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母女同悲
吴欣最近总觉的妈妈有什么心事,总是默默地发呆甚至还会落泪。妈妈以前
放学会和自己与姐姐一同回家,可现在老是说要去教补习班,可又不许自己和姐
姐也去。所以这次趁下午课少就在校门口等着妈妈,果然妈妈在下班后急忙忙地
走出了校门,妈妈带着个大口罩,吴欣很奇怪:「妈妈早上还好好的呀,怎么还
要带那么大的口罩啊!妈妈是不是要去医院呢?」
吴欣好奇地跟着,可是妈妈却进了一家很大卡拉OK歌厅,就再没出来。等
了很久,终于吴欣决定进去找找妈妈,吴欣挺了挺身子想使自己显的更高点,便
向歌厅走去。
在歌厅里有很多的包间,在过道上,吴欣头都转晕了也没看到妈妈的影子,
刚想放弃就在路过另一间贵宾房时,一位服务小姐正好从里面出来,脸红红地关
上门。就在她关门的那一瞬,吴欣看见里面有三条一丝不挂的肉体正缠在一起,
从侧面看那熟悉的脸部轮廓让吴欣心里一颤。
吴欣等服务小姐走远后,小心地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瞧去。房间里没开
顶灯,显得有些幽暗,但也足够吴欣看清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宽大的沙发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把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肌肤雪白娇
嫩的漂亮少妇夹在中间,用「三明治」的姿势疯狂地交媾。而被夹在中间的漂亮
少妇,正是自己的妈妈——张晓明!
在她身下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同学余聂,伏在她身体上的男人没见过,两个人
两条丑陋而粗硬的硕大鸡巴正一前一后地分别插在妈妈的嫩屄里和肛门里,激烈
的做着活塞运动。妈妈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着的,樱唇微张,发出了不知是痛苦
还是快活的呻吟……
「余聂,你他妈真有本事,搞到这样极品的人妻,真是你的班主任吗,她儿
子真是你的同学吗。真是爽得要命,皮肤又白又滑,嫩得能掐出水来,一点都看
不出是个有像你一样大的儿子的妈呢。真他妈是个尤物……最难得的,明明是个
骚货,偏看不出骚味来……难怪你余聂连外面鱼缸里的美女都看不上眼……我才
第一眼看到她,鸡巴就胀得要命,就想按倒她好好干她一炮……」
伏在妈妈上面的男人边奸淫着她,边下流地说着。
「哈,庄哥,不瞒你说,要不是我抓到了张老师的把柄,这个漂亮骚货才不
会这么老实的给我们肏呢。」
「是什么把柄,能让你这个漂亮的班主任乖乖地让你肏啊!说给我听听。」
「我在我老爸的办公室里安了5个针式的摄像头。」
「你为什么要在你老爸的办公室里安装那些玩意儿。」
「庄哥你不懂了吧。我老爸可是我偶像,在我们学校只要有点姿色的,不管
是女老师,女学生,甚至是女家长,只要他看上的就没几个能逃的出他手心的,
所以我在那装的摄像头就像是360度的现场直播呢。几乎每天都有新鲜货色,
有时还能看到双飞呢,甚至母女同床哩,绝对刺激,庄哥!」
「是不是有天给你看到了你老爸在肏你的班主任,你就也去吃你班主任的豆
腐啊!」
「是啊,不过我可真没想到这骚货在学校了一付冷冰冰的死样,装圣洁。那
天被我老爸肏的居然流了一地的水!」
「为什么这骚货会被你老爸肏,是强上的吗?」
「哪里,是这骚货自己乖乖地脱了裤子,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求我老爸肏
她的。原来是要我老爸不要告发她老公贪污学校的钱。」
「庄哥,这骚货弄上以后我就爱不释手了……你知道,我玩女人的脾气,再
漂亮的女人我玩上一两个月就玩腻了,看来这个小骚货我怎么干都干不腻……何
况她还是我同学的妈妈,我的老师,现在我在学校里一看到她儿子和女儿我就爽
哈哈,我可天天肏你们的妈啦!」
「极品,真是极品!喔!这小骚货的屁眼太好干了,里面又软又紧,夹得我
的鸡巴真他妈舒服……你说她还有个女儿吗?要是能弄来玩个老师学妹母女双飞
哈哈,想想就爽啊。」
「庄哥,等会你射的时候就射在她的嘴里吧!这小骚货最喜欢吃男人的精液
了!是不是啊,张老师,想不想吃庄哥和我的精液?说!」
余聂说着两手在妈妈的雪白嫩乳上用力抓了两把,妈妈痛得叫了起来。
「啊……是……嗯……不要……放过我吧……」妈妈痛苦地哀求着,此时心
里的悲哀更是超过了肉体的蹂躏,想到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乖巧纯洁的女儿,
眼泪便夺眶而出,作为一个曾经在女儿面前端庄的母亲外人面前矜持的教师,此
时却受尽男人对自己的奸淫和自己女儿被人用极尽下流的言语意淫着却无法维护
她是多么的悲哀。
「喔……操……吃不消……好紧,好舒服的小屁眼……喔……不行……要射
了!」庄济突然从张晓明嫩肛里拔出鸡巴,飞快地跑到张晓明前面,把鸡巴插进
她红红的诱人的小嘴,开始射精!
妈妈的喉咙蠕动着,努力地吞咽男人射进来的精液。
「张老师,我的精液好不好喝?」男人轻轻拍着妈妈雪白娇嫩的脸颊。
「喔……喔……」口里还含着男人尚未软化的鸡巴的张晓明,根本不能开口
回答。
「呆会,我要让你给我舔屁眼,用你的小香舌好好舔我的肛门,把我的鸡巴
舔胀,让我再爽爽的干你一炮!」
余聂从卡拉OK庭出来满意地哼着小调一路小跑的跑回自己家,径直去了只
属于自己的小屋,迫不及待地打开自己那台让老爸花了2万元人民币配置电脑,
检视起自己在老爸办公室里安装的监视录像来,每到这时都是余聂最刺激的时候
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发现。
在飞快地画面中始终没有什么异常地情况出现,弄的余聂的情绪一落千丈,
眼看老爸拎着包出去很久了时间也已到学校放学时间了。
「看来今天又没什么戏可看了。」余聂沮丧的想。
突然,校长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两个人,一个当然是老爸,另一个是个穿
着校服的小姑娘。
「咦,这是谁啊?没见过。」
余聂赶忙停止了快进键。
「哈,是她啊!吴欣的姐姐吴艿倩,她怎么会来我老爸的办公室,难道……
难道也是……」
余聂越想越口干舌燥,不觉地深深咽下了一口口水,手快速地拉开校门释放
出已高高翘起的鸡巴,看着这根1个多小时前还在这个比自己高一年级的小学姐
的妈妈自己的班主任密穴里搅动的大鸡巴,心里不禁一阵狂喜。
只见老爸的手很自然的搂着吴艿倩的小香肩,就像个慈祥的长辈,两人在校
长办公室里的那张加大的像床一般的沙发上座下来,老爸一直在说着什么,小姑
娘的表情从受宠若惊慢慢地变得吃惊起来。
余聂虽然不知道老爸在说什么,但也猜到老爸一定又在用骗奸她老妈的招想
来诱奸眼前的这个涉世不深的小萝莉了。就在吴艿倩最后转变为害怕与无助时,
老爸突然站起来作出很无奈和痛苦的表情摊开双手,向电话走去。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吴艿倩突然像受到雷击一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
老爸的腿跪在地上满脸雨打梨花求着老爸,真是楚楚可怜。余聂一边搓着鸡巴一
边得意地想:「真有你的老爸,小妮子上钩了!」
老爸扶起吴艿倩又坐回大沙发,只是这次的手已经很自然地搂着吴艿倩的小
蛮腰了。
就在老爸的上下其手,手法老道又熟练之下,吴艿倩在没有任何反抗地情况
下就像她老妈上次一样,被老爸剥了个衣落笋出,背靠沙发双手捧着自己玉腿羞
耻地露出女人身上的3个孔洞来,除了脚上的鞋袜还在。
余聂赶忙调整机位,选了个最佳的来拉近好仔细比较一下小萝莉和她老妈有
啥不一样。
吴艿倩长的当然要比她老妈清纯,长发披肩,小脸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双目
紧闭,两行泪泉潺潺,断断续续地滴落在胸前的淑乳上。奶子可要比她老妈小的
多的多,但翘的厉害,不像她老妈张晓明的奶子硕大白晰自然下垂,显得十分性
感诱人。
乳房上的奶头是两人最像的地方,母女俩的乳头都很大但乳晕却都很小,在
乳头下几乎看不出,直接顶在胸前的肉包上煞是诱人,只是她老妈的乳头是深红
色的看上去就像顶着两粒红枣,小萝莉的乳头是淡粉色的,远远望去居然与雪白
的肌肤浑然一体了。
最可惜的是因为机位、角度还有老爸的遮挡,尤其是她非常的浓密的呈倒三
角形的黑森林把整个洞口隐藏起来,比起她老妈的薄薄的条形森林余聂无法看清
吴艿倩的桃源禁地的样子,只能拿出张晓明被逼叉腿拨阴的裸照去想象了。
老爸的头在吴艿倩的胯间劳作了很久才意犹未尽的坐在沙发上用舌头不停地
舔着嘴唇,吴艿倩此时全身都已是汗水,看上去就像是从油里捞出来一般,尤其
是胯间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粘着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更显油光发亮。
老爸让她跪在地上,用两条肥腿夹住,双手抱住吴艿倩的头拼命往自己的胯
里按,好像遇到了抵抗,但没多久又恢复正常了,余聂根本看不到吴艿倩的脸,
余聂当然知道吴艿倩在干什么,娇小的身躯与老爸肥硕的体型,老爸就像是一块
肉毯子把吴艿倩给裹了起来,余聂觉得老爸真像一个阿拉伯的奴隶主一般。
余聂只能通过老爸的脸部表情来体会老爸的惬意,但这几乎如静止的画面给
余聂莫大的刺激和想象。
终于,正戏要开罗了。老爸打开了肉毯,让吴艿倩厥着瘦瘦的白臀趴在沙发
上,余聂知道老爸想用玷污她母亲贞节同样的插入方法去夺取吴艿倩的处女,想
到这里,余聂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老爸插入的一刹那,余聂能感到少女生理和心理上的钻心刺痛,也能感到
父亲的自豪,随着老爸的耕耘鲜血从少女的桃源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老爸的抽
插也越来越畅快,老爸的爆发终于把50多岁的老头肮脏的液体喷进了少女纯洁
的子宫,软化了的鸡巴随着精液和处子血滑出了少女的桃源。
就在此时,余聂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点点落落地撒落在监视器
上和旁边班主任的裸照上。
(0.2) 悲宴
天渐渐归于暗淡,在初秋的黄昏已有一丝丝的凉意,几片树叶随风而落,预
示着明媚的夏季已成过往。
吴艿倩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了学校离开了那间以往让自己敬畏如今则让
自己颤栗的校长办公室,孤独的走在街上,身边没有妈妈也没有弟弟相伴,而下
身疼痛让少女原本应该轻快地脚步变得蹒跚,甚至不敢并紧自己的双腿。在少女
的脸上没有悲哀也没有痛苦却写满了惊悚和茫然。
而原本脚上的那双绣着一对可爱蝴蝶的白袜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双瘦瘦的
秀脚怯怯的套在妈妈在上周自己生日时给自己新买的搭扣式的皮鞋里忍受着秋风
瑟瑟的戏弄。
吴艿倩突然好想妈妈和弟弟,要是今天他们在该多好啊!可是,妈妈最近真
的很忙,总是放了学要去教补习班,虽然还会赶回家为大家做晚饭,却再也不能
天天和自己与弟弟一同回家了,弟弟却说今天要去同学家也不等自己一起回家了
想到这些吴艿倩的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一家三人以前一同回家的温馨画面,只不过
这次画面已成灰色与旧忆了。
推开门,妈妈还像以前一样在厨房忙碌着,弟弟已经回家在与自己同屋的小
书桌上做着功课,吴艿倩不敢像往常一样一进家门便和妈妈打招呼而是用最快的
速度换了拖鞋就赶紧进到和弟弟合住的小屋,从抽屉里取出一双干净的袜子便往
脚上套,生怕被妈妈发现自己光着的脚。
「姐姐,你怎么没穿袜子呀!」
「哦,我把袜子弄湿了!你不要跟妈妈说啊!」
「好!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啊!妈妈都问我好几次了。」
「今天……唔……今天我值日啦,你快做功课吧。」
「好,妈妈,姐姐回来了。」
「回来啦,倩倩,怎么这么晚啊!也不和妈妈打招呼。」
从厨房里传来妈妈端庄而又充满知性的声音,这声音在吴艿倩听来充满着安
全与慈爱,似能替她遮挡与抚平任何风雨与创伤,一股暖流涌动,不禁就想扑入
母亲温暖的怀抱痛哭一场以宣泄自己今天遭受的惊天巨变和委屈。
可是这可以吗?
「不可以,不能让妈妈知道的,否则爸爸和妈妈的工作,弟弟的学业,这个
家……」
想到这里吴艿倩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平静自己的情绪。
「今天……今天在学校做值日,所以……所以晚了。爸爸还没有回来吗?」
「是啊!你爸爸说今天要晚点回来学校有事。」
「妈妈,你今天怎么做了那么多菜啊!」
「是你爸爸说的,晚上要庆贺一下呢。等爸爸回来就开饭,倩倩来帮妈妈端
菜。」
「啊……我要死了……爽死了……」
余聂还在狠命地搓着自己那根已经再也挤不出什么的鸡巴低吼着,就像只红
了眼睛的幼兽。原以为已经整个人都像块烂肉一样瘫在吴艿倩粉背上的老爸已经
要鸣金收兵,宝剑入库了,却没想到老爸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股脑的爬起
来,亲自为被奸得已经失神满脸雨打的吴艿倩脱起了鞋子。
每脱一只便放在鼻前做着深呼吸状,完后便如拎小鸡一般把吴艿倩原本趴身
厥臀的身位给翻了过来,双手搓揉着在少女胸骨若现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少肉小乳
一边说着什么,从老爸一会指指自己的尚未完全软下又带在精液淫水还有少女初
红的鸡巴,一会指指吴艿倩的小嘴又指指吴艿倩还穿着棉白小袜的玉足。
余聂实在没搞懂老爸又要搞什么飞机,而吴艿倩也是从抗拒哀求最后像是成
交了什么,银牙咬唇扭头应承,这个小样简直与今天下午自己带她老妈张晓明去
卡拉KO包房让自己的大哥庄济操时一模一样。
「妈的,今天真的软不下来了。」
余聂不知觉地舔了一下嘴唇,急切地想知道老爸要干嘛?同时也佩服自己这
位老爸的花头可真不少哩!就在余聂想入非非之际,吴艿倩已经坐在了老爸两条
叉开地老肥腿间,用还穿着妈妈特意为自己生日绣地两只可爱的小蝴蝶的棉白小
袜的小脚,在老爸的胯间笨拙地搓拭着,因为双腿腾空自然异常地吃力,从不停
地停顿可以体会她的辛苦。
老爸的腿上因为过肥而有明显的血管曲张,在两条肥腿的皮肤下高高叠出曲
曲弯弯,很有点恐怖,两只长满蜕皮地老脚踩在吴艿倩莹白的酥胸上,把少女青
苹果般的乳房整个都包在了自己的脚下,十个和尚头般光秃秃的粗短脚趾还不时
地去夹捏挑逗着少女奶包上粉色的肉粒和少女嘴上的红唇。
很快地,吴艿倩脚上的那双可爱的棉袜已是不堪目睹了,上面挂满了老爸的
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和初红,变的肮脏不堪。老爸满意的看着这样的变化,双手托
起了这双为自己辛苦打扫的纤纤玉足,慢慢地剥下吴艿倩身上现在唯一的衣物,
那样子就像是打开一件希世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一丝不苟。不仅看了又看嗅了又
嗅,还用舌头舔便了上边每一条缝,吮过了每一根指,这才罢休。
老爸的举动一定是把这小妮子吓唬坏了,她张着嘴吃惊看着这个平时很威严
很严肃年纪比自己爸爸还要大的老头为什么会对自己平时都不在意的脚这么变态
甚至还用嘴去舔去吸呢?这多脏啊!
余聂当然能理解自己的老爸,要知道余聂最早意淫自己的班主任吴艿倩的老
妈张晓明就是从她那双稍微显得有点清瘦但绝不露骨即使在夏天也不穿露趾凉鞋
的美脚开始的,有时还会在没人时溜进班主任的办公室去闻一闻张晓明留在办公
桌下鞋子的味道。
而自己在吃老爸剩饭班主任的豆腐时,第一个要求就是看一看她老妈的美脚
呢?虽然余聂没法看清楚吴艿倩纤足的点点滴滴,但完好的轮廓,深凹的足弓,
以及老爸的表现,还有她老妈的遗传,一定也是个尤物啊!
终于结束了,吴艿倩离开了老爸的办公室,但她的那双可爱的小棉袜却再也
不属于她了,而是属于了这个第一个夺取她处女童贞的假道学,成为了他又一件
珍稀的战利品,需要好好地收藏。就在余聂疲惫的想关闭电脑时,老爸的办公室
的门又开了,这不是吴法吗?学校的代后勤主任张晓明的丈夫,当然也就是吴艿
倩的老爸了。
「他来干嘛?难道……难道是老爸这次失手了,这吴法来为他老婆和女儿来
兴师问罪来了吗?」
余聂想到这不禁冷汗都冒了出来,当然大多数是为自己冒的。
「咦!不像,不像。」
只见吴法相当客气恭敬的样子,甚至都有点受宠若惊的程度了,老爸让他就
坐在刚才还和她宝贝女儿颠鸾倒凤过的加大的沙发上当然和他老婆也是,唯一的
区别就是他老婆和女儿都是光着身子乖乖地厥着白花花的屁股让我老爸从后面插
她们而已。
想到这点余聂不禁得意起来,监视器上老爸也歪着个大肥秃头看着这个还闷
在鼓里的大绿帽不怀好意的见笑着,用一只刚才还在裤兜了把玩着刚从他女儿小
脚上剥下来的混着自己精液和他女儿淫水初红和玉足的香汗的味道手与他把手言
欢呢。
「我回来了。」
吴法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近几个月的恐惧和悔恨全都被惊喜庆幸所取代,
校长已经任命他为正式的后勤主任,原本担心的新上任的主任会查到自己挪用公
款去炒股票的事已经不会发生了,至少在一段时间里不会了,想到这几个月来自
己的情绪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白担心了,还让老婆孩子操心真是蠢啊!正该让
家人好好为我庆祝一下。
「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啊!」
「哦!老校长找我。」
「啊!」妻子和女儿不约而同地失声惊叫起来。
「怎么啦!你们大惊小怪的,我宣布一个好消息,我现在转正了,今天让我
们好好庆祝一下吧!呵呵!」
「好啊!恭喜你了。快吃饭吧,孩子都饿了。」
在丰盛的饭桌上,吴法意气风发地滔滔不绝,可他却没注意到就在他的欢宴
上自己的妻子脸色越来越阴沉,自己的女儿已失去往日的活泼,只有自己的儿子
把这一切默默地看在眼中。
(0.3) 悲夜
吴法很快就在喜悦中匆匆醉去了。
静谧的深夜里,吴艿倩辗转在床,顺着一缕挤进小屋的月光向外望去,只见
如轮的圆月在淡淡的云里显得多么皎洁,银色的月光又是那么圣洁,如此的一切
仿佛平静而圆满。
「原来月夜是这样美啊!」
少女不禁为之赞叹,只是她不知道月夜原本夜夜如此,只是过往的她此时已
入梦乡而已。
而今身体的种种不适让吴艿倩惊恐不已,临睡前仍像往常一般在狭窄的卫生
间里用与妈妈合用的木盆盛满温水清理下身,只是这一次吴艿倩脱去了全身的衣
服,美丽待熟的裸体在狭小昏暗的卫生间里益发显得纯洁美丽,吴艿倩用沾水的
毛巾仔细清理着自己胸脯上那一对盈盈一握的小乳,雪白的奶包上已留下条条的
指痕与块块的瘀青。
尤其是那原本与奶包几乎浑然一色的乳头,因为遭到下午疯狂地吮吸啃噬和
不停地搓捏拉拔,奶包的顶端已经红肿不堪,原本顶立其上的圆圆乳头居然也不
知为什么莫名突出,拼命地向上顶起,像是要逃离自己小小的乳房一般,其原本
可爱的粉色也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淡淡的褐色笼罩着两颗变形的肉粒,久久不
退。
拨开与自己年龄颇不相称的浓密森林,尿道下那个发红肿胀的小洞里已经不
再流血,那里曾经被灌满的令人恶心的白色粘稠也已被清理干净,可是吴艿倩还
是发疯似地擦洗着、搓揉着、抠挖着这个已经不再属于她一个人的桃源禁地了,
在小木盆里不时飘落下少女根根油黑的羽毛。
「倩倩,你怎么那么久啊?没出事吧?」
「没……没有,妈妈,我……我在用厕所呢,马上……马上就好了。」
吴艿倩一边结结巴巴地应付着门外担心的妈妈,一边用老丝瓜用力地搓着自
己的一双秀足,她要洗掉那个老魔鬼在自己脚上留下的口水和恶心。
「他真恶心啊!」
吴艿倩看着自己的玉足百思不解,但见双足白皙胜雪,隐隐地蓝色静脉若现
其间,似真似幻,宛如青花瓷般,纤秀的十趾似若无骨,母趾以外的其他四趾以
母趾为首紧紧排列依次递减,还稍稍向里弯曲,可爱又害羞的样子,十趾上的趾
甲如玉似琉璃,泛着淡淡的肉色光泽,双足并在一起状如一把展开的精致的檀香
折扇,优雅而迷人。
爸爸说过一看自己和妈妈的脚别人就会知道她们一定是母女。但直到此时为
止吴艿倩自己还是没明白那老魔鬼为什么会对自己的脚那么变态。
「好痛!」
躺在床上的吴艿倩只觉双乳与下身不时传来热辣辣的刺痛感,也许是充血的
缘故,乳头与下体给人一种湿滑的感觉,尤其是下身,充血的两片阴唇不断地摩
擦挤压着阴核,在疼痛中居然给吴艿倩带来了一丝莫名的冲动,像是有液体流了
出来,吴艿倩不觉用手压住了自己的下身。
「好难受啊!」
放在内裤上的小手,从裤脚里探了进去,碰到肿胀阴唇的疼痛让吴艿倩不禁
哆嗦起来!
「可是小洞里好热好痒啊!」
就在吴艿倩想把自己的手指探入已潮水泛滥的桃源之际,突然从妈妈的房间
里传出了妈妈的声音来。
「你酒醒了,以后别喝那么多,小心身子。」
「我今天高兴嘛,明……」
「你不要搞了,天很晚了,快睡吧!」
「晚才好嘛!孩子都睡了,才没人打扰,很久没做了,明你不想吗?」
「那……那你快点,今天……今天衣服就别脱了吧?」
张晓明下一意识地用手护住乳房。
「好吧,明,你快把裤子脱了吧,你看我快憋不住了。」
在一阵悉悉簌簌声之后。
「啊……唔唔……」
一声如泣似诉的低沉呻吟声从妈妈的卧室传来,在吴艿倩听来,这分明是妈
妈在强忍着疼痛咬牙不让自己大声呼痛才会发出的声音,但听在吴法的耳里,简
直就像是天籁之声,象征着女性对自己雄性的臣服。
「明,你今天好湿好热哦,太好了,好久没做,你里面越来越紧了,夹得我
好痛哦!」
听着丈夫对自己的赞美,张晓明在暗夜里扭过头,两行清泪迅速地划过美丽
的脸庞,滴落枕边,看着心爱的丈夫在自己的胯间自豪的耕耘,如果是以前那正
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对自己辛苦持家的慰劳,可而今自己已不在贞洁,自己的禁地
篷门也不在为他一人而开,甚至在自己圣洁的子宫里竟然还曾被羞耻地先后灌入
过父子两人的精液,而那个恶少竟与自己儿子同龄。
「好紧,好紧,明,我爱你。」
「扑哧……啪……扑哧……啪!」
规律而又奇怪的声音开始从妈妈的房里传来,不时还伴着妈妈哼哼声,要是
在以前,吴艿倩一定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但是现在这声音在吴艿倩听来是
那么的熟悉,犹如可以亲眼看见爸爸的肉棍是如何在妈妈的小穴里捣进捣出的,
唯一让吴艿倩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连平时那么端庄贤淑的妈妈也会做这样在吴艿
倩看来又痛苦又龌龊的事来,即使是和自己的爸爸。
丈夫愉悦地在行使着自己做丈夫的权利,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妻子的痛苦。
在丈夫越战越勇地抽插下,张晓明不得不紧紧抱住丈夫,并用双腿用力地夹紧丈
夫的臀部,随着丈夫的节奏挺动阴户,以便让自己的下体与丈夫尽可能的相合,
这样可以避免丈夫的肉棒在自己已经饱受创伤的阴道中肆意的乱撞以减轻下身传
来的阵阵钻心的剧痛,也希望增加丈夫的快感,可以尽快地发泄。
吴法只觉得今天自己的妻子异常的主动,以前妻子从不会自动用腿缠住自己
更不会自己去挺动阴户主动去迎自己的鸡巴,每次做爱都是那么的害羞,在妻子
新鲜地挑逗下,低吼一声,一股浓精瞬间灌满了妻子受尽屈辱的子宫深处。
「你快睡吧,我去收拾一下。」
妈妈对爸爸温柔地说道,便去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张晓明才放松自己阴
部的肌肉,丈夫的精液过了很久才从肿得连小阴唇都看不到的肉壶里断断续续地
挤出桃缝来,可以想见在丈夫肉棒的莽撞地抽插下是多么疼痛,也正是张晓明阴
户的充血肿胀阴道才让吴法再次尝到了宛如新婚第一次为妻子开苞时的销魂。
只是那一次,张晓明的心里充满喜悦,而这次则身心俱痛。清理完下身,张
晓明揭开衣领,又看了一下睡衣里的乳房,但见雪白的美乳上犹如开了杂货店一
般,五颜六色的伤痕比比皆是。
两粒红枣般的奶粒全都被咬破,在伤痕中犹以双乳之间深陷乳沟的红印最引
人注目,红印从下至上贯穿双乳深深的峡谷,几乎直抵自己的粉颈,红印两边的
乳肉,显然上面的雪白娇肤已然被磨破了,丝丝的血瘀和血印赫然在目。
此时吴艿倩小洞中的液体已流了一手,正在不知所措,妈妈走进了自己和弟
弟的房来,为弟弟拉了拉被子然后来到自己床边,吴艿倩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
好像时间都凝固一般,妈妈悠悠地叹了口气,突然,一滴咸咸的水珠滴入吴艿倩
的唇间。
离开一双儿女的屋子,丈夫已发出志得意满的鼾声。此时的张晓明再也无法
抑制,如泉的泪水尽情地宣泄着自己遭受的屈辱。从未曾想到过自己的学生,一
个和自己儿子同龄同学的孩子,居然会像别人出卖自己老师的身体,和陌生人一
起像玩弄最下贱妓女一样侮辱自己。
「我该怎么办,今天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谁能救我啊!」
回头看着自己熟睡的丈夫,不禁又悲从中来,不能自已。
「我该不该告诉他爸爸,也许……也许校长会觉得我已依从了他,而不再让
他那个魔鬼一样的儿子余聂来侮辱自己?」
「也许只做校长的情妇要比被人像妓女一样侮辱要好,我一定要摆脱那个小
魔鬼。」
每当,那个如自己儿子一般大的自己的学生,猴急龌龊地趴在自己身上,用
还没发育完全的粗短阴茎肆意地插入一个可以做他母亲的班主任的阴道里,做着
只有自己丈夫才有权利做的事时,张晓明就会想到自己与他同龄同学的儿子,一
股莫名的内疚悲哀与自责便会袭上心头,这种感觉比被他父亲奸淫甚至是被他出
卖给陌生人侮辱都更强烈更无法让自己释怀。
迷迷糊糊间睡意袭来,对于这个家庭的悲哀的一天已过去,可是明天呢?明
天又会有什么等待着这对美丽的母女和无助的家庭呢?
(1)
夏末的天气,明媚多变,不时的闷热与偶尔飘落的枯叶又让人感到一丝无明
的失落,不知是为快要离去的夏天还是为快到来的秋季,纷纷扰扰若失若得恰似
张晓明此时的心境。
自从那日在校长办公室那张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发上被逼向一个年龄几乎
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猥亵老头献出了一个女人的贞操后,眼前的一切就都变成了茫
茫的灰色了。尤其是对一个拥有着美满婚姻家庭温柔丈夫的妻子和哺育一双可爱
优秀儿女的母亲来说就更无法接受了。
对校长不时传出地桃色新闻,原本对这个学校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
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组来调查过,但也不了了之,从没查出过什么来,所以那些
绯闻也就成了学校里私下传播地小道消息,在茶余饭后成为大家感兴趣的谈资,
尤其是在男老师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乐道,添油加醋了。
张晓明以前也从同事中尤其是自己在学校后勤科的丈夫那儿耳闻,某某女老
师和校长有染,哪个男同事被校长带了绿帽,甚至哪个女学生或哪个学生的妈妈
给校长上了等等。张晓明也从来把这当是空穴来风的男人们的意淫来听,从没有
想到会有一天传说中的邪恶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来,更没想到的是现实会比传言更
龌龊更卑鄙。
「张老师,午饭吃好了吗?我爸爸请您去一下哦!」
「啊!」
张晓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学生校长的公子余聂惊醒,手中的红笔滚落在办公桌
下,一旁的余聂不等自己的张老师俯身,便一骨碌地从与张晓明对面的办公桌钻
了进去,还一边喊着:「张老师,你别动啊,我来给你捡,啊哟,好深啊!」
「找到了吗?」
张晓明关切地问着,两只素裙下原本并拢的膝盖不由自主地滑向两边,脚尖
点地的双足,两只裹着青黑色短薄丝袜的脚跟俏皮地弹出了矮矮的鞋帮,圆润无
瑕,雪白的肌肤在袜色的映衬下更显雅致。
「张老师,你再等等,不要动哦,否则会把光遮掉的。」
余聂在桌下喘着粗气说道。
张晓明自然不会知道,在自己桌下那个「帮」自己吃力得气喘吁吁捡笔的,
在自己眼里平时木讷少言毫不引人注目的学生,这时正努力瞪着一对像他那个恶
心老爸一样的肉里小眼,盯着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洁小腿,努力地顺着自己已敞
开的双膝向裙里窥视。
即使这样做,余聂也无法使自己的视野再往裙里深入哪怕一丁点了,但这也
足以使这个内心邪恶的小魔王感到口干舌燥,开始急促地喘息了!
因为他已经见过了在这条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对怎样令
男人喷血的玉腿,以及在这双玉腿的尽头,那片条状轻薄的黑森林,甚至还见过
男人粗大丑陋的肉棒怎样地强行闯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
倒海,只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时此刻那样近在咫尺,虽然有衣裙掩盖,但余聂足以
用自己曾经见到过的去弥补、去想象、甚至去代入了。
这怎么能不令他兽血沸腾呢?
张晓明觉得自己一直保持着这个让自己僵硬的姿势,已经让自己脚都有些麻
了,可下面除了余聂的喘气声就再没什么动静了,便开始催促起来。
「恩……张老师,最好请把脚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脚边上呢。」
张晓明不知道该抬哪一只,便把两只脚都微微地抬离地面,一双玉足的后部
整个都脱出矮矮的鞋帮,张晓明只得翘起脚趾勾住几欲脱落的平底皮鞋,此时在
余聂的眼前那一双深深地足弓、一对削峭圆润的后跟、八条露出鞋尖前缘性感的
趾缝,几乎完美地展现,散发一丝淡淡地混合着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了啊!」
余聂恨不得一把拨掉吊在张晓明脚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几次深呼吸才是过
瘾。但这已经比以前自己溜进张晓明的办公室去偷闻自己班主任放在办公桌下换
下的鞋子爽多了。
「找到了。」
张晓明看着余聂肥肥的大饼脸涨得通红,满头是汗地从桌下爬了出来,手里
拿着自己的笔。「给,张老师。对了我爸爸让您赶快去一下校长室,他说他下午
还要去开会呢。」
张晓明原本对余聂的感激随着他的这几句话,便荡然无存了。淡淡地说道: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堆满书籍和挂满诸如「为人师表」、「园丁楷模」的校长办公室里,那张
格格不入的大沙发上,有个秃头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装革履,而下半身已是
一丝不挂,胯裆里黑白相间的杂草又长又密,除了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灵独立之
外,下面的两个卵蛋都看不见了。
在他身边是一个半蹲半坐着的衣衫凌乱的中年美妇,于其说其美倒不如说其
端庄,平平常常的五官组合的却淡雅脱俗,娇小的身材却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
微丰腴的体态则更突显出少女所没有的神韵,配以过耳齐颈的秀发朴素得体的装
束更给人以知性的气质。
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讲台上,相信即使是最调皮捣蛋的学生也会被她的气质所
震慑,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会为她身上散发地浓浓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
是现在,她那只在课堂上拿粉笔握教鞭的纤纤素手,此时正不可思议地握着身旁
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撸动着。
「不对不对,张老师,你这样可要把我的皮都撸下来了,太干了。你把它弄
湿了再撸啊!」
张晓明对给男人手淫并不在行,就连丈夫也没给弄过,平时的性生活也很传
统,一直是丈夫主动,如今要给一个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确
实很难。可是张晓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满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话,自己是无论
如何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帮他射精。
当男人已经硬的几乎连自己的手都握不满的肉棍脱裤而出时,张晓明简直惊
讶眼前这根与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语的狰狞肉棒那天是怎么被整个插进自己的阴
道里去的,那天被校长用后入式插入时自己除了比平时做时更胀痛外根本没敢去
正眼去看一下毁坏自己贞洁的凶器,满腔的悲哀与羞耻占据着自己的意识,美丽
的肉体仿佛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弄的臭皮囊。
张晓明茫然地抬头用无措地看着校长。
「张老师,用嘴含一下吧!弄湿了再撸,很快就会射的。」
这怎么可以,虽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过,每次都让自己要丈夫尊
重自己为由给顶了回去,有一次小两口还为这不高兴了好几天,可如今对着这个
老色鬼张晓明当然更不愿意。
但面对着两只手臂已经撸地都发胀了,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红发紫热得发烫,
可就是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张晓明真的快要绝望了。也许这老色鬼是对的,男
人都喜欢这样作践女人吧!
张晓明此时只想快些完事,现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许就是往肉棒上啐
上点唾液作润滑剂,而不必用嘴去触碰这让人恶心的东西。
下午的上课铃响过了已有一段时间,学生们也已有些骚动,吴欣更是隐隐觉
得妈妈可能有什么不测,因为上课迟到这种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也不符合妈妈
平时端庄稳重的性格。同样有所感觉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聂,只是他的感觉
比起吴欣来显然更翔实清晰,下体还没完全发育完的短肉棒已经都贴在了肥肥的
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拨弄着裤裆,给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腾出更多的空间。
「我妈妈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也许张老师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聂你真逗,妈妈是大人,当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来了,妈妈来了。」
教师里原本的骚动霎时安静下来,足见张晓明在学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对
不起大家,今天我迟到了,因……因为一点……私事,好了,总之很对不起大家
了,现在开始上课。」
吴欣看到妈妈的到来满心欢喜,原本隐隐地不安一扫而空,除了觉得妈妈从
外面进来时,脸色有点红彤彤的,头发也有点乱还有点气喘吁吁外,没觉得还有
什么不妥。
「妈妈一定是跑来的!」
吴欣看着有点气喘吁吁地妈妈毫不怀疑地脱口而出。可他却不会知道自己的
同桌的余聂的肉棒已经在向自己的妈妈高高地致敬了。因为余聂已在疯狂地想象
晚上通过偷装在老爸办公室里的摄影机在电脑上仔仔细细地欣赏眼前这位号称全
校最有味道也最严厉的班主任兼自己同桌老妈和自己老爸的精彩演出呢。
当然现在余聂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近距离观察张晓明的机会,因为他和吴欣
个子都不高,所以两人坐在第一排,不过不是当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从侧面可
以很好地欣赏到张晓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连其他同学看不到的浑圆的臀部、丰
腴的大腿还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览无余。
「妈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里咬一口,咦……那是什么?」
在张晓明白花花的小腿内侧隐约有一根细细的已结痂干裂的白印,从裙子的
深处一直延伸进青黑色的短丝袜里,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
可是对一个尚在发育时期的男孩来说这个发现就如是一个超级春弹,立刻就
变得狂躁起来,不能自已了,霎那间就有把张晓明推到在讲台上插入的冲动,而
肉棒里的炮弹也已经在裤裆里发射了,弄得余聂像尿了裤子一般狼狈不堪。吴欣
被余聂的气喘声吸引,扭头就看到正张着嘴喘粗气的余聂,脑袋上青筋暴涨,双
眼血丝,嘴唇发干,一只手还死死地捏着裤裆,样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哦,我……我觉得有点……有点气闷。」
「要紧吗?要不要跟我妈妈说一下?」
「不……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对了,今天你放学之后还和你妈妈一起回家
吗?」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妈妈说上次测验的卷子还没批好呢,今天要批
完。」
「哦!是这样啊!」
「你真好点了吗?怎么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吴欣看着这个今天古怪的同桌,摇了摇头,又专心致志上课了,只是他不知
道余聂此时满脑子想地就是怎样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样插进被自己视为女神
般的妈妈生养自己的子宫里。
(2)
黄昏的校园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安静而神秘,全然没有白天的嘈杂和窒息,
在夕阳的照射下真如文艺笔下的象牙塔般知性圣洁。张晓明一个人独自呆呆地坐
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堆待批的试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无一点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余辉斜斜地洒在这位气质端庄的女教师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
晕,如果在这世上真有恶魔的话,大概也会对她退避三舍吧!
