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圣诞夜
淑怡搬出去一段日子,我也早作了离婚的打算。这时正值圣诞节,孩子放假
回家住一个星期。淑怡便答应他在圣诞前夕回家和他共渡平安夜。
不觉己十时多,孩子等得不耐烦,便打电话给淑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孩子妈妈在那里,他说不知道,只知是有大声的音乐差一点便盖住说话的声音。
半小时后淑怡匆匆赶回来,还为孩子带来了礼物。跟着我门便一家人去了教
堂崇拜,回来己是一时多,孩子亦早在车中睡了。泊好车子见他睡得正香,己没
惊醒他,只静静的把他抱回房中继续睡。
安顿下来,我自觉的走进客房,把主人房让给了淑怡。
我刚好换回在家的短裤和T恤,打开了CD,淑怡便媚惑的跑进来,「可不
可谈谈?」
我们关系恶化,我们是冷战多过沟通,我还在生气淑怡跑去玩连孩子也给忘
了,便不置可否的由得她进来。
我正要等她关上门后才发作,但当淑怡脱掉长外套坐在床边,我才发觉她内
面原来穿了一套黑色露背晚装短裙,淑怡以前是不爱穿这些坦胸露背的服装,毕
竟经历多了,人也变得开放了。
淑怡面上薄施脂粉,早己三十多岁的她,仍是明亮动人。脸上有一抹红晕,
想是回来前又喝了酒。我心想原来又是酒醉误事,正想开口大骂,淑怡比我先开
口:「我先说……你想问我去了那里吧?」
她继续说:「我去了公司的圣诞舞会啦。本来我打算开小差不出席,好早点
回来见孩子,但放工时老板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去,说就只去一点点时间也好,
还安排了司机驾车来接我……」
我见淑怡的老外老板这样强调要她去舞会,便估到他一定不存好心。我便默
不作声,由得她说下去。
谁知老婆改变话题,爬上床躺卧在我旁边,张大眼问我:「你有想我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老婆大概是看我表情怪怪的,便用她柔美的手捂住我的
嘴,柔声地说:「不用答,明白了。」
老婆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善解人意,这时我自己内心很矛盾,只有尽量装得自
然。
两人双对无言,房中只听到CD播出来的乐曲。
Where are those happy days?
They seem so hard to find.
I tried to reach for you,but youh
ave closed your mind.
What ever happened to our love?
I wish I understood.
I tused to besonice,i tused to be
so good.
「唔……仍是这首歌,就像我们的故事……」老婆用幽幽的眼神望着我,眼
中像是有一抹泪光。
我躺坐在床上回望她,两人四目交投,我没有回应,也不懂该怎样回应。
忽然老婆俯下身往我嘴上吻上去,我也本能的抱住她,和她拥吻。在热吻中
我感觉到淑怡的手在我裤外搓弄着,而我亦本能的硬了起来。
「嗯……人家想……让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好的爱一次……」淑怡娇嗔着
说,一手退下我的短裤,便用手来套弄我的鸡巴。
我的手亦往她的短裙下往腿间探上去,摸到她的内裤,触手之处竟是湿漉漉
的一大片。
淑怡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弄成这样是吧。」
「妳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她回答,
我心中早有答案了。
淑怡一脸羞涩的霎了霎她的大眼睛,咬了咬唇道:「嗯……你真的想知道?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生气?人也快不是我老婆了,还生什么气?只是每次当我听到淑怡说她的性
