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内外攻伐
第一章 初战麒麟,还有黄雀?
张奇峰在宫中转悠着,他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尽管外面热闹无比,可内宫
却是十分平静。不少宫女太监已经提前逃走了,可那些王妃呢?忽然,走到锦湖
宫外,张奇峰放缓了脚步,他听到里面似乎有动静,而且似乎人数不少,只是都
十分小心,动作应该很轻。
锦湖宫是安妃宜莲的宫室,司美凤说过,皇帝对宜莲比较宠爱,似乎是与宜
莲的女儿夭折有关。想到当日说这些事情时司美凤的脸色,看得出,宜莲跟她关
系绝对不会好。
其实,张奇峰也明白,宜莲的女儿虽然夭折了,可好歹有所出,而自己这个
美艳姨娘却一直无有所出。皇帝年轻时候,贪恋美色还好说,可上了年纪后又有
徐怜梦下了元丹,对女色的追求就淡了。
所以说,皇帝偶尔去司美凤那里纯粹是因为她大将军司侯虎之女的身份,而
且跟司天凤,司青凤这对大小凤帅又是姐妹情深的面子,应付一下而已。不过,
既然皇帝那么宠爱宜莲,宜莲的姿色上肯定不会差,想到这里,张奇峰丹田中那
团小火苗又有了越烧越旺的趋势。
以张奇峰此时的身手,别说没有侍卫,就是有,那些侍卫也难以发现他的踪
迹。他来到宫门外,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快,快把这些细软送到里面去!」
「轻点儿,被贼兵发现不要命了?」
「你去外面看看情况,快!」
「大人,小的什么本事都没有,去了……去了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那你不会逃呀?」
「大人,小的死都不怕,可要是误了皇上的大事,小的大不了身死,大人您
可也毁了前程呀!」
「滚一边去,废物!本官自己去!」
张奇峰听到脚步声向殿门走来,忙一个闪身躲到了柱子后面,轻轻一纵,上
了门廊。这时,殿门开了,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探出头,左看右看,没看到有人,
便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张奇峰认出来,这个人正是武宁侯赵平功。
「莫非皇帝也藏在这里?」张奇峰想到赵平功素来是皇帝的心腹之臣,虽然
京畿寻守使的官职被架空,可即便是霍民太子也不敢明着去招惹他。再想想刚才
里面的谈话,张奇峰断定,皇帝就在此处藏匿!趁着赵平功出去的功夫,他跃上
了房顶,算好大概位置后,将瓦片揭开从缝隙里看着殿中的情况。
空荡荡的殿里只有几样简单的陈设,只有一个小太监在焦急地来回踱步,他
时而走到门后踮起脚看看外面的情况,时而走到安妃宜莲平时洗澡的屏风后面,
在洗澡的浴桶周围转悠一阵。
张奇峰判断,那个木桶或者木桶附近肯定有蹊跷,很有可能就是皇帝藏身之
地的入口。就在他正在琢磨如何利用这一发现时,赵平功却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看小太监把门关好了,便跑到屏风后面,跟小太监一起将洗澡的浴桶横向一转,
然后向旁边一推,一个洞口显现了出来。
二人进入地洞后,木桶又移动回了原位,接着自己又是一个旋转,恢复了刚
才的模样。张奇峰想要摸清地洞里到底有什么情况,便小心地潜入殿中,他在浴
桶周围绕了几圈,神情凝重地查探地下的响动。看来这里确实是个入口,两侧地
下都很密实,只有一条三尺多宽的通向后墙的地面下面回音比较重。
考虑再三,张奇峰还是没有冒险下地洞里去,里面什么情况他都不知道,如
果被发现至少是很麻烦,毕竟他现在在局面上是可以随心所欲的,犯不着冒险。
于是,他出了大殿,向外宫而去。
当他到了外宫时,厮杀已经停止了,满眼望去都是东倒西歪的尸体,流出的
血水混合着地面的浮土流到排水的沟渠中,如同红色的溪流般透着恐怖的艳丽。
没时间感慨所谓一将成名万古枯,张奇峰出了宫门,却发现露娜等几个女卫正在
宫门口焦急地等待,见到自己出来喜出望外地迎了过来。
「主人,你可出来了!」
「主人,再不出来我们就真进去找你了。」
没想到她们竟然有如此大的反应,张奇峰高兴之余也诧异地问道:「你们怎
么来这里找我?不是留下话让你们等我就成,守卫王府要紧吗?」
「是的主人,我们开始虽然想来找主人,可也没有敢擅离职守,后来,赵先
生来到了府里,正好那三个女人也送一个女人进府,跟赵先生说了宫里的情况,
赵先生就让我们分头到宫门外等主人,并且,如果再有半个时辰主人不出来,就
要我们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找主人。」露娜说明后张奇峰点点头,说道:「那么咱
们先回王府再说。」
说着,骑上女卫们牵过的龙马兽,在她们的护送下回府了。路上,露娜向他
简要地说了一下这段时间府里的情况,先是张啸林带着府中大多数人都撤离了王
府,张啸安夫妇,张啸海夫妇都没有走,留在了府里。
张美玉和柳蝉母女都留下帮助打理府中事务,而柳泰则随着张啸林离去,负
责统领护卫张啸林等的王府护卫张奇峦。按照露娜的说法,张奇峦想要留下来,
帮助张奇峰拒敌,可架不住他父亲张啸海不许,严令离开。好在柳蝉儿哄了他半
天,他本身是个直心肠,禁不住柳蝉「晓以大义」的攻势,极不情愿去护送离开
的众人。
相较于宫中的凌乱不堪,永安王府外面却是另一番景象,曾经也是尸横遍地
血流成河的街面上已经清理过,虽然还有不少痕迹,显示发生过的厮杀的惨烈,
但也不是那么刺眼。
而王府门口则更是经过清洗,连干涸在地面上的血迹都已经被清除掉,只有
一圈淡淡的痕迹留在原地。几个还在门口打扫的下人看见张奇峰一行回来,忙扔
下手里的活计,退到一旁跪下行礼道:「恭迎王爷回府!」
听他们这一声喊,旁边还有些没有注意到张奇峰的人,也慌忙地跪下,头都
不敢抬。以前自己是世子的身份,下人们见到自己也是极为敬畏,但也就是会退
到一边躬身行礼,不敢抬头而已。看来世子和王爷还是有区别呀!张奇峰想着走
进了王府。
王府的正殿上,张啸安、张啸海还有张美玉正在争吵着,听到他们或高亢嘹
亮,或是尖细刻薄的声音,张奇峰快步走到了门口,冷冷的喝道:「怎么?外敌
刚刚打退,诸位长辈就闹起内讧来了?」
没想到他突然出现,张啸安阴鸷的脸上显现出一丝尴尬,张啸海则强忍着怒
气,说了一句:「峰儿回来了,没受伤吧?」
张奇峰知道这个三叔的为人,虽然不够圆滑,却是十足的忠厚之人,他笑着
摇了摇头说道:「有劳叔叔挂念,侄儿没有受伤。」
张啸海看他点点头,心里却是越想越怒,瞪了张啸安一眼后,起身道:「我
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有事只管差人去告诉我就是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
了,不过,本该跟他一起走的蓝素蝶却没有跟着他,只是若无其事地坐在边上喝
茶。看着她冷静的样子,张奇峰心里却是想笑出来,居然自己丈夫走了都不理,
可见这个女人虽然有心计却是太显露自己的野心了!
「峰儿,眼下情势危急,我想请定南王府派兵来相助,你看如何?」张啸安
面色依旧冷鸷,他怕分量不足,又补了一句:「听说定南王妃已经领精兵数万到
了京师附近,随时可以入城,到时候京师的动乱就可以平定,我好歹是定南王的
儿女亲家,让他派兵来帮忙他该不会拒绝的。」
看着他那张依旧阴沉沉的脸上难以掩饰的渴望之情,张奇峰说不出的鄙夷,
他没有说同意与否,反问道:「不知二叔以为,若是动乱平定了,那么还要他们
派兵过来做什么?」
「这……」张啸安一时语塞,因为他太想夺取上位了!人如果被欲望冲昏了
头脑,那么很容易就出现错误的判断。
「就是。」蓝素蝶突然说话道:「我父亲已经击退了关外胡蛮人的进犯,不
日将率领大军返京平乱,哪里用得着二爷的亲家翁呀。」
「哦?」张啸安心里本来就恼怒被张奇峰一句话堵回来,偏偏自己又无言以
对,而蓝素蝶又来火上浇油,他正好逮到机会道:「弟妹已经是张家的人了,怎
么总是不忘借助娘家的父亲?我亲家用不着,令尊大人也不必惊动吧?」
「二爷这是什么话?」蓝素蝶秀眉一挑,强压着怒气问道:「敢是亲爹不如
亲家亲近了?」
「是否不如不知,不过,也未必能更近!」张啸安语气客气,但也没含糊。
懒得听他们胡扯,张奇峰说道:「如今外敌已退,要是还要外人来帮忙,不
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着他站起身道:「诸位长辈就请安心,几个皇子们已经折腾得差不多了,
那些来犯之敌也都被打跑,若还有哪个不知死的敢来冒犯张家,那小侄定将他脑
袋摘下来祭告天地!」说完看了看脸色数变的二人,道:「小侄还有事情要去吩
咐,二叔,三婶可请自便了!」在女侍卫们的护卫下径自出了大厅。
「王爷万福!」下人们称呼的改变将厅上几个人惊醒,特别是张啸安,心里
的不甘就别提了!
回到自己院落的张奇峰还没进门,鬼忍小叶就迎了上来,禀报道:「主人,
郑先生回来了,轩辕先生晚一些时候也会赶回来。」听说郑安邦回来了,张奇峰
也没觉得什么,毕竟只是让他随王府大队一起从密道出城,帮着安排一下。而轩
辕朗回来了,却是他真正关心的事情,虽然前线战报每天他都可以拿到,但终究
有这个智囊分析解释才可以更加清楚地理解具体形势。
他刚步入院门,郑安邦就已经在门口迎接了,说道:「主公,属下遇到了些
事情,正要报与主公。」
「走,进去说。」看郑安邦的神色张奇峰知道肯定不是小事,他们进了屋,
众鬼忍,以及十三女卫全散布开来,或站房顶或在院里,总之,小院周围百步之
内想飞进只苍蝇都是难上加难了。
「属下经密道出城后,帮着安置了府里面的众人,正想回来向主公交令时,
老太爷却忽然派人来请属下。」
郑安邦坏坏的一笑,看张奇峰先是皱眉,接着也是摇头冷笑后道:「老太爷
想拉拢属下,属下自然不能推辞,便云里雾里地和老太爷说了一通,主公与其父
子同体,向他尽忠就等于向主公尽忠,而向主公尽忠也就是向他尽忠,总之是含
混了过去。不过,有些事情,主公还是要早作打算,老太爷虽然只有主公一个后
嗣,可感情却并不是那么牢不可动呀!」
「这是主公的家事,属下就不多嘴了,不过,属下为了安排外庄的护卫,在
观察外庄地形的时候无意中却发现了一些异常之处。」他看张奇峰的眼神变得重
视,便说道:「距离外庄东南,也就是不到十里的样子,突然有了一个很大的村
子!」这下张奇峰真的是吃了一惊,一个村子不可能突然冒出来,如果突然冒出
来,肯定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你确定是突然冒出来的?不是以前没有注意?」
郑安邦听他这么问,面有得色地答道:「主公有所不知,属下曾查问在外庄
常年驻守的侍卫,他们说外庄周围是当年皇帝赐给张家祖上的猎场,在这里。」
他给张奇峰在地图上指了指道:「这里向西二里就全是大片树林,再向西不远就
是山地了,之所以选择在那里建立外庄既有以在猎场需要有个休息之地的借口,
也有如果被发现了,可以向西逃入山中,走山中小路逃向西陲的后手。」
说到这里,他随手拿起旁边刚才下人给他上的半盏茶,一口喝干,才继续说
道:「为了做到隐秘,在建立外庄之初,张家就将距离外庄二十里之内的土地都
买了过来,当然,也并没有将就有的村子拆毁,而是继续安排人住下,那些死士
就是世代居住在那几个村子里的。」
张奇峰已经理清了头绪:「你看到的那个村子并非旧有的死士所住,而能够
悄无声息地建立一个村子不被发觉,对方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视。」
「主公说对了一半。」郑安邦解释道:「那个村子大约是半个月前出现的,
在老太爷诏死士进京时已经被死士们发现,并报知了老太爷,只是没人告诉主公
而已。」听到这里,张奇峰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原因无它,自然是没想到父亲
对自己的防备之心竟然这么重,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
「属下也不好问老太爷情形,毕竟这是属下从那些侍卫嘴里套出来的,所以
就让跟随属下一起去的几个鬼忍去查探了一番,这村子中的人物,主公可是能想
到?」
张奇峰刚要骂他卖关子,可是看了他那淫邪下作的笑容,忽然心里一动,惊
道:「是严珍麒?」
郑安邦点点头道:「据鬼忍说,那个村子里有高手,他们不敢过分靠近,可
正巧看到有人牵着严珍麒的坐骑白麒麟出来,属下才敢说是严珍麒的人建立了村
子,而且严珍麒本人就在村子里!」
麒麟本来就是罕见的异兽,而通体雪白的白麒麟更是难得一见。所以,那头
白麒麟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是严珍麒的坐骑,而这种异兽坐骑与主人分开的不会太
远,那么严珍麒也就是在村子里了。
「按照本王的想法,是想等蓝富率军回师京城,以蓝富的性格肯定会跟严珍
麒争个高低。」张奇峰沉吟道:「可如今看来,蓝富回来怕是也晚了。」
郑安邦也知道,从虎山关一线传回的消息,说蓝富刚开始整顿兵马,说是在
考虑这时候回京师是否会被皇帝怪罪。其实,就郑安邦看来,蓝富这个大将军实
在是不称职!
别说跟司天凤,严珍麒这样的大元帅,或者司青凤这个元帅比,就是很多统
兵将军在抓捕战机方面都胜过他不知多少。蓝富虽然也是将门子弟出身,但真正
腾达起来还是蓝富跟随隆盛帝,翦除了对其皇位有威胁的几个皇室亲贵后,才被
皇帝视为心腹,统领镇守京师及周边的御林军。
就蓝富的能力而言,虽然练兵治军很是拿手,但若是让他领兵去征战杀伐就
有些勉为其难了。本来没想到御林军会有机会上战场,偏偏这次就用到了,若非
胡蛮兵力有限,只是张奇峰安排下才到了虎山关一线,怕是真要靠大将军抵御外
敌,那可就不好说了。
京师中发生叛乱,从虎山关骑兵急行军赶回,顺利的话一天半就可以。前线
军中收到消息就是在事发后第三天上午,夜里突发情况,而且又要想办法出城,
却也是很快就将消息送到了。
别的不敢说,在郑安邦看来,如果换成别的几个领兵将领在蓝富的位置,接
到消息后肯定会急行军奔袭京师,因为无论哪一方取胜,肯定也到了精疲力尽的
程度,那么不用废多大力气就可以拿下。可偏偏蓝富就不肯,得到消息后又考虑
半天,这才开始整顿兵马,以至张奇峰这边都从飞鸽传书里知道蓝富的意图了,
他却还没有整顿完成。
「王上,蓝富的御林军虽然没有跟胡蛮打过几次,兵力上没有什么损失,可
按照前方发回的消息说,他们几次出兵还是吃了暗亏。当然,这里面有贾,乾两
位将军暗中相助的原因,但也说明,这御林军表面强盛,实际上该没有什么战斗
力。」
郑安邦说道:「不过,若是他们多带些人马回来,应该还是可以对抗严珍麒
的。」张奇峰没有说话,眉头皱在了一起,郑安邦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个主公
如此认真地考虑事情,便住口没有再说,等着下文。
「安邦,你说,若是本王将严珍麒擒获,那么她手下的护麟卫甚至是整个麒
麟军会不会就归顺本王?」
张奇峰的话一下把郑安邦惊起:「这……这……王上……」他脑筋急速地转
动,踌躇道:「以麒麟军对严珍麒的忠诚度来说,肯定是对其绝对服从,但是,
如何擒下严珍麒?哦……」他恍然大悟,说道:「属下也以为,现下是擒住严珍
麒的好机会!」看张奇峰有些戏谑地看着自己,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严
珍麒名气太大,而且,属下本身也是……」
「你本身也是就知道出阴招的酸生!」张奇峰笑骂道:「严珍麒平日里有数
万护麟卫在身边保护,自然没办法动她,但那个村子按照你说的情况应该不大,
那么能有多少护卫?她是悄悄地来到京师附近的,按照本王擒下的那个刺客的说
法,连秦冲都未必知道她的行踪。她会想到咱已经发现她,还会趁机偷袭?」
「不过。」郑安邦心里还是有些没底,说道:「王上,虽然那个村子小,驻
不得多少兵马,可五六百人总是有的,而且护麟卫的精锐绝非寻常军队可比。」
看他还要说,张奇峰笑道:「以严珍麒用兵的一贯习惯,绝不会自己身陷险
地,所以,外围肯定还要有兵马对吧?」郑安邦点点头,毕竟已经知道严珍麒带
了数万兵马北上,那么到了京师附近虽然怕被发现而不敢聚集一处,可分散开也
应该不会距离太远。
张奇峰沉吟道:「说真的,此次京师中的变故,最出乎我们意料的就是严珍
麒居然悄悄地回来。所以,以前的一些谋划多少会有些不合适,刚才听你说她那
个村子的情况,我就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虽然危险些,但成功了则大事基本就定
了!」
「严珍麒是潜伏过来的不假,可她肯定会防备被人偷袭,预先做了准备。」
郑安邦道:「如果王上真的想动手,最好也不要亲往,否则,真有个闪失悔之晚
矣!」
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必须我自己去!」他只说了半句话,后半句是,只
有他自己能够给严珍麒种下控心丹,只有如此才能保证自己降服这匹高高在上的
玉麒麟!其实他也是没办法跟郑安邦说,毕竟这种丹的方法,实在是……
「那属下去安排人再去查探!」郑安邦见张奇峰已经决定了,便不再多说,
唯有尽量扫清障碍了。
「慢着!」张奇峰叫住了他说道:「只去查探从那个村子往东的方向,并且
一定要小心,那边有几片地是德忠王府的农庄,可以装作是从德忠王府逃出去的
人。」
「是!」郑安邦道:「属下会小心,请王上放心。」说完转身退了出去。看
着他离去的背影,张奇峰心里却在感叹,虽然自己没有摆架子,可自己继承了亲
王爵,连他这个素来疯疯癫癫的狂生在自己面前都缩手缩脚了,这就是权力!
忽然,张奇峰想起了一件事,他随手拿出一份纸媒,写了几个字,便在烛火
上烧了,袅袅烟尘如同一条腾出水面直入云端的灵龙,但升到将近屋顶的位置时
突然如波光一样散了开去。
看着纸媒成功发出,张奇峰松了口气:「来人!」
随着他一声传唤,露娜和樱子先后进屋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张奇峰说道:「我要去外出办一件大事,会有几天不在,所以,有几件事情
要你们注意。」他小声的吩咐着二人,吩咐完后道:「都记住了?」
二女点点头道:「主人放心,婢子就去安排!」说完她们转身下去了。张奇
峰走到门口,天色还很早,他想起了自己最新的战利品,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淫
邪的笑意,信步走向小院深处一个靠墙的假山处。
「轩辕先生回来马上告诉我!」张奇峰吩咐了一句便打开假山的机关,探身
进了后面的密道,他刚走下两级台阶,身后的洞口再次掩上了。
悠长的台阶两侧都有夜明珠照明,虽然不是很亮,但也不算黑暗。当张奇峰
步入密室的时候,一眼就看见还在昏睡的徐怜梦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口角还流
淌着晶莹的涎液。四使本来也或坐或躺地在休息,见张奇峰进来,忙不迭地齐刷
刷跪倒行礼:「婢子参见主人!」
「都起来吧!」看着她们四人的装束,张奇峰不由得诧异地问:「你们这身
装束都是怎么搞的?」原来,四个使者虽然穿着衣服,可都是样式奇特的奇装异
服!
梅兰两个人一白一兰,都是薄纱裹体,但那层轻纱薄得几乎透明不说,衣服
样式更是夸张,一条薄纱束起的带子从颈后绕过,沿着胸前垂下,将将遮住那对
圆润可爱的雪球。但薄纱的覆盖效果可想而知,连上面那颗红豆都是清清楚楚地
展现着,非但没有遮住反而是让人有一窥全豹的欲望。
两路束带一直向下延伸,越过平滑的小腹,径直到了胯下,两片薄纱交叉压
在那黑草丛上,逐渐拧成一股向下勒着阴阜中间的那条肉缝,转而向后,深深的
勒进屁股沟,而终端更是直接塞进了股沟更深处!
竹使和菊使的身上用的是青色和黄色的薄纱,横着将那雪白的如同糯米球一
样的酥胸裹住,在背后打了一个结后向下垂到腰间,然后绕着那纤细的蛮腰在肚
脐下面又打了一个结。散开的薄纱垂下,正好将那丛乌黑的杂草及杂草下方那一
条肉缝全部遮盖上。只是同样因为薄纱太薄了,那淫靡的景色就如同上了一层薄
雾一样,非但没有遮住人的视线,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骚蹄子!」张奇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走到徐怜梦身前,先是摸了摸
脉搏,确定没问题后,才说道:「把她放好,本王先给她伐毛洗髓!」四使忙把
徐怜梦摆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同时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下去,这样一会儿张奇
峰干的时候就会方便很多,而且更容易发力。
看着还不时有白浊的淫液溢出的蜜穴,张奇峰下面的分身挺得更加有力,四
使又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扔到一旁,接着一人抬起徐怜梦一条腿,将她的屁股抬
离地面。张奇峰蹲下身子,将鸡巴对准蜜穴后,双手端住那肉感的屁股,合身向
前一刺,大鸡巴立时破开阴阜的阻挡,冲入了进去。
不过,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肆意地发泄,而是有节奏地抽送着,不时的将龟头
在徐怜梦花芯上碾一下,将还在昏睡中的徐怜梦碾得秀眉微蹙,浑身乱颤。
不多时,徐怜梦被他弄得醒了过来:「唉呀……你……你还没完……真是要
命了……」说不出的憨懒。可张奇峰却没有理会,他知道徐怜梦是在向自己施展
媚术,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徐怜梦虽然被自己攻伐破了采补之术,可却没有心
服。不过这也好,他正可以拿徐怜梦来练练手,顺便印证一下自己在跟她盘肠大
战时候发现的一个现象。
原来,在和徐怜梦激战时,张奇峰几次想破掉徐怜梦的阴关都没有成功,虽
然自己的元阳稳固,可如果不能破掉她的阴关,终究是不好将她的元阴采尽,也
就难以降服她。
可几次更换策略后,张奇峰无意中发现,当自己的阳气射出,刺激徐怜梦阴
道以及花芯,以便让其高潮地更加彻底时,徐怜梦的元阴会突然地大量渗出。虽
然一会儿还会停住,但张奇峰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如果自己用元阳射
入,会不会能洞穿徐怜梦的阴关?将她的元阴真气彻底采尽?
看着徐怜梦醒来,张奇峰有意的将真气运到鸡巴上,立时,本来就粗长坚硬
如同铁杵一般的鸡巴更加热力四射,而且,虽然鸡巴本身十分光滑,只是有一些
血管脉络凸起,搜刮着徐怜梦的阴道,她也还算是能忍耐。可在张奇峰真气催发
之下,狂暴的真气从鸡巴上溢出,如同给鸡巴套上了一堆羊眼圈一样,刮得徐怜
梦再也忍受不住,惨叫了起来。
「啊……呀……轻点……呀……要命的……」身体更加地疯癫跳动,只是双
腿被竹使菊使死死地抓着,而梅使兰使更是一人一条胳膊也按得不能动弹。徐怜
梦此时根本不能挣脱,唯有将圆润的屁股左摇右摆,企图化解张奇峰的攻势,可
张奇峰的鸡巴实在太大,每次都是只抽出一半就翻身刺回,而且她的腰胯间又被
张奇峰稳稳地握住,活动空间就那么大,根本化解不掉多少力度。
「躲!让你躲!」张奇峰凶狠地一阵猛冲,徐怜梦本来就是新败之身,还没
有恢复过来,如何禁受得住他这样的冲击?不多时,张奇峰就发现,他每次冲击
都会将徐怜梦肏得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而且,凝结的程度越来越大。
他知道,徐怜梦是快来了,便发力狂抽,将徐怜梦杀得呼天唤地,最后连叫
声都没有了。不多时,徐怜梦只觉得花芯上如同被咬了两口似的,再也受不住,
被张奇峰残忍的冲开,那坚硬的大龟头一下子顶入到了子宫,重重的撞在子宫壁
上。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她身体更是没命地弹跳,扭曲,想要将张
奇峰弹开似的,可阴道里却是如遭到了地震一样,剧烈地收缩,挤压着张奇峰的
鸡巴,子宫更是小孩嘴一般,拼命地吸张奇峰的大鸡巴。
此时元阴自阴关里涌出,张奇峰忙放缓了动作,努力吸收着,在元阴将将被
吸干净时,张奇峰忽然发难,连续一阵猛冲猛打后,突然放开精关,将自己的元
阳真气射入出去,直接射到徐怜梦子宫里。
「哇……」徐怜梦如遭雷噬,身体痉挛抽搐,几乎四使都要压不住了。但没
几下后,她螓首一摆,再次晕了过去。张奇峰却没有抽出分身,原来,徐怜梦的
阴关被他强行攻破,元阴真气汹涌泄出,他高兴地顾不上别的,一个劲地吸收,
生怕自己糟蹋了一丝一毫。
女人都有元阴,最好的是处子元阴,纯净无一丝杂气。寻常女人生过孩子后
元阴都会有损伤,但功力深厚的女人,往往可以自行修补这些损伤。徐怜梦修炼
采补媚术多年,功力深厚,而且也没有生过孩子。最重要的是,随着修炼日久,
功力日深,寻常男人越发的难以满足她的肉欲,也就更加难以让她泄出元阴。
所以,她的元阴虽然没有海明珠,柳蝉儿等被张奇峰收去处子之身时候那么
纯净,可从量上来说,却绝对是最大的。
按照陆风侯给自己的修改过的九阳门心法,张奇峰每强吸一阵徐怜梦的元阴
就会运功炼化一下,也让徐怜梦有喘息之机。然后,他会再次元阳激发,射得徐
怜梦阴关再次崩塌,强取其中的元阴。
如此反复,做了七八次后,徐怜梦的阴关里已经基本上空了,但张奇峰却不
甘心似的,他暴躁的如同打桩一样,将大鸡巴疯狂地抽送,但看徐怜梦实在没了
反应,怒火上冲下,将元阳大量射出,烫得徐怜梦再次四肢乱颤,人如同炮烙一
样,突然收缩,死死的缠在了张奇峰身上,阴关中最后的一点元阴也被张奇峰压
榨了出来!