虽然这世上不一定有恶魔,但张晓明此时此地一定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恶
魔更邪恶的人,就在这个在外人眼里应该充满阳光、欢乐、正义、知识与爱的神
圣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长的那个让自己一想起来就会颤栗恶心的办公室里,
自己用所有能够用上的尊严和坚持,才换来了不被再次奸污的命运。
可是这样自己就真的贞洁了吗?真的就算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儿女还有这个
家了吗?这个问题张晓明在内心深处拷问了自己无数遍,那个精力足得让自己吃
惊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个多小时里把他的精液灌满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
孔洞,尤其是那个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腔道也被肉棒贯穿,而这居然都是在
为保卫自己那早已远去贞洁的理由下被自己软弱地默认了。
其间的难言、痛楚、羞耻还有鲜血,竟如新婚之夜般为这个可以做自己长辈
的猥琐的假道学而滴落。
「张老师!」
从门口传来一声显然已经开始发育变声的呼喊,在空荡荡的的回廊里回荡不
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张晓明不觉蓦然一惊,一声轻呼,端如坐卧莲花
的仙子跌落红尘,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门扫去,一个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烟地
从门外闪进屋来。
「是余聂啊,有事吗?怎么还不回家呢?」
即使心中对余聂的父亲充满厌恶,但对自己的学生仍旧保持着师道的尊严与
平易,说完又低头批起手头上的卷子来,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学生已经悄悄地
别住了锁闩。
进来的余聂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这让张晓明觉得很奇
怪,不觉又抬起头想看个究竟。令张晓明吃惊的是这个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觉
间赫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余辉。张晓明只
觉得眼前霎那阴暗了许多,阴影里的余聂五官已经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
牙齿泛着令人阴森的白光,绕得张晓明竟然也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余……余聂,你有事吗?」
张晓明话语间流入出心灵深处的恐惧,因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聂又来
替他父亲来通知她去「讨论工作」。
「张老师!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吗?」
「是吧!」
直到此时,张晓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动了一下刚才僵硬的坐
姿,换了舒服的姿势。
「说吧,找老师有什么事。」
「张老师,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了!」
「你……你说什么?」
「我、是、在、说、张、老、师、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
了!」
余聂这次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你在……说什么啊……」
张晓明的脑海里马上就联想到了一件最让自己害怕的事情,顿觉天旋地转,
但仍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兀自否认,希望只是眼前这个男孩的误会。
「老师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爱?」
余聂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一下撞击着张晓明的心脏,让张晓明处在随
时都可能崩溃的边缘,虽然对今天中午发生的事余聂也一无所知,但余聂还是想
试一下,显然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
实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让当事人就范,虽然自己有张晓明和老爸的照片,但
不到最后余聂并不想动用,毕竟这样会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险了。
「余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你班主任。」
「张老师,请你告诉我和我老爸做过爱的班主任,应该是我妈妈还是班主任
呢?」
余聂步步紧逼,知道不能让对方有任何思考地机会,张晓明眼看自己无法用
自己的身份去震慑住自己的学生,最后王牌的实效让张晓明这个知性的女性丧失
了最起码的逻辑,竟然不斥问眼前的余聂是如何地「道听途说」反而想用解释来
为自己辩解,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理解自己,并为自己严守这个秘密。
毕竟,对一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儿女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来说,还有什么比这
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实证明这无疑是自投罗网,不打自招了。可是现在在张晓明
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她,那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不能让自
己的家人知道。」
「余聂,我……我今天中午没和校长做……做那个事。」
张晓明不知道该如何向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开口解释这种事,
只是竭力地否认男孩刚才认定的事。
张晓明的种种反应自然逃不过余聂的那双绿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没有底的
心里一下子就顺畅起来,淫窍大开,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眼前的这个曾经
让自己颇为忌惮的漂亮班主任自己同桌的老妈现在已经可说是自己的猎物了,而
且还是一只待宰的猎物,在临死前戏耍自己的猎物,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已操
胜券的猎手们都最感兴趣的娱乐活动吧。
「那个事是什么,老师?」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没和校长做,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
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么事啊!老师?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爱。」
「老师真的没和我爸爸做男女之爱吗?」
「真的,今天没有!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啊!」
张晓明从小家教很严,不擅长说谎,所以自然而然地强调「今天」而回避了
其他,即使这样也让她面红耳赤,不敢正视余聂。
「那为什么今天我会看到老师会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师!这不
是男女之爱吗?也就是做爱吧!张老师你不要再骗我了,我都懂。」
这当然是余聂在胡诌,只是凭着上次看到的来诓骗自己的班主任,可在张晓
明听来已经是双眼发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可如何对自己的学生解
释自己今天没被奸污,子宫里没有再被灌进肮脏的精液呢?此时的满腹委屈的张
晓明只能用喃喃自语、粉颈轻摇、任有两行清泪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凭着自己的经验胖小子余聂当然知道对方的信心已经被自己打爆了,该是收
网的时候了。
「老师不要哭,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事的。」
说着凑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张晓明脸颊上的泪水,看到平日里矜持的班主任
毫无反应,余聂就更大胆了,两只猪手抚摸地范围也更大了,从脸颊慢慢地延伸
到张晓明的粉颈两侧。
突然,张晓明抬起原本低垂的双眸,像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般看着眼前这个
原本自己并不喜欢地学生道:「你真的不会让别人知道吗?」
「当然了,老师!」
余聂已从桌旁转到了张晓明的身前,长长的倒影已经完全笼罩了张晓明褪去
矜持后软弱的身躯。
「余聂,老师谢谢你了。」
「张老师!你真漂亮啊!」
余聂的手此时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主任敞开的衣领里,这个举动让原本
还满怀感激的张晓明简直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一个和自己儿子一
般的孩子竟然会有猥亵一个可以做他妈妈的班主任的想法。
「你在干什么,余聂!」
张晓明甩开余聂还想继续深入地肥爪站了起来,由于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
椅子也翻倒在地。
余聂翻了翻那对绿豆肉眼,看着站在眼前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班主任,已
经全然没有往昔的忌惮了,瞄着张晓明衣领敞开,从中隐约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
肌肤。
他阴阳怪气地说:「张老师!你不是说要谢谢我吗?可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
我没有的呢?张老师,你可想好了,不然到了明天学校里都会知道你在勾引我老
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们学校最清高最正经的张老师会主动去勾引
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你呢?真是个假正经原来这么贱这么骚?哈
哈……」
「你……你胡说。我没有……」
「是吗?没有为什么要和我老爸做爱,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哈哈……」
「余聂,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长强奸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张老师你自己脱了裤子撅着大大的
屁股亲手掰开你的骚屄求我老爸肏,这也叫强奸,哈哈……」
「你……你……」
张晓明此时的感觉犹如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3)
残阳依然胜血,只是在天边已乌云漫卷,长风逼人了。窗外的枝桠在风中摇
曳,噼噼啪啪地拍打着窗户。
在一间明净亮几堆满学生作业和试卷的教师办公室里,一个14、5岁的矮
胖男孩正搂抱着一位衣着朴素的少妇,少妇背对着窗户,使人无法一睹其芳容,
但妖娆丰满的背影仍旧散发着风姿卓绝的风采。男孩虽然面对着窗户,但整张脸
都几乎贴在那少妇的胸前,如果有路过的人,无疑会把他们视为一对向母亲正撒
娇的母子,并为这个有位漂亮母亲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间的事有时真的绝不能看外表,更不能凭想象的推理,往往绝不可
能的事实就是被无知的用所谓的想象所打扮,由此肮脏的就变成了圣洁,龌龊的
变成了高尚,淫秽的变成了高雅,人们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里的那个君子,去
为虚幻的圣洁、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许这才是现实的悲哀,才是恶魔们的藏身
之地。
在已渐显阴暗的办公室里所展现的一幕,就绝非像窗外看到的那么温馨了,
因为你会容易的发现那男孩的双手此时绝对放在他那个年龄绝对不应该放着的地
方。男孩的右手已从少妇的衬衣下摆伸入,左手在少妇的身后不断地撩着裙子,
少妇丰腴白腻的大腿和里面朴素内裤若隐若现。
「够了,余聂!」
张晓明拨打着试图伸进自己裙内和已经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咸爪,
奋力地推开了自己的学生。正兀自兴奋地余聂没料到原以为已经就范的张晓明会
突然发难,竟被推出数步远方才站定,绯红的肥脑门上渗出热腾腾的汗气,张着
干裂的嘴巴还不时地咽着口水。
「怎么了,张老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要反悔吗?」
张晓明双手紧紧地往下拉着花格衬衣的下摆,手心里已满是汗液,一对白兔
似的乳房在紧绷的衬衣里轮廓愈加分明。
「余聂!老师已……已经让你抱过了,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老师一
定会对你好的。」
「张老师,你会怎么个对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对我老爸那个样子对我好呢?
嘿嘿……」
「余聂你还小,我是你老师,还是你同学吴欣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老师,
老师是有丈夫的,我不会对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负了老师,余聂你一定要相
信,以后我会像对吴欣一样对你好,好吗?余聂!」
张晓明还天真地以为眼前的这个男孩只是一个从小丧母又正处于青春期骚动
地学生,只要自己晓之以理并动之以其从小就缺失的母爱便能让他浪子回头、悬
崖勒马,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还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唤起他与自己儿子的同学
之谊。
但张晓明错就错在看错了眼前这个自己的学生在他那个假道学的老爸熏陶下
早已蜕变为一个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龌龊、更自私也更变态的魔鬼,只是这个无
比肮脏的灵魂隐藏在一个如此不起眼、不受人关注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讷的男孩身
上。
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刚刚丧夫寡居的高老师为什么会弃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
去追随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会在那样的天真,如今在校园里传为美谈让多少男
老师羡慕甚至让张晓明也唏嘘不已的高老师,又有谁知道这如传说般凄美殉情故
事的背后饱藏了多少无法对外人诉说的屈辱,当然也就更不会有人知道所有的这
些都是有自己眼前这个自己从没给过多少关注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错的是张晓明还对这个小恶魔提到了自己的儿子,她不知道她的这个
致命的错误会让余聂原本已不可抑制地兽血更加沸腾,因为光是让他想到吴欣就
会让他充满一种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恶感。
「老师,你真的会对我像吴欣一样好吗?」
「会的,老师一定会的!」
「张老师,我想……我想……」
余聂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张晓明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看着余聂地扭捏迫切地
想知道他想要什么,也许现在的张晓明只要不碰触她那已经布满裂缝、伤痕的贞
洁防线,她似乎什么都愿意去交换了。如果失去贞洁是悲哀,难道为贞洁失去尊
严就是庆幸吗?也许当时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谜题,但事后一定会有客观的解答
的,只是此时此地张晓明已身在此山中。
「张老师,我想看看你的脚,行吗?」
「你说什么?」
「我想看看张老师的脚,因为我没妈妈了,上次老师不是说母亲节回家可以
给妈妈洗洗脚表示感恩吗?可我没妈妈了,老师你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吗?」
狡猾的余聂当然知道欲擒故纵的妙处,更知道怎么利用自己年龄的优势,对
这些成熟的良家妇女同情与母性往往是她们共通的弱点。
余聂的要求让张晓明很为难,倒不是不舍得给自己的学生看一下自己的漂亮
的美足,毕竟余聂把自己比作妈妈,这让张晓明安心不少,为难的只是不知道该
怎么给他看,因为张晓明并不想赤脚站在地板上,对有洁癖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
做到,一时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时呆立在当地不知所措。
「张老师,你坐在桌子上吧,这样就不会把脚弄脏了。」
余聂在一旁殷勤地建议着,张晓明也觉着这不失为个好办法,便理了理桌上
的试卷坐了上去,然后用两只脚后跟轻轻地拨下皮鞋的后帮,随着两声轻响,两
只皮鞋便完全脱离了张晓明的纤纤玉足落在了地板上。
张晓明裹着黑色细丝尼龙短袜的双足已经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黑
袜里透着雪白肉色的双足彼此相叠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致的足尖自然地垂向
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许是期待的太久,也许是超出自己的想像,总之余
聂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满足地树了起来,当然更不用说在裤裆里的那根正
在发育的小肉棒了。
「张老师,你的脚好漂亮,我好妒忌吴欣啊!」
「为什么?」
「因为吴欣能天天帮你洗脚啊。」
「吴欣他只给我洗过一次啊。」
「张老师,我要是吴欣我一定会天天给你洗脚的,张老师洗脚是不是要这样
把袜子脱下来啊?」
余聂根本不容张晓明回答便开始去剥张晓明秀足上的丝袜,丝袜如肠衣般慢
慢被褪下,充满骨感的脚踝,圆润柔软的后跟,雪白细嫩的脚背,弧度柔和可爱
的足弓,最后便是那最令人销魂痴迷始终藏于深闺羞示人的纤纤玉趾。
但见脚趾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银匙四趾宛若如意,紧紧秘密,整整齐
齐,肉色的趾甲更是闪烁着诱人光彩,在余辉下班主任张晓明那双曾经在余聂看
来可望不可即的美脚现在正一一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纤毫立现,手感火烫,似
乎还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在自己手中仿佛升腾起若隐的热气,如梦如幻,余聂都
不禁看呆了。
被自己的学生捧着自己的赤足让张晓明浑身不自在,就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
这么近地欣赏过自己的脚。张晓明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脚,但已是不可能了。余
聂接下来的举动着实让张晓明大吃一惊,即使张晓明也对自己的脚非常自信也不
会想到会被一个异性捧在手里放在嘴里又啃又舔,更何况这个异性还是自己都可
以做他妈妈的学生。
「不要这样,余聂,快停下来,很脏的,快点……停下……」
张晓明开始挣扎,但却无法和少年的欲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惊之余和霎那
爆发地羞耻感中仍然夹杂着那么一丝连自己都难以察觉到的快感和新奇的兴奋。
而余聂可不会去理会这些,如今占据他所有感官的只是口中淡淡咸涩的味道和超
滑的口感,鼻中散发混合着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气味,眼中洁白无瑕又瘦而无骨
的视觉冲击,手中滑腻温软而稍带湿润的手感享受。
时间仿佛凝固又仿佛当事的双方达成了无言的契约,虽然还是很感羞耻,但
张晓明已不再挣扎开始接受男孩对她的特别服务,脚上不时能感受到男孩口鼻中
不断呼出地滚烫的热气以及男孩柔软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趾缝足尖上地游动。
窗外已然乌云遮蔽了天边最后的一丝余辉,昏暗的天际不时有闪电划过,就
在此时,余聂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紧紧捧着张晓明沾满他
唾液的湿漉漉的美脚,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张晓明猝不及防,原本还端坐在桌
上的身子顿时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余聂趁势往后一拉,把张晓明的臀部拉离了
桌面,自己则趁机让自己滚圆的身子巧妙地嵌进了张晓明的双腿间。
当张晓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时,才发现自己的素裙因为重力的作
用几乎都滑落到了腹部,两条浑圆肉感的大腿已然被余聂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裙
子里乳白老式的平角内裤也已经露出了大半。
「你要干什么?」
张晓明惊恐地抬头质问,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把已经十分昏暗的办
公室照如白昼,闪电中的余聂如魔似魅,令张晓明不寒而栗,那邪恶、欲望、凶
狠的眼光仿佛刚从十八层地狱逃出的魔王。
在张晓明感到害怕的时候,余聂可不会闲着,魔爪探入张晓明的臀下很顺利
地就把内裤剥离了它原本应该悉心呵护的地方。一阵凉风习习才让张晓明意识到
原来自己的下身已一丝不挂,自己的内裤此时竟然挂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脚踝上,
摇摇欲坠宛如战败一方挂出的白旗。
(4) 父子同穴
夏末的天气,明媚多变,不时的闷热与偶尔飘落的枯叶又让人感到一丝无明
的失落,不知是为快要离去的夏天还是为快到来的秋季,纷纷扰扰若失若得恰似
张晓明此时的心境。
自从那日在校长办公室那张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发上被逼向一个年龄几乎
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猥亵老头献出了一个女人的贞操后,眼前的一切就都变成了茫
茫的灰色了。尤其是对一个拥有着美满婚姻家庭温柔丈夫的妻子和哺育一双可爱
优秀儿女的母亲来说就更无法接受了。
对校长不时传出地桃色新闻,原本对这个学校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
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组来调查过,但也不了了之,从没查出过什么来,所以那些
绯闻也就成了学校里私下传播地小道消息,在茶余饭后成为大家感兴趣的谈资,
尤其是在男老师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乐道,添油加醋了。
张晓明以前也从同事中尤其是自己在学校后勤科的丈夫那儿耳闻,某某女老
师和校长有染,哪个男同事被校长带了绿帽,甚至哪个女学生或哪个学生的妈妈
给校长上了等等。张晓明也从来把这当是空穴来风的男人们的意淫来听,从没有
想到会有一天传说中的邪恶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来,更没想到的是现实会比传言更
龌龊更卑鄙。
「张老师,午饭吃好了吗?我爸爸请您去一下哦!」
「啊!」
张晓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学生校长的公子余聂惊醒,手中的红笔滚落在办公桌
下,一旁的余聂不等自己的张老师俯身,便一骨碌地从与张晓明对面的办公桌钻
了进去,还一边喊着:「张老师,你别动啊,我来给你捡,啊哟,好深啊!」
「找到了吗?」
张晓明关切地问着,两只素裙下原本并拢的膝盖不由自主地滑向两边,脚尖
点地的双足,两只裹着青黑色短薄丝袜的脚跟俏皮地弹出了矮矮的鞋帮,圆润无
瑕,雪白的肌肤在袜色的映衬下更显雅致。
「张老师,你再等等,不要动哦,否则会把光遮掉的。」
余聂在桌下喘着粗气说道。
张晓明自然不会知道,在自己桌下那个「帮」自己吃力得气喘吁吁捡笔的,
在自己眼里平时木讷少言毫不引人注目的学生,这时正努力瞪着一对像他那个恶
心老爸一样的肉里小眼,盯着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洁小腿,努力地顺着自己已敞
开的双膝向裙里窥视。
即使这样做,余聂也无法使自己的视野再往裙里深入哪怕一丁点了,但这也
足以使这个内心邪恶的小魔王感到口干舌燥,开始急促地喘息了!
因为他已经见过了在这条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对怎样令
男人喷血的玉腿,以及在这双玉腿的尽头,那片条状轻薄的黑森林,甚至还见过
男人粗大丑陋的肉棒怎样地强行闯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
倒海,只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时此刻那样近在咫尺,虽然有衣裙掩盖,但余聂足以
用自己曾经见到过的去弥补、去想象、甚至去代入了。
这怎么能不令他兽血沸腾呢?
张晓明觉得自己一直保持着这个让自己僵硬的姿势,已经让自己脚都有些麻
了,可下面除了余聂的喘气声就再没什么动静了,便开始催促起来。
「恩……张老师,最好请把脚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脚边上呢。」
张晓明不知道该抬哪一只,便把两只脚都微微地抬离地面,一双玉足的后部
整个都脱出矮矮的鞋帮,张晓明只得翘起脚趾勾住几欲脱落的平底皮鞋,此时在
余聂的眼前那一双深深地足弓、一对削峭圆润的后跟、八条露出鞋尖前缘性感的
趾缝,几乎完美地展现,散发一丝淡淡地混合着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了啊!」
余聂恨不得一把拨掉吊在张晓明脚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几次深呼吸才是过
瘾。但这已经比以前自己溜进张晓明的办公室去偷闻自己班主任放在办公桌下换
下的鞋子爽多了。
「找到了。」
张晓明看着余聂肥肥的大饼脸涨得通红,满头是汗地从桌下爬了出来,手里
拿着自己的笔。「给,张老师。对了我爸爸让您赶快去一下校长室,他说他下午
还要去开会呢。」
张晓明原本对余聂的感激随着他的这几句话,便荡然无存了。淡淡地说道: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堆满书籍和挂满诸如「为人师表」、「园丁楷模」的校长办公室里,那张
格格不入的大沙发上,有个秃头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装革履,而下半身已是
一丝不挂,胯裆里黑白相间的杂草又长又密,除了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灵独立之
外,下面的两个卵蛋都看不见了。
在他身边是一个半蹲半坐着的衣衫凌乱的中年美妇,于其说其美倒不如说其
端庄,平平常常的五官组合的却淡雅脱俗,娇小的身材却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
微丰腴的体态则更突显出少女所没有的神韵,配以过耳齐颈的秀发朴素得体的装
束更给人以知性的气质。
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讲台上,相信即使是最调皮捣蛋的学生也会被她的气质所
震慑,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会为她身上散发地浓浓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
是现在,她那只在课堂上拿粉笔握教鞭的纤纤素手,此时正不可思议地握着身旁
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撸动着。
「不对不对,张老师,你这样可要把我的皮都撸下来了,太干了。你把它弄
湿了再撸啊!」
张晓明对给男人手淫并不在行,就连丈夫也没给弄过,平时的性生活也很传
统,一直是丈夫主动,如今要给一个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确
实很难。可是张晓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满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话,自己是无论
如何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帮他射精。
当男人已经硬的几乎连自己的手都握不满的肉棍脱裤而出时,张晓明简直惊
讶眼前这根与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语的狰狞肉棒那天是怎么被整个插进自己的阴
道里去的,那天被校长用后入式插入时自己除了比平时做时更胀痛外根本没敢去
正眼去看一下毁坏自己贞洁的凶器,满腔的悲哀与羞耻占据着自己的意识,美丽
的肉体仿佛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弄的臭皮囊。
张晓明茫然地抬头用无措地看着校长。
「张老师,用嘴含一下吧!弄湿了再撸,很快就会射的。」
这怎么可以,虽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过,每次都让自己要丈夫尊
重自己为由给顶了回去,有一次小两口还为这不高兴了好几天,可如今对着这个
老色鬼张晓明当然更不愿意。
但面对着两只手臂已经撸地都发胀了,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红发紫热得发烫,
可就是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张晓明真的快要绝望了。也许这老色鬼是对的,男
人都喜欢这样作践女人吧!
张晓明此时只想快些完事,现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许就是往肉棒上啐
上点唾液作润滑剂,而不必用嘴去触碰这让人恶心的东西。
下午的上课铃响过了已有一段时间,学生们也已有些骚动,吴欣更是隐隐觉
得妈妈可能有什么不测,因为上课迟到这种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也不符合妈妈
平时端庄稳重的性格。同样有所感觉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聂,只是他的感觉
比起吴欣来显然更翔实清晰,下体还没完全发育完的短肉棒已经都贴在了肥肥的
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拨弄着裤裆,给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腾出更多的空间。
「我妈妈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也许张老师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聂你真逗,妈妈是大人,当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来了,妈妈来了。」
教师里原本的骚动霎时安静下来,足见张晓明在学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对
不起大家,今天我迟到了,因……因为一点……私事,好了,总之很对不起大家
了,现在开始上课。」
吴欣看到妈妈的到来满心欢喜,原本隐隐地不安一扫而空,除了觉得妈妈从
外面进来时,脸色有点红彤彤的,头发也有点乱还有点气喘吁吁外,没觉得还有
什么不妥。
「妈妈一定是跑来的!」
吴欣看着有点气喘吁吁地妈妈毫不怀疑地脱口而出。可他却不会知道自己的
同桌的余聂的肉棒已经在向自己的妈妈高高地致敬了。因为余聂已在疯狂地想象
晚上通过偷装在老爸办公室里的摄影机在电脑上仔仔细细地欣赏眼前这位号称全
校最有味道也最严厉的班主任兼自己同桌老妈和自己老爸的精彩演出呢。
当然现在余聂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近距离观察张晓明的机会,因为他和吴欣
个子都不高,所以两人坐在第一排,不过不是当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从侧面可
以很好地欣赏到张晓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连其他同学看不到的浑圆的臀部、丰
腴的大腿还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览无余。
「妈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里咬一口,咦……那是什么?」
在张晓明白花花的小腿内侧隐约有一根细细的已结痂干裂的白印,从裙子的
深处一直延伸进青黑色的短丝袜里,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
可是对一个尚在发育时期的男孩来说这个发现就如是一个超级春弹,立刻就
变得狂躁起来,不能自已了,霎那间就有把张晓明推到在讲台上插入的冲动,而
肉棒里的炮弹也已经在裤裆里发射了,弄得余聂像尿了裤子一般狼狈不堪。吴欣
被余聂的气喘声吸引,扭头就看到正张着嘴喘粗气的余聂,脑袋上青筋暴涨,双
眼血丝,嘴唇发干,一只手还死死地捏着裤裆,样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哦,我……我觉得有点……有点气闷。」
「要紧吗?要不要跟我妈妈说一下?」
「不……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对了,今天你放学之后还和你妈妈一起回家
吗?」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妈妈说上次测验的卷子还没批好呢,今天要批
完。」
「哦!是这样啊!」
「你真好点了吗?怎么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吴欣看着这个今天古怪的同桌,摇了摇头,又专心致志上课了,只是他不知
道余聂此时满脑子想地就是怎样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样插进被自己视为女神
般的妈妈生养自己的子宫里。
*** *** *** ***
黄昏的校园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安静而神秘,全然没有白天的嘈杂和窒息,
在夕阳的照射下真如文艺笔下的象牙塔般知性圣洁。张晓明一个人独自呆呆地坐
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堆待批的试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无一点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余辉斜斜地洒在这位气质端庄的女教师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
晕,如果在这世上真有恶魔的话,大概也会对她退避三舍吧!
虽然这世上不一定有恶魔,但张晓明此时此地一定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恶
魔更邪恶的人,就在这个在外人眼里应该充满阳光、欢乐、正义、知识与爱的神
圣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长的那个让自己一想起来就会颤栗恶心的办公室里,
自己用所有能够用上的尊严和坚持,才换来了不被再次奸污的命运。
可是这样自己就真的贞洁了吗?真的就算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儿女还有这个
家了吗?这个问题张晓明在内心深处拷问了自己无数遍,那个精力足得让自己吃
惊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个多小时里把他的精液灌满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
孔洞,尤其是那个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腔道也被肉棒贯穿,而这居然都是在
为保卫自己那早已远去贞洁的理由下被自己软弱地默认了。
其间的难言、痛楚、羞耻还有鲜血,竟如新婚之夜般为这个可以做自己长辈
的猥琐的假道学而滴落。
「张老师!」
从门口传来一声显然已经开始发育变声的呼喊,在空荡荡的的回廊里回荡不
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张晓明不觉蓦然一惊,一声轻呼,端如坐卧莲花
的仙子跌落红尘,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门扫去,一个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烟地
从门外闪进屋来。
「是余聂啊,有事吗?怎么还不回家呢?」
即使心中对余聂的父亲充满厌恶,但对自己的学生仍旧保持着师道的尊严与
平易,说完又低头批起手头上的卷子来,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学生已经悄悄地
别住了锁闩。
进来的余聂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这让张晓明觉得很奇
怪,不觉又抬起头想看个究竟。令张晓明吃惊的是这个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觉
间赫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余辉。张晓明只
觉得眼前霎那阴暗了许多,阴影里的余聂五官已经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
牙齿泛着令人阴森的白光,绕得张晓明竟然也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余……余聂,你有事吗?」
张晓明话语间流入出心灵深处的恐惧,因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聂又来
替他父亲来通知她去「讨论工作」。
「张老师!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吗?」
「是吧!」
直到此时,张晓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动了一下刚才僵硬的坐
姿,换了舒服的姿势。
「说吧,找老师有什么事。」
「张老师,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了!」
「你……你说什么?」
「我、是、在、说、张、老、师、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
了!」
余聂这次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你在……说什么啊……」
张晓明的脑海里马上就联想到了一件最让自己害怕的事情,顿觉天旋地转,
但仍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兀自否认,希望只是眼前这个男孩的误会。
「老师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爱?」
余聂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一下撞击着张晓明的心脏,让张晓明处在随
时都可能崩溃的边缘,虽然对今天中午发生的事余聂也一无所知,但余聂还是想
试一下,显然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
实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让当事人就范,虽然自己有张晓明和老爸的照片,但
不到最后余聂并不想动用,毕竟这样会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险了。
「余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你班主任。」
「张老师,请你告诉我和我老爸做过爱的班主任,应该是我妈妈还是班主任
呢?」
余聂步步紧逼,知道不能让对方有任何思考地机会,张晓明眼看自己无法用
自己的身份去震慑住自己的学生,最后王牌的实效让张晓明这个知性的女性丧失
了最起码的逻辑,竟然不斥问眼前的余聂是如何地「道听途说」反而想用解释来
为自己辩解,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理解自己,并为自己严守这个秘密。
毕竟,对一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儿女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来说,还有什么比这
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实证明这无疑是自投罗网,不打自招了。可是现在在张晓明
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她,那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不能让自
己的家人知道。」
「余聂,我……我今天中午没和校长做……做那个事。」
张晓明不知道该如何向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开口解释这种事,
只是竭力地否认男孩刚才认定的事。
张晓明的种种反应自然逃不过余聂的那双绿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没有底的
心里一下子就顺畅起来,淫窍大开,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眼前的这个曾经
让自己颇为忌惮的漂亮班主任自己同桌的老妈现在已经可说是自己的猎物了,而
且还是一只待宰的猎物,在临死前戏耍自己的猎物,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已操
胜券的猎手们都最感兴趣的娱乐活动吧。
「那个事是什么,老师?」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没和校长做,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
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么事啊!老师?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爱。」
「老师真的没和我爸爸做男女之爱吗?」
「真的,今天没有!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啊!」
张晓明从小家教很严,不擅长说谎,所以自然而然地强调「今天」而回避了
其他,即使这样也让她面红耳赤,不敢正视余聂。
「那为什么今天我会看到老师会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师!这不
是男女之爱吗?也就是做爱吧!张老师你不要再骗我了,我都懂。」
这当然是余聂在胡诌,只是凭着上次看到的来诓骗自己的班主任,可在张晓
明听来已经是双眼发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可如何对自己的学生解
释自己今天没被奸污,子宫里没有再被灌进肮脏的精液呢?此时的满腹委屈的张
晓明只能用喃喃自语、粉颈轻摇、任有两行清泪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凭着自己的经验胖小子余聂当然知道对方的信心已经被自己打爆了,该是收
网的时候了。
「老师不要哭,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事的。」
说着凑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张晓明脸颊上的泪水,看到平日里矜持的班主任
毫无反应,余聂就更大胆了,两只猪手抚摸地范围也更大了,从脸颊慢慢地延伸
到张晓明的粉颈两侧。
突然,张晓明抬起原本低垂的双眸,像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般看着眼前这个
原本自己并不喜欢地学生道:「你真的不会让别人知道吗?」
「当然了,老师!」
余聂已从桌旁转到了张晓明的身前,长长的倒影已经完全笼罩了张晓明褪去
矜持后软弱的身躯。
「余聂,老师谢谢你了。」
「张老师!你真漂亮啊!」
余聂的手此时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主任敞开的衣领里,这个举动让原本
还满怀感激的张晓明简直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一个和自己儿子一
般的孩子竟然会有猥亵一个可以做他妈妈的班主任的想法。
「你在干什么,余聂!」
张晓明甩开余聂还想继续深入地肥爪站了起来,由于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
椅子也翻倒在地。
余聂翻了翻那对绿豆肉眼,看着站在眼前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班主任,已
经全然没有往昔的忌惮了,瞄着张晓明衣领敞开,从中隐约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
肌肤。
他阴阳怪气地说:「张老师!你不是说要谢谢我吗?可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
我没有的呢?张老师,你可想好了,不然到了明天学校里都会知道你在勾引我老
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们学校最清高最正经的张老师会主动去勾引
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你呢?真是个假正经原来这么贱这么骚?哈
哈……」
「你……你胡说。我没有……」
「是吗?没有为什么要和我老爸做爱,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哈哈……」
「余聂,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长强奸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张老师你自己脱了裤子撅着大大的
屁股亲手掰开你的骚屄求我老爸肏,这也叫强奸,哈哈……」
「你……你……」
张晓明此时的感觉犹如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 *** *** ***
残阳依然胜血,只是在天边已乌云漫卷,长风逼人了。窗外的枝桠在风中摇
曳,噼噼啪啪地拍打着窗户。
在一间明净亮几堆满学生作业和试卷的教师办公室里,一个14、5岁的矮
胖男孩正搂抱着一位衣着朴素的少妇,少妇背对着窗户,使人无法一睹其芳容,
但妖娆丰满的背影仍旧散发着风姿卓绝的风采。男孩虽然面对着窗户,但整张脸
都几乎贴在那少妇的胸前,如果有路过的人,无疑会把他们视为一对向母亲正撒
娇的母子,并为这个有位漂亮母亲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间的事有时真的绝不能看外表,更不能凭想象的推理,往往绝不可
能的事实就是被无知的用所谓的想象所打扮,由此肮脏的就变成了圣洁,龌龊的
变成了高尚,淫秽的变成了高雅,人们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里的那个君子,去
为虚幻的圣洁、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许这才是现实的悲哀,才是恶魔们的藏身
之地。
在已渐显阴暗的办公室里所展现的一幕,就绝非像窗外看到的那么温馨了,
因为你会容易的发现那男孩的双手此时绝对放在他那个年龄绝对不应该放着的地
方。男孩的右手已从少妇的衬衣下摆伸入,左手在少妇的身后不断地撩着裙子,
少妇丰腴白腻的大腿和里面朴素内裤若隐若现。
「够了,余聂!」
张晓明拨打着试图伸进自己裙内和已经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咸爪,
奋力地推开了自己的学生。正兀自兴奋地余聂没料到原以为已经就范的张晓明会
突然发难,竟被推出数步远方才站定,绯红的肥脑门上渗出热腾腾的汗气,张着
干裂的嘴巴还不时地咽着口水。
「怎么了,张老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要反悔吗?」
张晓明双手紧紧地往下拉着花格衬衣的下摆,手心里已满是汗液,一对白兔
似的乳房在紧绷的衬衣里轮廓愈加分明。
「余聂!老师已……已经让你抱过了,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老师一
定会对你好的。」
「张老师,你会怎么个对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对我老爸那个样子对我好呢?
嘿嘿……」
「余聂你还小,我是你老师,还是你同学吴欣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老师,
老师是有丈夫的,我不会对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负了老师,余聂你一定要相
信,以后我会像对吴欣一样对你好,好吗?余聂!」
张晓明还天真地以为眼前的这个男孩只是一个从小丧母又正处于青春期骚动
地学生,只要自己晓之以理并动之以其从小就缺失的母爱便能让他浪子回头、悬
崖勒马,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还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唤起他与自己儿子的同学
之谊。
但张晓明错就错在看错了眼前这个自己的学生在他那个假道学的老爸熏陶下
早已蜕变为一个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龌龊、更自私也更变态的魔鬼,只是这个无
比肮脏的灵魂隐藏在一个如此不起眼、不受人关注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讷的男孩身
上。
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刚刚丧夫寡居的高老师为什么会弃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
去追随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会在那样的天真,如今在校园里传为美谈让多少男
老师羡慕甚至让张晓明也唏嘘不已的高老师,又有谁知道这如传说般凄美殉情故
事的背后饱藏了多少无法对外人诉说的屈辱,当然也就更不会有人知道所有的这
些都是有自己眼前这个自己从没给过多少关注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错的是张晓明还对这个小恶魔提到了自己的儿子,她不知道她的这个
致命的错误会让余聂原本已不可抑制地兽血更加沸腾,因为光是让他想到吴欣就
会让他充满一种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恶感。
「老师,你真的会对我像吴欣一样好吗?」
「会的,老师一定会的!」
「张老师,我想……我想……」
余聂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张晓明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看着余聂地扭捏迫切地
想知道他想要什么,也许现在的张晓明只要不碰触她那已经布满裂缝、伤痕的贞
洁防线,她似乎什么都愿意去交换了。如果失去贞洁是悲哀,难道为贞洁失去尊
严就是庆幸吗?也许当时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谜题,但事后一定会有客观的解答
的,只是此时此地张晓明已身在此山中。
「张老师,我想看看你的脚,行吗?」
「你说什么?」
「我想看看张老师的脚,因为我没妈妈了,上次老师不是说母亲节回家可以
给妈妈洗洗脚表示感恩吗?可我没妈妈了,老师你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吗?」
狡猾的余聂当然知道欲擒故纵的妙处,更知道怎么利用自己年龄的优势,对
这些成熟的良家妇女同情与母性往往是她们共通的弱点。
余聂的要求让张晓明很为难,倒不是不舍得给自己的学生看一下自己的漂亮
的美足,毕竟余聂把自己比作妈妈,这让张晓明安心不少,为难的只是不知道该
怎么给他看,因为张晓明并不想赤脚站在地板上,对有洁癖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
做到,一时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时呆立在当地不知所措。
「张老师,你坐在桌子上吧,这样就不会把脚弄脏了。」
余聂在一旁殷勤地建议着,张晓明也觉着这不失为个好办法,便理了理桌上
的试卷坐了上去,然后用两只脚后跟轻轻地拨下皮鞋的后帮,随着两声轻响,两
只皮鞋便完全脱离了张晓明的纤纤玉足落在了地板上。
张晓明裹着黑色细丝尼龙短袜的双足已经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黑
袜里透着雪白肉色的双足彼此相叠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致的足尖自然地垂向
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许是期待的太久,也许是超出自己的想像,总之余
聂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满足地树了起来,当然更不用说在裤裆里的那根正
在发育的小肉棒了。
「张老师,你的脚好漂亮,我好妒忌吴欣啊!」
「为什么?」
「因为吴欣能天天帮你洗脚啊。」
「吴欣他只给我洗过一次啊。」
「张老师,我要是吴欣我一定会天天给你洗脚的,张老师洗脚是不是要这样
把袜子脱下来啊?」
余聂根本不容张晓明回答便开始去剥张晓明秀足上的丝袜,丝袜如肠衣般慢
慢被褪下,充满骨感的脚踝,圆润柔软的后跟,雪白细嫩的脚背,弧度柔和可爱
的足弓,最后便是那最令人销魂痴迷始终藏于深闺羞示人的纤纤玉趾。
但见脚趾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银匙四趾宛若如意,紧紧秘密,整整齐
齐,肉色的趾甲更是闪烁着诱人光彩,在余辉下班主任张晓明那双曾经在余聂看
来可望不可即的美脚现在正一一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纤毫立现,手感火烫,似
乎还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在自己手中仿佛升腾起若隐的热气,如梦如幻,余聂都
不禁看呆了。
被自己的学生捧着自己的赤足让张晓明浑身不自在,就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
这么近地欣赏过自己的脚。张晓明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脚,但已是不可能了。余
聂接下来的举动着实让张晓明大吃一惊,即使张晓明也对自己的脚非常自信也不
会想到会被一个异性捧在手里放在嘴里又啃又舔,更何况这个异性还是自己都可
以做他妈妈的学生。
「不要这样,余聂,快停下来,很脏的,快点……停下……」
张晓明开始挣扎,但却无法和少年的欲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惊之余和霎那
爆发地羞耻感中仍然夹杂着那么一丝连自己都难以察觉到的快感和新奇的兴奋。
而余聂可不会去理会这些,如今占据他所有感官的只是口中淡淡咸涩的味道和超
滑的口感,鼻中散发混合着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气味,眼中洁白无瑕又瘦而无骨
的视觉冲击,手中滑腻温软而稍带湿润的手感享受。
时间仿佛凝固又仿佛当事的双方达成了无言的契约,虽然还是很感羞耻,但
张晓明已不再挣扎开始接受男孩对她的特别服务,脚上不时能感受到男孩口鼻中
不断呼出地滚烫的热气以及男孩柔软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趾缝足尖上地游动。
窗外已然乌云遮蔽了天边最后的一丝余辉,昏暗的天际不时有闪电划过,就
在此时,余聂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紧紧捧着张晓明沾满他
唾液的湿漉漉的美脚,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张晓明猝不及防,原本还端坐在桌
上的身子顿时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余聂趁势往后一拉,把张晓明的臀部拉离了
桌面,自己则趁机让自己滚圆的身子巧妙地嵌进了张晓明的双腿间。
当张晓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时,才发现自己的素裙因为重力的作
用几乎都滑落到了腹部,两条浑圆肉感的大腿已然被余聂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裙
子里乳白老式的平角内裤也已经露出了大半。
「你要干什么?」
张晓明惊恐地抬头质问,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把已经十分昏暗的办
公室照如白昼,闪电中的余聂如魔似魅,令张晓明不寒而栗,那邪恶、欲望、凶
狠的眼光仿佛刚从十八层地狱逃出的魔王。
在张晓明感到害怕的时候,余聂可不会闲着,魔爪探入张晓明的臀下很顺利
地就把内裤剥离了它原本应该悉心呵护的地方。一阵凉风习习才让张晓明意识到
原来自己的下身已一丝不挂,自己的内裤此时竟然挂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脚踝上,
摇摇欲坠宛如战败一方挂出的白旗。
*** *** *** ***
「余聂,你快放老师下来,你要是再不停下,那就是犯罪,你会后悔的,快
点……」
「张老师,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后悔的,嘿嘿,张老师,这是不是就是吴
欣出生的地方吗?好美哦!哈哈……哈哈……」
「啊……你不要看……不要……」
一个在被学生剥落内裤的班主任的警告是如此的无力,换来的只是自己学生
下流的羞辱,如今的张晓明只能绝望地摆动赤裸的臀部,试图摆脱余聂火辣辣的
视奸,只是她没料到这在余聂的眼里简直就像是诱惑的邀请。
余聂这么近距离的面对自己班主任的阴户,近的甚至都能感到一天下来成熟
女性阴户里那特有的气味混合着尿酸的味道扑面而来,余聂情不自禁地便把自己
的嘴拱了上去,用舌头熟练地在张晓明的肉缝里搜索着那个令男人销魂的所在,
余聂对女人的阴户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个行家里手了。
虽然这和他的年龄与身份不符,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毕竟他最得意的记
录是曾经一天五次把自己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肉棍送进了自己前任班主任高老师成
熟的阴道里。
「妈的,真是美啊!这骚屄都可以做我妈了,还他妈的像个原装货,妈的,
肉包上就一条缝,其他什么都看不见呢!这屄可比那个姓高的娘们漂亮多了。」
「不要……不要碰那里,那里很脏啊……不要啊……余聂放过老师吧!」
可怜的张晓明双腿被余聂牢牢地夹在肩头,双腿与身体的角度显然已经超过
了九十度,此时张晓明在余聂面前早已没有了师道的尊严和矜持,就像一个普通
的良家妇人般苦苦哀求着侵犯自己的男人能够可怜自己。
「啊……」
随着张晓明一声如泣似诉地呻吟声,生理上强烈的反应终于攻破了张晓明的
心理防线,也正是随着这声呻吟余聂敏锐地感到一股咸咸的液体从肉缝中那个销
魂的肉洞中渗出,让余聂满口都是咸腥味道。
「是时候了,该肏了!」
余聂一边喃喃道,一边一手解着裤子,随着裤落棍出,一副连阴毛都没怎么
长的光秃秃的卵蛋露了出来。如果说余聂的肉棍有什么特点,那大概就是粗了,
也正因为这样他的肉棒看上去也就显得更短了。
余聂这时已经把张晓明的两条大腿夹在了腋下,正踮着脚用自己短粗的肉棒
向张晓明已经湿润的肉缝凑去,几乎寸毛不长的男根与覆盖黑色森林的成熟女阴
形成了鲜明地对比,也让这场即将开始的交媾充满着一股邪恶而又悲哀的气息。
张晓明一度在被余聂的舌奸中无法抗拒地竟然打开了生理上的极限,阴道深
处喷涌而出的爱液就像是为迎接即将登基的君王铺好了欢迎的红地毯,但在女教
师的心里却充满着愤恨,这种愤恨已远远超过了羞耻与恐惧。
因为这种愤恨不是来自与外部而是对自身的无比鄙视和无可药救,张晓明现
在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那个端庄的教师、慈爱的母亲、贤惠的妻子了,
自己竟然会在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学生面前无可阻挡地涌出原本只该为自己
丈夫才会奉献上的爱液,即使自己被他那个人面兽心的父亲强奸时也不曾主动的
流出过。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张晓明在内心深处不断地呐喊着,这个把她几乎与原来的自己完全要割裂的
羞耻的问题,让张晓明的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与虚幻之中,不知道什
么是真什么是假,直到余聂把他滚烫的小肉棍触碰到自己散发着诱人湿润光泽的
阴唇时才从失神中惊醒过来。
就在余聂闭上眼,想美美感受一下插入这个号称全校最有气质的老师和自己
同桌母亲的小穴时,突然发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只冰冷纤柔的手齐根握住,不得推
进半分。
冰冷的感觉甚至让余聂都打了个冷颤,才发觉张晓明已然艰难地支起了上半
身,与自己近在咫尺地面对面,眼光愤怒地对视着自己,而右手则紧紧地握着自
己的小弟弟,余聂显然是吃惊不小,他根本没有想到过一个柔弱的女老师会完成
这样高难度的体育动作,至少他自己要是被人把屁股拖离桌面的话,那就只能任
人宰割了,因为这姿势对自己这个肥胖的身材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张老师,你……你要干什么?」
余聂一时摄于张晓明的气势,毕竟对一个学生来说老师的身份多多少少还是
有相当地威慑力的,即使是余聂这样的肖小之徒,在张晓明的身份、气势、当然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命根子攥在别人手心里时,也不禁有些心慌意乱。
「余聂,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我都已经是可以做你妈妈的人了,你这样做就
是乱伦啊!」
张晓明显然想用妈妈来打动这个已经没有妈妈的孩子,让他能顾忌这世界上
最不耻的关系来阻止他对自己的侵犯,也许她可能是对的,如果她真的是余聂亲
生母亲并给予他从小母性的关怀,而不是因为余銮雄他那个虚伪、无耻、禽兽般
的父亲而过早地离开了这个本该令她牵挂的世界,也许余聂就会像张晓明自己的
儿女一样是个快乐、开朗、善良的好儿郎。
只是这一切都只能权当假设,因为同样他的那个老爸已经给予了他太多关于
自私、无情和对性的无比贪婪的启发,也许在余聂的潜意识里还隐藏着一种对自
己母亲以外其他女性的报复,也许余聂会天真的以为如果没有她们,自己的父亲
就不会让自己的妈妈伤心,让自己从小就没有妈妈。
这或许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他这个小小的年纪会比他那个绝品的老爸更冷
酷更变态,也许这也是一种对自己都已经有些模糊的母亲一种强烈而又不觉地怀
念吧。
然而张晓明的话不啻于给眼前这个比不起眼外表更复杂的男孩的报复欲望和
兽性的冲动添了最干裂的一把旺柴,熊熊燃烧已不可阻挡,余聂再一次猛烈地拖
拽张晓明,让张晓明的臀部更加地脱离桌面,张晓明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重心再
次失去,上身向后仰去,握着肉棍的手也倏然而开,挣脱禁锢的肉棍再次向森林
深处的红色峡谷发起攻击。
千钧一发之际余聂的小肉棍还是撞在了张晓明的手上,张晓明的素手在油光
黑亮的黑森林与色素沉淀成淡褐色的阴埠衬托下如石膏雕塑般紧紧地护住自己的
桃源,只有黑色的阴毛不识时务地在指缝中探出身来,在风中摇曳,好像在告诉
别人在这下面是一个美丽成熟妇人的销魂所在。
两次的攻击都未果,令余聂都有些丧心病狂了:「张老师,你就认命吧,我
再给你一次的机会,如果你再不让我肏进你的小屄里去的话,我就让你儿子知道
他老妈是个勾引我老爸被我老爸肏烂的破鞋,看他还怎么做人,哼哼!」
「不要啊……」
「那你就乖乖地自己用手把我的小弟弟放进你的骚屄里去,快点。」
张晓明努力地使自己的身子竟可能多地接触到身下的桌子,只有这样才能使
自己可以勉强地抬起上身,只是那只挡在阴户上的手从未挪开,更没有按余聂的
最后通牒去做,悲伤哀求的目光在余聂的那双布满血丝泛着淫光的小眼里没有看
到一丝的怜悯与愧疚,充满其间的只有自私的欲望与兽性的本能。
这一切让张晓明彻底地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已无法改变被污辱的命运,而且
显然这个男孩要自己主动地去承欢。如果只是为自己,张晓明宁可自己马上去死
也不会和一个儿子同龄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发生这种自己做梦都想不到的不耻关
系的,可是自己有太多的事放不下,即使自己能放下,可自己的亲人们又是否能
承受的起呢?
