性时常让雪乃胆战心惊,深怕何时惹了丈夫生气,之前扫墓时也无法尽性,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不停注意着镶满钻石的金表,连带着她的心情都一同紧张起来了。
  墓碑前摆着新鲜的花朵,跪拜在地的雪乃眼眶不禁有些许湿润。
  周围的景致十分迷人,虽然仅是浅浅的山坡,由上而下俯望的层层起伏,比起高楼上瞭望的夜色截然不同,苍茫的大地一片朦胧,透亮的雪花结晶攀满原本寂寞的树梢。
  擦拭去眼角的泪花,收拾起释放的情绪,她心情也平静起来。雪乃呼了几口热气,温暖稍微僵硬的双手,正打算离开。
  突然间,原本无人的寂静郊外,突然冒出了一道人影……
  一身破烂的流浪汉身形瘦小,满头油腻的乱发,模样说不出的猥琐,破旧不堪的外套几乎脏污成黑色,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距离十公尺外也能够闻到。
  就算个性再温柔娴淑,对这样的人也无法升起同情心,以袖子掩着鼻子的雪乃只想要赶快远离男人的视线。
  面对雪乃加速的步伐,流浪汉却是不断地逼近,瞳孔不断收缩,张开的大嘴没有吐出任何话语,只是发出几声类似动物一般低沈的吠吼。终于,男人朴向纤弱的身躯,强压在女体上。
  近距离来看,丑陋的脸孔比想象中更加不堪,塌陷的大鼻子如小丑般可笑,夸张的大嘴露出了满是污垢的门牙,不知该用恶心,还是恐怖来形容。
  可是,丑恶外貌带来的冲击很快被实质的侵犯所取代。此时,雪乃心中的些微的嫌恶之感才真正转变成了恐惧……
  比起丈夫单调却轻柔的抚弄,无礼兽爪揉捏女体的动作显得粗暴而着急,没有修剪过的指甲有如凶器一般,刺伤雪乃娇贵的身躯,实际上,对心灵造成更大的打击,尊贵羞人的身躯被如此低贱的男人碰触,强烈的耻辱感烧红了雪白的脸颊,贵妇感到一阵头昏眼花。
  “别摸啊,快点放开我!”昂贵的和服领口被扯开,胸口用白布缠绕着一圈又一圈,天空降下的飘雪落在高耸的峰沟之间,逐渐融化成雪水。
  对自己特别丰硕的身体,雪乃从小就感到异常地羞耻,总是病态地用压抑的方式,隐藏自己傲人的美乳。
  “请放了我,我给你钱好吗?”
  对钱包根本不屑一顾,不,或许男人的目光始终没有停留在女体以外,强烈的欲望由布满血丝的双眼当中表露无遗。
  用力撕开了碍事的束缚后,原本就相当优美的曲线一经释放,不可思议丰满的双峰跃了出来,浑圆的白桃挺茁饱满,粉红色的果蒂随之摇曳震荡着。男人紧握住绷跳的肉桃,粗鲁地搓揉着,变形的乳球几乎被榨出汁来了。
  雪乃的身子像是燃烧一般,意识到现实状况的贵妇以洁白的玉齿抵住湿软的香舌,正准备狠很地咬下去,保存赤木家的尊严,没想到从乳尖传来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不由得让她松口。
  “喔!”
  肮脏的流浪汉正含着高贵的乳峰的顶端,与其说是含,不如称为舔、吸与咬的混合,以各种方式同时满足着饥渴已久的食欲与性欲,锐齿毫不留情地陷入白嫩的乳肉中,交错的牙印、恶心的口水玷污了无瑕的双乳。
  邪恶的侵犯却勾起了贵妇埋藏心底的另一种感觉……
  每个寂寞的夜晚,独自躺在构不着边的豪华大床上,常常有奇怪的感觉由胸口开始蔓延,小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热,整个人彷佛要融化了。面对那种厌恶的感觉,笨拙纯真的雪乃,不敢抚摸自己美丽饱满的身躯,只是把羽毛被子盖的更紧,夹住修长的双腿,默默忍耐着。
  如今令她厌恶的感觉强烈千、百倍以上,只是与情绪上的反感与羞耻不符,身体竟然偷偷浮现奇妙的快慰,不,那引人无法自拔的快感随着反感与羞耻的遽增,变的更为剧烈。雪乃逐渐沦落为快感的奴隶……
  破裂的和服渐渐滑落,晶莹温热的女体一吋一吋暴露在空气中,原本雪白透明的肌肤因为男人肮脏的侮辱,沾上乌黑的污渍,幽雅的体香混和着垃圾腐败的臭气,别于高雅纯洁的堕落媚态反而令人陶醉。
  “不能看……那里……不……”
  双手缠绕着腰带而动弹不得,雪乃被迫抬起丰腴的大腿,大胆暴露出哀羞的秘处。和服底下单薄的遮掩几乎不设防备,细长的粉色肉裂正因为分开超过九十度的双腿,逐渐揭开其神秘的全貌,肥美的花瓣呈现优美的形状,樱色的黏膜上闪烁着黏稠的光泽。
  臀部整个高举的贵妇呈现无比难堪的姿势,男人一面拍打结实的肉丘,粗鲁的手指搅拌着肉洞,大量黏稠的汁液流出,牵连出几道银丝,下半身浓密秀丽的毛发都沾满了淫乱的象征。
  “别摸啊,好痒……救命啊……”雪乃努力地扭动着纤细的柳腰,企图闪避羞耻的凌辱刑,晃动的美臀无比淫猥,分不清是要闪躲,或是在迎合。
  丑恶的鼻头不停抽动,整张丑脸贴上了雪乃的腹部,贪婪的舌头直接舔舐着喷泉洒出的淫蜜,贵妇的股间发出模糊而淫秽的声响。猥亵的流浪汉直接舔弄最敏感的肉核,红肿的肉珠比雪乃项链上的珍珠更加浑圆。
  在意识朦胧之际,对方终于放开了雪乃的身体,但是根本来不及庆幸,更残酷的事实却接踵而来……
  在结婚之夜落红的雪乃始终保持着少女般的纯真,从来没看过丈夫以外的男性生殖器。如今眼前冒着热气的肉柱骄傲地耸立,几乎比保特瓶还要粗大,棒身的紫黑色不知是污垢,还是淫秽的原色,蚯蚓般扭曲的肉筋让肉棒更加恶心。
  “不行!不……不行!”
  无视她的哀鸣,龟头摩擦着狭窄的洞口,滚烫的肉棒慢慢侵入娇贵的蜜洞,后悔没有坚持寻死的念头,此时雪乃已经陷入无法回头的凌辱地狱中。
  “呜……呜……”雪乃哭叫道:“不要进来,快点拔出……啊……啊……”
  粗大的棒身撑满湿热的秘径,从前未曾被碰触的嫩肉全都绷得紧紧的,而且恐怖的肉棒竟然还在不断膨胀,刺激着敏感的女体。
  “喔喔喔,那里要坏掉了……”异于贵妇抗拒的姿态,柔嫩的秘肉紧紧缠住卑贱肮脏的肉棒,像是甜蜜地拥着情人一般,崎岖不平的极品蜜穴认真吸吮着肉棒,不顾主人的感受,径自享受着融化的快感。
  然而才进入一半的肉棒还没开始抽动呢……
  “噗哧、噗哧”肉棒来回抽插着,不断顶向未知的深处,两人的肉体激烈的碰撞着,奇异的感觉由体内涌出,雪乃脑中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肤逐渐染上诱人的粉红,布满湿润的汗珠,爆发出的甘美滋味开始麻痹理智。
  原本以为性交就是在深夜里,关上灯光,任由男人抚弄,然后张开双腿迎接插入的简单行为,万万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完全不同的感觉。
  肉棒打桩机般抽插着,深红色的肉瓣从中翻开,像是绽放的蔷薇,被贯穿的错觉无比强烈,半昏迷状态的美妇任由流浪汉亲吻她的高贵的小嘴,逆流而来的口水有如奔腾的洪水,当肉棒用力插入更深处时,雪乃双眼迷蒙,喝下嘴里湿黏唾液,甚至献出香滑的小舌,主动索求着舌吻纠缠。
  污秽野兽的性欲似乎无穷无尽,不停插着蜜穴,猛烈抽送的肉柱不知道疲劳为何物,撞击着灵魂深处,彻底让女体屈服。
  绑住双手的腰带早已松开了,恢复自由的双手竟然环抱着男人的脖子,依偎在对方怀里,修长的玉腿夹着不停摆动的雄腰,随着激烈的抽插舞动着浑圆的美臀,嘴角流泄出唾液,高雅的脸孔变的恍惚,痉挛的女体发出淫乱的呻吟。
  就在欲望扩张到极限的时候,男人的丑脸不停抽搐,朝尊贵的子宫内灌入堆积已久的种子。
  “喔……好多……一直跑进来……喔……喔……”不可思议的量彷佛是仅为了繁衍的低劣野兽……
  不断摇晃的美人忍不住高声哀嚎着,真正的原因是来自体内射精带来的耻辱烙痕,还是为了即将停止的奸淫快感,恐怕连雪乃自己都不知道。
  淫糜的接合部位溢出浓白的黏液,因为泵浦般的抽动,溅洒在四处,身陷射精地狱中的高雅贵妇第三度迎接剧烈的高潮……
  ***    ***    ***    ***
  裕司抱着久违的妻子,磨蹭着美丽的胴体。分离带来的刺激,沸腾了夫妻间的情欲,抚弄显得特别热烈。
  雪乃迎接丈夫的肉棒缓缓进入,但是那细小的东西不过稍微搔弄一下表面,不到几分钟,立即在体内萎缩……
  当裕司沉沉睡去时,美妻体内点燃的火团并未熄灭。
  从前的甘之如饴,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的难以忍受,另一个相同的夜晚,雪乃咬着牙,抚摸着松开束缚的美乳,颤抖的手指慢慢朝下身挪动。
  比起单纯的空虚,被勾动却得不到任何满足的失落,造成了更强烈的痛苦,闭上双眼的贵妇像只牝犬般扭动着,脑海中浮现无比耻辱又无比欢悦的回忆。胜过丈夫数倍的硬挺阴茎穿越记忆缓缓插入湿热的肉洞,实际在体内的细长手指努力转动着,直到官能的快感淹没一切。
  这种转变说不上好坏,觉醒的需求虽然造成更大的遗憾与寂寞,无疑也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慰,然而雪乃的身体除此之外,还发生了更残酷的变化:
  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可是闻到美食散发出的香气时,雪乃不但没有升起食欲,反而感到一阵作呕……
  ……
  看完医院的诊断怀孕的报告书,裕司俊美的脸孔扭曲变形。
  “妳这不知耻的贱货!居然背着我偷男人!”愤怒的裕司狠很一巴掌打在粉嫩的面颊上,大声怒骂道。
  “不是的……”不得已的情况下,雪乃只好坦白自己受辱的实情。
  并不奢望丈夫能够毫无保留的原谅,可是,未来所发生的一切,竟是雪乃当初想象不到的情景……
  ***    ***    ***    ***
  裕司把肉棒塞入雪乃的小嘴里……
  娇艳的红唇含着丑恶的肉棒,白到透明的脸颊上沾着龟头溢出的黏稠分泌,纯洁明亮的眼眸里充满着独特的哀怨,绮丽而悲怜的模样却令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淫邪意味。
  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上的起伏,表情冷漠的裕司淡淡说道:“大家都为妳的怀孕感到高兴……”
  丈夫平静的态度下,在小嘴里肆虐的肉棒则显得异常激动,来回戳刺着雪乃口腔里的软肉,于美丽的脸庞上构成淫糜的突兀。
  “妳被强奸的时候也是露出这种淫乱的表情吗?”
