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醉酒春梦
「我还没有醉,你们不用扶我,该干啥干啥去。」
萧靖难推开身边来扶的下人,醉醺醺地说道:「我还认得路回去,你们不必
送我。」
摇摇晃晃的他果然没有走错路。
有时一个人纵然已喝得人事不知,还是照样能认得路回家,回到家之后,才
会倒下去。但往往第二天醒来却不知道是怎样回家的,做了什么事。
假如你也是个喝酒的人,你一定也有过这种经验。
萧靖难有过这种经验,但不是常常有。因为他伺候人的机会多,喝酒的机会
倒不是很多。
凑巧大庄主出去了,估计今晚是回不来的,但喝酒的机会来了。其实萧靖难
不是个酒鬼,但人开始郁闷的时候他想喝酒,快乐的时候他更想喝酒。
刚送大庄主出庄的时候萧靖难还有些郁闷,大庄主出去外面办事却没有带上
他,这让他感到有点失宠,甚至有点失意。但这郁闷也不是很长久,因为大庄主
回过头就当着众人的面,把他提升为内府管家。
这又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得意之间他不禁有些喝高了,连他现在哼着
小曲的声音也有些高,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歌喉越来越好听了。
「萧哥您好,您的歌声真好听!」
一路上遇到的下人纷纷向他作揖巴结他,背过身就掩着嘴偷笑,这五音不全
的歌声实在是太难听了,就像鸭子叫。
一个本就是伺候主子的下人,在半醉半醒之时,忽然发现居然已有这么多的
下下人尊敬他巴结他——这是种多么愉快的感觉?
在大庄主面前他是下人,但他们呢,在他面前只能是下下人,下人的下人。
「谁叫小太爷我现在是他们的管家呢。」
萧靖难有些得意,甚至有些忘形。
酒喝得太多,就容易尿急。萧靖难此刻就有这种感觉,他飞快地跑到路边的
大树后,解开裤带撒了起来。或许尿涨的缘故,直到尿完了,他的小弟弟还一直
硬梆梆,怎么弄也弄不软,难受得想起了女人。
喝了酒的男人最容易想起女人,更想要女人。萧靖难也不例外。往日看过的
女人一个个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他想到的第一个女人,是一个叫萧玉娘的女人。那是一个爱他胜过于自己生
命的女人,对他最亲切最关爱的女人,也是他最为想念的的女人。
她那容颜并不是很美,眼角的鱼尾纹已经无法掩饰岁月的痕迹,但在他心里
却是那么的美。她那乳房也不是很美,早已失去原先的坚挺饱满,甚至有些微微
下垂,但在他眼里却是那样的美;她那乳头也不是很美,又黑又大,早已失去原
先的粉红,但在他嘴里却是那样的香;她那乳汁不是很甜,还有些腥味,但是又
多又浓,吸进嘴里吸进心田,浓浓得再也散不开。
从小,他就是吸吮着那浓浓乳汁慢慢长大,在那温暖的怀抱中甜甜地进入梦
乡,在那无微不至的呵护下渐渐成熟,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叫这个女人娘,直到他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
那晚他第一次喝酒,是娘亲自倒的酒,没有外人,只有娘和他。
喝了酒的娘含着泪水告诉了他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
关于他身世的秘密。
原来娘不是他的亲娘,是他家的奶娘。他的亲爹亲娘亲姐妹全都在灭门惨案
中丧身,唯有他一个人被娘救出。那是娘为了报答他家的救命之恩,竟拿她亲身
儿子的命换来的。
那一刻他含着愤怒的泪水问娘谁是仇人并吵吵嚷嚷要报仇雪恨,娘却不告诉
他仇家是谁,只是告诉他若想报仇就必须练就一身很高的武功,否则枉送了性命
并给了他一本家传的武功密籍。
他深情地看着,这位饱经沧桑的女人,激动地哭含着:「娘!你是我永远的
娘!」
喝着娘的奶水长大,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他无以回报,不叫她娘还能叫啥,
以前叫娘,现在也叫娘,以后还是叫娘,只不过以后总有一天他会在前面多加一
个字,玉娘。
那一夜他喝醉了,醉在了娘温暖的怀里,嘴里还声嘶力竭地喊着报仇,手里
紧紧抓住娘那丰满的乳房狠狠的揉捏着。那时娘也醉了,脸上留着泪紧紧地抱住
他。
这时娘成了一个醉女人,痴痴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神虽然还是那样的慈祥
亲切,但他感觉得出还有某种的渴望。
就像那天夜里,迷迷糊糊中醒来,他听到了娘的呻吟,看到娘蜷缩着身体紧
夹着双腿颤抖不已。他还以为是娘病了,一摸额头果然滚烫如火,便毫不犹豫地
用自己瘦小的身躯紧紧地抱住娘安慰她。
那时娘就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不过以前他还小不懂,但现在读懂了。
欲火在酒精中点燃,一点就燃,在发泄里燃烧,越烧越旺。他发泄的是欲火
愤怒的欲火,而女人发泄的也是欲火,久旷的欲火。
女人疯狂地将他推倒,将他的脸紧紧地按在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将她酸痒难
忍已没有奶汁的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将他修长的手指塞进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
空虚深处,一根不够两根三根,直到塞满没有空隙,直到她的下身剧烈地抽搐收
缩,大量的春水喷涌而出,顺着滑腻丰腴的玉腿滑落……
当他急不可待地翻身推倒女人时,这个女人却又成了他的娘,这种事情当然
被娘义正词严地拒绝了。
不行!
现在不行!
啥时行?
等到你长大后手刃仇人时。
到时娘什么都答应你。
直到现在他还记着娘的那句话。
血浓于水,爱浓于情。娘怕他憋着难受,又变回了醉女人,并做了件他意想
不到的事。
她竟然低下头将他无处发泄的小弟弟含进嘴里,刚含住不久,女人便开始飞
快地吞吐起来,嘴里呢喃着。
「射吧!射吧!就射在我的嘴里,射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奶子上!射吧射
吧!射死我这贱女人骚女人吧!」
她一边嘶喊着,一边又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春水直流的骚贱深处……
终于他咆哮着射出了所有的积蓄,很多也很浓,射得女人满脸都是,连乌黑
的长发上也有。
这感觉让他想起了小芸儿,就在前几天,他也射得她满脸都是。当他无力地
躺下时,小芸儿又贴了上来,还是用嘴含住他同样无力的小弟弟,直到清洗干净
了才帮他拿来热毛巾擦。
拥有这样的女人是一种性福。但对他来说却不是性福,因为没次想剥光她衣
服都被她拒绝了,更不用说做了。
「其他的都可以,想做面谈。」
当他欲火焚身的时候,总是这样被她冷冷的拒绝。如若再纠缠不休,她会立
刻跟你翻脸,拔脚就走了。话也不跟你说,屁股跟你道再见。
小芸儿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有她温柔妩媚的一面,也有她暴躁冲动的一面。
她的胆子很大,十六岁,她便一个人进山,还杀了四个强盗。但有时候却胆小如
鼠,那天正在散步,一只硕鼠忽地从草丛钻出,吓得她猛地跳起紧紧抱住身边的
男人,粉脸煞白。
小芸儿紧紧抱住他的感觉真好,还真该谢谢那只老鼠,让他有英雄救美的机
会。
小芸儿胸前的两只奶子紧紧地压住他,让他心跳加快。怕她掉下去,只好用
手托起她的屁股。她的那两瓣屁股圆滚滚的,结实而又弹性。
不知不觉中他们紧拥着滚进了那草丛,感觉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隔阂地
紧贴在一起。此时的小芸儿不再胆小如鼠,甚至比他勇敢的多,一把就抓住他坚
挺的小弟弟,小嘴儿也勇敢地咬上了他的大嘴巴。
小芸儿的小嘴好香啊,吻起来特别地甜。小芸儿的小手好灵巧啊,摸他的感
觉特别地舒服。小芸儿的奶子好白啊,挺挺的、尖尖的,充满着青春的、火热的
生命力。
小芸儿的奶头好红啊,艳如两颗红樱桃,吸吮起来特别的爽。小芸儿的功夫
好高啊,比他高的多,一定是他师傅教的好。
小芸儿的师傅他的仙子姐姐,是他最尊敬的女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天他上山采药,不小心被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咬伤,从山崖坠落时,求生
的本能使他紧紧抓住了悬崖边的树枝,悬空挂在山崖边。
大仇未报怎能身先死,他一边努力地挣扎一边大声地呼救。当他眼看着悬崖
边的树枝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咯吱咯吱断裂时,奇迹却在他闭上眼睛享受死亡前的
最后一刻发生了。
一位白衣飘飘的仙子从天而降,抱住了他即将坠入万丈深渊的身躯。他本能
地紧紧抱住了仙子的娇躯,也抱住了生的希望。此刻他觉得仙子的娇躯好香啊,
她的胸膛好温暖啊,一如在他母亲的怀抱中。
睁开眼睛时,他已躺在了山崖顶上,只见一位身着白纱宫装长裙的美丽女子
迎风而立,在山风吹拂下裙角飘飘,雪白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有一种飘然欲仙
的感觉,脸一红刚要说声谢谢他却晕了过去。
当他颠簸中醒来时,才发现他已趴在白衣仙子柔弱的香背,耳边呼呼生风像
是在飞。他虚弱无力地推了推想下来,却被白衣仙子背得更紧了。
此时的白衣仙子,早已香汗淋漓,她也顾不得擦。现在对她来说时间就是生
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以前她做的错事太多,她要为她以前的错事赎罪。
他体贴地伸出衣袖,擦了擦白衣仙子脸上的香汗,并附在女人的耳边轻声说
道:「仙子姐姐,您累了,还是放我下来吧,谢谢您!」
「小鬼你中蛇毒了别说话,姐姐不累的。」白衣仙子笑了笑,温柔地说道。
突然他的脸红了,从洁白宫装领口处他看到白衣仙子胸前的春光。随着白衣
仙子飞快的脚步,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乳,摇来晃去地荡起阵阵白花花的
乳浪,又像是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
眼前一黑他又晕了过去,可惜了一片大好春光。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在房间里。
「夫人快来啊,她醒了。」一个丫鬟模样的人立即高兴地去告诉白衣仙子。
很快,白衣仙子又出现在了他眼前。
「哦,小鬼,你的命真长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白衣仙子温柔地坐在他身边。
「谢谢仙子姐姐,您救命的大恩大德小靖永生难忘!仙子姐姐这是哪儿?」
他感谢道。
「这是啸傲山庄,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白衣仙子答道。
「谢谢仙子姐姐……」
他想坐起来再次感谢,无奈刚醒来的他有些虚弱无力,脸色苍白。白衣仙子
温柔地扶他坐起,靠在床背上。他的手臂又碰到了那饱满的酥胸,像触电般的感
觉。
白衣仙子并没在意,道:「来,该吃药了。」
她优雅地拿起丫鬟递过来的药碗,轻轻地用那红唇吹了吹热气,怕他烫着又
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才来喂他。
这一刻让他热泪盈眶!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娘是唯一关心他的女人,想不到这里还有一位这么关心
他的女人。
还是一位素不相识的女人。
一位善良美丽的女人。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深深地记得。
尤其是白衣仙子品药之时,那轻启的红唇,微微舔动的舌头。
这又让他联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妖艳如花的女人,白衣仙子的师妹。
遇到这个女人的艳事,算来只不过两次,但每次都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
一次是在桃花春宫,大庄主带他去的。还没等退出门,喝过酒的大庄主就脱
光了那女人本就穿得很少的衣裙,从背后捅了进去。那女人就如母狗般趴着,如
婊子般呻吟着,摇乳晃臀地承受着男人有力度的征伐。
临关门前,那女人还向她抛来了媚眼。回到山庄时他的小弟弟还硬梆梆地翘
着,眼前还闪着女人那晃来摇去的荡乳,耳边还回响着女人那如泣如诉的呻吟。
另一次是在山庄的后花园,他去找大庄主。只见花丛中,光天化日之下,那
女人竟大胆地跪在大庄主胯前,吸吮着大庄主那长长的家伙。
这次他很快地退了出去,却无法将他勃发冲动的家伙退软下去,眼里总是晃
着那个画面,仿佛看到那张妖艳如花脸上的销魂朱唇,是将自己硬硬的家伙给含
入口中。
忽然那张妖艳如花的脸又换成了另外一张慈祥熟悉的脸,一会儿那张慈祥熟
悉的脸又变成了青春靓丽的脸,最后那张青春靓丽的脸又改成了端庄高雅的脸。
当那四个女人全都跪在他胯前,期盼着他的喷射灌溉。他飞快地捋动起自己
又长又硬的家伙,激情四溢地喷出所有积蓄的浓浆,射向那四张美丽的容颜时,
她们又全都不见了。
忽然他觉得胯下有点冷,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还靠在大树背后,身前绿油油的
草地上尽是白白的一滩。萧靖难苦涩地笑了笑,抬头看了看天空,夜深了也该回
去,或许小芸儿还在等他呢。
萧靖难现在住的屋子还很小也很黑,只有他一个人住。可是当他一推开门,
还没点灯就感觉到里面有个人。
「嘻嘻,你来了,你不出声,我也知道你来了。先让我洗把脸清醒清醒,好
吗?」
萧靖难不仅在笑,笑的声音也很大:「不好意思,今天有点喝多了,人逢喜
事精神爽嘛,你在这里等多久了?怕是等不及了吧。嘿嘿!」
屋子里的人还是不出声。
萧靖难大笑道:「你就算想我,也得吭一声啊,别傻呆呆地坐在那儿,死人
一样,快过来呀。」
若是他的女人,早就顾不急待地跑过来抱他咯。
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头,关上门便开始找火折子:「其实你本来就是我的老朋
友,等有机会告诉夫人,你大可就不用偷偷摸摸地来了。」
有风从窗外飘进,他开始闻到了某种味道,但绝不是女人的味道。「咦,这
是什么味?」
还是没有回声,却有了火光。
火折子亮起,照着一个人的脸,一张留着山羊胡的男人的脸,那双平时就令
他心惊胆颤的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盯着萧靖。
赫然是啸傲山庄的二庄主钟傲天。
萧靖难惊骇道:「哦,是钟……钟二庄主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您怎么……
来了,连灯也不点,吓死人了,您这是……」
他没有说下去。
他的声音突然中断,手里的火折子也突然熄灭。
他忽然发现这位钟二庄主已是个死人!
胸口还插着一把带血的刀。
那是一把他再也熟悉不过的刀。
屋子里一片漆黑,萧靖难动也不动的站在黑暗里,只觉得手脚冰冷,全身都
已冰冷发颤,就好像一下子跌入了冰窖里。
这不是冰窖,难道这是个陷阱。他刚升为了内府管家,钟二庄主就死在他的
屋子里。凶案现场是他的屋子,而作案凶器也正好是他的刀。
他已看出来,可是他有口难辨。
他的双脚不禁一软瘫坐下来,刚坐下来,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
就有人在敲门。
第二集 桃花夫人
敲门的声音很清脆,不像是来抓他的人,不久门外的人便开口了。
「你睡了没有?我有话跟你说!」
语音轻柔似水,那是他的情人叶芸儿的声音。
萧靖难还在发呆,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你没有睡,刚才还听别人说你喝完酒回去了,你为什么不开门?」
好久没人应答,叶芸儿的声音变凶了:「是不是你屋子里藏着女人?」
此时的萧靖难,连爬起来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哭丧着脸道:「这屋子里连
半个女人都没有,却有一个死人。小芸姐,快来救我呀!」
叶芸儿是他的情人,更是大庄主的夫人他的仙子姐姐唯一的弟子,不求她还
能求谁呀?
而此时叶芸儿醋坛子已打翻,哪听得进他的话声音更凶了:「这么迟还不来
开门,我相信你……才怪呢!我说过,你若敢让女人进你的屋子,我就杀了你,
无论死活都不行!」
吃起醋来的女人都是母老虎,力气大的惊人,张牙舞爪凶相毕露!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火折子又亮起,叶芸儿终于看见了这个死人:「啊……死人了……快来……
人啊……」
女人的尖叫声划破了漆黑的夜,只不一会儿就有三道身影飞驰而来。
屋子很小,窗子也很小,有点吓懵的叶芸儿还挡在门口,一般的高手根本走
不进来。
但是他们能这么快赶到这里绝不是一般的高手,而是高手中的高手,高手自
有高手的法子。
忽然间,又是「砰」的一声响,木屋的四壁突然崩散,连屋顶都已塌下来,
本来坐在屋里的人,忽然就已到了露天里。
萧靖难还是没有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实在没力气动。
屋顶倒塌,打在他身上,他既没有伸手去阻挡,也没有闪避,但一惊一吓间
他的酒也醒了,惊恐地看着三个刚到的高手。
那是今夜留在啸傲山庄里武功最顶尖的三个高手,江湖风云榜上排名前三十
的高手。
最先到来的是一个又高又瘦,服饰华丽叫吕欢的青年人,啸傲山庄大庄主大
庄主剑啸南天钟啸天的嫡传弟子,江湖人称青锋剑客,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九
位。
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笑,那不是善意的笑,也不是恶意的笑,而是带点优越的
骄傲的笑,有点瞧不上别人高傲自大的笑,似乎自己对自己很满意。
此刻他也在笑,难怪爹娘给他起的名字里也包含着笑,只不过他今天的笑,
有点阴沉沉,还有点幸灾乐祸。
接着到来的是一个又矮又胖,肥头大耳叫唐琅的老头子,啸傲山庄的大管家
江湖人称病螳螂,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六位。
其实他不是很矮,只不过站在高个旁边,他就变得更矮了,其实他也不是很
胖,只不过站在瘦子旁边他就变得更胖了,所以他总是一幅对自己很不满意而愁
眉苦脸的样子,又好像别人欠他多还他少似的。
亲爱的读者,你们是不是也有过这种感觉,若有,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
要站在高个的身边,而是站在他的对面,这样一来他就只能向你低头,低头看你
喽!嘻嘻!题外话,笑谈笑谈。其实我只想告诉大家,做人不能过于自悲。
今天的他更是愁眉苦脸,遇上这档子事谁能不愁着眉苦着脸,何况他是啸傲
山庄的大管家。
最后到来的是一个铁面黑须,鹰鼻虎腰叫包正的中年人,啸傲山庄的刑堂堂
主。
他的脸上总是没有笑容,整天黑沉着脸,一幅要吃人的样子,所以江湖朋友
送他一个外号——黑面兽,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三位。
今天他的脸更是黑得一塌糊涂,但他还是开口先说了。
「这是谁的屋子?钟二庄主为什么会到这里?又是谁杀死的?」
反倒是最后到来的人第一个说话,谁叫他是啸傲山庄的刑堂堂主,职责所在
他不得不先问,问的同时他狠狠地瞪着萧靖难。
「是我……不是……我刚回来……我也不知道钟二庄主为什么会在里?」
此刻被黑面兽瞪着的萧靖难有些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
「咦,这刀很熟悉啊,好像在哪儿见过。哦,是你的吧。」
吕欢抬起头,看着萧靖难,光滑白净的脸上依然还带着笑,那是笑脸藏刀的
笑。
「是我……不是……」
被别人发现刀的秘密,萧靖难简直是慌不择言,眼里含着冤屈的泪水。
吕欢笑道:「不是你是谁啊,难道是我吗?这屋子这刀难道是我的吗?」
他笑得更愉快,他对自己说出的每句话都很欣赏,也很满意。
「唉,年轻人呐,平时钟二庄主对你这么好,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还是快点
承认吧,我好早点回去,其实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最近又老是
腰酸背疼,牙齿更痛得要命……」
大管家愁眉苦脸的叹息道。
他唠唠叨叨,不停的诉苦,似乎是对自己的生活很不满意,对自己的人也不
满意。其实他不是对自己不满意,而是对自己手下的这位年青人不满意,极度的
不满意。谁叫这小子以前什么事都越过自己向庄主汇报,把自己当摆设。
「我……承认……」
萧靖难结结巴巴地还没说完全,就又被愁眉苦脸的叹息声打断了。
「唉,承认就好承认就好,有错就认年青人这种态度还是要得,要得。」
一口浓浓的四川方言。
情急之下,他只能将含泪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叶芸儿。
「小兔仔子,还真的是你啊,我宰了你。」
包正怒目圆瞪,热血上涌挥掌就向萧靖难的头颅拍去,却被叶芸儿使劲拉住
了。
「包大堂主,您消消气,杀了他还污了您的手。这事依小芸儿看,还是先把
他关起来吧,等大庄主回来再行处罚,反正也不及着这一时您害怕他跑掉呀。」
看着心上人含冤受苦,她当然不忍心。
「小师妹呀,现在是证据确凿,你还护着这种小人啊,平时钟二庄主对他够
好够关照了,而他又是怎样报答人家的?对于这种如此不仁不义狼心狗肺之白眼
狼,早应置之死地而后快啊!嘿嘿!小师妹啊,你这看人的眼光呐……」
吕欢的脸上仍旧带着笑,那可是杀人不见血的笑。
「包大堂主,家师临走前吩咐过,若有紧急事,由各位师叔师伯合议后再行
决断,要不问问大家的意思?」
他又道。
这杀人的黑锅要背大家一起背。
这么大的事黑面兽当然不敢私自做主,虽然他的脸很黑,但他也不想背这黑
锅,于是黑着脸问道:「你们看他是不是该杀?」
大管家叹惜道:「不仁不义当然该杀。唉……」
吕欢笑着道:「狼心狗肺铁定该杀。嘿嘿!」
黑面兽叹了口气,道:「我想大庄主的意思也会跟你们一样。」
吕欢又把目光转向稍后赶来的大群打手护院们,又笑道:「要不我们也问问
下面大伙儿们的意思?」
「如此小人该杀!该杀!该杀!」
下面的人似乎也群情激奋,讨伐之声此起彼伏。他们也看不惯刚爬上来就有
些飞扬跋扈的年轻人,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爬得太
快,我们都还在下面呢。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忽然有人道:「哟,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这群大老
爷们为什么不问问我这小女子的意思?」
那声音听来颇有点慵懒又有点磁性,婉转间又仿佛带有天生的骄傲和妖媚,
听得众人心神摇拽,动听得让人心颤。
刚刚还吵杂的人群忽然鸦雀无声,很自觉地散开让出了一条道。随着灯光闪
动,一双宫鬓丽服的少女,手提着纱灯走出来。在她们身后,一位气质高艳雍荣
华贵的美妇人,正踏着雅致迷人的莲步款款行来。
那丰腴有致的娇躯玲珑凸显逼人,走动间更是摇拽生姿风姿绰约,使得原本
就动人无比的肉体线条凭添一份动感魅力,真是活色生香荡人心魄,犹如一朵盛
开的妖艳桃花。
她长得并不美,却有着华贵优雅的雍容气质。瑶鼻颇高了些,显露出她的刚
强和主见。嘴也太大了些,想必是口上功夫了得。连眼也太大了些,却是凤眸含
威媚眼如丝,高贵中又蕴藏着丝丝风情。
她穿着有些随便,身上一件粉红色的的丝绸睡袍,好像刚从被窝里出来,只
用条长长的轻丝带随随便便的系住。虽看不分明,但透过紧贴娇躯的丝绸睡袍,
身前凸起处不难分辨出那双玉乳丰硕肥大的形状,身后隆起处也不难看出那瓣肥
臀圆隆微翘的轮廓,真是留得身前身后艳名无数!
无疑她是个很妩媚性感的女人,只要大多数男人看她一眼,立刻就会被吸引
住。她那股天生的妖娆,足以撩拔任何男人的心弦。她那颠倒众生的媚人形态更
能激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
看得包大堂主顿时目中大亮,黑脸变成了红脸。「呵,真是绝色……」
只不过后面的两个字「尤物」没敢说出口。
看得唐大管家感叹了一声,「哎,红颜……」
只不过后面的两个字「祸水」没人听见。
看得吕大弟子口水暗咽喜笑颜开,似乎笑得比女人还艳。
看得下面大伙儿呼吸喘重,心中燃起了火。那是欲火,男人本能的欲火。
看得叶芸儿目中也燃起了火。
但那绝不是欲火,而是妒火,女人天生的妒火。
看得萧靖难眼里饱含着激动的泪水,如同溺水之人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激
动。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如此美丽的一面,虽然这个女人是仙子姐姐的师
妹,却不知羞耻地做了件师妹对不起师姐的事,让同情仙子姐姐的他特别地瞧不
起她鄙视她甚至厌恶她,而如今他对这个女人的认识彻底改观了。
转眼那女子已经走到了人群中央,美目轻轻一抬,微启朱唇,道:「不就是
死了个人吗,还好只有一个。要是再死人了,我们可真是难辞其疚啊。」
回眸又环顾了人群一眼道:「大人们在议事,你们下面的人在扎扎呼呼地,
揍什么热闹,该干啥干啥去,老老实实地守好自己的本份。若是再出事情,小心
姑奶奶我剥了你们的皮。削了你们的薪水。」
人群忽然就作鸟兽散。谁敢得罪这位大姑奶奶呀!
江湖上艳名远播,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桃花夫人花映红。啸傲山庄第一高手钟
夫人的师妹,大庄主剑霸南天钟啸天的红人。
啸傲山庄最赚钱的几处行当:飘香酒楼、九鼎当铺、桃花春宫、鸿运赌场,
全都由她一手掌控。得罪她那简直是跟钱过不去,更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以后
你再也不用在啸傲山庄混了,在江湖上闯荡了。
「哎,小红啊,钟二庄主死了……」
唐大管家叹道。
「哦,钟二庄主死了。他的武功这么高,怎么死的?」
桃花夫人微微皱起了眉问道。
「哎,钟二庄主死的好冤啊,胸口一刀毙命,是在小靖的屋子里。」
唐大管家答道。
随后他又勉强笑道:「刀,也是小靖的刀,你看他是不是该杀?」
她的回答很干脆:「不该。」
叶芸儿本来就同情心上人的,现在却一下子跳了起来:「为什么不该?」
桃花夫人优雅地拂了拂被风吹散的发丝,道:「要判人死罪,至少总得有点
证据,你们有什么证据?」
包大堂主道:「钟二庄主的尸体就是证据。」
桃花夫人风情万种的笑了笑,道:「嘻嘻,这也算证据吗,你杀了人后,还
会不会把他的尸体藏在自己屋里?亏你还是刑堂堂主。」
「那把凶器就是证据,红姑。」
吕欢笑道。
「你白痴呀,你杀了人后,还会不会留下自己的凶器,等着别人来抓啊,看
不出原来你是属猪的呀。」
桃花夫人本就看不起这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说起来更毫不留情面。
说得吕欢白里透着青,脸上还是笑着,但笑得有些尴尬。
他只好转头看看唐大管家,唐大管家也很无奈地看看包大堂主,三个人都没
有开口。
此时,叶芸儿却又跳了起来,道:「他们没有证据,我有。」
女人吃起醋来时,的确是不管后果的,什么话都说得出,什么事都做得出。
桃花夫人道:「你有什么?小丫头片子。」
叶芸儿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亲眼看见他出手的。」
这句话说出来,不但萧靖难吓了一跳,连吕欢他们都好像觉得很意外。
桃花夫人脸上却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淡淡地道:「就算你真的看见了,
也没有用。」
叶芸儿道:「谁说没有用?」
这女人道:「我说的。我是你师叔,我说没有用就没有用。」
她坚定地走到萧靖难面前,玉手拢了拢秀发,凤眸含威道:「你们想动他,
不妨先来动动我。若有人不服气,尽管放马过来。」
包大堂主叹了口气,道:「小红,你这又是何必呢?现人证物证俱在,老哥
劝你还是不要管了。」
桃花夫人道:「包哥,你们是黑了眼铁了心,要杀他当替罪羊,小妹看不顺
眼,这事我管定了。」
包大堂主瞪眼道:「山庄有山庄的规矩,容不得你胡来,你一定要逼我们对
你也动手吗?」
桃花夫人毫不畏惧地向前一挺高耸的酥胸,回瞪一眼道:「你敢?」
包大堂主瞪着她,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铁拳紧握却不敢动手,连一根手
指都不敢动。
吕欢脸上的笑容已经看不见了,脸上铁青:「红姑,尊敬一声叫你红姑,不
尊敬你……嘿嘿,你最好放明白些,包大堂主对你有意思,我可没有。」
桃花夫人用眼角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冷笑道:「你能怎么样?就凭你从庄主
那里学来的几手不入流剑法,也敢在本姑奶奶面前放肆?」
吕欢铁青的脸又胀得更青了,突然大喝一声,忍无可忍地拔出佩剑,一柄同
他脸色般铁青铁青的青锋神剑。
神剑迎风一抖,青光闪闪剑花朵朵。当别人还以为这位油头粉脸的公子哥只
不过是摆摆架子吓唬吓唬而以时,青光闪动间,剑出人意料地快速刺了过去。
连萧靖难都想不到这个笑脸做作的人,脾气一发作,竟会变得,如此暴躁冲
动。
桃花夫人却早已想到了,玉手一抖系在柔腰上的衣带,这条软软的衣带竟被
她迎风抖得笔直。一招「风卷云涌」那条衣带顿如风云般卷起,已卷缠住了吕欢
的青锋神剑。
这是用青云峰上最好的铁,打造出的青锋神剑。
那可是一代冶剑名家青云老人呕心沥血铸就的名剑,削铁如泥。
谁知他的剑锋竟连软软的衣带都削不断。
桃花夫人的玉手再一抖,衣带又飞出,「啪」的一声,打在吕欢脸上。
吕欢的脸红了,但他并不是脸红自己的武功。
萧靖难的脸也有点发红。
因为他同吕欢一样忽然发现桃花夫人的丝绸睡袍下已是春光大泄。
衣带飞出,衣襟散开,那半裸在外的雪白酥胸顿时一览无余。一件精美地绣
着桃花的黑色丝绸亵衣只包裹住了酥胸的下半部分,却包裹不住那惹人遐思扣人
心弦的春光。
一对微颤颤晃悠悠的乳峰将黑丝亵衣撑得鼓涨涨的圆滚滚的,好一对「裂衣
欲出」的丰乳。那雪白如同堆雪一般堆成的深深乳沟,更是将男人的眼神深陷其
中。
如果眼神好一些的话,甚至可以看到撑得鼓鼓的黑丝亵衣上那两点凸起,随
着呼吸在颤巍巍地抖动,散发出动人的无穷魅力。
连萧靖难这种普通高手都能看到,那三位高手中的高手更能看得清清楚楚。
同样精美地绣着桃花的黑色丝绸亵裤,贴身呵护着那令所有男人为之向往、
冲动的神秘所在,却将两条修长匀称的迷人玉腿抛露在外面,无暇顾及。
更让几位高手感到口干舌燥的是那贴身的黑丝亵裤,竟将那方寸之地的丰满
纹起形状完全地衬托了出来,沟壑分明,更让男人兴起一探究竟的冲动。
最是那粉红色的桃花,竟绣在两腿间的黑丝亵裤上,猛然看去却像是神秘草
原上盛开的淫靡之花,妩媚地绽放出妖艳的风情,仿佛在诉说主人埋藏在身底最
深处的秘密。
此刻,包大堂主的眼睛发直,喉结滚动口水直咽,虽然他想把目光从桃花夫
人衣襟里移开,但连一寸都移不动。
连唐大管家也是半眯着眼在偷看,心里一直叹惜,叹惜自己太老了,有那个
心却没有那个力啊!
男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连老头子都动心了,更不用说吕欢和萧靖难两个小青年,早已是面红耳赤,
精血上涌。
欣赏性感美丽的女人,男人的眼光一般带着色的。
老头子的眼光,和小青年的眼光也没有什么不同。
而女人则不同。
虽然叶芸儿也看得粉脸儿发烫,但心里一直在骂,一大半是吃醋还有一小半
却是羡慕。
「你这条骚母狗,就知道勾引公狗,真不是一般般的骚,而是相当的骚。男
人也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吃醋归吃醋,心里却羡慕得要死,「要是我有这样的身材该多好啊……」
然而,美好的时刻总是短暂的。当桃花夫人收回了那条衣带,重新系在腰间
时,也收回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可是她自己一点也不在乎,还是挺胸迎风而立,挑衅道:「看什么看,又不
是没看过女人,你是不是还想试试?」
吕欢的确还想试试,可惜唐大管家和包大堂主已挡住了他。
唐大管家笑着问道:「你的意思究竟想怎么样?」
桃花夫人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只不过小靖是大庄主身边的人,也是我师
姐救回来的人,无论谁要杀他,都得等大庄主和我师姐回来再说。」
包大堂主抢着讨好道:「我看可以,还是先把小靖关起来再说。」
桃花夫人道:「关在你们那儿我不放心,现在当然由我把他带走。」
叶芸儿又跳起来,跳得更高:「凭什么你要把他带走?」
桃花夫人淡淡道:「就凭我是你师叔,也凭我这条带子。」
叶芸儿道:「你是我师叔就不讲道理吗?这条带子又能怎么样?」
桃花夫人悠然地玩弄着那条衣带,道:「这条带子也不能怎么样,但我能保
证它不仅能绑住你的手脚,更能绑住你胸前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让别的男
人骑在你身上去,剥光你的衣裳。」
真是一语中的,此时叶芸儿丰满的胸膛由于气血上涌上下起伏得很快,正如
桃花夫人说的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她气的粉脸通红粉拳紧握,却偏偏不敢
打出去,只有跺着脚,恨恨道:「我师傅若是回来了,看你还敢不敢在她面前这
么放肆。」
桃花夫人笑了笑,道:「只可惜你的师傅我的师姐没有回来,所以你只有看
着我把他带走。」
她拉起了萧靖难的手,回眸笑道:「小靖,你也累了吧,我那里有张特别大
的床,足够你睡得很舒服很温暖,再也没有人欺负你。」
边说边还故意瓢了一眼叶芸儿。
气得叶芸儿两眼泪汪汪,只好转向萧靖难求道:「萧哥你真的要跟她走啊。
你若真的跟她走,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看到女人的眼泪,男人总会有些心软的。
萧靖难又有些犹豫了,「我……我……」
「我什么我,你忘了刚才她怎样对你啊,真是不长记性。不理就不理,你,
还怕找不到女人啊。她不理你红姐理你,还找个比她更漂亮更温柔的理你,气死
他。」
桃花夫人媚笑道。
看见萧靖难还在犹犹豫豫,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道:「你还不赶快跟我走?
想留在这里等死啊。哼,软骨头!你再不走,红姐可走了,再也不管你,是死是
活。」
说走就走,松开萧靖难的手,转身摇着那令人垂涎三尺的香臀款款走了。
当然萧靖难也不是傻瓜。
第三集 谁是凶手
她居然真的就这样带着萧靖难走了,只留下了几个吃醋的人,吃醋的男人女
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芸儿忽然道:「包大堂主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包大堂主故意挺了挺腰,道:「不是……」
他又故意顿了顿,接着道:「我妈当然不是男人,但我是难道你也是吗?」
叶芸儿冷笑道:「你也能算是个男人?这里明明只有你最喜欢她,为什么眼
睁睁地看着她带别的男人回家?这里明明只有你能对付那条母狗,你为什么不敢
出手报复?」
包大堂主的脸色有点黑,却答非所问道:「小芸儿那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叶芸儿也毫不示弱地挺起酥胸道:「我当然是女人难道你要想做女人吗?」
包大堂主道:「你也能算是个女人?这里明明只有你最喜欢你的萧哥,你为
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跟着别的女人回家?你为什么也不敢报复?」
叶芸儿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都不出手报复,我一个弱小女子又怎敢出手
报复,再说我又打不过我的师叔。」
「小芸儿,其实报复又不是只有一种。你若真的,想报复你的男人,也很简
单,只要送给他一件礼物。」
吕欢邪笑道。
叶芸儿随口问道:「什么礼物?」
吕欢笑得更欢了,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只是一顶小小的帽子
而已,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叶芸儿道:「不行,我又不是他什么人,还轮不到我给他戴这顶绿油油的帽
子,但这口气还是要出的,谁若杀了这对狗男女,我就陪谁睡觉,睡三天。」
包大堂主道:「可是……」
叶芸儿挺起胸道:「你们是不是想先验验货?好!」
吕欢笑着道:「嘻嘻,验货嘛那倒不必了,但货色还是要看看的。」
叶芸儿咬着牙,恨恨道:「好!」
便忽然撕开自己的前襟,露出了一件湖绿色的苏绣肚兜,虽然它兜住了整个
美好的酥胸,却兜不住那一道青春亮丽的风景。
那坚挺饱满的双峰将湖绿色的肚兜撑得高高的,凹凸起伏曲线玲珑,散发出
无穷诱惑的魅力。那裸露在肚兜外的如同凝脂般肌肤娇嫩如水,隐隐地还透着一
种淡淡的清新气息,那是青春的气息。
包大堂主的眼睛又发直了:「今天只能看这么多吗?」
吕欢笑得又淫又贱,连唐大管家啥时走了也不知道。
然而叶芸儿很快就遮住了自己年轻娇嫩的胴体,媚笑道:「今天也只能让你
们看这么多,若还想看别的,先去宰了那母狗再说。」
说完转身便走了。
女人,往往就是刀子嘴硬,其实是豆腐心软。回到家她就哭了,用被蒙着头
大哭。
*** *** *** ***
桃花夫人的香臀很美也很性感,只要是男人,就会垂涎三尺想入非非,兴起
把她压在胯下纵横驰骋的强烈冲动,可此刻萧靖难却例外。其实他不是柳下惠,
更不是瞎子,只是他的心被蒙上一片黑暗,浑浑噩噩熟视无睹地跟在那摇拽生姿
的美臀后。
但有黑暗就有光明,当眼前不由一亮时,他已跟进了桃花夫人富丽堂皇的阁
楼。
令他心底也一亮的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艳丽娇靥,楼中的灯火亦仿佛
黯淡了许多。还有那慵懒又略带磁性的温润女音,顿觉如春风拂面拂去了他心头
的阴影。
「小鬼,到家了,随我上楼吧,呵呵,还没清醒过来呀。」
家,真的很温暖!虽然这里不是他的家,却一样给他温暖如家的感觉。
这时桃花夫人说完便柳腰款摆,轻抬莲步扶梯而上。随着那修长玉腿交替上
行的诱人臀浪,携带起阵阵的幽香扑面而来,令萧靖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慢慢
的加快,脑海中不禁开起了小差,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看着走在他前面的成熟美
妇人。
高高盘起的贵妃云状宫髻横着一枝闪烁生辉的金簪,却有两缕自然的垂在面
颊两侧,髻下露出了白璧无瑕的修长纤颈,从圆圆的肩头到如少女般柔软苗条的
腰肢,再到丰满的臀部,曲线十分优美动人,丝绸睡袍轻薄,娇躯轮廓更是依稀
可现。
最美是那圆滚滚翘挺挺的臀部将粉红色的的丝绸睡袍绷得紧紧的,勾勒出一
个完美的凸起弧度,隐约之间,可以看得见丝绸睡袍里面亵裤的痕迹。
萧靖难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桃花夫人,越看越感觉到这美妇人浑身散
发着妖娆和媚人的诱惑气息,还带着那么一丝其他女人所没有的性感。那种洋溢
着美妇人的成熟丰韵和万种风情,比之她的小情人叶芸儿又是另一种绝不逊色的
妩媚美艳。
他甚至有种想冲上去抚摸的冲动,虽然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
但对于自己邪恶的念头,萧靖难暗自羞愧,自己怎么会变得这样子呢?这种
事情在以前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天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啦,在这种危难时候
竟然会有那种想法,他不禁吓了一大跳。
其实这也没什么,之所以他灼热的目光会直追桃花夫人浑圆翘挺的香臀看,
无非是一个男人好色的本能罢了,并非是喜欢就一定要占有的。
正上楼的桃花夫人娇躯微微一顿,本性柔和细腻的她出于女人第六感,似乎
亦感应到了萧靖难的目光,敏感的芳心微微一颤,但她并没觉得多少的羞涩和不
自在,反而略弯腰稍提臀。这个动作将她浑圆的臀部衬托得越发饱满,令人心摇
神颤。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配合着上楼脚步扭动起来的摇拽丰姿,越发予人无穷的
幻想。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知道如何将自己最撩人、最美丽的地方展现出来。
她认为这是种性感魅力的展现,而不是那种发骚放浪的暴露。她就是喜欢这种被
男人欣赏的感觉。
萧靖难暗暗收起邪念,尴尬中跟着走进了桃花夫人的香闺。
桃花夫人的床果然很大,占了闺房的四分之一,七八个人睡上去仍有很多活
动的空间。床榻的四角有四根雕花缕空的圆木柱,用木格子连接屋顶,悬着宽大
粉红的罗纱帐。床单也是粉红,连整整齐齐铺好的绣花锦被亦是粉红,那是桃花
的花色。
床榻的四周摆满才离开枝头不久的粉红花朵,不时散发出的阵阵醉人芳香,
满室温暖如春。房中点着四只粗如男人手臂的极长大红烛,照得满室亮丽生春。
墙壁上面挂着几幅波斯挂毯,上面绣的内容竟然是各式各样的男女交欢图,极尽
香艳之能事。
一走进来,同样粉红的桃花夫人就娇媚慵懒地靠坐在床上。
萧靖难尴尬地站着,站在床头,手心中已经有微微的汗冒了出来。他有些紧
张,本想先开口道声谢谢的话语,竟然紧张得不知从何说起。
桃花夫人用一双迷迷蒙蒙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笑着道:「坐啊,
还傻呆呆地站在那儿干什么?是不是还被吓懵了没反应过来。」
萧靖难点点头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不敢正眼看桃花夫人,更不敢坐。
他有点心虚也有点怕,怕自己一时间控制不了自己的某个部位。
桃花夫人一眼就发现了萧靖难的不自然,她当然明白这个小男人为什么不敢
正眼看自己,媚笑道:「怎么了,小靖,你怕了啊?你是不是听小芸儿说过我是
条骚母狗,会吃人的骚母狗?所以才不敢坐上来,怕我吃了你呀。」
萧靖难点点头却又赶忙摇摇头,道:「没有啊。」
被桃花夫人戳破了心理,他索性大大方方地看着床上成熟美妇人,但还是不
敢坐上床去。
桃花夫人没想到这个小男人不看则已,一看就是紧紧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
又好笑又好气,脸上笑得更媚了,道:「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每个人一碰见我,都
认为我随时可以陪他上床睡觉?」
懂的欣赏女人的男人是女人喜欢的男人。
萧靖难还是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作为男人他知道男人的心思,也知道男
人对这个女人的评价,更看过这个救了他的女人荒唐淫荡的另一面。
桃花夫人水汪汪的眼睛里也透着媚,仿佛还蒙着一层薄薄的雾:「那么你为
什么还不坐上来?」
此时萧靖难更是连动都不敢动了。
桃花夫人道:「你不敢吗?是因为你怕小芸儿生气还是更怕大庄主报复。」
她忽又从床上一跃而起:「既然你不敢坐上来陪我,那就陪我喝酒吧,也替
你压压惊。听说今晚你也喝了酒。」
她也不管男人同不同意,就径直去拿酒了,她知道,这个小男人是不会拒绝
的。
「哼!你若再敢……」
下面的结果不用说萧靖难也知道,他一阵苦笑,无法拒绝。他知道若是再拒
绝,恐怕今夜就会被赶出这温暖如春的房子无处安身喽。
*** *** *** ***
萧靖难满满的举起一杯酒敬道:「红姑,这杯酒小的敬你,谢谢您救命的大
恩大德!」
桃花夫人却凤目圆瞪道:「小鬼你谢我什么啊。一声我红姑把我都叫老了,
你就是这样谢我的吗?酸,真酸!」
「他们都是这样叫你的,我……」
萧靖难结巴着道。
「他们叫他们的,你又不是他们。你叫大庄主夫人我师姐都仙子姐姐的,难
道我比她还老吗?」
桃花夫人嗔道。
「不……不是的,红……红姐你一点都不老,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水灵灵
的,比鲜花还娇嫩,比桃花还艳丽。小的先自罚一杯。」
萧靖难仰首一口喝完。
女人总喜欢听人赞美的,桃花夫人心中有些高兴,泯嘴笑道:「小鬼,红姐
早已是三十多的老娘们,还说二十出头呐,怕是口不对心吧。瞧不出你这小鬼的
嘴巴倒是挺甜的,还算挺懂事的,也不枉我救你一场。」
她端起玉瓷酒杯优雅地泯了口酒,转而叹了口气又道:「唉,小鬼,今夜你
真是背啊,这种杀人的事也能摊到你头上。」
萧靖难苦笑着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香醇的酒在他嘴里尝来却是再苦涩
不过。
「而且不止是背,是更悲啊,悲哀的悲。小鬼你到底得罪谁了,他们每个人
都想杀你,连你的小情人小芸儿也想杀你,保你的却只有红姐我,一个你原来看
不起的女人,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你莫大的悲哀吗。」
桃花夫人泯了口酒道。
这时萧靖难却没流泪,反而笑道:「我谁也没得罪过,这也不是我的悲哀,
反而让我看清了人,也懂得了一个道理。在逆境中要忍辱负重、蹒跚前行,在飞
黄腾达的顺境中也要忍辱。我就是在自己最春风得意时候,放荡起来得意忘形,
言行举止有失分寸,才导致今天的灾难祸害。」
桃花夫人酒到嘴边却不禁一呆,她从话里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小男人少年老成
的深思熟虑以及那一丝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沧桑,她的眼睛也清楚地捕捉到他那一
闪而逝的忧郁眼神。她那妖艳如花的俏脸上虽未出现丝毫波动,但心中却升起一
片诧异讶然,一丝不可置信,还有一份欣赏。
萧靖难有些慌神,红姐此刻怎么啦?眼神好像怪怪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感觉有些发烧,难道自己说错什么了?