「快点,还磨蹭什么,妈的,又不是黄花闺女,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说道男人时,余聂不自觉地恬了恬肥肥的肚子,想让自己更高大魁梧些,肚
子下的小肉棍也像是得意似地对着自己班主任已经敞开的双腿间上下跳动着,并
不时故意地去上下蹭擦张晓明护在阴户上的手指和指缝间那一丛丛露出的阴毛。
张晓明始终咬着下唇的嘴终于松了开来,扬起充满知性美的脸庞,也用最后
通牒地口吻对余聂说道:「余聂,今天我不会让你强奸我的,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要是逼我的话,我就去死!到时候,你还有校长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张老师,你敢威胁我吗?到时候你的家人一定会比我们更惨的。再说了,
就是你死了,老子也他妈的要奸你尸,看看谁狠,哼哼……」
张晓明最后的威吓并不起作用,相反换来的是余聂近乎发狂地赌咒,简直让
张晓明背脊都阵阵发凉,如坠冰窟。
「怎么样啊!张老师,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这对大家都好,我再告诉你,要
是你今天不让我爽的话,嗬嗬,我听吴欣说他还有个姐姐,好像叫什么吴艿倩,
那也就是你女儿了,也在我们学校,不知道女儿的味道比起她老妈来怎么样啊,
嗬嗬……」
「你不要碰我女儿……」
如果说余聂奸尸的话让张晓明如坠冰窟的话,那么现在的这话简直就像一把
大锤,把已经冻得僵硬的张晓明给击的粉碎,她现在已经毫不怀疑余聂会说到做
到,而且只会做的比说的更极端更残忍。
「怕了吗?妈的,还不快点给我把小屄撑开,让我肏?」
「不要……」
「你说什么,张老师!」
余聂步步紧逼,让张晓明根本无暇去思索,只剩下本能地抗拒被自己学生的
奸淫,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说,张晓明是在为自己的儿子在抗争。
「余聂,老师……我……用其他的办法给你弄。」
「妈的,张老师,今天除了进洞,别的什么办法都不管用,难道张老师你还
有第二个肉洞给我肏吗?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忽弄我,肏女人我可不是第一次。」
余聂很得意地向张晓明炫耀着自己绝不是个菜鸟,而是个色中老手了。此时
的张晓明已经无暇思考余聂的话中之意了。
「老师……老师,给你弄下……下面……那个……」
张晓明的声音细若游丝,轻地连自己都没法听到,只感觉浑身上下火烧火燎
的烫,恨不得一头撞进地缝离去。
「什么,什么下面?」
连刚才还自诩为色中老手的余聂都一头水雾,摸不到头脑。
「就是那……个。」
说着,用护在阴埠上的素手中指缓缓向下,停在了自己的菊蕊上。
「不会吧?张老师你是说屁眼吗?这也可以肏吗……」
这一招对余聂来说真的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虽然观摩了很久自己老爸的肏屄
表演,自己也实习过有上百次了,但肏屁眼却从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真
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地亢奋起来。
「这个也能吗?」
「……能……」
羞耻的张晓明从紧咬的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这个字,而在内心深处则在不停
地向自己儿子保证着:「吴欣,妈妈不会让余聂插进自己的阴道和子宫的……原
谅妈妈只能用这种羞耻的方法来保卫自己和你与姐姐。」
就在张晓明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余聂的粗短肉棍已经开始了对她的菊蕊的
攻击,但每次都不得其洞而入滑了开去,这让余聂十分恼怒,双手狂抓张晓明两
条丰腴的大腿。
「妈的,怎么进去,快教我,张老师。」
「你等等……」
张晓明雪白大腿上已是青红斑驳,菊蕊也被余聂秃杵似的短肉棍顶的生疼,
知道是因为菊蕊太干又会遇到异物本能的收缩所致,结合中午被他老爸强行菊蕊
被开苞的经验,知道必须要用润滑油之类的东西润滑肛门,还要充分地扩张一下
肛门才能使它适应异物的挤入而不排斥。
现在的张晓明只想快点结束这漫长的一天,让这个小恶魔能尽快地发泄,当
然也更害怕他又改变主意,只能拼命地用中指伸入菊蕊左右搅动为余聂的肉棍临
幸做准备,为了让进入更顺畅也让自己更少受罪,张晓明还不时要把中指探进阴
户里,在深红的的峡谷深洞中捞出先前被余聂舌奸时就已涌出的爱液涂抹向菊蕊
周边和里面的腔道。
余聂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一个自己原本端庄冷艳的班主任在自己眼前为
了给自己肏她的屁眼叉腿抠屄,还把屄里的淫水不停地抹进自己的屁眼里时,简
直不敢相信原本还只在自己幻想中的场景现在竟然就活生生发生在眼下,尤其是
那透明清亮不时泛着乳白色肥皂泡沫的淫水,把原本覆盖在浅褐色阴埠顶端轻薄
的条状黑森林打的东倒西歪、油光锃亮。
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腥膻气味也越来越浓郁,总之,所有的一切,不论是视
觉的冲击还是嗅觉的刺激都在撩拨起男孩最原始的荷尔蒙的冲动。
「可以了吗?张老师。」
「……嗯……」
张晓明的声音还是像蚊子一般,但对余聂来说,就是冲锋的号角。
「还是不行,妈的,这洞到底能不能肏啊?」
余聂不耐烦到了极点。
「……能……你别急……我……来……」
张晓明为了不让余聂改变主意,已经决定亲手把他的肉棍送进自己的肛门,
为了能把两只手腾出来又不至于跌落桌子,故此,不得不用两条腿盘住余聂的肥
腰,细腻圆润的脚跟自然的扣住了余聂裸露的屁股,这让余聂不禁又心荡不已。
张晓明一手仍旧不停地在为自己的肛门做着扩张运动,另一只手已然握住了
余聂显然已硬了很久的肉棍,这一次不比上一次,张晓明在内心深处对比了这对
父子的命根,当然还有自己的丈夫,余聂的肉棍已经有他老爸一样粗了,但却还
没有自己的手指长,再加上两个比他老爸和自己老公都要大的卵蛋,就像是门短
管小钢炮。
张晓明给这门小钢炮的炮身也抹上自己的爱液,在掌中撸里几下,便把它顶
在了刚被手指挖过还没有完全恢复原状微微打开的菊门上。
「可以了……来吧……」
余聂得令而进,张晓明盘在他臀后的双腿也一起往里用力,余聂的小肉棍这
次没再滑出,圆滚滚的龟头随着原本扩张后自然恢复的菊门被一起带进了张晓明
的肛门中,余聂的感觉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叼住了小鸡鸡,凭籍张晓明在腔道
内事先涂抹上爱液,一路披荆斩棘,一刺到底。
「啊!」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叫声,余聂的叫声中充满着新奇的满足和征服的得
意,张晓明的叫声中则包含着更复杂的含义,既有如释重负,又有无比自责。如
释重负的是可以保全自己的贞操,不至于在自己的学生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女面前
脸面无存,自责的是毕竟是自己至少是协助了自己的学生与自己有了这虽不能说
是师生乱伦但也绝对是令人不耻的关系。
张晓明真不知道在这之后自己将如何面对这个学生。看着这个魔鬼般附体的
学生在自己的排泄器官里兴奋地耕耘,张晓明的上身无力地向堆满学生试卷的办
公桌倒去,双目失神地望着窗外如注的暴风雨,身后的一瓶打开的红墨水被打翻
在桌上,鲜红的墨汁瞬间染红了女教师先前批完的试卷。
「没想到,这个拉屎的洞也这么爽,早知道,真该把高老师那娘们的屁眼也
给肏了,唉,真他妈的可惜了。」
余聂低头看了一下像丢了魂似地躺在桌上的张晓明,毫无表情地看着窗外,
一只纤细的手仍旧死死地护住自己阴户,那只比余聂的肉棍都要长出一截的中指
上挂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与其余的手指泾渭分明。
不论余聂怎么用力的肏,身下的班主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也许是余聂的肉
棍确实还没发育完全,虽然粗细够了,但长度还不及他老爸的一半,对张晓明来
说,这和中午的肛交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中午被他父亲肏的冷汗直冒,便意袭袭
的张晓明,此时除了刚开始的胀痛与中午裂开的伤口的疼痛外,经过一段时间的
适应,已然不觉了,这当然让余聂觉得十分的不爽。
「妈的,还给我装个屁的三贞九烈,我叫你装……」
余聂用手不停地拧着张晓明的大腿和屁股,剧烈的疼痛让张晓明回过神来,
不解地看着余聂:「张老师,我们在干嘛啊?」
余聂的问题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余聂和张晓明两人都是在
今天才知道有这么个玩法,又怎么会知道这叫什么呢?
看张晓明看着自己发呆,余聂又狠狠地拧了一下,把张晓明拧的眼泪都痛地
要掉下来了。
「张老师,我告诉你,现在我可是在肏你,你要是还不给我叫床的话,我就
拧死你。」
这是余聂惯常的手段,先前的班主任高老师,也是在被他拧地浑身青紫才学
会去配合他那个小肉棍的抽插,更何况是第一次的张晓明呢?
几乎已是全黑了的办公室里,男孩亢奋急促的喘息声,腔道湿润的摩擦声,
老旧桌子的嘎吱声,还有一个女人一声声不合拍的呻吟声,在无人的教学楼里回
荡着,张晓明脚踝上乳白色的内裤已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不经意间已被兴奋得
意的余聂踏在了脚下。
(5)
局促狭小的房子,与这座偌大的城市里所有普普通通的家庭一样,在这个房
子的主卧里,一盏台灯还亮着昏黄的亮光,微小的光线透出小小的窗子,犹如点
点繁星,成就了这座城市引以为傲的华灯流彩。
「明明,这一次学校再分房,我一定要为我们去争取一套,这里实在是太小
了,孩子们也大了。」
「明……」
躺在床上靠着床头的吴法犹如做着白日梦般的向自己美丽的妻子许诺着,可
却没听到妻子积极的回应。转头望向妻子,妻子若有所思。
「明明,你在想什么?也在想新房子吗?」
「嗯……什么?」
「你最近都怎么啦?成天神不守舍的?」
「是嘛……」
张晓明尴尬地朝丈夫笑了笑。
「明明,明天老局长要来学校视察,我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老局长,哪个老局长啊?」
「就是刚刚做副市长的那个原教育局的庄局长,现在做了副市长也还分管教
育工作。」
「哦,我知道,很晚了,睡吧。」
「好,晚安……明,要是我们真的分到一套房子,你想怎么装修呢?是刷成
奶黄的还是粉色的,嗯,还是淡紫色吧,你喜欢紫色……」
丈夫吴法在自己营造的虚幻世界里温馨甜美的睡去,只留下身边美丽的妻子
一个人在绝望残酷的现实中无奈地挣扎、挣扎、挣扎下去。
随着丈夫轻柔舒缓地鼾声响起,张晓明望着枕边如婴孩般睡意的丈夫,轻轻
用手抚摸丈夫开阔的额头,不禁充满爱怜,然而爱愈浓,此时的心也愈痛。
每次皆由针针点点而起却总是万箭穿心而止,其中的千般委屈万般痛苦又可
与谁人道,更让张晓明疲惫地还是必须在自己丈夫、儿女面前装扮地若无其事,
没有破绽,每次的顾影自怜、触景生情而引来的家人关切,都会令张晓明吓地起
一身的鸡皮疙瘩。
每天,都如一只被强兽环伺的小鹿,惊恐不已,遍体鳞伤。只有到了漫漫黑
夜,才能独自找一个地方去舔舐自己白天的伤口,可是闭上双眼又如白天重现,
如此周而复始地煎熬,让原本丰腴的脸庞憔悴消瘦,自信的眼神也已经为惊恐忧
伤所代替,唯一不曾改变的就是那份传自母亲的淡雅脱俗的气质与端庄,宛如那
深谷之幽兰,即使花已随风逝,仍然香自苦根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也一直会梦到自己已去世多年的妈妈,在那个偏远闭塞
的小村庄,那个破旧的土炕,像仙女一样美的妈妈一边轻拍着自己一边讲着很古
老的故事,一旁的爸爸微笑地看着这对神仙般的妻女。
渐渐地身后涌来一团黑影包裹住了爸爸,慢慢地爸爸变地模糊起来,那个黑
影却越来越大,最后只剩下哭泣的妈妈和自己,突然那个黑影卷走了妈妈,不论
妈妈怎样地挣扎,都被那个黑影越卷越远,只剩下自己一声声地呼唤着妈妈……
好几次,都是丈夫在梦里拍醒自己。
「也许是太想妈妈了,如果妈妈还在那该多好。」
张晓明的眼睛不禁红红的,要知道妈妈对张晓明从小就占有着不可取代的位
置,张晓明之所以如今会成为一个人民教师与她妈妈对她的影响有很大的关系。
出生于书香门第的妈妈,与爸爸原本都是外公大学里的学生,毕业后从大城市与
爸爸一起回到爸爸老家那个偏僻的小村庄,一边服侍年迈的爷爷,一边双双当了
村里小学的乡村教师。
妈妈美得就像是天上掉下的仙女,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对爸爸羡慕
不已,说不知是哪个祖坟冒了青烟?只可惜爸爸在张晓明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后来妈妈竟然改嫁给了猥琐的村长,这让张晓明始终不能释怀,更让张晓明无法
理解地是自从妈妈改嫁后,就不允许自己跟她住,自己只能与爷爷相依为命。
虽然妈妈每天都会来看望自己,但不论自己如何哭闹,妈妈仍然会断然拒绝
让自己搬过去,就在自己十六岁的那年,远在大城市被文革迫害致死的外公也被
平反了,那年妈妈坚决让自己一个人回到自己曾经的城市独自求学,即使在爷爷
去世时也没有让自己再回去过。
深深的睡意袭来,也许这才是暂时能聊以慰籍的良药。
中午,晴空万里,阳光让原本应该萧瑟的天气仿佛又转回到了春天,只有满
地的黄叶在无声地提醒着什么,只不过人们总是更相信自己的感觉罢了。
今天的校园也是焕然一新,鲜红醒目的硕大条幅在告诉人们今天会有一个大
人物将莅临,似乎这个学校里所有的人,不论是喜欢的还是讨厌的,认识他的还
是不认识他的,都在为他的到来做着准备。其中,最热切地自然要数校长余銮雄
了,但是最忙的一定是张晓明的丈夫,这个刚刚才转正不久的后勤主任。
与外面人头攒动的校门和操场相比,中午的校长小屋那里则愈显得静谧,就
在那张与房间比例极不协调的大沙发上,胖墩墩的余聂,正光着屁股兴奋地跪坐
在毫不设防的张晓明赤裸的胯间,一手捧着裹着短肉色玻璃丝袜美脚在脚趾上逐
个吮吸着,另一只手则抓着张晓明还挂着内裤的另一只脚踝,把它死死地按在沙
发的靠背上,以防落下。
底下正用还没长毛的肉棍在张晓明裸露的胯下卖力地耸动着。但诡调的是,
不论余聂怎样地加速,下身的腔道里摩擦声怎样由低到高,身下的张晓明则始终
面无表情,也从不看一眼那个肆意的少年,张晓明一手横在胸前,捍卫着上衣的
整洁,另一只手像五指山般紧紧地笼罩在自己本不该裸露在这个如同自己儿女般
年龄的男孩眼前那个使女人羞耻的密缝上。
就在这洁白的泛着莹光的五指山下,一幅淫靡不堪的景象与张晓明脸上冷淡
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唯有口中机械般匀速地呻吟声,才能让人感到在他们
之间有着一种令人不伦的默契。
「余聂,你快点……」
张晓明不时不安地盯着房门,她真怕有人会突然闯进来,发现自己竟与自己
的学生有这种龌龊的关系。
「怎么,张老师想要我的精液了吗?嘿嘿……」
余聂阴阳怪气地奸笑着。
「校长,今天在学校,你不要乱来,快点……马上就要上课了。」
「你不要用我老爸来吓我,不过要快点也行,你得答应我待会儿吃掉我射出
来的东西,怎么样啊?张老师,嗬嗬……」
「你……」
张晓明本能的拒绝,自己从没有吃过这么脏的东西,不论是丈夫的还是他那
个禽兽老爸的,更何况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孩的精液。
「张老师,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童子精,大补哦!嘿嘿……好了,快点,
我老爸可真的快来了,你不想让他撞到吧。」
张晓明被余聂的后一段话真地吓到了,虽然自从第一次用自己的肛门为余聂
发泄后,这个小恶魔便成天如影随形,变本加厉,虽然他的父亲想让自己做他的
情妇,由于自己总是找借口躲着他,他也一时不能拿自己怎么办,可是这招对余
聂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尤其是面对成天威胁要公开这种关系的余聂,张晓明就像
只有了裂缝的蛋,从此怎么能再摆脱苍蝇的纠缠呢?
所以在又一个放学后无人的黄昏,在张晓明的办公室里,只得与这个恶魔达
成耻辱的契约,张晓明同意今后在余聂需要的时候用自己的排泄器官满足他的性
冲动,但仅限于这一处,否则,张晓明发誓宁可鱼死网破也不在让余聂碰自己。
余聂虽然不甘心,但对张晓明决绝的态度,也怕把事情给弄大了不好收拾,
更何况让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样的班主任亲口答应自己愿意让自己随意肏屁眼就
已经让余聂浮想联翩了,所以自然是满口答应。
契约是一回事,真正的操作起来可不像余聂想象的那么顺利,张晓明根本不
允许余聂在任何有人的或会有人来的情况下让他随意玩弄,即使是隔着裙子摸一
下屁股都会招来严厉的目光,余聂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已经可以说是被自己玩
弄于股掌的班主任,有时对自己仍然还能有很强的震慑力,这是余聂以前从没感
觉过的。
要知道对以前的高老师,余聂可是想肏就肏、想摸就摸的,甚至在上课的时
候装着要拉屎,把在办公室里的高老师拉进操场后隐秘的小花园里肏。所以,余
聂只能在放学后,在张晓明的办公室里,或者趁老爸不在学校里借用老爸的办公
室,如果还不行的话,余聂会带张晓明回离学校不远的自己家里去发泄。
好在的是,张晓明在无人的地方便会遵守自己的承诺,为了能尽快地结束这
种让自己不耻的交媾,张晓明总会带着一小瓶甘油,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内裤,抹
上甘油,手把手的把余聂的小肉棍送进已经非常适应它的菊门里。
今天对余聂的求欢,尤其是对余聂提议的去校长室,张晓明就很反对,毕竟
今天校长还在学校里,虽说有大领导要来学校,校长早早地就在校门口欢迎了,
可没人知道是不是会随时会来。
但是,张晓明知道如果现在不满足余聂的话,自己放学后是无论如何都无法
逃脱的,何况丈夫今晚有事,自己如果再晚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去
向孩子们解释,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和余聂再一次进了这个自己梦魇开始的地方。
突然,门口响起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响声,余銮雄与一个颇有风度的男人走了
进来,余銮雄殷勤地引着那个男人往里屋去。就在刚要进屋的时候,里屋的房门
竟然自己打开了,出来的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余聂和自己日思夜想的张晓明,不
竟万分诧异。
「爸……爸,我……」
「校长,是这样的,余聂带我来取护创膏,刚才医务室的小韩不在……」
「是啊!是啊!我们同学受伤了,我和张老师说你这儿可能有。」
「哦,我有,我去给你去取,对了,这位是庄天道庄副市长,以前我们的局
长。余聂见到了,还不叫人。」
余銮雄一边招呼着一边扫视着自己的儿子和张晓明,很快余聂没拉上的门禁
和张晓明横皱的裙子让余銮雄不禁疑窦丛生。
「庄副市长。」
张晓明优雅地向那个男人打着招呼,而男人却像没有听见一般,呆呆地凝视
着张晓明,一动不动,口中不停地喃喃地道:「藻华,藻华……」
这让余銮雄诧异,更让张晓明大吃一惊。
「庄市长,这位是张晓明张老师,我们学校最好的英语老师,她丈夫就是你
刚才见到过的后勤主任吴法。」
「哦,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太像了,张老师,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老同
学了。」
「庄副市长,你的老同学是姓方吗?」
「对,方藻华,你认识?」
「是,那是我妈妈。」
「你是方藻华的女儿,那你父亲是张默。」
「是,您也认识我爸爸吗?」
「当然,他们都是我的同学。都很久不见了,他们还好吗?」
「我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妈妈也在十年前走了。」
「啊!」
庄天道不禁一声惊呼,这让张晓明不禁对眼前的这个派头十足的男人颇有好
感。
「好了,校长,庄副市长,我该去上课了。」
「对、对,爸爸,庄叔叔我们要去上课了。」
已经不耐烦的余聂只想快些溜。
「晓明啊!哪天有空来看看叔叔,给我好好讲讲你的爸爸妈妈,这是我的名
片,你收好了。」
「放心,庄市长,我一定会督促我们张老师去看你的,你就方一百二十个心
吧。」
一旁的余銮雄像是嗅到猎物气味的豺狼,在一旁不怀好意地殷勤着。显然,
张晓明并没有感觉到当她提到自己母亲时,眼前男人所流露出地不易察觉的欲念
和自己提到父亲时男人那难以释怀的绵绵恨意,可是这些又怎么能逃过老奸巨猾
的余銮雄呢?可能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豺狗最识野狼心,听到余銮雄的话后,庄天
道不禁与余銮雄对视一笑。
(6) 母债(上)
宽敞豪华的卧室被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明媚的阳光,显得昏暗又压抑。总
之,一切都显得现代与时尚,唯有在做工极尽细致的欧式床柜上放着的一幅明显
是经过放大与修补的老照片与这里光鲜的陈设显得那么地不协调,泛黄的、破旧
的、带着那显然是激情燃烧时代特有气息的照片,总会让人对这里边的人物充满
好奇。
照片上是三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两男一女,一个十分帅气的男孩一幅军装
打扮,深情地望着身边那个女孩,女孩瑶鼻皓齿、娥眉秋水,浑身上下透露出与
那个革命岁月格格不入的古典与书卷气息,可能正是这种优雅独特的浓浓气质,
才使这个还扎着两根长长辫子、穿着在今天看来土得掉渣的工装女孩。
即使在如今看来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尤其是在胸前被两根粗长的辫子压迫
下,那对显然已发育成熟的青春乳房在宽大的工装下也已若隐若现了。
只是少女的秋波里显然没有那个军装男孩的半点影子,所有的波涛全都涌向
了在自己另一侧的另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很土气,可以一眼就看出不是城里人,
身材也比那个军装男孩矮了大半个头,但两只眼睛却炯炯有神,男孩一本正经地
对着镜头,傻傻地,根本没注意到女孩的秋波,当然也更不会感觉到好友的妒忌
了。
「藻华……藻华……啊!藻华……」
高大的卧室里,回响着男人梦呓般地声声呼唤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伴随着的
是此起彼伏地亲吻声、吮吸声、舔舐声,在房间里汇聚成一首淫靡之曲。
在巨大豪华的圆形床上,一个绅士派十足的老男人,正趴在一个白嫩的少妇
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用嘴正在仔细地搜索着。
在这具让男人们暮思夜想的尤物上,最让这个男人喜爱与关注的显然与这世
界上其他的男人有所不同,他几乎把他所有的兴趣都集中在这个少妇清丽的脸庞
与完美的玉足上了,他亲遍了少妇脸庞哪怕是每一根睫毛,也吮遍了她的每一根
脚趾哪怕是每一条趾甲缝,而对其他男人梦寐以求的其他部位,却并没有更多的
兴趣,也许这个答案可以在床头的那张年代久远的照片上去找到答案。
男人显然就是照片上那个曾经帅气的军装男孩,只是如今岁月已在他的脸上
不可避免的刻下了风霜,就在人们哀叹岁月催人老时,却又会惊异地发现被男人
抱拥的少妇,仿佛让时光倒转,分明就是照片上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但犹如时
间在她身上变慢了速度,当年的少女如今只是慢慢地成熟。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了……」
张晓明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阵阵不安,甚至能感到自己没穿任何的衣服。这
让张晓明更为紧张,可是自己的头胀得太厉害了,想爬起来,可身体就像不是自
己的一般。
突然感到有人在吮吸自己的脚趾,还轻抚自己的私处,这让张晓明混沌的脑
海里打了一个寒颤,一个让自己终身都无法忘却的恶魔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张晓
明艰难地挪动手臂,奋力地用手掩住自己的阴部,近乎于绝望地脱口叫道。
「余聂,你不可以……不可以插老师的阴道的,不可以的……你答应过老师
的……」
可能是对余聂吮吸自己脚趾的印象太深刻了,因为这是余聂每次与自己师生
乱伦的必做项目,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余聂就会要求张晓明脱光衣服,把肉体给
他玩弄,余聂几乎把自己班主任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研究过了,但对张晓明的阴户
却始终是雾里看花,因为张晓明始终用手遮住这个自己儿女出生的地方,也许只
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一下自己对儿女们的愧疚。
张晓明用手指在暴露的洞口中探索着,清爽的感觉让原本绝望惊吓的女教师
恢复了一点为人师表的镇定,慢慢地失去的感官也渐渐地开始恢复,那不同于以
往的感觉,是那么地温柔、爱惜和渴望,竟比自己的丈夫还过犹不及。
「这是谁,我又在哪里?啊……嗯,这一定不是那个小畜生,好温柔啊……
我这是怎么了……」
张晓明努力地回想,更努力地想抬起沉重的眼帘,想确定自己的判断,可是
不论张晓明如何在这种似醒非醒的混沌中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双温
柔的手、怜惜的舌和充满占有欲念的嘴,在自己原本只属于丈夫的裸体上尽情欢
娱。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清晰起来,让张晓明能逐渐地开始还原自己暂时
失去的记忆,就在今天,一个周末的下午,庄副市长的一个秘书来到自己的家,
告诉自己庄副市长想见见自己失去多年联系的老同学的女儿,聊一聊自己已去世
多年的父母亲,张晓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因为是自己父母好友,自然不觉就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何况自己对这个颇具
绅士派头的老男人也颇有些许好感。丈夫为副市长能邀请自己的妻子既惊讶又高
兴,很快张晓明就被小车带到了庄天道私密性极好的家里。
「呵呵,晓明来了,真不好意思,这么仓促地把你请来,你不会介意吧!」
「庄副市长好,您是市长,一定很忙,我不会介意的。」
「好,这就好,晓明啊!以后不要再叫我什么市长不市长的了,就叫我庄叔
叔,从今往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和你爸妈可是最好的
朋友啊!」
「谢谢,庄叔叔。」
张晓明抿嘴一笑应道。作为一个女人,被一个有身份、有地位又有风度的男
人看重,自然是一件能满足一下女人皆有的虚荣,张晓明当然也不会例外,虽然
张晓明与她的母亲一样,生性淡泊,功名利禄都不看重。只是如此却看痴了一旁
的庄天道。
「来,来,我们去书房坐。」
张晓明记得那个书房特别大,傍边还连着一个同样特别大的卧室,庄天道把
张晓明引进屋子,先带着张晓明参观起来,当然也包括旁边的那个相连的卧室。
很快,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深深地吸引住了张晓明,这是一张自己从没有
见过的相片,自己的父母也从没有向自己提到过眼前的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但
是,眼前的照片无疑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张晓明,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实的,他真
的和自己的父母有着很深的渊源,此时的张晓明不禁又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亲人
般的感觉。
照片上的父母风华正茂,而如今都已随风而逝,感叹人间无偿之时,张晓明
不觉黯然神伤,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一只柔软的大手搭在了张晓明纤弱的肩膀
上,同样一只柔软的大手,轻轻地帮张晓明摸去俏颊上断落的水珠,而后又轻轻
地把正自伤心的张晓明拥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轻轻地安慰。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张晓明仿佛置身于孩时的摇篮,如此的温暖、如此的
温馨、如此的安全,此时的张晓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所有的思念、所有的
委屈、所有的不解、包括自己所有的屈辱,全在这个温馨的港湾里发泄了出来,
抽泣已变成了呜咽。
男人的双手能够感受到成熟人妻衣衫里系着乳罩的光滑的背脊、无骨的腰肢
和丰腴的臀部,尤其是在自己胸前随着哭泣上下颤动的柔软乳肉,渐渐地男人清
澈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儒雅的脸庞也显露出压抑已久的渴望,占有的欲望在男
人的体内膨胀,只是这一切张晓明一无所知。
庄天道痴痴地看着已经昏睡张晓明,无法抑制的渴望让庄天道在给张晓明的
咖啡里放进了自己几乎每天要用的安眠药,往事年华如电影一般历历再现,眼前
故人的女儿宛如旧恋,与床头的相片仿佛融为了一体。
「藻华,我的藻华!」
庄天道温柔地抱起张晓明,放在自己那张豪华的床第,激动地双手颤抖地脱
去张晓明的衣衫,不知道梦里见她千百回的娇躯此时又已真实的呈现在自己的眼
前。
洁白无瑕的肌肤,柔软肉感的双乳,枣红色的乳峰辉映着黑色轻柔的森林,
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圆圆的肚脐显入出少妇特有的丰腴,圆润的臀部勾勒出女性特
有的曲线,笔直性感的双腿让每一个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还有那双精致的玉
足对庄天道来说是那么地眼熟,竟与她的母亲一模一样,毫无二致。
瘦削的脚背滑过一个优雅的弧线连着五根男人销魂的纤纤脚趾,从脚趾到圆
润的脚跟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反向s,犹如女子卓越不凡的身姿,多少年了,那双
让庄天道渴望又思念的美足有时甚至都已超过了对它主人的怀念。
而此时失而复得的庄天道,已经把张晓明彻彻底底地当作了她的母亲,那个
当年拒绝了自己的方藻华,对着在他记忆中她们最相像的部位,不可抑制地开始
发泄自己深埋的一切。
深吸、爱抚、亲吻、吮吸、舔舐又是深吸、爱抚、亲吻、吮吸、舔舐,不知
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丝毫没有要停息,直到张晓明的惊叫声才把
庄天道从自己的梦呓中惊醒回来。
(7) 母债(下)
张晓明想起了自己失态般的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伤心的哭泣,为离开自己的父
母,当然还有为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真相的自己,那个庄副市长就像自己的父亲温
暖地拥抱着安慰着自己,他让自己坐下,又去为自己去泡了一杯香浓的咖啡。
他去了好长的时间,那杯咖啡是自己喝过的最好的咖啡,香浓香浓的,整个
屋子里很快就充满了这种香浓香浓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宣泄了积压的情感,一
股安全温馨的感觉慢慢地包围了张晓明,很快张晓明就沉沉地睡去了。
张晓明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的情景让自己悲哀,自己赤裸的躺在庄副市长
圆形豪华的床上,庄副市长兀自跪在自己的两腿间,手里还捧着自己的两只脚,
正呆呆地表情古怪地望着自己。
「你……你强奸我,我要去告你……」
张晓明奋力地从男人的手中抽会自己的脚,在宽大床上蜷缩在一起,愤怒地
朝着庄天道呵斥。
「晓……晓明,对不起,我承认我卑鄙,可是请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不听,你们男人都是畜生,小的是小畜生,老的是老畜生……呜
呜……」
张晓明歇斯底里地喊道,绝望让一贯坚忍张晓明放声痛哭起来。
「晓明,我没有强奸你,我还要告诉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的解
释你可以不信,但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我知道今天我很龌龊很自私,在往你的咖
啡里放安眠药我也想了很久,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是你和你妈妈实在太像
了,三十多年啦,我一直思念藻华,你的妈妈,如今每一天的思念都日甚一日,
这种生不如死感觉,晓明你能理解吗?」
「直到见到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看着你脸,拥抱着你的身体,就
像又回到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日子,晓明,今天的事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为了你为
了你妈妈,就是让我身败名裂粉身碎骨,我也绝不后悔。还有,晓明你一定要相
信我没有强奸你,你的身子还是清白的,我老了,我只是想再抱抱你妈妈啊!藻
华……」
庄天道说完后,眼光再一次停留在了床头那张相片上,对着相片里的少女喃
喃自语,浑浊的泪水充满着眼眶。
听完庄天道的一番道白,原本正在自怜的张晓明也不觉被眼前的这个深爱自
己母亲的男人深深地打动,顺着男人的目光,张晓明也把视线停在了身边的照片
上,望着相片上曾经俊朗的男孩,张晓明实在无法把他与眼前这个陷入深深自责
与思念的男人划上等号。
唯有没有改变的还是那深情的目光,即使在今天仍旧像三十多年前的照片上
一样,献给了同一个女子,不论那个女子是否知道还是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张晓明突然间对这个刚才还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男人充满
爱怜与愧疚,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虽然张晓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与眼前的
这个男人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但是张晓明隐隐觉得自己的妈妈在感情上亏欠
了这个男人,即使这可能只是连妈妈都没察觉的暗恋。
但男人真情和眼泪却实实在在地让张晓明的内心生出了替自己母亲弥补这个
可怜男人的想法来,更何况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
张晓明慢慢地爬起原本蜷缩的身体,把男人低垂地头拥入自己柔软乳肉,在
男人的耳边用几乎蚊子般的声音对男人道。
「我已经原谅你了,请……请把我当成我妈妈吧。」
庄天道的眼睛里流入出不可思议的光彩,但很快就笼罩上深深地失望。
「晓明,你,你不用这样,唉,再说我不行的。」
「庄叔叔,你就把我当成妈妈,你那么爱妈妈,就让我替我妈妈满足你一次
吧。」
张晓明把庄天道冰凉的手按在自己雪白柔软的乳房上,自己的小手则拉开庄
天道裤子上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软软阳具。
「晓明,叔叔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可是我阳痿很久了。」
庄天道近乎绝望地承认到。
张晓明平静地地看着握在手中男人的肉棍,从尺寸上张晓明可以想象到它当
年的雄风,只是现在却像一条死蛇一样毫无生气。
豪华的圆形大床上,一位端庄如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妇正令人不可思议
地全身赤裸着,全神贯注地为着一个年近花甲仍旧风度不凡的老男人正用仿佛可
摘仙引露的无骨素手努力地为他打着手枪,只可惜那条尺寸硕大的肉棍却始终在
少妇的素手中东倒西歪着。
「不行,晓明,不要在弄了,叔叔谢谢你为我所做的。」
张晓明抬起明亮的双眸,爱怜地安慰着无能为力的庄天道。
「庄叔叔,你能行的,现在你就当我是我妈妈,就叫我藻华好了,庄叔叔,
你说,我妈妈和我哪儿最像?」
「你的容貌、气质、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脚。」
「脚?」
「对,记得那年我们同学一起下乡学农插秧,完了后,我负责打水给大家冲
脚,你妈妈的脚真美,我简直都看痴了,你们母女俩的脚真像啊!」
「难怪……难怪你亲的人家的脚现在还都湿湿的。」
张晓明不禁满脸羞红地娇嗔起来,语气中也用你字代替了叔叔,显然在不知
不觉中张晓明已经把自己带入到自己的母亲角色中去了。
虽然庄天道的话让自己脸上发烧,但是张晓明的手上已经敏感地感到肉棒的
变化,尤其是在说到自己妈妈的美脚时尤为的明显,面对这个母亲在感情上「辜
负」过的男人,张晓明由衷地希望能为自己故去的妈妈补偿这个男人,回想起在
自己昏睡中,那种温柔体贴充满爱怜的感觉,和这个亲口答应过会保护自己并也
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张晓明的内心深处已然有了某种不觉地变化。
「那……那你介意我用脚给你……给你弄吗?」
「好……那……那是当然好了。」
张晓明羞涩地坐在庄天道大大向两边敞开的大腿间,双臂向后支撑上半身,
用一双成为多少人意淫对象的玉足扶起庄天道歪倒一边的肉棍,用双足深凹的足
弓并起形成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庄天道看着这双可以说是迷恋一生的秀足如今近在咫尺,感觉着那光滑细腻
的肌肤与自己的肉棍相摩擦的快感,抬起眼,顺着那两腿渐渐敞开的玉腿尽头,
条状轻薄的黑森林错落有致,不浓也不淡,饱满的阴埠则光洁似处子。
平时如水蜜桃般紧密的缝隙,如今犹如玉蛤吐珠,随着双足的上下运动,两
片淡褐色阴唇一翕一合,隐隐约约露出重重掩映下深粉色的馒头穴来,洞中浓浓
的水汽,弥漫着原始的雌性气息。
「藻华,我……我要进去,快……快……」
张晓明停止了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臀部抵进庄天道的臀部,双腿缠住庄天
道的腰,一只素手扶着庄天道的肉棍抵住自己的小穴入口,抱着庄天道在耳边幽
幽地害羞道。
「可以了……」
随着庄天道把张晓明越抱越紧,底下的肉棍也一路披荆斩棘,达到了张晓明
从未被人到达过了深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近似于野兽的叫声。
不论是谁的叫声,都是那么地耐人寻味,在那一刹那间,张晓明真的有些迷
茫,因为在以前,无论如何张晓明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即使是在被别
的男人强迫甚至是被逼和自己儿女同龄的自己的学生进行着世人不齿的师生乱伦
时,而这一次张晓明也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为自己的妈妈补偿另一个男人对她一
生刻骨铭心的爱而不是其他。
但是否真是这样,连张晓明自己恐怕也无法厘清。而庄天道的感觉则更为真
实,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曾经失去的心爱之人,如今自己不但拥抱着她的
肉体,自己的多少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温存的肉棍也正在她的肉体里抽动,正
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恢复了逝去的青春与活力,为了这个女人,庄天道甚至
可以发誓为她永不妥协。
庄天道的肉棍在张晓明不断增加的爱液润滑下,不断地飞快膨胀,连张晓明
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刚才还承认自己阳痿的男人,竟然有着自己从所未见的雄
厚本钱,每次有力顶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气,眼看自己根本无法再这样任男
人在自己狭窄的肉洞里肆意驰骋。
「啊……轻点啊,不要全进去,会弄伤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
啊……」
女人的哀求对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奖章,此时的庄天道已经由先前的极度自卑
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压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这时一并爆发,已经无可阻挡。
「藻华,今天你知道要求我了吧,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着张默啊……说,是
我的大,还是张默的鸡巴大,说啊……」
那个原本温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让自己心生爱怜与同情的男人,此时就像是
月圆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残忍地竟然要自己用亲手帮他插入的,如今还在自己阴
道里疯狂撞击的肉棍去与自己已过世多年的父亲相比较,这让张晓明一时竟难以
相信,也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原本自我释怀的心灵一时充满了无比的屈辱,自责与痛苦,眼角的余光扫到
一旁父母亲的相片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
伤痕累累的心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然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
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
题做出回应。
「啊……啊……大,你的,太大了……呜呜……」
「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啊……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肏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肏地
你爽,快说。」
男人越逼越紧,下面的肉棍也越来越狂暴了,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
人,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寻常的肉棍里倾泻而出,夹带着
男人欲望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
那种肉体上的痛楚就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
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同时还
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子宫的每个
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呼唤中。
「啊……妈妈……」
心急气苦的张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
火烧火燎的胀痛,已经麻木的阴道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
稍微动一下,白浓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源源不断地滴落。
(8) 母女与野兽
今天又是星期一,余聂没精打采的坐在教室里,回味着周末的艳遇。周末的
下午,大哥庄济带自己去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那是一条很深很深的弄堂,
在弄堂的尽头是一大片矮矮的平房,毫不起眼。
余聂坐在庄济的小车里进到了地下硕大的车库,只见里边停满了各种高级的
小车,五颜六色,就像个汽车博览会。车库里有很多电梯直接通到房子里,但从
下车乘上电梯一直到一间屋子的大门前却一个人也没碰到,仿佛这偌大的一片最
高也不过两楼的平房里安静的就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
「庄哥,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聂,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庄济用电子钥匙打开了看上去相当厚实的房门,瞬间,余聂就听到了里面一
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和一个少女的哀求声,与此同时一声颇为沙哑苍老的声音
从里屋传来。
「是小老弟吗?怎么这么晚啊?」
「是啊!是啊!阎老板,我今天还带来个小朋友。」
「那快进来吧,我今天可不等你了,哈哈……」
转过巨大的屏风,一幅香艳淫靡的图像呈现在余聂的眼前。
一个粗俗的老头,红铜色的肌肤明显的告诉别人,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出身,即使现在他戴着金灿灿名表和硕大的钻戒,梳着显然是抹了半瓶的头油的
大包头,也还是给人粗俗不堪的印象。当然,这些对余聂来说根本就不在意,因
为更吸引他的是那两个与这老头赤裸相对而又黑白分明的女人。
如泣似诉地呻吟来自与那个年长的妇人,上身的衣衫早已不再,只留下朴素
的白色乳罩在并不丰满的白腻胸乳上摇摇欲坠,松松垮垮的吊在瘦弱的香肩上,
显然乳罩背后的搭扣已经被身后的男人解开,下身更是早已一丝不挂,背朝男人
浑圆娇小的臀部横跨在男人红铜色又多毛的大腿上。
支撑着女人平衡的除了自己吃力地踮起的脚尖外,就剩下早已隐没在自己股
间深处男人粗陋的肉棍了,一双裹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上是一双老旧的搭扣式皮
鞋,这也是这个女人下身唯一的穿戴了。
此时,这个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早已经是泪打梨花,悲痛不已,看年纪最多不
会超过四十岁,颇似电影明星方舒的俏脸被涨得通红,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
来,神情痛苦并发疯似地摇着头。
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一只粉拳狠命地捶打着身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而
另一只手则始终掩盖在自己阴户上,让人无法一窥她的春色,这不禁让余聂不由
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班主任张晓明来,同时也明白了那个老土一样的老男人正在
做的事。
那女人不论她如何踮起脚,抬高自己的臀部想摆脱深深戳在自己菊门里的肉
棍,可是那根肉棍就像是生了根似地如影随形,每当女人即将要成功时,沙发底
下的男人就会抬起女人撑地的两条腿,失去平衡的女人又会重重地落在男人的怀
里,底下的肉棍也会被再一次重重地插回女人的肛门深处去。
男人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中得到生理上尤其是心理上满足,而女人则在这
种戏弄中得到的是生理上的羞耻更是尊严被摧毁后的绝望与沉沦。
「不要……放我下来……为什么要这样……畜生啊……你们都不得好死……
啊……」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畜生,嗬嗬,今天就让畜生在你亲生女儿面前肏
死她老妈这条母狗,哈哈……」
「小蕊,你不要看妈妈,你恨妈妈吧!啊……妈……妈妈不要脸,妈妈对不
起你爸爸和你啊……呜呜……」
发自与内心的羞耻,在这个娇弱的中年妇人的身上散发着让男人痴迷的良家
气息,在气派的小牛皮沙发前的波斯地毯上,一个身着余聂再也熟悉不过的老爸
学校高中部校服的扎着马尾辫的少女,少女正自啜泣,不敢抬眼正视在沙发上兀
自交媾的一男一女,因为只要她一抬头,母亲那可怜地被陌生男人粗壮的肉棍羞
耻进出地娇嫩菊蕾的样子便近在自己的眼前。
虽然余聂只是个初中二年级的学生,但对于玩弄女性已经驾轻就熟的余聂来
说,这样的场景已经对他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尤其是玩弄成熟的女性方面。可
是,现在有一样东西深深地引起了他的兴趣,那就是那少女身上的校服。
余聂随着庄济来到屋里,也就能更仔细地打量起这对显然从他们的话里听出
是一对母女的女人们。越是走近余聂越是觉得这对母女眼熟,自己一定在哪里见
过,就在余聂苦思冥想的时候,那个正坐在沙发里惬意地肏弄着那个母亲的老头
发话了。
「老弟啊?这妞怎么样啊?」
老头把抱在自己怀里的妇人胸前还挂着的乳罩一把给扯了下来,女人的上身
顿时就一丝不挂,引来两个女人同时发出惊声尖叫,可是换来的只是男人们不怀
好意的淫笑和在空气中不停颤栗地美乳。
「叫个鸟啊?又不是黄花闺女,记好了自己只是个婊子,老子要你露奶子你
就得乖乖地露,要你叉腿露屄你就得自己弄湿了等着挨肏,你这个小婊子也给我
记好了。」
在男人凶神恶煞一般地呵斥下,女人们只能用羞耻地眼泪作为抗议。
「阎老板,这个妞很像方舒啊!」
「是啊!你仔细瞧瞧,再和电视里的比比,活脱就是亲姐俩,嘿嘿……名字
他妈的也挺像,这婊子叫什么林方舒。」
这时余聂才发现这个自己觉得颇为眼熟的妇人,竟然是自己小学里自己的语
文老师林老师,记得当时大家就都管她叫「林妹妹」,因为她的气质非常地温婉
贤淑,又因为人长得酷似电影演员方舒。
那时虽然已是年近三十的人母,但还是一副清纯的打扮,扎着一把马尾辫,
所以在学校里不论是男老师还是男孩子们都很喜欢亲近她,当然也是从那时起这
个娇娇弱弱的林老师就是余聂意淫的对象之一了。
而电视里则正在放着方舒主演的电影「日出」的录像,果然林老师与电视里
的方舒宛如孪生姐妹,只是林老师要比「日出」里的方舒清秀许多。
余聂想起当年自己意淫林老师的种种过往,如今竟然亲眼看见当年那个令自
己垂涎的林老师正与男人交媾的近乎全裸的胴体,那张痛不欲生的俏脸、上下颤
动的酥乳和被打开的胯下那两个在余聂面前几乎一览无余令无数男人们疯狂的秘
洞,仿佛又把余聂带到了当年那个想入非非的日子里,于眼前的情景宛如梦境。
「真的是很像,就是瘦了点,倒是有点林妹妹的味道呢,呵呵!对了,阎老
板,这个小妞是她女儿吗?」
「是啊!亲生的,老弟,你没尝过母女同床的滋味吧!今天,老哥是为你特
地预定的哦,让你尝尝鲜。这位小兄弟是……」
庄济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林老师赤裸的胸乳间上下地游弋着,林老师只能用
自己的左臂紧紧地护住自己女性的象征,艰难地辗转着上身抵抗着庄济的侵犯。
身后的男人感觉到了林老师的抵抗,一把殷勤地向后扳住了林老师的双臂,好让
庄济能随意地玩弄。
随着林老师一声声嘶力竭地悲鸣,一双型若少女如甘橙般的淑乳便在男人们
的眼前傲然而立,也许是小的缘故,即使身为人母,乳头也丝毫不见下垂,像少
女般昂首翘立,只是乳房下沿的皮肤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在地球重力的吸引下,
与乳房下的肌肤形成了两道深深的缝隙。
尤为让妇人不堪的是原本遮掩阴户的右手,也被身后的男人一同给扳到了身
后,女人的私处在男人们和女儿面前已没有了一丝的遮盖,像少女刚刚发育一样
的阴户被一览无余。
「不要,不要看,小蕊……」
妇人无力地哀求着,可悲的是她不是哀求男人们不要再侮辱她,而只是在哀
求男人们可以不让自己的女儿看着自己被侮辱,只是她还没有明白正是因为有她
的女儿在才使这些男人更变态地侮辱她。
「这是余聂,我的铁哥们,这是阎老板。阎老板,你可别看他小,我们余聂
可是个真正的男人,还记不记得那个被我们屁眼开苞的奶妈,那个高老师,就是
小聂收的。嗬嗬……」
「是吗?不错,不错啊,没想到你这小弟比我还厉害,我第一次肏女人才十
六岁,还是吃的别人的剩饭,妈的,在那个骚货被人肏晕后才上去偷偷摸摸地捅
了两下子,你倒是能让个当老师的乖乖地脱了裤子给你肏,了不起啊!小老弟,
嘿嘿……对了,这个婊子也是个老师啊,老子这辈子最爱肏的就是老师了,哈哈
哈……」
老男人说着底下的肉棍就在林老师的菊洞里得意地挺动起来,顿时男人肉棍
与女人菊洞的相擦声、林老师的痛哼声还有林老师女儿的哭求声便响彻了整个房
间。
「阎老板,听您的话,您一定是采摘母女花的高手罗!」
「那是啊,不瞒两位老弟,以前我当村长那会儿,玩过的母女少说也有八九
对,还有一次祖孙三代大被同眠,那个爽啊!不过话说回来,称得上极品的却不
多,只是老子我好这口,嘿嘿!」
「阎老板,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和小聂,这母女花有什么妙处,也好让我们长
长见识啊!是吧,小聂。」
庄济色迷迷地看着被男人肛奸得已是气若游丝的林老师,一只手则在林老师
敞开的两腿间,拨弄着粉红色的裂缝熟练地搜索着隐藏在顶端的肉粒和最下面的
肉洞,林老师的阴埠很薄,几乎没有多余的肉,肉缝就像是在两腿间直接下陷的
峡谷,属于那种典型的丝竹美人,骨感十足,加上细短稀疏的耻毛,配上雪白的
肌肤,不觉给人一种幼齿的错觉。
那个老男人一边自己爽着,一边还不忘着配合庄济玩弄着林老师,他抱着林
老师的上身尽量地往后靠,以便让林老师的阴部更加向前突出,但是不论庄济如
何粗鲁地蹂躏那条刚才还隐藏在深山峡谷中的肉洞却竟然连一丝的波光也未曾泛
起,更不用说让男人们见到梦寐以求的泡沫白浆来了,一时间竟让摧花淫魔的庄
济也不禁在那个老男人不怀好意的揶揄下显出一丝恼怒的尴尬。
「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哦。想想老弟,你一会做了那老的老公,一
会又做她女婿,而那个小的一会叫你干爹,一会又叫你老公,那是什么感觉,嘿
嘿,想想就爽呢!你还能好好地比较一下,看看到底哪一个屄儿更骚,哪个屁眼
更紧,哈哈哈。」
「嗬嗬,说道比较,长这么大,我倒是真没比较过母女花有什么不同呢!」
「那有什么难的,小婊子,听到了吗?像你老妈一样脱光了,掰开腿坐在我
旁边让庄公子好好和你娘比比,嘿嘿……」
老男人伸出长满老茧的臭脚,抬起少女低垂的下颌,让泪眼婆娑的少女能看
清楚和自己深深连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母亲。
「不要,阎老板……庄先生,你……你来玩我吧,怎么玩都可以,放过小蕊
吧,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你们了……」
庄济和那个老男人听到林老师哀求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显然对林老师的
反应很满意,同时也在意料之中,可能这就是那个阎老板说的「只可意会,不可
言传」的妙处吧。
「你是不是要我肏你啊?」
「是,庄先生,你……请您肏我,呜呜……」
女教师还在为刚才自己的话而羞耻地哭泣。
「妈的,你在哭丧啊!是不是不愿意啊……」
「不是,不是,愿意,愿意。」
「那小美人你告诉哥哥我,要我肏你哪里啊?」
男人不坏好意地一步步羞辱着这个无助的母亲。
「阴……户……」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文绉绉话哦。」
「屄……是屄。」
「谁的屄啊,是你女儿的小屄吗?嗬嗬……」
「是我的……我的屄。」
「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哦。」
「是我……林方舒的屄,呜呜……」
「是不是这里啊。」
庄济用手指在林老师干涩的肉洞里狠狠地戳了一下道。
「啊……痛啊……是这里……」
「既然求我来肏你的骚屄,那他妈的为什么还干巴巴的,你不嫌疼我还嫌疼
呢!难道你想谋害亲夫痛死我吗?我看还是旁边这个小妹妹水灵,那小屄也一定
比她老妈的水灵,阎老板你说是吧?嗬嗬……」
「先生……我有水……我不疼的……你……求你……肏……肏几下就会有水
的……呜呜……」
「真的吗?好,那就先信你一回,我的林妹妹,现在就让你的宝哥哥好好疼
疼你,嗬嗬!」
庄济终于在对一位像林老师这样温婉贤淑端庄良家的人妻与人母的彻底征服
中得到了完全的满足,同时也开始体会到了那个老男人刚才所说的那种对母女花
不可言传的性趣了,两个男人不禁对视一笑。
庄济急切地开始往下脱着自己的裤子,两只已经点燃欲火的眼睛里,只剩下
眼前那条只被自己扣挖地红肿不堪的细小蚌缝,单薄无肉的肉唇在空气的暴露中
紧张地颤抖着,在轻微而又有规律地张合中,露出不可思议地与它主人年龄不符
的粉红色来。
庄济不禁趴在林老师的胯间疯狂地啃噬着女教师的私处,此时余聂看见林老
师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澈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清秀的脸颊,余聂能够感到比
之先前高声怒斥时的林老师此时才是遭受最大的痛苦。
女教师圣洁羞耻甚至连丈夫也不曾亲吻过的女阴如今竟被其他的男人在女儿
的面前用舌头悲惨地搅动着来为接下来的交媾做准备,而这一切还是在自己无耻
地哀求下自愿接受,这怎么能不让一个洁身自好的母亲彻底崩溃呢?
