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全)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一章:废物少爷
  朦朦胧胧的城市,恍恍惚惚的人群,张阳站在扭曲的夜空下,有点困惑地眨着黑亮的眼睛,随即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街舞闹声。
  与许多同龄青少年一样,他喜欢不羁的夜晚,喜欢劲爆的音乐;心痒的感觉刚刚升起,张阳突然发现,他已站在街舞广场上,融入了两个美少女的狂野舞姿里,一男两女越贴越近,恍如人体三明治。
  三人臀胯扭动,若即若离,尽情散发着迷离暧昧的气息。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整座城市毫无预兆地裂开了一道地缝,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地缝里飞出,有如欲火焚身的母夜叉,一下子就把张阳扑倒在地,一边狂暴地蹂躏他的肉体,一边把他狠狠拽入了深渊。
  「啊!」尖厉刺耳的惊叫声中,一个头紮发髻的少年猛然从噩梦中惊醒,略显清瘦的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连连呼出几口粗气,目光一转,一间雕樑画栋的卧房与月光一起映入了他还有点涣散的双眼。
  呆滞两秒后,少年眼中的惊悸变成了强烈的迷惑。
  「四少爷,你又犯病了,吃药吧!」
  清脆的女声在床尾响起,少年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少女。
  极度诧异令他的脑海更加膨胀,强忍着昏眩,凝声问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啊,头好痛……我是谁呀?」
  连串古怪的疑问从少年口中涌出,不到一分钟,他已抱着头,大声惨叫。
  「唉,又来啦,你还真是不嫌烦呀!」古装少女很不耐烦地翻了一记白眼,随即好似背书一般,毫无感情地叙述道:「这儿是正国公府,你是四少爷张阳,还是当今皇帝的外甥,皇亲国戚,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嘛,是你的丫鬟小梅。」
  小梅虽然自称下人,但她平凡的脸上却找不出丝毫对主子的尊重,反而有一点蔑视。
  少年听清了小梅的回答,但另一个声音却在他脑海回荡:『我是张阳,不过不是什么四少爷,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这到底……』
  意念一惊,一个近似荒谬的念头佔据了张阳的大脑,于是忍不住颤声问道:「这是什么朝代?」
  小梅眼中还是没有半点尊敬,一边从桌上端起一碗药汤,一边继续「背诵」道:「这是大汉皇朝。你不要每次都问什么刘邦、项羽,我从没听说过这些人;唉,你每个月都要发一次疯。来,把药吃了,睡一觉就天亮了。」
  「汉朝,没有刘邦?啊!」
  张阳不想喝药,小梅却掐住了主子的牙关,强行把药水灌了下去,最后还一掌打在主子的脖子上。暴力果然有用,少年的身体立刻「安静」了下来,可惜他的心灵依然被梦魇笼罩。
  恍惚间,张阳穿着坠入地缝时的休闲衣,站在一座云翻雾绕的山岭上,以及一团沖天杀气的正中间。山峰左侧,几百个身穿古装的男男女女脚踏古剑,悬空而立,环形聚集在一面大旗下。
  啊,飞剑,修真!真的吗?
  虽然明知自己是在梦中,但张阳还是感觉如梦似幻,不待他给自己一耳光,更强的震撼已从右侧铺天盖地而来。
  十三朵直径足有一米的奇花,十三个美得让人永生难忘的女人,花朵漂浮在虚空里,美人俏立的花朵上。
  「哇,好美的……妖女!」年轻的热血直沖头顶,张阳用力吞咽着口水,脑海不由自主冒出了「妖女」两个字,因为这十三个美人的宫装正在化为碎片。
  一大片丰腴挺拔的乳房整齐排列,一整排鲜红娇嫩的乳头同时上翘,呃!阳刚少年还想看清女人两腿间的部位,可惜却被上沖的热血弄得他头晕眼花;乳浪过处,不仅是他,就连大旗下也有无数气息浮动。
  「万欲妖姬,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可惜万欲宫如此不知廉耻,老夫今日必要替天行道!」一个仙风道骨、青衫银发的老者及时一声大喝,震散了漫天淫靡之气。
  呵斥声还未消散,大旗下,几个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已双手结印,念动了法诀。刹那之间,太虚境界的灵力在几人身前凝聚,有如凌空漂浮的水幕,微微颤抖;几人指尖随即连连弹动,一缕缕光芒从「水幕」中飞射而出。
  张阳的瞳孔一下子张大到了极限,他清晰地看到,光芒飞到中途,神奇地变成了利箭,与真正的箭矢一模一样。
  十三个绝色美女一方,也在闪烁灵力的光华,她们赤足奇花微微一转,花瓣飞旋而出,同样闪电般变成了盾牌,轻易挡住了箭雨。
  虚空顿时响起一阵金铁交鸣的撞击声,箭矢与盾牌同时散成了万千光点,转瞬间随风消散。
  「一元真君,你这无信无义的老杂毛,竟然与六道老儿勾结,设下这等无耻奸计,呸!我万牡丹要让你们通通死无葬身之地。」
  一朵最为艳丽的奇花率先破空飞射,随着花上美女厉声怒斥,一场俗人不可想像的杀戮爆发了。法器横飞,血雾四溅,张阳无论躲到哪儿,都逃不过刀光剑影的笼罩。
  幻梦之中,时光没有意义,当血水染红整个山山岭时,血战接近了尾声,人多的一方成为了惨烈的胜者。十三个美人被困在了绝地,一个古鼎从青衫老者袖中飞出,急速变成了庞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灵诛邪,收!」
  古鼎迸射出万丈毫光,十三个受伤的美女齐声娇斥;光华一闪一灭,古鼎飞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弥漫的半空,只剩下两朵奇花还在漂浮。
  万欲妖姬仰天一声悲鸣,如云发髻砰然炸散,情状无比悲愤;她两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几件玉雕乐器如有生命般飞到了她身边。
  「大姐,我帮你,要死,也要与这群伪君子同归于尽!」另一个蔷薇花上的美女双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飞结印,灵力光幕挡住了敌人一大片飞剑。
  万牡丹开始弹奏了,双手弹动四样乐器还不够,她上身微微一俯,丰腴肥美的乳房压在了古琴上,乳浪涌动中,「弹」出了世间最为销魂,也最为夺命的欲望音波。
  「嘘~~」一口冷气钻进了张阳难以闭合的嘴里,刹那间,他除了下体硬得像石头一样,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发软。
  美女竟然在用乳头弹琴,哇……苍天啊,大地呀,这到底是一个多么刺激的世界呀?!
  音波攻击之处,那一群或是仙风道骨,或是飘逸圣洁的修真虽然不像张阳那么夸张,但他们脚下的飞剑已经摇摇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蔷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欢笑,左手一招,把几件乐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张阳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体用一用,咯咯……」
  「哗」的一声,无形的力量撕碎了张阳的裤裆,不待年轻男人从暧昧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玫蔷美人也开始了弹奏。赤身裸体的张阳好似风车般旋转,在妖女灵力的玄妙指挥下,他不禁手脚「弹奏」着乐器,就连下体也派上了大用场。
  「啊……要……要断啦!救命啊……」
  男人肉棒时而拨动古弦,时而击打鼓面,时而还要撞击悬钟,如此疯狂的折磨下,张阳顿时忘记了这是一场梦,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张四郎猛然一抖,两腿间耸起了高高的帐篷,即使隔着中衣与被褥,丫鬟小梅也感应到了那滚烫的温度。
  「咦?变大啦!」小梅从躺椅里轻盈跃起,眉目间流转着与她平凡外貌不相称的妖媚光华。
  神秘丫鬟先隔着裤子在四少爷的肉棒上捏了一把,然后眉开眼笑,自言自语道:「你这废物还想造反,本姑娘再给你加一粒宝丹,给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药丸凭空突现,直接飞进了主子口中,转眼间就让男人巨物变成了小虫。
  春色与血腥交织的幻梦里,血战到了最后时刻。两女的护体法罩消失了,玉雕乐器全部炸成了齑粉,而敌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气一荡,那个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万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后两个妖女终于被吸进了古鼎之中。奇花瞬间坠落,虚空留下了万欲妖姬发自灵魂的怨恨之音。
  「老杂毛们,我万牡丹对天起誓,终有一日必会回来杀尽天下负心人……」张阳此时正在急速下坠,耳中还在不停回荡妖女的「回来」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轻轻一抖,一缕余光将他吸了进去。
  「呀——」难以忍受的剧痛瞬间包围了张阳身躯,他又一声惨叫,第二次从恶梦中猛然惊醒。在他双眼张开的刹那,昨夜的恶梦,包括一整夜的记忆,光速般在他脑海里消失不见。
  「四少爷,天亮了,需要奴婢为你穿衣吗?」丫鬟小梅躬身站在床前,举手投足间无不小心翼翼,与昨夜彷彿换了一个人。
  「昨夜月圆,我又犯病了吧?唉!」张四郎郁闷地一声长歎,随即挥了挥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点。」
  「四少爷,大夫人刚刚派人传了话,老祖宗担心您,正与少奶奶们在前厅吃茶,候着你呢!」小梅禀报完毕,躬身退到了门外,转身之际,她眼底才闪过了一抹与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钟后,张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铜镜前。镜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发、锦带缠腰,他不由对自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整个大汉朝,谁不知正国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后第一个月圆之夜,就突然开口说话,而且还为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张阳」,虽然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但已足够震惊世人,难怪张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视作心头肉,掌中宝。
  想到这儿,张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随即又突然身躯收缩,郁闷歎息。
  风光彷彿只在幼时,自从他过了周岁后,天才转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笑话。堂堂国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钟以上,不仅学不了文,练不成武,而且还是一个——阴人!
  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阴人」!
  虽然府中上下偏爱不变,但张四郎自己早已没有了挺直的脊樑;此时此刻,他的脚步一如既往的沉重,缓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养病的僻静独院。
  一会儿后,张阳郁闷的脚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后花园小湖边,他看了看四下无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块大青石上,望着天空呆呆出神。
  风儿无聊地拨弄着柳条,湖面荡漾着单调的波纹,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缕悦耳动听的箫音为小湖、山石,还有花草镀上了动人的生机。
  「清恬,你来啦!」张阳神色一喜,看着在柳枝间穿行,与春风浑然相融的高挑倩影,他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暖流。
  上天给了他悲苦的人生,但也给了他一缕阳光。谁也想不到,来自世外仙山的修真玉女竟然会看上一个阴人,而且在他身边一留就是好几年,绝对气坏了天下无数俊傑男儿。
  「四郎,这么美丽的景色,怎么不邀我一起共赏?真是太自私了。」
  玉箫离开了井清恬的玉唇,清丽脱俗的少女完全能读懂恋人的眼神,有意用轻松的语调抚慰着他的心绪。
  不待张阳回应,井清恬已主动坐在了大青石上,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她这「紫灵玉女」才会露出红尘一面,嘟着唇角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大家等了你足足半个时辰,你倒好,一个人跑到这儿享受美景。」
  在心爱玉人的努力下,少年的眼神终于回复了几分神采,不过笑容还是有一点苦涩:「清恬,昨夜我又犯病了,我真是没用。」
  「四郎,我道行不足,不能治癒你的怪病,但我师尊已达太虚境界,他一定有法子的。相信清恬,好吗?」
  甜美的仙音让张阳脸上多了几分神采,率先站了起来,笑语道:「是我病糊涂了,有紫雷真人救我,何须担忧呢!呵呵……走吧,陪我去见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担心。」
  正国公,当今大汉王朝三公之首,国公府邸自然是庭院深重,辉煌无比,张阳用了足足两刻钟,这才来到后宅院门口。
  「四弟,你可来了,再见不到人,老祖宗可要拿我们出气了。」
  香风弥漫,一袭明媚短裙抢先由内而出,来人不容张阳解释,迎面就是一阵数落,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大步向里走去。
  「三嫂,好嫂嫂,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小弟吧!」张四郎被拉拽得脚步踉跄,遇上性格火辣的三少奶奶铁若男,他总有点老鼠遇见猫儿的感觉。
  夏花般明媚的三少奶奶脚步一顿,回身欢笑道:「错了就要罚,等会儿……啊!」
  两人正在门内台阶上往下走,张阳突然脚底打滑,身子本能地向前一扑,几乎整个人扑在了三嫂背上,惊了明艳少妇好大一跳。
  虽然事出突然,但三少奶奶不愧是出了名的辣女子,出身名门正派的她马步一沉,凹凸有緻的身子微微向后一抵,强行托住了小叔失控的身躯。不过,她这么一抵,浑圆肉感的臀丘却抵在了四弟胯间。此时此刻,叔嫂二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式贴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就好像男人正在从后插入。
  「啊!你们……」在那风儿打转的一刻,一个豆蔻少女站在回廊中间,瞪大了美眸,发出了意思明显的惊叫声。
  「呼」地一下,红云闪电般的佔据了张阳脸颊,三少奶奶也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如果没有那一声惊歎,他们还不会多想;有了那一声,花信佳人立刻联想到了羞人的情景。
  「百灵,你嚷什么,没见过人脚底打滑呀?不许乱想。」
  「三少奶奶,奴婢没有乱想。」百灵虽然一身丫鬟打扮,但却俏丽迷人,她脸儿一红,话语间颇有此地无银的味道。
  铁若男不愧是女中豪傑,刹那间就已抹去了羞涩,美眸一瞪,回头娇嗔道:「四弟,你想干嘛,要我抱你吗?」
  「我……脚麻,动不了。」张阳全身已一片通红,急忙拼尽全力挪动身子,不仅没能站直双腿,反而「磨」得三嫂浑身不自在,又羞又气。
  明媚佳人反手一甩,把小叔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然后假作怒意,笑骂道:「要是换一个人,姑奶奶就把他五马分屍,不过是四郎你嘛,今儿就饶了你这一遭。」
  小小教训一下后,三少奶奶又主动伸手把弱不禁风的张四郎扶了起来,话锋一转,担忧地问道:「四郎,你身子怎么越来越弱了,二嫂的药方出错了吗?」
  井清恬飘然而至,平静地接过了话头:「二少奶奶是神医世家的传人,她的药不会有问题,是四郎的怪病加重了。」
  「那赶紧进去让二嫂看看,百灵,你也来帮把手。」
  铁若男扶着张阳快步行走,两步就走到了百灵面前,俏丽丫鬟双手伸出,随即又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铁若男与张四郎的脸色瞬间下沉,百灵眼底立刻闪现一缕惊惶,她虽然又伸手搀扶,但四少爷却挥手拒绝,冷漠地道:「不用,清恬会扶我,你先进去向老祖宗报信吧!」
  「是,奴婢这就进去。」百灵俯身行礼,逃一般远离了阴人少爷。
  铁若男并未掩饰眼中的不满,看着百灵的背影,凝声道:「这个势利眼的丫头,仗着老祖宗喜欢,越来越放肆了;听说老祖宗准备收她为义孙女,用来与赵家联姻。四郎,要不要嫂子帮你出口气?」
  张阳脚步一顿,不由自主想起了与百灵的恩怨。
  两年以前,老夫人曾想把最能干的丫头许给最疼爱的孙子;张阳对百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百灵对她自己的美貌太有信心,为了不成为废物少爷的小妾,她不等四少爷开口,抢先要死要活地哭求了一番,还私下找上了侯爷府的公子出头。
  她这一闹,闹得满城皆知,令张四郎这阴人又多了一个笑柄,幸好紫灵玉女意外出现,这才化解了一场哭笑不得的闹剧。
  想到这儿,张四郎禁不住双目一缩,怨气顿生。
  就在这时,井清恬走上前来,扶住了他另一边手臂,少年心窝一暖,脑海阴霾尽散,笑语道:「好嫂嫂,都过去那么久了,算了吧!再说,我有清恬,还不满足吗?」
  井清恬美眸异彩闪烁,回应着张阳的深情;三少奶奶则歎息了一声,放弃了为小叔子出气的打算。
  后宅大厅里,满室飘溢着名花的芳香,以及更加醉人的美女幽香。十余个大小美人或站或坐,无论主仆,除了上首的慈祥老妇人外,无不貌美如花。井清恬扶着张阳一出现,众女无不面现忧色,二少奶奶宁芷韵首先迎了上去。
  紫灵玉女飘逸微笑,主动把张阳送入了二少奶奶怀中,然后习惯性地退到了最幽静的角落里。
  宁芷韵扶着小叔,缓步走向凉榻,行走之际,她毫不避嫌地用香肩支撑着少年身躯,很是亲密;大厅上下,无人会对此产生绯色联想,唯有身为「阴人」的张阳自己,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来。
  『嗯,好饱满呀!』张阳第一下是无意间碰到了二嫂的丰乳边缘,心声暗自回荡之际,他第二下则是有意贴了过去。
  『啊,好柔软呀,这就是女人的乳房吗?』短短十来步距离,张阳的脸色已红了好几倍,「痛苦」的呻吟甚至已飘到空中,令一干美丽女眷神情更加紧张。
  「四郎,腿很痛吗?怎样痛法,快告诉嫂嫂。」宁芷韵丰润如玉的脸颊神色凝重,为了不让小叔受苦,她已环腰抱住了年轻男人的身躯,丰腴美乳只隔着薄薄衣衫,紧紧地贴在了男人肋部。
  「没……没事,二嫂,小弟没事。」张阳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答,一边暗地里掐了自己一下。
  他是不能人道的阴人,但他也有一个羞于启齿的秘密——他,也有欲望,而且比正常人还要强烈!每当近距离碰上女人,特别是触碰到女人的美乳,张阳就会有「痛苦」的感觉,越是美丽的女人,带来的「痛」就越强烈。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二章:强袭美嫂
  二嫂的乳球贴得更紧了,啊,连臀部也碰到了!刹那之间,张四郎浑身血液沸腾,心窝火焰弥漫,可惜无论他多么冲动,两腿之间的「小虫」还是没有半点苏醒的迹像。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热呀!」三少奶奶跃身上前帮忙,她手掌刚一搭上张阳的手臂,虽然隔着两层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异常的体温。
  几个中年美妇被铁若男的惊叫吸引,不由自主围了上去,把凉榻围得水泄不通。一对对鼓胀的美乳在张阳眼前晃动,他喉咙一热,一团烈火猛然在小腹内爆炸,男人精囊急速肿胀,痛得他脸颊扭曲,牙关紧咬。
  井清恬听到了张阳从齿缝间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沉,灵力融入了声音里,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着急;我这儿有师尊炼制的灵丹,大家后退少许,四郎需要呼吸畅通。」
  灵丹入腹,张阳小腹那团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见,一干女人也听话地坐回了原位,让阴人少年脱离了炼狱。
  痛苦过后,张四郎「扑通」一声跪在张府老太君,当今正国公之母的面前:「不孝孙儿给老祖宗请安。」
  「四郎,张家儿郎不要轻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们那样,站起来吧!」
  适才一番惊吓,老夫人虽然也很担忧,但却一直巍然不动,直到这时,一头银发的老人这才慈祥微笑,对着最宠爱的孙子招了招手。
  张阳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边,老人摸了摸他的头顶,关怀几句后,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韵,四郎刚才的症状与以往不同,是什么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说,四郎服药了这么久,即使不能好转,也不应该病情加重。」二少奶奶沉吟了两秒钟,先看了看悠然静坐的井清恬,这才接着道:「也许是孙媳医道不足,一时想不出原由,孙媳回房后立刻翻查医书,看看有没有遗漏。」
  老夫人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却略显犹豫,没有开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处,井清恬主动开口道:「老夫人不用太过忧心,师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正云游十大道山,採集最好的灵草,专为四郎炼制灵丹。」
  「仙师果然名不虚传,世外高人呀!」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红光闪现。老年人兴奋过后,很容易疲惫,她轻挥衣袖道:「老身累啦,你们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舍。」
  离开后宅大厅,漫步在林荫之间,张阳的神色自然了许多,柔声问道:「清恬,快到午时了,你今天不修炼道法吗?」
  「你在受苦,我又怎有心情修炼,再陪你散会儿步吧,这种悠闲的日子真好呀!」紫灵玉女走入花丛里惬意地伸了伸懒腰,连玉箫掉出一半,她也懒得理。
  张阳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发的幽香,但却奇妙地不会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窝流动,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绝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张阳;在即将接触的刹那,她也许是羞涩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随即侧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众多,他们都常年在外吗?」
  「嗯,他们有的在朝堂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门下修炼道法;大多几年才能见一次,我还真有点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了,啊!」
  余音未尽,张阳眼神一片散乱,原来他聚精会神的时间已经超过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闪过一抹複杂的歎息,挽着张阳的手臂,轻若鸿羽般飘飞而起,在许多人艳羨的目光中迅速把张阳送回了清心别院。
  相距清心别院不远,修竹环绕之中有一栋素雅幽静的竹楼精舍,井清恬轻轻推开了竹门,门扉还在移动,她突然对着空荡荡的窗口道:「师妹,你来啦!」
  一缕微风掀动了窗上轻纱,幻影一闪,井清恬口中的师妹——丫鬟小梅凭空突现:「师姐,你与那个废物游园子,玩得很开心嘛!咯咯……」此刻的小梅妩媚之气更加明显,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万千男人。
  清丽脱俗的井清恬平静地看着小梅,没有丝毫笑意,小梅无趣地撇了撇嘴,随即认真地道:「张四郎已到阴火内炼的程度,咱们的药快压制不住了,情况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沉,接过话头道:「张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虽然不是修真,但神医世家很不简单。」
  「啊,那怎么办呢?张府与几大道山渊源颇深,他们要是请个老杂毛下山,那……」烦乱之际,小梅的脸颊突然光芒闪现,她左边脸蛋依然平凡,右边却娇嫩如玉,精緻秀美。
  「小玲珑,变形术要保持识海平静,随时都要小心。」井清恬提醒师妹后,美眸微缩,轻咬银牙道:「为了完成师尊的使命,也只能牺牲宁芷韵了;师妹,咱们这样……」
  「师姐,还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动。咯咯……」
  两女一番密语后,小玲珑变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跃窗而去,虚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声。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张阳无端端地感到心中发慌,虽然没有做恶梦,但却怎样也睡不着觉。
  「四少爷,奴婢给你点一些宁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爷上京前特意送来的。」
  听说是生母的心意,张阳欣然接受,几分钟后,嫋嫋升起的香气让他心绪迅速平静,越来越平静,平静得没有丝毫灵气。
  「咯咯……废物,本姑娘今儿个大发善心,让你尝尝艳福的滋味儿。」话音未落,小梅拦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两人就像鬼魅般凭空消失不见。
  正国公府后宅西侧,二少奶奶的院子内外,栽满了各种各样的药草药花。
  小玲珑在黑暗中找到了师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递了过去,然后俯视着月下的连绵屋宇,低声道:「这些院落的佈局暗含奇门阵法,又四处都有守卫,一不小心就会触动警报;师姐,你准备怎么动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的说道:「我不会冒险进去,只要让宁芷韵自己离开卧室就行了。小玲珑,走吧,我们先去等着她。」
  「啊……」一间高雅、大气的卧房里,响起了一缕压抑的呻吟。灯火闪烁,映出了宁芷韵丰润而通红的玉脸。
  一向端庄贤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个春梦,梦到了与相公张二郎为数不多的春宵时刻;梦醒之后,她两腿还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泞,连被褥也湿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没有回家了,上次回来也只待了两三天。」
  柔美佳人难得有了怨怼心声,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有着洁癖的她自行换好了被褥,然后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夜色已深,要用什么名义叫侍女准备浴水呢?还有,烧水需要好一段时间,下面这么湿,好难受呀!
  大家少妇不想让下人笑话,也不想为难下人,连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好地方——张府后山的温泉浴池,任何男子与下人不得进入的私密禁区。
  正国公府佔了大半座阴州城,连天然温泉也圈进了私家府邸里,几层严密的守卫后,是常人无法跨越的高墙。
  温泉水面轻轻荡漾,烟波嫋嫋漂浮,恍如人间仙境。宁芷韵舒适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后仰,玉手柔柔划动,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着丰润少妇半露在水面的美乳。
  欲望总是那么奇妙,洗尽羞人的痕迹后,端庄佳人反而又想起了梦中情景,粉红的乳头不知不觉中凸立而起,骄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会做那种梦呢?嗯……梦里好丢人呀,自己叫得好大声,相公的手也很坏,弄得下面……就像现在这样。咦?不对劲儿!」
  宁芷韵迷离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缩,她虽然不会武功道术,但却有着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应到了水流的异常流动。
  泉眼在在右边,怎么会有逆向的暗流,而且还有气泡?啊,水里有人!
  「谁?出来!大胆!」刹那的惊慌过后,豪门美妇迅速跳上了池畔,一声厉斥的同时,她果断地触动了无处不在的警报机关。
  玄妙的阵法力量有如无声的波澜,在这角落里扩散开来,眼看就要牵一发动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闪而过,生生斩断了波澜。
  小玲珑一脸妩媚得意,半闭着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别嚷,我不是有心的,对不起。」
  温泉池里,烟波一乱,张阳从池水里冒了出来,憋了很久的他没有多喘一口气,嘴里说着与小梅一模一样的话语。
  「四郎,你怎么会……啊,不要过来!」时间凝滞了一秒钟,端庄人妻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虽然迅速闪开了目光,但还是把小叔的裸体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并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么?啊!』
  宁芷韵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与平日很不一样,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风在她丰润的玉体上一绕,她先惊叫了一声,然后慌乱地跳回了温泉池里,把赤裸的身子躲进了水中。池水虽然没过了端庄佳人的下巴,却怎样也熄灭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会来这儿,要早知道,我就不来这儿了。」张阳不仅「重複」着小梅的声音,而且还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实质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转过身去,我先离开,你不许回头。」
  张阳听话地背身藏在温泉池里,宁芷韵红着玉脸,咬着朱唇,双手护着乳房与私处,彆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一秒后,井清恬意外地推门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们正好做个伴,平日都是我一个人。」紫灵玉女从容地脱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绝美的身子,然后缓步入水,主动向宁芷韵走去。
  「井……井姑娘,这儿水太热,你刚下水,还是在池边躺一会儿吧!」端庄人妻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无主,玉体悄然颤抖,震得身周水波连连荡漾。
  宁芷韵紧张得喉咙发紧,好在井清恬没有反对,坐在离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会儿过后,张阳半个头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后,机械地道:「嫂嫂,挡着我,小心清恬看到。」端庄人妻的脸颊已红得似欲滴血,略一犹豫后,她还是靠近了小叔。
  灼热的池水里,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着些微距离,流过宁芷韵乳房与私处的暗流总会流向张阳,包裹住男人的……
  宁芷韵不知怎么想到了这种情形,红杏出墙般羞人感觉在乳尖上弥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张阳彷彿看穿了嫂嫂心思,脸颊在嫂嫂丰腴玉背上轻轻一贴,同时低声道:「嫂嫂,我是个废物,你不用担心,只要瞒过清恬,不损你清誉就行了。」
  『对呀,四郎是阴人,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然会解释不清的。』在这特别的环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敌人的意念行动起来。
  「咯咯,宁芷韵,本姑娘今儿要让你变成淫娃荡妇,看你还怎么假正经。」暗处的小玲珑喃喃自语,随即隔空命令道:「废物,抓她的奶子,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发出去了,却传来张阳反抗的心声:『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节!』
  池水中,张阳陡然向后一退,他的理智在挣扎,但行动却吓坏了二少奶奶。浅水区的井清恬假装耳聋目盲,宁芷韵却「作贼心虚」,急忙假意拨动水面,同时挺直身子,任凭肥美浑圆的乳房整个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挡住了身后的小叔子。
  张阳的心灵反抗只是昙花一现,当二嫂鲜红的乳晕刺入他眼球时,小玲珑的指令还未到达,他的心脏已「怦怦」狂跳起来。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对不起。」颤抖的男人声音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张阳的手还在水面犹豫,一口灼热如火的呼吸已喷洒而出,喷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缘上。
  「啊!」热流「烫」得宁芷韵浑身发软,当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的刹那,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闪电般钻进了端庄人妻的子宫花房。
  宁芷韵发出了难以控制的惊叫声,井清恬再也不能装聋作哑,假意好奇地问道:「二少奶奶,怎么啦?」
  「没,没什么,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惊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担心。」
  端庄人妻拼命压抑着心窝的惊叫,在她费力解释的同时,小叔子也许是害怕被发现,竟然往水中沉去;下潜的时候,男人双手自然要顺着她的肌肤滑动,而且还把她的身子往下拉。
  唔……如果四郎不是「阴人」,如果井清恬不在这儿,如果……刹那之间,美丽人妻羞怒的脑海闪过了无数个「如果」,最后还是咬紧了银牙,止住了不顾一切的骂声。
  「咯咯……太好玩了!」小玲珑的神色有如邪门小妖女,她邪恶地下令道:「张阳,亲她的乳头,用力地吸,再用力……」
  张阳藏在水里,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动起来。乳球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宁芷韵的人妻底限;水面「哗」的一声,美人玉乳好似受惊的小兔,猛然从水里跳了出来。丰腴乳球离开水面刹那,张阳揉捏乳肉的十指急忙缩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张朱唇,随即捂着乳峰,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乱之际,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当作了救星。
  张阳虽然没有大胆到现身的程度,他却在水中一个疾扑,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拦腰抱住了嫂嫂丰润而不失曲线的人妻玉体。端庄少妇美眸瞬间又羞又急,小叔的脸颊竟然贴在了她肥美的臀丘上,牙齿好像还咬了一下。太过份了!羞窘与愤怒掀动了水浪,宁芷韵一时间忘记了顾忌,一脚蹬向了水底的「色鱼」。
  「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吗?」井清恬的「提醒」及时出现,瞬间就压下了宁芷韵心中的火气。
  「没,没有,我……啊!」绝色人妻慌乱解释的同时,被蹬了一脚的小叔还是没有放弃,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发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肤上游走不休,弄得宁芷韵又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暧昧情形已是欲盖弥彰,而紫灵玉女的感觉似乎特别迟钝,一脸自然地来到了宁芷韵面前。
  禁忌的欲望在水下翻腾,张阳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着美人脚趾。「唔……」即使井清恬就在身边,宁芷韵也忍不住身子向后一仰,发出了羞人的颤音。
  端庄人妻急了,真的急了!脚趾可是她最为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乳房的刺激还要强,就连她相公也不知道这个秘密,更从来没有这么吮吸过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却被小叔逮着了。
  「啊……」美人玉腿不停颤抖,圆润粉嫩的脚趾忽紧忽松,彷彿在主动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张阳虽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欲望似乎拥有独立的思想,呼吸一紧,他不再执着进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并用,仔仔细细地玩弄着人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肤。
  一下、两下……一遍、两遍……张阳对嫂嫂脚趾的每一下吮吸,都会激起一缕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涌入宁芷韵体内,一波又一波地注满了她的子宫花房。
  清水能掩盖高潮的蜜液吗?水下暗流一荡,二少奶奶的脚尖与大腿猛然绷成了一条直线,答案就此揭晓了。
  浓腻的春水从人妻花径里奔涌而出,贴着白嫩丰腴的大腿缓缓往下滑动,暗流虽然想将它带走,可蜜液还是距离张阳的唇舌越来越近。
  「唔……」宁芷韵的银牙已咬破了下唇,哀羞的呻吟随时可能爆发;这还不止,小叔还在癡迷地吮吸她的脚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连涌出人妻花径。
  『糟了,忍不住啦,要叫出声来了!呜……千万不要叫,啊……四郎你这个混蛋!』
  其实,端庄人妻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将崩溃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来,找了一个藉口,轻盈而迅速地飘然离去。
  「呀——」井清恬的背影刚刚消失,宁芷韵的朱唇立刻张大到了极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烟波乱转。
  『天哪!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内侧,舌头正在舔吸流出来的羞人蜜液!』
  下一刹那,人妻的贞节给予了宁芷韵力量,她猛然跳了起来,拖着发软的身子,全力冲向了门口。
  「嫂嫂,别走!」张阳火热的身躯带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饿虎扑食般纵身一跃,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压在了池边。
  「四郎,你想干什么?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难受呀!救救我!」
  张阳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这是脑海「魔音」的命令,还是他自己的冲动,他只知道心窝、小腹,乃至全身每一个窍穴,都有一团烈火,烧得他五内如焚,痛苦无比。
  「四……四郎,你有隐疾,不能动欲,快停下,嫂嫂为你针灸疏导。」
  「不,我不要针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年轻的热血沸腾到了极点,张阳把嫂嫂双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则趴在嫂嫂小腹之下,双手上探,握住了一对丰腴挺拔的人妻美乳。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三章:心怀不轨
  宁芷韵躺在池边,羞急之下,奋力扭打起来。
  张阳接连几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挤压丰乳的双手,然后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宁芷韵最为敏感的脚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虽然拳打脚踢,可羞人的快感还是不停违背着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宫花房里层层累积。
  「嫂嫂,给我吧,就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经……湿啦!」
  湿啦,真得湿透啦,就连玉石台阶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渍。
  小叔火热的声音彻底击溃了嫂嫂心灵的挣扎,鬼使神差般,她低头看去,正好看到张阳舌尖刺中她阴蒂的画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后一倒,颤抖的舌尖发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应到,又有一汪春水从肉壁涌出。
  「呼……」
  在这天地燃烧的刹那,张阳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温柔美丽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丝不挂,婉转娇啼。
  天啦,我干了什么?我在干什么?怎会这样,啊哦……
  面对嫂嫂粉红娇嫩的蜜穴花瓣,张阳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挡不住那一股冲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欲火中,张四郎忘记了这是哥哥的妻子,忘记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现实,人类兽性的本能轰然爆发,他唇舌一张,再次扑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过……嫂嫂吧,啊……」
  宁芷韵还在挣扎,还在哀求,而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弯曲收缩,柔嫩的大腿自动夹住了小叔的脸颊,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张阳的双唇距离嫂嫂花径只有两寸,但这两寸却怎样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热的呼吸能够喷打在蜜唇上。
  宁芷韵心中,始终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时,她玉手一伸,人妻私处又多了一层抵抗。
  「嫂嫂,给我、给我、给我——」
  一团阴暗的怒火在张阳心灵陡然爆发了,多年身为「阴人」,积累下来的心魔发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着十指一紧。
  噗嗤一声闷响,美人双乳被迫挤出一条最深的乳沟;男人指尖一闪,竟然捏着嫂嫂的奶头,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极尽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松手!」
  宁芷韵的左乳奶头肿疼无比,右乳则酥酥麻麻,两种不能忍受的感觉同时钻入她脑海,也同时涌向了她子宫花房。
  惊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识双手护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间一声怪吼,终于吸住了亲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账……东西,呜……」
  宁芷韵本想踢腿翻滚,不料却被张阳吸得浑身软如春泥,端庄佳人又是一声尖叫,两行哀羞的泪花涌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宁芷韵无力地捶打着张阳的肩膀,腰腹随着小叔唇舌的动作颤抖着,收缩着,起伏着。
  张阳任凭嫂嫂捶打、咒骂,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亲哥哥妻子的阴唇,吸住了端庄人妻的阴蒂,然后舌尖卷成棍形,激情万丈地刺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滋滋」声与「噗噗」声交替弥漫。
  人妻珠泪逐渐干涸,小叔子的喘息则越来越浓烈,他猛然用尽全力,整个脸部压在了嫂嫂阴户上,红舌发疯般「插」进了嫂嫂的花径里。
  「呀——」
  端庄贤淑的美丽人妻在冲击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来,久久也没有落下。
  高潮了,宁芷韵与张阳都飞上了快感的巅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欲望爆发了!
  张阳舌尖一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嫂嫂的蜜液琼浆,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声中,美丽佳人的春水与阴元涌入了小叔体内,就好似一场春雨,悠然熄灭了男人的狂暴阴火,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安静。
  端庄人妻的身子逐渐变冷,变硬,随即坐着向后一退,以人生从未有过的冷漠口吻道:「张阳,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忘记它,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嫂嫂,我……」
  张阳想解释,却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着哀羞、愤怒的嫂嫂快步离去;他愣了好几秒,突然重重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为什么?我一个废物,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咦,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劳;四少爷,玩得开心吗?」
  一个平凡的少女踩着水面飘飞而现,不待张阳有所回应,小妖女已一指点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珑戏谑地踢了张阳一脚,嘻笑道:「你这废物还真是一个怪胎,竟然能挣脱本小姐的灵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过后,小玲珑语带兴奋道:「师姐,咱们的计划成功了!而且呀,这废物的阴火一次增强了好多,你感觉到了吗?」
  一直没有真正离去的井清恬从暗中闪出,她脸上弥漫着明显的羞愧与无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坚定,凝声回应道:「还不够!要是让宁芷韵冷静下来,咱们的计划就会变成自作聪明!」
  特别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张府四少爷神清气爽地走出了院门,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给老祖宗请安,给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请安。」
  张阳彬彬有礼地行了几个大礼,环目一看,有点意外地问道:「咦,二嫂呢,怎么没见她人呢?」
  三少奶奶铁若男眨了眨明媚的双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儿个身子有点不舒服,已经托人给老祖宗请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张阳虽然忘记了昨夜的暧昧情景,但潜意识里,却对宁芷韵多了几分特别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这病呀,不用你关心。」
  铁若男鼓胀的胸脯笑得上下抛荡,厅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纷纷掩面窃笑。
  张阳愣了一下,脑海突然闪过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来了,这种「病」当然不需要自己这小叔关怀。
  「噌」得一下,男人脸颊红到了耳根,他紧接着思绪一转,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种古怪的名词来呢?
  众女都自以为张阳是过于尴尬,一个活泼的旁系小姐飞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给你引路,咱们一起去探望二嫂。」
  张阳眼皮一抖,把刚才的迷惑抛到了九霄云外,脸红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爷狼狈地掏出了大厅,叫嚷声无比坚定;但当夜晚来到时,他——被道术控制的人偶却敲响了二少奶奶的院门。
  张四郎绝对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内宅随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环通传,直接闯入了卧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能让她们出去一会儿吗?」
  「你……」
  张阳一脸的理直气壮,躲在家中养心伤的宁芷韵反而很是心虚,看了看门内门外的丫环婆子,她强装平静道:「四郎,有什么事情,明天拜见老祖宗的时候,再说吧。」
  「不行,事关国公府与嫂嫂的清誉,不能等到明天。」
  年轻男人欣长的身形挺得笔直,目光如有实质般,直视着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账了,还敢拿昨夜的事来威胁人!」
  怒骂在二少奶奶心中激荡,她双手捏紧,银牙恨咬,最后还是轻挥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赶了出去,末了还凝声补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门外,没我同意,任何人不准靠近,否则家法处置。」
  王公贵族的家法不亚于朝廷律法,一干下女无比恐惧地低头退下,虽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却无人往男女之事上联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么?」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张阳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伦念头,不待宁芷韵发怒,他又大声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后悔。」
  小叔子这么蛮横,不过二少奶奶这时却有了一缕别样的感动,再加上威胁的力量,她脸儿一红,禁不住颤声道:「四郎,不要这样,这……不好,要不嫂嫂给你找一个贴身丫头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坚定的目光更加灼热,突然张开双臂扑上了床,重重抱住了亲嫂嫂有几分慵懒的玉体。
  「啊,四郎,你……轻一点,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张阳确实只抱了一下,但这一下只有开头,却久久没有结尾,他埋首嫂嫂发间,深深地嗅着花信佳人的发香与体香。
  「四……四郎,够啦,快松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别叫,让我躺一会儿。」
  绝色佳人根本没有同意,可年轻男人的头首已钻到了她怀中,火热的脸颊不停地在柔腻乳沟里摩擦。
  宁芷韵清晰地感应到,她的乳珠已经涨大了,隔衣凸出了两点羞人的痕迹。
  美人银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随风微动的珠帘,玉手用力推了几下,却没能把小叔的脑袋推开;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丝让步。
  唉,既然昨夜已经……那样了,就让四郎躺一会儿把,只要不让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庄人妻思绪微妙变化之际,乳尖已经越来越硬,张阳突然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账!」
  宁芷韵玉体如遭雷击,双乳抖得热别猛烈,她凝神一看,端庄的罗衣已被小叔半解而开,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笼罩。
  「嫂嫂,我难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脸,她立刻捂胸后退,一脚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刹那,发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与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开始上演了。
  张阳的神情与昨夜一样痴迷,而宁芷韵的反抗却没有那么强烈。
  男人舌尖从大腿扫到了小腿,然后突然一顿,透着几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湿啦!」
  「唔……四郎,不……不要说啦,停……停下,啊……」
  一个「又」字,道尽了端庄人妻心灵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银牙却下意识紧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发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亵裤上,湿痕越来越大,男人的唇舌距离湿痕则越来越近。
  终于,张阳一口咬在了薄如蝉翼的布料上,隔着一层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径玉门。
  「呀——」
  宁芷韵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声在缝隙间激荡的同时,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噌得一下,朝天直竖,绷得无比用力。
  「四……四郎,你这大混蛋,不……不能……这样对我,呜……」
  人妻哀羞的泪花比昨夜更汹涌,随即是「哗」得一声,一片片衣物碎片凌空飞舞,散落在床榻内外。
  张阳猛烈地把玩着嫂嫂的丰乳,揉捏着肥美的臀丘,大口则一直没有离开幽香、泥泞的人妻桃源,吸得无比激情,无比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会被人看见的。」
  不知不觉间,宁芷韵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缕快感的冲击下,她「又」一次用双腿夹住了小叔的头部,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腰肢随着小叔的吮吸,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噢……」
  很快,远比昨夜更快,张阳就品尝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发出了迷离、满足的呻吟声。
  宁芷韵双腿轻轻地落下,张阳则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乱地抱住了嫂嫂,并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庄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奋力挣扎,不料身为「阴人」的小叔舌头竟然灼热有力;她从未想过,亲吻原来这么舒服,也从未想过,她会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亲吻的一刻。
  挣扎几下后,宁芷韵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后,连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宁芷韵沉醉的目光浮现惊慌的光华,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无比。
  她明显地感应到,小叔正在调整身体的姿式,男人的胯间正在向她私处撞击,气势无比凶猛。
  「啊,难道……不、不可以!」
  惊恐的人妻拼命扭动腰腹,但却挣不脱男人双臂的搂抱,只听「啪」得一声,张阳的下体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间,撞出了世间最为销魂的一缕颤音。
  宁芷韵冲到嘴边的惊叫化为了惊悸犹存的叹息,阴唇传来的触感让她羞急之余,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张阳还是那个「张阳」,软绵绵的阳根就像小虫一般,对女人没有半点杀伤力!
  「呃!」
  张阳发出了痛苦与狂乱交织的呻吟,他一边猛烈吮吸嫂嫂的奶头,一边下意识耸动下体,一遍又一遍地做着无用功。
  「四弟,不要这样,你冷静一下,不……啊……不要……啦……」
  张阳的阳物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虽然不硬,却特别的热,「烫」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体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来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张阳的欲望有多强,心灵的暗伤就有多深。
  「阴人」真正发狂了,他嘶吼着疯狂一挺,无能的小虫贴着嫂嫂阴蒂划过,而精囊则抵在了人妻玉门上。
  下一刹那,张阳再猛力一顶,噗得一声,一粒春丸竟然挤进了嫂嫂阴唇,第一次涨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径玉门。
  「啊!」宁芷韵整个花径因此而涨开,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着成熟少妇的阴唇上下猛烈滚动,一遍、两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涌出,让春丸的滚动声越来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肤越来越嫣红。
  「啊哦……四郎!」
  又一次闷响声中,张阳的另一粒春丸也挤入了阴唇细缝里,男人在痛与快乐中全身痉挛,女人则第一次用力搂住了小叔的身体,第一次用迷乱的声调呼唤他。
  宁芷韵的蜜穴涨大了,比与丈夫恩爱时还要大,虽然张阳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却迸射出古怪的热气。
  「唔……喔……天啦!」
  热气咆哮着涌入子宫花房,如有实质般冲击着宁芷韵的蜜穴。
  花信少妇在特别的冲击下眉眸绽放,但快感还没到尽头,张阳又是一声狂乱嘶吼,在他欲望爆炸的刹那,挤入玉门的两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动起来。就像被逼入绝境的战士,在做着最后、最狂的反抗。
  「呀——」
  绝美人妻的尖叫声肆无忌惮,穿云裂空而去,她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动献上了热吻,直到小叔春丸回归平静,她的阴唇还在颤抖,她的香舌还在舔吸小叔的气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过后,室内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后,宁芷韵狠狠给了张阳一耳光。
  「滚,你滚,滚呀!」
  二少奶奶的情绪失去了控制,张阳阴火熄灭后,也失去了不顾一切的勇气。
  「嫂嫂,好姐姐,我……」
  张阳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低着头,垂着手,带着无尽的愧疚走出了房门。
  三重院门外,一群丫环婆子围住了四少爷,七嘴八舌地问道:「四少,二少奶奶为什么发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错事了吗?」
  张阳平日里对下人很是和蔼,此时却怒目横眉,大声斥责道:「混账!本少爷做没做错事,与你们何干,滚!」
  丫环婆子们被大发雷霆的四少爷骂得一哄而散,然后又三三两两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讨真相。
  四少爷肯定犯了大错,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记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爷不认错,把二少奶奶气极了;对,肯定是这样。
  修竹精舍里,井清恬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华一闪,一只纸鹤扇动双翅,有如真正的鸟儿一般,迅速破空而去。
  一天后,纸鹤飞到了千里之外,飞入了一座云烟缥缈的道山之中。
  一个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缓缓摊开手掌,看着落入掌心的纸鹤,他略显苍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动神色。
  纸鹤在光芒中变成了纸条,纸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泪,他仰天长叹,近似痴迷地喃喃自语道:「清音,坚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让你复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间就二十年了,哈哈……咱们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呀?能与奴家也分享一下吗?」
  山野的清风突然火热了几分,飘渺的烟云好似受惊的雀鸟,瞬间四散而开;一把飞剑破空而现,剑上女人一身红裙近似透明,内里乳浪若隐若现,煞是妖艳迷人。
  「大胆妖女,竟敢擅闯圣地!」
  几乎是邪风吹动的同一刹那,四个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从大殿里飞跃出,四道剑光隐含风雷之音,挡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们好歹也算亲戚一场嘛。」
  红衣艳女两手飞舞,灵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惊险,实则轻松地挡住了满天剑气。
  不待紫雷真人回应,四女已齐声呵斥道:「妖妇住嘴,师尊乃当今国师,岂能与你吸尘谷妖孽沾亲带故。」
  「你们四个丫头就是四灵剑女吗?咯咯……道行不错嘛,人也漂亮,正适合加入吸尘谷,拜在我妙姬门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头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帘,四灵剑女即使同为女儿身,也不由感到呼吸发热,玉脸生红。
  关键时刻,紫雷真人陡然一声暴呵,「妙姬,正邪不两立,紫雷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扫,驱散了淫浪气息,同时悄然震碎了纸条。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四章:至阴元灵
  妙姬向后一退,一身红裙无声无息地变成了素白色,话锋一转道:「奴家这样总行了吧,道兄若再坚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师妹,恐怕也会伤心的。」
  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谷主隐去了招牌服饰,又抬出了杀手锏,紫雷真人鬓边白发一抖,不得不强压怒火,冷声道:「你进去吧,上完香速速离去。」
  四灵剑女略带不解地让开了道路,妙姬却不急着进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艳笑语道:「算一算年头,我那侄女快二十岁了,能让我见她一面吗?」
  「住口!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立刻让你尝一尝天雷轰顶的滋味。」紫雷真人眼中的隐痛化为了暴怒,袍袖一翻,刻着雷纹的木剑似欲挣扎飞出。
  「别生气,真得别生气;道兄,奴家保证,绝不与任何人说这事。」
  「妙姬,你尽管说,我保证你出不了这紫雷山!」紫雷真人话音未落,身形已腾空而起,驾着飞剑远离了妖妇。
  「咯咯……」
  紫雷真人怒极而去,气走他的邪门妖妇唇角一翘,迈步之际,裙角暗自一扫,一片纸屑悄然飞入了长袖里。
  一刻钟后,妙姬御剑而去,难得老实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着她急速的背影,双目微微一沉,随即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以威仪的语调道:「速去阴州城,支援你们的大师姐;此行事关紫雷山生死存亡,你们不许追问,不许违令,一切听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黄」四剑女微微一愣,虽然对师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们还是坚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阴州城,正国公府,关于四少爷挨打的流言迅速传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么错,竟然把你二嫂气成那样了?」
  「回老祖宗,孙儿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并没有……做什么?」
  「没做什么,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经连夜返回娘家去了,虽然留书说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气。
  气氛影响下,百灵也大着胆子说了主子两句,眼底更迅速闪过了一抹不屑。
  一听二嫂离家出走,张阳立刻神色大变,羞愧地垂下脑袋,老老实实交待道:「老祖宗,孩儿昨夜……一时鲁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这么一交待,众女无不掩面偷笑。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解释破绽百出,但对于张四郎,却绝对合情合理,再加上他从心灵到眼神都无比诚恳,就是最聪明的女人也不会有半点怀疑。
  同一时间,小梅来到了修竹精舍,欢声道:「师姐,宁芷韵已经离开了国公府,咱们的计划成功啦,咯咯,那废物的阴火又上升了一层,只要再这样来上几次,咱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这破地方了。」
  小玲珑把堂堂国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摇头微笑,随即凝声道:「阴州城里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铁若男也会一点道法,不能再冒险了,二少奶奶的事纯属侥幸,可一不可再。」
  紫灵玉女说到宁芷韵时,眼底闪过了强烈的愧疚意念,话语微微一顿,她再次叮嘱道:「师妹,记住,没我允许,决不准擅自行动。」
  「是,你是师姐,我听你的就是了。」
  小玲珑无奈屈服,离开井清恬居处后,她狠狠一指,弹碎了一丛花草,恨声自语道:「哼,总有一天,本姑娘要超过你,凭什么总要听你的!」
  国公府后宅大厅里,众女一番嘻笑后,迅速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铁若男赶去宁府,劝说负气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气走的,我应该亲自上门道歉。」张阳的口吻少有地坚定,除了说出口的理由外,他心海还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在催他远离国公府,好像这儿很危险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带你去,你要是去了呀,二少奶奶就没有下台阶了,老实在家待着吧。」
  铁若男明媚欢笑,以利落而不失礼仪的步伐走出了厅门。
  张阳还想坚持,正国公的四夫人挡住了他追出去的脚步,秀美熟妇温柔劝说道:「四郎,若男说得对,宁府距咱们这儿少说也有几百里,你身子弱,去不得。」
  「可是……要不,我请清恬陪我同行吧。」
  「井姑娘是客人,怎好随便使唤人家;月圆之夜,你绝对不能离开院子。」
  风儿微动,幽香弥漫,雍容华贵的大夫人与高挑娴静的二夫人同时走了过来,大夫人不带丝毫岁月痕迹的玉脸微微一沉,威仪地教训道:「你母亲上京前,我们答应了她,一定会把你照顾好;四郎,身为国公之子,可不能随意行事。」
  「几位姨娘,孩儿……知错了。」
  不管心中感应多么强烈,张阳也难以违逆一干家人的心意。
  俗世之外,天地之间。
  有一处百花绽开,万鸟飞翔的世外桃源;如此极美之地,一方奇石上,却雕刻着世人闻之色变的大字——吸尘谷。
  一片柔软草地上,妙姬穿着她招牌式的半裸薄纱,骑在一个壮汉身上,纵情驰骋。
  不到半个时辰,看似壮健如牛的男人就丢盔弃甲,发出了惊恐的求饶声。
  「谷……谷主饶命!」
  妙姬西瓜般乳浪一抛,小腹异样收缩,转瞬间,壮汉就变得干枯瘦小,奄奄一息,而她的脸色则更加娇嫩青春。
  吸光壮汉精元后,妙姬一脚将其踢到了十丈外,不满地呵斥几个邪门女子道:「你们怎么做的事,抓回来的全是些粗鄙货;滚出去,多抓点元气充足的男人回来!」
  几个邪门女徒慌张退下,吸尘谷二号人物媚姬与她们错身而过,来到妙姬面前,妖娆欢笑道:「师姐,纸条拼凑完整了,有发现。」
  阴火内敛,元丹将成——纸上只有简简单单八个字,却让妙姬陷入了沉思之中。
  「阴火、元丹、紫雷真人……还有清音,啊,我明白了!」妙姬把纸条内容反反复复默念了几十遍,无意中想起了吸尘谷三姬之一的清音,一道灵光在她眼中一闪而现。
  「紫雷真人想炼出至阴元丹,复活那个背叛吸尘谷的贱人,咯咯……难怪清音死了那么多年,紫雷老儿一直用玄冰保存着尸体,原来还有这一着。」
  经过妙姬这一说,媚姬也想通了许多疑惑之处,欢声道:「师姐,听说紫雷老儿的大徒弟这两年一直呆在阴州,而阴州正好有一个『阴人』,难道此人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至阴元灵』?」
  话语微微一顿,媚姬双眼放光,试探着问道:「师姐,你的意思是?」
  「抢,抢定了!这种天才地宝,怎能浪费在一个死人身上,咯咯……」
  ※※※※※※※
  阴州城,正国公府。
  郁闷的张阳还是被井清恬劝出了门,难得一次走出国公府,在城外的青山绿水间踏青散心。
  没有了夜间的节目,小梅比主子还要感到无聊,她懒懒地躺在窗边凉榻上,双手枕头,眼睛滴溜溜乱转,盘算着怎样打发时光。
  「四少爷,你在吗?老祖宗命奴婢前来探望。」
  珠帘一掀,国公府最得宠的俏丫环轻盈而入,抬目一看,房中不见四少爷的影子,她先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美眸一缩,冷冷地看着没有半点规矩的下等丫环小梅。
  小梅依然躺在凉榻上,没有半点起身行礼的意思,百灵强忍怒气,耐着性子问道:「你家主子呢,老祖宗想见他。」
  「不知道,大概是找井姑娘去了吧。」
  「什么时候去的,大概多久回来,四少爷走时留话了吗?」
  「不知道,你急得话,自己找四少爷问去。」小梅身子一侧,竟然背对张府第一丫环,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
  「混账东西,有你这么伺候主子的吗?小泼货!」百灵终于发怒了,双手叉腰,柳眉直竖。
  小梅似乎这才想起百灵是什么身份,她一个翻身跪在地上,吓得连连赔不是。
  百灵又骂了几句,随即昂首而去,女人骨子里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却不知道,小梅正以戏谑、邪淫的目光,笼罩着她的背影。
  清心别院又回复了寂静,不过小玲珑却不再沉闷,她再次躺在凉榻上,兴奋地对着天空自言自语道:「敢骂本姑娘,呸,贱人!本姑娘不能动张府的少奶奶,还不能动你一个贱婢吗,咯咯……」
  日落月升,阴谋的气息悄然充斥了国公府。
  一封书信凭空突现在百灵的梳妆台上,回到房间的俏丫环微微一愣,看过内容,玉脸瞬间羞红密布,骄傲、兴奋的光华怎样也掩饰不了。
  侯爷府虽然比不上国公府,但侯爷世子依然是天下少女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如今小侯爷竟然私下邀约,虽然有点暧昧羞人,但怎不让百灵对荣华富贵憧憬不已!
  与此同时,位于阴州城另一端的武侯府内,小侯爷赵光义也在看一封来路不明的情书,内容与百灵那一封大同小异,不过落款却是张幽月——素有阴州第一美女之称的国公府千金小姐。
  「啊,她不是在什么宫里修道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呵呵……她终于看上我了!」
  赵光义的神情比百灵更兴奋,更痴迷,他虽然表面接近百灵,其实是为了相机接近冰霜美人张幽月;情书来到,他虽然心中隐隐有无数疑惑,但还是急匆匆地溜出了侯府,冲向了梦中仙子邀约的地方。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幽静的阴州湖边,野花盛开的草地上。
  百灵老远就看到了小侯爷翘首以待的身影,她唇角得意地微微往上一弯,快速飘动的裙角随即缓慢下来。
  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怎样吸引男人的目光,想飞上枝头的女人需要更加地聪明。
  「百灵来晚了,小侯爷莫怪!」
  小侯爷抬眼看了看百灵身后,却没见到阴州第一美人,心情不由急速下落。
  「小侯爷放心,后面没人跟来,人家也想与小侯爷……独处,怎会告诉别人呢。」
  百灵适当地表现矜持后,含情脉脉地走到了小侯爷身边,特意穿底的领口微微一斜,月光自然地映照着一抹雪白。
  「呃,百灵,你真香呀!」
  小侯爷绝对是花丛老手,意念一转,认定是百灵假借张幽月的名义,意图勾引他。
  虽然有几分生气,但赵光义转眼就被美丽丫环散发的体香笼罩,鼻尖更不由自主,向百灵若隐若现的乳沟凑去。
  「小侯爷,不要这样,你真坏!」百灵娇嗔着扭开了身子,高挺的乳峰却故意抖动了一下。
  赵光义果然呼吸发热,就在这时,两个人影却鬼魅般冒了出来,一声大吼,「大胆狗男女,大庭广众下,也敢行苟且之事,岂有此理!」
  只是一个照面,小侯爷就被其中一个蒙面人打倒在地。
  「救命——」
  百灵与小侯爷的惊恐叫声同时出现。
  高个蒙面人亮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做了个划脸的动作,百灵引以为豪的甜美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矮个蒙面人远比同伴粗暴直接,拎起小侯爷的身子,一拳打在了对方肚子上,小侯爷立刻弯曲成了虾米,连惨叫的力量也没有了。
  矮个蒙面人自然是设计这一出好戏的小玲珑,她眼中闪现戏谑的光华,把小侯爷扔在草地上,然后也掏出一把匕首,晃动着刀刃大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必须要受到惩罚,本大侠今儿就阉了你。」
  寒光一闪,匕首刺向了小侯爷裤裆部位,紧接着刀尖凌空一顿,小玲珑愣在了当场。
  小侯爷竟然吓得昏死过去了,只剩下一口吊命的气息。
  这、这……这可与计划不一样。
  小妖女眼珠一转,瞬间计上心来,暗自用法力固定了小侯爷的坐姿,然后按照预先设定的步骤,话锋一转道:「你这小子还有点骨气,看来只是受了贱女人的勾引;你摇头,不相信那是一个贱货吗?好,本大侠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小玲珑狂风般飞到了百灵面前,刀光一闪,挑开了少女领口,然后用刀背在乳球上缓缓拖动。
  「贱女人,穿得这么骚,还故意用布带把奶子挤这么大,是不是诚心想勾引男人,说。」
  百灵羞愤得浑身抽紧,又惊恐得手足颤抖,在恶人威胁下,她惊恐的双眸悄然瞥了小侯爷一眼,随即咬牙否认道:「我……我是喜欢他,是两情相悦,不是勾引,啊!」
  「啪」得一声,百灵左脸多了一个五指印,小玲珑眼神很凶,心中却很欢乐,百灵的反应终于配合了她的计划。
  「贱人,不承认?好,本大侠也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坚持下来,也放过你!」
  「你……你们想干什么?不要啦,救命!」
  百灵张大了唇舌,却不敢大声惊叫,只能看着高个蒙面人双手飞舞,把她的衣裙一阵胡乱扯动,几秒后,俏丫环的衣裙卷在了腰间,上下部位则一丝不挂。
  处子酥乳骄傲地挺立在月光下,少女美腿夹得又紧又密,却怎样也挡不住张阳火热的五指。
  又是啪得一声,小玲珑又给了百灵右脸一耳光,恶狠狠地骂道:「不许叫!贱人,听好了,本大侠说一不二,只要你不求我们干你,我们就放了你;不过你要是开口求饶,就是在求我们——轮奸你!」
  「唔唔……」百灵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哭叫哀求的声音冲到了嘴边,她及时咬住了下唇。
  小玲珑假装失望叹了一口气,随即对呆立的张阳命令道:「呆子,动手,玩她!」
  张阳机械地俯下身形,捏住了百灵豌豆般小巧的奶头,毫无技巧地揉动起来。
  「唔……」
  泪水不停涌出百灵眼眶,遭受如此羞辱的同时,她还不忘偷看坐在暗影里的小侯爷。
  「呆子,叫你动手,你就只会动手呀,真没用;用嘴咬她奶子,咬呀!」
  张阳五指用力一挤,俏丫环的乳肉从指缝间冒了出来,鲜红的乳晕,娇嫩的乳头终于勾起了男人本能的欲火。
  「嗞……」
  吮吸奶头的声音在寂静的湖面上飞扬,百灵感到了一丝发自心底的恐慌,少女玉手抓紧了地上的青草,及时压下了咒骂与哀求的声音。
  百灵的奶头变硬了,变大了,但这绝不是小玲珑想要的结果。
  「呆子,女人不是这样玩的,让我来,闪开!」
  不知不觉间,小玲珑喜欢上了「呆子」这个新称呼,她抓住张阳手臂,不满地用力一推。
  事起突然,张阳还未来得及松开百灵的乳头,小玲珑这么一推,只听「叭」地一声,少女乳房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拉长到极限后,乳头这才重重弹了回去。
  处子奶头还在惯性中颤抖,血丝已经渗出了百灵奶头;惨叫又一次冲到嘴边,在轮奸的威胁下,她用尽全力,把叫声变成了呜鸣。
  小玲珑看着挣扎的猎物,感觉无比欢畅,手腕一翻,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条鞭子。
  「啪、啪、啪……」
  凌厉的鞭风过处,百灵的乳房、小腹,以及大腿上,多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目的血痕,好在小玲珑下手分寸拿捏的极其准确,全是一些皮外伤。
  「咯咯……贱货,舒服吗?想不想求我干你呀?」
  这种情形下,百灵怎会有快感,下意识双手撑地,连滚带爬,躲闪着皮鞭。
  百灵很难受,张阳的眼神则逐渐发热,看着不停滚来滚去的半裸少女,他的元神突然回复了一丝清醒,想起了百灵平日看他的目光,读懂了傲慢少女眼底的不屑与嘲讽。
  男人心窝一怒,随即又想起了百灵面对其他贵公子时,那种看似矜持优雅,实则诱惑挑逗的神色。
  「妈的,虚伪的贱人!」
  咒骂突兀地从张阳口中蹦出,他突然夺过了小玲珑手中的皮鞭。
  张四郎没有灵力,但他仿佛天生就是鞭打女人的高手,一连三鞭抽打在百灵亵裤上,碎布纷飞后,鞭梢一卷,竟然生生拔下了一缕阴毛,淫靡与暴力恰到好处。
  「呃!」百灵浑身连连抽搐,处子阴唇不仅火辣辣地痛,还有点酥麻交加。
  小玲珑对张阳的表现微微一愣,然后怪笑着蹲在了百灵面前,用手指轻轻戳弄俏丫环若隐若现的私处。
  「咯咯……果然是个骚逼;呆子,再抽凶一点!」
  小妖女一声令下,男人的皮鞭瞬间加速,手腕一挥,一条破皮见血的鞭痕从百灵左边屁股拉到了右边大腿上。
  下一刹那,呼啸的长鞭把少女身子抽得凌空飞滚,血花四溅。
  「啊!救命啦,小侯爷,救我……」什么东西都没有生命宝贵,俏丫环一边惨叫着,一边向小侯爷的方向爬去。
  小玲珑兴奋得手舞足蹈,而张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绽放,随着心海积怨的不停发泄,他的元神清醒得越来越多,长鞭也抽打得越来越巧妙刺激。
  「啪啪……」鞭打声好似连绵的乐曲。
  「不要打我,救命,呜……救命呀!」
  在皮鞭与小玲珑的捉弄下,百灵像母狗那样撅着屁股,一边承受着肉体的打击,一边爬到了小侯爷面前。
  「扑嗵」一声,俏丫环求救的手掌只是碰了一下,小侯爷的身躯立刻直挺挺地摔倒在尘土里,生死不知。
  不待百灵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小妖女已抓住她头颅,往地面一压,无情地嘲讽道:「贱人,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下场;呸!你这种爱慕虚荣的贱人,只能当母狗。」
  「呜……我知道错啦,大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呜……」百灵终于被吓坏了,抱着小玲珑大腿,不顾一切地哀求起来。
  「死?!本大侠从不杀人,你的金龟婿没死,只是太脓包,吓昏过去了。」
  小妖女勾着猎物下巴,更加邪恶地道:「咱们的协议还有效,你真要求饶吗,那我们可要——轮奸你了!」
  「不,不要!」
  「这就对了,呆子,继续打,让她在这草地上爬三圈,好好调教一下这小贱人。」
  淫虐的调教又开始了,嫩绿的草地遭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蹂躏。
  灼热的呼吸吹动了张阳的面巾,一串串「啪啪」声中,长鞭忽轻忽重。
  重时,打得俏丫环屁股开花;轻时,不是打在少女奶子上,就是打在处子阴唇上,力道比小玲珑拿捏的还要玄妙。
  「啊呀……」
  百灵已经疼得脑海晕眩,但私处却越来越酥痒,在草地上爬完三圈后,她见高个蒙面人又要挥动鞭子,最后一点侥幸的念头终于化为了灰烬。
  「不要打了,两位大侠,我是贱货,呜……我是,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啦,呜……呜呜……」
  猎物就此被暴力降服,不过小玲珑的玩兴还未结束,她与张阳更不可能真正强奸得了百灵。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五章:黑暗欲火
  戏谑的目光滴溜溜一转,小玲珑双手突然光芒弥漫。
  刹那间,灵力幻化的绳索绕满了百灵全身,俏丫环双腿弯曲,被捆成了「M」形状,而手腕则被反绑在脚踝上,整个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间,红肿的奶头正对着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珑本想让张阳吮吸百灵的阴唇,又不想让百灵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犹豫,突然在张阳腰部点了两下。
  天空弦月一震,激动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间。
  长大了,变长了,「阴人」的阳物苏醒了!