路历程,都令我特别想干她吧了。我随口便答应着:「当然,我保证不生气。」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淑怡终于开口了。
「到了舞会,我的老外老板给我拿了容易入口的甜酒,大家边喝边聊天,他
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轻拥着我。老外都较开放热情,我也由他了。还有,今
天我真的没喝醉,只是谈笑间不觉喝了几杯,浑身暖暖的,人也放轻松了。」
唉,说没醉不是又喝多了给人占便宜?难怪有人说酒本就是最好的春药了。
「跟着他便和我跳舞。在跳舞时他的手放到我腰后按着,使我们两人紧紧相
贴。酒后的我已开始陶醉于这环境和气氛中,慢慢便接受了他的拥抱,把头贴在
他结实健硕的胸膛,他一直在我耳畔低声说话,气呼在我的发根,弄得我全身没
有了气力,身体软软的像挂在他身上。」
「之后来他带着我转到一个较阴暗的角落,忽然从我的眼睛,鼻子一直轻轻
吻下去,直至吻着我的唇。我也不知为何没抗拒,反而和他互相拥吻起来……」
我替淑怡脱掉晚装,把她抱在怀中,一面听她说,一面继续用手指穿过内裤
的边沿往淑怡的小穴探索。只觉她的爱穴越说越是湿润,便随口问她:「吻一下
怎会湿成这样?」
「好啦!他有摸我啦!」淑怡没好气的回答着。
「当我们在拥吻时,他的手从我旁边伸了进来,推开了我的胸围,直接搓我
的乳房。我也不知道我的胸围给解开后掉了在那里,所以我离开时,我是没有穿
着胸围的。」
我还以为淑怡大胆到真空穿这性感晚装到处跑,原来是给人解除了武装。他
的老外老板竟看准了的弱点,先用酒精解除她的精神上的束缚,再用老练的技巧
挑逗她天生敏感的肉体。
「然后呢?」我一面问,一面拉下了淑怡晚装上的吊带,她的乳房马上跳了
出来。
「然后?哪有然后?羞死人,不说了。」淑怡也晓得我是故意的在套她,便
娇羞的想住口了。
「然后呢?」我有点没好气的追问,说罢便把她兴奋得硬了的乳头含进口中
用舌逗弄。
「喔……噢……然后就……他就把人家裙子掀起来,把手伸了进去,反正我
想在大庭广众,他也不可能会怎么样,便由得他了。」淑怡的乳头,给我这样一
弄,欲火烧得更炽烈,舒畅中一下意乱情迷,又继续说了。傻淑怡,乳房和私处
都给人摸了,还算没怎么样吗。
「男人都好变态喔!他一手摸着我,一面用他变的好硬的下边那顶着我,我
就……就……就湿……湿了……然后……我叫……叫他不要,他竟然不听,还拉
开我的内裤,把手指插了入去……他的手指很温柔的不停弄我的小豆豆,弄得人
家差一点便……来了!」
我也故意在这时拉掉淑怡的内裤,探头一望,温暖的小穴湿答答的像在呼唤
我进去,突然淑怡竟用手把我的头按下去,还抬高屁股把蜜穴迎上我的嘴巴。我
以前想吃淑怡的蜜穴,她都害羞找个借口不依,今晚可是第她第一次如此主动的
夹着我的头要我舔她私处。
「我不相信他只是摸摸就算了,你就给我仔细地说清楚,不然我不给妳。」
说罢,我用舌尖在在淑怡的蜜穴舔了几下,加深她感官上的刺激和渴求,好
使她就范。
「OH……Ooooo……Please……Giveittome……」
「我说了……给我……快给我……」
平日淑怡从不多说英语,现在连叫床都说起英语来?淑怡见我看她的表情怪
怪的,知道一时忘情脱口而出,马上改口说回中文了。
淑怡急得扭动着身体,张大双脚,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推向她的小穴。我真
的不相信,以前保守得正经八百的她,竟会变得如此淫荡。淑怡,小淑怡,妳到
底在外面和什么人一起,干了些什么?
「他摸得人家再也忍不住,差点便要找人来干……」淑怡停了停,又补充说
道:「不过我真的没和他干,你要相信我!」
我听到淑怡差一点又被人干了,居然也没太多气愤,反而是有了种兴奋的快
感,想要再听更多更多。
在淑怡说着的时侯,我仔细的打量淑怡的裸体,一段日子没见过她的身体,
觉得她像是变了。不但乳头和蜜穴的颜色都深了,连原本小巧玲珑的屁股,亦好
像变得又圆又大了。我听说过,女人要是经常给男人内射,在男性荷尔蒙的滋润
下,身材会变的很丰腴,难道淑怡在外面经常不设防的给人灌浆?