看着小男人的窘态,桃花夫人的笑意更浓了问道:「小鬼,你今年多大?」
萧靖难答道:「还差十天就十九岁,怎么了?」
「也没怎么,红姐只是随便问问,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能说出大人话,连有
些大人也不一定能说得出的大人话。」
桃花夫人竟伸出纤纤玉手替萧靖难斟满一杯酒,宽袖垂下,顿时露出一截粉
藕似的晶莹玉臂。在他接酒的时候,还似若无心地巧妙碰了一下他的手指。
霎时萧靖难的脸又红了,由于桃花夫人欠身斟酒而微微前倾的关系,他可以
很轻易的从那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
透,如雪峰一样连绵凸起,随着美妇人的呼吸一起一伏。
高耸的双峰间那道深深的乳沟更是清晰可见,那雪白的肌肤似流动着莹莹光
泽,在黑丝亵衣的映衬下黑白分明性感无比。最要命的是本裹在黑丝亵衣里的两
颗迷人红樱桃竟也映入眼帘大半,虽不是赤裸相见,却比之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萧靖难好不容易收回的邪念再度扬起,心中的骚动比之先前更
甚,连下面的家伙也迅猛翘起。他连连吸了几口冷气,却按不住心中的骚动,更
按不住胯下的异动。
萧靖难不由得暗恼:要是依了老子平日的性子,现在非要把你给吃了不可,
居然这样诱惑我!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桃花夫人是在主动勾引自己犯错!
可现在这自己危难时候,这救了自己一命的女人根本动不得,偏偏又让自己
看了这么多不该看得的东东,难道这也是陷阱?天呀!这可怎生了得!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萧靖难不停地在心中默念,扭头转向一旁开始喝酒,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多想些来自外面的威胁,以克制住心中奔勃的欲望。
一个男人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只有拼命喝酒来掩饰自己的紧张,顺便借着酒
力,平静一下纷乱的思绪。
欠身斟酒的动作是桃花夫人精心设计的,刚才的挑逗也都是她故意的,她对
自己的傲人身材很有自信。她做这一切完全是为了掂量这个小男人的本性,也出
于女人的自我保护本能,若他真的是一个色中恶鬼,自己便会毫不犹豫地杀之。
自忖时间差不多够了,依然不见萧靖难有啥动作,桃花夫人再度偷眼望去,
却见他已经把眼转到一旁,只顾喝酒不敢再看自己。
「这小鬼倒还算正派!」
桃花夫人悠然自得地轻轻摇晃酒杯。不知为什么,她心中隐隐有丝失落:难
道我的魅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萧靖难一转眼,却猛然发现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那一闪而过的失落之色,
心中一怜,不知这个艳光四射的美人儿又藏着怎样的心思?难道她救自己真的有
不可告人的预谋?
他便随口问道:「他们都想杀我,红姐您又为啥救我?」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不问白不问。
桃花夫人又泯了口酒,笑道:「他们想杀你,红姐我当然要救你,谁叫你是
小帅哥呀。」
她一放下玉瓷酒杯,萧靖难赶忙起身恭敬地为她添酒,但眼睛再也不敢落到
那诱人犯罪的地方,笑着道:「红姐您可别笑我了,我有多帅自己还不知道呀,
帅哥帅哥,蟋蟀的哥哥。」
桃花夫人扑哧大笑起来,咯咯笑个不停,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她胸前那对豪
乳亦跟着颤动。眼波流转,神态娇媚地道:「呵呵,瞧不出你这小鬼还挺逗的。
若不是我的师姐你的仙子姐姐临别前有吩咐,红姐才懒得管你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的大笑了,没有任何顾及,简单的一句
话就让自己笑不容嘴,这小鬼还真逗人。
萧靖难猛地一顿,手中微颤,酒便溢出了玉瓷杯。想不到仙子姐姐对自己这
么好,离开一年多了还这么关心爱护他,不禁眼眶一红,仙子姐姐的音容笑貌顿
时浮现在眼前,脱口而出:「仙子姐姐,你最近还好吗?」
不料额头一疼,原来是桃花夫人的兰花指弹的,霎时弹飞了他的仙子姐姐,
耳畔传来悦耳的声音。
「小鬼,想你的仙子姐姐了。她最近挺好的,还轮不到你操心,你先操操自
己的心吧。算你小鬼蛮有心,不枉我师姐疼你一场。哼,你的小情人可没你那样
上心,这吃里扒外的小丫头片子竟敢想跟我动手,还想杀你。」
一听仙子姐姐最近挺好的,萧靖难放心地喝口酒,又为他的小情人辩解道:
「喔不,不是的,小芸儿不是那样的人。他们是他们,小芸儿不是他们。他们想
杀我还不是看人上去眼红趁机落井下石,而小芸儿是气昏了头,她想杀我还不是
为了……」
下面没说桃花夫人也知道,女人当然了解女人。「看不出你这个小鬼还挺了
解女人心的,小芸儿此时也许在蒙着头大哭呢,你心疼了。就算你说的对,那油
头粉面的小白脸为何要杀你?」
桃花夫人猜得没错,但只猜对了一半。此时叶芸儿已擦干眼泪,换上黑色的
夜行服,手持宝剑冲出了闺房。
她并不是来报复,而是去找她的救兵她的靠山。她不想自己的小情郎落在男
人的手里,更不想自己的小情郎落在别的女人手里。
一个女人,可以愿意为喜欢的男人去死,但是都不会愿意他喜欢上另一个女
人。
萧靖难想了想,答道:「吕公子想杀我,是想除去我这个竞争对手,我知道
他也喜欢小芸儿。只不过小芸儿不喜欢他这位高贵的公子,却喜欢我这个卑贱的
下人,令他很没面子,他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我了。」
桃花夫人白嫩手指摩挲着酒杯,笑道:「说得不错,看得出那油头粉面的小
白脸确实挺喜欢小芸儿的,但仅仅只是喜欢而谈不上爱。他太花心了,喜欢的女
人多得数不过来,见一个喜欢一个。小鬼你分析得还挺有道理的,那唐老头为何
也要杀你?」
萧靖难冷静地答道:「唐大管家想杀我,多半是妒忌我的才能,害怕我抢走
了他的地位,在大庄主面前失宠。」
桃花夫人秀眉微蹙,徐徐摇头道:「哼,这点我倒不大苟同,唐老头老奸巨
滑的,他会害怕你这个嘴上没毛的小鬼头?那铁面无私的包黑兽,又是为何要杀
你?」
「要说三个人最想杀我的,那绝对是包大堂主排在第一,因为他想为钟二庄
主报仇。山庄里谁人不知他和钟二庄主的关系,当年他们两人连手踏平青峰十三
寨时,钟二庄主救过他的命。」
萧靖难道完又喝了杯酒。
「哦,不错不错,你这个嘴上没毛的小鬼还知道蛮多的分析得头头是道。」
桃花夫人笑着赞许道,但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我认为他们想杀你的真正原
因,就是你杀了钟老二。」
萧靖难大张着嘴惊讶地看着桃花夫人道:「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杀的。
难道红姐看不出吗?就算人是我杀的,那我的杀人动机呢?我又如何能做到一声
不响地杀了武功比我高得太多的钟二庄主?」
「我说你是就是,不是也是。」
桃花夫人凤目含威一眨不眨地看着萧靖难,道。
她深深凝视着萧靖难的眼眸似乎准备通过他的眼睛,一直望到他的心里去。
那眼神仿佛要将萧靖难的心也看穿,他忽然明悟,笑了笑道:「是,是,红姐说
是就是。」
桃花夫人也菀而一笑,道:「就是嘛,你杀了人之后的第一件事,最想做什
么?」
「当然是毁尸灭迹。」
萧靖难不假思索地道。
「若毁尸灭迹来不及呢?」
桃花夫人随即问道。
「那当然是栽赃嫁祸于人。」
萧靖难接着道。
「对了,先毁尸灭迹,毁尸灭迹不成就找只可怜的替罪羊,最好是钟老二身
边的人,而你恰巧和钟老二走得很近,就很荣幸地成了那只可怜的替罪羊。再来
个毁屋灭迹,将你的罪坐实了,那就算在大庄主回来之前杀了你他也无话可说。
所以你当然不是凶手,你倒霉连你的小屋也跟着倒霉。」
桃花夫人精辟地分析道。
「既然将我的罪坐实了,那我就是凶手,想杀死我那是迟早的事,又何必急
着这一时,难道等不及庄主回来吗?我不是凶手谁又是凶手?」
萧靖难问道。
「问得好,凶手既然这么急着想杀你,肯定有阴谋,也许是个很大的阴谋,
而且这个阴谋可能跟钟老二的死有关,他是第一个,你就是第二个。既然现在有
四个人想杀你,那凶手肯定也在其中,不妨让我们用排除法一起排排看。」
桃花夫人道。
「是啊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红姐想得深看得透。」
萧靖难「啪」地一声,响亮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接着又道:「小芸儿首
先可以排除,四人中她的武功最低,根本不可能杀了钟二管家。不过吕公子倒大
有可能,他急于想杀我,还和红姐你动手呐。」
「哼,你这个小鬼就知道为你的小情人辩护,谁说武功低的就不能是凶手,
就算武功最高的人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一刀将钟老二毙命,除非是很熟悉的人。
不过小芸儿还是可以第一个排除的,她是吃红姐我的干醋,气我带走了你这个多
情的薄幸郎。至于那个小白脸儿,我就是借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见了大庄主像
老鼠见到猫似的,他也绝对不可能是凶手。」
桃花夫人道。
「那吕公子不是,难道是他?」
萧靖难又问道。
「是的,就是他,包黑兽。」
桃花夫人阴沉一笑道。
「不可能?他和钟二庄主的关系山庄里的人谁不晓得,他的江湖义气谁人不
知,义薄云天侠肝义胆。」
萧靖难摇摇头道。
「有什么不可能,这世间不可能的事多了。正因为他和钟二庄主的关系,他
才可以瞒天过海。」
桃花夫人道。
「不可能还是不可能,他的江湖排名比钟二庄主还低,他不可能无声无息地
一刀杀了钟二庄主?」
萧靖难不相信道。
「他是不可能一刀杀了钟二庄主,但只要和唐老头联手,不可能就变成有可
能。」
桃花夫人道。
「那他的杀人动机呢?」
萧靖难还是有些不相信,问道。
「他这个人就是野心太大,不甘屈居人后。他之所以想杀钟二庄主,因为他
图谋的是整个啸傲山庄。他要杀了钟二庄主又想撇清自己,当然要嫁祸于你,然
后再和出身四川唐门的唐老头联手再杀大庄主,一统啸傲山庄。江湖凶险啊,小
鬼。」
桃花夫人道。
聪明的女人有时候让人轻松,也有时候使人感到可怕。桃花夫人无疑就是这
种聪明的女人。
江湖江湖人的江湖天下人的江湖充满着凶险的江湖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的江湖
尔虞我诈笑里藏刀的江湖一所弱者猎场的江湖一块败者坟地的江湖一片强者天下
的江湖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江湖这就是江湖诚如某位江湖老前辈所言:古往今来,
江湖中无论什么样的霸才,什么样的枭雄,他要获取他自己想象中的地位、声势
和名望,他就必须用弱者的鲜血来酝酿那杯功成之日的胜利美酒,必须用败者的
尸骸来筑成他迈向成功的阶梯。
第四集 坐怀不乱
「啊……」
萧靖难这次张大了嘴巴啊了半天也啊不出声来。听了桃花夫人的精辟分析,
他总觉得有些危言耸听,可是结合起今天的遭遇,却又觉得很有道理。最后又忽
然想起什么,无不担心地问道:「那小芸儿还和他们在一起呢,怕是凶多吉少,
这可怎生是好?」
「你真是个多情种,这时候了你还担心那小妮子,怪不得她这么喜欢你,连
她的师傅也疼你。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那丫头鬼精灵着呢,我想此刻她肯定是
去找她的师傅了。你还是多担心自己的生死存亡吧。」
桃花夫人有些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小男人,幽幽地道。
萧靖难悬着的心才慢慢地放下来,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笑着道:「呵呵,
人生自古谁无死!死有什么恐惧可怕,该来的总是要来。真正的恐惧是对恐惧的
等待,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所以我有啥好担心自个儿,今
朝有酒今朝醉,生死有何惧哉。」
酒真的是种好东西,它能让人脱离现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那种胸
口燃起的火热让他最少感到自己还能活着。
桃花夫人双眸绽放异彩,她不禁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刚刚经历劫难的小男人,
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十九岁还未到的他竟有这样巍然沉稳的气质。明知道别人处心
积虑要置他于死地,他却依然安之若稳,轻松自在地喝着小酒笑对生死。
萧靖难那陡然改变的气势在她心中亦高大起来,她心中不由得又添了一丝好
感,还有一丝看重。对于这些小辈当然还称不上尊重,这个世上值得她桃花夫人
尊重的人屈指可数。
桃花夫人的眼波似已到了远方,远方有一条缥缈的人影,她眼睛里充满了无
限的爱慕眷恋。
那个缥缈的男人是她的初恋,但不是她的情人。
当她生病发烧的时候,整个柔软滚烫的娇躯偎依在那个男人的怀里,蛾首慵
懒地倚靠在有力的宽肩,喂药时那个男人的眼神充满着关切担心,虽然他并不爱
自己。
当她遇险危急的时候,那个男人替她挡住了自认为必死无疑的滴着血的刀,
脸上却笑着将她颤抖发冷的柔软娇躯紧紧搂在温暖宽阔的胸膛。惊魂未定的她几
乎是下意识地顺势钻进了他的怀里,而且两只手还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不肯松
开分毫,就如同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那刻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内心的害怕使得她将身子紧紧地贴在那个
男人的身上,他身体的热度让她感觉还有一个人可以依靠,自己不至于孤零零地
去面对死亡时,她笑了,风雨中的小船似乎找到了自己停泊的安全港湾。
她多么希望那一刻永恒和他一起去笑对生死,然而她的师姐及时赶来了……
那一年她还不到二八芳华,那个男人和她的师姐也才二九出头。岁月悠悠,
这一晃却已匆匆过了二十多年,仿佛犹在昨日……
当年留下的深深刀伤还在,似乎犹在隐隐作疼,虽然已是条淡淡的伤痕,但
爱美的她却把它绣成了一朵含苞欲放的桃花,纹在了她的玉臂上,刻在了她的心
上。
过了很久她才从梦中惊醒,如男人般将酒一口喝干,忽然道:「小靖你说,
人的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连称呼也改了,没有叫他小鬼。
「红姐,怎么向我问起这个问题?」
萧靖难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难道她真的要对自己有所行
动了。
「我觉得首先是爱情。如果爱过或者被爱过,你都是幸福的,没有爱的世界
是不完整的。小靖,你爱过吗?」
桃花夫人自答自问道。
「当然爱过了,有三个。」
萧靖难想也不想地答道。
「瞧不出你小小年纪挺有能耐的,还不止一个好几个呢,真是很博爱呀,来
说说吧,都有谁?」
桃花夫人轻蔑道。
「我爱过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娘亲,虽然她不是我的亲娘,但胜是亲娘,她
爱我胜于爱过她的亲生儿子,我爱她也胜于爱过自己的生命。」
萧靖难毫不迟疑地答道。
「呵呵,小傻瓜,那虽然也是一种爱,是爱大无边的亲情,但不是红姐所说
的爱情。第二个呢?」
桃花夫人扑哧一笑,其实萧靖难还没开口她就知道答案了,但还是禁不住问
道。
果然,萧靖难答道:「哦,我爱过的第二个女人,是我的仙子姐姐,你的师
姐,虽然她是小芸儿的师傅,但胜是我的师傅,她如师傅般爱护我关心我,我爱
她也胜于爱过自己的生命。」
桃花夫人摇摇头笑道:「呵呵那虽然也是一种爱,是救命之恩浩荡的恩情,
但还不是红姐所说的爱情。第三个呢?」
萧靖难有些疑虑地问道:「哦,这也不算呀,那小芸儿算不算呢?」
桃花夫人狡黠地看着他道:「呵呵,你说呢?」
萧靖难呆住了,他爱过吗?他的心里掠过娘亲、仙子姐姐、小芸儿这些人的
影子时,他好像没有真正地爱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心里有的只是喜欢或者说迷
恋。
他想了想接着道:「哦,我也不知道?我一看到小芸儿,就想起了我少年时
代,打长工的主人家粉雕玉琢般可爱的小女孩儿,她总是缠着我带她去玩耍,亲
切地叫我小哥哥,小哥哥。」
桃花夫人芳心不由一颤,二十多年前她也这样叫过「小哥哥」那爱情到底是
什么呢?萧靖难的心里也很迷惘,于是问道:「红姐,那什么是爱情?你是不是
也爱过?」
桃花夫人轻转着杯中酒淡淡道:「爱情,就像这杯中酒,很香诱人去品尝,
只有你亲口去品尝才知酸甜苦辣。」
说完茗了一口才抬首痴痴地看着他道:「红姐,当然爱过喽,爱过一个和你
一样的男孩。」
萧靖难微微一惊,脸又红了。他还以为桃花夫人又在有意勾引自己犯错,他
才没那么傻呢。
桃花夫人不知不觉中逐渐回复了少女时的活泼心性,好似妙龄少女般伸出兰
花指轻戳萧靖难额头,娇笑道:「小鬼,你脑袋瓜子想啥啊脸这么红,红姐爱过
那早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还没出生呢。那时我才十五岁多,和师姐一起在
玉贞观学艺,他经常微笑着来看我们。」
「那时师姐也才十八岁多,和他很有缘分也很谈得来,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的。每天我都盼着他来,缠着他也叫小哥哥。直到有一天他和师姐吵架后就再也
没有来过,而我每天依然傻乎乎地坐在门口盼着,盼着小哥哥来……」
人的一生,其实能够记住的绝非不止阳光灿烂春光明媚的时候,还有那些薄
雾蒙蒙炊烟袅袅的清晨,朦朦胧胧凭添几分神秘的美,一如那同样朦朦胧胧的初
恋。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种倾诉的欲望,尤其是喝了酒的女人。也许,在桃花夫人
的内心里,她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而此时正是一个契机,无意之中萧
靖难便成了一个这样的对象。
「很多事情很难忘记,想着要忘记的一件事情,却更不容易忘记,尤其是爱
情。」
桃花夫人轻轻摇晃酒杯伤感道。女人的多愁善感确实是天性,有时连一片小
小的树叶随风飘落她们也会伤感,而爱情又是最容易让她们矛盾纠缠的东西。
萧靖难却鄙夷地朝她看了一眼,还以为她爱的是大庄主,若果是这种爱情,
对他来说宁愿不要。他有些不屑地问道:「红姐,你这么爱他,仙子姐姐她知道
会不会伤透了心?」
桃花夫人虽脸泛桃红,但俏目却射出忽喜忽忧忽明忽黯的神色,正沉浸在那
缥缈如烟的往事中,并没注意。
仍然幽幽道:「当时我师姐还不知道,她以为我只是小女孩儿不懂的,就没
太在意。后来她知道了,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那已是在我和师姐再次见到小哥
哥时,他却成了新郎官,另外一个女人的新郎官。那一刻我哭了,看到师姐也哭
了,最后我们抱在一起哭。之后,师姐就赌气嫁给了钟大庄主。」
走得最急错过的总是最美的风景,伤得最痛总也是最真的情感。想不到被别
人叫做骚母狗的艳妇人竟然会有这么纯真的情感,萧靖难大是刮目相看,情不禁
地问道:「这么会这样,后来呢?」
「当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却沉默了,脸上再也没有那金子般的笑容。
他死了,永远的沉默是金了。他一家连带仆人三十六口,全都死了。那帮猪狗不
如杀千刀的畜牲,竟连他那两岁多的小孩儿也不放过……」
桃花夫人咬着牙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的泪花一直在眼眶里滚转,任是没掉下
来。
「畜牲,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畜牲?杀了这帮猪狗不如的畜牲!」
萧靖难听了立刻义愤填膺,眼中燃起熊熊的烈火,握紧拳头道。
「最后,我和师姐含着泪把他们埋了,也永远地埋藏了我们两个人的初恋。
你知道吗?那一刻我真的有种想和他死在一起的冲动,但一想到他的仇还未报,
我就忍住了想要为他殉情的念头。」
桃花夫人说完再也忍不住,霎时泪如雨下。原本妖艳如花的玉容上笼罩着一
抹难以形容的哀愁,似是这人世间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令她快乐起来。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桃花夫人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态看得萧靖难忘了上下男女之别,不由
地心起涟漪,顺势起身坐在她的身旁,默默地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满是怜
惜。
桃花夫人直勾勾地看着萧靖难,她原本有神含情的眼却空空洞洞的,高耸的
胸脯不住急促起伏,忽然地「哇」一声肝肠寸断的哭声,宣告了女人的泪水如滔
滔江水一般喷涌而出。
萧靖难抚着她剧烈抽搐的香肩和背脊,感觉自己肩头的湿润正不住地扩大,
心中凄然,知道她多年来苦苦压抑的情绪,终于冲破了堤防,一发不可收恰地冲
了出来。
「这些年来我和师姐一直在暗暗搜寻,连江湖上消息最灵通的风云楼我们也
下了重金,但还是没有消息。据风云楼所传这帮猪狗不如的畜牲全都莫名其妙地
死了,此案也就成风云榜上的江湖十大悬案。为了找个人帮我报仇,我一咬牙就
嫁给了自己并不喜欢的桃花坞少主。唉,我实在恨自己太没用太无能了!」
现在桃花夫人已经俨然将身旁的小男人当成了一个知心的诉说对象,一边哭
着一边将自己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并没有出言安慰,只是像哄婴孩般轻拍爱抚着她,他们虽然孤男寡女地搂
抱得很紧,但一颗心却纯洁得像是个孩子,其中当然没有半点色情的味道。也许
在他们这一生中都没有这么纯洁坦然过。
他知道这时候桃花夫人最需要的就是发泄,将心里的幽怨、委屈、无奈、痛
苦找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而自己虽单薄但强有力的胸膛或许是她最好的停靠。
曾经他就这样将偷偷哭泣的娘亲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其实,无论如何强势的女人,其骨子里仍然还是弱女人,受伤时还是会靠在
男人的肩膀哭泣,只是平日被掩藏在深深处罢了。
被这么一个风情万种魅力四射的妖艳女人贴靠在自己的身侧,趴在自己的肩
膀哭泣,要说没有一点冲动的欲望,是男人都不会相信,除非是那个坐怀不乱的
柳下惠。
何况还处在青春躁动期的萧靖难感觉一向敏锐,那醉人心扉的香风缭绕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似乎陷进了两团软玉温香中,被圆滚饱满且弹性十
足的肉球夹裹住而动弹不得。这感觉真的奇妙无比,令他浑身没来由的一阵发热
胯下已经不听话地蠢蠢欲动。
对于这种亲密的接触,萧靖难一向不排斥,而且,他心里还隐隐期待着她那
丰润的身体再靠近一点,再亲密一点。而作为男人,在这种时候,他得保持男人
的风度理性,便强自收敛心神压抑住心里的躁动,温柔地拍着柔弱女人的肩背,
手上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这时,萧靖难就是再怎么不想当柳下惠他也得当,心里却好不郁闷。
男人的抚慰似乎给了桃花夫人一点温馨一点启发,她微妙地换了一个姿势。
她那修长的粉臂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她那丰满的酥胸贴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这感觉妙不可言,她好像又回到了小哥哥阔别已久的怀抱,好好的,好好的
靠一下,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哪怕她明明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萧靖难,她的上身
还一个劲的朝他怀里拱着贴着,似在找回那份久违的感觉,找回那个久违的小哥
哥。
这是种令男人性质蓬勃的诱惑姿势,何况像萧靖难这种年轻气盛的男人,他
的身体本能地出现了男人应该有的变化,呼吸急促身体发热发烫,雄性膨胀,令
他更为尴尬的是下身那玩意儿也很不雅观地傲然挺立高高隆起……
因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顶在自己胸膛的饱满乳房,如此的柔软、圆滚、富
有弹性。不仅如此,还能感觉到她那已经压迫变形的傲人尺寸,在随着其主人的
抽泣而颤动起伏。
紧贴着这热乎乎的身体,桃花夫人能感觉到他怦怦的心跳,更能嗅到他身上
散发的男人气息,这种气息令她的芳心没来由地跳得欢快,怦怦地如受惊的小鹿
般乱撞,这种感觉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来过了。
而这种感觉亦令她的身子越来越热,她害羞地想躲开,却又不想那么快离开
这唯一能让她依靠的年轻男人。她害怕自己一离开,这种感觉就会凭空消失再也
找不回,她的小哥哥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桃花夫人心慌意乱的时候,无意中她看到小男人因向她挺立致敬而高高
耷起的蒙古包。早已为人妇的她,对这样的东西当然不陌生,她身子有着一丝渴
望,不自觉得轻轻抖动了一下,她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向下一点,似无意地轻轻触
碰了一下,又赶紧缩了回来。
仅仅只是一次轻微的触碰,竟然带给她阵阵无法言喻的刺激。她真的很想掀
开这蒙古包,看看小男人那昂扬坚硬的火热青春。
但阅人丰富的妖媚艳妇不用看,也能想像得到那家伙坚硬的硬度,火热的热
度,粗状的粗度,强大的强度,害她差点就呻吟出声。
异性之间的奇妙碰触,也令萧靖难有了丝无法言喻的欢悦快感。不知不觉,
他原本轻拍的手下意识地在女人的香背上来回抚摸。
随着男人的手在自己香背上移动,桃花夫人隐隐感觉到,这个小男人一定是
在窥看自己的臀部吧?于是偷偷抬起头,果然如她所想。内心油然而生一种难言
的喜悦,故意将自己美丽的臀部轻轻摆动,感受着小男人,带有侵略性的灼热目
光。
过去难堪的经历使桃花夫人的整个身子异常得敏感,此刻她竟然有丝女人动
情时的潮意,呼吸瞬时急促起来。那动情的花露,很快就会将自己的丝绸亵裤打
湿,这可怎生是好?
桃花夫人大羞,柔唇轻咬,美眸紧闭,那张熟美的脸蛋红得如桃花绽开,娇
艳妩媚,她下意识地将双腿夹得紧紧的,可双腿紧摩之间却带来更强烈、更刺激
的快感,桃花源头很快有春水慢慢溢出,浸湿了自己薄薄的丝绸亵裤,贴在身上
凉凉的,令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阵轻颤。
萧靖难感觉到怀里桃花夫人轻颤的身子,以为她又想起了伤心事,在暗暗哭
泣,手再也不乱动了,抚摸又改回了轻拍安慰。
萧靖难不知道,他只想对了一半,桃花夫人确实是在暗暗哭泣,只不过是她
的下面在暗暗哭泣。
时间的流逝能令人逐渐安静下来,桃花夫人心绪也逐渐的宁静。好半晌后,
她才假装收止哭声,在萧靖难帮助下坐直娇躯,任他伸出衣袖,温柔地为她拭去
吹弹得破的粉脸上犹挂着的泪珠。
此时萧靖难整个肩头已全被她的珠泪打湿了,而桃花夫人整条亵裤则全被她
自己的花露打湿了。
第五集 情挑艳妇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萧靖难一边轻声吟道一边温柔的为桃花夫人拭去粉脸上的泪痕后,他才柔声
慰籍道:「红姐,你不要太自悲了,人死不能复生啊,你已为他找到了最后的归
宿。也不必太自责,你已尽心尽力了,乌云不会永远遮住蓝天白云的,当阳光照
耀大地时,幕后的黑手将显露无疑,真相总会暴露的。」
桃花夫人缓缓张开秀目,抬首长长吐出口气,就好像刚放下副很重的担子。
知道这世上还有个人能倾听了解自己悲痛和苦恼的诉说,对女人来说,都是
件很感激的事,也很容易赢得女人不安寂寞的心灵。
她看着萧靖难,眼睛里充满了欣慰和感激,玉手轻抬优雅地撩了撩她那有些
凌乱的发丝,才轻启朱唇:「自从来到这里后,我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
过,谢谢你小靖!来,我要敬你三杯。」
桃花夫人轻撩发丝的动作有着一丝说不出的迷人风韵,萧靖难只略微瞥了一
眼,竟然立马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的蠢蠢欲动。他赶紧默默地吸了口气这才婉转
推拒道:「红姐,还是别喝了,再喝只怕就要醉了。不开心时喝酒,会更令人醉
也更令人难受的。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桃花夫人斜侧身躯将两杯酒斟满,两泓如秋水涟漪般的媚光洒落在萧靖难身
上,然后举杯道:「刚才都是你敬我,现在红姐敬你,今儿高兴,醉了又何妨?
一醉解千愁,假如真的能醉,我更感激你。这第一杯酒我敬你,谢谢你,在你自
己危难的时候还能静静地倾听一个伤心女人的唠唠叨叨。」
微微前倾的身体完美展露出那份熟透的女人曲线,尤其是那对呼之欲出的丰
满双峰更是似有若无地碰擦着男人的胳膊,也碰擦起男人无限遐想的欲火。
被如此美艳的尤物敬酒,萧靖难当然无法拒绝,只得举杯淡淡道:「红姐,
这没什么的。一个人心里的痛苦和悲伤,若是隐藏在心底抑制得太久,会被憋坏
的,总是要找个人倾诉发泄的。」
桃花夫人的痛苦虽然有了发泄,酒意却更浓,再举杯道:「这第二杯酒红姐
再敬你,谢谢你能这样体贴入微地安抚慰籍一颗受伤的女人心。」
几杯酒下肚,迷人的红晕又在桃花夫人成熟妩媚的娇魇上散开,连耳根子都
染上了一抹嫣红,凭添了几许诱人风情。
萧靖难仍淡淡道:「红姐,这也没什么。红姐,你若是我,你也会这么样做
的。」
桃花夫人再次将酒斟满,那桃花盛开般绯红的脸蛋上,水汪汪的大眼此时早
已经满是朦胧,嫣红丁香舌轻舔唇边,充满了诱人的魅惑。「这第三杯酒红姐还
敬你,谢谢你给我一个有力的肩膀依靠。虽然你的肩膀还挺单薄瘦弱,但很有安
全感,也很温馨。一如我初恋时依靠过的小哥哥的肩膀。」
她非常豪爽地如醉汉般将整杯酒灌进喉咙去,酒气上涌,白里透红的脸颊上
红晕更甚,明媚的双眸如同水波般飘来荡去,凹凸有致没得说的身材伴着她的动
作起伏扭动得更显风情,微颤的娇躯更贴近了些,温热的暖意在肌肤荡漾,令男
人想入非非。
酒意渐浓,桃花夫人流转的眼波更是透出娇媚如妖的风情,比那荡漾在碧波
之上的薄雾更显得神秘的诱惑,是不是聪敏的美女都是这样地神秘莫测?
要看到她赤裸裸的娇躯,也许并不困难,此刻就能轻易地从她微敞的领口看
到,但要看到她的心也许就很不容易。而此刻有些醉意的女人却不知不觉地微微
敞开了她的心扉,也显露了她斑斓的情怀。
「自从小哥哥离开人世后,红姐就再也没有对其他男人动过心。后来虽然和
那个桃花坞的少主曾经有过一段经历,却简直是自己人生的一大污点,是对自己
最大的侮辱和摧残……」
说到了这,桃花夫人不由得顿了顿,抬眸扫了萧靖难一眼,淡淡的语气,冷
漠中却包含着凄然忿怒的表情。
任何女人只要向自己最信任的男人说起她自己的隐私,都会很有兴趣说,也
很乐意说。
而任何男人只要听自己喜欢的女人说起她自己的隐私,也都会很有兴趣听,
也很乐意听。
萧靖难也一样,他很高兴桃花夫人能向自己倾诉,这至少能证明,在她的心
目之中,自己是能替她守住这些秘密的男人。虽他私下闲语时听八婆说过桃花夫
人的风流韵事,和她自己说的有很大出入,但他并没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静静
听着。
「本来我以为他是很特别老实忠厚的男人,那时亦对他不是很反感,虽然我
不是很喜欢,就因为他答应帮我一起复仇,但还是嫁给了他。谁知道后来……男
人啊,有时候做起卑鄙无耻的事情来,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此时,桃花夫人脸上晶莹的泪珠又忍不住不声不响地次第滴落。
萧靖难虽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也不想让女人伤心,但还是有原则地狠下心,
道:「可是我怎么听说后来是你变心了,还勾引他的好朋友上床。」
桃花夫人眼睛里的媚雾忽然被剖开了,好似被一柄充满着仇恨和悲痛的寒光
闪闪的利刃剖开了,狠狠道:「哼,连你也嘲笑我。变的不是我是他。你永远也
不会想到他变成了个什么样的人,更不会想到他做的事有多么恶心多么可怕。」
萧靖难赶忙辩解道:「不是的,我也只是听说……」
他没再说下去,在愤怒的女人面前,男人最好闭嘴。但他的心里,一直在嘀
咕:你连自己师姐的老公也敢偷,还有啥不敢的呢,这可是我亲眼所见的。
桃花夫人念他年少不懂,也并没多少怪罪他,却白了他一眼接着道:「你知
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他的好朋友上床?」
她的手握紧,连脖子上那根细嫩而可爱的青筋也突然奇怪地跳起,晶莹的泪
珠再次滚滚而下:「因为他根本就不像个男人,是他要我这样做,他变态他喜欢
看,他甚至不惜跪下来求我,更甚至用他的刀来逼我……」
萧靖难道:「这世间怎么还有这种自愿戴绿帽的猥亵男人,以后若是碰上我
绝对要杀了这条狗,为红姐您出气。但你大可以拒绝的,他的武功,又奈何不了
你。」
桃花夫人呜咽了好半响,才慢慢拭干珠泪道:「是的,我是可以拒绝的,只
因为他最后说了句话。」
萧靖难道:「什么样的话?」
桃花夫人道:「他说他的好朋友,都是江湖上消息最为灵通人士,只要我陪
好,或许可以帮我找到凶手。」
萧靖难道:「后来你找到凶手吗?」
桃花夫人恨恨地,咬咬自己鲜红的朱唇,遗憾道:「找到了,只可惜去迟一
步,找到的时候已是个不会开口的死人!」她咬嘴的动作很是性感,而且是一种
不经意的性感。
「红姐,你真傻!」
萧靖难握住了她修长纤美,保养得柔软雪白的玉手,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轻
轻抹擦着未干的泪痕。或许,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最好的安慰。
恋爱中的女人都很傻,但却无怨无悔!
可能是酒劲上涌的缘故,桃花夫人的身体一颤,眸子的春水荡漾起来,更添
了几许妩媚,有一种道不出的风情。
他发现自己似乎对桃花夫人的好感越来越深,与她相处非常愉快,还有一种
让男人都能感觉到的近乎挑逗的刺激……
酒有时更能刺激人身体的敏感度。萧靖难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胳膊上,有两
颗浑圆但又非常柔滑的球团在顶着。他不禁有些口干舌臊,心里热呼呼的,小腹
上的热流好像全部聚集到了下面,小弟弟也受不住地倏然顶起,害的他紧紧地夹
着大腿。
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样子肯定非常的难堪也非常的好笑,幸好被桌子挡住那女
人看不到。
桃花夫人的脸如朝霞绽放,红艳艳的极其魅人,浑身洋溢着一股子成熟女人
的气息,就像是随时能掐出水似的娇艳,如同那熟透的蜜桃一般,可就是眉宇之
间隐锁着淡淡的落寞忧郁,却更添三分我见犹怜的媚意。
萧靖难的眼睛有些发直了,心里既紧张,又害怕。
他不是柳下惠,当然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在诱惑自己,从救他开始好像便一
直在诱惑自己。
面对这种诱惑,还未被女人处理过的男人当然会紧张,更经不起这种诱惑。
很不巧,萧靖难就是这种还未被女人处理过的男人,他害怕自己经不起这种
诱惑会犯错。
自从当上这个芝麻大的小管家开始,他就一直在犯错。一步错步步皆错。
他不该在自己得意的时候犯骄傲自满飞扬跋扈的错。
更不该今夜犯得意忘形的错去喝酒。
其实去喝酒也没啥子,但他却犯了一个江湖人最不该犯的错,也是最要命的
错。去喝酒的时候竟忘了带上自己的刀,还留在自己住的小屋里。
这次,他倒想故意去犯错,却又不敢。
他不敢,不是因为自己胆子小,而是他搞不懂诱惑的背后,是诱惑的陷阱还
是诱惑的欢愉。
若是红姐真的因喜欢而诱惑自己那也罢了,他倒真的想去故意犯这样的错,
何乐而不为呐;但万一红姐真的是因有所企图而诱惑自己犯错踏入陷阱,那自己
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只是自己血海家仇未报又怎能身先死呢?
他知道现在自己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虽然在春梦里在意淫幻想中,曾经不止
一次地对她蹂躏过。自从窥见过她淫荡风骚的偷情之后,她总是会风情万种风骚
无比地忽然跳进自己了无痕的春梦里……
唉,不想了,想得太多烦死人,他一个小小的下人,高高在上的桃花夫人又
能对自己有啥企图。
萧靖难的小脑袋瓜子转得飞快,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直看。
桃花夫人想不到眼前小男人异样的目光,竟敢没像以前那样避开,直勾勾地
投向自己,如此地明目张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掠过一丝莫名的兴奋感觉,情
不禁娇嗔道:「你老盯着我干什么啊?」
她那含羞带嗔的样子,要多风情就有多风情。
萧靖难看得心中又是一热,胆子竟大了许多,有点放肆地道:「红姐,我在
看你啊?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就喜欢上你了。」
桃花夫人确实是个令人心动的美妇人,虽然不是那种第一眼看去就让你觉得
美丽的女人,但是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女人味的类型。年过三十五的她是一个美妇
人,一个成熟妖艳的美妇人,她就如那树上多汁的水蜜桃,已经熟透了,娇艳欲
滴的,使人望一眼就口水直咽伸手欲摘。
萧靖难恭维的话虽然半真半假,可是并没有违心。他真的有点喜欢,就算前
面有陷阱,他也要细细品味她的成熟之美,不过目光里,则有那么一丝暧昧的笑
意。
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抵挡男人夸她美丽,女为悦己者容,桃花夫人也一样。
果然在听了萧靖难的话之后,她格格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明显地泛起
一丝的喜意,好一会后才风情无限地瞅了他一眼,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柔声
道:「我老啦!都老太婆一个了,有什么好看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轻
浮,却很懂得讨女人欢心,难怪芸儿那小骚蹄子给你迷得神魂颠倒!」
虽然脸上都是怪罪他轻浮的神色,但心底已经漾起阵阵春意涟漪,她又道:
「你喜欢我什么,难道没听说女人二十岁之前是个宝,三十岁之前是根草,三十
岁之后就没人要了。怕是你更喜欢小芸儿吧,你们男人啊,就是太花心咯。」
确实,男人都很花心,吃进嘴里的,看着碗里的,夹在手里的,一个不落全
都想要。对于女人来说,男人花心其实并没那么可怕,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
他是不是对你真心?重要的是他有没有足够的自制力?
