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当他们走出房外时,那女人还在激动的呼叫着。
「一会儿她便会舒服得连尿也泄出来,那时便要将电动玩具换下来了。」于
明川将引诱得来的女人介绍给田绍雄看过后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别人的妻子,将体毛剃去真的没有问题吗?」田绍雄涩着声音问道,
听来声音有点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三个月,这期间会跟我一直玩乐,而这些毛发就是对
她丈夫的赎罪,当这些毛发长出来时便是回复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开心地
解释道。
在田绍雄的背后仍然响着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馆或酒店来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
本式平房建筑,有一个十分宽阔的庭园,中间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
后种场了很多高大的树木,从外面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形。
刚刚下周一阵雨,将树叶清洗过,天空慢慢转亮,树叶在那微光底下显得绿
意更浓。
「很普通嘛,但若果没有预约的话,一定不能住进这房子里去。」惠珍望着
房子说。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进来的,我有一位很有钱的客人介绍才能得到,听
说只住过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这样解说,站在那宽落的门口,一点也没有旅
馆的气氛,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进屋里,内部的装修以黑白为主,柱子为黑色,而墙则以白色衬托,
给人一种很坚固的感觉。楼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镜子使室内显得很光亮,而房间
也很宽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讲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来这屋子打扫,她参观全间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钟,仍然末动手
做甚么打扫工作。她心想使用这房子的究竟会是甚么人,而惠珍对她说因工作关
系要迟二、三小时才能来到,叫她先到那儿打点。
终于二人可以再次相叙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兴,那种喜悦的心情使她希望
能早一分钟来到,故此她也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一心想能早一点像五年前一样抚
摸着惠珍的肌肤。
突然从入口处有声音传过来,当地出去观看时,竟然发现那是已离了婚的丈
夫,使她不禁吓了一跳。
「很久不见了,你甚么都拜托那个律师,又不肯见我,又不肯跟我说话,很
难见到你呢。」
「你给我出去,我们已没有关系,我要叫人了,这是我朋友预约的房子,无
关系的人是不方便进来的,不要以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这种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绍雄没有理由会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
的,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肯定田绍雄是胡乱撞进来的。
「就算你叫也没有人会来的,他们绝不会听到,因为这里是没有窗门的。」
没有窗的事,真砂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墙壁,又大又阔的床
铺┅┅故此对没有窗户的事情一点没有注意到,因为照明的灯光也很明亮。
田绍雄大概还想继续以前的关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么傻事啊,我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们
已完全没有关系了,你不觉得羞耻的吗?」
那人是她再不想见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连毛管也会竖起来。
「很不错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这儿住两天,这屋子里所有
的秘密你也会知道清楚的。」田绍雄歪着嘴唇,露岁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见你这种低贱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讲师,而事
实上在那种腐败的大学里教育,我现在也很后悔进到那儿读过书,也很后悔与你
这种腐败的人结过婚。那是我人生的污点。」
「这样愤怒吗?两日后你会觉得很开心的了。」
「你究竟说甚么?快些给我滚出去。」真砂一点也不畏惧,田绍雄走近她,
想要用硬来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拼命
的挣扎着,只是田绍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么吗,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脚踢,但却被田绍
雄压倒了。
双手被他压着,上半身则承受着他的体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绍雄的眼睛闪
耀着捕捉到猎获物的光辉,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来。
那天他告诉她有几个同学集合到他家,叫她也来凑一下热闹,她一点也没戒
心使到田绍雄的家里丢,那是她毕业后半年的事。
结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谎言,那只不过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
信他竟会那样做,很后悔认识了这个人。虽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着,结果也是
被他占有了,那时的真砂对男性的经验还未有,一直以来只是与女性交往,只喜
欢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后,那打击比受屈辱远大,那时很想杀死田绍雄。
行为完了之后,田绍雄发觉真砂竟然是处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于是便为了