张奇峰还是没有抽出身体,他炼化了强取来的元阴真力,虽然还没有完全融
合,但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功力大涨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示意四使将徐怜梦
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分开,抽身而起。
当初陆风侯说红莲女的这些徒子徒孙就是给自己准备好的炉鼎,自己还没有
完全理解,以为只是让自己收了她们,现在终于明白了,她们的采补心法如果和
自己的改动过的九阳门心法配合使用,绝对是最好的合修之术。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徐怜梦,虽然此时是脸色煞白,一
头秀发散乱无章,下面的蜜穴更是红肿肿地惨不忍睹,连那些乌黑的阴毛都被两
人的爱液黏住,变得一股一股的。地毯上被淫水,爱液,汗水阴湿了一大片,徐
怜梦躺在上面,说不出的淫靡。
忽然他胯下一热,原来,竹使看他那已经有些萎缩了的鸡巴还没有清理,忙
跪下去,用嘴含了起来。不多时,就将张奇峰那条腌臜的鸡巴清理得干干净净,
而且逐渐恢复了生气!
「主人……主人……」刚才看张奇峰杀得风云色变,四使也受到了感染,只
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时,看张奇峰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她们不由得也将白花花
的身体贴上了张奇峰,想要让他来浇灭自己身上那越演越烈的无形火焰!
张奇峰也想给她们好好疏解一下,可他也知道时间不早了,还有一件更重要
的事情要做,便拍了拍左右两边的梅使兰使的屁股道:「别急,先看好她,少爷
回来再好好赏你们!」四使也知道他有大事要做,便不敢再纠缠,从旁边水房里
拿来毛巾面盆,给他擦拭身体后,服侍他穿戴整齐。
「这几天可能京师还会有乱子,如果我来不及,你们就告诉郑安邦,让他安
排好府里的人手。」说完张奇峰出了密室,这时候,露娜等女卫,还有樱子同门
都已经在院子里准备好,就等他了。
「关外有消息过来吗?」张奇峰发问。
樱子回答道:「有,眼线说已经将主人的命令告诉两位将军,他们已经命令
胡蛮人马跟随大将军杀入关中了。」
张奇峰点点头,道:「再给那边发个纸媒,请二位将军务必跟紧,如果胡蛮
人突然变卦,四处祸害百姓,就得不偿失了!」
「是!」樱子接着说道:「另外,根据眼线的查探,此次交蛮领兵的似乎是
他们的新头人。」
张奇峰一愣:「布桑莫兰?」
「不敢确定,眼线说,听见有亲兵称她头人,她戴着面罩,可从身姿上看,
似乎是女人!」樱子又补了一句:「好像说她脖子很白!」
「脖子白就是女人?」张奇峰笑道:「那灭了灯不是也照样没区别?」说完
捏了捏她的脸蛋道:「好了,今天咱们去办一件大事,十分凶险。不过,若是成
了,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的多了!」
夜幕下,小小的村庄孤零零地矗立着,与周围景色显得很不协调。村子外没
有田垄,全是荒地,而整个村庄虽然只有一条路与远处一条小路交接,可在村子
外围,却又有明显的一圈经过修整的环村路。
一群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摸到了村外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几个黑衣遮体,
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多数竟然是身穿西式铠甲的女子,这正是张奇峰等
人。
「主人,会不会有诈?」樱子问道:「这村子里的漏洞太多了,别说村中房
屋的布局,就是那些站岗的人也是明显的目标,严珍麒名动天下,该不会这么蠢
吧?」
张奇峰轻蔑地一笑,说道:「她如果没有防备,就不是严珍麒了!」这次跟
来的除了露娜等十三女卫外,就是樱子等七个身手最高而且已经认他为主的女鬼
忍。也不怕有泄漏,张奇峰索性解释道:「无论掩饰的是否合理,严珍麒肯定会
有防备敌人偷袭的手段。不过,她应该还不知道被我们发现,所以防范之心不会
很重。」
说着,他指了指前面的一座房子:「那里应该是个哨兵聚集的地方,哨兵的
行动几乎都以那里为中心,如果布置了太多人在外面,引起注意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才会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路上巡视的情况。」
他想了想说:「阴谋虽然能偶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如果被发现了就很难
实施,而阳谋却没有这样的问题。」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他问道:「那个秦冲的
亲信呢?」樱子向后面一招手,身后不远处的朋子用弹弓向后面更远的地方打出
一个铁弹子,不一会儿,两个黑衣忍者押着张奇峰擒下的那个刺客悄悄潜伏了过
来。
「你不是说秦冲带着五百护麟卫在这吗?现在这样子怕是没有上千人了!」
张奇峰责问道:「你该不是没说实话吧?」
月光并不明亮,可刺客还是能依稀看出张奇峰眼神中的那一丝冷酷!他打了
个突,忙说道:「王爷,小的不敢撒谎,当日离开时候,那里,那里,还有那里
往后,那些房子都没有。这该是新建的吧?小的可真没说谎呀!」看来那天的痛
苦他还是记忆犹新的!忽然,他又指了指,说道:「那所房子就是当时秦冲的住
处,那里有……」
正要说下去,张奇峰拦住道:「你把那个房子的格局画出来!」
「是是是!」那个刺客蹲在地上,捡起一个石块,画了起来:「房子四周都
没有挨着围墙,这里是一个门,院子的后面还有一个门,房子只有三间上房,不
大。秦冲住在东屋里,从外厅进去,正好是个屏风挡着,这里是他的床榻,这里
是茶桌。」
看了看图,张奇峰说道:「你记着,这次如果你没撒谎,我就饶了你,给你
千金,让你远走高飞。不过,如果是你不长记性,那你吃饭的家伙就没用了!」
「王爷,小的决计不敢欺瞒!」说着,刺客再次给张奇峰磕起头来,直到被
押下去。
「樱子,严珍麒的白麒麟在这里,你们一会儿潜入进去,在那个院子周围放
火,引他们去救,然后立刻到这里隐藏。一会儿我抓到严珍麒后,你们要阻断追
兵的追击,只要拖延一会儿,就可以撤退,从定南王府的密道回城,记住了,一
定走那里!」
吩咐完樱子,张奇峰又对露娜说道:「麒麟不怕火,但起火后严珍麒的卫兵
们肯定紧张,你们有两个人潜进那个院子,等火扑灭后就去盗麒麟。那时,严珍
麒肯定会出来看情况,其她人跟我一起动手,不要求杀敌,但必须把敌人杀散。
等我擒下严珍麒,立即一起撤离,他们有不少龙马兽,那天看都在麒麟后面的棚
子里拴着,到时候从那边直杀出去,一直向东北方向跑!」
吩咐好以后,樱子等就潜入了村子。虽然,她们的秘术对于女卫等这些高手
不值一提,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却是防不胜防。护麟卫虽然精锐,也是在战场上所
向披靡,对于这些异术,他们所知也不多。所以樱子等人很快就到了预订位置,
等待着。
这时,天上一片云彩飘过,将本来就没什么光亮的弦月彻底遮住了,几个人
瞬间分散,不一会儿,村子里火光冲天,那些麒麟军的兵士们以为敌袭,忙分出
人手去外围防御,同时赶快灭火。着火的地方不多,除了养白麒麟和那些龙马兽
的院子外,就是临近的几座房子被引燃了。村子是麒麟军临时建造的,但那些房
子都做了防备火攻的处理,所以,火势并没有起来,不多时就被彻底扑灭了。
这时,兵士们心里放松了下来,外面也没有敌人来袭击,而且刚才灭火时候
也没有情况发生,看来是哪里来的火星引燃了柴火之类的造成的。兵士们纷纷回
去休息,有两个人却不放心严珍麒的白麒麟,虽然麒麟是神兽,一般的凡火上不
了它,但到底是主帅的坐骑不容有失,于是,他们进了院子查看。
走到白麒麟的窝棚旁边,看见白麒麟跟没事一样,正卧在地上熟睡,他们真
正放了心,就要离开。忽然,他们只觉得脖子后面一疼,接着就眼前一黑,什么
都不知道了。
站在他们身后的安妮和米娜,将两个晕过去的家伙扔到了一边,安妮就感到
胸前铠甲振动了一下。她们的铠甲乃是宝甲,虽然没有穿夜行衣却也没有一丝反
光。而且,除了强悍的防御力,在一定范围内,战甲之间还可以互相传递简单的
信号。
刚才的振动表明,那边院子里也已经得手,安妮悄悄地解开麒麟的缰绳,就
想骑到它背上。忽然,沉睡着的麒麟一下子睁开眼睛,猛然跳起:「吼……」一
声长啸,声震云霄。这一声叫,吓得附近百兽都噤若寒蝉,麒麟乃是兽王,见到
老虎都能吃掉,更何况别的动物?倒是隔壁的那些龙马兽,因为也是灵兽,所以
好得多,可也是受惊不小。
这一声吼,刚要躺下的严珍麒也不禁跳起,对于她来说,别的都不重要,可
这头白麒麟是自己的宝贝,绝对不容有失。
「怎么回事?」她一声厉喝,蹿出屋子直到院子里,院子里她的那些亲卫已
经都跑了出来,秦冲也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门。外面忽然厮杀声响起,那些护麟
卫跟来袭之敌动上手了。不过,这时候严珍麒倒是不再紧张,对于她来说,敌人
偷袭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知道敌人来了,她反而放松了下来。
「啊!」
「哦!」
「什么人?」忽然惨叫声响起,那些亲卫身边忽然闪出一队人来。严珍麒身
边的户外一下子软倒好几个,剩下的围在了严珍麒身边,将她包裹在核心里。外
面都是自己的人马,严珍麒并不慌张,她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抓着秦冲的,身材高
大的年轻人,这个人她认识,正是自己死对头司天凤的儿子,张奇峰!
「麒帅,又见面了?」张奇峰淫笑着说道:「今日,本王要一亲麒帅的芳泽
了!」
「住口!」
「胡说!」严珍麒并没有动怒的样子,倒是她那些护卫忍不住,有两人冲向
了张奇峰,但张奇峰根本没有动,露娜上前抓住一支刺向张奇峰的长枪,那个护
卫想夺回来却根本不能动分毫。接着,露娜飞快的拔出背后的利剑,横着一挥,
那个护卫的脑袋就飞上了天。而另一个持矛杀向张奇峰的护卫更是直接被帕琳娜
直接从侧面抡过一枪,横着打飞了出去,竟然撞破土墙摔倒了村子里的道路上。
「有刺客!保护麒帅!」这时外面的人才发现严珍麒的院子里竟然有人,护
麟卫不少人都赶向这个不大的院子。
看到这么多人冲过来,张奇峰不由地说道:「情况有变,撤!」说着拿秦冲
挡在胸前,开始向后撤,而那些女卫则拿出兵器,挡在他身前掩护他。
「撤?既然来了哪那么容易走?」严珍麒喝道:「将他们留下!」
护卫们冲向张奇峰等人,连他们后面的院墙上也陆续有人跳进来。眼看就要
将他们包围起来时,张奇峰突然喝道:「既然如此,拼个死活!」
他忽然将秦冲向前抛出,不过,弧度很高,那些护卫没想到张奇峰会出现这
样的情况,秦冲在天上哇哇乱叫:「救我,救我!」连严珍麒都是一愣神,就在
这当口,张奇峰忽然前冲,露娜等女卫刀劈斧砍,瞬间杀退了挡在前面的护卫,
让张奇峰顺利地冲到了严珍麒的面前。
严珍麒大惊之下却没有慌张,她一步退后,同时抽出腰间软件,如灵蛇一样
刺向张奇峰。
她武功不弱,张奇峰看来,至少要高过姑母张美玉,比母亲也不差。如果是
平倭前的张奇峰,她这一剑足可以自保了,但她遇到的是现在的张奇峰,有了这
么多上等的炉鼎练功,张奇峰的功力可谓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所以,他动作只是
稍微一顿,却又立刻绕过严珍麒的防御,一把抓在其胸前,瞬间五指发力,封住
了气海穴,严珍麒立时没了力气,手臂也垂了下来。
张奇峰动作飞快,左手连续封了严珍麒身上数个大穴,都是运足了内力,连
严珍麒身上宝甲都挡不住真气的侵入。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立时软了下来。
没想到能一击成功,张奇峰扛起严珍麒在肩头,那些女卫们忽然向四周抛出闪电
矛,那些护卫们虽然没有见过可也猜得出肯定厉害,纷纷躲避。
「呯……」
「轰……」
一阵剧烈的爆炸响起,不仅将护卫们驱散,更是将地上的泥土炸起,一时间
护卫们什么都看不见了。
趁着瞬间的机会,张奇峰扛着严珍麒冲出了院子,院子外的护麟卫正要冲上
来,女卫们又是一通闪电矛,再次冲开道路,他们到了白麒麟所在的院子,却看
见院墙已经塌了,那边海伦和利卡娅正拽着几匹龙马兽过来接应他们。
可那头白麒麟却不好弄,连牛高马大的安妮都难以控制,一个劲乱蹦乱跳,
张奇峰灵机一动,他将严珍麒横抱在怀里,白麒麟见了果然不再暴躁任由张奇峰
抱着严珍麒跳到了背上。
「快,撤!」其实不等张奇峰下令,那些女卫们也纷纷跳上龙马兽,跟他一
起向村外冲出去。护麟卫们不敢相信,自己名动天下的主帅就这么眼睁睁地被人
劫走,他们骑上剩下的龙马兽,也追了出去。
可是就要到村口时,变故又生,从四周飞出无数的烟尘弹,「劈劈啪啪」地
落在护麟卫周围,爆出了黄绿色的烟尘,正是樱子等人。她们放张奇峰过去后,
见追兵杀到就扔出了这些烟尘弹。这些烟尘弹里面都是芥末粉,随着爆炸四散飘
扬,那些护麟卫闻了固然受不了狂咳不止,眼泪都咳下来了。就是那些龙马兽,
被芥末粉一熏,也都是在原地暴跳打转,不少都将背上的骑手扔了下来。
有一部分没有从主路追击的人马倒是出了村子,可他们还没跑多远一波弩箭
从后面袭来,又是不少人掉落马下。可等到他们转过身,来找偷袭之人晦气时,
却发现根本没有人!樱子等人偷袭得手,看张奇峰一行人已经摔下追兵一段距离
后,便向定南王府的秘密通道口跑去。那些护麟卫自然是穷追不舍,但当他们追
到密道口时傻了眼,不知道是不是该下去。
秦冲赶到了,他自然知道这条通道通向哪里,又急又怒之下,他不由得破口
大骂:「奶奶的张奇峰,居然敢抢我娘,老子将来也抢你娘去!」可要他去追张
奇峰固然不敢,就是下密道也是不敢,忽然他脸色大变道:「不好,他们肯定是
提前查探好了这条密道,若是潜入王府,我秦家不就完了?」但他也想不出什么
办法,只有干着急。
「来人!」护卫中一个领头的说道:「速去洛州大营调兵,劫持麒帅的人是
向东北去的,应该不是回京师,已经有兄弟追了上去,我们也去追赶,让洛州的
人马直接去追。」他又想了想说:「这一路基本上没什么岔路,我们暂时约到阔
疆关里的江池县会合!」说完,就有人去往洛州方向。
而那个侍卫头领又说道:「你赶紧去村里叫人,带上干粮其他的都放下,我
们先走一步!」各路人马都分头行动,转眼就只剩下秦冲一个人留在了当地。周
围荒凉凉的感觉袭上心头,秦冲不敢多待,慌慌张张地跑向村子,心里对张奇峰
却是更加恨了!
追出村子的护麟卫不少都是骑一匹,带一匹,在开始时候并没有什么,可跑
了几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张奇峰这边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双方的距离开始拉
近。回头看看越来越近的追兵,张奇峰忽然拍了拍横爬在身前的严珍麒道:「麒
帅,既然你名字里有个『骑』字,那就说明生下来你就该是让我骑的!那我们就
当着你的手下和我的手下的面,表演一下如何?」
说着,严珍麒听到了裂帛之声,身下一凉,裤子屁股上的部分已经被张奇峰
撕下,他随手扔了出去。接着,他动作飞快,不多时就将严珍麒剥光,如同一头
大白羊一样,横爬在自己身前。
不得不说,严珍麒跟自己母亲齐名,不止是领兵打仗,本事相当,就是身材
相貌也是不相上下。他轻轻的拍了一下严珍麒的屁股,大屁股上立时泛起一波波
臀浪,从目测来看,张奇峰感觉这个屁股比自己母亲的巨臀稍微小了一点,但也
差距不大,跟姨娘司美凤差不多,算得上时极品了!
「乖乖,好大的屁股!」张奇峰伏在严珍麒的耳边淫声问道:「如此巨臀肥
乳,应该是善生养之相,你怎么也就生了秦冲那么一个废物?难道说也是给我留
着,等我来下种的?」严珍麒此时被气得肺都要炸了,可就是身体不听使唤,根
本动不了。
这时她发现,张奇峰已经解开腰带,将裤子稍稍向下一拨弄,他那条巨物就
跳了出来。严珍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个武将,对于男女之事不是看不开,可
就这么被一个年级上跟自己儿子差不多,还是自己对头的儿子的男人玩弄,她实
在是不甘心!怪就怪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没有多安排些兵马防御,不过自己本来
是打算偷袭京师的,根本没有打算长在那里驻扎。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体被张奇峰猛地一转,变成了趴在麒麟背上,四
肢软软的垂在两边,屁股却被张奇峰抱着。
「本王也尝尝你这头麒麟的滋味!」张奇峰狞笑着,将大鸡巴顶住严珍麒的
蜜穴,向前猛地一送,立即冲了进去。
「啊……」被如此巨物侵入,严珍麒立即惨叫出来,而张奇峰却很奇怪,刚
才自己侵入时竟然感觉到有过一丝的阻挡,他对那个感觉自然很熟悉,那就是处
女膜!不过,他没有来得及细想为什么严珍麒还会有处女膜,下面传来的阵阵快
感催促着他,让他不顾一切地发动了攻击!抱着严珍麒的大屁股就是一通猛冲,
如同要将这个高高在上的麒帅捣碎一样,疾风暴雨的进攻让她喘不过气来。
张奇峰点穴手法与众不同,而且内力更是直透入体,严珍麒自己运气冲穴,
却发现根本冲不破不说,反而是将自己冲得心浮气躁。不过,张奇峰并没有封住
她的哑穴,虽然她没有呼救,那也是怕干扰后面追赶着的自己的亲兵的心境。可
张奇峰那条巨物突然的侵入,让严珍麒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声长啸后,接踵而来
的就是张奇峰连续冲击。
虽然,张奇峰并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可胯下这头白麒麟跑得正起劲,它撒
开欢地跑,却没想到背上的自己的主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已经被肏得头晕目眩。
张奇峰此时是乐得怪叫连连,虽然严珍麒并不能配合他的动作,可能够将名
动天下的南疆玉麒麟骑在胯下,已经是天下难得的美事。而且,再想想早已被自
己得到的母亲,这对号称镇守帝国的神兽都成了自己的胯下尤物,是个男人就该
满足了。
麒麟背比龙马兽的后背还要宽大一些,张奇峰有心要现在肉体上征服这个美
妇,忽然他将严珍麒一个翻身,使其变成躺在麒麟背上,与自己面对面而处。
严珍麒在张奇峰连续的冲击下已经是满脸通红,虽然她不愿意让自己的丑态
落到张奇峰眼里,可自己的身体还是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看着二人结合处泛起的白沫,张奇峰觉得说不出的好看!除了自己开始闯入
时遇到了一点阻力,虽然刚才只是利用麒麟跑动时候的颠簸,自己并怎么发力,
但张奇峰却明显感觉到严珍麒很快就有了反应。阴道里变得泥泞不堪不说,还引
发了阴道的剧烈收缩,如同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不停地扭动压榨张奇峰的巨物。
「麒帅当真是尤物!」看严珍麒虽然满脸通红,可眼睛却冷酷地瞪着自己,
张奇峰淫笑着说道:「才这么点动作,就如此泥泞,而且刚才本王欲抽出分身,
你里面却死活拉住不肯放过。」严珍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在恼怒自己的同时,
眼神更加凌厉,不过也只能如此而已。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好好跟麒帅亲热一下,若是麒帅能让本王满意,那么
回京后,本王一定亲自去定南王府提亲,让定南王将王妃转嫁给本王!」严珍麒
实在是气急,她愤怒地索性闭上眼睛,但眼角竟然流出一线眼泪,身体也不由自
主的颤抖着。
张奇峰伏在她耳边说道:「今日小侄先与娘娘洞房,改日再让母妃回来,给
我们主持婚事,到时候娘娘还要给母妃献婆婆茶呢!哈哈哈哈哈哈……」说完放
肆地笑了起来。他忽然将下身一挺,大鸡巴一下子突入到严珍麒阴道最深处,将
柔嫩的花芯撞得抽搐不已。
「呃……」虽然被偷袭,但是严珍麒还是努力咬紧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来。可看她紧闭着双眼,秀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忍着自己冲击的样子,张奇峰说
不出的兴奋,他立即借着麒麟背上上下颠簸的力度,展开了对严珍麒的攻伐!在
一下下剧烈的冲击下,很快,严珍麒的花芯就被攻破,张奇峰那粗长坚硬的大鸡
巴一个莽撞,龟头终于顶开花芯的阻挡,生生地挤入了严珍麒的子宫中。
「哇……」柔嫩的子宫壁被坚硬的大龟头一撞,严珍麒实在忍受不住,惨叫
了起来。张奇峰却忽然弯下腰,粗鲁地亲上严珍麒的嘴,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的
机会,吸出那条香滑美味的舌头,又吸又舔,肆意的品尝起来。
严珍麒被他面对面地牢牢抱在怀里,身体随着麒麟的跑动上下颠簸不已,而
张奇峰那条大鸡巴也借机在里面作乱,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可频率出奇地快。张
奇峰没有封住她的哑穴,她说话不受影响,可无奈浑身大穴全部被封住,一点力
气都使不出来,想咬舌自尽都不可以。
天色已经完全亮了,张奇峰对严珍麒的奸淫却还没有停止。后面追兵虽然数
次追近,可不是让女卫们一通闪电矛驱散,就是被她们扔出的樱子等鬼忍给的烟
尘弹阻碍,死活追不上。
连续几个时辰的摧残,严珍麒已经泄身了多少次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感
觉自己要散架了一样,别说张奇峰封住的穴道还没有解开,就是解开了,怕也是
没力气动弹。现在的严珍麒,大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乱蓬蓬
的散向四周,眼睛都不想睁开。
张奇峰却还没有停手,他在给严珍麒带上一个又一个的性欲高峰时,自己也
是快美异常。最重要的是,每次严珍麒高潮泄身,释放出来的元阴和内力十分浑
厚,特别是元阴,黏黏滑滑,如同稀蜜一样,让人如痴如醉。不过,比较让他郁
闷的是,可能由于自己用内力封住了其穴道,内力不能顺利运转的缘故,严珍麒
每次泄身,泄出的内力总是只在开头一会儿比较浓,但很快就会逐渐停住。
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张奇峰决定不冒险将她的穴道解开,而是专心致志地
采撷起严珍麒那浓醇无比的元阴来!