  噌得一下,张阳的肉棒重重弹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弹出了猛烈的声音,好似在释放积压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为女儿羞耻,面对张阳的巨物目不转睛,欢笑道:「去,把你这玩意儿用上,插到她嘴里去。」
  「唔……」
  张阳腰身一耸,肉棒抵在了百灵唇间,一股强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
  百灵极度惊恐之中,禁不住双唇紧闭,脸颊疯狂晃动。
  「贱人,还敢装贞洁,呸!」
  小妖女见张阳插了几下都没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灵的牙关,比男人还激动地叫嚷道:「插呀,快点插进去。」
  张阳发出了浓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对准百灵的樱桃小嘴,挺身一耸,就此插入了俏丫环的玉唇里。
  「不要,啊呜……唔唔唔……」
  百灵挣扎得更加剧烈,在处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么陌生、丑陋而又可怕,当肉棒龟头抵住她香舌时,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头。
  「噗噗……」
  小妖女锁死了猎物牙关,张阳则抱着美丽少女的头部,不知疲倦地抽插起来。
  「啊……」
  张四郎虽然处于傀儡状态,但潜意识里却有了从未有过的反应:快感的呻吟不仅在他喉间咆哮,还在他四肢百骸激荡。
  「啊,这就是男女之欢,这就是鱼水之乐,噢……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兴奋,百灵则有了被淫辱的正常感觉,眼在流泪,心在滴血。
  恶人之物散发着强烈的味道,直接刺激着她的味蕾,那丑恶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她喉咙里,无情、残忍地掠夺着她少女的贞节。
  与此同时,张阳的手掌在百灵奶子上不停抓揉,小玲珑也没有闲着,双手十指以嬉戏的心态,在百灵阴户上胡搞乱搞,这么一搞,不住不觉间,竟然搞得百灵私处一片泥泞,阴唇不知不觉充血胀大。
  时间在淫虐中过了一刻钟,张阳肉棒的味道更强烈了,但百灵的恶心感却逐渐消失,随着子宫花房的一缕骚痒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种冲动。
  冲动之下,俏丫环舌尖一颤,半推半就地在龟冠上舔了一下。
  「呃!」
  这一舔微不可察,但张阳的欲望却犹如遭到了惊雷重击,男人腰身一震,肉棒又坚挺了三分,同时,一股酥麻沿着他脊背游走起来。
  「咦,这贱人下面……好湿呀!」
  小玲珑无意间低头一看,正好看到百灵涨大的花径春水激射,腻滑的液体喷了她一手。
  诧异令小妖女眼神发愣,她其实也是处子,怎会了解欲望的奇特之处。
  迷惑之际,小玲珑忍不住骂了一声,然后湿手在百灵身子上擦拭起来:无意间,她又为淫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灵的乳头多了一层润泽,小腹、大腿,以及臀丘上也闪烁着水色,小玲珑还想继续擦拭,不料张阳却发出了异常的闷吼声。
  张四郎五官瞬间急剧扭曲,发疯般耸动肉棒。
  遭啦,张阳的精元要泻出体外了:那可不行,要坏大事!啊,他怎么会自动冲开精关呢?
  玩过头的小妖女瞬间花容失色,急忙在张阳小腹上连点了几指,但百试百灵的手法这一次竟然失灵了。
  「呆子,不要动啦,停下,立刻停下!」
  慌乱之下,小玲珑一脚踢飞了百灵,两手死死抓住了张阳湿淋淋的肉棒,却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涌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
  张阳仰天大吼,肉棒一震,奇迹般震开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钧一发之际,飘逸出尘的井清恬从天而降,紫灵玉女玉唇一张,闪电般含住了正在发狂的男人龟冠。
  至真至纯的处子阴气瞬间「冷冻」了肉棒,冲到龟冠的阳精被迫急速回流。
  「呀——」
  射精是天地间最美妙的滋味,但精液回流绝对是炼狱酷刑。
  瞬息之间,张阳一声惨嚎,大瞪着愤怒的双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觉,而他的肉棒依然坚挺滚烫。
  紫灵玉女继续半跪在张阳胯下,绝色无暇的玉脸弥漫着凝重之色,她玉唇张大到了极限,略显艰难地「吞噬」羞人之物。
  「嗞」得一声,天下俊杰朝思暮想的紫灵玉女以飘逸圣洁的动作,吮吸着张四郎的阳物,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动,直至全根吞入。
  「哇,师姐,这么长你也能吞进去,真厉害!」小玲珑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本性立刻发作。
  「啵」的一声,井清恬松开了平静下来的肉棒,随即一巴掌狠狠煽在了胆大妄为的小师妹脸上。
  「小玲珑,这一巴掌是为师尊打的,你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好事吗?」
  「我……」
  小玲珑自知理亏,但却受不得一掌之气,猛然跳了起来,蛮横地还口骂道:「井清恬,别以为你是师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要斗法,来呀!」
  一柄小巧的飞剑托住了少女倩影,虚空光华一闪,平凡的小梅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还是身子娇小,却玲珑曼妙,粉妆玉琢的玉脸隐隐散发出妩媚气息。
  看着杀气腾腾的小师妹,井清恬的怒气转瞬消失,惊声道:「你还在修炼邪门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给我的十岁生日礼物吗?我怎么能拒绝亲爱师姐的心意呢?」
  小玲珑的衣袂波浪涌动,媚光越来越强烈迷人,小巧的乳峰仿佛也变大了几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叹息道:「原来你还在恨我呀,当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尘谷秘籍,只以为是师尊珍藏的绝世功法。师妹,听我的劝,不要练了,这会为你带来麻烦得。」
  「麻烦?咯咯……我的灵力可在同门里数一数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飞剑,咱俩今天比一个高下,看谁更有资格当」紫灵玉女「!」
  小妖女御剑升空而起,衣袂飘飘,秀发浮动: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却被此刻的小玲珑夺去了几分颜色。
  不待井清恬点头同意,小玲珑已经凌空急速旋转,两道光芒飞射而出,杀气纵横间,有如生死对敌。
  紫灵玉女脸色微变,双袖飞卷,灵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挡住了师妹的灵力之箭。
  她虽然不想同门操戈,但修真灵觉却告诉她——不打不行,不然师妹的心魔必会失去控制。
  「师妹,小心,接我天雷剑。」
  一道惊雷随着井清恬的声音一起出现,紫雷山的镇山绝学果然非同凡响。
  「咯咯……师姐,你这一招我也会。」井清恬的认真换来了小玲珑的欢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剑气。
  雷声轰鸣,剑气纵横,湖水不时爆炸翻滚。
  就在两女斗得难分难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张阳飞身就走。
  「师妹,把手给我!」
  异变陡生,两女不约而同面色大变,眼看黑影要掳走张阳,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师妹手腕,用尽全力凌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东西你也敢抢!」在这短距离内,小玲珑的身形比飞剑还快,眨眼就扑到了黑影身后。
  「铛!」
  金铁交鸣之音彻底震碎了阴州湖的宁静,又一个黑影侧面跃出,凌空接下了小玲珑的剑气。
  下一刹那,井清恬从师妹身后飞出,虽然打伤了第二个敌人,却遭到了第三个、第四个神秘敌人的左右夹击。
  片刻后,师姐妹俩同时打败了对手,不过抓走张阳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
  黑夜搜寻,无疑大海捞针,就在井清恬与小玲珑感到绝望时,希望意外出现了。
  那个蒙面敌人竟然跑了回来,紧接着被四个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张阳就像沙包一样,飞回了井清恬怀中。
  「啊,四灵剑女,你们怎么来了?」
  相比小玲珑有点不舒服的惊叹,井清恬则神色欣喜,柔声问道:「四位师妹,是师尊命你们下山的吗?」
  四灵剑女整齐行礼,天灵女把紫雷真人的嘱咐背诵了一遍,随即有点好奇地问道:「大师姐,他……就是至阴元灵吗?」
  天灵女的声音有点羞涩,目光更看向了一边,井清恬低头一看,这才发觉怀中男子一丝不挂,而且草地上还躺着一个赤裸少女。
  「四位师妹不用猜疑,这是师尊的谕令,我与小玲珑在淬炼他的阴火。」
  羞红迅速爬上了井清恬脸颊,她飞速为张阳套上了裤子,然后强自转移话题道:「师尊果然料事如神,幸亏师妹你们来得及时:速传信回山,事情有变,我等需要提前行动。」
  虚惊一场后,小玲珑把失去一段记忆的赵光义送回了侯爷府,四灵剑女顺利地进入了国公府,享受着贵宾的待遇。
  清晨,一缕调皮的阳光钻进房中,在张阳眼皮上跳来跳去。
  张阳一觉醒来,慵懒的单音转瞬就变成了闷哼,手脚一动,他立刻腹痛如绞,感到浑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爷生病了,没到月圆之夜就生病了!
  这下可不得了,整个国公府上下慌成一片,无论是嫡亲家人,还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拥而至。
  原本宁静的养病小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后元凶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疼,暗自咒骂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爷日子也不好过,应对那些关系疏远的旁系女人很简单,面对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气和,可是几位姨娘却站得特别地近。
  「呃!」
  三个中年美妇的幽香在张阳身周打转,鼓胀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动,「阴人」体内的热血又开始冲动了,小腹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姨娘。」
  二夫人与四夫人不约而同俯身关怀,大夫人则仔细地擦着他额头的冷汗。
  「没事,我没事,好多啦。」
  大夫人的乳香直钻鼻孔,二夫人与四夫人的乳球已压在手臂上,张阳在性福中真想哭出声来。
  老妇人身边第一次没有百灵服侍,她拄着拐杖,急声下令道:「给二奶奶娘家传信,请神医亲家亲自前来,给四少爷治病,快去!」
  井清恬与小跑着出去的丫环错身而过,柔声安抚道:「老妇人别急,四郎的怪症虽然又严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师妹带来了师尊口讯,百草仙药已经聚齐,很快就可以炼出灵丹了。」
  紫灵玉女巧妙地把几位美妇人拉开了少许,随即掌心抵在张阳胸口上,灵力闪烁片刻后,张阳果然疼痛全无,悠然入梦。
  时光一晃,张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十来日。
  这一天,他神清气爽地走出了院门,却被三位夫人挡了下来。
  「四郎,听话,回屋躺好,不要让老祖宗担心。」
  「啊!」张阳抬头看天,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十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
  无论国公府的女人们多么不愿意,月亮还是出来了,而且又圆又亮。
  张四郎一如既往,在怪梦中恐惧颤抖,也在绮梦中欲火飞腾。
  「这个呆子,还真是准时发疯呀!」
  变身小梅的小玲珑理解不了张阳的怪病,也没有兴趣去深入了解,她重重一指点在了张阳小腹上,轻易压制了男人阳物的膨胀。
  一会儿后,张阳毫无意外地被噩梦惊醒,内在变化的他双眼刚刚张开,立刻被小玲珑眼中的杀气笼罩。
  「你……你是谁?不要过来,我要……报警啦,不要过来,我真要打电话报警啦。」张阳习惯性地往床头摸去,却只摸到了一个古典的茶杯,而且计算失误,一头扑空,栽落床下。
  「呜……手机怎么变成茶杯了?!」
  再次昏迷之前,他还在反复地想着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咯咯……真好玩,这呆子越来越有趣了:师姐,」电话「是什么法器呀,他还要」抱井「呢,抱着水井就不怕死了吗?」
  井清恬也想发笑,不过她却笑不出声来,「师妹,不要闹了,小心被外面的人听到。」
  独院门口,张府一干人物都守在那里,听着张阳忽大忽小的呻吟,众人无不大为揪心。
  终于,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际,可是张阳却没有像以往那样醒来。
  井清恬以从未有过的凝重神态,站在了老夫人面前,凝声道:「四郎的情形比想象中还要严重,我怕等不到师尊送药来的一天了。」
  老夫人当场身子发软,二夫人与四夫人同样脸色苍白,大夫人稍好一点,抓着井清恬的手腕,急声道:「井姑娘,你是国师的大弟子,一定还有法子的,对吧?救救四郎,他是老祖宗的心头肉,不能出事!」
  「大夫人别急,我虽然道行不足,但师尊法力通天,咱们可以主动送四郎上山:算一算日子,正好赶上灵丹出炉之日。」
  「好、好!来人呀,备车,送四少爷上仙山,通知城守,即刻派一队精兵,随行护送。」
  一旁侍候的小梅一听会有兵将随行,忍不住想开口阻止,井清恬悄然抖动衣袖,一股暗风灌入了她嘴中。
  国公府有令,阴州城守几乎是赤着脚从被窝里蹦了起来,一队千人的精骑迅速在城外集结,护送着国公府的马车一路狂奔。
  三日后,距离官道几里远的一座山峰上,吸尘谷谷主眺望着冲天而起的烟尘,欢声浪笑道:「几个小辈,一千凡人兵马,这样就想带宝贝上山,紫雷真人看来是越活越愚蠢了。」
  「谷主英明,我吸尘谷必能威震天下!」
  一干邪门弟子整齐下跪,衬托着妙姬的身影更加妩媚迷人。
  享受美妙的恭维后,妙姬对同样妖艳迷人的媚姬道:「师妹,就由你领队吧,我在这儿等你好消息:我可不想被人说我欺负后生小辈,咯咯……」
  「轰隆隆……」
  大军狂奔的马蹄声足以撼动大地,除了一千精兵外,还有十几个国公府家将紧跟在马车前后。
  「嗖——」
  一枝法力幻化的利箭突然破空而现,闪电般掀开了血腥的画面。
  箭影过处,惨叫不休,直到十几个士兵被一箭贯穿心窝,灵力之箭这才散成了一片光点。
  一箭之后,天空瞬间一暗,一大片箭雨横空飞射而至,俗世的盾牌根本不能抵挡。
  修真对付俗世兵将,绝对可以用砍瓜切菜来形容,上千人的兵马片刻就所剩无几。
  国公府家将还有点本领,挥舞的刀剑闪烁着俗世绝顶高手的气息,大吼着挡住了第一波箭雨,随即拨转马头,护着马车狂奔飞逃。
  「咯咯……各位英雄,别急嘛,留下来陪奴家玩一玩。」
  浪荡笑声飘荡虚空,媚姬从天而降,半裸乳球轻轻一抖,就连十几匹战马也不由自主人立而起,鼻孔猛喷热气。
  国公府家将虽然迅速稳住了战马,可几个邪门女弟子却凌空飞起,轻易把他们扑到了马下。
  「徒儿们,有的吃,别浪费,尽情吃吧。咯咯……」
  媚姬欢声浪笑,小妖女们则双手飞舞:片刻间,她们就骑在家将们身上,剧烈地起伏抛荡。
  媚姬从一团团肉虫间走过,独自来到车门前,嘲笑道:「紫雷山的小丫头,出来吧,本座已感应到了你们的气息了。」
  车帘随风微动,但车内却毫无动静。
  「小丫头,出来!」
  等待几秒后,马车里还是没有丝毫动静,媚姬眼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预感,重重一掌隔空打向了车门。
  砰地一声,车门四分五裂,车厢内却空空如野,只有一张符咒在媚姬眼前缓缓飘动,仿佛正在嘲笑中计的女人。
  「小贱人!」
  媚姬怒吼着冲天而起,把马车连带八匹战马都打飞到了十丈之外。
  一个时辰后,媚姬带着一丝忐忑不安,站在了师姐面前。
  妙姬斜眼盯着师妹,顶得媚姬脸色微变时,她突然放声欢笑起来。
  「师妹,不用担心,我早已料到至阴元灵不在车里,紫雷老儿的徒弟不会那么蠢。」
  「啊,那师姐真正的意思是要放她们上山?」
  「对,不仅要放,还要放得自然,咯咯……」
  妙姬的笑声更加得意,还有点狠辣,下意识压低话音道:「紫雷老儿要想炼出」至阴元丹「,必然要用上玄灵鼎,只要咱们能抓住时机,别说至阴元丹,就是那上古法器,也是我囊中之物,咯咯……」
  「师姐,你要强攻紫雷山?」
  媚姬丰润的脸颊透出几分胆怯,她与妙姬虽然都是少虚境界的高手,但比起紫雷山,还是有小巫见大巫之别。
  「咯咯……师妹,紫雷老儿做那种事,怎会让看守雷峰塔的各派高手知晓,他一定会选一个隐秘的地方,而这地方嘛,又恰好是我知晓的。」
  说到这儿,妙姬又一次戏谑叹息道:「清音对我们真好呀,人死了,也能派上大用场:师妹,走吧,事情成功,我不会亏待你的。」
  一对妖妇同声浪笑,随即御剑腾空,摇曳着丰乳肥臀,飞向了紫雷山。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六章:前因后果
  阴州军队被惨杀之时,真正的国公府马车正飞奔于山林之间。几张灵符让良驹变成了宝马,四蹄彷彿在贴地飞行;遇到车轮难行的地方,四灵剑女则抛去女修仙姿,自愿充当苦力,抬着马车翻山涉水。
  车行中途,张阳缓缓清醒过来,从井清恬口中瞭解情形后,他禁不住诧异地问道:「怎么小梅也在?她也要上道山吗?」
  「四少爷,你是觉得我不配,还是在怜香惜玉呀?」小玲珑坐在车辕上,兴緻勃勃地挥动着长鞭。
  不知是因为她外露的气息,还是那鞭子的声响,张阳心弦一动,生出了怪异的熟悉感,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赤裸少女的地上爬动,而他则在淫虐抽打。
  成功近在眼前,井清恬心中却没有多少喜悦,暗地里给了小玲珑一个眼神,随即柔声对张阳道:「四郎,你身子弱,尽量少说话,多休息;紫雷山很快就要到啦!」
  「对呀,再不休息,到了山上,可就休息不成了。」小玲珑完全不把师姐的警告当一回事,一边抽打马儿,一边回头戏谑地看了张四郎一眼。
  张阳迷迷糊糊的脑袋没有听懂弦外之音,提到紫雷山,他禁不住好奇问道:「清恬,紫雷山到底是怎样的世外仙山?能给我讲讲嘛!以免上山时,我失礼于人。」
  紫灵玉女暗自压下了莫名的思绪,微笑着回应道:「紫雷山虽然是十大道山之一,但并没有太多规矩,四郎尽管放宽心就是。」
  小玲珑从来不甘寂寞,又一次突兀地接过话头道:「紫雷山二十年前还叫万欲宫,住着十三个妖女,当年『灭妖大战』后,十派宗主为了不让万欲妖妇有翻身的机会,就逼着紫雷真人在山上开宗立派,一元圣君为此还把玄灵鼎送给了紫雷真人,这才有了如今的紫雷道山。」
  井清恬脸色一沉,想阻止小梅的胡闹,张阳却听得津津有味,坐直上身,追问道:「十大宗派为什么会联手围攻几个女人呢,她们有那么厉害吗?」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马车跑上了一条平坦的小道,小梅一收长鞭,回过身来正对着张阳,不顾井清恬的阻止,兴緻勃勃地说起书来。
  三十年前,修真界出了一个天资绝世的女人万牡丹,年纪轻轻,灵力就到达了太虚境界,而且无限接近修真之士的最高梦想——混元一气,不老不死!如此天才,却被男人负心抛弃,万牡丹一怒之下就杀了该男子;从此后,她自号「万欲妖姬」,专门与负心男子为敌,不论对方是何出身,一缕杀之。
  张阳听到这儿,脑海突然浮现出怪异感觉,对那个万欲妖姬尤其感兴趣,忍不住插嘴问道:「这也不算什么大罪呀,十大宗派为什么要联手打她呢?」
  井清恬无语,小玲珑则小脸一抬,理直气壮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有什么道理不道理的?你这呆子,想听就不要插嘴。」
  小玲珑就像无数个月圆之夜一样,对主子横眉竖眼,没有半点礼貌;而张阳则被传说吸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小玲珑清脆的声音回荡下,张阳彷彿看到了十二个同样仇恨男人的女人,与万欲妖姬走在一起的画面。
  万欲宫成立几年后,突然遭到了正道十大宗派的围攻,最后一元圣君从天而降,用玄灵鼎灭了十三妖女。
  小玲珑说到这儿,语带神秘道:「听说呀,万欲妖女并没有真正烟消云散,元神至今还被镇压在我们紫雷山顶的雷峰塔里;还有,她道体毁灭前,曾经发誓要——重回人间,杀尽天下负心人!」
  「杀尽天下负心人,啊,你们紫雷山?小梅,你到底是谁?」张阳下意识重複着万欲妖女的可怕誓言,随即脸色一变,终于发觉了蹊跷之处。
  「师姐,谜底应该揭晓了,我可不想继续伺候这呆子。咯咯……」能让井清恬心情不畅,小玲珑特别开心,她随即香肩一抖,转瞬间变回了粉妆玉琢的美少女,一双月牙美眸滴溜溜直转,尤其迷人。
  「四郎,对不起,我没有选择!」紫灵玉女沉声长歎,在张阳眼中生出愤怒时,她一指点了过去,让张阳在昏睡中忘记了现实的痛苦。
  风起云落,月隐日升。
  十天之后,马车在道术遮掩下,偷偷驰入了紫雷后山,穿过一道瀑布后,进入了一个寒气刺骨的山洞。
  山洞分外内外两洞,外洞宽广无比,内洞幽深寒凉。内洞尽头处,一张千年寒冰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宫装女子;紫雷真人盘腿静坐在寒玉床前,鬚发俱已冻起了白霜,他却不愿用灵力抵抗。
  四灵剑女与小玲珑自动站在外洞门口,井清恬独自走过转角来到了冰床前,虽然口呼师尊,眼中却弥漫着亲人之情。
  「徒儿,为难你了,先给你……师娘请安吧!」女儿两字已经涌到嘴边,可紫雷真人却不得不生生改变称呼。
  身为正道宗主,岂能与邪派妖女暗通款曲,更别说生出一个私生女了;除了小玲珑因为特别原因知晓真相外,井清恬的身份绝对是一个秘密。
  「师尊、大师姐,时候差不多了,作法吧,玄灵鼎呢?」小玲珑嘻笑着走进了内洞,把昏迷的张阳扔到了师尊脚下。
  紫雷真人一见张阳,激动得面色发红,随即翻腕抖袖,一声大吼:「天地正法,玄灵诛邪,现!」朗喝声中,一个拳头大小的古鼎在紫雷真人头顶浮现。灵力一引,古鼎落地,山洞一颤,上古法器刹那间变成了一丈多高的庞然大物!
  「哇,师尊,你真把玄灵鼎弄来了!那山顶阵眼里的是啥玩意儿?」
  紫雷山上下早已习惯了小玲珑的没大没小,紫雷真人在运转灵力,井清恬轻笑着回应道:「上古法器像人一样,器魂离开只要不超过十二个时辰,就不会影响阵法威力。」
  「清恬,你与小玲珑到洞外护法,时辰不到,任何人不得放入;四灵剑女,助为师一臂之力!」
  道家宝鼎三足一抖,鼎盖如有生命般自动打开,紫雷真人法诀一指,张阳就此被吸入古鼎之中。下一刹那,太虚真火从紫雷真人指尖飞出,有如一条火蛇,绕着玄灵鼎飞速游走。
  紫雷真人恨不得立刻把至阴元灵炼成绝世灵丹,不过只是半个时辰后,他已露出了疲惫之色,不得不盘腿打坐。
  四灵剑女多年所炼阵法就为这一刻,她们虽然只有灵虚境界,但特别的法诀却能牵引师尊的真火,给予了紫雷真人换气调息的空间。
  时间悠然过去,紫雷真人与四个女徒的神色越来越疲惫,而玄灵鼎里的张阳也在变化。从被投下炉鼎那一刻起,张阳的躯体虽然人事不知,但他的灵魂却感受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
  恍惚间,他疯狂向前奔逃,在即将被太虚火焰追上刹那,他咬牙纵身一跃,紧接着听到了一片嘻笑声:「咦,哥们儿,你这身古装还真有派头,在哪家店子买的呀?给我们介绍一下。」
  张阳眼神一愣,仔细地瞪大了眼睛,球鞋、街灯、公路、大楼……遥远而又熟悉的一切向他扑面而来。啊,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呵呵……
  一群街舞少年的笑声打断了张阳的思绪,扑倒在地的他翻身跳了起来,脚底还未站稳,古怪的火焰突然又出现了。火焰有如恶兽的巨口,瞬间吞噬了张阳四周的一切,他惊叫着撒腿狂奔,前方地面突然裂开了巨口,逼得他不由自主再次纵身一跃。
  「砰」的一声,张阳落在了一座云遮雾绕的山岭上。
  这一次,怪火没有出现,而是出现了一个仙女一般的古装美人。
  惊艳的歎息刚刚冲出他喉咙,「仙女」突然变成了妖女,丰腴肥美的双乳裂衣而出,在阳光下傲然挺立,散发着炫目的白光。
  「唔……」少年的心跳瞬间加快了百倍,妖女美乳不仅充斥了他的视野,那粉红的乳头更直向他嘴唇飞来。张阳躲不过,更不想躲,下意识张大了嘴,不顾一切地咬向了那抛荡不休的乳浪。
  下一刹那,张阳一头穿过了美人身躯,等他从茫然中回过身来,只见妖女乳头一亮,竟然迸射出两道好似镭射一样的射线,把一个古代装扮的男人炸成了一片血雾。
  「妈呀!这、这是……」
  不待张阳回过神来,又一个半裸仙女从他身上穿过,掀起了又一片血雾;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接连十三个美得让女人妒忌、令男人流鼻血的艳女出现了。
  张阳已搞不清自己是幻像,还是这些美女是幻像,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现代休闲衣的少年突然映入了他眼中。
  『咦,那不是我吗?』看着那个在刀光剑影中狼狈闪避的「自己」,张阳下意识摸了摸身上所穿的锦袍,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喔,我在做梦,又做梦了,唉!』
  看着头顶上方飞来飞去的修真高手,张阳无意间找回了每一个月圆之夜的记忆,自然也包括了那无数次重複的梦境。
  在张阳感觉里,眼前这一场修真血战就像一部老电影,一切与他梦境里果然一模一样,唯一让他期待的,只有美女乳头弹琴的一幕。
  终于,那个强大的古鼎出现了,万丈金光把张阳的春梦变成了恶梦,当金光收缩时,张阳与另一个「自己」同时被吸了进去。法器之中,古装的张阳丝毫无损,现代装的他却刹那间化成了齑粉,只剩下即将烟消云散的灵魂。
  危急时刻,十三个美丽绝色的女人凭空突现,十三具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围着他团团打转。
  「小兄弟,我们助你一半灵魂逃出这里,轮回转世;记住,要想取回你另一半灵魂,就要打烂这破鼎!」
  古装张阳亲眼看着现代装的自己一分为二,一半灵魂被吸入了古鼎里,一半则随风飘去,最后变成了只有半个灵魂的——张四郎。
  「啊!」张阳眉心微微一痛,刹那之间,他明白了一切,彻彻底底地想通了前因后果。
  他是地球现代人,末日预言毁灭人类的一刻,他幸运地穿越了空间,来到了这个不一样的大汉朝,紧接着又倒楣地成为了门派争斗的一缕亡魂。
  『唉,又要被这破古董弄死啦!』张阳想到这儿,不由郁闷地长歎了一声。
  天地一转,他突然回到了现实空间,意念回到了自己的躯体里,眼睛还未张开,一股剧痛已经充斥了他全身的每一寸角落。惨烈叫声中,张阳的身躯木然呆立,元神从头顶飞了出来,直向太虚真火飞去。「砰!」生死刹那,一道白光从鼎壁射出,中途撞上了张阳灵魂化作的珠子。
  山洞内,紫雷真人疲惫的神色一片欣喜,他清晰地感应到了「至阴元丹」的形成。
  『咦,怎会有两个元神?不、不可能的!』一连两个「不」字在紫雷真人脑海激荡,不妙的预感瞬间驱散了他的欣喜。
  不待神色疲惫的紫雷真人查探清楚,外洞突然响起了风雷交击的打斗声,几个眨眼后,井清恬与小玲珑同时一声闷哼,被人打进了山洞。
  紫雷真人不用看已经感应到了熟悉的邪气,他腾身而起,厉声冷喝道:「妙姬、媚姬,就凭你们两个的道行,也敢来紫雷山放肆?滚!」
  「紫雷道兄,装模作样可不是你们正道所为;累了吧,要不要奴家为你按摩一下,松弛松弛呢?」
  妙姬摇晃着蛇腰,贪婪地看了一眼玄灵鼎,随即指尖一震,一缕太虚真火冒了出来,虽然比紫雷真人的火焰小了许多,但却是货真价实;她禁不住得意的浪笑道:「紫雷道兄,奴家前不久刚刚参悟了太虚入门境界,还请道兄多多指教。咯咯……」
  紫雷真人心海暗呼不妙,正在犹豫要不要向山顶门人示警时,小玲珑突然出招了。
  「呸!妖女,看剑!」小玲珑是先出飞剑,后出声,而且是在敌人笑得最大声的刹那;媚姬竟然被她削飞了一缕秀发,大怒之下,邪门妖妇恶狠狠地向小玲珑扑去。
  妙姬意外地伸手拦住了师妹,然后看着小玲珑笑盈盈地道:「你这小丫头,还真有点心狠手辣呀!叫什么名字,告诉我,说不定我们还是亲戚呢!」
  「呸!本姑娘岂是你这等妖妇能够高攀,去死吧!」小玲珑一招得手,胆色更盛,不待师尊有所命令,她已二次放出了飞剑,而且还大胆地近身杀向妙姬。
  「呛啷」一声,井清恬也飞剑出鞘,与师妹一起,并肩杀向了两个妖妇。
  打斗声即将爆发刹那,无人能够想像的意外出现了:玄灵鼎竟然自行腾空而起,在半空忽大忽小地猛烈抖动。
  「呜……」所有人都听到了玄灵鼎器魂发出的一声悲鸣,紧接着是一声轰然炸响,玄灵鼎——上古法器竟然爆炸了,炸成一片烟尘,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啊!隐蔽山洞里,瞬间一片死寂,时光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呼……」天长地久般几秒过后,弥漫的烟尘凌空疯狂旋转,越转越快,也越转越小,最后「嗖」的一声,钻入了一个少年嘴中。
  狂风消失了,烟尘不见了,就连众人的呼吸也中断了,整个山洞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天啦!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去了!从来只有法器吸人,何曾见过人吸法器,这傢伙绝对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四……四郎,你……还活着?」
  井清恬的惊叫令时光恢复了正常,紫灵玉女朱唇颤抖,美眸激动,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此时的心情,到底是惊恐,还是惊喜。
  「井清恬,你骗我,你骗我,贱人——」张阳——吸入器魂的张阳陡然一声怒吼,他双目血红,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咆哮,一头黑发凌空飞舞,绝对的张扬,无比的狂暴!
  「井清恬,我要杀了你!」张阳不停怒吼着紫灵玉女的名字,随即抡起拳头狠狠打向了一根石柱。这傢伙竟然把石头当成了人,看来吸入器魂,已经令他发疯了。
  相同的认知在所有人心中闪动,井清恬美眸泪光一闪,情不自禁向疯癫的张阳走去。「清恬,不要过去,他吸入了玄灵鼎,随时都会爆炸,形神俱灭。」紫雷真人拉住了女儿,妙姬却不愿退却,至阴元灵加上玄灵鼎,这样的「美食」,她怎能放过?
  「咯咯……小哥儿,到姐姐怀里来……啊!」妙姬不怕危险,媚姬竟然比她还要快,邪门妖妇第一个抓住了张阳,但朗笑声却突然变成了惊叫。
  「吼——」野兽般的吼声从张阳全身窍穴迸射而出,他竟然在媚姬的五指锁喉下行动自如,而媚姬则诡异地被一股怪力锁住了身形。
  「你这女人,也想害我?」张阳瞳孔一涨,恍惚间,媚姬变成了井清恬,他全身怒火涌入手掌,随即掐住「井清恬」的脖子,高高提了起来。
  山洞之内,刹那之间,突然又被惊歎声笼罩。
  媚姬,大虚境界的邪门高手,竟然像木偶一样,被一个「阴人」随意摆弄!难道,这就是吸入了玄灵鼎的结果?
  这时,张阳的元神意外地恢复了几分清醒,凝神一看,眼前女人妖艳迷人,惊恐之时还有一点楚楚可怜。怜香惜玉的念头在男人心中闪现,意念一动,他随手将媚姬扔了出去。
  张阳手指刚刚松开,一股狂暴的力量猛然在他体内爆发,他本心依然不愿辣手摧花,可这股力量却只想毁灭一切。
  「吼——」野兽般吼声又从张阳七窍喷射而出,他光速般抓住了媚姬双脚,愤怒地左右一分,「哗啦」一声,媚姬的鲜血与肝肠飞洒地面,她竟然被张阳活生生撕成了两半,连惨叫也来不及发出一声。
  「师妹!」邪门人物不代表他们没有感情,媚姬惨死,妙姬不由目眥欲裂,十指法诀一转,飞剑在她手中凭空突现:「砰砰砰……」
  撕裂媚姬后,张阳体内那股戾气并没有消失,在他眼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变成了井清恬。「杀、杀、杀死你!吼——」山洞之内,体积最大的是那张千年冰床,张阳一手抓着半边屍体,疯狂地向最巨大的「井清恬」砸去。
  「住手!」紫雷真人深爱的女人就躺在冰床上,他怎能看着惨剧发生;急声大吼的同时,他所剩无几的灵力全部涌入了雷纹木剑里,剑身一亮,一道惊雷轰向了张阳背心。
  妙姬的飞剑、紫雷真人的惊雷,全部被一层红光挡了下来,张阳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脚步方向一变,自然地向正邪两大高手杀去。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七章:大发淫威
  狂风瞬间包裹了幻影,幻影撕裂了虚空。
  两个修真高手以最高明的身法向张阳扑去,而失去理智的张阳则以最原始的办法,挺身撞击。
  「轰!」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响震得山洞颤抖。
  张阳有如铁球般砸入了山壁里。
  紫雷真人也在半空抛飞,一连撞断了好几根石柱,一代宗师落地之际,人生第一次血溅六尺,好生凄厉。
  而妙姬只受了点轻伤,不是妖妇灵力够强,而是她够狡猾,在杀气碰撞的刹那,有意识地慢了一线。
  「轰、轰、轰!」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井清恬刚刚接住师父重伤的身躯,张阳已经站了起来,更加狂暴地捶打着山洞内的一切东西。
  碎石四溅,烟尘沸腾,整个山洞都在颤抖。
  「不好!」
  不妙的预感同时钻进了众人脑海,小玲珑第一个向外逃去,穿过水帘之际,一道水袖突然追了上来,缠住了她的双脚。
  妙姬也想到了逃命,而且顺带抓住了小玲珑,习惯性地浪笑道:「咯咯……小丫头,到姨妈家里去做客吧。」
  内洞里,下坠的石块越来越大,紫雷真人不由急声道:「清恬,快扶我出去,不然他会把山洞震塌!」
  「可是师妹她们还在,还有娘亲……」
  四灵剑女因为发功过度,早已累得连手指也难以活动,井清恬抱着父亲,眼神看着四个师妹,还有娘亲的遗体,一时间慌乱无比。
  紫雷真人吐出一口鲜血,随即强自压下重伤,凝集最后的力量,一道光芒随指弹出,打在了张阳脸颊上。
  这一指,对张阳毫无损伤,不过却成功吸引了张阳混乱、狂暴的目光。
  「清恬,快走,把他引出去,他体内的法器灵力马上就要爆炸了,再不走,他会把整个山洞炸塌,你谁也救不了!」
  井清恬终于明白了过来,她立刻抱起师尊,飞身向洞外跃去。
  紫雷真人的预料是准确的,唯一小小的错误是低估了张阳体内的「玄灵鼎」力量。
  张阳果然对井清恬穷追不舍,不过追到外洞时,他下意识对着仇人背影隔空打出了一拳:虚空听不见拳风呼啸,但却能见到空间扭曲的雾气,轰地一声巨响,整个洞口被张阳一拳打塌了。
  「呀!」
  井清恬刚刚逃出洞口,还未穿过水帘,身后气浪一涌,父女二人立刻凌空飞起,跌落在水潭对岸,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洞口一塌,张阳就此被困绝境,但他脑海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个感觉:他的身躯要爆炸了!
  此刻的张阳更加狂暴,凶猛的拳风在外洞胡乱飞舞,洞顶下坠的石块越来越大。
  突然,一声疼叫从内洞穿出,传入了张阳耳中。
  嗖得一声,张阳本能地顺着声音冲去,借着洞顶明珠的光华,他看到了冰床,以及正在向冰床爬去的四灵剑女。
  「井清恬」又映入了张阳脑海,杀死贱人已是他唯一的思绪,一道野兽般吼声中,他冲天而起,扑向了猎物。
  「天地玄黄」四剑女顿然花容失色,不约而同惨然一笑,闭上了美眸。
  空间一颤,张阳有如魔神一般,降落在冰床上:面对四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他狂暴的眼神没有半点怜惜。
  突然,一缕凉气侵入了张阳脚底,令他挥动的拳头突兀地顿了下来。
  冰床融化了,张阳的脚背已经陷入了玄冰里,仿佛他是一个人形的火球,迅速溶解着千年玄冰。
  「嗯……」
  千年玄冰散发的寒气绝非一般修真可以承受,但舒爽的感觉却在张阳七窍弥漫,好似夏天的冰饮,透心、透骨地爽。
  冰床不断融化,张阳双脚持续下沉,当他元神在凉爽中回复第一丝清醒时,他下意识整个人扑在了冰床上。
  宽大的冰床足以躺下十几个大活人:不过,随着冰面的融化倾斜,美如玉雕的「女尸」自然地滑动,距离张阳越来越近。
  终于,冰坑里的水流轻轻一溅,清音柔软却没有生机的身子滑到了男人身上,冰冷的臀沟正好压在男人胯间。
  「呃!」
  美女玉体轻盈纤细,绝对压不坏男人,可是张阳却被压得浑身急剧颤抖,小腹疼得像刀绞,身体如火燃。
  遭啦,看来井清恬那贱人说的不错,阴火要造反了!
  恐惧刚刚浮现,张阳的肉棒猛然弹立而起,噗嗤一声,重重地顶在了绝美艳尸的臀沟里。
  这一顶,不仅顶出了美妙的闷响声,而且还把清音的腰身顶得拱了起来,仿佛一个拱桥一样,而张阳那红光四溢、硕大粗长的肉棒,绝对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支柱」。
  酥麻在龟冠上急速扩散开来,张阳对这种快感还有点不适应,不由发起呆来,而四灵剑女则羞愤交加,齐声怒斥。
  「无耻狗贼,放开我师娘!」
  少女的骂声绵软无力,却好像闷雷在张阳脑海炸响,他猛然推开冰冷的艳尸,狂吼着跳了起来,把天灵剑女压在了地上。
  「贱人,你想害我?」
  张阳又被狂暴的热流控制了,恍惚间,身下女人的容貌变来变去,一会儿是清丽脱俗的井清恬,一会儿是同样秀美,但脸颊却圆润一些的天灵女。
  「淫贼,滚开!」
  天灵女也是天下有名的后起之秀,何曾想到会被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压在身下,羞愤的怒火让她一时忘记了惊惧,膝盖一提,狠狠撞在了淫贼胯间。
  「呃!啊……」
  也许是天灵女力量不足,也许是此时的张阳不能以常理衡量,他要害遭到这么一击,精囊却快感充斥,阳物往上一翘,阴火竟然消失了几分。
  男人的闷哼化为了迷乱的呻吟,天灵女这一撞,无意间为他撞出了人生的一扇大门,一扇让他化解体内致命阴火的美妙大门。
  「哗」得一声,少女白裙变成了一片片碎布,转眼间,天灵剑女就一丝不挂了。
  地灵女、玄灵女,还有黄灵女纷纷发出了咒骂声,可惜她们却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王八蛋,狗贼。」
  天灵剑女拼命捶打,少女美乳在反抗中好似小兔跳跃,而两抹粉红的乳晕绝对比小兔的眼睛更粉红迷人。
  张阳鼻孔喷射着火气,猛然一把抓住了少女乳球,十指狠狠一紧,处子乳核立刻在剧痛中变形。
  「啊!」
  天灵剑女咬紧了银牙,不料张阳又一口叼住了她娇嫩的乳头,一股热力瞬间充斥乳房,然后又是一股强大的吸力,包裹了她的乳尖,少女的惊叫还是冲出了檀口。
  这一刻,恍惚的张阳又想到了百灵,想到了他淫虐傲慢丫环时,那种释放一切的黑暗快感。
  「啪!」思绪指挥着张阳的肢体,他突然一记耳光,把疯狂反抗的天灵剑女打得晕眩无力。
  「贱人,让你骗我,呸!」
  井清恬的面容又在张阳眼前晃动,在体内阴火的催促下,他粗暴地分开了少女双腿,还未仔细欣赏处子花瓣,肉棒已抵了上去。
  噗嗤一声,肉棒从少女阴唇上一擦而过,龟冠插入了优雅的少女芳草地。
  「吼——」
  欲火焚身的感觉比千刀万剐更难受,床上菜鸟腰身一退,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手用力分开了少女紧窄无比的处子蜜唇。
  处子阴唇被迫张开,粉红的花径惊恐无比,猛烈收缩,张阳腰身一耸,龟冠强行插入了玉门。
  「呀——」
  虽然只是一个前端插入,但张阳比鸡蛋还大的龟冠,岂是处子少女能够承受,晕眩的天灵女在剧痛中惊声惨叫,上身猛然坐了起来,正好看到她两瓣阴唇夹住男人龟冠的画面。
  少女双手用尽全力一推,身子也疯狂地后退,但张阳一只手臂就令她一切抵抗都徒劳无功,只能增加男人的淫虐快感。
  张阳的肉棒好像安上了卫星定位器,在方寸间连续调整着方向,无论天灵剑女怎样晃动,她那比笔管还纤细的蜜洞都甩不掉羞人之物。
  呼吸一热,张阳手臂一紧,整个身体猛然向前一耸。
  「呀——」
  同样是惨叫,但天灵剑女这一声却韵味不同,充满了屈辱与绝望。
  少女身子一震,随即无力地「沉寂」下来,两行悲愤的泪水不可抑制,涌出了她死灰的美眸。
  「嗞」地一声,张阳肉棒插入了一半,男人的快感瞬间倍增,他再一耸,处子血丝立刻激射而出,染红了肉棒,也染红了天灵女的阴唇玉门。
  「贱人,看你还怎么嚣张,哈哈……」
  这一刻,张阳从灵魂到肉体都有了飘飘欲飞的兴奋,他终于是正常的男人了,终于插入了女人肉洞里,终于把多年的「心魔」化为了灰烬。
  「啪啪……」
  男人肉棒猛烈抽插,少女眼泪汹涌奔流,而处子血丝则缓缓流动,从天灵女大腿内侧斜向下蔓延,在石板上洒下了点点桃花。
  张阳奋力一耸,龟冠狠狠插入了少女子宫花房:肉棒连续耸动间,就像他发狂时的拳脚一样,简单粗暴,没有半点花招,只有野兽最原始的本能。
  「师姐,呜……」
  其余三女悲愤过后,不约而同哀伤哭泣。
  她们知道,眼前师姐的遭遇,很快就会在她们身上上演,可她们却没有任何办法,包括自尽也不可能,谁叫修行之人有着非人的生命力呢!
  一脸抽插几百下后,张阳这才写了一口气,凝神一看,天灵女在他的耸动中贴地滑行了好几米,而少女私处被他「涨」大到了极限,就连平坦的小腹上,也凸显出了一股不停进出的波浪。
  「嘿嘿……贱人,求饶吧!」
  小玲珑对张阳的影响在邪笑声中浮现,他再次俯身插入时,用大手握住了少女乳肉。
  又是一阵啪啪声过后,张阳突然越插越快,大手几乎把天灵女的乳房捏爆:处子少女不明白原因,但女人的本能却感到了恐慌,本已麻木的身子下意识扭动起来。
  「呃——」
  张阳的疯狂突然又化为了静止,他死死抵住少女下体,肉棒在蜜洞里猛烈脉动,射出了人生第一波、火山熔岩一般的滚烫精液!
  「啊……」
  极度滚烫的精液似若子弹一般,一弹又一弹地击中少女花心,天灵剑女的羞愤刻入了骨髓,但她肉体却发出了一缕呻吟。
  那种火热的冲击实在是——太美妙了!
  「啵」地一声,张阳的欲望之源从天灵女花径里抽了出来,随即毫不停留地扑向了地灵女。
  「淫贼,滚开!」
  地灵剑女四肢着地,不顾一切地爬动逃跑,张阳直接压在了她背上。
  衣裙撕裂的声响再次回荡,白花花的少女臀肉在布条下若隐若现,一股热气从张阳口鼻喷出,重重喷打在地灵女紧缩的臀沟里。
  张阳心底的黑暗欲火更猛烈了,他抡起巴掌,在翘挺结实的少女臀丘上,留下了一片通红的五指印。
  疼不强烈,但羞辱却比死亡还要入木三分,地灵女芳心一急,虽然明知死不了,还是用额头狠狠撞向了地面。
  「吼……」张阳的吼声不再那么恐怖,但依然弥漫着兽性气息。
  他先俯身站立,然后把地灵女腰身往上托了起来,五指活动,强行把少女阴唇分成了「O」形,紧接着肉棒猛插了进去。
  在少女凄厉的惨叫声中,也在处子蜜穴的柔腻包夹之中,张阳的龟冠又插穿了一层处女膜,又夺去了一个美人的处子时代!
  「噗噗噗……」
  张阳单手环抱着地灵剑女的腰身小腹,狂暴抽插时,他身形越站越直,最后已是傲然挺立。
  地灵女玲珑曼妙的身子被迫站了起来,少女臀丘与淫贼小腹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处女血丝顺流直下,一直流到了玄灵女脚底,血迹殷然刺目,可张阳还是那么狂暴,直到一缕春水流出,喷打在龟冠上,他这才减慢了耸动的频率。
  「嘿嘿……贱人,你们全是贱人!」男人眼珠一时红,一时黑,唯有阴火一直在欢唱高歌。
  「呜……」
  地灵剑女脸上泪水滚动,她恨死了她肉体的本能,恨死了那一缕春水,更恨死了她花径深处那一缕骚痒。
  「嗞……」
  张阳欲望进出之际,已有些微水声,男人听着人间最悦耳的天籁,肉棒不由自主多了两分技巧。
  「啊!」男人龟冠突然在少女阴蒂上「点」了一下,地灵女猝不及防,竟然脱口呻吟了一声。
  少女本已绝望的心灵更加痛苦,她下意识身子弯曲,私处扭动,闪躲着丑陋肉棒的别样污辱,但却令两瓣臀肉在淫贼小腹上摩擦起来。
  「喔……好舒服!」
  男人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性爱美妙之处,肉棒一挺,更加火热地涨开了少女玉门,同时空出一只手来,试探着轻轻揉捏少女阴蒂。
  「唔唔……呜……」
  地灵女遭到的折磨远胜天灵女,她被张阳这么一弄,弄得如泣似诉,身子不停往地面趴去。
  少女往下倒,男人顺势往下压,不知不觉间,张阳又把地灵女压了地上,然后猛然加快了耸动的力量。
  「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又一次充斥了山洞,地灵女的曼妙的乳球在粗糙的地面摩擦滚动,除了疼痛外,还有一缕羞耻的快感。
  「啊、啊……」
  地灵女叫出声来了,比师姐叫得更大声,当张阳精液暴射刹那,少女趴伏的玉脸陡然仰了起来,几乎是仰天大叫!
  肉体的颤栗过后,地灵女与天灵女一样,陷入了羞愤与绝望,还有自我羞耻之中,而张阳则凌空一跃,扑向了玄灵剑女。
  男人的肉棒还是那么坚挺,积压了多年的阴火似乎无穷无尽。
  「嘿嘿……美人,记住我,我马上就要成你的男人了!」
  熟能生巧永远是人类的本领之一,张阳虽然是刚刚开斋,但脑海却浮现出超级情色秘籍——情色小说、情色电影,他多年的「修炼」终于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青春少女的私处没有肥美饱满的诱惑,但却粉红娇嫩,微微隆起,有如最美味的小馒头。
  他虽然强行扳开了美人双腿,却没有急着插入,双手十指在少女阴户上仔仔细细,缓缓慢慢地揉动起来。
  当少女阴唇在羞辱中涨大时,张阳大口一张,猛然吸住了少女整个蜜处。
  「嗞……」
  强烈的吮吸声绕着山洞打转,张阳在这一刻,想起了温柔似水的二嫂,舌尖不由温柔了三分。
  玄灵女仿佛躺在砧板上的美肉,无力的双手胡乱挥动着,她的悲愤不在两个师姐之下,快感更远比两女强烈。
  「王八蛋,混账王八蛋,啊……」
  人类肉体的本能不可抑制,玄灵女的身子在张阳「唇舌」下,扭动得越来越快速,越来越迷人。
  相比玄灵女的矛盾痛苦,黄灵剑女一双美眸已瞪大到了极限,眼中充满了迷惑不解。
  师姐为什么叫得那么奇怪,淫贼在咬什么,不会是生吃师姐吧?可是,为什么要从……那里开始呢?唔……
  正道大派的美少女对淫邪之事一窍不通,但心弦还是有了天生的羞窘颤抖,模模糊糊之间,黄灵剑女用手掌挡住了她自己的私处,生恐淫贼也从她哪儿吃起。
  玄灵剑女在屈辱与悲愤中发出了叫声,少女绷紧的双腿还未回复柔软,男人已迅速调整了姿式。
  「呀——」
  少女的惨叫来临了,张阳一下子就全根插入了玄灵女花心,然后强行停了下来。
  他大口含住少女乳珠,不顾玄灵女咬牙切齿的捶打,他的舌尖一味搅动着少女奶头。
  一会儿过后,玄灵剑女连捶打的力气也没有了,男人则腰身一挺,插得美丽少女浑身抖动了一下。
  「噗嗞、噗嗞……」微妙变化的肉体撞击声响起了,张阳半跪在玄灵女腿间,狂野而又有分寸地冲击着。
  「呜……」
  玄灵剑女没有疼得死去活来,而是大声哭泣,哭得有如杜鹃泣血。
  两个师姐与一个师妹自然悲从中来,感同身受,但三女,尤其是黄灵剑女却更加迷惑。
  师姐为什么要晃动身子,好像……好像在配合那杀千刀的淫贼,啊!
  张阳似乎听到了黄灵剑女的心声,他突兀地一顿,玄灵女虽然反应不慢,可私处却还是在惯性中撞向了男人肉棒,「嘿嘿……女人,你虽然瘦,但水真多!」
  邪恶的调笑刻入了猎物心海,不停成长的张阳肉棒一挑,抱着美人站了起来,然后一边耸动,一边向黄灵剑女走去。
  「不……不要过来,混蛋,不许过来!」
  黄灵剑女虽然是紫雷山的精英弟子,但芳龄其实只有十五六岁,稚嫩美少女吓得玉脸忽红忽白,艰难爬动时,下意识捂住了双腿禁地。
  「小美人儿,别怕,哥哥会温柔地给你——开苞的,哈哈……」
  邪情逸趣代替了残暴戾气,张阳故意把玄灵女压在了黄灵女身上,肉棒钻入玄灵女子宫花房时,他的大手也钻入了黄灵女衣襟里,快乐地揉弄着小美人盈盈一握的小乳鸽!
  「啊!」两女同时咬牙低叫,玄灵剑女羞于面对自己的反应,而黄灵女终于明白了师姐的感受。
  她明明恨不得将淫贼大卸八块,但乳头却被一股火热的力量弄得又硬又涨,极其羞耻地在淫贼指缝间翘了起来。
  邪术,这家伙肯定修炼了下流邪术!啊……又来了!
  张阳掌心一沉,热力从黄灵女乳头上扩散开来,然后疯狂涌向了少女子宫花房。
  与此同时,男人肉棒一抖,龟冠奇迹般又大了一圈,「涨」得玄灵女花径没有半丝空隙,连春水也流不出来。
  「嘿嘿……」张阳得意地笑了,为自己的进步大为满意。
  男人肉棒紧抵少女子宫不放,棒身贴着蜜穴肉壁缓缓旋转:玄灵女被弄得私处又涨又痒,春水越积越多,小腹一颤,竟然有了强烈的、无比羞辱的尿意。
  在美少女急得肉壁猛烈颤抖刹那,张阳的肉棒终于向后一退。
  美人唇角一声呜鸣,春水立刻咆哮着冲出了蜜穴,潮水般喷打在淫贼的肉棒上。
  「呀——」
  释放的快感令玄灵女脑海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叫出了多么丢人的尖叫。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八章:雷峰塔倒
  无耻淫贼,好厉害的邪术!
  黄灵女更加认定了张阳是邪门恶人,也原谅了自己身子,尤其是乳头的羞人反应。
  一刻钟后,张阳把精液也洒入了黄灵女的娇嫩子宫里:然后大手一带,黄灵女被迫趴在了师姐身上。
  男人沸腾的欲望没有丝毫间隙,几乎是肉棒从玄灵女蜜穴抽出的同一秒钟,龟冠就插入了黄灵玄女的玉门花径。
  「呀——」
  第四声惨叫震荡山洞,第四个处女之身被张阳凶猛占有。
  「呃!」最稚嫩的少女给予了男人最紧窄的快感,夹得肉棒几乎难以抽动。
  少女嫩穴就像咬住棒棒糖的小嘴,肉棒一扯,棒身没有抽离,而是把少女整个阴户「扯」出了一片波浪,起伏荡漾,煞是销魂。
  张阳心窝一麻,看着少女连阴毛都还未长出来的光洁蜜处,他心中的狂暴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了狂野的欲望。
  男人大手来到了少女胯间,手掌轻轻向前推,肉棒缓缓向后退。
  一寸、两寸、三寸……肉棒终于艰难地抽出了嫩女蜜穴,直到这时,处子血丝才流了出来,染红了稚嫩少女的阴唇。
  「噗」地一声,退到玉门口的肉棒猛然又插了回去,震荡的波纹瞬间弥漫了黄灵女全身,她趴在师姐身上向前一滑,小巧的奶头撞上了玄灵女浑圆的乳球。
  两女四乳激情对撞,而两女心灵却一片悲苦,直到乳头相碰,她俩死灰的眼神这才有了一丝活人的羞愤光芒。
  「嘿嘿……小美人儿,叫吧,尽情地叫吧!」
  肉棒终于在嫩穴中顺滑耸动,恍惚间,张阳又想起了玩弄百灵时的情景,黑暗欲火呼啦一声,充斥了他全身。
  「啪啪啪……」
  欲望的天籁时而猛烈,时而轻柔,时而悠长,时而短促,偶尔还夹杂着少女的闷哼与呻吟。
  黄灵玄女突然紧紧抱住了玄灵女,稚嫩少女紧绷的十指抓在师姐手臂上,留下了十道嫣红刺目的屈辱痕迹。
  「噢……」
  张阳又一次飞上了欲望之巅。
  神魂飘荡的几秒喘息过后,「啵」地一声,肉棒从黄灵女蜜穴里抽出,紧接着「嗞」地一声,毫不停留地插入了玄灵女还未干涸的桃源禁地。
  「呀!」
  旧伤未愈,再添新伤,玄灵女疼叫声中,下意识也抱住了师妹,两女乳房再次撞在了一起。
  「狗贼,你不得好死!」天灵女与地灵女在这段时间里,终于恢复了几分骂人的力气。
  男人用力一耸,把玄、黄两女耸得乳肉颤抖,身子滑行,然后抬头看向天、地两女,得意邪笑道:「你们吃醋了吗?哈哈……我这人很公平的,不用急!」
  春风一荡,张阳把四灵剑女摆在了一起,四女并肩而躺,有如一张雪白柔腻的肉床。
  张阳特意把四女的乳房排得整整齐齐,看着那一整排荡漾的乳球,颤抖的奶头,男人一声狂呼,扑到了天灵剑女身上,肉棒则插入了地灵剑女身子里。
  「啪啪……」
  激情狂野的撞击声中,血丝再次染红了悲愤少女的私处,也染红了男人的阳物,血丝逐渐淡化后,潺潺春水从少女肉壁渗出来了。
  天灵女与地灵女终于体会到了两个师妹的感觉,在男人时轻时重的侵袭下,她们虽然咬紧银牙,但阴唇还是随着肉棒的进出翻翻合合。
  张阳在肉床上激情翻滚,不停耸动,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入四女花心,唇印、牙印一遍又一遍地占据少女乳球。
  「啊哦——」
  终于,张阳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狂野嚎叫声,身子一挺,然后重重地压在了四女身上,他除了如牛的喘息外,连手指也懒得动弹一下。
  隐蔽山洞内的云雨缓缓平息,洞外道山的风浪却更加猛烈。
  玄灵鼎器魂爆炸的刹那,紫雷山山顶,陡然响起一道晴天霹雳,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在诛邪法阵里炸出了一片青烟,就连代表正道威仪的雷峰塔都出现了一丝颤抖。
  正道十山轮流看守雷峰塔,每三年一换,三年又三年,今年正好轮到五行山。
  雷鸣余音回荡之中,五行山除了道宗外,最强大的五个修真——五行居士从山腰飞跃而上,人人神色一片凝重。
  灵力之光在五行方位灿烂生辉,一身儒生装扮的金光居士凝声道:「天生异象,必有大事发生,水莲,速速传信混元洞府。」
  五人中唯一的女子无声地点了点头,法诀一转,传信纸鹤从百宝空间里飞了出来,紧接着有如利箭般破空而去,比井清恬的纸鹤快了十倍有余。
  几个大虚境界的高手心神刚刚有所平静,法阵里突然响起一声闷响,惊得他们瞬间魂摇魄荡,头皮发麻。
  天啦,玄灵鼎的本体竟然裂开了,就像一块俗世废铁,毫无灵气。
  五行灵力之光顷刻间散乱无形,就在这时,更强的冲击在炸响中出现,瞬间击破了他们的道体道心。
  「轰」的一声,雷峰塔——镇压十三妖女元神的法阵枢纽倒塌了!