要负责任而踉她结婚,并跟她说入学开始便很喜欢她,所以若不这样做便会失去
机会等等说话这种谎言,真砂一点也听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儿告发他,但
是,这种被强奸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详细叙述案件发生之经过,而且为
了要证明被侵犯,还要到那些不认识的医生处接受检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
砂也没有见过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唯有断了告发他的念头。
这种愤怒使她连夜失眠,而田绍雄亦连续多日对她甜言蜜语的哄着,最后,
当她发觉生理没有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哑口无言,她起初以为因为打击太大
而来迟了,却原来竟然是怀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单单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怀孕
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这样简单的断送了,那时还以为田绍雄是真的爱她,会成
为一个好父亲┅┅
「今次我不会再哭的了,甚么爱我才跟我结婚,只不过是想让于明川教授抱
过我后,给你推荐做助教罢了┅┅这种污秽的男人,简直是垃圾,是人类的垃圾
啊!流产了真好,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真是可怜,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话我会
将们的谈话送给人的,你明白了吗?」她以憎恶的目光望着田绍雄。
「那录音带在哪儿啊,我找了两天也找不着,你告诉我好吗?」
「我才不会告诉你,否则我一定是神经病。」她望着他笑了起来。
跟田绍雄结婚半年后,她觉得他十分之古怪,当她不在的时候常秘密的细声
讲电话,她还以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录音偷听,竟然给她听到于明川跟她
的谈话。
原来于明川在催促他,问甚么时候可以抱真砂,因为已超过了他们之间所约
定的时间。听到这些说话,比起受到强奸时更感愕然,原来两人都是不正常性爱
的爱好者。田绍雄将真砂当作货物一样运出来,因此她便以那段录音带作为要胁
而强迫他离婚,并且逼他付予赡养费,而立刻离婚,于是头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
结了。
强奸、怀孕,而且迟早也会成为送给教授的礼物┅┅真砂的人格,从最初田
绍雄就并没有当它存在过,这种悲惨的命运,真砂看来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来吧,我们会和好的┅┅因为我想这样才来的┅┅惠珍来了他
也会离去┅┅)真砂心里还很热切的等待着惠珍的来临。
「呀,有脚步声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让我起来吧。」一点儿也没有声音,
只不过是真砂胡说而已。
「你还以为那女人会来吗?」田绍雄脸上浮现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会来的了,她替我约你出来,而且还选择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
授,等一下他使会来的了,我们预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个男人。」真砂的脑海
立时变得一片空白。
「你胡诌也是白费的了。」
「你对地做了甚么啊,她真的很讨厌你呢,还跟我说要复仇,复仇啊,你知
道吗?那是极度憎恶而演变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么也不告诉她
而结婚,惠珍是绝不会原谅她的,而那种憎恶延续下来才变成这样。惠珍对她的
爱转为憎恨,才会想到要报仇。
再次相会而到她家去的时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为何不能原谅真砂,她
到现在还不很明白。
「就因为这点,我才跟她说到现在还很爱你,而于明川教授来到后,二人一
起爱你不是更好吗?除了正常的性爱,那些不正常的性爱也会有好享受的,我们
夫妇生活只有一年,还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呢。」她连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从来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释而深感后悔,还想今次来到这儿后慢慢向她解
释,现在看来已是没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后没有跟男人睡过吗,因为你是处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
则,将处女的你交给教授的话,你也是逃不了的,过了今天以后,我便不需要看
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说甚么也好,今天尽管说的。」他用一只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
只空出来的手则拉起她的裙子将内袜及袜裤脱了下来「鸣,我不会原谅你的。」
看到真砂的愤怒,田绍雄觉得更加高兴。他希望在于明川来到之前,先解决
了他的性欲,他立刻将裤子的拉炼拉下,将那肉棒掏了出来。
于明川说给三十分钟作为他们二人的时间,那是让她的丈夫去确认是否是真
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话,对教授这职位来说是很危险的。而田绍雄是明白他的用
意,但他对真砂所抱的只不过是单纯的嬉戏心态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现的话,便
没有他玩的份儿了。
女人的下体一点也不湿润,他以唾液当作润滑剂涂在肉棒上面,就对准那小
孔,腰一沉便插了进去。
「呜,不要!」对于真砂的身体,田绍雄追求的不单是肉体上的快感,而是
精神上的一种感觉。偷听到电话后的真砂,很快的将行李收拾好后便离家出走,
并以手上的录音带作为要胁,而与他离婚,说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为这样
使他的面子及承诺尽失。
他强逼的插了进去以后,肉棒被那肉壁包含着,而她那抵抗的行为,只更能
给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为兴奋,更为激昂。
他胡乱的将她身上的东西扯了下来,而内裤却没有脱下来,但这没有限碍到
他,他硬生生将一只脚叉进去,在那狭缝之间将肉棒插进去侵犯她,那种感觉更
