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性】(四)


出了咖啡厅,我驱车置身于街上车流之中。天气开始阴暗起来,风像心事一样不约而至——可能要下雨了。我惦念起惠,才渐渐恐慌起来,奇怪刚才在咖啡屋和青斗智斗勇时并没感觉到什么。现在我脑海里只浮现出惠满脸是血污的样子,其余一片空白。以青的个性,她是真得会把惠打得鼻青脸肿的。我越想越害怕,害怕到已经无法辨析事物客观状态的程度。臀部下面那不见底的洞似乎又裂开了,我感觉我腿脚发软,有能量从臀部尾根处漏下,以尾根为中心的屁股湿漉漉的。
我用左手开车,右手解开裤门的一个扣子,把我软趴趴的阴茎从内裤里抠出来,然后再从裤门拽出裤外,由于是只解开了一个扣子,裤门正好把阴茎根部夹住。我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包皮系带那根筋,不断揉搓刺激,阴茎渐渐勃起,我把包皮用力往阴茎根部褪下,并把包皮尽量撸向阴茎根部固定不动,使龟头及下面的红肉全部暴露并往前冲挺,一阵快感来袭——就要这感觉,这感觉使我忘记了惠,忘记了恐慌和烦恼。这个撸住阴茎包皮不动的姿态,好像是女性的赤裸玉足被紧缚在高跟凉鞋里,那捆住玉足的凉鞋细带,就像是包皮一样!
我持续撸住一会,然后整个右手握住坚硬的阴茎,把包皮往龟头上一套停住不动,龟头没入包皮里。我感觉有东西从阴茎里慢慢走上来,我知道是前列腺液出来了,快感更加强烈,使我忍不住又把包皮撸下来,然后又用力往下撸住包皮不动。这时我忽然想起了同事给我讲的笑话:“一个共产党员干部忍不住去嫖妓。小姐已经脱光衣服,干部心想,我插不插进去呢,我可是党员啊!实在忍不住诱惑,就插进去了。插进去就后悔了,我可是党员啊,就拔出来了。但实在太舒服,真舍不得全拔出去,就又插进去了。然后又后悔了,就又拔出来了……,三下两下射了个屁的了。”我想到这笑话,乐得不行,加上手淫的极度快感,真是快乐幸福极了!这样下去,我也要射。不行不能射,我把车停到路边,挺着勃起的阴茎,鬼使神差给青发了个短信:“你用什么打得惠鼻青脸肿?”。
然后是漫长的等待。十分钟后青回短信:“用你的拖鞋”。
细小的雨滴纷纷滴落我的车窗——车窗玻璃外的雨滴好像是不想错过商品特惠活动争先恐后涌入超市的人群。我静静的坐在车座上,欣赏着越来越密集摔碎在车窗上的雨滴。由思念担忧惠而连带来的各种杂念也如纷纷雨滴一样撞碎在我的心海某处。我目不转睛看着粉身碎骨的雨滴,撞碎之后,它们便顺车窗滑下而消散。而我的各种杂念撞碎在我心海某处,心海某处的外面似乎是个容器,把撞碎的杂念全部一点不剩的收集起来,那杂念透明的粉尘碎片似乎进入凉的容器中就遇冷变成透明的水,慢慢都流进容器的底部,然后慢慢增加,堆积。
雨下得大起来,天色也更晦暗。我把车往前开动到二百米以外的停车区。
我长吁一口气,平静一下心情和气息。双手此时都解放出来,我用左手褪下包皮,使包皮系带像一根线似的绷起来,然后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龟头下面的红肉上,下面的食指按在已经绷起的包皮系带上,然后用食指轻轻不断刺激包皮系带,已经萎软的阴茎又慢慢勃起。我不急不躁,不断轻轻刺激包皮系带,阴茎慢慢勃起到坚硬。我左手食指和大拇指依然轻轻用力撸捏住包皮不动,使阴茎好像在女性阴道里冲刺一样,而手指则如阴道壁肉把我的包皮紧裹褪下。我右手打开副驾驶位置的手套箱,拿出里面的户外小手电筒。我打开手电筒,照射我勃起的阴茎。在手电光芒的照射下,我看到龟头已经充血涨到最大化,龟头下面平时躲在包皮套里的的鲜红部位,这样用手电亮光照着突然一看,一下子令人想起德牧大狗生殖器的鲜红部位。由于左手食指按在了阴茎根部,堵塞了管道,所以前列腺液还未走到龟头口。