很快在庄济的唾液下被浸润的若隐若现的洞口开始闪着诱人犯罪的光泽,庄
济黝黑健壮的雄性肉棍开始在林老师纤弱的阴户前就位了,一个是如此的丑陋像
是一只肮脏的耗子,一个却显得那么地圣洁犹如仙子的瑶池,眼看着那一汪纯洁
的仙池便要被玷污了。
就在已经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碰触到阴唇的一刹那,在林老师扭头紧闭双
目,洁白的牙齿死死咬着薄薄的红唇,紧张又无助地等待着在这个比自己丈夫粗
壮得多的肉棍野蛮地夺取自己贞洁的那一刻时,自己不会发出羞耻地呻吟,尤其
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捍卫的那么一小点的自尊了。
庄济猥亵地正用自己的肉棍刮擦着林老师娇嫩单薄的阴唇,大号的龟头与林
老师紧闭细小的阴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甚至连余聂都担心是不是能顺利地插进
去。
「妈妈,对不起……先生,你来玩我吧,我妈妈身体不好,她……她受不了
的。」
就在庄济想一鼓作气,剑劈峡谷的时候,一只柔软但却冰凉的小手,在自己
母亲生养过自己的洞口紧紧地扼住了庄济的肉棍,一股凉意让原本膨胀高昂的肉
棍突然间就像是被人拿捏住了七寸的毒蛇,软绵绵地俯首在林老师的桃源洞前。
这让庄济勃然大怒,熄灭的欲火瞬间就变化为男人的狂暴,男人青筋暴露着
狂吼着,可是看到一个稚嫩的还穿着校服的女中学生,满脸泪花跪在地上央求自
己,秀气的小手里还握着自己的肉棍,此情此景又不禁让刚刚还几乎失控的庄济
性趣盎然了。
「小妹妹,你知道这宝贝怎么玩吗?嗬嗬……」
庄济拔出少女手里的肉棍,开始在少女还有些婴儿肥的俏脸上挑逗似地刮蹭
着,并不时有从肉棍里挤出的腥臭粘液在少女充满稚嫩的小脸上像焦糖拔丝一般
拔出一根根透明的粘线来,若即若离般地挂在了少女的双颊、额头、鼻尖和红唇
上。
就在肉棍再次滑动到少女的小嘴边时,少女已是乖巧地含住了男人的肉棍,
正在努力地往里吞咽着,希望以此来取代男人对自己无助母亲的欲望。
可是,这个可怜的少女却没有意识到,她的一片孝心会让自己的母亲心肠寸
断,她宁可让眼前那个陌生的男人洞穿自己珍视的贞洁,甚至愿意在自己的女儿
面前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玷污自己圣洁的桃源,也不愿意看到女儿在自
己眼前用自己的小嘴来代替自己的阴道给男人无耻地肏弄凌辱。
「老弟,别看她还是个学生,这小娘皮见过的鸡巴,一定比你见过的小屄多
哦,哈哈……」
老男人一边闲庭信步地用他那像黑驴一般的肉棍深深进出着自己怀里娇弱林
老师的细嫩的菊道,一边不屑地调侃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猥亵着盯着林老师悲羞
欲死的表情,布满茧子的手指,开始在林老师显然没有怎么被开发的小穴里探索
起来,一根、两根……直到把三根手指都给挖了进去。
落在外面的只有长着让人恶心的厚厚黄黄如粉末状灰指甲的大拇指和粗短地
像被人截掉一段的小指,但也都没闲着,拇指准确地找到了林老师阴道顶端充血
才能看到的阴蒂,不停地用充满着黄色真菌的指甲把它剥出细嫩的包皮,搓揉掐
弄着。
纤细的阴蒂就如刚刚发出的绿豆芽一样,在像从外星球来的怪物般丑陋的指
甲下,不停地颤抖着、摇曳着。而那个异乎与常人粗的小指,则顺着老男人的肉
棍一起扣进了林老师已经被肏地翻起的肛门里搅动着。
「是的吗?看不出来,还有这么清纯的小婊子啊!倒是让我看走眼了呢!嗬
嗬……」
「老弟,你好像还不相信老哥我啊!快把你的小屄亮出来,小婊子,让这两
个哥哥还有你老妈好好地见识见识,嘿嘿!」
「不……不要啊,先生,先生你来玩我吧,她还小,什么也不懂的,求你们
了……」
不论这位正在遭受有生以来莫大陵辱的可怜母亲,如何在男人的怀里苦苦挣
扎和哀求,都无法改变男人们的下流兴趣,相反男人们甚至很有兴趣看一下这个
无助的妈妈在自己女儿当着男人们的面,撩起裙子叉开腿,露出一个少女的贞洁
之门时,她的妈妈会又有什么样的反应。
少女已经不再理会母亲的阻止也无法再去理会了,少女只想把男人们的兴趣
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来,少女顺从地依照老男人的吩咐,熟练地撩起校服的裙子乖
巧地坐在老男人的身边,褪掉脚上的洁净褪色帆布鞋,两只脚摆放在沙发的边缘
形成可爱的M型。
双手掰着内裤的裤腰,轻巧地抬起雪白的小臀,眨眼间一条朴素小巧的内裤
便移到了脚踝处,胯间油亮浓厚的阴毛黑压压地一大片,一直蔓延到肛门,让人
很难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熟透的女人阴户会出自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女。
「愣着干嘛?自己把洞亮出来,小婊子。」
少女的纤纤素手从自己分开的大腿外侧聚拢到自己的私处,按着肥厚的阴唇
向两边分开,刹那间,鲜红的秘肉在少女浓黑的胯间突然绽放出来,让在场的所
有人都为之惊叹。
「妈的,这小妞的玩意儿比她老妈的还要骚啊!嗬嗬……」
「好眼力老弟,你看着小娘皮的那两片肉片,是不是比她老妈的要厚许多也
要黑许多啊?我可以打包票这小妞一定比她老妈被男人肏的多,嘿嘿……而且这
小妞一定在很小的时候就让男人给开苞了,不信你问问看,嘿嘿……」
「小妹妹,告诉你亲哥哥,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让人戳破这个骚洞的啊?」
男人当着林老师的面,把刚才还在林老师小穴里抠挖的手指猥亵地捅进了眼
前这个与林老师有着母女血缘关系的少女秘道里,来回模仿着男人肉棍的抽插了
起来,很快房间里便回响起少女稚嫩的呻吟声与敞开的阴户里越来越响地潮水声
来,果然如那个老男人说的一般要比她的妈妈敏感出许多。
「先生,你行行好……嗯……让我来伺候你吧!她……啊……她还是个小孩
子啊!啊……嗯啊……」
林老师还在无助地维护着自己的女儿,只是两只手臂被身后的老男人死死地
反夹在臂弯里,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不得已林老师只能抬起唯一支持自
己身体平衡的腿去蹬踹在身旁正在指奸自己女儿的庄济。
仓促间脚上的那只老旧的搭扣式皮鞋掉落在地,裹着肉色短丝袜的纤细小脚
顿时呈现在男人们的眼前,纤纤的脚趾、修剪整洁的指甲、细腻如雪的肌肤在肉
色的短丝袜里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让男人们不禁遐想。
尤其一股柔和着皮革特有的酸酸的味道弥漫期间,让庄济不禁一把接住这支
踢向自己的美妙「凶器」,把它抬向自己的鼻尖,嗅着包裹在丝袜里汗渍,庄济
情不自禁地像小孩子在舔舐薯条上粘着的番茄酱一样贪婪的吸允着林老师的每一
根脚趾,即使林老师拼命地把自己漂亮的脚趾弯向自己的脚掌,也被庄济用牙齿
一根根的掰开含入自己的口中品味。
这个可怜的母亲不仅根本无法挽救自己受辱的女儿,连平时自己都嫌污秽的
双脚都成了被男人把玩的玩物,想挽救、想挣扎,可是换来的只是男人们更变态
的玩弄和菊门更深的插入,母亲为女儿的哀求声很快就被自己悲哀的呻吟声所代
替。
由于被庄济提起了一条腿,整个身体的重心已经无法支撑,不得不把全身的
重量都坐在身后老男人的身上,使那只已经让自己无法承受的肉棍几乎深入到了
自己的肠道里,阵阵的冷汗让林老师本就雪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更让林老师不堪
的是,这个姿势让自己与男人交媾的菊门更彻底地暴露在男人们和自己女儿的面
前。
良家妇人的羞耻心让林老师霎那间忘记了自己要保护的女儿,一声地哀吟在
宣告着一位矜持慈爱的母亲对自己无助的哭诉。男人们继续地在饶有兴趣地探究
着少女的性交史,全然不顾少女身旁那个已经被深深陵辱的人母撕心裂肺般地哀
求与呻吟,反倒是把这当成了一种今天不可或缺的背景音乐来欣赏。
「十……十二岁……呜呜……」
少女小脸已经涨得通红,根本不敢再去抬头看一眼同样为自己受辱的母亲,
低如蚊吟的回答像是生怕被身旁的母亲听见一般,可是这几个字仍然如晴天霹雳
一般让身旁的林老师发出绝望母兽似的咆哮,让所有的人都不禁为之一颤。
「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蕊……呜呜……」
「是……啊!小……小宝贝,快点……告诉你妈……妈呀!嗬嗬……」
庄济一边吮着少女母亲的美脚一边调戏着少女,由于林老师现在的精神都集
中在了女儿身上,原本紧绷的脚趾已经失去了意志上的控制,美丽秀气的五根脚
趾已然自然的伸展开来,就像一朵盛开的精致玉足花儿,庄济几乎把这可怜的女
教师五个脚趾整个都塞进了嘴里,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是……是校长……呜呜……」
少女突然间放声痛哭起来,与刚才请求庄济玩弄自己时所表现出来的与自己
年龄不符的熟练和风尘模样截然不同,相反突然间仿佛又使自己变回了那一个本
应该纯洁无瑕的女孩子了。也许是直到此时此刻终于可以把独自隐忍多年的痛苦
与屈辱在母亲面前得以倾吐的缘故吧,可这丝毫不会得到哪怕一丁点正在羞辱她
男人们的同情反而恰恰相反,尤其是更加激起了一直在旁观战的余聂的兴趣来。
「老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啊?小蕊……呜呜……」
一对美丽可怜的母女花,彼此痛哭着近在咫尺却无法彼此拥抱安慰,一样被
男人大开着羊脂般赤裸的大腿,女人的秘境裸露着供男人们猥亵,只是少女已是
春水潺潺而母亲仍然只沾满男人的唾液。
「喔……嗬嗬……小聂,这……这个小妞不是你……啧啧……你老爸学校的
吗?嗯……啧……这么算来,嗬嗬……啧……这小妞岂不是可以算你……啧……
你的干妈了吗?嗬嗬嗬……啧啧……」
庄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调侃着身边的余聂,在少女阴道里抠挖的手指也更
有兴趣地搜索着,嘴里吸吮着林老师光洁的脚趾不时发出「啧啧」声,像狼狗一
般的舌头卷着人母柔软的足弓,钻入每一条趾缝间搜寻着那种令自己难言气味,
原本脚上的那只已经被男人口水浸湿的短丝袜早已皱巴巴地躺在了男人的脚下,
显然是被庄济用牙齿从林老师脚上扯下来丢弃的。
男人们无耻地调戏,终于让这对无暇他故的母女,第一次把视线移到了这个
已经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很长时间的矮胖的男孩,男孩是如此的不起眼,甚至看起
来有点猥琐,尤其是那对王八绿豆般死盯在人母赤裸诱人阴部的小眼放射出与其
年龄不相称的欲望与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是余聂……」
「林老师,你还记得我啊!」
可怜的教师、悲哀的人母,怎么也无法接受一天之内被本该爱戴自己的女儿
和仰视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如此淫荡不贞的一幕,即使这些都是出自于胁迫和威
胁,可是自己在女儿和学生面前的尊严和矜持却已荡然无存。
尤其是在自己曾经的学生面前,作为一个女人本该好好隐藏守护的性器,如
今却毫无遮拦地打开着,就像是一个在诱惑着无知少年的淫妇,而不再是一个师
道尊严的教师。
「怎么了,小老弟,开了这小娘苞的校长就是你的老爸吗?嘿嘿,真有意思
哦……」
「小聂,这个大美人是你老师吗?」
林老师与余聂的一问一答着实让老男人和庄济兴奋不已,就连那个少女都吃
惊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和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难看的胖男孩。
「是的,林老师是我在小学时的语文老师,给她女儿开苞的校长就是我老爸
没错了。」
余聂简洁又清楚地回答着男人们的疑问,提及自己的老师与父亲时口气是那
么的自然平和,就连那个老男人也不禁对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男孩有点刮目相看
了。
「真他妈的爽啊!果然英雄出少年,好,好,好,小老弟,从今往后咱们就
是自己人了,老哥的就是你老弟的,不用客气。」
「是啊!小聂,阎老板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既然阎老板都这么说了,你就
不用再客气了,还穿着衣服干嘛,嗬嗬……今天,就让我给你做主,出出你的晦
气。」
「既然这小妞都做过了你的干妈,那你今天就痛痛快快地肏了她老妈,也做
做她干爹,嗬嗬……这样也算是扯平了,对吧?阎老板,嗬嗬……小聂,你可别
告诉我们,在你小学的时候就没对这么个娇滴滴的林妹妹老师一点都没想法,嗬
嗬……」
「怎么会呢?林老师以前是我们学校最好看的老师,我怎么会没想法呢?庄
哥。」
「嗬嗬……小聂,看不出你小学的时候就想肏你老师了啊!」
余聂凑近林老师被迫大开的大腿,伸手从上倒下整个按在了已经完全暴露在
空气中的林老师的阴户上,想到当年在小学里的时候连隔着衣服碰一下林老师的
身体都不敢到而今自己竟然能够把整个手都放在林老师全裸的女阴上,还能……
想到这里,余聂毫不犹豫地便把自己的又肥又短的手指捅进了林老师干涩的秘洞
里。
「庄哥,那时候我连女人小屄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呢?怎么会有兴趣肏呢?」
「不想肏屄?那你还会有什么想法?」
庄济很疑惑,就连那个老男人也停止了肏动,老有兴趣等着余聂的解答。
「呵呵……不满两位大哥,那时候我只对女人的脚感兴趣,呵呵……」
「嗬嗬……小聂,我也和你一样,从小先对女人的脚先有兴趣,到现在也没
改,啧啧……阎老板你有没有这爱好啊?」
庄济又开始啧啧有声地吮吸着林老师细嫩的脚趾了。
「两位老弟,我可不像你们天生就对臭脚丫子感兴趣,在我老家山沟里,可
没几个有好看脚丫子的娘们,不过自从我娶了个城里的婆娘做了老婆后,才对那
个玩意儿感兴趣,那脚丫真他妈的美啊!又白又嫩又香,比那些乡下娘们的手还
俊俏呢……」
老男人仿佛一下子就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了,一幅心满意足的模样,仿佛这
天底下已经没有再比得上她媳妇的脚了。
「那你当时有没有如愿啊!小聂!」
「没有啊!连一个脚趾头缝也没见到哩!」
余聂仍旧为当年不如意耿耿于怀着。
「怎么样,我叫你来没有错吧,今天你就能如愿以偿,以前她是你老师,今
天她就是你婊子,以前她教你认字,今天,就让她教你怎么做她女儿的干爹,嗬
嗬……小妹妹,你没听到你干爹想玩玩你老妈的脚吗?别光顾着自己发骚了,快
去把你老妈另一只鞋给脱了,把你妈的脚送到你干爹手里,然后把自己的鞋袜也
给老子脱了,让我好好比一比你们娘俩哪个更美,快……快……嗬嗬……」
庄济越来越品出了母女花的滋味来,也越来越无师自通地开发着自己淫虐的
天赋。
可怜的少女不知如何是好,怯怯地望着被两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围着的母亲。
母亲感受到男孩深入秘洞的手指所带来的疼痛和羞耻,拼命地扭动着瘦弱的身体
想摆脱男孩的侵犯。
显然这一切都是徒劳,随着妈妈臀部的左右扭动,换来的只是给自己身后那
个老男人还深深插入自己菊门的肉棍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可是妈妈仿佛已经忘
记的那个老男人,所有的努力只在不被那个男孩侵犯自己,即使这样的挣扎会让
自己娇嫩的菊蕾被男人插裂。
妈妈一边娟秀的娥眉紧紧地纠结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时断时续的闷哼声,一
边还在试图劝导着曾经自己教诲过的学生。
「不要……唔……嗯……余聂住手……嗯嗯……我是你……老师……嗯……
你不能这样啊……」
「不能怎么样啊?我的林妹妹,嗬嗬……」
「先生,你来和我做吧……我。我什么都愿意,放过这两个孩子吧!从今以
后我什么都依你们,求求你了,先生……」
善良的教师,伟大的母亲,愿意为自己的学生和孩子付出一切代价,只是她
不知道眼前这个昔日不起眼的学生早已蜕变成色中的魔王,尤其是女老师们的煞
星了。
「我的林妹妹,本来嘛我早就搂着你做你老公了,不过现在你女儿先做了人
家的干妈,所以你这个做妈妈的也该给人家一点儿补偿嘛,嗬嗬……这样吧,就
一次,只要你让小聂肏十下,今天我就放过你女儿的小屄,你看这还公平吗?嗬
嗬……」
原本可怜的母亲把庄济看作是自己最后的一根稻草,希望用献出自己的贞操
和臣服来换取女儿与「学生」的平安,也可以使自己免于与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年
幼的学生发生乱伦的悲剧。
可是男人们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而且还开出了自己奢望的得到的条件,事
到如今这位身为师表的母亲为了女儿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奢求。
转头发现余聂已经与自己近在咫尺,秘洞中的手指老练地攻击着女人最深处
的敏感部位,另一只手已经牢牢地搂着自己盈柔的腰肢,充满欲望的小眼比那两
个成年的男人更加邪恶,此时的女教师才真正明白了从自己当年成为他老师起自
己就已经成为了他的猎物了。
「就十……唔……」
就在林老师妥协地向庄济重申十下之约还没把「下」字说完,余聂的猪嘴就
已经堵住了林老师曾经为他传师授道解惑的小嘴上,用厚大的舌头撬开了林老师
的洁白的贝齿,开始吮吸起林老师的香舌来了。
「小妹妹,还不快点去给你妈妈把那只鞋给脱了,还愣着干嘛?没听见你妈
妈连自己的小屄现在都同意给你干爹肏了,你干爹想玩玩你老妈的臭脚,她还会
不同意吗?快去啊!嗬嗬……」
少女犹豫地看了看庄济又无奈地望向自己的母亲,而此时的母亲正在被比自
己还年幼的学生猛吸着香舌自顾不暇,少女蹲在妈妈的脚边,轻轻地打开了妈妈
皮鞋上的搭扣,抬起妈妈紧紧支地的脚尖取下了那双款式陈旧的皮鞋。
妈妈纤细的脚趾像芭蕾舞演员一般紧紧地并拢着,突然地被女儿抬离地面,
让林老师不禁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让少女明显地感到了自己母亲的痛楚,少女
无措地抬起头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一抬头看见的竟然是被男人粗大肉棍
深深刺入的母亲娇嫩的菊蕾已然开裂,一丝如处子初夜的鲜血淌落在男人两个鼓
鼓地像癞蛤蟆一样的肉球上。
少女的粉脸霎时有通红变为煞白,显然知道一个像母亲这般从没肛交过的甚
至这么龌龊的事连做梦都不会想到的良家妇女第一次被男人开苞是多么痛苦的一
件事,就如当时自己的那第一次一样。
不禁呆愣在那里,实在不忍心把妈妈的脚再往上抬了,因为无疑那样只会使
男人在妈妈的菊洞里的肉棍更加地深入,而妈妈全身的重量也将随着自己的抬起
越来越重地落在男人深入的肉棍上,看到男人们都一脸坏笑的神情,无疑自己已
经成了帮助男人们陵辱自己母亲的帮凶了。
「小妹妹,快点啊!你的小干爹都等不及了,嗬嗬……」
在男人的催促下妈妈的呻吟中,少女只能无助的哭泣,她知道在这里是无法
抗拒男人们的任何要求的可自己又怎么能帮着那些无耻的男人来作践自己为了自
己才陷入如此悲惨境地的妈妈呢?
「小蕊,乖……妈妈没事……啊……啊……」
妈妈慈爱地把目光投向正跪在自己腿边双手捧着自己还着着肉色短玻璃丝袜
的脚不知所措委屈哭泣的女儿,用自己尽可能平静柔和的语调安慰着,同时尽力
抬起在女儿手里的玉足伸向正站在自己大开的股间指奸自己秘洞的余聂,伟大的
母爱在默默中闪耀着光辉。
为了自己的女儿母亲可以把自己羞于见人的器官亲手送予恶魔满足他变态的
玩弄,即使这个恶魔的年龄足足可以做自己的儿子,而在这过程中菊蕾中的鲜血
也越流越多,不时发出痛苦的颤音宛如黛玉啼血。
余聂终于手捧着林老师那只曾经朝思暮想而不可得的玲珑玉足,竟然比面对
林老师赤裸的胴体还要让自己欲火沸腾,那种梦里才有曾有的触觉以及诱人的气
味无一不让余聂达到忘我的境界,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当年的小学时代,心中不停
地默念着:「我得到了,我终于得到了……」
尤其是看到林老师自己亲自把曾经从不轻易示人的小脚送入自己怀里的那种
犹如少女般娇羞的神情,怎么不让余聂抓狂呢?一旁的少女此时真的觉得男人是
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即使是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小男孩也是如此的不可理
喻。
男孩猴急似地剥去妈妈脚上唯一勉强阻挡他的那只小小的廉价丝袜,紧紧地
把妈妈白晰的玉足整个的按在自己的脸上磨蹭着,大口喘着粗气的嘴张着两片厚
厚的嘴唇口味浓重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地落在妈妈秀嫩的足缝里,很快妈妈所有
的脚趾和脚背上都湿漉漉地沾满了那个像猪八戒一样的男孩的口水了。
「别愣着,小妹妹,你也像你妈妈一样把你的小脚丫露出来,让哥哥好好亲
亲,嗬嗬……」
庄济此时已是食之甘髓,深得要领,既然已经把母亲的秀足已经研究把玩了
个遍,自然不会放过那个小羊羔似的少女,很快庄济就把母女俩的美足一手一个
地津津有味地比较起来,一会儿闻闻这个一会儿舔舔那个快活无比。
可怜的母女俩人始终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自己充满异味的光脚会让男人都这
样的痴狂,其程度甚至都要超过对女人性器的兴趣。
而男人则很快地就发现了这对母女玉足的各自妙处,母亲的玉足瘦弱隽秀手
感冰凉而女儿的小脚则充满着婴儿肥般粉嫩又温暖,宛若环肥燕瘦冬裘夏冰各擅
胜场。
庄济把母女俩的两只光溜溜涂满自己唾液的玉足脚心对脚心地合在一起用她
们的足弓形成的缝隙开始套弄自己兴奋的肉棍,如此变态的举动让母女两人都没
料到,不禁都齐声尖叫起来。
不论母女俩如何挣扎,仍旧被男人紧紧地按住,风韵不同但同样雪白晶莹的
玉足仍然被完美地合在一起,五对白净的脚趾错落地相叠,母女俩同样被男人唾
液浸湿的肌肤和光洁的趾甲在璀璨的灯光中散发出晕人的氤氲,在肉棍的抽插下
犹如幻化为水晶的女阴。
男人的肉棍在如痴如醉中迅速地膨胀,可怜的母亲已经不再挣扎只能强忍羞
辱用自己纤细冰凉的脚趾轻叩还在试图抽回的女儿可爱的小脚丫,慈爱的目光透
过早已婆娑的双眼投射给泪流满面的女儿以安慰,就在母女俩都以为庄济会在自
己的脚底心射精时,男人却停了下来。
「小妹妹,快去给你小干爹把裤子脱了,你妈妈小屄还等着你小干爹的肉棍
肏呢,嗬嗬……」
少女的目光落在了余聂肥肥的裤裆上,男孩仍旧贪婪地舔噬吞吐着母亲玲珑
白净的纤足,仿佛是世间最难得的玩物,对母亲胯下那个曾经生养过自己从不曾
向外人袒露而如今已经对男人洞开令男人销魂的秘穴却似乎毫无兴趣,少女真的
怀疑眼前的这个变态古怪的男孩面对着连自己都为之心动的母亲幼齿般的阴户是
否懂得男女交媾之事。
在男人揶揄的催促和妈妈忍辱的默许下,少女跪在这个比自己还年幼的男孩
面前,开始为让这个小男孩奸淫自己的妈妈做着准备,直到此时少女还天真的以
为让这个曾经是自己妈妈学生的小男孩来和妈妈交媾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只是
男人们羞辱她们母女的伎俩,也许只是让他学着男人做爱的样子在妈妈的胯间做
做样子而已,总比过让那些无耻的男人来奸淫妈妈。
女教师紧张不安地看着随着女儿为余聂宽衣解带后在余聂圆滚滚的奶油肚下
已经昂首的肉棍,连阴毛还没有长出的肉棍虽然比成年的男人要短了不少,但绝
对要比自己的丈夫粗壮许多。
想到自己的丈夫,自己竟然对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学生与自己的丈夫做比
较不禁从心中涌出深深的愧疚,可是如今不得不面对让自己的学生成为自己第二
个「丈夫」,如果不是为了女儿,自己是宁死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师生乱伦的耻辱
的。
「小妹妹,还不给你小干爹的肉棍好好用嘴含一含润滑润滑啊?要不待会儿
戳进你妈妈的小干屄里,你妈妈可要痛的哦,嗬嗬……」
对男女交媾之事心知肚明的少女显然知道庄济讲的一点都没错,妈妈被男人
们蹂躏过的秘穴虽然已经红肿但仍然显得干涩,再看那男孩的肉棍未长阴毛的小
光鸡虽然短小但有着与那老男人插在妈妈菊蕾中的大号肉棍一般粗壮的龟头,目
视的直径足足比妈妈单薄的肉穴要大上一圈,显然如果没有充分的润滑,少女真
的很为妈妈担心。
就在余聂仍然醉心于林老师那只曾令自己梦寐以求的美脚时,突然翘起的肉
棍一凉,而后便被柔软湿润的腔体所包容,低头望去,少女正在为自己口交着肉
棍,一旁的庄济和林老师身后的老男人都露着不怀好意的淫笑,而越过少女如丝
绸般的秀发便正是林老师被打开的股间那令人销魂的细嫩女阴。
「小蕊,不要啊!」
「林老师,你女儿是在孝顺她干爹你老公啊!你看你那小屄干的,一点水也
没有怎么给我们小聂肏啊?到时候你痛不要紧,我们小聂也受不了啊!你这不是
在谋杀亲夫吗?嗬嗬……」
「小蕊,妈妈不会痛,余聂……老……老师,老师……要你……」
「林老师,你要我什么啊?」
「余聂,你……进来吧……」
「林老师,你要我进到哪里啊?呵呵……」
「阴……阴户……」
林老师在自己曾经的学生调戏下,早已秀脸滚烫,音若蚊鸣。
「好了,你妈妈要叫我入洞房了,乖女儿,呵呵……」
余聂抽出少女檀口中的肉棍,把刚才还在为自己口交的少女推到了一旁,湿
漉漉的光肉棍因为兴奋而上下颤动着猥亵地凑到了林老师的瘦瘦的峡谷前,像吐
信的毒蛇舔舐着林老师两片薄薄阴唇。
「林老师,我来了,你教我啊!」
善良的女教师还以为余聂真的不懂,不得不亲手引导着余聂沾满女儿唾液的
肉棍在自己隐秘的胯间探寻着那除丈夫外从不曾有外人窥视的秘洞的入口,用余
聂粗壮滑湿龟头在自己干涩的阴缝间经过几次的刮擦探究终于在一团细软的嫩肉
前停了下来,微微蹙起的蛾眉楚楚可怜的双眸哀怨无奈地默许着自己的学生夺走
自己的贞洁。
余聂丝毫没有理会眼前这个身为自己师长的人母已经做出的羞耻默许,看着
以前高高在上端庄娴淑的林老师正用曾经这只拿着粉笔在黑板上教自己识字的素
手,而如今却拿着自己的肉棍在自己的阴户里为自己的学生对准当年那令多少男
人垂涎的秘洞,这怎么能不令余聂激动不已。
更没让余聂想到的是这个不知道自己梦想过多少次的不可能的场景,今天居
然梦想成真了,余聂当然是不会白白放过这个来之不易又突然天降的奇遇的。
「林老师,怎么啦?」
「就……就是……这里……」
成熟美丽的女老师亲手扶着自己曾经的还未成年的学生的肉棍抵着自己足可
以做他母亲的秘穴,断断续续地吐出淫靡的字眼哀求着学生的交欢,令全场的男
人都感到口干舌燥,就连那少女也不禁为自己的母亲感到羞耻,即使她知道这一
切都是妈妈为了要保护自己。
可是妈妈不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她那个以前纯洁可爱的女儿了,在男人们的眼
里自己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所有所有的一切自己又如何去向自己可怜的妈妈
去解释,只能在一旁无助地看着妈妈原本只属于爸爸的贞洁被一个可以做自己弟
弟的妈妈以前的小学生羞耻地夺走,现在少女唯一能祈求的只能是那小男孩的小
肉棍可以不给妈妈干涩的阴道带去生理上的伤害。
「老师,我们的小兄弟可是你的学生哦,你不手把手地教他,他怎么能学会
肏他的老师你呢?所以,这第一次你可要亲手把他的鸡巴塞进你生你女儿的小骚
屄里哦,嘿嘿……」
身后的老男人在林老师的耳边提醒着,字里行间不断地用语气强调着他们彼
此的身份,巧妙地折磨着这个还没有被彻底征服的人妻。
曾经诲人的女教师如今不得不用手指努力地分开自己细弱的花唇好方便自己
的学生看清花径的入口,默许地鼓励着还未成年的学生能用力把肉棍顶入自己的
秘穴,而不必羞耻地亲手插入。
余聂俯视着当年高高在上,不知道让自己意淫过多少次的小学班主任,如今
不仅乖乖地让自己把玩着难得一见的秀足,更主动拨阴露屄的求着自己肏她,此
时的余聂真如活在梦里一般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当然余聂也很明白那老男人的
意思,自然也不会把这么难得的机会给白白断送掉,装着一脸无辜不知所措的表
情望着曾经严肃端庄的林老师。
显然,余聂的表现让那个老男人非常满意,露出颇为嘉许的神情,也对这个
只听说过的小男孩更为刮目了。
「怎么啦?不快点的话,要是我们的小兄弟的肉棍软了,可又要麻烦你女儿
给再含一遍了哦!嘿嘿……」
老男人的话果然起了作用,原本还在包最后希望的林老师娇躯不禁一颤,下
意识地低头去看了一眼握在手里短粗的肉棍,像是害怕它突然像那老男人说地那
样。
「小蕊,不要看……嗯……」
终于,成熟的女教师拿定了主意,在一声如泣似怨的叹息中把手中握着的学
生的肉棍推入了自己三十余年贞洁的秘穴里,一切的挣扎一切的幻想都在那一刻
幻灭,一切的羞耻一切的人伦也在那一刻不再重要,知性的双眼失神地望着不知
名的远方,成熟的女教师此时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美丽皮肉任人鱼肉,只有紧
咬的双唇,仍在下意识般竭力地维持着一个母亲与师道的尊严。
「小聂,你老师的小屄怎么样啊,嗬嗬……」
庄济一边盯着已吞着余聂粗短肉棍的林老师幼齿一般的阴户一边咽着口水酸
溜溜地问着余聂。
「嗯……很紧,很干,磨地我都有点痛呢!林老师,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啊!