  沉默不语的雪乃低着头,默默侍奉着丈夫的肉棒,整齐华丽的和服打扮,胸前却裸露着挺立的美乳,形成典雅与放浪的奇妙对比,雪乃将沾满唾液的肉棒夹在柔软的双乳之间,努力地磨蹭着。
  裕司使劲拧着可爱的乳头,残酷地旋转着女体娇嫩敏感的所在,另一只手掌捞起液体般柔软的乳球,泄恨似地揉捏着曾经是他最钟爱的美乳,受到刺激的蓓蕾渐渐挺立了起来,宛如耀眼的红宝石。
  “上流人家的女儿会有这种淫乱的大奶子吗?”
  翻开和服的下摆,高耸的圆臀挺了起来,掰开充满弹性的肉丘,漆黑的密林散发出原始森林的芬芳,黑白相间的秘谷格外让人兴奋。
  “还有这么淫荡的阴毛,比起娼妓还不如。”
  “……对不起。”雪乃摇着丰满的屁股,像是娼妇般取悦丈夫,为了平息丈夫的怒意,不断低声下气地道歉着。
  “贱人,倒底有几个人插过妳的贱穴?”裕司嘶吼着,拿起房间里华丽的象牙摆饰,慢慢逼近妻子艳丽的肉洞。
  “求求您,人家现在有身孕了……”
  “哼!不知道哪来的杂种!”
  隆起的小腹可以看出怀孕的迹象,稍微丰腴的体态比起纤瘦时有不同的绮丽美感,惹人爱怜的纯真气质增添了慈祥温柔的母性,成熟鼓胀的淫糜溪谷不仅激发了雄性的肉欲,还有潜藏心底变态的破坏欲望。
  “孩子……是无……辜的……”
  象牙上华丽的雕纹摩擦着肉壁内侧难以接触的敏感嫩肉,冰凉坚硬的触感令她难以适应,只是随着插入越来越深,原本还干枯的蜜洞,很快的湿润起来了,哭泣的雪乃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
  “淫妇,被插的那么舒服吗?真是下贱!”
  望着妻子充实又欢愉的表情,满脸狰狞裕司搓揉着发涨的肉棒,手中的淫具加速戳弄,激射出的精液瞬间洒在美丽高雅的脸庞上。
  ***    ***    ***    ***
  数个月之后。在市内私人医院里,雪乃顺利产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
  伴着悲剧与诅咒而生的孩子被命名为:
  赤木广行。
  (中)
  私立白金学园。
  市内超一流的贵族名校,除了高额的学费,还需缴交庞大的奉献金才能够入学,而且金钱并不是唯一的门坎。在校生无一不是权贵人氏的子女,年纪轻轻就拥有极高的地位与权势,眼底同样都流露着骄傲的光芒。
  当中有位少年却特别显眼……
  血统象征的是顶点中的顶点,无法记数的财富就算在白金学园内也鲜少有人能与之相比;隆起如老人般的背脊与瘦小的身材,完全看不出青春的活力,由丑恶的鼻子、细小可笑的眼睛组成的面容不知该用可笑,还是恐怖来形容。
  事实上,彷佛被恶鬼附身般却无人敢直视批评,金钱的光辉也掩盖不了少年散发出的强大自信。
  —─赤木广行。
  虽然凭恃着显赫的家室,每日过着堕落生活的学生占有一定的数量,可是,怀抱菁英意识,不愿输给庶民的优秀人物也不在少数,赤木则是领先阶层当中的佼佼者。无论课业体育都相当优秀,专心思考时,不断抽搐的嘴唇露出自然泛黄的门牙,高阶的数学难题则在咬牙同时被轻易解答出来,矮小的身材内出乎意料蕴藏着强大的力量,体能与运动技巧都相当卓越。
  这样的少年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位亲近的朋友,相反的,在心胸狭隘的蛮横学生群中也没有树立任何敌人,彷佛是被完全孤立。
  尖锐而伤人的敏感自尊,略带神经质的情绪反应,让赤木排斥与他人交际,自傲与自卑的一线之隔,混浊不清的血红眼眸中流露的不是单纯的寂寞或愤世嫉俗。出类拔萃的成绩不光是依靠天赋,内心过度压抑造成的反作用力削尖了少年的潜质,讽刺地是站在顶颠的少年没有更快乐,反而显得更为孤独……
  ***    ***    ***    ***
  然而,当赤木一回到家中,浑身紧绷的警戒心立即松懈下来,但舒张开来的脸孔不会让人感到自在,看起来反而更为丑恶。
  跪坐在和室里,一名贵妇悠闲的喝着热茶,气质典雅脱俗,举止温柔婉约,对着返家的少年露出温柔的微笑。
  还来不及解开领带及外套,少年立即冲入了妇人的怀抱,“妈妈的身子好香喔。”赤木以撒娇的语气说道。
  从表面来看,高贵的美人不过像是赤木的姊姊而已。细心保养的容貌青春焕发,肌肤的弹性与光泽不输给少女,舞蹈与健身所锻炼出的结实曲线,平坦的小腹不带一分多余的脂肪,高耸的双峰与隆臀丝毫没有受到引力的影响。
  动人的美貌并不是驻足欣赏能够满足的,成熟妖艳的肉感像是讽刺贵妇外表的天真无瑕,不断散发着勾动雄性本能的费洛蒙。
  “今天比较晚呢。”
  “嗯,快要考试,我留在学校念书。”
  赤木从背后环抱着母亲,毛茸茸的大手在温热柔软的腰腹间磨蹭着,下半身正好抵住丰满的谷沟,瘦小却结实的少年压迫着棉花般柔软的胴体,单薄的衣物抵挡不了爆发的热情,生理现象直接反应在母亲身上。
  已经进入青少年时期,少年对美丽母亲的眷恋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极度渴求被宠爱的感觉。
  雪乃发热的脸庞变的晕红。
  少年的大脸埋入雪乃胸前,母子正面零距离的贴紧着,四肢自然地纠结在一起,身体敏感的部位毫不保留地互相挤压。热烈的拥抱几乎让她窒息,原本僵硬的娇躯逐渐软化在浓稠的爱恋之下。
  “我……想吃妈妈……的奶……”
  “唉,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雪乃苦笑抱怨道。
  不合理的要求并没有惹恼洋溢着母爱的伟大母亲,稍微扭动闪避的丰乳像是在闪避,又像是仅是害羞而已。
  以优雅的动作松开前襟,母亲温暖的胸膛顿时露出一丝空隙,儿子的鼻头、面颊来回摩擦着陡峭的峰谷,嗅着芬芳的体香,颤抖的手托起抖动的硕乳,指头慢慢陷入无瑕的白腻当中。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圆润的白桃彻底暴露出来,雪乃感到异常的灼热包围着胸口,顶端像是要烧起来了。
  “轻……轻一点……痛啊。”不再分泌母乳的伟大象征被热烈地吸吮,连舌头都同时狂乱地舔舐,像是努力地想要榨取出什么。樱色的乳尖在嘴里膨胀,硬挺的惊人,顺着光滑饱满的圆弧,黏稠的唾液流过,母子脸上同时流露出满足的表情。
  亲情之间的界线逐渐模糊,原本亲昵单纯的举动隐约流露出官能的欲求,不知逾界的是儿子近乎病态的依恋,或是母亲无私奉献的溺爱。
  华丽的豪宅中,弥漫着莫名淫猥的气息……
  ***    ***    ***    ***
  饭厅。
  长桌四面分别坐着一家三人,餐桌上的料理出乎意料地简单朴素。雪乃几乎算是素食者,赤木裕司的喜好也不是表现在奢华的美食主义上。
  “广行这次考试的成绩是全学年第一。”雪乃满脸微笑,帮丈夫的酒杯重新倒满。
  “嗯。”裕司淡淡地回应着,一口喝干透明的纯酿。离家长达一个月,三天后裕司预计将启程前往异国,继续进行下一个案子的竞标工作。
  餐桌上只有雪乃偶尔几句笑语,餐桌上的气氛显得格外宁静严肃。少年沉默地嚼着嘴里的饭菜,尽管遵守着标准的餐桌礼仪,却自然发出难听的声响,猥亵的模样说不出的碍眼。
  望着丑陋的儿子,父亲不禁皱起眉头,露出厌恶的表情。
  父子间视线交集的次数不过两、三次,赤木默默低下头,不敢接触父亲严厉的眼神,裕司则是冷冷转开头去,再度喝下嘴里的烈酒。
  午夜。
  比起晚餐时间的冷淡,赤木裕司眼神中的狂热彷佛跳动的青色火焰,全身上下赤裸着斜卧在塌塌米上,略显瘦弱的阴茎呈现紫红色,高高举起。
  美丽的妻子身上穿着不是精致典雅的和服,而是一条漆黑的麻绳。雪白无瑕的肌肤展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粗糙的绳索8字形缠绕摇晃的丰乳,向后紧紧缚住双手,连结到梁柱上。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鸡蛋大小的绳结卡在女体最敏感处残忍地摩擦着。
  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淫糜的绑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论形状或色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右腿吊起超过九十度,玲珑的身躯也随之倾斜,笔直修长的玉腿随着绳索的拉扯而持续抬高,芭蕾般的舞姿配合赤裸的装扮,高雅的贵妇摆出下流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美感。
  裕司拿着酒杯,欣赏美景,轻轻捞动手中的麻绳,噬咬着蜜穴的黑蛇立即残忍地伸出毒牙,浸濡着女体冒出的香甜汁液,闪耀着淫秽的光泽。
  透明的酒倒在溪谷之间,形成小池塘,黑色浓密海草显得更加恼人,裕司吸着混合花蜜的烈酒,舌尖挑拨着敏感肉核,苍白的俊脸渐渐发红。
  “喔……喔……”被束缚成玩偶的奴隶美妻缓缓呻吟着,习惯捆绑的肉体阔别一个月后,再度受到绳责的蹂躏,与内心莫名的哀戚不同,鼓涨的乳头与湿热的肉洞都感到异常兴奋。
  在官能的觉醒与变态的调教下,豢养的欲望彷佛逐渐扩大变形的妖魅一般,不,可以说原本单纯的妇人反而沦落为官能驾驭的牝犬。
  “这是外国人的尺寸,很惊人吧。”裕司得意地展示着出国带回来的珍贵土产,大声笑道:“今晚会让妳高兴的睡不着。”
  颗粒状突起布满棍身,黑色橡胶制成的肉枪散发出邪恶的意味。雪乃不敢直视恐怖的刑具,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恐惧,可是冷酷的丈夫丝毫不为所动,一口气把淫具插入女体。
  光是捆绑而已,蜜穴已经呈现洪水状态,敏感而妖艳的肉洞慢慢吞入拳头般的棒端。淫具强行突入体内,结实的美腿挺的笔直,连脚趾都弯屈起来,剧烈的冲击力是纤弱的娇躯无法轻易承受。
  “亲爱的,实在太粗了,进不去啊。”
  “不认识男人的肉棒都插进去了,何况是根橡胶肉棒!”
  鞭打着充满肉感的隆臀,浅色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显眼,上下抖动的巨乳同时被凶狠的掐捏,雪乃欢愉而痛苦的摆着纤腰,激烈的扭动牵引着淫具,窄小的洞口被粗大的肉柱残忍地撑开,却又一吋一吋被贪婪地吸入,形成不可思议的景象。
  裕司冷酷地拔出深入体内的肉柱,瞬间未能自行阖上的肉壁烙印着整齐的颗粒,像是深耕后湿濡肥美的田地,底层的嫩芽还缠在橡胶淫具上,翻扯出底层粉红色绮丽的膣肉,宛如缤纷的万花镜。
  “连男人卑贱的种子都不放过,全都吸进肚子里吧?”