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后移动着,深深的刺进她身体深处。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绍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经验,之后便没有了,激烈的
抽送刺激着黏膜,阵阵灼热感在那秘蕊中传过来。对着那不停抽送着的田绍雄,
若说他是前夫,不如说他是一头野兽还来得贴切。
对于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要将身体里的内脏全部推出来似的,真砂忍不住发
出呻吟之声,田绍雄看到她这样,感到一份优越感,忍不住发出会心微笑。
「来了,还要不要,到了没有?」
「呜┅┅呜┅┅」
田绍雄即时到达了巅峰,精液直向子宫深处喷发出去。
她对那因高潮过后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视,激烈的性行为之后,像
死尸一样伏在她的身上。
田绍雄用手镣将她锁着,那是当于明川来到的时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将
她的裙子弄开,并且细细的打量着她,里面已经甚么也没有了。
「啊,原来已被侵犯过了,难怪屋里面散发着一阵膻味了∶田绍雄一点也没
变仍然是动物性的发泄,人类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细细的玩弄一下,并不是
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系┅┅」给别人见到那幼稚的行为,田绍雄感到羞愧万分。于明川看着她
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抚摸着那些耻毛。
「停手啊!」真砂扭动着腰肢,手部被锁在背后,反抗不来。
「我最喜欢你这种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见你时那老实可爱的模样,一点也
引不起我的兴趣,但这发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发型,短裤和牛仔裤才是
我最喜欢的类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现在裸着身体也一样使我控制不了,但下
次给我剪个短的发型吧。」
「我一定会控告你们的,一定会向大学及社会各阶层揭发你们的事。」
「这之前,不要那么牙尖嘴利,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呢?」白发的于明
川只当真砂的说话当作耳边风,自顾自的笑着说。
「你真的以为会有人到这儿来吗?让我告诉你,是没有人会来的,这不是简
单的普通旅馆,而是为了与女人开心而开设的,是我们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资
而建设的,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只有一个,所以就算是悲鸣,呼叫,外面的人是无
法听到的。」
若果这是真的话,真砂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在这儿见到田绍雄并不是偶然
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现在唯有赌一次,究竟这会否惠珍是被他们骗
了呢┅┅
真砂现在显得十分之疯狂,虽然无意识地狂呼,也尽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
田绍雄他们的手掌,她唯有用脚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绍雄提议将手镣解开来以便将她的衣服脱去,但于明川说那样可以了,对
于他的命令,田绍雄是不敢违抗的,并将真砂按在一张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
不听的命令而引致失败的话,而弄至于明川发怒的话,后果定是必死无疑。
第一次的计划是让真砂成为自己妻子后再将她让给于明川的,但其间因某种
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但第二次是绝不可以再失败的了。
在田绍雄将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时,于明川也将她的双手向上举起并缚在台脚
处,而将脚也分别缚在另一端的台脚上。
「不要,放开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费气力的,所以连叫也懒得再叫了。
于明川是怎样的一个不知廉耻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镜子前看过这么彻底,现
在却在这两人前全部暴露出来。
她破人以字似的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别人的眼前,膝部
垂在桌边,双脚则被缚在桌子的脚上,而内裤还垂垂的挂在脚上。
「应当可以缚得更艺术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缚痛了
你的话也不好,为了使你放心,会给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极大的快乐。」
真砂愤怒得连身体也震了起来。
「你一会儿便会感到飘飘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种性急的身体,是很难令女人
得到喜悦的,要给女人快乐,除了体力以外还要讲求技术的,田先生,最近你也
应该明白一点儿了吗,只是三十分钟便弄到屋子里飘浮着那性爱的气味是不行的
啊!」
「系┅┅」田绍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现在为止还被看作是一个无能的男
人,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是的确在三十分钟里面所发生的事被于明川说中了。
他也知道会在那房子里住两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爱,但于明川
一来到之后便会没有他出场的余地,真砂便会成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为前夫
的他,若果连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机会也没有便回家,怎样说也说不过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个sm爱好着,于是她便到那种会所去,对于怎样做法他
还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知道玩法的男人,连做法也不知道,还是在摸
索阶段。
游戏的时候,他的肉体已经膨胀得到达顶点,使他有阵阵痛苦的感觉,很多