「啊……啊……啊……啊!」严珍麒一连串惨叫,忽然身体如同痉挛一样收
紧,竟然紧紧地缠住了张奇峰的身体,大股的元阴从阴关中涌出,张奇峰忙运功
彻底吸纳。不多时,他发现严珍麒的阴关中再也没有元阴溢出,而且,里面似乎
也是空空如也一点元阴都没有了。
张奇峰将大鸡巴又顶了顶,发觉再也挤榨不出元阴了,不由得有些失望,但
看着眼前这个玉麒麟绝美的样子,心里又充满了成就感。能得到如此高高在上的
美女,自己又有什么不知足的?他心念忽然一动,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了上来。
摆正了严珍麒的姿势,将她双腿压向自己的酥胸,张奇峰双脚站在两侧脚蹬
上,端起严珍麒那肥大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自己怀里猛拉。同时,身体下压,
将大鸡巴凶悍的刺入到严珍麒的密道里。
「恩,嗯,啊……啊……」严珍麒再次被肏醒过来,她的眼神里全是害怕,
可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张奇峰运足了功力于自己的大鸡巴上,霎时间如同一条烧红的铁杵一样,烫
得严珍麒魂飞魄散,再次颤抖着泄了身。冰凉的阴精淋在张奇峰火热的龟头上,
一部分顺着马眼挤进了鸡巴内部,也已经是箭在弦上的张奇峰也不再强撑,猛地
将大鸡巴向下一冲,顶进严珍麒的子宫里,便放开精关,将真阳激射而入。
「哇……」严珍麒再次被烫得高潮了一次,随后再次晕了过去。张奇峰故意
将自己的元阳真气送入严珍麒阴关里,本来已经被摧残得摇摇欲坠的阴关一下子
冰雪消融,纯粹是靠张奇峰的元阳堵住了缺口。
完成这一切后,张奇峰松了一口气,看着脸上满是诡异潮红的严珍麒,他满
是得意的冷笑。自己毁去了严珍麒的阴关,她下体就会变得极为敏感,连裤子都
穿不成,稍微摸两下就会有反应。可自己又用元阳将其堵住,这样虽然可以不让
严珍麒那么不堪,可同时也会助长她的淫欲,让她心里产生难以压制的欲火。
由于是送入自己的的真阳,所以,这些阳气会跟自己产生气机联系,那么以
后遇到自己,不管严珍麒心里怎么想,但肯定会难以控制自己的欲念!
对于严珍麒这样的女人,张奇峰可没有想种下控心丹,因为他知道,这样的
女人心智往往坚定无比,而且其功力十分深厚。控心丹虽然威力不小,但有个致
命的缺点,就是如果被下丹的女人功力够强,心智坚定,控心丹在控制不成的情
况下,有时会反噬下丹之人。
虽然张奇峰对自己有信心,可眼下不是冒这种无谓的风险的时候。而且,这
么一个名动天下,平日里站在万人之上的女人,慢慢地将其征服的过程也是个享
受!
「主人,前面好像有大队人马过来了。」一直在张奇峰身畔的安妮突然提醒
道:「人数至少有三四千人!」张奇峰连忙抬头看,他运足目力远眺,好像是御
林军的前锋部队来了!他惊喜之下又回头看了看追兵,那些护麟卫人数也有所增
加,似乎是全都追了上来。
「走,让他们亲热亲热!」张奇峰一声令下,催动白麒麟,白麒麟见对面有
兵马过来,以为又要厮杀,一声长吟,响彻寰宇。
「将军,前面好像是麒麟叫!」御林军的一个副将对领兵将军说道:「莫非
是严珍麒真的偷袭来了?」
「天下也不是只有严珍麒有麒麟,而且,狻猊,睚眦的叫声也跟麒麟差不了
多少。」不过他还是吩咐道:「准备冲阵!」随着他一声令下,身旁的传令兵迅
速掏出令旗,挥舞了起来。
看到传令兵发出的号令,后面的人马纷纷拿出挂在马鞍边的连环弩,端起了
长枪,准备冲阵。而更后面的传令兵则拿着令旗,作出同样的动作,让更后面的
兵马准备冲阵。御林军虽然比不过火凤军麒麟军等百战精锐,可也是训练有素,
不多时就全部准备好了。
「你去问问,前面是哪支兵马?」看身后的部下们已经做好准备,御林军的
统领让一个副将去问话。可那个副将刚跑到离「敌军」还有百余步的地方,没等
开口,对方就是一弩射来,当场将那个没防备的副将杀死。
「杀!」领兵将军一声怒喝,御林军忽然散开了阵型向前面冲去,而冲的最
前面的一排人马更是直接形成了两翼向前的弯月形,目标就是敌方冲得最前面的
那头白麒麟!虽然看不清样子,可基本上,白麒麟就等于是严珍麒!
眼看两军就要相遇了,忽然,那队人马抛出无数小的石头一样的东西,直接
抛入御林军阵中:「呯,砰,轰……」爆炸威力不大,但瞬间却激起烟尘,将那
两边最前面的军马都遮掩了起来。御林军措手不及,立时陷入混乱,等到烟雾散
尽时,却发现那一小队兵马已经没了踪影,可不远处更多的敌军冲了上来!
麒麟军的名头对于任何一个对手来说都是一种压力,可他们刚才的那一连串
举动实在是激怒了御林军,所以当麒麟军想要问话时,御林军却没有搭理他们,
直接杀了过去。
麒麟军也不甘示弱,两支军队混战在了一起,麒麟军是百战雄狮,而眼前这
些更是麒麟军中最精锐的护麟卫,都是在战场上不知死了多少次的,所以,作战
时无论技巧还是心态都占了绝对上风。
御林军虽然也是精锐,但只是跟一般军队比,最重要的是,作为京师最重要
的防御力量,他们很少有机会上战场,也就没有机会锻炼出那股杀气!不过他们
的优势在于数量,这支前锋部队有三千人马,而护麟卫只有千人的规模,所以,
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
两边还在厮杀,而张奇峰一行却已经到了大路旁的一片树林里。知道这两队
人马一时分不出胜负,他们也下马休息。将龙马兽和那头白麒麟栓到一边树上,
昏睡着的严珍麒则用一条垫在龙马兽背上的毡毯裹着放到一边。
张奇峰盘膝而坐,他要先炼化自己刚刚从严珍麒体内夺来的元阴和内力,女
卫们则两人一组的,有三组在四周巡视,其她人也或坐或躺的休息起来。过了好
一会儿,张奇峰忽然一动,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睛里爆射出夺目的精光,显然,
他的功力又增长了。女卫们跟他都是心有牵挂,立即有了感应,她们纷纷过来看
张奇峰。
「主人,您功力又提升了?」露娜笑着拉着张奇峰的手,不能不说,她们这
些女卫是绝对忠诚的。张奇峰笑着正要说话,忽然,他脸色一变,推开身边众女
道:「闪开!」众女反应也是很快,立即四散开来。
「呯,啪……」两个烟尘弹在她们刚才的聚集处爆开,激起一片烟尘。迷雾
中张奇峰忽然感觉到有人从背后袭来,他反身就是一掌迎上,「呯……」一声大
响,他退了几步,而偷袭之人被他也是一下震退,但却是退了三四丈远才站住。
烟尘被二人掌力驱散不少,而且此时又有些微风,很快彻底消散。张奇峰对
面竟然站着一个一身白衣,头戴斗笠,脸上也蒙着白纱的人。虽然她掩饰着自己
的身形,但张奇峰还是看出,她是个女人。
「好身手!」果然,对方开口就是女人的声音:「真没想到堂堂的永安王世
子,竟然是有真才实学的高手!」
「姑娘不用客气。」张奇峰笑道:「在下在床上更是高手,姑娘若是有心,
在下当可以奉陪!」
对方显然知道自己是谁,但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继承永安王爵位的事情,而
他后面的话更多的还是要激怒对方。可没想到的是,白衣女子竟然格格地娇笑起
来:「哈哈哈……好呀,既然世子垂青,那小女子还能不识好歹?不知世子要带
小女子到哪里去演练呢?」
张奇峰微微一笑道:「去哪里自然都可以,不过姑娘是不是先要在下看看真
面目?在下好歹也是王爷世子,怎么也要看看姑娘的尊容不是?」
说着,忽然欺身上前,到了女子身侧,直接抓向那白色面纱。那女子笑吟吟
地说:「世子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这么性急?」说着一个闪身,同时左手
轻挡,拨开了张奇峰的魔爪。
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了一起,众女卫想要包围上来,却被张奇峰阻拦道:「别
怕,看我的!」随着他一声厉喝,手下的速度忽然加快,那白衣女子渐渐支持不
住,左遮又挡下破绽越来越多。张奇峰故意不下重手,不是在那女子酥胸上爪一
把,就是在她肉臀上摸一记。
眼看着白衣女子气力有些不支,他忽然双手齐出,白衣女子没有格挡住,被
他一下子将斗笠打飞了出去。等女子站稳后,呈现在张奇峰面前的是一张绝美的
面孔,刚才他在打斗时已经摸索出,这个女子身材虽然不算高大,但也是凹凸有
致,曲线玲珑。不过,他此时更在想,如此女子,武林中该不是无名之辈,但到
底是谁呢?
「你!」被打掉了面纱,女子显然是惊怒异常,但是她只是瞬间就恢复了媚
态:「世子好粗鲁,小女子吓得不轻呀!」看着她眼神忽然有些异样,看得人有
些迷糊,张奇峰下意识地运气调息镇定下来。
没想到自己又失手了,白衣女子也有些慌乱,她表面上没有什么,其实心里
一个劲地在想着对策。猛然间,张奇峰联系到她脸上那绯红的脸色,和呼吸中虽
然沉厚却很急促的矛盾的变化,再想到刚才自己看她眼睛时候的异样,张奇峰猜
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
「姑娘若是不嫌弃,就跟本爵去试试本爵的床上手段如何?」张奇峰的笑容
更加淫亵:「妖后的芳泽可不是寻常人能有机会亲近的!」
白衣女子大惊:「你……你怎么知道?」
张奇峰笑道:「武林中有如此身手,又如此美貌的女人,除了尹丽风和徐怜
梦师徒外还能有谁?」他抬手挑了挑白衣女子的下巴道:「徐怜梦已经是我的人
了,你自然就是尹丽风了!」
「你……」白衣女更加吃惊:「你说徐怜梦是你的人了?你不是胡说吧?」
「这有什么胡说的?」张奇峰知道自己猜对了,说道:「她被我生生肏破了
阴关,化掉了焚心阴火,你说她是不是我的人呢?」
「你……胡说!」突然,白衣女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烟尘弹扔在地上,一
下子炸起漫天尘土,张奇峰猝不及防下只有向后跃出,等烟雾散了时,尹丽风已
经没了踪影。女卫们也围了上来,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一言不发地看着张奇峰。
忽然,米娜喊道:「主人,那个女人也不见了!」抬眼望去,本来躺在树下
的严珍麒已经连同裹着的那条毡毯都没了踪影,他跑过去,看地上的痕迹,发现
了几个淡淡的脚印,看来自己刚才跟尹丽风大战,严珍麒趁机跑了的。这个女人
真不简单,竟然能隐忍这么半天,而且被自己淫辱了这么半天,居然能忍住没有
借机会偷袭自己一下。
能这么冷静地判断出和自己实力的差距,知道就是偷袭了也杀不了自己,而
且还会失去逃跑的机会,严珍麒确实不好对付。相对于尹丽风的逃走,张奇峰显
然更在意严珍麒,自己这次行险抓住了她却让她跑掉,下次怕是没有机会了。再
想想尹丽风,看来自己还是要小心,自己的对手们远没有被扫清!
(待续)
第二章 胡蛮投效京师再乱
严珍麒此时的形象实在是凄惨!
除了脚上穿着的一双战靴还是自己以前的装束,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剥去,
赤条条的只裹了一条毡毯。
她趁着张奇峰和尹丽风大战之际逃出,可却没有直接跑到外面,她不是死要
面子的人,可也不能就这个形象逃出去,那日后自己在军中就会十分被动。
所以,她一直逃到离张奇峰一行人比较远的树林继续躲藏,同时,这里也能
看到战场上的情况。
本来在僵持的双方,不一会儿御林军大队赶到,立时占据了绝对上风,可就
在护麟卫左冲右杀不能冲出包围时,护麟卫大队也赶来了。
三万护麟卫,对上八万御林军,虽然人数上还是弱势一方,可御林军中不少
都是步军本身对骑兵时候就吃亏。
而且,就算是御林军里面最精锐的人马,遇到护麟卫都要二打一甚至三打一
才能打个平手,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不够精锐的。双方杀到天黑才各自收兵,立住
营寨后,埋锅造饭,厮杀了一天都饿得够呛。
忽然,护麟卫外围哨兵发现远处走来一个人,走近点发现穿的是护麟卫的衣
服,人竟然是严珍麒。
「麒帅回来了!」随着哨兵一声呼唤,立即有人打开营门,几个护麟卫统领
迎了出来,将严珍麒接入营寨后,寨门再次关上。
「损失有多大?」严珍麒决口不提自己被掳走的情况,直接问自己的下属。
那个领头之人忙说道:「损失了一千多兵马,估计斩首敌人有近四千。」
严珍麒点了点头,她看着地图,忽然说道:「你领三千人马在这里隐蔽,如
果御林军来了,就放他们过去,如果明日天亮后他们还不来,你们就顺着大路回
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个将领接令走了。严珍麒又对另一个人说道:「你领五千人马绕道御林军
身后,看响箭号令,突然杀出,务求将他们逼得向营地这边退却!」
又一个将领走了。严珍麒对身边的一个小将说道:「你也领五千兵马,也绕
道他们身后,跟左翼一起,看响箭杀入敌营,那些御林军没经历过什么战阵,遇
到偷袭肯定会乱,到时候就好办了。」
接着,她吩咐身边最后的将领说:「你领五千兵马在营地前横向挖壕沟,一
定要能挡住龙马兽一个纵跃。另外,沟两侧多放铁蒺藜,拒马刺,等各种暗器。
安排好后,再退回到营地南边,等营中火起,御林军兵马败逃出来时,不要缠斗
直接射杀,能射杀多少是多少。」
看着属下都走了,严珍麒如同泄了气一样,坐倒在帅椅上。
自己居然被人强奸,而且,还是被自己对头的儿子强奸,在颠簸的麒麟背上
自己也像一匹麒麟一样,被骑在身下驰骋。
不过,那种感觉好像也不错,那巨大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时,竟然那么充实
阿,每次侵入都将自己阴道里面的空气排出去,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那时的充
实感真是无与伦比,而等到他把那条害人的东西抽出时,那种空隙难耐的感觉却
更加让自己刻骨铭心。
忽然她一下子惊醒,自己竟然对被张奇峰施暴有了如此不堪的想法,自己明
明该恨死他了,可却还在留恋他给自己身体带来的欢愉。
严珍麒正在感叹自己的不堪,手却不自觉的摸到了自己私处,居然是湿滑滑
的。
虽然没人看到,可严珍麒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居然想着被张奇
峰强奸就流出那么多脏东西,而且自己还不自觉的去摸那里。
她生性阴冷,有不顺心的事情就想迁怒于人,现在她面对如此窘境,更加的
忍不住要报复。
既然张奇峰暂时没办法,那么眼前的这几万御林军就只有认倒霉了!月亮依
旧不大,只是弯弯的一线。
在后营放哨的御林军军士懒散的靠在营门柱上,他恨死自己那个上司,那个
小小的小队长了!自己不过是赌钱时候赢了他,他就这么记恨,让自己连着值守
了三个夜晚,今天是第四天了。
他在咒骂自己的上司时,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逼近了自己,一个身影从
外面突然闪过,哨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寒光从他脖子上一划,随着热血喷出
人也倒了下去,这下他不用值守了!
「正对垒着,居然就这么没防备,岂不是该死?」这是偷袭的护麟卫们心里
的想法。
其实,御林军不是没有防备,他们在正面布置了平时数倍的巡狩士兵,而且
安置了大量哨位。
不过,后营因为位置的关系,所以,关注的较少,而且,在他们心里麒麟军
虽然精锐也要吃饭睡觉,护麟卫虽然更加的精锐,但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其实就是操练出来的军队和打仗打出来的军队间的区别。
在麒麟军看来,这样的以己度人纯粹是胡扯!当然,响箭升空,当这些精锐
的护麟卫杀入御林军营帐时,御林军们四散奔逃,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时间杀声四起,麒麟军的旗帜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御林军被吓傻了!除了
这次同胡蛮人作战,他们实战的机会很少,偶尔也就是剿灭一下京师附近的匪患
但那些对手与麒麟军根本无法相比,至于护麟卫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从死人堆里
爬出来的,他们更比不了。
所以,他们才会有防御的马虎,所以,才会让并不多的护麟卫打得晕头转向
阿。
蓝富急匆匆的出了营帐,「别慌!别慌!」他和手下将领连续砍杀了数个溃
逃的御林军兵士,可却根本阻挡不住其逃命的步伐。
「大将军,咱们只有向南冲了!」蓝富身边的一个将军说道:「麒麟军的兵
马大队应该还没有到,他们来偷营应该也是以攻代守,怕我们趁他们兵力不足而
进攻他们。他们这来的兵马不知道多少,但少也是有两万以上,咱们索性去冲他
们的营寨,能冲破就冲破,不成,咱们只要继续向西,明天就能到京师了!」
「是呀,大将军。」另一个将领也劝道:「到了京师就是大将军的天下,她
严珍麒再厉害,也无可奈何!」
「整顿人马,冲!」蓝富一声令下,上了身边人牵来的龙马兽,和那些将领
一起,冲出人流,带着那些亲卫精锐杀向麒麟军的大营。
那些溃兵都是漫无目的的狂奔,看着有人冲出大营了,也想都没想的直接跟
着冲。
虽然是被偷袭,虽然是慌乱溃败,可御林军毕竟是有数万兵马,大将军蓝富
在接到自己女儿的消息后,只留下两万多的步卒看守虎山关,连阔疆关都没有管
就带着剩下的大部分兵力回京。
七八万人的冲锋,即便是场面溷沌不堪,可也够壮观的,如漫卷的海浪冲向
沙滩。不过,到了最后,海浪的冲击力也已经使尽,再也冲不动什么,一部分退
回去,一部分则直接消逝在沙滩上。
御林军兵马冲到距离严珍麒大营还有五六百步的时候,前面的人忽然东倒西
歪的,同时惨叫连连。
虽然知道有了异常情况,可后面的人也停不住,因为他们的后面还有人在前
冲,将他们也逼得只能向前冲去。
倒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都被后面冲上来的人踩踏,被龙马兽踩踏,
轻的是骨断筋折奄奄一息,重的,即便是当时就没命了。五六百步的路竟然有那
么多艰难险阻,铁蒺藜,拒马刺,捕兽夹,各种手段不一而足。
蓝富都不明白,只是这么短的时间,麒麟军居然能够安置这么多暗器,他们
平日里是怎么练的?
好容易冲到了麒麟军的营门口,前面的兵士停都没停就冲了进去,不是不想
停,是根本停不下。不过,进了营内,他们也逐渐放缓了速度,后面的人有营门
阻隔,也追得不那么紧了。可进了敌营的御林军们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这个敌营
根本就是空营,虽然篝火还在燃烧,营帐也都整整齐齐,可居然一个敌人的影子
都没有。
蓝富和身边亲随将领赶到了营地里,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意外:「大将军,
莫非麒麟军逃了?」
一个将领跟蓝富说道:「他们怕被我们追击,所以派部分人马劫营,以溷淆
视听,然后自己主力却是已经逃了?」
「他们人马本就不多,偷袭时候用了多少?怎么会是主力逃走了?」另一个
人显然不服,「要我看,应当是他们用大部分兵马偷袭,然后,严珍麒带着少部
分亲卫逃跑了!」
「笑话!大部分偷袭,小部分跑,这种晕招你当严珍麒是你了吧?」显然两
个人不合,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贬低起来。
「够了!」蓝富怒道:「这时候还有心内斗?快想想对策吧!」两人被吓得
不敢再说什么,可对视的眼神里却是谁也不服谁!
「严珍麒的用兵神出鬼没!」蓝富说道:「她从没在乎过部下的生死,一切
均以取胜为目的。她留下这座空营,很有可能就是让后面的追兵看着她没有撤,
觉得自己没有被抛弃,这样,不至于动摇军心。」听了蓝富的话,那些将佐们不
由得回头看去,果然,追兵还在追击,只是放缓了速度。
「也罢,今日就让天下人看看,我御林军是怎么破了她的麒麟军的!」蓝富
豪气干云的说道:「众军准备布防,等追兵进了再打,先灭了他们,再去追严珍
麒!」想到自己有可能击败闻名天下的麒麟军,那些御林军也兴奋得有了干劲,
特别是将佐们,这可是自己千载难逢的晋升良机呀!
刚布置好,后面追兵又突然加快了速度,但等他们靠近一些了,哨兵们才发
现,追兵最靠前的一线,居然都是些推车,而且是很大的推车。看着要靠近营寨
了,那些推车的军士突然加速,竟然飞奔了起来。
「嗖!」不知谁放了一箭,接着,其他站在寨墙上的兵士们纷纷效彷,羽箭
如飞蝗射出。可那些推车的麒麟军兵士根本不在乎,依旧健步如飞的推车前进。
而那些射向他们的箭矢,都被他们身边手持巨盾跟随的兵士挡住了。
虽然有一部分人被射死,但大部分都将车推到了营寨下,然后他们也不攻击
转身就跑,那些御林军本以为就要开始厮杀,可没想到他们竟然跑了,忽然有将
领反应过来,打开寨门查看这些车子里面的情况。
卸掉封着的木板后,他们却很失望,里面全是稻草,而且似乎湿漉漉的。那
将佐闻了闻,不是水,是桐油的味道。
他勐地惊醒过来,「当心,他们要火攻!」一句话没有说完,他的胸口一凉
胸前突然多了一支只露出半支箭杆的羽箭,他不甘的倒下,而他最后看到的景象
是,那些退去了的追兵再次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敌袭!」刚刚在严珍麒大帐里坐下的蓝富一下子跳起,他刚冲出营帐,后
面寨子防守的兵士就急急忙忙跑来说道:「大将军,不好了,后寨突然出现麒麟
军的兵马,他们向寨子里抛射不少火把,火石,后寨已经着起大火,根本无法控
制!」
蓝富抬头一看,果然火光冲天,他正要向后营走,前面跑过来的小兵报到:
「大将军,前寨追兵杀到,他们向寨子里抛引火物,寨子已经起火,而且,他们
还用稻草车把门堵了!」虽然营寨容易起火,可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失控,除非
是本来就埋了引火之物。
「大将军!」一个将佐跑过来:「大将军,麒麟军在撤走时候将整个寨子都
埋上了硫磺硝石等引火物,而且,不少营帐都浸了桐油,蘸火就着,我们必须立
刻冲出去!」
「让前寨顶住一会,其他人,从后寨杀出,不管敌人,直接杀回京师去!」
蓝富一声令下,整个营地再次动了起来,但他们刚刚冲出营门,就是一阵箭雨迎
面而来。
麒麟军果然有埋伏,蓝富大怒之下反应也快,「盾牌手上前,盾墙冲击!」
御林军的盾牌手用的盾更想西陆军队的盾牌,是一块长方形的钢板压出一定弧度
制成,比东土一般的盾牌大不少。
这些盾牌紧密的组成一面墙,然后后面一排则将盾牌倾斜着上举,这样,可
以保护很大一块面积。躲在后面的投石兵,掷矛兵,弓弩手可以全力攻击,不考
虑自己的安全,冲阵时候,威力巨大。御林军的操练还是很精细的,所以,即便
是在溷乱中,还是组建起了一组组的盾墙,冲向了堵截自己的敌人。
看到自己的弓矢对御林军伤害有限,麒麟军正面阻截的兵马开始后退,渐渐
的,御林军前锋部分已经追着麒麟军追出十多里,忽然,山崩海啸般的杀声响起
麒麟军侧翼一直没有动的兵马一下子合围了上来,包围了御林军前锋不说,还将
他们的后队阻隔开来。
盾墙虽然防御性攻击性都很强,但只是对于正面而言,后面则是将后背全漏
了出来。
根本来不及改变阵型,很多御林军就被后面杀来的敌军消灭。御林军中部主
力想冲上去救下前锋,可面对麒麟军拼死防守,居然一时间奈何不得。而这时,
后面又传来杀声,原来,留在营寨里抵御追兵的后队已经被解决掉,少部分人是
被麒麟军杀声外,大部分居然是被活活烧死在营寨里。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包围,蓝富当机立断,「快突围,绕过去,回京师!」听
他下令了,那些兵士再也顾不得还有同袍在敌人包围之中,从堵截阵地的侧面绕
过,向着京师逃去。
不远处的一座高台上,严珍麒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蓝富跑了她却没有放过
那些被包围的士兵的意思。
「派出一部去追击御林军,到了京师五十里时就返回来。」她声音还是冷酷
无情:「全力进攻,半个时辰内将包围中的敌人剿灭!」
回到京师的蓝富狼狈急了,出征时十万大军,除了跟胡蛮交战死的三四千,
在虎山关留下的两万多外,近八万人马只逃回不足四万!但他有苦说不出,别说
现在,就是京师没有动荡时,他也奈何不得严珍麒。
「禀报麒帅。」收拾完战场后,一个传令兵向严珍麒禀报道:「此役毙敌三
万七千,我方折损兵马共计一万两千,具体战果正在统计。」
严珍麒冷冷的说道:「将敌人尸首集中埋了,至于我方军士,受伤的带走,
战死的火化后带走骨灰,送他们回家或回南疆安置!」
「是!」传令兵下去了,严珍麒心里也觉得舒服许多,自己心中那股怨气终
于消得差不多了。
「吼……」忽然,远处一声麒麟啸声传来,竟然是那头白麒麟跑了过来。看
到坐骑归来,她喜出望外,但欣喜之余对张奇峰的感情更加古怪!