  “不是的……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快死了……”
  泪水混和着鼻涕与唾液,散落的黑发抖动,雪乃梦呓般吶喊着几个无意义的字句,邪恶的突起刺激着平常无法抚慰的位置,奇妙的搔痒感好像体内有蚂蚁在爬动,强烈的快感释放,官能的慢性中毒催化一切感官神经,生理越是难受,脑中越是要融化了一般。
  一面宽阔的全身镜。
  高雅贵妇的称呼、娴淑美妻的称谓,从官能中彻底释放的娼性取代了种种头衔,牝犬般淫乱的形象残酷而清晰地照在光滑的镜面上。
  “这次谈判的中野先生相当难缠,如果让他欣赏一下妳淫荡的模样,应该可以轻易签下合约吧……”裕司的大掌陷入柔软的臀丘里,使劲地搓揉,像是怕羞似,微张的可爱菊蕾自行收缩着,但是,无情的手指用力挖刺时,肛门却又忍不住偷偷探开。
  “先表演雪乃最擅长的手淫,把妳傲人的身体给男人彻底观赏,包括下流的屁眼和淫荡的大奶子……”裕司认真说道:“然后是口交与乳交,最后让中野肥短的臭肉棒狠很肏妳的骚穴!”
  “不要!人家错了,请原谅我。”
  淫具狂捣着淫美的肉壶,看着妻子激烈的发情,丈夫同样处于兴奋状态,肉棒插入雪乃的樱桃小嘴里,凶猛地反复插送着。视线完全集中在狂乱淫舞的雪白女体上,原本俊朗威严的脸孔在镜面反射下竟然不知不觉变的扭曲狰狞。
  陷入淫悦的两人世界中,丝毫没有留意门外阵阵野兽般的喘息声……
  (下)
  宁静的午后。
  慵懒的阳光洒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闪过厚实的窗帘,映出一片暖洋洋的橘色光晕,空气中弥漫着幽雅的茶香,增添了一份闲适。
  眼前却是一幅美人与野兽极度不协调的画面。
  雪乃放下茶杯,儿子专注而热情的眼光望着她,透露出不寻常的意图。她不自然地低下头,秀气的下颚几乎要碰到丰满的双峰,休闲随意的米色短毛衣在优美曲线的修饰之下依然迷人美丽。
  赤木向母亲索吻。
  当雪乃在儿子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少年脸上流露出不满的表情。反手抱住母亲的身体,强迫性地让嘴唇互相碰触,糖果般香甜芬芳溶入口中,赤木与母亲进行着情人般激烈的湿吻,唇舌间的弹动震撼了彼此的心灵,唾液交换的过程则是无比香艳淫糜。
  雪乃不停喘气,高耸的乳峰激动地上下起伏,根本无法说话。
  “关于这次考试的奖励,我要摸妈妈的阴户!”
  “那是绝对不行的。”雪乃双颊红润,以坚定语气的拒绝道。
  “妈妈的奶子跟屁股都摸过好几次了……”赤木隔着外衣抚摸着上下隆起的肉丘,手掌在充满质感的肉团上认真地画圆。
  稍微强硬的态度顿时软化下来,神情哀怨的雪乃小声说道:“如果……广行只是用……看话。”
  不知道是因为儿子失望的表情,还是下半身悄悄传来火热的搔痒感,继双乳与臀部之后,美丽的母亲再度妥协了……
  卧房。
  在儿子兴奋目光的注视之下,性感艳丽的雪乃平躺在大床上,撩起了方格长裙,慢慢张开笔直的双腿。可是,下流的姿势还摆不到一分钟,感受到异常炙热的巡视,丰腴的大腿却又忍不住闭了起来。
  “跟约定的不一样喔!”
  上下关系彷佛颠倒过来,雪乃连颈子都烧红了。丝质内裤精致的缕空设计让原本应该隐藏的隆起清楚的浮现,鼓涨饱满的秘肉散发出浓厚的香味。
  梦中才会浮现的美景近在眼前,少年吞着口水,两眼发直,“把碍事的东西都脱掉吧。”赤木解开裙子,丢在一旁。
  “不……不行……”手指勾住内裤慢慢向下拉,微凉的空气包围着逐渐失去屏障的神秘地带,脑海一片空白的雪乃发出娇羞的哀嚎。
  “不是说光是看就没有关系吗?”不光是催促的口气,甚至强拉着母亲的玉手,继续引导着乱伦的脱衣表演,然而饥渴的眼光集中在最羞人敏感的部位,专注的模样彷佛要把狠很印在视网膜上,由白色蕾丝间露出的花唇立即要揭开神秘的面纱了。
  “喔……喔……羞死了!”
  不光是羞耻而已,想象中天真的儿子只是对女体好奇而已,但是,在类似视奸的淫邪气氛感染之下,雪乃的身体逐渐萌生微妙的变化。痉挛的双腿扭成歪曲的状态,美丽的花瓣逐渐绽放开来,几滴露珠由鲜红的花房中渗出,湿润的模样说不出的淫美。
  “不要看……妈妈丢脸的样子……”浮现的官能快感带来更强烈的耻辱感,母亲的尊严与立场被儿子的无礼彻底践踏,可是,令人融化的羞耻竟然恶性循环地造成更猛烈的愉悦,不断冲击着雪乃仅存的理智。然而,充满屈辱的女体解剖尚未落幕……
  “妈妈答应让我看个清楚,现在我只是看到表面而已。”强硬的口吻不符合孩子的身份,赤木命令说道:“最里面的部分都要让我看到才行!”
  “那种事……妈……妈做不到……”
  “那就让儿子动手了喔。”
  “不行!”
  颤抖的双手慢慢剥开粉嫩的肉唇,鲜嫩肉芽宛如活物般自行蠕动,淫糜的粉红色组成极为妖魅的画面。
  “还要再拨开一点。”
  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对于儿子的命令居然身不由己地服从,雪乃弯曲着双腿,像是展示般挺起羞人的部位。
  “……好美……这里就是妈妈的小阴唇吧。”
  闭着眼睛,不断哀鸣的母亲猛点着头。
  “那阴核在哪里呢?”赤木认真地问道:“妈妈最敏感的地方……”
  恼人的呻吟由母亲嘴里叫喊出来,湿润的眼眶溢满羞怯又哀怨的泪水,突出的花核红肿成两倍大,灵巧修长的手指轻触着宝贵的核蒂,抽搐的肉洞彷佛正在舞蹈一样。
  “好像珍珠一样闪亮……”
  由舌尖滴下来唾液连成一道丝线延伸到蜜穴中,虽然早已泛滥着花蜜,雪乃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彼此间微妙的不同,彷佛被儿子直接舔弄一般的错觉油然而生,接续而来暴风雨般的唾液雨不停浇淋在肉核上,溅洒出更多的淫汁,渐渐倒流进身体里面,风暴带来的泥泞造成更加湿黏糜烂的惨状。
  母子变成了69的难堪姿势。
  跨在儿子身上,雪乃的纤腰努力挺直,高举臀部已经超过三十分钟,大脸贴近着自己的秘处,连鼻息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只要稍微放松,就会直接碰到儿子的鼻梁。
  “妈妈的屁眼缩起来了。”赤木一面抚摸柔嫩的大腿,一面笑道。
  儿子语气中淫邪的意味让母亲感到无比羞耻,美腿也是自己允许儿子放肆的范围,雪乃却没想到那么轻柔却固执的抚摸,竟然逐渐发酵成奇妙的滋味,接续而来魔掌侵入臀侧,股丘被大力揉捏到变形,双腿间淫糜的美景也随之变化。
  此时,赤木轻轻地朝肉瓣上吹气。
  “好痒……别这样……快停止啊……”
  “妈妈只说不能碰,没说连吹气都不行。”
  快慢交错的吹抚,无形的吹息宛如实物玩弄着雪乃的蜜穴,在儿子无情的回答之后,刚猛与轻柔的挑拨折磨持续了一整个小时,汗珠布满了丰腴而纤细的胴体,在高低起伏的线条上滚动,理智与肉体同时在临界边缘,近乎崩溃的雪乃无法在忍耐一秒钟。
  “啊啊啊!”终于流满蜜液的美肉崩塌在儿子嘴边,雪乃的脸颊靠在长裤下鼓起的高塔旁边,眼角泄下第一滴泪珠。
  赤木彷佛等待已久的秃鹰从天空中疾降,目标就是疲惫的娇躯,灵活邪恶的舌头立即钻动入体内,狡猾的毒蛇在潮湿沼泽里滑动,厚实的大嘴含住饱满的肉唇,尽情亲吻吸吮。
  “啧……啧,这是妈妈单方面违反约定的惩罚,啧……”赤木口齿模糊不清地说道:“妈妈让我插进去吧?”
  “不行,那是禽兽一般的乱伦啊。”
  “不用假装了,妈妈其实也很想要了吧?”
  芬芳高雅的体香转变成浓厚香醇的性臭味,淫蜜喷泉大量喷洒在儿子脸上,不断扭动的女体弯成弓型,几乎要折断了。
  “和爸爸性交不能满足妈妈,就让儿子来代劳吧。”
  “呜……呜……那是夫妻才能做的神圣行为啊。”
  “骗人,那是变态的性虐待吧?可是,妈妈舒服的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不,最后还真的哭了吧?”语气说不出的成熟冷酷,赤木轻松地说道:“没想到妈妈居然会是喜欢变态的被虐待狂。”
  露骨下流的言辞像针插入淌血的心头,想不到年少的孩子居然懂得那么淫秽的事情,不,事实上自己落入精心设计的陷阱,遭受亲生儿子凌辱的雪乃突然间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失神般昏眩了过去。
  虽然,残酷的现实丝毫没有改变……
  “饶了妈妈。”
  滚烫的龟头在肉裂上刮弄,碰触到敏感的黏膜,蜜穴彷佛要融化一般,硬挺乳头镶嵌在乌黄的门牙之间,全裸的母亲被儿子压住,尽情的玩弄着。
  雪乃像是少女般哭嚎着,珍珠般的泪珠不停落下,丧失身为母亲的衿持,背德的刺激不断侵蚀仅存的一丝理性。肉壶中翻腾着美妙的快感,坚硬挺直的肉棍搅弄着涌起的欲望,泪水模糊的视线逐渐什么都看不清了。
  “插进来吧!尽量奸淫妈妈淫乱的身体!”美丽的母亲在各种的冲击之下,无条件彻底投降……
  “不行,我不能做出乱伦的丑事,如果想要的话,请妈妈主动坐到肉棒上来吧。”面露胜利笑容的赤木镇定地说道。
  啜泣的母亲默默坐到儿子身上,摇着细腰与丰满的肉臀,努力瞄准着。虽然表面上态度坚定,但是少年几乎无法抑制射精的冲动,一直咬着牙忍耐着,肉棒膨胀到恐怖的程度,涨红的龟头好像一碰就会喷血。
  命运的时刻终于来临。
  少年不是无法理解遗传法则没有所谓的绝对,双亲俊秀的容貌从未等于任何保证,但是对赤木来说,恶魔般的形象根本是一种折磨,蔑视的眼光像剃刀划着高傲的自尊,然而他已经尽力忽视一些在校园内流传的不堪谣言……
  为了弥补这种空虚与失落,赤木加倍努力去取得旁人的认同,可是,任何成绩都无法吸引父亲的重视,诅咒般的残酷现实毫无改变。
  世界上重视他的永远只有美丽的母亲。
  如今,执着的爱恋逐渐扩大变质,成长后的生理反应让赤木除了心灵的寄托外,还有更多奢侈的渴求。
  “……怎样都行,妈妈输了。妈妈变成你的奴隶了……”
  “噗哧!”肉棒插入深处,在湿黏的花蜜润滑下,狠很顶着肉壶底端,毫无阻碍的完成母子合体的禁忌仪式。
  “喔……喔……喔……”母子同时发出高声的尖叫。
  让珍爱的母亲成为属于他个人的宝物,这份梦想一直藏在他的心底,如今少年的愿望终于实现,心中的狂喜几乎超越肉体的快慰。赤木抱着母亲疯狂抽插,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空闲下来,搓揉吸舔着饱满的女体,不管是瘀伤或是吻痕,赤木积极地在母亲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如果我不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不可能让我亲吻美丽的唇,不可能让我摸柔软的奶子,还让我插进宝贵的小穴里面……”赤木在心底大声嘶吼道。
  彷佛母亲温暖的怀抱,紧紧包裹着赤木的肉棒,狭窄的肉膜摩擦着坚硬的肉棍,产生异常甘美的快感。压抑囤积已久的欲望冲撞着湿热的蜜穴,欲望的火焰不把一切燃烧殆尽前,绝对不会停熄。
  “啊……好粗……好舒服啊……广行的……肉棒在妈妈……身体里面……”
  相同丑陋的面孔,同样近乎狂暴的神情,彷佛雪地的地狱侵犯再一次扭曲雪乃的命运,不,浓郁的血缘比单纯官能上的凌辱更加强烈,雪乃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顶峰,然而持续不断的浪潮淹没一切,身心彻底分解在官能的大海中,那种快感是从未有过的经验。
  “用力……用力啊!射进来,射到妈妈肚子里!”