江湖上出来混的,绝不会是老实本份的好男人,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哪能耐
得住那份寂寞,哪会不沾花惹草的,江湖上没有不花心的男人。闯荡江湖多年的
桃花夫人自是最明白不过了。
「你这不叫老,是性感成熟。无可否认,我是有点喜欢小芸儿,但她还不够
成熟稳重,今天你也看到她的表现了。我对她的感情成份想来还是兄妹的情感多
点,我承认自己有点花心,但我更喜欢你,喜欢你的妖艳妩媚亦喜欢你的成熟感
性,喜欢你的嫣然娇笑也喜欢你的伤感泪流。」
酒有时候还是一种好东西,它不但可以使人的胆子大起来,也可以使人说出
不敢说出的话。
阅尽情海沧桑的桃花夫人心里清楚,白马王子般的男人虽然英俊潇洒,却有
些虚假苍白而且单薄。他们甜言的蜜语迷人的笑容迷得了一时却迷不住一世,他
们宽阔的胸膛更靠不住一个女人的浪漫柔弱,所以像她这个年纪和经历的女人早
已经学会面对现实,而不像小女生那样不顾一切地憧憬白马王子。
因为她们知道,骑白马的并不一定都是白马王子。
「小靖,你别哄红姐开心了,你若一点也不喜欢她还会这么在意,还会这么
担心吗?别自欺欺人。有时看见你们在一起,我真是羡慕你们,年轻真好!」
她的语气有些幽怨,又有些隐隐的酸意。
「年轻是好,但成熟更好。就如果实一样,成熟的果实,总是那么地丰富饱
满,甜美多汁,使人垂涎欲滴,而那些没有成熟的果实却有些青涩的,咬起来酸
酸的,一点也不好吃。」
萧靖难接着道。
「小靖,你认为我是那成熟的果实吗?」
桃花夫人情不自禁地问道。
「是的,如熟透多汁的水蜜桃般,让人禁不住咬上一口。我忒喜欢,红姐,
你也喜欢我吗?」
萧靖难毫不迟疑地道。他前一句是真心,后一句是试探。
桃花夫人的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在那眼眸深处,好像有一束火焰在熊熊燃
烧。
萧靖难有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害怕自己被燃烧。但他,一定还要睁大眼睛
看,看穿她的心,以解自己所惑。
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是女人喜欢的男人,而懂得欣赏男人的女人也恰恰是男
人喜欢的女人。
在萧靖难赤裸裸无所顾忌的肆虐眼神凝视下,桃花夫人不由地心头一动,久
违的心动,二十多年前小女孩情窦初开时才会有的羞人心动。
心尖突如其来的颤抖令久经情场的她有些娇羞失措,眼睛红红的,连脸颊也
如桃花一样嫣红。慌乱的她胆子却大了许多,慢慢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脸,妩
媚柔情地笑着喃喃道:「唉,红姐也同你一样的感觉!自从见到你之后,我就有
种向你倾诉的强烈欲望。你使我想起了我的小哥哥,你的样子身材虽然一点也不
像他,但你的那种目光你的那种表情简直太像了。」
「你知道吗?你替我擦眼泪或许你是不由自主的行为,觉得没什么,但在这
一刻,我真是好感动。除了小时候我父亲还有那个小哥哥之外,你是第一个帮我
擦泪的男人。我知道,像你这样肯照顾女人的男人世上已经很少了,我的心就动
了,不知道怎么就想和你在一起,甚至有时候想让你紧紧地抱着我。」
一向风流傲慢性感美艳的桃花夫人,居然会露出这种热恋中小女人的娇媚神
态!真是让萧靖难大开了眼界。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大魅力?可是她偏偏笑得那么
地开心,而且绝对不是假笑!
他不禁在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一放松,邪火却在眼睛里脸颊上燃烧,在
小腹下烧得更猛更烈,连嘴唇也着了火似的干燥起来。
桃花夫人却突然松开了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当萧靖难还以为她害羞地
走开时,她却又坐下来了。不过她一坐下,就将丰腴的臀部坐在了萧靖难的大腿
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颈上。
第六集 魔指销魂
酒是色的胆,桃花夫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会大胆地坐到萧靖难的腿上,
就这样斜斜地躺在他的怀里,只是蛾首无力地贴靠在宽阔的胸膛,有些害羞地闭
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红姐,你喝太多了。醉了!」
萧靖难拿她没有办法,轻巧地搂住她的蛮腰道。
他哪里知道,桃花夫人的酒量其实很好,平时在飘香酒楼或是桃花春宫应酬
时,就算一坛子的酒下肚,她未必就能喝醉。江湖上风月场所里混出来的女人,
酒量岂能不行?
此刻,桃花夫人却真的有些醉了,准确的说是欲醉未醉。毫无疑问,这是一
个心态的问题。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最容易醉,男人女人都一样。
女人伤心忧郁时喝酒更容易比男人先醉。
「小靖,红姐没醉,还要喝哦。只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冷啊,求求你抱着
我,别拒绝我,好吗?」
桃花夫人面色绯红地抬起头来,竟然低声下气地媚声恳求道,完全没有救他
时的盛气凌人。
她那似嗔似怨的目光轻轻地挠萧靖难一眼,挠得他骨头都酥软软了。
年少不经事的纯情少男总是容易陷入情欲的深渊。这不,危险还没有过去,
萧靖难的手便乖顺地听从了红姐的呼唤,不由自主地将那柔若无骨香喷喷的娇躯
紧紧搂抱在了怀中。
「嘤咛」一声,醉意浓浓的成熟美妇身子微微一颤,便软软地依偎在小男人
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绕着他的颈,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呢喃着:「小
靖,抱紧红姐一点……嗯……再抱紧一点。」
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在萧靖难的脸上拂过,饶痒痒的,连他的心也痒痒的。他
的手更加使劲地抱着桃花夫人,只是静静地抱着,他并不想打破这种让自己无法
自拔的暧昧旖旎……
对于小男人的热情搂抱,桃花夫人心里非常的欢喜,嘴角轻扬间笑颜绽开,
份外的明艳动人。
成熟美妇人都喜欢这种适度的刺激和挑逗,不是花丛老手是不可能让她心动
的。
可偏偏就是眼前这个年少不经事纯情少男的拥抱,又勾起她内心再次躁动的
欲望。
渐渐情动的她凤眸含媚、玉手高绕、藕臂环缠、丰乳微颤、蜂腰慢扭、朱唇
轻吐:「嗯……对……小靖……就这样紧紧地抱住我……人家的身子……还好冷
啊……」
缠得萧靖难呼吸也有一些困难,感觉好似一条美女蛇般在自己身上缠着、绕
着,吐气如兰的芬芳就在他的耳边唇前回荡,还伴着女人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
轻吟低唔声。
邪火霎那燃烧起男人雄性的意志,情欲顿时翻腾起男人雄性的标志。
当食髓知味的桃花夫人感觉到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忍不住皓腕低垂,白晰的
手指不安分地从他的颈上滑落,竟顺着胸口一直往下摸,痒痒的指尖刮过,轻柔
地握住了他早已火热热硬梆梆的家伙。
今夜,她已是第二次碰到这家伙了。上次只是轻轻地碰触,这次却被自己抓
在手里。心痒痒的她情不禁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丰润的嘴唇,凑到了他的
耳边,轻轻吐了口气,娇媚道:「咯咯,这根棍子好粗啊。刚来时你不敢上我的
床,是不是怕红姐吃了你,所以才在身上揣了一根又粗又大的棍子,用来提防着
红姐啊?」
一阵撩人心扉的如兰气息,吹在萧靖难的耳廓里,也吹进了他怦怦直跳的心
里,最后快速转化为一股更为强烈的原始欲望,从小腹下升起。那原本就翘挺的
家伙一下子翘得更高挺得更猛,使得他既难受又难堪。
从手上传来的感觉,让桃花夫人这次真实地感觉到了这个男人那根家伙的粗
大和长度,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它的火热,她忍不住地吃惊,这么小的年纪竟然
有这么大的家伙,甚至比钟大庄主的还要大,吃惊的再也舍不得把手从上面抽回
来。
她禁不住地心湖荡漾,荡漾起阵阵的涟漪,被压抑多年的情感跟着慢慢地升
腾起来,她又想起了小哥哥。
有次她缠在小哥哥的身上抢东西,不小心碰到了他那儿,于是好奇地问道:
「小哥哥,你没事在身上揣根棍子干啥?」
霎那间,她看到小哥哥的脸红了,红得比自己老爹种的花儿还要红,忽然小
哥哥奇怪地笑了,结结巴巴道:「嘻嘻,这根棍子嘛……能干啥子……当然是小
妹妹不听话的时候,打她小屁屁用的。你小女孩儿家的,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
后就知道了,嘻嘻!」
她顽皮地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小妹妹现在就不听话,你来打啊。」
说完就翘起了自己的小屁屁,结果当然被小哥哥轻轻地打了几下……
现在她早已长大成熟,小哥哥却再也打不到自己的大屁屁了。
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在心中泛起,她的心里隐隐有些渴望,渴望眼前的小
男人能用他那根棍子打自己的大屁屁,甚至渴望他那根粗长的棍子能进入自己的
体内,给自己内心的寂寞、深处的空虚带来无限快感!
萧靖难吸着从桃花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成熟女人香味,从小兄弟上面传
来被女人柔手握着的欢愉快感,在不断地刺激着他对这个成熟女人的征服欲望。
尽管桃花夫人的纤手,还没有真正摸到他胯下的小兄弟,只是隔着裤子用雪
白温润的纤手这样搓弄着、揉捏着、撸动着,萧靖难哪怕是柳下惠再生,也会产
生男人本能的激烈反应,那家伙还是不时猛地跳起挺动着,彷佛不想被衣裤束缚
住,想要不甘寂寞地挺穿衣裤而出。
桃花夫人假装害羞地低头,偷看着萧靖难双腿间那被自己挑逗得高高搭起的
蒙古包,体内深处涌上来的欲望之火把她的身体烧得更炙热敏感,她羞涩地感觉
到,自己的双腿间此时已经泥泞一片,湿漉漉酸痒痒的。
但是欲望和渴望并没有让她完全失去理智,玩火者自焚,自己挑燃的欲火很
快就会把自己也吞没,还是适可而止缩手吧。于是她只好将眸子轻轻闭上,恋恋
不舍地抽出了也已火热的小手,如藕玉臂重新环绕上萧靖难的脖子。
精于床事的桃花夫人,勾引起小男人来更是驾轻就熟,远非一般女子所能比
拟,那诱人的肢体语言,撩人的火热娇躯,勾人的慵懒声音,荡人的妩媚风情,
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拿捏得恰到好处。
萧靖难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他感到偎依在自己身边的桃花夫人更像是
一团火,烧得他燥热难当,欲焰倏涨,他忍不住将自己滚烫的脸贴上了那张红得
如同裹上了云霞的脸蛋。
熊熊燃烧的欲火总会把正人君子的面具熔烧成灰烬,柳下惠谁爱当谁当去。
当感受到那团圆滚丰硕对自己胸部挤压的异样快感时,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
实起来,隔着并不厚的丝袍,下意识地摸向那让自己快乐异动的饱满所在。
「嗯……」
桃花夫人胸前的敏感所在被眼前这小子不老实的大手侵袭,弄得她全身痒痒
的轻哼出声。但她依旧闭着眼睛,也没有去阻止,只是她的呼吸已经逐渐急促起
来,身子也不自觉地轻颤,心中的春情更是荡漾不断,鼻息急促间甚至难以自制
地发出清晰的梦呓呻吟。
萧靖难看到桃花夫人并没生气拒绝的意思,似乎还很喜欢这种感觉,干脆就
大胆起来,隔着并不厚的丝袍,将那大手覆盖捂握在那被丝袍紧裹着的酥胸上,
轻轻地揉搓起来。修长的手指,更是顺着丝袍的领口伸向了白晃晃圆鼓鼓的胸头
肉,不过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轻轻一触即没,并没有做出太大幅度的挑逗抚摸。
可偏偏就是那蜻蜓点水般的一触,顿时就让桃花夫人的身子如同被静电触击
一般猛地扭动挣扎了一下,酥麻不已。害得萧靖难却心头一慌,连忙松开了放在
她胸前的魔爪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桃花夫人的意思并非拒绝,她而是在鼻子里哼着:「嗯……
不……要……哦……」不要还是要,正在犹豫之间,桃花夫人那滚烫发红的娇颜
便脸对脸地贴了上来。
只见她媚眼微闭,丰满而潮湿的唇主动盖上了萧靖难这小子的脸颊,渐渐地
移到了他的唇上,就在两唇相触前的一刹那又快速躲开了,滑向那同样滚烫发红
的敏感耳垂,一丝丝连绵的香津瞬间便布满了萧靖难的整个脸颊。
当女人丰盈的唇瓣再次溜上来时,这次绝不让她轻易地溜走,他毫不犹豫地
狠狠堵上她的嘴巴,开始激烈地吮吸她柔软的唇。唇和唇相接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感觉到那娇喘如兰的鼻息。
香甜的唇娇嫩得让萧靖难不敢太用力,只是里面的蜜汁似乎对他有太多的诱
惑。
风流傲慢的美艳妇人怎会不知小男人的心思,却不会让他轻易得逞,紧闭芳
唇故意闪躲着,欲据还迎地推着口是心非地呻吟着:「哦……不……不要……」
唇与唇相触,身与身相抱,还童子之身的萧靖难,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挑逗?
直到此时,萧靖难虽看过亦玩弄过好几个女人的玉体,但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做
过。但他内心十分冷静,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心中也在渴望着和桃花夫人更
深一步的接触,何况刚才以及曾有的几次经历告诉他,女人这种时候总是口是心
非的,当她说不需要的时候,或许心里正在强烈地渴望着、期盼着。
他的眼睛发红,从上往下正好看那那白花花颤巍巍的沟壑。他的热血旋即上
涌,不知哪来的勇气,手竟粗暴地扯开了丝袍领口,伸进去狠狠地抓住她那团滑
腻柔软却又饱满鼓胀的玉峰揉弄着,手指紧紧地夹住顶上那可爱的红豆捏弄着。
他甚至还不时下流地低头,看着那富有弹性的白皙柔软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
性感形状,柔和的白脂表面透溢起粉红的诱惑。
那是外面多少男人瞩目意淫的焦点啊,那是曾多少次出现在自己春梦里晃荡
的诱惑啊,今夜竟然被他,真实地恣意握在手上玩弄蹂躏,他的心里满足到了极
点。
「哦……不……要……好疼……」
胸前的敏感处被猛然袭击,桃花夫人疼得不禁张开芳唇呻吟,也泛起丝丝难
言的快感,体内似乎有一股激荡热流,刺激得她身躯阵阵悸颤,飘飘忽忽的。
残存的矜持让她无奈缩回自己的手,放在胸前欲作最后无谓的推挡,但没等
她有所反应过来,只觉口中一凉,一条湿滑而温暖的软东西游进了她的嘴里,有
些笨拙而又好奇地探查着自己嘴里的一切。
桃花夫人情不自禁地睁开秋水汪汪的双眸,正好迎上萧靖难闪烁着明亮好奇
而又带点含羞好色的眼睛。只是轻轻一触,她便羞涩地阖上双眸,那双眼睛太像
二十多年前小哥哥的眼睛,她瞬间有了找到梦中情人的错觉。
那双眼睛犹如一剂春药,让她春情勃发地放荡扭动起来,双手装腔作势似的
挣扎了一会,两条如莲藕般的粉臂就将男人的脖子环绕得更紧了,甚至主动伸出
粉色的小舌迎上!
萧靖难如愿以偿地用舌尖挑开了她的玉齿,寻找她的芳香,勾引到的温湿舌
尖,比他想象得还要软滑还要甜。他原本就抓着她玉峰的手,很自然地揉弄更欢
了,另一只手当然也没放过美艳妇人背后那被丝袍紧紧包裹着圆滚滚颤巍巍的肥
臀。
虽然隔着二层丝绸衣料,但他的手依然能感受到女人臀部上的弹性与温软。
小男人粗鲁的挑逗让桃花夫人的唇舌下意识地回应着,柔得似要滴出水儿的
妩媚双眸荡漾着浓郁的春意,饱满的胸膛挺起颤抖着,丰硕的美臀翘起扭动着,
挺直的俏鼻里哼出忘情的呻吟声:「嗯……嗯……嗯……」
萧靖难亦努力地反应着,总算成功地将桃花夫人的舌头吸住,卷起来包裹到
自己的舌里贪婪吮着。两舌紧紧纠缠在一起,柔绞着、轻咬着,很快自己的舌头
又被吞了过去吸吮着,嘴里早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口水,是谁的津汁……
伴着急促销魂的喘息,桃花夫人那根本就是挑逗的低吟在耳边响起,萧靖难
的胆子越来越大,更加放恣地掀起她丝袍的裙角,魔掌顺着她晶莹剔透洁白如玉
的小腿肚溜过微痒痒的内膝弯,爬上了她丰腴光滑的大腿外侧,似乎还没有停留
的迹象……
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桃花夫人双腿微颤,当感觉到小男人企图朝
上向自己更敏感的大腿根侵犯时,急忙伸出手按住了他试图继续深入的魔掌,却
还是被他可恶的修长手指骚扰到了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那挑逗作恶的手指很不老实地向她的大腿内侧划擦了一下,似有意无意地隔
着亵裤,在她双腿间的私密处轻轻一碰,却又不肯在那里多做稍许停留,只一下
下,又乖巧地回到她的大腿外侧。
「唔……」
桃花夫人双腿微颤了一下,俏鼻情不禁发出一声呻吟。紧按的玉手不由自主
地一松,那魔掌便毫不客气地顺着她丰腴光滑的大腿,得寸进尺地穿过亵裤,停
留在她圆润丰硕肉感十足的美臀上,贪婪地摩挲、揉捏、挤压着,享受那既弹性
又柔软的温软玉感!
「呜呜……嗯……」
桃花夫人尽管被封住双唇,仍是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销魂呻
吟,又像是悲鸣的呜咽!他的手仿如有一种魔力似的,一丝奇异的热力从抚摸处
传进心里。既然已经阻挡不了,脂样的胳膊又重新围抱住小男人的脖子。
小男人近乎疯狂的炙吻,和爱抚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桃花夫人的娇躯颤颤地
扭动起来,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燥动。凭自己过去多年对所经历过男人的认知,她
隐隐感到这小男人下一步将还会有更猛烈更刺激的动作,心里有些期盼却又想拒
绝。
她有所期盼是因为她想要,此刻她真的想要。她想要眼前小男人抚慰刺激自
己早已空旷多日的敏感身子,她甚至更期盼眼前小男人浇注灌溉自己妖艳欲滴空
虚难耐的寂寞花房。
她有所拒绝是因为她害怕,此刻她真的害怕。她害怕自己羞处连带亵裤早已
湿漉不堪的秘密被发现,更害怕因此而被他当作人尽可夫的贱婊子、淫荡发浪的
骚母狗。
虽然她并不在乎外面人在背地里的如此说法,但她却在乎眼前小男人的如此
看法。
果然如桃花夫人所料,萧靖难这小子在不停地揉搓着自己背后丰满多肉的屁
股蛋子后,他那灵巧修长的手指忽然向下一滑,从她两瓣圆滚滚的肉盘间通过,
大胆地沿着她滑腻的臀沟顺势下探,探向她敏感的菊花蕾,稍作停留后继续探向
她更为敏感的神秘桃花源!
手指一接触到那里,便觉湿漉漉滑腻腻的,好像连那条遮羞的亵裤,也湿透
了,原来她早就春意浓浓流水潺潺,这一发现让萧靖难更加的放心大胆,手指更
是努力在那里来回安抚挑弄着。
萧靖难的手指,还没有真正伸进到那个地方去,桃花夫人却止不住地紧张起
来,羞不可抑地哼了出来:「啊……不……不行……呜……」
她本能地将下身朝后挪,拼命甩动着自已的臀部,试图逃避小男人羞辱无耻
的玩弄,却还是被小男人有力的大手托住,又按了回来,立刻一阵难以抵挡的悸
动让她娇躯猛然震颤!
「唔……」
神秘私处被突然侵犯的桃花夫人微颤了一下,俏鼻娇腻呻吟一声,媚眼如秋
水涟漪,她无奈地用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自己敏感无比的羞处,不料小男人那根
修长可恶的中指并没有停止作恶,不停地在她两瓣臀缝间湿漉漉的羞处,来来回
回地捏划着酸痒难忍的小圈圈……
好久未被大庄主宠幸过的桃花夫人,根本无法阻挡小男人指尖忽轻忽重地挤
弄按压所带来的超炫快感,瞬间似乎已经难以把持,花心深处传来阵阵酥麻,不
由自主地蠕动蜷缩起来,一股热流似要喷薄而出!
当感觉到小男人那可恶的中指竟然顺着她春水源源不断渗出的桃花源口慢慢
下探时,她使劲地夹紧扭动美臀想再行阻止,可惜一切都晚了,他业已肆无忌惮
地扣进了自己早已春潮泛滥成灾的桃花源头。
「喔……不要……呜……」
桃花夫人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发出一阵阵如泣如怨的呻吟!一双美腿也随
之下意识地紧紧并拢在一起,把正按在自己私处的那只作恶手指死死夹住。
这下,萧靖难透过自己的手指,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桃花源里面的温热、黏
滑、柔软,随着桃花夫人忍不住的一阵痉挛颤抖,那水汪汪的里面竟然也跟着一
阵蠕动,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如小鱼儿般吮吸着,又酥又麻……
「噢……」
桃花夫人突然长吟一声,娇躯猛地变得僵硬,随后就开始了阵阵难以遏制的
痉挛。她恼人的花心深处一阵紧过一阵地蠕动蜷缩,一股滚烫的春水顿时如潮般
汹涌而出,顺着还夹在里面的手指渐渐滴落……
萧靖难绝对没有想到,一向风流成性久经情场的桃花夫人会在自己稍作挑逗
爱抚后,竟然这么快就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一时有些发愣,而扣在女人臀下软玉
温香中被淋湿的手指竟也忘了抽回。
萧靖难不知道,他绝对没有想到的事多着呢,其实在这之前,桃花夫人还搂
住他脖子哭泣时便已达到一个小高潮,只是那时萧靖难还全身投入地在当那个坐
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有发现而已,他当然是绝对地绝对地想不到。
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更没有绝对想不到的事,只有你做不到,没有你
想不到。因为你根本就没去想,萧靖难就是当时没去想,没去想那方面的事,所
以他才绝对地绝对地绝对地想不到。
第七集 沐浴春情
「嗯……」
桃花夫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欢愉后的轻哼,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情火,都已经在
那一刻稍许有所发泄。她已许久未曾尝过如此激烈的热吻挑弄,让她找到久违的
欢乐,同时又产生了一丝深深的罪恶感。
稍稍平息了些后,桃花夫人这才感觉到小男人的手指竟还留在自己的羞人禁
地,不免更加地恼羞成怒。她突然奋力地一把推开了萧靖难,举起右手立马狠狠
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只听「啪嗒」一声,萧靖难并不英俊的脸蛋上便留下了五根嫣红指印,他那
还扣留在里面的湿淋淋手指也随即被退了出来。
但就在萧靖难被桃花夫人无情推开时,霎那间的惊鸿一瞥,让他看到那盈满
泪水的眼眸里,闪烁过一丝难以解释又似曾相识的神情,好像她觉得非常遗憾又
极度惋惜的样子。那种神情,以前在小芸儿那里好像也见过。
桃花夫人娇躯直颤,抽泣着重新整理好丝袍,紧实地裹住了自己婀娜起伏的
丰美胴体,遮掩住了外泄的无限春光,然后才骂道:「小流氓,你太无耻了,你
以为我红姐是什么?荡妇?婊子?骚母狗?对救命恩人也敢这样如此下流,你想
要讨死啊!」
萧靖难的身体由于没有准备,软弱而无力地被推到了旁边,呆呆地仰首看着
愤怒的桃花夫人,她那猛然激烈的动作让他没反映过来。虽然唇舌以及手上的软
玉温香感觉犹在,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并不好受,仿佛一下子从冰雪初融的阳春
三月,忽然退回到了雪飘冰封的寒冬腊月。
遇到这种事每个男人都会气得吹胡子瞪眼,但萧靖难并没有生气,因为他不
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曾经,在他壮怀激烈性致勃勃,正准备脱光小芸儿的裤子
时,也被小芸儿这样打过骂过。他觉得没什么可生气的,想做色狼总得要付出代
价的。
他很无奈地坐起,一边摸摸自己被打疼的脸蛋,一边闻闻自己,被打湿的手
指,竟残留余香并没有骚味,好像是桃花的花香。他慢慢地又倒了杯酒,酒到嘴
旁才叹道:「女人心,海底针!你们女人真是善变啊!象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一会儿阴一会儿晴。」
善变是女人的天性,就象天上的云,看不透她的幻迹,或轻柔或翻卷或浓重
或阴沉,变化多端捉摸不定;又象四季的风,找不到她的痕迹,一会儿如春风般
妩媚动人,一会儿又如秋风般无情伤人,一会儿如夏风般凉爽撩人,一会儿又如
冬风般凛冽冻人。
「哼,瞧不出你小小年纪还懂得女人挺多的。我倒是并不认为,我们女人善
变,之所以你们男人觉得女人善变,只是因为男人并没有深入地去了解女人在想
什么。女人善变,还不是你们男人自个儿犯贱。」
桃花夫人冷冷地回了他一句,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作为聪明成熟的女人,其实没有必要去解释自己的善变,因为这些都没有用
时间自会抚平解释一切的。
桃花夫人以其优美动人的姿势,意态慵闲地挨靠在大床中间的高垫处,才幽
幽地道:「我们女人善变的仅仅只是脸,因为女人永远要比男人敏感得多,比男
人细腻得多,比男人想得多。而你们男人善变的则是心。男人爱女人的时候是真
的爱,不爱女人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窗里总隐藏了其主人内心最真实的感情。此时,萧靖难
不仅从桃花夫人的话语中听懂了她的无奈忧伤,她绝不是自己以前心中所想以及
外面所传的淫娃荡女。萧靖难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烟视媚行放荡不羁的面
具下那颗贞洁无暇的内心。
她那种半坐半躺的娇姿风情,本已动人之极,更何况她把双腿收上床榻时,
丝袍裙角下露出了一截白皙无瑕、玲珑剔透的纤足,形成了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
颠倒的美人横卧图,令萧靖难心里又有些骚动起来。
桃花夫人玉脸斜倚,忽然媚笑问道:「你知不知道包黑兽他们为什么总想要
上我这张床?」
萧靖难这次没有吱吱唔唔,直接答道:「因为他认为,这山庄别的男人都上
过你的床。」
桃花夫人道:「难道你就不喜欢我的床吗?」
萧靖难喝了口酒,毫不犹豫道:「喜欢,是男人都会喜欢的。他们不但喜欢
你这张床,更喜欢你的人。」
桃花夫人优雅地拍了拍床榻道:「那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次萧靖难没有拒绝,起身上床。
他只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上床,坐在床榻边。
桃花夫人笑了:「这次你倒是挺老实的,可刚才怎么就那么不老实。每个男
人都如你刚才这么想,其实在这里……真正有几个男人上过我这张床,只怕,连
你都绝对想不到。」
萧靖难不相信道:「难道在这里一个都没有吗?」
桃花夫人道:「只有一个。」
萧靖难一点也不奇怪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桃花夫人道:「但你并不一定知道。」
萧靖难呆住了,难道除了大庄主还有另外的男人?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谁?」
桃花夫人的唇角,浮起了一丝妖媚的狡诘,轻轻一指,娇嗔道:「嘻嘻,那
个人就是你。」
她那染成了桃花色的手指头轻轻地指向萧靖难的脸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
战。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是他自个儿,惊讶道:「不会吧?」
桃花夫人从容道:「没有什么不会,你现在不是坐上我的床吗。钟老大他不
敢上我的这张床,他怕我师姐,也怕外人说,不好驾驭手下,所以他只想在外面
和我偷情。而包黑兽他们想上我的床,却不敢明目张胆地上我这儿,也不用说上
这张床咯,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因为他们不仅忌惮钟老大,更忌惮我师姐。」
萧靖难道:「我不相信,他们不敢上你的床,但这并不能代表,你没有陪他
们上过床。」
关于桃花夫人的风流韵事他实在听得太多,无风不起浪,谣言满天飞,有时
也不得不让人信以为真。
桃花夫人淡定从容地道:「以前有,但自从我进了啸傲山庄之后,除了钟老
大,别的一个也没有。」
萧靖难道:「哦,那外面的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谣言太多,他只想从桃花夫人嘴里得到亲口证实。
桃花夫人平静地道:「真的,我不仅勾引过自己丈夫的好朋友,也和自己师
姐的丈夫偷情过,还做过一个月的淫贱婊子。想当年,桃花楼中艳名远播的头牌
花魁——醉桃红便是我。」
她的声音依旧很是淡定从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廉耻的过去,只不过,脸
上那略显失望的表情,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萧靖难道:「以前我会信,但现在我还是三个字,不相信。在我的心里,你
是一个最美丽的女人,是我心里的仙子。你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
你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羡妒。你就是因为太美丽动人,引得所有男人
都垂涎你的身体,想占有你;也引得所有女人都妒恨你,搬弄你,妄图造谣中伤
你。」
虽然听到桃花夫人的亲口证实,但他还是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受。尽
管他也看到过桃花夫人和大庄主偷情的一幕,他知道有些事情只是表面现象,看
上去绝不会那么简单的。
「仙子,我在你的心里是仙子?」
桃花夫人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硕大的双乳也跟着抖动。「我告诉你
小靖,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也曾看到过我和大庄主的偷情。我就是一个勾引过
自己丈夫好朋友的淫妇,和自己师姐夫偷情的荡妇,桃花楼中烟视媚行、人尽可
夫的贱妇。」
「有时眼见为实也并不一定都是真的,可能会被自己的眼睛所蒙蔽。我这人
从来都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依然是我,你依然是你。这就是
我对你的看法。」
看着桃花夫人的娇颜,萧靖难发现在烛火的映照下,她的脸好像桃花一样艳
红,水波荡漾的双眸,丰盈艳色的唇瓣微启,修长的玉颈下,微开的领口里,那
一大片雪色的白腻,随着呼吸起伏的双峰之间那深深的沟隘。
看得他邪火又燃,只想爬到床榻上去,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好好探索她美妙
绝伦的玉体,再次嗅吸她桃花般的体香。
桃花夫人道:「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其实,小靖,我的过去是一段不堪回
首的难堪经历,我不想去回忆它,也不想去揭开它,有时候午夜梦回,我发现自
己总是泪湿孤枕,那都是被这场噩梦吓醒的。小靖,你知道人性最可怕的是什么
吗?」
萧靖难道:「是兽性,是人就不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桃花夫人道:「对,但你只说对了一半。兽性固然可怕,但人性有时候比兽
性更可怕,因为人比野兽更贪婪更凶残,因为人会生吞活剥了它们。其实,人性
最可怕的是阴谋,见不得人的阴谋,那种披着羊皮的狼有时候比狼更可怕。江湖
是一个大染房,它能够使黑的漂染成白的,更是一所弱肉强食的猎场江湖。」
萧靖难道:「你说包黑兽他们是狼吗?」
桃花夫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没那么可怕。」
萧靖难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说大庄主吗?」
桃花夫人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钟老大他很苦的,虽然他得到了自
己所爱的人,却始终得不到我师姐的心。我师姐已好久没和他在一起过夫妻生活
了。他最多也只能算是坏人中的好人吧。其实有些人比他更可怕更可恨,还记得
我给你说过的桃花坞少主吗?」
萧靖难道:「记得,但我觉得他也没什么可怕的,他最多是一只自愿戴绿帽
的乌龟王八蛋。」
「呵呵。」
桃花夫人苦笑了一下。「这个人是没什么可怕的,但他是一个真正变态的小
人,可怕的是他那几位卑鄙无耻的好朋友。这些男人给我留下的伤疤,那是我一
辈子都觉得最耻辱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还觉得不寒而栗。人啊,怎么
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呢?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这次她并没有流泪,有的,只有怒火,从她的心底点燃,在她的眼睛里熊熊
燃烧的怒火。她的拳头紧握,指甲深入掌心浸出了丝丝血迹也不自知。
她并不在乎当着这个小男人的面,揭开那段耻辱的回忆。因为她觉得自己已
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小男人,她更害怕这段不伦之恋会深深伤害到这个还涉
世未深的小男人。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去而鄙视远离自己,对自己和他来说何尝不
是一种最好的结果。
*** *** *** ***
十年了,埋在桃花夫人心底深处已是整整十年,回忆起来似乎就在昨天。
那年她还不到二十五岁,正是女人最佳的黄金岁月,未出阁前她就已名列风
云榜上的江湖十大玉女。如今虽然已经嫁作人妇,但美艳不可方物的她仍是名列
风云榜上的江湖十大美女。桃花坞的桃花夫人,江湖上谁人不知,她的师门却很
神秘,江湖上没几个人知晓。
那天晚饭前,桃花夫人刚坐下,她的夫君便从外面急冲冲地回来了,一屁股
坐在她的身边,顺手搂住她的腰,亲了她一口道:「夫人,怎么不等等为夫就开
始吃了,是不是很饥饿呀,还是让为夫好好喂饱你这个小骚妇吧……」
大手随即悄悄地从桌下钻进她罗裙之内,轻轻抚弄着她修长丰腴的大腿。
看着自己的夫君这幅流氓般的嘴脸,桃花夫人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声。
自从夫君带自己去见他的朋友后,他就变了,变得这样的陌生,又这般的流
氓。
而她自己则觉得心里有愧,虽说是自己的夫君带自己去的,但在夫君面前她
始终抬不起头来。任何背夫偷汉的女人都会觉得愧对于自己的夫君,荡妇淫娃也
不例外,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桃花夫人只好紧紧地有力夹住从桌下伸进自己裙子里的大手,羞红着脸道:
「嗯……别……丫鬟还在旁边呢……等下再……」
她的夫君并没打算放过她,压低声音暧昧地道:「小骚妇,连自己夫君的要
求也敢拒绝,是不是还想让为夫的好朋友来喂饱你这个小骚妇啊。好,很好!那
今晚为夫就再带去见见那位朋友,等下你给我去好好洗干净身子,然后再打扮得
风骚点……可不要让为夫在朋友面前丢脸。」
暗示到了这个地步,桃花夫人不是白痴,自然也明白她夫君的意思,表情变
得很羞涩也很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的夫君,晓得一时间没法逼她做出回答,就贴着她的耳朵冷冷地道:「为
夫的好朋友也对你念念不忘,好几次提起你。他可是个来自云林群蜂窟的冷血杀
手,想不到对你却这么热情。看来他不仅是个能要人命的杀手,更是你们女人的
杀手。」
桃花夫人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还没来得及让她开口说话,她的夫君
就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啦,如果你不想再为你初恋的那个小白脸儿报仇雪恨的话,你大可以
假装正经矜持的拒绝,否则的话就给为夫好生伺候着。咦,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哼,果然是个小骚妇,一提到我的好朋友,就湿了,还流得真多啊!连裤头都湿
了。」
云林群蜂窟,江湖上凶名赫赫的四大杀手组织。
江湖风云录上记载:群蜂窟有三位当家,大当家便是风云榜上排名第六的江
湖十大杀手,群蜂窟的蜂后女王蜂;二当家毒王蜂,风云榜上排名第八的江湖十
大杀手;夫君的那位朋友是三当家,江湖人称花王蜂。
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无耻之徒,上次在酒楼的二层雅间,竟然在自己夫君的
面前恣意把玩羞辱自己贞洁的身子,她简直恨透了,这个毁了自己清白贞节的男
人。
本想拒绝的桃花夫人一听到夫君的这些话,她又乖乖地答应了。桌下,她也
乖乖地自动松开紧夹的双腿,任由自己的夫君在双腿间那片水汪汪的桃花源里探
幽寻密,挑起她情难自抑的欲望,也挑起了她另外一种欲望。
上次的消息让她找到的只是个死人,她实在是不甘心更有点疑虑,这次听到
他的那几位朋友竟是杀手身份,更让她和小哥哥一家的灭门惨案联系在一起,她
寻凶的欲望更为强烈咯。
晚饭后,桃花夫人便轻移莲步来到浴桶前,轻解罗裳准备沐浴,好把身上的
一声汗气洗净,也顺便让自己紊乱的心神清醒平静下来。
大大的浴桶里兰汤明净,漂浮着离开枝头不久的花瓣,氲氤水汽袅袅上升,
弥漫了整个房间,她那玲珑凹凸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云端的
仙子。
她抬起修长雪嫩的粉腿,慢慢地将自己那玲珑娇躯没入温热的水中,她不由
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全身懒洋洋地泡在温水中,正好舒适地缓解放松一下她的紧张,她的忧郁,
她的烦燥,以及她的羞愧。
纤纤玉手轻解发髻,如云的秀发顿时湿漉漉地散乱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
有几缕黑丝漂浮在水面,如婀娜多姿的柳丝侧垂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
桃花夫人轻轻地撩起水瓢,让温水顺着自己丰满的胸脯洒落,那温热的感觉
让她浑身发烫,一只玉手不由地在自己晶莹滑腻如羊脂白玉凝成的肌肤上,柔柔
地拂动着。
「嗯!」
桃花夫人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微颤的娇躯略微后仰,使得胸前那雪白
的玉峰更显挺拔健美。
当柔萋伸上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上时,纤指不经意间,轻碰了一下那顶尖的粉
红,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那瞬间的接触让她浑身不由一颤。
她的玉手立刻条件反射地离开那急促起伏不已的雪峰,不敢再去碰触那带给
自己异样感受的粉红樱桃。素手捏住香巾,慢慢地开始清洗着自己的全身,从藕
臂到修长的美腿,再到自己双股之间的大腿根处。
以前就算是无意间碰触到这里,桃花夫人都不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和感觉,
可今天不同。用香巾清洗时,当桃花夫人的纤指难免会碰触到她自己那神秘的桃
源时,她的芳心又是没来由地一颤。
不知为什么,这段时期她的身子总是异常的敏感,熊熊燃烧的情火总是一碰
就燃,烧烤炙热着她原本矜持的身心;又如滚滚而来的春潮,汹涌澎湃地湮没她
坚贞的心灵堤坝。
她的手想离开她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只是那只手反而松开了原本紧捏住的香
巾,不由自主地往那两腿之间芳草萋萋的桃花源口滑去,萋萋芳草在水中随着水
流的晃动而摇摆荡漾着,柔滑无比。
她分开双腿,顽皮地用两根手指沾上花瓣在那里滑来滑去。浴桶里的水细细
地温暖地荡漾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虽然离敏感深处还很远,但却非常刺激。让
她血脉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春水已渐渐溢出。
她仰起螓首,闭着美目,娇艳欲滴的嘴唇,不时吐出声声令人心荡神摇的呻
吟。两条修长的大腿一会儿紧夹一会儿又分开,另一只手也开始轻轻地揉弄着那
双早已坚挺得发胀的乳房。
这亦是她肉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次稍稍碰触它,都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刺
激。
「啊……」
那股本能的欲望,她越是遏制却越是吞噬着她的身心,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得
更开,再也没有闭合。不一会儿,胯下的那只手也终于加入了那自慰的行列,青
葱玉指忽轻忽重地在娇嫩的羞处滑动挑弄着。其中一只手指更是像着了魔一般,
竟沾着花瓣滑进了桃源深处。
此等美景若是有人看见,任谁都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跳进那春潮汹涌的浴
桶里,和美人儿一起洗个销魂的鸳鸯浴。而她的夫君却还在楼下和丫鬟调笑着,
咯咯的娇笑声时不时地传进她灵敏的耳朵,更害苦了楼上欲火焚身的桃花夫人。
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一切,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想象着从前与自己夫君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新婚之夜,夫君那强有力的
冲击,使得床摇人动,被褥上落红片片。每次小别之后,重逢的第一夜,那都是
排山倒海,无尽无休的疯狂交合,直到夫君被自己榨得一滴也不剩。
「啊!好夫君……快给我……红儿快受不了了……」
此刻,她是那么地渴望和自己夫君的亲热,临上楼前,她还故意媚中含荡地
幽怨瞟了他几眼,可他怎么还没上来。难道……他还没理会自己的意图……不可
能……吃饭时他那样肆无忌惮地挑弄自己,难道他还在怨恨自己的不贞。
这又能怪谁呢……
正在那个时刻,眼前人影陡地一变,竟突然变成了上次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
的那个坏男人,自己夫君的好朋友,她只觉是他在分开自己的大腿疯狂地大力抽
动。
不!不能这样。桃花夫人在心里大声呼喊着,她竭力地想让自己的夫君重新
占据那个位置,然而任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那个男人始终就在她眼前,挥之不
去。
那张苍白却含有一抹红韵的容颜上,身理自然反应的本能欲望和心中的羞愧
自责无情地交织在一起,让人又疼又怜。
「啊……嗯……求你,不要这样……」
她只觉男人每一次的尽根捅入,全都抵达了自己身子的最深处,次次都填满
她那最柔软的空虚之地。
「公子……放过……奴家……奴家……啊!」
她桃花源里的花露不断地被自己的手指带出,融入了一直不停地在荡漾的水
中,而她酸楚的泪水则悄悄地从眼角滑落。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羞辱可耻的酒楼二层雅间。
第八集 酒楼沦落(上)
六天前,午时,在酒楼的二层雅间。
刚进来,桃花夫人就被自己的夫君硬生生地拉到他朋友旁边的位置坐下,任
她怎么害羞地推托,也无济于事,他还笑着说:「夫人,这位就是为夫经常向你
提及的好朋友好哥们。你不是还有事求他吗,就坐在他旁边多亲近亲近。」
夫君的朋友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由衷赞美了几句。桃花夫人看到他
尽力不让他自己的眼睛,在她高耸的酥胸间逗留太长时间,桃花夫人暗地里觉得
又有些好笑,同时她对自己的美丽更是自信满满。看起来,他还不算是个好色之
徒,对自己倒还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
坐好后,他们便开始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像拉家常一般,把江湖上的风流密
闻以及他们的赌经摆上了台面。桃花夫人心里不由苦笑,对他们说的那些实在不
感兴趣,无聊至极!她又不敢走开,只好假装聚精会神地听着,还不时为他们添
酒,哪会想到夫君的朋友竟会很快就打她的主意!