看着白麒麟跑了,张奇峰邪邪的一笑,「走吧,咱们先要去阔疆关!」说完
他翻身骑上龙马兽,带着众女卫向阔疆关奔去。
刚刚平静的京师,又乱了!
徐怜梦的玄阴派人马配合着胡竹维暗中派来的人马,与两个太子的人马厮杀
有时,可没想到徐怜梦突然失去了踪影,一时间群龙无首,本来还可以僵持的局
面瞬间崩溃。
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霍民太子却被延平太子突袭,冷公劫擒住了,他的那些
手下见势头不对,或是逃走或是投降,一下子延平太子取得了胜利。眼看着局势
再次明朗化了,变故又生,消失多日的赵平功等人突然率众杀出,瞬间扑灭了延
平太子一伙儿。
不过,当他们打破天牢时却发现,霍民太子已经惨死于狱中,至此,隆盛帝
三个嫡亲皇子全部陨落,京师的局面又再次平静下来。虽然街上巡逻的士兵多了
起来,但老百姓们还是觉得日子有了盼头,但他们却失望了。
鲁阳王贵喜反了!
刚刚缓过神来,恢复早朝的隆盛帝听到这个消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虽然自
从木怜星立国后,皇室一直都在防备四大异姓王的情况,怕他们造反。可几百年
了,他们却一直没有反过。即便是在涩谷乱夏时,帝国处于最危难时候,他们非
但没有反,而且还帮着隆盛帝驱除了入侵的蛮族,恢复了帝国秩序。
可今天,鲁阳王居然反了,虽然他不是四王中实力最强横的,可对于隆盛帝
的震动无异于当头一棒!
「陛下,鲁阳王趁着京师动荡之机,暗中调动其在虎山关外封地的兵马,在
与其子布林格尔所部会合后,借着贾无凛,乾盛公两位将军追击胡蛮叛逆的空当
向北,绕道大草原,躲开了虎山关天险。如今他们已经打到了北边距离京师仅六
百里的凉山口,如果攻破凉山口,则到京师便是一马平川,毫无屏障可言了!」
信使是凉山口跑来的,说完这些气喘吁吁的,缓不过劲来。
「报……」隆盛帝正在惊异之时,一个黄门官跑了进来,道:「启奏陛下,
蓝富大将军率领御林军兵马回师勤王,已经进城了。」
「大胆!」隆盛帝霍的一下站起,怒道:「勤王?没有朕的旨意他敢擅自领
兵进城?谁放他进来的?将那个城门官斩了!」
「这……」黄门有些为难似的,隆盛帝更加上火,「说!到底怎么回事?」
「陛下,大将军所部是自己冲进城的,大将军赶到时候,那些兵马已经进城
不少,所以……」隆盛帝神色稍缓道:「虽然是兵士擅自所为,但他蓝富难辞治
军不严之罪!暂且给他记下,先让他火速上殿议事!」
「陛下……」黄门颤巍巍的,虽然害怕还是说道:「大将军已经到了宫门外
将皇城包围了,说是要清君侧!」
「什么!」隆盛帝颓然坐下,蓝富是明着造反了!
「那他有没有别的举动?」隆盛帝不死心的问那个黄门,黄门说道:「大将
军已经到了殿外,就等上殿来觐见了!」
隆盛帝恨得牙根痒痒,他正要让传蓝富上殿时,殿外忽然一个声音传来道:
「陛下,臣蓝富求见!」
「大将军既然来了,就直接进殿吧,国事危难之际,不必如此多礼!」隆盛
帝嘴里说的轻描澹写,可手却紧紧的抓住了龙椅的扶手,心里更是恨意滔天!
「礼不可废!」蓝富走上金殿,竟然是身穿铠甲,腰悬宝剑的装束,他抱拳
向隆盛帝一躬身,算是行礼:「臣蓝富参见陛下,二位皇子犯上作乱,如今余孽
已经被臣剿灭,陛下不必惊慌。」
「好,大将军果然勇武过人!」隆盛帝点点头,赞赏的说道:「真乃我大夏
之柱石也!」他话锋一转:「鲁阳王犯上作乱,趁着国难之际,竟然率军绕过虎
山关天险,经草原,已经打到了凉山口。」
听隆盛帝这么一说,蓝富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沉声问道:「当真?陛下确定
是打到凉山口了?」
隆盛帝指了指躲到了一旁的信使道:「信使就在这里,大将军自己问吧!」
金銮殿上乱成一团,张奇峰却是惬意的待在阔疆关里,十三女卫一个个都脱
得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围在他身边。
借着蓝富领主力回京,虎山关里守军人心涣散之际,在贾无凛乾盛公二人的
暗助下,胡蛮人先是装作撤兵,当守军松懈下来,开关放行后,突然伏兵杀出,
而很多进入关内的百姓也是胡蛮人假扮的。
刚刚松懈下来的守军一时反应不过了,没多久就被胡蛮人夺了关口。好在贾
乾二路大军很快杀到,夺下关口,将胡蛮堵在关内。
不过,这都是做好的骗局,胡蛮人入关后,将残余的御林军剿灭,俘虏的全
部圈在了地牢,而随着贾乾两路人马的到来,他们也被无形的看押在两关之间的
区域里。
张奇峰进入阔疆关时,这里已经被贾无凛等接管,见到张奇峰,贾乾二人很
是高兴,急急忙忙的来迎接:「少主,多年不见,已经是须眉男儿,凤帅有后,
真是可喜可贺呀!」
面对二人的夸奖,张奇峰客气的说:「二位将军过誉了!奇峰自幼受母亲教
诲,能将母亲的本事学到些皮毛就不错了,当不得二位将军如此夸奖。」客套了
一下后,张奇峰说到了正题上,「二位将军,不知丽句国那边怎么样?可是还平
静?」
「少帅放心。」贾无凛道:「当初丽句国作乱,说到底还是国主金英泽野心
太大,那些将军大臣的并不支持,或者说不敢支持。而且……」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心照不宣的看了看乾盛公,乾盛公也是笑着接口说
道:「而且,丽句国最精锐的羽崖军被按照帝国的建制重新编排,经过从丽句降
军里面筛选精兵扩编,共十八万人马,分作九路。李宗臣,崔茂申分别是偏将军
归武侯,和偏将军顺武侯,他们各统领两路。而其他的五路兵马由从他们手下旧
人中提拔上来的李全熙,宋载荣,全赫等羽崖军干将分别统领,少帅以为,还能
有什么问题吗?」
张奇峰明白他们这么安排的用意,虽然李宗臣崔冒申二人领兵最多,但终究
是小部分,大部分都是提拔他们昔日的下属来统领。昔日部下跟他们平起平坐了
即便是顾忌旧日恩义,不会对他们有不敬之处,但要追随他们叛乱怕也是难上加
难。
「那这些兵马现在何处?」张奇峰还是有些不放心。
「正在监视胡蛮部落领地和鲁阳王封地的兵马,他们的战力在帝国主力看来
不值一提,可盯着胡蛮或鲁阳王那些只能吓唬寻常百姓的私兵还是可以的。」
乾盛公刚刚说完,忽然一个传令兵跑来,「禀报将军,巡狩晋州的李宗臣部
急报,鲁阳王的私兵忽然向北集结,现已下落不明,问是否需要追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贾无凛问那个小兵。
「小的是前天早晨出发的,半路上伤了坐骑,不然应该昨天就可到这里。」
小兵以为要治罪,吓得不轻。
「咱们只要知道鲁阳王的兵马去干什么了就可以,暂时没必要出击!」乾盛
公的想法张奇峰也认可,忽然,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彩盒,念动符咒后打开,里面
赫然一个黄色的纸条。
「不用查了,他们已经到了凉山口,正在准备进攻京师呢!」
「京里发来纸媒了?」贾无凛道:「但也正好借此机会除了鲁阳王的两个州
的兵马,帝国此次祸乱,是真要改朝换代了!」
乾盛公也点了点头,道:「当年木怜星立国,四个异姓王都出力不少,永安
王府更是本来就有夺取天下的能力,可为了黎民百姓计,放弃了自己登基的机会
辅佐木怜星夺取大宝。」
「如今,朝纲不振,皇帝对我四家猜疑算计,处处设防。此等大乱之时,他
还想借机削弱各方权柄,若真是由着他来,那么用不了几年,我们也就只有束手
待毙了。」张奇峰说道:「与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非是我张家不忠,实在是
皇室不义!」
「不过,鲁阳王倒是帮大忙了!」张奇峰笑道:「他先去拼命吧!等拼得差
不多了再说!」
「不过,少帅,贵喜也不是傻子虽然现在帝国动荡刚平,可真正乱起来的只
有京师,他不会以为自己就这么便可以夺取皇位吧?」贾无凛乾盛公都是百战宿
将,立即觉出贵喜此次行动的问题来。
「现在的帝国就是表面光鲜,二十二军州又有几个是忠于皇帝的?」张奇峰
冷冷的说:「如果皇帝在,那么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可如果皇帝不在,皇室被屠
戮殆尽,那么他们还会这么老老实实的?」
「唉……」乾盛公叹了口气道:「贵喜的如意算盘不错,可却忘了那样他照
样是天下公敌,照样是群雄围攻之地!」
「未必!」张奇峰斩钉截铁的说道:「第一,皇帝未必就不能阻止贵喜,御
林军回去的至少有数万骁骑,如果跟能抢先一步守住凉山口,贵喜兵马再多,也
难以有什么作为。第二,就算是凉山口破了,京师附近还有近十万御林军,贵喜
的兵马,最多不过十五万,而最精锐的也就是布林格尔手下那万余青狼卫。」
「若非趁着二位将主力调到虎山关追缴胡蛮,他们怕是还没有机会呢!可就
是把青狼卫拼光了,贵喜打完了御林军,还能有多少兵马?这样拖沓一番后,接
到圣旨的各路勤王兵马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会赶到京师城下,那时候贵喜
还有的活吗?」
张奇峰说道这里,思索了一下,继续道:「我若是贵喜,必然联络帝国周边
兵马,如涩谷特部,罗刹等,这些蛮人都是重利轻生之辈,多送财帛于其首领,
再许之以重利,必然会得到他们出兵相助。那样,局面就不好说了!」
「咱们先在这里专心对付胡蛮,等皇帝诏令勤王时候再做道理就是了!」两
人听了张奇峰的话,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都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们各自回
营,而张奇峰则在本来是阔疆关守将的府邸里面大享齐人之福。
十三女卫很久没有一起服侍张奇峰了,张奇峰也感动她们对自己的忠心耿耿
借着此次机会大逞雄威,没日没夜的和众女淫乐。
府邸里面有个荷塘,虽然不大,不过景致倒也雅气。
此时,露娜已经被张奇峰肏晕,趴在躺椅上,如同没了骨头一般,安妮,米
娜情况跟她差不多,安妮在下,米娜在上的,面对面纠缠在一起,也都昏了过去
阿。
正在禁受张奇峰恩宠的是帕琳娜,和爱丽丝,她们两个一上一下的迭在一起
趴在湖边一块巨石上,将大屁股迎向张奇峰。
张奇峰的大鸡巴已经膨胀得青筋暴露,虎虎有声的冲击着两个实力强悍,沟
宽壑深的女卫士。
也许是张奇峰冲击得太狠了,二人的菊花居然随着每次侵入也颤抖起来,一
收一放的,看上去十分诱人。对她们实在爱煞的张奇峰看了忍不住出手,不时的
挑逗两下,刺激得二女更加狂放。
「啊……主人,你呀……」爱丽丝的叫声更加狂野,也难怪她叫,张奇峰脑
子里忽然灵光闪现,陆风侯交给自己的秘籍中,好像有一种催发女人性欲的手法
大致就是从后庭和密道同时入手,内力自前而后,或自后而前的环流,让女人会
有前后两个洞连成一体的感觉。
刚刚他指尖稍稍发动内力,射入了爱丽丝菊穴,只是跟自己鸡巴散发出来的
内息有了联系,并没有强行循环,却已经让爱丽丝身体有了反应。
本来就是淫水潺潺的密道更加泥泞不堪,花芯里都开始了有规律的振动,这
是她崩溃的前兆。张奇峰大喜,又将同样的手法对帕琳娜施为,「呀阿……主人
呀……」帕琳娜的叫声比爱丽丝只高不低,这更加确认了张奇峰的想法。
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的试出来,张奇峰忘乎所以的对二女大施其手,一时
间莺啼凤鸣,将二人杀得晕头转向忘乎所以。
张奇峰的冲击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将她们抛上直指天际的浪峰,但当她们号
呼着惊慌失措时,又是一个下沉,将她们打入陷落的谷底。每一寸神经都在禁受
着欲火的煎熬,偏偏张奇峰使出古怪的手法,将她们弄得更加难以自已。
女卫们刚开始投效时,张奇峰只要对她们狂轰小半个时辰,她们才会高潮泄
身,可随着张奇峰功力日深,采补心法也越来越精纯,她们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
了。
而最近这段时间,她们能支撑一炷香的功夫已经不错了,还要看张奇峰是否
「棍」下留情。
此时半柱香的功夫没过,她们已经高潮迭起,每次张奇峰的鸡巴都会强硬的
顶开她们的子宫,肆虐一通后,再翻身抽出,连带得里面的嫩肉都被带出来。
痛苦与欢乐交替袭来,无论爱丽丝还是帕琳娜都已经支持不住,一股股的淫
液从阴道里涌出,张奇峰毫不客气的将随之渗出的元阴之气吸纳干净。
忽然,身处最底下的爱丽丝尖叫了一声,身体失控的抖动几下,便没了动静
知道她是真不成了,张奇峰也没有再逼迫她,将趴在她背上的帕琳娜翻了个身,
跟自己面对面的一下子抱起,如抱山岳一般,稳稳地抱着,一边继续挺动大鸡巴
奸淫,一边走向水塘里。
虽然动作的幅度不大,不过,每迈出一步,张奇峰都将帕琳娜上托一下,而
再迈出一步,帕琳娜由于失去了支撑,整个身体下落,自然的会将体重支撑在阴
道里。
「啊……呀……主人……呀……」张奇峰特别喜欢帕琳娜的尖叫,他常说,
帕琳娜叫床时候,能将石头融化。
虽然石头并没有真的融化,但这种声音的鼓励无疑更加刺激了张奇峰的神经
他踩着刚到大腿的池水,步伐异常稳实的抱着帕琳娜走向池塘中间的山石。
经过一番跋涉,终于到了石头旁边,不知是不是特意选的,池塘中间的石头
表面十分光滑,而且,一个天然的凹陷大小竟然正好让帕琳娜的肥臀坐上去。
这简直就是给自己准备的!
张奇峰将帕琳娜放好,将她双腿抗在肩头,发狠的朝下一顶,「哇……」完
全是将力度用到了最大,粗硕骇人的大鸡巴直接冲破帕琳娜花芯的阻挠,闯进了
温热的子宫,挤压着里面的空气。但当龟头刚刚与子宫壁全面接触妥当后,张奇
峰忽然又向外勐抽,几乎将子宫带得翻出来。
「啊……」帕琳娜叫得更惨了,但却只是激发了张奇峰的凶性,他双眼赤红
疯了一样在将大鸡巴打桩似的打进帕琳娜身体,强横的在里面冲撞。
不过,他的两只手没有闲着,居然伸到了下面,托住帕琳娜富有弹性的大腿
的同时,将两个大拇指插入了帕琳娜的后庭里,勐地内力一吐,「啊……」帕琳
娜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可无奈石头上实在没有地方让她动弹,在张奇峰残忍的
压榨下,她阴道里泄出的淫液如潮水涌来,张奇峰顺势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
将之盘在身后。
帕琳娜正在剧烈抽搐,自然而然的将身体紧紧的缠在张奇峰身上。张奇峰粗
鲁的亲上她的红唇,将香舌勾出后稳稳的咬住,稍一用力,就将帕琳娜抱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勐地抱着怀中玉人沉到了水里!
帕琳娜泄身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可清凉的池水刺激下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可张奇峰又岂能让她如愿?双臂搂紧不说,还借着她身后岩石的阻挡,将她的身
体牢牢的顶在石头上。
任由帕琳娜双腿乱蹬,卷起池塘底的泥沙,却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感觉
帕琳娜挣扎的动作小了,张奇峰运气调息,将内力由丹田运转到鸡巴上,从龟头
顶端马眼直射入到帕琳娜阴关。
受到内息的刺激,帕琳娜突然如遭雷噬,身体痉挛抽搐难以控制,但无奈整
个人都被张奇峰控制着,连香舌都被咬住,根本动弹不了多少。
当注入部分内力后,张奇峰惊奇的发现,自己射入的内力竟然如同在自己体
内一样,完全受自己支配,很快就穿过帕琳娜浑身脉络,从喉间直到舌头顶端,
回到自己身体里。
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张奇峰确信,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修炼九阳门内功
到高层时,可以借由与自己交欢的女人身体来运转,使自己行功效果加快数倍!
一时间忘乎所以,他完全不顾帕琳娜的感受,撒欢的运功行功,帕琳娜惨叫
不止,最后忽然身体抽搐,竟然再次高潮泄身。可就是这样,张奇峰依旧是我行
我素,在他内力催逼下,湖面上居然翻起了小气泡。他非但没有憋闷,还将周围
的水弄得沸腾了。
帕琳娜跟他现在是气血相连,也没有觉得憋闷,可无奈张奇峰的内力在她体
内肆虐,如同万蚁噬心,她高潮了多少次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因为那条可恶的
大鸡巴赖在她身体里不走,而内力又一直飞速运转,才没有晕过去。
终于,快感的积压到了极限,张奇峰感到帕琳娜花芯再次距离的收缩舒张,
他勐地向前将大鸡巴急送,帕琳娜再也忍受不住,螓首狂摇,张奇峰放过她那条
可怜的丁香后,她从心底发出一声呐喊!
「哇……」张奇峰内息也运转到极致,抱着帕琳娜一下子从水底站起,虎吼
着将火热的阳精射进了帕琳娜的子宫,烫得帕琳娜如同要跳起来一样,挂在他身
上乱摇乱颤,突然身体一僵,一下子绷直,张奇峰动作也是一滞,将鸡巴竭力的
向帕琳娜子宫里一顶,接着,帕琳娜的身体便软了下来。
看着如同烂泥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帕琳娜,张奇峰心里真是自豪极了,自己
刚才不独功力大进,还玩了个不亦乐乎。他现在有把握,再次遇到尹丽风时,一
定可以将其擒下,那时候定要一并尝尝这对师徒的滋味!
忽然,他心里一动,虽然泄身了,可他的大鸡巴还顶在帕琳娜的子宫内,没
有萎缩。由于修炼功法,及身上封印的原因,十三女卫的子宫其实是闭合的,并
不能生育孩子。即便是自己闯开子宫口,也只是可以让鸡巴侵入,而不能让她们
受孕。
可这时,自己却明显感觉到,一股澹澹的若有若无的吸力从帕琳娜子宫深处
传来,这分明是子宫活络的表现,莫非她们能受孕了?如果是因为自己刚才那样
对她们肆意为之,而让不能受孕的她们受孕,是不是说,对一般女人那么做,会
让其受孕概率提高?那样自己就可以尽早让母亲给自己生个孩子了!
想到这里,他爱怜的抱着帕琳娜,亲了亲那已经有些惨白的樱唇,从水里走
上岸。看着东倒西歪的众女,他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不过,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
们就这样在地上躺着,也不放心帕琳娜,将露娜抗在了肩头,慢慢的回到房里,
放好后,又出来抱其她人,往返几次才安顿好。
看着她们海棠春睡的媚态,张奇峰得意的出了屋子想要擦拭身体,忽然,他
眉头一皱,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到院门后,他咳嗽了一声,接着便开了门。一个
身穿麻布袍服,脸上戴着金色面具的人站在了门外,身后有两个虎背熊腰的蛮族
壮汉,手里各捧着一个紫檀木的箱子,看到他开门,当先一人盈盈拜下:「胡蛮
诸部首领,布桑莫兰参见永安王世子殿下!」
虽然面具下的容貌看不见,而身材由于罩着宽大的胡蛮袍服也看不出来,但
只是这个声音就够让人身体发酥的!张奇峰咧嘴笑道:「首领不必多礼,不过,
本王现在已经继承王位,不是世子了。」
「恭喜王爷,莫兰不知王爷已经继位,失礼之处请王爷海涵!」显然,张奇
峰继承王位的事情布桑莫兰并不知情,看她再次拜倒,张奇峰笑着扶起,将她让
进了院子。当然,扶起来的时候少不得趁机试探一下,从那柔荑的柔嫩程度判断
应该还不错!
布桑莫兰知道张奇峰在借机占自己便宜,可也没有发怒的意思。胡蛮部在自
己手中统一,但只是面上的统一,各个部族还是各自为政。
此次对帝国用兵一方面是丽句国许给的好处,及送到的大批粮食,让自己和
众头领动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去年雪灾,各部牲畜损失很大,今年若不劫掠
怕是冬天不好过了。
但丽句国提前行动,很快就被帝国用极少量的兵力打败,还亡了国,自己这
边已经调集了兵马,开工没有回头箭,只好寄希望于偷袭帝国的手。
按照她的想法,劫掠一番后迅速回去,到了山林里,帝国兵马不如她们熟悉
地形,而且,山地道路狭窄崎岖,展不开兵力的情况下,帝国优势就会小许多。
贾无凛乾盛公二位的行动让她认识到了,帝国精锐的行动是什么样的,为了
不让部落走上被毁灭的道路,她只有同意帮助打击布林格尔的兵马,甚至是后来
被逼迫着进攻虎山关。
听说张奇峰来到前线后,她意识到,必须得到张奇峰的支持,否则,等待胡
蛮的将是疲于奔命的调遣,直到彻底消耗干净。到那个时候,胡蛮人的命运就彻
底交到了帝国手里,帝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不用帝国自己动手,随便找个
临近部落就可以灭掉失去青年战士,只剩老弱妇孺的胡蛮!
所以,在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取信于张奇峰,保
住胡蛮的这点精锐人马。而为了达到找个目的,自己做出多大牺牲都不要紧,即
便是生命。
所以,张奇峰对她轻薄,她并没有在意,反而是有些沾沾自喜,也许自己有
办法拉住他!
分宾主落座,布桑莫兰让随从将礼物放到了桌子上,说道:「这是胡蛮上下
对王爷的一点孝敬,望王爷笑纳。」说着,又让二人将盒盖打开,张奇峰一看,
一个盒子里是一对成形的人身,四肢俱全,交织在一起。看样子,要有千年了!
夫妻参罕见,千年人参也少有,而千年的夫妻参,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忽然,张奇峰想起关于夫妻参的一个传闻,笑着对布桑莫兰说道:「相传夫
妻参是一百里未必有一对,一对夫妻参至少管着百里内人参的多少。挖到夫妻参
的,除了夫妻恩爱,还会子孙满堂,首领真是费心了!」
布桑莫兰坐在椅子上没有起来,但却双手扶在膝盖上,身体向前维维一躬,
以示礼节。接着他又指着第二个盒子说:「这里面是一颗归心丹,是胡蛮先祖神
巫所炼制,无论是人,还是兽,只要吃了都会对施药者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张奇峰听着有趣,就拿起来把玩。
「不过,需要提前将施药者血液滴入才可以有效。」
张奇峰点点头道:「听说当年胡蛮神巫赞夫罗为了炼制此丹耗费甚大,其一
生不过是炼成了三枚。一枚进贡了当时的帝国皇室,后来还有一枚让涩谷扎查函
部抢走,失去了下落,这第三枚一直是胡蛮的瑰宝,没想到首领竟然送给本王,
这情何以堪呀!」
只要王爷收了就是赏了我们天大的面子!布桑莫兰虽然吃惊张奇峰对部落中
秘事知道得如此详细,但还是很沉稳,在她看来,张奇峰知道礼物的珍贵更好!