  母子共同演奏的背德交响曲一直回荡不去……
  ***    ***    ***    ***
  深夜。
  签约计划临时生变,万般无奈的赤木裕司提前返回家中。莫名的失意产生的怒气只有一个发泄的管道……
  踏入家门,原本应该跪在门前的佣人们全都不在,整间豪宅空荡荡的。无人迎接远方归来的主人,压抑着满心的不悦,裕司默默来到卧房门口。
  房内传出熟悉又陌生的声响。
  温柔甜美的音调发出融化般的呻吟,纵使在电动阳具下连续泄身,透露出的意味都没有如此淫猥,门后散发出近乎妖魅的气氛,裕司握着门把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用力强奸妈妈吧!把那里插坏都没有关系!”
  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如黑色水彩油墨般挥洒在白皙的女体上,勾勒出绚丽的图案,细腻而粗野的技巧充分发挥了绳的邪恶魅力,不但凸显出肉体的美感,还表达出爱恋与狂虐之间微妙的情感。
  雪白高耸的屁股跨坐在儿子身上,淫荡的上下挺动腰部,肉穴与粗大的肉棍接合的丑态毕露,肉体碰撞的声音极为响亮。
  —─那种交娓姿势是无法由强迫造成的。
  事实上,任何睁着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来,高举的肉棒丝毫没有蠢动,完全由女方来主动,而雪乃扭动纤腰的媚态没有半分不情愿,眼底洋溢着不该属于母亲的热情。
  脸色发青的裕司望着乱伦的场景,手中的行李散落一地。
  沉重的响声惊起了少年,赤木回过头来,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表情,想要直视父亲的眼光在却一瞬间退缩了,雪乃则是发出一声哀嚎,逃避似地昏了过去,虽然在无意识之中,美丽的身躯依然缓缓扭动着。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裕司怒吼着,用力甩了赤木一巴掌。
  舔着嘴角溢出的鲜血,虽然受伤,原本卑微的态度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赤木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如鬼魅般纠缠困扰着少年的命运,所有混沌未明的谜题都在瞬间解开。
  所谓严厉的态度根本是一种鄙睨与厌恶,严格的管教不是为了矫正不良行为发生,只是单纯怒意爆发的结果。当然,早熟敏感的少年可能早已明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裕司随手抽出摆设在走廊的日本刀,出鞘的刀刃泛着精光,映射着狂怒火红的双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赤木毫无畏惧地正对着刀锋。
  “你不配当个父亲,也不配当一个丈夫,你是个只懂得躲在角落手淫的胆小鬼,连肏自己妻子的勇气都没有的可怜懦夫!”
  赤裸结实的肌肉充满少年旺盛的精力,丑恶的脸庞显得无比坚毅,下半身粗长的肉棒宛如特别购买的恐怖刑具,鲜艳的深红色像是燃烧的火焰,硬度与光泽都令人震惊,而棍身上面沾满女性欢愉的确切证明。
  一瞬间,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暗暗退后了一步……
  “无能的废物!我现在就肏妈妈给你看。”赤木拍打着浑圆的翘臀,发狂地大笑着,扶着腰部,粗大的肉棒来回穿刺,赤木以兽交的姿势奸淫着母亲,冲击着娇弱的核心,粗暴的动作似乎不仅在发泄体内的情欲。
  雪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发抖的长腿慢慢跪了下来,坚硬的腹肌摩擦着肥美的臀丘,由背后伸过来的大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揉捏着晃动的丰乳,在丈夫面前被儿子侵犯的雪乃完全不能自制地发情着。
  “从今天开始,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
  “混帐!”暴怒的男人拿着刀狂冲过来。
  赤木冷冷地闪避开来,用力过猛倒在一旁,裕司立刻爬起来,斗牛般挥舞着尖锐的犄角。两人纠缠在一起扭打着,面颊见红的赤木一手握住裕司的手腕,用力把他推开,剎那间,刀刃竟然划过裕司的胸口。
  衬衫上彷佛多了缝一道红线,腥红的鲜血瞬间由裂缝处喷出来,摇摇欲坠的裕司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的血迹,跌坐在地上。
  “亲爱的,快醒醒!”雪乃用手巾紧压着伤口,血水却源源不绝涌出来,裕司原本苍白的脸变的更加苍白,几近透明的脸庞毫无血色,嘴唇不断抽搐,几个字一直说不出口。
  “广行,你疯了吗,他是你父亲啊!”
  赤木咬着牙,整张脸扭曲变形,呆望着手中紧握在手里的凶器,渐渐地男人停止了喘气,波浪般的双唇也趋于平静。
  “都是我害了你们,请原谅我这个带来不幸的女人……”雪乃用力撞向沾红的刀锋,一下子贯穿了自己的胸口。
  赤木根本来不及阻止,母亲的身躯已经轻轻倒在他怀里,只见鲜血点缀着饱满晶莹的胸膛,顺着高耸的曲线流泄着,洁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
  抱着母亲的尸体,赤木抚摸着依然高挺的美乳,毫无心跳反应的胸膛依旧弹性过人。除了特别安静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异常,最后激动的表情都变的安详,闭着秀目的脸孔平静地彷佛睡着一般。
  亲吻着光滑的脸颊,除了平常的熟悉芳香,还增加一股浓郁的血腥,咸味在嘴中扩散,赤木挺起肉棒,慢慢进入母亲体内。雄腰来回挺动,赤木努力抽插着冷漠的女体,断线般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微凉放松的蜜肉失去了以往温暖湿润的感觉,满布血丝的眼眶逐渐湿润……
  ***    ***    ***    ***
  “赤木裕司死了吗?那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人……”二阶堂饶有兴趣的看着报纸的头条新闻。
  “真是死的太好了……嘿嘿。”
  二阶堂与赤木在商业竞争上一直互有胜负,彼此都无法动摇对方固有的势力范围,仅是不停地激烈拉锯罢了。当然,现在情况很可能即将全面改变。
  或许是还年轻的缘故,赤木裕司并没有留下确切的遗嘱。面临继承的庞大利益,只要体内流着一滴赤木家血液的豺们无不贪婪地抢食着腐肉,丝毫不在意独生子赤木广行的下场……
  忠实的秘书推高的黑色眼镜框,平静地叙述道:“关于赤木裕司的死因与继承权的问题,听说当中还隐藏内情,不过都是尚未证实的流传消息。”不含批判、褒美或任何情感因素,详尽的报告目的只在于提供数据,而不是为了左右主人的判断。
  “找人去救那个孩子。”放下报纸,二阶堂淡淡地说道:“虽然是杀害血亲的罪行,未成年应该有办法脱罪吧。”
  “是的。”秘书恭敬地鞠躬回答,转身退下。
  身为机要秘书的老者或许没办法替少年脱罪,可是,费用动辄百万的吸血律师肯定有办法解决……
  拔开威士忌的瓶盖,二阶堂聆听着冰块撞击玻璃杯发出的声响,悦耳音调在耳畔彷佛却无数痛苦的哀嚎,琥珀色的纯酿反射出璀璨光芒,依稀可见寄居在少年心中的邪恶,啜饮着欲望的芳香与腐臭,喉咙逐渐开始燃烧。
  因为喜爱妖艳的花朵,所以连带欣赏对近乎病态的狂热,或者只是想要证明堕落与腐败并不仅存在自己心中……
  两年半后。
  赤木广行的精神病诊断完全恢复正常……
  天空飘着细雨,处处飘着一股寒意,脚步蹒跚地从破旧的白色巨型建筑中走出来,原本弯曲的背脊看起来更加疲乏。除了赤木这个姓氏,一无所有的男人拉紧破损的外套,呆望着灰暗的天空,开线的上衣口袋里装着一张薄薄的相片。
  突然间,黑色的豪华轿车急停在赤木面前,漆黑的玻璃窗拉下,老者以严肃而颇具深意的眼神端详着他,没有任何话语,只见车门却缓缓打开。
  赤木抚摸了一下胸前的照片,沉默了一分钟,默默走进宽敞的车厢内,准备展开全新的生活。
  疾速奔驰的轿车停在不输给少年时期居住的宅邸前面,由几头凶恶的猛犬迎接他们。一样的宽敞的豪宅,但是,二阶堂对物质享受的兴致与格调远超过赤木从前唤做父亲的男人。
  当夜幕低垂,在昏暗的灯光下,疯狂的肉宴几乎每晚举行……
  有时是恭敬端放在眼前的精致礼品,有时是依靠双手亲自捕捉的美味猎物;充分释放天份与本性的赤木有时像一只被饲养的凶恶饿犬,有时却彷佛老者强力的竞争对手,对于二阶堂的目的从不过问,只是纵情而固执地发泄着。
  或许,在单纯欲望面前本来就不该有其它无谓的想法。
  取得高潮前继续放肆,不光是一份权利,更是一份义务。一旦悦乐降临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所有事物都将失去意义……
  ***    ***    ***    ***
  “啊!”沈溺往事的赤木终于惊醒过来了。
  剧烈转动的刑具可不是简单的肉拴而已,尤其施打了催化感官的淫药,过度的蹂躏之后,囚室中的美人姊妹不知道沦落为何种惨状。
  (充血糜烂的肉壶恐怕不堪使用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孪生美女仅剩下肛门与小嘴可以享受……)赤木在心里喃喃咒骂着。
  不光如此,在生理状态之外,对精神方面的影响同样严重,连续不停的高潮像是过度呼吸一样,尚未确认体质的美女就这样彻底精神崩溃也不足为奇。妹妹的个性比较好强,调教的时候还花费了一番功夫,可是,姊姊的耐性似乎比较坚忍,不,假设包含潜在的被虐性都考虑进去的话,似乎很难对孪生美人的下场做出准确的预测。
  心中的想法不断变动着,匆匆来到密室前,皱着眉头的赤木握紧住门把,虽然脸上充满了惋惜懊悔,嘴角却不经流露出热切期待的笑容……
  【本篇完】


  (七)石原香织篇
  私立病院W.