「老板见我给他的手指弄到全身都软掉了,便趁火打劫,半抱半拉的把我带
到厕所中,把我放妆台边沿上坐下。在我弄清发生什么事之前他己用手分开我的
双腿,半蹲在我腿间吻舔我的小穴,还用手拉下我晚装的吊带,直接把玩我的乳
房……你知我很敏感,给他这样一摸一吻,便失了主张,原本想把他推开的手亦
变得软弱无力,便只有任他胡来了……」
「然后呢?那妳有没有爽到?」我急急追问……到了这田地,任谁也不会相
信淑怡能全身而退。
淑怡吞吞吐吐的说:「我给老板搞的不停呻吟浪叫,全身烫到不行。说真的
要是他就这样解开裤子,把他硬崩崩的鸡巴插了进来,我也不会反抗。只是给搞
到一半,手电响了起来,那就是孩子问我为何还不回家的那个电话了。听到儿子
的声音,我登时觉醒,还觉得十分羞愧,便用尽力气推开了老板,跑回家了!」
我见淑怡虽然一脸悔意,但躺在床上双眼眯成一线,眼角含春,正是我见犹
怜,见她终于和我坦白了一切,我便开始吃她的小穴了。
我只吸啜了数分钟,淑怡己狂野的在淫叫:「OH!Oh!OHYES!」
「OHYES……IMCOMING……IMCOMING……O!」
可能是给老板搞到一半,憋了大半晚,只觉淑怡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强烈。
给我舔得爽了一次,淑怡拍拍我理在她腿间的头,露骨的说:「进来吧!」
我和淑怡一向用套避孕,因我担心长期吃避孕丸对她身体不好,而淑怡自从
给老学长们内射出了人命弄到要堕胎,也从不相信算安全期加体外射等方法了。
我正打算起身拿避孕套,淑怡却说:「不用了,今天安全,我喜欢精液射在
里面的温暖感觉!」
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既然我一向用套,只可能是那些野男人了。
心里虽然不爽,但幻想着淑怡给人干得发浪和内射的情境,我也难免十分兴
奋,不过大家既然己打算了离婚,便不想因出意外弄出人命而多生枝节,所以我
仍是自己拿避孕套戴上了。
淑怡望了一眼,口中虽不发一言,可是心中也有数了。淑怡爬上来,主动地
坐了上我身上,扶着我早己昂首挺立的鸡巴,用手引着路坐了下来,吱一声便把
鸡巴插进去了她湿漉漉的小穴中。
「嗯喔……OH……Oooooo……呀!」随着鸡巴带来的充实的感觉,
淑怡秀眉微蹙,发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自从淑怡离家,我一直没有其他女人。过了这些日子,今晚是我第一次再感
觉女体深处的温存。淑怡己是一个小孩的妈妈了,加上在这阵子给不知多少人干
过,可是小穴还是紧紧的。我只感觉鸡巴被淑怡的阴道紧紧裹住,堪是受用,正
想挺腰抽插,谁知淑怡己用力把屁股前后推拉,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声「喔哎呀」
的呻吟。不用多久,她身子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小穴也紧紧地一下一下的夹我的
大鸡巴,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淑怡爽到了,便把头枕着我的胸膛,伏在我身上喘着气。我知道淑怡这时是
最敏感的,便故意不让她休息。
我把淑怡的身体翻过来,分开她双腿,先用鸡巴在她的阴唇上厮磨了一会,
待感觉到她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禁不往在颤抖,然后才慢慢把龟头插进她的小
穴中。
在我的大鸡巴再一次全根没入淑怡的的小穴之中,她便兴奋得「呀」的一声
叫了出来。
我见淑怡这样的浪,感觉非常刺激和兴奋,便用力的一深一浅地猛操她湿润
的小穴,干得淑怡不断地呻吟,身子逐渐绷紧,双手往被单和枕头乱抓,屁股拼
命向上迎,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与淫叫,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喔喔……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淑怡竟爽得连
声音也颤了。
我继续一直不停的抽插,淑怡的脸红润得特别诱人,小穴淫水越来越多,乳
头亦因亢奋而翘起了,从她的不停浪叫声中,我知道她的高潮正一浪接一浪的袭
来,爽了一次又一次。
我又干了一会,只见已经爽了不知多少几次的淑怡,满足的把脸转向一边,
赤裸的全身连脖子都兴奋得红了。
「嗯,你来吧,我吃不消了……」淑怡伸出双手抚弄我的头发说,跟着夹紧
了大腿,小穴还有规律地不断地夹弄着我的鸡巴。
「还真紧啊!」感觉很刺激,我想着便忍不住射了。
「嗯……还是老公弄得我最舒服。」淑怡随口说。
淑怡呀淑怡,竟然把我和那些野男比!但毕竟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这次比
较放得开便忍着没作声,房间中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CD的音乐了。
You seem so far away though you a
re standing near.