酒过三旬后,桃花夫人的夫君说看到一位朋友也在这家酒楼,他要去敬几杯
酒便起身走了,临走时他还细心地关上房门,并嘱咐他的美艳夫人一定要陪好他
的朋友。
酒楼的雅间便只剩下桃花夫人和那位夫君的朋友,孤男寡女地坐在一起,雅
间突然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桃花夫人娇羞地低着头,始终不敢正眼看夫君的朋友,发现和他坐在一起,
她总有着压迫和窒息的感觉,又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头。
此刻,雅间很静,两个人都沉默着,雅间外的猜拳行令声,此起彼伏地传进
来,连酒楼外的大街上,小贩的叫卖声也清晰可闻。
有些心慌的桃花夫人正准备要敬酒,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放肆地轻轻摩挲着。她芳心不禁一羞一颤,略斜眼一颦,刚好看到男人那不怀好
意的笑容。她还感到那男人,故意岔开桌下面的两条腿,紧贴着她丰腴柔软的大
腿。
若依平日的性子,桃花夫人早就当甩手掌柜,大方地赏给他一记二百五,打
得他满地找牙去。
可今天不行,无奈的她只能强压怒火,矜持地按住那只手想要挪开,谁知那
臭不要脸的竟得寸进尺地又摸上了她光滑如玉的粉颊,酒气熏天的嘴里嘟嚷着:
「嫂夫人,您真漂亮,皮肤好滑溜啊!」
桃花夫人再也无法控制,立即板下脸冷若冰霜,暗提真气刚要大发雌威时,
不料那无赖又咬着她的小耳朵神秘地道:「嫂夫人,你的夫君告诉我,你一直在
找一个人。我恰好知道有个人,想必是嫂夫人您要找的人。因为凶案发生前的那
夜,有人看到他曾经在独孤堡的外面出现过。」
独孤堡,那可是小哥哥的家。她全身的神经一阵发紧,随后缓缓地吐出一口
气,手上的真气也随之一泻,原本紧握的粉拳便松开了,无力垂下。谁知那只无
良的大手又趁机从她的腰部滑下,居然摸到了她的臀侧上。
「你……这大胆的淫贼。我……」
桃花夫人还想说些什么狠话,却感到那流氓的大手硬往自己圆滚滚紧绷绷的
翘臀下蹭,然后五指摊开隔着裙子揉捏着自已弹性十足的臀肉。
花王蜂听了她的骂声,丝毫不以为意,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朋友妻因为生
气而不停起伏的胸部,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道:「嫂夫人,你这么生气干吗?
生气会容易老得快,也会很憔悴的。你瞧瞧自己屁股上都没多少肉了,还是让本
公子好好疼疼嫂夫人吧!」
他的魔手揉捏得更重了,另一只手也伸向了那颤巍巍的酥胸。
「不……不要……」
当夫君朋友的大手略显急躁地用力揉捏少妇人妻胸前不能碰的骄傲时,娇喘
吁吁的桃花夫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不……不行……你太下流无耻了!你……」
话音未落,她突然力量大增,一下子挣脱夫君朋友魔手的控制,怒目圆瞪着
眼前这张可恶的嘴脸。
天呐!她夫君的前脚刚离开,夫君朋友的后手就摸上来轻薄自己,那屈辱的
感觉让她简直想哭出声来。
尤其是夫君朋友那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更让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
么。
实在忍无可忍的她娇呲一声,扬起右手迅猛地给了夫君朋友一个干脆响亮的
耳光。
刹那间,花王蜂惊诧地发现朋友妻的功夫经竟如此高明,本有所准备的他却
躲无可躲,即运护身真气于脸上,仍直接承受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但猥琐的眼
神依然在她那凹凸起伏的娇躯上瞄来扫去,流露出露骨的情欲,邪笑道:「嫂夫
人,你生气的样子好动人啊,本公子喜欢。嘻嘻!看来夫人是不想知道那个人的
消息咯。」
桃花夫人心里猛地一惊,让她屈尊委身于这个猥琐卑鄙无耻的男人,她本就
有点不情愿。而多年来一直苦苦追寻的凶手突然有了消息,她真的又不心甘啊。
她知道随着时间推移得越久越长,为小哥哥报仇雪恨的难度就越来越大,或许根
本就不可能找到凶手了。
花王蜂双拳作揖道:「既然嫂夫人拒绝本公子的好意,继续留在这里还会惹
夫人生气,那在下就只好先告辞了。」
说完便故作起身姿态准备告辞。
桃花夫人这下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娇羞无比地拉住了自己夫君朋友的手,嘤
嘤抽泣着哀求道:「呜呜!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奴家原以为,公子是个正
人君子,不会动手动脚的,没想到……公子你……你真是……哼!」
那凹凸有致没得说的性感身材,伴随着她略显得不自在地扭捏晃动,更显得
风情万种。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的这么快,还作出如此风骚的动作,说出如此风
骚的话语。
但她明白,女人的眼泪和娇羞,向来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
「啊?原来嫂夫人……在下……嗯……的确不应该如此粗鲁。」
就连久经情场的花王蜂也被此时这位娇柔含羞、谁见犹怜、媚态横生的嫂夫
人弄得有些语无伦次。
「哦,不,公子,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不该使小性子的,希望公子您
大人有大量,不记小女子的过。」
桃花夫人妩媚地笑着,慢慢抬起右手,违心地抚摸着夫君朋友那张被自己打
红的俊脸,柔声安慰道:「公子,还疼吗?」
「嗯……疼……现在还疼,谢谢嫂夫人帮在下揉揉……哦……嫂夫人的手,
好香啊。」
风流本性不改的花王蜂又试探着伸出手去,握住了贴在脸上那修长纤美、保
养得柔软雪白的纤纤玉手,随后慢慢地往下移到了嘴边,准备亲吻一下。
羞红脸的桃花夫人无奈地任由自己尊贵娇嫩的玉手,落到这花花公子的掌握
里,手指似若无心地抚挠了一下他的掌心处,想趁他瘙痒时好抽回自己的纤手,
不料却被夫君朋友抓着她的大手强横地往怀里一带。
她「嘤咛」一声便一头栽进了夫君朋友的怀抱,如小女人般羞恼地捶了捶夫
君朋友一通粉拳,横了一眼,害羞道:「嗯……公子,你好坏哦……」
「男人不坏女人就没得抱咯,嫂夫人刚才打得好重啊!要知道从小到大没有
女人打过本公子耳光,这可是本公子的处女耳光。夫人你自个儿说,本公子是不
是得向你讨要红包啊。」
花王蜂坏笑着道。
他那挂在嘴角的笑意,在桃花夫人看来,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她卟哧一笑,又觉得失礼,低呀一声,轻抬兰花指掩在红唇,娇媚含羞的眼
波荡了过去,荡得花王蜂的小心肝也发软,「呵呵,想不到奴家,竟然很荣幸地
得到公子的处女耳光,二百五的红包不是刚才就给了公子哦,公子是不是嫌少了
要不奴家再多给几个哦。」
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动作都自然地流露出一种别样的妩媚诱惑,她的声音亦很
柔也很软,柔软得如同江南三月随风轻摆的春柳,让人听了有种很舒服很享受的
感觉,根本就气不起来。
「哈哈,这种红包还是免了吧,但嫂夫人这样做会让本公子觉得很没面子的
为了找回面子,本公子只得好好惩罚夫人啊。」
花王蜂伸手便在她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抽了一巴掌。
「公子,轻点,奴家知错了……怎的还罚得这么狠心……」
桃花夫人皓齿咬着丰满的红唇,羞意与媚意在眼眸儿中交错,却没有一丝对
夫君朋友的怯意。
她一边轻揉着屁股,一边用很幽怨的眼神瞪了夫君朋友一眼。
直瞪得花王蜂的喉咙里好似有股火在燃烧,朋友妻那眉目之间的妩媚娇柔,
更令他心头一荡,柔声道:「疼了呀?那本公子好好帮嫂夫人揉揉。」
还没等夫君朋友继续有所行动,桃花夫人的手又猛地推开了夫君的朋友,再
次拒绝了他想要继续作恶的手,「嗯,不要了,奴家的夫君就要回来哦,等以后
有机会再……要不,公子先告诉我那个人的事情,到时公子想怎样惩罚奴家,就
怎样惩罚奴家哦。」
她又随即轻轻地拍了一下夫君朋友的手臂,这个动作有点暧昧,也很温柔,
这样她的婉言推拒就不会让他过于尴尬。
花王蜂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失望,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性非常明确,只有自
己的消息让她满意,他才有机会……但他并不买账,冷冷地道:「哼,这样啊,
那本公子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夫人吧。本公子其实很怕死的,一个知道别人太多
事情的人,是活不了多久的。」
桃花夫人媚笑道:「哟,看公子您说的,光天化日之下谁会来杀你,不会是
奴家这个小女子吧。」
花王蜂假装害怕道:「哦,忘了告诉嫂夫人,告诉我消息的朋友就是因为说
出那个人的事情后,没几天就横死街头了。夫人知道本公子为什么活得比我的那
位朋友长,就是因为本公子守口如瓶。」
桃花夫人激道:「不会吧?想不到公子这么怕死。」
花王蜂意味深长地道:「死,每个人都怕的,但本公子有个缺点,和那位死
去的朋友一样的缺点,就是比较喜欢女人,特别像嫂夫人这般貌美如花的美女。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美人今朝抱。本公子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守口如瓶的,在本
公子最爽最舒服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说出来的只要嫂夫人不怕羞也不怕死。」
桃花夫人如水的双眸给了夫君朋友一个大大的妩媚白眼,柔若无骨的娇躯又
贴了过去,高耸的双峰紧靠在夫君朋友的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羞道:「其
实公子说的这些,奴家都不怕,就怕公子会欺骗了奴家。」
花王蜂再次紧紧搂着她这具温润的肉体,嗅着那醉人的芬芳,豪言壮语道:
「哦,既然嫂夫人都不怕,那本公子这个大男子还有啥好怕的。嫂夫人,请看本
公子这张多么诚实的脸,怎么会骗了嫂夫人您呢?」
他看了看桃花夫人一眼,又开始隔着罗衣上下其手,嘴上却侃侃而道:「本
公子曾偷偷验过朋友的尸体,他没别的外伤,只是心口模糊的掌印已发黑。你知
道吗?他那心口所中的掌印,正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绝学——寒心掌的掌印。据
风云楼的江湖秘闻录所传,死去的独孤天明身上也有寒心掌的掌印。凑巧的是,
本公子知道,那个人曾经偷偷地练过寒心掌。」
桃花夫人闻言不由一颤,小哥哥身上的伤她何尝不知。凭她小哥哥的武功,
这寒心掌岂能要了他的命,若不是她的小哥哥先中了寒心掌的掌伤,又怎会抵挡
不了那刺向喉咙的致命一剑。想来这个人那夜肯定也参与了对小哥哥一家的围攻
屠杀,一直以来她都在暗暗搜寻这个人。看来夫君朋友的消息是真的,没有欺骗
自己。
寻思间,她突然感到背后的宫装长裙正被一寸一寸地向上提拉,她想抗拒又
怕得罪这位夫君的朋友。彷徨失措时,幸好雅间的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凭这两个
人的武功,当然知道谁回来了。
脚步声惊醒了这对在雅间里有些暧昧的男女,两个人猛然分开正襟端坐,假
装举杯欲饮的姿态。桃花夫人心里则暗自庆幸不已,当看到夫君朋友是那么地不
爽那么地郁闷时,她笑得更媚更艳喽她的夫君面红耳赤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一
坐下来便抱歉了几句又开始和朋友喝起酒,说着男人的酒话。而夫君的朋友则在
一旁说着各种讨好奉承话,把她的夫君更是吹得晕呼呼,酒也喝得更多。
她怎会不知夫君的朋友打什么主意,恨恨地盯了他一眼,就埋怨起自己的夫
君来,劝他少喝酒,会醉得不省人事……
花王蜂却假装没有看见,不仅继续劝她的夫君喝酒,还劝她也喝几杯,并故
意用他的胳膊碰了一下她。
桃花夫人的俏脸一红,随后小心地瞟了瞟自己的夫君好在他没有发现什么,
才狠狠地瞪了瞪夫君的朋友。她哪里不知道这个无赖想做什么:他一定是想看自
己醉酒后醉眼迷离醉态毕露的样子,到那时,他就可以……
桃花夫人那醉熏熏的夫君竟然也在旁边帮腔着,要她敬朋友几杯。
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说都没有用,可恼的是自己却不能将他的狼子野心告诉夫
君,她无奈地端起酒杯,这种时候,自己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希望能减轻夫君
喝酒的负担,尽量不让他喝醉了。
不料在夫君看不见的桌幔之下,夫君朋友的手竟趁机探进了她的纱裙之中,
熟练而迅速地在她大腿上恣意探索着。害得她芳心不禁一颤,差点连手中的酒杯
也端不稳。
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她不想让夫君瞧出自己的异样,强颜欢笑地敬酒道:
「公子,你别那么急吗,奴家这就敬你,你也别乱……喝太多的酒,会醉了嘀,
等下奴家还要向公子请教……一些事情呢。」
夫君朋友暧昧地看着她,回敬道:「嫂夫人真是个可人儿,这么体贴入微,
请教不敢当,还是由在下多向嫂夫人讨教讨教。醉了更好呀,只要在下爽了……
醉了,有些本不该说的话,就会全都告诉嫂夫人您啦!」
他桌上的手恭敬地端起酒杯,桌下的手却放肆地摸起嫂夫人的大腿,心里大
感刺激快意。
桃花夫人聪慧至极,哪里不知夫君朋友话中的意思,想不到他的脸皮真够厚
的,在自己的夫君面前,桌下的手摸着还不算,眼睛竟也火辣辣地看着自己的胸
部,而她只觉得一种奇异的热力竟沿着胸部蔓延开来。
为掩饰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桃花夫人赶紧仰起头,张开红润的性感嘴唇,将
杯中酒一饮而尽后,便将纤手放到桌下,抓住了还在继续上行的魔手,幽怨地看
了夫君的朋友一眼。
酒劲散开后,她艳丽的脸蛋上也散开了一抹娇艳的晕红,媚中含怨的双眸水
汪汪,迷离且又俏丽,她感到那只魔手有些粗糙,摸在腿上很有力量,很厚重,
只要那手上的动作稍微加剧一些,她的双腿也会不断地跟着颤抖。
连她的芳心也跟着颤抖:天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给这个无赖之徒随
便一摸随便一看,自己便会有异样刺激的快感,这可怎么办啊?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敏感如斯,难道是由于自己骨子里的
风骚?
她又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夫君,而无能的夫君好像浑然没发现什么异样,还笑
嘻嘻地和猥亵调戏她的朋友喝酒,饶有兴趣地聊天儿,她的心不禁一凉。
酒桌上,桃花夫人只好无奈地低头,举杯浅酌中好掩饰自己脸上迅速腾起的
红韵。
酒桌下,她一次次地把大腿上的色手拿下去,夫君的朋友又不依不饶地一次
次摸了上来,还摸得一次比一次上。随着风月老手那极负技巧的抚摸,她惊讶地
发现自己身子本能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她还斜眼看到,夫君的朋友仍旧谈笑自若地一边跟自己夫君喝着酒,一面摸
着自己光滑如玉的大腿,只是时不时做出一副醺醺然的醉态,把头倒向自己的一
边,但她知道夫君的朋友清醒得很,是在借酒疯调戏着她。
桃花夫人却不知道自己醉醺醺的夫君其实也清醒得很,她更不知道此刻自己
夫君的心火业已点燃,却不是怒火----吃醋的怒火,而是欲火----变态
的欲火,因看到自己如花似玉娇妻被自己好朋友玩弄挑逗的变态反应,而点燃的
欲火。
曾经她的夫君就是和这个花王蜂一起联手同另外两个的朋友对赌,结果是大
赢,还赢来了那两个朋友端庄贤淑的妻子。
赌赢的花王蜂激动不已,竟当着她夫君的面,玩弄起赢来的朋友妻子那娇滴
滴的身子,还强迫她如骚母狗般趴着,高高翘起挨揍的屁股,情欲难耐地摇荡着
如泣如诉地呻吟着怨求着,然后他才猛然捅进朋友妻子骚痒发浪的销魂深处……
那一刻,直看得她夫君胯下的家伙陡然地一挺一翘,浓浓的欲浆竟然难以自
控地喷射出来,整股整股地全射进那跪在他胯下口吹舌舔得正欢的另外一个人妻
的小嘴里……
十赌九骗,有赢就有输。
前几天她的夫君输了,输了钱也输了娇妻,但他没有懊悔。
为了这一天,她的夫君早已做了一番精心的布置。
他知道自己的娇妻爱干净,每天都有沐浴的习惯,于是他吩咐和自己有一腿
的丫鬟,每次都在浴汤里偷偷放上少许的醉春露,回家后他就疯狂地挑逗自己的
娇妻,欲火焚身时却又不和她交合,更不让她真真切切地达到欲望的高潮……
此刻,桃花夫人却一点也不知道。她夫君的变态想法也都是以后才知晓的。
只是她知道得太晚了。
第九集 酒楼沦落(中)之当面勾引
「放轻松一点在下只想快乐一下,不会伤害嫂夫人的。你可别太用力挣扎,
会被你夫君发现的。」
压得很轻很轻的声音在桃花夫人的耳边响起,让她长出了一口气。
当时有些单纯的她这样认为:毕竟是在酒楼这种公开场合,是在她的夫君面
前,至少夫君的朋友不会对她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来,他不会太过份吧。
想到这,桃花夫人提着的心开始有点放松,原本紧按的手也有点放松。她自
以为这时顺从了他,夫君的朋友就不会太过分放肆,或许一兴奋还能告诉自己凶
手的下落。
这一放松,她的身心也随着放松,内心深处那分原本强抑的骚动和渴望开始
不由自主地蠢蠢欲动,娇躯酥软酸麻轻轻颤抖,玉腿之间不禁也渐渐湿润起来。
她的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朱唇紧咬压抑住喉咙间的娇吟呢喃,羞涩
而又惬意地享受着这样适度的骚扰和刺激。
哪知道她的默许,反而让夫君的朋友更加大胆放肆起来。桌底下,他那色手
顺着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她腿股交汇处,隔着丝绸亵裤轻轻摩擦着
敏感湿润的花瓣。
「呃……」
端庄夫人受惊,但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又不能让他看出来,只好不敢擅动。事
情闹到如此地步,只要被夫君发现,她就再也别想逃脱红杏出墙的污名。
桃花夫人情急之下,唯有将双腿紧夹,娇靥上依然不动声色故作平静,可双
腿在夫君朋友的抚摸下不由得微微发抖。
酒后的女人身子总是异常的敏感,她的春心已经萌发,春情已经荡漾,本想
推开夫君朋友的色手,但为小哥哥寻凶保仇的欲望却让她不仅没有坚定的拒绝,
反而在半推半就中松开了紧夹的玉腿,她的芳心也开始羞辱地颤抖着。
怎么可以这样子呐,夫君的朋友竟然把肮脏的手偷偷地放到了自己内裤上,
手指头摩擦着丝绸亵裤,亵裤的丝绸料亦摩擦着敏感的羞处,唔……还在不停的
捏转……不行啊,得赶快让他停下来!
桃花夫人的粉脸上好似绽出了两朵桃花,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她不得不将
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犹在醉生梦死的夫君,但又担心自己春情荡漾的丑态被夫君发
现,骂自己勾引他的朋友,只好别过脸去,哀怨地看着夫君的朋友,期望他快点
结束这肆无忌惮的举动。
夫君的朋友根本就当没啥事发生似的,一边随口与她的夫君说笑着,一边用
手端起酒杯玩弄着,桌下的另一只手也悄悄玩弄着,其中一根手指竟如薄薄的刀
片一般,轻巧娴熟地划开了美妇人裙下的丝绸亵裤,贴进了她被紧紧包裹住的神
秘禁地。
当桃花夫人感觉到那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春水又湿又滑的桃源幽谷时,她
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好似偷情一样的快感在夫君朋友那指尖的钻旋下,钻
旋进了她亦被层层叠叠包裹住的本能欲望,忘我地呻吟出了紧闭的朱唇。
「啊……」
桃花夫人成熟的娇躯好似猛然一颤,人妻矜持的本能还是让她紧紧夹住了双
腿,拼命地紧抓住了双腿间的色手,坚决地制止住在她神秘禁地肆虐的非分无礼
之举动。
在此紧要关头,他的夫君却发话了:「妇道人家的,啊什么啊?不得在为夫
的朋友面前失了礼数,还不给为夫的朋友好好斟酒。」
桃花夫人无言以对,更是无颜面对自己的夫君,急忙低下头默默地抽出手,
还颇为无奈地为这个无耻之徒斟酒。她的心却在颤抖,紧憋着一口气,使得她更
有些难受,丰润的胸部一上一下地急促起伏着。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已趁机挑开了自己身下早已湿滑酸胀的桃源媚
唇……
「少主这就是你的不对喽。你瞧嫂夫人的脸都红了,怕是嫂夫人有些醉了。
要说失礼,那也是小弟在嫂夫人面前失礼,这可真是让小弟汗颜啊,来,小弟这
厢就向嫂夫人赔礼道歉,敬嫂夫人和少主一杯,嫂夫人可千万莫生气喽!来,嫂
夫人,干……」
花王蜂的脸皮真够厚的,又怎会汗颜,尤其是最后一声「干」刻意特别地加
重了语气。说话之时,他一手端着酒杯敬朋友,另一手却真地干进了朋友妻的娇
羞禁地勾弄着,直勾引得朋友妻颤巍巍地靠近他,喘吁吁地端起酒杯。
桃花夫人这下算是见识了夫君朋友的厚颜无耻卑鄙下流。
天啊,怎么会这样呢?她竟然在自己夫君的眼皮底下,被夫君朋友的手指切
切实实地勾引着身下的娇羞处,真是羞死人了。但她的理智却不停地责问自己:
自己到底怎么了?难道真的是为了小哥哥?还是自己真的太……
她的身心业已经被勾引得凌乱无措,只能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
的身下也已经被勾引得春水潺潺,幽谷泥泞不堪,媚怨道:「啊……公子,不要
那么急着干……杯,奴家可不胜酒力,会醉滴哦……」
「哼,嫂夫人这样不给面子啊,莫不是嫂夫还在生气!若嫂夫人再生气,可
别怪小弟不能对嫂夫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来干吧,嫂夫人,别再犹犹豫豫,过
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喽,等下小弟就对嫂夫人尽吐真言,让嫂夫人尽兴,以解心
中所惑!」
花王蜂这次倒是实话实说,等下他的小弟弟,就会对嫂夫人尽吐真言尽吐真
液,让嫂夫人尽兴尽性,而现在则是他的销魂手指,先在嫂夫人身下那湿润的花
道里放肆地尽兴起来。
「嗯……公子,奴家又怎会生气,和公子干……杯,奴家高兴还来不及呐。
哦……奴家这就和公子干杯,还不行吗?只要公子尽解了奴家心中意,奴家一定
也让公子尽兴的……啊……」
桃花夫人强行压抑住了最后一声羞人的呻吟。
她被勾弄得浑身发软,无奈地贴上轻颤的娇躯,心中虽是恨极,玉手却不得
举杯和夫君的朋友干了,以免被夫君怀疑。
干杯的霎那,遏制不住的细细湿热涓流从深处涌出,她居然情不自禁地紧夹
双腿轻轻蠕动着腰身,曲意逢迎着他作弄的手指。
若不是自己的夫君在场,她真想大声地呻吟浪叫起来。此刻,她倒是希望自
己的夫君快点醉趴下,不醒人事更妙,只可惜她的夫君,还在惺惺醉态地胡言乱
语。
桃花夫人灵机一动,只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随即整个上身向前一俯,无
助地软软趴在酒桌上面,将羞红着的俏脸埋在了自己两手间,似乎这样子就能够
躲起来见不到人一般,但也方便了夫君朋友的淫弄。
「啊……轻……点……噢……」
她埋头低声喘息着呻吟着,再也无暇顾及自己夫君的感受。
虽然她心里充满了羞耻的罪恶感,但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
有的刺激,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从腿股间的羞处席卷而上。
伏在桌子上的身体已经蜷缩成一团,而银牙却咬着自己红润的嘴唇,她的呼
吸变得更加紧促起来,以致于那丰满坚挺的胸脯在剧烈地上下颤动起伏着,连未
被抚弄过的乳头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刺激,坚硬地翘立起来,和亵衣摩擦而变得酸
痒难受,更加渴望着他前来抚弄……
果然,夫君朋友的另一只手如期而至地伸向了她丰满的酥胸,一把抓住了她
胸前的不安乱跳的大白兔。她的心虽有不甘,但敏感的身子却情愿被这样控制。
欲望的阀门一经打开就很难再关闭,沉浸在那种快美感觉之中的她终于放开
了,居然分开两条浑圆的玉腿,让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地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噢……」
她的脸红艳欲滴,娇喘吁吁地握住了身下的手,可是这次她的手上感觉不到
任何的真气,紧接着又被他,反握住强行按在了另一个地方,男人雄心勃勃的地
方。
「啊……」
触手之间摸到鼓鼓的一团硬挺,她不禁轻呼一声,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害羞
得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先用力紧紧地按在那儿,让她的手动弹不得。她的
心在怦怦地乱跳,不再挣扎,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地往里拉,直到没入绸裤
里……
她的手指被动地向那男人的下面靠近,感受到了它的兴奋,它的强悍。这位
初次见面夫君朋友的性欲就在她手掌心里悸动,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几乎要燃烧了
起来。
他引导着她的手,虽然没告诉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要她做什么。
恍惚之间,桃花夫人脑海突然浮现一个无比疯狂的念头:对呀,反正也不是
真正失身,就这样玩一玩也不错,何况这个男人的满足也是她自己欲望的满足。
不管是她自己因久旷而饥渴的欲望或是为小哥哥报仇的欲望,都能得到满足
何乐而不为。而且早点让这个男人发泄,这样的羞辱也许会早点结束。于是她在
幽怨之中银牙一咬,干净贞洁的玉手开始被动地满足起那肮脏下流的家伙来。
因为担心引起自己的夫君注意,她不敢动作过大,更不敢抬头看。她害羞而
有些生涩地伸过柔嫩的玉手,握住男人挺立的火热玩意儿,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套
弄起来。一开始她还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动作也熟
练得多。
发泄,让他快点发泄,啊,老天,快一点呀,怎么这么久啊?贞洁人妻终于
明白了过来,她那纤纤玉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但她还是心有余悸。
自己的夫君就近在咫尺,在他看不到的桌幔下,玩弄着以前不曾见过面的夫
君朋友那硬梆梆的玩意儿,不知道夫君会不会发现,会不会闻到从她手里散发出
来的淫靡的气味?
她感到自己身心在渐渐地堕落,肮脏而不道德。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
这样风骚和放荡?
但她只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夫君的朋友,在自己伺候下爽快地说出
她想要的消息。她原先的紧张、犹豫、矜持已经彻底消失,暖流开始传遍她的全
身,虽然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既然已经被他羞辱了,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希望这恶梦早点结束吧。
*** *** *** ***
当夫君朋友酒气熏天的臭嘴贴了上来,手上过于激烈的动作更让桃花夫人感
到粗鲁和疼痛时,她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这样可是会被自己夫君发现的,叫自
己以后如何见人啊。
酥胸上柔腻一团的乳肉在男人魔掌下波涛汹涌,双腿间滑腻一片的骚肉在男
人的魔指下春潮滚滚,强烈的羞辱感唤醒了美妇端庄贤淑心灵,桃花夫人可不是
寻常女人,立刻完全明白了过来。
她又羞又气地赶忙缩回手,狠狠地在男人的腿间软肉上掐拧了一拧,指甲甚
至刺入肉中,疼得花王蜂浑身一抖。
桃花夫人趁机推开了他,并抬起头偷偷地瞄了瞄自己的夫君一眼,想不到他
竟喝多了,醉趴在桌上刚刚打起了每晚自己都熟悉的呼噜。
花王蜂这回没死缠烂磨,因为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屈。
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要循序渐进,于是知趣地抽出了手,却放在他的鼻子
下用力地闻着,那上面已沾满了朋友妻的春露。
他的声音亦带着讽刺嘲弄:「嫂夫人,你好像很动情喔!你看,本公子没摸
了几下子,你骚处的水就流个不停。看来嫂夫人真是个性情中人,本公子就喜欢
嫂夫人的这种性情,这种风骚入骨的淫荡。」
夫君朋友羞辱的话语,作呕的动作,让桃花夫人无地自容,亦清醒了许多。
她的泪水立即从美丽的眼中奔涌而出,身为高高在上令人尊敬的桃花坞少夫
人,居然会主动握住夫君以外男人的肮脏家伙男人寻欢,还任他肮脏的手指插进
自己的体内。
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愧对夫君,有辱自己贞洁贤淑的妇德,更是败坏自
己清正廉洁的家风!
看到她此刻的表情,花王蜂的嘴边不禁荡起了一丝淫邪的微笑。
久历花丛的他又怎会不明了桃花夫人此刻的心态,但吃一堑长一智,他暗提
一口真气在手,好等着她玉手无情挥来时,他采花常用的那招屡试不爽的攀枝截
花手,就会断然出击,然后将美人儿搂在怀里任意轻薄,他嘴边的笑荡得更淫更
邪了。
果然,羞怒至极的桃花夫人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她那玉手如期而至……
吃过一堑的花王蜂却并没有长多少智,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因为桃花夫人
的玉手并没有如他所料地挥过来,而是简单直接地攻了过来,快如闪电般扣锁住
了他的咽喉,要命的咽喉。
他作梦也没想到刚才还软弱可欺的桃花夫人,竟会悍然不顾地向他的咽喉部
位出手袭击,手力更是惊人,速度也快得惊人。他只觉喉咙一麻,登时全身酸软
无力,动弹不得,双眼大睁不敢相信地看着桃花夫人。
「呃,嫂夫人,你……」
刚才还曾热情洋溢抚弄的销魂玉手,如今却似冷冷冰冰的铁钳,死死钳住了
他要命的喉咙,憋得他面容通红,浑身扭曲。
其实他的攀枝截花手并非浪得虚名,也是久经采花考验的,这次却是一败涂
地。他虽攀住了桃花夫人的玉腕,但仍截不断桃花夫人的脉门。
桃花夫人的脸上还弥漫着情欲的嫣红,但她的双眸却充斥着杀气,眉笑眼开
地娇唸道:「哎,公子呐,奴家都给你这样使坏啦,还如此折辱奴家,真是羞煞
奴家哟!来而不忘非礼也,奴家也只好这样摸摸你,公子爽吗?」
强大的内劲让那纤纤玉手发出阵阵寒气,桃花夫人的杀气绝没有半分软弱,
她对自己的武功也是信心百倍。有点得意的她却忘了一件事,一件更重要的事:
忘了掐住他喉咙的同时封点住他的穴道。
被他要采花的女人这样子卡住喉咙要命的「摸」花王蜂还真是头一遭,不爽
也得爽了。受制于人的他连连点头趁是,只差哈腰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桃花夫人媚笑道:「哟,怎么这么快就爽了,那公子是不是该兑现刚才的承
诺,对奴家尽吐真言,而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啦!」
美少妇还是那么温柔似水,艳若桃花,但花王蜂却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桃花
夫人,反而更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冰冷的玉手掐在要害咽喉散发阵阵杀气,俏妇人却秀发飘飘,风情种种,而
且一边说话,还一边故意轻轻扭动着婀娜的身子。
「唔……嫂夫人……轻些,在下真的爽了……承诺是一定得兑现的,但现在
还不到时候……若是现在就告诉你,在下的小命难保不说,连……小弟……弟也
没得爽啦……等下小弟……弟一定尽吐真言……行吗?」
桃花夫人玉手略一使劲,怒哼道:「哼,你信不信,我只要一用力,你现在
就会没命。」
花王蜂的呼吸顿时有些困难,吱吱唔唔道:「唔,我信,但你……别忘了…
杀了我,你就别想为你的小情人报仇……嫂夫人……轻些,会吵醒你夫君的……
咳,到时你的清白声誉……」
桃花夫人想不到此时他还敢要挟自己,正欲再给他点颜色看看,不料,她的
夫君此刻又醒了过来,抬起头醉得结结巴巴道:「咦,娘子你这是为何呀?抓住
为夫朋友……那吃饭的家伙……死死不放……干吗?是不是他不想干,你逼着他
干啊!哈哈……看来娘子也醉了……来……我也干……」
桃花夫人不禁为之一呆,手上的力量微一放松。
高手过招千变万化,就在这一刹那间,花王蜂不待桃花夫人有所反应,另一
只手突然发难,闪电般连点她身上三处穴道。猝不及防下桃花夫人连一指也没逃
得过去,登时全身无力地向旁倒去。
未等桃花夫人倒地,花王蜂便来个英雄救美,倾身一捞己把她抱在了怀中,
说道:「嫂夫人,你醉倒了,幸好有本公子抱住你……」
而她的夫君,此刻却闭上眼把头一歪,又醉趴下咯,临倒时还不忘嘟囔了一
句。「哦……娘子醉了……还是多亏兄弟身手敏捷……大哥我也醉了……我娘子
就拜托兄弟你多多……照顾了……呼……噜……」
第十集 酒楼沦落(下)之尽吐真言
这下轮到花王蜂得意,侧身搂住这位豪门少夫人,脸上的色笑肆无忌惮。桃
花坞少主刚刚醉趴下,他已经对桃花坞少夫人上下其手,脸上还没有半点愧疚。
桃花夫人虽然被花王蜂封点了三处穴道,内劲受制但哑穴却没有被制,心中
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厉声质问道:「公子,你要干什么?快把奴家放开,你这么
做,怎么对得起你的朋友--奴家的夫君啊?」
花王蜂一口咬住了嫂夫人耳垂,邪笑道:「嘿、嘿……嫂夫人,少主临醉时
不是说过,让在下多多『照顾』你嘛!嫂夫人累啦就歇息一会儿,让在下好好服
侍你。」
他的嘴正在多多「照顾」嫂夫人发烫的脸颊,他的手正在好好「服侍」嫂夫
人发涨的酥胸。
原本武艺高超的桃花夫人如今在内力受制的状况下,只剩下了女人本能地挣
扎,跟平常良家妇女别无二致。
她的这种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抵抗不住花王蜂变本加厉的侵袭。
「你……你要干什么?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奴家夫君还在旁边……你
不能对不起……啊!」
她断断续续地还未道完,花王蜂的大手,已然伸入胸前揉捏着饱满丰挺的双
乳,两指突然夹住了她那翘立的乳尖用力向上一提,让她忍不住发出了羞疼的呻
吟。
「嫂夫人,在下没干什么呀,这可是代替你家夫君照顾你,呵、呵……嫂夫
人过于敏感啦,你瞧你的乳头也翘起来,想来一定酸胀得很,还是让在下为嫂夫
人揉揉吧!」
此际,敏感无比的那两座玉峰被放肆的大手一阵乱揉乱捏,果真如花王蜂所
言,只是越揉越酸胀得很。
桃花夫人强忍着胸前的酸涨,羞红着脸推搡道:「不要……你快放手……你
不……不能这样……嗯……」
虽被封点了三处大穴的她,但身子依然可以活动,就是使不上内劲,根本无
法阻挡男人的色手在自己身子上的胡作非为:上面的手钻入罗衣里,肆意地揉捏
着自己鲜美的乳肉,已经完全陷入乳浪之中;下面的手则深入罗裙里,刻意玩捏
着自己鲜嫩的媚肉,已经完全没入臀浪之中。
「嘻嘻……既然嫂夫人拒绝在下的『照顾』,那在下绝不勉强嫂夫人,这就
放手走开。」
说完花王蜂果真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却肮脏地涂在她白净的脸上……
「不要……你快拿开……这样子……太脏……」
羞得桃花夫人摇头晃脑地逃避着,害羞而喘着气的脸庞显得更加娇媚。
「呵呵,是啊,是太脏,你看这里乱七八糟的水又太多,要不在下走之前,
先开门出去叫伙计们进来清理打扫一下,免得太脏,也顺便让小的们见识见识桃
花坞少夫人如水的风情玉貌!」
花王蜂呵呵笑着温柔地威胁道,顺手将酒桌上的菜碟,推到一边,便起身欲
走。
「不……公子,求求你别去开门,会羞煞奴家的。你要什么奴家都给你,奴
家已是残花败柳的已婚妇人,只求求公子放过奴家吧。」
羞愤欲绝的桃花夫人也赶紧起身,连忙拉住这个流氓的手哀求道。
虽然她知道大半是在吓唬自己,但还是觉得心惊肉跳。她知道夫君的这位流
氓朋友什么下流的事都做得出来,她更害怕这个流氓真的会那样做。
「嫂夫人,在下不要别的东西,就要你的身子,只要你从了在下,好好地伺
候着,在下就一定满足你想要报仇的欲望,也满足你水汪汪的欲望。既然嫂夫人
知道自己是已经嫁过的妇人了,还有什么怕羞的?快来吧!」
花王蜂猛然把软弱无力的桃花夫人推倒在了酒桌上,俯身把头靠在她抽搐的
肩上。
他的脸很粗糙,轻轻地摩擦着羞涩夫人滚烫烫的脸颊;他的手指亦很粗糙,
伸进裙里挑弄着羞涩夫人水汪汪的欲望。
「唉……冤孽呀!」
桃花夫人哀羞的叹息飘然回荡!