「不知首领如此急的来找本王,有什么要事?」
张奇峰懒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眯着眼睛看着布桑莫兰,布桑莫兰恭顺的答
道:「王爷殿下,不知对于我胡蛮归顺后这段时间的表现还满意?」张奇峰没有
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布桑莫兰却很高兴,说道:「殿下满意就好!草民此次前
来,是想求您一件事情,还望王爷答应。」
张奇峰估计也是她有求于己,笑着说道:「首领有什么事情要本王帮忙?尽
管说吧,本王自当竭尽所能。」
布桑莫兰忽然抬了抬手,随着那如白玉凋琢而成的素手抬起,她身后的两个
跟随向二人行礼后,退了出去。看他们关上门了,布桑莫兰忽然跪倒:「王爷,
求您救救胡蛮吧!」
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张奇峰忙抓着她的手,将她扶起来问道:「你别急,
有话慢慢说!」神态极为和善,不过,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王爷,胡蛮各部去年遭受雪灾,牲畜损失惨重,当初丽句为了让我们出兵
给了我们三十万担粮食,就是这些粮食,才勉强让族人挺过了春天。也因此我们
才答应帮丽句,他们说事成之后,给我们财帛不说,还给我们一百万担粮食,这
样我们就能熬过去今年了。」布桑莫兰的表情看不见,但声音却是让人听了凄凄
惨惨的,凭想象也能猜到面具后面的梨花带雨的脸。
「如今,丽句国冒犯天朝已经被灭国,而胡蛮也冒犯了天朝,自然不能像以
前一样从天朝求援,所以,我们只有求王爷您了。」
「你是想让我给你们拨付粮食?」张奇峰眉头微皱,心里却是偷笑,这是他
预料中的事情:「需要多少?」
布桑莫兰想了想,咬牙说道:「一百万担粮食,我们就可以熬过今年,若王
爷慈悲,有七十万担我们也可以对付。」
张奇峰沉思不语,布桑莫兰却急了,扑通一下,又跪倒在张奇峰面前,扶着
张奇峰的双腿道:「王爷若肯救我胡蛮,我胡蛮当永世归顺王爷,唯王爷之命是
从。」说完,她看张奇峰还是在考虑,心里更急:「王爷肯出手相助,要胡蛮如
何报答都可以。」
张奇峰扬起头,又想了想,道:「首领先起来,这件事容我考虑考虑,这百
十万担粮食不是小数,如今帝国内乱还未完全平息,各项所需也十分紧缺呀。」
本来布桑莫兰要站起来,可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又跪下道:「王爷若欲争霸
天下,胡蛮愿为王爷马前卒!百十万担粮食确实不是小数,可帝国一个富裕的县
城都会有二三十万担的存粮,王爷一定有办法的。」
「首领,我听说胡蛮诸部虽然名义上认首领为共主,可实际上各部还是各自
为政呀?」
张奇峰一边爱抚着布桑莫兰那白皙得如雪凋玉琢的柔荑,一边虽然和善,却
怎么看都觉得色迷迷的,问道:「首领本部虽大,但也只是一少部分,为什么要
为其他各部一起求援?」说着,他摸了摸布桑莫兰那尖翘的下巴:「难道首领是
想以恩泽感化他们吗?」
布桑莫兰虽然被轻薄,可是却没有发怒,连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她跪得直挺
挺的说:「胡蛮诸部在先父手中一统,那时才有了能力主动攻击时常骚扰我们的
扎查函人。后来,父亲被人下毒害死,我在他身前立誓,决不让胡蛮分裂。为此
才征战数年,靠着父亲留下的旧臣和故友帮助,再次统一了胡蛮。如今,各部虽
然有纷争,但作为首领,我必须要为保证胡蛮的生存努力,所以,今天在来王爷
这里前我就想好了。」
她忽然站起身,摘下那金灿灿的面具,露出了那张有些冰冷,但绝对美艳的
面孔!
「只要王爷肯救胡蛮,我愿一生侍奉王爷,绝无怨言!」说着,她伸手解开
肩头的拴扣宽宽大大的胡蛮袍子落了下来,将她那美好的身体展现在张奇峰面前
阿!
「身材不错!」张奇峰没有动,只是坐在椅子上,如同赏花赏月一样看着她
说道:「不过,服侍本王也要有资本,首领会服侍男人吗?」
布桑莫兰心里一阵失落,她对自己的容貌极度自信,虽然为了震慑各部下属
她用面具遮住了脸,可每当她独自坐在水边,沐浴的同时也会欣赏自己的容貌。
那时,她甚至会有自哀自怨的想法,自己都觉得,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件十
分遗憾的事。但今天自己为了族人,舍身饲虎,却不料,竟然让人这么问,她气
得浑身哆嗦,但为了粮食,还是忍住心中的羞怒,说道:「王爷放心,胡蛮女人
刚刚成年时,母亲就会教授取悦男人的方法,以求在男人的妻妾中保住自己的地
位!」
「那就好!」张奇峰大喇喇的说道:「那首领就让本王来感受一下,看看胡
蛮风情到底什么味道?」看着他裤裆上突起的部分,布桑莫兰心里也有些打鼓,
虽然,小时候母亲就教自己如何取悦男人,但那都是纸上谈兵,如今要真正面对
了,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她蹲在张奇峰两腿间,双手颤抖着去解裤带,却解了
半天才解开。
张奇峰看此情形,讪笑道:「首领自幼学取悦男人,难道没学过解裤带?那
裤子都不脱,怎么取悦?」布桑莫兰心里凄苦,可不敢表现出来,将张奇峰裤子
脱掉后,盯着那一弹一跳,跃跃欲试的大鸡巴看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她双手抱住抓不过来的大鸡巴,檀口轻张,将那颗硕大坚硬的大龟头含了进去。
张奇峰的东西太大,布桑莫兰小时候练习用的那个假阳具根本不能与之相比
她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龟头含进去,后面棒身就实在无能为力了。
既然只能含这么多,她也不勉强自己,在双手配合下,螓首前后晃动,将那
大龟头突出含入的,嘴里的丁香也不闲着,时而缠绕,时而轻点,虽然动作有些
生疏,但张奇峰还是乐坏了。
布桑莫兰百般挑逗,张奇峰的欲火更加旺盛,他的鸡巴一个劲的壮大,到最
后,布桑莫兰都感觉有些含不住了,至少过了小半个时辰,布桑莫兰已经是口舌
发木,脸颊也累得够呛,她知道想这样让张奇峰交货是不可能了,便吐出了那个
可恶的鸡巴,站直了身子。
张奇峰还是那么一脸坏笑的躺靠在椅子上,欣赏着眼前这个冰冷冷的美人儿
主动服侍自己的媚态。此时他也是欲火中烧,可为了享受这心有不甘,却又不能
不主动的服侍,他还是忍住了狂暴的欲火。
看着他那条讨厌的大鸡巴示威的跳了跳,布桑莫兰银牙一咬,狠下心,两腿
分别跪在张奇峰身体两侧的椅子边上,一手扶着张奇峰肩头,另一只手扶住那粗
硕坚挺,还有些烫手的大鸡巴,将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蜜穴。
她蜜穴的样子与别人有些不同,阴阜上一根阴毛都没有,可在蜜穴口上,两
片大阴唇之间,却整齐的长着两排短细的碎毛。当年自己出生时,神巫就说过自
己恐怕会有桃花劫,长大后,神巫还是如此说法,本来以为自己遮住面容,就能
度过,没想到,今天还是在劫难逃!
她将龟头在自己肉缝上磨了磨,她知道自己的情况,那些细毛只要稍微摩擦
几下,自己往往就会有感觉。
果然,不几下,蜜穴里就分泌出腻滑的爱液,担心等久了让张奇峰恼怒,布
桑莫兰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蜜穴后,狠心的向下一坐,「恩……」一个庞然大物挤
入了她的身体,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要撕裂成两半了!
本来她想一下子坐进去,只要痛苦能少点,可没想到张奇峰的强壮实在是她
难以想象,一个受不了,她扑到了张奇峰身上,情不自禁的咬住了张奇峰肩头的
肌肉。
知道她心里委屈,张奇峰也不忍心再为难她,便抱着她起身,一个夸娥搬山
稳如山岳的将她奸淫起来!布桑莫兰情不自禁的咬了张奇峰,心里正在害怕,却
发现竟然被抱了起来,而且张奇峰的动作竟然是要站着跟自己交欢。
当张奇峰将她抛起时,她心里一下子慌了,那条大鸡巴如果全部冲入自己密
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但她刚反应过来,自己身体就已经下落,由不得她了!
刚刚恢复平静的院子里再次被香艳的厮杀声惊醒,布桑莫兰不同于其他众女
的冰冷,让张奇峰兴致勃发,他要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身心,要将她冰冷坚硬的
心粉碎融化!
不过,张奇峰和布桑莫兰都明白,以后的胡蛮只能跟着张奇峰走了,不管他
走哪条路,只有凭命运的安排了!
第三章 平乱京师 西奴异动
被张奇峰夺去了红丸,布桑莫兰心里百感交集,自己是为了胡蛮的未来,为
了部族的生死,献出了自己最珍视的东西。
当张奇峰侵入自己身体时,那粗硕,坚硬的巨物,简直要把自己分成两半,
几乎将身体里的空间都填满了!
看着旁边睡着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其实也不是那种只顾自,不顾别人的纨绔
子弟,至少看自己后来支持不住了,他欲火泄不出去,就叫来了那些牛高马大的
女侍卫来服侍。等自己缓过些精神后,才爆发在自己身体里,那激射的热流是那
么强劲,几乎将自己射穿了!
布桑莫兰稍稍一动弹,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呃……」虽然她叫
得声音很轻,可张奇峰却醒了。
「想起床?」他懒洋洋的道:「你不累吗?」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
胡蛮女子本就热情奔放,只是少女的矜持而已。
看她大腿根部那些干涸了的鲜红血迹,张奇峰心里一颤,虽然自己的女人中
处子不少,可没想到布桑莫兰这样的蛮族女人竟然也是处子。
帝国富裕昌盛,在帝国谋生的异国异族人很多,有经商的,有卖艺的。酒肆
茶楼,歌坊青楼中的胡女更多,像张奇峰这样的身份高绝之人,随便就可以尝试
到异域风味。
这些女子中,罗刹女人身材丰满高大,金发雪肤,而且深沟大壑的,极为耐
战。
帝国淫靡之风甚重,那些纨绔子弟中,不少都喜欢群戏的,罗刹女人自然是
上上之选。
往往是,那些纨绔子弟累得疲不能兴了,她们却还是神采飞扬,别说尽兴,
有的甚至还只是刚刚有了感觉。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般的男人不敢轻易选择她们,万一在床上丢了面子,
传扬开去,他们可是受不了的。
西奴女人的身材虽然没有罗刹女人那么丰满高大得离谱,但比之帝国一般男
人往往也是差不了多少,而且由于西奴女人不少都是被帝国灭掉部族劫掠来的,
或者是被人贩子贩卖过来的,所以,一般都带有很强的野性。
有些有特殊嗜好的,比如喜欢驯养美女犬,女奴之类的,也有不少犯贱的纨
绔子弟,喜好被虐的。
漠羌女人跟西奴类似,只是多善歌舞,所以,许多舞姬都是漠羌来的。
交蛮女人肤色多黝黑,而且,相貌上也差强人意的多,所以,多数是贫困之
地,无力娶妻之民,购买了去。但她们腰肢纤细灵活,虽然身材不够丰满,却也
十分别致,所以,帝国大城的歌舞伎中,会有些姿色上佳的。
倭女和丽句国女人普遍生性温柔,两国对女子皆十分轻视,女子一切都是以
讨好取悦男人为目的,即便是贵族甚至皇子女子也是如此。
胡蛮诸部女人和她们比起来,虽然对男人也很柔顺,可由于生存环境恶劣,
民风难免彪悍些,而且,对男女之事往往也比较随意。
有个说法,据说他们的女人在十二三岁就很少有处女的,布桑莫兰如此美貌
又是胡蛮首领之女,身边男人肯定不会少。可张奇峰在侵入她身体时就感觉到了
异样,虽然面对他那强悍的巨物,小小的处女膜的阻挡如同螳臂当车一般可笑,
可毕竟这个东西比较金贵。
自己身边女人众多,处子之身的也不少,他不会因为是处女就另眼相看,也
不会因为不是处女就轻视,用他的话,以前是谁的女人都一样,以后都是自己的
了。
可到底是要珍贵些,张奇峰也坐了起来,说道:「要是别的事情就不用自己
下去了,让她们帮你就是。」
「我就是想起床……」布桑莫兰声音很小,小到她自己好像都没有听清楚。
张奇峰更爱她那羞涩的样子,随意的拍了她粉臀一下,「啪……」那就起床
吧,说着自己也起床下地。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布桑莫兰反射的窜起,但
随即又蹲了下来,张奇峰太过强壮,她蜜穴已经受伤,刚才跳起一下,伤口撕裂
立时受不了了。
「主人,你醒了。」露娜等女卫一下子涌进房来,服侍张奇峰擦拭身体,然
后穿戴整齐。而安妮,米娜则走到布桑莫兰身边,也帮她擦拭身体,并处理了伤
口。
「有什么消息吗?」张奇峰端起露娜送上的清茶问道:「鲁阳王的封地有没
有什么异常?」
「京师传来消息,大将军蓝富逼迫皇帝御驾亲征,他正在安排,应该就是这
两天的事情,不过,按照郑先生的推断,他似乎要跑。」
露娜说:「他正在收集细软金银,而且,据说他的部下已经开始入驻京师附
近各个粮库,限制粮食外运。」
「那轩辕先生怎么说?」张奇峰在想着蓝富的举动,心里有些诧异。蓝富手
中至少还有十余万御林军,难道对鲁阳王的那些兵马就这么没信心?还是鲁阳王
有什么别的底牌?
轩辕先生说:「让贾乾二位将军严防鲁阳王封地的私兵有异动,然后带归顺
了的羽崖军,和胡蛮骑兵进京勤王。」
张奇峰靠着椅子背,双目微闭,众女也没有出声,怕耽误他想事情。
「集合胡蛮骑兵!」张奇峰突然睁开眼睛,话语间的神色也不是那么旖旎,
而是一股不可违背的气势。
「通知贾乾二位将军,安排人马接替羽崖军,调集羽崖军火速入关,随本王
勤王!」布桑莫兰站起身,但一走动就觉得下面疼的不行,她从蛮袍内的暗兜里
掏出一面泛着黑光,不知什么东西打造,只是上面金丝嵌了一个令字的,腰牌。
交给了身边的帕琳娜,说道:「麻烦姐姐辛苦一趟,去我的大帐里发布命令
拿着这面令牌,如我亲至,我实在走不动了。」说到最后,她脸上又是一红。帕
琳娜接过令牌,看张奇峰向自己点头示意,便转身跑了出去。
「我不能等了。」张奇峰问布桑莫兰道:「你能上马吗?不然就等在这里,
过两天身子好点了再进京?」
「我没事。」布桑莫兰有些倔强的说,「只要腿不动就没问题,我跟王爷进
京。」
看她倔强,张奇峰也没有再说什么,吩咐人套了一辆两匹马的车,让她坐在
上面随行。
鲁阳王封地实际上出了虎山关没有多远就是了,所以,下午时候,羽崖军已
经集结完毕,到了阔疆关前。
「当年羽崖军独立成军时,朝中不少人说三道四,我父王母妃一力推动,才
成行。如今,皇帝蒙难,无耻小人劫夺了天子,妄图挟天子而令诸侯。虽然于国
是大害,但对你们来说却是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
张奇峰说道:「今日本王在此立誓,凡救驾战死者,三倍抚恤于家人,其子
女中可选一人到帝国各个大城的公学中读书习武,直到成人,所有耗费都由本王
承担!」
「凡救驾战死者,均授予勋爵,已经有爵位者,升爵三级!三代不降爵!」
「凡救驾战死者,均入帝国忠烈祠,于家乡树碑立传,传诵后代!」他说一
句,底下就「称谢」一次,连续三条说完,张奇峰又说道:「此次出兵,是为了
勤王救驾,顾不得许多。临阵脱逃者杀,不听号令者杀,骚扰百姓者杀,强奸民
女者杀!只此五杀,其余军令皆暂不执行!」
说白了,只要杀敌,那些官府府库都是随便拿随便抢的,而且,不能骚扰百
姓,强奸民女,那么官宦之家呢?老百姓的油水能和那些官绅相比吗?
明白了张奇峰的意思,李宗臣向前一步,拱手对张奇峰说道:「王爷放心,
我等能有今日,都是王爷王妃之力,今日正是我等报恩之时!」说罢,转过身,
对羽崖军兵将喊道:「弟兄们,今日正是报答王爷王妃恩典,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大丈夫处世,不趁此机会大显身手更待何时?」
「千岁,千岁,千千岁!」听着羽崖军士兵整齐划一的千岁,张奇峰固然高
兴,可他更高兴的是李宗臣说的,「谢王爷和王妃。」称呼自己是王爷,那王爷
和王妃指的不就是母亲司天凤?
虽然知道李宗臣也只是随口说的简练之语,但他还是喜形于色的说:「胡蛮
归于大夏,待遇军规与羽崖军同,有功赏有过罚,绝不亏待!」
「噢……」相较于羽崖军整齐划一,可以说字正腔圆的帝国话的谢恩,胡蛮
人更加显露出了蛮族本色。不过,张奇峰知道,对于他们来说,命不要紧,只要
给的报酬够丰厚就可以。
「上马,直击京师!」随着张奇峰一声令下,二十万多的骑兵上马,杀气腾
腾的奔向了京师。
相对于帝国主力兵团的骑兵,羽崖军虽然整编后实力有所加强,但整体实力
还是差一些。
首先是坐骑,是上等的骏马,而不是龙马兽。虽然比以前丽句国的装备强不
少,但所穿重甲无论防御力还是重量都比帝国标准重甲差很多。而胡蛮就更不用
说,马匹矮小不说,他们的骑士基本上都不穿铠甲,最多只是一身兽皮战袍,纯
粹是看谁命大的打法。
可即便是如此,二十余万骑兵一起奔驰的场景还是蔚为壮观的,沿途带起的
尘土遮天蔽日,当他们赶到京师城下时,守城兵士吓得早早的关上城门,一面飞
报蓝富,一面尽可能的调集人手来加强防御。
听到禀报,蓝富气急败坏的带着兵马到了外城城门上,骑兵扬起的尘土遮天
蔽日,一时间也不知道具体兵马数量,不过,凭着经验判断,二十万是肯定有的
阿。
「永安王擅自兴兵,莫非要造反吗?」面对蓝富的质问,张奇峰哈哈一笑,
说道:「蓝富,你是想在这里跟我饶舌?你先领兵包围皇城,后逼迫皇帝御驾亲
征,可同时你又让部下搜罗财宝粮食准备逃跑,今日好意思说我造反?」
「本大将军奉旨随皇上征讨鲁阳王,搜罗粮饷也是为此准备的,你如何说本
大将军要逃跑?」蓝富怒喝道:「你若是识相,火速退兵,否则别说你的命不保
就是城中,永安王府亲眷也要受你连累!」
他居然想拿张奇峰的亲属做威胁,张奇峰笑得差点流眼泪,喝道:「你真是
够无耻的!居然想用家人性命来威胁本王?」
「大义当前,顾不得许多!」蓝富见张奇峰话里似乎有了惧意,忙趁势道:
「你火速退兵,本大将军保证对你既往不咎。」
「我说你够无耻的,你以为是怕你?」张奇峰的声音都是运足内力传出去的
虽然和城墙隔着很远距离,但城墙上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说你无耻,是看你当着双方数十万兵马撒谎可笑!你的人能控制内城多
少?控制外城多少?还想让我王府亲眷受牵连,倒是你女儿,这时候怕已经成为
阶下囚了!」
蓝富以为张奇峰在城外,不知道城内情形,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得如此详细。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为了掩饰自己没有控制全城的实情,他特
意让最亲信的几部兵马驻守在城中各方势力的分隔区域,同时,用重兵控制皇城
这样有皇帝在手,心里踏实不少。
可张奇峰这么一说,那些兵士再想想自己的布置,肯定会明白实际情况。看
来要想想怎么防止手下的反叛了!就是这样大兵压境的情况下,他还在想怎么防
止部下反叛,而不是考虑如何抵御敌人,看来说蓝富为人刻薄寡恩也真不算是冤
枉他。
就在他盘算着怎么预防手下人的时候,忽听得城内一阵骚动,蓝富跑到城墙
内侧,只见从外城里杀出无数的军马,而御林军则节节败退。蓝富正惊疑间,城
外又是三声炮响,紧接着杀声震天,张奇峰开始攻城了。
「快,把城外的人先压下去。」蓝富大吼道:「他们没有器械,使不上力气
的!」但那些士兵已经有人开始寻思退路,趁着溷乱,逃跑的人越来越多。蓝富
和几个将领挥剑砍杀,可就是止不住越来越多的逃兵。
「永安王进城了!」
「蓝富死了!」外城里的兵马溷战在了一起,为了瓦解御林军已经濒临崩溃
的士气,那些进攻的队伍里飞出各式各样的消息。但很快,城门真的打开了,胡
蛮骑兵和羽崖军骑兵杀入了城中。
溷战中,他们专找御林军杀,不多时,就将御林军逐渐杀散,冲出人群的羽
崖军和胡蛮人,直接奔向他们的目标,首先就是外城的几个府库。
但当他们拼尽全力杀入进去后才发现,那些府库居然都被搬运得差不多了!
失望之下,他们将怨气撒到了看守的御林军身上,但御林军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
也不再逃命,而是奋起反抗,双方死伤立时都多了起来。
不知谁从那些守军嘴里得知,府库中的钱粮都被御林军运送到大营了,他们
渐渐的放弃了跟御林军拼命,一个比一个跑得快的杀向御林军大营。
当然,也有一部分杀向了内城,想去内城府库碰碰运气,而且内城王公大臣
住的不少,府库如果不能找到东西,正好拿他们出气!
可内城九个城门中,只有北面三个,东面两个是御林军把守,已经没人看管
了,其他的西面,南面四个城门都是原京师八卫守护,他们不敢闯也闯不进去。
好在,他们多数是从外城东城四门杀进来的,就近直接进了内城,只有少数想去
西南碰运气的多走了冤枉路。
内城的府库也是空空如也,气急败坏下,这些杀红了眼的竟然杀奔了皇城,
但他们进皇宫大抢特抢的梦还没有清醒过来,临近皇城的街道上,阵阵密集的箭
雨射来,就将他们很多人留在了梦境里!
「羽崖军,胡蛮骑听着,奉永安王谕,尔等可直接去外城北的御林军大营,
不得侵扰皇城,否则格杀勿论!」一个身穿金甲,高大魁梧的金狮卫将军对他们
大喊着,阻止其前进。而他身后更是有数不清的金狮卫打扮的卫士,或站或蹲,
手持当年海明珠用过,杀得他们心惊胆寒的连环弩,冷冷的盯着他们。
虽然是杀红了眼,可他们也不敢拿命去拼,而且既然对方都说是张奇峰的王
谕,也就更不敢违抗,纷纷转头向北奔去。
隆盛帝面沉似水的坐在御座上,看着底下大臣们团团转。
「报……」内监急匆匆跑到金殿外,奏报道:「陛下,永安王已经平定大将
军蓝富的叛乱,现已出榜安民,随后就将进宫见驾!」
「这下好了,总算是安定了。」
「未必,大将军回师的时候不也是……」
「蓝富是兵败逃回,怕被惩罚,铤而走险。永安王呢?王爷可是逃出去调兵
回来救驾的!」
「人心难测呀!」
「别瞎猜了,反正都这样了,无论永安王是奸是忠,你能怎么办?蓝富就能
控制京师,永安王能击败他,你说势力有多大?」
底下乱哄哄的,但隆盛帝还是听到了大臣们议论的内容,他脸上没有什么变
化,可内心却是激烈的不得了,到底张奇峰会怎么样?会不会借机夺取皇位?