You made me feel alive,but someth
ing died I fear.
I really tried to make it out.
I wish I understood.
What happened to our love?
I tused to be so good.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开口说:「淑怡,妳要小心妳的老板!」
大家都是男人,差一点吃到口的肥肉跑了,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放弃的。
「我知道你仍关心我的。」淑怡飞快的吻了我一下,笑了一笑。「我需要那
份工作辞职是不可以,但我会小心一点,以后也不敢在办公室外单独见他了。」
淑怡就是这样天真,俗语说不怕妳精,不怕妳呆,只怕妳不来。当然不用多
久,淑怡便给老板设计吃了,但这己是另一个故事了。
(二) 夜店失身
淑怡自从那次打麻雀被苏琪设计了,让阿财和阿东迷奸凌辱,淑怡自觉无法
面对我,便跑到珍的家暂住,和向我提出了离婚的要求。我以为她是玩得太高兴
不顾家了,便愤然同意了。我可全不知道她在那段日子除了上班之外便躲在珍家
中,不但不再和苏琪联络,还不论任何人的约会都全推却了,对於平日贪热闹的
淑怡可算是一反常态。
其实淑怡一直放不开自己被阿财和阿东迷奸的那一晚,自己不但没有反抗,
竟然还不知羞耻的主动求他们干自己,结果给他们弄到高潮迭起,彻彻底底的被
征服了。虽然说是给下了药,但总难免觉得自己意志力太薄弱,才抵受不了肉体
的渴求。
最令淑怡难堪的却是另一件难以启齿的秘密。在她被迷奸后,淑怡自己躲了
起来,断绝了和其他男人来往,但每晚当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法入
睡时,总是想起那一晚的淫乱情境,在离家多月后的一次生理期,更梦见阿财和
阿东一起在干自己,由於梦境十分真实的关系,醒来时兴奋得连内裤都湿透了,
很久没有和男人爽过的她,终於忍不往自己用手来了一次。
珍见淑怡自闭的躲起来,便开解她,说这个年头女人也可享受性爱的快乐,
没有吃亏不吃亏的问题,但淑怡还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和自幼建立的价值
观。淑怡觉得有性没爱的关系,就算能得到性爱的欢悦,事后内心的空虚,和不
知如何面对丈夫和孩子的难堪感觉,对她来说是完全没法接受。
淑怡贪玩归贪玩,感情和性爱可分得很清楚。淑怡跟老学长是因为他是为她
开苞的第一个男人,而跟扬子却是由於他是她的初恋情人,这两个情意结,成为
她受不住引诱出轨打回头炮的原因。但要不是在苏琪安排下,淑怡是绝不会一次
又一次随便和野男胡来的。亦因为这样,她才要面对肉体和理智的斗争。
我和淑怡就这样冷战了两个多月,有一天淑怡和我在电话为离婚的条件吵了
一顿,珍回到家见淑怡忧郁郁不欢,便拉了她到夜店散心。
匆忙中淑怡和珍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随便的穿着迷你裙及小背心便往夜店
跑。两个穿得这样辣的东方女仕,一进夜店里便不停有老外走过来搭讪,最初淑
怡还是十分不自在,但大家在激烈的音乐声中不停跳舞喝酒和聊天,有酒胆而没
酒量的淑怡,自然被灌了不少,酒劲一来,人便迷糊了。
珍见淑怡茫了,便留下她在坐位,自己出去跳舞。淑怡喝多了便要上厕所,
途中有个老外见她摇摇晃晃的步履不稳,加上眼神迷网,明显是喝醉酒了。那老
外见机不可失,便连忙跑上来掺扶着淑怡,并试探着问她:「小姐,你OK嘛?