她的声音娇媚依旧,脸色却是煞白,美眸中充满着凄迷幽怨,令人心酸。
「那……奴家只好……从命了!嗯……只求公子对奴家温柔些,尽兴后更别
忘了对奴家的承诺。」
此时的她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小绵羊般,刚才那掐着男人脖子盛气
凌人的气焰一下子消失殆尽。
其实聪慧的桃花夫人知道劝说无益,但有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受辱。她只好
强颜欢笑地顺从,希望能拖延时间,冲开受制的穴道,找到脱困之法。
「好,甚好!既然嫂夫人让在下尽兴,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嫂夫人放
心吧,在下会很温柔的,一定不辜负嫂夫人的抬爱,一定对嫂夫人知无不言言无
不尽,尽吐真言!只是你们女人嘴太多,到时在下的小弟弟不知道……」
说到这,花王蜂故意一顿,刻意抽出手指,却放在嫂夫人朱唇上来回挑逗,
才接着道:「是该向你上面的这张小嘴尽吐真液……」
他又故意一顿,手指随机滑过下巴、胸腹溜回到了裙里两腿间的羞处,一边
用劲按揉起来一边又接着道:「还是该向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尽吐真液啊!嫂夫人
你说呢?桀桀!」
「嗯……公子,你好坏啊……」
桃花夫人顿时桃红朵朵娇喘吁吁,这时才明了他说的「尽吐真言」的含义,
心里骂了句下流无耻,嘴上却柔声道:「公子,别……别在这里,奴家的夫君随
时会醒来的哦,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换个地方,奴家让你……」
她羞怯至极,再也说不下去了。
「换个地方,好啊!不过你家夫君酒后醒来,看见你不在,不知道他会怎么
想?美如天仙的娇妻抛下酒醉的夫君,跟着别的男人走了,他不是会更加怀疑。
那你的清白不就……」
花王蜂「善意」提醒道。
「啊……那公子,你说去哪儿?」
她顺着话头随口问道。
「要在下说呢,还是在这儿,看这情形你家夫君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醒,没事
的。再说有你夫君在旁边,嫂夫人难道不觉得更加刺激嘛?」
花王蜂的的手指在嫂夫人身体里掏弄得是那样邪恶而放肆,掏得嫂夫人的双
腿紧绷,颤悠悠地一会儿合一会儿分。
无尽的酥麻在体内横生,身下的手指头彷佛带着莫种邪恶的魔力,不停冲击
着贞洁人妻坚贞的身心。
她银牙紧咬,心儿发颤,下意识地看向了房门,颤声道:「这怎么行啊?这
酒楼的雅间随时都会有人来的,万一让人撞见,公子叫奴家以后怎么见人啊!何
况这大白天的……不行啊……」
「嫂夫人,你别担心,今天没人会接近这雅间之内,别忘了,这酒楼可是你
家桃花坞的产业,没有嫂夫人的命令,谁敢来打扰他们的少主和少夫人。再说你
那夫君敬酒回来时便随手插上门楦咯,就是不想让人打扰我们的好事。这大白天
的偷情才更刺激,黑灯瞎火的有啥情趣!等下嫂夫人就知道其中滋味。」
花王蜂再也没有耐心,一把将她的罗裙掀开……
「啊……不行!公子,求求你别在这儿脱奴家的衣物。」
桃花夫人无奈而又羞涩地提着亵裤乞求道,哀羞的泪水已在美眸中打转。
花王蜂的手毫不停留,嘴上更是极度无耻地,道:「嫂夫人,你就放一百个
心。在下不会脱光嫂夫人衣物的,在这公众酒楼脱光嫂夫人衣物,岂不是有伤风
化嘛!只是嫂夫人的亵裤反正已被撕破了,留在身上反而碍事,不如在下帮嫂夫
人脱去吧!」
未等桃花夫人从哀怨中回过神来,裙下的亵裤已经被扯脱到了脚跟,臭流氓
的火热家伙已然顶在了她腿股间那两瓣湿乎乎的媚唇。
「唔……」
桃花夫人脑海如遭雷击,身下那羞人之处,已感受到了男人滚烫的坚挺,凝
脂玉腿内侧情不自禁地微微抽搐,牵扯着芳草深处的贞洁桃源猛然一震,连绵颤
抖。
一股又一股的男性特有气息热腾腾着美妇人敏感多汁的羞处,害得她脑际轰
然,空白一片。
解穴脱困的如意算盘显然已成了五彩的泡泡,一碰就碎。
「啊……呜……」
嘴唇也被这个流氓堵住了,那带着强烈欲望的男子气息,压得她几乎窒息过
去,可怜的她挣扎无果,只能如羔羊一般任由花王蜂肆意品尝着她的柔唇香舌。
强烈的羞耻感顿时从桃花夫人高傲的心中迅速涌起,尤其是自己的夫君还在
旁边,更让她羞不可抑,心中一苦,泪花滴落下来。她知道被污辱的命运无可改
变,索性把眼一闭,软软地瘫在了酒桌上。
上身着装完好的端庄夫人,却赤裸着湿漉漉的下身半躺在酒桌上,乍一看倒
像是她在诱惑男人。
端庄人妻的反应全落在采花大盗的预谋之中,能遇上这么一位高贵美丽的桃
花坞少夫人,江湖中又有哪个采花大盗会只看不采;能采到这么一朵江湖十大美
女的花,绝对会轰动整个采花界,采花史将留名不朽。
花王蜂飞快地褪下自家的绸裤,果断地分开那圆润修长的两条玉腿,站在桌
边挺起斗志高昂的自家东东,稍许磨了磨那肥美多汁的媚唇,随即便找准入口,
狠狠地向里奋力一挺,一往无前地攻入了贞洁的城门。
「啊……」
异样刺激的快感在刹那间冲进了桃花夫人的身心,她朱唇一颤,一声低低的
呻吟羞不可抑地冲出了唇舌。
瞬间,脸上的红晕已扩散到了全身的肌肤,空虚的花房紧紧包裹住了入侵的
不速之客。
「嫂夫人,在下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在下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这就轻一点。
想不到嫂夫人那儿好紧啊!看来尊夫已许久未曾光顾,好好照顾咯!怪不得他要
在下多多照顾嫂夫人!」
花王蜂的动作立刻停顿下来,原本奋勇的冲撞变成了温柔的抵转。
一声惊叫之后,桃花夫人便捂住羞颜、紧咬朱唇,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事已至此,她可不想吵醒醉倒一边的夫君。
一直来都严守妇道、坚贞清白的她突然发觉,原来自己的身子竟是那么地渴
望这羞辱一刻的来临。
她深深地感觉倒身下那玩意儿好长啊,比夫君的长多了,一下子就捅到了深
处的花心;那玩意儿好粗啊,比夫君的粗多了,一下子就填满了空虚的花房。
偏偏那玩意儿却这么不解风情,泡在多蜜的花房中久久不曾抽动,温柔多情
的美妇人下意识地轻摇美臀,瑶鼻中情不自禁地哼出了美妙的嗯唔之音。
如水的美人儿这么一摇,却摇得花王蜂魂儿发荡、心儿发狂,精关也差点儿
失守。
「哈、哈……嫂夫人,你一定许久没被男人干了,竟然这么迫不急待。嘿、
嘿……嫂夫人,还看你装高雅矜持要装到什么时候?今天,在下就要把你淫荡的
本性完全挖掘出来,让你做一回真实的自我。」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便开始一阵疯狂地抽插。
彻底征服这位名列江湖十大美女榜的桃花坞少夫人的身心,已成了他此刻的
第一要务。
哪怕鞠躬精粹,射而后已!
「唔……嗯……」
每一次的撞击总会唤来桃花夫人喉间一声悲鸣,阵阵快感撞击心房,也撞击
了她躺着依然高耸的美乳,摇荡中酥麻肿胀,就连峰顶上的乳珠也被撞击得高高
挺立凸起。
每一次的抽动总会换来桃花夫人股间一片怨颤,缕缕空虚抽动花房,也抽动
了她婚后依然紧凑的媚唇,颤荡中躁热酸痒,就连芳草中的媚珠也被抽动得高高
凸立翘起。
「啊……好难受……胀死了……啊!」
如此羞人的话语又怎能说得出口,桃花夫人捂着自己的红颜朱唇,尽力掩饰
着那破口尖叫的冲动,此际却恨不得男人用力揉捏自己的酥麻肿胀,恨不得男人
用力蹂躏自己的酸痒空虚……
征服的快感飞速上升,花王蜂性起之下,猛地捞起人妻雪白修长的两条玉腿
向上一提,分开扛在肩上,两手旋即伸进亵衣揉捏那怒突酸胀的双峰。桃花夫人
的美臀也随之本能地向上一升,玉腿高举竖立,让男人插得更加深入更加狂野。
不知不觉间,在采花大盗处心积虑的预谋下,江湖出名的端庄少夫人竟然也
有了放纵狂野的一刻,乳摇臀荡恣意迎合。夫君已经很久没和她好合过了,积聚
下来的欲火一下子爆发开来,犹如泄了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噢……啊……」
娇羞幽怨的长吟与汹涌如潮的春水同时迸发,泪花绽放心花也绽放,一半是
屈辱哀鸣,一半是欢极而泣!直到高潮到来的那一刻,桃花夫人这才明白,女人
原来还可以如此幸福,如斯满足!
刚才的激情,让她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刺激,也体会到了一种无法
形容的快乐,这是她预料不到的,也是她无法面对的。
这让她羞于见人般地捂住娇颜,慵懒地摊躺在桌面上,喉咙里似有似无地传
出几许轻吟,两缕青丝因为激烈的动作被汗水黏贴在粉红色的雪肌上。一双粉腿
照旧高举,无力挂靠在男人的肩上,依然保持着刚才承欢男人的姿势。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其神态和模样都是最美的,连像花王蜂这么个采
花老手突然也「静」了下来,看得直愣愣地,目眩神驰,甚至忘记了抽动。
躁动渐渐离去,余韵渐渐散去,她静下心来暗自思忖:难道自己真如他所说
的淫荡风骚,刚才竟然没有一点反抗的心思,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把玩蹂躏自己
的清白……
此刻她充满了后悔,开始怨恨:不仅恨夫君朋友的张狂无耻,而且还恨自己
的软弱无能,刚才为什么不一下子掐死这坏蛋。待会儿若有时机,一定得冲开受
制的穴道,把他千刀万剐,再拿去喂狗才解恨!
*** *** *** ***
足足过了半刻钟后,桃花夫人才睁开幽怨的双眸推了推还趴在身上的无赖,
无比娇羞道:「公子,你好重啊,压得奴家都透不过气来。这下你可满足了吧,
要不你……你先下去,嗯……」
想不到这个无赖竟如此听话,两手一撑、身子一挪,只听「啵」的一声,正
抬头起身的桃花夫人刚好看到无赖那惹祸的玩意儿,从自己肿胀的幽谷抽离,之
间还拖着一缕缠绵绵的银丝,一下子羞得她立即转身捂住红脸蛋,恨不得把自己
藏进地缝。
羞恨间,夫君那无赖朋友火热的身体又从后面贴了上来,那根火热的东东已
狠狠抵入美妇人两瓣圆滚滚的翘臀之中。
「嫂夫人,光天化日下被干也会弄到高潮啊!你真的很骚很荡啊!嘿嘿!嫂
夫人你可满足了,在下还没满足呐。刚才还没有让嫂夫人完全尽兴,你应该还很
需要对吗?嫂夫人就不要再掩饰啦,凭在下的功夫一定会让你再次得到满足。」
说完花王蜂便猛然向前一顶,直顶得嫂夫人呼吸一热,瞬间骨头发酥,肌肤
发颤。
两行屈辱之泪又爬上了端庄少妇的脸颊,桃花夫人身子一软,随之被顶趴在
了酒桌边,罗裙再次被掀起撩到腰上,赤裸裸的美臀高耸,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更刺激着男人征伐的欲望……
「噢……」
轰然的销魂一击,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轻吟。
桃花坞少夫人的上身,随之向前一冲,屈辱的泪花,竟已溅到了还趴在对面
「呼呼沉醉」的桃花坞少主后脑上,幸好未惊醒犹在醉生梦死的夫君。
羞红满面的她不由暗自庆幸,却看不到夫君的手正在桌下,偷偷抚慰他自己
变态的欲望……
快感与羞怨同时在销魂一击中升起,花王蜂不失时机地,咬着嫂夫人的耳垂
道:「嫂夫人呐,你大可以放心喽,你家夫君看来一时半刻还不会醒来。反正嫂
夫人都已尝过让男人肏的滋味,你就不要再遮遮掩掩的,尽情尽性地展露你的淫
荡本性来吧!」
桃花夫人用力地摇着头,希望能抵抗夫君朋友的羞辱诱惑,可是夫君朋友却
紧紧的抱住她,魔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抚摸她因弯腰姿势挂荡在胸前的乳峰,
抚弄她因交合姿势飘荡在胯下的水草……
「嫂夫人,看你的外表是个端庄的贤妇,谁知道骨子里却是个荡妇!你摇颤
得好爽啊,比卖春的婊子摇得还爽啊!嫂夫人,你真的很淫贱啊又流了这么多,
该不是……该不是在下越说,嫂夫人就越性奋无比吧……」
夫君的流氓朋友口中还在邪邪地向她细数堕落沉沦的快乐,用她刚才激起的
春情挑逗着她的羞耻心,引诱着她在羞耻中得到快乐。
「不……不要说了……」
桃花夫人无地自容地哀求道,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但仅仅只是一刹那的意识,酥麻快感,就好似怒涛拍岸而来,情欲滚滚的洪
流,无情地漫过她好不容易修筑起来的心灵堤坝,把一切的道德伦理贞节冲涤殆
尽……
她那温暖滑嫩的乳房被夫君朋友的大手,一阵紧似一阵地摸弄,不一会就又
开始膨涨起来;她那水草肥美的桃源被夫君朋友的大棒,一阵快似一阵地抽弄,
不一会就又开始潮涨起来。
每当她想暗暗聚劲强行冲开受制的穴道时,玉体总会被男人可恶的颠狂动作
搞弄得一片酥软无力:那快速的抽弄就像抽走她的意志似的,那猛烈的推撞就像
撞散她的力量似的。
到最后,桃花夫人只得乖乖地趴在桌上翘起圆臀,任凭恶棍在她身后从从容
容地进进出出……
夫君近在咫尺,但泪眼朦胧沉沦欲海的桃花夫人,却似乎再也看不见他的存
在,只能深深感受到那挺动在身体里的欲望。
恍惚间,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竟饥渴难耐地摇荡起高撅的屁股迎合着……
啊……这都是为了给小哥哥报仇雪恨啊,不是……自己想要迎合这坏家伙的
噢……好舒服呀,不……我不是真的想让这坏家伙这样弄的……
贤淑夫人一边刻意地咬唇抑制呻吟,一边特意地寻求着自我安慰,这反而似
乎是在寻求着欲望的最大释放。急促起来的呼吸,更把少妇不堪男人刺激时的娇
吟,无情地带出了她的俏唇……
那一串娇羞、诱惑的压抑呻吟更如火上浇油,让臀后那根火棒抽动的频率也
随即加快,力量骤然加大,正好让美夫人达到无比舒畅淋漓尽致的程度,更是引
来了她梦呓般的呻吟。
男子暴风骤雨般的撞击,一浪高过一浪……
女子天籁梦呓般的呻吟,一声媚似一声……
突然,桃花夫人猛地玉颈后仰,随之娥首高抬双腿紧夹,丰腴身子就似痉挛
般连绵抽搐颤抖。她再也控制不住,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春水潮涌般喷出,喉咙里
迸发出一声声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欢吟:「啊……呀……」
她旋即酥化在肉体感官的欲望漩涡中,满足、舒畅、羞怨的神情爬满了她潮
红的俏脸蛋。高潮后的玉体已是一片酥软,浑身如飘在空中的羽毛般轻松惬意,
周体通泰,身心沉浸在刻骨铭心欢愉后的深深余韵中。
性致昂然的花王蜂此刻还没停下来,整个人都压在了美妇人妻肉体上,小腹
狠狠撞在她柔腻丰腴的臀丘之上,撞出了眼花缭乱的缠绵臀浪,连压在桌面上的
鼓胀酥胸也撞出了乳浪。
不仅如此,他还要趁此良机狠狠打击一下桃花坞少夫人高贵的心灵。
等她从高潮后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更大的羞辱已经降临。
花王蜂双手搂紧住柔软像面条的腰枝离开了酒桌,以伏身趴搂的姿势,将美
夫人的双乳抓在了手里,就此「推搡」着美夫人在雅间内游走起来。
每走一步,就是一次重重的撞击,摇摇晃晃荡荡。
每次抽动,都会抽弄出一汪春水,点点滴滴答答。
失去桌面的支撑,美妇人妻双手本能地撑在了自己的曲膝上,躬着腰身,丰
腴美臀高高后翘,无奈地承欢着男人的步步撞击。
「呀……喔……喔……」
江湖上出名的端庄美夫人竟然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蹒跚前行,胸前饱满满的玉
乳一步一摇荡,身后圆滚滚的翘臀一步一颤荡,丰盈玉体被男人抽送得一耸一耸
地不停移动。
不一样的交合,让桃花夫人很快又陷入了迷乱之中,美眸羞闭、朱唇紧咬、
身子娇颤,全然不知恶棍已将她「推搡」向临街的窗边。
*** *** *** ***
轻轻推开木雕窗,窗外春光明媚,窗内春情荡漾。
春风一荡,桃花夫人及时惊醒过来。
有些惊慌失措的端庄夫人拼命地挣扎,赶忙回过头想推开花王蜂,却是软弱
可欺,徒劳无功。恶棍根本就不予理睬,还是坚决地把她按趴在了窗边挺动着。
她没有想到,夫君朋友居然会如此胆大妄为,羞窘之火再次点燃,花容失色
道:「啊……不行……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只是看到嫂夫人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特意打开窗门,让
嫂夫人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凉快凉快……」
花王蜂带着戏谑的口吻调侃着。
这次他的手很温柔,并没有落井下石地善解人衣,倒是善解人意地迅速帮嫂
夫人整理好散乱的上衣,他的小弟弟也在善解人意地迅速帮嫂夫人充实好空虚的
下身。
「公子,不……不能在这里……快关上窗户……会被人……看见啊……外面
可是人来人往的……大街!」
桃花夫人几乎连话都说不流利了,浑身都在颤抖,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
眼。
「嫂夫人,放心吧,你又没有脱光衣服,楼下的人谁看得到啊!在这儿寻欢
作乐岂不是更妙,才像是真真正正的偷情!嫂夫人,在下可还没爽够呢,继续接
着来,啪!」
花王蜂淫笑着将大手紧按住她的肩头,虽然感觉到了女人此刻的恐惧和慌乱
的颤抖,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侵犯——持续不断的侵犯。
稍有些镇定下来的桃花夫人飞快地环视着周围,幸好对面的楼窗紧闭,她不
希望任何人看到,更害怕熟人邻居看到,这种担心让她浑身颤抖着。
仅仅是因为害怕吗?
不,更多的是面对着光天化日之下媾合的羞耻和兴奋。
这种极度的紧张非但没有削弱快感,反而加剧了偷情般的刺激,让桃花夫人
在矛盾中逐渐沉沦,咿咿唔唔的呻吟在紧闭的朱唇内团团打转。
她那情欲迷蒙、娇渴滴滴的屈羞表情,看得花王蜂口水大咽,不由地兴奋起
来。
但更令他兴奋的是,他感觉到桃花夫人的花房在一阵阵地收缩,同时里边的
花蜜也越沁越多,使他的抽插更为顺畅,仿佛是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显然,被发现的危险令这位桃花坞少夫人万分紧张,但这种张狂媾合,也使
她产生了莫名的罪恶刺激感,更加诱发了她潜藏在深处的情欲!
「嫂夫人,你还真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看样子刚才还没让你完全满足。这
么快又发浪了,看来以后应该叫你骚夫人。对吗?骚夫人!」
花王蜂一手搂着嫂夫人的纤腰,一手抚摩着她光滑细嫩的丰臀大腿,随后扬
手重重地在那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叭」的一声脆响,桃花夫人猛地昂头,随之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白花花
的臀肉凄惨地抖动着,紫红色的指痕在白晳的皮肤上慢慢升起。
伴随着辣辣的疼痛和屈侮,一种酥痒的快感传遍了身子的每一个敏感处,让
她的内心感受到了这种肆虐带来的刺激,她禁不住低下高昂的头。
低头间,桃花夫人忽然看到在她家打扫的李嫂子上街了。
李嫂子是位四十出头的寡妇,若是被她发现可不得了,脸都丢尽了,还有何
面目活在这世上。
桃花夫人才不想自己「偷欢」情事被这位三八婆发觉。
她竭力控制着自己,脸上装扮出若无其事的正常表情,赶紧端正好身姿和穿
着的同时,伸手将脸颊上有些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
正想回头躲避时,李嫂子却无意中抬起头,发现楼上的少夫人独倚在窗边,
她赶忙微笑着问好。由于视线角度的关系,李嫂子只看到了少夫人,却未看到那
身后的男人。
桃花夫人也赶紧报之一笑,随便搭讪几句后,幸好李嫂子很快走开了。
忙事情去的李嫂子却怎么也料想不到,她家高贵的少夫人上身衣着虽然完好
无缺,下面的两条雪白大腿和浑圆屁股却是赤裸裸的,任凭男人在身后从容地蹂
躏着她高贵的身子,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是她家的少主。
「公子,奴家羞死了,求你快关上窗户吧!这样……会被人看到的,真的不
行啊!」
桃花夫人哀怨地回过头,求饶似地看着身后的男人,她的眼神显得万分的屈
辱和无奈,却又显得那么迷茫那么饥渴。
「不行,窗外春光如此明媚,春风亦如此妩媚,不在这里偷情,岂不是太不
解这风情喽!嘿嘿!」
花王蜂荡笑着拒绝了端庄夫人的要求,胯下却骤然加力。
「啊……不……」
桃花夫人那张扮出若无其事的脸又绯红起来,双手把紧结实的木窗栏,娇喘
吁吁中还夹带着欲拒还迎的销魂呻吟。
恍惚中,她又瞧见了楼下的大街上,在她家烧饭的张厨子匆匆忙忙走来。她
本能地一缩身,只露出了眼睛在窗台偷偷放哨。幸好他没有抬头,很快便消失在
视野中。
刚才好险啊!若是张厨子刚才路过的时候,只要抬头向楼上这么一看,他会
不会看到自己在偷欢呢?
一想到这个,年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的老头,突然她竟产生了更为变态的想
法。张厨子的娘子过世已经好几年了,看到平日高高在上的少夫人在偷欢,地位
低下的他会怎么样呢?他会不会情不自禁地恢复以前的活力,会不会把他好几年
没有用的东东掏出来,用快要忘记的技巧不停地玩弄……
咦?这李嫂子和张厨子一前一后的上街,会不会是早已约好的,一起去某个
没有人的地方,偷偷做那羞人之事呢?也许这对狗男女,早就在自己的家里姘上
了……
想着想着,桃花夫人美眸的烟波已完全迷乱,粉色樱舌时不时轻舔朱唇,喉
咙里发出微不可察的呻吟,她似乎看见了,自家花园里正在弯腰扫地的李嫂子,
像窗前的她一样高翘着肥臀,迎合着身后张厨子那老而弥坚的插弄……
自家厨房间,正在弯腰炒菜的张厨子,像身后的他一样高挺着大棒,享受着
胯前李嫂子那老蚌生珠的吞吐……
「呃……嗯……轻……点……」
沉溺在春梦中的桃花夫人蹙眉腻哼一声,胸前的的凝脂美乳也被撞击得摇摇
欲坠,但很快就被身后伸进衣来的一只手托住,肆意地搓揉玩弄……
回过神来的美妇人不禁朝对面的楼窗瞧了瞧,还好窗户没开;又回目一看,
幸好夫君还没醒。她略松了一口气,顺手偷偷地拉一拉滑下腰臀的裙摆,以免被
弄脏而丢人。
庆幸之余,胸上肆虐的疼痛却伴随着销魂的刺激铺天盖地的涌来,她感到自
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在燃烧,臀后那有力的推撞一次比一次带劲,男人那强烈的
冲击让她欲仙欲死,她忍不住又哼出了腻人呻吟……
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和另类刺激,情欲高潮很快就到来了,一阵阵的抽搐
让她有些虚脱。
快感过后又重新有了一丝丝羞耻,但这一丝丝的羞耻感觉很快又消失了。桃
花夫人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
风骚在骨子里流淌,情潮在幽谷中泛滥,就连沾着自己身下淫液的肮脏手指
伸到了嘴边,高贵端庄的美夫人竟然忘我地张开了朱唇,以最为诱人的风骚动作
吮吸……
在情欲的役使下,端庄已经荡然无存。
桃花夫人把娇艳欲滴的俏脸埋到了窗下,双眸迷乱,忘记了怨恨,忘记了忧
伤,只知道不停地扭动腰臀,饥渴难耐地迎合男人的欲棒,乐不思蜀地追逐那充
实的快感。
她终于放开的浪荡让花王蜂越来越暴躁不安,雄性野蛮的征服欲火霎时燃烧
的更旺了。他大手从朱唇酥乳上撤离,重新掌控住那乱扭的腰臀,胯部更猛更烈
地撞击着那结实圆润的臀部。
「啪、啪、啪……」
「嗯、嗯、嗯……」
楼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叫卖声吆喝声嘈杂声,声声入耳,吵得不亦恼乎。
楼上抽来耸往此起彼伏,娇喘声媾合声呼噜声,声声交织,干得不亦乐乎。
「哦……公子……不要再弄了……放过奴家噢……要弄死奴家……啊……」
桃花夫人螓首乱摇,发出哭一般的诱人声音。
她已被男人肏得上气接不住下气,修长的双腿被撞击得连连打颤,几乎站立
不住。
「嫂夫人,爽都来不及又怎会死的,哼,撒谎,老子,最讨厌撒谎的女人!
啪!」
花王蜂惩罚性地拍了一下汗湿湿的丰臀,又继续凶狠地干着,像要把绝色美
夫人的身子捣碎才罢休似的。
桃花夫人的娇喘瞬间急促无比,丰盈曼妙的身子被捣得花枝乱颤,犹如惊涛
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她双手紧抓窗栏,才勉强支撑着摇摇欲
坠的身子。
「啊……不……奴家受不了啦……又要来了……啊……」
桃花夫人拼命地摇头,浑圆的美臀好像要求得解脱似地一阵乱颤,随即双腿
陡地一夹,想要夹住体内如决堤般滚滚涌出的情潮,哪还夹得住……
「呵、呵……嫂夫人,受不了啦,在下……也受不了啦,这就对嫂夫人尽吐
真液……」
感觉到嫂夫人身子里那绝妙的悸动,花王蜂也有种想射的感觉。
害怕被男人蓝田种玉的人妻本能,使桃花夫人猛然再次挣扎起来,玉手使劲
推搡花王蜂的身子,哀羞而惊恐地颤声道:「公子,求求你不要射……啊……在
里面……不要射……」
「不要射,那怎能对嫂夫人尽吐真言?既然不能对这张小嘴尽吐真液,那要
不对你后面的那张小嘴尽吐真液……」
花王蜂极度无耻地用手指摸了摸后庭的菊花蕾道。若不是蜂后交代他早点回
去还有事要吩咐,他真的想就此采了这朵后庭花蕾。
「喔……不……不要啊……」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豪门贵夫人,哪曾遇上过如此哀羞的情事,惶恐得螓首连
摆,双手捂住后庭,拼命摇荡惊秫的美臀躲避着,又羞又怒道。
圆润滑腻的臀肉,在羞愤欲绝中不由阵阵颤抖——真正哀羞的颤抖。
「嘿、嘿……嫂夫人,这张小嘴也不行,那就只能对你上面的最后那张小嘴
尽吐真液喽!」
花王蜂一把抓扯秀发,强行将尊贵夫人按压在胯前。
「喔……不行……脏啊……」
桃花夫人感觉到恶棍的狰狞可怕和那灼热的温度,下意识地摇头躲避,哀声
求饶。
「啪、啪、啪……」
花王蜂更加残暴地摧毁夫人的自尊,报复性地拍打着惊恐交加的玉脸。
用的却不是那招「以牙还牙」而是用他的小弟弟,棒打羞颜「以棒还牙」随
后他猛地一扯秀发,恫吓道:「哼!再说不行,在下就控制不了自己,要全射在
你如花似玉的脸上,然后一把将你如水的淫荡身子扔到窗外的大街上。」
「喔……疼啊……」
头皮陡然一紧,玉唇无奈一张,终于被那肮脏下流的恶棍无情地捅入檀口之
中。
江湖中人只敢仰望的十大美女,此时却蹲跪在男人胯前,娇喘吁吁地张开玉
唇,紧紧含住男人的肉棒。花王蜂禁不住为之销魂,激动的大手按住了如花似玉
的娇颜,肆无忌惮地前后捅动起来。
被桃花夫人的玉唇紧紧含住,感觉得出她的生涩,吞吐得有些不舒服,但依
然心驰神往:待以后有机会,一定得好好开发,调教调教……
已逞强弩之末的他,没销魂几下就再也控制不住。
「呃……」
花王蜂将双手死死按住了桃花夫人的羞靥,胯部猛然向前一压,紧抵夫人的
小嘴,闷吼声中欲火轰然奔腾而出,持续喷射,尽吐真液!
阵阵咿唔之音从鼻中哼出……
滴滴屈辱之泪从眼角流出……
浓浓情欲之精从唇边溢出……
「呵、呵……嫂夫人,这下爽透了吧!哦小心,又流出来了,会弄脏的!」
花王蜂「好心」地伸手在美夫人唇边一抹,然后又将手指送回到了她的小嘴
里。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对桃花夫人的承诺,附身贴耳尽吐真言:「你想杀的那个
人就隐居在九峰山的九峰村……」
恍恍惚惚间,她似乎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不!就算是做梦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自己清白贞洁的身子,会被夫君的朋友
如此侵犯,还被他侵犯得那样兴奋,侵犯到高潮叠起。
如此荒唐的事情让桃花夫人感到自己真的好贱啊!觉得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女
人!一个不知羞耻的淫荡女人!
骚!真骚!
贱!真贱!
远在天国的小哥哥啊!要怨就怨我吧!
近在身边的夫君呐!要恨就恨我吧!
卿身已不再贞洁!
她不禁蹲坐在窗下捂住羞颜哀哀哭泣……
她在为自己的不淑而哭泣,她在为自己的淫荡而流泪……
第十一集 无奈臣服(上)
青春渐渐逝去,往事不堪回首,不经意地回首,总会化作伤心的泪水情难自
流。
桃花夫人那伤心欲绝的悲痛神情,让每个有良知的男人都会生出怜爱之情。
萧靖难就更不用说了。
多愁善感的少年心性让他最见不得女人落泪,看桃花夫人如此梨花带雨、海
棠含泪的柔弱妩媚模样,心里早就心疼不已了。
他忍不住走了过去,坐上床头把桃花夫人搂在怀里。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成熟
男人似地,轻轻地抚摸着桃花夫人的头,静静地听她泣诉她那伤痕累累的往事。
就像大哥哥疼爱小妹妹一般,静静地听静静地抚慰。
因为他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同他一样,心里都有太多的苦太多的伤,都有
太多解不开的结。
窗外夜色深沉,雾也深沉。
冷雾凄朦树影婆娑,当中还隐藏着一双眼睛,一双充满嫉恨和怨毒的眼睛。
窗子居然没有关紧,薄薄的冷雾无声无息地从窗隙里飘了进来……
但窗内依然温暖如春,他们虽然拥抱得很暧昧,但萧靖难手上并没有其他多
余的动作,只是莫些部位因为莫种本能无法受到有效的控制。
说到伤心处时,总是换来一阵抽蓄,情不自禁的颤抖,让傲人的曲线更加丰
盈,而洋溢着迷人的风采。此刻的萧靖难,分明地感到依附在身上那裹在衣内饱
满的两座山峰,正在挤压着自己的胸口。
说到香艳处时,总是换来一阵磨蹭,若有若无的呻吟,让傲伟的家伙更加强
壮,而洋溢着雄性的风采。此刻的萧靖难,分明地感到依挂在身上那伸出裙外圆
润光滑的玉腿,正在压夹着自己的大腿。
难以抗拒,无从拒绝。
萧靖难却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桃花夫人的后背,给这个可怜的女人以更多的温
暖,给这个可怜的女人以更多一点的安慰。
此时此刻,根本不需要有更多的语言来安慰。
桃花夫人却觉得身后的那一只温暖大手,正轻缓地爱抚着自己后背,也撩拨
着自己沉寂了十数年的孤寂芳心,似乎又回到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
在她的记忆中,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只要身边有小哥哥,她总是这样赖
在小哥哥的怀里一哭了之,而小哥哥就这样搂着她,倾听着她的诉说,抚慰着她
受伤的心灵。
小哥哥就是她的庇护者,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停泊依靠的宁静港湾。
她忍不住把头软软地靠在萧靖难的怀中,竖耳凝神仔细倾听他的心声。
不一样的灵魂,却一样实实在在的身体,让桃花夫人感受到了似曾相识的恋
情。
终于,她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道:「小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傻?」
「呵呵,红姐确实很傻,而且傻得可爱傻得很伤人,小的还以为红姐不知道
呐。」
「伤人?这样都能伤人,我还练武功干吗呢?哦,你是不是说我伤了自己的
心,还伤了自己的身子吧?」
「是啊,你不但伤了自己,还伤到了我。」
「你?不会吧,伤到你哪儿嘞?让红姐看看。哼!」
「你看看,你的眼泪把我的衣衫都弄湿了一大片,凉凉的,这样会让幼小的
我很容易得病的;还有你靠压在我身上这么久,会压坏我瘦小的骨骼和细嫩的皮
肤,直到现在连手臂都酸酸的,抬不起来咯。」
说到此,萧靖难故意揉了揉自己真的有点酸的胳膊。
「红姐我这么漂亮的美人儿都让你这个小坏蛋抱了,还不知足,说自己很受
伤,谁信呐!你的衣衫弄湿了,就脱了呗,这么大的人还不懂得照顾自己。」
桃花夫人虽嘴上并不饶人,却轻抬玉臂如小女子般,细心地帮萧靖难揉弄那
条发酸的胳膊。
「我这么大的人当然懂得照顾自己。只是我有些害羞,怕自己那处男之身会
被你偷看去。」
「哦,呸!红姐我什么男人没看过啊,还在乎你这个小毛孩子。哼!小小年
纪就学坏,敢调戏红姐,找打啊!」
桃花夫人娇叱道,假装举手欲打。
萧靖难却真挚地说道:「哦,别打红姐!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其实受到最大
的伤害不是我瘦小的身子,而是我幼小的心。因为我的心也在为你而流泪!」
桃花夫人不禁一怔。
「我的心到现在还酸酸的,拔凉拔凉的,真的不骗你,红姐。」
萧靖难继续献上他的真心。
「嗯!红姐怎么不会相信你,你还是先快把衣衫脱了吧,真的会着凉的。」
桃花夫人脸上红红的,声音也柔柔的,如怀春少女般。
这下轮到萧靖难脸红了,不好意思地拒绝。「不要了,没事的,其实我的身
子骨壮得很呐,不会着凉的。」
「要得要得!你不把衣衫脱了,红姐又怎么能够看得到你那幼小受伤的心,
证实你的真心呀!嘻嘻!还是让红姐帮你脱吧!」
桃花夫人不怀好意地笑道,说完就真的动手帮他脱起来。
萧靖难的脸更红了,连忙推搡。「不用了,没事的……其实我只想逗逗红姐
开心……好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未经情事的少年郎,又怎会是风月熟妇的对手,萧靖难的上衣,很快就被剥
光。
瘦小却又健壮而不同寻常的身躯:宽阔的胸膛之上那鼓鼓胸肌光润的小腹之
上那棱棱腹肌,让桃花夫人眼前一亮;而那玉光一样如完美女人般的白皙肌肤,
又让桃花夫人一阵惊讶。
她心虚地赶紧低头,再次枕上萧靖难的胸口,聆听着这个小男人那健康有力
的心跳声。当面庞刚一接触到萧靖难的身躯,一种紧张的刺激感,让她的心也随
着他的心怦怦直跳。
桃花夫人呼出的热气,不断的透过衣服浸透在胸口,萧靖难觉得身体又升起
一丝异样感觉。他忽然联想到刚才,这个丰盈柔软的身子就扑在自己的怀里,趴
在肩头哭泣。那一刻,固然有理智在抑制着自己,但心神也被激荡,感觉亦很美
妙。
这一刻,当这个柔软无骨的身子再次紧紧地贴着自己,那被乳峰顶触的感觉
越来越清晰地透过神经,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大脑皮层。没有丝毫情欲之心的萧
靖难竟然有点心旷神怡,暗暗生起了男性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着粉脸微红的桃花夫人,笑着一把抓住了她温柔的玉
手,紧紧地攥在手中,转移话题道:「红姐,你不仅太傻,而且太痴心了,你那
样做太不值得啦!」
桃花夫人的玉手并没抽回,反而转握住他滚烫的大手,莞尔一笑道:「哦,
太不值得啦吗?不,为了小哥哥我无怨无悔。不过,现在想想,有些事情确实是
有些不值得。哎!当年那次我到达九峰山的九峰村,找到知情者时还是迟了,那
老头儿成了永不开口的死人。」
「红姐,你这样报仇也不是个办法,那你就没有想过,去找那个提供消息的
人。」
萧靖难轻轻抚摩着玉手道。
「红姐当然想到了,正想去找那个骗了我身子的花花公子时,我却收到了娘
家的飞鸽传书,上面有八个血淋淋的大字:娘家有难速归,父字。」
桃花夫人的声音有些颤。
同时萧靖难也发现桃花夫人的玉手正在不停颤抖。
「当我飞速赶到娘家时,已是一片断壁残垣尸骸遍地……老父亲……奄奄一
息地倒在我怀里……他残留一口气就是想告诉我:为娘家留下最后一个血脉。这
时我才发现自己那同父异母不到十岁的弟弟失踪了,还有家族的其他女人。直到
我哭着点头答应,他才……阖然长逝……」
此时桃花夫人已泣不成声……
「最可恶的是:身边有人却趁机制住了我的经脉,回过头一看原来竟是他,
我那人面兽心的男人……这畜牲不但出卖了我,还出卖了我的家族。我眼前一黑
顿时失去知觉。」
「这千刀万剐的畜牲在哪儿,我要凌迟处死他。」
萧靖难勃然大怒,同仇敌忾。
桃花夫人的玉手也紧紧地攥握住萧靖难滚烫的大手,再也不分开。
她泪眼迷蒙,心也迷蒙。
依在「小哥哥」怀里,紧握住他的手,那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多年以前所受
的屈辱与无奈、痛苦与悲伤,似乎都能在这一刻得到彻底解脱。
萧靖难任由桃花夫人紧紧地依在自己的怀里,任她尽情地宣泄其所有屈辱不
堪的往事。
*** *** *** ***
桃花夫人痛苦不堪的回忆,就像她在颤抖地剥去一件件光鲜的衣衫,赤裸裸
地在萧靖难面前敞露她伤痕累累的身心:(不好意思以下还是桃花夫人的回忆)
当桃花夫人醒来时,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看到:她的姐妹在奸淫中挣扎呼
救……她的后娘姨娘在强暴中流泪呻吟……
她的嘴角在滴血,她的心也在滴血。这么多的女人被同时凌辱,就是想救也
不知道该救谁,一时无从是从,脑际昏然。
「啪」地一声脆响,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本能地强烈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
已被黑黑的铁链锁在了横梁上,自己的双腿已被大大地分开锁在了廊柱上,四肢
大叉地荡挂在房子中央。
一个曾被她打断双腿的大汉,正挥舞着血淋淋的皮鞭向她呼啸抽来,桃花夫
人急忙运足真气护住身体,倒也未曾感到多少疼痛,却护不住身上的衣裙。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们并没有封死她的奇经八脉,就是为了更彻底地羞辱她
彻底地让她在清醒中臣服。
皮鞭所到之处,就会恶毒地卷起一大片衣衫,白腻的肌肤时隐时现,显出一
道道残忍的红印。
不多时,桃花夫人就被皮鞭抽得衣衫褴褛:她的白衣衫、她的红肚兜,她的
绿宫裙,她的黑亵裤都已破破烂烂,丝丝缕缕地挂在身上,再也遮掩不住她那迷
人娇羞的部位,比赤身裸体更加性感诱人。
对于如狼似虎禽兽般的恶人,唯一的反抗只能是沉默和鄙视。
翻飞鞭影中,桃花夫人高傲地昂起头注视着前方。
大厅四周到处是饮酒作乐奸淫辱虐,宛如群魔乱舞。而赫然端坐在主位上的
竟是一个气质高艳的美妇人。
她身上只有一袭红艳艳的丝袍,高高盘起的云髻斜插着一根珠钗,柔颈上粉
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姣丽的玉容,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端庄雅致的眉
眼间却不经意地流露出别样的妩媚。
看起来她应该有三十以上,具体的年龄却根本看不出。
波光流转的明眸中,春色一闪而过,虽迅速恢复常色,但依然被桃花夫人察
觉。
这时她才发现,一个身体白皙健壮的赤裸男子正伏在美妇人的裙下。不用问
也知道那个男子在干什么。
从桃花夫人这里,正好能看到那男子高高翘起的结实圆臀下,男性最强悍的
部位不知羞耻地挂来荡去。
如此的熟悉,却更加让她羞愤难堪。那男子竟然就是出卖她,还和她共同生
活了三年的男人----桃花坞的少主。
美妇人居然淡定从容地端坐在椅中,仍显得优雅端庄、仪态万方。她的两臂
柔柔搁在扶手上,红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流露出一股华贵
之气。
这份淡定这份从容,让桃花夫人感到自愧不如,想不到她竟然是一位常年修
习内家真气的绝顶高手。
美妇人似乎也发现她醒了,那对久经风月的美眸,投向她时竟寒光四射,凌
厉地透出一番肃杀之色,脸上却露出了柔媚迷人的微笑。
那微笑有些熟悉,似曾相识,却让桃花夫人隐隐感到一阵寒意,急忙转移目
光。
在美妇人的左首位上,一名猛汉大咧咧地坐在那儿,胯下天生的长棒强悍异
常,直指云霄。棒身两边,一左一右地趴伏着两个白生生的美女,长发披散、埋
头吸吮得有声有色。
同时,两女的雪臀各自高高翘起,分别承受着,身后不同男人长短不一的撞
击。
「用点力……小嘴儿使劲……用舌头舔……不乖就把你俩扔到狗眷,和公狗
交配……这两张小嘴儿真不错……好好舔!」
猛汉凶相毕露地睁着两只铜铃大眼,性致勃勃地在上面指点调教。
两女颤津津地伏首听命,时而一个吸棒一个舔蛋,时而合舔棒身,粗长的肉
棒在嘴对嘴的四片柔美红唇中央上下抽动,淫荡无比。
没多久,猛汉胯下陡然一挺,滚滚浓浆顿时激情四射。他发出一声豪笑,向
后紧扯住两女的秀发,扬起两张各具风情媚态又相差无几的俏脸,玉容上淫液横
流的荡意都尽收桃花夫人眼底。
啊!竟然是二婶娘的一对孪生女儿,桃花夫人两个十九岁清纯可爱的堂妹,
大双小双。她惊呆了!