你教我呀?」
对余聂能举一反三的机灵老男人也很兴奋,也开始加大了在林老师菊蕾中的
抽动,即使如此女教师也不想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表现出哪怕一丝有失师道尊严的
痛苦。
「林老师,快教我们的小兄弟怎么肏你的小屄呀,嘿嘿……是不是像我现在
肏你屁眼一样啊?快教啊,快啊!嘿嘿……」
老男人的话又一次剥落着女老师早已残破的尊严,从肛门中传来火辣辣的欲
裂感再一次把女教师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中。
「你……动……」
女教师不得不当着女儿的面教导着已经被自己亲手把肉棍放入自己的阴道的
学生如何去享受自己美妙的秘穴。
「怎么动啊?要不要让你女儿来给我们小聂示范一下啊?嗬嗬……」
在一旁正在用林老师玲珑的大脚趾缝给自己手淫的庄济又一次用对女教师最
有用的方法摧残着,他知道这一招百试不爽。
「来回……来回……动……」
余聂显然是受到了女教师的刺激,粗短的肉棍不再挑逗矜持,开始向着自己
曾经梦寐过的秘境奋力的探索,男孩的冲动也让女教师明显地感受到了有力的冲
击,不禁抬眼向在自己胯间的余聂望去。
只见这个当年自己从不曾注意的学生正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脚跟在嘴里吞吐着
自己纤纤的脚趾,就像一个贪嘴的小男孩紧紧吸吮着可口的棒棒糖,一只手在自
己雪白的酥胸上拨弄着自己小巧的奶粒,就像是顽童在玩弄着自己心爱的弹子,
尤其是被自己亲手放入秘洞里的粗壮肉棍被自己细小又干涩的肉唇死死咬住一丝
的缝隙也没有。
因为余聂的肉棍尺寸太短,所以与其说是在阴道里来回抽插倒还不如说是把
粗壮的肉棍嵌在林老师单薄少肉秘穴里和阴道一起做着整体的位移运动,就像是
一只鼓风机一般随着余聂来回的运动,一股股沸腾的热气被鼓进林老师的阴道深
处,像一柄柄无形的利剑刺入林老师阴道的深处直入子宫竟然鬼使神差般地开始
融化了女教师原本始终如冰封般的爱泉。
一切仿如一场不可思议的噩梦,曾经的老师与学生,如今却被这个自己可以
做他母亲的学生肆意奸弄自己身上所有羞于见人的器官,甚至有些连自己的丈夫
都不曾把玩过,更不堪的是眼看那根自己亲手放入的肉棍如今竟然要令自己在女
儿的面前流出原本只能给自己丈夫沐浴的爱液。此时的女教师只能祈求这个噩梦
快点结束,在自己崩溃之前。
女教师在心中默念着,一下、二下、三下……终于悲哀地捱过了被自己的学
生肏了十下,原以为这帮恶魔们会就此放过自己母女。
「余聂,你快停下来……」
「怎么啦?林老师,我还没爽呢……嘿嘿……」
「已经十下了,你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啊?林老师……嘿嘿……」
「先生,你说过的只要十下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啊!呜呜……」
女教师急得转头向着刚在自己脚趾缝里射精的庄济哭求道。
「是啊!我的林妹妹,我是答应过你,可我们小聂可没答应过啊?这怎么叫
言而无信呢?我的林妹妹老师……嗬嗬……小妹妹你别愣着,快把你妈妈脚上你
哥哥的精华舔干净,要是敢有一滴掉在地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妈妈,哼哼……」
少女跪爬着第一次这么近地捧着妈妈的秀足,竟然发现平时自己几乎每天都
看见的妈妈脚竟然美的像工艺品,细致紧密的趾缝间填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反而
更显出妈妈玉足的精致与香糯。少女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更不愿自己让妈妈去承
受更多的不幸与羞辱,灵巧的舌尖仔细地清洁着妈妈被男人玷污的美足。
「呵呵,林老师,你出水了啊……」
突然,余聂开始兴奋地叫了起来,果然余聂原本死死嵌入女教师小穴的肉棍
开始前后滑动起来,随着余聂抽插女教师细嫩少肉的单薄阴唇开始向两边绽放,
不时有里面的嫩肉被余聂的肉棍带出,啧啧的水声也开始响彻整个房间。
「不要啊?余聂……呜呜……」
女教师已经被自己的身体彻底地羞辱了,不可阻挡的爱液正在向洪水一样由
秘洞的深处涌出。同样,痛苦内疚羞耻地眼泪此时也不可抑制,仿佛所有的尊严
道义礼仪廉耻都是不真实的幻像,只有自己都陌生恐惧的淫荡才好像是真实的本
质,这怎么能不令身为贤淑端庄的人母人妻的女教师万念俱灰。
突然自己的脸颊一痛,一根又腥又臭的肉棍硬生生地被塞进了自己张开的小
嘴,终于这个成熟的女教师悲哀地被男人们用肉棍塞满了自己曼妙身体上的所有
的孔洞。
少女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一个女人被男人们一起塞满身上所有孔
洞的那种痛苦欲死的感觉,只是少女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端庄娴静
为人师表的妈妈身上,怔怔地突然几颗咸咸的水珠带着骚骚的腥味洒在自己的脸
上。
少女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母亲正在被小男孩狂肏的秘穴上,看着妈妈那随着
男孩尚未成熟的肉棍剧烈飞舞的隐秘嫩肉,少女知道妈妈已经高潮了,那顺着雪
白臀部流淌着的透明液体就是最好的注脚。可怜的妈妈已经被这个比自己都要小
的小男孩玷污了,显然很快妈妈那条在十七年前生养自己的阴道里就会被灌满妈
妈学生还没有成熟的精子。
(9) 记忆中的恶魔
张晓明沿着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改变过模样的乡间小道往山上走去,这条当年
和妈妈一起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的小路是通往这个偏僻的小乡村中那个唯一学校的
必由之路,路旁的风景依旧只是早已物是人非,不堪回首。
来到了坐落在安静山坳里自己当年的学校,童年的时光就像电影般在眼前闪
过,慈爱的父亲,温婉的妈妈,亲切的爷爷,儿时的伙伴,无一不是历历在目。
在这个仿佛被时间遗忘的地方,好像什么都被凝固住了一样,那树那草那总
是给人摇摇欲坠的校舍那窗子还有那二十多年来都没变过的粗布窗帘,就像妈妈
当年的一模一样。
「咯吱……咯吱……嗯……嗯……」
在一阵阵撩人的微风中断断续续地传来女人克制地呻吟声,那声音让原本还
沉浸在怀旧的快乐情绪中的张晓明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甚至都不必去寻声便本能
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当年妈妈的教师办公室兼休息室。
与当年一样的窗子里竟然飘出了让张晓明始终无法释怀又始终去竭力怀疑与
否认的声音,当年自从爸爸被一块不知怎么滚落的山石给砸坏了腰后,年幼的张
晓明有时会在中午被妈妈打发回家,有时候张晓明回来地早,便会发现妈妈会在
办公室里紧关着门窗,还会把窗帘拉上,不论天有多热。
有的时侯,张晓明会听见妈妈房里的桌子或是那张老旧的板床发出剧烈的响
声,就像要散架了一样,期间还会偶尔夹杂着妈妈难受似的哼哼声,除此之外还
有个模糊的声音,张晓明始终没听出来,也许是张晓明在下意识里不想听出来,
那就是一个像男人般的声音。
如今那似曾相识的声音仿佛又一次把张晓明带回到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是
那么的熟悉,而那从小就让自己狐疑地呻吟声也像当年妈妈的一样时隐时现如泣
如诉,只是这次声音要比曾经妈妈的声音更加清晰,在放假了的本该安静的学校
里显得更为突兀。
张晓明穿过小小的操场来到窗边,也许是因为学校放假,所以窗户的主人并
没有像妈妈那样关上窗户,只是用简陋的窗帘草草地掩盖着小屋里发生的一切。
此时的张晓明凭着自己的经验就可以猜到在这个妈妈曾经的简陋办公室里正在发
生着什么,但是仍然心存一次渺茫的幻想把那块自己熟悉又亲切的窗帘掀开小小
的一角。
小屋里的陈设也不曾有一丝的改变,就像妈妈从不曾离开过,只是透过窗前
几摞作业本,在妈妈的那张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的单人老床上,互相交叠着两具
赤裸的肉体,一个干瘪精瘦老头正肩扛着身下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做着最后地
冲刺,床架的越来越沉重地「咯吱」声宛如一个百岁的长者在向人们哭诉着曾经
拥有过它的女主人们相同的不幸与悲哀。
在一片灰暗色基调的小屋里女人洁白肉感的胴体显得格外的性感撩人,就连
张晓明也不禁心中一动。女人三十来岁,剪着一个六七十年代那种很常见的解放
头,就像当年自己妈妈留地发式,张晓明无法看到女人的脸庞,精神恍惚间仿佛
以为看到了自己温婉的妈妈正在被人不停地侵犯。
很快老头就瘫在了一旁喘着粗气,女人则用最快地速度来到床下蹲在地上用
手指拼命地抠挖着自己刚被男人灌满的阴道,显然是不想让男人的精液玷污自己
的子宫。
此时的女人正好面对着窗户,一张文静秀气的脸庞映入张晓明的眼帘,一双
秋水般清澈的眼睛没有一个人会把她的主人与一个此时正在像妓女一样清理着自
己刚被男人玷污过的阴道的下贱女人做任何的联系。
可是有时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就连隐隐约约已经有所预感的张晓明也不禁
如被闷锤击胸般呆立当地,一时间都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正从自己私密阴道里掏
出大把大把男人腥臭精液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要拜访的当年情同姐妹的同桌玩
伴,如今在这所妈妈当年付出过一生心血的学校里和妈妈一样成为乡村女教师的
徐磊。
就在张晓明惶恐震惊中还未回过神色间,男人已经光着瘦削的屁股站在了徐
磊的面前,张晓明无法看到徐磊文弱的脸庞,只能看见男人长着一大块的红斑像
猴子红屁股般丑陋无肉的臀部在不停地前后耸动左右摇晃地运动着,直到那块让
人恶心的红斑剧烈地收缩起来,伴随着地是女人一声声可怜地喘不过气来地呜呜
声。
屋里的一切是那样地匪夷所思又是那样地顺理成章,匪夷的是很难有人把一
个高尚的乡村女教师与下贱的背着丈夫在外偷汉子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但那痛苦
地呻吟悲切的表情又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悲哀。
可是那从男人臀后拼命飞扬的秀发又分明让张晓明感觉到女人是在如何地取
悦这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不论是否出自于真心实意,更奇怪地是自始至终两
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仿佛默契就像这是两个人每天都要进行的仪式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若在梦游的张晓明才远远地看到一个瘦削猥琐的老头哼
着黄色自编的小调跛着一条腿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妈妈当年的办公室,一跛一跛的
背影似曾眼熟,终于慢慢地消失在山坳的拐角。
张晓明再一次来到这间熟悉的小屋前,又一次轻轻地撩开了那块陈旧窗帘的
一角。此时张晓明看到的是一位文静的女子正端坐在摞满作业本的办公桌边正在
整理着,原本一堆堆整齐的本子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却像坍塌的砖石一般东倒西歪
地洒满了整个破旧的桌子,有些还洒落在桌边的地上。
「是谁?」
从屈辱的肉欲中解脱的女教师恢复了一个女教师原本该有的机警和威严,警
惕地喝问透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是我啊!」
张晓明心虚地应答着,就像是一个被别人识破的偷窥者。
「是……是,晓明吗?天啊!你怎么会回来啊?」
徐磊吃惊地猜测着,话声中充满着惊讶和迷茫还有那一丝不易被人察觉地哀
叹。
「怎么了,磊磊你不欢迎好朋友吗?」
「不会……不会!」
淳朴的乡村女教师竭力地平复着自己心情与情绪,用了最快地动作草草地收
拾了一下被糟蹋了的原本应该一尘不染充满书卷气息的小屋,匆匆地打开了紧紧
闭着的柴门。
张晓明再一次踏进这间自己小时候再熟悉不过的当年妈妈的办公室,就在这
间小小的简陋小屋里,爸爸和妈妈一起撑起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知识的港湾,使
之成为周围百里曾经无法接受正规教育的孩子们梦开始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爸爸再也无法爬上学校前那个小小的山坡从此这间小屋里只留下
了妈妈一个人娇弱孤独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灯下苦苦地守望着这片和爸爸一同开创
出来的事业再也不曾离开,睹物思人一想到这些张晓明已经不能抑制对母亲的思
念,晶莹的泪花早已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了。
「晓……晓明,你……什么时候到……到的……」
女教师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候着多年不曾相见的儿时玩伴,被汗水润湿的发际
还凌乱地紧紧贴着如糯米团般粉糯的额头,让张晓明不禁想起了当年自己给这个
性格懦弱的玩伴所取可爱外号「小糯团」,因为徐磊的皮肤从小就天生地好,就
像用可爱的糯米团搓成地一样,这点就连张晓明也自愧不如羡慕地要死。
如今当年的「小糯团」已经为妻为母,眼眶嘴角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岁月的痕
迹,但那粉白似糯的肌肤却也愈发地韵味十足,让人怜爱。
「我……我刚到……」
「你……你来的时候碰到谁了吗?」
「没……没有……呵呵……」
张晓明竭力掩盖着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尴尬。可是往往
好心总是容易办错事,因为通往学校的只有一条山间的小道,如果不是故意的躲
避的话,走在这条小道上的人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
敏感又脆弱的女教师已经不用再去揣测就已从这个打小就不会说谎的玩伴眼
中闪烁的流光和脸上彤彤的红霞上便早已探究了一切,一瞬间所有的尴尬、不堪
还有屈辱不禁涌上心头,数十年深深埋在心底深处痛楚与悲哀,一幕幕一出出在
眼前电光火石般地划过,是那样地快但是又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与
眼前,而这些恰恰是自己每天都想竭力忘却的。
两个原本多年不见的伴小姐妹,如今多年重逢竟然是如此的尴尬和暧昧,这
让张晓明和徐磊都不曾料到的,在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后张晓明想打破这让人无
措的状况。
「这儿一点都没变啊!」
说话间,张晓明开始环视着这个曾经给自己童年带来无比温馨记忆的小屋不
敢再与徐磊的怀疑的眼神相对。可是在这间小屋里有太多的尴尬与迹象都在向张
晓明强调着在这里刚刚进行过一场最原始的肉欲洗礼。
老床上那条早已被妈妈洗地褪色的蓝布床单不知道陪伴了张晓明多少个甜蜜
梦乡,如今却皱巴巴的可怜地几乎被拧成了一团,一块块显眼的湿渍在床单上突
兀的到处都是,既有一大块一大块还残留着如米汤般白色的粘液,也有到处都是
的一点点一片片宛如洒水般的水渍落满了老床的每一个角落和床前的地坪。
尤其是在床前地坪上的一大滩仍然兀自留有气泡的黄白色的厚厚粘液,就像
是一个咧着大嘴流着口水的恶魔,仿佛那个恶魔执意要让张晓明避无可避肆无忌
惮地对着张晓明狰狞狂笑着,发出阵阵地腥味。
(10) 回忆中的恶魔(1)
「晓明,你快回去吧!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
「为什么,这是我的家啊!」
张晓明像一个受到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一样道,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好姐
妹竟然要自己永远放弃自己的家、放弃那些有着自己以前一切最美好最值得回忆
的点点滴滴。
「晓明,好好想想吧?为什么当时方老师嫁给村长时不让你和她一起住而是
要带张天遇过去?为什么方老师坚决地要让你回城去?为什么即使你放假甚至在
你爷爷去世了也不准你回来?想想吧!好好想想吧!我的好晓明……唉……如今
你又为什么要回来啊……」
徐磊的一声叹息仿佛是对自己好朋友的埋怨,埋怨她辜负了她的母亲也是自
己永远尊敬的方老师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作为交换为她与魔鬼争取地屈辱的契
约,而如今徐磊不敢再往下去想。
「晓明走吧!这是你妈妈最后的遗愿,千万不要辜负方老师啊!」
「磊磊,到底怎么回事,请你告诉我啊……」
张晓明使劲地摇晃着徐磊柔弱的肩膀,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个单薄的肩膀下承
受着怎样的苦难与承诺,即使是在与张晓明一样的童年时代就已经饱受风霜了。
「不要再问了……」
徐磊那清澈的眼神此时早已越过眼前的张晓明,投射到小屋窗外翠绿的柳条
间,轻轻的灵魂挣脱了肮脏的皮囊悠游与物虚之外,刹那间,仿佛会到了自己噩
梦开始的地方。
那是一个对小孩子们来说近乎于天堂般的不用再被大人们催促着用心读书的
日子,无休无止地运动风起云涌,席卷各地,无知无识的泥腿子们一夜之间仿佛
都成为了含着金钥匙降生的幸运儿,在「打倒四旧」、「推翻权威」、「造反有
理」的号召下,疯狂地去侮辱毁坏甚至去不择手段地去攫取占有曾经让自己敬畏
的、仰视的甚至是渴望不可求的一切成为了那时行事的一种不成文的标准。
如今每个人都在担心着是否曾经自己或者祖上有什么事情在不经意间得罪了
那些平时连看也懒得去看一眼的地痞无赖,而如今这些人渣竟然在一夜之间成了
生操人们命运甚至是性命的一方首长,正是所谓时势造就了「英雄」,同时也印
证了自古流传地那句「君子可欺,小人不可以与仇」的古训了。
那天是礼拜六,徐磊和姐姐徐淼照样一起一早来学校,虽然徐磊早就知道了
今天是不会上课的,因为今天又有县里的文革报告团来村里做报告,全村的大人
都要去大会,尤其是以前的地主小贩当然还有知识分子臭老九就更不能缺席了,
如今的学校早已成了孩子们一起来玩耍嬉戏的场所了。
虽然方老师在的时候还是会给大家上课,可是这样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远去,
方老师娇弱的身影亲切容颜还有那像山谷里百灵鸟般的嗓音也已经越来越多地消
失在这个有点残破但静谧的像个小港湾一样的校园里了。
在学校里与小伙伴们玩了大半天的徐磊,在姐姐地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与小
伙伴挥手告别各自返家,原本欢歌笑语的校舍一下子便沉寂下来,走进村子的徐
磊这时才想起自己和姐姐在早上一起在山上挖到地一捆野菜还忘在了学校,被姐
姐数落一顿的徐磊不得不让姐姐先回家去自己独自回去去取。
初夏的下午已经颇有暑意,村里一上午都吵得人发昏的大喇叭也像是被太阳
晒焉了似地早没了声音,静谧的小山坳里有好像回复了它本该有的优雅和从容。
徐磊垂头丧气地一个人向着坐落在山坳深处走去,很快有着三四间小屋学校
便出现在眼前,一条小小的石径蜿蜒着通向简朴的校门,学校的背后青山叠嶂,
初夏的虫鸣早已代替了世俗的喧嚣,那几间被称为学校的小屋真如陶渊明笔下的
桃源胜景恬淡脱俗又如高高的象牙塔宝器端庄。
「呵呵,只有像方老师那样仙子般的人儿才能住在那里啊!」
徐磊情不自禁地忽然念起了这么个古怪的念头,连自己都不觉地笑了起来。
「唔,总算找到了……」
在徐磊终于找到了连自己都已经忘了扔在哪里的野菜筐时,屋外也已是日近
黄昏,一丝血红的暮色已经在天边显现。
「该回去了,不然姐姐又要在妈妈面前告自己状了。」
徐磊背起小筐一溜小跑地跑出了学校,刚跑到山坳的拐角处,便听见有人向
学校走来。
「唔,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来学校呢?是不是姐姐看我迟迟不回家来找我
了,呵呵,我先躲一下,到时吓她一跳,呵呵!」
很快,便有人转过了小山坳,走在前面的是一个文弱纤秀如仙子般的身影,
而紧跟在后地那个几乎是用小跑着的则是个身形猥琐的像个无尾猴似的男人。
「唉,原来不是姐姐,是方老师和看门猴……」
这一下子徐磊恶作剧的心情早已便跌落地无影无踪了,看着走在前面的方老
师像仙子般凌波微步的身影再看看后面一条腿短一条腿长一步一跛的看门猴徐磊
就忍不住想笑,可还没等徐磊笑出声来,那个被唤作看门猴的男人就开始嚷嚷起
来了。
「方老师,有话好说嘛!你别走那么快呀……」
「你走吧!我是不会去的。」
方老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着在后面一直追着自己跑的跛脚男人淡淡地说
道,但在语气里却透出不容否定的抗拒。
男人因为跑得太急,差点一头撞上突然站定的方老师,方老师的身高也就是
南方妇女的普遍身高,而那个男人却比方老师还要矮了半个头,又加上跛了一条
腿,人就显得更矮了。
此时男人的脑袋几乎与方老师耸立的胸脯近在咫尺,一时间男人的眼睛里脑
子里甚至裤裆里早已满是这个曾经可望不可即的仙子雪山丹顶般的胸乳了,除了
不停地咽着口水和自然的生理反应外,其他的器官功能早已被屏蔽掉了。
「你……无耻,下流……」
方老师被这个猥琐的男人赤裸裸地失态地瞪着自己乳房的举动给羞地粉脸通
红,虽然最近每次去参加所谓的群众大会时总是会惹来无数男人火辣辣地扫视,
甚至在背后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开一些淫秽的段子,可是如今被一个男人这样
近距离的意淫则是从来没有过的。
因为不论一个男人多么地龌龊,但只要在这位方老师面前都会像被仙女施了
魔法一般想尽量地使自己变地看上去彬彬有礼一些,而事后都会后悔为什么不能
厚脸皮一点去一亲芳泽,即使被这个像仙子一般的人儿骂一声「流氓」也无憾了
啊!
「方老师,你这是什么话来,哪一个娘们胸脯上不是顶着两个肉包子的,就
连你那个漂亮的闺女那两个小肉包恐怕现在也已经顶起来了吧!嘿嘿……难道做
老师的就和其他的娘们不一样看不得吗?方老师……」
方老师怎么没有料到这个男人竟然说出了这么无耻淫秽的话来,不仅仅对自
己更让自己无法容忍地是眼前的这个猥琐的男人还用这样下作的言语在一个母亲
面前猥亵她的女儿。
当年这个曾经从他乡逃荒来的到处被人欺侮饿地快要死的可怜男人,自己的
丈夫好心的收留了他,因为他虽然腿脚有些残废但却是能写会算便把他收留在夫
妻俩创办的学校里当了一个勤杂,平时为学生们打打铃,打扫打扫校舍采办点杂
物,偶尔也会让他带自己为低年级的孩子们代一下课。
到了晚上则为学校看看门,也算是有了一个安定的居所和一个可以填饱肚子
的地方。
这个男人大名叫佘界,因为形象猥琐孩子们在背后都管他唤作「看门猴」。
佘界自然是对方老师夫妻俩感恩戴德,说什么一辈子都要为他们夫妻俩做牛
做马,夫妻俩当然也不会把这话当真,方老师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太做作,并且向
自己的丈夫断言这个人必定是个溜须拍马趋炎附势之徒。
丈夫当时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安慰自己的妻子本来收留他只是看他也算是
个读书人,何况又没有指望他报答什么,方老师也就不再向自己丈夫提起了,只
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论这个佘界怎么讨好巴结方老师,方老师总是对他不冷不热没
有什么好脸色,可是这个佘界好像是从不知道一样,照样施展自己的那套,甚至
还发展到了夫妻俩的孩子和老人身上。
「你……你,佘界……你嘴放干净点……」
单纯的女教师从来没有遇到过男人对自己如此赤裸裸地侮辱,一时间整个大
脑里除了对「性」的羞耻外,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呵斥这个下流地侮辱猥亵自己和
女儿的男人了。而男人则继续调戏着这个曾经在心中仙女一般的人儿。
「我不干净吗?嘿嘿,方老师……我们学校里有的人白天站在讲台上一脸假
正经,暗地里竟然又卖奶子又卖骚屄儿,哼哼……这样的人算不算干净啊?我的
方老师?」
猥琐的佘界拉着唱戏的声调念着让所有女人都会脸红耳燥的辞藻,尤其是最
后那句「我的方老师」更是暧昧又刺耳。
对像方老师这样从小从城里长大家教严苛的大家闺秀知识女性来说,不要说
这些对女性性器官乡野粗陋的称谓即使是生理教课书上正规的现代名词也都会竭
力回避,但是如今却是连做梦都不会想到一个曾经如此卑微胆小的男人竟然会在
自己的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用这些痞气十足的词语来暗喻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
这怎么能不让知书达理的方老师既吃惊又愤怒的情绪不可抑制地达到了顶点。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在黄昏的山谷中回荡着,惊得已经归巢的雀儿们一
阵子地骚动。也把躲在一旁的徐磊吓得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徐磊真的很害怕
这个看门猴佘界会对方老师做什么。可是事实上却是那佘界居然不怒反而一边摸
着被打地又红又肿的腮帮子一边疵咧着嘴不怀好意的奸笑着,那声音简直就和山
里的夜猫子无异,露着地白白尖牙在昏暗的暮色中泛着幽幽的寒光。
只见佘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小纸片在方老师的
面前得意洋洋地招摇着,而方老师则像被巫师施过了魔法一般整个人就像被定在
了当地,仙子般的脸庞霎那间有白转红又从红转白,柔弱的娇躯情不自禁地开始
颤栗,光洁的额头由于布满细密的汗珠竟然在夕阳下升腾起日晕般的氤氲。
突然间,方老师就像发威的雌虎一般扑向佘界,拼命地去抢夺佘界手中的纸
片。徐磊从没有见过一向举止端庄的方老师竟然会为佘界手中那张比巴掌还小的
纸片如此的失态,虽然方老师要比佘界高出半个头也使尽了全力,但是要从佘界
手中夺下那张纸片却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相反再看那猥琐的佘界反而是相当地享受曾经可望不可即的良家贤妻,如今
却是「主动」地投怀送抱,这样的天赐良机佘界当然不会错过,两只像鸡爪似的
枯手在方老师凝脂般的玉体上肆意地搓揉拧捏着,胸前耸立的乳房手感是那么的
松软,就像两只熟透的柿子,完全不似黄毛丫头一样硬的像笋尖般地隔手也不像
乡村妇人般垂到肚皮上像两只空心的大丝瓜。
隔着夏季的衣衫甚至能让佘界准确地找到那两颗明显上翘挺拔的肉粒,肥大
的衣裤子里柔软的腰肢带着不为人知地美妙曲线连着娇小但浑圆的臀部,那条通
往女性密境的肉缝把方老师肉感绵软的臀部均匀地一分为二。
在两人的争夺中早已深深地嵌入了佘界色迷迷的三角眼里,一只手更是沿着
那条诱人的缝隙所指引的方向滑进了那个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白日梦的仙子密境,
只是方老师此时的眼里只有那张佘界紧握在手里的纸片,丝毫也不曾察觉到男人
卑鄙的意图。
就连躲在一旁的徐磊也对佘界手中的那张小纸片充满着少女的好奇,实在是
弄不懂是什么能让佘界仅凭这么一张小纸就能令一向稳重的方老师发疯似地一定
要去和这个猥琐的看门猴去争抢。
就在徐磊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佘界居然把那张小纸片塞进了自己的
内裤里,而后竟然一把搂住方老师柔软的柳腰张开猴腮般的尖嘴往方老师樱唇猴
急地猛啄着,还不时发出「桀桀」地淫笑。被佘界啄地透不过气来的方老师只能
紧抿着双唇发着让人心痛地「唔唔」声。
好不容易方老师才挣脱了佘界地侵犯,想离这个无耻的男人尽可能地远,可
是刚才的挣扎早已耗尽了女教师所有的气力,一挣脱男人的搂抱,双腿一软竟然
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跌坐在地上。
此时的方老师就如被谪入地狱的仙子落入苞厨的凤凰,圣洁与高贵已经不是
能够用来保护她的美德,相反变成了她无法逃避的原罪,即使现在的秀发早已凌
乱,原本朴素的衣装也已经泄露出里边的春色无限,但却令人尤其是地狱的魔王
们更心醉。
「方老师,你想要的就在这里,你自己来拿呀!桀桀……」
佘界一边舔着舌头回味着刚才狂吻方老师时的余味,一边把即使是在大前门
式的裤裆里也能明显看出早已一柱擎天般地顶着裤子的裆部挺到方老师的眼前色
迷迷地道。看到方老师愤愤地扭过头去,佘界有叫道。
「啊哟……方老师,那相片现在正顶着老子我的龟头子来,光溜溜滑溜溜,
没穿衣服的方老师果然不一样啊!桀桀……怎么了,方老师你刚才不是很想要回
去的吗?现在怎么不来拿了?你如果不想要的话,桀桀……想要的人我想一定很
多,要不要给你公公,那个老家伙老婆死了很久了,鸡巴一定骚得很,要不要我
帮你给你公公进进孝啊?方老师……桀桀……」
「佘界……你……」
方老师只觉天旋地转胸闷气短,一只小手不得不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努力地
想平复自己惊恐的情绪。可是男人的威逼只是刚刚开始,谁都知道野兽是从不会
放过流血的猎物的,更何况是地狱般的恶魔?
佘界任由自己那早已经把裤子撑地老高的裆部,一步步向方老师逼近,还不
时朝着方老师做着下流地挺动,平时像焉猴儿似的佘界此时好像在无形中膨胀了
许多,至少在最后一丝斜阳地映射下倒映在地面上的阴影异常的巨大,让即使是
躲在一旁的徐磊都感到既陌生又恐惧。
而无助的方老师只得坐在地上用纤弱的双手帮助自己已经瘫软的身体向后退
却着,终于身后被一棵开满着白花的金叶女贞挡住了去路,压人的阴影慢慢地爬
上了方老师冰清玉洁的身子,天边如血的晚霞此时也沉入了无尽的地平线下,那
最后耀人的光辉宛如天使的泪光。
(11) 回忆中的恶魔(2)
在灰暗的暮色中,没有星光点点只有几只孤寂的萤火虫忽远忽近,一阵无可
挽回的挣扎后,佘界已经骑上了方老师雪白的肚子上,正用那鸡爪似的脏手左右
扇着方老师已经被敞开的胸脯。
「臭婊子,叫你看不起老子,看老子今天怎么作践你……」
昏暗中方老师白腻胸脯上的那两堆犹如刚刚点成的豆腐又像刚刚打好的年糕
一样的奶肉在佘界变态似地淫虐下早已变成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模样,可是不论佘
界怎么施虐,那两团看似软糯松绵的肉堆总是会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它们原本精致
的形状。
只是好似半凝固状般的乳肉在晶莹的肌肤包裹下不停地来回左右地波涌着,
乳肉上两粒饱满的肉粒始终昂首翘立着,只是原本淡淡的红褐色已经变成了鲜血
欲滴的殷红色。
「佘界……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啊……快点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啊……」
方老师根本无法让佘界从自己被骑着的身子上走开,即使在自己本能地粉拳
齐砸之下,对佘界来说也只不过是猎物垂死地挣扎,丝毫都不妨碍佘界利落地剥
出方老师让人销魂的奶子来。
虽然佘界也只是给自己的主子跑腿办事的,但是既然美肉当前自然也就顾不
上什么主子了,唯一要做地就只有一不做二不休,彻底让眼前的女人屈服,只有
这样才能使自己得以两全,既可以讨好主子又能捷足先登而不至于在主子面前败
露自己的色胆包天。
「啪……」
打定主意的佘界已经再没有了任何的顾忌,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征服这个
眼前曾经天仙般的方老师,挥起的巴掌狠狠地打在方老师高雅的脸上,这突如其
来地举动不仅让徐磊感到恐怖,也让无助的方老师犹如被人当头棒喝一般清醒地
意识到了自己真正地处境。
「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不看看现在是什
么形势,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老师吗?老实告诉你,现在你们这些的臭老九连窑
姐都不如,桀桀……别看以前你们神气活现地在讲台上靠嘴吃饭,现在哪一个不
是靠裤裆里那只嘴为革命群众服务!」
「桀桀……你不是很想让那个从省里被下放到这儿来的姓韩的老婊子做校长
吗?桀桀……老子不妨实话告诉你,现在让那个老婊子做老鸨比做校长更合适她
来!桀桀……真没想到都这把年纪了,那只骚屄竟然还那么紧,真不知道那些城
里人平时都是吃什么的啊!桀桀……」
方老师清澈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旧紧紧骑在自己肚子上屁股前后猥亵地耸动
着的佘界,无垢的眼光仿佛要射穿这个早已兑变为禽兽的人,良久良久,一串闪
亮的泪珠滚落轻柔的云鬓中。
佘界看见落泪的方老师简直就是见猎心喜,自从蔚为壮观席卷全国的运动轰
轰烈烈地开始以后,这个闭塞宁静的小山村也顿时热闹起来,不仅来了许多响应
国家上山下乡号召早早便离开了父母身边稚气未脱的男女知青,还有几乎每天都
可看到的从外面来的各色宣讲团。
也是从那时起佘界的日子就像是芝麻开花一般节节高了,不仅自己加入了有
村里现在的红人阎灞为首的「天天红」革命组织,更是凭着自己能说会写出谋划
策的优势很快就成了阎灞身边不可或缺的干将。
一举帮助阎灞控制了村革会,把原本老实巴交复员带着妻子女儿回乡建设家
乡的原村长也就是徐磊的爸爸不仅给剥夺了职务更是给打成了黑五类,从此这个
美丽的小山村就已变成了一个无法无天欲望横流的地方了。
任何阎灞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当然任何他看上的女人,不论是山村的
村妇还是满怀着幼稚的革命热情的女学生,阎灞他们都会冠之以为接受贫下中农
再改造和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占为己有。
而佘界这个曾经流落他乡的流浪汉自然也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
上的角色了。之后的佘界更是不断地鼓励阎灞走出去纵横联合其他的革命组织,
举着串联考察学习交流的等等名号结交当权者,而手中的筹码用阎灞自己的话说
自然没有比他手中的那些被他调教地服服贴贴的女人更有效了。
所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有意地安排,不久后,就是这个犹如世外桃源般
怡然自得几乎与世隔绝交通不便的地方,竟然被上面的领导钦定为让党政机关干
部、科技人员和大专院校教师等下放到农村,进行劳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场
所了。
自从开办了这个五七干校以后,阎灞的这个以前不曾被人关注过的小山村,
骤然间成了达官显贵的当权者趋之若鹜的地方,甚至有时候竟然到了一票难求的
地步。
与原本那些黄毛丫头和乡野村妇比起来,那些女医生、女工程师、女演员、
女教师、女作家甚至女干部自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当然还要包括那些被强制改造
的男人们的女眷们,这些曾经有地位有学识的男人们,他们的良家人妻不是曾经
的大家闺秀便是小家碧玉,或柔弱或刚烈或无奈或认命,总之不论多么的贞洁烈
女在自己的丈夫性命操之在人的时候又有谁能逃脱被恶魔们肏之在穴的命运呢?