  雄伟的白色建筑座落在市郊景观最优美的海岸边,整片透明的落地窗外是一眼望不尽的蔚蓝大海,向阳映照着温暖而不刺眼的日光。
  并非以医疗手术为目的,而是以长期病患赡养为主,洁净宽敞的环境与明亮的灯光不同于一般印象中的医院,反倒像是高级豪华的旅馆。
  远看像极了中世纪的城堡庄园,然而在一般庶民望之却步的贵族医院中,其实还存在着权力与财富筑成的另一个高点……
  十三楼,VIP病房内。
  二阶堂焦躁地来回踱步。
  几项简单的检查项目居然要耗上半天的时间,每年都让沈不住气的老人感到愤怒,由秘书安藤玲子安排的身体检查根本是一件浪费生命的蠢事。
  美食主义、酗酒,加上平日没有从事任何运动,种种恶习长年堆积下的身体状况只能用恶劣来形容。事实上,腐败的身躯并不可能一瞬间好转,其实连恶化的空间都没有,尤其自某种生理机能歇止之后,对二阶堂来说,其它的功能似乎显得无关紧要。
  腕表上的时针一分一秒转动,二阶堂脸上洋溢烦闷而不耐的表情,右手习惯性地抽动着,不能抽烟的焦虑让老人的情绪更加激动,小桌上瓷杯虽然冒出浓郁的咖啡香气,房间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却令他坐立不安。
  打算抽一根雪茄特意来到庭院,才发现身上没有打火机,急速上升的电梯里面,二阶堂无处发泄的怒意已经到达临界边缘。
  突然之间,意外的闯入者吸引了二阶堂的注意……
  一头没有经过染色的玷污的俏丽短发,乌黑柔亮的发丝垂挂在方形的护士帽下方,清瘦秀丽的面容透露出些许稚气,洁白玉齿在无瑕的笑容之间闪闪放光,令人的目光无法移视,甜美可人的脸蛋也没有多余的妆饰,自然白皙的肌肤透着苹果般健康的粉红,缤纷的唇色看来比任何口红更加鲜艳。
  纯白的护士制服熨的十分平整,胸前略显紧绷,鼓涨的形状相当诱人,经过修改的短裙落在膝上,衬托出少女灼人的青春热力,纯白的裤袜包裹住比例修长的双腿,由丰腴结实的大腿延伸到纤细秀气的小腿。
  或许粉红、水蓝,甚至绿色的护士制服正在风行,二阶堂却固执地认为唯有纯洁无瑕的白色,才配得上“天使”的称号吧。
  搀扶着脚上打着石膏的青年,身材娇小的护士额角冒着汗珠,认真而亲切的表情让美丽的脸孔显得更加可爱,挺茁的胸前挂着稍微倾斜的名牌。
  —─石原香织。
  电梯门再度敞开。
  护士温柔地扶着青年缓缓离去。
  “也该好好做一次完整的身体检查了……”二阶堂注视着香织逐渐消失的纤细身影,自言自语说道。
  ***    ***    ***    ***
  细滑的手指触碰着如树皮般枯皱的皮肤,充满生命力的优美身影与衰迈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对比,石原香织正以湿巾专心地帮老人擦拭身体。
  二阶堂袒开睡袍,平躺在病床上,接受着护士的照料。
  对于老人丑恶的体态与自然散发的体臭,香织没有任何嫌恶的表示,无论背后、腰侧,或是臂弯、腋下的夹缝,任何细节都小心仔细地清洁着。
  从事护士工作不过一年而已,香织的技术经验都不甚成熟,但是单纯的热情与真诚的心意却是她最大的优点,颇受病患的欢迎及肯定,尤其是男性病患。
  从未踏足过医院的十三楼,平日也只是负责一些简单的工作,却临时被指派去看护特别病患的重大任务,让她的心情不免有点紧张,只是专注在工作方面的香织很快地忘却了心头的不安。
  二阶堂侧过身体,让香织擦拭他的腰部。
  近距离观赏着护士工作时的美态,混合辛勤汗水与甘甜体味的芳香一直传入鼻中,耳垂到后颈白腻如象牙般的色泽,不是普通男人可以窥见的景致,在软语亲切的慰问声中,毛巾湿润了微汗的皮肤,带来一阵清凉感,偶尔互相接触到的奇妙触感更是无法形容。
  老人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胸前柔软的双峰不经意地碰到二阶堂的大腿,比想象之中更有份量,完满的弹性来回震荡着。当香织弯下腰去捡起二阶堂故意掉落的毛巾,短裙自然抬起的高度正好暴露出男性梦寐以求的景象,裤袜底端三角形的勒痕变得更加鲜明,裙下的美臀也恰如其份地被凸显出来。
  出自于高贵情操的看护行为,却比淫猥的侍奉更加刺激,天真而毫不设防的女性魅力正一点一滴沸腾雄性的欲望。
  “香织今年几岁了?”
  “二十岁。”
  “呵呵,还真是年轻,和我大约差了三倍……”二阶堂的笑容让布满皱纹的脸庞更加崎岖不平。
  “老年人的身体很恶心吧?”发皱的皮肤覆盖几乎见骨的瘦弱躯体,充满脂肪的肚腩突兀地隆起,黑、青色的斑点间杂在的老人身上,既可笑又令人作呕。
  “没有这回事。”香织以认真的口吻回应,一边帮二阶堂解开裤带。
  “连这种肮脏的事都要麻烦妳,真不好意思。”
  “不会的,这本来就是护士的工作。”
  软绵绵的肉棒可笑地低垂着,紫黑色的棍身上布满蚯蚓般的丑陋肉筋,伞状硕大的龟头与尿壶瓶口不成比例,小脸烧红的小护士呆望着眼前奇特的情况,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连从前的男友与其它病患在内,香织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粗长的生殖器,巨蟒纵然丧失了威胁性,仍然十分可布。
  “人家帮您扶着……好吗?”
  二阶堂微笑地点了点头。
  温暖柔细的触感包围着,当下体自然脉动时,二阶堂可以感到圈住肉棒的小手在微微颤抖,虽然流出的体液与期望的完全不同,类似的感受却带给他一种久违的满足感。由上方的角度俯视,由于空间交错的位差,娇艳的双唇正好紧贴他的肉棒,心底不断升起以可爱脸庞为发泄目标的强烈冲动……
  “请尽量放松。”右手臂上缠着逐渐加压的仪器。
  但是肉体上的压制抵挡不住内心的汹涌翻腾,眼眶里布满鲜红的血丝,掌握权力与财富的二阶堂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忍耐的滋味,勉强按捺住兴奋的情绪,舔着唇角的干燥龟裂,由喉咙深处自然发出混浊的声响。
  血压计上的记量逐渐升高,很快突破了警戒值。香织皱着眉头,纪录着显示不健康的危险数值,丝毫没有发觉所代表的淫邪意图……
  ***    ***    ***    ***
  “二阶堂先生是本院最重要的病人,妳一定要小心的照顾他才行,绝对不能犯任何错误惹对方生气!”本间医师的语气十分郑重。
  “我知道了!”香织弯腰鞠躬,认真的回答道。
  夜幕逐渐遮盖住天空。
  离开了院长室,香织独自来到位于十三楼走道最底端的特别病房。
  这间特别病房好像很久没人使用了,有点……
  并不是外表存在灰尘或脏乱让她如此的想法,事实上每天都有专人负责清扫远比任何病房都整洁,然而华丽黝黑的大门后面弥漫着一股冰冷而毫无生气的诡异气氛令人不由得胡思乱想。此时,医生的吩咐又在耳边响起,香织收拾起混乱的思绪,轻轻叩门之后,连忙推开沉重的房门。
  ***    ***    ***    ***
  昏暗的灯光让四周陷入一阵朦胧,宛如来到另一个世界。病床与会客用的沙发只占据了一半的空间,宽阔房间的另一半全都隐藏在巨大的屏风帘幕背后。
  除了老人之外,房里还有另一个人。高大英挺却光头的奇特男子翘着脚,斜卧在真皮沙发上,默默望着窗外漆黑的海景。
  “对不起,现在是诊疗时间,探病的话请先在外面稍候一下好吗?”香织灿烂的笑靥并不是所谓职业的笑容,充满着开朗与活力,彷佛清晨耀眼的日出,连静静转过头来的青田都不禁看呆了。
  注视着无邪的表情,二阶堂期待着天使发出恼人的哭泣,在经历堕落折翼的悲惨过程后,再发自内心露出的欢愉笑容。
  那种神奇的转变是二阶堂的最爱之一……
  “啊!你想做什么?不要过来!”
  宛如老鹰与雏鸟的力量差距,青田冷静地用绷带捆绑住香织摆动的手腕,紧紧打了两个绳结,轻松抱起包装好的礼品。
  双手高举过头,向后扯到身后,固定在一根支架上,无助的香织被平放在屏风后面的一张诊疗躺椅。幽暗的密室中洋溢着淫邪的气息,洁白的绷带、美丽护士与诊疗椅构成了完美的组合:高雅而猥亵,圣洁而淫秽。
  “这是怎么一回事?请快点放开我。”眨着明亮的双眼,香织大声喊叫着,柔和稚嫩的嗓音中充满了惊惧慌张的情绪,不停挣扎的举动毫无实际作用。
  原本和蔼的老人并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发出猥亵的笑声,慢慢撩起短裙的裙角,隔着裤袜开始抚摸着温暖美丽的娇躯。
  二阶堂亲吻着小护士的脚踝,一直向上攀升,微笑道:“香织平常太辛苦,今天让我来帮香织做一次身体检查吧。”
  细致的质地与女体真实的触感不同,却另有一番风情,拉扯紧绷的棉质布料中透出隐藏其中的神秘宝藏,棉布崩断的细小声响挑动着二阶堂的欲望,直到光滑无瑕的表面出现一道裂痕。
  一吋吋褪下贴身的第二层肌肤,比丝袜还要雪白的胴体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羞涩的双腿尽力向内弯曲靠拢着,白嫩的美腿笔直而修长,没有花纹装饰的三角型柔顺地躺在鼓涨的秘丘上。
  —─果然连内裤也是纯洁的白色。
  虽然比较喜爱华丽而淫荡的娼妇打扮,或是象征牝奴身份的下着,此时,二阶堂很庆幸美丽牲祭散发的圣洁气质没有令他失望。
  “不能脱人家的衣服,不要啊!”
  高挺的鼻头顶着跨间柔软丰满的隆起,饿犬般急躁地嗅着少女独特的体味,不甚浓郁的清爽气味中带点特殊的甜腻,因为指尖而凹陷的部分竟然渗出一丝奇妙的分泌。
  魔掌继续解开制服的衣扣,饱满的乳房随着少女的挣扎而左右摇晃,高耸的模样完全不受引力的作用,二阶堂粗糙的手掌用力挤捏着光滑而丰硕的美乳,收放自如的力道测试乳球的柔软度与弹性,细长的食指与厚实的拇指一同夹住颤动的乳尖,开始巧妙地来回搓揉。
  猛烈又温柔的拨弄在美妙的哼声中持续不断,右乳变换着淫糜形状,左边的乳蒂则挺硬膨胀起来了,充分显示出女体敏锐的感度。
  “可怜的乳头都肿起来了,让爷爷帮妳擦一些药吧。”
  涂抹上不知名白色的乳膏之后,娇嫩的乳蒂立即开始发热,原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此刻敏感的让香织不敢置信,上百只蚂蚁在噬咬的错觉是如此真实,光是轻轻吹气就不停产生酥麻感。
  “好热……热……”
  拔掉下排的假牙,老人用齿龈部分含住浑圆的乳房,激烈地吸吮着,彷佛要把美丽的乳房全吞进肚子里一样。
  指间旋转的樱桃好像要被拧断一样,在粗鲁的拉扯下逐渐伸长,攻势集中在催淫后的美肉上,半裸的美丽护士陷入疯狂的状态。
  “不要……不要……”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与香织惊恐慌张的态度相比,成熟的生理则诚实表露出不同的另一面……
  剪刀干脆地剪断了少女下体最后的屏障,紧紧闭阖的裂缝还是诱人的樱色,似乎不是很了解男人的样子,蜷曲的黑色杂草上沾满黏稠的淫露,一直泛滥到大腿内侧,躺椅上积了一小滩水渍。
  “很舒服吗?”
  “没……没有……”香织喘着气,无意识地摇头,可是被强迫绽放的花瓣顿时溢出更多的花蜜,与护士清纯的形象相异,吐露着艳丽气息。
  “好美丽的景色啊,神圣制服下流着口水的好色小穴……”二阶堂残忍地大笑,打开装着淫邪媚药的玻璃瓶。
  “不可以啊,不能抹在哪里!”
  湿润的肉瓣泛着妖魅的光泽,官能的火焰烧灼着女体敏感的所在,神秘的嫩肉充血肿胀到可怜的程度,彷佛轻轻碰触就会出血一样,玫瑰花瓣般鲜红的色泽形状美丽的不可思议。
  “救我……好痒……好热……受不了……”“要我帮香织止痒吗?”