她们青春秀美的脸上同时淫液横流,那种清纯可爱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
尽是春情流露,有着一种出奇的妖艳。
大双似乎听懂命令,抬起螓首将带有丝丝淫液的小嘴首先吻住小双的红唇,
舌与舌搅动在一起。两女的上身也已乳对乳地紧贴在一起,互相搀扶鼓励,以免
被臀后的两条恶棍撞散掉。
滚滚欲潮已完全吞没了这对孪生姐妹的理智。
这几天来,已带给她们太多的恐惧和伤害。家族被灭、父亲惨死,母亲为保
护她们而忍受百十人的轮奸,告诉她们别再抗拒,会枉送性命,好好活下去,等
大堂姐……
当她们看到武功高超的大堂姐——桃花夫人也被抓进来时,心底的防线被最
后一根稻草压垮,就彻底沦落了。
此刻,她们的母亲——桃花夫人的二婶娘,江湖上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
却被弄成了母狗般的淫贱模样。
只见她上身前伏以肘趴地,让肥臀翘得分外高挺,柔颈上还套着一个皮制项
圈,后庭中更插着一根短鞭,被人牵着爬来爬去,奴态十足。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女侠翘起的肥臀上,桃花夫人的二婶娘玉脸时红时
白,云鬓散乱,神情凄婉。
但对她来说:只要能保住宝贝女儿的性命,什么耻辱也无所谓了……
「瞧瞧,她的骚毛真黑真多啊,一摸都是骚水,顺着大腿往下直流呐……还
什么梅岭女侠呢,趴在地上就像咱家那条发情的母狗……又骚又浪……淫奴,是
不是痒得要命想让主子们帮你止痒啊,想要就摇摇屁股大声地求求主子们……」
她强忍住羞辱的泪水,无奈荡起丰满的雪乳,摇起白皙的肥臀,学着妓女的
口吻乞求道:「求主子操……操淫奴……啊……」
桃花夫人的二婶娘身为一代名宗师的夫人,不仅端庄贤淑,而且武功不弱,
是武林中有数的女侠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群魔不由轰然大笑立时性奋起来。
当下,就有个在她手下吃过亏的妖人便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去,迅速拔掉那条
短鞭,一马当先地捅进了女侠的后庭花,一边猛操一边叫道:「喔!原来女侠当
过婊子啊……怪不得前面这么松,还是给你来段后庭花吧!嗨!哟!嗨!哟!」
桃花夫人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实在不忍看下去……
*** *** *** ***
「啊……好疼啊……你这个禽兽……不要……啊!」
突然旁边又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一个二九芳华的妙龄少女,被可恶的花王
蜂无情地剥光衣衫,两腿大张地压在床榻上挺枪乱刺,白嫩嫩的腿股间已染上鲜
艳夺目的处女红……
「啊……好疼啊……娘……救救妩儿……啊!」
花王蜂动作极猛干净利索,每次都是尽根而入,一点儿也不晓得怜香惜玉,
直撞得初经情事的少女雪雪呼疼。
她花枝乱颤、惊恐莫名,无奈双腿被强行分开,闭合不得;双手被使劲按住
动弹不得;双乳被肆意蹂躏,挣扎不得。
「啊……妩儿!」
桃花夫人转过头乍见到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不由失声惊呼。
妩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头,一向温顺柔婉,可怎么受得了啊?
「哦……妩儿!别怕,娘亲来了……」
一个狼狈不堪、不着一缕的美妇人被身后的大汉,推撞得摇摇晃晃地爬了过
来,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臀后的猛撞动荡不已。
那是妩儿的亲娘,桃花夫人的二娘。
虽然二娘已年过四十,但并没有影响她身体的娇柔,甚至在肤色和身材方面
比她的女儿更显白润、丰满、性感。
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的她,此时却心里惶急,泪水不由滚滚而下。在身
后恶棍的顶撞下,摇着雪臀朝痛苦的女儿爬去,再也顾不及自己的狼狈淫姿。
「唔……求求……各位……大爷,放了她吧……你们这群禽兽,要干就干我
吧……唔……你们轻点呀,她还小……啊……」
二娘摇摇晃晃地爬来,淫水合着尿水洒了一路,泪水也洒了一路。
「啊……娘,快救救妩儿……唔……」
妩儿还没来得及诉苦求援,就被她好不容易爬过来的娘亲,疼爱地亲上了嘴
巴……
「好一对妖艳淫荡的母女花呀!这么快就等不及了!我日!日!日!」
母女俩毫不顾身份的亲嘴,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肤,招徕了更多狂蜂浪
蝶的羞辱戏弄。
母女俩已顾不了那么多恶毒尖刻露骨的嘲讽戏谑,或许内心早已经麻木了。
只顾着嘴对嘴地亲在一起,舌与舌交缠在一块,互相抚慰着对方……
经过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经放弃挣扎的母女俩,悲哀地发现她俩已无法控
制自己的身体,情潮逐渐淹没了她俩的意识……
逐渐涌出的缕缕爱液暴露了她俩的秘密,妩儿白皙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盘
上了对方的腰肢,小嘴儿也不知何时吸吮起她娘亲涨涨的乳头。
而她的娘亲早就快感如潮,双手亦不知何时揉捏起她女儿圆挺的玉乳,臀后
更不知何时已换上了刚刚还给她女儿开苞的花王蜂,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
一个双腿大张一个雪臀高耸,同时承欢着两条恶棍,一阵猛过一阵的凶狠撞
击。
尊严已丧失殆尽,欲火已烧毁理智。
在情爱中用肉体的快感减轻驱散心灵的耻辱,或许是她俩最好的选择。
第十二集 无奈臣服(中)
「啊……好疼啊!」
桃花夫人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她这才发觉,凌辱自己的人,不知何时候,已换成了一个面目更为狰狞的恶
汉。
看来他有意要打掉自己的矜持和傲气,想让自己心甘情愿成为他们的玩物,
因此动作极为下流凶残。
桃花夫人怒目圆瞪,一声不吭地任凭他肆意辱虐。
皮鞭霍霍抽来,刻意落在她胸前腹下的娇嫩处。贯满真气的皮鞭像魔指般,
残忍地拂弄着她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
她的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饱满的酥胸上下起伏不已,但仍顽强地紧咬住红
唇。
长鞭荡成一片黑色的影子,如黑龙般卷缠着她晶莹如玉的胴体。一鞭一鞭毫
不停顿地抽打在娇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不多时,她香雪般的肌肤上便重重叠叠地布满鲜红鞭痕。
许久许久,当空中纵横交错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桃花夫人依然倔强
地一声不吭。
恶汉不禁恼羞成怒,突然颠倒鞭子走了过来,就一下将鞭子的把手凶狠地捅
进了她还有些干涩的桃源深处。
「啊……你这只禽兽,有种就杀死我吧!」
「嘿嘿!我不会杀死你,但会让你欲仙欲死。想不到你挺能忍的,这条鞭子
又粗又长,绝对比你男人那条坚硬而且持久,这下子我还看你能忍多久。贱货,
慢慢享受吧,我走了。」
说完恶汉就放手走了,却没有放开还深深插在那儿的鞭子。
桃花夫人顿时羞愤欲绝,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满屈辱的泪水。
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悬在空中,敞露身体不说,还被一
个陌生的恶汉在羞处插入长鞭,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
奇耻大辱如千万只虫子般嗜咬她的心。
但纵然承受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傲然飞扬的气质。
想要咬舌自尽的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父亲慈祥的脸和小哥哥亲切的笑容,
心中猛然冒出要活下去的欲望。
她坚定地告诉自己,此刻绝不能轻易寻死。为家族保留最后的血脉那是父亲
对自己的临终嘱托,为小哥哥报仇则是自己一生的心愿。
否则,老父亲和小哥哥都将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而自己将来还有何脸面去
九泉之下见他们。
忍!忍!忍!
恨!恨!恨!
*** *** *** ***
「哇哇……哇哇……」娃娃的哭声凄厉传来。
那是谁家的娃娃在哭啊?
母子连心,正趴在中年贵妇人那毛茸茸胯下舌舔的二十多岁秀媚少妇浑身一
颤,不争气的身子却偏偏在这一刻达到高潮,桃源深处的花芯一颤一颤,高潮后
的如潮春水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滚滚而出……
「啊……殷儿,咱家的宝宝饿哭了,你还不快去啊!别管婆婆……求求大爷
放她去吧!呜……」
中年贵妇人泪流满面的乞求还没求完,小嘴就被塞进了一根火热肮脏的肉棒
只留下了她凄苦的呜咽声……
秀媚少妇猛然警醒,早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体瞬间绷紧,也不知道是从
那里来的力量,身体一立旋即甩脱了身后男人的纠缠,象一头受伤的母兽般,赤
裸裸地冲向被自己轻放在床榻一旁的宝宝。
这时桃花夫人才发现,这位秀媚少妇正是她的堂嫂,而中年贵妇人则是她的
婶娘——当朝的四品诰命夫人。
这次,她的婶婶带着儿媳妇和宝贝孙儿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却不料遭此大难。
如今,这位高贵显赫的四品诰命夫人却像下贱的婊子般,赤身裸体地半坐在
宝座上,白晃晃的两腿分得很开地搭在扶手上,任凭别人下流地用一根脏兮兮的
棍子拨弄湿淋淋的秘处……
只见她眼中先是闪过忧虑惧意瞬间转为麻木呆滞,最后又变成淫艳的荡笑。
桃花夫人突然想起婶娘好洁成癖,用脏的玉杯宁肯丢弃也不愿再用。可现在
她的小嘴里竟吸吮着沾满儿媳春液的肉棒,两只手里分别握住长短粗细各不同的
肉棒套弄着,下面还插着那根脏兮兮的棍子……
那边殷儿急匆匆地跑到宝宝身旁时,就被身后追来的男人急烘烘地按趴下,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捅进了她圆臀深处,一捅到底。
殷儿闷哼一声,细白牙齿紧紧咬住红唇。上身随之向前一冲,正好将多汁的
乳头塞进了宝宝的小嘴。
为了护着宝宝,她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倾,拼命向后翘起圆臀,一边俯身
细心地喂奶,一边却挺臀承受着恶棍暴风骤雨般的撞击。
终于,宝宝含着娘亲的奶头幸福甜蜜地睡去。
这一刻,殷儿笑了,笑得心花怒放,她的圆臀亦摇得更欢了。
这一刻,殷儿的婆婆也笑了,笑得花枝招展。
嘴里吸得更紧了,手里套得更快了,胯下顶得更上了,乳头翘得更高了,气
儿喘得更急了……
顷刻间,凌辱她的人便全都射了。
一个射在她的小嘴里,一个射在她的笑脸上,一个射在她的酥胸中,一个射
在她的臀股间,又多又浓。
而她自己却全射(潮喷)在双腿间捣弄的下流胚脸上,又快又急。
下流胚又气又急,狠狠地抬高她湿淋淋的肥臀,将无处发泄的欲棍残忍地捅
进了她的后庭深处……
虽然换来更加羞辱残酷的报复,但她一点也不在乎。
*** *** *** ***
天色渐暗,大厅内的疯狂凌辱还在继续。
四周倒挂起八具雪白的肉体,白晃晃的玉臂和粉腿全都被一字平分地吊了起
来,白生生的肥臀正中笔直挺立着一根粗长的红烛。自有人去点上,现在烧得正
旺。
想不到这八人全都是桃花坞里的女人。这畜牲竟连他自己的家族也出卖,真
是不得好死啊。其中两个是他的后娘,两个是他的婶娘,两个是他的亲姐,两个
是他的堂姐。
看到这八个肉体烛台,桃花夫人的心里才多少好过些。
远处,花王蜂正抱着一位成熟美艳的贵妇,一步一抛地走来。
贵妇人的秀发散落,半遮掩住了羞红的脸。媚态慵懒,四肢软绵绵搭在花王
蜂的手臂上,丰满大腿的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但臀下的另一秘处却
被花王蜂胯下那长家伙无情占有。
走近时,桃花夫人才看清楚贵妇人的容颜,原来竟是她的三娘。
身无寸缕的三娘由于养尊处优多年,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保养很得当,看
上去还白白嫩嫩,腻如羊脂。
只见她美目半闭,丰满圆润的玉乳还在微微晃动,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笑
似乎陶醉在极大满足的欢愉中。
桃花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三娘,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媚态毕露
地合奏一曲后庭花,还当着她的面。
三娘出生在官宦之家,从小知书达理,聪颖贤慧,因羡慕父亲的文采,离家
私奔甘愿做妾。自从母亲去世后,最疼她的人便是三娘。
她的心在滴血,半晌才叫道:「三娘!」
三娘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欢愉却又带点痛苦的凄楚神情,四肢却一
动不动地在女儿面前敞露出湿淋淋的玉股,前面秘处艳红的羞肉随着臀下肉棒的
顶撞时隐时现。
待看清先夫的女儿时,她不由又羞又急,连忙垂下头合上美目,滴滴珠泪顺
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花王蜂却并未让她称心如意,托着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后猛然挺枪向上顶
了顶圆臀深处,嘴里问道:「夫人,爽吗?」
在桃花夫人看来,这动作倒像是在向她示威。
三娘僵了一下,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爽就大声叫出来,这么轻谁听得到呀。若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爽,我可一点
也不介意你用自己的手。」
花王蜂声音很冷,他胯下的肉棒却很热,也很坚硬。
三娘「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干又涩。
在先夫的女儿面前,她还是不敢大声浪叫。
花王蜂双手紧托住美臀一边抛弄一边厉声道:「贱货,你又不乖了。这样子
的不乖,你的宝贝儿子可会要受苦的……嗯,对嘛,这样才乖……叫大声点……
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用手吗……」
「啊……啊……」
一听到宝贝儿子要受折磨,三娘的身心很快就投降了,浪叫连连,一半是被
逼一般倒是情愿。
手也听话地揉捏起自己胸前的丰乳,拨弄起自己胯下的羞唇……
宝贝儿子是她的心头肉,是她唯一的期盼,无论任何羞辱也都愿承受。
其实三娘的后庭最是敏感(桃花夫人也是后来知晓的)她把头软弱无力地靠
在花王蜂的肩膀上摇着,美眸半眯妖艳的红唇吐露芬芳喃喃呻吟着:「别看……
别看……啊……受不了……要出来了……啊……」
让三娘又怕又盼的快感还是不顾意志地到来,双手陡地抓紧那人的手臂,肥
臀猛地向上顶起,仰颈一声长吟,她居然迎着女儿的目光达到了高潮。
一阵痉挛当中水声晌起,桃花夫人看到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三娘柔美的花瓣间
喷涌而出,一下一下的,还溅到了自己身上。
三娘被羞辱和情欲折磨得神智模糊,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花王蜂的手
刚一松,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便浑身瘫软在地上,连头都支不起来,
却还在一颤一挛地轻声呻吟着。
花王蜂抬脚挑起三娘的下巴,秀美的脸上潮红久久未褪,原有的那种矜持之
色早已经荡然无存。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征服后的长笑,才向悬挂在空中的桃花夫人走去。
身后,晶莹的珠泪从三娘的羞靥滴滴掉落……
*** *** *** ***
桃花夫人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最疼她的三娘,被花王蜂当成妓女般奸
淫,泪如雨下。
如今这个禽兽竟向她挺棍走来,就是这个禽兽在酒楼骗了她的身子。
看起来,他今天并不像是主事人,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他虽然很花心,但心肠还不是很很坏。
也许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借机讨好他,博得他的好感,或许以后有机
会逃离苦海,寻师门相助。师父师姐们武功超绝,一定能为老父亲报仇为家族雪
恨。
为今之计,只得赌上一赌,赌他没有参与这次对家族的屠戮,自己借他成功
脱身的可能性会很大。反正已用身子和他交易过一次,又何必多在乎一次。
佛祖保佑,但愿他没有参与。
「公子,你好棒嗯!」
还没等他靠近,桃花夫人故意献媚地挺了挺胸。
「嘿嘿!本公子是有条好棒,上次夫人不是亲身品尝过了。想必是夫人回味
无穷深有体会,才故此一语吧。」
花王蜂流里流气地炫耀起他那条好棒,顶了顶桃花夫人鞭痕交错的大腿。
「嗯……公子你还是那么地坏……就知道调戏奴家啊……」
桃花夫人故作害羞的小媳妇腼腆状。
「呵呵!本公子的这条棒好好地,哪里坏了。哦!莫非是夫人想再次亲自验
证一下好坏啊。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咯,我怎么没看到呀?只怕是夫人令有所
图吧,亦或是想要掩饰什么目的?」
花王蜂虽然欲血沸腾,但依然保持着一份清醒。
「太阳当然不会从西边出来,但奴家真的很想……奴家都已被你们弄得快赤
裸裸的,还有什么好害羞,好掩饰嗯……让别人来还不如让你……奴家毕竟和公
子上次有过合体之缘呐!」
桃花夫人妖艳的红舌轻舔芳唇,诱惑无比。
经过上次的失身,桃花夫人太熟悉这个泼皮流氓,不先吊住他的胃口,是咬
不紧钩的。
「哈哈!原来是夫人欲火焚身,想得要命痒得要命,却厌倦了胯下的这条死
鞭,才惦记上我这条活鞭吧。真是个浪货这么快就忘记了家族的血海深仇啊!」
花王蜂残忍地捅了捅那深深插在女人秘处的皮鞭,羞辱道。
「你……你……」
桃花夫人一下子变脸,阴冷的目光如刀子般投向身边的这只禽兽。想不到他
竟然也参与了对家族屠戮,心里不禁有些绝望。
「你什么你,骚货,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虽然参与了这次行动,手上
却没有沾过你家男人的血,你家女人的处女血倒是沾过几个。一开始她们还哭天
喊地的挣扎,后来却欢天喜地的承欢,浪得让人受不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干你!」
花王蜂是比较喜欢她,更喜欢她的肉体。
「想干姑奶奶就来呀,你又不是没干过我。你虽可以征服我的肉体,但绝对
征服不了我的身心。」
桃花夫人早已看透了他。
「唉!得到美女的身子容易,得到美女的身心却难啊!但我对你是真心的,
天可怜见,上次我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你一些秘密。」
花王蜂的真心倒是有的,他是真的想征服她的身心,只是实意却并不见得有
多少。
「哼!秘密倒是秘密,当我找到那个人的时候也还是个秘密,只不过是死人
的秘密。其实想得到奴家的身心也不难,只要你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情。」
桃花夫人很清楚他的目的,冷哼一声道。
「说,什么事?只要不让我难做人放了你,其他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
花王蜂有些为难也有些动心。
「放心,奴家不会让你难做人放了自己,奴家其实也有些喜欢你的。奴家要
你去干了那畜生,要干得他皮开肉绽屁滚尿流。奴家也不奢望你亲自动手,别人
也行。只要你去干了那头畜生,奴家就心悦诚服地,趴在你的胯下,做你想做的
事。」
桃花夫人冷冷地道。
「好!」
说玩花王蜂就将手指轻佻地伸到了红唇边,欲强行插入。
这动作看来极是猥亵,桃花夫人柳眉一竖忽而又舒展开了,竟妩媚地轻启红
唇迎合着……
花王蜂抽动手指,如男女媾合般地捅弄了几下才转身走了当然他不会亲自去
做那样的事,尤其当着心爱美女的面,虽说他也喜欢这道道。
此际,桃花夫人的男人----桃花坞的少主正被别人强行按趴在一位妖艳
妇人的肥臀上,一耸一耸地干着妇人的后庭。
而那位妖艳妇人正压在一个男人抵死缠绵欲仙欲死时,不料后庭花被无情采
摘,不禁破口大骂:「啊!你这杀千刀的……我是你亲姐姐啊……好疼啊……你
还是人吗?这样干我……呜……」
还没等她骂完,就被别的男人用粗壮的肉棍堵住了嘴巴,手里也多了另外两
条火热坚硬的肉棍,只余下了从鼻孔里哼出的痛苦呻吟……
桃花坞的少主禽兽般干得正欢时,不料他自己也被花王蜂派来的汉子,凶狠
地捅穿了屁眼。
让桃花夫人没有想到的是,经历着如此大的痛苦,她的男人不但没有想象中
的悲痛惨叫,反而用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热情,激烈地迎合着臀后别的男人强悍
有力的撞击……
桃花夫人不禁更加恨得牙痒痒……
*** *** *** ***
终于,大厅中唯一穿着衣裙的美妇人袅袅而来,所经之处,这些胆大包天的
凶徒立时垂下眼回避她。
看得出,她就是这儿的主事人。难道她就是风云榜上排名第六的江湖十大杀
手,群蜂窟的蜂后女王蜂,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桃花夫人心头的怒火往上直蹿,恨不得立刻挣开紧锁的铁链,剖开那蛇蝎美
女的胸膛,把那人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怎样地丧心病狂。
无论谁面对着杀父仇人,都会怒上心头。
若桃花夫人心头的怒火,能从眼睛里蹦出来,想必这蛇蝎美女早已被烧成了
灰。
「呵呵,小红儿,你看你家族的哪个女人最淫荡呢?」
蜂后浑不在意笑道。
一声「小红儿」让桃花夫人一怔。
曾经慈祥的爹娘就这样亲切地叫她,这蛇蝎美女又怎么知道的?也许是那畜
生告诉过她吧。
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老骚货,小红儿是你叫的吗,真是不知羞耻,你
才最淫荡呐!」
嘴里却反驳道:「在我看来,其实人都有自己淫荡的一面,因为人本都是赤
裸裸地来,平时穿上衣服就是为了掩饰淫荡的一面。只不过,当人被脱光遮羞的
衣物时,就无法再掩饰自己的淫荡。所以,那些逼着别人去淫荡的人,才是最最
淫荡的人。」
说到这,桃花夫人故意顿了顿,接着又讥讽鄙视道:「不像有些人既要当婊
子又想立牌坊,穿上光鲜的衣衫就自以为可以掩饰自己的淫荡,还说别人都是淫
荡的。呵呵,老妇人,你说呢?」
「哦,真是妙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聪明对一个女人来说,未必是好事
情。」
蜂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桃花夫人身上红红的鞭痕,转过头对着还瘫软在地上
三娘命令道:「贱货,还不给本后爬过来,好好抚慰开导你的女儿。如若不然,
小心本后活剥了你宝贝儿子的皮。」
三娘一个激灵,便乖乖地怕到了桃花夫人的双腿间……
「三娘,别动……求求你别动那根鞭子……」
桃花夫人心里意乱,玉体火烧般热了起来。
三娘还以为桃花夫人被鞭子插得太久了有点痛,心疼地埋首舔弄起那露在鞭
身外的羞唇,更让桃花夫人不堪至极……
「贱货,你若不动那根鞭子,本后就把那根鞭子插到你那儿去!」
蜂后揉捻着桃花夫人红肿肿的乳头,冷冷地道。
「红儿,别再作无谓的反抗了,斗不过他们的,小龙还在他们手上呐,三娘
求求你了……」
三娘只得一边细细舔弄,一边握住还深深插在桃花夫人羞处的皮鞭,旋转着
抽动起来。
桃花夫人多年来修炼师门的玉贞心法,本就体质敏感,她的忍耐力早已达到
了极限。如今稍一经挑逗,秘处立刻就春水潺潺,情不禁娇喘起来。
或许意识到自己的羞态,桃花夫人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
丝毫不曾减退。
一直在旁的蜂后注意到桃花夫人细微的变化,调笑道:「小红儿你媚眼滴水
红映双颊、胴体如酥,眼角眉梢都有掩不住的春情荡意,刚才心里莫非是在与男
人相好神交。你可瞧瞧清楚噢,正和你缠绵悱恻的那位,可是你极为尊敬的后娘
啊!怎么这也能让你如此激动……」
蜂后娇笑不已,那艳媚笑声中带着一股荡人心魄的魅力,听在桃花夫人耳里
更让她联想到男女缠体好合时,自己情不自禁的娇喘与吟欢,不由得全身更加火
热。
「啊……不!」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亲人受到恶魔的凌辱虐待,而自己却在恶魔以及亲人面
前,无法控制地产生本不该有的春情,甚至流出淫荡的春水,桃花夫人不由发疯
般用力甩动着满头长发,透明的泪珠却夺眶而出。
「哼,淫荡就是淫荡,难道你还想摇头狡辩吗?」
蜂后仰起头,作势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用那勾魂嗓音媚笑道:「好香啊!连
本后都能闻得到你淫荡的气息。瞧瞧你那香蜜淫汁正顺着抽动的皮鞭汩汩而出,
你的后娘还在那儿舔得正欢呢!好淫荡哦!小红儿眼里流着激愤的泪水,胯下却
流着激情的淫水,妙,真妙!」
桃花夫人羞愤欲绝,不禁破口大骂道:「老骚货,你这般寡廉鲜耻才最淫荡
呐!这么老了还不知羞耻,你这个老贱妇!变态至极!」
「哦,小红儿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这是在故意激怒本后嘛,想逼本后出手
杀死你,好一了百了,免得受更多的折磨痛苦吧。」
蜂后曲指一弹,乳头随之呯然跳动,连绵荡起一阵白晃晃的销魂乳浪。
「哼,故意激怒你又怎样?来呀,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老婊子,有种你就
出手杀了我呀!」
桃花夫人咬牙切齿地叫嚣道。
「好!」
说玩蜂后果真就出手了,没有一丝犹豫。
一句「老婊子」无意揭露了蜂后深深埋葬在心底的隐私,彻底激怒了她的逆
鳞。
这个看似邪淫妖媚专以虐人为乐的蜂后,其实却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
她一把夺过别人手中的雁翎刀,向桃花夫人砍去……
第十三集 无奈臣服(下)
熟悉的陌生人惊讶中,蜂后的雁翎刀并没有砍向桃花夫人的身体,而是砍向
铁链,锁住桃花夫人四肢的铁链。
雁翎刀本是刀类中较普通较轻巧的一种刀,但在蜂后的手中使出,威力却大
不相同。让桃花夫人心中大为震惊。
啊!一砍而断!粗粗的铁链竟被轻轻巧巧的雁翎刀轻易砍断,应声而落。
这粗粗的铁链坚逾精钢,就算用铁锤击利斧劈,也未必能砍得动分毫。
足见这一刀的锋锐和劲道,实在太过可怕。
叮叮当当声中,桃花夫人还未等完全落地,就一把拉出了胯下还湿淋淋的皮
鞭,一招「黑龙出海」含怒挥向了长身玉立的蜂后。
那条刚刚还令她羞辱至极的皮鞭,现在却成了她复仇的最好武器。
蜂后不慌不忙地轻抬柔臂,旋转向上的雁翎刀便击破了重重鞭影,却似磁铁
般吸缠住了含怒而来的鞭身。
「呵呵!这皮鞭好骚的味道啊!道门圣地玉贞观威名赫赫,怎么调教出来的
弟子这般的骚,这般的差劲?小红儿,你真是让人很失望啊。」
她的脸上明显露出笑意,那种好整以暇的从容感,似乎早就在等待桃花夫人
的出击。
桃花夫人急忙皓腕一抖,用上九成真劲才好不容易卷飞了那把雁翎刀。随即
一招「玉带缠身」又向蜂后攻去。
她的心里却更为震惊,这女魔头又怎么知道自己神秘的师门,还有一身好功
夫。
皮鞭再次挥来,蜂后纤腰一拧,有惊无险地贴身避过鞭身……
尽管她那动人的体态有些丰腴,却依旧能轻松曼妙地在纵横交错的鞭影中穿
来穿去,而且每每能够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桃花夫人的鞭击。
相形之下,桃花夫人的武功固然强横,长鞭挥洒之际虎虎生风,尽显绝学威
势。
但却因为刚才先声夺人的一击被拦下,她心神有些乱,气势难免弱了几分,
未能有效发挥出应有威力。
结果当然被蜂后死死压在下风,甚至还被她有意戏弄。
「咯咯!道门圣地玉贞观好大的名头,想不到小红儿只学了这点本事,真是
让人贻笑大方啊。你的脸蛋红得好媚艳哟,就连你嘴上的那两片红唇都咬荡得这
般诱人,很想亲一亲,像极了男女缠体合欢时的那份久久未退的红潮……」
说着蜂后突然身形加快,速度陡增,艳红丰唇一下子就在桃花夫人滚烫的脸
颊上香了一口,便迅速逃开了。
「呵呵!这几下还不错。你的鞭子挥得好潇洒哟,就连你胸前的那两只大奶
子,都抖荡得这般诱人,很想摸一摸,像极了男女缠体合欢时被男人捅弄得抖起
的阵阵乳浪……」
在桃花夫人来得及反应之前,蜂后又在她高耸的丰乳上重重地摸了一下。
「嘻嘻!你的蛮腰扭得好性感哟,就连你身后的那两瓣屁股蛋子,都晃荡得
这般这般诱人,很想拍一拍,像极了男女缠体合欢时被男人撞击得晃起的阵阵臀
浪……」
只见蜂后诡异地一闪,已闪到了桃花夫人身后拍了几下肥白浑圆的肉臀,猩
红的双唇还要亲吻敏感的耳垂,更令桃花夫人面红耳赤,跟着就是一记直腿向上
后踢。
在妖媚的格格娇笑声中,不等这一腿踢到,蜂后又闪身退开,媚眼直抛道:
「嘿嘿!你的长腿踢得好有劲哟,就连你胯下的那两片骚肉,都踢荡得这般这般
诱人,很想弄一弄,像极了男女缠体合欢时,双腿大张地承欢男人挞伐的销魂滋
味,直干得那湿漉漉的阴毛飞扬,红艳艳的媚唇飞翻……」
她的风姿仍然优雅如贵妇,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个下贱的婊子。
无尽的嘲讽戏弄,逼得桃花夫人恼羞成怒,奋力夺过一把剑娇呲一声:「无
耻妖后,受死吧!」
语声陡落,她的身形突然飞起,真力发动全聚在剑尖,直扑向蜂后刺去……
剑光是从沉沉叠叠的鞭影中猛然刺出的,不仅快速,又且精准,直刺蜂后的
要害部位。
而且不但精准,更兼毒辣。
就连那剑尖都透出一道道颤动的寒光。
这一剑乃桃花夫人极怒之下的全力击出,威势自然惊人。
这一剑已是她所修师门剑法中的精粹。
蜂后却丝毫也不惊慌,竟就笑望着身形飞退。
寒气袭人的剑尖却如影随形。
蜂后想不到桃花夫人还有这般凶狠的杀招,已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所以她根本就没想再闪避。
当然她也不是没一点准备。
在这一剑击实前,她已退到一旁的三娘边,闪电般扬臂,一手掐着三娘的咽
喉举起,挡在她女儿的致命一剑之前……
为扰乱桃花夫人的心神,用三娘的身体来阻挡时,蜂后的手劲刻意使得重了
些。
三娘闷哼一声,脸上露出了痛楚的表情。
蜂后媚笑着从后面一推,三娘就这么被推了出去,无情地投向剑光之中……
桃花夫人一看到三娘的痛苦神情,却已无法收手。
这是她搏命的全力一击,未留后着。就好像弓已引满,不得不发,当然就无
法收回。
为保全住三娘,不让三娘受伤,她只得恨恨地移偏剑锋,扔掉皮鞭,欲接住
疲软无力的三娘。
如果桃花夫人能够再多些狠辣,无视三娘的存在,把这一击完整发出,凭这
强猛的致命一击,蜂后肯定不可能全身而退。
但桃花夫人太在乎疼爱她的三娘,甚至不愿把三娘往旁一推,全力攻敌,而
要分心接人。这样一来,她本来强势之至的致命一击就有了缺弱,让蜂后有了可
趁之机。
就在她接住自己的三娘时,整个身体却像是突然间消失了力量,中了麻醉药
似地软倒在蜂后的怀里,已被她生擒活捉。
「呵呵!你那一剑还不错,只可惜遇上了本后。」
凭着人质,成功把对手玩弄于股掌的蜂后笑吟吟地一手抓起桃花夫人,一手
环搂住三娘,得意地接着炫耀道:「不过你这一剑还差了那么一点儿,不够狠更
不够毒,而且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火气,真劲还不能够收发自如。若是能将这一剑
从从容容地收回,才真正算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说着说着蜂后却突然一皱眉头。
因为桃花夫人也怪异地笑了,微一仰头,两瓣凄艳如血的红唇猛然一吐。
只见一道寒光竟然从她的嘴中破空而出。
那是花王蜂刚才调戏时偷偷塞到她嘴里的,一把小小的刀。
出其不意的最后凌厉一击,蜂后几乎已完全没有招架闪避的余地。
但就在寒光逼近的时刻,蜂后脸颊垂落的发梢陡然古怪地飘起,从她们的眼
前拂过。
柔柔的秀发能阻挡住锋利的飞刀?
理所当然不能,但蜂后高绝的护身真气能。
贯满护身真气的秀发果然强横地拂转了飞刀的吐射轨迹。
闪闪寒光中,削断的秀发零散飘落,而飞刀则残忍地划过光滑如玉的脸颊射
空,无情地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想不到这女魔头竟强横如斯,桃花夫人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惧意。
虽然这最后的一击也落空,但桃花夫人并没有失败的懊恼,反而还在笑。
看着与自己有仇的女人被毁容,无论哪个女人都会笑的。
如花似玉的容颜,那是美丽女人的第二生命。
但很快,桃花夫人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为血并没有从那伤痕中流出。
难道她还戴着江湖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蜂后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落入她手中的猎物,再次笑了起来轻吐芳唇道:「小
红儿,只怕又让你失望啦!当你一开口时的发音有点怪,本后就开始留心,想瞧
瞧你到底有哪些花样。你故意激怒本后,无非就想趁本后恼怒靠近时露出破绽,
再行致命的一击。看来还是失望哦,可惜你的武功只有你师姐的七八成火候。」
其实桃花夫人嘴里含刀的秘密,蜂后早就知晓。
因为偷偷给刀的花王蜂离开桃花夫人时便后悔了,就偷偷告知了蜂后。
桃花夫人满怀悲愤,一心拼杀蜂后,可是蜂后依然高高在上,就连毁她容貌
都不能,更不用说去拼命。
这让她很是郁闷,更有些绝望。
蜂后格格一笑,不由气得桃花夫人要直吐血。
但她静静地听着,已经从方才的惊愕中恢复过来,态度也镇静了许多。
她刻意隐忍踌躇满志的计划当场被轻易揭穿,她反而觉得有些释然,于是好
奇地厉声问道:「你是谁,怎会知道我的师门?叫得出我的小名?难道你还认得
我师姐?我们见过吗?」
「见过,当然见过。那可是遥远以前的事了,早已经物是人非。而如今对于
你来说,本后只不过是个熟悉的陌生人,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蜂后似笑非笑地一把攥住桃花夫人高挺的乳峰,将她峰尖的乳头夹住两指中
间轻揉着。
「嗯,见过吗?我怎么没影像,你到底是谁?既然你还认得我师姐,就一定
晓得我师姐的武功,还不快把我放了。我师姐嫉恶如仇,一定会让你这个老妖妇
下地狱!死得很难看!」
桃花夫人还是记不起在哪儿见过,任凭蜂后玩弄自己娇嫩的胸乳无力挣扎。
「哼,就算你师姐来了也未必斗得过本后。当年若不是那多情种及时出现帮
她,让本后分神,恐怕你师姐早就成了孤魂野鬼。」
蜂后冷哼了一声,手指微微用力,娇嫩的乳峰已经在她的手中随即变换出不
同的形状。
「啊!你是……」
桃花夫人痛得哼了出来,却依稀想起了一个人。
蜂后眼波一转,媚笑道:「哦,想起来了。」
多情种?师姐?难道是她!