我扶你吧。」
老外假借扶着淑怡,不停伸手隔着衣服偷捏她的乳房,还半拖半拉的把她带
进了男厕之中。淑怡昏昏沉沉,自是由他摆佈,跟着便甚么也不知道了。
珍跳舞回来发觉淑怡不见了,一问之下听说她像是去了洗手间。珍见淑怡很
久还没回来,便跑去女厕找她……珍在女厕到见不到淑怡,心知不妙,便冲进男
厕去找了。
珍在嘈吵的音乐中,隐约听到两个呼吸急促的声音在一个关上门的厕格里传
出来,低下头往厕格门底下看,果然见有两个人关在。里面……珍连忙往隔壁厕
格把马桶盖放下,爬上去站在马桶上偷偷查看。虽然没看到脸,但那个身材和衣
服,珍可确定那女的一定是淑怡。
珍见到一个不认得的老外脱下了裤子坐在马桶盖上,淑怡的双腿在短裙下分
开,和他面对面坐着,内裤被脱了一半挂在一边腿上,小背心亦拉高了,一双乳
房跑了出来,乳头因兴奋而又红又硬,看来是刚给老外揉搓把玩过,或是给他用
口含弄吸啜过了。
因为酒精的作用。淑怡双手无力的搭着老外的肩,而老外的双手却扶着淑怡
的小蛮腰前后推拉,不停地摇摆搅弄,身为过来人的珍,知道已经来迟了一步,
陌生人己把他的巨根插进了淑怡的小穴,只有尽量不让对方发现,不动声色的到
男厕外面等。
在外国和亚洲不同的是老外的一夜情不一定是在酒店房间或带回家中,他们
找对了对手,便在夜店阴暗的角落,停车场,甚至厕所和梯间鬼混,其他人就算
碰到也是见怪不怪,不会多看一眼,有些女生醉得不醒人事倒在男厕,还不停给
经过见到的男人接力的干。
珍在门口等了几分钟,终於见那老外从男厕走出来。珍马上进去,给早己醉
得不醒人事的淑怡穿回内裤,叫了辆计程车把淑怡从夜店带回家,避免她让其他
去厕所老外再轮流偷干。
第二天淑怡醒来,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下体一阵痛楚。淑
怡努力回想,隐约记得昨晚和珍去夜店散心,原本都不打算饮太多酒,只是喝开
了人便变得迷糊,停也停不了,终於便喝茫了,迷糊中也不知道干了甚么,只是
隐隐感到一种销魂的感觉。
淑怡本能的伸手脱下内裤检查。触手之处只觉黏黏滑滑的,阴户不但给插得
红肿了,还嗅到一阵熟悉的精液的味道,想定是给人干时偷偷射了进去,现在才
倒流出来,心裹知道咋晚又被人干了。
酒醒了的淑怡,想到自己竟又一次在酒后给陌生男人凌辱了,觉得自己好像
变成了一个下贱的荡妇。淑怡的阴户过后两天之间都红肿疼痛,无法正常走路,
可能是那个偷干淑怡的老外见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便毫不怜惜,不等她动情小穴
润滑便用他粗大坚挺的肉棒强捅,尽情地发泄。自此以后,淑怡绝对不肯酒后办
事。因为对她来说是完全没有乐趣可言的。
「没关系啦,你绝不是惟一在夜店鬼混的人。」珍见淑怡醒来,便安慰淑怡
说。跟着更告诉她自己第一次在夜店干炮的经过,而淑怡亦因此知道了一本正经
的珍也有骚得发浪,不为人知的一面。
(三) 淑怡和苏琪的秘密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己分不出淑怡到底是傻才一次又一次让苏琪出卖,还是
借她摆佈为藉口,减少自己的罪恶感,制造机会给自己来获得越轨性爱的快乐。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的是有道理的。我不时找机会试探打听,淑怡都是
言辞闪烁,避重就轻的带过了。直至淑怡离家,我无聊去收拾,无意的发现淑怡
的日记,才知她们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淑怡幼时成长於家教严谨的天主教家庭,由於家境不错,还给送往只收女生
贵族寄宿学校读书。淑怡因而幼丞庭训,在人前一向循规蹈矩,装成一副严肃得
像圣女的样子,是父母的模范子女。