时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虑当中,他很想能尽早将自己发射,但是以于
明川来说,一点也不明白他的心态,就算跟他说,他也只是说趣味的问题,一点
也没有跟他解释。
相对的意思,亦即说他是不够聪明了,因为到最终为止,都是以性爱作为终
点,之前怎样控制便是一个结症,而他失败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体在她体内弄得有一阵味道,怎样才好呢?」这种露骨的说
话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吓得呆了。而田绍雄因自己的缺点被他说出来,感到
身体冒出冷汗,这意思是说不要真砂了吗。
「但是┅┅那┅┅那是因为我┅┅」
「说甚么啊,我意思是说快将她的阴道冲洗干净便付了。」田绍雄听罢松了
一口气真砂听到要受这种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脚被,无论怎样挣扎也只不过是
弄痛自己而已。
「将她移到浴会比较方便吧,这么浓密的体毛也要将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烧似的。
「就当这儿是诊察室吧,将带来的冲洗液替她注进去冲洗两、三回弄干净,
那是你的责任啊!」于明川将带来的大皮箱打开,在里面找寻着,田绍雄在旁边
看到里面有电动器、皮鞭、冷霜、蜡烛、绳子等等种种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
液;若果将这些用在真砂的身体上,她会受得来吧,不过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个因儿子的入学问题而请求于明川的母亲一样,在他的秘密房子里,
享受着那激烈的痛苦与及快感的叫声,到现在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最后,女方一定会像一个玩具似的被他操纵着,而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竟
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想到这儿,田绍雄忍不住溜出一丝叹息之声。
「你知道怎样灌洗吗,用毛巾垫在屁股下面,再吸入这些消毒液,插进去慢
慢注出来,要洗几次才够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导的程序预备好后便来到真砂
的身前,不过,当他看到真砂的下体时,那一份冷静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体,四年以来一直对着的下体,那倒三角形的耻毛是他
十分之熟悉以及怀念的。
刚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处有些儿红肿起来,而一些白的液体正
从里面流出来,虽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来的液体,一阵怀念
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觉,比羞耻的感觉更强。望着那地方,
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还末得吗?」
「呀┅┅是,立刻做┅┅」田绍雄将那扁长的灌注器插进去,有如将肉茎插
进女人身体一样,闭着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会手震。
「对分手的妻子下体也会手震,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快些弄干净吧。」
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对真砂用强的,她也是他的妻子,虽然那是他失败之处,被妻子听到电
话并且以录下来的录音带要胁离婚,但来到这儿的时候,他一心是想将那录音带
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着游玩之心,因为若果取不回的话,两人
在社会的地位便会全失了。
若果将真砂调教成一个顺从的女人,又能将录音带取回的话,那在此住约二
日里,便会变得更有意义,于明川会推荐他更好的工作,这两天便会很值得了。
田绍雄将那灌注器插进去,并将液体慢慢注进去,当液体注满时便顺着出口
慢慢的流出来,连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块儿流出来。
就如于明川所说,清洗了三次之后,液体从入口处慢慢的流出来,而蛰在屁
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湿湿的,于是换了另一条干净的。而这期间,真砂只能愤怒得
深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一阵羞愤交杂的样子。
被强奸的时候也一样,知道有了身孕之后也一样,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无
所有。
「下体清洗干净了吗?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毕业生,我给你私人特别教授,你
也没有甚么话好说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着入睡的了,今次我会将它公开,不如卖给周刊杂志吧。」
「若果你不想这样的话,你就自己说请求我教你吧,快些说吧。」
「开玩笑,谁会这样说。」她还是态度强硬,但是心里面很明白,既不能反
抗,甚么事也做不来,虽然会被弄痛,但感到一会儿到来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事,
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对这儿的事一点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无理的反抗了,你要发自内心的
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看我还不是穿着衣服吗?那不是单单的接触
的问题,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关于名誉的问题。」
于明川在她那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大力的按捺着中间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儿。」真砂扭动着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耻的手指,虽然
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们看清楚了。于明川歪着嘴在奸笑着,左手的中指往两
腿问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关节,真的是以手指作为第一步吗?