「陛下!」正在纷乱之时,一人忽然出班朗声奏道:「臣以为,无论如何也
要先让永安王进宫,否则就真的国无宁日了!」
原来是赵平功,他不理那些朝臣的议论,说道:「陛下,如果永安王要造反
那么以他现在手握重兵,拦也拦不住。而如果永安王没有反心,只是平定叛乱,
匡扶社稷,那么让他入宫又有何妨?更何况,招功臣觐见乃是常理,反而若是拒
绝其入宫见驾,其必然以为皇上对其有了疑心,那么到时候若是真反了,谁能承
担?」
本来还有些大臣想要反对,可被赵平功这么一问,也没有敢出声的了。说到
底,张奇峰的兵马在外面等着,只要他想,让不让进宫都是一样。已经到了这步
田地,不如赌他是忠臣,不会反。想到这里,隆盛帝,说道:「命武安侯赵平功
为钦使,迎永安王入宫觐见!」
走到宫门口的张奇峰正要下坐骑,却被赵平功拦住,说道:「陛下有旨,准
永安王骑坐骑入宫,以体现大夏之威严。」张奇峰按礼节推让,但被告知是隆盛
帝特旨,他便再次上了龙马兽。
在士兵欢呼声中,张奇峰一人走在皇城正门内,正中央的,原本只有皇帝可
以走的御道上。
按照大夏礼制,只有立下特殊功勋,而且必须是攸关社稷的功臣,才被允许
走这条路。
上次,让功臣走这条路,还是平定涩谷特部对大夏的侵扰,隆盛帝大赏功臣
时,离现在有几十年了。
到了金銮殿外,张奇峰下了龙马兽,正要将腰间佩剑,解下,赵平功又拦住
说道:「奉皇帝口谕,永安王以武功威慑群小,护国安邦,准佩剑上殿!」张奇
峰又挎着宝剑,身后背着本来也可以带上殿的镇国鞭,大步进了金銮殿。
「臣永安王张奇峰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礼后,隆盛帝用颤抖的声音道:「平身,给永安王赐座。」张奇峰谢恩坐
到一边。
「陛下,大将军蓝富犯上作乱,其党羽大部已经被清剿,蓝富本人及一些亲
信出逃,暂时未能抓获,臣担心京师安危也未敢派重兵追缴,具体事还请皇上定
夺。」张奇峰沉了沉,说道:「另外,臣已经知道鲁阳王犯上做乱之事,所以,
臣已经先调集了五万羽崖军北上,力争将叛军阻挡在凉山口外。」
「不知爱卿有几分把握将叛军阻挡住?」隆盛帝还是担心抵挡不住:「鲁阳
王的兵力据说有近二十万众,五万羽崖军就是到了凉山口,那里充其量也不过是
七八万的兵力,是不是薄弱了些?」
「陛下,凉山口易守难攻,鲁阳王的兵马随众,却一时也未必能够攻下。而
且,别的不好说,若是布林格尔领兵,那臣敢断言,他绝打不下凉山口!」张奇
峰信心满满,「布林格尔善于野战,可野战尚且打得一塌煳涂,如何能攻城?」
说到这里,张奇峰忽然话锋一转,道:「陛下,胡蛮诸部已经被降服,其首领表
示愿戴罪立功,臣已经将他们带来,此次平定蓝富的叛乱,他们功不可没。」
隆盛帝听出了张奇峰的意思,是要自己封赏之类的,可胡蛮人搅和的自己寝
食不宁,若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把蓝富派到外面去,京师也就不会乱,蓝富也就
不敢有心造反。
但张奇峰已经说了,他们立了大功,而且,这时候不可能拨了张奇峰的面子
当下,隆盛帝赏赐胡蛮黄金千两,白银一万两,锦缎一万匹,粮食十万担。
并且说明,如果再立新功,帝国不吝赏赐!张奇峰让布桑莫兰安排人,将粮
食送回了胡蛮,金银锦缎直接赏赐给了那些骑兵。
有了这些赏赐,胡蛮人心中的狂野兽性一下子被激发得无以复加,如果不是
布桑莫兰严加约束,甚至都怕他们疯狂起来自己把营地烧了。
羽崖军由于已经是帝国军队编制,所以,只赏赐了金银锦缎等财物,粮食就
没有了,不过,张奇峰向隆盛帝请旨,为了让众军有向前之决心,立下大功的前
五个士卒,将封为伯爵,传三代不降。而立功的将领则爵晋一级,官升三级!虽
然隆盛帝不太想给这些个爵位,因为封爵就要有食邑,多了肯定会影响朝廷的进
账。
可张奇峰如今手握重兵,鲁阳王的兵马还要指望他去抵挡,也只有照他说得
做了。
张奇峰退出皇宫,看见樱子正和露娜等女卫一起,等着他出来。
「主人,您可出来了。」樱子迎上来说道:「王府出了大事,轩辕先生和赵
先生有些支持不住,让婢子来请您速归!」
一听说王府出了问题,张奇峰纵身上了坐骑,向府中飞驰而去。路上,樱子
简要说了王府中发生的事情,而最让他震惊的是,三叔张啸海被人刺杀了!冲到
了王府外,门口已经有不少侍卫看守,但这些人显然是新面孔,见张奇峰过来,
拦住去路道:「奉王爷旨意,永安王府清理门户,谢绝来客!」
旁边一个认出了张奇峰,忙推了旁边那人一下,赔笑说道:「王爷,二爷说
要先清理门户,怕有人惊扰了王爷,所以,王爷暂时还不能回府。」
听他说王爷,其他的侍卫们显然十分紧张,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戒备的看
着张奇峰一行人。
「你知道本王的身份对吧?」张奇峰问话,那个人不敢不答。
「是,小的等都知道王爷身份。」
「既然知道本王身份,还敢听张啸安的话,阻拦本王回府?」张奇峰眼神很
凌厉,那人吓了一跳,却只有硬着头皮说道:「小的们不敢触犯王爷,可二爷的
命令小的们也要听,求王爷别让小的们为难。」不过,他嘴上客气,手上却暗中
比划,让众人准备。侍卫们纷纷将手按在了腰刀上,有两个偷着跑回了王府。
「好好好,你们倒是忠于职守呀,哈哈哈哈哈……」张奇峰忽然仰天大笑。
勐地,他收了笑容,朝那个侍卫勾了勾手指,那侍卫虽然害怕但看身后这些人都
已经准备好了,心里也有了底,便靠了过来,陪着笑问张奇峰道:「王爷,您老
有什么吩咐?」
张奇峰伏在他耳朵上说道:「看在你这么忠心做狗的份儿上,让你死得痛快
点!」说完,那侍卫只觉得胸口一凉,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张奇峰,最后看到的只
是张奇峰手里拿着一团血淋淋,还在跳动的东西冲他晃了晃,便不甘的倒了下去
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你们这群奴才,不知道张啸安是从哪里弄来的,但既然拦本王的去路,就
留你们不得了!」张奇峰将手中那个心脏朝侍卫们中间一抛,侍卫们吓得纷纷后
退,这时,王府内一阵骚动,又冲出一群侍卫,这下侍卫们立时有了信心,抽出
刀剑盯着张奇峰等人。
可张奇峰还是那么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不说,身后的那些女卫们也都是面无
表情,只是看着张奇峰。倒是樱子,虽然也是冷冷的模样,却将面纱挂上,等着
张奇峰的命令。
「走吧。」张奇峰忽然说道:「看看这群奴才怎么拦本王!」
张奇峰一声令下,大步的向王府走去,那些侍卫们不知谁先发了声喊,挥刀
冲向张奇峰。
可他的刀还没有碰到张奇峰,就被横着杀出的一把刀身弯曲,厚背薄刃,窄
窄的倭刀磕了出去,紧接着脖子一凉,脑袋也飞了出去。自然是樱子出手了,她
杀了一人后,忽然身形一闪,整个人竟然凭空消失,而人群中却是一道血雨腥风
那些侍卫被砍瓜切菜似的,一时间血染天际。
樱子动手了,那些女侍卫们也没有待着,前面几个纷纷抛出电矛,如同落地
惊雷,将侍卫们杀得人仰马翻。
后面的几个则拿出短柄战斧,重剑,弯刀等近战兵器,护着张奇峰杀入人群
阿。
张奇峰似闲庭信步的进了王府,但刚进府,从二道门中又杀出一队侍卫,这
些人看上去比外面的那些要强不少,但面对那些女卫,还有樱子这样的鬼忍高手
也是如同送死来的一般。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阻拦张奇峰的侍卫都被屠戮殆尽,没有一个活口,而且
就连死去的也都是断臂残肢,没有留下全尸的。
「主人,都收拾干净了,用让人来整理吗?」露娜满身的血污,身上那暗红
色的战甲由于受了鲜血刺激,居然泛出了红光。
「不用管这些,先去府里面看看!」张奇峰一脚踹开二道府门,只见张啸安
正忐忑的看着二门方向,见进来的是自己,立时有些慌了。
「二叔,不错呀,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蓄养了这么多狗杂碎,真是用心良苦
阿!」张奇峰挖苦道:「可惜,狗杂碎就是狗杂碎,能有什么用呢?」张啸安的
脸孔依旧阴鸷,但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张奇峰每向前一步,都如同踏在他
心上,吓得他哆嗦一下。
「用这些平日里只会欺负老百姓,抡个刀剑就吓唬人的货色也妄想控制王府
阿?简直痴人说梦!」
「张奇峰!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二叔!」张啸安努力掩饰心中的恐惧,可
话音里面的颤抖是掩饰不住的。
「二叔?这话该侄儿问你才对,你让人封锁王府,不让本王进来,是要做什
么?」
张啸安生性阴鸷,但绝不是能言善辩之人,他一时惊慌下,说道:「我……
没有,你胡说的!」
「我胡说?」张奇峰已经走到他跟前,笑着说道:「我三叔是怎么死的呢?
嗯?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这时蓝素蝶忽然说道:「三爷就是他派人刺杀的,那天三爷去找他,回来后
大发了一通脾气,说他只顾争权夺位,不顾骨肉亲情。我问三爷怎么回事,他也
不说,可夜里,来了四个刺客,就将三爷刺杀了。」
「那你呢?」张奇峰忽然转向她,冷冷的问道:「为什么那刺客不杀你?」
「他们是偷袭的,猝不及防下,三爷受了伤。我引开了两个,可后来等我回
来时,三爷已经过去了,对了,他后背还插在一柄匕首,你看!」
说着,蓝素蝶拿出一柄银灿灿泛着蓝光的匕首,显然是淬了毒的。而看了匕
首柄上的花纹,张奇峰笑着问张啸安道:「怎么?二叔真是够狠毒,连自己亲兄
弟都下得了手。不过,也真是煳涂,居然出手都用祖上传下来的,战败被俘时,
自尽用的成仁剑!」
「你,你怎么知道?胡说,哪里有什么成仁剑?你胡说的!」
张啸安真的不敢相信,张奇峰怎么知道这些,好在,张奇峰也没有想让他煳
里煳涂的死,说道:「成仁剑一共有六把,都由历代家主掌控,只有在家中男子
出战时才会拿出一把。祖父给你这把成仁剑,当时是想让你建立战功,给你鼓气
的,可二叔你竟然以为是在暗示你此战之凶危,耍手段躲掉了这么个建功立业的
机会!」
张奇峰笑了笑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若是当年你不那么退缩,也未必
就会让祖父看轻,兴许这王爷之位也有机会继承的。而你以为祖父给你成仁剑的
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可却不曾想,这本就是历任家主必须知道的事情!」
「峰儿,你二叔也是一时煳涂,都是一家人,你,你别……」一直吓得躲到
一边的王美娘,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跑到了张啸安身边,求情道:「峰儿
你就看在婶婶照顾你几年的份上,饶了你二叔吧。」
「饶他?他怎么不饶我三叔?」张奇峰怒冲冲的道:「他想夺这个王位,我
知道,只要他有本事,就尽管来,可他居然连我三叔都杀了,我三叔为人淳朴直
爽,怕是到死也不会想到是他的亲二哥下手杀的他吧?」
「你,你快跟他认个错,峰儿不会计较的!」王美娘没了主心骨,又开始劝
张啸安。
张啸安本来就不知该如何是好,王美娘却让他求张奇峰,他反手一个嘴巴,
就将王美娘扇倒在地,骂道:「你让我跟他认错,他不会计较?你安的是什么心
阿?难道真是跟他暗中有一腿,意图谋杀亲夫?」王美娘本意是为他好,可他打
了自己不说,还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不由得一阵气苦,悲从中来。
「你,你,呜……你说的是什么话呀……」
张啸安好容易有了撒气对象,正要再踢她,张奇峰却一把抓住他肩膀,冷声
道:「你可真是不死不行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张啸安色厉内荏的喊着:「你跟她,你们果然私
通,我要开香堂,将你们沉塘!」
「就凭你?」张奇峰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捏。
「啪」一声脆响,接着张啸安惨叫了一声。
「啊……」他的肩胛骨被张奇峰生生捏碎,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着。
王美娘见状,忘了他刚才对自己的种种,拦在他身前,跪倒,求张奇峰道:
「峰儿,是他不对,可好歹也是你二叔,你就饶了他吧!」
「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啊……少在我面前演戏……」已经疼得说不出
整句话,可张啸安还是疯了一样的叫嚣着。
张奇峰走上两步,轻轻一抬王美娘的下巴,王美娘被他的举动吓得打了个突
但还是没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动,他会杀了张啸安。
「这么好的女人,你居然就这么对待,真是暴殄天物!」他不由分说的将王
美娘抱起,随便抬起一脚将张啸安踢了出去,转身说道:「你滚吧!孤是家主,
现在开始你被逐出家门,永世不得回来!这个女人我要了,一会儿我就下诏纳了
做侧妃!」
「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杀了你!」张啸安低头撞向张奇峰,可张
奇峰连动都没有动,任由他撞上,「呯!」一声闷响,张啸安倒飞了出去,重重
的摔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峰儿,峰儿,别,别这样,放了婶娘吧。」王美娘挣扎了几下,突然身体
一僵,不敢在动,原来,张奇峰的鸡巴已经勃起,正好顶在了她的臀缝上。
「本王要纳你做妾,谁敢阻拦!」张奇峰勃然色变,他突然狂性大发,几下
撕去了王美娘的衣服,将她剥得赤条条的。
走到了张啸安面前,放到了一块凸起的,放茶具的圆石头上。接着解开自己
的裤子,露出了那条骇人的大鸡巴,一手抓着王美娘两条藕节办的胳膊,将她身
体压在地上,一手轻易的分开她的双腿,左腿将她的右腿挡开,接着撸了两下大
鸡巴,便将龟头抵到了王美娘胯下那条肉缝上,轻轻的研磨。
虽然阅女无数,可张奇峰还是对王美娘的阴阜感兴趣,那里居然还是肉粉粉
的颜色,十分可爱。照理说,她成婚也有年,不该还是这么鲜嫩,真是好东西!
张奇峰淫笑着说:「婶娘,侄儿好好孝敬您一下,从今以后,您就是小侄第
一个侧妃了阿!」说着不理王美娘的哀求,张啸安杀死人的眼神,向前缓缓的顶
去。
「不要,峰儿,不要,我是你婶娘,呀……」张奇峰的庞然大物又岂是好惹
的?虽然王美娘为人妇多年,可张啸安与她同房并不勤,在遇到这么个凶物时,
她疼得大呼小叫也是自然的事情了。
张奇峰不理王美娘的惨叫,迅速的展开了全力攻势,大鸡巴如同捣蒜一样,
大有将王美娘一举捣碎的意思。
王美娘的身体绝没有母亲司天凤等丰满,但比起柳蝉儿,樱子等,又显得更
圆润些。
当张奇峰粗硕的大鸡巴完全插入王美娘体内时,王美娘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撑
爆了!
可张奇峰还不满足,他用力的向后蹬了蹬,将大鸡巴悍然顶入了王美娘的子
宫,「哇……」王美娘叫得十分凄惨,但张奇峰却没有理会,他兴致勃发的疯狂
挺动大鸡巴,将王美娘捣得晕头转向。
忽然,他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发力,便抄到王美娘的身下,将她一下子抱了起
来,双腿稳如泰山的站在地上,将王美娘轻轻向上一抛,待其落下时,合身上挺
大鸡巴冲开阻拦直插王美娘的子宫里。
「啊……啊……」王美娘开始还能叫出声来,可到了后来,连声音都不能发
出,只有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可再到后来,王美娘喘气都费劲了,她的脸上
泛出了诡异的潮红,张奇峰知道她高潮在即,便再次将她放下。
王美娘躺在地上,双腿被折迭着压向胸口,屁股和阴阜都被抬起,张奇峰如
同打桩一样,发起了最后的勐攻。
「呃……啊……不行……啊……呀……」冲杀了百十下后,王美娘身体疯狂
的一阵抖动,接着人失控了的抽搐,张奇峰明显感觉到她阴道里传来强烈的收缩
一股股的阴精喷涌而出。他下意识的将王美娘泄出的元阴吸收干净,这时才感觉
到,王美娘的元阴竟然比樱子等少不了多少,看来跟张啸安同房的时候真是不多
阿!过了一会儿,阴道里传来的收缩震颤明显减弱了,张奇峰不由得有些扫兴。
忽然,他灵机一动,将大鸡巴抽出了王美娘的身体,随即将其翻了个身,王
美娘变成屁股朝上,趴在地上。
不过,由于有圆石头在腹下垫着,她的屁股举得很高。
张奇峰掰开那白嫩嫩的屁股,发现那菊花蕊居然也是粉粉的颜色,可爱极了
阿!
他咧嘴一笑,将湿漉漉的大鸡巴顶在了菊花上,扶正王美娘的屁股,用力向
前一冲。
「啊……」王美娘疼得脑袋扬起,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声,但接着就软了下
去。
张奇峰缓慢但不容置疑的,将大鸡巴向里面推进,可实在太紧了,他顶了几
下没有顶进去后,不由得火起,奋力向前一冲,大龟头立时冲破阻碍,进入了王
美娘的后庭。
「哇……」王美娘又是一声惨叫,她只感觉后面一股热液流出,撕裂的疼痛
开始屁眼是被撑爆了,流出了鲜血。
张奇峰如同得到王美娘处子一样高兴,他继续缓缓的挺动大鸡巴,王美娘双
脚乱蹬,双手抓住了地面上的嫩草,螓首乱摇,将一头秀发都弄乱了!
忽然,王美娘觉得手上一紧,原来张奇峰将她手拉住,随手套上一枚指环说
道:「今日给你戴上宠奴环,你便是我的女人了!」说着将鸡巴抽出,直接在环
上抹了抹,宠奴环立即闪出了耀眼的有些邪异的光芒。
「不……不要……」王美娘抬头看看一旁的张啸安,已经不动弹,瞪大了眼
睛,竟然七窍出血,死了!张奇峰得意的将鸡巴再次肏入王美娘玉道里,反复冲
杀,眼看着丈夫不甘死去的目光,王美娘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渐渐的意识模
煳,似乎整个人都在天地间飞翔起来。
她时而直上云端,时而坠入地狱,被张奇峰肏得高潮迭起,很快的迷失了自
我。
阴道里不停的排出淫液,根本控制不住,她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只知
道最后,张奇峰发泄时,自己如同被射穿了一样,身体却欢愉的手舞足蹈,根本
不受自己控制。
但张奇峰将精液满满的灌了自己一子宫,弄得自己小腹胀鼓鼓的,如同怀孕
了一般。后来张奇峰似乎还说了什么话,但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着王美娘的样子,张奇峰满足的起身,自有女卫将其抱到张奇峰的房间里
去。
忽然,他意识到了,旁边还有个看客,三婶蓝素蝶一点没落,都看到了眼里
阿。
看着蓝素蝶绯红的脸色,张奇峰道:「怎么?三婶认为小侄娶二婶不妥?」
「不,不是,妥当,很妥当!」蓝素蝶脑子转得飞快,迅速陪出笑脸儿道:
「二妹跟峰儿郎才女貌的,正是相配呢。」
「三婶,三叔的仇已经报了,三婶该给三叔服丧了吧?」张奇峰在众女卫服
侍下穿戴整齐后,说道:「请先给三叔设灵堂吧。」说完,又对樱子说道:「让
人把这个叛贼的尸首处理了,不能让他暴尸荒野。」樱子领命而且,张奇峰也自
顾自的在众女卫护卫下进了三道门,郑安邦,轩辕朗已经等在大殿上了。
「孤王回来晚了,累二位久等。」张奇峰非常正式的向二人躬身一礼,二人
忙还礼,口称不敢。
「王爷,皇帝是不是催您北上抵御鲁阳王?」轩辕朗开门见山的说,「属下
以为,可以派兵北上,但王爷不可北上,而是西去,追击大将军蓝富!」
「不错,鲁阳王难以持久,只要拖住他三两个月,就可以稳操胜券。大将军
虽然兵败,但他既然西逃,不妨就此追击,可以顺势收拢京师至西陲之间的四个
州。」郑安邦说道:「如此则北方再无大敌。」
「不过,需要确定小凤帅,德忠王妃的态度!」轩辕朗说道:「虽然小凤帅
与王上是至亲,但面对权势,难免不会有变故,所以,王上要早做提防。」
「这个是自然的。」张奇峰点点头说道:「小姨那边本王自会去处理,不过
到现在本王也不明白,鲁阳王私兵不过是四五万,加上布林格尔的残兵不超过六
万,怎么就敢造反?他还能有什么隐藏的力量不成?」
「王爷看看地图,也就差不多明白了!」轩辕朗高深的笑了笑,指着地图说
道:「虽然鲁阳王的封地主要在虎山关外,可往北,却是千里草原,涩谷特人,
扎查函人,还有涩谷其他部落散居在那里。他们逐水草而居,上马为兵下马为民
鲁阳王家本来就是胡人后裔,联络他们还不是简单易行的事情?」
想想贵喜运兵路线,张奇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明白了,可这样抵御
他们也够麻烦的,草原诸部,至少可以借给他十五万兵马,甚至二十万也有可能
呀!」
「那些骑兵野战固然骁勇,可若是攻城就差了许多,而且,鲁阳王应该是看
到京师空虚而仓促起兵,所以准备不会太充分。实际上,这两天前线返回的战报
上,已经有其兵马出现疲态的意思。」
轩辕朗刚说完,郑安邦接口道:「以胡人的性情,从来是欺软怕硬,开始顺
利时好说,可一旦进攻受挫,不用理,他们自己就能为了少受些损失而自相残杀
起来。到那个时候,王上再领大军挥师北上,则大功可定矣!」
在三人筹划如何用兵的时候,西陲,火凤军大营里,司天凤和海明珠正在商
讨着战况。
「母亲,按说西奴元气大伤,短时间恢复不过来,这次居然主动挑衅,应该
是有所倚仗才是。」海明珠说了自己的想法,司天凤也点头认可道:「虽然不怕
他们使用诡计,可我还是让你小姨将主力向西移动,这样,如果真有什么变故,
也好应变。」
「但他们能找到什么后援?」海明珠说道:「西奴能够借兵的只有罗刹国,
但罗刹西部正在与西陆各国对峙,东边又跟小姨僵持,该没有兵力借给他们才是
阿。」
「或者还有别的兵力!」司天凤指了指地图,说道:「这里有两个国家,一
个是库斯卡娅,一个是贝伯尼亚。这两个国家不大,但却是生产勇士,特别是女
战士,据说她们有给异国做雇佣兵的传统。」
司天凤说道:「如果她们借兵给西奴,虽然距离远,但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都是疥疮之癣,不足为患!」海明珠忽然说道:「不知京师怎么样了
听说严珍麒的护麟卫和御林军大战了一场,御林军肯定是元气大伤,但峰弟不知
道……」
「小骚蹄子,不是下面又痒痒,想他那害人的东西了?哈哈哈哈……」
海明珠忍不住的真情流露,没想到却被母亲取笑,当即又羞又气的道:「只
是我想?母亲不想?每次你儿子肏你时候,看你大呼小叫的可怜,可肏完了不是
还一个劲的把屁股往上凑?」
「好个小蹄子,居然敢说你娘,看我不教训你。」说着,二人在大帐里嬉闹
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脱光了衣服,相互爱抚着,下面阴阜一个劲的互相磨着,
「娘,您的奶子真大,真圆,峰弟看了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你呢?你的屁股不是也变大了?他可更喜欢屁股大的!」
「他说屁股大的女人善生养,还说母亲只生了他一个儿子是老天给他准备的
让给他专心的生儿育女!」
「昨天他还来信说知道怎么能让女人更易受孕,说下次给咱娘儿俩一块下种
看谁先怀上。」
本来庄严肃穆的大帐居然变得淫亵不堪,司天凤和海明珠缠绵的忘了外面的
时间,她们只知道要抚慰被张奇峰开发后,又荒废起来的身体!
经过一系列的人事安排,京师兵力布局彻底改变了。
归顺的御林军被降级和原步兵衙门的兵马一起,组成了巡城营,一共是四卫
六万人,负责巡防京师周边。
内外八卫经过连番大战后,兵力损失都不少,张奇峰下令统一补充到一卫两
万人的标准,然后补充器械装备。
本来担心自己是后归降的,会被排挤的,原是几个皇子手下的人马,在看到
自己待遇如常,虽然没有赏赐,可也没有受到冷落后,不由得对张奇峰感激涕零
阿。
张奇峰也做了顺水人情,比如,将本来是青狼卫副统领的冯敬年顶了布林格
尔的位置,做了正统领。
而曹虬顶替了调任巡防营大统领的李恪的位置,做了燕旋卫统领,翼虎卫副
统领李彪则调任鹤鸣卫统领,原鹤鸣卫统领刘凯则升任御林军将军,重新编练御
林军!
虽然总体上京师的兵马下降不少,而且,启用了很多不是张奇峰心腹的人,
可由于打乱了兵将间的隶属关系,实际上是更加稳妥了。
为了加强消息往来的速度和保密,张奇峰下令成立影卫,和暗卫,影卫负责
保护要人,刺杀敌方要人。暗卫则负责信息往来传递,刺探军情,及暗查国内官
吏。事情安排妥当了,凉山口发回消息,鲁阳王所部久攻不下,被迫撤退。
其间,草原诸部借来的兵马见损失太大后,起了歹意,劫杀鲁阳王兵马。
而被胡蛮郁闷了很久的布林格尔突然发威,以八卦开山钺连续斩杀草原各部
勐将七员,后又立刻五员大将的围攻,硬将诸部人马杀散,追击三十里回军。
鲁阳王势力受损很大,便退回自己封地,开始凭险防御,而根据张奇峰的密
令,关外的兵马也未真正的与鲁阳王拼命,只是围而不攻的牵制着,双方就这么
耗了起来。
打探到大将军蓝富西逃,很有可能和已经先逃一步的右丞相胡竹维一起,投
向莫达汗国,为了防止这两个对帝国知根知底的叛徒日后成为祸害,张奇峰主动
请缨追击。隆盛帝巴不得张奇峰离开京师呢,在他心里,张奇峰只要离开,自己
就有机会挽回局面!
于是,以胡蛮骑兵两万为前锋,羽崖军十八万,各地抽调来的兵马六万为本
队,张奇峰统率二十余万大军誓师出征!看着陪隆盛帝来送行的已经回到宫里的
司美凤,张奇峰不由得面露喜色,接过她送上的践行酒一饮而尽,说道:「臣谢
皇上,娘娘赐酒!此去定当剿灭叛逆,凯旋而归!」
「好,你凯旋时,哀家再给你接风!」
司美凤笑吟吟的,可张奇峰却小声说道:「回来时,外甥当送姨娘一个礼物
阿。」
司美凤也小声问道:「什么礼物?这么郑重?」
「外甥给姨娘下种,勿要种玉成功!」司美凤被他说得俏脸儿微红,总算是
脸上有胭脂粉,不怎么显,说道:「成,你还算有良心,以为你有了婶娘就忘了
姨娘呢!」张奇峰已经在几天前正式纳了王美娘为侧妃。王爵的正妃由于要接受
册封,所以,迎娶时候都会很正式,可侧妃一般只有受赏,所谓封妻荫子时才会
有诰命之类的,一般就不那么麻烦。
「忘不了,等外甥更近一步时,姨娘就敞开了给外甥生孩子,生上一百几十
个,也不嫌多。」
司美凤骂道:「你当人家是老母猪呀,生那么多?路上小心,那边离你小姨
和你娘都不远,提前跟她们说一声,到时候打起来也省事,也保险些。」
「外甥理会的。」看着司美凤真情流露,张奇峰郑重的行了一礼,转身上了
龙马兽,「此去追剿叛贼,必定成功!」
「必定成功,必定成功!」他一声大吼,众军也跟着大吼,心中的热血不由
得沸腾起来。
张奇峰一挥鞭子,坐骑嘶叫一声飞驰了起来,他身后的女侍卫们也跟着追上
大军启程,浩浩荡荡的杀向与莫达汗国交界,也许,真正的大乱要开始了!