  烟尘弥漫中,五行居士下意识腾空而起,扑向了崩塌的雷峰塔:一股狂风从废墟里扑了出来,把他们全部吹上了天空,就像玩弄几片羽毛一样。
  狂风一卷,五行居士被吹得无影无踪:下一刹那,一片五颜六色的云彩升空而起,在紫雷山上空略一盘旋,随即化为万千光晕,随风消失不见。
  十三妖女元神逃走啦,没有留下半点踪迹,只留下了悠长回荡,充满怨恨,仿佛来自炼狱的可怕宣言。
  「一元老杂毛,六道老匹夫,我万牡丹——回来了!」
  昏暗的山洞里,一片碎石间。
  一个男人与四个少女以不同的姿式躺在地上,男人在回味着肉欲的快感,少女们则面带泪痕,双眼一片绝望。
  「嘿嘿……这个世界还真有意思,女人真美,美人真多!」
  张阳以现代人的目光,打量着这古代修真世界,心境不同,他看着四灵剑女的目光有了微妙的变化,竟然透出几分愧疚。
  意念一转,他又禁不住暗自庆幸:幸好这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自己不会轻易被抓起来:唉,刚才怎么那么冲动呢?还是早走为妙,要是被警察抓到,就麻烦了。
  拿定主意后,张阳立刻站了起来,随即有点脸红地道:「喂,你们是叫四灵剑女吧,是你们先要害我的,现在这样……就当大家扯平了:我先走了,不要找我报仇。」
  跐溜一声,张阳快步逃离了自己的作案现场:他神情步履之间,少了几分以往的沉重呆板,也没有发狂时的暴戾张扬,而是多了几分开朗随意。
  这淫贼竟然说「扯平了」?!王八蛋,好过分的王八蛋!
  四灵剑女不约而同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更加把张阳恨到了骨子里,而在这仇恨充斥的时候,她们原本求死的心念不知不觉消失了。
  不能死!就是死,也要先杀了这无耻、下流的王八蛋!
  就在四女斗志燃烧时,昏暗的光线一闪,张阳竟然又回来了。
  重生的少年苦着脸,带着笑,不好意思地问道:「几位……姑娘,打扰了,这山洞还有第二个出口吗?呵呵……」
  「狗贼,你……」
  唰地一下,四双喷火的美眸撕裂了虚空,似欲把张阳烧成灰烬:四女漫天仇恨之中,还被气得呼吸阻塞,脸颊扭曲。
  世上还有更厚脸皮的家伙吗?
  张阳等了十几秒钟,见没有一个「好心人」,他随意地往地上一坐,一脸严肃地批评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不是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吗:再说啦,先前的事是我一时冲动,但你们也不是没有半点责任,对吧?呵呵……你们已经受伤了,必须快点出去治疗:告诉我出口吧,我给你们报信去。」
  男人不提「伤」还好,一提到伤势,四女「受伤」的地方同时颤抖,不仅伤口隐隐作痛,而且还流出了一抹本不属于她们的白色液体。
  「王八蛋,本姑娘就是死,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地灵玄女在四女中性情最烈,虽然每一个动作都会疼得她眼眸颤抖,但她还是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要冲动嘛!再说了,你也打不过我,何必呢!」
  「狗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灵剑女道力最强,休息的时间也最长,她竟然已有挥动利剑的力气。
  剑尖勉勉强强地向张阳刺去,重生的少年摇晃着头,叹息了一声,随即按照先前的感觉,随手一指,弹向了连剑气也没有的铁剑。
  「啊!」下一刹那,所有人都在惊诧中呆立了。
  张阳能随手打飞一代宗师紫雷真人,更有如拍蚊子一样,拍飞了邪门高手妙姬,但此时却躲不过天灵剑女毫无杀伤力的一剑?!
  张阳脸色闪电般失去了血色,无论他如何努力,先前那股力量都没有了踪影。
  「妈呀,这下惨啦!」
  斗志果然是无比玄妙的东西,四灵剑女在报仇有望的刺激下,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或是手拿利剑,或是赤手空拳,缓慢向张阳逼近。
  冷汗顺着少年背心流动,他急忙摇动双手,大喊道:「大家冷静,有话好好说,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地,要不……要不……我负责,娶你们当老婆,好不好?」
  「呸!无耻淫贼,去死吧!」
  男人想得很美,四女却不是标准的古代小女人,天灵女率先一声厉斥,挥剑斩向了张阳的下体。
  天灵女已经恨极了那玩意儿,甚至忽略了女人的羞涩,其余三女见状,美眸一恨,杀气也扑向了那还沾着她们处子血丝的淫根。
  张阳再也开朗不起来,恐惧之下,他一步步慌乱后退,突然脚步一颤,碰到了那张冰床。
  「咦,冰床怎么变矮了?」
  原本齐胸位置的玄冰床,如今只到张阳小腿部位:他不知道,当他大发淫威的时候,玄冰床就开始融化了,他每一次飞上高潮,一股特别的热浪就会涌向千年玄冰,融化的速度就会以几何方式增长!
  张阳凝神一看,冰床上的美丽女尸此时已衣裙湿透,虽然是尸体,但柔腻的曲线却让他感到口干舌燥。
  一缕不合时宜的叹息在张阳心中闪过,他犹豫了半秒,随即突然跳上了冰床,把艳尸当作了人质。
  「不要过来,不然我杀……」
  死人是杀不死的,张阳舌头发愣,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专用名词,好在四灵剑女还是受到了威胁。
  天灵女握剑的指节已经发白,恨声道:「狗贼,立刻放开师娘,不然让你永不超生!」
  死人竟然也有利用价值?!嘿嘿……
  张阳暗自偷乐,掐着艳尸脖子的五指更加用力,「你们告诉我出口,我就放过你们师娘:你们要是真要报仇,大可以以后再找我商量,君子……美人报仇,十年不晚,对吧?」
  淫贼的建议绝对无耻下流,但却还真有点道理,在「尊师重道」的训诫影响下,地、玄、黄三灵女目光一转,同时看向了天灵女。
  抉择的责任让天灵女目光更乱,她下意识看了看急速融化的冰床,眼中浮现出更加强烈的矛盾光华。
  洞内陷入僵持时,洞外突然传来沉闷的敲打声,有人正试图打穿堵塞的洞口。
  敲打声越来越响亮,张阳的神情越来越紧张,瞬息之间,他脑海闪过了千百个念头,但没有一个能让他全身而逃。
  怎么办,怎么办……
  张阳的心跳比洞口的声音更猛烈,他希望时间能停下来,可惜轰得一声巨响,洞口最后几块巨石还是被人踢飞了。
  「唉,死定啦!」
  张阳眼神一黯,干脆地选择了认输。
  他松开手指,清音立刻向冰床坠去:绝色艳尸轻盈纤细,似乎连浪花都不能溅起,但碰到冰床的刹那,千年玄冰却突然急速爆响,裂纹好似蜘蛛网,瞬间爬满了冰床每一寸角落。
  「哗」得一声,异变陡然而生,千百块碎冰飞溅而起,张阳则急速下坠,坠入了一个黑沉沉的洞口里。
  原来,玄冰床下就是暗河入口,张阳虽然不知机关,但冰床却被他欲火融化,幸运的少年以毫厘之差,逃过了眼前一劫!
  一隅之地起浪花,天地四处动风云。
  水莲居士的纸鹤破云之下,飞入了正道第一圣地——混元洞府,一声无奈长叹随即弥漫了道山。
  「唉,想不到当年一念之差,果真铸下如此大错,天下又要大乱啦!」
  烟雾飘渺的道山之巅,修真界第一高手一元真君眺望天际,目光无比沉重。
  「师尊,妖女元神刚刚逃脱,此时灵力有如幼儿:请师尊准许,弟子等人愿下山收妖诛邪。」
  一元真君身后,盘膝端坐着十余个亲传弟子,从中年到老年,无一不是太虚境界的超级高手。
  「你们错啦,万牡丹元神虽然弱,但连为师也感应不到她的气息,踪迹难寻,又何谈诛灭?!」
  正道第一人看了看自己的一干徒弟,随即轻挥青衫衣袖道:「你等各回道山,继续清修打坐,为师自有主意。」
  混元弟子们御剑而去,片刻后,一缕微风吹着一团烟波,悠然飘上了山巅。
  风儿停,烟波散,一个素衣少女仿佛从仙境走入红尘,似有若无地行了一礼。
  「灵梦参见祖师。」
  即使是面对一元真君,少女古典唯美的玉脸依然灵气飘逸,素衣长裙不见丝毫浮动。
  一元真君赞许地点了点头,回身问道:「灵梦,你可知我提前召你出关,所为何事?」
  灵梦幽深的美眸波澜不惊,不答反问道:「祖师可是要弟子下山,应对万欲妖姬?弟子恐怕力有不逮。」
  「哈哈……你果然天资过人,它日成就必然超越你众多师门尊长。」
  一元真君颇有老怀安慰的神色,话锋一转道:「此行更需仰仗智慧,所以你比你师父他们更适合:去吧,按这锦囊行事,去阴州找一个人:若老夫所料不差,弥补错误还来得及。」
  锦囊从一元真君袖中飞出,他随即以少有的凝重声调道:「非常之事,当行非常之法:只要是为天下人着想,手段并无正邪之别,灵梦,这正是老夫亲传你幻梦心法的苦心。」
  灵梦郑重地接住了锦囊,她深邃的美眸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简练而郑重地回应道:「祖师旨意,灵梦明白。」
  绝美少女再行一礼,随即飘然而去:莲莲玉足一步抬起,烟尘如有生命般在草尖上凭空出现,一步落下,飘渺烟波已遮住了她似有若无的背影。
  紫雷山,淫靡犹存的山洞里。
  幻影一闪,紫灵玉女第一个冲了进来,她美眸略一扫视,随即纵身向暗洞跃去。
  四灵剑女急忙抱住了她,天灵女顾不得自己此时的羞辱模样,急声劝说道:「大师姐,下面是千年冰河,狗贼必会死于其中:咱们功力未复,冲动不得。」
  「师妹,我伤势不重,放开我,不能让他带走师娘遗体。」
  井清恬为了娘亲,自然不会怕死,就在这时,一个女弟子一脸慌张地冲了进来,「师姐,不好啦,各大门派的前辈要找师尊理论,几位师叔叫大师姐速去前殿。」
  「混账!师尊正在疗伤,不能被人打扰。」紫灵玉女禁不住低声咒骂,她骂得不是各派前辈,而是不想承担责任的几位本门长老。
  话音未落,惶急的玉人已飞身跃出了山洞,面对两难的抉择,她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追杀张阳。
  曾经威仪的紫雷山如今乱得鸡飞狗跳,上下人心一片慌乱,除了留守在这儿的各派高手外,不时还有飞剑急速破空飞来,颇有大兴问罪之师的气势。
  一番骚乱后,一大片飞剑又急不可待地飞出了紫雷山,飞向了阴州。
  流言四处弥漫,不到一天,整个修真界都笼罩在了混乱之中。
  ——万欲妖女逃出生天了,罪魁祸首是吸尘谷妖妇妙姬,而帮凶则是一个俗世少年:还有,玄灵鼎也被妖人用诡计抢走,不是在妙姬手里,就是在那俗世少年手中。
  上古法器没人愿意放过,但妙姬身为吸尘谷谷主,绝对不好对付:而俗世权势并不在修真者眼中,俗世少年自然就成了最佳的猎物。
  人生总有那么多无奈,井清恬并不想,但却又一次陷害了张阳。
  此时此刻,张阳浑然不知他已成了修真界第一通缉犯,兀自躺在一处河滩上,为自己的死里逃生大为得意。
  冰河暗流没有吞没他的性命,反而把他冲到了安全之处,俗世之中。
  没有了狂暴能量的影响,少年心境回复了平和,甚至比上山前还要开朗许多:想到自己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不由又想起了四灵剑女青春娇嫩的玉体。
  呵呵,这也算因祸得福,要是有机会再遇上她们……
  张阳双目一热,禁不住浮想联翩,直到一串足音响起,才打断了他的幻想。
  「大哥,这儿还有一个:妈的,是个男的,真倒霉!」
  山贼对男人没兴趣,光溜溜的张阳身上又明显没有银子,失望之下,跑得最快的山贼一声咒骂,抽刀出鞘。
  刀锋凌空升起,张阳急忙一个翻身跳了起来,双手连摇道:「大侠,别砍,我还活着,咦?!」
  一声惊叹冲出了张阳喉咙,他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女人——清音,紫雷真人的妻子,此刻正被山贼头子扛在肩上。
  张阳只是看了清音一眼,立刻聪明地躲开了目光,不料还是被山贼头子逮住了。
  也许是清音的美丽刺激了山贼头子的潜能,粗鄙的壮汉竟然从张阳眼中读出了许多内容。
  「小子,你认识这大美人,对吧?告诉你,大爷把她从河里捞起来,她就是我的了,谁也别想抢回去。」
  清音虽然看似昏迷,但张阳可知道真相,他对女尸没有兴趣,急忙认真地回应道:「大侠放心,我不认识她,更不会与你抢女人。」
  「小子,你就是想抢,大爷也不会给你机会。」
  为了保住从天而降的绝色大美人,山贼头子把心一横,猛然大吼道:「兄弟们,杀了他,回到山寨,一人赏银一两!」
  国公府一根杂草,价值都不只一两银子,张阳可不想因这么低廉的价格丢掉性命,三面无路可逃,他毫不犹豫返身跳入了河里。
  山贼们抡着钢刀,嘻笑着站在了河边,山贼头子却不死心,夺过手下的粗糙弓箭,嗖得一声,一箭射中了正在狗爬式的少年。
  张阳背心一疼,第一声惨叫刚刚出口,第二枚箭头又射中了他。
  一团血色在河水中翻滚,张阳扑腾两下后,再没有了动静,随着湍急的流水漂向了下游。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九章:完美女奴
  山贼头子得意大笑,迅速扔掉弓箭,把清音抱入了怀中,急色地在「昏迷」美人的胸乳上抓了两把。
  一群乌合之众齐声欢笑,随即转身而去。
  突然,一道水柱冲天而起,万千水花有如子般漫天飞射。
  水柱砸在河滩上,浪花流入沙粒之中,而一个双目通红的少年则凭空突现。
  张阳没有死,而且眼神无比的暴戾,气势无比的张扬,就像他在紫雷山山洞里时一模一样。
  不待一干吓呆了的山贼有所反应,一声兽性飞扬的怒吼已经从张阳口中冲出,他身躯一震,背上两枝箭羽砰地一声,炸成了齑粉。
  吼声还在回荡,发狂的少年一脚蹬在沙粒上,烟尘瞬间笼罩了河滩每一寸空间;烟尘之中,惨叫四起,血色飞溅。
  惨叫消失了,烟尘也落回了地面;河滩上,只剩下张阳一个人傲然站立。
  疯狂杀戮后,他心神回复了一丝神智,看着自己两手的血迹,禁不住连连倒退了三步,一不小心,踩爆了一个满地乱滚的头颅。
  张阳的清醒只是昙花一现,一股怪力在他全身窍穴飞奔。
  原来玄灵鼎的力量并没有消失,少年身躯就好像充气过多的气球,膨胀了一倍,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张阳狂性大发,好似无头野兽,在河滩上胡乱狂奔。
  在死神阴影飞来一刻,清音的躯体意外地绊倒了张阳,两人躯体一碰,奇迹就此发生了。
  一缕清凉从绝色艳尸体内流出,有如甘露清泉,洒在了少年龟裂的心田。
  「咦,千年玄冰的寒气!」
  惊喜冲淡了张阳眼中的红光,他脑海灵光一现,生死关头,做出了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变态举动——奸尸。
  「哗」地一声,二十年前的一代美人就此衣裙碎裂,以最屈辱的姿式躺在满目疮痍的河滩上。
  变态少年突然动作停顿,目光呆呆地凝视着艳尸两腿之间。
  啊,银白色?!
  清音的阴毛竟然是银白色,与千年玄冰床的色彩极其接近;还有,她的阴唇也很是特别,淡淡的粉红,如玉一般的晶莹,而且是娇嫩的软玉!
  「哇……」
  现代少年阅尽万千A片,也从未见过这么特别,又如此美丽夺目的蜜穴。
  一股邪火瞬间弥漫了张阳脸颊,通过山洞的实习后,他的肉棒不需要手扶,自动就瞄准了软玉般蜜穴,用力一插。
  「呃!」
  龟冠与凉气弥漫的阴唇相触,张阳先爽得魂摇魄荡,紧接着吓得跳了起来;阳具竟然被一层冰霜包裹了,从龟冠到精囊,包裹得密不透风。
  「可恶的女人,与你女儿一样可恶,吼——」
  张阳生气了,想到这是井清恬的母亲,他更愤怒了。
  野兽般吼声中,他一掌拍打在自己肉棒上,拍碎了冰层,也拍得龟冠红光直冒,然后聚集全身之力,又一次插向了清音的人妻玉门。
  下一刹那,艳尸毫无反应,张阳却发出了郁闷的惨叫声。
  肉棒圆头虽然对准了女人阴唇,但硕大的龟冠却插不进去,这么一撞,几乎让他的欲望之根当场断折。
  阴火焚身的少年更加发狂了,在脑海「秘籍」的指引下,他身子往下一滑,大口不顾一切地咬住了艳尸私处。
  淫风一荡,淫邪变态更上一层楼。
  风儿与花草也不由眩晕打转,唯独张阳吸得理直气壮,还一脸的迷离陶醉。
  清音虽然死了十几年,但私处却意外地幽香,阴唇也特别的柔软。
  张阳两手拨开了银白色阴毛,随即又分开了晶莹玉白的阴唇,然后舌尖舔动,双唇轻咬,不停吮吸着冰冷的美人阴蒂。
  「嗞……」不知不觉间,清音下体有了些微水声,张阳喉咙一颤,吞下了一缕寒气弥漫,而又幽香扑鼻的液体。
  直到寒气钻入七窍,他这才有了正常的惊诧。
  咦,死人也有反应吗?可能是自己的口水吧!呵呵……不管了,先把井清恬的母亲奸了再说,他娘的!
  「噗!」闷响声在一人一尸胯部回荡,张阳狠狠一耸,龟冠终于插进了冰冷的花径里,不过只是插入了一个圆头。
  寒气再次在男人肉棒上凝结成霜,张阳不敢耽搁,先把清音盈盈一握的纤腰往上抬起几寸,紧接着一声低吼,肉棒在紧窄而又冰冷的包夹中奋力插入。
  一寸、两寸、三寸……突然,龟冠被一样意料之外的物什挡住了。
  「啊,处女膜,怎么可能?!」
  身为人妻人母的清音竟然还是处女?
  强烈的疑惑在张阳脑海闪现,不过肉棒可没有闲着,他随即更加用力地猛然一耸。
  啪得一声,震波从清音下体扩散到了她全身,绝美艳尸的双乳随之猛烈颤抖,但肉棒只多深入了一寸。
  「哇,弹性好强;妈的,老子就不信这邪!」
  惊叹之后,张阳气冲冲地撕开了清音的上衣领口,双手在一对碗状乳房上,揉动不休。
  不管张阳如今多么深得「现代秘籍」教诲,但技巧对于一具艳尸,是永远不会起作用的。
  一会儿过后,他终于从失败中吸取了教训,松开了女人淡红的奶头,然后把清音双腿拉成了一字型。
  「啪啪啪!」
  肉棒退到阴唇口,然后咆哮着插了进去,接着又抽出、又插进……
  略显单调的撞击声中,清音的「处女膜」弹性越来越弱,肉棒圆头插得越来越深。
  张阳相信,如果身下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即使是石女,必然会被他的肉棒插穿。
  他也相信,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么疯狂的撞击,不是撞断肉棒,就是被冻成「冰棍」。
  不正常的男人碰上了不正常的艳尸,一场淫邪变态、黑暗狂暴的战斗,就此开始了。
  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
  二十多厘米长的阳具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一,但处女膜还是没有破裂,只是不停地延伸拉长。
  「啪啪……」
  张阳牙齿紧咬,把没有知觉的对手身子折叠成了两半,欲望之源在冰凉透骨的花径里,摩擦出了急促的闷响声。
  肉棒插入十几厘米,虽然总是被奇怪的处女膜阻挡,但龟冠还是传来了摩擦的快感。
  少年男人意念一变,不再执着于冲击处女膜,而是在那几寸间耸动旋转,穿梭进出,与正常的抽插一模一样。
  快感在时间的流逝中层层积累,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他要射精了!
  欲望烧红全身皮肤时,张阳已经彻底忘记了身下是一具女尸,只想痛快淋漓地射出阳精,射出体内那一团威胁他生命的热流。
  精液从张阳小腹冲向精囊,就在他肉棒最为坚挺滚烫的刹那,龟冠前端突然感到一紧一松,紧接着「噗嗤」一声,一团柔腻陡然包裹了整根肉棒。
  插破啦,张阳终于插破了清音的处女膜,肉棒终于涨开了绝美艳尸的子宫玄关。
  变态的淫风浪雨到了最为激动的一刻,阳精轰然冲出龟冠!
  「呀——」
  男人精液冲击蜜洞子宫,清音突然张开了眼睛,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神魂正在飘荡的张阳浑身一颤,惊得龟冠乱抖,精液乱射。
  几乎是清音复活的同一秒钟,一团寒气猛然包裹了张阳,他眼前一黑,时间就此失去了意义。
  原来那不是「处女膜」,而是玄冰寒气凝结而成的神奇玩意儿,张阳戳穿了它,等于是自动跳入了刺骨寒流里。
  月亮升起,冰块越来越厚了;太阳出现,冰块逐渐融化了。
  大睡一觉的张阳带着几分迷茫,缓缓张开了眼睛,一双清澈明亮的美眸立刻映入了他瞳孔里。
  那一双眼眸,宛如婴儿般没有半丝杂志,纯真无暇。
  「啊,你……」
  不同意思的惊叫同时冲出两人口中,张阳是惊呆了,而清音——二十年前的一代玉女则是一脸茫然,好奇地凝视着赤身裸体的少年。
  吸尘谷,妙姬一声浪笑,破关而出。
  她闭关疗伤三天,吸光了地牢里关押的十几个壮男,这才治愈了不轻的内伤。
  森冷的杀气突然充斥了邪门山谷,妙姬盯视着顺手牵羊带回来的俘虏,阴森森地道:「小丫头,你想怎样死法?说吧,奴家给你选择的自由。」
  媚姬惨死紫雷山,吸尘谷可谓大伤元气。
  一众邪门弟子把仇恨集中在了小玲珑身上,小玲珑却浑不在意,嘻笑道:「妙谷主,你不会杀我的,我可是清音的女儿,你杀了我,别人会说你一点人性也没有。」
  「你这小丫头还真狡猾呀,对本座胃口。」
  妙姬脸上杀气随风而散,话锋一转道:「清音喜欢假装正经,想不到她女儿却这么活泼,咯咯,真有意思;小丫头,愿不愿意拜在我门下?」
  小玲珑娇小曼妙的身子微微晃动,妖媚气息与妙姬很是相似,「行呀,反正我的邪功也炼到了灵虚境界,当你徒弟也不错,咯咯……徒儿拜见师尊。」
  「乖徒儿,起身吧。」
  一对大小妖女相对欢笑,除了气味相投外,两人心中都各怀鬼胎。
  小玲珑是在困境中求生,也的确想学得邪门高深功法,所以不惜冒认井清恬的身份;而妙姬则想好好利用紫雷真人的女儿,为以后的行动备下一道妙笔。
  大小妖女笑声回荡,一个初级门人突然冲进了大堂,声音有点颤抖道:「启禀谷主,七星宫,怜花阁,风雨楼,三位宗主联名拜访。」
  「什么,他们也来要玄灵鼎?蠢货!」
  妙姬恨声咒骂,这几日来,吸尘谷已经打发了好几拨心怀不轨的邪门道友,好在还没人敢公开撕破脸皮;但她没有想到,邪门三大宗派也会来凑热闹,这下可不好打发了。
  吸尘谷弟子纷纷行动起来,小玲珑眼珠滴溜溜一转,独自溜到了迎宾谷口,藏在了一丛花草后。
  妙姬猜得不错,三个邪门宗主果然因为流言而来,而且还带着大队人马。
  「妙姬,要么交出玄灵鼎,要么交出吸尘谷,你自己选择吧!」
  几句寒暄后,三大邪门就摆出了强横姿态,压得吸尘谷上下一片死灰之色,天下间,又有谁能挡得住三大邪门联手的力量!
  妙姬气得脸色铁青,但却不敢愤然反击,风雨楼主见状,更加霸道地道:「妙姬,你只是我们的后辈,不配与我等平起平坐,还是……」
  「那老夫呢,有资格吗?」
  三大派霸气充斥的一刻,一道平淡的声音突然飘入了众人耳中,紧接着一个平淡的人影,一步一步地踏着地面,走进了谷口。
  漫天杀气瞬间散尽,妙姬一脸的错愕惊喜;其余三个邪门宗主浑身一哆嗦,刚才睥睨天下的霸气瞬间跑到了九霄云外,他们无比惶恐地道:「参见六道圣君,请圣君恕罪!」
  「啊!」花从后面的小玲珑吐出了半截舌头,死死地看着那个平凡无奇,好似山中樵夫一样的老头子。
  这人就是传说中的邪门至尊,与一元真君齐名的六道圣君?太不像了!
  六道圣君走过之处,微风依然吹拂着枝叶,花儿还是散发着清香,天地万物没有丝毫变化,就连他草鞋踏过的青草,也没有半点弯曲。
  邪门至尊似有若无地看了暗处花丛一眼,随即平静地补充道:「妙姬说得是事实,玄灵鼎可以说是毁灭了,你们三个,各回道府去吧。」
  风雨楼主三人虽然对「可以说」三个字心存疑惑,但却不敢有半点质疑,他们本想行礼再告辞,不料本命飞剑却自行出鞘,把他们强行送上了半空。
  小玲珑的小嘴已经合不拢了,世上竟然有人能控制别人的本命飞剑,太强大了,果然是六道圣君呀!
  「启禀圣君,小女子的确没有得到玄灵鼎……」六道圣君化解了吸尘谷的麻烦,妙姬却高兴不起来,反而更加紧张。
  六道平淡回应道:「老夫帮你只是不想邪门六道自相残杀;紫雷山之事,我已打探明白,你也不要慌乱,老夫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妙姬暗自松了一口大气,以不解的眼神看着恍如一座大山的邪门至尊。
  六道粗糙的大手微微一扬,一块木雕令牌飞入了妙姬手中,继续道:「妙姬,老夫给你一个使命,监视吸入器魂的那个少年,把他一举一动悉数向我汇报;记住,只是监视,不许有任何行动,更不许伤他性命。」
  极度的惊喜充斥了妙姬心神,她极其小心地接住了让她地位陡增的令牌,随即抬头一看,六道的身影已经在百丈之外。
  下一秒钟,六道圣君在谷口外凭空突现,一个娇小少女及时从侧面跳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六道圣君,我要拜你为师。」
  「老夫从不收门徒。」
  六道圣君身形微微一动,小玲珑虽然张开了双臂,却只能挡住他的幻影。
  小玲珑追不上,立刻扯开嗓子大喊道:「你不收我为徒,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与众不同的小丫头带给了六道圣君与众不同的感觉,他竟然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地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我是人才!」
  小玲珑玉脸放光,极其有信心地补充道:「我是人才,千年难遇的那一种,绝对是!」
  六道唇角往上弯曲,粗糙的脸颊顿然多了几分神奇的光华,赞叹道:「小姑娘,你确实是个人才,虽然没你自己说得那么夸张;可惜呀,老夫真得无心收徒。」
  邪门至尊话语微微一顿,又看了小玲珑一眼,随即话锋一转道:「相见也是有缘,老夫这儿正好有一本女子修炼的秘籍,看你倒挺合适,拿去吧。」
  话音未落,六道圣君已走出了小玲珑的视野。
  「喂,六道圣君,你给我的秘籍呢?啊!」
  小玲珑不满地跳了起来,刚想拔腿狂追,双臂突然光芒闪烁,肌肤上隐隐有灼热感觉。
  聪明少女急忙撩起衣袖一看,左臂多了一副怪异的图画,而右臂上,则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咯咯……成功啦!」
  天生的小妖女顿然欢喜得手舞足蹈,紧接着急忙放下衣袖,警惕地四周望了望,然后一路小跑回到了吸尘谷。
  「呀!」张阳一声大吼,一拳打向了一颗小树,然后抱着破皮的拳头嗷嗷直叫。
  那股残忍暴戾,但却强大无比的力量又不见了。
  「主人,伤着没有,让奴婢为你包扎吧,都是奴婢不好,没有保护好主人!」一个绝色秀美的玉人急忙冲到了张阳面前,一脸的惊慌,半跪着为他包扎伤口。
  「小……小音,不用了,这点伤不用包扎。」
  「不行,万一伤口溃烂怎么办;主人,你在责怪奴婢吗?」
  看着小音——异变后的清音可怜兮兮的眼神,张阳禁不住摇头苦笑,暗自叹息道:唉,看来调教得有点过分了,要怎么样才能恰到好处呢?
  想到这儿,他的思绪禁不住回到了一天前。
  因为张阳的变态胡搞,清音意外地复活了,但却失去了记忆,从当年的邪门玉女变成了娇憨少女,而且对张阳极其依恋,他想甩也甩不掉。
  几次试验后,张阳用现代知识找到了原因,这是「雏鸟症候群」,清音就是那只雏鸟,而他则成了雏鸟张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等同于雏鸟母亲的存在。
  张阳可不想当大美人的母亲,在现代「秘籍」的影响下,他开始了「完美女奴养成计划」,一天的时间,人间就此少了一个邪门高手,多了一个完美女奴小音。
  小音的忠心是绝对的,但却有点过火,主人打一个喷嚏,她都会紧张半天,令张阳禁不住又一次无奈叹息,「唉,怎么会这样呢?」
  叹息声传入清音耳中,她误会了张阳叹息的意思,比少女还娇嫩的玉脸微微一仰,认真地回应道:「主人,你吸入的法器灵力完全融入了你的身体,但人类的躯体很难驾驭它;只有在遭受到极强的冲击时,灵力才会出现,不过,修复你伤势的同时,它也会控制你的元神。」
  完美女奴说到这儿,有开始过度紧张,抓着主人手臂一边摇晃,一边提醒道:「主人,这力量很危险,最好不要触发它。」
  「我知道了,一定不会的,小音,别抓那么用力。」
  张阳的确不想轻易体验接近死亡的冲击,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话锋一转,有点担心地问道:「小音,你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完美女奴眨了眨纯真无暇的美眸,有点低落地道:「还是只记得道法,其它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主人,小音是不是很没用?」
  一缕同情在张阳眼中出现,但他可不敢,更不愿意说出真相,随即把愧疚化为了凝声叹息,「小音,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主人,你真好。」
  「雏鸟」双眸红润,痴缠无比地抱住了「好心」主人的大腿。
  张阳的良心又受到了冲击,随即又被绝色美人的乳峰勾起了欲火,他呼吸一热,抱住了清音柔如柳絮的身子。
  「小音,你会飞吧,带我飞回阴州去。」
  「主人是说御剑飞行吗?我一次可以持续飞行三个时辰,主人急得话,我可以中途少休息,三天可到阴州。」
  「不用,一定要休息个够,别累着了。」
  张阳毫不犹豫摇头反对,他是别有坏心思,异变的清音却感动得一塌糊涂。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十章:邪器出世
  本命飞剑从清音的百宝空间里飞出,剑身迎风一晃,按照张阳的意思,变成了一柄又宽又大,有如门板的畸形飞剑。
  「主人,这样速度会慢许多,真要这样吗?」
  「嘿嘿……我要得就是这摸样。」张阳邪恶一笑,双脚轻松地站在了「门板」上,然后一把抱住了女奴盈盈一握的腰肢,掀开了被他撕烂的衣裙。
  按照完美女奴的标准,清音外群下什么也没有穿,浑圆雪白的臀丘一下子就映入了主人眼中。
  「小音,弯下去一点,对,就这样,屁股再抬高一些,啊……」
  嗞地一声,张阳的肉棒缓缓插入了女奴花径,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品味着一寸寸插入的快感。
  「唔……主人,你插到人家……子宫啦,坏主人,啊……好大的坏东西!」清音其实不知道「子宫」两个字怎么写,只知道那是主人对她私处的特别称呼。
  「啪」得一声,张阳在绝色女奴屁股上轻拍了一掌,然后一边猛烈耸动,一边教训道:「我才插第一下,有那么夸张吗?敢假装高潮骗我,不听话的宝贝儿,该打!」
  清音屁股上留下了几个刺目的掌印,她一边摇动身子,迎合主人抽插,一边欢声道:「主人,现在是……啊……是真得,啊、啊……主人,插得奴婢好舒服呀!噢……」
  曾经的一代玉女,紫雷真人视作一切的爱侣,此时此刻,却用力收缩子宫花房,拼命紧夹男人的肉棒,还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男人的阳精。
  张阳用力一撞,把清音撞得往前扑倒,两人一起躺在畸形飞剑上,淫靡的交合声连绵不绝。
  艳尸变成了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银白的阴毛保护下,阴唇多了几分嫣红,不过里面依然清凉特别,每当她肉壁收缩时,千年玄冰的气息就会与滚烫春水一起,冷热交替,冲击男人肉棒。
  「呃!」
  张阳又感受到了「冰火九重天」的快感,他不想这么快射精,「啵」地一声,龟冠强行从美人子宫里抽了出来,然后一边歇气,一边问道:「宝贝儿,你的寒气还会形成处女膜吗?」
  「会,不过要一段时间的积累,主人你这样每天弄人家,寒气不足,嗯……主人,我要……」
  销魂的呻吟在完美女奴唇边打转,她解释的同时,修长的玉手从腿间穿过,抓住了主人「休息」的肉棒,主动往她的人妻肉洞塞去。
  「嘿嘿……宝贝儿,那我让你多休息,到时再给你破一次处。」欲火在少年全身迸射,美人轻轻一牵,他立刻耸身而入,涨满了美人子宫花房。
  清亮如玉的娇躯,忠心不二的心灵,可以无限循环的处女膜,还有她人妻的身份,呃!
  想到这些,张阳不由心神大热,搂着美人腰肢,猛烈抽插起来。
  肉棒每一下都会全根插入,龟冠充塞清音子宫,然后又猛烈抽出,带出一汪蜜汁,紧接着在春水激荡中,肉棒啪得一声,又闪电般插了进去。
  摩擦与包夹的快感如浪如潮,张阳这样疯狂耸动上百下后,脊背一麻,精囊暴涨,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宝贝儿,我要射了……」
  「射吧,主人,用力射进来吧,噢……好多呀!」
  飞剑摇摇晃晃划空而过,留下了一道弯弯曲曲的轨迹,也留下了一浪又一浪的羞人呐喊。
  欢乐时光从来不嫌长,张阳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玩,足足比正常时间晚了两倍,这才到达了阴州的边境城镇,住进了镇上最豪华的客栈。
  俗世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年立刻喜欢上了如今的身份——正国公之子,张四郎!
  有幸投生富贵人家,他怎会浪费富二代的金字招牌,大手一挥,包下了整间客栈,然后命令该地官员为他开心买单。
  「主人,再一个时辰就可以到阴州了,时辰还早,为什么不继续赶路呢?」
  「小音,那会累着你,我会心疼的。」
  张阳两眼发热,可不单为了休息,他半强迫地把清音抱上了大床,呼吸急促道:「宝贝儿,咱们今天玩后庭花,乖,把屁股翘起来。」
  「嗯……主人,不要,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而且根本就弄不进去嘛。」
  尴尬浮上了张阳俊朗的脸颊,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声,一边把玩女奴臀沟,一边诱惑道:「我已经准备了润滑油,保证能成功,也不会很疼;小音,乖宝贝儿,来,先给主人吸一吸。」
  「主人,我才不信呢,你的肉棒这么大,人家后面那么小,怎会不疼呢。」
  清音眨动着婴儿般纯真的眼眸,话语虽然拒绝,但却乖乖地脱下了裙子,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费力地含住了张阳的龟冠。
  「啊……小音,你越来越会吸了,啊喔……」
  看着井清恬的母亲妩媚地为自己口交,张阳玩弄美人菊门的手指轻轻一颤,身体与心灵的快感瞬间飞上了巅峰,阳精也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这么快射出来时,房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狠狠踢开,一道火辣的倩影——张府三少奶奶狂风般冲到了床前。
  「四郎,快逃走!啊……你……你们在干什么?」
  时光在铁若男的惊叫声中突然停顿。
  花信佳人美眸又羞又急,大瞪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照着小叔子的肉棒,硕大粗长,红光直冒的无双肉棒。
  清音虽然性情大变,但面对陌生人,她本能地用床单裹住了自己身体,紧接着腾身而起,一掌打向了敌人。
  张阳此时是一片慌乱,眼睛看着三嫂,肉棒却在喷射阳精,第一波淫弹正好射出马眼,在空中拉出了一条淫靡乳白的轨迹。
  狂乱的热浪在房中激荡,时间突然回复了正常!
  「噗」地一声,张阳的肉棒猛烈抖动,受到惊吓的阳精有如逃命一般,射得又高又远。
  铁若男美眸一颤,震散了眼中的羞人画面,紧接着抬手出招,挡住了清音匆忙中的一掌。
  劲气呼啸,铁若男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清音一手要紧抓床单,两人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
  「不要打,自己人!啊哦……」
  张阳扬声阻止,却因为酥麻而声音颤抖,两女打得越来越凶险,清音为了保护主人,甚至已经放出了本命飞剑。
  铁若男虽然是出自正道名门大派,但只是普通弟子,清音这一发狠,她立刻陷入了危境。
  连番变化说来话长,其实不过片刻之间,清音飞剑即将出手刹那,张阳猛然射出了最强、最浓的一波精液。
  精液似若子弹扫射,完美女奴坦然承受着主人精液的洗礼,铁若男则一声惊叫,逃向了门口,明媚佳人反应虽快,但浑圆修长的美腿还是中了一弹。
  精液飞洒完毕,男人也从狂乱中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刚才干得好事,再想起三嫂火辣辣的性格,他不由暗自发虚,眼珠打转,下意识盘算怎样悄悄溜走。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裤,还未想出好主意,三嫂的声音已从门口传来,离奇的是她语气里竟然没有怒火,而是无比的焦急。
  「四郎,赶快穿好衣服,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我为什么要逃呀?」
  张阳快步来到门前,好奇讯问后,忍不住羞窘道歉道:「好姐姐,我刚才不是……」
  裤子绝对挡不住异味的散发,铁若男挺直的鼻尖一颤,明艳玉脸瞬间嫣红闪现,但大事临头,她没有嬉戏的心情,一把抓住张阳,大步就往外走。
  「四郎,你是不是与邪门妖妇妙姬勾结,盗走了玄灵鼎,放走了万欲妖女?现在所有门派都要抓你问罪,你倒好,还这么招摇,幸亏是我先得到了消息。」
  说到这儿,铁若男心弦一动,突然回身瞪着张阳,火辣辣地反问道:「房里的女人不会就是妖女吧?难道……那些杂毛道士说得都是真的?」
  「我不是妖女,是主人的女奴。」清音换上一袭新裙,飞身追了出来,认真地解释着她与张阳的关系,却越描越黑。
  「女奴?四郎,你究竟在玩什么?」
  敏感的字眼儿勾起了铁若男片刻前的回忆,明媚佳人心窝一颤,突然发现,先前的羞人一幕已经深深刻入了她脑海里。
  三少奶奶的怀疑很明显,张四郎一边大叹倒霉,一边愤怒地骂道:「井清恬这个贱人,害我一次还不够,还要害我第二次,呸,贱人!」
  咒骂过后,他脚步一顿,认真地道:「三嫂,整件事都是井清恬师徒的一个局,她想骗我上紫雷山,其实是想……」
  「边走边说,马车我已经给你备好了,你赶快逃到京师去,找你皇帝舅舅救你。」
  铁若男灵力虽然不强,但却很精明,得到此地官员通知的第一时间,她就为四弟安排好了逃跑计划,三人冲到后门时,她凝声补充道:「我们自然相信你,我早就觉得井清恬有点奇怪。」
  轰得一声,后门突然与整堵围墙一起倒塌了,一片滔天杀气瞬间笼罩了客栈内外。
  「张四郎,你这妖孽,还想往哪里逃!」
  几十个修真或是贴地狂奔,或是御剑飞行,就像看到美肉的饿狼,发疯般扑向了张阳。
  「主人,小心!」
  铁若男护着四郎往后退,清音与她错身而过,本命飞剑凌空一扫,一群贪心的家伙立刻滚倒了一大片。
  清音死之前,已是少虚境界的高手,复活后,因为千年玄冰与张阳的原因,她不知不觉已进入了大虚境界,面对几十个连灵虚真火都未炼成的修真小卒,自然是有如秋风扫落叶。
  「啊,你是吸尘谷的妖女,清音!」人群里面,一个资质不高,岁数很高的低手突然发出了惊叹。
  「不可能,清音死了好久,她活着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张阳正在担心,还好敌人里面有人主动帮他解了围。
  铁若男一边仔细看了清音一眼,一边趁机拉着张阳,冲出了已经不存在的后院门,清音则在后保护,一干低手虽然贪心不死,但也不敢逼上去。
  十几辆马车在前方出现,国公府家将们已经奋力清空了前路,清音也一剑逼退了追兵,铁若男的「瞒天过海」之计眼看就要成功。
  突然,几道剑气从天而降,几十匹马儿毫发无伤,但马车车厢却变成了碎片,再也不能藏人。
  张阳抬头一看,十米高空处,四男一女五个中年修真并肩而立;他虽然对修真世界一窍不通,依然明白一个事实,真正的高手出现了。
  果然,五人之中的一个竖起一块土色光盾,轻易挡住了清音的飞剑,另一个则打出一记青色的掌印,把清音震退了十几步。
  张阳的眼球紧缩到了极致,这五人的强大已经超出了估计,灭掉了他最后一丝侥幸之心。
  虚空微风吹拂,五行居士冷冷地盯视着张阳,丰润美貌的水莲居士独自上前一步,平静而威仪地道:「张公子,请随我等返回紫雷山,十派道友均已到齐,必会对此事公正对待。」
  十大道派都在紫雷山,那不是要开公审大会,定老子的刑吗?!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张阳背心,他立刻大声喊冤道:「仙姑,我从未见过妙姬,怎么可能与她同流合污呢?要不,咱们一起去抓妙姬吧,我愿意与她当面对质。」
  少年一脸义愤,眼中无比委屈,心中则很是狡猾,他知道逃走无望,干脆把火烧到妙姬头上,希望能在混乱中脱身。
  水莲居士还未有所反应,金光居士突然发怒了,抢先一步张开五指,隔空抓向了修真界第一通缉犯。
  「张四郎,你胆大包天,金某决不饶你!」
  接近太虚境界的灵力凌空打下,铁若男毫无反抗之力,当场昏迷;清音也被打得伤上加伤,飞滚到了十丈外。
  张阳遭到的打击最为猛烈,不仅瞬间昏迷,而且血溅六尺;金光五指作势一收,他失去知觉的躯体双脚离地,飞向了牢笼。
  「金光道兄,手下留情。」
  千钧一发之际,一缕平静的烟波横空飘飞而至,轻柔地将张阳拉回了地面。
  烟波散,人影现,素衣长裙的灵梦站在地面,悠然行礼道:「灵梦愿以混元祖师的名义,向各位道友保证,这是一场误会,张四郎绝不是邪门帮凶。」
  「啊,一元玉女!」
  五行居士不约而同道心颤动,再看到一元玉女手中的信物,他们立刻急速落地,大礼回敬,然后带着几分激动御剑而去。
  超级高手都如此俯首听命,其余低手们自然是灰溜溜地散尽;一元玉女脚底烟波一动,把修真界第一通缉犯抓在了她手中。
  空间迅速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人间一处残垣断壁。
  流言的力量总是那么强大,阴人张四郎不仅一夜间洗脱了罪名,而且还多了一层神秘色彩。
  先是美若天仙的紫灵玉女,然后是比天仙还美的一元玉女,这个阴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张阳又一次成为了世人的焦点,就连紫雷真人父女也在谈论他。
  客栈一幕通过多种渠道,多次进入了紫雷真人耳中,当他反复求证,尤其是得知清音自称是张阳的女奴后,一口逆血陡然喷出,然后在愤怒咒骂中昏迷倒地。
  「张阳贼子,你欺我太甚,呀——」
  「师尊!」井清恬闻讯赶到,一见父亲眼神,她立刻惊得魂飞魄散。
  紫雷真人挡住了井清恬救治的灵力,凝声叹息道:「女儿,为父已经不行了,可恨那贼子,竟敢如此辱你娘亲,咳咳……」
  新伤旧伤,身伤情伤,紫雷真人元神已是摇摇欲坠,他咳出几口鲜血后,突然气势一扬,满面红光道:「女儿,我知你对他心怀歉疚,不过为了你娘亲,断不可饶过贼子,答应为父。」
  「父亲,我……答应你,一定亲手杀了他!」
  两滴泪珠滑落井清恬脸颊,面对父亲人生最后的遗命,她用悲伤发下了誓言,杀死张阳就此成了紫灵玉女人生唯一的目标。
  「哈哈……好,为父安心了!」紫雷真人仰天一声大笑,手掌突然压在了井清恬头顶,灵力有如水浪涌入了女儿体内。
  泪水在井清恬脸颊无声滑动,时光在死寂中失去了意义。
  一个时辰后,紫雷山响起了晴天霹雳,紫雷真人伤重不治而亡。
  几个长老流了几滴眼泪,随即就开始为道宗之位争吵;紫灵玉女却在这时隐入山洞,闭关不出;急得四灵剑女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紫雷山乱得一塌糊涂,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却浑然不知,兀自在梦中露出了微笑。
  迷迷蒙蒙间,一阵轻微的摇晃,把张阳摇出了梦乡。
  他睁眼一看,自己正身处一辆宽大的马车里,车辕上不见车夫,而三嫂与清音则躺在一旁,依然昏迷不醒。
  「张公子,伤势如何?」车帘一掀,一个素衣倩影在车外出现,马车虽然行得不慢,但少女却走得闲庭信步,悠然飘逸。
  「啊,是你。谢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已经没事了……」
  张阳愣了几秒,这才俯身行礼,大为感谢素不相识的绝色少女。
  烟波从灵梦脚底升起,绕着她高挑的身子悠然打转,等张阳说了好一堆感谢的废话,说得自行住口时,她才好似喃喃自语道:「你吸了玄灵鼎的器魂,竟然还没有形神俱灭,真是奇怪呀!」
  玉人声若天籁,但张阳却如遭雷击,脸色大变。
  不好,这仙女同样不怀好意!
  张阳立刻又想到了逃跑,意念一动,他却感到双脚不听使唤,马车也突兀地停了下来,仿佛车轮没有惯性一般。
  嘘,这妖女好可怕,与井清恬那贱人一样!
  瞬息之间,仙女变成了妖女,张阳更下意识想起了井清恬,一股恨火悄然在心底冒了出来。
  灵梦星辰般目光仿佛看进了少年心窝,第一次露出微笑,柔声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与你谈一个交易,不知可有兴趣?」
  「什么交易,我什么地方值得你利用?」
  张阳问得很直接,很准确,甚至还有点粗鲁,被称作修真界第一玉女的灵梦美眸微闪,不由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万欲妖女因你而逃脱,你要想无事,就必须助我一臂之力,把她们全部抓回来。」
  「我抓她们?你不是搞笑吧,我可半点道术都不会。」
  张阳想起十三妖女,尤其是万牡丹的厉害,立刻好像吃了摇头丸一样,脑袋猛烈晃动。
  「你行得,这世间,除了你以外,再没人有此能力!」
  灵梦不管张阳的震撼反应,兀自详细解说道:「只有玄灵鼎才能感应到元神的气息,现在的你就等于半个玄灵鼎,只要你逼出她们的元神,我自然会收服她们。」
  张阳的下巴又往下落了几寸,对于道法之事听得一头雾水,傻傻地问道:「元神怎么逼?我要怎么找?还有……」
  灵梦可没有与他挑灯夜谈的打算,第一玉女竟然也有不耐烦的表情,她眉心一紧,突然飘身上前,一指点在了张阳额头上。
  玄妙的灵力之光灿烂迷人,张阳脑海瞬间多了一些「专业」知识,也明白了自己的利用价值。
  原来,十三妖女的躯体早已毁灭,她们逃走的元神如今很是虚弱,必须寄居在灵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渐恢复元气。
  要想在她们真正重生前消弭祸根,张阳就必须得到寄居体的芳心,然后在为她们蓝田种玉之时,就可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说,张阳将会被迫去追求少女,勾引人妻,甚至是强暴、引诱、迷奸……不择一切手段,只为搞大十三个美女的肚子!
  呜,好性福,也好危险的任务呀!
  惊叹从张阳心窝传到了舌尖,他猛然大叫道:「什么,你要我去泡妞?」
  惊诧之下,张阳嘴里冒出了现代名词,灵梦又愣了一下,看着张阳的目光更加有光芒,「张公子,你不会反对的,对吧?」
  「我可以不答应吗?我会被天下人追杀的!」
  「不答应?那你就随我去紫雷山吧。」
  第一玉女唇角一挑,竟然闪过一丝狡黠,赤裸裸地威胁后,她不管张阳同不同意,突然将一件法器套在了他手腕上。
  「这是什么玩意儿?」法器好似一件精美的手链,但不妙的预感却让张阳浑身汗毛直竖。
  「这是镇魂链,能帮你压制戾气,以免你被玄灵鼎吞噬元神。」
  话音未落,飘渺烟波已往天空飘去,而她的声音依然在张阳耳边徘徊,「我现在要去紫雷山,解决你留下的麻烦;你回阴州等候,我到时自会出现!」
  她要走了,太好啦!呵呵……老子马上逃去京城,找救星。
  张阳正在胡思乱想,不料半空的倩影突然微微一顿,随风飘来灵梦变化无常的天籁之音。
  「对了,还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诉你,镇魂链只要离开我一月以上,就会自动爆炸,你可不要忘记了。」
  「呜……灵梦姑娘,你一定要尽快来我家做客呀,千万别迟到。」
  压力随着烟波一起飘走,张阳却依然一脸苦涩,欲哭无泪。
  风浪过去,张阳不敢多耽搁一秒,急忙亲自当起了车夫,快马加鞭奔向了阴州城。
  大约半小时后,清音首先醒转,纯真无暇的女奴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些内容,禁不住好奇地追问道:「主人,她要与你做什么交易呀?」
  张阳摸着手上的定时炸弹,很是委屈地道:「她要我用尽一切办法,去勾引很多的女人,还必须要弄大她们的肚子,拯救世界!」
  「啊,主人,她为什么要逼你干这些勾当?」
  「因为我是——邪器,一件专门祸害女人的邪门法器!呜……」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一章:妖灵突现
  弦月高挂,银辉倾洒。
  马车飞奔在月光下,张阳高坐在车辕上,而一代邪门美人则趴伏在他两腿间。
  世间独一无二的邪器少年张阳一手挥舞着马鞭,一手揉捏着完美女奴清音的丰腴臀丘,玩到兴起刹那,他指尖一紧,猛然刺入粉红小巧的美人后庭。
  「啊……」
  变成纯真女奴的清音遭到这等冲击,温凉的后庭立刻剧烈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她正在吮吸肉棒的唇舌一颤,银牙无意间咬在龟冠上,咬得张阳直吸冷气。
  「主人,伤着没有?小音不乖,你惩罚小音吧,呜……」这么一点小小的失误清音就急得手足无措,泪花打转,似欲哭出声来。
  张阳对自己的调教更加自豪,邪恶的大手在美人头顶轻轻一压,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挂着泪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发热,她随即轻启檀口,仔细地舔吸着龟冠被咬的部位。
  「呃,宝贝儿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妖姬含住少年整个龟冠,香腮逐渐鼓起,最后脖子一仰,咕咚一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让地狱里的紫雷真人又气死了一次。
  正值热血少年年纪的张阳并不懂延长欢爱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躯胜在恢复力强,张阳更被阴火熬炼多年,恢复的速度绝对当世无双。
  清音的温凉玉唇刚离开男人肉棒,龟冠一震,四溢的红光竟然更加强烈,张阳双手一动,欲望之根瞄准了清音的粉红后庭。
  「主人,不要,马车很颠,人家会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会疼一下,以后再也不会疼了,而且呀,会舒服得不得了。」
  张阳就像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半强迫地搂住清音的腰肢,继续邪恶调教道:「宝贝儿,把你的臀沟办开一点,对,就这样,慢慢地坐下来,呃……」
  「啊……主人,好胀呀,呀……不,不要啦,插不进去。」
  清音把臀沟掰开到极限,背坐在张阳怀中缓缓下沉,半个龟冠就疼得她眉眸颤抖,小嘴半张,一脸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这么美的女人婉转呻吟,而且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呃!刺激的感觉涌入张阳的小腹,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更加难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讨厌,要把人家后面插坏吗?」清音一边埋怨,一边强忍开苞之痛,美臀一点一点地下沉。
  张阳赶车的马鞭顿然失去从容,眼看大半个龟冠卡在清音的后庭口,他再也压制不住欲火的冲动,腰身猛然向上一耸,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噗」的一声,半截肉棒插进去了。
  「呀——」
  撕裂的剧痛充斥清音晶莹无双的玉体,紧夹的快感则占据张阳脑海。男人满足的呻吟与女人痛苦的尖叫盘旋交织,悠然弥漫马车内外……
  「嗯……」梦呓在铁若男唇角飘动,恍惚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四郎变成正常的男人,还梦到四郎在刀光剑影中与一个女人赤身搏斗。
  咦,好像不是梦,啊!
  铁若男迷蒙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双眸在清音的「惨叫」声中急速张开,昏迷前的一幕幕闪电般在她脑海回放。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四郎的怪病痊愈了!
  铁若男本要张口呼唤,侧目一看,舌头瞬间发颤,玉脸更是一片通红。
  透过车帘的缝隙,铁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张阳怀中,半裸的身子细细颤抖、柔柔螺动,而张阳则不时往上耸动,这三少奶奶怎会不明白车帘外的勾当?
  混帐家伙,光天化日就干这种事,而且还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简直岂有此理!
  刹那间,羞怒之火烧到铁若男耳根,怒气涌到唇边,但她又强行咽了回去。
  嗯,这种情形自己怎好出声?就让这臭小子得意一会儿,反正男人很快就会结束,现在去收拾他很可能会看到他那玩意儿,唔……
  「啊……主人,里面又……又痒啦,啊……主人,我要……」清音用力一坐,温凉丰腴的臀丘终于贴在张阳胯间,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顶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宝贝儿,主人没骗你,很舒服吧,嘿嘿……夹得真紧,你看,这是你的第二次处女血,好看吗?」
  张阳一边向上耸动,一边以指尖蘸上清音的后庭血丝,在她的双乳乳晕上留下一幅淫靡销魂的涂鸦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奶头上,好痒呀,喔,棒棒头插到肚子里了!」
  「呃……小音,不要夹这么紧,不……我又要射啦!」
  车帘后,铁若男浑身似欲起火,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男人与女人干这种事时会那么张狂放浪、那么不知羞耻,而且还是出自原本好似绵羊一般的张阳口中。
  这小子变坏了,比……三郎坏得多,唔……
  铁若男连连用力深呼吸,高耸的胸脯仿佛即将爆炸的气球。想到相公张三郎,她不由得脑海一颤,思绪毫无预兆地进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灵深处。
  嗯……自己与三郎恩爱时,有好几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样大叫,可三郎总是一本正经地制止,唉!
  车帘外,张阳已半蹲在车辕上,双手搂着清音腰肢,有如打桩机般抽插耸动。
  「啊……主人,你要射了吗?啊、啊……呀——」
  完美女奴的唇舌张大到极限,高潮的呐喊悠长回荡,车厢里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闪烁,也暗自如释重负。
  嘘,终于结束了,等会儿就给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还在思索惩罚的狠招,不料「滋」的一声,张阳又开始纵情狂欢。
  猛烈的撞击声钻入铁若男耳中,她诧异地愣了愣,本能地抬头一看,只见清音像母狗一样,趴在狭窄的车辕边沿,而张阳更过分,比公狗还凶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没完!