而苏琪和淑怡刚刚相反,她的母亲给父亲遗弃,自小生长於单亲家庭,是一
个典型的叛逆少女。幸好她母亲的事业比父亲还要成功,所以她家里从不缺钱,
只是缺了家庭温暖,加上自少看到母亲在商场为了金钱不择手段,亦间接培养了
她经商的手段。
淑怡和苏琪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是完全不同的,很多人都不明白她们怎会成为
青梅竹马的好友,但需知道物极必反,要一个天生活泼外向的小女生强行压抑,
自然会偷偷的做出反叛的行为,而苏琪便自然成为带领淑怡做一些她平日想也不
敢想的顽皮事的最佳人选了。维系苏琪和淑怡两个人的情感的,除了她的关爱,
我的依赖。
她们一起成长,更一起进入了女子寄宿学校,还获分派住在同一房间。在十
多岁时两人和多数少女一样,除了渴望爱情以外,对性还很好奇,那时互联网仍
未像今日普及,大家对性的认识主要来是来自书籍,而苏琪亦自然成为淑怡的指
路标,给她供应各种不知从那里找回来的成人刊物。
未经人事的淑怡看到书里对性爱的大胆描写,只觉性比爱情还要让人渴望,
有时看得投入,腿间还会有一阵空虚的感觉,而内裤亦莫名其妙的湿了一大片。
在淑怡十六岁的一个冬天晚上,苏琪突然说冷要和她一起睡,单纯的淑怡毫
不考虑便答应了。苏琪钻进了被窝,便问淑怡:「我可以抱你吗?」
淑怡以为苏琪真的很冷,何况对於两个女孩子来说,这也很平常的事,便笑
着说:「抱吧。」
那晚苏琪没再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很老实的躺在淑怡身边抱着她。可能是多
了一个人的体温,被窝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不用多久两人便睡着了。醒来时,
苏琪在淑怡的面上吻了一下,算是多谢她,自此以后,两人便经常同床共枕了。
最初应该是两人带着一种对性的朦胧渴望和方睡在一起,过了半年,该来的
事情怎么也躲不掉,这一晚苏琪神神秘秘的把门反锁了,拉淑怡在床边坐下,拿
出了一只DVD便播给她看。
淑怡正盘着双脚坐着在喝着汽水,突然看到电视萤幕出现裸体男女在做爱,
立刻愣住了,连口中的汽水也差点儿喷了出来。活到这么大,连自己在洗澡的时
候,都不敢多看自己的身体两眼,现在忽然看到别人赤裸的身体,自然羞得无地
自容,目光也不知该向那里放。
苏琪看见淑怡的反应,忍不往大笑:「如果你不想看的话我可以关掉啊!」
淑怡回过神来,心想,苏琪一向都护着自己和给自己壮胆,何况大家都是女
生,一起偷偷看也无妨,便说:「有好东西当然要看,只是有点意外吧了。」
苏琪唇角漾着笑,知道好胜的淑怡是在死撑,亦不说破只静静地和她一起坐
下看电视。年少的淑怡虽然没有性经验,但和成人一样有七情六欲,一下了受到
这刺激,生理的反应可是没法避免的了。淑怡只觉混身燥热,呼吸急促,纯棉的
白色内裤湿了一大片,黏贴在腿间十分难受,但又不敢伸手去整理,只有装做若
无其事,用力的挤压着双脚坐着。手的杯子早已经空了,但依旧两手紧紧握着水
杯,呆呆的望着电视萤幕。
苏琪也是面红耳热,全身又紧又烫,明显也是动情了。她乘淑怡望着电视,
伸手放到腿间,让双脚用力夹着,偷偷在淑怡身畔享受那不知名的快感。
隔了不知多久,电影终於播完,苏琪和淑怡都是面红耳赤,不自觉的在喘着
大气。那时候两人都只有十六岁,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在干那回事,自然是
刺激受不了。大家不发一言,便关了灯上床睡了。
苏琪在淑怡上床后,自然的躺在她身旁,和以往一样轻轻拥着淑怡睡在她身
旁。房间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仍未平伏的呼吸和心跳声。苏琪的手也不知是有意