这些充满着典雅高贵知性气质的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性们的到来不仅给了阎灞
和佘界这些泼皮无赖们一种从所未有过的翻身解放当家作主的自尊的膨胀,更是
打开他们人性深处涌动地邪恶欲望。
当一个人从极度的自卑摇摆到极度的狂妄的时候,当他们发现自己甚至可以
在凌霄宝殿上私设公堂,让那些曾经圣洁的不可企及的仙子们悲哀地在他们面前
宽衣解带橫陈玉体,屈辱地奉献出自己身上唯一还可以用来交换的贞洁,来换取
至亲们短暂的甚至是虚幻的平安的时候。
在被这群她们无比鄙视的禽兽们在自己曾经只属于自己丈夫的冰清玉洁的肉
体上为所欲为恣意淫虐交媾的时侯,此时的天理早已败坏,即使佛祖再世也只能
闭上慈悲的双目暗自落泪。
而对于像佘界这样的阎灞的狗头军师,除了遵守阎灞定得一项不成文的规矩
外,那就是阎灞看上的女人都必须由他先来打头炮之外,其他的佘界自然就是近
水楼台先得月了。
所以佘界对女性的反应真可谓是了如指掌,再加上佘界在和阎灞一起四处去
抄别人家的时候可不会像那些没有见识的泥腿子们只知道烧砸毁破,毕竟佘界也
是个读书人,所以他总是会盯着大户人的珍藏,什么字画古玩典籍之类其他破四
旧的愣头青们不屑一顾甚至都想付之一炬的玩意儿,唯独这佘界却是统统地给搜
刮回来。
当然,在这里边自然或多或少都会夹杂着些春宫字画和古时的禁书,不仅如
此,现如今更是有那么多可以让他随意实习和研究女性生理与身体的机会,这些
让佘界可以去一一验证古书上古人对女性的认识,自然让他得益匪浅,同时也让
他真正地成为了女性们的梦魇。
「桀桀……我的方老师,只要你乖乖地依从了老子,老子就可以保你全家平
安!你公公的成分我马上让他从地主变成中农,还有张老师我和村长说说给弄个
因公受伤,你看怎么样啊?桀桀……」
佘界无耻地把玩着方老师精致的胸乳,心满意足地看着方老师随着自己揉捏
不时微微紧蹙的娥眉,白玉般的贝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红唇兀自落泪,仿佛根本
没有听见佘界自以为已经很优厚的条件。
像佘界这种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的无视,尤其是在他看来自己早已是一
个手操别人命运甚至是可以随意玩弄别人命运的时候,自然应该得到任何人的重
视。
可是,这个曾经在自己眼里仙子一般的方老师即使已经在自己的胯下袒胸露
乳,两只雪白柔软的肉峰被自己毫无遮拦的玩弄时,竟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仿佛自
己如今还是一个流落他乡被人可怜的看门人。这种自我的感觉地膨胀实在是和现
实的处境相差地让人难以置信,这怎么会不令佘界恶生胆边。
「妈的,臭婊子……别在老子面前装着高人一等,从今天开始我的方老师你
如果还想做你的老师的话,就他妈的多给我点好脸色看,不要不识抬举,你是个
聪明人,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那个瘫子老公,公公和孩子想想……」
「桀桀……听说你在城里还有个当什么教授的老爷子,你如果不想让他知道
自己的女儿被别人肏屄的话……桀桀……也说不定你那个老爷子早就巴不得自己
肏一肏自己生出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娘屄呢……桀桀……桀桀……」
佘界狠狠地拉起方老师乳房上那早已在男人野蛮地捏握搓揉中肿胀的殷红乳
头,顿时原本柔软的半圆形的双峰顿时硬生生地变成了尖锥形,痛得方老师忍不
住发出一声低沉又撩人的呻吟声。
「佘界,你可以侮辱我,但是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父亲。我知道你想要我的
身子,可是就算你夺了我的身子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最好走开,不然你是
会后悔的。」
方老师清澈宁静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这个正跨在自己身上变态地玩弄着自己早
已不设防的乳房,原本还有的惊惧和慌乱与愤怒早已不见了踪影,仍旧是犹如平
时一贯的平和与优雅,言辞之间还是那样的端庄、那样的不怒自威、那样的让人
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亵,即使是在圣洁的双峰在了禽兽的魔掌中早已成为恶魔猥
亵的玩具时,也不曾让人觉出有哪怕丝毫地处于下风。
「桀桀……桀桀……臭婊子,老子现在就给你那个瘫子老公戴顶绿油油的绿
帽子,看你还敢再在老子面前摆他妈的鸟谱。」
佘界显然是被激怒到了极点,按着以往的经验不论那个女人以前有多么地了
不起,到了这个份上哪一个不是只要一被扒出了奶子来就都乖乖地认命,变成一
只只待宰的羔羊,剩下的就是慢慢地欣赏那些可怜的女性们悲惨地对着眼前陌生
的男人们亲手去解除保护自己贞洁的最后的防线打开丰腴白皙的大腿,向恶魔般
的禽兽们奉献上女性最羞耻的器官。
这些演过无数次的戏码对佘界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不论是丰腴的人妻、半
老的熟妇还是青涩的人女都无一例外,因为这就是在这里在这个疯狂愚昧兽欲横
行的时代活下去的代价,不仅是自己也是自己的家人们能像牲畜一样活下去的代
价。
可是佘界显然是对方老师的反应相当的意外,原以为会乖乖地就范的方老师
竟然连一丁点屈从地意思也没有,即使佘界已经用完了他自己能够想象出地对女
性双乳所有卑鄙地淫虐玩弄的手段都没有获得他不知道幻想了有多少次的效果。
方老师仍旧是那么地淡然,仿佛一切早已看透了佘界的机关算尽又仿佛对这
发生的一切早有预见,只有一对撩人的乳房上阵阵传来地难以忍受地疼痛才能让
方老师始终沉静似水的表情露出一丝使人难以察觉到变化,在紧闭红唇间也才会
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来,唯一不变地是那双清澈地仿佛能倒影人影的双
眸冰冷的盯着这个正在侮辱自己的丧尽天良忘恩负义的男人。
此时佘界甚至古怪地觉得自己是在被眼前这个已经早已没有了抵抗力的小妇
人在「侮辱」着,不论自己怎么作践她都得不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回应,这些让佘
界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让这个仿佛从不曾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在自己的
肉棍下彻底地变成一个柳浪莺啼的娼妇。
一旦打定了主意原先还有的一丁点的顾虑便被佘界抛到了脑后,毕竟一个大
老爷们在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前被羞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妥协的。佘
界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鲁,一把变抽掉了方老师早已松垮的裤腰带,开始往下扒
起了方老师的裤子。
不论方老师怎样地扭动柔软地腰肢,拼命地夹紧双腿不让侵犯自己的男人得
逞,但是里面自己手工缝制的花布裤衩仍然越来越多地开始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终于方老师的单裤被跳起身来的佘界恶狠狠地从方老师还穿着搭扣布鞋的脚
踝上使劲地给拽了下来,可能是力气用得太猛,双手一松竟然把那条薄薄地女式
单裤扔出足足有五米开外。
此时的方老师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松垮的不贴身的小裤衩和一双整洁的女式
黑布鞋外已然一丝不挂了,方老师侧身坐在茂盛的草丛中紧闭着纤弱但又不失肉
感的白腻双腿,一手支地一手紧紧地护住自己完全暴露着的那对仿佛能随风摇曳
的乳房,只是一双清澈平静的眼睛紧紧地直视着已经疯狂的禽兽。
距离男人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就在早已口干舌燥淫笑着的佘界一手一边分
别抓住方老师滑嫩细柔的脚踝强行打开方老师紧紧闭合着双腿。
「佘界,你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我在村长面前告你吗?」
方老师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平淡冰冷,虽然方老师没有再做任何抵抗,但那句
普普通通的话真像枝枝利箭直插佘界的心窝子,原本的豪情万丈顿时就被浇灭,
虽然充满欲火的色眼仍然死死地盯着方老师已经被强行掰开的玉腿根部,尤其是
那条毫不贴身的小裤衩早已经无法为它的女主人去遮盖那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巨大
反差的暗色诱人的桃型阴影。
虽然佘界早已在照片上不知道窥视过多少次,但亲眼的窥视地这种感觉仍然
令人窒息,尤其是分明可以看到有那么几根不安分的阴毛在裤腰上俏皮的露着头
在夏夜的山风中兀自摇曳。
「臭婊子,老子今天看在村长的面子就先饶过你,不过你不要不识抬举,今
晚村长说了叫你们这些旧知识分子到村革命委员会去接受从省里来的革命领导地
再教育改造,到时候你要是再不去,桀桀……可不要怪我对不起你了,我的方老
师,桀桀……」
「啊……」
原本沉寂的山谷被方老师一声凄厉地又让人毫无准备地呼痛声打破,伴随着
佘界邪恶地淫笑声中远处的夜猫子也在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回应着,让躲在一
旁的徐磊几乎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今天老子就先拔你几根骚毛给你长长记性,别整天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
现在还是他妈的什么老师吗?妈的,连屄毛都那么骚,看老子哪天不好好肏死你
个骚货,桀桀……」
再看那佘界在明亮的月光下得意洋洋地扬着手,手中分明多了几根纤细柔软
卷曲的绒毛,正把它们塞进自己的嘴里舔舐着,一边色欲邪恶地死死盯着痛苦的
方老师,然后扔下几乎全身赤裸的方老师不甘心地一跛一跛地消失在山里的暗夜
中。
在淡云明月的陪伴下,在虫鸣萤火的簇拥中,方老师默默地穿好衣服,动作
仍是那么优雅从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好像一切都已经历过,拢了拢散乱
的秀发,抬头望了望那明月,在它的照耀下好一片朗朗乾坤清明世界。
良久良久,不禁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充满无奈、忧伤和愤懑也包含着
决绝、坚忍和牺牲。回头再往已经隐约可见的学校望了一眼,心酸的眼泪已然涌
出不可抑制,那里曾是自己和丈夫爱的港湾与承诺,可是如今此时已是可望不可
即,脚步已经没有来是的飘逸轻快,破碎无力的脚印留在娇弱的身后离学校越来
越远,直至被大山沉重的巨大阴影所吞没。
(12) 回忆中的恶魔(3)
文革尘封 (1)
山坳里又恢复了虫鸣中的静谧,仿佛在这里从来不曾发生过那足以改变一个
人、一个家庭、甚至是宣告了那个曾经激情似火无我忘私的年代已经在兽欲横行
中渐行渐远的沉重戏码,历史总是不遂人愿地按着自己的节奏流逝着,也许历史
本身根本就没有节奏只是人类自身苦难的记事绳结。
终于,徐磊才敢从藏身之处走出来,一副惊神未定的模样。对一个那时才十
一二岁的小女孩来说,真可算是从所未见的境遇,所有已知的世界已经在稚嫩的
心灵里开始破裂,仙子一般的方老师竟然被比自家的狗还要难看的佘界无助地剥
去了衣衫,坦呈出令女孩儿害羞又嫉妒地光洁的身子。
想到这里小女孩不禁用手隔着自己单薄的衬衣在宛如刚刚破土的小笋尖似的
乳头上摸了两下,一阵不曾料到奇妙的酥麻和小女孩的自卑感让徐磊情不自禁地
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这一生从没有发出过地呻吟来,洁白的月光下一个满脸通红
的小女孩不安地回顾着四周,好似生怕有什么在偷窥着自己。
「咦……那是什么啊?」
就在那堆已经被压地东倒西歪的草丛里,有一个只有半个指甲片大小东西在
月光下闪着晕人的闪光,在乱糟糟的毫无生气的草丛中如果不是偶尔闪过的月光
的话,根本不会有人会注意到。徐磊好奇地拨开落在上面杂草和灰土,小心翼翼
地起出了那个让徐磊新奇的东西。
原来是张俗称掌中宝的三寸小照片,照片的边缘也不是很整齐,有的地方甚
至被裁减地歪歪扭扭的,就连没见过多少相片的徐磊都能看出这不像是县里的照
相馆给照的。照相的人显然没有调好焦距,照片给拍地糊糊的,但是却也能清晰
地辨认出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方老师。
照片显然就是在方老师在学校里的那间又当办公室又作寝室的小房间里,因
为相片上正躺在床上的方老师身下的那块粗布的蓝底白花布的床单确被拍照的人
拍地很是清晰,这正是妈妈送给方老师的,而且还是自己和妈妈一起给方老师铺
上的。
相片上的方老师与其说是睡着了还不如说是晕了过去,两只手好似被人摆放
了一般如投降状,无力的举在头的两侧,胸前的纽扣早已被解得一粒都不剩,两
片孤零零的衣襟被甩在赤裸的身子两边,里面就是那件让徐磊打小就十分好奇有
熟悉的东西乳罩。
徐磊只知道在这个小山村里的女人们中只有自己的妈妈和方老师才有这样的
东西,就在几天前妈妈才给姐姐缝里一个,这让徐磊不知有多么羡慕姐姐,好几
次偷偷地问姐姐讨要,都被姐姐回绝了,看着姐姐像得到宝贝似的和妈妈与方老
师一样的那副得意模样,不知道让徐磊在暗地里嫉妒过多少次了。
只是相片上的那件朴素的乳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推到了方老师细白的颈
部,原本在徐磊眼里是那么美丽的乳罩不知道被什么人早已揉成了麻花状,甚至
都让人有些无法辨认出来了。
本来应该隐藏在它的保护里的乳房含羞而露,尤其是上面两粒饱满的肉粒在
黑白的相片中端是如两颗璀璨的黑珍珠,更诱人的是仿佛这俩颗黑珍珠是被人刚
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上面都还闪烁着让徐磊百思不得其解的湿润的光泽。
越过那柔软洁白的平原,在深邃肉感的肚剤下便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条在
晶莹的肌肤下分明清晰的灰线由肚剤爬过少妇别有的圆润糯白的小腹一直向下延
伸,直至消失在那一片状如暴雨前厚重压顶的乌云形似织女手中梭织的黑丛林之
中,仿如那条曾经引诱过亚当与夏娃的欲望之蛇。
那片厚厚的撩人黑色丛林在晶莹胜雪的肌肤下显得尤其的突兀,就连徐磊也
不禁为自己的方老师感到羞耻,因为在此之前徐磊始终认为自己心目中像凌波仙
子一般的方老师一定不会像那些山村俗妇一样在裤裆里长满乱哄哄看上去脏兮兮
的黑毛,至少也应该像自己的妈妈一样只是那种稀稀疏疏像小孩儿头上刚刚张出
的头发一样的轻薄的绒毛。
可是在这张模糊的相片上也分明能让徐磊意识到方老师私处的阴毛甚至比石
蛋他妈这个村里有名的破鞋还要乌黑浓密,虽然覆盖的面积不大,但也许正因为
如此才给人更为彼此交错厚重的感觉。
原本应该很好地掩映在这片浓厚黑色的丛林里被细心保护的肉缝早已被完全
地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团原本应该干涩的丛林好像早已被暴风雨打
地东倒西歪,湿漉漉地可怜兮兮地被人给拨到了本该守护的肉缝两边,暴露出女
主人两腿间丛林深处的那团丰肥的肉丘。
肉丘的正中间便是那条仿佛深不可测又无法深窥的肉缝,两块细长肥厚的阴
唇向外翻起开来既像村里小河中河蚌,正打开着蚌壳对着清晨的阳光吐露着里边
鲜嫩的蚌肉。
又如振翅欲飞的蝴蝶,煽动着自己美丽诱人的翅膀迎接着朝阳中的清露,更
像是一朵绽放的荷花纯洁而诱人,与那让人联想到淫荡的浓密阴毛形成了巨大的
反差,宛如上帝精心雕琢在粉褐色肉丘上的一朵圣洁的仙子之花,就连徐磊这样
的小姑娘也不禁为之自怜。
整张相片到方老师的大腿根部就没有了,但是徐磊也能很轻易地猜到方老师
的两腿一定是被大大地分开着,下身的裤子与裤衩在相片里根本找不到一丝的踪
影,方老师就这样几乎是全裸都仰卧在床上,神情安详,真像是一位天宫里圣洁
的仙女在小憩,也许还在做着甜蜜的仙梦呢。
但是那被人明显地揉扯在两边的衬衣和几乎变了形的乳罩凌乱地散挂着,映
衬着方老师那玉石光滑般的白洁身子,不禁让人对这位端庄圣洁的仙子生出些许
无法让人释怀地唏嘘与忧伤来。
「这个该死的看门猴?敢这样对方老师,胆子也忒大了,这么欺负方老师,
真是……真是……」
徐磊气愤地咕哝着,为自己天仙般的方老师被那只龌龊的看门猴占了便宜而
愤愤不平,害羞地把相片压在了胸口,浑身不知道为什么滚烫滚烫的,就像着了
凉发了烧一般,被按着地胸口上的那两个才开始微微隆起的小奶包又麻又涨。
那两粒小小的奶粒居然像两粒炒爆的小花生热热的好像还在不停地向外凸凸
着,在花布的小衬衣里分明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它们来,下身小便的那个小洞洞也
开始莫名其妙地像爆发的火山一样向外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气,蒸得整个两腿
当中都潮漉漉的,好像马上在洞里深处的「岩浆」便要喷泄而出了,不得不紧紧
地夹住一双细嫩的小腿儿。
只是徐磊越夹越感到难受,仿佛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在诱惑着徐磊,此时竟
然会有一种强烈地冲动想再去看一眼那张原本不该再去看的相片,尤其是再次看
到自己仰慕的方老师的胯间私处竟然是那么地出人意料不可思议又无法想象。
那里既充满着让人害羞的比那些坏女人还要浓密淫荡的黑毛,而在这些杂乱
的黑毛下却是那朵仿佛饱含露珠真如菩萨脚下圣洁绽放的莲座的阴户,淫荡与圣
洁、粗俗与典雅、魔鬼与天使竟然都隐藏在方老师白嫩的两腿间的方寸之地,那
样地相安无事又对比鲜明,居然让这个从来不知道高潮为何物的小女孩的稚嫩肉
洞里第一次喷涌出象征着成熟的阴精来。
「啊呀……」
小姑娘一溜烟地转到了树丛里,蹲在地上像以前一般地小解,可是什么也没
有尿出来,只是光洁的小肉缝里不停地有滑滑的透明液体凉凉地顺着小肉缝流到
了深深的股沟里。
没有纸徐磊只能用手在自己的裤裆里擦拭着,当小手碰触到自己那条湿湿的
肉缝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触电一般过遍了全身,原本两片紧紧内敛地肉唇
在手指的抚摸下已经绽放开来,那不知名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竟然随着手指的滑
动发出了让徐磊羞耻地「咕唧」声。
徐磊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去探索过自己身上的那条光洁的小肉缝,在小姑娘的
印象里那就是一个小便用的肮脏的器官,从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以前也见过姐姐
和妈妈的下体。
姐姐的和自己的一样,光光的,只是最近才长出一点点小毛来,自己还曾取
笑姐姐张胡子了呢。妈妈的阴毛也很稀疏,短短细细柔柔的,面积很大,小腹下
三角形的地方都有,但这些黑毛根本无法掩盖住在它下面妈妈雪白的嫩肉。
徐磊的手指终于停在了肉缝的下端的一个裂洞中,那种奇怪的液体便是有里
面不断地往外涌出,带着阵阵湿潮的热气,仿佛在召唤着小姑娘已经停留在洞口
的手指,徐磊犹豫着战战兢兢地用手指挤开堵在洞口的层层嫩肉。
刚来到自己从未进入的密境之时,洞中早已澎湃已久的潮水便带着巨大的快
感顺着刚被徐磊钻通的隧道喷泄而出,快感后的脱虚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像只刚
刚出生的小猫一般无力地趴在地上浑身颤栗着,两腿还在本能地紧夹着还在胯间
的手臂,两片充血的肉唇仍旧还在痉挛着吞吐着洞中徐磊自己的手指。
(13) 回忆中的恶魔(4)
文革尘封 (2)
「啊呀……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害得妈妈老是担心你出事,
我还正要去寻你呢?你没……没事吧……」
徐磊刚刚到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姐姐便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一边开
着院门一边紧张担心地埋怨着。
若是换了平时徐磊早就和姐姐贫起嘴来了,可是今天徐磊仿佛根本没有听到
姐姐的说话一般,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进到了屋里,跟在后边的徐淼也觉出了
这个平时尖嘴的妹妹今天的不同来,不禁越发地紧张起来了。
「你怎么了,磊磊,有……有人欺负你吗?」
徐淼一把抓住一直表情呆滞的徐磊,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妹妹,尤其是妹
妹衬衣的纽扣还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妹妹衬衣的下摆下的裤头和腰带,在确认
了一切都完好外,才略微不那么紧张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失魂落魄一般的徐磊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姐姐今天这个怪异的举动。
「姐姐,我……我没事,只是我忘了把筐放在哪了,所以……所以晚了。」
「没事就好,我们先吃饭吧?你可是把我和妈妈都急坏了呢?」
姐姐向耳后捋了捋落下的秀发,爱惜地看了一眼自己,便去张罗晚饭了。虽
然姐姐只比自己大三岁还不到,但姐姐不仅遗传了妈妈的材貌,更是遗传了曾经
是大家闺秀的妈妈的聪颖惠中,难怪方老师和张老师一直都夸姐姐将来一定能考
个女状元呢。
妈妈和姐姐都是那种天生貌似赢弱但是又有着那种与生俱来的书卷气的美人
儿,说话也从来都是那么惜字如金,不像自己整天就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雀儿,所
以在这个原本僻壤淳朴的小山村里像妈妈和姐姐这样的「城里人」让那些村里的
乡亲们都是既敬重又羡慕却从不敢过于地去亲近。
虽然妈妈在方老师来之前便就是村里公认的是爸爸祖上积了十八辈子阴德才
修来的,而姐姐更是这十里八乡难得的女秀才,以前方老师还没来之前,姐姐也
是村里第一个去离村子有着十几里地的县城里上学的女娃子,还给村里考来了第
一个全县第一的大奖状,那时候整个小山村都敲锣打鼓就像是过年一样的热闹。
徐磊望着姐姐瘦削的背影,尤其是那刚才温婉的神情简直就和妈妈看自己时
一模一样,一阵温暖的感觉不禁流过徐磊今天饱受冲击的稚嫩心灵,徐磊这时真
想一把抱住姐姐好好地倾诉,倾诉这个突然间变得如此陌生的世界与现实,所有
的一切所有的憧憬仿佛都被今天所亲眼见到的邪恶所彻底埋葬。
「姐姐,妈妈呢?」
「嗯……妈妈,妈妈去……去村革会了……」
「村革会,村革会……啊……」
「你怎么了?像见到了鬼似的?」
「妈妈去……去那里干什么?」
「唔……是去……是去看爸爸吧。」
「姐姐,爸爸这次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等这次省里来的工宣队走了以后吧。」
「姐姐,妈妈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去了村革会?」
「怎么了?」
「姐姐,是不是那工宣队不走,妈妈每天晚上都要去啊?」
「不知道。」
「姐姐,妈妈为什么要晚上去,妈妈去那干什么呢?」
「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就别问了,快点来吃饭吧,很晚了。」
姐姐淡淡地制止了徐磊连珠炮一样的提问,自始至终也没有用正眼再开一眼
这个今天有点奇怪的妹妹。
窗外的虫儿也不像原来的那么地鼓噪了,那一轮明月也早已被厚厚的云儿裹
得严严实实,山风吹着漫天的乌云把个夏夜了的天空整个给烧得红彤彤的。徐磊
和姐姐早早地便睡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徐磊听到了睡在一旁的姐
姐凄惨地哀泣声。
「妈妈……快跑……你们不要……妈妈……呜呜……」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啊……」
徐磊在黑暗中无助又害怕地呼唤着姐姐。
「啊……我没事,刚才……刚才做了个梦,没吓到你吧?」
「姐姐,你怎么了,你在叫妈妈呢?」
「你……你胡说什么呢?快……快点睡觉。」
「姐姐……」
「嗯……」
「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啊?」
「妈妈……妈妈可能……可能是和爸爸有话要说吧?小孩子家别管大人们的
事,快睡快睡。」
姐姐用长辈的口吻命令着徐磊闭嘴,可是徐磊却越来越担心起妈妈来,姐姐
刚才明明在叫妈妈却又不肯承认。
「为什么姐姐做梦还叫妈妈快跑?姐姐是不是知道妈妈去干什么了,为啥不
告诉自己呢?」
徐磊越琢磨越没了倦意也越觉得心中隐隐地透出阵阵凉意,虽然这到底是为
什么徐磊自己也说不清楚,可又好像自己可以猜到,总之那既好像明白又好像糊
涂的感觉像有只爪子一般搔得徐磊烦躁不安。鬼使神差般地又偷偷地把放在妈妈
给自己做的贴身的香囊里的那张方老师的相片藏在了手中,屋里黑黑的根本无法
看见任何的东西,但徐磊还是把相片偷偷地拿到眼前。
窗外突然射入一片黯然的光线,不知道何时那原本无影无踪的明月挣脱了乌
云,在它那皎洁的身影周围厚厚的乌云正在重新张牙舞爪,狰狞地向它源源不断
地涌来。
刚刚还什么也看不到的屋子也突然显现出淡淡的但是清晰的轮廓来,手心里
的那张相片又一次显入出让人喷张的影象来,透过微微的指缝徐磊仿佛看到宛如
晶莹的珠光在闪烁,徐磊惊奇地放下眼前的手去寻找那珠光闪烁的地方,宛如年
轻时妈妈的姐姐已然无奈地睡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姐姐清秀的脸庞上早已是泪
流满面了。
就在徐磊为自己所发现的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一轮刚刚才挣脱出暗黑的明月
又一次被幻化出各种各样形状的黑云紧紧地压在了身下,仿佛这天上从来就不曾
有过那一轮明月、一个朗朗的乾坤。
就在方老师公公家的老宅,昔日方圆百里首屈一指乐善好施的大户乡绅早已
在无情的运动中成为当地人口中的传说,如今硕大的祖屋群中也只剩下当年堆放
杂物的一个最为偏角的小院还属于张家,而曾经气派非凡的厅堂院落则早已变成
了村革会的办公居住和接待的场所了。
几乎在所有的画墙和老柱子上都贴满了横七竖八的口号标语,更有多如牛毛
参差不齐的旗帜和横幅被插得到处都是。
昔日祖宗用千百年来的传统与传承所营建起的老宅庭院仿佛就如历史的血脉
只有在这黑夜之中才能让人感受到,与那些附着在它们身上的那些糟粕来说它们
有多么的真实与坚忍,便像睿智的长者对待自己的不孝子孙一样早已看透了他们
的下场,而不会去介意他们对自己多么无知的背叛。
丁今给两个女儿做完了晚饭便交代了大女儿自个待会儿和妹妹一块吃,自己
连尝一口都没有,便打了包对大女儿说要去看孩子她爸爸。自从昨天一早省里的
工宣组下来后,丈夫毫无例外地被作为典型的「反革命」教材又被带到村里的革
委会去批斗了。
丈夫徐峥是个退伍的军人,当年还是娃子的时候就死了爹娘,本村大户张家
的老太爷可怜这个娃子便出了钱给料理了后事,还收留了徐峥做了个下人,见这
娃子聪明好学便也教他些识文断字,后来日本人来了,到处抓壮丁,张家的老太
爷便给了徐峥等下人们一笔钱让他们各自去闯个前程。
出去后的徐峥加入了共产党从此随军南征北战,一直打到了朝鲜,军衔也一
路升到了上校团长。真可谓是功成名就,但更让徐峥唏嘘不已拍额庆幸地是竟然
有像戏文里的七仙女一般的大家闺秀当时军医丁今会中意垂青自己这个没爹没娘
的乡巴佬,即使自己的情敌是当时的军分区的政治部的一把手。
就在一切似乎完满的时候,突然军分区的一纸复员令的到来彻底改变了徐峥
的仕途也改变了丁今的命运,就在丁今要随丈夫还乡的前夜,军分区的政治部一
把手还亲自「苦口婆心」做过她的思想工作,只要和自己的丈夫离婚就可以不必
离开从小长大的城市,但被丁今气愤地严词回绝了,只是这件事丁今从未和自己
老实巴交丈夫说起过。
丁今和丈夫来到乡村,便给这个小山村开个一个简陋的小小的医疗站,不仅
给本村的乡亲看病送药,邻近的百姓也从不拒绝,在乡亲们看来丁今活生生的就
是个菩萨,不仅有菩萨的好心肠更有菩萨的起死回生的好本事。
丁今在村头的荒坡上徘徊了很久,心里的紧张却像这天色愈来愈暗,自从被
阎灞一干当年村里村外的泼皮无赖污蔑自己的丈夫为「反革命」从而取而代之地
做上了村长,自从那时起便不时会有一些阎灞的小喽罗在自己的家和村卫生站的
门口贼头贼脑的转悠着,每当见到自己更会用放肆的眼光不停地上下左右地扫着
自己的身子,女人特有的直觉让丁今不由地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尤其是最近来自己诊所的那些下乡的知青女娃子,不论美丑几乎个个都是新
创性的处女膜破裂,有些漂亮鲜嫩的就像花骨朵儿般的女孩儿更是明显地有着与
年龄不符的性生活过度造成阴部充血肿胀的现象,每每艰难地连腿都并不拢来自
己的卫生站来开例假单。
看着这些几乎和自己的大女儿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儿竟然被人如此触目惊心摧
残的样子,让丁今这颗做母亲的心都要渗出血来,可是不论自己怎么循循善诱,
这些像是惊弓之鸟的远离父母庇护的女孩子始终都不肯吐露半个字,即使丁今用
不给她们开例假单做威胁,也无济于事,那些小姑娘们只是默默地哭泣。
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时间一久那些城里来的女孩子便把在这个也是从城
里来的,在这个远离和失去自己父母关爱的地方自然而然地就把从来没有鄙视过
自己只有关怀的丁大夫当成了她们的精神寄托。
所以终于有一天丁今从这些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女知青口中知道了一个让自己
犹如一种即坠深渊的毛骨悚然般的绝望。
尤其是当得知那些络绎不绝趋之若鹜的像苍蝇一样围着这个在地图上都可能
不曾标注的小山村的整天高举着红宝书地开口闭口必定是马克思列宁的高官真正
的目的是眼前这些花季的知青少女和还有如今那许许多多从城里被下放的贤惠人
妻时,那种身为女性和人母的悲哀与痛心恐惧便像鬼魅一样驱之不尽。
直到有一天,自己被阎灞差来的一个小喽罗说是可以去村革委带自己的丈夫
回家而跟着他来到了革委会一个僻静的偏房里,一直等到天渐黑了,村长阎灞才
在佘界的陪同下骂骂咧咧地进了园子。
「妈的,就一个教书的小蹄子,我就不信老子肏不了她……」
「村长,心急可吃不到热豆腐啊!你就放宽心,我一定让那方老师乖乖地自
个求着爬上您村长的炕头,桀桀……」
「真的吗……」
「村长,我佘界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桀桀……」
「嗯,那倒是……妈的,你这小子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桀桀……有点事儿,村长……」
「听崔驼子讲,你这小子这几天老去找那个姓韩的老婊子是不是……」
「村长可真是神啊!什么也瞒不过您去,桀桀……」
「哈哈……那姓韩的臭老九老是老了点,可倒真是个西贝货,在这十里八乡
的可找不出第二个来,老了老了可那一身的白皮细肉可不是那些乡下婆姨能比得
了的,那老屄比那些小屄们都来得鲜嫩,妈的……」
这个长得像东北的熊瞎子一般的阎灞一边摸着满脸向四面八方长地大胡子一
边不自觉地咽着口水,仿佛像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了喉咙似的,脑子里早已填满了
曾经自己第一次让韩老师失贞时回味的精虫了。
「你小子没给那个犟婆娘踢爆了你的卵蛋,哈哈……」
「桀桀……有村长您老人家马到擒来,后面的事自然就好办多了,何况……
桀桀……」
「何况什么?你这小子又有什么鬼点子……」
「桀桀……村长还记得上次省里的教革委来的那些人吧……」
「记得,记得,那帮王八羔子刚来还一本正经的,一见到那些女学生他妈的
都个个像发情的疯驴子,哈哈……」
「那个瘦瘦地,总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脸上没有四两肉的那个您还记得
不……」
「好像有那么点印象,怎么啦……」
「桀桀……这羔子对那些女学生好像一点都没兴致,倒是一进村就向人打听
那姓韩的娘们,后来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羔子原来是那姓韩的娘们的姑爷,大
老远跑来是想来关心关心自己这个漂亮的丈母娘的,桀桀……」
「真的吗……」
阎灞不知觉地又咽了一口口水。
「本来我也不太敢相信呢?您知道来这儿点餐的哪个不都是有点由头的,就
拿那姓韩的来说,迢迢地来专程点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主
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没肏到的羔子,所以我就问他为什么啊?这小子脸涨
得像红烧的驴头,可就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后来还是他们牛主席的公子给打的
圆场……」
「就那个小衙内吗……」
「是啊!现在那小子可是那姓韩的老婊子的学校里的一把手来,桀桀……当
然也是那王八羔子的领导了,桀桀……」
「你让那羔子去了?」
「去了!那小子还让他的三个学生跟班陪着那羔子去了呢!说什么让他们给
那个羔子壮壮胆,桀桀……」
「四个啊!啧啧……那可要把那老婊子给折腾死啰,哈哈……」
「那个时我还不知道那王八羔子是谁呢!后来问了那个小衙内才弄明白,桀
桀……敢情那王八羔子就是他妈的一条哈巴狗,就为了自个儿那一亩三分地就把
自个儿老婆都给哄上了这小子的床,那小子肏了人家老婆自然也得给口食给自家
的狗,没想到那王八羔子磨蹭了半天竟然磨蹭到自己丈母娘头上来了,桀桀……
这不才带上这个孬种上我们这儿快活来了,桀桀……」
「你没去看看吗……」
「没有……」
「可惜啦,真是可惜啦,妈的,那时老子在哪呢……」
「您老人家那天早就去会杜康了哦……」
「他妈的,错过好戏,错过好戏,可惜啦,可惜啦……不过你这小子怎么也
不去看看那出好戏呢?也好给我讲讲嘛!真他妈可惜死了,啧啧……」
「我让天遇去了,桀桀……」
「哈哈……哈哈……好,太好了,到时候东西弄好了马上叫我啊!哈哈……
要是那姓韩的女儿也在就更好了哦,啧啧……」
「桀桀……那时我就跟那小衙内说啦。」
「真的吗?他怎么讲……」
阎灞猴急地就像只突然发起情来的大马猴。
「那个小子说了,哪天就让她女儿过来看看她妈,给她老妈分担点,尽尽孝
道,桀桀……」
「好,好,好,佘界真有你的,哈哈……」
随着两个男人彼此龌龊的大笑声中,阎灞和跟在他后边的佘界进了只有丁今
独自一人的房间。
「哦呀,丁大夫,可让你久等了,村长他老人家太忙了,桀桀……」
丁今根本没看说话的佘界,因为阎灞的脸上都开了花,一条条新做的抓痕让
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女人给留下的,而如今在这山村里敢这样对这个天煞的简直会
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可偏偏就有人做了,要不是刚才从他们的对话里丁今听出些
眉目来,还真猜不出是谁呢?