  刹那的震惊后,铁若男玉脸扭曲成一团,怒火一涌,她杀气腾腾地跳了起来,紧接着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铁若男所受内伤虽然被一元玉女灵梦治愈,但元气却需要时间恢复。
  些微的响动钻过车帘,张阳沉浸在肉欲中,六识没有半点反应,清音身为大虚修真,听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让她听到……喔……多不好意思。」
  张阳动作一顿,回手掀开车帘向里一看,三嫂侧身背对于他,并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便放下车帘,下体又开始猛烈撞击:「宝贝儿,你敢骗主人,主人要重重惩罚你。」
  肉体撞击声有如雷霆轰鸣,摩擦之间,因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声外,不时夹杂着「吧叽、吧叽」的水声。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清音好似中枪一般,身子不停抖动。
  「宝贝儿,别怕,三嫂没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停。」
  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耸,春丸撞在她的阴户上,「砰」的一声,撞得特别响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变大了。」
  完美女奴肉壁收缩,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欲望的变化,纯真的她想什么说什么,妖媚而又纯真地呻吟道:「啊……越来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吗?」
  「啊!」
  车帘之内,铁若男听到自己心房冲击喉咙的声音,装睡的她陡然张大美眸,除了羞怒外,还有强烈的慌乱。
  四郎不会真是那么想的吧?臭小子,敢进来姑奶奶就阉了他!嗯……
  「胡说!你敢污蔑主人,皮痒了吗?」
  帘外,张阳的回应是强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宫的惩罚。
  清音不明白男人内心的复杂,委屈的意念钻进心海,她更加大声地呐喊道:
  「啊,主人,你的棒棒头又变大了,这还不是……证明……吗?」
  「不是,绝对不是!」
  「是,肯定是,一说三少奶奶,你的棒棒头……啊,更硬啦!」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热气,为了让主人明白事实,她随即连声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准喊,不准再喊!不是,绝对不是!」清音越喊越大声,张阳反对的声音也变了调。
  他一想到那是亲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占有亲嫂嫂的画面,禁忌之火瞬间烧红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啪」的一声,张阳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时不能自控地重复道:
  「谁叫你胡说,谁叫你胡说!」
  抽插声与巴掌声浑然交融,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臀丘红肿,依然坚持真理,娇憨迷人地道,丨「主人,我没胡说,真没胡说,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长呀,你不想弄她吗?」
  顷刻间,「啪啪」声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张阳一边拍打清音臀丘,一边挑动肉棒,声嘶力竭地反对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车帘之内,铁若男羞得浑身颤抖,玉脸红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声,她的心房就会剧烈抖动一下,有如遭受雷击一般。
  清音还在坚持,张阳还在反对,铁若男还在咬牙暗骂,终于,张阳发出最为狂乱的一声嘶吼。
  同一秒钟,铁若男浑圆修长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缕呻吟从她齿缝间迸射而出,紧接着她裙下出现一团湿痕,不停扩散。
  高潮的余韵在车内、车外悠然回荡,暖昧的春风将马车带到官道旁,停在树荫下。
  张四郎抱着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亲,享受她蜜穴的蠕动、夹击,她则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继续坚持道:「主人,先前车里真有动静,我绝不会听错。」
  「三嫂受了伤,需要静养,你小声点。」
  狂乱过后,张阳终于有了害羞的感觉,他眼角瞟了一下随风微动的车帘,强行转移话题,指着手腕上的销魂炼问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来吗?」
  大虚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试了一下,随即肯定地摇头道:「除非达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则这东西永远取不下来;还有,一元玉女没有骗人,这类法器真会爆炸。」
  少年瞬间唇角一垂,愁眉苦脸叹息道:「唉……看来只能去当淫贼了,我可不想被一条链子炸死!」
  「四郎,你说什么?」
  车帘一掀,三少奶奶铁若男终于「醒」了,乳浪一震,急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详详细细跟我说一遍。」
  亲嫂嫂的关怀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张阳心底的黑暗欲望,他以爱恨交织、感慨万千的语气,把紫雷山发生的事情又细说一次。
  说到与一元玉女灵梦「邪器救世」约定后,他无奈长叹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不想答应也不行。一元玉女还说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谁也不能多嘴说出去,谁知道了,谁就要被灭口!」
  张阳说得自在,却浑然不知他现在就很「多嘴」,而铁若男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被灭口」的后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着你祸害女人?这是真的吗?」即使亲眼目睹客栈一幕,也亲眼见到张阳的「异变」,但一元圣山可是正道之首,铁若男还是对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说这样才能保天下太平,这镇魂炼就是一个妖灵探测器,而且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呵呵。」
  说到这儿,张阳突然抬起手腕,把「妖灵探测器」瞄准三嫂。
  虽然明知这是张阳搞怪,但铁若男还是被吓了一跳,同时悄然双腿一紧,有点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小子,再胡闹,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灵石有没有发热?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猎物?」
  马车在清音指挥下开始奔驰,车厢四周的风儿本已团团打转,偏偏清音还要掺和一下,娇憨又认真地这么一问,立刻让叔嫂二人不约而同呼吸发紧。
  铁若男闪电般瞥了没有丝毫变化的链子一眼,饱满胸脯向后一收,沉着脸道:「不许胡说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几年,从没听过、见过这种事情,恐怕是人家骗你的。」
  话语微微一顿,铁若男脸色微红,继续道:「四郎,你可不要以这为借口,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咱们立刻回家,让二嫂替你诊断一下。」
  「芷韵姐回来了?」
  惊喜与兴奋急速浮上张阳脸颊,他根本压制不了热血的沸腾。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突兀地反问道:「四郎,你的怪病什么时候痊愈的?」
  张阳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强自平静地回答道:「死里逃生后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着,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脚,丫鬟小梅是她师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张阳解释得特别详细,听在精明的铁若男耳中,却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铁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问道:「我看得出二嫂心里有事,你别瞒我,我也不想听。总之一句话,你记住,忘掉它,最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老鼠遇见猫儿,只能甘拜下风;张阳脸色更加羞红,不得不心虚地点头道:
  「好姐姐,我记住了,以前……是受了贱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张阳的态度让铁若男找到以前的惬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后望着窗外长叹道:「四郎,不管怎样,不能做坏事;等一元玉女来到阴州,我会当面问个仔细。」
  事情太过荒诞,铁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当马车停在国公府大门口时,她的力怀疑却不得不在瞬间消失。
  车轮还未停稳,张四郎突然一声惊叫:「啊,链子发热了,你们看!」
  「什么?」
  清音与铁若男好似两股狂风,同时凑到张阳的手腕前,铁若男更一把抓住镇魂炼。
  「四郎,你没有搞鬼吧?咦,越来越热啦!」
  链子上的灵石温度不停升高,与此同时,大门内响起一群女人的脚步声。
  张阳与三嫂互相一望,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与慌乱。
  妖女元神就在这百丈之内,难道……张府已有人被附体?难道第一个猎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车帘一掀,一对镇宅铜兽立刻映入张阳眼帘,心神不定的他还未下车,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经蜂涌而出。
  香风一卷,裹着张阳来到大厅,他见到了老祖宗与三位夫人,还有神色复杂的二少奶奶宁芷韵。
  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对四少爷嘘寒问暖,张阳——行礼回应过后,半真半假地说出紫雷山的惊险过程,末了以最为凝重的声调叹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当,还被她用法术操纵,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众女自然齐声讨伐紫雷山,张四郎则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宁芷韵一眼,他这最后一句,自然是说给她一人听的。
  月余不见,宁芷韵还是那么端庄娴静、温婉动人,唯有张阳有心之下,在亲嫂嫂眼角看到一缕挥之不去的阴霾。
  罪魁祸首的张阳禁不住心窝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认罪的语调道:「芷韵姐,我……」
  「四郎,平安回来就好,不要让老祖宗再为你担心。」
  宁芷韵身子微侧,看似自然地打断小叔的话,随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孙媳有点头晕,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离去,众女不约而同微微一愣,厅中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铁若男很不喜欢沉闷的气氛,美眸一转,她把清音从身后拉了出来,笑道:
  「老祖宗,四郎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惊无险,而且还带了个大美人回来,您老请看。」
  清音穿着穷人家女孩的衣裙,还故意用脂粉掩盖几分秀色,尽管如此,她的美丽也让张府众人大为惊叹。
  清音眨了眨难以遮掩的纯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娇憨地道:「小音给老太太请安,给各位夫人请安。」
  「四郎,她是?」
  大夫人身为正国公的正妻,自有别人没有的威仪,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丽让她生出一丝本能的戒备,看向张阳的目光也出现微妙的变化。
  张阳对此早有准备,脸颊多了几分开朗的自然微笑,随口瞎编道:「回大娘,孩儿逃回来的路上碰见几个贼人行凶,一时义愤,用我们张家的名头吓跑贼人。」
  悄然看了一下众人的反应,张阳随即叹息道:「可惜我虽然救了小音,却没能救下她的家人,她当时吓坏了,醒过来后忘记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带回家来了,请大娘不要责怪孩儿擅作主张。」
  「呵呵……乖孙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张家的好儿郎,我们怎会责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爱化解了大夫人的怀疑,看着清音没有丝毫杂质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激动的念头,兴奋地道,「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标致,身世又这么可怜,当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经无比明白,张府众女顿然欢声一片,唯有两个当事人神色怪异,与众不同。
  「老祖宗,孙儿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适。」
  张阳不是不喜欢纯真无瑕的清音,但却顾忌她的真正身份,因为现代人都知道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纸,永远包不住火。
  「合适,怎会不合适呢?四郎,你不会是嫌弃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亲自为你张罗婚事,让小音当咱们家的四少奶奶。」
  铁若男热情高涨,一想到清音其实是邪门妖姬,还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张阳一路上的放肆行为,就不由得银牙微咬,报复的快感甚是强烈。
  三嫂的搅和让张阳无力反对,正当他暗自头疼时,清音突然扑了过来抱住他大腿,哭得惊天动地。
  「呜……我不要当少奶奶,主人,不要抛弃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奶奶,呜……」
  刹那之间,大厅内外顿时掉落无数的下巴,就连张阳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调教的本领这么厉害。
  一干夫人、小姐劝了几句,但清音却越哭越悲伤,众女的目光再次异变,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纯真少女。
  老夫人一声长叹,惋惜地道:「唉,看来这丫头真被贼人吓坏了,好可怜。四郎,那就让她待在你身边服侍你吧。」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二章:邪器攻略
  一出意外的闹剧终于结束,张阳急忙抢在三嫂继续报复前,带着破涕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违的清心别院。
  「主人,这房子真漂亮,我以后也住在这里吗?」
  清音有如初生的鸟儿,在别院内外飞了一圈,相比其余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变的她还是更喜欢这儿的清静幽雅。
  也许是感动于清音先前的忠心,张阳难得良心发现,一把抱住清音娇嫩温凉的身子,凝声道:「小音,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人欺负你。」
  「主人,你对我真好!」
  发自真心的话语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应到张阳的心意,纯真美眸刹那闲情愫滩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怀中,久久不愿动弹。
  「咳咳!」
  两声干咳打破唯美的风景,铁若男脸带微红,独自追了过来。
  「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灵附体?」
  「嗯,如果灵梦没有骗我,妖灵就在大厅里。」
  铁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谎的理由,美眸一缩,紧张地追问道:「是谁?」
  「我确定不了,除非与妖灵宿主单独相处,而且还要……」
  张阳的脸有奇怪的羞红密布,舌头停顿好几秒,这才结结巴巴地补充道:「还要碰到目标的……胸部,才能确定。」
  「胸部?你……」
  铁若男美眸大张,果然如张阳担心那样,她立刻火气爆发,怀疑质问道:「这不会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这么荒唐的办法?」
  「好嫂嫂,这些都是一元玉女强行灌进我脑袋里的,我可没骗你。唉,再荒唐,也比不过什么「邪器救世」荒唐呀!」
  铁若男对张阳的叹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沉声道:「那倒是,你就试一试吧,从丫鬟们开始。」
  「好姐姐,你愿意帮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愿意帮他偷香窃玉,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
  铁若男对张阳的欢呼哭笑不得,清音则挥舞双手,兴奋之下,竟然喊出张阳之前无意间冒出来的新鲜词语:「主人,我也要帮你「泡妞」,咯咯……」
  「呵呵……谢谢三嫂、谢谢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张阳的誓言引来两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声中,「邪器猎艳小组」就此诞生。
  第二天一早,铁若男随便找了个借口,把昨天在大厅里出现过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别院,清音则偷偷摸摸地藏在花丛后,不停弹出指风。
  丫鬟们前仆后继栽倒在同一块石板上,而四少爷总会及时出现,不惜纡尊降贵,热情百倍地把她们扶起来。
  张阳搂着少女们的腰肢,摸着她们的酥乳,还要顺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乳尖,这么过分的轻薄行动却换来丫鬟们一声又一声的感谢。
  「嘿……」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心态越来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阴人」的好处。
  「邪器小组」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直到最后一个丫鬟——百灵姗姗来迟,才有了一点小波折。
  清音一缕指风弹出,百灵腿弯一麻,摔向那块备受折磨的石板,张阳习惯性地从暗处一跃而现,熟练地伸手抱去。
  「啊,你干什么?」
  百灵一见张阳,玉脸瞬间变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变向,无意间躲开张阳的双手。
  百灵还是看不起阴人少爷,她虽然忘记上次的湖边淫虐,但心中却留下潜意识的惊恐,此时的眼神一半是蔑视、一半则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错只在刹那之间,百灵厌恶的眼神映入张阳心海,有如一把钥匙,突然打开张阳回忆的闸门。
  曾几何时,刚进张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爷大献殷勤,目光总是含情脉脉,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痴情模样。然画面一转,张阳被诊断为「阴人」后,百灵不仅立刻翻脸,而且还故意闹得满城皆知,让张府四少爷成了一个大大的笑柄。
  势利眼的小贱人,他奶奶的!
  想到这儿,张阳心海陡然怒火弥漫,眼珠光速一转,突然一声怪叫:「百灵小心,你脸上有蚊子。」
  「啪」的一声,张阳巴掌过处,五指红印留在百灵脸颊上。
  耳光声中,百灵惊呆了,一向温柔的四少爷竟然打她耳光?这还是那个阴人少爷吗?
  不待百灵回过神来,张阳的巴掌又从她另一边脸颊扫过,而且继续怪叫道:
  「小心,蚊子又来了。」
  蚊子飞了几个来回,很喜欢「打蚊子」的四少爷最后一个搂抱,大手近似野蛮地抓住百灵的乳房。
  「啊!」
  五指一紧,几乎捏爆盈盈一握的处子乳鸽,百灵陡然惊跳而起,带着无尽的羞愤、还有强烈的恐惧,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张阳看着百灵仓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乐,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就连「拯救天下」的压力也消失许多。
  散乱的风儿恢复平静,映日别院的气氛却更加凝重。
  丫鬟们已经试探完毕,却没有一个是目标,剩下的全是张阳不应该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难道要他挑战禁忌,超越伦常?
  唔……
  邪器的血液时而沉重无力,时而沸腾如火,理智与欲火交替盘旋,最后全部屈服在现实面前——邪淫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还得做!
  三少奶奶的压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紧锁道:「四郎,如果不驱逐妖女元神,宿主会怎么样?」
  张阳还在脑海里搜索灵梦留下的相关资料,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已主动回答道:「妖灵一旦成功,就会夺去宿主的身躯,吞噬宿主的元神。」
  铁若男明媚的玉脸更加凝重,银牙一咬,她说出等同于大逆不道的话语:「以一元真君的灵力,为什么不强行驱逐妖灵?这里面会不会有些躁跷?」
  「我也这样问过一元玉女,唉!」
  张阳又无奈叹息一声,仔细解释道:「强行驱逐不仅会伤害宿主,而且会让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灵的力量就会增强一点。」
  「唉,既然这样,那也只能继续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叹息特别多,片刻后,张阳为了理清心中乱麻,脑海灵光一闪,命令清音找来纸笔,开始亲手制作战略详图。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个美妇人的名字占据战略图四个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识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
  铁若男也勉强鼓足斗志,毅然道:「四郎,就从芷韵开始吧。」
  她还没有解说完,但张阳却明白她的意思,相较三个等同于母亲的夫人,虽然也属禁忌的嫂嫂,总是好那么一点点。
  就在叔嫂二人在别样的心情中思索详细计划时,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发现一个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个目标,还有老夫人!」
  「噗嗤」一声,铁若男笑得直不起腰来;而张四郎就像一滩软泥,当场吓趴在地。
  下一刹那,清音又欢声道:「主人别怕,老妇人就似枯木残烛,已经没有女子灵性,妖灵绝不会附在老人与幼童身上。」
  「你……我要惩罚你!哎哟,嫂嫂别打,我不是那意思。」
  张阳从地上一蹦而起,还未来得及教训吓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误解他所说「惩罚」的意思,怨气腾腾的拳脚立刻大发雌威。
  邪器猎艳行动第三天。
  张阳怀揣一颗火热的少年之心,走向宁芷韵的回春别院,不料一盆冷水却对他当头淋下。
  前后不到半小时,他就有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回到清心别院,然后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四郎,你这鬼画符是什么意思?真是芷韵吗?」
  现代人的东西令野性佳人误解,张阳急忙强打精神,愁眉苦脸地回应道:「不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单,我连她的院门也进不去。」
  「咯咯……活该,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猪头了。」行动不顺,铁若男反而很开心,看来不知不觉间,她对张阳的怨气越来越深。
  张阳自知斗嘴不是三嫂的对手,聪明地转移话题,目光一闪,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个正国公府,最有威严的自然是雍容华贵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仆前呼后拥,还有家将四方保护,即使是张阳,要想不露痕迹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绝不是一件易事。
  春风吹拂,空间变幻。
  邪器小组在一个小树林里出现,而距离小树林两、三百米外,大夫人丰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群簇拥着,即使相距这么远,张阳三人也能感应到贵夫人的威仪气势。
  铁若男一边观察环境,一边低声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蛮干!」
  「好姐姐,有你帮忙,我怎么会蛮干呢?我数完一二三,你就假装打我,让大娘过来劝架,然后我就……啊!」
  张阳喉咙里的「一」字还没蹦出来,屁股已经挨了亲嫂嫂重重一脚,少年身躯「飕」的一声,毫无准备地飞出树林。
  「臭小子,满嘴胡说八道,不学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哎哟,三嫂,我冤枉……啊,别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钟,张阳已是鼻青脸肿,叔嫂二人的对话完全在计划之内,但铁若男的暴打却绝对在计划之外。
  一股怒火没来由地钻进铁若男的心窝,她是越打越用力,张阳想挡也挡不住,不得不改变计划,主动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还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奶奶的长腿已经再次踢中他的屁股,张阳一声惨叫,撞翻了好几个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广众,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杀人了!」张阳在奴仆人群中穿梭,艰难地接近着目标。
  「臭小子,还敢继续胡说,非要拔掉你舌头不可,哼!」
  三少奶奶穷追不舍,几个丫鬟下意识上前劝架,却被她厉声喝斥道:「滚开,谁敢多嘴,我就掌谁的嘴。」
  「唰」的一下,所有人脸上的嘻笑都当场冻结,她们这才意识到,三少奶奶这次是动了真火!
  本就泼辣的三少奶奶发火岂是儿戏?四少爷逃到哪儿,哪儿就是一片鸡飞狗跳,谁也不愿当四少爷的代罪羔羊。
  情形越来越混乱,大夫人终于也失去镇定,急忙派出近身女护卫。
  几秒后,铁若男与两个女卫打成一团,张阳一边大叫救命,一边一头扎入大夫人怀里。
  「四郎,别怕,不要慌。」
  大夫人自然地伸出双臂,不料张阳却冲势过猛,扑通一声,两人抱在一起,栽入一丛花草里。
  花叶纷飞,春风激荡,张阳奇迹般摸到中年美妇的肥美双乳。
  勾魂乳浪在掌下颤抖,可惜大夫人的威仪华贵已深植少年脑海,他不敢多享川受,五指一碰即分,身形顺着滚动之势跳了起来。
  「大娘,伤着你了吗?是孩儿不好。」
  「没事,以后不要这么鲁莽就是了。」
  大夫人丰腴娇躯微微一紧,她颤抖的乳峰虽然还残留着少年火热的气息,但这等情形,她又怎好开口责怪?
  过关啦,嘿嘿……
  然张阳心中暗自一乐,随即假装被三少奶奶的杀气吓到,两脚一蹦,转身就逃。
  下一刹那,邪器少年突然感到腿弯一麻,身躯不由自主栽回花丛,正好压在大夫人肥美的乳浪上。
  「啊!」
  如此突然而混乱的情形下,大夫人依然保持着贵妇仪态,惊叫声一闪即逝,微不可闻。
  熟妇玉体在身下微微颤动,张阳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云团上,柔腻肉感与醉人幽香同时钻入心海,他禁不住小腹一麻,欲望之根「噌」的一下,竟然在这种时刻弹立而起,重重地顶在大夫人小腹上。
  几层衣衫绝对挡不住欲望的热气,张阳血液沸腾的同时,禁不住头皮发麻,暗自惊叫:「不好!」
  果然,大夫人的呼吸瞬间发热,小腹急速收缩,而她震惊的目光则扫向异样触感传来的部位。
  电光石火间,张阳腰身一拱,手肘下移,抱着大娘向花丛深处滚去。
  「大娘,三嫂发疯啦,她要杀人,孩儿怕……」
  宛如孩啼的颤音、急速翻滚的动作、再加上张阳的阴人身份,大夫人终于抹去惊疑,化怒为嗔道:「四郎,别滚了,成何体统,啊。」
  一缕细微的呻吟从华美贵妇唇边逸出,张阳虽然是阴人,但身体却特别滚烫,宝相庄严的大夫人也不由得脸色发红。
  「大娘,救我……」
  张阳已经得出结论,但他的身子却贴得更紧,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藏在大夫人柔腻、幽香的怀抱里。
  花丛下、草丛间,熟美贵妇被惊恐少年搂得喘不过气来,她清晰感应到乳房已在摩擦中发热了。
  「四郎,停……!」
  女人的本能让大夫人脸色紧绷,当张阳的手指夹住她乳头时,她终于有了一丝不对劲的感觉。
  关键时刻,铁若男的声音及时破空而来:「张四郎,滚出来,我要让大娘评评理,你竟敢说我是男人婆。」
  花丛虽密,却不能挡住三少奶奶的脚步声,大夫人的怒火转瞬化为慌乱,幸好张阳这一次没有捣乱,以最快的速度滚到一米外。
  花飞叶落,烟尘弥漫。
  张阳在混乱中拔腿逃去,三少奶奶本也想顺势离场,不料大夫人却拦住她,随即是好一顿数落,直到把心中一股杂乱发泄完毕,大夫人这才恢复世家贵妇的雍容气息。
  清心别院,邪器小组的战略指挥室里。
  张阳嗅了嗅指尖弥留的幽香,然后轻轻划去大夫人的名字,随即笔尖一顿,停在二夫人的名字上。
  清音在暗中目睹整个过程,想起张阳挨打时的叫声,她禁不住赞叹道:「主人,你装得真像,我差一点就要出手救你了。」
  张阳的惨叫可不是假装,他摸了摸瘀青未消的手臂,惊悸犹存地呼出一口热气,随即也以赞叹的语调道:「小音,你是越来越聪明了,打中我腿弯的那一指真准……」
  清音美眸一愣,刚想开口追问,铁若男杀气腾腾的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挥舞着拳头质问道:「臭小子,你先前对大娘干了什么,害我被她好生训了一顿?」
  张阳可不想这么快就因公殉职,脑海光速一转,避轻就重地反问道:「好嫂嫂,你以为我愿意当淫贼呀,你以为女人的便宜那么好占吗?呜……我不干了!」
  一腔怨气爆发而出,张阳委屈的声调杀了铁若男一个措手不及,反而要主动劝说,重新鼓舞他攻略美女的斗志。
  三嫂服软,张阳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越来越邪气的眼珠一转,突兀地把目标从二夫人变成四夫人。
  「嫂嫂,你与四姨娘是不是经常一起切磋武艺呀?呵呵……」
  张阳贼贼的笑声让铁若男美眸一颤,下意识生出不妙的预感:「四郎,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嘿嘿……好嫂嫂,同样的妙计只能用一次,要试探四姨娘只有这样……」
  张四郎在三嫂耳边低语几句后,三嫂陡然跳了起来,野性迷人的小麦色玉脸红若晚霞:「不行、不行,我可不干。」
  清音认真地提醒道:「三少奶奶,你刚才保证过要帮助主人收服妖灵的,你可是巾帼英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铁若男被清音当场逮住话柄,不由得露出无奈的神色;张阳咧嘴一乐,大手一挥,邪气的烟波飘向四夫人的院子。
  日落西山,暮色来临,邪器的「美女攻略计划」继续进行。
  按照张阳的计划,三少奶奶来到四夫人的院子,邀约最年轻的婆婆比武玩耍。
  四夫人虽然辈分很高,其实还是花样少妇,她年岁与铁若男相近,两人又性情相投,都喜欢舞枪弄棒,很自然就成了跨越辈分的闺中密友。
  铁若男话音未完,四夫人甜美娇小的身子已轻跃起,笑道:「若男,听说四郎喊你男人婆,你今天痛打了他一顿;怎么,拳头还在发痒呀,咯咯……」
  「好啊,连你也敢取笑我,等会儿过招,我可不会留情。」
  「好啊,看谁更厉害,来吧!」
  四夫人一挺身子,娇美的乳浪穿透衣裙,远远看去,关系特别的婆媳俩仿佛在「斗奶」一般,无比的刺激。
  半真半假的比武开始了,两个半桶水的正道记名弟子打得非常热闹,剑气最为眩目的一刻,三少奶奶却突然收招。
  「唉,每次都这样比,灵力一点进步也没有。」
  正国公长期在外,比武游戏已是四夫人消磨时光的最爱,她正在兴头上,毫不迟疑地追问道:「若男,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一丝犹豫从三少奶奶眼底闪过,但她还是按照计划进行道:「我新建一间特别的练功房,设置许多障碍,肯定能提升灵力,还可以蒙着眼比武,改天带你……」
  「不,就今天,现在就过去,咯咯……蒙着眼比武,真是个好主意。」
  铁若男原本还有点于心不忍,可惜四夫人却主动跳进专门为她设下的绯色陷阱。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三章:修他老母
  修他一老母映日别院刚刚弄好的练功房里,果然摆放着许多障碍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难度,也能藏下一个大活人。
  两个美人在只有淡淡烛火的房间里打得幻影闪烁,香风弥漫,而张阳则藏在暗处,不停深吸着美人香风。
  一刻钟后,铁若男开始实行预谋的计划,铁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开始全力进攻,把本就技差一筹的四夫人迅速逼向墙角。
  「嘿嘿……来啦,四姨娘过来啦!」
  张阳从障碍物后面探出半边身子,禁忌的欲望早已涌入他双手。
  铁若男一声轻喝,拳风打在四夫人肩上,娇美妇人步伐一乱,身子原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双乳就此正对屏风后的邪器少年张阳。
  四夫人身子摇晃,已经辨不明方向,正是张阳久等的好时机。他猛地一下扑了出去,使出现代人最为崇拜的绝招——抓奶龙爪手!
  邪风激荡的瞬间,一股怪异的力量突然缠住张阳双腿,令他动作意外地慢了一点。
  「扑通」一声,就是这一线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势摔倒在地,而张阳的大手没有抓住小姨娘的乳球,却意外地抓住三嫂的丰满豪乳。
  怎么会这样?怎么又发生意外了?咦,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张四郎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三嫂挺拔高耸的美乳,他脑海思绪百转千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仅忘记收回双手,而且还下意识地捏了捏。
  与此同时,一缕微风吹散淡淡的烛火,窗外掠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红色幻影。
  「咯咯……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还以为这任务很无聊呢。小子,在这儿好好玩吧,奴家去会一会我那宝贝师妹了。」
  妙姬暗地里「帮」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后在放浪欢笑声中,飞跃到清心别院。
  半透明的纱裙一闪,妙姬笑吟吟地看着与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师妹,故意不说话,用突然的出现试探着清姬的反应。
  小音正倚在窗边等待主人回来,妙姬脸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备,反而好奇地问道:「咦,你是谁?哪个院子的呀,你也会道法吗?」
  妙姬双眸微微一收,极其怀疑地问道,,「你真不认识我了,好师妹。」
  「师妹,你是我师姐?咯咯……太好啦,终于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给我讲讲吗?」
  清音欢喜得眉飞色舞,紧接着又皱起眉头,摇头道:「还是不了,主人说我以前不快乐,像现在这样更好;我不想知道过去了,这位……师姐,你走吧。」
  妙姬观察师妹已经好几天,一直被她这种神色困扰,眼神一转道:「师妹,你不想听,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后悔?」
  邪门妖妇丰盈妖娆的身子飘向院门,走出门槛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谎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珑,也就是你的女儿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遗物呀?」
  「小玲珑,我女儿?我有女儿吗?」
  清音反复念着「小玲珑」三个字,但心海却没有半点异常感应。
  妙姬凝视着师妹脸部的每一丝变化,却没有任何有用的发现,绝招用完的妖妇话锋一转,微笑道:「哦,看来是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呀,你应该不是我师妹。」
  「咯咯……没关系,你这人不错,是哪个院子的女奴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纯真少女心中,在这张府里出现,会道法,还行踪诡异的女人,应该与她一样,是最为光荣的——女奴!
  妙姬听到清音的话,跃上墙头的身子差一点摔下来,她终于得到答案——清姬,比她还聪明的师妹变傻了,而且也失忆了!
  难道……这就是死而复生的代价?
  练功房内,时光停滞在张阳揉捏铁若男美乳的一刻,她的乳尖一胀,刺骨的杀气陡然爆发。
  「摸够了没有?」
  铁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张阳绝对已经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头晕目眩的四夫人无意间救了张阳一命。
  「若男,你在与谁讲话,摸什么呀?」
  「我……」
  铁若男通红的玉脸又增加惊惶之色,眼见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飞身上前,打出一阵拳风道:「四夫人,我说你在摸鱼偷懒,再来,看招!」
  「好啊,来就来,咯咯……」
  两女再次打成一团,劲气呼啸声中,突然响起四夫人的连串娇嗔。
  「啊,若男,你干嘛捏我胸部?」
  「哎哟,你还捏。」
  「呀!你怎么用武器了?啊,不许用棒子戳我!」铁若男的脸颊已快滴出血来,她一边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边一脚踢在张阳的「棒子」上,再一脚把脸颊扭曲的张阳踢到暗处,随即突兀地终止了暖昧游戏。
  「不打啦,我没力了,咱们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随手松开蒙眼布,一边搓揉自己胸部,一边嘻笑埋怨道:「你发疯了呀,下手这么重,我这儿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闺蜜好友之间没有什么顾忌,四夫人作势就要亮出「证据」,三少奶奶急忙捂住她衣襟,连拽带拉,把年轻的婆婆带出练功房。
  倩影离去,余香犹存,张阳躺在墙角,脑海还在回味那惊鸿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别院,惋惜地划去美丽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计划时,院门突然轰的一声,被铁若男狠狠一脚踹开。
  「张阳,姑奶奶要杀了你!」
  铁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间,张阳以最快的速度关上卧房门,然后大喊道:「三嫂不要进来,我没穿衣服。」
  门外杀气腾腾的脚步声不慢反快,狡猾的张阳急中生智,一把搂住清音低声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声的叫!」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胀死我啦!」
  清音第一声叫得呆板无趣,逼得张阳一口咬住她的乳头,绝色女奴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无忌惮地欢叫起来。
  野性美妇的拳头砸在门板上,却不敢真正发力,她虽然听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绽,但这种情形,她又怎敢冒险?
  「臭小子,滚出来!」
  「好姐姐,你消了气,我就出来。」
  火爆美人遇上无赖少年,叔嫂二人隔着一层门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女奴则火上浇油,扑入主人怀抱,握住邪器肉棒。
  「嗯……」
  低沉的男人闷哼飘出门缝,铁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颤,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真实,当「滋」的一声颤音钻过门缝时,铁若男蓦地双脚离地,人生第一次仓惶逃遁了。
  「呃!」
  门内,张阳用力一耸,阳根重重地插入清音的子宫花房,强大的惯性穿透美人玉体,撞得门板吱呀乱叫。
  清音玉手搂住张阳脖子,身子轻轻一纵,双腿盘在男人腰间:「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高潮的尖叫声中,张阳与清音一起死去又活来,阳精与春水浑然交融后,少年禁不住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三嫂被气走了,没了这么强有力的助手,接下来的计划怎么办呢?看来要修改一下了。
  时光随着沉思悠然过去,张阳的灵感随着清音吞咽精液的声音一起出现。
  清音舔去龟冠上最后一滴精液,张阳咬着她耳垂低语一番,最后振臂一挥,情绪失控大喊道:「宝贝儿!」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么意思?你要修理别人的老母吗?」
  「哈哈……小音,你太可爱了。」
  张阳笑得前仰后合,随即笑着胡乱解释道:「修太母是最流行的江湖黑话,大侠行动的意思,不过我更喜欢你说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后,谁敢得罪咱们,咱们就用这句骂他!」
  「咯咯……好啊,咱们一起修他老母!」能创造一个新词,而且是与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欢喜得玉脸闪光,随即高喊着最流行的黑话,欢快地破空而去。
  张阳躺在凉榻上,连连喃喃自语道:「嗯,我是不是有点邪恶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点也是应该的。」
  接下来一连两天,国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无事。
  阴州城大街小巷里则凭空冒出许多流言,说正国公的四少爷只是个捡回来的弃婴,所以才会与众不同,是个残废阴人。
  流言越传越厉害,终于传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气得老脸扭曲,拄着拐杖大骂道:「查!把阴州翻遍也要查个清楚,看谁胡说八道,割了他的舌头!气死老身啦!」
  国公府少有的大动肝火,满城官兵自然倾巢出动,不料散布流言的罪魁祸首还没有抓到,四少爷又失踪了。
  谣言对于张阳打击之大,完全超乎众人意料,就连有点怀疑的三少奶奶也脸色微变,高挑倩影风风火火地冲入清心别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踪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别问我。」
  清音说不来假话,虽然牢记着主人的嘱咐,但游移的眼神、紧张的手指,把什么都出卖了。
  「臭小子,原来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铁若男哭笑不得地长叹一声,她虽然不能苟同张阳的好色阴谋,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诡计多端,暗自思忖道:「这小子竟然连这种法子也能想出来,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静,肯定会上她的当,抱着安慰他。」
  嘻嘻,看来张阳很快就会回来了,自己还是先走为妙,千万不要再被他缠上。
  二夫人院子里,事情正如铁若男想象那般发展,不过她只猜到前一半,却没有猜到后一半。
  正国公的四位夫人里,大夫人雍容华贵,四夫人甜美娇小,三夫人飘逸柔美堪称人间绝色,而二夫人则是柔弱文静,与小时候的张阳最是亲近。张阳幼时每当犯错被正国公惩罚时,必会逃到二娘房中,与小妹张幽月争抢二娘的温暖怀抱。
  如今,心灵受到打击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窝里,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娇喘吁吁的二夫人吓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么在这儿,担心死我们了。来,姨娘带你去见老初宗。」
  「不,孩儿什么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这里。」
  张阳披头散发,目光涣散,外表一副即将崩溃的神色,心里则胡思乱想:嘿嘿……早知自己这么会演戏,前世应该去当演员,说不定还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能……」
  张阳怎会让二夫人保持冷静?他突然脸颊发红,非常激动地问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儿啦,我真是捡来的野种吗?呜……」
  男人的眼泪很少见,也很有杀伤力,尤其是从「阴人」眼中流出,更是让二夫人大为心疼。
  「四郎不要听别人胡说,你绝对是老爷的亲子,当年还是姨娘第一个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间,二夫人的思绪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变成悲伤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怀中。
  中年美妇坠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压在二夫人成熟柔腻的乳峰上。
  美妇乳峰微微颤抖,镇魂手链一丝不动。
  张阳悄然嗅了嗅乳香,随即不舍地松开手掌,顺着二夫人的语气掩饰道:「还是姨娘最疼孩儿,孩儿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乱想了。」
  张阳目光回复平静,随即看向门口,二夫人感觉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来,再次说道:「四郎,我陪你去见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夜空明月散发着温馨的光华,悠然驱逐着大地的邪气,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顶上却有一团烟波邪气四溢,无论月光怎么努力,也难以将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让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让你们再亲密一点,嘻嘻……」
  吸尘谷谷主妙姬从烟波中探出半边脸颊,她衣袖轻轻一挥,邪门毒气如蛇一般钻进窗户,包裹了室内两人的身影。
  张阳眼神微微一顿,突然又扑入二夫人怀中,就像赌气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儿今夜只与姨娘一起睡。」
  「什么,你要睡在这儿?」
  「对,要抱着二姨娘睡,就像小时候那样。」
  张阳不仅重复他的坚持,而且还连下猛药道:「姨娘,你是骗四郎的吗?呜……我不会真是野种吧?」
  「不、不会,姨娘怎会骗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心软,当张阳脸颊挤得她乳峰颤抖时,不仅没生气,反倒想起张阳幼时的画面,心绪一乱,她竟然地点头道:「好吧,姨娘今夜陪着你,四郎真是个长不大的顽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坏小孩,要娘亲抱!」
  「坏孩子」鼻翼喷出的热气比大人还要浓烈,嘴里说要「娘亲」抱,双手却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扑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颤,纱帐飘飞,少年与美妇以极其暖昧的姿势重叠在一起。
  「嗯……四郎,别,你压着姨娘啦。」二夫人整个上身几乎都受到少年身躯挤压,秀美玉脸羞红闪现,她终于有了几分不妥的感觉。
  二夫人身子一僵,张阳立刻脸色一沉,抢先发脾气道:「姨娘不像以前那么疼孩儿了,你也嫌弃我是个阴人吗?哼,孩儿先睡觉了。」
  「倒打一耙」绝对是无赖绝招,此招一出,美妇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怜隐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对,别生气。」
  张阳心中暗自偷乐,脸上却很平静,强自压下欲火,「天真」地道:「孩儿不生姨娘的气,姨娘把外衣脱了吧,应该休息了。」
  话音未落,张阳已热情百倍地解开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让二夫人想反对,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绪迷离,略一犹豫间,身子已经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
  张阳的「天真小手」继续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纤细曼妙的身子吓得似若风中柳絮,连连闪躲,甚至有点哀求道:「四郎,天……天凉,别脱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过,姨娘要抱我睡觉。」
  张阳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松,自然地生出一点感激:
  嗯,四郎真听话,就抱着他睡吧。
  意念微妙变化下,二夫人主动张开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许多的身子。
  张阳喉咙一颤,假装的纯真已掩盖不了黑暗的欲火,他又一次一头扎入二夫人怀中,钻进同一床被子里,「啊……四郎,别……那么用力,姨娘喘不过气。」
  禁忌的欲火重重喷打在美妇乳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挡不住热气的入侵,二夫人的乳头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顶出两点销魂的痕迹,令她心海更加混乱迷离。
  嗯,四郎小时候就是这样睡的,既然答应他,就由着他吧,啊……坏小孩,贴得好紧呀。
  张阳看似睡着了,但肢体的细微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止,一次缓慢的翻身,少年嘴唇「无意间」从凸点上轻轻擦过。
  「啊!」二夫人有如遭到雷击,曼妙丰盈的玉体陡然一震,惊叫冲口而出。
  「咦,姨娘,你还没有睡呀。」
  张阳「醒转」的同时,极力模仿着清音的眼神。虽然做不到不含丝毫杂质的程度,却也让二夫人心弦一颤,逃到床边的玉体自动躺回原位。
  「姨娘,孩儿躺在你怀里比小时候还舒服。」
  贼笑从张阳唇角一闪而过,他更加大胆地搂住二夫人的腰肢,半边脸颊几乎是强行挤入乳沟,然后开始蠕动,接着不仅是脸颊,他整个身子都在缓缓蠕动,全面摩擦着二夫人的成熟肉体。
  一次、两次、三次……二夫人的乳球越来越热,乳头在颤抖中胀大到极限。
  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热却突然在乳尖上爆炸,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
  「啊,好舒服呀,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下,再感觉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当二夫人这样想时,乳球就会更加鼓胀,几分钟后,半梦半醒的少年已经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妇的呼吸越来越热,少年则仿佛睡得越来越沉,嘴唇后来已经贴在二夫人的乳尖上,只是隔了一层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银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番变换后,她看着鼻息悠长的四郎,一声长叹,放下挣扎的双手。
  纱帐微动,被褥轻翻,睡梦中的张阳突然翻了个身,半边身子压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儿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么可以!
  强烈的震撼袭入二夫人心海,她还未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张阳已经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间,一对雪白丰满的美乳弹跳而出,落入了张阳看似无意识的大手里。
  「四郎,不要,呀!」二夫人想推开张阳,乳头却抢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盖。
  「姨娘对孩儿最好了,比亲娘还要好。呵呵……孩儿还要吸奶。」
  纯真的话语更加搅乱美妇人的思绪,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遍全身,两秒后,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声哀求:「唔……四郎,乖,别吸了,姨娘没奶。」
  「胡说,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时候吃过。」
  淡淡的烛火起伏闪烁,张四郎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梦话」,竟然两手一挤,大口一张,同时含住柔弱美妇的两粒乳头。
  如此动作,终于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却双腿一并,脚尖绷成一线,然后暗自犹豫道:「嗯,四郎是在做梦,我不能伤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让他再过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识为自己设下底限,可这底限也给了她放纵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刚刚闪现,羞人的呻吟已冲出她的齿缝。
  张阳唇舌一番搅动,柔腻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荡漾,暖昧的时光不知过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经僵硬了两、三次。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四章:姨娘奶水
  当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时,张阳突兀地张开眼帘,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迷惑地问道:「姨娘,你的奶水怎么转移地方了?」
  「什么奶水,什么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双眼,随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声立刻冲出朱唇。原来蜜汁已经湿透了她的亵衣,而「纯真」少年则把蜜汁当作了乳汁。
  羞涩慌乱间,二夫人已经忘记张阳突然苏醒的问题,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视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强烈的欲望充斥张阳双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鸵鸟,故几乎是咬乳头低语道:「姨娘,这奶水味道怎么不一样了?」
  味道?难道他……啊,天啊!
  又一个羞人的冲击涌入二夫人脑海,她立刻睁大美眸,但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张阳不仅品尝着指尖「奶水」的味道,还一脸陶醉地品评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过更好吃。姨娘,我还要。」
  天啦,四郎还要吃?他到底想做什么?不、不可以!
  惊恐终于化为二夫人的勇气,猛然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四郎继续下去。
  意念一动,二夫人上身终于坐起,但她抬腿的动作却方便张阳进一步的入侵。
  下一刹那,暖昧的春风冲天而起,张阳竟然隔着一层亵裤,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声哀鸣,身子好似中枪一般瞬间僵硬,然后轰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强烈了,强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脑海出现短暂的空白。
  天啦,私处竟然被四郎亲吻了,啊,他怎么可以这样?羞死人啦!
  羞愤之火升腾而起,不过张阳唇舌一紧,「滋」的一声颤音立刻抹杀二夫人刚刚生出的几分理智。
  唔……好麻呀,里面又……痒起来啦,坏孩子,啊……
  二夫人白晳的双腿连连颤抖,张阳则咬着她早已湿透的亵裤,不轻不重地一甩头,成熟美妇的芳草与阴唇立刻释放而出。
  成熟的阴户、嫣红的媚唇,二夫人虽然生了张二郎与张幽月,但玉门依然紧窄柔腻,幽香迷人。
  张阳瞳孔瞬间放大,望着二娘诱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变得粗重起来。
  男人气息弥漫私处,女人禁地连连收缩,再次惊醒的二夫人双手往下一推,急声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气了。」
  「滋!」
  张阳的回应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热的力量直透蜜穴深处,禁忌的欲火轰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宫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惊叫,他近似疯狂地吮吸起来,一分钟后,一汪春水涌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扬起脖子,发出了吞咽的「咕咚」声。
  天啊,好大声,四郎竟然吞进去了,唔……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缩,又一汪蜜汁喷涌而出,听着张阳一声接一声的咕咚声,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双腿终于软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张阳说话的同时,轻松的脱下二娘的亵裤,然后身躯一压,准备用行动把秘密说完。
  刹那间,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数倍,她并没有明白张四郎话语的意思,而是私处感应到强烈热气的冲击——属于正常男人才有的冲击。
  滚烫、坚挺、硕大的龟冠抵在柔腻、娇嫩、泥泞的玉门上,危急瞬间,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维还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门。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会增加张阳的乐趣,他早有准备,强健的大手抢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欲火一震,把二夫人压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们不能这样!」清晰的触感从下体传来,二夫人终于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张阳上身一压,胸膛最大限度地挤压着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时轻轻一挺,刺入半个圆头。
  乳头虽然在快感中颤抖,但二夫人再也没有心灵挣扎的余暇,急忙惊叫道:
  「四郎,不要,老爷会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国公,张阳越是欲火狂乱,他虽然更加认同自己现代人的身份,但在这时,却沉醉在张四郎的身份里。
  一想到身下美妇是二娘、是父亲的妻子,他的龟冠陡然一跳,让柔弱美妇的花瓣变成「。」形,紧接着用力一耸,整个龟冠刺了进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声尖叫,哀羞与悲鸣浑然交织,剧烈颤抖的身子突然瘫软,难以动弹。
  呜……进去了,四郎已经弄进去了,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啊……好胀呀!
  在二夫人感觉里,她以为张阳已经全根插入,从未承受过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颤,更加强烈地感受到四郎阳物的巨大、坚挺、还有滚烫。
  美妇玉手无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边享受着玉门的厮磨,一边邪恶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将其压在自己肉棒上。
  「啊!」刹那之间,二夫人绝望的美眸激起一点诧异,玉手掌握下,竟然还有好长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长,比老爷的大了好多倍,怎么可能?
  二夫人的反应全被色狼少年张阳看在眼里,男人的骄傲浮上脸颊,他上身缓缓压下道:「姨娘,你快乐吗?孩儿特别快乐。」
  「不……四郎,你不能这样,啊……」命运还有一丝侥幸,二夫人又恢复几分斗志,两手齐上,抓着肉棒奋力往外拔。
  二夫人双手积聚此时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紧,男人之物的雄壮立刻钻入她心窝,刚刚鼓起的斗志瞬间化为灰烬。
  「姨娘,孩儿要让你快乐,真正的快乐!」
  张阳没有狂暴冲刺,只是轻轻旋转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离越来越浓,玉手忽紧忽松,无意间弄得他浑身汗毛直竖。
  「滋……」
  张阳缓缓推动肉棒,超人巨物一点一点地插进去,两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为二夫人阴户的颤栗,她终于松开玉手,羞涩的美眸却不敢面对这一切,唯有歪着玉脸,紧闭双目,身子僵硬,在沉默中咬紧银牙。
  张阳知道这已是二娘的极限,他没有继续逼迫美人心灵,肉棒顿了一下,紧接着猛然向里一插。
  「滋」的一声,邪器少年的肉棒终于全根而入,彻底占有父亲的女人。
  呃,好紧呀,二娘的花径比少女还紧,啊……差一点就射精了。
  张阳爽得神魂飘荡,二夫人则身子一抖,尖叫声穿云裂空,香舌弹出双唇时,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张阳的身体,抱得特别用力,然后又急忙松开。
  张阳感受着柔腻包夹的快感,最初最强的刺激过后,他一边缓缓律动,一边得意地问道:「好姨娘,孩儿没骗你,很快乐吧。」
  「不,不能这样,四郎,姨娘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姨娘吧。」
  「姨娘撒谎,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张阳猛然向外一抽,阳根带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说,你……啊……不要再说啦……」二夫人被这一插,插得乳浪抛荡,恨不得把这张脸埋进枕头绣枕里。
  「姨娘,我要说,我一定要说。」
  张四郎腰腹一耸,肉棒又猛烈地插了进去,然后火热而痴迷地道:「孩儿知道姨娘不快乐,所以病一好,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儿最喜欢你了。」
  插入的快感还有张阳打动心弦的深情话语,令二夫人美眸异彩闪现,闪躲的私处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啪啪……」张阳略一调整姿势,随即激情万丈地耸动起来。
  春水逐渐湿透床单,少年的温度一丝一丝地融化美妇的心灵,一刻钟后,两人的肉体好似合在一起,再无丝毫缝隙。
  「啊,四郎,轻……轻一点,唔!」二夫人禁不住轻摆腰身,随即又羞得玉脸通红,似若滴血。
  「嘿嘿……好姨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张阳淫靡一笑,强自压下黑暗的欲望,开始轻缓的抽插。
  和风细雨弥漫床榻四周,娇啼婉转充斥被褥内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渐融化,蜜唇终于适应四郎的硕大巨物。
  半小时后,张阳咬着姨娘耳垂发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儿……想重一点,憋得很难受。」
  「唔……」二夫人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杨柳细腰微微一抬,做好承受狂风暴两的准备。
  同意了,父亲的女人终于同意自己强烈插入的请求,啊……
  张阳顿然兴奋无比,双手一撑,腰臀一拱,野马般疯狂起来,肉体撞击声立刻充斥空间。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
  二夫人的花径天生紧窄,怎能抵挡坏小孩这么一番狂轰乱炸?而张阳的欲火强忍已久,二娘的哀求虽然透着几分痛楚,但却令他耸动得更加猛烈。
  「啊哦……丢、丢啦……呜……」
  二夫人高潮的呻吟如泣似诉,她白嫩的双腿朝天一瞪,蜜穴瞬间收缩,春水刹那奔流,猛烈地喷洒在张阳的肉棒上。
  「啪啪……吧叽、吧叽……」
  二夫人在高潮中半昏半迷,但张阳只停了两秒钟,紧接着阳根一耸,二夫人下体顿然蜜汁四溅,抽插声与水浪声浑然交融。
  百来下冲刺后,二夫人僵硬的肉体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语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会儿,啊……」
  「姨娘,真要停吗?可你这儿流了好多奶水呀!」
  张阳虽然不算欢场高手,但这段时间的实战再加上存在脑海里的大量现代「秘笈」,他已是无师自通,一边肉棒旋转进出,一边用手指轻轻搓揉二娘的娇小奶头。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妇的乳尖随之变成锥形,就连上身也弓挺而起,离开床榻,下身则含羞带怯地轻轻蠕动,缓缓迎合四郎的占有。
  「嘿嘿……姨娘,孩儿没说错吧,你是不是很快活?」
  二夫人私处的反应极大鼓舞了张阳男人的斗志。张阳低声淫语,又开始猛烈的冲刺,而且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啊,四郎,你不……不能,千万不要射在里面……」二夫人立刻明白过来,人妻的本能让她再次恐慌。
  「姨娘,好姨娘,我……我……受不了啦,呃!」
  射精,绝对是男人最爽的一刻,张阳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紧紧压在二夫人身上,腰腹一紧,阳精暴射而出,悉数射入二娘的子宫花房,侵占人她肉体与心灵的最后一方领土。
  「呀——」
  前所未有的哀鸣从二夫人口中迸出,张阳精液击中花心刹那,她脑海轰然一震,正国公的影子一闪而现,紧接着被张阳的欲火焚成灰烬。
  完全失身了,不仅被四郎插入,还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呜……天啊!
  二夫人心灵陷入彻底的绝望之中,张阳的大手却又抓住她的乳球,用火热的阳根唤醒她的哀羞,也点燃她的生命之火。
  「姨娘,你真美!」
  「啊,你还要……喔……」
  张阳的强悍远远超出二夫人的认知,几秒钟后她就再次呻吟起来,再没有绝望的空闲。
  「滋!」
  阳根挑开二夫人的花瓣,溅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张阳一边来回耸动,一边豪情万丈地想起最后一个、也是唯二个目标。
  女人是可以征服的,二嫂肯定也能这样征服,呵呵……
  二嫂,好姐姐,等着吧,我马上就可以拯救你了。
  张阳在家中大发淫威之时,紫雷山正因他闹得风云卷动,杀气腾腾。
  正道十山的高手蜂拥而至,大兴问罪之师,幸亏一元玉女及时出现,用一元真君的名义勉强压下风波。
  各派修真看过玄灵鼎的「遗体」后,终于安静地御剑而去,四灵剑女还未来得及感谢一元玉女灵梦,原本像缩头乌龟一样的紫雷山四大长老又蹦了出来,掀起另一场风浪。
  火雷真人身为长老之首,闹得尤其厉害,直接来到井清恬闭关的山洞前,命令井清恬交出掌教法印。
  一元玉女刚要出声,火雷真人抢先道:「梦仙子,我等虽尊一元圣山为首,但这是我紫雷山家事,相信真君也不会插手干预。」
  灵梦身周的烟波悠然不变,她侧眼看了看没有丝毫动静的山洞石门,出人意料地道:「火雷道兄说得有理,灵梦怎好干预紫雷山家事呢?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灵梦的话语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星辰般美丽的脸闪过一抹微笑,随即好奇地问道:「灵梦想问道兄,若井姑娘不适合当掌教,那法印又应该传给谁呢?」
  「这——」火雷真人脸皮再厚,面对一干门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推荐自己,激动的话语下意识堵在喉咙里。
  木雷真人与雨雷真人神色一愣,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一步,与火雷真人形成犄角之势。
  唯有排在末位的风雷真人不进反退,一向中庸的他摇手道:「老朽无德无能,当此长老于愿足矣。」
  紫雷道山突然一片死寂,煞气在沉默中飞速上升。
  雨雷真人第一个打破沉默,提议道:「梦仙子提点的是,要让众弟子心服口服,比武论高低是最好的办法。」
  木雷真人立刻点头附和,一元玉女则眼帘低垂,脚下烟波悠然一绕,退到人群后面。
  一个掌教法印让三大长老突然翻脸,火雷真人瞪着两个想与他抢夺法印的师弟,怒声道:「好呀,比就比,你们谁先来?」
  「我来!」
  一缕冰寒的话音突然充斥空间,山洞石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
  「大师姐,你可出来了,怎么办呀?」
  四灵剑女纷纷跃到井清恬面前,黄灵女已是美眸发红,一见大师姐,她这段时日的委屈、悲苦再也压抑不住。
  「你们先退到一旁,我自会处理。」
  紫灵玉女井清恬还是老样子,美得清丽脱俗,但四灵剑女却神色诧异。
  大师姐变了,变得好冷,就像那块千年玄冰一样,晶莹如玉,冰冷刺骨。
  一切说来话长,实际上却不过片刻之间,三大长老还未回过神来,井清恬已然主动走上前去,并高举掌教法印道:「谁赢我,这法印就归谁;输,立刻滚下紫雷山,永不许自称紫雷山门人。」
  「大胆丫头没大没小,本座今日要好好教训你。」火雷真人一见法印,立刻两眼放光,毫不犹豫冲了过去。
  虚空幻影一闪,厮杀来得无比突然,结束也在刹那之间。
  「砰」的一声,紫灵玉女与紫雷山二号高手交错而过,灵力之光一闪即灭,紫灵玉女持箫静立,丝毫无损,而火雷真人衣袖上则留下一个破洞。
  火雷真人竟然输啦,一招就败在了井清恬剑下!怎么可能?
  「不算、不算,本座看你是小辈,让你一招而已。」
  火雷真人恼羞成怒,手腕一翻,竟然放出本命飞剑,而且剑上还冒出一股仅次于太虚境界的大虚真火。
  「啊,火雷师兄,不可!」
  另外三个长老不由自主齐声惊叫,他们虽然也有一点贪念,但还没有疯到如此地步,可惜他们即使想出手相救,也来不及了。
  一元玉女距离井清恬不远,也绝对有挡下大虚真火的能力,不过她却没有丝毫动静,只是眼中难得出现一点惊诧,不是震惊,而是疑惑:「咦,紫雷山还有这么狠毒的功法?」
  「轰!」
  大虚真火击中紫灵玉女的身影,爆炸的烟尘冲天而起,一声巨响震得群山震荡。
  下一刹那,火雷真人的得意笑容突然冻结。
  井清恬出现了,完好无损地从烟尘中走出,冷声道:「师叔,我俩之间真有那么深的仇恨吗,竟然要置清恬于死地?」
  话音未落,井清恬手掌悠然扬起,一股真火从她指尖冒了出来。
  「啊,太虚真火?」
  少女指尖的灵火虽小,但却闪耀着货真价实的太虚之光,火雷真人「蹬蹬蹬」连退三大步,极度恐惧下,他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你怎会太虚真火,你……你是谁?你不可能是井清恬,来人呀,拿下这妖女!」
  井清恬冷冷地看着火雷真人,直到对方嚎叫结束,她才以冰冷的目光、不屑的语气道:「火雷,就你这种小人不配做我师叔;看在师尊面子上,我饶你一命,滚下山去。」
  「你一个小女娃竟敢逐老夫出师门,你还不够资格……呀!」
  火雷真人大声咆哮,刚想摆出长辈的身份,不料井清恬身影一闪,突然出手了。太虚与大虚之间虽然只差一级,但强弱却有如天壤之别。太虚灵力瞬间就击碎火雷真人的护体法罩,打得他一声惨叫,飞到百丈之外。
  井清恬发丝飞扬,凌空而起,指尖一亮,再次冒出太虚真火,紧接着略显冷酷地道:「滚,不然我以掌教之名诛杀叛逆,以祭师尊在天之灵!」
  冰寒的杀气瞬间充斥紫雷山每一个角落,数百门人同时心神一紧,再也不敢直视半空的紫灵玉女。
  一声赞叹在灵梦心中闪过,井清恬一句话就确定她掌教的威仪,而且还把火雷真人打入叛逆的处境,不容她不为之拍案惊叹,好聪明的紫灵玉女!
  紫灵玉女不仅聪明,而且还果断狠辣,火雷真人在太虚真火的威逼下,不得不迅速含恨下山而去。
  处理掉最强大的对手后,灵力大进的井清恬裙角一转,找上三大长老,然后手掌一翻,竟然把掌教法印送到风雷真人面前。
  「风雷师叔,清恬一来要闭关,二来年轻识浅,烦请你与两位师叔辛劳一下,代我打理紫山事务一段时日。」
  想争的争不到,不想争的却不要也不行,紫雷山门人全部瞬间傻眼,紧接着爆发出一片欢呼声,无论是哪位长老的弟子,无不为井清恬的强大与谦逊喝彩。
  一场内订迅速平息,修真江湖从此多了一位年轻的女宗主。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五章:妖灵宿主
  风波之后,紫雷孤峰之上,两位绝色美丽的修真界玉女迎风而立。
  紫灵玉女面对一元真君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却更加冰冷,寒气四溢道:「梦仙子,这结果是否合你心意?」罾「井仙子误会了,灵梦对紫雷道山绝无恶意。」灵梦脚底微微一沉,仿佛从烟波中走出,无瑕玉脸透出动人微笑。
  井清恬衣袖一扫,寒气呼啸,吹散灵梦制造的和风,她随即沉声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实并不关心,只想问梦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
  灵梦眼帘微抬,烟波从脚底飘然升起,山顶花草一震,和风与寒气同时消失。
  修真界两大绝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锋以平手结束,灵梦主动后退半步,柔声叹!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张阳于死地,放下吧?」
  「放下?咯咯……太好笑了!」
  井清恬的笑声吓得雀鸟惊飞,百花失色,往昔的清灵飘逸全部变成冰寒冷酷。
  不待灵梦回应,她又恨声道:「我井清恬这一生只为杀死张阳而活,谁若阻我,我必杀谁。」
  「唉,非常之势当行非常之事,灵梦虽不愿与井仙子为敌,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愿那一天不要到来。」
  一声长叹,透出灵梦心底的一丝无奈,第一玉女脚踏烟波,飘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声音才飘入井清恬耳中。
  「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报,望你多多三思。」
  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后,她把四灵剑女唤到了面前。
  天灵女第一个飞身跃上山顶,急切地问道:「师姐,是否立刻下山诛杀张阳狗贼?」
  井清恬晶莹玉白的脸颊终于露出几许柔和,突然如释重负道:「师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紫灵玉女的虚弱令四灵剑女神色大变,她喘过一口大气后,无奈低语道:「我还未完全炼化师尊传的灵力,打败火雷老儿纯属吓唬,要想杀死张阳,急不得,你们的灵力也需要提升。」
  风吹影动,四灵剑女护着大师姐回到闭关山洞。
  井清恬强撑意志,指着山壁上一小洞道:「里面是四灵法诀的最高秘本,你们与我一起闭关吧,破关之日,就是我们报仇雪恨之时!」
  「师姐放心,不杀狗贼,誓不为人!」
  四灵剑女神色激动,整齐跪地,四双美眸都充斥着无尽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则光速般闪过一抹黯然失落。
  阴州,正国公府。
  鸡蹄声已经响起,但二夫人卧房里的呻吟还在继续。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
  「射在哪里?姨娘快说,呃,好姨娘,孩儿射在哪里?」
  「射……射进来吧,全部射进姨娘……里面,唔……」
  在二夫人羞涩的哀求声中,张阳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欲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径里。
  他虽然是邪器,但整整折腾一夜后,也感到手脚发软,二夫人一个柔弱美妇更加难以承受,私处已是一片红肿。
  「姨娘,答应我,好姨娘,你就答应了吧。」
  张四郎鼓足余勇,有点发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轻轻研磨,作势威胁。
  阴唇在酥麻与胀痛中颤抖,二夫人被逼无奈,只得答应张阳的无理要求:
  「啊,别、别再插啦!四郎,姨娘答应你,今夜不锁院门,等你来,唔……」
  偷情的约定说出唇舌,美妇人瞬间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把脸埋进枕头里;而张阳则眉开眼笑,一边抚弄二娘的奶头,一边淫语调戏道:「姨娘放心,孩儿可没那么狠心,今夜不会来的,等姨娘养好身子,孩儿再来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张阳的无赖进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坏小子临走之前,还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欲望之根,用的当然是姨娘含羞带怯的唇舌。
  嘿嘿……下一个,该是二嫂了。
  志得意满的张阳躺在凉榻上,看着清音平举的战略板,他脑海禁不住浮想联翩。
  曾经,端庄优雅的二嫂离他远如天边;如今,近在掌中。
  「命运」真是个好东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得到芷韵嫂嫂了。
  清音低头看了看战略图,好奇地追问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个目标,还要不要试探呀?」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极为鼓舞张阳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温婉的宁芷韵,他呼吸一热,恨不得立刻飞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阳,把白天变成黑夜。
  「不许去!」
  二不又奶奶铁若男突然从围墙上跳了进来,怒气冲冲地盯着张阳质问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么好事?」
  「我什么也没做,就是陪着二姨娘聊聊天、回忆童年。」
  张阳一边面不改色地否认,一边瞄了瞄墙头,暗自盘算要让清音在围墙上设下法阵,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袭,连躲避的机会也没有,唉!
  铁若男对付张阳,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面对臭小子「无辜」的眼神,她气得猛踩地板,赌气般冷哼道:「没有证据以前,绝不许对芷韵做那些下流勾当,否则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祖宗。」
  助力突然变成阻力,张阳禁不住重重一拍额头,仰天长叹,紧接着突然灵光闪现。
  「好姐姐,我听你的。呵呵……我明晚会突发怪病,就麻烦你去跟二嫂报信了。」
  「四郎,你是要把芷韵……骗到这儿来?」
  「主人肯定是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进这院子,我就有办法让她出不去,咯咯……」清音骨子里的邪性随着时光逐渐恢复,纯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张阳不由得大吞口水。
  完美女奴绝对猜中主人的企图,张阳一翻白眼,下意识远离三嫂的拳头。
  不过铁若男这次却没有发火,慨然低叹道:「我会把芷韵准时带来,你做好准备吧,唉!」时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挂上夜空。
  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响回春别院的大门,无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韵,快开门,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吱呀」一声,紧闭多日的院门终于打开,宁芷韵还未来得及细问,野性的铁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别院飞奔而去。
  「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弦月之光钻过窗户,映照着四少爷翻滚的身子,他刚一感觉到二嫂的气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实的惨叫冲口而出,令宁芷韵略显迟疑的脚步立刻冲进卧房。
  「嫂嫂,救我——」
  宁芷韵俯身床边,张阳扭曲的身躯便突然弹了起来,双手搂住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又往回一滚,把她的身子带向床榻。
  男人的力量从双臂爆发而出,男人的气息穿透美人衣裙,宁芷韵芳心一惊,羞急还在酝酿,触电般热流已在她肌肤上游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
  张阳如此急色,铁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声道:
  「四郎,二嫂来了,老实点,你不会死的……咦!」
  铁若男话语一顿,抓住张阳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紧,灼热的温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镇魂炼发热了,真的发热了,原来真的有妖灵宿主存在!