桃花夫人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当年就是你这个无耻妖妇,害得师姐和
小哥哥分手。」
「不错,就是本后。谁叫多情种,当年帮她不帮我,喜欢你们师姐妹不喜欢
我。」
蜂后的眉宇之间不觉充满了落寞之意,多年前嫉妒恨意依旧未消。
「不该的,若小哥哥一点也不喜欢你,又怎会一气之下和师姐分手去寻你。
而你更不该因爱生恨杀……杀死了小哥哥一家……你好毒啊!」
桃花夫人已泣不成声。
蜂后瞧着她,眼神有些恍惚,也不知是喜是怒,仿佛已被勾起了少女时的情
思,终于叹了口气幽幽道:「没有,本后没有。当年本后赶到时,那多情种就不
行了……正要出手相助却被我师傅打晕了……迟了,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桃花夫人咬牙切齿道:「小哥哥一家真惨啊!你师傅他们这帮凶手人面兽心
太残忍了,简直良心都给狗吃了……他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蜂后面容上,带着一层淡淡的忧郁,幽幽一叹,道:「可如今,不得好死的
人也死了。」
桃花夫人咬着嘴唇,冷笑道:「呵!既然不得好死的人也死了,那你为什么
还要报复我,甚至报复我的整个家族?她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谁很无辜?是你吗?那你仔细瞧瞧本后是谁?」
说玩蜂后凛然往脸上一拂,揭下了人皮面具。
熟悉的陌生人终于露出了她的真实面目。
那是一张似曾相识的秀美容颜,只是靠耳际的左颊旁还留有一道疤痕,由于
缺了发梢的遮掩,隐约可见。
「啊!是你……」
桃花夫人顿时花容失色,惊恐不已。
其实大厅中惊恐失色的何止桃花夫人一个。
「不错,是我,你本该也叫我后娘的。当年,你师姐在本后脸上留下一道伤
疤,而你更在本后的心上留下一道伤疤。如今你又在本后的脸上留下一道伤疤,
手段都是这样卑鄙,真是师出同门啊!」
蜂后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的那道疤痕,接着又喃喃道来:「当年本后若不是
被你师姐打成重伤,又怎会被你老爹救回家。简直受尽了你家女人的尖酸刻薄处
处刁难,若不是你娘亲淑德贤惠,关心我爱护我,还肯收容我做妾……只可惜她
去得太早。」
「你忘恩负义,不该杀死爹爹的,想当年枉我爹娘待你这么好……」
桃花夫人泪流满面。
「本后没有杀死你爹,是你爹顽固至极想不开,又不甘受辱就自断心脉。你
爹才薄情寡义呐!当年本后和表哥是清白的,若不是他听信你的谗言,又怎会休
了我。最可恨的是你那最为淫荡的姑姑,怕本后揭露她和下人的偷欢,竟趁机落
井下石将本后卖入青楼……只恨本后那时元气大伤,武功未能恢复。」
蜂后恨恨地道。
她的目光,很是怨毒!哪怕是被这目光瞧上一眼,包管你永生都难忘记。
「啊!姑姑……」
桃花夫人这才发现大厅中没有姑姑的身影。
「嘿嘿!这才想起你的姑姑呀,你知道她如今在哪儿吗?」
蜂后笑声未绝。
她的笑声本来很动听,现在桃花夫人听来只觉得刺耳不禁焦虑地问道:「在
哪儿?」
「当然在狗眷,像你姑姑这般淫荡下贱的骚母狗当然只能和公狗交配。」
蜂后的手紧按压住桃花夫人的脖子,用牙齿啮着她的耳朵……
桃花夫人看在眼中,听在耳里,一张脸不由得铁青,但旋即又激起了红晕,
却无奈苦苦哀求道:「啊……求求你放了姑姑吧,她……会被活活折磨死的。求
求你……」
对于这个姑姑,她虽然没有多少好感,但毕竟是血脉相通的亲人,打断骨头
还连着筋呐。
她似乎看到她的姑姑如母狗一般趴在狗眷内,翘起白嫩的肥臀。一头黑毛耸
然的恶犬正伏在她姑姑身上不住挺动……
「放心,你姑姑不会这么快死的,也许她现在被公狗干得正欢,快活得不得
了呐!积十年的怨毒在心,这么快杀了她,自然还不足以消本后心头之恨,所以
要慢慢地折磨她才好玩!虽然本后喂了公狗春药,但却把狗嘴都套住了,她不会
被公狗咬伤的。不管是谁做了坏事,都是要受到惩罚的,你也一样。」
蜂后冷冷地道。
「哼!你这个变态的妖后也一样,总有一天你也会受到同样的惩罚唔……」
还没骂完,桃花夫人嘴儿,已被另一张小嘴捂住了,但她却怎么也不敢咬下
去。
因为那是她三娘的小嘴。
三娘怕她一阵乱骂,会再次激怒这变态的女魔头,不惜用自己的嘴去抢先封
堵。
「对嘛,这么乖巧你的宝贝儿子就少受点苦。」
蜂后拍了一下三娘肉滚滚的屁股,手就没挪开了,修长的手指更是深深地按
进还湿漉漉的臀缝中。
「呜……嗯……」
三娘娇躯不禁一颤,吻得更紧密了。
「自从你姑姑将本后卖入青楼的那刻起,你们家女人的命运便已注定。进青
楼做人尽可夫的淫贱婊子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小红儿你也一样。而且你这么美丽
动人,定将成为那儿的头牌花魁。」
蜂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媚笑道。
「啊……不,求求你,念在当年我娘待你不薄的恩情上放了她们吧,她们是
无辜的。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出言污蔑你,小红儿错
啦……」
桃花夫人的心里开始崩溃,深深地为当年的错事而后悔莫及。
「放了你们,当年你们怎么就没想到放过本后。你们初到青楼,也许会有点
觉得不习惯,但呆得久了,就会越来越喜欢这地方的。因为你家的女人都是淫荡
的女人,一定会喜欢得紧!」
蜂后笑得异常妩媚,桃花夫人看在眼内反而由心里寒了出来。
温雅秀美的三娘也再没心思在桃花夫人面前保持什么尊严、什么廉耻了,用
舌头轻轻舔着她脸上的眼泪,用胸膛摩擦着她的胸膛,喉咙里发出了一种呻吟般
的喘息声……
蜂后却笑得更温柔,道:「小红儿,你真美,像极了你的娘亲!一个同情心
泛滥的女人总是最美的!只要你乖乖地做本后的女奴,你家的女人就会少受些折
磨。」
蜂后的眼瞳已无杀气,她的笑容如春花般绽放,语声如春莺般婉转。
她的脸上也春情勃发荡意毕露,浑身都充满了一种强烈的诱惑。
这种诱惑似乎连女人都难以抗拒,无奈桃花夫人却对她心怀怨恨。
一个人对于另一个人心怀怨恨时,即便是那个人怎样美丽动人,也总会是瞧
不顺眼,而且觉得更加讨厌,更加得可恶。
何况还是同性间的两个女人。
桃花夫人的脸上一片厌恶之色。
蜂后却似乎并不在乎桃花夫人对自己的感觉,嘴角居然还泛起了她那娇美、
动人而略带媚荡的微笑,妖艳红唇吐露芳舌。
蜂后温温柔柔的笑声,在桃花夫人听来却觉得得阴阴森森的。
更可恶的是蜂后那火热潮湿的舌头,如毒蛇般舔着她的脸。
她的心中一动,也柔情似水地伸出手,而且是两只手。
这两只手不是都环上了蜂后的玉颈,却都握上了蜂后的咽喉。
这个时候绝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更是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因为她手背的青筋已怒起,冷如寒冰的眼瞳透出了怨毒之色。
看来她已成功地冲开受制的穴道,真的要扼杀蜂后。
蜂后居然还笑得出来。
桃花夫人能这么快冲开受制的穴道,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看你的样子,好像要杀了本后才甘心。只可惜你还是杀不了本后,因为你
家族剩下的唯一血脉----你的小弟弟关押的地方,只有本后一个人知道,而
且本后还知道一个你想很知道的秘密。」
蜂后仍然淡定从容。
她就是想在桃花夫人频临崩溃的边缘,压上最后一根稻草。
一听到宝贝儿子,三娘赶紧缠抱住桃花夫人,泪流满面地哀求道:「红儿,
求求你放手吧,杀死她龙儿也保不住了,三娘求你……」
桃花夫人恨得咬牙切齿,血怒的面色变得更可怕,一双手却始终没有扼落。
「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句话以前对桃花夫人来说,只不过是句陈腔老调而已。
可是现在,桃花夫人却已经深切地体会到其中的含意。
她的顾虑实在太多太多,有家族的也有小哥哥的……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还有什么好要挟的。
何况杀死她也没用,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去,还会连累了大伙儿,更别说去救
龙儿弟弟,为小哥哥追凶报仇……
所以她只有忍耐。
所以她的手还是无奈地松开了。
蜂后道:「方才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下手?」
桃花夫人道:「我怎敢?」
蜂后笑道:「你的确不敢。本后死了,你家的女人只会比我死得更惨。」
「我的确是不敢。虽然我杀不了你,但至少能杀得死自己。你休想征服我,
让我做你的女奴,成为你的头牌花魁!休想!」
说着桃花夫人就将手扼在自己的咽喉。
「只可惜你连自己也杀不了,因为你身上有太多的仇恨要去报。而且你死了
她们却还活着,活得比死更惨。本后会让她们每天不停地接客,直到被男人干死
为止。至于你那细皮嫩肉的可爱弟弟,本后会把他卖到相公楼。那儿不但有欲求
不满的豪门贵妇,还有断袖成癖的变态男人……玩厌了,本后还要把他送入宫中
伺候贵妃娘娘去!」
蜂后早已看透了桃花夫人的软肋。要死,她早就咬舌自尽,还用得着现在这
样。
「你这个魔鬼,你到底想怎样……」
桃花夫人的心里已经彻底崩溃,发软的身子幸好被一旁的三娘紧紧抱柱。
「本后不想怎样,只想要你好好地活着,好好地做青楼的头牌花魁,好好地
伺候本后!小红儿,你愿意吗?」
蜂后轻佻地勾起桃花夫人的下巴,伸出一只手指在她薄薄的嘴唇上,沿着唇
线来回轻拭。
桃花夫人麻木地微吐红唇轻舔那根手指,喘息着道:「嗯,小红儿愿意,现
在你就是我的女王,随便你用什么法子糟踢我折磨我,我都愿意。」
「好,愿意成为本后的女奴,就摇摇你的骚臀,以示忠诚!」
蜂后挥起手就是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桃花夫人那晶莹白皙中还惨留着鲜红鞭
痕的臀肉上。
桃花夫人知道自从答应的那一刻起,她自己便沦为了,这变态妖妇的下贱女
奴。虽然她很是不习惯,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么难以忍受。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臣服,像头温驯的小狗一样乖乖地摇起圆臀,口中发出
细细的呻吟,脸上却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很好,这样才乖嘛!」
蜂后志得意满,抬手「啪」地打了个响指。
随即,她的贴身侍女乖乖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东东。
那是蜂后的东瀛女奴敬献上来的奇淫玩意儿,粗长的鞭身可直可弯曲,鞭身
两边都有个如男人家伙样的头。
「贱货,你曾品尝过这条鞭的销魂滋味,该知道怎么用吧,顺便教教小红儿
让她也尝尝鲜。」
蜂后一把扯起三娘的秀发,她的贴身侍女乖巧地将淫鞭,送向三娘的红唇。
三娘轻「嗯」一声便主动伸手握住淫鞭,随即娇羞地低下头,微吐香舌轻轻
一舔鞭头,接着就尽量张开红唇,艰难地将鞭头整个含入口中。
充分湿润后,三娘才调转鞭身如法炮制地含住另一头,同时大开着双腿,在
桃花夫人惊讶的目光中,羞涩地将手中已充分湿润的这一头,慢慢插入自己的玉
户。
随着粗大的鞭头一点点地从指尖没入双腿间,三娘的嘴唇已发白,开始不住
在慢慢颤抖,乳房在颤抖,腿股在颤抖,她浑身都在颤抖。
幸好她曾经用过,多少有些适应,痛苦还可以忍受只是略微皱了一下眉头。
娇喘吁吁中,三娘终于成功地将整个鞭头完全纳入了自己的玉户。
她娇弱的面庞上挂着两行清泪,却是满脸欢愉。修长圆滑的双腿开始轻柔地
扭动着,粉红的舌头也开始不断地舔吸留在身外的另一头,津液横流,一边却媚
眼如丝地看着桃花夫人。
桃花夫人的鼻尖在流着汗,全身都在流着汗,有些目瞪口呆。
啊!这么大的家伙也能塞进三娘的……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双腿凛然地向外扭曲,结实修长的双腿张开着,任凭三
娘将鞭身的另一头,小心翼翼地对准自己湿漉漉的桃花源口……
刚一进来,她柔软的嘴唇便开始扭曲,温柔的眼波中露出厌恶的表情。
一种撕裂般的痛楚袭遍全身,她感觉自己的羞处象一只过熟的水蜜桃一样裂
开,忍不住痛叫一声:「不要,好痛啊……」
忽而她的脸又变得温柔而美丽,用力捏弄着自己颤然欲滴的乳头呻吟着道:
「来呀,快来呀,用力哦……」
呻吟般的声音忽又变成刺耳的尖叫,双眉都几乎皱在一块儿。
这两种表情不断地在她脸上交替变幻着,星眸半睁半眯,红唇时开时合,喉
咙里有时呻吟,有时低沉……
当鞭身的另一头完全没入身体,受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大声嘶喊着
用力揉着自己饱胀的乳房和娇嫩的花蒂,以减轻那粗大的鞭身给自己带来的巨大
疼痛。
毕竟这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粗大的物体,直痛得桃花夫人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此时,一具丰腴的女体,温暖地搂抱住桃花夫人颤痛的身子。
三娘已靠了过来,带着慈爱的吻,柔和地次序落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轻啜
去汗珠和泪珠,疼爱道:「红儿,忍一忍,痛很快就会过去!三娘会让你很舒服
的……」
桃花夫人「嗯」了一声,眉头渐渐散开,把脸紧紧贴在三娘的脸上,含羞带
媚地回吻住了三娘的朱唇,喉咙中也逸出吐气如兰的媚惑呻吟。
「小红儿,你真是淫荡下贱,连自己的三娘亲你都这么兴奋,就连嘴角都口
水横流顾不得擦拭,很爽对吗?以前是不是常常跟你三娘这般颠蛮倒凤啊!」
蜂后紧盯着神色迷醉、艳香四射的两个美人儿,暗地里口水直咽。
羞辱调戏的同时,蜂后的双手刻意地分别按压在她俩丰满的美臀之上,恣意
地揉捏着那两团白嫩的臀肉,修长的手指肆意地分抠进紧巴巴的后臀深处,使得
她俩紧紧连贴在一起。
一丝丝刺痛麻痒,更是让两人相连的玉体,不停地在前后的作弄下,摇摆颤
抖。虽然神智还比较清醒,但本能的情欲依旧让她俩的身体出人意料的敏感。
随着心里的彻底崩溃,克制力的逐渐丧失,再无顾忌的呻吟终于从桃花夫人
的口中大声发出。痛苦伴随着欢愉,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忍耐已久的肉体,早已积累了太多的压力等待发泄,阵阵酥麻的快感,让桃
花夫人理智彻底崩溃,抽泣呻吟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
她狂颠乱扭地紧紧抱住三娘,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唇与唇缠在一块,身与身贴在一起,说不出的缠绵悱恻。
如今无论怎样来看,两人都已不像一对母女俩倒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
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们之间毕竟还存有母女的名份,却忘我地舌舔着舌
胸对着胸,洞连着洞,腿缠着腿,互相抚慰各自身心的创伤。
两个女人已经彻底从豪门贵妇变成了下贱女奴,她们所有的尊严和羞耻已经
在蜂后变态的调教中被彻底粉碎。
第十四集 少男情事
情欲就像一杯迷魂毒酒,具有极强的麻醉作用。
桃花夫人背负着家族的血海深仇,却在蜂后凌辱般的调教中,和她的三娘紧
紧迷醉相连,深深纠缠湿润,茫茫然地浑忘一切。
欲望的魔神,已经完全地控制、侵蚀她们的肉体,让她们不可避免地沦为欲
望的奴隶,无可奈何地沦为蜂后的奴隶。
罪恶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烧,她们似乎完全抛弃了身份和尊严,将一个「淫」
字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在了手里,用狂乱的耸动发泄着肉体中的欲望,用大
声的浪叫发泄着心中的绝望……
连蜂后都瞧得吁吁娇喘不已,双乳鼓胀难耐,乳尖酸肿难堪玉户骚痒难忍。
她忍不住凑过脸去,三张小嘴暧昧地纠缠在一起。不时我亲亲你你香香她她
又吻吻我,弄得三人的唾液拉出条条细丝挂在各自的嘴角……
意犹未尽的她一把揪开了三娘,将三娘按压在自己酸胀的酥胸上,独自霸占
桃花夫人香喷喷的小嘴儿,而她的玉手则娴熟地揉捏起桃花夫人最为动情敏感的
花蒂。
「嗯……哦……」
桃花夫人的喉咙里发出了痛苦而又欢爱的销魂颤音。
无法言表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她的矜持,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双手。
这次她没扼上蜂后的咽喉,却环抱住蜂后的玉颈,星眸迷离,情潮泛滥,还
抢着吐出舌头,伸进蜂后的口中搅动。
另一边,三娘将羞美脸庞深埋进了蜂后的酥胸中,丰润小巧的双唇含住了充
血翘立的乳头,大口大口地用力吸着。
心满意足时,蜂后才恋恋不舍地将桃花夫人那小嘴儿,按压在自己另一边酸
胀的酥胸上,拍拍她的头,高傲地命令道:「给本后细细的舔,好好学学你的三
娘。你们这对发骚的浪货,只配做本后的奴隶,让本后发泄的奴隶……」
她的目光和微笑中都带着某种令人顺从的魔力,无论是谁,似乎都无法向她
拒绝反抗。
她喜欢这种征服。
她喜欢征服男人,更喜欢征服女人。
她喜欢骑在高大威猛的大汉身上疯狂地发泄欲望,榨干他们的精血。
她喜欢压在如花似玉的美女身上尽情地享受欲望,如男人般征服她们。
蜂后如痴如醉地看着桃花夫人和她的三娘假凤虚凰:两张紧贴的脸上淌着既
痛苦又快乐的泪水,两个紧连的胯下流着不能自禁的骚水……
而她自己也已浑身燥热、欲火焚身,但是她的心依然还是冷的,她只想无情
地蹂躏、征服这两个女人。
她知道:在自己的调教下,虽然她们肉体已完全失去控制,但她们的身心尚
在苦苦坚守。
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于是,她带着紧紧连贴在一起的俩美女,走向她刚才端坐的床榻,那张大大
的床榻……
*** *** *** ***
「不,别说了……」
萧靖难果断地用手堵住了桃花夫人的小嘴。
他的心一阵又一阵地被刺痛,自己所喜欢的女人曾经承受的屈辱痛苦,简直
难以想象,匪夷所思。
桃花夫人看到这个小男人,用这样揪心的目光关注自己,这份温暖、这份惊
喜、这份情感,都让桃花夫人忍不住软软地扑到在萧靖难的怀中,放声痛哭道:
「不,红姐还要说。」
……
(鉴于回忆和现实交织,容易搞混读者,回忆部分特改成第一人称。
离那张床榻很近,我和紧紧相连在一起的三娘却走得很辛苦。
为防止那条串连着我俩肉体内的淫鞭脱落,三娘抱住我艰难挪动双腰,一步
一个脚印地慢慢后退,而那妖后则在后面抱住我,推推搡搡地前行。
那条淫鞭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每迈一步,下体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想来三娘,肯定也是如我一样的痛苦难堪。
我只好闭上双眸,自我陶醉地和三娘吻在一起,顺便也自欺欺人地避开周围
那数十道淫荡的目光。
终于,我慢慢地将三娘压倒在了床上……
现实中,桃花夫人一边泣述着,一边也将萧靖难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倒到床上时,那条淫鞭依然还连接着我和三娘的身体。
为减轻痛苦,压在我身下的三娘,则将修长的双腿,盘缠住了,我的细柳腰
肢……
这种姿势极为淫荡、暧昧,缠绵悱恻,倒很像是那欢好中男上女下的媾合姿
势。红透耳根的我只能无奈地听从妖后羞辱难堪的指令,含羞带怯地慢慢扭动。
当然随着一起扭动的,还有我身下的三娘。
迷茫中,我瞥见:妖后的贴身侍女知情识趣地拿来另一条奇淫玩意儿,随后
下贱地趴在妖后的骚胯下,细心地舔弄起来。
直到那儿春潮泛滥深深湿透时,她才将那条淫鞭,小心翼翼地插进妖后那黑
毛丛生的蜜处。
弄妥一切后,奴性十足的她这才转过身,虔诚地趴伏下,翘起高高的圆臀,
热切渴望地期盼妖后的光临。
她那浑圆白嫩的翘臀很美,细腻的臀肉玉润光滑,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
臀股深处露出一抹娇滴的嫩红。
看来她对自己的美臀一向都很有信心,还特意翘得更高地摇颤几下。
想来今天她一定将那儿,里里外外地清洗得干干净净……
桃花夫人对自己的美臀也向来很骄傲,总是呵护有加!每天都会泡刚从枝头
采摘下来的花瓣浴,将自己洗得清清爽爽……
谁知如此美臀却被无情地抛弃一边,渴望承欢的贴身侍女,会错了主人的意
图,被踹了一个狗吃屎。
大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前经常挑逗起妖后强烈欲望的美臀,此刻却根本
挑逗不起妖后的性趣。
极度失望之下,她不禁委屈地哭泣呻吟起来。
她不敢去埋怨妖后,埋怨妖后如此这般的喜新厌旧。
但我知道,她一定怨恨上了我的臀。
妒忌、怨恨是女人的天性。
而我的臀,确实有让她妒忌、怨恨的资格。
只因为,比她更美,更有诱惑力。
我那饱满光润的雪臀高高隆起,在细腰的衬托下,形成了一个完美无匹的圆
球。
妖后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便泛荡起一片流光肤色。
臀间那娇艳欲滴的后庭花柔柔绽放,竟散发出阵阵醉人的香甜……
桃花夫人似乎亦沉迷于屈辱的角色中,无意识地摇了摇自己骄傲的美臀,却
更吸引了萧靖难火辣辣的目光,一把撩起丝袍抚摸揉捏着……
「哦,红奴的骚臀好美哟!尤其是你后庭的菊花蕾,娇嫩鲜艳得诱人。真是
养在深闺人不知,想来未曾有人去采摘吧。实在是太过浪费,可惜至极!今天本
后就好好地享受一番……」
妖后口鼻间气息炽热如火,玉指从我臀下的交合处淘弄出蜜汁,按在我窄小
的菊花蕾口旋转着,欲强行挤进我的后庭。
还压在三娘身上颠蛮倒凤的我猝不及防,惊觉娇嫩的后庭被袭扰时已晚。不
禁慌乱失措地扭晃起雪臀,想躲开羞人的轻薄,小嘴却难堪至极地呻吟起来。
「嗯……不行哦,那儿很脏的……怎么可以哦……」
妖后的修长手指还是不顾我的哀求,一点一点地挤进了我干燥紧凑的后庭深
处。
我的娇嫩后庭还未曾被人侵入过,顿觉那儿一痛。
尽管妖后的手指纤细,但我还是疼得娇啼出声:「噢……好疼啊……求求你
不要啊……」
「哼,不要是吧。那本后就将无处发泄的欲火,发泄到你那可爱的弟弟身上
你看如何呀?他那朵花儿可比你贱奴这个娇嫩得多,嘿嘿!」
妖后无耻至极地威胁道。
三娘顿时极为惶恐不安,抢先开口哀求道:「啊……贱奴很想要哦,都想得
受不了……求求高贵美丽的主人要了贱奴吧!她们还小不懂风情,贱奴一定服伺
得主人舒舒服服的……」
「贱货!你想要,本后还不给呐。你那儿松垮垮的,早已被多少个男人插滥
了,哪及得了红奴的娇嫩珍贵。瞧瞧红奴的,都嫩得滴出水来咯!」
妖后将玉指捅得更快咯。
「啊……你这个魔鬼……来呀!要我呀……」
我大声嘶喊道,玉颊上却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绮艳绝伦……
桃花夫人犹自沉浸在屈辱回忆中,嘴里亦嘶喊着,那丰满的乳房紧抵着萧靖
难火热的胸膛,修长的双腿紧缠着萧靖难结实的大腿,情难自流的蜜汁已渐渐湿
透亵裤……
「噢,这么快就痒得受不了,想要了呀。什么来呀什么要的,贱奴有这么说
话的吗?可别忘了你的贱奴身份,心不甘情不愿,本后才不受这份气。你那可爱
的弟弟,肯定要比你乖巧得多……嘿嘿!」
说完妖后就从我臀下抽出了手指。
「呜呜!别走……要哦……奴儿想要哦……」
我哀羞地转过脸,一口叼住从自己后庭抽出的肮脏手指吸吮起来,而我自己
充血硬立的乳头,则被刻意讨好妖后的三娘一口叼在嘴里……
桃花夫人如泣如诉地呻吟着,情不自禁地趴在萧靖难结实的胸口,也一口叼
住萧靖难那小巧坚硬的乳头吸吮起来。
欲焰高炙的萧靖难色胆包天地扯下桃花夫人湿透的亵裤,明目张胆地玩弄起
来……
「噢,真的想要,就自己动手扒开骚臀吧!然后好好求求本后,笑得开心一
些,别哭丧着脸。」
妖后冷冷道。
我连忙挤出一丝笑容,两手无奈地绕到身后,大大地分开那丰满的臀瓣,哀
羞无比地乞求道:「奴儿想要得快受不了啦,求求主人可怜可怜奴儿,快来采了
奴儿的后庭花吧……」
这时,那个侍女又讨好地贴了过来,乖巧地握住妖后胯下插着的淫鞭,对准
了我被分得大开的菊花蕾。
我知道妖后就要侵犯自己贞洁的的后庭,心里不禁又苦又酸又痛,忍不住发
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此刻,桃花夫人也能真实地感觉到萧靖难那抵在小腹下的火热坚挺,光润的
玉臀不禁撕磨晃荡起来,泛起一片魅惑的丽色肤光……
侍女快速一捅,妖后胯下插着的淫鞭便直挺挺捅入我的后庭深处。
「啊……」
一声撕裂心肺的的剧痛从后庭阵阵传来,我顿时花容失色,颤痛的胴体随之
向前惯性一冲,直撞击得被压在身下的三娘也是一声惨叫。
我的后庭被那淫鞭撑得裂开,仿佛一张热情的樱桃小嘴,绽开娇艳的红唇,
将肮脏的淫鞭尽数吞下。
「骚货,哭丧着脸给谁看哦!给本后叫得再大声一点……」
妖后笑嘻嘻说着,开始用手扶着淫鞭挺弄起来。
我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淫鞭残忍地捅入后庭深
处。
待淫鞭抽送起来时,我还要依从蜂后的指令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却苦不堪
言。
那个侍女此际又爬到妖后的肥臀下,不顾肮脏地继续舔弄起来。
奴性十足!
她的小手还伸到前面握住淫鞭,助纣为虐地捅捣起来。
这下爽到了妖后,笑逐颜开地捅捣得愈发用力,却害苦了还连贴在一起假凤
虚凰的我和三娘俩人,连连娇喘不已,雪雪呼痛不止。
「啊……啊……」
我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激动性奋地叫浪吟欢,玉颊上已挂满着
屈辱的晶莹泪珠,凄婉幽怨……
此时,桃花夫人被曾经的屈辱磨难折磨成呆,双手无意识地在萧靖难的阳刚
之躯上抚摸不停。说到香艳处时,她的呼吸难免有些急促,双腿缠得更紧了。
不经意间,她的手已越过萧靖难的小腹继续向下。手中火热的异物让她丰盈
的娇躯突然猛颤,强烈的快意刺激着成熟美妇的春情,好似野火般开始燎原。
未经情事的少男哪经得起这种诱惑。
他如果还能够抵受得住这种诱惑,不扑到她的身上,除非他是柳下惠。
只可惜萧靖难并不是柳下惠,他是血气方刚的的少男。
更是一个未经情事的少男。
什么伪君子?什么卫道士?
在萧靖难眼里,什么都不是,仅仅就是戴着一张极为虚假的面具而已,他向
来都不屑为之。
上身光溜溜的他再也无法忍耐,身体好似弹簧般从粉床上弹起,一下就将桃
花夫人翻压在身下。
「呜……呜!」
未待桃花夫人再次开口,火热的吻以迅猛之势封住了美艳少妇的檀口,手伸
了过来肆意地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
桃花夫人摇头晃脑地躲避着,欲拒还迎地轻推着,颤声荡笑道:「呜……不
行嗯……不……要哦……」
她嘴里说「不要」后,就再也没有话语声咯,却只剩下了男女的亲嘴声。
而她的那只手,也已由「推」变成了「抱」被这个小男人这样紧紧地拥吻着
自己,让自己这颗破碎的、飘荡的心,如茫茫大海里四处漂泊的小船,在风雨飘
摇中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
爱情的雨露滋润、修复了伤痕,本已荒草漫漫的心原,竟然又萌生了绿色茵
茵的盎然春意……
恍恍惚惚中,只听呼啦一声,她感觉身上一凉,粉红色的的丝绸睡袍已被蛮
横无理地扒开,肚兜儿根本就遮挡不住自己那完美的凹凸玉体。
紧接着又是「嘣」地一声,上身唯一还能遮羞的肚兜儿也已被从中撕开了,
一对白花花的高耸丰满脱离束缚,如大白兔般蹦跳了出来。
「嗯!」
桃花夫人难耐浑身的燥热在萧靖难怀中左右扭动,跌宕起伏的丰乳荡起阵阵
媚艳诱惑的香波,还不时摩擦着他火热的身躯,表达着强烈的不满之意!
霎时,萧靖难看呆了。
压在身下轻扭的胴体如此娇艳动人,风情四射。
皮肤细腻、白嫩如凝脂,甚至能看到呈青色的血管;一对丰满的乳房,如熟
透的桃子般诱人;双腿间芳草萋萋,透出一点娇艳欲滴的绯红;幽香四溢的春潮
更是散发出成熟美妇极其诱惑的魅力。
这般美艳不可方物的熟透肉体,对萧靖难这种血气方刚的的少男,最具诱惑
力、杀伤力。
萧靖难的身体顿时有了强烈的冲动,疯狂地想把桃花夫人占为己有的冲动。
他的一只大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桃花夫人的乳房,入手便是一片滑腻,狂野
而又温柔地把玩着。
他的一张大嘴口水横流地叼上了桃花夫人的乳头,入嘴便是一味香腻,狂乱
且又温情地舔咬着。
「噢……疼……不要啊!我是你的红姐呀!啊!轻点……好涨好痒哦……」
桃花夫人被萧靖难挑逗得满脸娇红,害羞地轻声呻吟、娇嗔起来。
忧虑害怕和羞涩求欢这两种让人发疯的思绪,让她的叫喊声,前后充满了极
其郁闷的矛盾。
一方面是惧怕钟老大的报复,她自己倒是不怕,就怕会伤害了萧靖难;一方
面却控制不住身体中本能的快感,那羞涩难堪又如火如荼的快感。
在矛盾交会的郁闷中,白皙修长的双手不知何时已将萧靖难的馋嘴,紧紧按
压在自己酸痒肿胀的胸乳上。
埋头舔吸的萧靖难,再也忍不住想要发泄的欲火,急不可耐地扯下自己的衣
裤,挺枪盲无目的地对着桃花夫人的下身,便是一阵乱顶。
「啊……小靖……不行嗯……你这样会害了自己的……」
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惧怕、羞耻,桃花夫人本能地夹住双腿、扭动着腰臀
在男人身下乱颤,想要摆脱这种羞耻的局面。
即使情欲蒙蔽了身心,即使情潮迷漫了双眸,桃花夫人在欲水横流下,还是
保持着一份难得的清醒。
「来吧,红姐求求你给我吧,我……才憋得不行,好难受啊……」
情欲之火一旦燃起,便会越烧越旺,萧靖难哪里还能忍得住。
「啊……小靖……不能啊你这样乱来,若让钟老大知道,会杀了你的……」
尽管桃花夫人有着一身的武艺,但她此时却只是凭着女人的本能,挣扎着、
扭动着。
「红姐,小靖才不管这些。反正大庄主回来会杀了我的,小靖不怕,只是现
在憋得太难受了,我好想要哦……要不然我会发疯的……」
此刻的萧靖难只想发泄,发泄他那满腔的欲火。
桃花夫人无奈的挣扎扭动倒像是在迎合,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兽欲。
此刻的萧靖难已完全被欲火冲昏了神智,彷佛换了个人般竟猛然扬起大手,
啪地一声,落在桃花夫人的浑圆美臀上。
白嫩的臀肉受到手掌的击打,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刺激着桃花夫人敏感
的神经,忍不住发出了痛苦地尖叫。
过往那段屈辱经历所充斥着的强烈感受,再次不可抗拒地迸发出来,她的身
体显然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
她的脸上羞红一片,表情似痛苦不堪又似快乐无比。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不
知何时已盘上了萧靖难的腰肢,将美臀荡在半空中承受每一次的打击。
那曾被调教时所深深植入骨髓里的变态肉欲,如一团邪门的黑色火焰般,迅
速燃烧起来,融化了桃花夫人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观念和意志。
她那盘上小男人腰肢的双腿用力交缠着,胸腹在萧靖难的身下,像条水蛇般
蠕动着。在开始的几声痛叫后,紧接着就是变态的呻吟。
此刻,她忘记了怒斥,忘记了挣扎,甚至忘记了自己身怀绝世的神功,忘记
了自己高贵的身份。
却只记得了那屈辱的角色。
「嗯……奴儿乖呀,求求主人饶了奴儿哦……」
她如梦呓般呻吟道。
萧靖难再也打不下去了,一把将她抱得紧紧住柔柔地舔着她的眼泪道:「对
不起,红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我!」
「傻小子,红姐不怪你的,要怪也只能怪红姐自己太贱!」
桃花夫人此时有些清醒过来。
而她却再也管不住自己了,身心升腾起要与萧靖难合欢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化作股股暖流,流向下身,两腿之间顿时春潮泛滥成灾。
「红姐,既然你不怪我,就求求你给了小靖吧。小靖实在是憋得受不了,对
不起啊!」
萧靖难一边苦苦哀求着,一边继续趴在那儿本能地疯顶着越顶邪火越旺,旺
得火热滚烫的坚挺都顶着了湿热滑腻的桃源口了,却一次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他急得是满头大汗,拼命地想要顶进去。
可是他越急越紧张,越是顶不进去。
桃花夫人水汪汪的那儿好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就是顶不进去。
他喉咙里也像是被人堵住了一般,压抑地低吼数声。
那种不得其门而入的急躁跟难堪,更是让萧靖难欲火高涨,急得如热窝上的
小蚂蚁般。
桃花夫人望着满面通红而又恼羞乱顶的小男人,心中不禁升起一份难言的窃
喜。
因为身上萧靖难那极为生涩的动作,恍如未经情事的少男初次碰试女人。
对于这样的鲁男子,桃花夫人这种久经风月的成熟美妇,又如何不满心欢喜
呢?
她的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藏不住那份窃喜,却幽怨地叹息道:「哎,小
冤家呐!红姐上辈子肯定欠了你很多债,让你如此作弄红姐哦……」
话还未说完,她那白嫩玉手便伸到两人亲密接抵触的地方,非常熟练灵巧地
握住了滚烫坚挺的鲁莽东西。
「哦……」
她饥渴难耐地又嘤咛一声,牵引着正要纳入自己空虚的下体时,再也忍不住
的萧靖难却极其郁闷地低吼一声,激情四溢地射了。
那火烫浓浆酣畅淋漓地射在萋萋芳草中,劲道十足地,射在最最敏感的花蒂
上,有几滴竟溅到了饱满的乳峰上。
「啊……」
桃花夫人的娇吟突然变得放浪起来,双腿陡然撑起美臀,凝脂般的洁白胴体
一阵抖颤。双腿交汇处,一颗颗晶莹花露拉着透明细丝,颤动着缓缓滑落。
羞得她飞快地扭过嫣红的面孔。
这一次的情事虽然还未完全成功,但她却感觉到,萧靖难冲击自己的火猛激
情,让她情不自禁地升起骨酥身软的无限快感。
第十五集 夫人情戏
激情过后,萧靖难还贪婪地趴在桃花夫人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只有他胯下那
个不争气的小弟弟犹在那里颤抖着,等待再次的雄起。
「对不起,我……」
他羞愧万分,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无论哪个男人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都会羞愧万分。
桃花夫人笑了起来,抬首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安慰道:「没关系的,年轻
人嘛总是很冲动,力气真大,冲劲十足呀!相信自己下次会做得更好。」
「红姐,我实在太那个……没用……」
萧靖难还是觉得有些羞愧难堪,恋恋不舍地爬到一边,伸手拿过旁边一条雪
白的丝巾,乖巧地想帮桃花夫人擦净身子。
「小冤家,有啥好自卑的。怎么能说自己没用,你胯下的那个家伙,刚才轻
轻一碰,红姐就很激动不已,连那个也来了呀!嗯,这个……还是……让我自己
来。」
桃花夫人羞涩地接过丝巾,自己擦起来。
柔滑的丝巾摩擦到皮肤时,总会令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愉快。
「嗯,不错!还知道疼女人。看你调情的手法这么老练,怎么你……你还是
一个处男?」
桃花夫人那张激情余韵残留的红脸蛋上浮起讶色,一边擦一边问道。
「嗯……」
萧靖难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反问道:「稀奇么?红姐,难道我就不
应该是个处男呀?」
桃花夫人想了想道:「稀奇倒没稀奇的,只是红姐有些奇怪?小芸儿每天都
要缠着你,你怎么没有将这骚丫头给吃掉?」
不过她还是有点想不透。
以前,她总以为是萧靖难上过小芸儿的身子。因为平时总感觉那小丫头熟透
了,奶子是奶子,屁股是屁股,绝对不再是个纯情处女。
可既然萧靖难没上过,那到底又是谁上了小丫头?
难道是他?
钟老大?
不会吧,他是那个丫头的师公呀。
桃花夫人不免有些寒心。
但一想到小芸儿,她心里就不由地升起一股浓浓的醋意。
萧靖难苦笑道:「我倒是很想,可她就是守着最后一步不让我得逞。别的倒
是什么都做过啦……」
桃花夫人咯咯笑道:「怪不得感觉你就像个老手,还以为你糟蹋过多少良家
妇女的身子,谁知却是只雏鸟。你说跟她别的什么都做过滴,那就给红姐好好说
说你们还做过别的什么哦……」
「嘻嘻……也没做过什么的……只是她身上不该摸的地方被我摸过,不该亲
的地方被我亲过,不该玩的地方被我玩过,就只差那生儿育女的地方了……」
萧靖难嘻嘻地仰看着桃花夫人,脸上一副冤枉的表情。
桃花夫人伸出根尖尖玉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戳,嗔怪轻啐道:「你呀……
你们男人总是这幅德行,就是喜欢占女人家的便宜……嗯……」
她的语音到了最后竟变成了呻吟。
只因为,她那根轻戳的尖尖玉指,已被萧靖难握在手中,含在嘴里,吮吸得
咋咋有声。
连她的喘息都有些急促,但还是无情地抽出她的手指头。
萧靖难不免有些失望,舌头回味无穷似的舔了舔嘴唇。
还好,不是很失望。
因为桃花夫人的那根尖尖玉指,并未完全地离他而去,却轻轻地勾起他的下
颚,媚眼如丝、神色迷醉地俯视着他,娇笑道:「哦!原来你就是这般调戏小芸
儿的呀!那你和小芸儿激情过头时,实在憋得难受又该如何发泄呢?」
萧靖难有些难为情,没想到桃花夫人还会问这种问题,颇为有些尴尬,心里
不免嘀咕道:女人啊!为啥总是这么好奇?这种事也问得出口。
但慑于桃花夫人的淫威,最终还是吞吞吐吐地道:「这个嘛……实在……忍
不住……就让小芸儿用她的小手打出来……或是用她的……小嘴……」
他还想说下去,却呜咽一声,怎么也说不上了。
因为他唯一说话的嘴,已经被另外一样又香又软的东西塞住。
那是桃花夫人又香又软的饱满玉乳。
大多数男人的嘴被这般香软的饱满玉乳塞住时,通常都只会有一种反应。
一种打小就有的本能反应。
桃花夫人挺起高傲的酥胸,抱着小男人的头,媚笑道:「嗯……那你是不是
也如此这般亲过她……哦……」
萧靖难点点头,尽可能地张开贪婪的大嘴,企图一口将整只玉乳都纳入口中
去,却是痴心妄想。
因为贪得无厌的他根本就做不到,只能如嗷嗷待哺的婴儿般吮吸着乳尖。
吮吸得桃花夫人的喘气都有些急促,那诱人的胸脯上下起伏,不断磨蹭着萧
靖难发烫的脸。
女人,只要是生理正常的女人,尤其是尝过男人滋味的怨女,她们食髓知味
的身体总是极度渴望被男人抚摸着,被男人亲吻着。
之所以有那么多不快乐的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没有找到合意的男人。
桃花夫人似乎已经找到了自己合意的男人。
紧接着,她就忍不住将小男人的一只手,紧按在了另一边同样又香又软的饱
满玉乳上,艳笑道:「哦……那你是不是也如此这般玩过她……哟……」
萧靖难一边用嘴如点头般吸吮她的乳尖,做出肯定的回答;一边用手如点头
般拨弄她的乳头,做出同样的回答。
一阵嘴吸舌舔、手揉指夹,她那高耸的胸脯上浮现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已是
香汗淋漓。
但她还不解馋,又抓起小男人的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小腹下同样又香又软
的肥满玉户中,荡笑道:「哟……那你是不是也如此这般摸过她……啊……」
萧靖难嘴里已完全被她强行塞满,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吮吸声,哪有闲
功夫开口回答;他手上也已完全被她强拉占用,哪还有闲功夫用手回答。
桃花夫人香软的玉乳,却在他舔得正欢时抽离了,咬着他的耳朵道:「喜欢
吗?」
萧靖难这才有机会开口道:「喜欢!」
桃花夫人凄然一笑,幽怨道:「你哄我吧!红姐的身子很肮脏,被很多人玩
过,这山庄的男人有几个也曾玩过,就连大街上最肮脏的乞丐都曾玩过,只不过
那都是在桃花春楼的时候。难道你会一点也不介意也不在乎?难道你会真心喜欢
一个曾经人尽可夫的婊子?」
萧靖难毫不犹豫道:「红姐,我是真的喜欢!我不在乎你的过去,那时你都
是被逼无奈的。一切都为了救亲人于水火之中,才沦落桃花春楼为妓,足见你那
份高尚可贵的情操。让我敬佩得很,更让我喜欢得紧!」
女人,只要是女人,都渴望被自己钟意的男人喜欢着、宠爱着。
桃花夫人欣喜一笑,却轻叹道:「是啊,当时我也是被逼无奈、情非得以!