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村里和自己最谈得来地也是最要好的就是后来的方老师,
即使这样丁今也不敢相信阎灞的那张脸是出自平日里总是细声慢语的,好像从没
有坏心情的方老师之手,至少丁今自问自己是绝对没这个胆量的,除非……
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像闻到了血腥的野兽打量着房里这个虽然穿着与村姑没
什么两样的但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城里人的女人,阎灞的一双色眼在女人身
上噱摸着。
也许是那个很少有人吃得饱的岁月,显然过于宽大的衣裤让丁今原本就谈不
上丰满的酥胸和臀部犹如石沉大海一般,只是偶尔才在素色的衣衫下才顶出那么
一点点模糊的轮廓来。
就是这样阎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比看那些脱得精光的女学生来
得他妈的有味道,甚至恍恍惚惚间竟然把丁今差点当成了让自己的脸变成猪头的
方藻华了。
佘界的小眼可比阎灞要来的精到,打进屋起就没离开过为了不让刚下过雨的
泥泞弄污了裤脚而卷起露出的那一截白花花的莲藕样的小腿,一双显然是没穿袜
子露着连脚背上的细细的静脉都能让人纤毫立见的秀足在已经沾上不少泥巴濡湿
的布鞋里更现得秀气与精致,在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的佘界脑海里跳出来的第一句
话就是:「他妈的,城里人就是他妈的不一样……」
(14) 回忆中的恶魔(5)
文革尘封 (3)
在傍晚泥泞的田间小道上,只有丁今一个人拖着几乎是脱力的步子向家里赶
去,身边没有自己期盼的丈夫相随也没有丈夫伟岸的身躯给自己依靠,只有满腔
的屈辱和辛酸随着自己不可抑制的泪水随着沁人肌肤的晚风任其飘洒。
心中一时涌入一阵无尽的悲哀又一时涌入仿佛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得一根
稻草时的庆幸与欣喜,浑浑噩噩,早已不知自己是该何去何从一如无根的浮萍。
「啊哟喂,我的弟妹啊!看你被这该死的雨给淋得,怎么也不打把伞呢?这
要是把你的小身子骨给淋坏了,那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徐大哥呢?瞧你这双小手给
冻得,啧啧……」
阎灞简直就是像是从一只狗熊突然变成了一只马猴,猴急了了不由分说地抢
上前去一把兜住丁今白笋一般的小手,装模作样地捧在自己的糙手里用隔着三个
人都能闻到地混合着大蒜烟草酒气的超级口臭的大嘴,又是哈又是吹的,就差没
有下嘴去啃了。丁今明显厌恶的抽着自己被阎灞撸得通红的手,可又不敢对这个
操着自己丈夫命运的男人做得太过的决绝。
「村长,被雨淋着的最怕寒湿侵体,您应该叫人给丁大夫赶快弄碗姜汤来才
对,还得让人赶快弄捅热水还有一双新鞋来,让丁大夫赶紧泡泡脚换了那双都湿
透的鞋来,要知道寒气可容易从脚上起来,桀桀……」
一旁的佘界兀自的在后面阴阳怪气地给阎灞出着主意,真是好像在急阎灞所
急,可一双三角眼可是时刻不离丁今的那一双撩人的秀足,一双已久穿的搭扣黑
布鞋被雨水一润更显得单薄,被它紧紧包裹的那十只玉芽一般的脚趾几乎纤影可
见,十分的分明。
「对……对……」
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彼此会意的一唱一和,彼此都对对方的意图了如指掌,
只有丁今一个人一边无力地拒绝着一边又只能呆呆看着佘界让人端来了乘着热水
的热水瓶和一个大木盆,还有一碗姜汤放在桌上。
被蒙蒙细雨在不知不觉中浸润阴透的丁今此时的口中原本早已被每天无味难
咽的野菜杂粮折磨的麻木了的味蕾竟然生出一丝津来,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一下
已经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尤其是那飘着浓郁的生姜与稀罕的红糖混合的香味让
整天缺油少粮的人更觉诱惑。
「丁大夫,水都要凉了,你快先泡泡脚,暖和一下,桀桀……」
佘界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神情间急切了起来,整个人都已经蹲到了丁今的脚
旁,伸出鸡爪一样的咸手径自去解丁今布鞋上的搭扣,手法熟练又迅速。
显然佘界对这种那时女性最普遍的鞋子深有研究,不仅解开顺手的那只甚至
连另一只无法看见的搭扣的也被佘界用手从丁今的两脚后给解开了,快得连丁今
「不要……」两字都还没有说完。
佘界初战告捷,更是再接再厉,一手托起丁今滑腻瘦弱的脚踝,一手开始往
下为丁今脱鞋,说实话平时佘界对这位看上去总是有点冷冰冰的女军医总是颇有
些忌惮,今天既然主子发了话,自然更是卖力,当然更多的也是衬映了那句老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好趁机在这位冷美人般的前女军医和村长夫人的身上
先擖点油水,这样的机会佘界是从来不会错过的。
随着自己的秀足被高高地抬离了地面,丁今原本竭力阻止的努力顿时化为乌
有,失去了脚上支点的支撑的丁今不得不仰靠在那张比自己的年龄还要沧桑的太
师椅上,自己的那双秀足也顿时成了佘界手中一双恣意的玩物。
此时那双无力的布鞋堪堪地吊在丁今的脚趾上,原本应该是润滑细腻的脚跟
早已经随着它的主人在田间的劳作而开始变得粗糙起来透着细弱苍白的倦意,顺
着丁今深凹的足底佘界很轻松地就脱下了丁今那双沾满着湿泥而显得异常寒酸的
旧布鞋。
就在脱鞋的时候佘界也没有忘记在这个冰美人一般的人妻足底上捏上几下,
虽然感觉并没有自己先前所想象中的那么滑腻,那秀气的足底上也已经被磨出了
一层硬硬的老茧,只是没有那些乡下女子的那般厚实,显然那些老茧才形成没多
久,甚至有的地方还能看到血泡还没有好透的紫红色。
那十只白笋般的脚趾更是明显的证明了它们的主人绝非是这山野里从小赤足
下地的村妇,那十趾是那样的整整齐齐,挨得严丝合缝,左小趾上的一块小小的
厚茧也在分明地告诉别人这是一位曾经穿过坚硬时髦的皮鞋的淑女,即便是那块
突起的厚茧也仿佛像是在丁今脚趾刻意戴上的一个惹人怜爱的俏皮装饰。
总之一双美足真如其人,怎一个秀字了得,仿佛就像是一双美腿的延伸,光
滑柔顺的线条从腿部到脚尖至上而下一气呵成,尤其是丁今那双天生的希腊脚,
第二趾稍稍长出母趾几许,更是让人犹如欣赏芭蕾舞者踮趾而行时的秀美。
即使在那十只修剪得十分整齐的趾甲里不可避免地夹杂着从被湿泥浸润透的
布鞋里渗入的泥水仍然能令人无限遐想,尤其还有那股混杂着雨水泥土布料和劳
作一天后汗渍所散发出的撩人气味,已经绝对让佘界撩拨起了性交时才会有的快
感来了。
正在佘界意淫的当口,丁今已经调整好了身姿急切地抽回了给佘界握了良久
的秀足,略显狼狈和窘迫地把一双赤足藏在了那只已经盛满热水正在兀自冒着热
气的木盆后边,丁今紧张羞耻又狐疑地看着这个有生以来第一个为自己脱鞋并且
失态的男人,毕竟连自己的丈夫也从没有这样做过更没有那样仔细地端详过自己
的脚。
「村……村长,老徐他现在……」
丁今把急切地目光投向一直站在佘界后面死盯着自己的阎灞,低声下气地近
乎于渴求。
「这个……这个……」
阎灞的舌头打着卷,就像他色迷迷的眼神在丁今的纽缝领间扭着秧歌一般,
丁今不禁被他看得有些恼怒起来,可又不敢发作,只得用手着意地捂在自己敞开
衣领的胸口,虽然掩住了领口的春色,但也让衣下那对原本不显眼的盈盈春笋倏
然地顶出了宽大的衬衣,要不是里边的乳罩,便早已像那些村妇一般在夏天的衣
衫下顶出那两颗肉葡萄来了。
「丁大夫,老村长他还在写个材料,好了就可以回家了,你呢!就好好歇歇
别着凉了,很快地,桀桀……」
蹲在自己腿旁的佘界暧昧地接过了阎灞结结巴巴地话头,一边向丁今解释着
一边又抱起丁今好不容易才藏在木盆后的秀足,这次也许是有了前车之鉴,竟然
把丁今的一双脚捂在了自己的怀里,像爱抚婴孩一般把丁今脚上刚才在地上蹭到
的地灰擦在自己胸口的衣襟上。
「是啊……是啊……徐哥他写完了就过来,弟妹你就先委屈一下,在这先歇
歇,喝点姜汤,别客气啊!嘿嘿……佘界我们就不要再在这儿戳着了,打扰我弟
妹休息了。」
阎灞打着哈哈,向还在神魂颠倒的佘界使了个眼色,便往外走。佘界才恋恋
不舍地把丁今的纤足放入热气腾腾地水盆中,那双美足一经热水的温润在水汽和
水纹中竟然更显细腻圆滑,简直就像是用和田的软玉雕琢的一般。
盆中升腾的水汽更是混合着人体的油脂与汗腺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裤裆里
的那根肉棍不知在什么时候把佘界草绿色的军裤撑起了个高高的蒙古包,尤其是
在那蒙古包的尖尖上竟然还明显地印着一个像铜钱般大小的湿印子。
佘界的奇怪样子自然没有逃过在这屋里的所有的人,丁今俏脸不禁满脸绯红
只得低头去看自己在木盆里的赤足,而阎灞则是一脸坏笑地瞄着面若桃花的丁今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猴精似的佘界当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见他桀桀地干笑了
两声,不动声色地把丁今脱下的那双旧鞋扣在了手里,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招呼
着阎灞向屋外走去,又留下丁今一个人。
丁今的心仍旧在跳个不停,脸也像火烧地一样,女性的敏感让丁今清楚地知
道自己如今的处境,那些女学生的遭遇不禁历历在目,但是女性的倔强也让丁今
作出了最坏的打算,人一旦打定了主意也就不会再彷徨与惊恐,但是肢体的其它
器官却开始感受到了舒适的感觉和生理上的渴望。
双脚在热水中开始便得红润,紧张与挣扎后的脱虚感更是让人饥肠辘辘,尤
其当一碗热腾腾飘着浓郁的甜香的姜汤就放在自己眼前。
丁今又一次环顾了一下这间孤寂的小屋,在确定没有人时,便有些急切地把
那碗姜汤端到了口边,当嘴唇碰到那温暖的汤汁一刹那,丁今便仿佛好像回到了
自己的儿时的时光,那是一碗妈妈亲手熬的姜汤,又浓又甜,充满着妈妈温馨的
气息。
在迷迷糊糊中丁今开始有了一丁点的知觉,冰冰冷冷的四肢好像什么也没有
穿,想睁开的眼睛却是越急越是睁不开,只能感觉到亮光在自己的眼皮外跳跃闪
烁着,尤其是在耳边一个女子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和男人清晰竭力地狠哼声,分明
是在做那男女交媾之事。
一想至此,原本还觉阴冷的丁今倏然间就像被置身于太白金星的炼丹炉里,
一股莫名的燥热炙烤着全身,恍恍惚惚之中宛如幻觉。
可是这好像的幻觉仿佛刚刚才开始就结束了,因为很快丁今便能真实的感觉
到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搓揉摆弄着自己可能赤裸的身体,一双满是老茧的粗手从头
到脚抚遍自己的整个身体,分明可以清楚的感到此时它们正紧紧地握着自己的乳
房,不停地挤着不停地左右摇晃着连根拔着。
丁今感到自己双乳仿佛将像是在地里的白萝卜一般似的要被那双粗手连根地
拔去了一样,难以言状的痛楚让丁今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楚的呻吟。
痛楚的感觉让丁今的神经更加变得敏感起来,一个像熊一样的毛茸茸的肉体
开始匍匐在自己柔弱冰清的胴体上,哈着热气的大嘴、参差不齐的牙齿和那条湿
漉漉的大舌头也开始像那双紧握自己乳根不放的大手一样向上吮吸着啃咬着拔拉
着自己被挤捏地感觉快要涨爆的乳头。
娇嫩的乳头被尖利的牙齿咬破,钻心的刺痛让丁今难以忍受,那张大嘴竟然
毫无怜惜地仍旧疯狂地吮吸着,丁今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被那张滚烫的大嘴
给吸干了。
痛苦的颤音像欲望的呼唤那么让人销魂,丁今已经惊恐地感到了男人愈发浓
郁的气息下的雄性特征在自己一丝不挂分开的双腿尽头开始勃动,一下重似一下
地撞击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早已被不知名的汁液涂满的透着莫名凉意的蓬门,
「嘭啪……嘭啪……」的回响声让谁都能猜出自己阴道里早已是暗流奔涌、春潮
激荡了。
可是丁今知道自己此时除了恐惧和惊异根本毫无欲望,恐惧是自己还从未被
丈夫之外的男人这样赤身裸体的拥抱过,惊异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即使是与自己
的丈夫甜情蜜意的时候自己也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爱液长流。
有时为了在和丈夫做爱时能让丈夫更顺利的进入,自己往往会背着自己的丈
夫先用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自渎一下,可是今天,丁今突然有一种自觉下贱的感
觉,而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许才是让丁今最为恐惧的。
那根显然是被自己的爱液喷淋湿透的男人雄伟的肉棍开始抽离开自己湿漉漉
的胯间,像毒蛇头一般的三角型的龟头开始向上抽离,但仍然紧紧地贴着自己女
性最隐秘的根部,湿滑滚烫地滑过自己那已经无法阻止爱液下流的菊洞停留在爱
液泊泊涌出的源头。
蛇头开始摩擦起犹如一滩软泥一般的阴唇来,原本那两片自己阴道的守护早
已被春潮浸润地酥酥软软东倒西歪像两个贪嘴的小厮无力地耷拉着原本应该紧闭
的仙源妙境。
龟头的尖尖已经嵌在了洞开的缝隙里滚烫巨大的热量让丁今不禁倒吸了一口
冷气,虽然丁今不曾见过那根即将玷污自己的肉棍,但是如盲人的感觉更加准确
和敏感一样,那肉棍几乎是丈夫一倍粗,光是被它的马口嵌入自己的阴缝中,便
有阴道被撕裂般的痛楚,此时此刻的丁今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夺取贞洁的恐惧早
已被这根无法想象地粗壮的肉棍整个贯穿后的后果所取代。
「啵……」的一声,男人龟头整个地被撑进了丁今成熟阴门里,不论是男人
还是丁今都发出一声近乎与痛楚的呻吟,只是男人呻吟中多了一份意外而更多地
则是又一次快要征服的原始快感,而丁今的呻吟则近乎于肉体被撕裂时生理本能
的惨呼而其间无尽的绝望更是也许只有女人才明白其间的含义。
正趴在丁今娇瘦的身体上的阎灞经过了刚才进入丁今身体的一刹那间的快感
后,便也开始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自己的龟头这是竟然像是把一个榫
子给打进了一个严丝合缝的卯洞中,不仅进不得就连想拔出来也不得,低头看看
身下的丁今早已是冷汗淋漓,轻启的香唇此时只有急促地进气,俏丽的脸庞一阵
惨败一阵通红,两行长长的泪痕滴落耳际,染湿了枕巾。
阎灞的肉棍也被丁今紧紧箍着的肉洞勒得都快变成了紫色,就在阎灞尴尬地
进退不得的时候,还露在外边几乎是整根的肉棍便被一只略显丰腴的玉手给一把
握住了,那只玉手的掌心已经显得粗糙与那圆润的手背有着令人惊异的差别,十
指尖尖的指端上修剪地整洁的指甲给人以知性细致的感觉,让人不觉地会联想到
当这只手拿握着笔尖时该是何种的风情。
「村长,你……你的太大了,小丁……她还没准备好啊……」
一个醇厚美婉的声音在自己的胯旁响起,语调断断续续像是在竭力忍受着什
么,但在这短短的话语中丁今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惜与回护。
「啪……」地一声清脆的击肉声响在屋里回荡,奇怪的是还有阵阵隐隐的回
声。
「我说韩校长,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咱们村长刚
刚给任命了村支书,所以以后要叫支书不能再叫村长了,知道不,桀桀……」
「嘿嘿,老佘啊!还是你有学问,这支书听上去好像是比他妈的什么土气村
长来得有来头啊!那村长好像怎么听都他妈的像是个土豪劣绅,嘿嘿……」
「那是啊!这年头支书才是正印嘛,桀桀……」
「妈的,老子的宝贝被这个小骚屄咬地痛死了……」
阎灞羡慕地看着正半蹲着抱着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韩璐雪白浑圆的屁股狠肏
的佘界,再看看自己那个除了龟头其余都在外面被韩璐紧紧握着的肉棍,觉得自
己简直就像一个雏儿一样,让阎灞觉得大丢面子,尤其是在那个高傲的老婊子面
前。
(15) 回忆中的恶魔(6)
文革尘封 (4)
被瑟瑟的秋风吹起,像片片金箔又像天女的散花在空中纷纷扬扬,可是那给
人有如此美妙错觉的只是刚刚飘落枝头金黄色的树叶,在无根无基的天空中无时
无刻地不在被那无情的寒风恣意地变换着自己飘零的轨迹。
也许那些还在空中的浮萍正在羡慕那些已经落叶归根的伙伴,至少她们已经
回到了自己的起始,那个给自己生命的港湾,即使还是会被狂风肆虐但却永远不
必再担心会远离自己的家人,即使化作来年的春泥也将永不分离。
「咳……咳……」
一阵急促地咳嗽声从里屋的炕上传来,那声音就是想是要把自己的心肺都要
咳出来似的。在外屋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撩开了用粗布做的门襟,探出一张
稚嫩的小脸来。
「爸爸,你醒啦?妈妈去拿药还没回来,姐姐去接妈妈了,应该很快就会回
来的。」
「咳……咳……好的……小磊你别进来,乖,在外面玩,爸爸……咳……没
事的……咳……」
躺在床上的汉子用帕子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剧烈地咳嗽已经无法抑制,古
铜色的黑脸膛也已经惨白的憎人,可是语气却是仍然平和慈祥,让人如沐春风。
徐峥这个行伍出身的铮铮铁汉,如今早已被折磨成了一个连盛满汤药的碗都拿捏
不稳的病人。
又有谁会曾想到正是眼前的这个病汉当年曾是一个威风八面的一团之长,在
中原的抗日硝烟中、在炮声隆隆的大江南岸上、在漫天风雪的朝鲜长夜里,为了
那个理想中的国家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开始的时候,当年自己还是娃子的时候就死了爹娘,本
村大户张家的老太爷可怜这个娃子便出了钱给料理了后事,还收留了徐峥做了个
下人,见这娃子聪明好学便也教他些识文断字,后来日本人来了,到处抓壮丁,
张家的老太爷便给了徐峥等下人们一笔钱让他们各自去闯个前程。
出去后的徐峥加入了共产党从此随军南征北战,一直打到了朝鲜,军衔也一
路升到了上校团长。真可谓是功成名就,但更让徐峥唏嘘不已拍额庆幸地是竟然
有像戏文里的七仙女一般的大家闺秀当时军医丁今会中意垂青自己这个没爹没娘
的乡巴佬,即使自己的情敌是当时的军分区的政治部的一把手。
更难得可贵是,丁今毅然地放弃了自己所熟悉的城市和丈夫来到乡村,在这
个小山村开个一个简陋的小小的医疗站,不仅给本村的乡亲看病送药,邻近的百
姓也从不拒绝,在乡亲们看来丁今活生生的就是个菩萨,不仅有菩萨的好心肠更
有菩萨的起死回生的好本事。
每当乡亲们在徐峥面前这么夸赞自己的妻子的时候,徐峥都像是喝醉了这个
世上最美的美酒一样,如在云端,唯一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丁今要随丈夫还乡的前
夜,军分区的政治部一把手还亲自「苦口婆心」做过她的思想工作,只要和自己
的丈夫离婚就可以不必离开从小长大的城市,但被丁今气愤地严词回绝了。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徐峥惨白的脸上开始泛起幸福的红晕,对于他来说在这
世界上那才是他最为珍视的东西,甚过自己的性命。此时的徐峥感觉到了自己下
体火热地勃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浑身乏力甚至连抬一下自己的胳膊都会让自己
气喘吁吁,而现在那胯下的阳物却是越来越坚挺了。
徐峥不禁露出一丝舒心的笑意,开始在脑海里尽情地去搜索在记忆中那些美
妙的片段。那两片温润的柔唇,白细的脖颈,柔软的肉丘,嫣红的鸡冠,上面像
是带着两个深深的小酒窝一样的乳头,还有腹下的那一片黑森林。
不,那不能叫黑森林那是一片想婴孩的绒毛一样的细毛,短短地趴在妻子雪
白的腹下胯间,虽然稀稀疏疏但面积却颇大,就像是凤凰展开的翅膀在耻包上向
两边展开,黑白分明。
翅膀的中间就是妻子的密境,两片精巧翻卷的阴唇就像是蕾丝的花边一般镶
嵌其上,无论是远观还是近赏妻子的阴门看起来与其说是阴缝还不如说是阴洞来
的更确切一些,因为它的外形更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而不仅仅是一条肉缝。
徐峥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自从自己染上肺病以来已经有半年没有和妻子同房
了,虽然妻子还是那样的体贴温柔,但自己总是无法释怀,有几次自己想帮妻子
手淫也力不从心。
虽然妻子没有说,但徐峥能够在半夜里感觉到身旁的娇躯在颤动,苦苦抑制
地呻吟直到最后才变成一声如泣似怨的闷哼,徐峥的心里便像是被刀割了一般,
他多么想去紧紧地把妻子抱在怀里去尽情地温存,直到把她融化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此时他却是连一动都不敢动。
在村头的村卫生所里面,漏风的柴门被紧紧地关着,风儿从缝隙里肆意地穿
过,留下鬼哭狼嚎一样的唔鸣,让人不禁的心生寒意,就在这个寒冷又聊无生趣
的平房里间则是一块厚厚的粗布棉被挂在门框上,在门框的旁边写着检查室三个
字。
里屋中央的炉子里炭火很旺,一个清癯修瘦的女人坐在这屋里唯一可坐的的
地方那张破旧的行军床改造的检查床上正拿着火钳兀自在炉前发着愣,红红的炭
火把原本苍白的俏脸和铺着洁白床单的破床给映衬地流光溢彩暖意融融,只是女
人那眼角隐隐地泪光和脸颊上的两行泪痕让人为之心碎。
突然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便是「咚咚」地脚步声向里屋走来,显然是熟
门熟路,只转眼间便来到了那块厚厚的被用作门帘的粗布棉被前,女人的手不知
觉地一哆嗦「咣当」一声,手中的火钳竟然掉在了地下。
门上的粗布棉被被掀起,夹带着一股冷风,一个虎背熊腰的粗汉从外面闯了
进来,真是村支书阎灞,一边嚷嚷着。
「真是他妈的鬼天气,今年怎么这么快就冷成这样了,我看过不了几天就得
降雪封山了呢?」
说完便就毫不客气地一屁股挨着女人坐在了那张看起来单薄的破床上,只把
那破床坐地一阵子地哆嗦,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女人看到男人坐下了反而站起了身,两只纤白的双手都有些不知道给怎么放
了,只是紧紧地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顿了一会儿才怯生生地问道。
「支书……那……那药您拿回来了吗?」
「是啊!本来可以让佘界去跑一次的,可是这小子一听是你的事,那猴子脑
袋摇地就像个拨浪鼓,好说歹说都不肯,所以只好老子出马了,毕竟这也是人命
关天的事,我也不能让我徐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是不是,总之肏人老婆替人消灾
嘛,嗬嗬……不过,丁大夫有时你也得给佘界那小子点甜头吃吃,老子我可不是
每次都是这么有空的哦!」
「我……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是有丈夫的……」
「哪种女人啊?嗬嗬……快过来让我看看我们的丁大夫丁菩萨是个什么样的
女人。嗬嗬……」
阎灞一把把丁今拉入怀中,黑粗的大手绕着丁今略显丰腴的腰肢,和着大蒜
与烟草味的大嘴开始在丁今的红唇上啃食,动作熟练又准确。
丁今只在刚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闯进了的那支大舌头在自己檀
口中粗暴地搜刮着自己坚硬的贝齿和柔软的四壁,像是要舔遍自己的每一条齿缝
吸尽自己的每一滴唾液,直到最后吸吮自己那无处可藏的香舌。
丁今知道这个男人的脾气,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十足的流氓无赖,丁今只想尽
快地把药拿回家,虽然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而言已经毫无尊严可言,也许正是
因为如此,此时的丁今也已经不再强烈地排斥这个曾经强行奸污过自己给自己带
来过无穷地屈辱内疚与痛苦的男人,即使是他嘴里那曾让自己作呕到一连几天都
吃不下饭的口臭味也似乎已经适应到可以忽略的程度了。
男人终于放开了丁今,回味着女人舌口齿间所特有的气息,然后说道。
「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没有,你以前的老相好现在可是封疆大吏哦,
他既然想让你这个老相好过去续弦填房,那可是你的福气,怎么总比在这陪你那
个肺痨丈夫强吧?怎么你还不乐意?嗬嗬……是不是舍不得老子的大鸡巴啊!哈
哈……」
男人得意地瞅着女人被自己憋地通红的俏脸,颇为得意。
「我有丈夫,再说……再说他也不是……不是,那是他异想天开。」
「哼,有丈夫,有丈夫又能怎么样,你的小骚屄不是一样给我肏吗?你那肺
痨丈夫如今有和没有我看也没什么两样,嗬嗬……」
「你……你……我不准你侮辱铮哥……」
「嗬嗬……好,你丈夫毕竟也是我的前任,我就当尊老,不过我也是为你家
老徐考虑,现在国家困难,别说你家老徐是老右,就是革命群众犯了这种晦气病
也只有等死的命。」
「这次我可是花了大本钱才给你家老徐弄到了这点,可没有下次了,到时丁
大夫你就是身上挂只破鞋上省城里求人戳你的骚屄,我看也未必能把这药捣腾回
来啊!」
「所以嘛,我还是劝你去找你那个老相好,在部队里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主,
要点药还不是吧嗒一下嘴的事,只要你的小屄把人家伺候好了还不是要什么有什
么,嗬嗬……不满你说,你那老相好的物件我见过,可比你家老徐的屌壮多了,
准保把你的小骚屄塞地满满的,当然是比不上我啦,哈哈……」
「你……你无耻下流……不准你侮辱我丈夫。」
丁今的脸已经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两只乳房也在微耸的胸脯上剧烈地起伏
着。
「好好,现在我不侮辱你丈夫了,但可不可以侮辱侮辱他老婆呢?嗬嗬……
妈的,真是女人不打就不长记性啊,不记得老子上次讲过的话了,快去把白大褂
穿上还有那个白帽子,小心哪天老子在你家老徐面前肏他老婆给他……怎么说来
着,对,是欣赏,老子今天不仅要看医生还要干医生,嗬嗬……」
徐淼和妹妹一面在家里照顾着爸爸一面翘首等着妈妈去拿药,妈妈说今天会
有药送到诊所,所以一大早便急匆匆地过去了,可是日过晌午还不见妈妈拿药回
来,而爸爸也已经不知道咳醒了几回了,每次都比上一次来得更猛烈,手帕上早
已是星星点点地染满了鲜红色的血迹,每次徐淼进屋给爸爸用温热的毛巾擦去爸
爸脸上的冷汗,都会有一阵阵绞心的疼痛与莫名的爱怜。
「淼儿,爸爸自己来,你没事就不要进来了。」
「爸爸,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妈妈不在当然有我来替她照顾爸爸嘛。」
徐淼温柔地拒绝着爸爸的好意,又有一点微微地撒娇,徐淼长得很像自己的
妻子丁今,徐峥恍恍惚惚中不觉心神荡漾,伸出宽大的手爱怜地抚摸着身前的女
子。
「今儿,你真美啊!」
「爸爸,我是淼儿,妈妈……妈妈去给您取药了,还没回来呢?」
「啊……」
徐峥仿佛从梦中惊醒,看着眼前的女儿娇中带嗔的神态,黑黑的脸蛋子也不
禁一红。
「咳……你妈妈去了很久了吗?」
「是啊……不过……不过应该快回来了吧?」
徐淼不忍再看爸爸那对妈妈满怀牵挂的神色,匆匆地为爸爸盖好被子便忍着
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了房门。
在通往村头的村医疗室的小路上,徐磊怀着忐忑的心情,她非常希望能快点
到,帮着妈妈快点回家,可是又很害怕去那里。徐淼甚至可以断定自己妈妈正光
着雪白的身子被爸爸以外的男人洞穿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徐淼又马上否定了这个
总是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的情景。
自从爸爸被从牛棚里给接回家后,徐淼便觉得妈妈好像变了一个人,爸爸的
回家并没让妈妈有多少的喜悦,相反总是无缘无故的走神发呆,就像是被人钩走
了魂一般。
直到有一天,徐淼忘了红宝书匆匆会家来取时,才发现妈妈和支书在小柴房
里,妈妈的嘴里竟然含着支书那根吓人的黑肉棍,拼命地来回前后摇晃着自己的
脑袋,尽量张大着自己的小嘴,好让那个让人作呕的肉棍尽可能地深入自己的嘴
巴深处,充满哀求的眼神苦苦地向支书哀求着什么。
虽然徐淼和自己青梅竹马的天遇哥也在没人的地方亲过嘴甚至还被他摸奶扣
阴,可是一个男人在玩弄一个成熟的女人这可是徐淼第一次见到,而且那个女人
还居然是自己最敬爱的妈妈。
「来,肏一下,很快地,用得着这么受累吗?丁大夫……」
「咳……咳咳……支书,你饶了我吧!不要……不要在家里……家里……」
支书拉着妈妈的头发把被妈妈紧紧吸着的自己肉棍从妈妈的小嘴使劲地拔了
出来,然后就想把妈妈跪着的身子给提起来,可是妈妈好像根本就不想起来,双
手却紧紧地抱住支书的屁股,下贱地用嘴去追逐那刚刚被支书拔出的还拖着自己
长长口水的肉棍,想再次含进自己的嘴里。
「不要在家里什么啊,丁大夫,我可是个粗人,可听不懂藏着掖着的半截话
哦……」
「啊……支书,别在家做那事,我丈夫和孩子会……会撞见的,要不……要
不过会儿到诊所里给你,好不好,支书,你就行行好,给我在铮哥和孩子面前留
点脸面吧!」
「妈的,听不懂中国话吗?老子刚说了听不懂藏着掖着的半截话,你个骚屄
又给我说什么什么做那事,啥事啊?是不是你看不起我吗?骚货……」
妈妈被支书一口一个「骚屄」、「骚货」地骂着,连徐淼都脸上发烧,徐淼
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像菩萨一样的妈妈竟然会如此地下贱。
「对不起,支书,求求你不要……不要在家里肏我,求求你了,我这就给你
嘬出来,马上就好,好不好支书?」
妈妈哀求地望着眼前盛气凌人的男人,卑贱的就像是一个女奴,早已不是徐
淼心目中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医了。
「妈的,你这骚屄就是事多,你去打听打听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老子要在哪
里肏哪个女人不是老子我说了算的,哪来地那么多废话,识相地,自己脱了裤子
趴好了,要不老子今天就在你家老徐的炕头肏他老婆,你信不信,哼哼……」
妈妈没有在说话便已经脱裤子了,而且是认命地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两
条修长的白腿在阳光斑驳的柴房了显得更是粉嫩,照着男人的话压低上身趴在了
柴堆上,在趴下之前妈妈还把上衣的下摆往上卷了卷,好让自己那浑圆但并不丰
腴的雪臀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支书兴奋地抡起粗大的巴掌打在了妈妈的臀肉上,立时便在妈妈的雪臀是留
下了一个通红分明的掌印,连五个手指都清晰可辨,那清脆的响声,把徐淼和妈
妈都吓得一激灵。
妈妈咬着自己的手背强忍着这突如其来地疼痛好容易没有叫出声来。
「啊……支书不要打,你快……进来吧……」
「哼,真他妈是个口不对心的骚货,刚才还犟着不让老子肏屄,一会儿便求
着挨肏,你说你是不是佷贱啊?丁大夫,嗬嗬……」
「我不是……」
「不是……不是现在为什么要求老子肏你?他妈的,湿了吗?」
「湿了……」
「能肏了吗……」
「能……」
妈妈的声音第得像蚊子,男人自然是不会满意,又是一下重重的巴掌打在妈
妈的臀肉上。
「老子问你呢?能不能肏了?」
「啊……痛……能了,可以……可以肏了……」
「可以肏什么了肏?把话说全了!别自个儿闷骚,骚货。」
「可以肏……屄了,肏丁今的骚屄,我要……要支书的……鸡……鸡巴。」
男人很满意妈妈的回答,而徐淼却为妈妈感到羞耻,仿佛眼前这个正在哀求
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的女人不是自己那个熟悉地端着矜持的妈妈。
可是小女孩又如何知道丁今此时只想让这个畜生一样的男人尽快地满足他的
兽欲,离开她最为珍视的家,为了这个家丁今愿意忍受任何的屈辱,即使是要用
自己原本贞洁的肉体去让哪怕任何男人作践,如今也在所不惜,可是自己的一片
苦心又如何能让自己年幼的女儿体会呢?
「还不把你的蝴蝶骚屄自个儿撑开,难道要老子伺候你吗?骚货!」
徐淼的视角刚好看到妈妈高高撅起的屁股和两股间被夹着的那块与雪白的臀
肉有着明显色差呈现淡咖啡色的阴肉,阴肉的中央便是那两片既像振翅的蝴蝶又
像是绽放的花朵的阴唇,妈妈纤细的手指从胯下伸到上面正用食指和中指把两片
闭合的阴唇向两旁打开,粉色的嫩肉在眼前绽放出来,不时有伴着几缕米浆般的
白汁从里面渗出来。
「骚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贱,什么时候湿的?骚货……」
「刚才……」
「什么刚才,交代要具体点嘛,不能隐瞒政府知道吗……」
「口……口含的时候……」
「嗬嗬,骚货,是不是在含着我的鸡巴时就想让我肏你了吧,嗬嗬……我看
你还给我装什么菩萨,给我放进去堵住你那个骚洞。」
妈妈犹如得了大赦一般用刚才还在掰开自己阴唇的手握住男人凑到臀间的肉
棍,徐淼看的心惊肉跳,那只肉棍如今已大得连妈妈的小手都握不下了,可是妈
妈却毫不犹豫地把它往自己的那个看上去才铜钱一样大小的肉洞里塞,圆润的雪
臀不停地来回扭动着,脚尖拼命的踮起好让自己的阴道可以更好地配合男人的高
度。
原本钱眼一样的肉洞被男人的肉棍越撑越大,四周的嫩肉与肉棍被咬得严丝
合缝,只进去二分之一时妈妈趴在了柴堆上的身子便早已不停地哆嗦个不停,喘
息中也早已是出气多过了进气。
「啊,到了……到头了……」
在妈妈一声声屈辱地哀求声中,徐淼在那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眼前唯有妈妈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乳罩外的两团白花花上下翻飞的奶子在提示着徐
淼妈妈和支书的交媾已经越来越激烈直至妈妈胸前跳跃的乳房变成了两团模糊的
白影,耳边听着男人的卵蛋狠狠地甩着妈妈雪白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和妈妈
口中所发出的完全变调地闷哼声。
「不要……不要那里……啊……」
妈妈惊恐的声音让徐淼不由地一激灵,支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妈妈的阴
道里拔出了肉棍,如今正把它顶在了妈妈紧闭的肛门上,使劲地在往里顶,乌黑
的肉棍上挂满着晶莹液体。
徐淼在此之前从没有见过男女交媾之事更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女人的肛门居然
也可以被男人用肉棍洞穿,每当肉棍深入一毫米妈妈雪白的身子都会痛苦地哆嗦
个不停,不得不用双手尽量地向两边分开雪白的双臀,好让自己在男人进入的时
候减轻一点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痛苦。
可这个撅着屁股双手掰臀的样子实在是太淫荡,就好像是在诱惑着男人来奸
自己的肛门一样,徐淼小脸也被妈妈的姿势羞得脸颊滚烫。
终于妈妈再也忍受不住男人不停地进入回转身子想用手阻挡还想继续进入的
男人,就在妈妈那转身的一刹那,妈妈那张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庞上那已经流
满了不可抑制的屈辱悲哀的泪水,哀怨凄楚的神情让徐淼原本对母亲的熊熊恨意
瞬间化为了乌有,就像刚刚看到这一幕时那突如其来的恨意一样。
柴房里开始断断续续地传来男人得意的唱腔「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
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和妈妈急促地喘息声中伴着偶尔不
可抑制地痛呼。此时的徐淼犹如行尸走肉对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置若罔闻,只想赶
快默默地离开柴房,心里最想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徐淼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
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的爸爸知道的。
徐淼来到里屋,挑开了门帘,只见爸爸正兀自在炕上小睡着,无休无止的批
斗让原本健壮威武的父亲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但现在睡着的模样却是那样的
安详甜蜜就如一个婴孩一般不由地让徐淼的心中滋生出无尽地爱怜,不知不觉中
便低下头在父亲宽阔但又布满皱纹的额头上吻去。
徐淼在山间漫无目的,就在她离开家的时候,支书已经吹着满意的口哨扬长
而去,只留下早已脱虚的妈妈一个人在柴房里慌忙清理着不停流出男人精液的红
肿下身,徐淼不想让妈妈看见自己回来过,也匆匆地离开了家。
徐淼不知不觉中便想到了天遇哥,天遇是方老师的养子,听妈妈说天遇很小
的时候便被人扔在了方老师的学校门口,是方老师夫妇把天遇收养了,所以就取
名天遇。在这个小山村里就数徐淼和张天遇读书最好,都是县里小有名气的学习
尖子,所以简直就是这一带父母们都称羡的金童玉女。
最近方老师回娘家去看望自己的父母,所以学校便交给天遇和自己,让他们
教年幼的孩子们读书认字,有时天遇还会把韩校长和在公社农场里的那些被下放
改造的女老师找来教大家,虽然徐淼有时会奇怪为什么天遇哥总是只请女老师而
从不请那些同样来改造的男老师,但也没觉得有多少不妥。
徐淼还未踏进校门,便远远地看见张天遇和韩校长双双走了出来,张天遇的
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放在韩校长的臀后,一副让人莫名其妙的神情。
两人看见徐淼不由得都吓得一哆嗦,张天遇也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而韩校长
却不知为什么像做了亏心事一般脸颊绯红,不自然地用手在脸上擦拭着什么拢了
拢有点凌乱的头发,才冲徐淼挤出一个尴尬僵硬的笑容。而此时的徐淼根本就没
在意这两人的神情举止还在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妹子,你……你怎么来了?」
「我……我……」
徐淼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来这里以及为什么会来,被张天遇问得不免结结巴
巴,脑海中不自觉地又浮现出母亲的赤身裸体,小脸也不禁变得犹如红彤晚霞。
女人心海底针,可是这又如何能逃过韩璐的眼睛,尤其是如今身不由己又耳
熏目染,即使徐淼一字不说韩璐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念及这苦命聪慧的孩子
和她那同样苦命的母亲,韩璐自然是爱屋及乌,不忍看着她重蹈她母亲的覆辙。
同时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那个已经被推入火坑的可怜女儿。
「徐淼,陪我走走好吗?」
韩璐没有等张天遇和徐淼说话便开了口,张天遇虽然恼怒但不悦之色一闪而
过,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不置可否地看着有点失魂落魄的徐淼,只是更多地眼
光是瞄向少女青涩的胸脯和健美的臀部。
徐淼原本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不知不觉就沿着自己最为熟悉的小道来到了
学校,既然见到了自己朦胧年华的白马王子便想和这个除了父母妹妹之外最爱惜
自己的天遇哥倾吐委屈,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可觉得有他在自己的身
边也是一种慰籍。可是如今韩校长开了口,作为晚辈自然是无法退却的,虽然自
己和这位韩校长并不熟识。
在下山的小道上,两个身影徐徐地移动着,一个半老徐娘一个青涩稚女,即
使只是穿着肥大粗布毫不起眼的罩衫也仍旧风姿绰约。徐淼默默地跟着韩璐,始
终也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韩璐终于开口说话了。
「孩子,我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有事,你看上去就像被自己曾
经信任的人背叛了一样。」
韩璐说完回过头用足够地温柔与询问的眼光看了一眼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的徐淼,接着道。
「你知道吗?有时候耳朵听到的甚至是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都是真相,我只
想告诉你,孩子,永远都不要去怀疑那些真正爱你的人,尤其是不要怀疑你的妈
妈,她是个好妈妈,她为你为你爸爸你妹妹还有你们这个家付出了她的一切。不
论你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也不论你妈妈做了什么,请你永远永远都要相
信你的妈妈,好吗?」
徐淼吃惊地看着韩璐,吃惊到难以置信的地步,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
韩璐,简直惊若天人。韩璐微微一笑,又道。
「孩子,做个女人不容易啊!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妈妈的,还有,以后不要
和张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这么个好姑娘去爱他……因为……他很危
险……」
韩璐的这几句话,把刚才还在震惊的徐淼顿时又羞得满脸通红,想否认可话
到嘴边竟然像噎住了一般,只能把通红的小脸藏在胸前不敢抬头,以至于根本没
有去听清韩璐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
自从那以后,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爸爸的身子却愈来愈差,而徐淼下意识
地开始躲开妈妈,也不再去过问妈妈要去哪里?因为徐淼害怕在次撞见妈妈被别
的男人压在身下交媾,因为徐淼不知道如果再遇上一次自己是否还能经受得起,
同时也害怕让妈妈难看。
虽然表面上一切照旧,只是徐淼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照顾爸爸身上,也许是
下意识地想替妈妈赎罪,可这又是自己能赎得了的吗?徐淼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对一个尚未满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已经承受地太多了。而唯一支撑自己的只有
韩校长对自己的告诫,那便是永远相信自己的妈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
家。
可是终于有一天,当徐淼回到家便看见妹妹哭着扑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不
断地喃喃道。
「妈妈走了,妈妈走了……」
徐淼一把抓着妹妹的手就像屋里跑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爸爸,爸爸会怎么样?」
屋子里很安静,甚至连平时爸爸的咳嗽声都没有了,爸爸颓废地倚在炕上,
手中抓着一张白纸上面盖着村革委鲜红的图章。徐淼一把抢过那张纸,「离婚证
书」几个醒目的大字触目惊心,下边有妈妈还有爸爸的签名和手印,只是妈妈签
名的地方像是沾过了水,一个像蝴蝶一般的水渍印记清晰可辨,还混合着一股酸
酸的气味。
爸爸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如今就像是一个空有一副躯壳的行尸
走肉。
「爸爸,爸爸,你说话啊!」
徐淼使劲地摇晃着爸爸,很久很久爸爸才回过神来,朝着姐妹俩点点头,用
尽可能平静地声音说道。
「爸爸没事的,淼儿,磊儿,妈妈以后不能再照顾你们了,以后可要乖乖地
哦!」
「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了,为什么啊?爸爸,呜呜……」
妹妹呜呜地哭叫起来,徐淼抱着妹妹娇弱的身子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道。
「傻妹妹,妈妈一定是有要紧的事要办,妈妈不会不要我们的,爸爸你说对
吗?」
徐淼又转身扶着爸爸让他可以有一个更舒适的身位,一双酷似丁今的眼睛温
柔地凝视着徐峥,正悲痛失魂的徐峥被徐淼眼神一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一般,一把伸出一双枯槁的大手抓住徐淼的一只手迷茫道。
「今儿,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那种神情就像是一只乞怜的小狗,那样的忧郁,那样的伤感,又是那样的无
助,徐淼又是怜惜又是心疼,把父亲老泪纵横的脸蛋抱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抚
摸他那已经白多黑少的头发。
「我不会离开的,不会,永远都不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爸爸。」
也许是悲伤过度,支撑了很久很久的眼泪终于在女儿的温暖的怀抱中被尽情
地宣泄出来,男人哭的是那么地纯粹,好像要把这一辈子来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儿
地全都倾倒了出来,甚至把在一旁的徐磊也给吓得忘了妈妈已经离开的事了,终
于徐峥在徐淼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晚上,爸爸开始发烧了,不停地说着胡话。徐淼哄了妹妹独自先睡,自己则
在爸爸的房里陪着父亲,为他用冷毛巾降温。屋外皎月如练,仿佛一切都在沐浴
圣洁之光。徐淼看着在月光下兀自迷迷糊糊的爸爸,因为不想惊醒爸爸,所以徐
淼并没有点灯。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徐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炕头睡了过去。
「今儿……今儿……」
一声声如泣似诉地呢喃,让徐淼在梦中惊醒,在梦中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在
狂风暴雨中自己幼小的身躯趴伏在爸爸结实温暖的宽大胸膛里,耳边听着爸爸强
壮有力的声音,爸爸宽厚又满是茧子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秀发把自己深深地拥进
自己的身体里,炽热的感觉让徐淼不再害怕外面的风雨,只想永远的躲在爸爸的
怀里。
爸爸迷迷糊糊中一边用手轻抚着徐淼趴在炕头的秀发,一边轻声地低语,徐
淼没敢打扰爸爸,只是静静地听着,不知不觉便已是泪眼模糊,原来爸爸说地每
一件事都是妈妈的点点滴滴,说道最后仍然迷迷糊糊的爸爸已是泣不成声了,而
这已是徐淼在一天之中有生以来第二次看见自己的父亲哭泣了。即使在哭泣中也
仍在呼唤着妈妈的小名。
「爸爸……爸爸……」
徐淼轻声地叫了几声,用毛巾为爸爸擦去那让人心酸的纵横老泪。
「今儿……今儿……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知道啊!」
爸爸一把抓住徐淼的手,牢牢地又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在脸上摩擦着,一脸
欣喜又唯恐得而复失。
徐淼怔怔地在月光下凝视着自己的父亲,清澈的双眸变换着无人知晓的万般
神情千种的思绪。徐淼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从妈妈留下的匣子里取出发夹,把
自己梳着发辫的头发打开,挽了一个与妈妈一般的发髻,对着月光下的昏暗的镜
子看了一眼,朦朦胧胧中果真犹如妈妈再现一般。
洁白的月光下,徐淼平静地躺在爸爸的身边,任由爸爸把自己当成妈妈紧紧
地搂抱着,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后背与腰肢上搓揉着,爸爸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徐淼敏感的小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父亲滚烫的体温,那股莫名的热量灼着少女
娇嫩的乳头,撩拨着少女初春的心绪,徐淼的呼吸也不禁开始随着爸爸的节奏开
始加快开始迷茫。
突然,徐淼感到自己胸前的乳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搓揉在爸爸的手下,
少女的矜持不禁让徐淼发出一声下意识的惊呼,本能而又坚决地推开了爸爸的大
手。
「对不起……对不起今儿……你不要离开我啊!呜呜……」
爸爸低声又惶恐地哀求着,这让徐淼暗暗自责,虽然自己想扮作妈妈好让爸
爸能安心,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和自己的爸爸有任何逾越父女间的肌肤相亲,
尤其是那些女孩儿家将来要奉献给自己丈夫的地方。
可是爸爸今天的第三次的眼泪已经彻底地融化了徐淼,仿佛一时间徐淼已经
不再是那个稚嫩的少女和爸爸的女儿,而彻底地成了一个可以慰籍让自己心碎怜
惜的男人的女人妻子和母亲。
徐淼轻捧着爸爸无所适从微微颤抖的大手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委屈,
徐淼把它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还未成熟肉峰开始颤栗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
不禁油然而生。
爸爸好像感受到了鼓励,这一次竟然熟练地从徐淼的下摆处把手探进了少女
贴肉的小衣里,尽情地享用着少女青苹果般青涩的稚乳,那是多么的坚挺,手感
光滑细腻,昂首翘起的乳头硬硬的就像是充气的橡胶,徐峥不禁用手指不停地挤
压着这充满弹性肉粒。徐淼柳眉微蹙,贝齿压着红唇,不知不觉中两行眼泪便夺
眶而出。
爸爸的动作愈来愈猛烈也越来越狂暴,爸爸原本慈爱的眼睛里如今已是血丝
密布,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月光下爸爸的身影像山一样的黑影开始压在了徐淼
娇弱的身躯上,压得徐淼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布满了坑坑洼洼牙印雪白的肉峰和涂满了亮晶晶口水的艳红乳头在如洗的月
光下显得既圣洁又淫荡,只隔下一条小小内裤的肉缝上徐淼感到一根滚烫的硬物
在狂躁地寻觅着吸引它的女人秘洞,不知道是谁的阴液把徐淼的内裤弄得泥泞不
堪了,湿漉漉地把徐淼饱满鲜嫩犹如水蜜桃般的阴户包裹地阴缝毕露。
「今儿……给我……我要……要……」
爸爸在徐淼的耳边温柔地要求着自己的「妻子」,那磁一样的声音与那狂野
粗鲁的动作是那样地反差巨大而又不可抗拒。爸爸用嘴开始吻着徐淼此时紧张到
几乎干裂的小嘴,用舌头强行地撬着徐淼紧咬的贝齿。
「我在干什么?不要,不可以的……妈妈,我不能对不起妈妈……」
一个声音不停地在提醒着徐淼,让她还能保持着一丝的理智,可是一想的妈
妈,徐淼的内心居然涌出了一丝想要报复的残酷快感。
「为了么妈妈可以对不起我们,为什么……」
爸爸的舌头还在顽强地撬着,下边的肉棍还在不懈地挺动着,徐淼望着窗外
的明月露出一个古怪又畅快的神情,用手把紧紧保护自己的湿湿的裤裆用手指轻
轻地拨到了一旁,原本紧咬的贝齿也不再紧咬。
下边的肉棍突然被女人早已泥泞柔软的阴唇轻轻咬住便不再迟疑地一杵到底
披荆斩棘,就在身下的女人失声惊叫的那一瞬间,女人的香舌也被男人死死地吸
吮住,狂暴地就像要把女人的舌头给拔下来一样。
村里的老人已经告诉姐妹俩该考虑爸爸的后事了,就在过年的那天爸爸去世
了,在临走前,爸爸拉着姐妹俩的手说,他不恨妈妈,还说妈妈走的那天晚上他
梦到了妈妈,说起来爸爸的脸上突然满脸幸福的红光,不停地低语道。
「那可真好啊!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梦的,今儿……今儿……」
爸爸就在呼唤着妈妈的喃喃中离开了人世间,留下了这对他恋恋不舍的姐妹
还有远去的妻子。妹妹徐磊一边哭一边问姐姐爸爸做了什么梦啊?徐淼没有回答
妹妹的问题,只是温柔地抚摸着爸爸的遗容,深情地吻去。
从爸爸走了那一天起,徐淼便与妹妹相依为命,在那个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
的时代里,一个成分不好的标签对一个人的命运是巨大的。
在妹妹面前自己只能又当妈又当爹,而如今唯一可以给徐淼心灵慰藉的就是
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张天遇,张天遇虽然他家的爷爷是当年方圆首屈一指
的大户人家,当年自己的爸爸还给他们家当过长工,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村革委
的人好像都对张天遇有求似的。
每天最让徐淼开心的时候便是每天黄昏收工后和张天遇相处的时候,最多的
时候便是在学校里方老师的办公室兼休息室里。每次徐淼被天遇拥在怀里时便感
到苦闷的内心充满希望和平静。
虽然每次天遇都会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都被自己拒绝,可是少女心中那种
让人爱慕的心情还是让徐淼感到甜蜜。可是每次地拒绝都让张天遇深感不快,也
让少女不免惴惴不安。
终于有一天,少女无法再拒绝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男友的一再哀求,就在方
老师的那张老床上,向自己心爱的男生奉献出爱的贞洁。张天遇摆弄着早已害羞
地紧闭双眼不敢睁开的少女胴体,手法熟练地让少女稚嫩的秘穴爱液横流。
眼看差不多了,便提枪上马,瞪大了眼睛激动地想亲眼见证被自己破处的第
一个处子。徐淼粉红色的阴唇颤抖着不断向外吐着糯米浆一般的爱液,俩条雪白
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着,就连可爱紧密的菊蕾都给张天遇看得一清二楚,少女的两
只手一只掩在自己的脸上,一只则护住自己稚嫩的小乳,既害羞又紧张地等着张
天遇行使丈夫的权利。
「进来了……啊……」
随着男人的进入,徐淼满足地感到自己的小穴被填满,滚烫的肉棍触到自己
的子宫,让自己感到要被融化,舒适的感觉让自己开始呻吟。就在徐淼惬意地开
始随着男人的抽插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时,男人突然拔出了肉棍,等了很久男人
也没有再插入。
「怎……怎么了,天遇哥……」
「贱人,是谁给你开的苞,说,快说……」
张天遇像疯了一样抡起巴掌抽打在徐淼稚嫩的脸蛋上,顿时便肿起了五道清
晰的指印,徐淼赤身裸体的坐起了身,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地落下,一声不响地
拿起散落在老床各处的自己的衣衫,开始穿上。任凭张天遇愤怒下流地咆哮和挖
苦,一言不发。
「臭婊子,我把你当成天仙,原来和你娘一样地下贱,天生就是给人肏屄的
贱货,就这样走了,小爷我今天就给你开屁眼,就像小爷插你那个骚妈的屁眼一
样……」
说着便一把从后边捉住徐淼雪白的粉臀,掰着少女结实的屁股。
「不要……不要天遇哥……啊……痛……」
「你娘被我肏屁眼的时候也他妈的是这副德行……」
「你说什么天遇哥,你把我妈妈怎么了,放开我……」
「骚货,今天就不妨老实告诉你,小爷把你老妈生你和你妹妹的骚屄和屁眼
还有那张小嘴都给肏了,一边肏一边抓着她那对小奶子,痛得她只求小爷我饶了
她,嘿嘿……」
男人的肉棍早已崩裂了少女那娇嫩的肛门,可是徐淼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只是想着那根同样进入过妈妈身体里的肉棍如今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不禁心生悲
苦,满脑子里全是妈妈的赤裸的身影,在被身后这个与自己同龄的男人侮辱奸污
的身影,耳边又响起了当日韩校长告诫自己但自己甚至没有听进去的话。
「孩子,做个女人不容易啊!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妈妈的,还有,以后不要
和张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这么个好姑娘去爱他……因为……他很危
险……」
中秋的黄昏,一个少女孤独又哀伤地独自站在两座紧紧相挨着的坟前,一座
写着「先慈父徐峥之墓」还有一座写着「先姐徐淼之墓」。
那个少女就是徐磊,少女的眼泪早已哭干,红肿的双眼茫然无神,秋风又起
第一片飘零的树叶从树上落下,随风起舞不知道自己会流落何方。自从爸爸走后
没多久,姐姐有一天从外面回家后便失魂落魄,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也不喝,没
有几天的光景姐姐就像是脱了人形,也像爸爸一样不停地咳嗽,郎中说姐姐是染
上了和爸爸一样的病,又太劳心所致。
有一天姐姐把徐磊叫到炕边,对徐磊说,让她把自己埋在爸爸的旁边,永远
地陪伴着爸爸。直到姐姐去世前,嘴里始终喃喃着。
「做个女人不容易啊……做个女人不容易啊……」
(16) 回忆中的恶魔(7)
文革尘封 (5)
山村的景色犹如在博物馆里收藏地泼墨写意的名家画卷,美得让人心醉,一
如陶渊明笔下的「桃源」,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福消受。
在那个批右斗资破四旧斗权威的时代浪潮里,韩璐这个一校之长无可避免地
成为了学校里那些满怀幼稚的革命冲动的学子们和有着贪婪龌龊的阴暗人性的同
事们的祭品,从那所浸透着家族希望荣耀与梦想以及自己无数心血的学校被批斗
被驱逐最终还要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脚。
当得知自己将被下放到一个自己从不曾知道甚至在地图上都无法找到的小山
村来接受所谓地贫下中农的再改造以来,韩璐在心里的那还曾尚存的一丝希望也
破灭了,但是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让韩璐无法割舍更无法像自己的那些故友师长那
样书生意气唯死而已。
人生的过往历历在目,至亲的家人与亲朋的音容相貌一个又一个在脑海中闪
过,不论是温馨的还是悲苦的。
从博学的爷爷、与爸爸一起留过洋的温良贤淑的妈妈和自己都有些模糊的爸
爸、像自己大姐姐一样呵护自己的漂亮好强的姑姑、那个让自己非常厌恶的爷爷
的管家和他的那个儿子也就是后来成为自己姑父的男人、青涩纯真的初恋与朦胧
懵懂的友情、亲爱的丈夫包括永远失去他时那撕心裂肺的痛、从此相依为命又不
知道如今一别何时再能见到的乖巧柔弱的女儿、那个被女儿痴情地托付终身的男
人。
还有爷爷一手创办的那所在中国近现代上显赫的师范学校,那是一所人才辈
出造就了多位在中国近现代史上赫赫有名学者的起点与启蒙的地方,更是在中国
近代的教育史中有着不遑多让的地位,还有那批不知道如今又是在哪里的莘莘学
子,这些让韩璐怀念的、惦记的、不安的东西才是韩璐如今唯一的生命,唯一值
得活下去的理由。
在村供销社昏暗的破仓库里,回荡着男人兴奋渴望原始地喘息声,其间偶尔
夹杂着女人深藏在矜持的身体里对肉欲渴望时销魂的呻吟声,虽然还是那样的矜
持,但那足已让任何正常的一个男人性致勃勃,更为卖力地为这个躺在自己身下
任自己恣意玩弄的女人付出任何的代价。
「啊……对……对不起,她韩……韩校长,我……我……」
刚才躁动地还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着瘦弱萎缩的身材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一般,低着头懊恼地闪到了一旁,只留下一具白花花曼妙的女体仍然慵懒地橫陈
在铺着一件破旧军大衣显然是很久都没人打扫过的地上,肉感的大腿还仍然像先
前与男人交媾时摆放的位置,大大地打开着。
双腿的尽头中间夹着高高鼓起地褐色阴埠就像是个热腾腾刚刚出笼的荞麦馒
头让人一览无余,馒头上那条纤细地缝隙如果你不仔细看的话一定会被从上垂下
地萋萋阴毛犹如垂柳掩映一般几乎让人无法一眼辨析。
只是现在的阴毛已是雨打杨柳,黑油油的像门帘一样早被分到了两旁,除了
男人泊泊的白浆厚厚地浇裹女人饱满的肉丘上,已经让人无法再寻觅到那条纤细
的肉缝,眼前这个上面涂满男人浆汁如此精致闭合紧密的肉壶实在是难以让人去
相信在那里刚刚曾被插入过男人的肉棍?