  张阳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随即翻腕甩脱她发愣的玉手,又一次扑入二嫂怀抱,继续假装痛苦发狂。
  「好嫂嫂,救我,我好难受!」
  此情此景,张阳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这却与他当日温泉发狂时所说的话语一模一样。宁芷韵玉手一颤,心中的阴影瞬间无限放大,随即生出强烈的怀疑。
  难道四郎是假装,又想干坏事?
  天啊,若男还在旁边,他竟然也敢动手动脚,混帐!
  羞愤之火涌入二少奶奶心窝,她想给张阳一耳光,却因为妯娌的存在,下意识为自己找到强忍的理由。
  「四郎,不要乱动,躺好,这样我不方便把脉。」
  宁芷韵只能暗地里反抗,又怎能挣脱张四郎的火热大手?幸亏铁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张阳手肘上,同时也自欺欺人地掩饰道:「二嫂,看来他病糊涂了,我来帮你按住他。」
  张阳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缩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闪电般环住温柔二嫂的身子,并狡猾地闪躲着泼辣三嫂的拳头。
  「呼……」
  卧房中,床榻边,突然卷起了一阵混乱的春风。
  张阳与三少奶奶一前一后,以二少奶奶为轴心,在自欺欺人的掩护下,不停闪躲、追逐、绕圈。
  叔嫂两人玩得兴起,却苦了宁芷韵,头晕目眩之际,张阳的大手忽而从她乳峰上挤过,忽而又贴在她浑圆丰腴的臀丘上,宁芷韵心海一乱,突然感到一根火热的棍状物重重抵在她臀沟里。
  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么出现幻觉了?羞死人啦!嗯……
  宁芷韵高挑玉体颤栗之时,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为了帮助主人,很不客气地抓住铁若男的肩头,用力向后一拽。
  刹那间,室内更是一阵混乱,乱得春风打转,暖昧横行。
  见铁若男与小音纠缠,张阳趁机双臂一收,终于把端庄柔媚的二嫂扑倒在床榻上。
  「四郎,你……」
  宁芷韵禁不住惊声羞叫,身子挣扎间,丰满美乳荡起层层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宁芷韵美眸一颤,恍惚间看到小叔腿间耸立的阴影,她虽然还以为是幻觉,但女人的直觉已让她玉体发紧,有了极度危险的预感。
  色狼在仰天咆哮,猎物在瑟瑟发抖,三少奶奶虽然有心救人,但却无力回天。
  就在欲火即将爆发刹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担忧的杂音传入室内,吓得色狼、美女、还有两个帮凶都脸色大变,手足无措。
  宁芷韵奋力挣脱张阳的搂抱,还未来得及逃下床来,四夫人娇美的身影已掀帘而入:「芷韵,你派人呼唤我们,是不是四郎病情很严重?」
  「乖孙,不要吓老身呀!这是怎么啦,还没到十五,怎么就犯病了呢?」
  老太君在丫鬟百灵搀扶下,紧接着走进房中,然后是大夫人与几个旁系夫人小姐,最后才是有点不良于行的二夫人。
  张阳心头咯登一跳,暗自发愁,想不到二嫂还有这一手,这下要怎么解释呀?
  要不如实说出来,把她们全部拖下水?
  邪器的理智与冲动天人交战,宁芷韵急中生智,就势把张阳压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们来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帮忙绑住他的四肢。」
  女神医话语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拥而上,将发疯的四少爷大字型绑了起来。
  也许是害怕张阳胡说八道,也许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气,宁芷韵最后还找来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
  清音在一旁只能干着急,铁若男则不仅不出手相救,反而强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韵,四郎病得不轻,要不……再给他扎几针吧。」
  神医世家的救命金针天下闻名,张阳虽然翻着白眼反对,众女却退得很远,生恐影响女神医下针的效果。
  二少奶奶心情复杂地看了立场不明的妯娌一眼,银牙微咬,人生第一次违反她的本性,当了一回庸医。
  「呀——」
  宁芷韵第一针下去,张阳的惨叫立刻从七窍冒了出来,第二针,他几乎咬断木棒,第三针还没刺下,急色的四少爷已经受到美丽二少奶奶的惩罚,当场昏了过去。
  眼眸一颤,宁芷韵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收回第四针,然后慌乱地逃离清心别院。
  「芷韵的医术真高明,这么两下四郎就安静了,老祖宗,咱们先回吧,明儿再来探望他。」
  大夫人话语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纷纷离去,铁若男则中途折了个弯,又独自来到惊魂未定的小叔面前。
  「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占吧,小心她一针下去把你变成真太监。」
  「好姐姐,我不也是为了救二嫂的命吗?你倒好,还要临阵倒戈,唉!」
  铁若男虽然已相信事实,但心中那口怨气还是难以平息,有点强词夺理地反问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脚,让链子发热又不是什么难事。哼,如果芷韵真被妖灵附体,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张阳脑海思绪还处在银针的威胁状态,想不出答案的他脑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主人有难,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认真地解释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体初期,宿主不会察觉到妖灵存在,有感觉的时候,已是妖灵开始吞噬宿主元神。」
  大虚高手的回应让张阳挺起腰板,铁若男则再难自我逃避,沉声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能对芷韵用强呀,太不像话了。」
  张阳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色,尴尬笑语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强了,你帮我吧,那可不只关乎二嫂的性命,还关乎天下太平,我想放弃也不行呀!」
  「唉,好吧,我明儿向她赔罪,顺便探探口风,到时再想法子。」
  「嗯,那也好。如果没有其他好办法,我也只能当一次淫贼了。好姐姐,你不会反对的,对吧?」
  张阳开心的笑声与铁若男无奈的叹息同时响起,叔嫂二人互相一点头,就此达成共识。
  铁若男好不容易战胜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组,可是第二天,她来到二嫂院子时,却扑了个空。
  「什么?二嫂搬进老祖宗房里了!」
  得到消息的张阳下巴一沉,就像拳手用尽全力,却一拳打在空处,无比难受。
  铁若男也是愁上眉梢,叹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韵为了就近照料,主动搬过去了。」
  「那要耽搁多久呢?」
  「据丫鬟回报,老祖宗这病少说也要一、两月。」
  铁若男美眸一闪,忍不住补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沉重无力的叹息声在「邪器小组」头上盘旋,谁也没有想到,温婉柔美的宁芷韵总会有出人意料的聪明之招。
  叹息过后,张阳很不死心,脚一蹬便来到后宅主院。然他虽顺利穿庭过院,但却在最后一道拱门前被丫鬟百灵拦了下来。
  「四少爷,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见风,任何人不得入内。」
  「胡说,我也不行吗?」
  张阳一甩衣袖,气势虽然强,却没能吓退百灵。
  「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担当不起,请四少爷谅解。」
  百灵眉眼一沉,紧接着一声低喝道:「来人呀,送四少爷回院子。」
  一队护卫应声而现,不由分说架起张阳就走,走出十丈外,百灵又追了上来,故意扬声补充道:「传二少奶奶与老祖宗命令,四少爷百日之内不得前来请安。」
  一干丫鬟、护卫纷纷沉声回应,张阳气得差一点当场吐血。
  这么短的时间,老祖宗与二嫂怎么可能下新指令?这明显就是百灵假传圣旨,恶意报复,可恶!
  特定时刻,鸡毛果然可以当令箭,在强大的报复心支撑下,不仅张阳被挡在主宅大门外,就连铁若男也吃了闭门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却又无可奈何。
  风雨楼,邪门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门里最强的,但绝对是门人最多、最杂的门派,也是修真界里少数喜欢俗世钱财的门派。
  不管是谁,只要出得起银子,就可以在风雨楼学上三招两式,然后出去装神弄鬼,欺骗愚夫愚妇,唯一的回报就是要永远充当风雨楼的线人。
  此刻,一个风雨楼精心培养十几年最成功的奸细,突然回到风雨大殿,引来风雨楼主曹孟的怒声斥责。
  「混帐、废物,一个小女人你都打不赢,还有脸滚回来!」
  「楼主开恩,容属下禀报。」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扑通」一声四肢着地,然后将紫雷山发生之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你是说,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为了洗去张阳的罪名?还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里制造紫雷山内订?」
  「主上说对了,事实正是这样,否则属下也不会一时冲动,想为主上抢夺紫雷山掌教法印。」
  火雷磕头有如鸡啄米,风雨楼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后一靠,双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语道:「这张阳到底有什么特别?太奇怪啦!」
  意念一转,曹孟发出两封秘密邀请函。
  两个时辰后,一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彩衣公子,与一个冰块般美丽女人,先后走进风雨大殿。
  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开门见山,沉声道:「怜花兄、冷宫主,六道圣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愿被一个贱人骑在头上,两位若不反对,我等三派可结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压。」
  七星宫主冷蝶骨感的娇躯微微一震,她与怜花公子都听得出风雨楼主所说的「人」,绝不是指妙姬一个,而是邪门第一高手——六道圣君。
  邪门之所以为邪,就是邪门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凭心中喜怒,冷蝶第一个银牙微咬,恨声道:「如果不是我等师尊辈人物过早兵解,邪门六道岂会落得如今光景,毫无一派尊严?曹道兄,七星宫愿与风雨楼共进退。」
  「冷宫主都有勇气,我怜花阁自然也不怕,咯咯……」
  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语答应,随即望着风雨楼主与七星宫主,媚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人家来此之前刚好得到一个消息,㈣……㈤……㈱,妙姬此时正在俗世阴州。」
  「阴州?就是姓张小儿在的地方?」
  熟悉的地名让风雨楼主道心浮动,忍不住追问道:「她在哪儿干什么,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冷蝶骨感美丽的脸颊微微一紧,沉吟着回应道:「看来妙姬应该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么,肯定与那张阳有关,也肯定与玄灵鼎有关!」
  曹孟连连点头,一拍巴掌道:「阴州是俗世繁华之地,我门下那些记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场,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两位道友,请举杯盟誓,我等三派从此风雨同舟!」
  三大邪门宗主举杯一碰,阴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凶猛的暗流。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六章:调教百灵
  「咦,街上怎么这么多神棍?呵呵……」
  张阳左眼一晃,看到两个算命的,右眼一转,又看到三个驱邪捉鬼的,他咧嘴一乐,不由自主停在一个卖灵丹妙药的道士摊子前。
  不待张阳与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将他扯到两米外,一边走、一边埋怨道:「四郎,已经好几天了,你不留在府里想办法,还有心情四处闲逛。臭小子,要是芷韵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阳抵挡不住三嫂的拳头,清音急忙挺身护主,认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闲逛,是在为行动做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
  「主人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特别幽静,就在镜湖边,他说可以做避暑别墅。」
  「避暑?四郎,你还真是闲得发慌呀!」
  铁若男杀气四溢,张阳提前一个闪身,躲到清音身后,嘻笑道:「好嫂嫂,别生气,我真是为了引鸟出洞,特地买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当成金丝雀,关在那里?」
  铁若男想象力非常丰富,思绪一转,立刻浮现一片羞红,紧接着斥责道:「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事情传出去会死人的,绝不许强来。」
  「好嫂嫂,我可没说要抓二嫂,你猜错了。」
  张阳得意一笑,骄傲地挺起胸膛,然后下意识四周看了看,随即凑到铁若男耳边,小声地道:「我是要化阻力为助力,抓一只丨|百灵鸟!」
  计划严密,行动周详,偏偏张阳话语未了,还要呼出一口热气。
  「嗯!」铁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颤,酥麻从耳心一路钻入心房,先是玉体收缩,紧接着恼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脚。
  「臭小子,没事你吹什么气,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张阳又一次预判到三嫂的反应,借着清音的力量,他飞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阵笑声,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
  傍晚时分,一封情书经由三少奶奶转交到俏丫鬟百灵手中。
  信封上没有落款,百灵下意识就猜到小侯爷身上,紧紧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爷写来的情书,内容很让人面红耳赤。
  小侯爷竟然邀她夜里幽会,还把赵府别院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难道小侯爷他想……唔!
  百灵细长的脸颊顿然羞红密布,憧憬未来的同时,她突然心弦一颤,生出一股怪异的熟悉感。
  嗯,情书、邀约,这一幕好像发生过呀,嘻嘻……肯定是做过这般美梦,如今则是美梦成真!
  虽然百灵那一夜的记忆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类大脑奇妙的却留下一丝痕迹,可惜这直觉却被少女的虚荣之心转眼遮蔽。
  百灵从三少奶奶手中接过情书之时,张阳正走进侯爷府,找上小侯爷赵光义。
  赵光义客套地应付着张阳,两人虽然都是豪门少爷,又同处一城,但一方面,侯爷府比国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爷从来都看不起阴人,故素来交往不深。
  张阳变成自来熟,自顾自谈天说地,直到赵光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才一拍额头道:「哎呀,我太开心了,差一点将正事忘记了。我这次去世外道山养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张兄,幽月小姐在何处,她何时回府?」
  「呵呵……赵兄别急,容我喝口茶再说不迟。」
  张阳故意慢条斯理的吃茶,把赵光义戏弄成热锅上的蚂蚁后,他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会学成归家,我到时定会通知赵兄。不过嘛,幽月听说你与百灵之事,不知你与百灵……」
  「误会、误会,全是市井谣言,张兄切勿相信。」
  赵光义双手连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大声道:「我拜访贵府时,确实见过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认得她的模样,不料却出现这些谣言,唉。」
  张阳一脸半信半疑看着赵光义道:「赵兄,你一表人才,有这种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关键是我家二妹……」
  「张兄,千万要相信我,我立刻修书一封以表我的清白,还望张兄成全。」
  「嗯,那样呀,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倒无妨,可以当一次信使。」
  张阳脸上浮现几分为难之色,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为了不露出破绽,他不得不举杯饮茶,借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这赵光义还真不错,本少爷没开口,他倒自己往陷阱里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头,俏丫鬟再一次相约黄昏后。
  临近镜湖的一栋优雅独院里,一个身穿锦袍、头戴金冠的颀长青年负手而立,月光倾洒在他背影上,平添几分风流倜傥。
  百灵推开虚掩的院门,双眸立刻异彩闪烁,一段时日不见,小侯爷越来越风采不凡了,比那废物少爷要强百倍、千倍。
  啊,我怎会想起张阳?
  百灵暗自一愣,她还未平复心中波澜,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缓缓转过身来:「百灵姑娘,好久不见,别来可好?」
  「啊,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嘿嘿……」
  张阳再向前踏出一步,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开心地讥讽道:「看到本少爷不开心吗?我记得,上次在湖边,你可是兴奋的不得了呀。」
  一道灵力从墙头飞下,有如闪电般击中百灵眉心,美眸一直,终于想起镜湖边、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边,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猎物向门口逃去,张阳伸了个懒腰,一股狂风立刻把她刮了回来。
  「主人,奴婢已设下法阵,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清音从发梢到脚趾都散发着纯真的气息,不过骨子里却「妖气」弥漫,她眉眸一笑,纯真与妖媚浑然交融,勾得张阳抛弃猎物,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宝贝儿,主人我要你,现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刚换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声,张阳叼住清音温凉、粉红、娇嫩的乳头,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欢鸣。
  「啪」的一声,邪器耸身而入,肉棒激情万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宫花房。
  百灵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张阳与小音纵情交欢,当四少爷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帘刹那,浑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过。
  四少爷竟然不是阴人,难道当日的淫贼恶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冲入百灵眼眶,怒骂刚刚冲到舌尖,张阳便突然抱着清音半裸的身子冲了过来。
  「啪啪……」
  男女交合的部位距离百灵的脸颊只有半米距离,她虽然惊慌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挡不住肉体撞击声的入侵。
  「啊啊……主人,丢……丢啦,人家又……丢……丢啦!」
  绝代美人有如树獭缠在少年身上,凌空的美臀一阵急速旋转,花心紧紧「咬」住了肉棒。
  清音高潮的尖叫声过后,张阳温柔地亲吻美人檀口,等她紧绷的玉体稍微松弛,他双手与腰臀一紧,开始迅猛的抽插。
  「噗」的一声,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颤,溅出几滴浪花,洒在百灵脸颊上。
  处子百灵人生就只有湖边那一次羞辱的回忆,不由得生出一丝迷惑,天上怎么突然下雨了?呀!
  眼帘一开,百灵正好看到四少爷的肉棒猛抽而出,硕大的棒身不仅充满她的视野,龟冠还带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哗」的一声淋在她脸上。百灵心窝的惊叫从口中迸射而出,浑身瘫软的用尽全力抬起衣袖。
  「贱人,不许擦!」
  张阳突然与清音分离,翻手亮出一条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灵大腿上。
  「啪」的一声刺入少女耳中,百灵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剧疼,但恐惧却有如大海浪潮瞬间占据脑海,冲开她记忆的闸门。她终于完全明白,现在的四少爷已不是那个柔弱的废人,而是那个张扬、霸道、还有点强大的蒙面淫贼。
  「啪啪啪……」
  张阳也沉浸在当日的回忆里,长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专门抽打少女玉体的每一个羞人部位。
  长鞭过处,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让百灵的感觉回到当日最恐惧的一刻,下意识跪地颤抖道:「啊,别打啦,四少爷,求求你,别打,我错啦,呜……」
  「你错啦?说说你有什么错?嘿嘿……」
  百灵盈盈一握的乳球从衣裙裂缝里跳跃而出,迎接乳头的是张阳又一记抽打。
  「四少爷,奴婢是贱人、贱货,哼……请四少爷开恩,奴婢愿做四少爷的女奴!」
  猎物的屈服比预想的还要快,张阳还有好几样刑具没有用上哪!他双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却有着七分的郁闷失望。
  唉,没有反抗,就没有压迫;没有压迫,何来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听到主人的心声,上前一脚踩在百灵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两号的美乳,骄傲地道:「百灵,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吗?」
  「呜呜……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请小音姐姐绕过母狗。」百灵整个人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同时,她暗地里攥紧双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离开这儿,就到侯爷府告状,请小侯爷主持公道。嗯,到时再编一个谎言,一定能……
  百灵心理盘算着怎样自保、怎样报复张阳;张阳心里也在盘算。
  这贱人虽然贪生怕死,但却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时间要让她彻底屈服,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意念一转,张阳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随即傲然站立,下令道:
  「母狗,爬过来。」
  「贱货,趴低一点,你以为你的奶颜很珍贵呀!」
  邪淫的气息刺激着清音的本性,她发丝飞扬,兴奋无比,一脚踩在百灵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沉,乳头与地板剧烈摩擦。
  百灵强忍羞辱,哭泣着爬到张阳面前,面对沾满另一个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觉可怕而丑陋,心里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四少爷,你是大好人,放过奴婢吧,呜……求求你,奴婢以后……」
  「啪丨三记响亮的耳光让春色空间更加淫虐,张阳提着百灵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怒声道:「你这贱货还敢在本少爷面前装贞洁!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灵,飞身跃入早已准备好的「刑房」。
  片刻后,特别的房间里,百灵一丝不挂,被铁链悬吊在刑房正中,张阳飞身上前,黑暗的欲火往外一喷,肉棒顿然迸射出万丈红光。
  「唔……四少爷,饶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灵真的学聪明了,不仅主动舔吸龟冠,还抛了一记含羞带怯的眼神。
  细滑舌尖绕着棒身游走,积极的讨好果然消弭张阳几分怒火。百灵偷看了一眼,随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张阳随意摆动着腰身,越来越强的快感并没有蒙蔽他的心智,猎物曲意奉承,邪器岂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一边趁机享受着俏丫鬟的小嘴,一边暗自咒骂:「修她老母,还当本少爷是蠢货,嘿嘿,等着绝望吧,贱人!」
  百灵喉咙的紧窄、温润,好似下体肉洞,更何况还有香舌的缠绕,快感非常强烈,几分钟后,张阳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胀。
  「呃!」
  快感从张阳齿缝间迸出,阳精轰然涌向龟冠,就在这时,他突然向后一退,肉棒从百灵嘴里抽了出来。
  下一刹那,一股乳白的液体凌空飞射,洒满百灵的全身,尤其是乳沟与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
  「呀!」百灵呆了一秒,紧接着花容剧变,铁链抖得哗哗直响。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上前骂道:「你叫什么?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宝贝吗?下贱的母狗。」
  「嘿嘿……小音,骂得好。」
  张阳宠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当然没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头多难看。」
  「咯咯……她全身都难看,比母狗还脏。」
  小音突然抓着铁链,把百灵悬空的裸体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铜镜前,半真半假地嫌恶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恶心呀,就这样还想贪慕虚荣,做什么侯爷府人!」
  铜镜映照出百灵扭曲的肉体,还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无比。
  羞愤的清音紧紧闭上双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经刻入她心田。
  张阳还嫌不够,肉棒一伸,贴着美少女脸颊缓缓移动几秒后,停在少女乳头上,他这才得意一笑,给了百灵一记致命重击。
  「百灵,你还在想着攀龙附凤呀?告诉你,赵光义从没想过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楼里的妓女一样。」
  「不、不是,你休想骗我!」
  羔羊与色狼的心理战以羔羊完败而告终,百灵先前的假意讨好完全失去意义,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骂道:「张阳,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废物,旺,无能的废物!」
  「废物?你说我是废物?」
  张阳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经消失的阴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贱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爷今天心情不错,让你看看私人信件。」
  张四郎手一抖,赵光义的绝情书,也可以说是谴责书飘到百灵眼前。
  清音好心地帮百灵朗读一遍,末了总结道:「听清楚了吗,赵光义说了,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坏他名声,他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咯咯……这信上所说的轻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们骗我,呜……」
  百灵还想欺骗自己,张阳却把她的脸压到信纸上,邪恶地道:「百灵,老祖宗夸你聪明伶俐,过目不忘,你不会不认得小侯爷的笔迹吧,这上面还有侯爷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灵的泪珠滴落,张阳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脸厌恶地道:「我看你已被赵光义玩成残花败柳,浑身肮脏。小音,给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闪,清音迅速飞跃一个来回,紧接着将一大桶冰水泼在百灵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灵却没有多少感觉,双目呆呆地看着被水流浸透的信纸。
  机会来了!
  张阳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灵的乳头上,咬得虽重,却很有分寸,令百灵微痛之后,乳头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机会,来到百灵两腿之间,学着主人平日的动作,玩弄着百灵的阴唇玉门。
  严格说来,张阳与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处子之躯较缺乏抵抗力,一刻钟后,心神茫然的百灵身子开始扭动,喉间更传出阵阵呻吟。
  张阳与清音得意对望,在百灵即将仰天呐喊的刹那,两人却同时后退。
  「啊……不,不要……」
  百灵的身躯离地三尺,来回晃动,就连心灵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无比空虚,然后子宫花房痒意弥漫,难受无比。
  张阳与小音悄然那交换位置,他搓了搓百灵颤抖的阴唇,邪笑道:「百灵,愿意当我的母狗吗?你想想,我现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母狗」两个字,百灵一定会立刻投入怪病痊愈的四少爷怀抱,此刻的她一边娇喘吁吁,一边茫然地看向张阳,眼底还有一丝矜持。
  张阳完全能看穿猎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耸,肉棒毫无预兆地插入俏丫鬟的处子花径。
  「呀!」
  百灵因绝望而麻木,又因张阳的肉棒而恢复感觉,惊声惨叫中,处子之血激射而出,张阳就此占有少女处子之身。他紧接着腰身再次挺入,将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坚挺的龟冠轰然撞开百灵的子宫玄关。
  惨叫在百灵口中连续激荡,撕裂的剧痛让她的肉体与心灵一起坠入绝望的深渊。
  「百灵,感到痛了吧?这是你的处女血,从现在起,咱们的旧帐算是两清了。」
  张阳手指沾上血丝,在百灵小腹上留下一幅涂鸦,随即邪淫戏语道:「现在,让咱们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肉棒一抽一插,一耸一入,每一下动作都疼得百灵浑身抽搐,乳浪起伏。
  百灵心中更加仇恨张阳了,不过却再没有丝毫蔑视,只有无尽的恐惧占据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一第一下撞击过后,世间最美妙的音符连绵不绝,张阳虽然没有狂暴耸动,但处子血丝依然染红两人的胯部,百灵的肉洞更是收缩到了极限,紧紧地套住滚烫的肉棒。
  张阳爽得春丸跳动,百灵则哭得有如杜鹃泣血,悲愤、咒骂、哀求以外,她还有一丝哀怨。
  「杀千刀的家伙为什么非要这么凶,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变形,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时,清音抓住她的双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钟,张阳两手抓住铁链疯狂地拉扯,龟冠与少女子宫碰面的频率顿然加快了好几倍。
  「唔……」
  飙升的剧痛在百灵全身流窜,她的惨叫却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发泄的方法后,她越来越难受。
  「唔唔……」
  半小时过去了,无论百灵怎么挣扎,张阳耸动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别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灵的脑海开始晕眩,忽红忽白的身子开始变轻,当痛楚有如炸弹在她心房爆炸时,突然感觉不到剧痛了,酥麻不知何时在她子宫花房里悠然弥漫。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七章:黑暗征服
  一小时过去了,清音已经松开唇舌,百灵的舌尖却自己追了过去;张阳则冷冷一笑,放缓肉棒插入的速度。
  嗯,好痒呀,杀千刀的张阳为什么总是戳不中痒处,啊……又偏了!
  肉棒好几次刺偏目标后,百灵喉间热气一荡,不由自主悄然挪动一下腰肢。
  「啪!」肉体撞击声突然响亮许多,因为调整过位置,张阳这一插,直直地刺入百灵的子宫花房,刺中那最痒的一点。
  「啊哦……」
  迷乱的呻吟从百灵与清音交接的唇缝间钻出,杀到痒处的快感何等强烈,百灵四肢一收,身子在空中摇晃起来。
  铁链抖动的哗哗声中,俏丫鬟第一次主动迎合,吞入四少爷的整根肉棒。
  张阳的唇角闪动得意的弧度,他牙关一紧,压下射精的冲动,然后抓着百灵双腿,在少女需要的时刻,他恢复猛烈的冲刺。
  「百灵,我还是不是废物?」
  「不,不是,啊……四少爷!」百灵感觉全身都沉浸在热浪之中,肉体再次飘飘荡荡,但却不是痛苦,而是透心透骨的酥麻,仿佛被欲火焚为灰烬。
  「贱人,现在才知道本少爷的好,哈哈……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狂野与自豪充满张阳心中,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以龟冠压在阴唇上,却不再插入。
  「给……给我,四少爷,给……奴婢。」
  百灵用尽全力,阴唇却只能夹住半个龟冠,弄得她花径深处更加空虚。
  「叭!」清音不轻不重地给了百灵一耳光,很认真地斥责道:「母狗,主人问你话,必须回答。」
  屈辱从掌印上扩散开来,百灵已经干涸的泪痕上又有了水花。
  张阳身子一俯,火热的舌头舔去百灵的泪珠,然后身躯一正,肉棒轻柔缓慢地研磨着玉门阴蒂。
  「百灵,说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说出来,我就让你快乐。」
  「我……啊!」百灵只迟疑了一秒,脸上又挨了清音一耳光。
  邪器少年与女奴一软一硬,尽情地蹂躏着俏丫鬟的心灵与肉体,当清音第三次抡起巴掌时,私处空虚无比的百灵急忙一声尖叫:「肉棒!是肉棒!」
  「哈哈……回答正确,有奖!」
  啪的一声,龟冠在少女肉洞里推挤,挤出一道肉欲的波浪。
  「啊哦……」
  期待已久的充实感令百灵的乳头发胀,与下体花径一起胀大到极限,玉脸如花绽放,下体更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撞,用子宫花房「咬」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百灵,我的肉棒在干什么?」
  「在插……我,啊……四少爷在插奴婢。」
  一旦没了羞耻之心,百灵的聪明立刻派上用场,紧接着主动喊道:「奴婢好喜欢四少爷的大肉棒,呀……好少爷,快插奴婢,用力……」
  聪明有时不全是好事,尤其是聪明过头之时,玉手又狠狠打在百灵脸颊上。
  「贱货、母狗,你有什么资格让主人插你,呸!」
  「呜……是,奴婢……母狗知错啦,小音姐姐饶命。」
  软硬兼施下,百灵又流出屈辱与恐惧交加的泪花,她不仅被张阳的软功诱惑,而且也屈服在小音的暴力下。
  「啪啪……」
  张阳加重挺动的力度,同时暗自偷乐,秘笈里写的招数还真有用,竟然真的收服这爱慕虚荣的小贱人,嘿嘿……
  「百灵,你是不是母狗,说,你是不是母狗?」张阳的吼声霸道无比,铁链也遭受池鱼之殃,抖动得特别惊恐,仿佛要被抖断一般。
  「呀……四少爷,轻……轻一点,啊……呜……」
  痛苦在百灵私处弥漫,而她晕眩的脑海却只有酥麻的快感。
  张阳插得越快,她花径涌出的淫汁越多,脑海也越迷乱。
  一百下、两百下……百灵时而哭泣哀求,时而放声呐喊,时而又气若游丝。
  终于,她的骄傲、自尊、甚至是虚荣心,都在冲击中化为一片虚无,只剩下张阳的命令在她脑海回荡。
  「啊噢……主人,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汪、汪……」
  「呃……」
  男人的闷哼声出现了,美女犬绝非世间寻常男子可以享受,张阳虽然是邪器,同样兴奋得浑身发酥,春丸一胀,强忍已久的阳精激射而出。
  精液击中百灵花心的刹那,她的犬叫声立刻化为满足至极、狂乱无比的尖叫声。百灵又流泪了,在神魂飘荡的快感中流泪了。
  天长地久般高潮快感后,淫虐的波浪缓缓平息。
  「啵」的一声,张阳抽出肉棒,清音扯着铁链凌空一转,百灵立刻头脚对调,不用小音训斥,她自动张开小嘴,清理着主人肉棒上的淫汁。
  最后一丝波澜平息,张阳却没有立刻放下百灵。
  他摸着下巴,一边欣赏自己精液从少女蜜穴里流出的美景,一边在脑海里急速翻阅着秘笈。
  嗯,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是什么呢?人心最是变化无常,百灵这一刻虽然完全屈服了,说不准明天就会翻脸报复。
  几秒之后,张阳陡然眼前一亮,想起某一本经典秘笈里的刺激桥段。
  「嘿嘿……小音,拿刀来。」
  「主人,还要杀她啊?」清音虽然疑惑,但动作却毫不迟疑,玉手一扬,一把长刀从她灵力空间飞了出来。
  张阳很羡慕地看着清音的能力,同时摇头苦笑道:「不是大刀,要小刀,我要在她屁股上刻几个字。嗯,小音,就由你来吧,我怕弄得她明天起不了床,误了大事。」
  清音美眸一眨,兴致大增,在张阳的指挥下,刀光一闪,在俏丫鬟臀丘上留下永远不灭的屈辱烙印——母狗一号。
  张阳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半昏半迷的百灵虽然没有感到痛,但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完啦,这下真的完啦,再不可能嫁给小侯爷,甚至是世间任何男人了!呜……」
  不对,不是所有男人,还有一个对她伸出了天使之手。
  「百灵,来吧,我带你回府。」
  百灵散乱的眼眸往上一抬,恍惚间,张阳全身散发出万丈光芒,指引着她爬向光明的方向,趴在主人张阳脚下,紧紧地抱住他的双腿,脸颊在主人脚背上不停地磨蹭。
  张阳瞬间热血沸腾,豪情万丈,征服的快感在心海久久回荡。这就是调教,这才叫真正的屈服,不仅是身心,就连潜意识都依附在本少爷的——肉棒上,哈哈……
  邪淫之气在黎明这一刻沉入大地深处,清音虽然衣袖一扫,扫去昨夜留下的痕迹,但张阳的「光辉」形象却在邪门六道里开始流传。
  风雨楼主曹孟的目光从信函转向火雷真人,森冷地问道:「张阳这些天就只做了这些?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事情?」
  「启禀主上,属下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回归邪门的火雷真人已经沦落为眼线,但他毕竟也是大虚高手,非常肯定地补充道:「妙姬也在暗中监视张阳,她按兵不动,所以属下也没有出手。另据属下观察,张阳身边女子是死而复生的清姬。」
  「死而复生?是否只是长相相似?」
  七星宫主与怜花公子不约而同眼射精光,修真之人虽然能飞天遁地,但也难以违抗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清音之事让他们不得不呼吸发紧,透出几分怀疑。
  火雷真人看出三人情绪的变化,更加郑重地说道:「属下当年曾亲眼看到清姬死亡,也知道紫雷老儿一直保存着她的尸身。在主上面前,属下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嗯,火雷,做得好!本座今日升你为分坛首座,再派风楼三怪助你一臂之力,去吧,继续监视张阳,随时听候本座命令。」
  「属下誓死完成使命,为主上分忧!」
  火雷真人激动万分,再次跪地磕头。风楼三怪可是与楼主同辈的高手,如今竟然听他指挥,他岂能不热血沸腾?
  风雨楼主挥了挥衣袖,一干下属悉数退下,风雨大殿随即陷入沉默之中。
  张阳、玄灵鼎、清姬、还有行迹诡异的妙姬、甚至是行踪飘忽的六道圣君,这里面……到底有何玄机?
  迷雾在三大邪门宗主头顶盘旋。
  一会儿过后,七星宫主冷艳的玉脸光华一闪,透着三分寒气道:「要想知道妙姬的目的,很容易,咱们只要对张阳动手,妙姬定会有所反应,到时自可找出原因。」
  「冷宫主所言甚妙,此举能化被动为主动,如果妙姬依然蛰伏,我们就顺势把张阳抓回来,同样大有好处。」
  「好,就这样办!」
  风雨楼主曹孟一声令下时,妙姬正眉头紧皱,望着门下弟子追问道:「圣君收到密报后,真是这样说的?你有没有听漏?」
  「启禀谷主,弟子听得清清楚楚,六道圣君要我等继续保护张阳,不论是正道还是邪门,但凡有人想对他不利,我等都要暗中全力阻止。」
  妙姬半透明的薄纱微微飘荡,不由自主想起当日被张阳打伤一幕,再联想到这几天的观察所得,她不由喃喃自语道:「这小子体内已无玄灵鼎灵力,六道为何还要保护他?嗯,一个俗人到底有何价值?」
  一道灵光在妙姬脑海一闪而现,紧接着又消失在茫茫迷雾之中;飘忽的感觉难以掌握,但妙姬却肯定一个事实——张阳绝对是一个宝贝,拥有很特别的地方!
  意念一定,妙姬随即沉声下令道:「传本座命令,谷中长老速来阴州会合,你等继续小心监视风雨楼动静,不得有丝毫差错。」
  阴州城,正国公府里。
  张阳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主人,百灵已经打探清楚了,老祖宗没有大碍,只是很想睡觉,看来真是二少奶奶给了她吃了安神茶。还有,百灵已经按照你的命令做好了准备。」
  张阳摇了摇脑袋,强行抹去脑海生出的不妙预感,然后大手一挥道:「小音,按计划行动,去吧!」
  「好啊,修太母!」
  不知不觉间,小音已把主人的土匪「黑话」刻入脑海,一声欢呼,当起开路先锋。
  按照张阳的计划,百灵在二少奶奶的安神茶里再加一倍剂量,把老夫人送入深沉梦乡,她随即又以老夫人需要安静休养为名,把保护内院的护卫全部调到外院,内院就此成了一个特别安静的空间。
  最后,百灵打开角门,一脸妩媚迎接主人张阳驾临。
  「哈哈……百灵,做得好,今晚有赏。」
  张阳在百灵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随即昂首挺胸,逼向二嫂的卧室。
  画面一闪,张阳推开卧室们,整个人转瞬间目瞪口呆。
  宁芷韵竟然不在房里!这端庄佳人十来天没有出门一步,偏偏这个时候离开了?
  张阳脸色一沉,冷声问道:「百灵,是不是你跟二少奶奶说了什么?」
  如今的百灵已是惊弓之鸟,张阳虽然还没有发火,她已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主人,奴婢没有通风报信,真没有,请主人相信……母狗。」
  美女犬说到中途,眼泪已奔流而出,她紧接着上身一趴,屁股一翘,像母狗那样爬到张阳面前,极尽诱惑地讨好道:「奴婢是主人的母狗,怎会通风报信呢?
  二少奶奶半个时辰前还在,母狗绝没有说假话。」
  「嗯,我相信你,起来吧。」
  张阳冰冷的脸色终于缓和几分,百灵暗自呼出一口大气,随即舔了舔张阳的手指,这才以妩媚的动作站了起来。
  百灵臣服在黑暗的淫威下,张阳却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妙姿,大手一挥道:「赶紧到外院门口打听一下,看二少奶奶什么时候离开的,去了哪儿?」
  回春别院,遍地奇花异草,满园清香扑鼻。
  缤纷花叶掩映之间,一对气息相近的神仙姐妹忽隐忽现。
  「芷纤,你能来看姐姐真是太好啦!」宁芷韵一时激动,失去往昔的轻柔,重重地抓住了妹妹的手腕,仿佛抓住救星一般。
  与端庄典雅的姐姐一样,宁芷纤玉脸丰润,举手投足间优雅柔美,不过,年轻几岁的美眸更加闪亮,不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
  她另一只手掌轻轻搭在姐姐手背上,隐含深意,柔声问道:「姐姐,你脉象好乱,心绪不安,肯定是遇到伤心事了,能告诉我吗?芷纤愿意为姐姐讨个公道。」
  宁芷韵身子微微一颤,她知道自己的情绪变化绝对躲不过宁家第一杏林高手,但那等羞人之事她又怎能说出口?唯有脸色微红,转移话题道:「芷纤,你的医术又精进了,让姐姐好生羡慕。姐姐没什么难事,只是有一点寂寞,只需你多留一些日子,姐姐心情自会好转。」
  怀疑的光华从宁芷纤眼底闪过,她不愿强逼姐姐,暗自一叹,随即轻提蓝色裙摆,一边悠然漫步,一边轻柔笑语道:「好吧,我留在这儿陪姐姐。对了,听说井清恬阴谋败露,已经逃走,那张四郎的怪病可有好转?」
  宁芷韵虽然极力压抑着心海波澜,但当「张四郎」三字钻入耳中时,她高挑丰盈的身子还是有如针刺,突然缩了一下,再次转移话题,决口不提与张阳有关的任何一个字。
  消息很快传入张阳耳中,也让他脸色瞬间大变。
  宁家来人啦!宁芷纤来了,啊!
  「主人,那位宁家小姐很丑吗,你怎么愁眉苦脸呢?」清音陪着主人大声叹气,纯真无瑕的她又怎能明白主人内心的复杂。
  张阳扯了扯唇角,却连假笑也装不出来,随口道:「嗯,她很丑,还很——毒!」
  「毒?主人,她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吗?」
  清音充满了好奇,张阳却不愿意宁芷纤的影子在自己脑海里盘旋,有点慌乱地挥动大手道:「先回清心别院再说,不、不回那儿,我去二姨娘那儿休息两天。
  小音,你就待在百灵房中吧,要是宁芷纤找我,你就说我出门游山玩水去了,记住呀!」
  张阳一听宁芷纤之名立刻落荒而逃,留下清音呆立原地,从头到脚都写满问号与惊叹号。
  她眨了眨纯真美眸,随即抓住神色忐忑的百灵,用人间最娇憨的语气说出了人间最淫靡的词语:「母狗,告诉我嘛,宁芷纤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百灵身子一颤,臀丘上的屈辱烙印隐隐生疼,在清音无意识的淫威下,她颤声回应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二少奶奶的妹妹,听说医术很神奇。」
  「一个女大夫?不可能那么简单,主人那么英明神武,怎会害怕一个大夫?」
  清音骨子里的邪性自然地融入举手投足间,美眸一下子凑到百灵面前,一脸认真地质问道:「你在骗我,对不对?」
  两女的鼻尖已经碰在一起,百灵巩潘向后一退,双手连摇,解一:「宁小姐很少来,来5 只与——少奶奶研赛术,我只是达觉灵一次,真不知道。」
  「哦,那是我错啦;母狗,对不起呀,嘻嘻……」
  完美女奴道歉的神色是那么诚恳,而「母狗」两个字叫得也特别顺溜。
  百灵羞愤之余还有点哭笑不得,她悄然看了看清音的眼神,略一犹豫,鼓足勇气道:「小音,能不能不要叫我……母狗,叫我……名字?」
  「可以呀!」
  百灵问得提心吊胆,清音却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纯真娇憨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绰号呢,我最喜欢主人叫我宝贝儿、亲亲、小狗狗,咯咯……」
  百灵如释重负,终于对清音的个性有了点了解,她如今自觉已没有回头路,为了过上好日子,自然要用心讨好四少爷最信任的女奴。
  意念微一变化,随百灵即端出一大堆好吃的,哄得小音眉开眼笑,乐不可支。
  「百灵,你人不错嘛,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百灵唇角一抿,暗自窃笑中,她意念再次微妙变化:这小音这么容易唬弄,也许自己可以再想一想法子,代替她在四少爷身边的地位。
  就在俏丫鬟心生异想时,清音又欢呼道:「主人真了不起,这么快就把你改造成好人了,咯咯……百灵,主人对你真好呀!」
  「我……是,四少爷真的很了不起,你更了不起!」
  瞬息之间,屈辱烙印又在百灵屁股上跳动,轻易抹杀适才一点坏心,她甚至已经有点分不清清音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俏丫鬟愁肠百结,纯真女奴则总是欢乐无比,吃完两块糕点后,她美眸一转,笑道:「百灵,我要为主人分忧,现在就去探一探宁芷纤的虚实。」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八章:毒手长女
  画面一闪,轻音站在回春别院的高墙外。
  她四下看了看,随即画出一道灵符,穿墙而过。下一刹那,清音双脚还未站稳,一道悦耳轻柔的声音已向她扑面而来。
  「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清音抬头一看,一簇花丛后,悠然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年轻女子。微风吹过,百花千叶随风起伏,蓝衣女子的亲切微笑立刻映入小音眼帘。
  「我是小音,四少爷的贴身女奴,入府不久。」
  没有张阳的详细指示,清音完全没有当侦察兵的自觉,眨动着纯真的美眸,一五一十地回答后,她直接问道:「我也没见过你,你就是宁芷纤吗?」
  一缕诧异在宁芷纤眼中闪现,也许是被清音的诚实感染,她暗地里的一丝戒备悄然消失,高挑纤细的身子上前两步,也诚实地回应道:「我正是宁芷纤。小音姑娘,是张四郎叫你来的吗?」
  「不是主人叫我来的,是小音想为主人分忧,自己一个人来侦察你,嘻嘻……」
  清音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优雅飘逸、有如仙女下凡的宁芷纤,很迷惑地道:「你不丑,也不毒呀,为什么主人会怕你呢?」
  宁芷纤的指尖用力收缩了一下,脸上笑容却更加亲切迷人,微笑道:「你误会了,他不是怕我,是与我玩一个躲藏的游戏。小音,我这儿有一件礼物,特意为你家主人准备的,你能帮我带给他吗?」
  「行,没问题。」
  清音欢快地接过一个木盒,还不忘夸奖道:「宁小姐,原来你也是好人,咯咯……」
  宁芷纤高挑纤细的身子随着花朵轻轻飘动,随即上前在清音耳边低语几句,末了神秘地补充道:「小音,你记住了,这礼物是一个惊喜,你先交给张四郎,再告诉他是我送的。」
  「嗯,我记下了。宁小姐放心,主人最喜欢惊喜了。」
  轻音感觉自己完成一个天大的任务,欢喜无比地纵身而起,迫不及待地要把好消息带给张阳。
  「啊……四郎,不要……唔,大白天的,会被人撞见……」
  「好姨娘,我已下了命令不准她们进这院子,嘿嘿……姨娘,你又流「奶水」啦。」
  二夫人虽然一直在反抗,但还是被张阳脱去她的衣裙,吸出她私处的「奶水」,柔顺的二夫人一声羞叫,随即颤声道:「四郎,关门,一定要关……啊!」
  张阳听话地向房门走去,不过却没有放下二娘曼妙的玉体,第一步跨出的同时,肉棒向上一耸,「滋」的一声,禁忌的欲火瞬间充斥空间。
  「唔、唔,放……放我下来,坏……坏孩子,喔……」
  短短十来步距离因为张阳的左右迂回、前后摇摆,竟然「走」了足足三分钟,当二夫人的背臀抵在门板上时,一汪春水已经激射而出,在门扉上留下一幅人间最为销魂的山水画卷。
  「砰!」
  张阳用力一耸,二夫人丰腴的臀丘重重撞在门上,他正要大开大合地耸动,不料门外却响起清音的呼唤声。
  「主人、主人,我给你带惊喜来了。」
  几乎是声音传来的同时,清音兴奋地撞开房门,把门板后的两人重重推倒在地。二夫人这一摔,无意间压在张阳身上,乳浪一荡,蜜穴在惯性中重重向下一沉。
  「噢……」
  极度满足的呻吟冲口而出,二夫人感觉张阳的肉棒已插到了她心窝。
  「啊,主人,你们在行房呀,咯咯……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清音背身飞跃而出,同时顺手布下一个结界,让主人的欲望之火再没有半点顾忌。
  二夫人羞得花心剧烈收缩,如泣似诉地哀求张阳把肉棒抽出去,张阳却双手一搂,与她在地板上翻滚起来。
  半小时后,二夫人红着玉脸躲进内间,张阳则神清气爽地走到院子里。
  「主人,给你。」清音开心地将「惊喜」成功递到了主人手中。
  巴掌大的小盒子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盒子上的图纹甚是优雅,张阳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一边打开盒子、一边笑道:「小音,你怎么想到送我礼物呢?呵呵……」
  「主人,不是我送的,是宁小姐……」
  张阳一听到「宁小姐」三个字,脑海还未反应过来,手掌已猛然一抖,把盒子扔到半空。
  好险,差一点就打开了,嘘!
  张阳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警戒地往四方一看,沉声问道了宁正纤,她知道我在这里吗?小音,你倒是说话呀!」
  清音呆呆地看着主人的手,美眸越瞪越大,嘴唇也越张越大手……呀,又变大了。」
  「什么变大了,又不是……呀!」
  张阳的惊叫强烈十倍,他目光一沉,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肿成猪蹄,失去知觉。
  「主人,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没事呢?」
  清音是纯真,不是傻,立刻明白盒子上有毒,下意识把她晶莹美丽的玉手与:「你怎么碰上:「主人,你的张阳的「猪蹄」放在一起。
  张阳五官一垮,愁苦多过恐惧,叹息着追问道:「小音,宁芷纤还对你说了什么?唉!」
  「她说你见了礼物,一定会有惊喜,还一定会去见她。」
  清音话语一顿,气呼呼地道:「主人,我这就去把她抓来,逼她交出解药。
  哼,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
  「唉,你斗不过她的,她可是出了名的「毒手玉女」,连井清恬当初也不敢轻易靠近她。」
  张阳突兀地闭紧自己的唇舌,见清音对「井清恬」三字没有丝毫反应,他这才一挥猪蹄道:「你带我去回春别院,我这就去见宁芷纤,唉!」
  无论是以前的阴人还是如今的邪器,面对美丽迷人的宁芷纤时,他都只有一种心情——有多远,逃#罾。
  可惜,每一次他都不得不乖乖自投罗网。
  回春别院。
  百草花园里,奇花异草间,宁芷纤飘逸柔美的倩影若隐若现。
  清音眨了眨眼,如果中毒的不是主人,她一定不会相信元凶会是宁芷纤。
  护主心切的女奴清音抢先飞身而起,玉手一翻,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怒声斥责道:「毒女人,交出解药,不然我杀了你。」
  「小音,你杀了我,你主人的手谁来医治呢?」
  宁芷纤轻轻一提裙摆,高挑倩影行走之间极为小心轻柔,生恐伤着了花花草草,似乎比慈悲心肠的二少奶奶还要圣洁善良。
  「哼,拿下你,看你交不交……咦?」
  强者总有一份自信,身为大虚高手的清音五指法诀一转,灵力之光却不强反弱,就连本命飞剑也坠落尘土之中,化为一片光点。
  「怎么会这样?呃!」
  清音再次念动了法诀,飞剑没有出现,她脸颊却冒出一股冷汗。
  张阳眼神一黯,一副早知如此的无奈表情,他轻拍女奴香肩叹息道:「别试了,你肯定中毒了。放心,这种毒只会让人难受两个时辰,不会要你命的。」
  「四少真是芷纤的知己呀。」
  宁芷纤眼中闪动着异彩,非常亲切地解释道:「小音,盒子上有两种毒,一种是为四少准备的,一种是专门克制人体能量的。听你主人的话,回房休息去吧,这种毒,太虚高手也要花时间才能逼出体外。」
  清音又咬牙试了试,这才愤然认输,就在她离去时,宁芷纤又一本正经地扬声补充道:「小音,别生气,我喜欢你,这次中了毒,下次遇上相似的毒素,你就会有一定的抵抗力了。」
  「你是替她打防疫针呀,还真是喜欢得不得了。」张阳右手托着左「猪蹄」,忍不住轻轻调侃了一下。
  「张阳,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先关心一下自己吧。」
  杀气突然压得百花千叶整齐低头,专攻毒医之术的宁芷纤飞身上前,指尖距离张阳额头只有一寸距离,冷声质问道:「说,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若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你尝一尝我最新发明的十种毒药。」
  「芷纤小姐,大姐,大大姐,冷静,千万要冷静,我可没打毒药防疫针。」
  张阳人生之中,家里有个最疼爱他的老祖宗,外面则有一个最喜欢为他「治病」的小祖宗,为了不再次成为试验小白鼠,他毫不迟疑地把众人皆知的秘密说了出来……
  「你撞到姐姐换衣?就这么简单!」
  「简单,真是这么简单。」
  张阳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自言自语道:「是人类大脑太精密,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嗯,看你也不像那么可恶的家伙,就信你这一次。不过嘛,必须让我再为你治一次病。」
  毒手玉女宁芷纤盯着张阳的眼神看了几秒,随即突然又回复飘逸柔美的气息,然后掏出一个玉瓶,随手洒了两滴药水。
  张阳的手掌迅速恢复正常,他突然对着花园大门道:「咦,芷韵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宁芷纤刚刚回头,张阳已「飕」的一声,以人生最快的速度窜出花园的角门。
  宁芷纤并没有追上去,依然走向院门,她眼中闪过一抹轻笑后,突然对着拱门外道:「姐姐,你还不出来吗?姐姐不要忘了,妹妹能闻到一百米内任何人的气息。」
  门外香风一飘,宁芷韵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张阳先前随口!句竟然蒙对了。
  「妹妹,四郎……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二少奶奶玉手藏袖里,已紧张得攥成拳头,失去了一向的端庄平静。
  「他什么都说了。」
  宁芷纤故意停顿一下,然后在姐姐玉脸一阵惊慌的刹那,又笑道:「不就是撞见姐姐换衣嘛,姐姐也太过迂腐了,无心之过,何必斤斤计较呢,咯咯……」
  宁芷韵暗地里松了一口大气,然后强自忽略脸上的羞红,隐带担忧道:「妹妹,你天资超绝,姐姐远远不及,终有一日终会成为医界第一人,但你太过强求了。」
  话语微微一顿,宁芷韵又说起老话题,「妹妹,我知道你想从四郎的怪病上找到突破口,但你已经试过好多次了,张阳的体质虽然很稀有,却不会对你突破医术瓶颈有什么帮助,何必还要理睬他呢?」
  「好啦,姐姐你也真是的,越来越啰嗦了。」
  宁芷纤表面听从姐姐的话,内心却转着另一种思绪。
  她知道,张阳绝不只是「稀有」,而是绝对的「万中无一」。因为两年前,一个记忆深刻的月圆之夜,她曾经与「发疯」的张阳交谈过,竟然从他的疯言疯语里解开一个医学大难题。可惜后来因为井清恬突然出现,还暗地里从中作梗,她再没有那等好机会。
  如今,并清恬原形毕露,她自然不会再放过张阳这超级怪胎。
  嘻嘻……真希望月圆之夜快点来到!
  宁芷纤在期待,张阳则是长叹懊悔,懊悔当初一时口不择言,引来毒手玉女的长期「青睐」。
  「主人,宁芷纤真狡猾。」
  清音越是提起敌人,张阳越头疼,如今的邪器已经忘记最初的目的,只想着怎样逃避宁芷纤的毒手。
  他眼神一转,立刻带着清音溜出国公府,逃到湖边独院别墅,美其名曰消暑。
  清音的纯真美眸眨呀眨,最后终于反应过来:「主人,你是在躲避毒手玉女吗?」
  「胡说,主人我是想与你多一些独处的时间,不想被别人打扰。呵呵……宝贝儿,来,我给你宽衣。」
  张阳的手直奔美人玉乳,曾经的一代邪门妖姬脸儿一红,依偎在张阳怀里幸福低语道:「主人,你对我真好,小音也会永远对主人好的。」
  「我当然对你好了,嘿嘿……」
  张阳已经习惯清音的痴迷,毫不脸红地挺起胸膛,然后腰身一耸,肉棒重重地插进她那笔管般纤细的温凉蜜穴。
  「啊哦……」
  无论已经多少次,清音永远都抵挡不了那瞬间涨满的透心快感。
  幽雅的镜湖就此多了一分景色,张阳无聊之下,开始对清音玉体做深层的开发,他只要想起某本「秘笈」里的诱惑桥段,立刻就会在清音身上实践一番。
  床上、房中、门口、院子里,甚至是墙头屋顶上,无不留下一男一女的淫声浪语。
  荒淫时光不分昼夜,转眼间,张阳躲在这独院别墅里已有五、六天。
  他玩得乐不思蜀,国公府内则因为他的再次失踪乱成一团,最后还是三少奶奶及时出声,并拿出张阳特意留给她的书信,这才稳定人心。
  四郎竟然又出门玩去了,真是这样吗?唉!
  宁芷韵先是如释重负,随即心弦一颤,一缕复杂的叹息在她唇边缓缓打转,修剪药草的玉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姐姐,你眉心又皱在一起了,是在想什么人吗?」
  宁芷纤轻柔无声地走进花园,强烈的疑惑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芷纤,你又打趣姐姐了。你来得正好,帮我打理一下这几株花草。」
  「姐姐,我今儿有点闷,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宁芷韵原本没有出门的念头,却拗不过兴致很高的妹妹,略一犹豫后,一对绝色姐妹花相携并肩,坐着马车出了国公府大门。
  繁华的阴州城难以吸引宁芷纤的目光,她悄然打开一个香囊,然后鼻翼一动,顺着那一缕清香,直接来到镜湖边。
  「妹妹,这儿风景不错,咱们乘船游湖吧。」
  镜湖凉风习习,波光潋艳,宁芷纤却绕着湖边疾走,一点不像游玩,反而像是奔赴某个地方。
  宁芷韵心弦一颤,不由自主感到一丝莫名的心慌,脚步一顿道:「芷纤,你这是要去哪儿?」
  宁芷纤亲热地挽住姐姐手臂,加快速度,神秘笑语道:「姐姐,这些风景太普通,我带你去看一些特别的,保证你心情愉悦;嘻嘻,姐姐不相信我吗?」
  人称毒手玉女的宁芷纤虽然修炼的是毒医之术,灵力不怎么样,但要拉动姐姐绝对轻而易举,她动作看似轻柔,转眼间就把一干侍女护卫甩开很远。
  宁芷韵心中的慌乱越来越强烈,暗自犹豫几下,才要沉声反对时,宁芷纤突然停了下来,带着几分感叹道:「到了,就是这儿。」
  「啊,这是什么地方,里面是谁?」二少奶奶凝神一看,前面赫然是一栋四合院,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就想到张阳。
  「姐姐,敲开门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宁芷纤飘然上前,同时突兀地低语叹息道:「姐姐,我昨夜又听到了你做恶梦的声音,相信妹妹,只有面对心魔,你才能除去心病,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妹妹,不要……」
  二少奶奶对妹妹的本领深信不疑,但一想到即将发生、也很可能发生的画面,她不仅有女人天生的羞窘,还有几分担忧,生恐妹妹一怒之下将张阳化成一阵毒烟。
  宁芷韵急声阻止,可惜宁芷纤已经悠然敲响门环。
  毒手玉女呼吸一沉,随即向后退了半步,美阵下意识看向天空,一只鸟儿正好从她头上飞过。
  鸟儿飞入一片树林刹那,院门「吱呀」一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
  张阳原本以为来人是三嫂,所以动作比清音还快,门一开,他清俊的脸颊瞬间惊惶弥漫,不由自主惊叫道:「宁芷纤,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四少,吃了我的解药,就别想从我眼皮下消失。」
  宁芷纤的微笑还是那么优雅飘逸,但张阳却感受到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
  这时清音也来到门口,一见宁芷纤她立刻下意识地躲到张阳身后,紧接着又奋不顾身地挡在主人身前。
  毒手玉女没有理会思绪简单的女奴,而是身子一侧,现出身后脸色复杂的二少奶奶。
  「姐姐,张阳,你们之间是否有话要讲?」
  「妹妹,你误会了,我们没话讲,回……回去吧。」
  宁芷韵不知道她此时的话语是多么虚弱,与张阳目光相对坚持几分钟后,她猛然转身就逃,下一刹那,她却发觉自己已站在院子里,而且与张阳面面相对,呼吸可闻。
  毒手玉女站在门口,灵力一动,关闭院门,然后以反常的平静语调道:「张阳,你是男人,就由你来说,若再有半句虚言,莫怪我下手狠毒。」
  「喂,你这毒女人再敢威胁主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清音的忠心战胜心灵的阴影,她双手法诀一转,本命飞剑凭空突现,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绝不会再靠近宁芷纤半步。
  大虚境界的灵力绝对超出宁芷纤的估计,一直大占上风的毒手玉女首次花容微变。
  「小音,退下,没我命令,不许插手。」
  张阳在关键时刻,终于像个男人那样挺身而出,斥退完美女奴后,他直接忽略宁芷纤的存在,望着玉脸苍白的二嫂沉声道:「嫂嫂,都是我的错,你要不要小弟说出来?」
  「不、不要说!」
  羞愤的泪花瞬间湿润端庄佳人双眸,她只想立刻逃走,不愿面对那羞辱的回忆。宁芷纤一手拉住姐姐,一手指尖一弹,毒烟凭空突现,随即冷冷地威胁道:
  「张阳,立刻说出真相,不然我杀了你。」
  「嫂嫂不同意,杀了我,我也不说!」
  张阳修长的身形一挺,毒气袭来,他双目一亮,不闪不避。
  宁家姐妹不约而同倩影一震,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张阳。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九章:以身挡剑
  毒手玉女呼吸一紧一松,毒气有如微型龙卷风在掌心盘旋,她突然问道:「四少,你的怪病是否已经痊愈了?」
  张阳此刻豪情满腔,男儿热血让他头脑一热,竟然昂头挺胸道:「对,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啊!」
  张阳刚一承认自己是正常男人,毒手玉女立刻把「真相」想得更加糟糕,报仇的怒火陡然充斥美眸,涌入毒气之中。
  「狗贼,那你去死吧!」
  「妹妹,不要杀他!」
  毒气从宁芷纤掌中飞射而出,时光在宁芷韵的惊叫声中突然凝滞,然后……
  倒退回到几分钟之前。
  从宁芷纤头顶上空飞过的那只鸟儿一入林中,立刻变成一纸命令,飘落在火雷真人手里。
  看完密令后,火雷随手一挥,一队风雨楼弟子立刻蒙上脸颊,手持钢刀,伪装成俗世强盗,杀向独院。
  领头的邪门弟子来到院墙前,身形腾空而起,刚要越过墙头,一道幻影突然从他头顶出现。
  狂风凭空大作,但却只在三丈范围内咆哮怒吼。
  「滚回去,老娘今儿心情好,饶你们一命。」
  妙姬衣袖一扫,大虚境界的灵力横扫虚空,把一干蒙面贼人扫飞到百丈之外。
  她得意一笑,随即再次隐入黑暗中,而一干风雨楼弟子则狼狈逃窜,绕了个圈,这才回到树林里。
  「首座,现在怎么办?」
  火雷真人拨开树枝,看着远处的独院围墙阴沉沉地回应道:「等,耐心等下去,我不相信妙姬会保护别人,肯定别有企图!」
  风雨楼首先发出信号,接下来就是要看吸尘谷的反应,这块空间突然陷入沉默之中。
  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后,妙姬还是没有对张阳动手。
  火雷首先坐不住了,急于建功的他半弯着腰,来到风楼三怪面前,用讨好的语气得到三个高手的支持。
  既然佯攻无用,那就只能真正行动了。
  火雷兴奋无比的一声令下,几十个人影立刻脚踏飞剑,升空而起,恶狠狠地扑向目标。
  湖边一丛花草后,妙姬神色一变,一眼就认出风楼三怪。
  吸尘谷谷主妙姬的灵力已经跨入太虚初级境界,绝对在风楼三怪之上,但此时却孤身一人,而且为他人冒险一向不是这邪门妖妇的喜好,她眼珠一转,身形藏得更加严密,同时以最快的速度放出召唤门人的信鸟。
  院墙之内,宁芷韵惊叫过后,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喊道:「四郎,你说吧,快说!」
  宁芷韵的声音仿佛拥有灵力,喊声一出,宁芷纤的杀气一卷一收,毒气如有生命般缩回她袖中,清音放出的飞剑也凌空一百八十度倒转而回。
  特别的情愫令张阳忽略恐惧,看着二嫂惨淡的花容,他心窝一疼,以极为羞愧的语气将自己对嫂嫂所做的羞人之事二讲了出来。
  清音听得一脸平静,宁芷韵自然羞躁不安,宁芷纤虽然咬了几次银牙,倒也没有再下杀手,以她超人的理智克制情绪道:「既然你说是受井清恬控制,那如今贼人已离开,你为何还对我姐姐心怀不轨?」
  张四郎嘴唇一顿,紧接着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把「妖灵」之事讲出来吧,再也顾不得一元玉女所说的那些规矩了。
  邪器深吸一口大气,清俊的脸颊光华闪动,顿然神采奕奕,眼神充斥着理直气壮,让宁芷纤禁不住瞳孔微微颤抖,诧异无比。
  「我这全是为了……」
  「轰!」张阳说出第一个字的刹那,大门突然四分五裂,轰然撞击声轻易淹没他后续……
  「主人,小心!」
  清音闪电般从张阳头顶飞过,对着虚空拍出一掌,劲气爆炸声中,一个隐身的刺客凭空突现。同一时间,宁芷纤回身甩袖,毒气似若一道波浪,扫向大门方向。
  「呀!」几个气势汹汹的风雨楼弟子捂着脸颊摔倒在地,转瞬间就变成死尸。
  虚空幻影一闪,风楼三怪紧接着出现,自发围住灵力强大的清音。
  下一刹那,残破的大门再受重击,一道闷雷回荡的掌风挡住宁芷纤的毒气,火雷真人抖手放出飞剑,面对飘逸柔美的宁芷纤,他下手毫不留情。
  毒手玉女的毒术独步天下,但灵力却刚刚跨入灵虚境界,她连连挥动衣袖,依然挡不住夺命的剑光。
  「妹妹,小心。」
  危急时刻,宁芷韵突然推开毒手玉女,用她的背挡在火雷的飞剑之前。
  「主人,不要——」
  同一瞬间,清音的惊叫声穿云裂空,她虽然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但风雨楼三怪的灵力却不弱反强。
  近身搏杀,生死只在眨眼之间。
  宁芷韵救下妹妹后,终于感受到死亡的阴影,下意识美眸一闭。
  猛地,一双男人的手臂搂住宁芷韵发软的娇躯,紧接着坚定地把她推倒在地。
  「啊!」
  摔倒的宁芷韵睁眼一看,张阳的微笑立刻映入她的眼帘,钻入了她心房,刻入她生命的烙印里。
  「砰」的一声,宁芷韵跌倒在地上,她迷蒙的美眸陡然一颤,血色飞来,她除了张阳飞溅的鲜血外,再也看不到、想不起任何东西。
  飞剑穿胸而过,在张阳身上留下一个大洞,火雷真人的脸色却一下子灰暗如土。
  糟啦,竟然把姓张的小子杀死了,主上要的可是大活人!