但管道没有完全堵死,应该有前列腺液顺未堵死的管道一点一点慢慢浸上来,有种似有似无的深入骨髓的淫酸感觉——似乎是耻辱的感觉。龟头口现在仍是干的,不见有液出来,但在感觉上却是阴茎里有东西似泄非泄,欲罢不能,有马上发射精液又不能发射出精液的快感折磨——这感觉好极了。我用手电光仔细观察我的龟头,由于左手使劲往下撸住包皮,龟头充血怒涨,龟头肉面有白色的细微小点显露出来,我知道这是龟头涨到极限的表现。我放下手电,用右手食指继续轻轻刺激包皮系带,包皮系带在左手的撸拽下,笔直一线,右手食指按在上面好像按在琴弦上一样,我不禁哑然失笑,我这是在弹“鸡巴琴”啊!我放下驾驶座,几乎仰躺在车里,专心致志的左右手配合,玩弄我的“琴弦”,刺激了三分钟,我感到有东西走到的龟头口,快感袭来,马上有要射精的感觉和冲动,我马上放开右手,拿起手电照射龟头。龟头处果然有一粒晶莹剔透的液珠,在手电筒青色光芒的笼罩下,随手电光的晃动发出星星一般一刺一刺的微小光芒——被强行堵住道路的前列腺液还是强行慢慢挤了上来——我想这可能就是我刚才感觉到的容器,收集的杂念碎片而冷却成的水吧——原来哲学里“虚无”可以转化为“实有”是真事,不是哲学家在那高大上的骗人,我以前总认为哲学家都是骗子——现在看来他们不是骗子!
我忽然听到轿车外面有响动,是什么东西刮在车上的声音。我转身用手电往右后车门一照,发现有位女士正打着伞,脸几乎贴在车窗上看着我。天啊!我手淫的整个过程和对哲学的思考她可能全部尽收眼底。
她见我发现了她,急忙直起身,但却没有马上离开——没有离开的举动甚是让我诧异,一般女性见到“流氓”应该避之唯恐不及啊!我望了下车外,见雨已经是稀稀拉拉的细雨,天虽阴着,但已能清晰看见车外的景色。我突然直感到什么,抓住裤门往前拽,使我的阴茎退回裤子里。然后推开车门下车。
女士依然打着伞站在车的右后门。她面对我微笑着很尴尬的看着我,大眼睛黑白分明而深邃,眼睛似乎湿润,好像哭过似的闪着水样的明亮眸光,牙齿整齐洁白。她笑时右嘴角微微上扬,使整个涂着口红的嘴细看起来有种歪斜的美。她好像很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我很小时,我的字典里就有“一微笑有个嘴角就上扬的女性一定是个慈爱的女性!”这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天性里就有这感觉。
这是个风度优雅的女性,似是行政事业机关的白领之类。她穿着黑色开领过膝长风衣,风衣本身的披肩使黑色的风衣有种凌乱的美。风衣束腰带打着不规律的结束腰,束腰处好像虚掩的门。她身体稍微有些向身体正面偏左侧前倾,好像是风衣的束腰把她束的。风衣领里面露出的蓝色的夏衣给人“有内容”感觉——夏天的内容。风衣应该是为抵御雨天的寒凉而临时穿上的。大龄少妇的年岁,一米六六身材,骨肉匀称,胸脯丰满,额头平整而宽阔,颧骨在肉的包围下悄悄而起——使她的的高颧骨看起来一点也不突兀——她有种高贵的气质。
“你为什么窥探别人的隐私?”我先声夺人。
“窥探你隐私?你为什么在公共场所做这种事?”她依然微笑着——应该是用微笑掩饰她的尴尬。
“我自己的车里难道是公共场所?”我反问她。这时忽然又下起雨来。
“你停车的地方不是公共场所?”。
“你家住的是商业楼或小区楼吗?”。
她犹豫了一下,显然被我的“飘忽移位”给问住了。“是啊,我家住在小区楼”。
“你家的楼房建在小区的公共场所对吧,那你和你老公做爱也是在公共场合做爱了?”。
“你……”她脸一下子红了,容颜灿烂如花:“你真是调皮啊……”。
“谁窥探你隐私,看见你手电光再晃,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她低头望向我的车。
这时天又下起雨来,我马上被浇湿了。她对我说:“你快上车吧!”。
我拉开车的右后门:“你也上车避避雨?”
她迟疑了一下,转过身体居然真的上了我的车!