「你……你出……出来了……」
女人已经坐了起来,两只被剥出乳罩的奶子和被剥开的乳罩紧紧地挤在了一
起,一条深深的乳沟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随着女人尚未平复的娇喘上下起伏着,
圆润的乳房失去了乳罩的包裹微微地下垂,让人觉得它的质感更加的柔软,顶端
两粒沾满男人口水的奶头与整个暗红的乳晕浑圆一体,就像日本富士山那覆盖皑
皑白雪的山顶一般。
随着微微低垂的乳房颤颤地摇曳着,让人仿佛一时难以辨别到底是那两颗饱
满的乳头让质地柔软的双峰不堪重负还是那柔软的双峰让过予丰腴的乳头含羞欲
滴。
「出……出来了……我,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这个……还……还没弄
进去就……就……唉,我……我真地老了啊!」
老男人连哭地心都有了,一脸不安与沮丧。
「杨大爷,你不老……你出来了就好……」
韩璐微微若有所失低头望一眼下身被男人喷射地两腿间泥泞不堪的肉丘,一
边安慰着那个一脸哭相的老头。
「她韩校长……我……我还想再试……试一下,成不?」
老男人哆哆嗦嗦地向韩璐要求着,一副心有不甘又害怕被拒绝的模样。韩璐
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连正眼都不敢瞧人的老头射精之后
居然还会向自己索取。
虽然有些气恼,但毕竟如今自己有求于他,便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叹了口
气。如今的韩璐已经非常地了解男人脾性,因为现在连韩璐自己都已经数不清已
经有多少男人爬上过自己曾经贞洁的身子了,而男人不论老的还是小的也不论他
们的地位还是学识对漂亮的女人总是欲求不满,即使眼前这个年纪都可以做自己
父亲的老头竟然也是如此。
「杨大爷,这次让我来,你……你不老,一定……一定能行的……」
韩璐一边好言安慰着一边又言不由衷的温柔地鼓励着眼前这个平时畏畏缩缩
含胸偻佝,老得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
因为连韩璐自己都在怀疑这个老人是否可以完成一次成功插入,哪怕只是龟
头刚插入就射精也算是满足了这个显然是不进入自己的身体绝不罢休的老头的虚
荣心,可是男人裤裆里的那根已经发泄过的肉棍早已在一团花白阴毛中缩成了一
个小花生一样,可怜兮兮地搭在两个瘪瘪的卵蛋上,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窝窝囊囊
毫无生气。
「要不……要不就让他……」
韩璐咬了咬牙似是打定了主意,当下反手到后背上拨开胸前已经被男人折腾
成麻花状的乳罩,曼妙的肉体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父辈
的老头面前,两团莹白柔糯的粉团乳肉失去了最后的支撑不禁又向下沉了沉,荡
起一阵乳波肉涟。看得一旁的杨老头一阵地咽口水。
韩璐的乳房其实并不大,只是天生的圆锥型让人觉得两乳较为前凸,只是如
今的韩璐双乳如果没有乳罩的支撑的话,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直视前方。同样,
圆锥一样饱满的乳头也不再傲然顶立,而是无可奈何地在岁月催人和地心引力的
双重作用下与地平线形成了大约六十度的夹角。
然而正是这对成熟悬垂的乳房与颔首丰腴的乳头让韩璐不大的乳房给人有了
一种爆乳的错觉。试想一下有哪个男人不希望看到这对成熟美肉在自己的征服下
甩荡出各种淫靡的乳影奶舞?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将自己的肉棍隐没在那两团似棉
如糯的白团之中呢?
韩璐不再迟疑,起身让老杨头四平八叉的躺在破大衣上,自己则跪趴在杨老
头干瘪的大腿间,看了一眼老杨头的肉棍上面兀自未干带着浓浓的腥味的精液和
一股骚人欲呕的尿骚,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唇,尽根地裹进了嘴里。
老杨头是个鳏夫,老婆都死了好几十年了,只有个傻儿子相依为命,老头为
人老实怕事好在会写会算所以村里的供销社就一直让他给张罗着,他的那个傻儿
子则帮着料理,这样爷俩的生计也就算有了个着落了。虽然那时供销社也算是个
有那么点油水的差事,但正因为那傻儿子所以也没有哪个婆娘愿意有这么个现成
的儿子,而老头也心疼自己这个傻儿子给后妈欺负也就一直没续弦。
别说杨老头那么多年没碰女人,就是当年老婆活着的时候干那事时也是黑灯
瞎火的,连老婆临死都不曾正眼瞧过女人裤裆下的那个物件到底长个什么模样。
如今一个像戏里七仙女一般的城里来的校长竟然会趴在自己裤裆里用嘴舔自己那
个自己都嫌骚的小便家伙,这怎么能不让老杨头激动地快要背过气去了。
「唔……啊……哟……哎哟……」
老杨头整个人都快要给溶化了,从马眼里不断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只觉韩
校长的丁香软舌一会儿顶着自己的马眼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尖给整个地伸进自己小
便的小洞不断地把它撑开,一会儿又不停地来回卷过自己的龟头扫过龟头下的沟
槽。
韩校长的小嘴里不断分泌出地唾液越来越多,更让老杨头奇怪的是韩校长不
知道把牙齿都藏到哪里去了,只感到自己的肉棍在韩璐的嘴里既温暖有滑爽,竟
然开始像肏屄一样开始在韩璐的嘴里来回地抽动起来,干瘪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抬
起想尽可能深地深入韩璐的小嘴里。
「果然有效……」
韩璐不禁长长地松了口气,嘴里的肉棍开始有了动静,韩璐加快了吞吐地节
奏,想尽快地让男人发泄出来。
「韩……她……她韩校长,我……我……」
老杨头扭扭捏捏地叫着正在自己裤裆里舔着自己还只像一根小香肠一样的肉
棍的韩璐,韩璐不得不暂停自己的努力,抬起一张被汗水沾满了丝丝蓬乱秀发的
红红俏脸,不解地看着身前的老头,不知道他为什么叫自己,只是一只纤纤素手
仍旧在不断地使劲撸着老头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的阳物,生怕又前功尽弃。
「她韩校长,我……我想看一看你……你的……你的……屄……行不?」
韩璐虽然已经打定了被奸弄的准备,可真要自己让这个比自己父亲的年龄都
要来得大的老头近距离地观赏自己女人的下身羞处,还是不禁浑身发烧,可如今
已是骑虎难下,韩璐的念头在脑海里飞速地转着。
「唉,如果现在放弃前面的努力岂不是都白白浪费了,反正自己的身子看也
给他看过了,摸也让他摸够了,连做爱都同意跟他做了,又何必再在乎给他凑近
再看一次呢?只是……」
从肛门里传来的隐隐痛楚让韩璐犹豫不决。
「好,我转过来,你……你不要动……」
韩璐已经没有顾影自怜的时间了,只想着怎么快点让这个缠人的老头快点射
精,只好安慰着自己。
「也许那样的话可能会更快点吧!」
杨老头这辈子恐怕连做梦都没做到过会有哪一个女人真会把自己光着的屁股
送到自己的眼前,更何况还是个这么个平时自己连正眼都不敢瞧的像画报封面上
明星的尤物。
就在自己眼前咫尺的地方,韩璐白花花的两坨臀肉从后面看起来像极了个磨
面的大磨盘,中间的沟缝在雪白肌肤地映衬下显得又黑又深,勾缝的尽头还可见
被自己的阳精淋湿的又长又密的阴毛正东一撮西一撮地沾粘在一起。
但是韩璐荞麦色的肉丘却很是干净,肉鼓鼓的连一根耻毛都没有只有一条看
似浅浅的光滑深褐色肉缝轻轻地划过耻丘,只是因为滴淌着自己的阳精才泛着淫
靡的光泽,肉丘的上面仅仅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的地方有个菊纹状的小孔。
老杨头当然猜到那就是用来大便的屁眼,只是做梦也没想到女人的屁眼会是
这么精致漂亮,简直就像个工艺品,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小孔的周围竟然有着一大
圈以那小孔为同心圆的瘀斑青痕,紫红交错,让人触目惊心,随着女人菊蕾的收
缩而仿佛螺旋蠕动着,颜色甚至都超过了女人肉丘的色素沉淀,显得无比的诡异
又诱人,仿佛像是对任何看见它的人发出诱惑淫靡的召唤。
杨老头双手哆哆嗦嗦地捧着女校长送上来的白花花屁股,把整个脸就像贴烙
饼一样整个儿都贴了上去,尤其是自己的口鼻几乎都被深深地嵌进了韩璐的臀缝
里,虽然在那年月全国都没有几个长肉的,可是韩璐天生骨骼娇小再加上全身的
皮肉也不如少女来得紧实,所以即使在那个饥馑的时代也给人一种久违的丰韵,
尤其是那满月一样的臀部更是让韩璐在人到中年的时候也显得颇为玲珑有致。
韩璐明显地感到老头的鼻尖顶在了自己的菊蕾上,一阵阵地热气和一阵阵地
冷风交替地从菊洞灌入肛门深处的直肠里,还没有愈合的肛门传来火辣辣钻心的
痛,韩璐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被老头紧紧固定的难受的臀部发出一阵不可抑制地痛
哼,还没等韩璐适应肛门传来的痛楚,便感到了肛门里已然被杨老头的舌头舔开
了菊蕾探入了其中,韩璐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家伙,怎么也有这么龌龊的念头……要是……要是让这
个老头知道自己被人……被人……」
韩璐见过比老杨头更龌龊下流的男人,只是对这个平时老实巴交的老头竟然
也会无师自通地侵犯自己肛门还是有点始料未及,更何况自己的肛门还留有屈辱
的印痕。
这种心理的刺痛与自卑比生理上的痛楚更让韩璐这样一个知书达理出生于名
门的知识分子难以承受,即使自己迫不得已地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韩璐也
不想被任何一个人包括眼前的这个正在羞辱自己的老杨头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天生
就淫荡的女人。
所以不论男人们曾经如何地对自己百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次曲意的逢迎至
少自己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儿好妻子好母亲更是一个好女人,这也许就是像
韩璐那样在那个神佛为之闭目魔怪狂舞的时代下无数无数个背负着耻辱无奈与悲
哀的女性们共同的精神底线吧!
韩璐往后挪动着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经被坚硬的地板磨得通红的膝盖,更低地
俯下柔软的柳腰,好让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让自己饱受创伤的羞耻菊蕾逃出
老头的视线,同时也让自己鼓鼓的阴部肉丘能够更清晰地吸引老头的注意,虽然
用女人一次不挂的下身羞处去勾引一个可以做自己的父亲的老头,单凭这点就让
韩璐羞愧紧张地心跳加速。
「让他看吧!反正那里早已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多了这老头,只要阿皓他能
熬过去……」
韩璐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憨憨面容,那个与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学,当年在苏
联留学的时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追求着自己,只是他很害羞,学着那些外国人
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韩璐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
后来在参加自己的婚礼时眼圈红红地祝贺着自己和丈夫白头偕老,如今也仍
然孑然一身,这次被下放也是因为整个学校只有他站出来为自己申辩才被牵连。
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子换回他的一条命,韩璐早已打定主意愿意让这个
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干瘪老头洞穿自己的下体,只是没有料到的是这老头竟然
还没进去便一泄如注了。而现在即使被他在自己的阴户上又啃有舔又有什么关系
呢?只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门。
因为韩璐虽然可以接受与他交媾,毕竟那也是情不得已的正常的人类生理,
而对肛门的侵犯则让韩璐觉得自己无比的下贱更会让韩璐勾起那些自己从不愿再
次去面对的噩梦。
在韩璐身下的杨老头可没有韩璐想得那么多,只觉得今天自己是这辈子最好
的日子,一大早那长得像画册里的电影明星一样的韩校长就来敲自个还没开的门
板,等老杨头还眯着满眼的眼屎懵懵懂懂看门板的时候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似
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赶紧把韩璐让进了屋问有啥子事?
原来几天前老杨头进山去收山货,山里的山户刚好掏到一只山熊,卖给了老
杨头一包熊胆,要知道那熊胆可是西贝货啊,尤其是对癫痫痉挛有起死回生的功
效。那韩校长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可是那东西早已进了公社的帐,也就是公家的东西了,那可不是能说没就能
没的。不论韩璐好说歹说简直连跪下的心都有了,可那老头一幅汤里的鸭嘴煮不
烂。韩璐眼看无望,一想起生命垂危昏厥痉挛的崔皓,不禁一阵地气急攻心,眼
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落,这可把老杨头给吓坏了。
「她……她那个韩校长,你可别哭啊!要是我自个的东西,你要啥随便拿就
是了,可是这……唉……」
「杨大爷,我求你给我一点点,这可是救命的啊!人命关天啊!我……我给
你跪下了……」
韩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老杨头的面前,吓得老杨头赶紧去扶。情急之下
两只干瘪的老手架在韩璐的腋下刚好不经意间触碰到韩璐丰腴的乳房两侧,滑腻
柔软的感觉让老头呆在了那里,甩手又不舍得,不甩手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
就在男人触碰到自己双乳的一刻,一个匪夷所思平时连做梦都不会做到的念头在
韩璐知性的头脑中闪过,希望自卑屈辱无奈一并地袭上心头。
「杨大爷,我……我陪……陪……你睡一次,你……你给我点熊胆,好……
好吗?」
韩璐说地结结巴巴,轻地又像蚊吟,知性的脸庞渗出像要滴血似的红霞,满
头的汗腺就像是同时炸了开去,一粒粒的细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心理不停地念叨
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他……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父
亲了……」
可是令人讽刺地却是韩璐更害怕被这个老头拒绝,不仅从此让他觉得自己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更担心自己多年的好友从此永别。
老杨头没有对韩璐饱受摧残的菊蕾显出过分的执着,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转到
了韩璐希望的阴户,这让韩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便又开始快速地低下头去吞吐
老杨头那根在自己嘴里半软不硬的肉棍。
一边吞吐一边感受着老杨头正用舌头犁开自己紧密地肉缝,仔细地舔刮过从
秘穴到阴蒂的每一寸的嫩肉,一遍又一遍的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
惜。
这种感觉韩璐从来就没有过,虽然丈夫也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
的爱惜,可是丈夫却从来没有舔舐过自己的下身,而那些奸辱自己的男人们绝不
会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
韩璐不觉仿佛身在了云端,身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开始在韩璐没有任何准备的
情况下开始爆发,门户重叠的阴道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喷涌的爱液潺潺不觉
地从秘洞中竟然为这个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流出。
「嗯……」
韩璐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声颤栗呼唤,呼唤着一个成熟女人赤裸裸的真实
肉欲,那是一种动物本能的与人类的情感无关的冲动。
杨老头的舌头伸进了正喷涌着热流的源头,韩璐的欲望终于真正地被老杨头
伸进秘壶的舌头引爆了,「扑」地一声从无法抑制的肉壶里喷出来的热浆喷得老
头满嘴满脸就连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都给浆在了一起。
「啊……啊哟……她……她韩校长,快……快把屌放进屄……屄里啊!」
老杨头嘶声力竭叫道,连声调都变了味,还回味在从未有过的高潮的韩璐才
发现自己嘴里的肉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勃了起来,不停地颤动着,正做着
发射前的准备。
现在的韩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条坚硬的阴茎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便毫不迟
疑地照着老头的叫声爬到老头的胯处,把老头的阴茎送进自己的胯下,高潮的阴
道很容易就尽根而入,就在老头的龟头碰触到韩璐子宫的一瞬间,老杨头再也无
法再忍耐了,一股滚烫的阳精喷入了眼前这个画上才有的女人成熟柔软高潮的阴
道里。
就在两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脚边,相连的生殖器还没有彼此脱离的时候,在
房后的一扇破了半块玻璃的窗户后面,早已响过一连串的地「咔嚓」声。
韩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销社,急急地朝着村卫生站跑去,一丝丝地寒风尽情猥
亵地从韩璐都没有扣好的衣领里不停地灌入,韩璐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没有丝毫
地寒意,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衣领下那片足以让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胸脯正一览无余
的裸露着。
「韩校长,你上哪儿去了?崔老师一直都在念叨你啊!」
山村卫生站里的医生丁今正在里屋满怀忧虑地照顾着一个正躺在检查室里那
张简易的老行军床上的头发已然星星点点神志迷迷糊糊又在不停痉挛颤抖着的瘦
弱男人,看到气喘吁吁的韩璐,清瘦的俏脸上才露出一丝安慰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了吗?」
「唉,比刚才的时候好些,只是……如果没有药的话,唉……他的身体本来
就弱,恐怕……」
「快,快点丁大夫,请把这些熊胆给他服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啊呀!你……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别问了……」
韩璐黯然地摇摇头,牙齿从嘴里紧紧地咬着两片红唇,眼睛不禁一红不再言
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卷曲着缩在行军床上的那个男人发呆。
丁今看了看韩璐尚未纽好的衣领,还有那一脸的红潮,心里便已然明白了几
分,就在昨天这张老旧的行军床上自己也听阎灞说起过村供销社的老杨头上回进
山收到了熊胆,阎灞还想着把它送给省里来的首长巴结巴结呢。
「唉……」
丁今轻轻地叹了口气,独自去外屋配着汤药,只留下韩璐一个人静静地陪着
那个颤颤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着熊胆的汤药被灌了下去,果然男人卷窝着的身体不再痉挛和颤抖个
不停,呼吸也慢慢地开始平和起来,看来那熊胆果然是有奇效,韩璐一颗悬着的
心总算落到了原来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韩……韩校长,你来了,我……」
男人想挣扎地爬起身来,可是被韩璐一把给按回了床上。
「阿皓,你要好好的休息……以后……别……别再叫我校长了,我已经不是
校长了,还是……还是像以前的那样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没那样叫我
了。」
崔皓自从韩璐结婚以来就再也没那样叫过,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她的芳名
便永远地深埋在了自己早已干枯的心底,与她们一起化成了一块顽石。今天韩璐
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实实地击在了那块尘封已久的顽石上。
过往的年轻的岁月就像电影中的快镜一样历历在目仿如昨日,眼前的伊人也仿佛
昨日的红颜,崔皓看得不禁痴了。
「你……你怎么了?」
看到崔皓直直地看着自己,韩璐有些担心地问。
「韩……不,不,小……小璐,我……我没事,我……我很好……很好,呵
呵……呵呵……」
男人结结巴巴之后开始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地爽朗,那么地畅快,
快乐的气氛让韩璐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来,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同
学时代的校园外那片充满着理想与激情的白桦林,无论是昔日的矜持懵懂还是如
今的屈辱不幸都将成为他们两人心中共同最珍贵的记忆。
结束了一天的劳动后,韩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间可以住三四人小房
间。下放的农场被直接归当地的这个小山村管理,农场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两块
并被互相隔离,即使是家属夫妻也不例外,并且离得异乎寻常的远。
男人们的宿舍都是大通铺,而女人们的宿舍则都是小间,最常见的往往是三
四人一间,还有一排建在看守办公区的空房子则都是放着一张张大床的单间,门
也都是开在房子的外墙上,只有一块薄薄的门板为女人们遮风挡雨。
现在整个屋里只有韩璐一个人,原本和韩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来的两
个同校的女老师,一个是韩璐当年的学生才从师范毕业的苗亚,只是因为她没有
坚决地与自己划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另一个是
赵琴老师,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国民党的高官又去了台湾,所以便成了那时候最时
髦的反革命间谍的对象。
一开始韩璐她们和几个教育系统的其他老师们应山村里乡村女教师方老师的
千般盛情来给这个小山村中那个至今仍让自己怀念又难忘的犹如桃花源般的乡村
学堂代课讲学,那是一段令人愉悦的时光,没有让人窒息的不可理喻,更没有令
人恐怖的革命风暴,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本就应该那样的美好与平静。
可是那样日子总是匆匆而过,没过几天苗老师和赵老师便被单独叫到村里去
谈话,从此以后苗老师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随身物品都没有带,仿佛就像
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而赵老师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是神情恍惚,秀发蓬乱,泪痕犹
存,至此几日始终以泪洗面,韩璐询问了几次赵老师也始终摇头掩面,问急了更
是双手捧脸呜呜悲泣不止。
而那些一起被单独叫道村里的女老师们也是个个如赵老师一般,其中一个是
和自己捻熟的校长的女儿,竟然一夜之间就此疯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苗老师始终没有回来过,翻开的书本仍然在静静地等
着自己那不知何时才会归来的如花美眷的主人,而赵老师渐渐地也不再像以前那
样地落泪,只是不时地痴痴地发呆,有时不知会去了哪里甚至彻夜不归,再见到
时已经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原本学校里最精明强干的女老师此时好似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唯有丈夫寄
来的家信才能使那一澜死水荡起波澜,可是这远方的亲人和儿女的消息只是让好
似行尸走肉的女教师徒然悲伤,仿佛就像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让早已麻木的女教
师莫名地痛哭失声悲痛欲绝。
韩璐虽然旁敲侧击,可是赵老师始终从不谈起,而在那若大的农场女舍中也
没有人回答韩璐的疑惑,仿佛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害怕触及到什么又仿佛都在竭力
地回避着什么,隐隐约约中韩璐仿佛猜到了什么,可又很快地被自己所否定,在
这个阳光普照的世界里韩璐始终都不敢去相信人性早已泯灭真善美也早已不复存
在,剩下的只有群魔乱舞。
只到有一天当噩运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后,才恍然明白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竟
然是比自己所能想象到地更加卑鄙龌龊和下流。
今天赵老师仍然没有回来住,显然今天也不会再回来了,韩璐回想着今天发
生的一切都不禁为之后怕,那些事都是自己从不曾料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可是那又是确确实实的事实。
自己竟然会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去向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交换熊胆,更
让韩璐意料不到的是正是这个萎萎缩缩的老头居然会让自己体验了从不曾体验过
的性欲的高潮,想到这里韩璐的脸上开始升起迷人的红晕。
「好在……还值得……」
韩璐自己都已经分不清这一声值得到底指的是老杨头带给了自己从所未有的
性高潮还是自己用身子换来的熊胆真地对崔皓的病有效,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啪……啪……」
正在韩璐想入非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犹豫地敲门声。
韩璐起身冷冷地问道。
「是谁?」
「妈……是……是我,邵已啊!」
韩璐一怔之后又是一阵喜悦,毕竟自己已经没有女儿的消息了,如今女婿来
了正好可以知道女儿的信息了,所以毫不迟疑地开了门。果然一个精瘦的穿着蓝
布中山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外,瘦削的脸上架着一幅在那年代颇为罕见的金丝边的
眼镜,一双让人无法窥透的眼睛在镜片后不时地在不经意间闪出能令人心碎的冷
酷与自私。
「你……你怎么来了?也是……也是下放的……」
韩璐的声音都有些开始发抖,尤其是更为自己的女儿担心,在这样的一个乱
世里,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是很难熬下去的,除非韩璐的脑海里不知为什么下意识
地又浮现出早上自己在老杨头的供销社仓库里的那一幕,心里不禁一阵悲苦。
「妈,我没被下放,只是跟着市里教育系统的工宣队来的,顺便……顺便来
看看您。」
邵已一边解释着一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有大半年没有见到的丈母
娘,大半年的辛劳并没有给自己这位举止优雅严肃端庄的校长丈母娘留下太多的
风霜,只是在以前的满头秀发里添了几缕若隐若现华发。
原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反而倒是更显出以前所没有的丰韵,显得比以前整天
坐办公室时更为结实了,一双晶莹小巧的赤足慵懒地拖在拖鞋里,光滑的趾甲闪
烁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心中的伊人此时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让男人觉得
简直比自己那个刚过双十妙龄的妻子更加令自己动心。
邵已在和韩璐的女儿相好之前原本有一个几乎快订婚的女朋友,也是一个女
老师。自从邵已被调进了韩璐的学校后便毫不犹豫地开始追求当校长的韩璐的女
儿也是同校的老师池晴。
而那个女教师也因为邵已的始乱终弃吞服了过量的安眠药去世了,这件事也
一时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的说是那个女老师因为有了身孕才含羞自杀的,但到
底真相如何也只有邵已自己清楚。
虽然池晴也曾斥问过邵已,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又怎经得住邵已的赌咒发
誓情意绵绵呢?那时的池晴也早已把妈妈的告诫抛之脑后了,虽然韩璐也很反对
女儿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韩璐讲出这个邵已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倒还真是一件
让韩璐头疼的事,所以女儿问自己为什么不喜欢邵已时自己往往哑口无言。毕竟
这个男生在业务上能力出众,至于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过是坊间的道听途说。
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儿带着邵已来看自己,告诉己要嫁给邵已,念在
这一别又不知道何时再见便也就不置可否的同意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韩璐一点
喜悦之情也没有,看着女儿欢天喜地的可爱模样,韩璐反倒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似
的。
突然韩璐似乎感到有一双熊熊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火辣辣地,转过头发现
邵已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一点在乎身旁那个满脸幸福的马上就要成为
她妻子的女儿。
听到邵已的解释,韩璐稍稍安了安心,可随之便神情扭捏起来,因为「工宣
队」这三个字对韩璐来说几乎与魔鬼没有什么两样,韩璐自己就已经不知道接待
过多少支「工宣队」了,尤其是教育系统来的「工宣队」,韩璐几乎可以说必定
会是接待中的当家花旦。
用佘界的话来说就是:「那些迢迢地来专程点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
想吃腥吃不到的主,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没肏到的羔子。」
因为韩璐这个家世显赫才貌出众的女人,在教育界可以说是犹如明月里的嫦
娥,以前只可远观,如今有机会近亵自然是不会有人会放过她的,更何况那些曾
经对韩璐和他们家族有怨恨的如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更是不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
一亲瑶泽的好机会。
「你……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邵已的镜片后面闪过一丝的醋意。虽然带队的牛主席的公子小衙内让三个学
生陪自己来,可邵已可不想让那些小毛孩在旁边来事,便打发他们回去了,那些
小王八蛋们自然也对个半老太婆不感兴趣,刚才只不过是被小衙内给支出来的,
正都想着那些刚刚给剥光了衣服的女学生呢?如今既然邵已发话了,自然乐得赶
紧回去。
「是啊?妈……你在等人吗?」
韩璐的脸上一红,按往常的经验,只要有从上面下来的什么宣传队工作组之
类的,阎灞往往会让自己去陪哪个首长或是哪个领导,每当那时候韩璐真想一死
了之,因为那是比被那个流氓阎灞强奸更让自己感到屈辱的事情。
尤其是面对着那些自己曾经的同事下属学生甚至还有曾经在小时候抱过自己
是父母的同事故人的那些叔伯舅舅们,如今竟然要自己毫不知羞耻的宽衣解带投
怀送抱地去侍寝这些衣冠禽兽,可是自己的家人又都寄予这些人的篱下,难道这
是可以用自己的死来一笔勾销的吗?
「璐儿,答应妈妈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看到那些牲畜吗?虽
然注定要被人宰杀,可它们从不会自寻死路……」
就在当年自己正要兴高采烈地去苏联留学的前夕,妈妈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怀
里,仿佛自己这一去就将成为永别一样,妈妈美丽的眼睛里流入出无法掩盖的哀
伤,只是年轻的韩璐撒娇地阻止了妈妈再说这些听起来又奇怪又不吉利的话,一
边咯着妈妈的痒痒让妈妈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只是如花的笑颜上那哀伤的眼神
已经被一片泪花迷蒙。
果然,就在韩璐毕业之后快要回国的时候,传来妈妈去世的消息,姑父简穹
说妈妈是生病去世的,可是韩璐的心里始终回荡着妈妈临别时那些令人奇怪的话
语,韩璐真地很后悔自己当时没有让妈妈把话讲完。
如今的韩璐每当在自己无法再忍受下去的时候耳边就会响起妈妈那段充满哀
伤的话语。
「妈……妈你怎么了?」
「唔……没什么?晴儿还好吗?」
「妈……我对不起你,呜呜……」
「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说啊?晴儿她……」
邵已突然地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大哭起来,韩璐竟然感到一阵地
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妈……妈你怎么了?」
邵已跪在地上,环手抱着韩璐的两条大腿,丰腴的肉感早已让邵已心神荡漾
不已,趁着韩璐摇摇欲坠之际双手已然托住了丈母娘浑圆的屁股,仰起刚才还深
埋在韩璐大腿上的瘦脸顺着韩璐的大腿缝向上看去,被自己抱着的原本肥大的裤
子已经被紧紧地包裹在韩璐凹凸有致的下身,两腿间鼓鼓的肉丘与邵已的鼻尖近
在咫尺。
邵已甚至都可以闻到丈母娘裤裆里闷了一天混合着劳作时汗渍和还没有来得
及清理的与老杨头早上交媾过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邵已不由地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如今邵已几乎每天都可以在
自己的妻子身上闻到这种混合着别的男人精液的气味,虽然说当初自己为了一己
之私,而让深爱自己的妻子堕入自己亲手编就的陷阱,让自己的妻子不得不去承
受别的男人们的胯下之辱,而可怜的妻子还要每天以泪洗面在自己面前去掩饰自
己的屈辱与失贞,不让自己知道。
但是邵已毕竟也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自私的男人。虽然他从来没有真正地
爱过自己的妻子,但就是这样自己编织的生活也不得不让邵已感到羞耻。
当初追求池晴一来是看中了她们显赫的家世希望能凭此平步青云,二来邵已
自从第一次见到韩璐便被这个可以做自己母亲的女人深深地打动,那一笑一颦无
不风情万种,也许这才是邵已不惜抛却已有身孕的女友去追求池晴的最根本的原
因,便是想籍此进入韩璐的生活。
如今终于怀抱美肉,但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开始深深地刺痛着邵已那颗
自私的心。
「为什么你要给别人肏,被别人干?你这个老骚货,和你的女儿他妈的一样
贱……」
邵已一边恶毒地诅咒着一边又在拼命地搜寻着那令自己发狂梦寐的味道,想
象着那眼前鼓鼓地肉丘一丝不挂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邵已的眼光继续向
上,宽大的衣摆下的雪白肌肤不停地随着韩璐的呼吸时隐时现,幽幽温暖的体香
也开始进入了邵已敏感的鼻腔。
「快说啊?晴儿她……她出什么事了?」
「妈……晴儿有别的男人了,呜呜……」
「你……你说什么?」
「晴儿有别的男人了,我……我被戴了绿帽子了,妈妈,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啊!呜呜……」
邵已恶人先告状,把自己装扮得一副备受委屈的样子向韩璐哭诉着。韩璐好
不容易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韩璐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
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邵已却说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
韩璐联想到了如今自己的处境,不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虽说自己的女儿自
己知道,可是如今又有谁会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校长一个贤淑的妻子一个端庄的
母亲也会像一个妓女一样对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们曲意逢迎倍受屈辱呢?而女儿
小小年纪又如何能够逃脱这个乾坤倒转的时代的命运?
韩璐不禁觉得邵已这个当丈夫的女婿也颇为可怜,甚至倒觉得自己已去世的
丈夫反而更幸运,因为他再也不必为了自己无法保护自己妻子的贞洁而备受一个
男人的屈辱与无奈。
想到这里,韩璐轻轻地抚摸着邵已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拥入自己丰腴肉感的
腹部,丝毫没有感到这个被自己正爱怜着的女婿竟然正伸着狼舌隔着自己的裤子
舔着自己裤裆里的肉丘,那股更为强烈清晰的味道现在正引导着邵已的舌头去探
寻韩璐那个当年生养他如今的妻子和自己女儿的肉洞秘壶。
「唉……小邵别哭了,我……我相信晴儿一定是有她的苦衷,她很爱你的,
你……你可以……可以原谅她吗?妈妈求你了,小邵……」
韩璐一边劝说着邵已一边扭了扭被邵已紧紧抱住的下身,虽然感到自己的裤
裆被液体润湿了,还有一根柔软执着的东西在自己的阴缝上搜刮着,但韩璐丝毫
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还以为是邵已的眼泪把自己的裤裆给润湿了呢!
「妈……我也想原谅晴儿,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闭眼就是晴儿和别的
男人在一起,还……还光着身子,呜呜……」
说完之后,便继续在韩璐鼓鼓的阴埠肉丘上探索着。
邵已的话让韩璐十分尴尬,毕竟现在听起来确实是自己的女儿对不住人家,
可这又叫自己这个如今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丈母娘该怎么办呢?
「小……小邵,你可别那样想,晴儿那么的爱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
了……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这世道里女人活
着不容易啊!即使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说明她就已经背叛了你,有
时……有时候那是因为她……她爱你才……我请你相信即使……即使……唉……
她的心也一定永远是属于你的,你……你能体谅一个做女人的苦衷吗?」
韩璐一边语无伦次地述说着一边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韩璐自己都
已经分不清是在替女儿辩解还是在为自己辩护,一阵阵莫名的哀伤划过滴血的心
头。
丁今、赵琴、苗亚还有许许多多自己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
干练或柔弱或抗争或逢迎,那一张张熟悉的容颜一个个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脑海
里不停地闪现着,而到最后都停格在被身后男人无情交媾洞穿时那无尽地凄苦悲
凉之中。
「妈妈,晴儿爱我那为什么还要和别的男人做那事,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
吗?不,如果是妈妈就一定不会的。」
邵已狡猾地撩拨着韩璐心里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韩璐整个人都不自禁地
一颤,从刚刚的悲哀中惊醒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脱光
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
「妈妈一定不会的……妈妈一定不会的……」
邵已一边又一边地喃喃着,抬头穿过韩璐胸前不停起伏地两只前凸的双乳,
看着韩璐阴晴不定的清丽容颜不禁都有些呆了。虽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细密的鱼尾
纹和满头青丝里夹杂着几许时隐时现的华发都已经明白无误地告白着时光的流逝
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这些在邵已的眼里分明就是诱人端庄的人母风韵所不可
或缺的景致。
韩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便挣开了邵已紧紧抱住自己双腿的手臂,踉踉
跄跄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张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过了良久良久才缓缓地但以一
种不容怀疑的口吻对还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说道。
「我也会的。只要那能使我心爱的人平安无事,平平安安!」
韩璐说得是那样的彻底那样清楚,仿佛又成了以前那个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
女校长。
「妈妈,你……你骗我的吧?」
「是真的,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来保护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
韩璐面沉似水,一双饱经风霜但是仍然夺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着邵
已,那平静的眼神冰冷的表情里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仿佛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
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样。
「贱人,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
邵已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这里其实和娼妓没有什么两样,每次那个
如今自己的领导小衙内回来后,还当着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较着自己的妻子和
自己丈母娘的身子,虽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欲火中烧,时常期盼着
哪天能身临其境。
可是如今自己亲耳听见韩璐亲口的承认也还是让自己自私狭隘的心里如同同
时打翻了成千上万个醋坛子一般,因为在内心的深处邵已是决不能容忍眼前的这
个女人去被别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无法容忍她居然会自己主动地去出卖自己的
肉体,哪怕那是情非得已。
而如今这个被自己视为珍宝己物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从容地亲口承认自己的
不贞无疑让邵已觉得奇耻大辱,其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自己把妻子给别人强奸的
羞辱。
「贱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别的男人肏的话,那么你也一定不会在乎被我肏的
吧!老骚货……」
虽然邵已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无数次地强奸过、迷奸过、诱奸过韩璐甚至幻想
过与韩璐能有一天两情相悦,邵已也发誓过自己不会计较韩璐的失身,毕竟在这
个让人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年代里不是像自己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能够去
保护和面对的,但至少邵已始终以为韩璐的心是高贵纯洁的,当然除了对他才可
以放弃这些,而不是对别的人。
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让邵已彻底失去了还残存的那一点点的理智,邵
已突然像脱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扑向韩璐的禽兽,韩璐虽然吃惊,但是不知道为
什么心里却感到无比的畅快,因为韩璐隐隐地觉得邵已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处
境,与其无谓的隐藏到还不如坦率地去面对。
看到邵已扑向了自己,韩璐的脑海忽然里闪过无数当年让自己隐隐不安的感
觉,仿佛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始终有一双充满血光的欲眼在背后的黑暗中窥视着自
己,只是如今更为清晰了然,韩璐不禁暗叹一声。
「冤孽……你不是早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了吗?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不再去伤
害可怜的晴儿,又有什么关系呢?晴儿……妈妈能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这些
了……」
让韩璐稍稍感到庆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强奸而不必自己去主动,也许这就
是那个时代作为一个女人无奈的近乎与可怜的解脱吧!
可是就在韩璐做着自我安慰的时候,一张憨直的笑脸让韩璐的心开始刺痛,
在这张脸的周围又浮现出许许多多男人淫邪的嘴脸,那都是些曾经趴在自己贞洁
柔嫩的身子上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男人们,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丑或俊无一例外地
都在兴奋地嚎叫着在自己曾经纯洁的身体喷射着腥臭的体液,宣告着对自己肉体
的占有。
而那张笑脸却始终温情脉脉地爱恋着自己,看着他,韩璐的灵魂仿佛也已经
脱离了那具倍受男人们陵辱的躯体,去拥抱、去相随、去追赶那曾经不经意间就
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娇嫩的阴部被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寒风一激灵,使刚才还身在云端的韩璐
又被无情地谪回了地狱,原来自己宽大的工装裤连着那条包裹了一天的布满男人
精斑的白色裤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来。
自己二十多年前生养过女儿的阴道秘境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自己女
婿的眼前,浑圆肉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打开到两边。
韩璐侧过头闭上了眼睛,把流满羞耻眼泪的脸庞深深地埋在枕巾里,双手紧
抓着床单,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还穿着上衣的身体和光洁紧密的馒头
型阴丘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不住地颤抖着等待着那根进入过自己女儿身
体的肉棍进入到她母亲的阴道里开始那自己无法抗拒地乱伦时刻。
就在邵已激动地用自己高举的肉棍不入其门的在自己的丈母娘柔嫩的私处像
只没头的苍蝇乱撞地让韩璐忍无可忍痛哼地时候,小屋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
被打开,心如死灰的韩璐和亢奋的邵已都没有一丝的察觉,一只西德造的徕卡1
35旁轴M3相机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就在男人终于进入惊喜地欢呼声和那一刹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耻悲苦如泣似
诉的呻吟声中,一连串地咔嚓声已经永远永远地把女人这一生都无法洗刷的耻辱
和男人的不伦给定格了下来……
(待续)
商家联盟排行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