  「主人——」
  清音悲愤狂吼,不顾一切地对准火雷放出飞剑,剑上的大虚真火呼啸呜鸣,猛烈地刺穿敌人的护体法罩。
  风楼三怪无视火雷的处境,两怪掌放灵力,有如铁链锁住清音的四肢,另一怪则一掌击出,灵力化作一柄流星飞锤,狠狠砸中清音背心。
  死而复生的清音吐血昏迷,失去主人指挥的飞剑凌空一顿,剑尖停在火雷眉心前,紧接着炸成万千光点,飞回灵力空间。
  一切说来纷繁复杂,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
  逃过一劫的火雷真人惊魂未定,毒手玉女宁芷纤咬牙一扬衣袖,一道毒气从清音飞剑刺穿的缝隙,扑向火雷的脸颊。、「呀!」
  火雷下意识手臂一抬,护住面部,随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眨眼之间,他整只左手化成枯骨。
  宁芷纤咬紧银牙,左手抱起姐姐,右手挥舞着灵蛇般的毒气,全速冲向门口。
  满地打滚的火雷真人成了好榜样,毒气扫过之处,风雨楼门人无不惊叫闪避。
  借着最为混乱之机,宁芷纤竟然冲出重围。
  大门近在眼前,宁芷韵悲痛的目光回头一看,人影虽然密密麻麻,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张阳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眼泪禁不住从心房奔流而出。一四郎死啦,为自己挡剑而死,呜……这世间还有人愿意为自己而死!
  毒手玉女可没有姐姐那么多杂念,她掌心灵力一涌,向身后扫出一道最强的毒气,然后纵身跃出大门。
  「砰!」猛烈的劲气撞击声在门外响起,半秒之后,宁家姐妹有如两只断翅的鸟儿,凌空抛荡,落回院子里。
  吸尘谷大队人马终于来到,妙姬一掌震飞挡路的宁家姐妹,紧接着飞速扑向张阳的尸体,目标虽然死了,但尸体也绝对不能落入敌人手里。
  混战开始了,血色染红地板,惨叫充斥空间,风雨楼与吸尘谷邪门相残,火雷真人则找上了受伤的宁芷纤。
  「贱人,还我手来!」
  宁芷韵玉脸失去最后一丝血色,宁芷纤则咬牙打出一道毒气。
  火雷的灵力绝对可以挡住毒气,但他却抓过一个背对于他的风雨楼弟子,用力扔了过去,然后幻影一闪,五指掐住了宁芷纤的脖子。
  「贱人,你想本座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嘎嘎……」
  「放开她!」
  宁芷纤脑海晕眩刹那,突然出现幻觉,幻觉之中,张阳从火雷身后出现,一拳把火雷的白骨手臂打成粉碎。
  「吼——」
  碎骨砸得石板四分五裂,野兽般怒吼震得众人耳膜振动,吼声之中,张阳!」被玄灵鼎力量控制的他腾空而起,身影仿佛与日同升。
  邪器——从玉人幻觉中,来到现实空间。
  瞬息之间,血腥厮杀突兀停顿,两大邪门之人全都变成泥塑木雕。
  张阳活了?胸前一片血渍的他竟然活过来了!
  风楼三怪眼中精光一亮,不约而同抛开清音,扑向身上出现奇迹的张阳。
  妙姬的朱唇张得很大,她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丝恐惧,风楼三怪扑上去的同时,她则向后飞退,逃得比兔子还快。
  张阳又是一声大吼,吼声震碎静止的画面,曾经在紫雷山发生的一幕又在这儿爆发了。灿烂的灵光在他全身游走,右拳轻易震散火雷真人的飞剑,左拳一紧,拳头却没有提起来。
  火雷真人头皮一麻,张阳虽然意外地停顿了一下,他却不敢攻击,惊叫着拔腿就逃。
  张阳下意识看了看左手的链子,随即右手一探,以最为野蛮的方式抓住火雷的独臂,然后狂暴怒吼,单臂一抡,竟然把火雷真人的躯体当作武器。
  「人棍」横扫千军,好几个敌人立刻惨叫着飞上半空,即使是风楼三怪,也被震得气血乱跳,脚步飘浮。
  「轰!」
  院墙被火雷真人的身躯砸垮了,侥幸未死的邪门弟子立刻蜂拥逃出,风楼三怪抢先一步,御剑而起,像妙姬那样远离发狂的张阳。
  此时的邪器张阳沉迷在血腥之中,敌人虽然悉数逃走,但他单臂一挥,「人棍」脱手追了出去,又砸死几个倒霉蛋。
  「四郎,是……你吗?」几秒后,宁芷韵扶着受伤的妹妹,颤抖着从尸堆里站了起来。
  「吼……」
  二嫂声音传来,张阳狂躁的目光一顿,杀气立刻涌向宁家姐妹。
  宁芷纤身子一颤,看着此刻的张阳,她比面对邪门敌人时感觉更加惊惧。
  「姐姐,快逃,他已经入魔啦!」
  毒手玉女强忍伤痛,下意识护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姐姐身前,并用尽残力,发动灵力毒气。
  宁芷纤的敌意刺激了邪器的眼神,他陡然一声暴吼,单臂砸向自己人。
  惨剧即将发生的刹那,销魂炼突然发出刺目的光华,包裹邪器的身形,他在光芒中挣扎了几下,随即「砰」的一声,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姐姐,他……真是张四郎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四郎,妹妹,快,你救醒小音,我扶四郎,咱们离开这儿再说。」
  两秒的错愕后,宁芷韵首先清醒过来,她费力抱起张阳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来时的羞恨与幽怨之心。
  时光带走风浪,留下一栋残破的独院,以及一地的死尸。
  妙姬逃回藏匿地点后,脸上的惊悸久久没有消失。
  玄灵鼎的灵力竟然还在那小子体内,为什么他没有死,又为什么会突然爆发?看来张阳已经与法器合为一体,果然是一个诱人的宝贝呀!
  妙姬在室内转了十几圈,她看着一干门人恐惧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为难之色。
  要不要将这个发现向六道圣君禀报呢?如果六道也对玄灵鼎动心,自己可就没有丝毫机会了;可是,没有六道当靠山,自己绝对也抢不过风雨楼。
  「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琼娘前来拜见。」
  清脆清脆的女声打断妙姬的思绪,话音未落,一缕酒香已弥漫空间,紧接着一女子身着劲装箭步而入。
  妙姬神色一怔,微带戒备问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尘谷与贵派素无往来,不知此来何为?」
  「是家师命琼娘前来的,命令家师的人则是六道圣君。」
  血月玉女琼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劲装虽然衬托着她曼妙怒突的曲线,但她举手投足间却好似男儿般豪爽洒脱。
  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问,琼娘又主动说道:「家师命我率领门人前来协助谷主行事,一切听凭谷主指挥。」
  醉月洞天的实力绝对在吸尘谷之上,妙姬闻言之下不由得大喜过望,禁不住热情百倍道:「琼娘姑娘,请上坐,吃茶。」
  「茶就不必了,琼娘自小习惯喝酒。」
  琼娘解下腰间葫芦,当着妙姬的面大饮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顿时多了三分桃红,艳光大作,与她玉女之名绝对是名符其实。
  「妙谷主,六道圣君有令,带张阳回道山,不过要保证他的性命。」
  琼娘一口气转达完命令,随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问道:「听说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详细计划?」
  情形如此变化,妙姬的二心终于被压了下去,她目光一转,得意笑道:「风雨楼对他是势在必得,我们盯住风雨楼来一个鶸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何?咯咯……」
  同一时间,不问的地点,风雨楼一干人等也谈论相似的话题。
  风楼三怪灵力虽高,但智谋却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装死逃过一劫,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断臂,恨声道:「我已发了急信给主上,请他派人前来援助;张阳小儿虽然与玄灵鼎融为一体,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
  风楼三怪认真地回想一下异变情形,不由得认同火雷的看法,沉声道:「杀死他,等同于摧毁玄灵鼎,需太虚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确实需要智取。」
  「我已有好办法。」
  火雷单臂一撑,伤痕系系的身躯坐正,咬牙切齿道:「听说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圆就会陷入疯癫,再过十日就是月圆之时,正是我们扭转干坤的好时机。」
  阴谋之风升空而起,直向国公府飞去,然后被一片混乱、惊怒、哀伤的气息搅得七零八落。
  四少爷竟然遇上刺客重伤昏迷,就连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污,这还得了?
  国公府除了是人间豪门外,与修真世界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老夫人气得跳脚,除了调动阴州官府外,还向方圆百里所有正道修真发出紧急信函;回春别院里,宁家姐妹正对张阳进行紧急治疗,其余人等都被挡在二重院门外;内院里,重伤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议,二少奶奶则额头带汗,在张阳身上施展着宁家的救命金针。
  一刻钟后,宁芷韵长出一口大气,既喜且忧地道:「四郎已没有性命危险,但他体内有一团紊乱的能量我没有办法化解,不能让他恢复神智。」
  「姐姐,伤者元神如果不能回复,很容易变成活死人;正好我这伤需要回药神山治疗,让我带他回去吧,药神山有太虚修真与大量仙草,应该能治愈他。」
  「不行,时间来不及,除非谁能把这讨厌的链子取下来。」清音张开虚弱的眼睛,把销魂炼一事讲了出来。
  宁芷韵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随即担忧地道:「小音,照你所说,还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时赶到吗?」
  清音难以回答,宁芷纤虽然对此疑惑重重,但还是认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声在外,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她应该不会忘记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
  「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赶来。」
  一天之前,宁芷韵还在躲避、怨恨浑蛋四郎,一天之后,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中为小叔祈祷。
  宁芷韵的心意也许能感动上天,但却不能改变现实,一元玉女不仅没有往阴州城走来,反而距离阴州越来越远,更别说星夜兼程了。
  离开紫雷山以后,修真界第一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间。
  「邪器计划」远比张阳想象更加复杂,灵梦下山的第一秒,就预见到今后的凶险,这是救世的计划,但却不能公之于众,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几个合适的帮手。
  幻梦烟波微微一顿,一元玉女灵梦来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个小宗派——鸳鸯湖。
  「梦仙子,为何要来这儿?」灵梦身后六人无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言语间自然对名声不怎么样的鸳鸯湖透着不屑。
  「鸳鸯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没有鸳鸯湖主相助,妖灵必然难以收服。」
  「梦仙子,请恕金光愚钝,鸳鸯湖连一个大虚高手也没有,怎能帮助仙子收妖诛邪?」
  曾经镇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双眉微皱,他虽然加入这秘密小组,但却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对梦仙子无礼!」
  水莲居士风韵圆润的倩影上前一步,将脾气火爆的丈夫拉了回来,然后轻柔笑道:二元圣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梦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梦仙子尽管吩咐,我等无不听令。」
  其余四个各派高手不约而同微点着头,灵梦脸上欣然微笑,心中却暗自低叹,她终于体会到祖师的担忧。
  唉,正道行事就是过于迂腐,好在金光只负责动武,不需要让他知道太多。
  意念一转,灵梦的素衣长裙从烟波中悠然走出,望着眼前浩荡湖面,她少有地沉声道:「各位,我这就去与鸳鸯湖主商谈,如若一天后她还不同意,就请金兄出手。」
  第一仙子踏上湖面,绝美倩影飘行到百丈外,一缕话音这才在六人耳边轻轻回响,震得众人心神一震,脸色不由得多了几分沉重。
  「一元祖师有令,为天下太平,我等当行非常之举,但凡知晓秘密又不愿协助者,视作妖孽,必杀之!」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对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气冲天而起,搅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诡云谲。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十章:婆媳共鸣
  婆媳共鸣宁芷纤以特别的眼神看了看脸带忧急、却比前几日多了几分生机的姐姐,随即暗自一声无奈叹息,登上马车,……㈣而去。
  铁若男带着一丝愁容来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韵,四郎虽然对你有坏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谅他吧。」
  宁芷韵丰润的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忍不住颤声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与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铁若男野性的脸颊同样红若滴血,她急忙双手连摇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芷韵,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异样的尴尬在两个美丽人妻之间蔓延,端庄娴静的宁芷韵忽略铁若男话语里的秘密,她轻咬下唇,叹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没有那本事,连芷纤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弥漫的卧房里,张阳躺在二嫂的绣榻上,身子一动不动,呼吸若有似无。
  清音不肯调息疗伤,亲自守候在床边,看着主人苍白的脸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泪。
  泪珠滑过清音的脸颊,在空中滑出一道哀伤的轨迹,紧接着落入男人的掌心里。
  「宝贝儿,我还没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惊喜从天而降,清音欢喜得跳了起来,张阳却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完美女奴虽然是在谈论主人的阴谋诡计,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不充斥着对主人的崇拜。
  张阳既得意、又余悸犹存的呼了一口大气,随即惊叹道:「我也是想赌一下,反正不赌也得死,还不如搏一下呢。不过这链子真讨厌,竟然把我弄昏了,幸亏那些刺客胆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为你杀气失控,销魂炼在帮你。」
  忠心女奴认真地纠正主人的错误,由衷叹息道:「你对二少奶奶真好,竟然愿意为她挡剑,相信她一定会感动得自动献身。」
  「有机会我也会为小音宝贝儿挡剑!」
  张阳搂住绝色女奴的腰肢,亲昵几下后,话锋一转道:「二嫂可没有那么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计划行动。」
  「嗯,我知道了。咦,有脚步声,是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欢笑,玉手一挥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时间一到,张阳立刻死鱼般躺回床上,小音则冲到门口惊声道:「不好啦,主人刚才……刚才……断了一下气。」
  两个美丽少妇花容顿变,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则抓住小音,有点怀疑地瞪着小音的纯真双眸。
  一番慌乱后,宁芷韵的神色稍微轻松了一点,但眼中却多了一丝迷惑,她摸着张阳的脉搏,就好似触摸一件具有灵性的法器,以宁家的医术,竟然对此也毫无了解。
  「二少奶奶,我见过主人这种情形,上次……是我与他行房后,他自己清醒过来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说一遍。」
  医者父母心,宁芷韵强忍着羞涩,竖起耳朵,听了一回春宫戏。
  清音脑海回忆着河滩上的羞人记忆,半真半假、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着那一次的感受,就连站到门口的铁若男也听得面红耳赤,玉体微颤。
  清音越说越详细,从梅开二度说到又一轮高潮,宁芷韵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啦,我大致已经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清音眨动着美眸,有点怀疑地看着俗世女神医。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与他本身的至阴之火融为一体,误打误撞下,用阴阳和合的方式疏导了力量,但这只能治标,难以治本,这种力量会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宁芷韵虽然猜不出张阳「身魂合一」的绝世秘密,但也将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竖起大拇指,一颗情心跳动得更加猛烈。
  铁若男同样听得赞叹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韵,不管治标还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说。」
  宁芷韵还未点头,清音巳回应道:「可是我伤重,元气不足,不能与主人阴阳和合呀,怎么办呢?」
  「啊!」
  一声惊叫在两个少奶奶心窝回荡,听清音这话,她不会想请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么可以!
  羞窘与慌乱在两女脸颊上游走,清音陡然一声欢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声,宁芷韵与铁若男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美眸一颤,她俩不约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说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应吗?不、不能……」
  清音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笑道:「叫百灵来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奶奶对此并不意外,二少奶奶则美眸一缩,除了惊讶外,还有点生气。
  四郎真是不像话,竟然与百灵有私情,那干嘛还要来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么?
  计划一定,为了方便「治疗」,张阳被抬回没有间杂人等的清心别院,至于二少奶奶,她虽然想逃,但张阳昏迷中的一缕痛苦呻吟却牢牢缠住她的身子。
  百灵来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帘纱帐悠然垂落,把卧室隔成两个空间,女奴与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边,用「悬丝诊脉」观察着四郎的伤情,而三少奶奶则站在门口当起护卫。
  「百灵,对准,抓紧主人的阳根,对,就这样,慢慢坐下去。」
  「唔……噢……」
  百灵的呻吟吹动纱帐,小音认真的指导有如魔咒,钻入两个少妇人妻的心海。
  「百灵,不要停呀,只进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长了,我……已经……坐到底了,啊……」
  「那你动起来吧,动一动就会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灵婉转娇啼,床外的两女则心弦一乱,清音的话语比她的道法更厉害,变成一幕幕画面,搅乱了两个少奶奶的心海。
  铁若男用力捏紧剑柄,恨恨地低骂一声,恍惚间,又想起归家马车上的羞人记忆。
  宁芷韵则距离大床一米不到,她不仅听到小音纯真的「淫声」,还听到一种特别的摩擦声,她手中的丝线瞬间一抖,差一点当场绷断。
  唔……乍一么会这样?
  叫来百灵之前,宁芷韵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不料,羞滩远比她想象中更强烈,小音与百灵的大胆更远超她估计。
  一会儿过后,百灵骑在张阳胯间,猛烈地起伏摇摆,少女的呻吟更是肆无忌惮,与肉体撞击声浑然交融。
  三少奶奶已经捂住耳朵,二少奶奶却不得不咬牙承受。
  终于,百灵身子一弓,发出惊声欢鸣,而同一瞬间,宁芷韵在无限羞窘中脸色一喜,用力收紧丝线。
  四郎的脉象果然变强了!
  在百灵阴元涌动的一刻,张阳的肉棒就好似一根磁铁,悉数吸收少女元气。
  特别治疗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二少奶奶逃一般冲出张阳的房间,然后与三少奶奶一起住进距离别院大门最近的那间客房里。
  百灵在疲惫中沉沉睡去,清音则投入主人怀抱,娇憨可爱地问道:「主人,接下来怎么办?」
  张阳抱着清音就像抱着一个人体空调,无比凉爽,他得意谋划道:「我要继续刺激二嫂的心灵,让她灵欲合一,到时就是捕捉妖灵的大好时机了。」
  「那从明天起,小音也要为主人「疗伤」。」
  醉人的羞红在完美女奴乳尖上弥漫,邪器少年喉咙一热,欲火瞬间熊熊燃烧:「宝贝儿,你伤未好,不能随便浪费元气,我有更好的人选。」
  清音有点不情愿地噘起小嘴,纯真的她感觉特别敏锐,脱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对吗?」
  张阳的得意更加强烈,咬着美人耳垂道:「对,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亲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后的顾忌。」
  「唔,主人,你好坏呀,啊……」
  清音话音未落,张阳的大肉棒已刺入她的纤细花径,温凉的肉壁猛然一紧,紧紧地缠住主人火热的欲望之根。张阳虽然不想让清音损失元气,但还是忍不住冲劲,把她送上两次高潮之巅,这才强行压下欲火。
  翌日,在百灵的呻吟中,又拉开特别治疗的序幕。
  一次、两次、三次……百灵的阴元丢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她瘫在四少爷身上,连手指也动弹不了。
  「啊,你们看,主人张开眼了。」
  清音动作太过突然,根本不给帐外的人影有闪躲空间,纱帐一掀,张阳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高高声立的阳根立刻刺入宁芷韵眼帘。
  「啊!」
  宁芷韵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这岂是端庄贤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声羞叫,下意识转身就跑。
  「二少奶奶快来看看,主人的眼神没有反应。」
  清音不仅演技逼真,而且还用灵力把二少奶奶强行吸了回来。
  张阳挡剑的一幕在宁芷韵心海闪现,她终于鼓足勇气,目光避开张阳的下身,一边切脉,一边皱起眉头。
  「四郎、四郎,你能听见吗?」
  铁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来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动,她这简单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张阳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缓缓转动起来。
  几秒后,张阳望着铁若男,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
  「啊,你连我也不认识?芷韵,糟啦,四郎不会像小音一样吧?」
  铁若男瞳孔瞬间放大,下意识担忧地看了看清音,纯真无瑕的女子可以说是可爱,男子纯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痴」了。
  宁芷韵也感到紧张,玉手压在张阳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脸颊,观察着张阳眼神的变化。
  张阳眼神一颤,灵光又多了两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声道:「芷韵姐,好嫂嫂,危险,快逃!」大喊过后,张阳身体一震,又晕了过去。
  清音与百灵同时惊声呼叫,宁芷韵探查了两下,随即如释重负道:「没事,不用担心,四郎没事了,他刚才的意识还停留在受伤之前。」
  铁若男也很开心,但心底一缕怨气却从嘴里冒了出来:「臭小子,枉自我担心你一场,竟然只认得芷韵,哼,白眼狼。」
  俏丫鬟与完美女奴被三少奶奶逗得乐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则悄然羞红密布,同时芳心微微一颤,生出一缕莫名的窃喜。
  好消息很快传入一干夫人耳中,众女走马灯般二前来探视,三少奶奶为了避嫌,随四夫人一起离开,而百灵也拖着疲凭的娇躯,离开这邪器空间。
  清心别院一下子安静许多,暖昧总是在沉默中滋长,宁芷韵本也要逃走,却被张阳虚弱的眼神留了下来。而张阳在众女慰问时故意装睡,任凭家中一群大小女人含泪参观,直到二夫人独自前来,他才突然睁开眼睛,露出蓄谋已久的火热贼笑。
  外间,清音陪着宁芷韵饮茶休息,她侧耳听了听内间动静,随即认真地问道:
  「二少奶奶,主人还需要阴元疗伤,可是百灵已经倒在床上了,你还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呀?」
  宁芷韵端坐的玉体微微一颤,清音这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女奴帮主人逼二少奶奶就范,温柔似水的宁芷韵急忙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慌乱,无声摇头。
  「二少奶奶,小音倒有个法子……」然清音话音未落,内里一声娇呼穿过门帘,宁芷韵下意识逃离言语无忌的清音,冲进了惊叫传来的内间,然后犹如触电般呆立在门帘下。
  内间的大床上,张阳竟然与二夫人抱成一团,片片衣衫正四散飞舞。
  「四郎,你在做什么……」
  「二少奶奶,不要生气,是奴婢请二夫入帮忙的。」
  清音突然一指点在宁芷韵身上,定住花容剧变的二少奶奶。她一边解释,一边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对正床榻。
  「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们……不能这样。」
  张阳仰躺在床上,虚弱地拒绝着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画面令宁芷韵心弦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对了,对,一定要拒绝呀!」
  二夫人羞得脸若滴血,她背对着宁芷韵,恨恨地瞪了坏小子一眼,银牙微咬下唇,目光扫向门外。
  张阳见二娘似有临阵逃跑的迹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乳头上搓了一下。
  「啊!」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坏小孩淫威下,含羞带怯地演起戏来:「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说话之际,她推开少年手掌,然后握住那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宁芷韵见状,不能动弹的身子竟抖出一层波浪,看着张阳的肉棒在二娘手中一点一点变大,她只觉胸乳一胀,乳尖似乎受到小叔欲望之物的冲击,隔衣凸出两点无比清晰的痕迹。
  清音认真地凝视着宁芷韵的乳浪起伏,一声欢笑道:「哇,二夫人真伟大呀,做人就应该像二夫人这样放开胸怀,不要有那么多顾忌三少奶奶,我说得对吧?」
  「我……我不知道。」
  宁芷韵看着婆婆与小叔亲密重叠的肉体,怎么可能回答得了清音问题?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么能与四郎这样呢?呜……
  「二少奶奶,难道你要二夫人看着四少爷死去吗,你忍心吗?他可是你的四郎……兄弟。」
  虽然这是张阳事先设计的台词,但一缕邪性却出自完美女奴骨子里,那些微的停顿绝对恰到好处,戳中宁芷韵芳心最为柔弱的深处。
  特别的情形下,特别的思绪悠然充斥空间,端庄温婉的宁芷韵心房!一乱:
  「嗯,是呀,自己怎么可以见死不救?他可是……四郎!」
  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别……别乱动,二娘要……要……给你元气。」
  啊!婆婆要……坐下去了!
  虽然被点了穴道,但宁芷韵已然忘记要闭眼,呆呆地看着二夫人坐在张阳腰间,一手握着张阳的肉棒,移动自己肥美的臀丘,对准圆头缓缓沉了下去。
  「滋……」二夫人的蜜穴一点一点地张大,张阳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刺入。
  然张阳在这时张大唇舌,故意急声道:「二娘,不要啊,芷韵姐在……看着咱们。」
  「没……没事,芷韵是明白事理的人,唔……」
  二夫人说到一半,自己已经羞得浑身发软,但她还是按照剧情认真地坚持道:「四郎,听话,让二娘给你元气,啊……芷韵,她其实也是愿意……这样的。」
  「?」
  一声心跳震得宁芷韵两耳嗡鸣,婆婆怎么能这么说?唔……太、太……太羞人啦!
  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经完全坐下去了,呀……那么大,婆婆怎么办到的呀!
  「呼……」
  瞬息之间,暖昧的风团团打转,咆哮盘旋。
  柔弱的婆婆在「强暴」少年,端庄的儿媳则呆立一旁仔细观赏。
  张阳生理的快感已经强大无比,心灵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这可是二娘与二嫂,一对柔媚动人的婆媳美人,呃、呃……
  禁忌的欲火轰然侵入张阳脑海,装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耸,「啪」的一声,龟冠主动插入二娘花心,撞击声则雷鸣般刺入二嫂心灵。
  清音兴奋得发梢飞扬,伏在宁芷韵耳边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人的元气进入主人身体了,主人的气色好看多了。
  「啊,少奶奶,你感觉到了吗?二夫人好像也很快乐,我从没见过她那么快乐过。
  「少奶奶,你看到了吗,你说话呀。」
  在完美女奴的魔音连续轰炸下,不知不觉间,宁芷韵不由自主轻轻点了一下头。
  是呀,婆婆叫得好大声,身子抖动得好快乐,她一定……很快乐,嗯!
  床上的「治疗」越来越淫靡,二夫人亲自为儿媳演绎着好几种羞人的姿势,让端庄典雅的二少奶奶脑海连受冲击。
  天啦,那样也行,唔,婆婆好……大胆呀。
  宁芷韵脑海浪涛一荡,恍惚间,她仿佛与婆婆合为一体。
  啊……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除了四郎那两次……的非礼,唔……不要想,不要……
  一声尖叫突然从床上传来,二夫人飞上高潮,充斥身心的快感让她演戏已是无比自然,随后身子一滚,躺到张阳身边,一边用手套弄少年火热的肉棒,一边对儿媳道:「芷韵,过来,救救你四弟,啊……为娘不行了,你来代替为娘吧。」
  「啊,婆婆,不……我不要……」猛地,宁芷韵突然能动了,但她却双腿无力,只能玉手紧紧地抓着门帘。
  「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罾音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宁芷韵就轻易的飘向床头。
  一步、两步、三步……二嫂距离床榻越来越近,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美眸中逐渐变大。
  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与四郎合体,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吗?
  不、不行,四郎已经恢复了,不能红杏出墙!
  二少奶奶美眸看着小叔子的欲望之根,丰腴美腿猛然一紧,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前进,还是立刻逃走。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一章:终得美嫂
  半圆的明月凝视着正国公府,禁忌的迷雾弥漫在清心别院。
  春色淫靡的卧房,张阳正恣意地享受着二夫人的肉体,同时还紧盯着一丈外的宁芷韵。
  走近啦,嫂嫂离我越来越近啦,呃!张阳心中欲火燃烧,盯着宁芷韵乳峰的目光一热,他的肉棒故意从二夫人的蜜穴内全部抽出来。
  「啵!」张阳抽离命根子的声音若有若无,却有如一道惊雷般在宁芷韵的心房轰然爆炸。
  硕大通红的龟冠、沾满婆婆蜜液的棒身,甚至是晃荡的精囊,全都比相公的大上许多,唔……宁芷韵忍不住夹紧双腿,看到张阳的欲望之源,让她竟比茛蔻少女还要惊慌。
  张阳见状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运劲,春丸与肉棒同时震动起来。
  「啊!」宁芷韵内心的惊叫声冲出朱唇,张阳的动作,刺激得让她双乳起伏得更加厉害。
  嘿嘿……嫂嫂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阳的内心无比得意,不料宁芷韵一声羞叫后,突然提着裙角,转身跑了出去。
  「主人,我去抓她回来。」清音对于宁芷韵的临阵脱逃非常不解,在她心底,能成为主人的女人绝对是天下第一美事。
  「不用,唉!」张阳挺着肉棒在床上愣了几秒,这才回过神,黯然长叹。心想:嫂嫂真是贞洁呀,这样竟然还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宁芷韵的反抗让张阳更加迷恋,顿时涌起一股征服的豪情。
  张阳肉棒一抖,「滋!」的一声,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宫花房内。
  张阳心想:既然宁芷韵逃走了,就用她的婆婆、我的二娘顶替一下吧!
  回春别院。
  宁芷韵踉跄地冲进卧房,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身体靠在门扉上,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好危险呀!四郎真是个坏家伙!嗯,幸亏癸水突然来临,不然一定被他……
  就像婆婆那样,唔……下面好湿呀!羞涩的思绪百转千回,宁芷韵手忙脚乱地脱下不只被经血湿透的襄衣,即使跨入浴桶内,她的脖子上依然弥漫着羞红。
  月华如水,夜色迷离。
  张阳一鼓作气地让二夫人化为一滩春泥,然后又与完美女奴纠缠一番。
  狂欢过后,清音半趴在张阳的身上,疑惑地追问道:「主人,为什么不追呀?
  这样二少奶奶以后会有戒心,要下手会更加困难。」
  「不急,急不得。」张阳一只手搓揉着清音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弄着二夫人的身子,带给她幸福的感觉。
  在两女的娇吟声下,张阳贼笑道:「这只是一颗种子,播种后,还需要时间让种子生根发芽,最后开花结果,嘿嘿……」
  完美女奴眨了眨丝毫不含杂质的美眸,她对张阳的「播种理论」一知半解,不过眼底的崇拜却没有半点减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们什么时候「修太母」呢?」
  「十五,月圆!」
  「主人,你真了不起!对了,具体要怎么捕猎妖灵呢?一元玉女会及时赶到吗?」
  张阳闻言仔细想了想,竟然没有答案。
  张阳下意识地甩了甩手,有点想当然尔地随口道:「一元玉女说过我是邪器,等于是妖灵的克星,嘿嘿……只要我一进入宿主的身子,妖灵还不乖乖投降,化为乌有!」
  「咯咯……主人是最伟大的!」
  清音又是一阵欢呼,令张阳的信心更加膨胀。
  天时、地利、人和都已备齐,张阳想不出会失败的可能,至于一元玉女,能不能及时赶到他都无所谓,若不是因为镇魂炼,他真希望她永远消失。
  世外之地,湖心岛上。
  一元玉女周身烟波不再飘逸,化作肃杀的寒风,冻结鸳鸯湖的万千波纹。
  「宇文宗主,灵梦所请,你是否已有决议?」
  「梦仙子,鸳鸯湖虽然修炼阴阳和合之道,但绝非吸尘谷那等淫邪之流,仙子所请,恕宇文烟难以遵从。」
  一袭碧色长裙与灵梦的飘逸素衣相对而立,鸳鸯湖宗主宇文烟不过双十,在灵梦的气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灵梦脚底未动,寒气则继续逼近三尺,话锋一转,无奈长叹道:「不是灵梦仗势欺人,实乃迫不得已,没有宇文宗主相助,邪器计划必将功亏一篑。」
  此时,湖面吹来一阵清风,吹乱宇文烟的如云发髻,她再往后微退半步,那张水嫩丰润的玉脸浮现羞愤,却只能隐带哀求道:「梦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阴阳之术,一元圣山绝不会为难小小鸳鸯湖,对吧?」
  「不对!」一元玉女断然抹杀宇文烟最后的希望,天籁仙音也能化作杀伐声,森冷道:「祖师有言,为天下安定,灵梦可行非常手段。」
  话语微微一顿,灵梦又恢复微笑道:「宇文宗主,时间不多了,还请下决定。」
  「我……好吧,小女子答应就是。」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加上实力的悬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烟顺着天性的柔弱,选择忍受与妥协。
  一元玉女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虚假地夸奖鸳鸯湖宗主几句,随即御剑升空,飘然离去。
  宇文烟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声长叹,心中悲鸣不已:可恶的名门大派怎能这样欺负人?我这个鸳鸯湖宗主又有何尊严?唉!
  愤懑从宇文烟心中升起,但转瞬就被现实压制住,她身子一缩,内心就有如柔弱的浮萍般在现实面前随波逐流。
  突然,一缕似云非云,似烟非烟的东西在宇文烟身后凭空出现,紧接着「飕」的一声钻入她体内。
  宇文烟对此没有半点感觉,只觉得心海一热,突然多了三分发怒的勇气,她猛然仰天大吼:「一元玉女,你这贱人,去死吧!」
  宇文烟的吼声卷动湖面,惊起波澜,让许多鸳鸯湖的弟子都听到这狂怒的声音,看到宗主愤然不屈的身影,但却没人看到先前那一缕「烟云」。
  阴州,正国公府。
  张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静,反而令宁芷韵感到更加慌乱。
  每一个夜晚,宁芷韵总会从羞人的梦境中惊醒;每一个白昼,她总是无数次地看到四郎的幻影。
  「唔……讨厌的家伙!」
  宁芷韵又一次紧并着双腿,想起婆婆在小叔胯下呻吟的一幕。
  这时,俏丫鬟百灵冲入回春别院,在老远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爷又犯病了。」,「犯病?啊!」宁芷韵愣了一下,随即抬头往窗外一看,这才发现十五的月亮已经升上夜空,心想:时间过得好快呀!
  宁芷韵下意识站起身,紧接着又羞涩地坐回去,低声斥责道:「百灵,你休要讴我,四郎的病……已经好了,是他的坏主意吧?」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来的,老祖宗与几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请随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张阳的肆无忌惮早已刻入宁芷韵的心田,她知道即使有老祖宗在场,她也不一定安全,颤声道:「我不去,不去!」
  见宁芷韵大失仪态,俏丫鬟百灵的内心生出别样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装沉重地道:「二少奶奶,万一四少爷真是犯病呢?」
  宁芷韵紧抓住扶手的五指如触电般一抖,内心深处的那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心想,,是呀,万一四郎真犯病了!还是去一下,如果情况不对再逃走……
  迷离的风儿悠然盘旋,虽然宁芷韵千万个小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清心别院,跨过那一道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卧房门槛。
  房里除了张阳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就连清音也不在。宁芷韵美眸光华一闪,朱唇颤抖两下,这才急忙转身向外跑。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风儿突然变得火热而强烈,「病人」两眼放着精光,邪魅地挡住门口,一把抱住宁芷韵。
  「四郎,你……混蛋,松手。」宁芷韵虽然骂着张阳,但骂声却与蚊子的叫声差不多。
  化身邪器的少年大手一紧,颀长的身躯与嫂嫂那丰腴的玉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道:「好嫂嫂,我真的病了,你仔细帮我检查一下吧!」
  春风一卷,「病人」把女神医抱上床。
  柔媚绝色的女神医一声惊叫,身上的衣裙转眼就化成一群翩翩蝴蝶,在房中四处飘飞。
  「四郎,你要干什么?啊!」一「病人」开始为女神医检查身体,宁芷韵先是扭动着身躯挣扎,对张阳拳打脚踢,但张阳抓住她修长的美腿,只是轻轻一舔,立刻将她化为一汪春水。
  「嫂嫂,你这里真香呀,嗯……」
  禁忌的波浪刚荡漾,张阳就直攻宁芷韵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动,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着那粉嫩的脚趾。
  「唔,四郎,不要……啊,不要,那里脏……」
  宁芷韵爱干净,玉足非但丝毫没有异味,更因为从小用药物浸泡,散发着淡淡的药草清香,不过在她心中,双脚依然不是「好地方」。
  四郎竟然一点也不嫌弃,还一脸痴迷,吮吸得好认真,他对我真好呀!啊!
  在不知不觉间,宁芷韵想起在温泉池的羞人画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阳的腰上,身体随着欲望的波浪缓缓起伏着。
  羞人的蜜液一点一点地湿润花径,宁芷韵突然心弦一惊,感觉到一股男性的气息,直逼近玉门。一「四郎,不要!」
  这时,宁芷韵终于想起来,张阳已经不是阴人,而且她可是张二郎的妻子,怎能与他这样嬉戏?
  够啦,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啊……宁芷韵羞急的惊叫出声,玉手向下一探,只觉得掌心一热,却没有抓住阳根,反而抓住张阳那鼓胀的精囊。
  这小小的误差有如火上浇油般,令张阳身体一震,棒身贴着宁芷韵的手背向前一耸,随即硕大的龟冠重重点在阴蒂上。
  宁芷韵又是一声惊叫,身子猛然后退,玉手却忘记松开春丸,这么一扯一带,弄得张阳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大开。
  张阳的身子开始颤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宁芷韵的手心里剧烈震荡起来。
  宁芷韵芳心一乱,忍不住又想起在卧房的那一次,心想:唔,四郎这东西上次……就是这样……震荡,还整根塞进……私处,嗯,坏东西!
  一声呻吟冲出宁芷韵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冲击,她的蜜唇花瓣却惊羞交加。
  宁芷韵玉脸通红,芳心瞬间乱到极致,她本能地要松手,不料张阳却故意耸动肉棒,令她玉手不得不紧握着肉棒。
  张阳暗自贼笑,每当宁芷韵想松手时,他就这么来一下,而两颗春丸的震荡也越来越激烈。
  玉手一次次松开,又一次次紧握后,宁芷韵似乎发觉到张阳的企图,不由得芳心一恼,玉手一紧,紧紧抓住丈夫以外男人的春丸。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被褥一扬,张阳大半身子压在宁芷韵那柔腻的玉体上,他脸上无比痛苦,心中却得意百倍,假意哀求的同时,依然耐心地施展着独一无二的「震蛋」技能。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宁芷韵话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舌吻,呻吟声瞬间冲出檀口。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呀!把床都浸湿了,你看。」
  见春丸难以动弹,张阳改变战略,指尖的湿痕在宁芷韵的眼前晃动,不待她闭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见死不救!好嫂嫂,你松一下手,就一下……」
  张阳咬着宁芷韵的垂低语几句,末了,还吹了一口热气。
  当张阳吐出的那口热气涌入宁芷韵的耳廓时,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浪般涌入宁芷韵心窝,惊叫出声的同时,乳头一颤,从张阳的指缝里冒出来。
  「那怎么可以,四郎,你放过嫂嫂吧!」
  张阳的语气更加委屈,还有点不满:「啊……越来越胀啦!好嫂嫂,你要我怎么样?是真正插进去,还是像上次那样?」
  特别的时间,迷乱的空间,不可思议的画面变得自然而然。
  恍惚间,宁芷韵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选择,在一番犹豫后,她点了点头,竟然做出平时想也不敢多想的动作。
  宁芷韵握住张阳的肉棒轻轻往上一抬,然后向前拉动。
  「啪!」的一声轻响,叔嫂两人的胯部贴在一起,而肉棒则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
  「嫂嫂,你真好!」张阳说出发自真心的情话,腰身用力一挺,随即龟冠在宁芷韵那柔腻的小腹上戳出销魂漩涡,而他的春丸则挤进玉门。
  别样的刺激开始了!春丸猛烈震动,阴唇连连颤抖,令玉门越胀越大,蜜汁越流越多。
  「噗、噗……」
  「震蛋」的声音在被褥下回荡,张阳的狂浪肆无忌惮,宁芷韵的呻吟声则是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啊……啊……」
  几分钟后,两颗春丸在宁芷韵花径入口处猛烈对撞,宁芷韵那粉红色的乳头往上一翘,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
  禁忌的欲火越来越猛烈,张阳的龟冠与宁芷韵的芳草已经纠缠在一起,在丝丝疼痛感中,快感疯狂地吞噬着两人残存的理智。
  「啊……四郎!」宁芷韵的呻吟声冲向屋顶,身体猛然向上一挺,私处的花瓣张大到极限,然后剧烈收缩,一边喷涌蜜汁,一边紧紧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精囊受到阴唇和春水的冲击,令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全身,他偷偷看了美眸迷离的宁芷韵一眼,欲望终于彻底爆发。
  「啵!」的一声,张阳突然向后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溅落,几欲爆炸的肉棒已瞄准宁芷韵的花径,狠狠插进去。
  「呼……」
  禁忌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阳这一招可谓快如闪电,不料还是没能敌过人妻的本能。宁芷韵眼底带有迷醉,玉手则抢在意念前,紧紧抓住张阳的肉棒。
  「呃!」
  张阳用力一耸,半根龟头插入宁芷韵那泥泞的花径内,令宁芷韵一急,两手同时握住棒身。
  叔嫂两人就此僵持起来,肉棒只插入一寸,宁芷韵拔不出来,张阳一时也插不进去。
  「嫂嫂,给我,我要你、我要你!」张阳突然狂暴地吼叫起来,目光如有实质般,霸道地刺入宁芷韵的眼睛。
  宁芷韵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身子在细小的空间里不停挪动,意图甩掉那火热的龟冠。
  张阳猛然一口含住宁芷韵左乳的乳头,狠狠咬了一下,虽然没有破皮见血,但却疼得她浑身一,颤,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原形毕露的色狼身体向前挺。
  「滋!」的一声,一团湿润瞬间包裹住肉棒,棒身一入嫩穴,爱液随即飞溅四方。
  「呀!」龟冠抵住花心的刹那,宁芷韵有如中枪的死囚般,发出绝望的哀鸣声。
  宁芷韵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两行难以言喻的泪花滑过脸颊,她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硕大而粗长的肉棒贯穿下身,灼热的龟头正进入花径内。
  呜……还是被四郎占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么会这样?啊……宁芷韵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张阳的肉棒拨动,一声羞人的呻吟飘荡而出。
  张阳的双手撑着床,腰身向前压,一片波纹以宁芷韵的私处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不过他的肉棒却未能继续插进去。
  虽然宁芷韵的身子柔腻,但娇嫩的花径却无比紧窄,更从未被这种巨物入侵,所以张阳全力一插,其实只插入一半。
  张阳的喉间发出烦躁的单音,腰身不停晃动着。
  宁芷韵本能地低头一看,立刻看到两人结合处的羞人景象。
  宁芷韵飞速地闭上美眸,羞窘、怨气还有慌乱同时涌入心房,更多的则是子宫花房传来的阵阵酥痒感。
  宁芷韵绝望的心灵悄然复活,张阳的耸动依然无功,他又不愿强行插入而伤到宁芷韵,这么一搞,竟然花了几十秒钟也没有插进去。
  终于,宁芷韵咬了咬银牙,悄然挪动一下身子。「噗!」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立刻势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腻夹击下,他激情万丈地插进蜜穴的花心深处。
  「啊……」宁芷韵咬紧朱唇,也没能堵住那一声羞叫。
  「嫂嫂,你是我的了!」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宁芷韵,令他激动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传达无限的快感。
  羞红从宁芷韵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侧着脸,紧闭着双眸,假装没有听到张阳的胡言乱语。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啪!」的一声,张阳掀起叔嫂欢愉的禁忌篇章。
  张阳跪伏在宁芷韵的两腿间,先是缓缓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着轻抽几下,然后又重重一击。
  「喔……」和风细雨中夹杂少许狂风暴雨,那从体内涌起的快感不仅打开宁芷韵的檀口,还撞开她最敏感的子宫花房。
  ,「滋……」摩擦响声悠然回荡在房内,张阳享受着宁芷韵的身体,肉棒虽然在咆哮,但面对心目中的女神,张阳还是强压下狂暴的冲动,斯文有礼地干着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宁芷韵也在那粗大肉棒的占有下,朱唇大张,娇喘吁吁。
  张阳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时,那热气就会拉直宁芷韵的舌尖:每一次抽出,子宫花房的空虚必会钻入心窝,令她的檀口张得更大,仿佛在呼唤、在埋怨、在哀求。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二章:恶情妖姬
  在两、三百下的轻抽缓插后,张阳突然不再插入,龟冠沿着从宁芷韵体内蜜液流动的轨迹,在那嫣红的阴唇上来回滑动。
  一下、两下……宁芷韵的蜜唇被张阳挑逗得晶莹嫣红,花心深处则无比麻痒,无论肉壁怎么收缩蠕动,都难以驱赶那可恨的、空荡荡的感觉。
  「唔……」宁芷韵银牙一咬,玉手在床单上留下痕迹,不过她还是没有开口。
  「好嫂嫂,你怎么啦?我听到你咬牙的声音了。」张阳浑身笼罩在邪光中,一边用龟冠在宁芷韵的阴蒂上重重一点,一边「好心」地询问着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蔓延,充血而胀大的蜜唇悄然「夹」了龟冠一下,销魂的感觉立刻从蜜唇上传来,令张阳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个龟头。
  张阳随即以邪恶的力量压制住一插而入的冲动,嘴巴叼住宁芷韵那诱人的乳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涌,令宁芷韵觉得子宫花房更加空虚。
  「嫂嫂,我想用力一点行不行?」
  「嗯。」
  张阳故意这般请求,羞得宁芷韵的银牙几乎咬破下唇,在张阳那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挑动下,她终于点了点头。
  当宁芷韵那若有若无的话刚说出口,张阳胸中的豪情已经冲天而起,他把宁芷韵的双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充塞着宁芷韵的子宫花房。
  「啪!啪!啪……」张阳有如打桩机般,无比狂野地耸动起来。
  宁芷韵紧咬的银牙终于张开,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啊!喔……停!」
  宁芷韵受不了张阳那野性的撞击,但张阳再也停不下来,一次猛烈地插入后,身躯在惯性中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并将她的身子对折,私处抬离床榻,而如此羞人的姿势,令张阳可以将肉棒插得特别的深,也特别的重!
  「呀!」宁芷韵何曾受过这种「折磨」,身体顿然剧烈抽搐起来,内心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怼,心想:呜……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张阳听到宁芷韵的哭泣声,但他却视若无睹,一连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插。
  泪水在宁芷韵的美眸中打转,内心深处受到羞愤的冲击,心想:四郎变啦,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发泄欲火,呜……
  此时,一行泪水滑过宁芷韵的玉脸,张阳却一声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凶猛。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脑中如遭不测之雷的重击般,瞬间没有了爱恨情仇、没有了喜怒哀乐,只有……一股热流缓缓浮现,然后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热呀!真热,怎么?
  热流透心入骨,仿佛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时的张阳突然恢复柔情,动作温柔地用肉棒搅动着宁芷韵的花心,制造更多的窝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迷离朦胧之际,宁芷韵的脑海完全被张阳的声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唤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涩而痴迷的称呼。
  「相公」两字一说出口,宁芷韵的玉体立刻弓起,欢鸣声在她舌尖久久跳跃,等她稍微回过神来时,这才发觉她的四肢已经缠在张阳的身上,而她的蜜处正套弄着他的肉棒。
  宁芷韵终于感受到「猛烈」的快乐之处,虽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张阳的豪情却撞开她的心扉,以及子宫花房。
  春风一荡,床笫之上,叔嫂两人终于交缠在一起,肉棒与蜜穴亲密无间。
  张阳用力地插入,宁芷韵迎合着张阳的动作,下一刹那,春丸在胯间一撞,棒身迅猛地后退,使宁芷韵也向后拉开一些距离。
  当张阳的龟冠退到玉门口的刹那,立刻又激情万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穴及时迎上来,包裹着张阳的欲望之源。
  「呃……」含羞带怯的宁芷韵虽然侧着玉脸,微闭着美眸,但摆动的腰肢却显现出无穷的诱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张阳舍不得抽离开。
  「咯吱、咯吱……」不知何时,豪门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现质量的问题,被张阳与宁芷韵的身体压得摇摇晃晃,吱呀作响。
  床幔飘飞,被褥翻浪!宁芷韵本已是娇啼婉转,突然又变得慌乱而惊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来……」宁芷韵能感觉到龟冠正在子宫花房内剧烈抖动着,棒身的温度上升,而她怎会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过征服二夫人的经验,张阳对人妻之心最后的反抗已有准备,豪情万丈的一声大喊,用尽全力地搂着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最后冲刺。
  「啊、啊……啊……喔……」猛烈的肉体撞击声中,宁芷韵喉间急促回荡着连串单音,张阳的冲刺将她的双乳震得来回晃荡,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状。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么办?唔……那玩意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啦!宁芷韵在心中连连惊叫,人妻的本能让她无数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心房的快感却缠住她身心。
  张阳耸动的力量好似开山劈石,龟冠疯狂地撞击着宁芷韵的蜜穴,一次又一次地撩拨着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径何等娇嫩、何等敏感,张阳那肉棒每一丝的变化,宁芷韵都能感觉到。心想:天啦,四郎马上就要……射……射啦!
  「呀!」哀羞至极也无比迷离的尖叫声掀飞纱帐,一股火热的精液终于射入宁芷韵的花径内,第一发淫弹就射入子宫花房内,狂暴地夺去她最后一分的贞洁。
  宁芷韵的身子在绝望与欲望中抽搐不休,张阳则腰眼一麻,胯部紧紧抵在她的桃源禁地上。
  肉棒不停抖动着,精液猛烈喷射着,一发、两发、三发……最后张阳根本数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这是破处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被灌满,而他的龟冠还在抖动着。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来。」
  「嫂嫂,我、我……停不下来,呃!」
  张阳在快感中浑身酥麻,但眼神却无比惊慌。
  已经一分钟了!可精液还在喷射,每当张阳刚想抽出肉棒时,宁芷韵的花径总会开始收缩,花心就好像漩涡般吸住龟冠,令他喷射得更加汹涌。
  「啊!这是怎么回事?」极度的快感与恐慌交织在一起,令张阳的声音严重变调,下一刹那,恐慌变成恐惧。心想:天啊,嫂嫂已经没有呼吸,难道她被我「射」死了,啊……救命啦!
  张阳瞬间头皮发麻,吓得魂飞魄散,对着门外大喊道:「小音快来!」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看不到天地万物,在他即将昏迷时,脑海中竟浮现出四个字一精尽人亡!
  怎么会这样?妖灵,一定是妖灵!不是说我是妖灵克星吗?为什么会这样,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扑通一声,张阳昏倒在宁芷韵的身上,叔嫂两人一丝不挂,以世间最为淫靡的姿势,同时奔向死神的怀抱。
  突然,宁芷韵猛地张开眼睛,森冷的光华充斥着原本柔美的双眸。
  同一时间,张阳手腕上的镇魂炼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虚法器感应到宿主的异变,自动做出攻击,。「砰!」的一声,镇魂炼被「二少奶奶」随手捏成碎片,房内顿然光华全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仿佛坠入黑暗的地狱。
  院子凉亭。
  清音没有听到张阳的呼喊,但心窝却莫名地剧疼一下,她那晶莹如玉的脸颊刹那间变得苍白,随即如箭般飞出凉亭。
  「轰!」一声巨响从天而降,凉亭瞬间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滚一跃,任凭碎片割裂身体的许多部位,依然不改冲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尘谷的清姬会变成女奴,有意思!」一阵香风挡住清音的去路,随即幻影一定,出现一个搔首弄姿,顾影自盼的……男人!
  怜花公子一现身,夜空浮云一卷,就连月亮也躲进黑暗里。
  「滚开!」清音连人带剑杀向怜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顾一切。
  「清姬,你真是丢尽邪门六道的脸!」
  夜空浮云再次颤抖,星辰冷冷地降临在大地上,七星宫主冷蝶御剑而至,对于性情大变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在两大邪门宗主的联手下,清音的飞剑「砰!」的一声炸成万千光点,就在她吐血抛飞的刹那,夜空浮云第三次卷动,就见变成红色的月光破云而下,几滴酒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轰轰轰……」刹那间,太虚灵力在院子内纵横飞舞,怜花公子与七星宫主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则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优雅也不婀娜,但却散发着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飒爽英姿,特别的美,也特别的引人注目。
  怜花公子对那女人丝毫没有好感,更被偷袭弄得一身狼狠,他纵身而起,大骂道:「血月玉女,你这小贱人竟敢弄乱本座的头发,可恶!」
  「怜花道兄,头发乱了吗?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绯色,在放浪的笑声中,妙姬半裸着身子与血月玉女琼娘并肩而立。
  冷蝶一见到妙姬,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她下意识地撇开她,杀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身影横向离开妙姬几丈,这才去摸腰间的玉雕酒萌芦,轻轻一拍,随即酒珠飞洒而出。
  冷蝶见状冷冷一哼,身子凌空急速旋转,七星彩裙随着她的转动翩翩飞舞,裙上的七颗星辰瞬间放大,随即七道灵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轨迹组成一道光幕。
  酒香弥漫,星光灿烂!刹那间,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空间仿佛被扭曲,血月洞天与七星宫的绝技威力惊人。
  「轰!」两大太虚法器凌空对撞,血月玉女与七星宫主各后退一丈,而地上的邪门弟子却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数几个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丝。
  这就是太虚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旧伤刚刚痊愈的火雷真人很倒霉,被爆炸的力量震得连翻带滚,但他也很幸运,竟然滚到卧房门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独臂一撑,随即跃身而起,第一个冲进房间。
  妙姬对张阳的妙处更加垂涎三尺,怎会容许「宝贝」被别人抢去?她抛开怜花公子,如闪电般落在屋顶上,脚下一用力,「轰!」的一声,竟然直接穿顶而下。
  碎瓦纷飞中,火雷真人先到床边,伸手抓向昏迷的张阳,而妙姬则从天而降,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与门板一起滚回院子,妙姬则一声惨叫,从屋顶破洞飞出去。
  混乱的战场突然静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下,就见妙姬被抛飞出去,而一个赤裸的绝色女人则踩在她身上,仿佛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间悠然漫步。
  「咯咯……」邪魅的笑声随着一横一竖的两道身影缓缓飘落,一股强烈的不妙预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无孔不入地蔓延着。
  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脱口惊呼:「啊,二少奶奶!」
  只见端庄优雅的国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虽然一丝不挂,那饱满而浑圆的酥胸悠然起伏,鲜红的乳头更是傲然挺立。
  清音眨了眨美眸,趁着敌人仰望夜空的机会,她从人群中飞跃而起,用尽全身之力放出飞剑,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谁?四少爷呢?」
  「二少奶奶」玉足轻轻一蹬,重伤的妙姬随即如流星般加速坠落,把地上砸出一个大坑,随即「二少奶奶」一抬脚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飞剑上。
  「咯咯……小丫头,本仙姬能顺利重生,你也有功劳。」
  「啊,难道你是妖灵?主人!」清音再次脱口惊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废墟里的张四郎。
  完美女奴扔开妖灵,不顾一切地扑向张阳。
  妖灵不屑对清音出手,而几大邪门的人马更是呆若木鸡,所有人的眼底都写满迷惑与惊恐。
  「你到底是什么人?」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脸一绷,手中的玉一芦瞬间变成血红色。
  「小丫头,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凭你也想对本座动手?没大没小!」
  妖灵对着夜空浮云随手一招,一阵烟雾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诱人的玉体。
  「大胆,竟敢侮辱我师尊的名号!」怒气激发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对着血葫芦狂喝一大口,然后檀口一张,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妖灵单掌一竖,随即掌心发出一道光芒挡住酒箭,然后微叹道:「咦,你这小辈还有点道行,难怪这般张狂。」
  话音未落,酒箭已被强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灵一声欢笑,身上多出一件云烟凝结的衣裙,脚下则多出一朵硕大的奇花。
  那如磨盘般大小的奇花凌空一旋,万丈光芒顿然冲天而起,十几个邪门弟子闪避不及,瞬间就化成轻烟。
  「啊,芍药花,你是万欲宫的……恶情芍药?」花信年华的七星宫主第一个惊叫出声,顿时想起二十年前的传说,令她那冷艳的玉脸不由得变得煞白。
  「本座的名讳也是你这小辈能叫的,哼!」恶情芍药怒气一涌,随即打出一掌,就见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顿然光华大乱,只坚持半秒,七星宫的镇宗之宝就出现一道裂痕。
  「啊!」惊恐声立刻充斥着天地,所有人再也没有半点怀疑。
  这女人绝对是恶情芍药,那个杀人如麻的绝世妖姬,没有错!
  刹那间,原本对立的两大邪门人马立刻行动统一,上自太虚境界的宗主,下至跑腿传信的弟子,无不腾空而起,好似一群惊惶的蚱蜢四散逃去。
  凌空而立的恶情苟药再次一声冷哼,但只是傲然静立,并没有追击的意图。
  片刻,邪门的人马就消失不见,一丝得意在恶情芍药唇角的浮现,突然笑容一冷,她望向黑沉沉的夜空。
  邪门高手卷动的风云还未散去,竟有几道人影逆向而来。
  「一元山弟子灵梦,参见恶情前辈!」即使面对传说中的妖姬,灵梦依然是那么飘逸梦幻。
  「你是一元老杂毛的弟子?」刺骨的杀气缠绕着人影,此时的恶情芍药,浑身上下再也没有半点宿主本来的温柔气息。
  灵梦周身的烟波再难保持安定,但她却依然保持从容,道:「前辈,二十年的闭关也没能抹去你的心魔吗?唉!」
  「闭关?咯咯……你这小丫头比一元老杂毛更虚伪呀!」
  恶情芍药的笑声从齿缝间迸出,随即她身子一挺,双乳裂「衣」而出,话锋一转,脚下的两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辈,得罪了!」灵梦看似被花瓣击穿,她的真身却突然在恶情芍药的身后出现,接着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则重重打在恶情芍药的背上。
  直到这时,特别法器制造的幻影还对着芍药妖姬亲切微笑。
  「无息玉、打神尺!小丫头,我万欲宫的法宝怎么会在一元山?卑鄙!」
  情势急转直下,就见恶情芍药横躺在半空中,刚要挣脱打神尺的束缚,不料两道太虚破天境界的灵力激射而来,三股力量强行压制住她。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再次高高举起传说中的打神尺,以正义使者的口吻,沉声质问道:「恶情芍药,你还不醒悟吗?」
  「小丫头,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咯咯……本座定会报今日之仇,灭你一元山上下!」
  不待灵梦动手,芍药妖姬抢先一掌拍在自己头上,瞬间她周身光华熄灭,身体坠向地面的同时,一缕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光华冲天而起,在一元玉女无奈的叹息声中,悠然飘荡而去。
  这时,清音抱着昏迷的张阳飞出废墟,正好伸手接住宁芷韵下落的身子。
  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丝,厉声质问道:「一元玉女,你杀二少奶奶?」
  「我与张公子是同路人,怎会伤张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自会醒来。」
  变幻不定的烟波悠然落地,灵梦关切地问道,,「张公子可有大碍?烦请盗月前辈看一看。」
  幻影一闪,就见一个白发老妇人在清音面前凭空出现,拐杖一点,清音就有如化石般不能动弹,而张阳则飞入老妇人手中。
  「这小子命大,只是伤了元气,吃了这金丹,马上就可以苏醒。」
  金丹轻易滑入张阳体内,清音随即也恢复自由,不等她的杀气爆发,张阳已经张开眼睛,随即本能地惊叫道,……「嫂嫂!」
  「张兄,你的元气被妖灵吸去,切勿乱动,需要静养。」一元玉女伸手扶着张阳,神情无比亲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灵?啊!」
  张阳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后,宁芷韵异变的情形有如恐怖电影般,在他脑海连续回放。心想:对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紧紧咬住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还有,我不停射精,好像会精尽人亡!啊,嫂嫂难道已经被妖灵占据身体了?