或无意,刚好按在淑怡稚嫩的乳房上,还用双腿缠着淑怡的一只脚,一阵温暖的
热力从苏琪紧贴着她大腿的私处传遇来。
淑怡心裹也是有着一份莫名其妙的渴望,这样和苏琪拥在一起,心中慌乱,
动也不敢动。隔了一会,苏琪柔声说:「我很想,我们试一下好不好?」
在黑暗中淑怡睁大了双眼,不相信地看着苏琪。苏琪看到淑怡那样的踌躇,
心想大概她是不会答应的,便不等她回答,突然伸首过去把唇吻在淑怡的唇上。
淑怡眼前一片黑暗,但当她感到苏琪柔软的嘴唇忽然吻在自己小嘴的一刻瞬
间,她可惊讶得全身都僵硬了。那时候的淑怡连初吻还没有试过,也没想到两个
女人也可以接吻,自然对苏琪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不知怎样反应,更不懂挣扎了。
苏琪见淑怡没有把她推开去,便继续从容而细緻吻她。苏琪的吻像是一只手
温柔的手,不但打开淑怡封锁了的身体,还把她们紧密地拉在一起。逐渐淑怡的
情欲给撩起了,终於张开硃嘴巴,两人把舌尖交缠着热吻起来了……
「不要……唔……嗯……唔……唔……」淑怡闭上眼睛,嘴中发出的抗议亦
变成饥渴的呻吟。
对於两个没有经验的少女来说,相爱就是这样了。苏琪也是第一次,对性不
是太明白,只知模仿电视看到的,小心翼翼将她的吻向下移,沿着淑怡面颊吻到
她的粉颈,再隔着T恤吻到她的胸前。
「呀……」在苏琪之前从没人碰到过淑怡这里,一阵没法描述的快感,令她
叫了出来。
苏琪知道那里本来就是女生敏感的地方,当感觉到淑怡的乳头兴奋得发硬凸
了出来,便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胸前不停舔弄。随着她的挑逗,淑怡的呼吸声越
来越急促,心里真是有种撞鹿的感觉,由不懂拒绝,变成了不想拒绝了。
苏琪是个很敏感而聪明的人,很快看出了淑怡态度的变化,知她内心里已经
接受了这一切,便把淑怡的手拉到自己的衣服里,引导她在自己身上尽情探索。
而自己却伸手到淑怡大腿尽头,摸向她最隐秘的地方。淑怡尽管不知道苏琪
会进一步做些什么,但敏感地带被侵入,便本能的把大腿夹得紧紧的。苏琪感到
淑怡有所抗拒,马上在她乳头轻轻咬一口,待她双腿一松,便在她大腿内侧抚摸
上去。苏琪触到淑怡的内裤,感到内裤中间湿答答的,隔着内裤也能感到蜜穴因
性奋而发出的热力。
苏琪用中指隔着内裤拨弄淑怡的小穴,一阵触电的感觉从下面扩散开来,弄
得淑怡身体不能自主像蛇一般的扭动,两条大腿用尽力夹紧,口中不断嗯唔嗯唔
地哼着。
淑怡像是在潜意识中有某种期待,紧紧的抱住苏琪,爱穴不能自持的顶着她
的手,脸颊红到了耳根,咬着唇闭着眼,身体不停地抖动,随着下体传出一阵消
魂畅美的感觉,口里放声地浪叫起来。
「呀……呀……呀……呀……呀……噢……噢……噢……噢……」
苏琪知道淑怡爽了,便抽回手放开她,由得她休息。苏琪的手沾满了淑怡的
分泌物,随手抹在床单上。想不到平日正正经经的淑怡,一但挑起了她的性趣,
发浪起来的骚劲,可连飢渴的怨妇也比不上。
隔了一会,淑怡回过气来,那种美好感觉依旧在她心里萦绕着。淑怡没想到
自己的第一次是和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好友苏琪,淑怡躺在苏琪的身边,伸手
在她手心里捏了一下,说:「好舒服。我可以吗?」
淑怡说罢在苏琪的面颊吻了一下,跟着爬上了苏琪身上,实行投桃报李,轮
到她令苏琪爽了。
自此以后,苏琪和淑怡在宿舍的日子过得倒也逍遥快活,可能那时两人年纪
比较小,大家虽然有接吻和抚摸来互相取悦对方,但一直没有真正插入和吻过下
面,直至苏琪交了男友,才真正失去处子之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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