真砂咬着嘴唇,心想他们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会用甚么方法来侮辱她,而
且那手指插进去没有动静。
空着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闲着,将两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着。
「呀┅┅」很微妙的憎恶感,一阵刺痛向身体扩散开来,但是,那只是小小
的一阵刺痛,一瞬间便过去了,比起疼痛,还不如说那种憎恶的感觉传向身体深
处,那种愤怒感好像减少了。
「呀┅┅」插在小孔还的手指开始动起来了,还是以第一关节作为终点,慢
慢的抽送起来,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着,在肉芽之上按揉着。于
明川看来对女人私处的兴趣反而没有看她的反应来得更大。一直静静地观看着她
的反应。身上的衣服看来是大大防碍物,不能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型,于明川看
来像要将真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看过清楚,像要看过清楚后才打算怎样对付她一
样。
那插在她身体的手指,也是浅浅的轻轻的抽动着,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着
只是触摸着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单纯的普通的行为而已,很难决定要怎样做
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觉得没大兴趣似的。
他将手指拔出来,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则摸
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种好像要被袭击似的妖艳感袭向全身,真砂高声的叫出来。
「你一直说不要,我便要将你从这种洁癖中解放出来,绝对是我一定会胜过
你的,你一定会能沉醉在这种美丽的气氛当中。」
「不要!」于明川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动着腰部来挣扎,屁股左
摇右摆来逃避,但是脚被缚着固定起来,实际上怎样摇动也是白费的了。
虽然她拼命的摇动着屁,但于明川还是能够准备地将手指找到正确的正方,
她那样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大腿渗着汗水,而那秘处亦流出了爱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轻轻的插进去,
不打算将她放弃似的,让那温暖的肉体包围着那手指,那花朵也变得湿润起来,
肉芽向前面显露出来,就算真砂说甚么,但身体的反应即是最佳的证明。
「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呜┅┅」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阵妖冶的感觉走向全身。
「听说你是同性恋者,以为你要女人才能满足,但现在这样一摸,你也已这
么湿了。」真砂真不明为何这种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则会有谁告诉
他呢。
那种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们将那种行为称为「四十八手」,究竟是
为何原因呢,而同性恋们真的如他们那样说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吗?真砂只想
到这些问题,并没有注意到于明川对她做了甚么。
他手指的动作将她带回现实,这种行为一定不会断绝,而会层出不穷,她是
这样感觉到,这种预感使她全身的神经也紧张起来。
那种轻轻的接触,比起那种机械性的动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
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动起来,那、有如引导着于明川的手指向
深处插进去一样,结果,第一关节已完全插进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触着那肉芽
的部分,使地想他们早些再进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运动的速度一样,有节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进出,
使那儿的气氛有小许的改变。
田绍雄不明白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点也不拒绝,并且显露出毫不抵抗的
神态,地想若果继续下去的话,真砂一定会让他抱的。
真砂发出像哭泣似的叫声,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脚被束缚着,不能移
动,只能郁动着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种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进出着。
「呀┅┅呜┅┅不要┅┅哎┅┅」不单止发出声音,连屁股也摇动着,于明
川感一丝喜悦。
「看来很喜欢呢,那再进深些吧。」于是将手指向里面再插进去。
「呀┅┅」那是快感还是失望的声音也分别不来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
的,若能的话∶想要更巨大的东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断的流出来。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动的动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兴奋。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种兴奋的感觉,愈来愈强
烈,好像就快要到绝顶似的,那种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发疯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着的真砂拼命地扭动着腰肢,并且拉扯着捆着手脚的绳子,