她猫腰进到车里,然后把橙黄色的伞关闭系好。我把车门关好,然后走到车的左后门也上车。
我对她说:“我坐在这里可以吗?”
她微笑对我说:“可以!”
我拿起椅背上的毛巾,擦拭起头部来。
我边擦边微笑着问她:“你随便上陌生人的车,你不怕我是坏人啊?”
“你是坏人吗?”她歪着头笑着问我“我直感你不是坏人!”。
“何况还被你看到了我探索人生和哲学!”我把毛巾展开搭在椅背上。
“人生,哲学?什么?”她一愣。
“我说我刚才手淫啊!我把刚才被你看到的手淫行为叫做探讨人生,探讨哲学。”
她脸一下子羞红了:“我觉得……那很正常”……“人生是怎么回事呢?”
我沉默……
尴尬的沉默。
这时外面雨已经下大,四周围只见一片白茫茫的水汽,别的什么也看不见。
沉默中,成熟女人的芳香味道忽然向我袭来。
“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很尴尬的一幕吧!给你道歉!”
“我说过了,那很正常。”她把脸转向右边,好像在看右车门上不断滑落的雨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通过她的答话判断她的表情。
“您也经常手淫吗?”我用了“您”字。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也手淫,但不经常。一个人手淫没意思!”
我又沉默起来……
女人的幽香体味已经浸淫到我的体内。
可怕的沉默把时间都静止了。
“我刚才手淫是因为心里烦闷,我遇到了麻烦!”
“噢!……什么麻烦?”
“我的一个知音好友可能受到了伤害,我的妻子也要和我离婚了。”我静静的说。
她低头沉默不语!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探讨人生?”我说。
“想。”她把头转向正前方,看着方向盘,胸脯一起一伏。
我猛地把她搂过来,她身体温暖而柔软,她呼吸开始急促,脸变成鲜艳的红色!我用左手死死抓住她的背部衣服,然后用力把她身体抵过来,使她的心窝部紧紧贴在我的心窝部,右手往下用力拽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向上仰起对着我的脸,我像逮住猎物享用前确定这是我的猎物一样看着她,她闭着眼睛喃喃柔声说:“把手电关掉”!
我没关闭手电,却一口吸咬住她的嘴唇!
我紧紧拥抱她的身体,使我感觉诧异的是以她这样的年龄,她的身体却异常柔软——她让我想起古书里“柔若无骨”的文辞!柔暖的触感,更刺激起了我占有和玩弄她的欲望。她好像是带有幽香的橡皮泥,可以被我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我吸吃她的嘴唇,右手毫不客气伸进她风衣里面,隔着外衣紧紧抓揉她丰满的乳房。
她已经完全瘫软在座椅上不能自持。我拎起好像已经晕死的她,我移动身体坐在座椅中间,把她面朝上放在我的膝盖上,然后用手电像医生一样查看她的面部胸部。她双眼紧闭,面部失神一样躺在我的大腿上。我把她拎起来放到膝上这个举动缓冲了我的节奏,让我忽然感觉自己平静下来了——我预感到我可以慢慢冷静的玩弄她的身体——好像运动员在赛场上突然平静下来而忘记了输赢——我因这忽然心安的感觉而有一种安静的深层的喜悦——那是一种真正的喜悦——我只在调教惠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能获得这样的喜悦。
而她则像水一样瘫在我的双腿上,她已经无法主宰自己。我用右手解开她的风衣束腰带的结,分开她的风衣。她里面穿的是深蓝色真丝翻领系扣衬衣,下面是正到膝部的碎花白裙。我忽然感觉她是个富豪女哦!每件衣服都似是大品牌,面料材质考究,款式新颖不俗。我又解开她的衬衣纽扣,浅蓝色的纽扣在手电的照射下闪烁着光芒,如夜空中的繁星。果然她黑色的文胸也是高端的奢侈品,文胸包裹乳房的部分是透明的黑纱,黑纱横向正中一条幅上又镶嵌着用白色的棉线织成的花饰,似露微露的白色花饰遮挡住了乳头。我像个间谍潜入某栋豪华别墅,打开保险箱,然后用手电检查着敌人的绝密文件;从外面看上去,我可能又像个战地外科医生,正在给重伤员检查伤情——但他们哪里知道,我其实是个地道的“妇科医生”。想到这,我不禁哑然失笑,笑意变成满溢的幸福,一下子在我全身流溢开来,流到我的腹部,腹部的能量流一瞬间点染了阴茎的快感——我的阴茎开始慢慢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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