  销魂的回忆与惊恐的念头在张阳的脑海中交织,好在此时宁芷韵就在清音的怀中,张阳这才吁出一口气。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三章:邪器训练
  「一元玉女,你不是说我能吸收妖灵,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你这是在骗我去送死!」张阳那苍白的脸颊充斥着忿忿不平之色。
  「张公子,天生万物皆是相生相克!你独自鲁莽行事,不能克制妖灵,自然就会成为她的补品,谁叫你不等我前来一起行动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后,更加亲切诚恳地道:「请张兄相信我,这次的意外全因你还未能完全激发「邪器」的能力。灵梦向你保证,只要张兄训练两、三个月,定能脱胎换骨,从此天地间任凭张兄逍遥。」
  对于一元玉女所说的美好未来,张阳却一点也不心动,虚弱地呻吟道:「哎哟,头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这里今晚看来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着宁芷韵,右手扶着张阳,在几个正道高手不满的目光注视下,大步走出残破的院门。
  金光拳头一紧,怒气上涌,灵梦却微笑着阻止道:「让他走吧!明天他自会乖乖地前来找我们。」
  当灵梦一脸神秘地低语时,清音正一脸疑惑地问道:「主人,灵梦说的话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张阳撇嘴,余悸犹存地道:「她是没说谎,但只说了一半实话。你自己也看到了,一个妖灵已经那么可怕,还要我对付十三个妖灵,不是找死吗?」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爱的香舌,认同张阳的话。
  张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再说,当淫贼虽然刺激,不过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一定会把我推上断头台,让我背黑锅,我有那么笨吗?」
  「咯咯……主人当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聪明的淫贼!」完美女奴对张阳的崇拜绝对有如滔滔江水般。
  当走进二夫人的院门口时,清音终于想起一件麻烦事,道:「主人,如果你不答应一元玉女,那镇魂炼怎么办?」
  「嘿嘿……你看,我已经自由了。」
  张阳得意地举起手腕晃了晃,眉开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离开,到京城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会追杀到皇宫。」
  「好啊,我这就去准备!」完美女奴一声欢呼,迅速做好逃到京城的准备。
  在一番惊慌后,正国公府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张阳赖在二夫人的房间,老太君等人则以接待贵宾的规格,把一元玉女请进客房。
  第二天,天色还未大亮,清音刚要大喊「修太母」时,不料张阳却神色郁闷地叹道:「唉,走不了啦!带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点。」
  国公府客院的花园。
  张阳与一元玉女站在名花异草间,隐隐有谈判的凝重味道。
  「张公子,你比灵梦预料得还要早呀!真是有情有义。」
  一元玉女美眸微动,竟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连她自己也未发觉,她很喜欢看到张阳急躁、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韵姐一直处在昏迷中,气息越来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释。」
  灵梦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间,绝对能让万千男子为之销魂,张阳的眼睛也很享受,但语气却充满怨气。
  「张兄休怒,请听灵梦——道来,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了解怎么样才能捕猎妖女元灵。」
  一元玉女轻吐舌尖的动作,绝对会让天下男人把张阳恨到骨子里,随即她神色一正,认真地叙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要想捕捉妖灵,张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爱意,然后还要学会阴阳和合之术,用异术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欲望极致的境界,然后在蓝田种玉时,利用生命诞生的浑沌之力,彻底抹杀妖灵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会吧?」即使是张阳也忍不住脸色发红,为那未来的「伟大」目标而额头冒汗。
  「对,一定要!」一元玉女郑重地谈论着「播种」的话题,为了让张阳了解,她耐心而详细地补充道:「如果不这样,不仅不能击散妖女元灵,而且妖灵还会反吸你的元气,提前苏醒,夺走宿主的躯体。」
  张阳对阴阳和合之术并不反感,沉声追问道:「照你所说,是我害了嫂嫂,可是妖灵已经被你收拾,她为什么还昏迷不醒?」
  「张兄,恶情芍药的元神并未消失,我能把她从二少奶奶的体内驱赶出来,也是因为她灵力还未完全恢复,纯属侥幸。如今她带走宿主的灵魂元气,所以二少奶奶才会陷入昏迷中。」
  不待张阳继续追问,一元玉女向前走出两步,加重语气道:「要想让令嫂恢复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灵,夺回生命元气!」
  「什么?那个恶情芍药那么强大,怎么抓?」随然张阳没有亲眼看到,但从清音的叙述中,依然对恶情芍药的威风感到心惊肉跳。
  「在万欲宫十三妖女中,恶情芍药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话语就像一盆冷水,令张阳瞬间凉透了心。心想:那么厉害的芍药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灵梦仿佛看穿张阳的想法,在打击他过后,又话锋一转道:「张兄不要气馁,除了这个法子外,还有一个简单一点的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吧,我一定拼死办到。」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你学会阴阳和合之术,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令嫂体内,令她恢复。」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轨道上,令张阳不由得对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发痒。
  张阳怀着最后的侥幸念头,举着手腕道:「你看,镇魂炼已经被毁,我感应不到妖灵了,你就另外找人当「英雄」吧!」
  「没有了镇魂炼,还有其他的法子搜寻妖灵踪迹,而且效果更好。」
  灵梦露出让张阳汗毛直竖的亲切微笑,道:「张兄,你必须助我收伏妖灵,不然,我不仅救不了你嫂嫂,还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说要怎么做,我就怎么干。」面对一元玉女赤裸裸的威胁,张阳就像漏气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斗志。
  飘渺烟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刹那得意,道:「张兄能想明白,那自然最好,咱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并肩作战,亲密无间!」
  张阳连连点头,末了,有点急躁地追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咯咯,别急,先让我带你去见几个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张兄记得对大家友善一点,可以吗?」
  「邪器」终于重新归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动,把张阳带到客院大厅。
  大厅内有六个人,分坐在三处,张阳第一眼就落在清丽动人的水莲身上,他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经破坏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转,邪器少年随即走向两个白发老人,并悄悄问道:「梦仙子,这老头、老太太不会也是一对吧?」
  「呵呵,老夫可没有那个荣幸,要是老夫年轻时能有小友这般魄力,倒还有可能。」隔着十几米,青衣老者就听到张阳的耳语,他抚着白须,笑得非常悠闲自在。
  「你这老东西天生满肚子坏水,幸亏老娘当年没有上你的当。一白发老妇人!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着仙风道骨的老者,随即她抬头望向张阳,很直接地问道:「张小子,你与你那嫂子情人是谁主动的?」
  张阳闻言脸色发红,但面对两个随性的老人,他没有面对金光时的厌烦,反而心生欢喜,觉得轻松自在。
  「嘿嘿……当然是我主动了!盗月婆婆,你要是喜欢干坤老头,我可以教他几招,让他对你主动一点。」
  「哈哈……有趣、有趣!」干坤老人拍着身边的座位,邀请道:「张小友,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教老夫几招吧,让老夫也老树逢春,找一个老伴。」
  张阳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正道中还有这么风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声,随即把张阳带到两个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绍道:「这两位是金石门的巧匠道兄、剑匠道兄,他日张兄学得道术,还要仰仗两位道友,为你铸造本命飞剑。」
  红脸的巧匠谦虚了一句,就不再说话,黑脸的剑匠则只是木讷地回了一礼,随即两人沉浸在各自的道书里。
  张阳走出客院,思绪一转,想着「邪器小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属于打手,干坤老人是算无遗策的军师,盗月婆婆则是大材小用的探子,而巧匠与剑匠等同于后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领了,至于我,呵呵…
  …就是这支队伍的灵魂!想到这里,有点得意的张阳忍不住好奇问道:「梦仙子,这就是你组建的队伍,他们是正道十山中最强的吗?」
  「不是最强,但一定是最适合这个任务的人。」
  灵梦美眸望天,发梢轻扬,感慨道:「邪器行动是机密大事,绝不能让消息外泄,否则必会引起邪门风浪,可惜消息……已经走漏了,唉。」
  张阳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他完全明白灵梦的意思,但他可没有更多责任心,随意问道:「人已经见过了,下一步呢?」
  幻梦烟波原地一定,抹去刚才的一分低迷。
  「出发,去鸳鸯湖,邪器训练!」
  一元玉女一声令下,邪器小组就此踏上征途。
  张府众人含着热泪,不舍地送张阳等人出门。
  「四郎,小心照顾好芷韵,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姑奶奶一定不饶你!」
  三少奶奶没有哭,反而用她的拳头把张阳赶上马车,直到张阳的人车影子消失不见,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脸这才浮现一丝惆怅。
  马车出城后,金光夫妻、巧匠与剑匠轮流当起苦力,抬着马车腾空而起,直向鸳鸯湖飞去。
  宽大奢华有如现代房车的车厢内,张阳斜躺在座位上,恢复元气的清俊脸颊闪现着思索的光华。
  清音坐在靠窗的软榻边,一边照料着昏迷的二少奶奶,一边好奇问道:「主人,灵梦要怎么训练你呀?」
  「具体的她没说,只说要我学会道法与什么……鸳鸯戏水诀,就能让嫂嫂醒过来。」
  张阳看着昏迷的宁芷韵,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帘,叹息道:「道法学不学得会我无所谓,希望这「戏水诀」不难学吧,唉!」
  清音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对阴阳之术却不陌生,出身吸尘谷的她美眸一闪,顿然妩媚迷离,突然伸手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主人,它这么雄伟,一定能让「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当然。」
  张阳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来,下身的肉棒更是斗志昂扬。
  「呀!」惊恐与销魂交加的惨叫声充斥着吸尘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几个壮丁的精元,这才勉强压制住伤势,但她心底的惊悸却再也难以消弭:恶情苟药竟然借体重生?这与张阳有关吗?他吸入玄灵鼎后到底变成什么东西?
  吸尘谷所有元老在藏经阁辛苦三天三夜后,答案终于出来一夺舍重生,元神附体!
  细枝末节虽然稍有出入,但元老们的结论应该不会错,妙姬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道:「恶情芍药的情形我已经猜到几分,我要的是张阳的答案,你们找到了吗?」
  邪门元老们闻言沉默,妙姬见状跃上高台,怒声骂道:「一群废物,快给我翻查典籍。」
  「咯咯……师父,什么事发那么大的火?徒儿愿意为师父分忧。」一个窈窕娇小的少女像一只彩蝶般翩翩飞舞而至。
  「咦,小玲珑,你这丫头舍得出现了?为师还以为你逃走了呢!」
  一段时日不见,小玲珑那张秀美的玉脸多了一层醉人的光华,她身子虽然娇小,但酥乳颤动间、腰肢扭摆之际,却令无数邪门弟子的眼睛一直。
  「师父,徒儿会闭关练功,也是想早日为师父分忧。」
  小玲珑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飘然转动半圈,靠近妙姬道:「徒儿在紫雷山时,曾经看过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还魂道术,张阳那家伙被吸入器魂,如果没有死,就一定与器魂合为一体。」
  妙姬再也顾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声追问道:「丫头,你是说,张阳变成了一件法器?」
  「砰!」同一瞬间,风雨楼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
  怎么可能,活人怎么可能成为法器?冷宫主,你可敢肯定?」
  「绝对能!」
  七星宫主冷蝶玉体一挺,扬声道:「张阳已经变成玄灵鼎,一元山利用他,定是想捕杀十三妖女的元神。」
  复活的元灵、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虚境界的高手,也颇有难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沉默后,怜花公子尖着嗓子道:「先不管那张阳是否是法器,恶情芍药重生已是事实,曹道兄,我等应如何应对?」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仅是正道十山的敌人,当年对邪门六道同样心狠手辣,宿怨以及旧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门宗主的心中。
  风雨楼主拳头紧握,瘦小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咬牙道:「师门血仇虽然不可不报,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如果万欲宫重现人间,那六道老儿……」
  「曹兄的意思是……助万欲宫一臂之力?」
  「对,只要杀了张阳,就无人能阻万欲宫重生。我们卖一个人情给那万牡丹,到时让她与六道老儿、一元老儿打个你死我活,哈哈……」
  风雨楼主越说越开心,仿佛在一片迷惘时,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凌空疾飞的马车内,张阳正想掀起完美女奴的裙子,不料车身一抖,「咚!」一声,他变成滚地葫芦。
  清音急忙扶着张阳,愤声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吗?为什么还要整我们?」
  张阳虽然受不得气,拳头不由得紧握,但还是保持理智道:「这些人都是一元玉女找来的,说是自己人,其实是把我当犯人监视。小音,你记住,只要嫂嫂一醒来,咱们就找机会逃走。」
  「嗯,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打败金光!」客栈里的一幕在清音的脑海中浮现,再加上金光那蔑视的眼神,纯真女奴少有地厌恶上一个人。
  「对,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张阳陪着清音一起生气,然后一边咒骂,一边无可奈何地承受着颠簸之苦。
  「咦,车子怎么不颠了?」
  张阳被晃得头晕眼花,已经忘记时间的流逝,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天色已近傍晚,而「车夫」已经换成一个成熟美女一水莲居士。
  美人御剑,衣袂飘飞!
  张阳一愣,突然发现原来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个大美人。
  「主人,你怎么硬了?呵呵……好大呀!」
  温凉的玉手从锦袍下探过,握住张阳那坚挺的肉棒,随着车身的起伏,消失不久的春色猛烈地卷土重来。
  张阳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回身搂住清音那无瑕的身子,然后又突然推开她。
  「宝贝,你的伤还没有好,忍一忍吧!」
  曾经的邪门美人眨动着纯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后一边挑逗张阳的肉棒,一边娇憨迷人地应道:「人家的内伤已经全好了,想要嘛……」
  完美女奴的一句话,弄得张阳浑身沸腾,以仅存的理智强忍着欲火,诧异地追问道:「这么快?灵梦不是说你要休养十来天吗?」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伤势就疫愈了,好像与主人恢复元气的时间差不多。
  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热呀,小音要……」
  妖娆美人如此盛情邀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么能拒绝!
  张阳的身子轻轻一耸,火热的肉棒轻车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销魂蜜洞内,道:「灵梦还不让你随我同行,幸亏我坚持,不然又被她骗了,什么狗屁圣女!」「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与张阳同时骂出独一无二的专业术语,随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下身勇敢地向后一撞。
  「啪!」肉与肉的撞击声回荡在马车内,张阳那强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荡洁。「噗唧……」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花径内穿梭,因为蜜汁从花心涌出,摩擦声与水流声立刻浑然交融。
  「唔……」
  马车内的张阳两人欢叫得肆无忌惮,咬牙低吟的则是马车外的水莲居士。
  大虚高手的六识何等强大,水莲不只听到羞人的呻吟声,甚至从肢体的摩擦声中,还「看」到交欢的画面。
  「淫贼、混帐,这还是青天白日,他们就……」水莲玉脸一红,差一点扔掉拉扯马车的水袖。
  感觉到车身开始摇晃,而且摇晃得特别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不住暗自窃喜,还以为水莲的想法与他一样,想借机教训在马车内的张阳。
  一睡八——」……」
  张阳内心的得意毫不掩饰,他搂住清音那浑圆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气地上百下耸动。「啪!啪……」
  每一记肉体的撞击声都会冲出车外,完美女奴与张阳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探出车窗,故意对着几米外的背影婉转娇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肉棒太……
  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小音,夹……夹紧,呃……让我摸摸你的乳头,疼不疼、痒不痒、舒不舒服?」
  「不疼,好痒,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用力!」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四章:少女宗主
  少以一,修真求道,师法天地自然,本能欲望则出于万物之心!虽然水莲的灵力强大,但依然挡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欲望之气。
  三丈长的水袖丝带如遭雷击,水莲脚下的飞剑突兀倾斜,在虚空留下一道弧形的轨迹。
  水莲的呼吸紊乱,好不容易才稳住飞剑,车内的张阳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美女奴的娇嫩后庭。
  「啊!」几分的胀疼,十分的快感,清音瞬间臀沟扩张,尖叫声有如闪电般隔空击中女修的高挑玉体。
  羞极怒生,怒极失控,水莲脚下的飞剑猛然凌空一转,剑尖对准马车,射出一团狂暴的杀气。
  虚空颤抖的刹那,一元玉女悠然而至,关切地问道:「水莲道友,是否身子不适?不如让灵梦代替你吧。」
  「不、不用,梦仙子多虑了。」慌乱从水莲的眼底一闪而过,毕竟车内的张阳可以荒淫无耻,但身为人妻的她则羞于说出实情。
  一元玉女又关心了两句,随即回到队伍最后,经过车厢之际,她悄然瞪了张阳一眼,留下一道无可奈何,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警告眼神。
  「嘿嘿……这坏女人有时还是挺好心的嘛!」
  此时,张阳更加肆无忌惮,身体用力一撞,清音的半边乳球就挤到窗框外,他随即聚目凝神,紧紧地盯着水莲那肥美的臀丘。
  肉棒在肉肠内穿梭的同时,张阳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泞花径,在双重的刺激下,完美女奴一声欢鸣,不用假装,就已陷入欲海的巨浪中。
  水莲的飞剑轨迹又开始乱了,虽然她不停默念着宁神法诀,但飞剑依然好似处在巨浪之巅的小舟,随时都有覆没的危险。心想:忍,忍住!他只不过是一个小淫贼,千万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不然……怎么解释呀!
  终于,马车内传来男人与女人不顾一切的叫声,然后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终于结束了!水莲呼出一口气,紧接着玉脸一片羞红,悄然夹紧双腿,她不由自主地悄悄看了金光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乱一闪而过。
  唔,裙下那里……好像已经湿啦,幸亏没有湿透!就在美丽女修这么想的时候,马车一颤,又响起肉体的撞击声。
  啊,又……又开始啦!王八蛋!水莲那张清丽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随即鼓足勇气,又开始「忍」的过程。
  二丁四十分钟过后,车里车外的三个人同时吁出一口气,不过安静不到三分钟,撞击声又响起了。
  还来?怎么可能!唔……这小贼还有完没完!「啊!」一声惊叫冲出水莲的唇角,怒火重燃的那一刻,她裙下竟出现一块湿痕,这令她情何以堪。
  水莲内心的羞愤远远超过刚才,但她的胆子却比先前变小许多,别说回身杀人,就连目光也不敢向后瞧。
  哈哈……金光,你老婆还真害羞呀,快来看看吧!报复的狂笑声在张阳心间回荡,邪性大发的他好似打桩机般疯狂抽插起来。
  马车又开始在空中「跳舞」,水莲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而前方的金光心情则很愉悦,还主动与剑匠、巧匠两人攀谈起来。
  张阳的心情也很愉悦,目光紧紧盯着水莲的臀浪,他肉棒重重一插入,她的呼吸就会加速,肉棒一抽出,呼吸立刻变缓。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循环着。
  张阳越插越猛,完美女奴越叫越大声,而水莲的呼吸则越来越粗重,在不知不觉间,车里车外的「呼吸」达到同一个频率。
  终于,鸳鸯湖的入口遥遥在望。
  水莲银牙一咬,在距离地面十几丈时她松开水袖,而且重重地加了一脚,「砰!」的一声,马车砸出满天烟尘。
  水莲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时她却是怒气冲冲天,张阳刚露出脸,她立刻一记耳光打过去。
  「女人,你敢伤我主人,我杀了你!」清音自然是挺身护主,挥剑就杀上去。
  情形突变,剑匠与巧匠同时愣在原地,金光则怒吼着扑过去,水莲其实只是想教训一下小淫贼,金光则是想杀了清音,发泄心底的怨气。
  「轰!」的一声,金光第一掌就把清音震飞,第二掌毫不停顿,直向清音元神聚集的头顶窍穴拍去。
  在生死瞬间,一道太虚灵力隔空飞来,看似轻柔缓慢,却强行震散金光的攻击。
  虚空幻影一定,就见干坤老人抚须微笑道:「金光贤侄,大家已是同路人,何必为了些许小事大动干戈!」
  无论辈分、岁数还是个人修为,干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过金光对他却没有什么尊敬。金光脸色一沉,怒声道:「干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还轮不到你这游神野鬼干预。」
  修真世界中除了正邪两方外,还有许多喜欢独来独往、行事但凭一己喜好的修真散人。
  金光话语一出,干坤老人神色不变,但同是闲云野鹤的盗月婆婆暴怒,她的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团烟尘猛然冲天而起。
  「前辈,灵梦代金光道兄赔罪,他也是一时口急,说错了话。」
  眼看邪器小组的内讧就要爆发,一元玉女及时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的身份,强行平息风浪。
  内讧的残云还在鸳鸯湖谷口盘旋,一道充满讥讽的女声突然从内飞出来。
  「咦,这不是一元玉女吗?小女子还以为是什么邪门歪道在这里大吵大闹!」
  鸳鸯湖的少女宗主宇文烟出现了,虽然她面带笑意,但那青春肉感的身子却包裹在一团寒气中,与上次的柔弱气息非常不一样。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烟?」张阳站在几乎散架的马车前,语调听似夸张,眼睛却发直,看到宇文烟的第一眼,惊艳的感觉犹如闪电般,击中他的心窝。
  「主人胡说!她还没有人家漂亮,哼,主人偏心!」
  纯真女奴并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随即骄傲地挺起丰乳,晃动着长腿,绽放出绝色晶莹之美的光华。
  「嘿嘿……我的小音当然漂亮了,咦?」张阳话语说到一半,突然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随即疑惑地喃喃自语:「奇怪,太奇怪了,她怎么变丑了?」
  宇文烟并没有变丑,玉脸还是那么柔嫩而丰润,身子更比一般少妇还要性感,绝对是美女一个,不过,张阳却觉得那极致惊艳的感觉没有了。
  刚才是幻觉吗?嗯,怎么会有这种幻觉呢?
  就在张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元玉女已经与宇文烟站在一起,两女的目光同时看向灰头土脸的张阳。
  「梦仙子,这就是你选定的救世主?」
  一元玉女有点诧异地看着宇文烟,强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张阳,还请……」
  不待灵梦说完,宇文烟竟然打断她的话语,冷漠道:「梦仙子不用费心了,我鸳鸯湖绝学从不传授外人,仙子好走,恕不远送。」
  小小的鸳鸯湖宗主竟敢轰我走?这宇文烟的胆子好大!灵梦美眸一沉,透出三分杀气,道:「宇文宗主,说话还请一二思,灵梦当日所请,你忘记了吗?」
  「不答应!你就是灭了鸳鸯湖,我也不答应!」宇文烟语气强硬地说道。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四处弥漫着火药味。
  天下宗派中,并不只鸳鸯湖一家修炼阴阳和合之术,灵梦面对性情大变的宇文烟,在大出意料之下,忍不住生出强烈的杀机。
  打斗一触即发,这本是张阳想要的混乱,但他脑海中却闪动着莫名的、强烈的意念一不能让一元玉女杀了宇文烟,一定不能!
  张阳突然冲上去,张开双臂挡在宇文烟前面,怪声怪调道:「唉,谈不拢就用武力镇压,多不好呀!梦仙子,咱们是来这里抢人家地盘的吗?」
  讥讽强权的张阳颇有潇洒的男子气概,他话语一出,众人不由得发愣。
  干坤老人轻抚颌下白须,与盗月婆婆相视一笑,随即悠然道:「张小友,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以大欺小是不对,那你觉得该如何呢?」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愿,那才叫公平。」
  有干坤老人的配合,张阳玩得更加起劲,他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要想让人家出售秘笈,梦仙子也应该用好东西等价交换,对吧?」
  「等价交换?」
  这名词虽然新鲜,但意思却很容易弄懂,宇文烟那张圆润的脸颊微微一扬,浮现困惑,不明白一元玉女找来的「救世主」究竟想干什么?
  干坤老人与盗月婆婆在发笑,巧匠与剑匠在发愣,金光则在发怒,但见一元玉女没有出声斥责,他也只能咬牙切齿。
  张阳诚心搅乱这一池春水,更加热情地建议道:「梦仙子,鸳鸯戏水诀是人家的镇派之宝,肯定很珍贵,对吧?不过你身上有那么多法宝,随便拿一件交换也可以,那打神尺就不错。」
  太虚法器换难登大雅之堂的阴阳道术,这也叫等价交换?
  然而一元玉女竟然点头,轻笑道:「张兄说得有理,灵梦身上有祖师亲赐的无息玉、打神尺、聚灵瓶和火龙塔,不知宇文宗主喜欢哪一件?」
  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法宝,灵梦当然不是真的那么大方,而是想用压力压垮小小的鸳鸯湖宗主。
  宇文烟果然心神一震,气息弱了三分,连一元玉女最后的问话也没有听清楚。
  张阳对法器没有什么概念,所以神色无比轻闲,就像推销卖不出去的臭豆腐一样,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经答应了,你就做做好事选一件吧!如果一件不行,两件也可以商量。」
  「你……」宇文烟第二次打量张阳一眼,也许是大家都对一元玉女不满,她突然发觉这男子并不是那么讨厌。
  不待宇文烟说出第二个字,张阳又回身道:「梦仙子,你也是诚心要交换的,对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会随口戏言,更不会事后翻脸。」
  语言绝对是一门艺术,张阳更把这艺术加入魔力,在这特别的情形下,灵梦的微笑终于有点干盈。
  这时,一缕莫名的气息点燃宇文烟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认定我不敢要她的法器,她以为别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吗?哼,本㈣㈣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在莫名思绪的影响下,少女宗主的声音再次透出讥讽的意味:「既然梦仙子执意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就用隐身衣、打神尺交换本派秘笈吧!」
  「不可!」
  一元玉女终于有了恼羞成怒的感觉,然而反对声则是来自半空中。
  众人抬头,就见一把飞剑疾飞而至,剑上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白衣公子。
  宇文烟那青春肉感的身子顿然挺直三分,扬声呼喊道:「丘郎!」
  金光等人皱起眉头,张阳则乐得眉梢上挑,心想:这人肯定是宇文烟的救兵,有好戏看了,呵呵……
  白衣公子在落地前,飞剑以最漂亮的动作回归灵力空间,展现超强实力后,他才以最潇洒的姿势飘然落地。
  宇文烟无比欢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终于来啦!咦,你没带人来吗?」
  「烟妹,就让为兄为你全权处理此事,你先退下。」
  白衣公子气势不凡地对宇文烟摆了摆手,随即快步来到一元玉女面前,谦卑地弯腰九十度,拱手行礼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见过梦仙子。」
  灵梦美眸微微一闪,微笑道:「道兄多礼了,听闻三才山出了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一日间就诛杀三大邪人,人称震天公子,想必就是道兄你了。」
  一元玉女的夸奖让丘平之双目闪光,语气立刻多了几分自豪:「小生只是为正义略尽绵薄之力,怎么比得上梦仙子?今日能与梦仙子见面,实乃三生有幸。」
  「丘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他日必能将三才道山发扬光大。」
  见一元玉女与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维,张阳顿时傻眼,暗自念叨:这也算救兵?
  宇文烟急忙走上前,从旁提醒道:「丘郎,你是否有事邀我去三才山?咱们这就动身吧!」
  这毫无疑问是宇文烟的脱身借口,不料丘平之却大义凛然道:「烟妹,咱们「兄妹」虽然久未见面,但大事当前,正应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为兄没有游山玩水的闲情。」
  丘平之把「兄妹」两字说得特别响亮,不待脸色大变的宇文烟出声,他已从怀中掏出一本道书,双手奉上道:「梦仙子,这就是鸳鸯戏水诀,还请梦仙子原谅宇文姑娘先前的冲动,小生会多多劝她。」
  灵梦的唇角微微一扬,从容地接过《鸳鸯戏水诀》,语气平静地夸奖道:「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义,灵梦记住了。」
  「梦仙子,请!」丘平之脸现红光,就像主人般把一干不速之客请进鸳鸯湖,然后围着一元玉女不停地大献殷勤。
  一个时辰后,就连最沉默的巧匠也露出一丝厌烦,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虽然话语不多,却令丘平之心神振奋,摆出更加自以为迷人的姿势。
  夜晚来到后,丘平之终于离开客院,宇文烟则在第一时间找到他,急声问道:
  「丘郎,我请你来对付一元玉女,你为何……」
  「烟妹,你觉得咱们斗得过梦仙子吗?既然斗不过,还不如虚与委蛇,为兄自然站在你这边。」
  丘平之轻松地应付着少女宗主,话锋一转道:「更何况,他们就是得到秘笈,也不可能真正学会鸳鸯戏水诀,不然为兄也不会苦忍这么久了。」说到这里,丘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热,伸手搂向宇文烟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性感腰肢。
  宇文烟的美眸充满情意,但却本能地闪开丘平之的搂抱,娇羞道:「丘郎,我的戏水诀未能突破玄关,不能动欲。」
  「你已经说过许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丘平之眼底闪过一丝烦闷,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语气轻柔道:「烟妹,答应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动,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赏识,他日娶你为妻,你也能妻凭夫贵,那多好。」
  「嗯,丘郎,我听你的,不为难她就是了。」宇文烟眼帘低垂,柔顺地应道。
  夜色越来越深,不过几间客房的灯光都还在闪烁。
  水莲走到窗前,布下一个法阵,微带愁容道:「相公,既然你这么不喜欢张阳,我们还是退出回五行山吧。」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仅得不到一元山的练功金丹,而且还会被同门耻笑。
  都怪那姓张的小子,要不是他破坏玄灵鼎,我怎会受到师尊训斥,遭到同门耻笑?
  哼!」金光盘腿坐在床上,已经打坐两个时辰,而一提到张阳,他平缓的呼吸立刻粗重几分,骂道:「还有那个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为她,那该死的妖女。」
  「相公,师尊一向视你为衣钵传人,你的灵力已是五行山弟子中的第一人,谁敢多说闲话?回去吧!我其实不喜欢这任务,总觉得灵梦的行事太不择手段。」
  金光深吸一口气,先加强法阵,这才沉声道:「水莲,以后说这种话一定要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话也别再说了。你知道吗?明年就是各派弟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会,我一定要借助一元山的力量,成为最终强者!」
  水莲深知金光痴迷道法,便不再多言,随即吹熄烛火,也许是受到白天事情的影响,她玉脸浮现一抹嫣红,柔媚地暗示道:「相公,子时已过,我们休息吧。」
  「不用,你睡吧,我再调息一个周天。」说完,金光双手一扬,关闭门窗,挡住影响他修炼的月光。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客房,房门「砰!」的一声被张阳重重推开。
  「灵梦,再给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气息又变弱了!」
  「张兄,凝神丹只能保住令嫂的性命,要想让她醒过来,关键还在于你。」
  一元玉女难得周身没有飘逸烟波,灯光下的她美得让人心醉神迷,不过却多了几分红尘之气。
  「秘笈我已经背熟了,可是根本没反应呀,也不知道这秘笈是真是假。」张阳一屁股坐在一元玉女对面,行动间,全无半点对她的尊敬。
  灵梦衣袖一扫,把张阳带来的混乱气息扫到门外,然后唇角一挑,调侃道:
  「张兄白天时斗志不是很高,怎么现在又气馁了?」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那些小玩笑。」张阳绝对算厚脸皮,嘻笑着往前一凑,道:「我知道梦仙子还有办法,一定能让我学会戏水诀,对吧?」
  一元玉女白了张阳一眼,语气平静道:「张兄,戏水诀是真,只是你没有灵力,自然没有感应,要想救你嫂嫂,你必须在一个月内做到两件事。」
  话语微微一顿,一元玉女又看了张阳一眼,随即沉声道:「第一,你要学得道术,进入灵虚超凡境界;第二,想尽一切办法,让宇文烟对你倾囊相授。」
  「好吧,我学!」张阳握紧拳头,斗志昂扬,但在走出门口之际,他突然回身,怀疑地盯着一元玉女道:「这一切不会是你布的局吧?就为了逼我听你的话!我嫂嫂其实不会有危险,对吧?」
  「张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觉得我有那么狡猾吗?」
  「有!怎么看,你都是一个比狐狸还狡猾的坏女人。」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冲出房门,生恐遭到一元玉女的报复。
  一元玉女并没有发怒,被喊作坏女人,她反而有种新鲜的快乐感觉,对着张阳远去的背影若有若无地嘻笑一声。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五章:鸳鸯戏水
  时光一晃,朝阳初升。
  邪器训练的第一个早晨来临了。
  鸳鸯湖的湖心小岛上,盗月婆婆笑盈盈地看着张阳,一边打量,还一边连连轻点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无比灼热。
  虽然张阳对盗月婆婆有着亲切感,但还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干笑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帅,但你也不要这样看,呵呵……咱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不适合。」
  盗月婆婆对张阳的调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视着张阳,痴迷道,,「宝贝、宝贝,真是宝贝呀!」
  盗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无人不知,张阳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独一无二的邪门法器,正在盗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顿时浑身一个冷颤,下意识转身就跑。
  盗月婆婆枯干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张阳吸回来,老脸一抖,道:「张小子,想去哪里?老身可是来传授你道术的。」
  「呵呵……那就请您进入正题吧。」
  张阳暗自苦笑,老实地盘腿坐在草地上,在盗月婆婆仔细的讲解下,他终于脱离修真白痴的身份。
  天下修真虽然分为正邪两派,但道术却无正邪之别,凡跨入道之法门后,将经历灵虚、少虚、大虚、太虚、元虚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为三层,分别是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超凡。
  张阳这「法盲」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脱口道:「三五一十五,哇,这么多层呀!那要多久才能练到最高境界?」
  「你这小子真是好高骛远。元虚境界也叫混元一气,不是苦修就能领悟,老身已经修炼了几十年,也只不过刚刚进入太虚辟地之境。」
  盗月婆婆慨叹一番后,继续详细讲解:「常人苦练功诀,如能感应到自然灵力,就算入门;能自由使用灵力,创造本命飞剑与灵力空间,则为灵虚境界。」
  听到这里,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婆婆,入门要花多久?一天够不够?」
  「一天?你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带恶意地调笑两句,然后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于你嘛,估计三个月就能办到,你可是一件宝贝!」
  「三个月才入门?可灵梦要我一个月内达到灵虚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许是对灵梦肚子里的「坏水」很了解,张阳感叹过后,一点也不意外地追问道:「婆婆,她准备用什么特别的法子训练我?您快说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听没有懂。」
  盗月婆婆呵呵一笑,顺着张阳的意思,道:「你这小子有运气,老身这就用太虚真火打通你的七经八脉,让你顷刻间就可脱胎换骨,入门得法。」
  「婆婆,那可是抠苗助长,有没有后遗症呀?」
  「你这小子竟然比老身还啰嗦,坐下。」
  盗月婆婆不管张阳同不同意,手一扬,随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张阳,下一刹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虚真火。
  「婆婆,这就结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风唤雨了?」
  「唉!」盗月婆婆的回应是一声长叹,先前的欣赏变成惋惜,道:「张小子,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宝贝竟然不能发光!」
  一元玉女因盗月婆婆的叹息声飞跃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盗月婆婆轻拄拐杖,叹息道:「丫头,你这一次失算了,张小子体内的经脉已被玄灵鼎的力量侵蚀,他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炼灵力。」
  张阳这下听个明明白白,抢在一元玉女前面,还有点随意地问道:「婆婆,那我使用玄灵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吗?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炼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成为千古未闻的人形法器。」干坤老人凭空出现,此刻打量张阳的目光甚是火热,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老头,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既是夸,也是损。」干坤老人话锋一转,充满智慧地说道:「张小友,器魂在你的体内,有如妖灵与宿主的关系,如果你不能彻底炼化它,它就会吞你元神,最后夺舍重生!」
  「什么?玄灵鼎想占有我的身体?」张阳的下巴猛然一落,这么久以来,他从未真正对自己的处境害怕过,这一刻,一缕寒意从脚心冒出来。
  「对,大致就是这种情形,你没发觉自己的性格与以前有所变化吗?」
  「嗯,那倒是!」
  张阳内心如光速般闪过千百个意念,对于自己的变化,他知道与另一半灵魂回归有关,但也不尽然,因为前世的他也没有如今这么好色大胆、野性不羁!
  意念一动,张阳主动凑到两个老人身边,讨好道:「婆婆、老伯,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有办法把玄灵鼎从我身体内弄出去吗?」
  「小友也不用这么担心,玄灵鼎毕竟不是妖灵,只要你自身变强,而且不给它机会,它自然会被你完全吸收。」
  干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几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后习惯性地抚须,笑道:「你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炼道法,但可以借助阴阳和合,一点一点地把玄灵鼎的力量化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机会,一定要学会惊鸯戏水诀。」
  「嘿嘿……老头,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炼,绝不让你们失望!」
  张阳血气上涌,第一次对「床上功夫」充满期待。
  下午,还是那座湖心小岛、还是那个学生,不过老师从老太婆变成美丽少女。
  再次见面,张阳忍不住仔细瞧了宇文烟几眼,他对昨天的「幻觉」念念不忘,并暗自思忖道:没有那种感觉了,难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会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烟可不知道张阳那无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着明显的敌意与不快道:
  「你不用学了,戏水诀虽然只是下乘之术,但也绝非凡体肉胎可以修炼。你连灵力都没有,就算把秘笈吃进肚子里,也不可能学会。」话音未完,宇文烟已作势转身要走。
  张阳郁闷地眨了眨眼,扬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对灵梦不满,我也是被她的阴谋诡计逼到这里的,咱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谈什么?你能对付一元玉女吗?」昨天的事情让宇文烟停下脚步,玉脸上少了几分阴沉。
  张阳明白宇文烟的意思,摇头苦笑道:「我就算说有那本事,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陪你一起骂那个坏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劳吧!」
  「噗哧!」一声,宇文烟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她压抑已久的坏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好了几分。
  张阳心神一喜,眉开眼笑地继续道:「你要是不解气,等会儿,我当面骂她一顿,把她肚子里的坏水全骂出来。」
  「咯咯……好啊,骂死坏女人!」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风中晃动,笑了好一会儿,她唇角笑意依然,当张阳又生出希望时,她却再次泼下冷水,道:「可惜你还是不可能学会戏水诀,我没有驱你。」说完,宇文烟转身走人。
  张阳见状,小跑着追了两步,急声道:「宇文姑娘,我学不会不要紧,只请你用戏水诀救一个人,张阳必定铭记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说她吗?」说着,宇文烟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张阳回头,就见清音竟然抱着宁芷韵飞跃而来。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张阳立刻冲上去,浑身散发着狂喜的气息,激动之下,颤声道:「芷韵姐!」
  宁芷韵躺在清音的臂弯里,双眸还残留着多日昏迷的蒙眬,看到张阳的刹那,她那虚弱而苍白的脸颊多了几抹红晕。
  「四……四郎,这是哪里?我们……离家了吗?」
  「好姐姐,你没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宁芷韵的玉脸越来越红润,甚至比往昔还要美缀三分。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含羞带怯又妩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胜,好像要飞上天堂般。
  「张公子,她这是回光返照,灵魂快散了。」
  宇文烟那平静的话语就像一把巨锤,把张阳从天堂瞬间砸入地狱。
  张阳脸色一白,惊声道:「这怎么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经保住性命了吗?」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时,宁芷韵缓缓闭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华似风中残烛般,每一丝颤抖都犹如钢刀般刺中张阳的心窝。
  张阳搂紧宁芷韵的身子,怒火把眼泪蒸发成无尽杀气,他猛然仰天大吼道:
  「一元玉女,你这贱女人,我饶不了你!」
  「主人,奴婢这就去杀了她!」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尽裂,立刻放出飞剑,腾空而起。
  宇文烟身子一抖,如云般的鬓发差一点被张阳的吼声震散。
  一个不会道法的俗人,竟然能发出这般猛烈的吼声,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一颤,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绪在宇文烟的心房盘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拦住清音,同时沉声道:
  「别急,她还有一条活路。」
  话一说出口,宇文烟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识松开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么办法?你快说、快说……」
  宇文烟还在为自己的失言懊悔,却又再一次冲动起来,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快速答道:「她是元气受损,只要补充灵魂元气便可复原,不过输送灵魂元气很危险,轻则元气大损,重则两人同时形神俱灭。」
  「主人,我有灵力,让我代替你!」清音闻言,挺身而出。
  宇文烟见状摇头,叹息道:「伤者是女子,必须用男子的阳元补充,方合阴阳和合之道。张公子,我劝你再……」
  「别耽搁时间了,咱们立刻开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张阳为了意中人不仅不怕死,还哀声求人,令宇文烟心弦加速颤抖,而且还有了一点出于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张阳反复的请求下,宇文烟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去你的房间。」
  「回房?不是去医疗室……药房吗?」
  一抹羞红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脸,她不由得白了张阳一眼,有点怨气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戏水诀吗?难道你不知道阴阳和合、水火相济的道理?哼!」
  宇文烟抢先飞身离去,张阳愣了一会儿立刻反应过来,清音也同时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戏水诀救人。咯咯……你又可以与二少奶奶鸳鸯戏水了!」
  「啊!」这时,宁芷韵突然呻吟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楚加剧,还是因为清音那邪魅的笑声。
  几分钟后,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门口护法,张阳则抱着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烟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蚕丝线把她与宁芷韵的脉搏连在一起。
  「张公子,你若真要冒险,那就把戏水法诀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诀倒过来运转。」宇文烟说话的同时,一道灵力从她指尖冒出,沿着金蚕丝钻入宁芷韵的体内。
  张阳照宇文烟的话二照做,意念一动,上中下三处丹田要穴瞬间发热。
  「宇文姑娘,有热力了,接下来呢?呃!」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已涌出张阳的喉咙,这剧疼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但他依然丝毫没有犹豫。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颤抖一下,叹息道:「你把热力引入少阴、少阳两处经脉,然后往下丹田冲。记住,咬紧牙,千万不要叫,一叫就会泄气!」「不要,四郎,不要……危险!」
  在宇文烟灵力的帮助下,宁芷韵虚弱地醒过来,身为女神医,她更加明白那后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动!」
  此时,叔嫂两人身上的衣衫已脱落。
  张阳向前一俯,双手压住宁芷韵那丰腴的香肩,随即一字一顿,缓慢而坚定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狱!」
  「四郎,你……呜……」张阳的话语掷地有声,一声又一声地敲打在宁芷韵心房最为软弱的地方。
  宁芷韵顿时两行泪花刹那间奔流而出,她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为了小叔四郎,流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情愫之泪。
  一丈外,宇文烟听到「嫂嫂」两字禁不住柳眉一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或情侣,没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伦禁忌让宇文烟心生怒气,但金蚕丝正要收回时,张阳那「下地狱」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间,即使与她无关,但宇文烟的脑海还是觉得「轰!」的一声,好似受到重锤猛击。
  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在乎世俗规矩!嗯……
  「张公子,不要耽搁,赶紧……把元气注入她体内。」
  在不知不觉间,宇文烟对张阳的称呼多了几分尊敬,更强的灵力在金蚕丝上闪烁,就见宁芷韵的身子顿然嫣红密布,悠然舒展开来。
  张阳鼻翼喷出一股热气,下身却因为剧痛抬不起头来,他一边闷哼,一边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连在门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声来。
  虽然宇文烟是处子之身,但修习阴阳和合之术,对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张玉脸闪过一抹羞红与窃笑,然后轻咬下唇,道:「默念戏水诀第十段就可以了,还有,你要先激发……令嫂的情欲。」
  张阳尴尬一笑,随即眼神一热,双手一动,握住宁芷韵那绵如云絮,白如玉脂的丰乳,十指一动,两颗乳珠轻轻一晃,更显晶莹剔透、嫣红醉人。
  「嗯……」宁芷韵忍不住呻吟出声,情与欲的火焰瞬间围绕着叔嫂两人。
  颤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张阳的舌头却从乳头前闪过,轻柔地吮吸着宁芷韵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没有最为敏感之处的强烈刺激,宁芷韵的乳浪摇晃得非常轻柔,但情愫之丝却把她缠绕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宁芷韵发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声,含羞带怯地呼叫着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时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张阳的口鼻不停喷出热气,在宁芷韵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欲望的痕迹,终于,他一口叼住宁芷韵的乳头,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声尖叫,美眸迷离。
  「张公子,时机到了,快!」
  虽然宇文烟看不见床上的春色,但金蚕丝却让她掌握着一切,在关键时刻,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陡然拉直金蚕丝。
  张阳能感觉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极度痛苦时,他那已然无比坚挺的阳根向前一耸,准确地刺中宁芷韵的玉门。
  「噗!」的一声闷响,宁芷韵的阴户荡起层层波浪,但张阳的阳根却只插入大半个龟头。
  宁芷韵的身子虚弱,而邪器少年的欲望之根又太过巨大,虽然他又痛又急,但却不愿强行插入而弄伤宁芷韵。
  在关键时刻,金蚕丝再次光华一闪,就见宁芷韵的腰肢如波浪般摆动,花径媚唇胀大成「。」形。
  「啪!」的一声,张阳顺势向前一插,顿时一汪蜜液飞溅而出。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宁芷韵的肉壁一点点地胀大,柔腻的夹击怎么能抵挡得住张阳的进攻!
  插进去了,完全插进去了!相隔几日后,叔嫂两人又一次合为一体。
  胀满与满足的快感在私处爆炸,令宁芷韵下意识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声强行堵在檀口内。
  「呃,嫂嫂!」
  虽然性命攸关,但又一次插入宁芷韵的花径,张阳依然激动得热血沸腾,龟冠刚插入子宫花房,就有股强烈的射精冲动。
  宇文烟一抖金蚕丝,沉声道:「张公子,稳住心神,默念第九段运气法诀,那能延长时间!」
  狂乱中,张阳不由得感到脸红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强的斗志运转着鸳鸯戏水诀。鸳鸯戏水诀果然非同寻常,虽然张阳的快感更加强烈,但欲望的火山却不再颤抖,他终于从床上菜鸟变成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征服的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心海。
  张阳紧紧地搂着宁芷韵,用他那火热的肉棒尽情占有着宁芷韵!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烟却摇头叹道:「张公子,你对阴阳调合之术一窍不通,太差劲啦!」
  在这情形下,宇文烟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学术探讨般,语气平静地道:「你带给宁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让她身体完全解放,才能顺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气。」
  「啊,那我该怎么做呢?」
  「按照戏水诀秘笈后半部分的图画来做,每一幅图都有特定的运气法门。我现在传你法诀,你照着图画开始动作吧!」
  少女宗主轻启檀口,开始讲解戏水诀的奥妙,与此同时,丘平之快步向这里赶来。
  三才山最杰出的弟子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一听说宇文烟与张阳独处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御剑疾飞。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六章:美嫂归心
  几个眨眼间,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门口的清音。
  眼看张阳的好事要被破坏,一缕清风从侧面吹来,传来一道声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灵梦本想请公子饮茶小聚,看来今日……」
  惊喜从天而降,丘平之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欢声道:「梦仙子有约,平之三生有幸,岂能辜负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尔一笑,轻易就把丘平之带到湖畔,远离客院。
  客房内,宇文烟继续讲解着戏水诀诸多的玄妙之处。
  张阳的心神在倾听,他的身体则沉浸在无边欲海中。
  戏水诀果然玄妙,张阳按照图画,以特定顺序在宁芷韵身上捏了几下,宁芷韵立刻呼吸大乱,身子剧烈蠕动,仿佛吃了春药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来吧!你看,你的乳头胀得好大呀!」
  张阳的肉棒在宁正韵的秘处缓缓耸动,指尖则好似弹琴般拨动着她的乳头,他的动作看上去与以往没有区别,但一股股「水流」却从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宁芷韵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无孔不入,无处不至,宁芷韵的乳珠与阴蒂同一时刻遭到同样的冲击。
  「啊,四郎,别……别摸了,啊……啊……」
  宁芷韵的蜜穴连连收缩,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湿半边床榻,她用尽力气,夹紧双腿,但怎样也止不住痒意的弥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张阳的指尖缠绕着宁芷韵小腹下的细草,轻轻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无的疼痛让宁芷韵体内的痒意更加横行无忌。
  张阳的肉棒虽然还在花径内穿梭,不过因为动作太温柔,痒意迅速从子宫弥漫到阴唇,又从阴蒂涌入小腹,宁芷韵只觉得乳头再次一胀,就连后庭也开始收缩。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点,弄……重一点!」
  端庄美嫂如泣似诉,但张阳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将肉棒抽离。
  宁芷韵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声尖叫,蜜液紧追肉棒而出,竟然喷到屋顶,然后大部分飞溅而下,淋在叔嫂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子上。
  这已是宁芷韵人生从未有过的刺激,但还不够。
  张阳不待宁芷韵那紧绷的身子恢复柔软,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她的后庭菊门内。
  「呀!」宁芷韵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处的力量竟然将张阳整个人托起来。
  大床边,宇文烟沉默片刻后,在最需要她的时刻开口,,「张公子,再加把劲,继续刺激她的九窍穴道。」
  张阳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埋首在宁芷韵的两腿间,配合着舌头,既有新学的特别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兽性动作。
  宁芷韵急了,双腿内侧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万蚁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给我,啊……给我……」宁芷韵叫得比淫娃荡妇还要销魂迷人,而且主动伸手抓住张阳的肉棒,胡乱地往下身塞。
  「张公子,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放开,可以了,保重!」
  宇文烟手腕微微一抖,金蚕丝如有灵性般缩回她袖中,随即飞跃离去,留下一对叔嫂在房内鸳鸯戏水,云雨交欢。
  肉棒被宁芷韵紧握,令张阳的心神轰然一震,顿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只知道顺着心中的欲望,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的最后一个法诀。
  肉棒一震,张阳的灵魂元气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冲入小腹。
  同一时间,宁芷韵的子宫花房胀大到极限,为张阳即将射出的阳精做好承受的准备。
  下一刹那,张四郎一声大吼,阳精挟带着元气在肉棒内飞奔,时间仿佛被那磅礴的气势吓得缓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韵的好相公!」
  在这奇妙的瞬间,宁芷韵奇妙地恢复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视着张阳,随即微咬银牙,身子主动向上,迎合着张阳的动作。
  「啪!」的一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间也在这一秒钟恢复正常。
  张阳的龟冠一热,阳精与元气就此轰然射入宁芷韵的花心,恍惚间,他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一边看着黑暗向他扑来。
  「呀!」
  一声尖叫,宁芷韵在极度快感中昏迷,而张阳早她半秒失去知觉。
  「主人!」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不要过去,他们没事,回过气后自然就会醒来。」
  盗月婆婆凭空突然出现,用强横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乱过去,危机消失,春色围着昏睡的叔嫂两人团团打转,久久不愿离去。
  月光下,相距张阳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内。
  一元玉女与两个邪性前辈相对盘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闲。
  盗月婆婆习惯性地瞪着干坤老人,道:「老家伙,你这计策还真毒呀!万一要是宇文烟不救人,不是把张小子逼入死胡同吗?」
  干坤老人抚须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则代他答道:「干坤前辈早已算准这一切,宇文烟的反应、张阳的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动,都在前辈的计算中。灵梦这次总算大开眼界,难怪祖师千叮万嘱,一定要灵梦请到干坤前辈出山。」
  虽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维,但关系到一元圣君,干坤老人也难以抑制那愉悦的心情,忍不住轻笑道:「丫头,你比你那些师叔伯们有趣多了,总有一日,你会让老夫望尘莫及。」
  盗月婆婆打断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维,追问道:「张小子是否已经学得真正的戏水诀?」
  「没有那么容易,戏水诀的玄妙因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干坤老人声音一变,透着几分兴奋与神秘道:「不过,只要开了这个头,梦丫头再配合一下,定能让宇文烟自动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计划告诉张小子呢?」
  「不要,张阳越不知道,效果会越好,呵呵……」
  干坤老人又一次抚须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计的氛围悄然弥漫着鸳鸯湖。
  第二天,张阳带着人生少有的快乐,来到昨日上「理论课」的湖心小岛上。
  盗月婆婆还没有出现,但张阳却意外地看到丘平之与宇文烟,他本不想打扰他们,但却见到丘平之把宇文烟骂哭了。
  这时,张阳已经把宇文烟视作恩人,不由得带着几分愤慨走上前,故作惊奇道:「咦,宇文姑娘怎么哭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相比昨日,宇文烟对张阳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了一丝潜意识的回避,她尽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眼睛进了沙,不劳张公子费心。对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么样?」
  连宇文烟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令嫂」说成「姑娘」,张阳自然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说出「嫂嫂」两字。
  张阳先认真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欢声道:「多谢宇文姑娘指点,我与芷韵姐平安度过这一劫,我损失的元气也不多,你看,还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烟闻言不由得掩唇轻笑,而丘平之则猛然一缩瞳孔,突兀问道:「张公子,敢问你师出何派?与梦仙子认识很久了吗?」
  「呵呵,我不会道术,与灵梦只认识几天,一点也不熟。」
  「不会吧,张公子不是我道门中人?真会开玩笑,梦仙子为你可是煞费苦心。」
  丘平之话语中充满嫉妒,而张阳灵力不行,对人类心思的了解却很内行,他嘻笑着再次摇头道:「真的不熟,还比不上丘公子与她的关系,不信你亲自问她。」
  「张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与丘某切磋三?」
  张阳说的并不算是假话,但强烈的嫉恨却充斥着丘平之的内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没有找到她,却无意间从干坤老人口中得知,张阳前夜竟然进入她的房间,虽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够让他怨恨于心,把张阳当成假想的情敌。
  「丘郎,张7 \,4 子真不会道法,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宇文烟只是说出事实,并没有袒护的意思,但丘平之却觉得无比刺耳。心想:
  这个小子有什么好?不仅一元玉女与他关系亲密,现在就连烟妹也为他说话,这个混帐东西!
  丘平之脸颊一抖,阴阳怪气地道:「烟妹你错了,梦仙子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废物、饭桶、没用的蠢蛋呢?」
  一连三个蔑视的字眼说出口,丘平之不仅没有因此释怀,嫉恨还迅速升级,不待张阳开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的一声,张阳在草地上滚了十几圈,疼得他的脸颊强烈扭曲。
  这姓丘的想杀了老子吗?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张阳心中升腾而起,但他却挡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风。
  「张兄,不用再谦虚了,出手吧。」丘平之说得越是客气,下手越是凶狠,一连几道重拳打得湖畔烟尘飞扬,青草腾空。
  张阳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过悬殊,他也只能继续翻滚跳跃。
  片刻的犹豫后,宇文烟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正义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声道:「丘郎,不要闹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烟越是为张阳说话,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强烈,他一把甩开宇文烟,凌空飞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灵力。
  「轰!」
  宇文烟本能地飞身拉开张阳,在闪过丘平之的劲气后,她正想开口,不料身后的张阳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滚起来。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东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间放大一倍,虽然宇文烟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么,但他早已将她视为私有物,怎么能容许她变心?
  嫉恨陡然变成仇恨,灵力狠毒的直向张阳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略了宇文烟的存在。
  呜……怎么会这样?丘郎竟然连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无情狠狠地刺疼宇文烟的心,身为大虚高手的她,一时之间忘记挣扎,任凭张阳抱着闪躲着攻击。
  见致命的灵力如闪电般攻来,张阳猛咬钢牙,一边用身体挡在宇文烟身前,一边心想:来吧,老子就「死」一次,等会儿,就让这王八羔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恶人!
  在仇恨之下,张阳忘记干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记得,他也不会改变主意。心想:如果人类的自己总是被人践踏,那为什么不对器魂张开怀抱?修他老母的!
  电光石火间,一元玉女飘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缓慢,但却比闪电还快,她玉手一扬,轻柔地化解狂暴的灵力。
  「啊,梦仙子,我……」凶暴的一面落入梦仙子的眼里,令丘平之不由得大感懊悔,同时更加痛恨张阳。
  「丘公子,怒气伤身,更会影响道兄日后修行,切勿动气呀!」
  一元玉女的话语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评,连张阳在他的眼底也顺眼许多。
  一元玉女从容优雅地微微一笑,随即望向一身沾满尘土的张阳与宇文烟,关怀道:「宇文姑娘、张兄,可有受伤?」
  宇文烟玉脸一红,从张阳身下挣脱,虽然她没有被灵梦的微笑迷惑,但强烈的无力感与挫败感却油然而生。
  张阳也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力量比宇文烟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却光芒四射,带着几分怀疑与讥讽道:「仙子来得真巧呀!要是再「晚」来一步,我说不定已经成冤鬼了,仙子喜欢看戏吗?」
  张阳这么一说,宇文烟的目光也产生变化,一元玉女则微笑依然,绕体的烟波丝毫不受影响。
  「张阳,你敢诬蔑梦仙子,岂有此理!」丘平之急忙跳出来,争取在灵梦面前每一个表现的机会。
  一元玉女有护花使者,张阳也有忠心女奴,这时清音终于来到,更加气势汹汹地骂道:「你这两面三刀的小白脸,再敢对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杀了你!」
  愤怒的情绪在湖面上激荡,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这场架自然打不起来。
  张阳第一个把清音拉回来,伸着懒腰道:「唉,这里的空气真闷,小音,走,陪少爷我回房睡觉。」
  邪器少年搂着女奴离开,任凭别人如何讥讽鄙夷,厚脸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从容不惧。
  走出百米后,清音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主人,还留在这里学床上功夫吗?」
  张阳朝左右看了一眼,眯着眼睛,贼笑道:「嫂嫂已经没事了,我才不当淫贼呢!太危险了。嘿嘿,一有机会,咱们就溜,按原计划行动。」
  当张阳回到客院时,他远远就看见宁芷韵倚门而立,玉脸上密布着羞红,美眸含情带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样。
  「芷韵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风大,咱们进去吧。」张阳快步迎上前,说道。
  宁芷韵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在这世外仙山,她下意识忘记俗世的烦恼。
  暮色弥漫着大地,烛火摇曳而起。
  张阳三人窝在房间,在吃过不错的晚餐后,难得老实一天的少年终于本性爆发。
  「嫂嫂,天黑了,咱们休息吧。」
  「四郎,我……啊!」宁芷韵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张阳却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会笑话你的,来嘛!」
  张阳那火热的肉棒抵在宁芷韵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自欺欺人地闭上美眸,低声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张阳故意叫着禁忌的称呼,同时一件一件脱下宁芷韵的衣裙。
  严格说来,这还是张阳与宁芷韵之间第一次「正常」的鸳鸯缠绵。
  张阳脱衣服时甚至有点紧张,连手背的青筋都冒出来,随着嫂嫂衣裙的减少,散发着缕缕幽香,似若云烟般笼罩着房间。
  「唔……」
  宁芷韵的玉脸羞红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缓缓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入张阳眼底。心想:四郎在脱亵衣了!唔……这坏小子,又用指尖撩拨那羞人的地方,啊……
  宁芷韵的衣裙一件件飘飞而去,心灵一寸寸地陷落在张阳掌中,张阳就这样从外到内,从上到下,将宁芷韵剥了个精光!