第四章 内患扫除
二十余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莫达汗国,在中军大帐里,张奇峰正在和郑安
邦商量着。
「莫达汗国本属于涩谷德列德部,七十多年前,其部落酋长杰突利称汗,却
遭到了涩谷其他部落的反对,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刀兵相见。虽然最终败北,但
由于德列德部的骑兵素来以骁勇著称于草原,所以,涩谷诸部联军也没有占到什
么便宜。」
「帝国为了北疆安宁,派大军三十万,护送特使调停,双方惧怕帝国兵威,
最终妥协。德列德部自成一国,不与涩谷诸部其他部落纠结,同时依旧向帝国称
臣纳贡。可危机只是暂时解决,双方虽然没有太大的战斗,但小仗一直不断。涩
谷乱夏时,隆盛帝能将涩谷特逐出帝国,也有他们的功劳,是他们及时出兵,切
断了其后援通路。」
「为此,今朝对他们一直是封赏有加。」张奇峰有些皱眉,问道:「那咱们
这仗不好打呀!」
「咱们这胡蛮骑兵,和羽崖军虽然已经是操练多年了,可终究不如帝国主力
骁勇,再遇到善战的草原骑兵,难!」
张奇峰不断摇头,郑安邦却不以为然地说:「莫达汗国的骑兵虽然勇猛,但
跟其他草原民族一样,都是只擅长野战,顺战,战事稍有不利,军心便会动摇。
而且,这两年他们连续遭灾,听说可用的兵力已经下滑到三十万左右。如果再留
下十万防御其他方向的敌人,也就是二十万的可用之兵。」
「兵力上咱们已经不吃亏,而莫达汗国东北是涩谷诸部,西北是罗刹国,正
北则是土谷蛮,与他们都是仇杀多年的,必要时可以联络他们。而且,其南面与
帝国接壤部分,东部平坦,但离胡蛮诸部过近,其必然不敢轻易选择那里交锋。
西南则是草原与山地交界处,地形复杂,只要布置适宜,完全可以战而胜之。」
「你琢磨一段时间了吧?」张奇峰问道:「如果蓝富带着的人有十万,那么
他们帮着莫达汗国跟我们打,情势岂不是又被动了?」
没想到郑安邦冷笑一声,说道:「若是大将军真敢引外寇入关,属下定能将
他碎尸万段!」
「你这么有把握?」郑安邦虽然行事轻浮,但说话绝非没有分寸,他敢说得
这么有把握,张奇峰印象中好像还是第一次!
「不过,此事需要王上的密探帮忙!」说着他朝一边的樱子等人怒了努嘴,
但被樱子冷冷的一瞪后,吓得连忙转过头,跟张奇峰说道:「蓝富如果投到莫达
汗国,他带着兵马,无非是这么几个方式给其效力。」
「一是以本部为先锋,作为帮莫达汗国抵御我征讨的前队,先与我们见仗。
二是被调到北边,去防御其他三个方向敌人,让莫达汗国的兵马能够腾出手来,
全力抵抗我军。三就是什么都不干,帮他们看守老家。可无论哪一种,莫达汗国
对其提防之心绝对都是一样的,只要知道他会被怎么安排,属下就有办法让那些
鞑子收拾了他,而不用我等一兵一卒!」
「樱子!」张奇峰叫过樱子,说道:「派人去莫达汗国王帐去打探消息,看
大将军蓝富及部下被他们安排到了什么地方,并打探他们如何抵御我军!」
「是!」樱子从怀里拿出一炷很短的檀香,用火折子点燃,默念一会儿,檀
香烧尽,她回到张奇峰身边道:「主人,信以发出,已经有同门接到指令去打探
了!」
张奇峰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三婶蓝素蝶正盯着这边看,眼神透着狡诈。他对
樱子道:「没事了,你去吧!」又对郑安邦道:「让人告诉蓝富,说我们兵力其
实不足,大部分被留下镇守京师了,真正前来的只有十万人众,你说怎么样?」
郑安邦眼前一亮,说道:「那他死的保证更痛快!」
西陲边疆,火凤军二十万,与前来挑衅的十五万西奴骑兵对峙着,几十万人
马的战场,竟然没有一丝的人声兽语。偶尔,会传来西奴马的响鼻,或者龙马兽
亟不可待的蹬地声。肃杀之气无形的威压,连天上飞鸟都不敢落下,远远的飞走
了!
西奴大汗布罗支虽然面色无异,但额头的汗就没停过,就在他焦急的时候,
后面跑来了信使,到他跟前报道:「大汗,女王说可以开始了!」布罗支抽出腰
间弯刀,向上举起,光灿灿的刀身如同一轮弯月,在日光下闪闪发亮。看到他举
刀,身后的护旗兵忙举起象征大汗的金色大旗,迎风抖了起来。
「汗!汗!可汗,大可汗!」
「汗!汗!汗!」西奴兵丁立刻也抽出弯刀,击打起刀鞘来。
「司天凤,今日就是你首遭败仗的时刻!」布罗支将弯刀在空中舞动了一个
刀花,吹鼓手立刻吹响了牛角号,「嘟……」西奴骑兵逐渐分开阵型,将阵地扩
展开来。
「他们这次真是请来了那些女战士?」海明珠疑惑地问,「可要是有了强援
怎么不出阵呢?」忽然,西奴阵中号角声一变,变得急促起来,两翼的西奴骑兵
喊杀着开始进攻了!「微喇……」排山倒海的人潮涌来,帝国骑兵却没有动,只
是重盾兵上前,用巨盾竖起一面盾墙。
而盾牌间隙伸出了无数的三丈多长的长矛,接着,后面又上来一排盾牌兵,
举着盾牌贴到了重盾兵后面,这样,整个盾墙上面有一层防御,如同加了房顶。
几乎盾墙结好的同时,西奴人开始发动骑射了,不过,与帝国骑兵开始三波箭雨
整齐划一的风格不同,西奴人骑射更像是一群善骑射的游侠在一起,单打独斗,
射来的箭矢凌乱不堪,没有任何整齐可言。
箭矢撞在盾墙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倒是清脆悦耳,可惜,面对重
盾的防御根本无法冲破。而射到盾墙后面的箭矢也已经没了什么力道,后面火凤
军都是重甲而且也有轻盾,臂盾,根本不在乎这些攻击。
而当这些骑兵冲到距离盾墙还有一半距离时,火凤军的骑兵忽然分开,让出
后面的人,推出了一排排的弩车,连环车弩瞬间发动,一下子就将西奴前面几排
的骑兵射倒了,不少人都是被巨型弩箭贯穿,连带着后面的人或坐骑一同落地毙
命。偶尔有不毙命的,也被后面冲上来,闪躲不及的同伴踩踏而死。西奴的骑兵
阵本来就不整齐,现在,更乱了。
「母帅,西奴人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这种方法冲阵了,怎么又走回了老路?莫
非他们真是得了失心疯了?」司天凤灿金面罩放下,遮住了上半部脸孔,可看她
露出的嘴部,却没有轻松的意思。
「不要掉以轻心,恐怕西奴是想耍什么花招,他们先是被咱们杀败,后又经
过内乱,元气还没有恢复,不会这么犯傻的往里填人!」海明珠也只是说说,心
里知道轻重,便说道:「母亲放心,女儿只是说说而已!只是,如果这么打,他
们什么时候才会出那些奇兵?」
「既然猜不到,不如不猜!」司天凤冷冷地笑道:「他们用阴谋,我们可以
用阳谋!」
说着,看了旁边身背令旗的卫兵,那卫兵立即从背上取下一面杏黄旗,有规
律的晃动了几下,不远处两个传令兵同时晃动旗帜做出同样的动作,更远一些,
在一座高出地面很多的小丘上,一个传令兵点燃了弓箭上的引信,向天上连续射
了三箭。
「砰!砰!砰!」三声巨响过后,从火凤军后面推出数量众多的木车,每个
车上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大木箱子,而木箱侧面露出许多弩机的弓臂。在床弩三
阵箭雨过后,活下来的西奴骑兵继续奋勇前冲,但随着司天凤一声令下,那些箱
子前面木板突然打开,露出数不清的箭头。
后面上来一个士兵,在箱子上的机关处用力一抽,一百支箭迅速依次射出,
密布的箭雨如同一片乌云从火凤军阵中飞来,西奴的骑兵遭到了灭顶打击。
命大,连续逃过两次箭雨的西奴骑兵再也不敢冲锋,调转马头,向后退了回
去。可就在这时,海明珠长枪一指,盾墙突然散开,火凤军的重甲龙马兽骑兵冲
杀而出,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过去。
「大汗,女王怎么还不来?孩儿们要支持不住了!」手下大将都被火凤军吓
破了胆,一边吆喝约束部下的溃败,一边向布罗支报告着。
「让孩儿们再顶顶!」布罗支急道:「女王她们马上就出手了!」
「可兵败如山倒,如何顶呀大汗?」一个将领急切地说:「再不想办法,后
军都危险了!」
顺着他目光看去,果然,西奴后队人马已经被败军冲乱,布罗支咬咬牙,说
道:「让后军给前军让路,命两翼后队上前,阻击敌人进攻!顶一会儿,女王她
们就到了!」
传令兵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两翼的西奴骑兵飞蛾扑火的冲向了火凤军的前
锋部队,如同在一盆墨汁中点入了一滴牛乳,瞬间就被包裹吞噬!
忽然,阵地上,飞来了一记闪电,「轰!」瞬间将双方不少人马炸飞。
接着,「轰,轰轰!」连续不断的闪电落地,渐渐的将两军分割开来。看到
前方的变化,司天凤,海明珠带着亲卫凤翔军压了上去。站在一个土坡上,她们
看到了惊奇的一幕,一群身穿暴露铠甲,而且从身材看都是女人的战士,正在战
争中左冲右杀。她们时而结成战阵,时而单打独斗,在火凤军阵中勇不可挡。
虽然难以冲破火凤军的战阵,但由于有她们在,西奴人得到了喘息之间,回
过神后,翻身杀了回来!内外夹击下,火凤军有些难以招架。
「命后军冲上去,先破了西奴人大队,再围歼阵中敌人!」
司天凤一声令下,后队火凤军绕过中军,从两翼杀了过去,西奴人正在全力
冲击火凤军的中军,没想到两翼受到了进攻,慌乱中,分出兵去抵挡。
但被火凤军压抑了多年,又是被一顿痛打后,得到援兵才勉强支持住局面的
西奴骑兵很快就抵挡不住,被火凤军杀得大败亏输,布罗支见状也不敢再耽搁,
大骂这些援军光要钱不办事后,下令撤退。
扔下了被围困的那些请来的军队和被火凤军从两翼插进来分割下去的万余人
马,逃走了!火凤军追击三十里才返回,这时,包围中的西奴人逃出了一部分,
但还有数千人被困住,左冲右突无法逃脱出去。倒是最里面包围的几千军队,虽
然冲不出去,可火凤军也奈何不得,吃不下她们。
「母亲,好像这些人都是女人!」海明珠发现了异常,司天凤说道:「很有
可能就是库斯卡娅或贝伯尼亚的女战士兵团!这仗有意思了!」
相对于这里的生死相搏,张奇峰所部也到了,关键时刻,小叶和朋子明子查
探了前面的道路,发现有伏兵,便来禀报张奇峰。
「看样子,蓝富的兵马是抗击咱们的先头部队,咱们第一仗肯定是要跟他们
见个真章的!」张奇峰指着地图说道:「咱能不能派一支军队绕过虎丘山和狼穴
谷,从盐马小道偷袭其后?」
郑安邦摇头道:「不太好!」他也指着地图道:「这条路是贩卖私盐和走私
马匹的小贩们的道路,十分狭窄,而且,地势也很复杂,不能过大部队。可如果
过去的人少了,偷袭效果就大打折扣,甚至还会被蓝富他们吃掉!所以,属下的
意思是,就在这个地方,夫执山谷地与蓝富正面决战。」
「如果这样,可以提前在谷地和草原接壤处伏兵,等胶着时杀出,必将使其
大乱。」听了郑安邦的话,张奇峰琢磨了一下,说道:「不过,伏兵要等他们大
队都过去后再去埋伏,否则容易被发现。那里没太多的遮挡物,不好藏身。」
「可若是蓝富不肯出击呢?」郑安邦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要是他们不主动
迎战,等咱们过夫执谷,在大草原上与咱们决战呢?」张奇峰笑道:「那不是更
好吗?别忘了,咱们这次的那六万人可都是这两年以遣散之名,派回的火凤军,
要是野战,他死得保证更惨!」
两人奸笑着,又商量一会儿对策,郑安邦下去布置,正巧蓝素蝶也「刚好」
过来,看郑安邦出了营帐,她便走了进来。
「峰儿。」声音说不出的细腻绵软,「大战在即,婶婶想给父亲写一封信,
劝他来归顺,免了刀兵之祸可好?」
「能够免除刀兵之祸自然最好,可侄儿怕大将军不肯,到时候白费力气!」
张奇峰并没有把话说绝,蓝素蝶忙说道:「好歹也是亲父女,我想他会听的,再
说,他就是不听,天下人知道我已经劝过他了,进了儿女之责,那无论他什么下
场,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那婶婶就请吧!」张奇峰说道:「信使往返需要三天,让大将军考虑好要
三天,再给大将军派信使的时间,这样,九天,侄儿等九天时间!」
「好,太好了,那婶婶这就去写信了!」看着蓝素蝶离去的背影,张奇峰眼
睛里闪出一丝狠毒!
在莫达汗国王庭,曾经的帝国右丞相胡竹维正跟在大汗莫尔金身边,谄媚地
说道:「大汗,大将军本就是阴鸷多变的小人,他就蓝素蝶那么一个女儿,如今
蓝素蝶在张奇峰那边,只要许诺他蓝富个既往不咎,保存爵位之类的,以他的性
格,就是背叛了也不稀奇呀!」
「可如何知道这不是张奇峰的反间计?」莫尔金说道:「蓝富所部现在还有
差不多十万兵马,如果他真的反了,跟张奇峰一起杀过来,我们如何抵挡?」
「正因为如此才要早作打算!」胡竹维说道:「大汗若担心屈杀了他,可以
先看他的反应,如果他忠心则会将信使和消息一并解送到大汗这里,而若是他心
有二意,则肯定会隐瞒!」
莫尔金想了想,说道:「让三个虎威师随时做好准备,咱们就先等两天,看
他蓝富到底是不是喂不饱的狼!」
蓝富坐在大帐里,看着信使送来的「劝降」信,说道:「你先休息一下,此
事重大,关系到十数万将士的身家性命,本将不能马虎,要考虑考虑!」
说完让手下将信使送到别的帐篷休息,他自己则点起油灯,将信纸翻过来,
熏烤,不一会儿,洁白的信纸背面就显现出清晰娟秀,十分有力的字迹,这肯定
是自己女儿的字迹无疑!
看着女儿在信上说的计策,他盘算了一下,觉得可行,便叫来亲信,给莫尔
金写了一封密信,送了过去。然后,他看着地图,想了半天,做出了决断!
「峰儿,我父亲回信了,他愿意率部归降,但有两件事要朝廷答应。」看蓝
素蝶兴冲冲的样子,似乎真的为自己父亲能迷途知返而高兴,张奇峰说道:「大
将军肯归顺,有条件尽管说,侄儿定会想办法。」
「第一,要朝廷免了他和部下将士先前所犯的罪过,并明旨既往不咎。」
张奇峰想了想说:「此事不难,我可以先下一道王旨,朝廷既然许诺给我临
机专断之权,我想我就可以自己做决定!」
有了他这话,蓝素蝶才继续说道:「第二,就是我父亲和所部众将俸禄爵位
不能变,依旧是出征虎山关前的待遇!」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这事也不难,不过,大将军的待遇可以不变,他所
部主要将领也可以,只是下面的将领肯定会有所变动,朝廷也要有脸面!」
虽然有些不尽如人意,但也算说得过去,蓝素蝶道:「我这就给父亲回信,
让他们归降,不过,峰儿是不是给个凭证?好让父亲知道我不是哄他?」
「用本王的印玺盖上,什么时候都知道是本王答应的!」张奇峰说道:「免
了刀兵之祸,这是有功之事,本王定会全力斡旋。」
「那让他们到哪里集结?」蓝素蝶问道:「让他表表诚意,到虎丘山前的莽
原吧!那里地势开阔,正好可以集结大军。」
写好了信,蓝素蝶再次让信使送去,她则说有些累,回了自己营帐。
刚刚进入营帐,她便吩咐卫兵,自己要沐浴,卫兵很快就打来了热水,并拿
来了香草精。卫兵出去后,蓝素蝶并没有立即洗澡,而是急匆匆地坐到书案边,
拿出一张纸条写了起来。她正在写字的时候,忽然,背后一个声音道:「婶母跟
大将军约好了?」
没想到后面会有人,蓝素蝶吓得花容失色的蹿了起来,看清是张奇峰后,她
先是有些慌乱,但随即又掩饰地笑道:「峰儿呀,你这个孩子,怎么进来也不说
一声,吓死婶婶呀!」
张奇峰笑道:「侄儿若是提前通报,婶婶的纸条不就写不完了吗?」说着一
把抓住蓝素蝶藏在背后的右手,捏开秀拳,将里面的纸条取出。
可打开一看,纸条上一个字都没有,蓝素蝶强自镇定地说道:「峰儿你胡说
什么?我想调点胭脂,哪里写纸条了?」
张奇峰笑而不言,将纸条在灯火上烤了一下,立即显现出字迹来!
「哦,让大将军先骗我会合,然后突然发难,让莫尔金的人马从旁偷袭,真
是好计策呀!」张奇峰笑着说道:「来人!」一个转身,如同一团红云的樱子出
现在他身后,接过张奇峰手中的纸条。
「交给郑安邦,他知道该怎么做!」樱子拿着纸条,又是一个转身,便再次
消失了。
「婶婶好没良心,既然已经嫁到我张家,就是我张家的人,怎么还这么顾着
娘家?」张奇峰笑容变得淫亵不堪,说道:「侄儿今天要替三叔教训教训你这个
不守妇道的贱人!」蓝素蝶忽然明白了张奇峰的打算,她奋力的想推开张奇峰,
可却推不动,急怒之下,一掌向张奇峰胸口拍出,眼看着打中了,却如同打到泥
鳅身上,一下子滑开去。反而被张奇峰顺势捉住轻易的就别到了自己背后。
「你……你要干什么?」蓝素蝶色厉内荏的喊道:「我是你婶母!你敢强奸
我就是乱伦!」
张奇峰将她两只手抓住,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下巴,说道:「我干的自
然是你!你是我婶母不假,不过,你嫁给我不就成了?」
说着,也不急着动手,却开始抚摸起她那裹着轻甲的身体来!蓝素蝶不是真
怕张奇峰强奸自己,实际上,几次听到张奇峰在女人身上「神勇」的表现,她内
心也有了以身相试的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张奇峰会怎么处置自己,会怎么处置
自己父亲的那路人马!蓝素蝶虽然是女儿身,但其野心丝毫不比男人小!相对于
父亲,她更担心那些兵马,在她眼里,那些可都是她日后争霸的本钱!
但她现在也没时间管这些,张奇峰在她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抚摸了良久,忽
然右手五指成钩,一下将金蚕丝做的软甲硬生生的撕下一块来。雪白如同玉兔一
样的淑乳跳了出来,张奇峰轻轻的含在嘴里,他细细品尝着。按说,结婚多年的
蓝素蝶虽然一直没有孩子,可毕竟和张啸海同房日久,乳头和乳晕早该变色。可
偏巧她的乳头还是那么鲜嫩不说,颜色一如少女般诱人。
「呃……」张奇峰的舌头如同有魔力,轻轻舔过那敏感的乳头,蓝素蝶便觉
得心都要被揪出来,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忽然,右胸一凉,上面的软甲也被
张奇峰抓下,接着,那张讨厌的嘴又含了上去。
左右开弓,张奇峰对蓝素蝶两个乳房轮流品尝,可他用功半天,却发现自己
白辛苦,无论怎么吸,两只精致的乳房都不能出奶,倒是蓝素蝶受不了了!所谓
「乳阴相通」,女人的乳房如果被吸允的时候,下面也会有反应。
而蓝素蝶反应似乎特别大,她只感觉自己下面如同有一堆蚂蚁在蜜穴里爬,
可又无法挠痒,唯有尽量的收紧双腿,摩擦大腿根,以求缓解。只是,相对于下
面的痒,这种动作的效果显然差太远了,非但没有减轻瘙痒,反而让她越来越难
过,动作越来越大。
看她满脸通红,张奇峰觉得可爱极了,亲了一下说道:「婶母真是发骚了?
可以求求侄儿,只要婶母开口求了,侄儿定会孝敬婶母,让婶母飞升天界!」
蓝素蝶被他说得恼羞成怒,恨声道:「你做梦!我就是痒死也不会开口求你
的!」
没想到张奇峰竟然没有发怒,反而是更加高兴,他用力的亲了蓝素蝶一下,
说道:「那样最好,侄儿最想要的就是婶母这样的女人,这样玩着才有劲!」说
完,忽然放开其双手,却抓住那轻甲领口处,用力向外一分,本来就被撕去两块
的轻甲「嘶啦」一声分成两片,可由于中间少了一段,而减轻了力道,所以,只
是开到了腰际。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呀!侄儿强奸婶母啦!」蓝素蝶声嘶力竭的喊着。
张奇峰却兴奋地说:「用力喊!我设了音障,这里就是打雷,外面也听不见!」
他死力的将蓝素蝶抱在怀里,疯狂的亲了起来。
「畜生,畜生,呀……」面对张奇峰粗暴的侵犯,蓝素蝶毫无招架的能力,
她武功本也不弱,可在张奇峰面前如同婴儿遇到成人一样,弱不禁风。张奇峰亲
得兴起,双手在蓝素蝶腰间残破的轻甲上一带,再次将轻甲撕开,这下直接到胯
下,都分成了两片,全靠蓝素蝶背后一点连着了。
忽然,张奇峰发现蓝素蝶的骑马汗巾竟然湿了一大片,他一把将汗巾扯下,
蓝素蝶「啊」惊呼了一声,想要伸手遮挡,却被张奇峰拦住,他拿着那淡粉色汗
巾,在蓝素蝶面前晃动着,戏谑地说道:「婶母怎么这么固执?都湿成这样了,
还在嘴硬?」蓝素蝶又羞又气,闭上眼睛别过俏脸,不再看他。
张奇峰也没有在意,他将汗巾抓在手里,却从怀里掏出一粒朱红色药丸,塞
到了蓝素蝶胯下肉缝里。蓝素蝶只感觉下面一凉,一个异物闯了进来,可不一会
儿就烟消云散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蓝素蝶警觉地看着张奇峰,问道:「你给我放的是什
么东西?」
「阴阳欢喜丹!」张奇峰好整以暇地说道:「这是玄阴派秘药,可激发人的
欲望,让行房时轻易的达到至乐之境!」
「你……你敢给我下春药……呃……」蓝素蝶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一
股热流从下面玉道口直达子宫,盘桓数周,将她弄得燥热难忍后,这股热流竟然
沿着经脉而上,经丹田,颤中,冲上了百汇穴!
蓝素蝶意识渐渐模糊,她咬牙强撑着,但下面实在痒得厉害,迷迷糊糊的,
她悄悄的伸手到胯间抠弄起来。
「恩……啊……哦……」
「婶母兴致很高呀!」张奇峰声音在一旁响起,惊得她短时间恢复了神智,
想到自己在侄儿面前的丑态,心高气傲的她不由得有些挂不住,怒道:「你……
张奇峰,你暗算伤人,算什么男人!」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玉手抓到了一个物
件,热气腾腾,而且粗硕异常,似乎是根大棒子!可睁眼一细看,竟然是一条男
人的鸡巴,正在自己手里一跳一跳的。
「婶母抓住我的鸡巴干什么?可是愿意嫁给我了?」蓝素蝶一惊,这才注意
到,这条鸡巴的主人竟然是张奇峰!她懊恼的将鸡巴往外推,没想到张奇峰却走
上一步,说道:「婶婶何必勉强?人生在世,享乐第一,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被他这么一说,蓝素蝶也有些动摇了。
「别的不说,侄儿的这个东西比叔叔的好吧?」张奇峰又将她的手抓过,温
柔的放在自己的鸡巴上。
「是呀,是比他的好!」蓝素蝶不再排斥,不自觉的抚摸起粗硕的棒身来!