  护士低着头不断啜泣,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求……求你。”
  二阶堂用泛黄的假牙刷弄着肉膜,用力推进香织的蜜穴里,愉快地搅动着,毒蛇般摆动的舌尖来回舔弄最敏感的肉核。
  “喔喔……”顾不得体内的异物到底是什么,香织疯狂地扭动,让尖锐的棱角刮弄着自己的痒处。但是,如同胸前产生的窘境一样,令她哭泣的麻痒并未消失,反而让自己陷入更痴狂的轮回地狱中。
  “香织实在太可爱了!”拉出沾满黏稠蜜汁的假牙,二阶堂舔光上面香甜的花蜜,再度将其放入女体中。
  令人窒息的羞耻紧紧地包围着香织,在病患面前暴露宝贵的身躯,遭受恐怖的凌辱,还不知耻的淫乱发情,从未体会过的刺激,造成了无法理解的快慰。哀羞、痛苦、快感彷佛同时放入搅拌机里,狠很打成一团,在激烈的搅动下,几乎融化的感官让香织达到官能的高潮……
  ***    ***    ***    ***
  “不要乱动,万一伤到就不好了。”
  刀锋锐利的光芒反射出涂满泡沫的下体,香织的双脚被绑在妇科专用的固定脚架上,大胆煽情的呈现M字型,等待羞辱的刑责执行。
  剃刀滑过少女的肌肤,洁白的下腹部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与细纹,如同婴孩般纯洁美丽,却沾满女体成熟象征的分泌液,细柔的毛发逐渐飘落。整片光秃秃的耻丘上,粉红色的裂缝清楚的暴露在眼前,潺潺流泄着半透明的淫汁。
  “呜呜……羞死了。”
  鸭嘴器闪耀着奇妙的反光。妇科专用的医疗用具变身为折磨女体的玩具,冰凉的管嘴插入湿润的花园里面,慢慢撑开香织美丽的秘部,盛开的妖媚花朵连花蕊都突了出来。
  “连里面都看的好清楚,香织的小穴真美!”
  探针挖弄着女体深处不知名的部分,肉壁黏膜不断痉挛着,粉红色的肉芽如生物般剧烈蠕动,与自行收缩的皱褶构成无比淫糜的图案,宛如万华镜一般,随着二阶堂的戏弄,在内视镜面上展示出各种淫猥的姿态。
  金属钳子剥开表层的薄膜,毫不怜悯地直接袭击羞怯的花核。
  “喔喔喔!”强烈的刺激把少女抛上官能的云端,全身彷佛撕裂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半昏迷状态的护士被青田翻过身躯,在抬高的诊疗椅上挺起丰满的臀丘,任由二阶堂掰开多汁的蜜桃,忘情地欣赏绽开的菊轮。
  “别……看啊,那里是……”香织的语气十分虚弱,连续高潮下丧失了抗拒的力气与意志,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
  反抗毫无效果,连求饶也没有发挥作用,老人揉着洁白的臀肉,舌头钻入紧缩的菊洞中,专注地舔舐着湿热的肛肉。
  “脏……脏……那里很脏……请不要碰……”
  “嘿嘿,越脏的地方越是需要清洁,之前香织很温柔的照顾,现在该我好好报答香织了。”二阶堂口齿模糊不清地说道:“对了,量体温的时间到了。”
  经过唾液润滑,温度计轻易插进香织可爱的菊蕾中,长长的管子深入体内,无机物冰冷陌生的触感竟然比厌恶的毒舌更加难以忍受。
  “……喔喔……喔!”
  “开始缩紧了喔,温度也越来越高了……”老人的语气说不出的淫秽,充满某种香织难以理解的欲望,可是,当收缩的菊肛夹住异物时,确实会产生某种令她厌恶又奇妙的反应。
  “屁眼也涂上让香织高兴的药膏好了。”
  “求求您,后面不可以……”香织吓得脸色苍白。如果乳房或阴部还情有可原,但是肮脏的排泄器官一旦开始发情,香织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会沦落到什么模样。
  “不要涂药的话,就来帮香织清理一下肠道吧。”
  “您的意思是……浣……肠?”
  “嘿嘿,真不亏是护士,猜的真准。”二阶堂冷酷地问道:“香织到底喜欢那一种,爽快地选吧?还是两种都想尝试一下?”
  “……浣……肠……”沉默了数分钟,香织勉强说出痛苦的决定。她绝对不愿意让肛门被恐怖的魔药玷污,被男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尤其,私秘的肛门正在接受了残忍的侵犯,或许已经没有差别了吧……
  “大声一点!”
  “请您帮香织浣肠……”强忍着羞耻,香织大声喊出令人脸红的要求。
  护士身上的绑缚都被卸下来了。
  在角落的男人默默准备着浣肠的用具,黑色的导管与粗大的管嘴,大型玻璃瓶内装满了冒着泡沫的邪恶液体,而二阶堂脸上的笑容同样邪恶,暗自后悔的香织只能消极地闭紧怕羞的秘洞。
  浣肠液当中理所当然混入大量催淫的成分,直接渗入直肠,被身体完全吸收,效果远比涂抹在表层更有效果。“不……要……”
  “是香织亲口要求的,如今想要反悔是行不通的!”
  曾经接受过塑料球型的简易浣肠,面对与之完全不同的豪华器械,纵使是单纯的香织也能想象到自己悲惨的下场,恼人的呻吟中充满着无尽的绝望。
  浣肠液顺着到导管涌入肛门深处,还不到一秒钟,立即开始在肠壁间激烈地发酵,剧烈的疼痛伴随排泄的欲望冲击着女体。
  “好难受,忍不住了……”身体自然想要排斥浣肠液灌入体内,不停紧收着菊肛,但是,排泄的生理反应却是积极找寻脱离的路径,肛肌同时遭受角力拉扯的折磨。
  二阶堂故意放慢了开关,将酷刑的时间延长,恣意欣赏着难得的美景,缓慢流动的恶魔体液彷佛静止一般,连一分钟都无法忍耐的白衣天使抱住肚子失声痛哭,身躯弯曲成煮熟的红色虾子,扭动几乎断裂的纤腰,括约肌剧烈地痉挛着,彷佛随时会崩溃。
  “求求您,让人家去厕所吧。”
  二阶堂注视着手表,冷冷说道:“这是第一次,就先这样吧,下次一定要忍耐到十分钟才行喔。”
  无法理会老人话语中的含意,勉强爬起身的护士必须夹紧双腿,跪在地上爬行,才能忍住即将产生剧烈的爆炸。
  所谓的厕所并没有抽水马桶存在。
  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布满着透明的汗珠,彷佛为流着泪水哭泣一般,虚弱的香织只能挺起火热的翘臀,像个婴孩一般让二阶堂抱着张开的双腿,尽力去瞄准透明的便盆。
  “羞死了,不能这样啊。”
  “那香织就继续忍耐好了。”二阶堂冷哼道。
  “人家不行……要……来了!!”
  浆状的秽物几乎是用喷的,空气中弥漫着异味,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一切记忆瞬间变的混沌不清……
  宣泄生物本能之后,香织才面对到自己不可原谅的丑态。在浣肠无情的屈辱下,竟然隐藏着无法言喻的快慰,蜜壶比起被直接玩弄更为湿濡。但是,她还来不及感到悲哀,稍微舒畅的排泄器官慢慢被恐怖的异感侵袭。
  “身体里的脏东西全都一口气排出来,一很定畅快吧。”二阶堂笑道:“我可以每天帮香织浣肠喔。”
  二阶堂用水管清洗着香织脏污的下身,水柱喷射到肛门时,酥麻的感觉几乎跟之前一模一样,不停折磨官能的搔痒感开始蔓延到羞人的菊肛,不,甚至连直肠深处都开始发烫。
  “怎么会……痒……痒……,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没有这回事,我看是香织的肛门习惯被玩弄,开始感觉到舒服了吧。”
  “不是的……”
  “用不着害羞,肛门也是不输给性器的快感泉源喔……”老人掰开肛门,挖弄狭窄的菊洞,顺手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球塞入其中。
  而油然而生的快感已经无法压抑,不适的异感早已被变态般的舒畅所取代,前后同时燃烧的搔痒感比单纯的空虚强烈百倍,挺着下流圆臀的可爱护士像是疯了似追逐的枯老的手指。
  “香织的身体其实非常淫乱,我只是教香织诚实的面对自己淫乱的本性。不管是浣肠或是,都舒服的好像死了一样吧?”
  二阶堂望着躺在沙发上的男子,轻声吩咐道:“来进行最后的仪式吧。”
  褪下破烂的牛仔裤,青田露出比二阶堂还要恐怖的凶器。如果说二阶堂像个富有耐性的猎人,不厌其烦地玩弄着落入陷阱中的猎物,那么青田的举动就再简单不过了。
  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手臂粗的肉棒硬生生插入女体,狠很地在蜜穴里开始搅动。极少开发的秘径根本不堪如此猛烈的负荷,但青田早已习惯压迫的感觉,依旧凶狠地开垦着香织的密境。
  “喔喔!要死了!喔喔喔喔!”
  “光是这种程度,我还不准香织高潮喔。”二阶堂一面大笑着,一面开启手中的操纵开关。
  突然间,肛门里的充气橡皮球开始不断膨胀,敏感的肛肉接受着球体全面性的淫虐,女体自然的收缩将侵入的肉棒咬的更紧,升天一般的快感同时作用在两人身上,激起以等比级数的剧烈反应。
  “屁……屁眼要……爆炸……了……”摇晃的丰乳上装饰着金属夹,依然可爱的表情再没有半分矜持与羞涩,衰老垂软的肉棒同时插入小嘴里,香织全身上下都被雄性的欲望塞满。
  “这是护士才能享受到的快感喔。”
  绵软的肉棒直入喉头,几乎缺氧的香织勉强吞吐着嘴里的肉棒,根本无视于口舌的侍奉将带给老人多大的满足。
  强大力量的驾驭之下,香织彻底被征服,之前所有耻辱与苦闷全都逐渐发酵为淫美的悦乐,巨根来回翻弄着肉壶,顶住女体的最深处,快速地撞击着娇弱的核心,饱满的阴部几乎糜烂,崩坏的快感伴随着激烈的奸淫不断持续。
  在肛门里逐渐涨大的淫具则是另一种滋味,努力抗拒着球体的侵犯,强烈的反噬却像是在自我蹂躏一般,然而当香织企图放松不受控制的肛肌,又无法抑止哀羞的肉洞遭受残酷的占据,近乎错乱的感官爆发出奇妙的甘美,香织已经分不清楚身体舒张收缩的最终目的,是驱离令她痴狂的淫刑,还是为了体会更强烈的凌虐快感。
  哀戚的悲鸣夹杂着甜美的哼声,扭动的胴体上还挂着破烂的制服,雪白的柔肌上遍布着凌辱的痕迹,嘴角忘情地流泄着黏稠的唾液,迷乱的美丽双瞳却隐约闪烁着臣属于官能的光芒。
  【本篇完】


  (八)小野寺真奈美篇
  二阶堂商社,营业部。
  小野寺典明专注地咬着指甲,眉头深深皱着。
  指甲上布满圆弧的咬痕,看起来畸形而令人厌恶,脸型细长削瘦,高起的前额只能用一小片半灰白的头发遮盖,无法掩饰半秃的窘状,厚重的镜片后面,一双细窄的双眼,散发出莫名阴沈的感觉。
  科长的地位对于此年纪的男人来说,并不能算是低阶,但是小野寺在此职位已经滞留好几年了,许多同期的职等纷纷超越他,几乎看不见未来发展性与令人厌恶的恶心外貌。
  私下被同事们称为“鼹鼠”……
  ***    ***    ***    ***
  午休时间。
  小野寺的表情有点扭曲,脸上的肌肉不规律地抽搐,握住门把的右手不停微微颤抖。犹豫了近十分钟,他似乎抱定了极大的决心,一口气推开营业部长室厚重的大门。
  “报告部长,属下有个小小的请求。”小野寺的声音低到快听不见了。
  营业部长—─桐山隼人—─的圆脸上立刻浮现不耐烦的表情。只有地位与利益才能让桐山勉强去陪笑奉承,对于眼前鞠躬超过九十度的鼹鼠,桐山丝毫没有兴趣。
  “说好了只给你五分钟喔。”桐山望着昂贵的古董挂钟,冷淡地说道。
  “实在太您感谢了。”小野寺小心翼翼地,语气卑微说道:“部长大人,事情是这样子的……”
  ***    ***    ***    ***
  天色已暗。
  整洁朴素的屋内弥漫着哀伤而沉重的气氛。内厅布置成灵堂,挂着一幅黑白照片,当中男子的面容与小野寺依稀有几分相似,而牌位上整齐书写着:小野寺彦明。
  跪坐在灵堂前面的一位美丽妇人。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精致的五官镶嵌在小脸上,柔嫩的肌肤光滑雪白,宛如高级丝绸一般,纤细娇弱的美女像是精致的陶瓷人偶。
  —─未亡人,小野寺真奈美。
  小野寺默默上香,恭敬地磕头着,脑中却思考着毫无关连的事。
  从一流私立大学毕业之后,立刻进入一流的二阶堂商社工作,拥有成功的事业与家庭,小野寺典明表面上是个成功的男人。相较之下,从小头脑不好的弟弟则是完全不擅长读书的傻瓜。
  从技术学校毕业后,一直过着出卖劳力的辛苦工作,最后融资开设小工厂的彦明却与美丽性感的真奈美结婚,而自己则是藉由上司推荐的相亲,因为家世关系,勉强迎娶了肥胖而丑陋的母猪。
  “彦明就是因为这样才早死吧?”