只可惜红姐的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又如何配得上你呀。」
「我一个卑贱的下人,才配不上身份高贵的红姐。无论残花也好败柳也摆,
我对你的喜爱之情是永远都不会变的。再说红姐的身子香着呐,你瞧瞧啊,这儿
的花哪里残了,明明红艳艳地娇嫩着哦!」
萧靖难揉捏着那红艳欲滴的乳头,笑嘻嘻道。
「嗯……讨厌……你好坏,就知道作弄人家。被你这样轻轻一弄,红姐就有
些受不了。你说红姐是不是很淫荡,很下贱哦?」
桃花夫人的脸上荡着风骚,笑得花枝轻颤,心儿不禁一阵兴奋,如娇羞的小
媳妇一样媚上一句。
「要说淫荡,男人可要比你们女人淫荡得多!你们女人,大多数是被动的淫
荡,而我们男人,则是主动去淫荡,只因为我们男人,根本就管不住胯下的小弟
弟。」
这不,萧靖难胯下的小弟弟又开始死灰复燃,蠢蠢欲动。
看书的兄弟你也别否认,君不见:读黄书、看黄带的大多数都是男人,去夜
店寻玩作乐的男人绝对多于女人,那里的小姐也总是比鸭子多上不知几倍。
桃花夫人嗔啐道:「是啊,你们男人的确很淫荡!沦落桃花春楼的那段屈辱
岁月里,红姐不知见过了多少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淫荡男人,还成了那儿艳名
远播的头牌花魁----醉桃红,哎……」
她轻叹了一声,接着又道:「其他的人就不用多说了,就说说你认识的那几
个男人吧。包黑兽就是在桃花春楼初次碰上的,他很淫荡,那个特强,每次来总
是叫上两个女人,一起玩双飞燕;那个死鬼钟老二亦好不了哪儿去,特淫荡,最
会折磨女人,变着法儿地玩女人,每次都将女人玩得死去活来;连那个胖乎乎的
大管家也是一路货色,他最淫荡最变态,自己实在是要不了,却叫上两个女人一
起吸舔,还同时叫来另外两个女人,当着他的面玩假凤虚凰……」
萧靖难问道:「那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桃花春楼来的?」
他突然在自己的额头重重地拍了一记,又道:「笨,真笨!那肯定是白衣仙
子姐姐----你的师姐救出来的。」
桃花夫人一笑置之,凄婉道:「还好那段日子不是很长,一个月后,我的师
姐和钟老大就联手杀了过来,将我和我的家人都救出了火坑。这段屈辱磨难的日
子总算是过去啦,却如刀刻般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身心,永远也无法抹去。」
萧靖难又问道:「那万恶的妖后呢?她的武功那么高不会是逃之夭夭吧。」
「当然死了。蜂后是在和我师姐的厮杀中身亡的,就死在我的怀中。不过,
她最后还是兑现了对我的承诺。她奄奄一息地告诉我:当年围攻小哥哥的十大高
手,有三个人当场丧命有两个回来时重伤不治而亡,其中一个就有她的师傅——
上一代的蜂后。」
「另外五个人中三个身首异处应是被灭口的,最后的那两个人却不知所踪。
不过这两个却是最最关键的人,其他人都是他俩召集起来的,好像是为了那块传
说中的天外飞玉……」
桃花夫人徐徐道来,她的语气中已对过往没有多少的恨怨。
萧靖难听来感觉有些奇怪。
让他奇怪的是,桃花夫人的心里竟没有对蜂后,生出半点恨意,倒是有些感
激和怜惜。
更让他奇怪的是,竟还牵扯到了天外飞玉。
他娘给的那本家传武功秘笈中,也曾提到一块天外飞玉——一块绝世玄玉。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天外飞玉?难道……就是那块最近江湖上传扬纷纷,
拥有它就拥有绝世神功的绝世玄玉,后来那帮狗杂碎找到了吗?」
桃花夫人接着道:「大概是吧,后来那帮狗杂,碎将独孤堡挖地三尺也没找
到,就不了了之。不过那时我也没看过小哥哥戴过什么玉的,而且他对玉有些反
感。听蜂后说不知所踪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更是给小哥哥最后致命一击的凶手,
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块玉,一块雕着龙的玉斑指,而且一根手指残缺半截。」
「玉斑指?一块雕着龙的玉斑指,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忽然想起了些什么,道:「哦,对了。那雕着龙的玉斑指,我曾在一个人
的手上看过……」
桃花夫人立马打断他的话,焦急地问道:「谁?」
萧靖难轻叹道:「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可惜,他现在已是个死人。」
「哦,你说的是钟老二呀。那雕着龙的玉斑指肯定是皇家之物,我虽然没看
到他戴过,但应该不是他。他若是,蜂后应该早就认出常来青楼的他,而且他的
手指亦很齐全。」
桃花夫人脸上并没有多少诧异。
「啊,不是他呀。」
萧靖难又转回到了原来的话题,继续问道:「那花王蜂,和你家的那个畜牲
呢?还有妖后手下其他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呢?」
桃花夫人冷冷道:「自作孽不可活当然全死了,妖后的其他手下都是被钟老
大他们当场击杀的。花王蜂和我家的那个畜牲却被当场生擒活捉,并废了武功。
随后钟老大就将他俩送进了黑无宁日的永城大狱,买通狱卒天天给他俩灌春药,
承受众多肮脏下流男女犯人们的百般凌辱。不过他俩的死法并不一样,花王蜂是
在和女犯们无休止的疯狂媾合中精尽而亡的,而我家的那个畜牲则是被男犯们活
活奸死的。」
萧靖难开心地笑道:「死得好!落在我手上也会这般活活折磨的。」
「小靖呐,做人不能太无耻,否则迟早会受到报应的。人在做,天在看。不
是不报,时候未到。这本就是天道循环、因果报应的江湖法则,只可惜有些人就
是看不透呐!」
经过那么多的磨难,桃花夫人已是看开看透,语重心长道。
萧靖难点头笑道:「嗯!小靖知道,会懂得分寸。就算是做坏人,也要做坏
人中的好人,做什么事都要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桃花夫人欣慰一笑道:「不错,像个男子汉。不过,你们男人总有些虚伪。
当师姐和钟老大带着我回到啸傲山庄时,包黑兽他们似乎都变成了道岸貌然的正
人君子,衣着光鲜、人摸人样,连正眼也不敢看我一下,更别说再碰我的身子。
你们男人啊,真是虚伪!」
萧靖难笑着问道:「小靖也是男人,红姐你倒是说说小靖又怎么虚伪了?」
桃花夫人羞他道:「你还不够虚伪呀,刚来时,你忸忸怩怩地不肯上红姐的
床,而现在怎么还赤条条地赖在床上不肯下来呢。」
萧靖难笑咪咪道:「因为刚来时我还穿着衣裳呀。」
桃花夫人随口道:「哪儿跟哪儿啊,这虚伪跟穿着的衣裳有什么关系?笑什
么笑呀,正经点儿!」
于是萧靖难一本正经道:「人呐,有了身上衣裳的掩饰才变得虚伪。小靖如
今全身都不着一缕的,还有什么好掩饰,好虚伪的。」
说完,他就笑了,暧昧地笑了。
桃花夫人也笑道:「咯咯!你真诚实哦!我看你就算穿着衣裳,也不是个虚
伪的男人。」
萧靖难谦虚道:「虚伪不虚伪?我当然有自知之明,谢谢红姐的夸奖!」
桃花夫人接着道:「呵呵!不用先急着谢谢,红姐刚才说的是虚伪的男人,
你还不是真正的男人,当然就不够虚伪的资格啦!」
萧靖难故意挺了挺胯下渐渐昂起的小头,证明道:「红姐,小靖哪儿不像是
个真正的男人?」
桃花夫人眉开眼笑道:「嘻嘻!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男人,怎么能算是真正的
男人呢?你嘛,最多也只能算是男孩。」
萧靖难瞥了她一眼,道:「我看红姐你也不像是个真正的女人。」
桃花夫人也挺了挺酥胸,笑道:「咯咯!红姐哪儿不像是个真正的女人?」
萧靖难答道:「红姐的身材真好,但因为红姐身上的丝袍半遮半掩,最多只
能算半个女人,半个虚伪的女人。」
桃花夫人轻啐道:「哦呸!小小年纪这么多的歪理。你这么急着想成为极其
虚伪的男人,那红姐就成全你,现在就把你吃了把你吃成一个极其虚伪的男人。
你信不信?」
萧靖难吃醋道:「哦,我信。可要说极其虚伪的男人,我看钟大庄主肯定能
算一个!当着仙子姐姐的夫君,背地里却勾搭上你。」
桃花夫人幽怨一笑,却解释道:「不是的,钟老大才不是你想得那般龌龊。
他没有勾搭过我,是我为了报恩主动贴上去的。以前他对我师姐可好了,千般问
候,万般呵护,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还正眼看过我,直到有一
天……」
萧靖难追着急问道:「有一天怎么了?红姐快说下去呀。是不是钟大庄主他
开始变心,做出对不起仙子姐姐的事?」
一提起仙子姐姐,他的心总是没来由的紧张。
桃花夫人接着道:「不是因为钟老大他变心,而只是因为一个意外,老天爷
作弄出来的意外。唉!」
她轻轻叹惜一声,又道:「四年前,他们俩唯一的宝贝儿子----小雷上
山练功,因为年少无知,躲到树下避雷雨,结果竟被闪电……活活劈死……为此
他们大吵了一架,愤怒之下的师姐还将他打成重伤,气急而去。是我衣不解带地
照顾他,伤好后,师姐还是很少回来,就算碰面也形同陌路。他俩的夫妻缘分已
名存实亡,但他依然深爱着师姐。有天他喝醉了酒,我也陪他醉了,终于一起醉
倒了床上……」
萧靖难伤感道:「原来是这样啊!他不该呀,好好地要儿子在树下练什么武
呐,只是苦了仙子姐姐。」
「傻小子,你还在吃醋呀。唉!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红姐的醋有什么好吃
滴。哦……不会是吃你仙子姐姐的醋吧?」
桃花夫人用很幽怨的眼神瞪了萧靖难一眼,粉色的舌头舔了舔丰润的朱唇,
凑到了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道。
「是呀,小靖就是在吃醋。怎么样哦,不仅吃醋还要吃你呐!」
萧靖难张口欲咬时,却被桃花夫人掩嘴「吃吃」地笑着躲开去,还趁机往萧
靖难张开的嘴里,飞快地塞进了她的手指头。
微微抬起的如藕玉臂珠圆光润,看上去无比的丰润细腻。玉指轻抽慢送间,
甚至可以看到腋下那黝黑发亮的稀疏腋毛。
「吃吧吃吧,让你吃个够!你的目光好凶哦,两眼发光,真的好像要吃人样
子,怕了你哟。」
桃花夫人又一低头伏在萧靖难的胸膛上,张嘴舔起了他小巧的乳头。
她的纤纤指尖,也不断地轻拨着另一边的乳头,还柔情脉脉地围绕着那只乳
头划圈圈,似乎要将萧靖难的心儿也给圈绕住。
很快,她的舌头也舔起了圈圈,一个小圈绕着一个小圈地舔。舔了左边舔右
边,舔了上边舔下边,一圈又一圈,不厌其烦……
直舔得萧靖难浑身麻麻的,痒痒的,心旌摇荡。
桃花夫人就像个贪嘴的美食家,品尝着萧靖难上身的每一寸肌肤;一会儿,
她又像条发情的母狗,趴伏着向前移动,焦急地用鼻嗅品着雄性的气息,欢急地
用舌舔尝着雄性的肉味。
被她这般无微不至的舔弄真是一种无尽的快乐享受,就连被小芸儿舔弄都没
这般舒欢。
「啊……噢……」
萧靖难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欢畅的呻吟,他的大手在桃花夫人泛起情欲之色的
肌肤上摸个不停,给她应得的奖赏鼓励。
那纤纤玉指先行触到了他小腹下重现生机勃勃的小弟弟,在那高昂的头上俏
皮地玩弄起来。那潺潺小嘴也已到达了根部的毛丛中,吐气如兰地吹拂着。
玉指夹拨间,萧靖难胯下的小弟弟越夹越硬越拨越翘,更让桃花夫人迷醉。
她忍不住弯下腰,用自己发痒的乳头贴着那上面发红的大头磨蹭了几下,便
托起两只饱满的乳房将它夹在了中间,用力挤压着……
「哦……好爽啊……」
萧靖难被紧夹的小弟弟越耸越高,展现出了男性最刚强的一面。上面的大头
渐渐渗出几滴浑浊的爱液,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雄性气息。
桃花夫人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挤压得更紧密了,不时地低下头吐舌舔弄一
下。
「哦……不要啊……那里好脏……」
他嘴里说「不要」手却并没去坚决阻止。
桃花夫人松开两只玉乳,埋下螓首,一口就叼住了他胯下的那根欲棒,如饥
似渴地吮吸起来。
男人最最敏感之地,被含进温润湿热的小嘴里,更让萧靖难爽到了极致。
在吮吸舔弄的时候,桃花夫人格外用心,格外仔细。她的动作那么轻柔,就
如同娇妻般服侍自己亲爱的夫君。
曾经,她也这般服侍过别的男人,却是像一个下贱的女奴一样服侍他们。
那都是被逼的,更让她有着一种极为羞耻的屈辱感。
所以她对这种淫荡的方式一直十分反感。
但如今面对自己钟意喜爱的男人,她并不避违禁忌这种方式,倒是心甘情愿
地主动服侍起来。
对于她来说,反正服侍一个男人也是服侍,何况过去已经服侍过几十个不同
的男人。
以前面对别的男人,那是一种沦为女奴的深深屈辱。
如今却是一种享受,一种愉悦全部身心的享受。
在尽情尽兴地讨好、取悦这个小男人快乐的过程中,同时她也找到了属于自
己的快乐。
随着兴奋的加剧,她一手握住棒身上下捋动着,一手托起棒下肉袋轻轻摩挲
着,小嘴儿吮吸得有声有色,吞吐得更加欢快。
还不时睁开美眸,媚眼如丝地瞥了萧靖难一眼。
萧靖难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向桃花夫人望去:只见,她那红艳欲滴的樱唇张
开,淫荡地含住自己的家伙,眼中流露出饥渴难耐的荡意。再加上她那媚人的诱
惑呻吟,舌灿莲花、活色生香,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这让萧靖难不由得欲潮澎湃,心里感到十分的自豪。
无论是哪个男人,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屈膝趴伏在自己的胯下,都会倍
感自豪的。
今夜,注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十六集 同是沦落人
初春的深夜,依然是寒风习习,寒冷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大地。
窗外,凄朦冷雾中,还隐藏在婆娑树影间的那一双眼睛始终未曾离开,变得
更冷更毒,即将使得黑夜不再平静。
而窗内,却是另一翻春情荡漾、春光无限的景象。
大床之上,高贵美艳的桃花夫人趴伏在卑微下人的萧靖难胯下,扭动着成熟
丰韵的曼妙胴体,摇乳晃臀地埋首吞吐舔弄着……
一个受尽了屈辱磨难的无家女人,一个身怀家族血恨的无家少男,他俩的年
龄、身份、地位又是这般的不相配,这世上又有谁能理解他俩的这段不伦之恋?
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已相逢相识,又何必还要去在乎别人?
两颗同样伤感的心,两具同样饥渴的肉体,一旦将那条底线突破,便沉溺于
肉体的醉人欢娱之中,让他们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危险。
薄薄的冷雾继续无声无息地从窗隙里飘了进来,若有若无……
若在平时这种不入流的江湖下三烂手段,一定瞒不过桃花夫人敏锐的六识,
无奈此时的桃花夫人却还沉浸在肉体的欢娱中,并没有发现这刻意飘进来的冷雾
有些异样的冷雾。
江湖经验本不足的萧靖难就更不用说了,犹自沉醉在桃花夫人那无微不至的
朱唇服伺中。
哦,太棒了!他只觉朱唇中的温香软玉不断吞吐舔弄自己,给自己带来的无
尽快乐和享受,直乐得胯下兴奋若狂的小弟弟豪气冲霄汉,顿有挺枪跃马扬眉吐
气之感。
只听「啪」的一声,他抬腿重重地击在桃花夫人的翘臀之上。那肥美的玉臀
受到了猛然的击打,顿时荡起了阵阵诱人的臀浪。
「啊……」
桃花夫人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风情万种地白了萧靖
难一眼,吐出肉棒娇嗔道:「喔……小冤家!就知道作践人家!」
这般不伦不类地称呼、娇嗔这个小男人,总是让她有一种禁忌的刺激感。
她的话刚刚说完,「啪」的一声又响了起来,臀上再次挨了一记。
「喔……小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喔……」
桃花夫人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那一种酥麻疼痛的快感,深深刺激着她敏感的受虐神经,那双水汪汪的大眼
睛变得愈发朦胧迷离。
萧靖难的反应比她还要大,看着桃花夫人的兴奋骚样儿,他的击打不由自主
地加大了力度,还将她的嘴儿也重新按回了原来的地方。
这一次可不是一下,连续的啪、啪……
声不绝于耳。
「嗯……喔……」
桃花夫人的喉咙之中闷哼不断,浑身酥软无力,似被火烧,又如遭蚁咬,让
她不由自主地堕入欲望的深渊之中。
萧靖难发红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胯下的小弟弟,在妖艳欲滴的红唇中进
进出出。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含住自己小弟弟的红唇中,那条火红的舌头还灵巧
地绕滚着自己的圆头,暖湿湿的,酥麻麻的。
阵阵快感让他欲仙欲死,浑身有点飘飘然,感到舒服无比。可他的击打动作
还是没有停下,依然一下一下地拍打在桃花夫人的玉臀之上。
小冤家那每一次撩火的击打,沉迷于受虐快感的桃花夫人总是情不自禁地娇
吟一声,埋首吞吐舔弄得更欢快。
她深深地知道,这般尽情地满足小冤家的需要,也满足了小冤家男人的虚荣
和自尊,同时也满足了自己有些变态的受虐快感。
随着那撩火的吮吸吞吐,萧靖胯下的小弟弟越吸越硬,越吞越长,已完全恢
复它刚才耀武扬威、雄霸天下的威势!
他都不能再忍受那抓心挠肝般的搔痒,急需发泄的欲火让他随即揪起桃花夫
人的秀发,极其渴望地看着她。
桃花夫人恋恋不舍地慢慢抽离红唇,抬首俏眼半斜地瞥望着萧靖难,随后慢
慢起身,蹲跨在这个小冤家的身上,扭动着曼妙的玉体,伸手小心地拨开那两片
湿漉漉的媚唇,荡笑道:「小冤家,看把你舒服的!想不想要哦?」
「想!」
萧靖难跃马扬鞭,抬胯向上勇猛地顶了顶。
顶入那美妙销魂之地的,却不是萧靖难挺得高高的小弟弟,而是桃花夫人自
己的修长手指。
她当着萧靖难的面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一边轻轻地抽动自己的手指,一边
轻轻地摆动自己的腰肢,完全一幅云情雨意的淫荡媚态。
「你现在是不是欲火焚身,急着要成为真正的虚伪男人呀!」
她的脸上带上了一点顽皮,用充满挑逗的眼神和语气道。
「小靖要……」
萧靖难想想不对,又改口道:「小靖不仅要成为真正的男人,更要成为对红
姐真心的男人,绝不成为对红姐虚伪的男人啊!」
「好!那红姐就成全你。」
桃花夫人抽出沾满了自己爱液的手指,性感地放在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尖做
了一个淫荡的吸舔动作。
终于可以尽情尽兴地释放所有的苦闷和痛楚,一股股无法压抑的快感,如闪
电般冲击桃花夫人摇摇欲坠的身心。
终于,她毅然下了决定,今夜就吃了萧靖难这只童子鸡。
于是,她伸手抓住欲血冲冠的高傲家伙,对准自己骚得都能滴出水来的桃源
口,娇媚慵懒地呻吟道:「现在可不是你吃了红姐,而是红姐吃了你哟……」
*** *** *** ***
船儿正要引入港时,忽然门外的楼梯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
对痴男怨女即将到来的好事。
听到脚步声,桃花夫人的心中一愣,秀眉轻轻皱了起来。
这么晚了,青儿急着上来干什么?
「不好了,夫人,春儿勾引吕公子要来害您!啊……」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焦急的清脆女声。
正是桃花夫人的贴身侍女青儿。
「哦!不好,快穿上衣衫……」
桃花夫人从骚浪的情欲状态中恢复了过来,飞快地披上丝袍,系好腰带,里
面的肚兜却再也来不及穿上。
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个好像是男的,
他的步伐竟然是若有若无。
单凭脚步声,桃花夫人就判断出那个人是绝顶的高手!
还有一个脚步声,则是她另一个贴身侍女春儿的。
一边的萧靖难更是手忙脚乱,只勉强套好裤子时,门就被打开了。
「啊……」
一声惨叫。
跌跌撞撞的侍女青儿已被打倒在桃花夫人的怀里。
桃花夫人娇叱一声道:「贱婢,大胆!敢欺主犯上,找死啊!」
追上来的另一个侍女春儿娇躯一颤,不禁有些胆寒。
「她不敢本公子敢,嘿嘿!春儿别怕,你家骚夫人已中了软骨散。」
春儿身后露出了一张冷笑的脸,充满了怨毒和嫉恨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们。
正是吕欢,吕大公子。
看见了他,桃花夫人就忍不住叫了起来:「是你!」
吕欢笑道:「你想不到吧?」
「我的确想不到。」
桃花夫人轻蔑地讥笑道:「啸傲山庄剑霸南天钟老大门下的大弟子,居然手
上的功夫并不怎么样,勾引我侍女的功夫倒是一流。打不过我一个女流之辈,竟
还用这种下五门的迷香暗器来算计。」
「呵呵!你别讥讽我,江湖上精明强干的桃花夫人也不过如此。而且,你想
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
吕欢在微笑。
桃花夫人想了想道:「可是现在我总算都已想通了。」
钟老二死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毒手。
但是来这儿灭口的肯定就是凶手。
「是你!」
桃花夫人下了结论,道:「现在我才知道是你杀死了钟老二!」
吕欢却冷然答道:「不是。」
桃花夫人责问道:「不是,那你为何要来杀萧靖难灭口?」
吕欢狠笑道:「嫉妒,怨恨!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
男人因情生恨而杀人,这绝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桃花夫人又问道:「我毕竟也算是你的师门长辈,你为何连我也要杀?莫非
怨我当众羞辱你吗?」
吕欢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直看,道:「谁叫你长得太过美艳,我想得到你,
却又怕你告诉师傅,只好将你先奸后杀,来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他淫笑了一下,又道:「呵呵!你们这对狗男女赤裸裸地死到一块,一定将
会是江湖中的头条传闻,只可惜谁也想不到竟然是我,更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头
上。」
看起来,他很有把握。
桃花夫人接着道:「当然不会有人怀疑到你,因为你一定将这笔账算到包大
堂主身上去。要背黑窝,也得叫他背去!」
吕欢尴尬地笑着,也不否认。
啸傲山庄的人,几乎已全都知道包大堂主对她有野心,也知道包大堂主和死
鬼钟老二的铁杆关系,非要为钟老二报仇杀了萧靖难不可。
桃花夫人忽然笑了,道:「其实你的心太黑了,比包黑兽那张脸还要黑。心
黑手辣的人,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吕欢只「哦」了一声,就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忽然发现包大堂主已到了身后,随时都可以用他的成名兵器----
铁血虎爪一下抓住自己的脑袋瓜子。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但他依然在笑。
后边果然出现包大堂主黑黑的笑容,随他来的还有唐大管家。
平日唐大管家无论在什么时候出现,总会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可如今,这一张苦瓜脸上却冒出难得的笑容他的笑容虽然很难看,但笑得很
愉快。
因为他已将水灵灵的侍女春儿制服,搂在了怀里,正上下其手肆意揉捏。
吕欢也在笑,却笑得很勉强,很不愉快。
包大堂主的铁血虎爪虽然没有一下抓住他脑袋,却抓住了他的肩,就好像猛
虎般用爪子抓着到嘴的猎物一样。
谁都不想成为别人的猎物,这种感觉当然很不愉快。
萧靖难也很不愉快。
他发现这些混蛋赤裸裸的目光都停留在桃花夫人的身上,已经完全不用掩饰
他们贪婪的欲望,就好像看着到嘴猎物般的贪婪欲望!
如此这般淫荡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管哪个男人都会不愉快的,甚至无
法忍受。
只可惜,他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些混蛋的对手,所以他只能将恨深深地刻在心
底。
世界上偏偏就有种人,喜欢在杀死猎物以前好好玩弄一番,包大堂主恰巧就
是这种人。
他黑脸上带着笑愉快问道:「听小红说,你刚才想把这笔账推到我头上来,
这是不是真的?」
吕欢没有否认,道:「真的。」
事实摆在眼前,他不能否认。
包大堂主问道:「为何?」
吕欢答道:「除去你,我就可以等我师傅死后坐上啸傲山庄庄主的宝座。」
包大堂主紧问道:「怕是还有别的原因吧?」
吕欢也不能否认,只好老实交待:「除去你,我就可以独占桃花夫人。」
包大堂主道:「你知道的,我也和你一样,都很想上了桃花夫人。谁叫我们
都是男人,不过我们有一点不同。」
吕欢忍不住问道:「哪一点不同?」
包大堂主道:「我比你聪明,计划得也比你详细,而且运气也比你好,因为
我找到了一个替我背黑锅的人。」
桃花夫人不待吕欢开口,便自己道:「包黑兽,想不到是你!」
包大堂主道:「是我,你也没想到吧。」
桃花夫人道:「想是想到,只是没想到你果真这么快就和唐大管家联手。」
「果真!」
包大堂主笑眯眯道:「呵呵!小红你也果真是冰雪聪明,善解男人意啊!所
以,我一直来都很喜欢你。」
萧靖难在一边,暗暗将桃花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如她早先所言,钟二庄主果真是死在包大堂主和唐大管家的手上。
包大堂主避开桃花夫人恨恨的目光,继续对吕欢道:「难道你就真的再没有
其他原因了吗?」
这下,吕欢真的再也没有别的原因,只好道:「没有!」
包大堂主追问道:「哦,那你有没有见过钟二庄主那雕着龙的玉斑指?」
吕欢的回答还是两个字:「没有!」
「哦……」
包大堂主转向萧靖难,又问道:「小兔崽子,那你呢,有没有见过钟二庄主
的玉斑指?」
萧靖难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以前见过,现在没有。」
包大堂主怒道:「没有留着你还有何用?竟敢跟老子抢女人玩,去死吧!」
桃花夫人挡在萧靖难的身前,杏目圆瞪道:「包黑兽,你敢!」
包大堂主黑着脸,道:「我确实不敢,但有人会去做。」
他别过头躲开桃花夫人杀人的目光,又对吕欢道:「你是不是真的很想上桃
花夫人?」
吕欢道:「想,想得要命。」
包大堂主狠狠道:「想,那就去做。」
吕欢其实早就懂了,却故意问道:「做什么?」
包大堂主冷冷道:「做你刚才该做的事。」
吕欢装着不懂道:「是先上了桃花夫人?还是先杀了这小兔崽子?」
包大堂主笑道:「你说呢?」
吕欢一阵苦笑,道:「我若是先上了桃花夫人,你就会杀了我。我若不肯去
杀死他,你一样也会杀了我。」
包大堂主大笑,道:「你果然是个明白人,所以我一直都很欣赏你。」
吕欢道:「那我若去杀了他,你就肯放了我?真的还让我上桃花夫人吗?」
包大堂主道:「真的,我现在就放了你。反正你这只小猴崽子,总逃不出我
如来佛的手掌心。要是你敢玩什么花样,小心自个儿会死得很难看!」
话还没说完,他就拿开了自己的成名兵器----铁血虎爪。
吕欢松了口气,回头看着他,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忽然问道:「你
难道不觉得,用我那把削铁如泥的青锋神剑去杀他,有些大材小用吗?」
包大堂主道:「我不觉得,但黑锅总是要有人背的。」
随后,他又轻蔑道:「你那把青锋神剑虽然削铁如泥,只可惜你的武功太过
差劲了,就连桃花夫人那软软的衣带都削不断。不过,杀死他倒是绰绰有余。」
吕欢尴尬地笑道:「杀他并不一定就要用那把青锋神剑,我还可以用别的法
子对他出手。」
包大堂主道:「什么法子?」
吕欢的笑容又变得很奇怪,道:「其实呢……」
话音未落,他就毫不犹豫地果断出手了。
他出手的目标却不是萧靖难,而是包大堂主。
他出剑的手也不是他常持剑的右手,而是他的左手。
他出的剑也不是他那把削铁如泥的青锋神剑,而是他藏在袖中的短剑。
他的出剑迅速而有效,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人能看清他是怎么出剑的,只见
鲜血四溅,他的短剑已深深刺入包大堂主的心胸。
包大堂主只「啊」了一声,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只抽蓄了几下,就再也
没有了生息。
吕欢这才胜利地笑道:「其实我想告诉你,我还有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剑,一
把能杀了你的剑。」
只可惜此刻的包大堂主根本就听不到,他已经闭上眼睛,死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唐大管家当然更是无比吃惊。
他的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大手本能一推,原本紧搂在怀里的美人儿也已
扔到了一边。
吕欢拍了拍手,微笑道:「我早就听说出身蜀中唐门的唐大管家功夫了得,
只可惜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你那几手威镇江湖的绝技。」
唐大管家立刻摇头,道:「老夫哪有什么绝技?我老了,现在唯一的本事,
只不过是做个会替人打杂的管家而已。」
刚才还露出难得笑容的他,现在又开始愁着眉苦着脸,更好像随时都要哭出
来的样子。
吕欢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笑道:「不会吧?你再不出手,恐怕,就没有机会
了。」
唐大管家陀着背咳了几声道:「若在以前,老夫肯定会对你出手。而如今,
在大公子面前老夫怎么敢出手呢?老夫那点雕虫小技,又怎么入得了大公子的法
眼。」
吕欢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道:「岂敢岂敢,江湖上风云榜中的排名,唐大
管家可比区区在下高得多。」
唐大管家愁着眉,道:「以前,老夫倒也听说吕大公子功夫并不了得,只是
靠你师傅钟老大的虎威才搏得今时之江湖地位。今夜老夫才知他们都错了,自己
也错了,而且错得非常的离谱。」
吕欢狡诘地看着他,问道:「江湖传言本就当不得真,唐大管家难道你会相
信那些江湖传言吗?」
唐大管家苦着脸,道:「老夫本来是不相信的,可过往,看到你每次出手时
的功夫,老夫也就相信了。」
他叹了口气,又道:「唉!江湖传言害死人啊!现在老夫总算明白你原先为
何急于对桃花夫人出手,就是为了让我们更加相信你的功夫,只是知道得有些晚
了。」
吕欢也叹了口气,道:「还不算太晚,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唐大管家老态龙钟地又咳了几声,感叹道:「是啊,还活着就不算太晚,就
还有机会。」
话未完人已动,他的身子突然旋身向下一转,就在这一刹那时,至少已有十
多件暗器陡的飞出,星星点点寒光闪动,全都往吕欢身上打了过去。
原来唐大管家全身上下都带着致命的暗器,而且随时都可以发出来。
蜀中唐门的暗器功夫果然独步江湖,名不虚传。
第十七集 媚然一笑
能在短短一刹那间发出这么多暗器的高手,江湖中绝不会超过十来个。
出身蜀中唐门的唐大管家,真不愧是此道高手中的高手!
但吕欢似乎早已算准了唐大管家这一手,而且早已准备好对付的法子。
暗器满天袭来时,他那把青锋神剑就已经出鞘,好整以暇地在等着。
谁知唐大管家志不在杀敌,而在于逃跑。
他不仅被吕欢刚才的雷霆一击所震骇,而且他敏感地嗅到了,危险的死亡气
息。
早在发出暗器的同时,他就势一个懒驴打滚向,窗门口逃去。
他一大把年纪,身躯又那么庞大,完全可以飞身后退着发出暗器。
但他却是用懒驴打滚这种不入流的招式,看上去不免有些滑稽。
桃花夫人的两个侍女扑噗地笑出了声,就连萧靖难也直摇头地笑了。
真是滑稽的懒驴打滚,简直滑稽得要笑个不停。
如果你真看得呵呵笑个不停,那你就不错特错,你的小命也即将要离你而去
了。
因为他做滑稽的打滚动作时,他的手,还在不断地发出暗器,能要人命的暗
器。
桃花夫人没有笑,吕欢脸上更是没有一丁点儿笑容。
青锋神剑圈起,锋芒所向化作了一片铁青的寒光,卷碎了所有袭来的暗器。
但此时,他那把青锋神剑还无法顾及唐大管家。
就算在正常情况下,他也没有绝对把握将唐大管家一举拿下。
何况现在急于逃命的唐大管家。
唐大管家本来就没打算能击中吕欢,因此暗器落空也并不意外,而是抓住有
利时机,借滚动之势站起,运足全身功力,一个箭步已到了窗门口。
在他的记忆中,自己还从来没有如此这般快速过。
在生死攸关之际,人的生命潜能总会发挥到了极致,他的轻功水平在此刻暴
涨十倍。
蜀中唐门的轻功身法亦独步江湖,名不虚传。
他的手已碰触到木窗门,成功就在前方。
他的那张苦瓜脸上再次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心花怒放。
然而,从大喜到大悲,不过是一瞬间的转换而已。
唐大管家的手已推开了窗门,可此刻他的腿却再也迈不过去,已被一条贯满
真劲的腰带紧紧缠绕住,动不了分毫。
他的眼睛也终于看见了外面的世界:院子里冷冷清清,树木影影绰绰,对面
的远山连绵起伏。
同他来的时候一样,可心情却很不一样。
当那条如蛇般紧缠的腰带被它的主人劲道十足地拉回时,他也被强行拉回到
了原来的地方。
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桃花夫人。
正是刚才中了软骨散而全身无力、任人宰割的桃花夫人。
只听她冷笑道:「呵呵,唐大管家呐,想不到你人虽已老,但身手倒未见老
啊。你想逃走的心可以理解,你的人却还是逃不了。」
唐大管家拼了命,用尽了所有的力量逃跑,却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只能眼
睁睁地看着那道逃生的窗口,重新被慢慢关上。
这已不仅仅是一种讽刺,更是一种悲哀。一种人们只有在接近绝望时,才会
感到的悲哀。
同样感到悲哀的,还有一旁的萧靖难。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桃花夫人竟然早已知晓这一切,而他自己
只不过是她们手上的一枚小棋子。
悲哀绝望中只见一道剑光闪过,唐大管家随即感到脚根上一凉,跟着又是一
烫,传来一阵钻心裂肺的疼,他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全身要穴受制,两条脚筋全被残忍地挑断,血从他的伤口处大量涌出,这下
他再也逃不了。
青锋神剑那血光闪闪的剑尖,已直指他的咽喉。
剑虽无情,吕欢亦无情,但其他人并不见得亦无情。
桃花夫人目中已露出怜悯之色,有些心软地阻止道:「你太残忍了,快住手
啊!我还要问话呢。」
吕欢的剑方才撤离,却在他的衣衫上拭去剑峰的血迹,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
的唐大管家。
在他眼里,唐大管家已然是一个死人。
唐大管家瘫软在地上,全身都已因痛苦而扭曲。
衰老,憔悴,疲倦,悲伤而恐惧,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吕欢却还假惺惺地问道:「唐大管家,你还好吧?」
唐大管家的脸已因愤怒恐惧而变形,颤声道:「哼!你看老夫这个样子,能
还好吗?」
桃花夫人挂着迷人的笑容,道:「唐大管家,你们敢做初一,那就别怪我们
做十五。你一定感到非常大惑不解,心里在奇怪为什么妾身没有中软骨散之毒,
还和吕大公子一起联手做局?」
唐大管家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着,喘息着道:「是有些不解,不过现在已没啥
好奇怪了。你既然没有中软骨散之毒,那肯定事前就知晓了该计划,提前将解药
服下。能策划得这么完美,并能让你们两个谁也瞧不起谁的人联手,恐怕这世上
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桃花夫人嫣然笑道:「是啊,也只有钟老大才能看透你和包黑兽。这一出戏
也是钟老大临行前就设计好的。只是没想到你们今夜就动手了,妾身一看情况不
对,就暗地里通知了吕欢。」
忽然,唐大管家的那张苦瓜脸上又难看地笑了。
他的笑悲哀而凄苦,一笑起来,就开始不停地咳嗽。
咳完后,他才缓缓道:「现在我才知道,包黑兽为啥,这么快就被他一剑毙
命。」
桃花夫人咯咯娇笑道:「哦唐大管家还真有趣,难道是你刚才没看清呀。」
唐大管家道:「人老了,所以才没看清,而且刚才看你时迷迷惘惘的。你那
双眼睛真好看!真迷人!」
桃花夫人眨着眼睛,似乎听不懂他的说话,道:「哟,原来妾身这双眼睛真
得迷人呀,连唐大管家你都说好看。」
唐大管家道:「方才,包黑兽和吕欢说话的时候眼睛都看着你,我也一样迷
迷惘惘地看着你,直到吕欢拔剑要杀包黑兽时才惊觉。所以我在想,并不是因为
吕欢的剑有多快,也不是因为你的美色,只因为你的那双眼睛。」
桃花夫人瞟着唐大管家,妩媚地笑道:「呵呵!妾身的眼睛这么入得了唐大
管家的法眼。那钟老大在的时候,唐大管家怎么连正眼也不看一下?」
唐大管家道:「你那双眼睛就是太过迷人,老夫才不敢正眼看一下。莫非你
已练就了传说中的魔道销魂媚眼,怕是有不少年头了吧?」
桃花夫人顿了顿,立时就觉得有一种赤裸的感觉,却笑得更妩媚,道:「大
概有十年了吧,唐大管家这也能看出来啊。姜还是老的辣!」
唐大管家道:「怪不得以老夫和包黑兽数十年的修为,一个不小心提防,也
会被你迷惑住。」
桃花夫人兰花指轻轻一点,道:「看来是妾身献丑了。魔由心生,你们若没
有那些肮脏的杂念,又怎会被妾身轻易地迷惑住,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她嫣然一笑,又随即转移话题道:「哦,妾身的心中也有些不惑,不知唐大
管家是否也能为妾身解答。」
唐大管家的眼睛里不禁露出一丝希望,道:「说吧,老夫一定知无不言。幸
好是你问,若是他问,可别想从老夫嘴里套出一个字。」
「先谢过唐大管家这般看得起妾身!」
桃花夫人作楫了一下,问道:「你和包黑兽,这般急着要找钟老二那枚雕着
龙的玉斑指,那是为何?」
唐大管家轻咳一声,清一清嗓子道:「最近道上纷纷传言,那枚神秘的天外
仙玉再次重现江湖。可偏偏这时,钟老二那枚雕着龙的玉斑指不见了。据传那天
外仙玉上也有龙行图案,我俩不禁产生了某些联想,就急着要找到钟老二那枚玉
斑指,一探究竟。」
桃花夫人又问道:「难道你和包黑兽杀死钟老二时,就没发现钟老二那枚雕
着龙的玉斑指吗?」
「没有……」
唐大管家一愣,随即道:「谁说钟老二是老夫和包黑兽杀死的?凶案发生以
前,我俩都还在酒楼喝酒呢。刚回到山庄时,就听见小芸儿在喊人了。」
桃花夫人也是一愣,急问道:「那刚才包黑兽为何还要承认?」
唐大管家道:「刚才你啥时问过包黑兽?」
桃花夫人顿时傻眼了,细细回忆说过的话,自己确实没问过呀,仅仅只问了
他俩联手的事啊。
钟老二不是包大堂主和唐大管家杀的,那又会是谁呢?
一旁的萧靖难也傻眼了,不知道自己的冤屈何时才能澄清。
吕欢却冷笑道:「老匹夫,本公子才不相信你的鬼话。钟师叔不是你俩杀的
还能有谁?若不是你俩急着要上位,急着抢到钟师叔的玉斑指又怎会起了杀心。
我要为钟师叔报仇雪恨,去死吧!」
唐大管家的脸色死灰,那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喘息着道:「你……别……杀
我……我还……啊!」
他看见了那犹滴着血的剑尖,仿佛想挣扎着躲起来,却只不过换来了一阵更
为痛苦的痉挛。
他还想要说什么,吕欢却再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了。
「你干什么……快住手……啊!」
桃花夫人大声疾呼,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吕欢的青锋神剑,残忍地刺穿了唐大管家的喉咙。
剑光再一闪,鲜血才开始溅出来。
他还若无其事般地在尸体上擦拭着那把血剑。
桃花夫人怒不可遏,嘶声道:「叫你住手,你聋了?」
吕欢回剑入鞘,冷冷道:「我不是早已住手了,谁晓得老匹夫,竟然不知躲
避。」
桃花夫人狠狠地甩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你卑鄙无耻,唐大管家
都说人不是他杀的,你还下得了手啊,根本就是存心要杀死他的。」
吕欢并没还手,按着疼辣辣的脸,道:「我卑鄙?我为钟师叔报仇雪恨,我
卑鄙吗?他鬼话连篇,谁信呐!」
看着他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桃花夫人又气又急,凤目圆瞪道:「你还不够
卑鄙呀?起初说好只下软骨散的,你为何还添加了销魂露?」
吕欢嬉皮笑脸道:「若不这般,如何能迷惑得了这两只老狐狸?本公子又如
何欣赏到红姨这般香艳至极的偷欢美事?我可只添加了一点点而已,红姨你就骚
浪得不行了。其实红姨你也没吃亏呀,童子鸡的味道很爽吧!」
桃花夫人大怒,运足真劲正要出手教训一番时,却不料全身一麻已被制住。
点住她穴道的赫然竟是,刚才冒死传讯而被吕欢打成重伤的贴身侍女青儿。
桃花夫人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脸上充满了惊讶和和愤恨。
想不到,自己最喜欢的贴身侍女也是个出卖主人的贼货。
吕欢乐呵呵地笑着,打趣道:「青儿,你的下手也太重了吧。瞧瞧被你制住
的你家夫人,像个木头人儿似的,等下玩起来会很无趣的。」
说完,他就在桃花夫人身上乱摸起来,同时却下了另一种禁制手法。
他大逞一番手欲后,才解开桃花夫被青儿点住的穴道。
他这种手法并不痛苦,却使桃花夫人主要经脉内的真气不能贯通,基本不影
响她的说话、行动。只是她的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只能像个普通女人一样。
「你……你为什么要出卖我?我自问平日待你不薄啊!为什么要这样做?为
什么啊?」
桃花夫人缓过气来,厉声质问道。
侍女青儿假装恭敬地回道:「平日,夫人是待奴婢们不薄。在夫人手下干活
儿,奴婢们也觉得很荣幸、很快乐。」
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歉意,又道:「不过,夫人带给奴婢们的快乐生活,
却怎么也比不上吕公子给的快乐,尤其是作为正常女人的快乐。」
桃花夫人这下明白过来,粉颊刷地红了,转过头怒视着吕欢道:「你真是卑
鄙下流至极!」
吕欢桀桀冷笑道:「我是卑鄙下流,却怎么也比不上红姨你的风流。不仅喜
欢玩小男人,而且喜欢玩女人。瞧瞧,睡袍里就连遮羞的肚兜儿也不穿,简直比
窑子里的婊子还不知羞耻。」
他手上的宝剑已出鞘,挑开了桃花夫人的睡袍,点拨着那玉峰顶上傲然挺立
的红殷殷。他胯下的那把天生宝剑,也直指桃花夫人的姣美玉体。
桃花夫人的睡袍前襟大开,那丰满而诱人的动感曲线,每分每寸都暴露在吕
欢淫荡的目光下。
她浑不在意,也不像只待人宰割的羔羊般瑟瑟发抖,却挺起饱满满的胸膛,
艳若桃花地嫣然一笑。
嫣然一笑百媚生,满堂的烛火一时都仿佛集合在她艳若桃花的脸上。
烛火昏黄,人却更亮丽多姿。
当场所有的目光都已迷惘。
就连身为同性女人的侍女青儿春儿也没有例外。
吕欢吕大公子好像也没有例外。
他迷醉的双眼一眨不眨,直愣愣地看着桃花夫人,时不时地咽下口唾沫,笑
道:「美!真美!像红姨这般的美人儿,无论是哪个男子见了都会忍不住的。」
桃花夫人眼波横流瞬也不瞬地望着吕欢,伸出纤纤玉手开始轻轻脱去睡袍,
一只衣袖,两只衣袖……
她动作是那么柔美而自然,口中轻轻细语道:「忍不住就来吧,还等什么?
只要你解除我身上的禁制,我会让你觉得更美更销魂!」
吕欢喉结上下移动,已看得痴了,听话地缓缓移动着脚步,无法抗拒地走向
她。
桃花夫人笑得更妖艳,笑得更销魂。
但美中不足的是,由于吕欢下的禁制并未解除,她的销魂媚眼缺失了内功心
法的支撑,不能发挥到极致,否则将更魔力四射,迷惑众生。
此刻,吕欢也并未真的迷失自我,大喝一声道:「红姨的销魂媚眼今日一见
果然不同凡响。我还以为刚才,那老匹夫只是说说而已。」
他边说边扬起剑鞘,重重地击打在桃花夫人的翘臀之上。
「啪」的一声,打醒了还有些迷惘的男女。
桃花夫人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恼羞成怒道:「既然你还知道,我是你师门长
辈,为何如此这般羞辱于我?难道你,就不怕你师傅回来后雷霆震怒吗?」
吕欢怪笑道:「我好怕哦,只可惜我的师傅今夜回不来咯。他还在离这百里
之外的玉山小镇,传说神秘的天外仙玉曾在那儿出现过,江湖中已有好多顶尖高
手闻讯赶去,想必现在肯定是热闹非凡。」
他的话语,却引起了桃花夫人高度的警觉。
莫非这也是一个陷阱,还是……
若在往常,这胆小如鼠的吕欢,就算是借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如此羞辱自
己。
难道是钟老大一直在幕后操纵,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不禁感到阵阵凉透心底的寒意。
「哦,家师临行前,还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照顾红姨。今儿看来红姨的身子,
确实空虚难耐得很,都骚得能滴出水来,真的急需男人的照顾。」
吕欢开始毫不客气地照顾起来,却不是用他的手。
「嗯……不要……你下流啊……」
桃花夫人想挣扎却提不起一点儿真气,无奈地紧闭双眼,任凭他的宝剑在自
己肉体上,恐吓示威般地到处肆虐。
吕欢淫笑道:「呵呵!是有些下流?但我知道,等会儿红姨,一定比我更下
流。」
他转过头对桃花夫人的侍女青儿道:「青儿,你说是吗?」
「嗯,公子说的太对了。每次侍候夫人时,奴婢只要稍一舔弄,夫人的骚水
就往下直流。」
青儿笑语盈盈。
「那你还不快过来好好照顾你的主子,顺便也好好地向她赔罪,你刚才可是
对她太过无礼哦。」
吕欢笑得更淫。
「好的,公子,奴婢这就过来。奴婢坚决不辱使命,一定舔得夫人更骚浪更
往下流。」
青儿乖巧地蹲到了桃花夫人的胯下,无微不至地舔弄起来。
曾经她也这般舔弄过桃花夫人,所以她的嘴上动作极为娴熟,不过已没有奴
性十足的献媚,更多的是作弄调笑。
「嗯……不……青儿你别……」
桃花夫人身体的触觉越发比往常更为敏感,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在自己喜爱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地被别人羞辱。虽然以前也曾被别人这样
羞辱过,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更让她心碎的是,萧靖难望着她时那鄙视
和愤恨的眼神,她知道这个小男人还在埋怨自己对他的欺骗。
一种极度的羞耻感和对萧靖难的歉疚,让她的泪水忍不住一直涌出来。
青儿的小嘴依然和以前一样舔得那般欢欣鼓舞,知晓那儿每一处的敏感性奋
点。只是她,已经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听话的丫头。
只不一会儿,那桃花源里已泥泞不堪,水流潺潺,沿着大腿往下直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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