大概是想扯断绳子来逃走吧。
「你怎样做也是逃不了的,还有一、二小时要继续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拼死抵抗着。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挣扎也是白费,唯
有向那些讨厌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说不是更好吗?再要多些吗?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个约
定,否则便要继续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还要继续吗?」
「不要!」真砂高声的呼叫道。
对于那冲洗下体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体震栗起来。
「很多人都说,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后你对我一定会十分之感激
的。」于明川带着胜利的微笑,将那些脱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为前夫的田绍雄已是十分之兴奋,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爱已是不可能
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这点,知道他是不会这么简单便会将真砂让给他的,所以
便将一些小小的工作让他做,就如一个打杂的工人一样。
「一次也不试过这样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让给你做吧。」
「不,不┅┅」田绍雄显得很狼狈,他将真砂让给于明川是因为想获得更好
的职位,他并不是讨厌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小孩子流产了,而两人的生活
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会做这种古怪的事。
「你们的性生活真是贫乏。」既然田绍雄不干,于明川便拿起剃刀,开始将
外阴部的耻毛剃下来。
「呀┅┅」真砂见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连腰也不敢动,脚趾劫是紧张得
全向内拗曲,双手紧抓着头上的东西,随着一阵刷别的声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
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来是这么可爱的白馒头呢,看啊,你那可爱前妻的性
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这种不知廉耻的说话出自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竖
起来。
「剃毛只是一种仪式,刚才你那种呼叫声,就如对我的誓言一样,我要你做
甚么也要顺从,首先,就要细心的来个口交吧。」
「不要,你们不是人!」她发誓若果于明川将他的内茎放进她口中的话,一
定会将它咬下来。于明川从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电动阳具出来。
「若果伤到我的身体那便糟了,那用这个来练习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
呢?」
「呀┅┅不┅┅一点也┅┅」口交也会舒服吗?田绍雄通常不会享受这种方
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试一下便会直接的插进去干的了,而且,真砂看来对这种
行为也不喜欢,所以也不会要求她有这样的服务。
于明川向田绍雄投以轻视的视线,并没有再去理会他,转而行向真砂的头部
去。
「来,那让我教晓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将那玩具压向她的口中,但她咬着
牙齿死也不让那东西放进口中。
「我会尊重他人的志愿,不会无理的放进你口里的,我会等到像你刚才要求
我才做,但我不会做重复刚才的事,我要将你改变得更为漂亮,而我这样做的时
候,你便考虑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练习吧,所谓美感是要从身体里而散发出来的,
既然已经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脱衣服也可看出来。」于明川说着一
番意味深远的说话,并且从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欢的女人,耍连膀胱以及大肠都是清洁溜溜的,否则便会感到心,首
先是尿液,要你就这样是一定尿不出来的,我替你全部放出来吧。」
那条导管附带着一个透明的胶袋,于明川威胁着真砂不要动,否则便会伤及
那可爱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阵茫然;她到现在也不能相信,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
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别人面前已是够羞耻的了,跟着又被剃毛,而现在这
样竟然还末足够。
「不要动啊!」于明川在那导管的先端先涂上保护黏膜用的软膏,跟着便很
准确地将管子插了进去。
「呀┅┅」只感到有异物插进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种又愤怒又恐怖的感觉,
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竖立起来。于明川对这方面显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体顺着
管子流进袋子里面。
「尿液流出来的感觉如何?但是你是感觉不出来的,自己尿出来和给人放出
来的感觉是不同的。」田绍雄望着那渐渐膨胀的尿袋,下体道然勃起来了,想将
那导尿管脱下来,并且立刻插进去,赶快的发泄出来。
袋子膨胀起来,而膀胱也应该空了,于明川将那管子拔出来,并将那暖暖的
袋子举在真砂面前让她看。
「这是你的啊,颜色有点儿深、看来是忍耐过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
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