  “每晚都抱着美丽的真奈美做爱,这就是把幸福消耗殆尽的下场!”
  虽然脸上装出悲戚的表情,心底对于兄弟的瘁死毫无感伤之意,压抑已久的嫉妒之火在内心熊熊燃烧着,个性冷酷无情的小野寺其实内心暗自感到欢喜。
  “真奈美,不要太伤心了。”小野寺轻轻拍抚着未亡人颤抖的背脊。
  真奈美擦拭着眼角,这段期间湿润的眼眶只要稍微受到刺激,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流泄而出。
  小野寺一面安慰着弟媳,一面近距离注视着真奈美,丧服内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贴身展露出完美的体态,悲惨的黑色反衬出淫邪的妖媚,细长的睫毛颤动,丰腴的红唇微露出洁白的皓齿。
  小野寺西裤下的肉棒渐渐发硬了。
  “真奈美哀怨的表情的实在太美了,如果用这种表情来替我舔肉棒的话,大概马上就会射了……”
  无法停止邪恶的妄想,由上方向下窥视,丧服的领口瞥见未亡人白腻修长的颈子,几缕发丝贴在如雪花般的肌肤上,与弟媳之间从未有过的亲昵互动让小野寺感到无比激动,肉棒甚至硬到有点发疼。
  真奈美丝毫没有察觉野兽般的欲望,径自沈醉在丈夫死去的哀伤之中,依靠在亲人身边,让失去方向的娇弱美女暂时得到喘息,而搂住自己腰际的大手似乎有点太用力,大概也是过度悲痛的缘故吧。
  未亡人忍不住又流下悲痛的泪水。
  ***    ***    ***    ***
  “想干就直接干啊!不过是个寡妇而已。”桐山表情冷漠,用词却不自觉粗鄙起来,在办公室里对着部属说着与工作毫无关连的话语,一谈到女人,他不自觉提起了兴致。
  小野寺低着头,用手巾擦拭着脸颊上的冷汗。
  对于小野寺来说,奸淫真奈美的念头虽然从来没有断过,但是阴沈怯懦的性格实在缺乏诉诸行动的勇气。
  (如果使用暴力,真奈美一定会拼死反抗,这样反而不好……)只能用这类消极的想法按捺鼓动的淫欲,小野寺在黑暗的房间里拥抱着丑陋的妻子,闭上眼睛努力地进入幻想的世界。
  (如果能让真奈美主动成为我的女人……)小野寺暗自在脑中构筑着计划,逼迫着刚成为未亡人变成自己的禁脔,失去依靠的软弱无依是天上给予的难得机会啊。
  对于眼前无论外表或内在都无趣都了极点的男人,桐山根本不愿意浪费再任何时间,与其说是对小野寺的提案有兴趣,倒不如说是人类单纯的好奇心吧。
  “如果能运用营业部的资金买下工厂的债务,我与弟媳的关系就转变成债权人的关系了,如此一来,她对我的种种要求也不得不答应。”小野寺卑微地跪在地上,半秃的脑袋正对着桐山,低声说道:“将来无论部长有任何要求,属下必定全力以赴,只希望桐山部长能答应属下这个请求。”
  抿着双唇,桐山认真地思考着。
  “嘿嘿,难得你这样正经的男人也会有这样下流的计划。好吧,你就尽情放手去作吧!资金的部分我会帮你处理。”桐山豪爽地答应,脸上抖动的肥肉间露出无比阴险的笑意。
  ***    ***    ***    ***
  “大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如果真奈美是我的情妇,我愿意担下所有的债务。”
  “啪!”失去理智的真奈美狠狠打了小野寺一巴掌,说道:“太令人不敢相信了!您这是身为彦明兄长该说的话吗?”
  柔弱女子的一掌根本伤不了他,意料之外的反抗却让小野寺惊慌起来。他盯着满脸通红的真奈美,胸前饱满的双峰随着激动的喘息而上下抖动,在色欲的鼓动之下,怯懦的男人突然也变的凶狠了。
  “工厂变的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吗?”小野寺面露凶光说道:“工厂融资的债务不但要真奈美来偿还,还会连累到其它人喔。”
  表面上真奈美还在反抗,实际上未亡人已经屈服在无情的打击之下,之前由于她过于哀痛,始终没有去面对亡夫死后的现实问题,如今被小野寺血淋淋地提出来,整个人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昏过去了。
  趁机贴近美艳的寡妇,小野寺顺势推倒了真奈美,一口气压住梦寐以求的女神,嗅着浓郁的香气,令人疯狂的女体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小野寺永远忘不了参加彦明与真奈美婚礼的那一刻……
  甫从女子大学毕业的美女身披着雪白的婚纱,羞涩的表情洋溢着喜悦,似乎不太了解男人的纯洁中隐藏不住诱惑雄性的性感魅力。
  原本只能在梦中幻想的场景,如今真的实现了,小野寺隔着丧服揉捏着饱满的乳房,比起青涩的少女,升格为妇人的女体变的更为丰满,极具份量的乳球在发颤的手中弹跃,男女间的滋润让印象中清纯的肉体变的妖艳诱人。
  “以后由我负责灌溉真奈美的身体……”像是饥饿的野狼,丑恶的大嘴在真奈美脸上乱吻乱嗅,白到有点透明的柔软面颊、性感饱满的唇瓣与天鹅般优美的颈子全都布满男人的口水与齿痕,挣扎的呻吟听来宛如高亢美妙的管弦乐。
  小野寺强迫地将舌头伸入未亡人的小嘴里,甜滋滋的唾液在口中交换,口舌间的搅拌舔弄是如此激烈,彷佛在奸淫美丽的口唇一般。
  “这就是真奈美的味道吗?实在是太棒了!”小野寺狂野地揉捏着摇晃的乳峰,吸着粉红色的蓓蕾,充满人妻魅力的美乳硕大到几乎无法紧握,艳丽的形状与质感极为完美,洋溢着难以形容的淫猥感,与真奈美哀怨到令人怜惜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加沸腾他的欲火。
  寡妇无力地趴在塌塌米上,高耸的圆臀抬起,几乎快要撑破丧服的性感扑面而来,雌性的魅惑刺激着雄性激素的分泌。小野寺粗暴地扯开裙襬,充满肉感的美臀摆在眼前,雪白的窄小底裤勉强掩盖着神秘而茂盛的三角花园,周围悄悄冒出的黑色芳草,散发出芬芳的气息。
  “不要!”真奈美的小手遮掩着自己白嫩的身躯,柔媚地哀嚎着。
  扭动着双腿让景色更加艳丽,小野寺颤抖的双手来回抚摸着细致的肉丘,强烈的弹性在指头上震动。腻着油光的脸颊在光洁的臀丘上摩擦,柔软丰满的感觉包围着感官,邪恶的舌头舔弄着哀羞的花瓣,无法形容的甘美在味蕾上扩散,几乎要融化舌头的滋味让小野寺忍不住发出呻吟。
  真奈美努力抗拒着男人的猥亵,粗鲁的凌辱将蔽体的丧服渐渐撕开,珍贵而怕羞的身躯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让她几乎要羞死了。
  半裸的未亡人成了兄长泄欲的美食,跟纯洁的脸孔不相衬,杂草茂盛地生长在湿地,在固执的玩弄之下,紧闭的花瓣逐渐张开,鲜红充血的花核被直接搓揉着,分泌出香浓的花蜜,绮丽的粉红在指间不断痉挛。
  “喔喔……别摸啊……喔……”
  “真奈美已经湿透了,我也该让真奈美尝尝久违的肉棒的滋味了。”
  无视于未亡人的理智,肉体诚实反应在每一处诱人的部位,充血鼓涨的性感地带散发出猥亵的气息,真奈美双腿大方地张开,难为情地摆出淫荡的姿势等待男人侵犯。
  “不行!你绝对不能插进来啊!”
  “女人生下来就是要给男人肏的,既然彦明已经死了,以后就让身为兄长的我来肏真奈美!”小野寺用腰带绑住真奈美的双手,将丰满的女体抱起来。
  粗壮的肉棍顶着肉唇来回磨蹭着,灼热的脉动烫得她无法思考,原本抗拒的态度逐渐在强劲的冲击下软化,剧烈的快感几乎令她跪倒,融化般的快感由花园中心升起,硬直的肉棍慢慢向内挺送。
  “呜呜……救我啊……彦明……救我……啊啊啊啊!”
  “真奈美,妳终于完全属于我了!”小野寺心中涌起的感动无法形容,疯狂地吶喊道:“真奈美的小穴太棒了!”
  “噗哧!”硬挺的肉棒插入溢出甜美淫蜜的肉壶中,肥美的膣肉紧紧缠住入侵的淫具,剧烈地收缩着,小野寺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当中,来回不停戳刺狭窄的秘洞。
  “又湿又软,真奈美的淫穴包住我的肉棒了喔。”
  “不要……不要……”真奈美无力地摇头,梦呓似地吶喊着,晶莹的泪水滑过脸庞留下泪痕,与其说是力量的差距让她屈服,不如说是丧夫的打击彻底让美丽的未亡人投降,持续的抵抗与其说是抵抗,倒不如说是反射动作而已,肉体的奸淫与心灵的打击将真奈美带入可怖的地狱。
  不断加速的抽插让真奈美无从思考,剧烈的羞耻撕裂了理智,她像是玩偶般任人玩弄,趴在地上未亡人高举丰臀,像牝犬摇着下流的屁股,丑恶的身躯紧贴着她,无情的兽爪握着晃动的美乳与纤腰,侵犯的肉棒打桩机似地贯穿女体,一次接着一次猛烈的撞击着敏感的核心。
  “真奈美,我要射进去了。”
  “不!求你别射进来,不行……喔喔喔喔!”