  「好嫂嫂,我要进去了,好吗?」
  张阳压在宁芷韵的身上,龟冠已在阴唇上研磨好一会儿,早已弄得泥泞不堪。
  「嗯!」宁芷韵双眸紧闭,虽然回应若有若无,但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张阳瞬间无比兴奋,肉棒缓缓向里面插入,一寸一寸地占有嫂嫂的身子。
  「啊……」
  宁芷韵轻轻咬住下唇,私处有如花朵般绽放开,直到阳根充塞子宫花房,她才恢复吸气的力气。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远这样抱着你!」肉棒「泡」在花径内,张阳用最为虔诚的心情,感觉着花径肉壁的每一下蠕动、收缩。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辈子!」完美女奴不知何时也上了床,晶莹如玉的身子比起二少奶奶还要美上一分,她轻轻一跃,痴迷地压在张阳的背上。
  「啊!」快感顿时在张阳和宁芷韵的结合处爆炸开来,有了清音的捣乱,温馨的情愫顿然被欲火充斥,肉体撞击声成为房内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纵欲狂欢,尽情享乐,而一元玉女与干坤老人则正为他的事大伤脑筋。
  「前辈,要对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烟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容易对付呀!」
  「梦丫头,你这是在考老夫吧?」
  干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闲轻笑道:「你在宇文烟面前一直扮演着恶人的角色,目的无非是让张阳当好人,争取宇文烟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轻挽的秀发微微飘动,她对于干坤老人的分析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同样悠然问道:「前辈又因何叹息?凭前辈的本领,要设计一个宇文烟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烦宇文烟的事,是在想那恶情芍药。据古籍记载,妖灵附体后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长一倍,如我们不能在短期内将其捕杀,这最弱的妖灵将会变成最强的一个。」
  压力令一元玉女的幻梦心法有了不稳的波澜,她柳眉微微一皱,略带无奈道:「我也在想这件事,可张阳不能正常修炼灵力,如果他感应不到妖灵之气,那这一切的设计都只是枉然。」
  「张小友有特别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机,唉!」
  干坤老人又是一声叹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筹谋的兴致,好似一缕轻烟般飘到水波潋滩的湖面上踏波而行。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七章:法阵伏击
  黎明的光华刺破天际,钻入春色犹存的淫靡空间。
  「呀!」一声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静谱,张阳与宁芷韵同时惊醒过来。
  两人身子一动,下身立刻传来异样的触感,宁芷韵玉脸一红,又羞又窘地白了张阳一眼,道:「四郎,你还不……拔出去。」
  一夜美梦过去,张阳的肉棒竟然还留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这么一番动作,肉棒又自动胀大几分。
  张阳缓缓将硕大的肉棒往外抽离,好不容易要全根退出,却因为宁芷韵的一声娇羞呻吟,令他禁不住耸身而上,「噗!」的一声,拉开清晨缠绵的序幕。
  一番灵欲交融后,张阳抱着宁芷韵那瘫软如泥的丰盈玉体,心满意足地道:
  「好姐姐,你也做了恶梦吗?」
  「嗯,做了一个好奇怪的噩梦!」
  宁芷韵趴在张阳那还算结实的胸膛上,幸福与羞涩的光华在她周身悠然盘旋,轻声道:「我梦到芷纤,她像仙女一样在天上飞,然后突然栽了下来,抱着头……」
  「大声惨叫,接着变成另一个人,是不是这样?」张阳突然接过宁芷韵的话头,以怪异的声调补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恶梦,还梦到她要杀我。」
  「是呀,我就是梦见芷纤要杀你,所以才吓得尖叫出声,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坠入爱河的女人都会变傻,此时成熟端庄的宁芷韵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无措,玉脸发白,道:「四郎,这会不会是什么预兆?还是我们这样……触怒了老天?」
  「好姐姐,这只是个梦,你不用担心。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
  张阳重重地抓住宁芷韵的香肩,随即声调一重,双目闪闪发光,豪情万丈道:
  「嫂嫂,我发誓,从现在起,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欺负你,就算是老天爷,我也要与祂拼命!」
  「四郎,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不怕了。」
  宁芷韵柔美一笑,幸福再次浮上脸颊。
  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正当张阳以为那只是一个巧合时,叔嫂两人又一次同时从恶梦中惊醒。
  张阳眼眸一沉,思绪如光速般转动起来。
  在困惑之下,张阳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响干坤老人的房门,然后以最简洁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说出这件怪事。
  「老头,是有人用道术捣鬼,还是我梦到不祥之兆?」
  「呵呵……你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了。」
  惊喜从干坤老人眼中一闪而过,他整理一下思绪,这才不疾不徐地道:「妖灵附体,选择的宿主总有一点相通之处,恶情苟药生前就精于医道,所以才会找上神医世家出身的令嫂。」
  事关己身,张阳的智慧高速运转,从干坤老人突兀的解释中,他已明白一切,急声道:「老头,你是说,妖灵逃出我嫂嫂体内后,又找上医术更好的宁芷纤!
  修他老母的!」
  「对,正是这样。」干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随即为张阳讲解道:「这些日子,老夫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只要灵力未达大虚境界,就有被妖灵附体的可能,而且即使是大虚破天高手,如果内心出现强烈的负面情绪,同样可能被妖灵抓住破绽。」
  「老头,你什么都说「可能」,还真像个算命先生呀,嘿嘿……」
  「呵呵,邪器、妖灵都是前所未有的现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奇妙的和谐感从一老一少心中升起,张阳咧嘴一笑,问出最后一个疑问:「那我与嫂嫂为什么会同时做这梦呢?」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灵身上还带有她的灵魂气息,你们加起来就有如镇魂炼的功效,说不定以后都可以用这办法搜寻妖灵的踪迹。」
  张阳点了点头,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宇文烟时的幻觉,他脑子一转,又强自将那荒唐的念头压下去,他可不想把恩人拖下水。
  对工作很不热心的张阳翻了翻白眼,随即叹息道:「唉,看来又要继续当淫贼了,我还想逃走呢!」
  「张小子,你说对了,不仅要继续当淫贼,而且还要更卖力,晚了的话,妖灵一旦重生,另一个美人必会魂飞魄散。」
  「知道了,我暂时不会逃跑了,咱们快离开这里吧!反正宇文烟也说了,外人绝对学不会戏水诀,我看她不像在撒谎。」
  张阳来此只为救治宁芷韵,但干坤老人的要求自然不只于此。
  干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烟没说错,外人肯定学不会,只有「内人」才有机会,哈哈……张小子,老夫有点小礼物要送给你。」
  天空风云飘动,邪器小组突然离开鸳鸯湖。
  张阳懒洋洋地坐在飞天马车内,在完美女奴与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着眼睛望着几个当车夫的大人物。
  金光脸色阴沉,水莲暗咬朱唇,幸亏剑匠任劳任怨,闷不吭声地抓住车辕,「飕!」的一声破空而起。
  启程一刻的尴尬过后,邪器小组人员二御剑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还多了两个人一丘平之与宇文烟。
  丘平之是主动跟随,宇文烟则是一元玉女利用丘平之逼迫而来,两人的加入令这特别的队伍又多了两种色彩。
  盗月婆婆凌空一顿,望着永远一脸神秘的干坤老人笑骂道:「你这老家伙的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为什么叫巧匠提前出发?」
  「我们此去的路上必会经过万劫崖,崖下有一座万劫古阵,虽然是残阵,但威力还是很强大,老夫有点担心,所以派他去查看,呵呵。」
  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脸怀疑道:「你这老家伙会这么简单?我可警告你,张小子可是一件宝贝,你要是弄坏,老婆子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
  马车内,张阳高举着一只小布袋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最后还用手撕了好几下,末了,既郁闷又羡慕地叹息道:「这玩意儿真诡异,这么小,竟然能装那么多东西。」
  「主人,那是须弥袋,不会道术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个好东西,干坤老人还真是大方。」
  清音大大地夸赞干坤老人一番,而宁芷韵虽然不懂道术,但心思却更加细腻,有点担忧地道:「四郎,那老神仙给你这宝贝,是不是此行很危险呀?」
  「好姐姐,放心吧!老头的算计很厉害,我不会有事的。」
  张阳心窝一暖,拥着宁芷韵,解释道:「老头为了让宇文烟教我全部的戏水诀,在一个叫什么万劫崖的地方设了个埋伏,准备制造一次假事故,让我英雄救美,顺便把那讨厌的丘平之赶走。」,叔嫂两人深情依偎,而突然清音趴在车窗前,欢呼道:「主人,你看,轮到水莲居士拖车了。」
  「是吗,那咱们开始吧,嘿嘿……」
  「啊,四郎、小音,你……你们,不要……」
  完美女奴主动掀起长裙,内里竟然没有穿中衣,张阳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诱人的臀丘,宁芷韵本想阻止,不料却被张阳大手一带,把她也卷入羞人的波浪中。
  马车外,水莲一声闷哼,羞怒交加,虽然她已下意识有所准备,但还是抑制不住脸颊迅速变红。
  可恶,太可恶啦!总有一天要把这臭小子给阉啦!啊,怎么会想到那种事上面,唔!水莲芳心一颤,拉车的丝带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修真之地,邪门之界。
  风雨大殿内,一只幻鸟如闪电般落在风雨楼主手上。
  片刻后,风雨楼主眼露杀气,怪笑道:「好消息,一元玉女等人已经离开鸳鸯湖,正往西北方向前进。」
  「那正好,我们也可以提前行动。」
  七星宫主冷蝶立身而起,已经修复的七星彩裙顿然星光闪烁,道:「两位道兄,我知道有一处天然妙境,能助我等一击成功!」
  「哦,什么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两个老怪物。」怜花公子涂满脂粉的面容浮现着一丝担忧,毕竟干坤老人与盗月婆婆的名头绝对不小。
  冷蝶那张冷若冰霜的玉脸闪过自信的微笑,缓缓说出三个字:「万、劫、崖!」
  同一时间,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
  小玲珑围着妙姬团团飞舞,第无数次地追问道:「师父,你真不出谷吗?再不出手,张阳就被风雨楼的人杀死了。」
  「不出,你也不许偷溜,乖乖闭关练功,时机一到,为师自会带你出谷。」
  「可是六道圣君不是下令了吗?要我们阻挠风雨楼的行动。」
  小玲珑天性好动,早已想到红尘去闹个天翻地覆,偏偏妙姬这次却下了少有的决心。
  妙姬脸色一沉,斥责道:「小丫头,你懂什么?张阳如今身边高手如云,人强马壮,哪轮得到我们帮助?要想让他感激我们,就要等待,等到他落入险境,就是我们出手的时机。」
  「徒儿明白了,师父这是坐山观虎斗,也叫渔翁得利,咯咯……师父真是狡猾,徒儿佩服。」
  「咯咯……既然佩服为师,那就乖乖听话。」
  红纱飘拂,乳浪晃荡,妙姬终于恢复妖娆本性,勾着小玲珑的下巴,没有半点师尊威严地浪笑道:「小玲珑,要不要为师传你吸阳大法,再送你几个壮男,享受一番。」
  小玲珑闻言眉飞色舞,妖性绝不在妙姬之下,她半真半假地婉拒道:「师父的神功徒儿当然要学,不过这谷中炉鼎都是师父抓回来的,徒儿喜欢自己动手,咯咯……」
  「你这丫头还是不想与男人上床,对吧?」
  妙姬怎会看不出小丫头的心思?突然感慨万千道:「你就这一点与你娘亲像,不过你比她聪明多了。小丫头,你不想把清音从张阳身边救出来吗?」
  妙姬笑盈盈地看着得意的徒弟。
  小玲珑心中暗自一惊,如瓜子般的小脸依然妖媚,表情自然地道:「师父,你不是已经说,娘亲在张阳身边过得很开心,只要她开心就好,道不道德我可管不着。」
  妖女说妖话,绝对合情合理,妙姬双乳一抖,师徒两人同声浪笑不休。
  「轰!」一声巨响,马车被水莲重重砸进大地。
  这已是邪器小组出发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还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落地休息前,总是水莲在控制马车,而众人总会听到这狂躁的「停车」声。
  张阳对此没有半点怒气,反而与清音搂搂抱抱,故意从水莲身边走过,唯有宁芷韵难以抹去羞涩,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衣裙,一边下定决心,整晚躲在车内绝不出去。
  邪器小组各怀心思,分几处休息。
  与此同时,修真界有名的凶险之地一万劫崖上,巧匠把最后一张灵符打入山顶,然后呼出一口气。
  虽然巧匠足以称得上是阵法大师,但要完成干坤老人的交代还是颇费一番心力。看着在地表上蔓延游走的上百道灵光,巧匠的大红脸难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道兄的设计果然鬼斧神工,让人佩服呀!」一道幻影在十丈外凭空出现,以特别的步伐行走在巧匠布下的机关阵法中。
  「你是风雨楼的邪道一勾命!」巧匠的红脸一沉,毫不迟疑地一掌打向地面。电光石火间,又一道幻影横空飞来,在阵法即将被发动的刹那,挡住巧匠的灵力。
  幻影一定,只见风雨楼主那瘦小枯干的身影凌空悬立,太虚辟地境界的气势有如一座大山般霸道地压向巧匠。
  不待巧匠有所应变,勾命已抢先站在机关抠纽处,沉声道:「巧匠道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已无路可逃,何不加入风雨楼,你我共同钻研上古阵法?」
  巧匠眼睛微闭,灵力感应到四周有群高手的气息,他望着勾命,表情木讷但无比坚定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话语声中,巧匠突然整个人急速收缩,就仿佛融化的冰块般,转眼间,原地只剩下一件宽大的外袍。
  「五行遁术!哪里逃?」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风雨楼主掌心法诀一转,灵力化作一把短矛,以雷霆万钧之势,插入山顶的一块岩石中。
  那岩石瞬间炸成千百块碎片,在满天烟尘中,只见巧匠脚踏飞剑,冲天而起。
  「咯咯……投怀送抱呀!可惜长得有点丑。」
  怜花公子早已在半中空等待,他的笑声虽然让正常人反胃,但太虚超凡境界的灵力却货真价实,他身后还有七星宫主冷识的身影。
  虚空一声炸响,勾命不忍地叹息一声。
  只见巧匠在惨叫声中被抛飞几十丈,最后有如一块顽石般坠下万劫崖。
  三大邪门宗主在崖边并肩而立,曹孟皱着眉头,叹息道:「能在你们手中抵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气不大,修为却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
  怜花公子扭着身子,尖声道:「正道的伪君子死一个算一个,就怕他没死透,走漏风声就麻烦了。」
  冷蝶无喜无悲,第一个收回眺望崖底烟云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万劫阵,伤不了太虚高手,怜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人家可不想冒险,咯咯……还是尽快布下陷阱,送一元玉女那小贱人一个大礼。」
  这时,勾命俯身禀报道:「启禀楼主,巧匠留下的阵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加入百道霹雳符,威力将强上十倍,属下有信心在片刻间令所有人形神俱灭!」「包括盗月老太婆与干坤老儿吗?」
  「回楼主,就是一元老儿也很难全身而退!」
  勾命的回应,让风雨楼主顿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诛杀一元玉女,邪门各派必会闻风而来,共兴大业!」
  一会儿,张阳乘坐的「飞车」如愿出现。
  张阳探头往下一看,就见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云,一半是陡峭险峻的山峰,即使隔着百丈距离,一股煞气依然钻入他体内,心想:万劫崖果然名不虚张阳心神一惊,突然对干坤老人的算计有点担心。
  丘平之也心惊于万劫阵的可怕,但在一元玉女面前,他自是潇洒无惧的表情,而且主动说道:「梦仙子,小生先行一步,为仙子扫尘。」
  「多谢丘兄关爱,劳烦你了。」
  一个「你」字从灵梦口中飘出,令丘平之刹那间欢喜得浑身骨头发酥,随即驱动飞剑,抢在所有人前面落向万劫崖山顶。
  山顶暗处,以风雨楼为主的邪门人马呼吸一紧,许多兵器上顿时射出灵力光芒。
  风雨楼主那枯干的身躯开始膨胀,厉声命令道:「全给本座沉住气,十丈内才是阵法威力最强的范围,准备好,绝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此时,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飞行,而张阳的飞车也开始下降,邪器小组距山顶还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轰!」一声爆炸突然提前响起,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崖边飞上半空中,两手不断扔出灵符的同时,他扬声大吼道一,「快撤,有埋伏!」
  「啊,是巧匠!出事啦!」
  剑匠与巧匠有着深厚的同门情谊,于是他不顾一切地急冲而下,而金光闻言则大惊后退。
  巧匠大喊的同时,一元玉女与盗月婆婆不约而同地抓住马车,二话不说地飞速后退,紧张之际,就连飞剑转身的时间也不敢耽搁。
  事出突然,水莲没有收回水袖的时间,于是她在无意间沾到张阳的光,搭上顺风车。
  「动手!」风雨楼主仰天大吼,刹那间,上百个邪门高手凭空出现,随即上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顶地面。
  「轰隆隆……」符咒、法器好似现代手榴弹般猛烈爆炸了!在如闷雷般的轰鸣声中,法阵的光芒充斥在山顶间,陡峭的山峰猛然一抖,紧接着整座山头腾空而起,撞向猝不及防的邪器小组。
  下一刹那,飞上天空的山头爆炸了,不是炸成碎块,而是化为厅粉,亿万颗沙砾如龙卷风般撕裂虚空。
  「啊!啊!」两声的惊叫被爆炸声掩盖,丘平之与剑匠虽然没有进入法阵中心,但两人连挣扎也没有,就被卷进狂风中。
  「丘郎!」宇文烟因为心情郁闷,一直在队伍最后面,幸运地躲过灭顶之灾,但她却自己冲向死神的怀抱。
  马车退得很快,加上又有一元玉女三大高手保护,然而在第一重狂风过后,车厢顷刻间四分五裂。
  第二重法阵力量扑来,一元玉女、盗月婆婆与干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虚灵力合在一起,虽然法罩的威力世间罕有,但也只坚持十几秒钟,三人随即就被「吹」到百丈外。
  与此同时,张阳三人与马车碎片一起直线下坠,清音惊叫着扑向张阳,张阳却把怀中的宁芷韵扔过去,无比坚定地道:「保护嫂嫂,别管我!」
  「四郎!」宁芷韵与清音都不想离开张阳,可惜一团乱流袭来,把她们吹向天空,而张阳则加速砸向地面。
  张阳转眼就看到地上的巨石,忍不住头皮发麻,想到西瓜爆裂的画面。
  「咚!」心跳声在张阳耳内回荡,他的头顶在距离石头一尺不到的地方,突兀地停了下来。
  在危急时刻,水莲的法器丝带缠住张阳的脚踝,接着她手腕一收,本想把张阳扯上半空中,不料有股如刀刃般的乱流飞过,丝带随即断为两截,而张阳则「飕!」的一声,顺着抛荡的轨迹落下万劫崖。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八章:夺人女友
  三大邪门宗主并未追击邪器小组,飞剑一收,他们站在万劫崖边,俯视着阴沉沉的崖下黑云。
  「姓张的小子会不会死不了?连巧匠也能从下面逃上来,也许这万劫阵已经失效。」
  冷蝶的怀疑合情合理,风雨楼主也大为惊疑。
  怜花公子微笑道:「这有何难?试一试就知道了。」话音未落,他已经一脚把一个弟子踢下去。
  怜花宫弟子尖声惊叫,本能地放出飞剑,大虚境界的灵力足以被称为高手,但转眼就被崖底的黑烟吞噬,炸成一团血雾。
  「咯咯……看来这万劫阵没有问题,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试一试?」
  风雨楼主可不喜欢滥杀手下,微一皱眉,沉声问道:「勾命,巧匠是如何逃命的?你可有解释!」
  勾命探身,在仔细地查探片刻,随即以惊叹的语气道:「启禀楼主,巧匠的阵法之术已在属下之上,他并未落入万劫阵,而是用隐身、遁地、龟息等连环小阵,让他自己强行藏在山壁上。」
  风雨楼主早就非常欣赏巧匠,而这下连冷蝶也忍不住叹息道:「一个正道的无名之辈竟然也有这等能耐,我邪门六道却人才凋零,何时方有出头之日?唉!」
  「冷宫主不用叹息,张阳已死,万欲宫必会重现,到时就是我等一展抱负的时机。」
  风雨楼主用豪言壮语抹去心底的杂念,随即一挥衣袖,下达撤退的命令。
  时光悠悠,空间朦朦。
  万劫崖下,张阳躺在乱石缝隙间,不知昏迷多久,终于他缓缓张开双眼,愣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
  嗯,我被打下了悬崖,坠落时好像还抓到什么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烟……还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烟和丘平之,张阳忍不住跳起来,精神百倍地骂道:
  「修他老母的,丘平之那小子落地前竟然踹了老子一脚,让老子给他当垫背的,有机会一定要收拾那家伙。」
  发泄完怨气后,张阳这才完全看清楚身处的环境。
  这是一座宽大的山谷,四面看不到出口,也看不到上空,只能看到诡异的黑云在上方翻滚盘旋着,有如亿万妖魔在行军布阵般。
  黑云黑得无比稠密,但山谷内竟然还有阳光,完全超出张阳的知识范畴。
  黑云下,稀薄许多的黑雾充斥着山谷,雾气弥漫处乱石密布,万千石柱尖利如锥,张阳能落在这块空地上,真应该回家烧香,感谢老天爷。
  嘘……好险!这就是什么万劫阵吧!呵呵,本少爷真是命大,一点伤也没有。
  张阳骄傲地抬起头,随即昂首挺胸地迈步走向前,不料才踏出第一步,奇峰怪石就不给他面子,看似普通的石面竟然无比滑溜,令张阳一下子就摔下去,身体砸向锋利的石刺。
  「呀!」刹那间,张阳吓得魂飞魄散,四肢乱晃,眼看他就要这么丢脸的完蛋,脚底却无意间踩在一缕黑雾上,他竟然有种踩在实地的感觉。
  张阳急忙借力一跳,回到先前立足处,抹去几滴冷汗后,他小心翼翼地踩出一脚,石面还是滑不溜丢,不过只要是烟雾弥漫的地方,他都能觉得身轻如燕,飘飘欲飞。
  「呵呵……真好玩。」在一番试探后,张阳越玩越开心,越玩越熟练,最后负着双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内闲逛起来。
  直到张阳的肚子咕噜直叫,他才回过神来,心想:糟啦,这里根本没有出路,还没有食物和水,难道我没有摔死,却会被饿死吗?
  两、三个小时后,张阳累得筋疲力尽,山谷并没有很大,而他的双眼搜遍每一寸角落,但连半丝希望也没有看到。
  「完啦,真的完蛋啦!要是有电话外卖就好了,真怀念垃圾快餐呀!」在埋怨声中,邪器少年躺在一块烟雾缠绕的大石上,远远看去,他就像躺在一团黑烟上,颇有点邪门歪道的感觉。
  时光流逝,张阳饿得越来越厉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动烟雾,幻想道:「唉,这玩意儿要是能吃该有多好呀!呜,饿死我啦。」
  虽然烟雾并不能吃,但张阳的眼睛却突然发亮,因为顺着指尖那一缕烟雾,他看到一条特别的路线,缕缕烟雾千千万万,但他心中总有莫名的感应。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站在一块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开一道缝隙,接着他走了几百米,就见到一个出口,而这时烟雾也退回到石缝内。
  「谢谢你。」恍惚间,张阳对烟雾产生出强烈的亲切感,就像感谢恩人般,他回身对着石缝内的烟雾挥手告别。
  生命的绿色远远映入张阳了眼帘,绝处逢生的兴奋令他小跑起来,但半个小时后,他的喜悦却直线下降。
  张阳发现这里虽然花草繁茂,春色盎然,但依然是绝地,他还是没有逃出万劫阵,好在这绝谷「桃源」内,有十几棵野桃树,让张阳吃得肚子溜圆,他随即振奋心神,在山壁上找到一个外小内大的洞穴。
  洞穴干燥又能避风,深处还有千姿百态的石钟乳,张阳跳上一块平整的岩石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有了食物和水,还有住处,张阳已解决基本生存需求,随即开始「思念」起一元玉女。心想:那女人会下来吗?能下得来吗?嗯,我是「邪器!―,还有极大的利用价值,她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一定会有办法的。
  刚在崖底的两天,张阳仰望着上方,充满信心。
  两天后,张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也许他并不是那么重要,也许一元玉女并没有那么厉害。
  「什么绝世天才,就是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强敌,立刻现出原形,白痴!」
  张阳开始用咒骂打发时间,无聊之下,还走回乱石区四处闲逛,突然,张阳发出欢呼声,因为在黑烟的引领及烟雾的神奇变化下,他在先前走过的地方,意外地找到宇文烟与丘平之。
  两个道法高手各自盘膝于地,正苦苦抵挡着包围他们身躯的诡异黑烟。
  张阳一个箭步冲上去,询问道:「丘兄、宇文姑娘,你们受伤了吗?」
  「张公子,我没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伤。」宇文烟虚弱地请求张阳。
  丘平之很惊诧地问道,,「张阳……张兄,你能自由走动?」
  「能呀,你们不能吗?」张阳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拥有法力的宇文烟两人。
  「太好啦,请张兄带我离开这里。」丘平之话音未落,嘴角已流出一缕血丝。
  也许是身处绝地,同类的亲切感总会强烈许多,也许是心中对人性还有一丝期待,张阳略一犹豫,还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带到绝谷桃源。
  脱离危险后,丘平之突然俯身行了一个大礼,道:「张兄,原来你是高人不露相,在下当日多有得罪,还望张兄恕罪!」
  张阳开心地挥了挥手,亲切笑道:「丘兄,你真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自由走动,不过我能肯定我一点灵力也没有。」
  同类的亲切感还在张阳心中弥漫,他伸手去扶丘平之,不料却被他带了个踉跄。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怀疑,站直身体,笑道:「既然张兄不愿明说,在下也不敢勉强,只请张兄他日多多指教。」
  张阳顿时有一种难以解释的郁闷感,兴奋心情直线下降,随口回应几句后,便走出石缝。
  张阳来到少女宗主面前说了一声:「得罪!」说完,张阳毫不迟疑地抱起她。
  此时,宇文烟玉脸上浮现一抹羞红,她微闭双眸,颤声道:「张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没有那么夸张吧!我把你们移到另一个地方也算大恩的话,那抬轿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吗?」
  「嘻嘻,张公子说话真有意思。」
  宇文烟不由得笑出声,然后强忍着笑意道:「我说的不只是这个,是感谢先前落入万劫阵时,你救了我与丘郎一命。」
  「宇文姑娘,你真把我说糊涂了,我只记得大家一起掉下来,怎么我又成救命恩人了呢?」、「你真不明白?」虽然宇文烟也有点不解,但却没有像丘平之那样想得无比复杂。
  宇文烟的美眸闪过一抹惊悸,回忆道:「剑匠与我们一起坠下万劫崖,他灵力比我高出许多,却转眼就被撕成血雾,我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是张公子你突然从天而降,带着我与丘郎安然无恙地穿过万劫阵!」
  这万劫阵真有这么厉害?难道与我是邪器有关?张阳发现他能在万劫崖上自由走动,烟雾会有所感应,这一切让张阳有了几分猜想,他随即抱着宇文烟,弓腰钻进石缝内。
  「啊!」宇文烟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声,狭窄的通道让她与张阳的肢体无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妇还丰满的乳房便撞在张阳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圆,嗯……那是宇文烟的乳头吗?好像正在变大二团热气在张阳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识双手一紧,十指几乎陷进宇文烟的肌肤内。
  「呀!」
  宇文烟前一声羞吟还在飘荡,第二声惊叫已冲口而出。处子之身何等敏感,虽然还隔着多层衣物,但她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臀沟上。
  不待宇文烟爆发羞怒,张阳俯身弯腰,一脸尴尬地道:「宇文姑娘,我……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一出这石缝,我立刻放开你。」
  「张……张公子,别、别说了,咱们快一点吧。」
  虽然张阳很努力地缩着下身,但通道的地形却令他们的接触更加紧密,在艰难地走出两步后,张阳手臂一抖,宇文烟的美臀就从他那高耸的帐篷上一擦而过。
  「唔!」
  宇文烟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银牙几乎咬破朱唇,她闪开臀浪,却闪不开乳波,而躲开乳房的碰触,腰肢却与张阳的大手摩擦,最后,她把眼睛一闭,放弃无用的挣扎,假装她是一根木桩、一尊石像。
  「嘿嘿……」
  张阳偷偷地笑了,对这狭长的通道不由得心生感激,恨不得它再长一点、再窄一点,可惜不到一分钟,通道已到尽头。
  宇文烟第一时间张开眼睛,随即用力一跃,那丰腴的美臀擦着张阳的裤子跳下来,她脸颊再次一红,随即有如惊弓之鸟般远离张阳,飞向正在盘膝运功的丘平之。
  绝谷桃源终于多了几分人气,张阳一番辛苦后,心满意足地跳上大石床。
  当张阳一觉醒来后,就见丘平之还在运功疗伤,宇文烟则在生火煮饭。
  这一次,宇文烟让张阳大开眼界,还喜出望外,她的灵力空间内不仅有餐具,还有少量的食材。
  张阳不由得馋得双眼发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烟当宗主真是不合适,当个温柔美丽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错。
  在闲极无聊下,张阳见宇文烟用打火石打火很有趣,主动走上前,笑道:「宇文姑娘,你休息一下吧!我来帮你。」
  「张公子,这是女人家的活儿,而且你没有灵力,还是我来吧。」
  「不就是生个火吗?小菜一碟。」张阳抢过打火石用力一敲,「轰!」的一声,一团火焰陡然升起,随即张阳一声大叫,像猴子般跳了起来。
  虽然火焰一闪即灭,但张阳却被熏得一脸漆黑,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特别显眼。
  「咯咯……张公子,我说了你做不来,你还不信,去洗脸吧,做饭是我们女子的事情。」
  「谁说男子不能下厨房,我可讲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视我们男子呀!」
  张阳再也不敢碰修真专用的打火石,却挺着胸膛,拿起菜刀,切起食材来。
  「男女平等,我歧视你?咯咯……」
  宇文烟愣了两秒,丰润玉脸猛然如花绽放般,笑得全然不顾礼仪,但却无比畅快。张阳笨手笨脚地切完菜,看了看宇文烟采的野菜,他眼睛一亮,又欢声道:
  「这些太少了,那边还有很多野菜,看起来就很好吃,我去采。」
  一刻钟过后,喜欢上家务活的张阳回来,还得意地展示着衣兜里的大把野菜,随即轻轻一抖,把美味野菜放进锅里。
  「张公子,不要!」
  正在放置餐具的宇文烟急声大喊,但却晚了一步,看着颜色迅速变黑的野菜汤,她苦笑道:「这几种野菜不能混合在一起,不然会变成毒药的!」
  「啊,那怎么办?」
  「怎么办?重做啊,只要你不帮忙就行了,咯咯……」宇文烟埋怨了两句,紧接着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而自从张阳认识她以来,所看到的笑容加起来也没有今天多。
  宇文烟和张阳开始重新做饭,嘻笑声不绝于耳。
  张阳一边帮倒忙,一边随口讲童话故事解闷,宇文烟听得悠然神往,连丘平之来到她身边,她竟没有感觉到。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烟那如花般的笑脸,内心刹那闪过强烈的不满,脸上却微笑道:「张兄果然学识渊博,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闻,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宇文烟瞬间一僵,紧接着略显慌张地回过身,不管张阳的笑话有多么新奇好笑,她也不再露出银牙。
  虽然宇文烟没有跟张阳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这样与别的男子谈笑,已让她慌乱不已。
  张阳所讲的全是现代故事,自然非常新奇,他一边搅动汤勺,一边随口道:
  「丘兄过奖了,我这些都是市井笑谈,你与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当然没有听过。」
  张阳这么一说,两个「仙人」同时点了点头,但心思却各有不同。
  丘平之立刻对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烟则对红尘俗世大为改观,觉得并不像师门长辈说得那么污浊,甚至还挺有趣的。
  各怀心思的张阳三人围着石台而坐,吃了第一顿和谐的午餐。
  饭后,张阳懒洋洋地回到洞穴,继续抱着石头睡大觉,而另一个差一点的石洞则成为另外两人的休息处。
  张阳一离开,丘平之的脸色立刻沉下来。
  宇文烟见状一慌,本能地低下头,颤声道:「丘郎,我刚才与他……」
  「烟妹,那没什么。」丘平之意外的没有责怪宇文烟,随即压低声音道:「我要你探一探他的虚实,这家伙不简单,咱们要小心。」
  「他不像有灵力的修真者,也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欢与其他男子交谈。」
  除了本性的矜持外,宇文烟先前与张阳的那一番接触,让她怎么好意思主动接近张阳?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神情却无比深情,柔声道:「烟妹,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咱们两人,如果张阳诚心装疯卖傻,必会加害我们,反正他不会提防你的。」
  「可是……唉,好吧,我去就是了。」
  宇文烟是个好姑娘,但绝对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灵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见,很容易就随波逐流。
  见宇文烟终于答应施展美人计,丘平之伪装的深情多了三分得意,随即又喊住宇文烟,沉声叮嘱道:「烟妹,他如果有点小动作,你一定要忍一忍。我们还要等一元玉女来救我们,有他在,一元玉女一定会来。」
  「嗯,我知道了,不会与他翻脸的。」
  对于丘平之的这个要求,宇文烟倒是回答得很爽快,因为她心底从未把张阳当成坏人。
  这时,丘平之又开始运功疗伤,而宇文烟发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有点别扭地走出小山洞。
  修真者原本可以几日不食,但为了打发时间,宇文烟还是做起一日三餐。
  张阳自动报名当了厨房助手,并且又讲起笑话,但宇文烟却笑得很苦涩,表情一点也不自然。
  张阳疑惑道:「……文姑娘,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呀?是生病了,还是练功走火入魔?」
  「啊,我……」宇文烟原本正想扭腰摆臀以迷惑张阳,但张阳这么一问,她顿然身子一僵,瞬间面红耳赤,感到无比羞愧。
  让人难受的片刻窒息后,张阳眼珠一转,突然恍然大悟,凑近宇文烟,小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丘兄喜欢像灵梦那样的女子,而宇文姑娘为了讨他欢心,特地想改变自己,对吧?」
  「张公子,你……猜对了,我正是在学梦仙子。」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烟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气,但更多的则是无奈与酸楚。
  「什么梦仙子,不过是一朵自以为了不起的温室花朵,没有一元圣君的名头,她自己能干啥呀?」张阳有点夸张地贬低一元玉女,然后话语一转,悄声道:「宇文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做你自己更好、更美丽,原来那样多好看呀!何必非要丑化、委屈自己呢?」
  「啊!」宇文烟唇角发颤,张阳说的那些话好似巨锤般,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心窝上,令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我有比梦仙子更好的地方?」宇文烟喃喃自语,不敢相信张阳所说的话。
  「当然了!」张阳毫不犹豫地断然肯定,随口说出一堆现代理论,以现代人的目光,道:「外貌并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欢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喜欢你这种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梦想能拥有像你这样的丰满身材呢!」
  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张阳这一番话绝对会让宇文烟视作调戏,但此时此刻,她却缓缓低头,与张阳的目光一起看着那丰满乳峰、柔腻腰肢还有那浑圆的臀部曲线。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通道内的那一幕,羞红浮上乳尖的刹那,信心也一点一点地苏醒。
  一股糊味钻入张阳和宇文烟的鼻中,但张阳的抢救却弄出一团火焰。
  宇文烟在灭火过后,美眸一亮,紧接着笑得花枝乱颤。
  只见张阳又变成「黑人」,等宇文烟笑够了,张阳才翻了翻白眼,洗脸去了。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九章:暴力亵玩
  时光一晃,又过了几日。
  张阳乐此不疲地当着「黑人」,宇文烟的身姿则越来越轻盈,在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这几天,丘平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疗伤,偶尔也会接近张阳,不死心的旁敲侧击,同时也等待着救星从天而降。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来,张阳的身上也找不到身为强者的迹象,于是丘平之的脸色阴沉起来。
  又一个正午,张阳正要坐下吃饭时,丘平之突然冷声说道:「张兄,我不喜欢与废物同桌吃饭,麻烦你在一旁候着。」
  话音未落,张阳已被一股劲气扫倒在地。
  宇文烟一声惊叫,本能地走向张阳一步,然后又退回来,急声问道:「丘郎,你这是?」
  「烟妹,你别管,吃完饭让这个废物洗碗。」
  「丘郎,这……不好吧,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凭他也配?哼!」
  丘平之理所当然地「哼」了一声,不屑道:「他一个废物,有什么手段救人?
  是我们救了他才是。」
  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修他老母的!张阳挣扎着站起身,怒火充斥在他的内心深处,心想:可我又能怎么办,难道愚蠢地送死吗?
  想到这里,张阳向石缝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飞来,打在他的脚尖前。
  「废物,从今天起,这个通道属于禁区,你下次再敢靠近,本公子就打碎你的膝盖。」
  发现打不赢丘平之,又逃不掉,张阳看了默不出声的宇文烟一眼,终于老实地当起清洁工。
  「哈哈……废物!」
  丘平之又一次大声嘲笑后,随即在大洞穴内闭目调息,打坐疗伤。
  「张公子,对……对不起,这些碗让我洗吧。」
  宇文烟其实还是分得出黑白,不过却过不了柔弱本性那一关,她眼底顿时少了许多灵气,羞愧地靠近张阳,然后自欺欺人的为丘平之开脱道:「丘郎原来不是这种人,只是受了伤,又被困在这里,所以心情不好。张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唉,这女人没救啦!张阳仰天一声长叹,恍惚间想起悲情片中的苦命女主角,不过他绝不是那种痴情而愚蠢的男主角,既然一元玉女不来救他,那就自救吧,该是「修太母」的时候了。
  张阳和宇文烟来到山泉边时,张阳突然放下碗碟,沉声道:「宇文姑娘,你说得对,丘公子是个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会向我道歉。」
  见张阳受到压迫还这么明白事理,宇文烟反而觉得奇怪,她愣了愣,这才展颜一笑,露出感激的表情。
  张阳回以微笑,随即说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个问题,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自由行动吗?我想应该是这张破阵符的原因,那是盗月婆婆给我的法宝,她老人家的法宝可多了,呵呵。」
  万劫崖上,聚集着邪器小组的成员。,盗月婆婆扶着被点了穴道的清音,怜悯地看了双眸红肿的宁芷韵一眼,又看向干坤老人道:「老怪物,你算了那么久,到底有没有结果,张小子是生是死呀?」,干坤老人张开微闭的双目,信心百倍地道:「不用算,张小子也不会有危险,他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法器一入法阵只会如鱼得水,绝不会有半点危险。」
  水莲与神色萎顿的金光并肩而立,虽然她也不喜欢张阳,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老前辈,既然他没事,那为何不下去救他上来?」
  重伤未愈的巧匠坐在一旁,代替干坤老人回应道:「万劫阵虽然是残阵,但依然凶险异常,如不能知悉张阳的准确位置,入阵救人等同于大海捞针。」
  干坤老人对巧匠这次的表现非常赞许,抚须微笑,略显得意地说道:「所以老夫事先给了张阳一张「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领我们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至今还没有消息?」
  万劫崖下,绝谷桃源。
  宇文烟望着张阳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欢声道:「张公子,你是说用这灵符就可以破阵离开?」
  「对,不过只能一个人离开,但我没有灵力,有符咒也没用。」
  「让丘郎用吧,他灵力深厚。」宇文烟第一时间想到的永远是丘平之。
  「不行,我信不过他,万一他怕危险,不带人回来救我们,那怎么办?」
  张阳第一时间摇头反对,末了,见宇文烟神色黯然,他又补充道:「再说出阵有危险,丘公子大伤未愈,万一有个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对吧?」
  「那倒是,丘郎还有伤在身,还是我去更好。」张阳说得有理有据,宇文烟的思绪果然被他牵动。
  张阳暗自一乐,更加努力地蛊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证不把这灵符给丘平之,我就把它给你,等你带人来救我,怎么样?」
  「这……好吧!我很快就回来,想必梦仙子她们还在上面。」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这里洗碗。」
  宇文烟收好灵符后,走向出口,而张阳则快乐地洗着碗碟,还哼起小曲。
  不到一刻钟,张阳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见丘平之腾空而来,手上拿着的正是那张灵符。
  「张兄,这可是太虚高手用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炼成的宝贝,你有好东西不拿出来,真是太一可恶啦!」
  话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张阳,迅速将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后失望地叹息道:「没有其他宝贝了,唉!你这废物,我还想留你一命呢!」
  丘平之的掌心灵力对准张阳的天灵穴,杀人灭口之心无比明显。
  宇文烟的惊叫声及时响起:「丘郎,不要杀他,你说过不杀人的!」
  丘平之不满地收回手,冷声道:「烟妹,这小子虽然被一元玉女放弃了,但如果他日后胡说八道,难保一元玉女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他不是灵梦贱人的走狗,不会帮她害我们的。」
  宇文烟难得坚持意见,还走上前伸手扶起张阳。
  张阳抹去嘴角血渍,猛然一把推开宇文烟的手,道:「你出卖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张公子,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见丘郎一面,没想到却让他看到灵符。」
  眼泪从宇文烟眼中滚出,这几日的相处,令她对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烟妹,与他啰嗦什么?让开,我要杀了他!」丘平之一只手拨开宇文烟,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打向张阳。
  「砰!」
  丘平之的灵力全部打在宇文烟的身上,宇文烟竟然为张阳挡了这一掌。
  「烟妹!」
  丘平之的惊慌与嫉恨之火同时升起,紧接着身形一颤,差一点摔倒在地,他倒不是那么伤心,而是牵动到内伤。
  张阳死里逃生,心情更加复杂,眼见宇文烟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丘平之,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救她呀!」
  「张阳,你这狗东西,我救不救她关你什么事?去死吧!」丘平之的灵力明显弱了许多,但还是足以一掌把张阳打飞。
  张阳惨叫着凌空翻飞,直接飞过包围桃漉的一方山壁,落入黑烟弥漫的乱石区。
  杀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脸上跳跃,他近似狰狞地狂笑起来,末了,对宇文烟道:「烟妹,我灵力不多了,不能为你疗伤,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后,马上找高手下来为你疗伤。」
  「丘郎,你……去吧,我等你,咳咳……」
  宇文烟希望丘平之留在身边,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却说出相反的话语,还挥手目送着丘平之发动符咒,御剑冲天而去。
  百丈高空的乌云转瞬就包裹住丘平之,宇文烟心弦一松,随即咳着鲜血昏过去。
  一会儿,只受了点皮外伤的张阳从通道内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然后既愤怒又无奈地站在宇文烟面前。
  「唉,好歹你也替我挨了一掌,我就救你一命吧!」
  张阳从一堆杂草里摸出沾满灰尘的须弥袋,随手倒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差一点把他当场淹没。
  当疗伤金丹化为汁液进入宇文烟口中后,张阳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只瓶子,喂了宇文烟一颗药丸。
  当张阳把第二只瓶子放进须弥袋时,阳光一闪,照出瓶上三个小字一化功丹。
  时光一晃,又过了半天。
  这时,宇文烟终于醒过来,不过浑身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量,她艰难地转动眼眸,没有见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张阳。
  「啊,张公子,你没事,太好啦!」
  宇文烟一喜,随即充满期待地问道:「丘郎呢?他在哪里?」
  「他不会回来了,是我用草药救你的。」张阳撒谎根本不需要打草稿,一脸愤恨道:「都是你不相信我,他已经出去十天了,肯定不会冒险回来。」
  「十天,我已经昏迷了十天?不会的,丘郎一定会回来。」化功丹的作用让宇文烟高估先前所受的内伤,也没有注意到张阳眼角正偷乐着。
  「当然有十天了,出阵只需要一会儿,他如果真心想救我们,足够来回几十趟了。」
  张阳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骂道:「混帐、王八蛋!」
  「丘郎一定会回来的,你不要骂他。」
  「我骂他?哼,他还要杀我呢!呸!」
  对丘平之的怒意充斥在张阳的内心,他返身走进山洞,大声训斥道:「宇文烟,你能清醒一点吗?别忘了,他打伤你后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一个人说走就走。」
  不待宇文烟出声反驳,张阳又紧接着道:「出阵又不限时间,难道他不可以为你疗完伤,多待两天吗?呸,无耻!」「不许你……骂丘郎,呜……」
  宇文烟还是不愿接受现实,但泪水却不争气地流出来。
  宇文烟的泪让张阳的心一沉,还有丝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凶,万一逼疯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张阳走出洞穴,略显慌乱地道:「宇文姑娘,你别哭了,我替你煮饭,你休息吧。」
  张阳相信时间能让人清醒,并一定会成功,然而当傍晚来临时,张阳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宇文烟想了半天后果然不哭了,不过却无比偏执地反驳张阳,还一脸郑重地道:「张公子,请你不要再说丘郎的坏话,不然我会把你当坏人看待。」
  「你还是不相信事实?」
  张阳就此恨上「情痴」这两个字,他没有想到人竟然可以愚蠢到这地步,不由得感慨道,,「丘平之有什么好,能有我好吗?唉!」
  张阳的叹息声只是随性响起,但思绪陷入死角的宇文烟却大大误解这句话。
  宇文烟快速地将身子往后缩,玉脸先是一红,随即阴霾密布,冷漠道:「张公子,不管你怎么说丘郎的坏话,我都不会喜欢你,你出去吧,天黑了,男女有张阳顿时觉得大脑被人直接砸了一拳,令他怒气交加。心想:本少爷难得想当一次好人还要被这样奚落,修他老母的,为什么总要逼我当坏人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洞穴内久久回荡,张阳有如怒目金刚般凛然站立,而宇文烟摸着红肿的嫩脸,眼中一片惊愕,反而没有适才的冷漠与鄙夷。
  「张公子,你……」
  「我要打醒你,你这白痴女人!」
  张阳把「白痴」两个字说得特别响亮,然后又把丘平之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毫不留情地说一遍。
  「我不相信!丘郎肯定有苦衷,都是一元玉女逼迫的,还有你,如果你没有出现,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这么说错全在我,我是坏人,我诬蔑他了?」
  张阳的神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宇文烟下意识感到心窝发冷,同时回道:「张公子你不是坏人,只要不再说丘郎是……呀!」
  叫声打断宇文烟的话语,竟是张阳打了她一记耳光,紧接着一把撕烂她的碧色长裙,第二下又撕坏中衣。
  「哗!」的一声,宇文烟那对高耸的美乳顿时弹跳出来,颤巍巍的乳房、红通通的乳晕还有那晶莹娇嫩的乳头,全部映入张阳的眼帘。
  「宇文烟,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坏人!」
  张阳重重地捏住宇文烟的双乳,他真正愤怒了,竟然把宇文烟的乳珠捏得又红又肿!
  「张阳,你、你、你……混蛋,住手!」
  宇文烟捂着双乳,拼命扭动着娇躯,她看着怒发冲冠的张阳,除了羞愤外,突然想起两人一起做饭、一起嘻笑的时光。心想:呜……这会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张公子,我知道你生气,啊,停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张阳的心中可没有那么多杂念,随即大手用力一扯,长裙一片片散落在洞穴各处。
  「恨我就对了,那至少说明你还有药可救。」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
  转眼间,宇文烟全身只剩下胯间薄纱能遮羞,她扑通一声从石床上滚下来,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压在石地上,瞬间挤压出一大片肉欲的浪涛。
  「如果是丘平之这样对你,他就是好人,对吧?」
  张阳抓住宇文烟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体抱起来,恶狠狠地问道:「我曾经将你当朋友、曾经救了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还要害我?说呀!」
  恶人先告状,善人泪汪汪。
  善良的宇文烟被吼得心乱如麻,千丝万缕难以理清,她想起灵符一事,还真觉得她是个叛徒。
  「我、我不想的,张公子,丘郎一定会回来救我们,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阳落山前出现。」
  乌云缝隙间,阳光有如一道水浪般在绝谷内缓缓移动。
  张阳抱着宇文烟,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视着那道光。
  「张公子,啊……还没天黑,你……不能这样。啊!」
  张阳可没有老实,大手揉搓着宇文烟那丰满的美乳,更从后面紧紧贴着她的肉感背臀。
  「啪!」的一声,张阳一巴掌打在宇文烟的臀丘上,那薄薄的亵衣白纱下,刹那间浮现通红的五指印,若隐若现,淫虐诱人。
  「宇文烟,我是说不破你的处子身,没说不教训你,你还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让他良心发现,回来救你。」张阳腰身一耸,随即肉棒强行撞开宇文烟的腿缝,道:「不过呀,丘平之早就抛弃你了,怎么会回来呢?这座绝谷内只有我和你,咱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
  「不、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近乎全裸的宇文烟仰望着天空,却见阴云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线已在山壁上爬勖。
  张阳的大手用力陷入宇文烟的乳球,指缝夹紧乳头的同时,他下身更加用力一撞,龟冠隔着一缕薄纱,顶在她的下身上。
  「呀!」
  宇文烟逆来顺受的性格终于有了几分反抗,她先是左右闪躲,然而那软绵绵的身子怎么可能闪开?她随即夹紧双腿,能虽然限制肉棒的动作,但却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的形状、温度还有那火般的热度。
  「呀……」
  张阳故意龟冠一翘,在宇文烟那紧紧夹着的双腿中,准确地重重刺了阴蒂一下。
  宇文烟惊得花容失色,脚尖本能地踮起来,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头上。
  「宇文姑娘,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发痒呀?」
  张阳双手离开乳尖,游走在宇文烟的全身,指尖滑过时,他施展戏水诀,一股股「水流」妖异地弥漫在她身上,让乳头胀大到极限。
  「啊……啊……啊……」
  虽然宇文烟是鸳鸯湖宗主,但不等于对戏水诀就有抵抗力,欲望涌动下,她的双乳在山壁上挤压、滚动,发出羞人的呻吟声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张……张阳,你在对我用……戏水诀,你怎么能这样?呜……」
  「哈哈……这可是鸳鸯湖绝学,我当然要把它发扬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张阳的肉棒紧紧地抵在宇文烟的玉门口,不过却没有强行撕开薄纱,而是用敏感的龟冠感应着花瓣的每一下蠕动。
  宇文烟吓得浑身颤抖,阴唇被迫摩擦着龟冠。
  张阳的呼吸瞬间粗重一倍,但他却没有耸动下身,而是轻抚着宇文烟的脖颈,逼问道:「宇文宗主,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啊……你、你这个恶贼、淫贼!」
  「你还说我是坏人,别忘了咱们的赌约,丘平之不来,他才是真正的坏人!
  你再冤枉我,可别怪我……」
  张阳假装生气,随即腰身一耸,肉棒陡然插入一寸,只见宇文烟胯间的薄纱顿时多出一个「漩涡」。
  「呀!我不说,不说…………!」
  见宇文烟面无血色,张阳立刻退出龟冠,而薄纱上的「漩涡」则久久没有消散。
  「宇文烟,我这么听你的话,是好人吧?」
  「是,你……是好人。」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张阳那张开朗的笑脸,芳心顿时一颤,竟然对张阳抽出肉棒的举动生出一丝感激。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十章:捕猎妖灵
  张阳偷偷瞄着宇文烟眼神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呀?」
  「是、是,啊……」宇文烟无奈地低下头,羞声低语时,脖子感到一阵痒,「水流」凶猛地涌入乳房,令乳头一翘,乳房悄然胀大一点点。
  张阳无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烟的乳头,而他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许多,但酸胀、搔痒却强烈十倍。
  宇文烟的乳房虽大,但也装不下如潮如浪的热流,她舌尖一颤,热流从乳尖溢出,直向她的下身涌去。
  「宇文宗主,告诉我,这里也是你的情欲窍穴吗?」
  「唔,不……不是!」
  身体涌起的感觉让宇文烟羞于面对,珠泪抛洒,玉首连摇。
  「啪!」张阳在在宇文烟的肉臀上留下一道淫虐而狂暴的掌印,随即肉棒一抖,插入即将消失的薄纱漩埚内。
  「是、是,呜……不要这样,求求你……」
  「对了,这才诚实嘛!」张阳再次抽出肉棒,大手就像奖赏般,沿着热流流过的轨迹抚摸着宇文烟的娇躯。
  此时,鸳鸯戏水诀在这绝谷内闪闪发光,张阳虽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烟推入快感的深渊。
  宇文烟乳尖溢出的热流流到哪里,张阳的指尖就摸到哪里,那淡淡的酥麻感若有若无,一次又一次挑动着宇文烟的心弦。
  宇文烟羞急之下竟然忘记伤悲,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以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宇文姑娘,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呢?」
  这时,张阳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烟的臀沟内,指尖散发着邪魅的力量,威胁着娇艳的后庭。
  宇文烟顿时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迟疑一会儿,立刻让张阳有了惩罚的理由。
  张阳先是不轻不重地在宇文烟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后肉棒一耸,「噗!」的一声,胯间的薄纱再次向花径内钻去,那半个龟头强行撑开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宇文烟只说了一个字,朱唇还未来得及闭上,张阳就突然抽出肉棒,龟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顿时传来一股如触电般酥麻。
  「到底哪里最敏感?」
  「你……唔,混蛋!」
  惊恐刚刚浮上宇文烟的脸颊,张阳的肉棒又把薄纱弄进蜜洞内,紧接着龟冠抽出,随即又插入……
  张阳一连追问十几遍,但无论宇文烟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给予一样的对待。
  「啊!」
  最初的惊恐过后,宇文烟终于喘过一口气,因为张阳的动作,她臀部的薄纱已勒入臀沟内,而张阳还在「拷问」。
  「咚!」的一声,宇文烟的耳边完全被自己的心跳声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胀呀,不会是亵衣已经……破了吧?此时,宛如有一道惊雷从宇文烟的脑海中劈过,刹那间她忘记愤恨,近似机械地低头看。
  没有破,亵衣还没有破,太好啦,呜……
  宇文烟美眸一颤,随即玉脸一红,急忙移开目光,愤怒地回道:「是,那里最敏感!」
  张阳那抚摸着宇文烟后庭的指尖一顿,肉棒不舍地抽出来,他呼出一口热气喷在宇文烟的耳垂上,然后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应该没有说谎,好……
  淫呀?哩嘿……」
  宇文烟顺着张阳的手指低头一看,刹那间羞得无地自容。心想:湿了,真的湿透了!我竟然被张阳那一连串邪恶的动作弄得春水弥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诉我,丘平之这样欺负过你吗?」邪情逸趣在张阳脑海中盘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问题目。
  否认会被挨巴掌,承认则会逃过危险!宇文烟玉脸一红,羞愤而又诚实地答道:「没有,他没有……」
  「没有?为什么?虽然他不爱你的人,但不会不爱你的身子呀?说老实话,别想骗我!」
  「呜……」张阳一直提到丘平之,让宇文烟悲从中来,羞愤加剧的同时,她身子却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紧银牙,把呻吟后面的声音强行堵在嘴巴。心想:唔,好难受呀!他竟然用力弹那里,啊……好痒呀!
  「宇文烟,快说,丘平之对你做过这种事吗?」张阳一边说,一边隔着白纱揉捏、弹打着蜜唇,而且另一只手还作势要重重拍打。
  「没有,真的没有!」宇文烟少有地吼叫起来,吼声过后又是无限的悲鸣,内心不停呼唤着:丘郎,快回来呀!回来救你的未婚妻,呜……
  刹那间,宇文烟内心的呼唤已回荡千百遍,可天空的乌云仍旧翻滚,一点也没有变化。
  张阳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还一口咬住宇文烟的半边乳球,在猛烈而适度的刺激下,宇文烟「呀!」的一声尖叫,私处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内,宇文烟美眸迷离,身子僵硬,在恍惚与哀羞中,迎来人生第一次潮喷的快感。
  张阳暗自呼出一口气,他会如此对待宇文烟,当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么简单。
  张阳一边感受着阴唇的强烈抽搐,一边回想着乾坤老人的话。
  「张小子,老夫会在途中设计一出好戏,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夺取宇文烟的身心。据秘典记载,想真正学成鸳鸯戏水诀,必要先得到鸳鸯湖女子的一处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计划虽然被邪门六道破坏,更把我打下万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头的计划更完美,嘿嘿……张阳忍不住流露出兴奋的表情,心想:能如此报复丘平之真是太爽了,还能学得鸳鸯戏水诀,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张阳将肉棒对准那粉红娇嫩的玉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张阳不会只是浅尝即止。
  「不要,千万不要,一破身,你会死的,我也会死。」私处传来强烈的感受,令宇文烟终于不顾一切地说出戏水诀的秘密。
  「不要?宇文烟,睁大眼睛看清楚,太阳已经落山了!你告诉我,丘平之是不是王八羔子?」张阳完全没有听进去,只以为这是宇文烟的谎言。
  「不是,他不是!」
  泪水在宇文烟的脸上滚动,她急速地甩头,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张阳,我的灵力还不到大虚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这女人还不清醒,可恶!」
  如果不是宇文烟最后那一句的呼喊,也许张阳还会用心想一想,可是一听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烟更强烈。
  这一次,张阳没有掌掴宇文烟,而是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间,但在宇文烟的感觉中却拉长千百倍。
  宇文烟首先感觉到,因为玉门处的亵衣受到猛烈撞击,薄纱在臀沟内紧绷到极点,勒得她后庭花蕾无比胀疼,而她还未来得及挣扎,衣帛撕裂的声音已钻入耳中。
  「哗啦!」
  那紧绷的薄纱突然松弛,张阳的肉棒戳穿亵衣,随即肉棒插入花径内。
  「呀!」下一刹那,惨烈的悲鸣声冲天而起,震得洞穴颤抖,整座山谷回荡着余音。
  宇文烟的娇躯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满蜜液的花径被肉棒这么一插,立刻春水飞溅,紧接着是处子之血激射而出。
  呜……完啦!被张阳占有啦,呜……丘郎,你为什么不回来?恍惚间,宇文烟觉得丘平之离她越来越远,最后连影子也被狂风吹散。
  宇文烟泣声悲鸣,张阳则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耸,留在体外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
  肉棒尽根没入的胀痛感令宇文烟不由得整个上身趴在石头上,任凭张阳从后面轻松自如地插来插去。
  「咦?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阳扶着宇文烟的腰肢,肉棒正在狂暴耸动时,突然发现处子之血竟然钻进他棒身内,就像水珠洒在土里那样,情形无比诡异。
  宇文烟神情呆傻,机械地低头看了看,随即露出惨淡绝望的眼神,不言不语。
  「功破人亡」四个字浮现在宇文烟的脑海中。
  张阳却全然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他凝神观察几秒,发现肉棒渗入处子之血后,反而更加坚挺而灼热,丝毫没有异状。
  惊惧一去,张阳的肉棒仍耀武扬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紧,把宇文烟一条美腿抬起来,然后挺身而上。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又一次尽根没入,占有宇文烟的身子。
  「啪!啪……」
  刹那的深呼吸后,狂野的肉体撞击声又响起,虽然只是张阳单方面的耸动,但羞人的声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唔……鸣……」
  无论张阳把宇文烟摆成什么姿势,甚至是像母狗那样趴着,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张阳肉棒的抽插,偶尔冒出哭泣声。
  张阳的欲火顿时降了两分,但怒火却翻了倍。
  半小时过后,张阳狠狠地抓捏宇文烟的丰乳,同时故意闷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烟,我要射在你子宫里了,开心吗?」
  这时,宇文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凝聚着光芒,然后呆呆地看着被弄得起伏抛荡的乳房,又看着用力撞击她的张阳。
  又是几秒的呆滞后,宇文烟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复杂,她凝视着占有她处子之身的张阳,眼底既有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还闪过一抹异彩。
  「啪!啪!」声还在两人的私密处回响,眼泪无声无息地积满宇文烟的眼眶。
  恍惚间,宇文烟眼前浮现出与张阳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后全化为最后一滴泪珠,恨与怨尽皆消融于死亡的叹息中。
  「张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咱们……马上就要死啦!」
  「什么,你说什么?死?」
  张阳先是想笑,紧接着心弦一颤,神情变得紧张,心想:这种时刻,宇文烟不可能还说那种谎话。
  张阳停下动作,略显紧张地背诵戏水诀:「阳入阴出,鸳鸯戏水;阳入,阴不出,混元难回。啊,你还没有到达阳入阴出的境界?」
  虽然宇文烟闭上眼睛,不再出声,但张阳却肯定他的猜测,想起戏水诀秘笈上所言,他顿然脸色如土,不顾一切地抽出肉棒。
  「啊……噢……」
  当张阳想完全抽出肉棒时,这才发现宇文烟那花心的吸力有多大,而当他想要忍住冲动时,花径陡然一缩,夹得他魂摇魄荡,欲仙欲死!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张阳的肉棒一抖,随即精液如子弹般激射而出,激情万丈地灌满宇文烟的子宫花房。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宇文烟的身子,在她的体内洒下他的种子,可惜种子只撒到一半,两人就同时一声惨叫,身躯被灵力爆炸的光团完全笼罩住。
  刹那间,张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复活,但却知道宇文烟死定了!
  就在张阳后悔的同时,一道太虚灵力凭空出现,强行把爆炸的光芒包裹、压缩,最后抹杀不见。
  连串异变尽皆发生在眨眼间,张阳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发出太虚灵力的——宇文烟。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脸还是那张如苹果般的玉脸,身子还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没有变,但此时的宇文烟却美得让人眩目、让人心醉。
  「你……是谁?」张阳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宇文烟身子一动,「啵!」的一声,肉棒从花径内脱离,她低头看了看下身,竟然微笑道:「这就是你用来收伏我们姐妹的本领?」
  隐约的预感变成事实,张阳的瞳孔瞬间放大,清楚映照着「宇文烟」那妖媚的笑容,猛然惊声道:「你……是妖灵?」
  「妖?谁告诉你我诡情寒梅是妖?那谁又是仙呢?一群无耻的鼠辈!」
  一朵幻影梅花从妖灵脚下浮现,一丝不挂的玉体缓缓飘离,虽然私处还流着淫液,但张阳却只觉得寒气扑面。
  诡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个吗?修她老母的,老子又把一个妖灵放出来了!张阳想起一元玉女对眼前妖灵的超高评价,禁不住浑身发冷,他想逃,却明白绝对逃不了。
  在强大的压力下,张阳试探道:「好坏都是人说的,应该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吧!如果当年万欲宫赢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小子,你还有点见识嘛!难怪一元老儿会用你当工具。」诡情寒梅眼底露出欣赏的光华。
  「多谢仙子刚才的救命之恩,张阳一定铭记在心中,为仙子做牛做马都愿意。」张阳立刻打蛇随棍上,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意图逃过这一劫。
  「咯咯……不用你报恩,本座救你,只为了亲手杀你!」山洞内的寒气陡然加剧,诡情寒梅突然翻脸,语气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关,本座就留你个全尸。」
  太虚灵力呼啸出现,诡情寒梅对付不会道术的张阳,同样是全力以赴,狡猾之名果然不是虚假,丝毫不给张阳「重生」的希望。
  诡情寒梅会费尽心力选择宇文烟当宿主,就是看准会有这机会,怎么会再给张阳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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