  浓稠的污精灌入真奈美的体内。
  异常的灼热由凌乱的花房倒流出来,脏污的景象令人不忍,真奈美宛如白蛇般扭动着,结束了凌辱的仪式……
  ***    ***    ***    ***
  亲戚与友人穿梭在厅堂之间。
  眼眶微红的小野寺真奈美俏脸上化着淡妆,长发盘在头上,细心扎成端庄的发髻,身穿着一袭黑色丧服。
  “夫人请节哀。”
  面对亲友的致哀,真奈美好不容易平抚下来的心情再度蒙上阴霾,丧夫的悲痛又一次侵袭着她。但是,真奈美表达出的苦闷似乎混合着另一种奇妙的情绪,夹着下襬的走路姿势格外妩媚,扭腰摆臀带有一丝性感……
  小野寺在一旁默默欣赏着寡妇的美态,原本严肃哀伤的气氛在他眼中有另一番滋味,当围着寡妇的人群渐渐散开时,他加快脚步走向未亡人。
  “真奈美进来吧。”小野寺语气猥亵地说道。
  真奈美紧张地四周张望,无奈地尾随小野寺来到偏房。
  门还没完全关上,小野寺立刻伸出魔爪,用力握住两团丰满的乳球,紧身的绷住不停晃动的硕乳,特别窄小的前襟勾勒出淫猥的形状,食指与拇指箝住丧服下明显的突起,使尽全力地压捏着。
  “呜……呜呜……”
  破旧古老的建筑毫无隔音效果可言,只要发出一点点声音立刻会被门外的亲友听见真奈美努力忍耐着哼声,,而在她紧紧咬住衣袖,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时候,腰带却被好色的男人解开了。
  “求求你,今天饶了人家吧,只要今天就好。”
  “真奈美不是发誓要当我的女人,不,应该是性奴才对,作奴隶的怎么可以反抗主人的命令呢!”
  虽然还是继续在求饶,但是未亡人的胯间正渗出黏稠的淫蜜,一根粗长的电动阳具正插在美丽的肉洞里,真奈美必须一直用力夹紧私处,才不会让丢脸的淫具掉出来。
  “真奈美已经爱上电动阳具的味道了吧?”小野寺转动着完全插入女体的下流玩具,猥亵地笑道。
  官能的刺激与羞耻的折磨同时凌辱着未亡人,尤其在祭祀亡夫的重要日子,淫辱的效果放大到极限,真奈美几乎羞愧到想死,讽刺地,肉体的反应激烈到让她无法相信,努力收缩着秘洞是为了不要出丑,还是为了探求更强烈的快感,连自己都分不清楚。
  小野寺望着高雅的未亡人露出下流的痴态,高雅的脸蛋露出痴迷的表情,原本属于别人的美艳妻子变成自己的玩物,没有比这更让男人兴奋的事情了。
  “夫人,您在房间里面吗?丧礼要开始了。”
  还来不及把丧服穿好,极度哀羞的真奈美埋入小野寺的怀抱里,发出哀戚的悲鸣,担心羞愧的耻态即将暴露在亲友面前。
  “真奈美千万别太伤心了,我身为妳的大伯,有任何需要的地方一定会尽力帮助真奈美的。”小野寺扶着真奈美,身体正好遮住裸露的部位,假意在安慰伤心的寡妇;事实上,淫邪的手指挖弄着敏感的肉核,电动淫具正蹂躏着潮湿的肉洞,在深处扭动旋转着,一起折磨着性感的女体。
  亲友们纷纷安慰着真奈美,可是,面对身穿丧服的美丽寡妇,许多男性的眼光里流露的却不是怜惜,而是邪恶的淫欲。
  “嘿嘿,真奈美已经是属于我的玩具了,你们只能在一旁流口水而已。”小野寺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
  灵堂前。
  真奈美跪座着为亡夫上香,黑色丧服实在太过合身,未亡人妖魅的曲线表露无遗,尤其丧服内竟没有其它的遮掩,略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而臀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真奈美感受到异样的眼神集中在艳丽的身躯,彷佛接受亲友们视奸一般,秘洞深处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搔痒,酥麻的感觉朝全身蔓延,欲望的火星似乎在最不适合的场合被点燃。
  白嫩的面颊变的羞红,如同水蜜桃般娇艳的色泽,为了排遣体内的搔痒,身体自然扭动着,成熟的果实几乎要撑开丧服,臀丘的肉裂被清楚地看见,鼓涨的乳尖形成明显的突起,身旁的男人纷纷发出吞口水的声响。
  “喔!”真奈美忍不住吐出半句甜美的呻吟,紧紧插在肉洞里玩具偷偷开始转动着,发情的肉体承受更强烈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触动体内的欲火,全身彷佛要融化一般。
  全身发软的未亡人根本站不起身,男性亲友们借着搀扶真奈美的机会,渐渐将她包围。充满弹性的丰臀好像被偷摸了一把,被亡夫生前的好友扶着腰,偷偷从侧面摩擦火热敏感的椒乳,已经分不清楚是真实,还是错觉。
  原本严肃的气氛产生微妙的转变,真奈美凝视着亡夫的照片,视线突然变的模糊,在亡夫的祭祀仪式上,未亡人攀升到高潮……
  午夜。
  袒开的衣襟露出浑圆白嫩的丰乳,漆黑丧服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令人窒息的画面,小野寺完全迷恋上丧服,玩弄未亡人的畅快完全无法想象。
  舔着饱含着欲望的娇乳,挺立的乳蒂宛如艳丽的红宝石,利齿凶猛地噬咬着美肉,淫玩着无瑕的女体,小野寺似乎永远不会感到厌烦。
  贞洁的代表如今成为下流而猥亵的象征,翻开衣襟与下摆的丧服依然穿戴在真奈美身上,女体却无情地暴露在亡夫的兄长眼前。真奈美舔着丑恶的肉棒,恼人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艳丽,粉红色细嫩的舌尖滑过龟头脏污的细缝,仔细专注地侍奉着丈夫以外的男人。
  “要更用心吸吮才行,不是随便敷衍的舔一舔而已!”
  含住发出腥味的肉棒,小野寺特意未清洁的恶臭在嘴里发散,未亡人的樱桃小嘴被撑开,勉强吞吐着滚烫的肉棍,口唇几乎摩蹭到快麻痹的程度。
  “想不到真奈美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
  真奈美的肉体出乎意料地敏感好色,纵使嘴里发出抗拒的哀鸣,狭窄的肉洞贪婪地吸着电动淫具,不知羞耻地剧烈收缩着,摀着高雅脸孔的真奈美扭动着娼妇般妖艳的纤腰。
  “彦明不能满足妳,我会让真奈美每晚都高潮的。”
  “……请别提……起他的名字……”美丽的寡妇哀怨说道,成为的泄欲的奴隶是无可奈何的结果,可是理智上无法面对亡夫,更无法原谅自己淫乱的反应。
  淫糜的口交变的更加激烈,小野寺的肉棒戳着真奈美的小嘴,猛顶着喉咙深处的软肉,黏稠的唾液由嘴角流泄出来,真奈美含糊的呻吟混合痛苦与愉悦,含着泪水咽下大量涌入的浓精。
  “好吃吧?跟彦明比起来怎样?”
  “大伯别再说这种话了……请……干人家吧。”
  “嘿嘿,真奈美想被干了吗?只要摸到真奈美的身体,肉棒马上能硬起来,实在太美妙了。”
  真奈美摇晃丰满的臀部,内心的哀羞达到了顶颠,肉体的苦闷转变成奇妙的搔痒感,闪耀着象牙白光泽的美臀被毫不怜惜地剥开,在深爱丈夫的灵堂面前,未亡人再次迎接着背德的仪式。
  “亲爱的,对不起……”
  “嘿嘿,真奈美还没习惯喊我的名字吗?”
  肉棒用力冲撞着丰满的肉臀,下流的碰撞声在灵堂回荡,挺起的肉丘迎合着抽插,已经没有半分身为未亡人的衿持。甜美的快感不肯饶恕女体,逼迫着未亡人坦白甘美的滋味,真奈美由衷发出高亢而欢愉的呻吟。
  “好舒服……那里要融……化了,真奈美快……要死了!”
  沦落为小野寺的奴隶,不,应该称为官能的奴隶。
  抵抗丝毫没有用处,可憎的肉棒再度插入真奈美的体内,激起官能的迎合,扭着纤腰的寡妇是如此艳丽。
  不能自制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羞耻心转化成猛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未亡人的身心,所有空虚、耻辱的空缺只有污秽的肉棒能够填满,唯有在承受淫辱的同时,真奈美才能真正遗忘所有伤痛。
  丈夫前往天国之后,未亡人真奈美体会了另一种天国……
  ***    ***    ***    ***
  黄昏。
  小野寺怀抱着无比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向属于他的后宫。
  最近桐山部长交代了繁重的工作,必须拼命加班,完全没有空暇的时间,好不容易忍耐到周五下班,可以利用整个周末好好疼爱真奈美。
  “真奈美,我来了喔。”满脸笑容地推开了房门,屋内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
  由梁柱上方垂下一根麻绳,系住被紧紧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真奈美穿着一身丧服,浑圆的双乳缠绕着麻绳,更加强调饱满挺茁的程度,左脚被绳索吊起来,美丽的秘处大胆地开放,连羞人的粉红珍珠都露出来了。
  除了真奈美之外,居然还有别的男人。
  —─桐山隼人。
  “部长大人,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桐山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轻蔑地说道:“事情正如你所看见的。”
  “这跟我们当初的……约定……不太一样……”
  “公司营运的资金不可能平白借给你作私人用途,你应该知道那会让公司蒙受多少损失吧,这就当作是抵押品或利息吧。”
  不断打颤的牙齿咬着指甲,神情恍惚的小野寺脸色一阵惨白,连指甲已经咬到出血都没有发觉。
  “嘿嘿,麻绳果然跟丧服非常相配。”完全不理会小野寺失控的自虐举动,继续在半裸的未亡人装饰上麻绳,桐山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像是优美的书法,雪白的胴体顿时变的更加艳丽。
  桐山轻轻拉扯着粗糙的绳索,深深陷入肉洞中的绳结几乎与女体结合,糜烂的结合处肉芽可怜地蠕动着,才稍为受到一点刺激,立刻成为淫糜的喷泉,麻绳上沾满女体的残留,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嘿嘿,根本不像是寡妇的肉体,敏感的吓人。”
  “啪!”皮鞭在丰臀上乱舞,雪白的肉丘上布满血痕,痛苦万分的真奈美却不敢闪躲,柔顺地享受着鞭刑。
  眼神迷惘的真奈美疯狂含住着桐山的肉棒,热烈的程度比起对待小野寺简直是天差地远,主动舔着男人肥大的肉袋,湿热的小嘴包覆着粗长的肉棒,淫糜地吸吮着,熟练的口技让小野寺震惊不已。
  “早跟你说过寡妇就直接干了啊。”桐山得意地说道:“第一次,她还哭的很厉害,现在比路边的母狗还淫乱!”
  “母狗!自己爬过来!”桐山挺起尺寸惊人的肉棒,严厉地命令道,真奈美整个人趴在地上像只牝犬般爬着,默默摇着屁股,温顺地坐上挺立的肉棍。
  “喔!”真奈美弓起身躯,发出一声哀嚎。
  可是悲切的呻吟之中混合了浓郁的欲求,哼声流露出妖媚的甜美,真奈美激烈的挺腰,结合部位淫糜的吞吐着粗大的肉棍,白嫩的女体剧烈地起伏,似乎官能的快感还不够,肥美的肉瓣在凶猛的抽动下向外翻开,宛如绽放的蔷薇。
  “小野寺!由公司挪用的本金必须由你来负责偿还,至于利息就暂时用真奈美的身体来补偿好了。”
  桐山用力挺腰,真奈美则发出妖魅的啜泣声,忘情地扭动着肉舞蹈,漆黑的长发飞扬,女体美艳的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如果明白了就快点滚出去吧!碍事的鼹鼠!”
  被桐山的怒吼吓了一大跳,小野寺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发抖。竟然把珍藏的宝物双手奉献给别人,小野寺还来不及悔悟自己的愚蠢,已经被桐山赶出大门外。
  此时,内厅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一声叹息,老者由黑暗中缓缓走出来。
  二阶堂望着慌忙逃离的小野寺,枯瘦的手指插入真奈美湿濡的穴洞,慢慢地搅动着,嘴角则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无论女人与男人全都是欲望的俘虏啊……”二阶堂的食指沾满未亡人浓稠的分泌,闪着淫秽的光泽,喃喃自语说道。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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