「要是婶母嫁给侄儿,侄儿天天用这个东西来孝敬婶母好吗?」
「好,太好了!」看蓝素蝶入套,张奇峰得意地说道:「那婶婶还等婶母?
快求侄儿娶你呀!看你下面湿的,求求侄儿,侄儿会可怜你,恩宠你一下的。」
「可……可,我是你婶娘,怎么能嫁给你?」
「二婶还不是一样嫁给我了?等我将来连母亲一起娶了,你们妯娌三个成为
亲姐妹,一起服侍我伺候我,那样多好?」
「可……可……」
「你若是先生下孩子,我就让你做正妃,日后我登基做皇帝,你就是皇后,
咱们的孩子就是太子!」
「真的?真的让我做皇后?」
「当然,不过,你要先生下孩子才成。」
「好,我愿意,峰儿,求你娶了我吧!」蓝素蝶已经浑身酸软无力,她跪倒
在张奇峰面前,抱着那条硕壮无比的大鸡巴,在脸上身上磨蹭了起来。
「你是我婶母我如何娶你?」轮到张奇峰故意刁难了。
蓝素蝶央求着说:「你叔叔已死,你是他侄儿,继承他的所有也不为过,而
且,你娶了我,我就是你妻子,那不就没问题了吗?」
「话虽如此,可我暂时只能让你做偏妃,看你何时生下孩子才能考虑让你做
正妃,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求你快娶了我吧!」蓝素蝶檀口微张,抱着张奇峰的鸡巴含
弄了起来。
「我娶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跟你父亲冲突,你向着谁?」张奇峰不时
的捏捏她的乳头,继续刺激着她那本就飞腾起来的欲火。
「当然是你,既然嫁到你家自然就要做张家的人,你就是杀了我爹,我也不
管了。」看蓝素蝶双眼赤红,她已经完全被欲火烧晕了。
「那你要戴上宠奴环,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快给我戴上吧!」
看她伸出手指,张奇峰却没有急着给她戴环,他一把将蓝素蝶抄起,放在旁
边一条长凳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完全如同发情的母
猫一样的蓝素蝶。
蓝素蝶迷离中看他走到自己双腿间,急不可耐的将双腿弯曲着抬起,双手却
向前伸着,想抓住什么似的。张奇峰咧嘴一笑,弯腰,伸手到她胯下,端住她纤
细的腰肢和屁股结合处后,将鸡巴轻车熟路的对准了那道已经不停的溢出晶莹的
汁液,一张一翕的如同一张活了的嘴一样,等待侵犯的蜜穴。
忽然他沉腰坐马,大鸡巴「嗞」一声轻响,插入了进去,「呃……」蓝素蝶
一声痛快的叫声,随着阴道里空气被排挤而出,她感觉下面无比的充实!
「喜欢吗?娘子?为夫来了!」张奇峰一声冷笑,大刀阔斧的对蓝素蝶杀伐
起来!大鸡巴如大铁锤,一记记的种种砸在蓝素蝶花芯,那震颤,简直要让她晕
过去。由于阴阳欢喜丹的作用,已经完全充血的阴唇敏感异常,在张奇峰过人的
大鸡巴的冲击下,很快就被蹭得爱液奔流,缠绕着棒身,被带了出来。
张奇峰的架势完全要将蓝素蝶蜜穴捣烂,甚至要将她整个人碾碎一般,大鸡
巴记记到底,每下都将蓝素蝶顶得尖叫着浑身乱颤!
不多时,蓝素蝶就感到自己下面一阵酥麻,而这酥麻之劲迅速的扩散,渐渐
通遍全身,她感觉自己如同在汪洋大海上航行的一条小船一样,被巨大的海浪顶
上一座又一座的浪尖。但无论浪头有多高,终究有落下的时候,落下那一瞬间,
整个心都要被抓出来了!
如此周而复始,很快她感觉支持不住,身体越发的热得厉害,忽然张奇峰的
大鸡巴如同长了嘴一样,在她花芯上咬了两下,她立时感到天旋地转,「啊」一
声惨叫,身体剧烈的颤抖,泄出大股的阴精,泄身了!
张奇峰暂时停止了行动,运功吸收随阴精泄出的元阴,同时,也享受着阴道
里传来的如同地震般的震颤,阴道壁有规律的剧烈收缩,如同一只小手在给张奇
峰狂暴的大鸡巴做着挤压按摩,乐得他怪叫连连!
随着泄身,心中的欲火消去不少,蓝素蝶也恢复了神智。
刚才种种历历在目,她不由得流下了恼恨的泪水,自己竟然被侄儿肏得如此
不堪,还为了让他肏自己,而做了那么多不堪的保证!「哭什么?」张奇峰感觉
到阴道里传来的震颤逐渐趋于平静,他笑嘻嘻地说道:「敢是婶母没有乐够?放
心,侄儿定会让婶母欲仙欲死!」
说完,再次冲杀了起来!蓝素蝶只是暂时的压制住了欲火,但在张奇峰几下
冲杀后,便再也忍不住,又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
「啊……呀……肏死了……啊……侄儿肏死婶娘了……」
「肏死你怎么样?」张奇峰一边辛勤耕耘,一边说道:「今日我要让你知道
什么叫夫为妻纲!」本就粗硕坚硬的鸡巴更加膨胀,热气腾腾的,将二人交合处
的淫液爱液都烤干了,可不一会儿,又再次被流出的淫水弄湿,张奇峰此时比刚
才更加狂暴,将蓝素蝶肏得高潮迭起,每次泄身后,却都无法停下来,因为张奇
峰也就凶悍的奸淫着她。
那条粗大的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不时的顶入子宫,重重的撞上阴道壁,
将蓝素蝶带到苦与乐之间徘徊!
足足杀伐了将近一个时辰,此时的蓝素蝶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
都湿透了,在张奇峰又是一轮疾攻后,脸上再次涌出潮红,身体如遭雷噬,四肢
乱舞,身体狂抖。张奇峰知道她是到了极限,努力的冲杀百十下,让她连续高潮
了至少一炷香的时间,接着,他也怒吼着释放出了欲火!
「哇……」蓝素蝶被热精一烫,顿时眼前金星乱飞,螓首一歪失去了知觉。
张奇峰怒吼着释放自己的欲火,忽然,他感觉蓝素蝶体内有了异样变化,子宫像
活了一样,一下子张开,将自己的大鸡巴吸住,并开始有规律的阵阵收缩,似乎
要将自己的精液全部榨取干净似的。舒服的感觉让他「咕咕」怪叫,双脚用力一
蹬地面,大鸡巴破开子宫口的阻挡,将整个大龟头塞进了子宫里,里面真暖和!
看着蓝素蝶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的样子,张奇峰也有些不忍,他也不抽出分
身,就这么抱着蓝素蝶,扯掉了那些挂在其身上的轻甲残留,两人赤裸裸的交织
在一起。
「来人,换热水香汤!」他随便一声喊,幻火,玲奈,和子便闪现了出来,
默不作声的迅速将木桶抬出,然后换了一通温热适中的新水,并倒入了香汤。
张奇峰抱着蓝素蝶进了浴桶,幻火和玲奈来到他身后给他捏背,和子则到了
蓝素蝶身后服侍。
在她们的服侍下,已经香汤的浸润下,蓝素蝶逐渐恢复了血色,她勉强的睁
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又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个异物,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
境!思前想后半天,她终于想通,既然不能争霸天下,那做个王妃也不错,而且
还有可能做皇后呢!
「峰儿,你……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她有些怯懦的问张奇峰道:「你
不是骗婶……臣妾吧?」她本想自称「婶母」之类的,可想到不合适,便改口臣
妾。
张奇峰搂过她,亲了亲说道:「当然不是骗你!为夫说话一言九鼎,若是你
能先生下孩子,你就是正妃,我登基时你便是皇后!」
「可你还说要连你娘一起娶过来……」她没有敢再说,「怎么?你想叫娘婆
婆?还是姐姐?」张奇峰笑的十分淫亵,蓝素蝶忙说道:「自然是姐姐!这么多
年一直叫她大嫂,叫姐姐也不吃亏,要是叫婆婆岂不是也矮了一辈?而且,若是
我先有了孩子,她还要叫我姐姐呢!」忽然她想起什么,问道:「你不是已经和
你娘……」
「是又怎么样?」张奇峰一边把玩着她的雪臀,一边说道:「姑姑,还有我
那个贵妃姨娘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啊,难怪!」蓝素蝶说道:「那天二爷要夺王位,姑奶奶那么反对,闹了
半天,她已经是你的人了!」
看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张奇峰得意地说:「这是自然,不过,她为了我能跟
亲兄弟翻脸,你呢?你该怎么做呀?」
蓝素蝶先是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还能怎么
样?你跟爹爹相斗,人家自然向着你,不过,你要我怎么帮你?」
张奇峰知道她是明白了处境,不再做无谓的努力,便说道:「有你这句话就
可以,不用你做什么的,不过你要是真的对我忠心,就戴上这个环吧!」说着拿
出一个金灿灿,上面镶着红宝石的指环,跟王美娘那个宠奴环一样!
蓝素蝶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戴上,但有些害怕地说,你弄的时候轻一些,
别弄坏身子!宠奴环如果是要宠奴与主人血脉相通,完全受主人控制,必须要宠
奴的精血。现在张奇峰的鸡巴一直没有抽出,还堵在蓝素蝶的阴道里,这阴精肯
定没问题,但要血,就只有弄破她身体来取得了!
张奇峰没有说话,抱着她突然站起,出了浴桶,几步上了床,「你后庭还很
紧,是不是没有让男人碰过?」张奇峰说得和颜悦色,可蓝素蝶下意识的将手背
到后面,捂住了屁眼。
「我……没有用过,你不是想弄那里吧?」她央求道:「峰儿,你就用前面
吧!你那东西太大,弄后面会死人的!」
「哼!」张奇峰脸色一变,不悦地说道:「果然是在骗我!」
「不是的,我只是害怕,那会疼死,峰儿,你用我前面吧!」蓝素蝶一个劲
的解释。
张奇峰冷冷地说道:「疼是肯定的,可女人破瓜时不疼吗?你既然嫁给我,
就是我的人,前面瓜没有让我破,我破你后面尝鲜不成吗?二婶可是让我破开的
那里呢!」
听他这么一说,蓝素蝶心里激烈交锋着,她盘算一会,一咬牙说道:「好,
你既然喜欢,那就拿走好了,只是求你轻一些,我那里真的没有被碰过!」
张奇峰搂过她亲了亲,说道,「这才乖!你以后要是都这么乖,我就更疼你
了!」
他将蓝素蝶翻过来,趴在床上,屁股撅得抬起。掰开两瓣臀肉,看着那紫红
色的肉缝他将刚刚抽出,湿漉漉滑腻腻的鸡巴顶在了上面,双手抱住那虽然不肥
大,但圆润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向怀里用力一拉,鸡巴向前一挺。
「啊……」蓝素蝶疼得惨叫一声,双手抓紧了床单,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躲
避。但张奇峰岂容她退缩?双臂用力向里一收,鸡巴向前猛顶,瞬间将屁眼上的
肉摺撑开,将整个大龟头都塞了进去,「哇……」蓝素蝶螓首乱摆,身体失控的
扭动,但张奇峰不为所动,紧紧的抓住她的纤腰后,自顾自的缓慢抽送起来!
虽然屁眼已经被撑爆,但蓝素蝶却没有疼晕过去,反而更加的精神,她想躲
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张奇峰突然运功,将没有完全胀大到极点的鸡巴涨到顶
点!如同一条大棒槌,强悍得在蓝素蝶后庭开垦着。在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后,
蓝素蝶实在支持不住,人渐渐的软了下去,而张奇峰也不为己甚,腰眼一麻后便
射出了欲火。
「啊……」蓝素蝶后庭里都充满了,炽热的精液,却被那粗大鸡巴堵住,一
点也流不出来。半晌后,张奇峰的鸡巴开始萎缩,那些精液才从缝隙流了出来,
数量如此之多,如同一条白色的小瀑布一样壮观!
樱子等服侍张奇峰穿戴好后,张奇峰出了大帐,蓝素蝶兀自在床上昏睡着,
和子和玲奈留下来服侍她。
大将军蓝富急不可耐的领兵到了虎丘山下,看着广阔的莽原,他心里也是波
澜起伏。
堂堂的帝国大将军,居然要为异族小国卖命,还要这么下贱的表示忠诚,真
是世事无常!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那个害得自己从权利巅峰落下的罪魁祸首张奇
峰,他心里不由得将恨意带上了表面,脸色十分恐怖。可当张奇峰的旗帜出现在
莽原边际时,他还是迅速的恢复了如常神色,领着一队亲兵和几个亲随将领迎了
上来。
「罪臣见过王爷!」他在龙马兽背上向张奇峰抱拳行礼道:「请恕罪臣甲胄
在身,无法行全礼!」张奇峰笑道,「大将军客气,大将军能迷途知返,免刀兵
之灾,乃是大好事,此前之罪一笔勾销了。」
「谢王爷大恩!」蓝富看见女儿就在张奇峰后面神色如常,手上还向他打了
个顺利的手势,心里立时有了底,说道:「王爷,罪臣已经在前面立下大帐,请
王爷过去点兵!」
「好,走吧!请大将军引路!」
张奇峰当先一骑,走在前面,蓝富看蓝素蝶气色似乎有问题,忙问道:「蝶
儿,你怎么了?气色不太好?」
「婶婶路上辛苦,染了风寒,今天刚好,所以,气色上还差些,调养两日就
好了!」
张奇峰说完,蓝素蝶点点头,有些无力的笑着说道:「女儿只是染了风寒,
累父亲挂怀了。」蓝富这才放下心,他最后的一点担心也没了。
眼看到了大帐,蓝富正要请张奇峰入帐,忽然,从张奇峰后军射上天一支响
箭,「嗖……」拉着长声上天,紧接着,在天上「砰」的一声爆炸开来。蓝富脸
上勃然色变,张奇峰却是不阴不阳地看着他,这时,蓝富兵马后面杀声四起,莫
达汗国骑兵突然杀出,向张奇峰包围过来。
「张奇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胡竹维随着莫尔金,
摇头晃脑的骑马出了人群,得意地看着张奇峰。
可他们很快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蓝富居然站在张奇峰身边,一脸的惊诧。
「莫尔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张奇峰冷笑道:「胡丞相,大将军,定下
的妙计你果然上当,今天你还想走吗?」莫尔金被他说得一愣,正迟疑间,四周
杀声震天,张奇峰大吼一声道:「大夏男儿听令,擒下莫尔金赏千金封万户侯!
斩首莫尔金,赏百金封五千户侯!」
张奇峰身后的十三女卫同时抛出手中电矛,「轰,轰,轰!」一阵乱炸,将
莫达汗国骑兵轰得乱作一团,接着,他们发现身边很多人莫名其妙被砍了脑袋,
甚至还有被劈成两半儿的!
「胡竹维,你个狗贼,果然阴险!」莫尔金身边一个早就看不惯胡竹维嘴脸
的大将拔出腰刀砍向胡竹维,胡竹维知道解释不通,催动坐骑向西方跑去。人乱
纷杂,追之不及,那些大将一面砍杀周围包围上来的大夏兵马,一边将火气撒到
蓝富身上,蓝富惊慌之下,骑上坐骑,也厮杀了起来。看到蓝富厮杀,他手下那
些原来的御林军本来就对张奇峰的许诺动心了,立时轰然杀向莫尔金。
莫尔金带来的兵马有十万,都是草原上的精锐骑兵,可张奇峰这边有二十多
万人马,再加上投诚过来的御林军,可以说是压倒性的优势。而且,又是有心算
无心,渐渐的莫尔金的兵马开始抵挡不住,向后退却。
本来,看他们退走,蓝富想聚拢手下,逃向别处,可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逃
跑,莫尔金手下大将博果司冲了上来,叫道:「蓝富,你个小人,今天就是死也
要宰了你!」蓝富本来要逃,可周围都是乱军,根本逃不掉,无奈回身交战,可
博果司是莫尔金手下第一勇将,几个回合就将无心恋战的蓝富杀得盔歪甲斜。
他再次调转坐骑,准备逃走,博果司想追,可前面兵马太多,也追不上,气
急了的博果司,从马鞍上摘下弓箭,照着他后背就是一箭。蓝富翻身落马,当场
毙命了!
混战直到太阳西坠才结束,帝国军追杀了六十里,才停止了脚步返回。
此战,御林军叛逃兵马归顺,大将军蓝富战死,各部战死七千余人,伤近万
人。而现场留下的莫达汗国骑兵的尸首在一万以上,莫尔金被露娜一个电矛炸断
了一条胳膊,在亲信保护下拼死逃走。清点战利品,共计好马近两千匹,金银千
余两,刀剑,甲胄,军旗无数。按照张奇峰的命令,兵马在莽原整编休养,十天
后回京。
「王爷,西陲王妃那边来信了!」正在众女拱卫下,左拥右抱的张奇峰听到
帐外郑安邦的声音,忙走出帐篷,问道:「什么消息?」
「王妃说西奴来犯,被王妃杀得大败,但有一支由西陆女人组成的军队突然
出现,阻挡住了去路。这些女人骁勇善战,其中几个领军人物更是厉害,战法颇
有些像您的那些女卫。」张奇峰眉头微皱,说道:「有这样的事情?」忽然,一
个念头在他脑子里闪过,好像当年陆风侯跟他就说过,关于库斯卡娅女战士的事
情。
「现在双方处在胶着状态,王妃怕夜长梦多,让王爷派几个女侍卫去增援!
只要能拖住她们,王妃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收拾西奴人,然后再回军一举成擒!」
想到母亲,张奇峰的心里「腾」的一下燃起了烈焰,几乎要将他烧焦了!
「你马上给王妃回信,本王即刻带人去增援。」他想了想,说道:「御林军
整编后,还有六万,你带走三万,另外,羽崖军你带走五万,有这八万人马,你
回京师后,再加上那里的几部兵力,足可以控制全局了!」
郑安邦道:「您是让属下先回去?」
「正是!」张奇峰说道:「轩辕先生虽然智谋过人,但却比你少了个阴毒,
你明白我让你回去的意思吧?」
郑安邦说道:「请主公放心,等您凯旋时,属下定将京师收拾好,恭候您大
驾!」
郑安邦领兵走了,张奇峰鞭子一挥,「走去西陲!」数十万大军奔腾而起,
向西陲浩浩荡荡的杀去!
(待续)
第五章 西陲相会擒女王
「大帅,西奴人被我们甩下了!」
司天凤听了报告,说道:「命全军宿营,派一个铁骑师继续开路,比大军要
领先一日路程!」
「是!」
看传令兵下去,海明珠问司天凤道:「母帅,咱们还要退?西奴的援军只有
两千众,而且虽然赶路时候骑着马,但交战时候都是要下马的骑步兵。只要一个
铁骑师,就可以让她们寸步难行,到时候杀败西奴大队,她们就插翅难逃了。」
「峰儿来信你忘了?他专程为了这些女战士赶来,我想肯定有其深意!」
司天凤说道:「曾经听说,库斯卡娅和贝伯尼亚两地女战士不仅骁勇,而且
极为忠心,若是能将其降服,则必定会誓死追随!眼看着中原这次起纷争实际上
只是被峰儿压制了下去,只要时机合适一定会爆发出来,到时候才是真的大战。
如果有一支和峰儿那十三女卫一样实力而且忠心的军队辅佐,则伐夺天下时候,
我们的胜算就高了一筹!」
「可咱们要退多久?峰弟说,他还要三天才能到,那算上咱们后退的距离,
我们肯定是退到奈特拉山口之内了!」海明珠说道:「过了奈特拉山口,就是一
马平川,西奴骑兵冲杀起来,可不好阻挡呀!」司天凤轻蔑的一笑,说道:「这
个时候,已经由不得他们了!」
「此时,如果他们能舍掉几万人马,就此退回去,或许还能有命。可若是到
了奈特拉山口,他们就再也没有活路!」司天凤解释说:「此番西奴所凑的几十
万兵马,已经是他们最后的力量,他们想凭借借来的这支骑兵突破我们的防守,
以便能攻打西陲诸州。若是他们这些兵马败了,则西奴再无起身之日,无论是罗
刹,还是羌蛮,甚至是漠羌,都可以对他们的生存产生威胁。」
「女儿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海明珠说道:「此时他们若撤兵,我军从后面追杀,以喀尔共山口至奈特拉
山口之间这段路的地形,他们绝难全身而退。而且当初他们追过喀尔共山口时,
咱们留在那边的十万铁骑根本没有理他们,他们也明白是来关门的!」
「所以,他们若是此时舍掉几万兵马来垫底,出其不意的冲过喀尔共山口,
则还能退回草原,至少可以震慑住漠羌,而羌蛮或罗刹也不敢太过逼迫他们。」
说道这里,司天凤笑得有些阴险,「可马上就要到奈特拉山口了,而且他们还有
这支女人的兵马做倚仗,那么他们能舍得吗?」
「禀报大帅,后方飞鹰传书到!」
司天凤接过飞鹰传书所用的竹管,打开后,抽出里面的字条。
「传令,派一部铁骑师去挑战,引西奴人继续追击!全军上马,今晚必须赶
到洗马坡!」看海明珠要问,司天凤将字条递给她说道:「峰儿提前来到,已经
在洗马坡附近设伏,今夜就是决战之时!」听说张奇峰到了,海明珠心里一颤,
她接过字条,仔细看着,这苍劲有力的字迹确定是张奇峰的无疑!
「母帅,女儿就回去准备,龙开谷是洗马坡西面最后一个险要地形,女儿就
去那里设伏?」
「可以,不过千万小心!」司天凤说道:「若是就此平了西奴,也就不用总
在这荒凉之地待着了!」
海明珠明白司天凤的意思,所谓不用总待在西陲,就是想跟张奇峰在一起。
忍不住笑道:「母亲等不及了?等平了西奴后,女儿不打扰,就让峰弟单独疼母
亲一个人,这总可以了吧?」
「你个小骚蹄子,什么时候了还敢这么逗?当心我撕了你的嘴!」司天凤笑
骂着将海明珠赶出去,空荡荡的大帐里,她却独自感叹起来。
「儿子上次来信说,找到了点种之法,这次来了会不会给自己用上?」她不
自禁的摸了摸自己那平滑紧实的小腹,一种多年未有的感觉油然而生,「也许自
己的子宫里真的该再有住客了!」
月朗星稀之夜,西奴大军浩浩荡荡的在山谷中行进,连续将宿敌火凤军杀得
闻风而逃,让不少西奴士兵心里都有了「火凤军也不过如此」的想法。
可对西奴大汗布罗支却明白,西奴真正的生死存亡关头已经到来!自己目前
这几十万兵马,是西奴仅剩下的火种,如果得胜还好,如果战败,以这些年来火
凤军一贯的作风,非将自己赶尽杀绝不可。
别说罗刹国陈兵四十万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就连漠羌,甚至是羌蛮
都对自己所占据着的水草丰美的大草原垂涎不已!布罗支本是西奴一个小部落酋
长之子,由于部落小,曾经备受欺压。
后来,自己父亲战死后,布罗支先是率部投靠父亲的结义兄弟,一个较为强
大部落的首领,在通过一连串战斗确立威信,最终夺取了部落控制权后,进而以
各种手段吞并了周边不少弱小的部落,成为了西奴地位仅次于大汗的,左右贤王
之一。
而当忽都进攻大夏,被司天凤率部击败,元气大伤无力镇压西奴各部时,他
趁势而起,最终成为了西奴大汗。
他绝不是那种脑袋一热就不顾一切的莽夫,可以说颇有心计!但此次于火凤
军对阵,却并非他心中所愿,而是被逼无奈。
自从称汗后,虽然表面上风光,可西奴由于在与火凤军的大战中元气损伤太
大,而且西奴一地雪灾旱灾不断,如果不是靠效忠大夏时候,帝国赏赐的那些粮
草,恐怕能过冬的人也就是一半左右。可即便是过冬了,偏偏又是赶上了春旱,
大片的草原干涸的裂开口子,一点绿色都看不到。
通过劫夺漠羌,羌蛮,粮草的问题得到了一定缓解,但也只是缓解,因为他
们抢劫的对象,今年也不好过。想抢夺罗刹,可罗刹国地域广阔,钱粮除了几个
大的兵镇外,都存放在远隔千里的国都附近。布罗支手下一个智囊建言,唯有侵
扰帝国边境,才有可能度过难关,只要控制力度,让兵士不要入境过深就不会引
起帝国太大的报复。
但现在的战局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为了有跟火凤军对抗的本钱,他派人携
重礼,跨过大漠,走过草原,跋山涉水,到了库斯卡亚地区,说动了库斯卡亚女
王茉儿珠,率领九大女战士,及一个兵团前来助战。
库斯卡亚女战士以骁勇善战闻名于世,连纵贯东西的大国罗刹,都不敢触其
锋芒!她们对于领土扩张欲望不强,但却是有名的雇佣军,当然,如果要她们帮
助作战,付出的代价也会随作战对手的实力而变动。她们前来与火凤军交手,条
件就是,黄金百万两,奴隶二十万人!
布罗支硬着头皮答应了,按照他的想法是,击败火凤军后迅速的对月亮城,
风城,户海城这三个帝国西部最大最繁华富裕的城池进行劫夺。所得金银珠宝,
完全可以支付三百万两黄金的酬金,至于二十万奴隶,三地百姓至少有三十万,
再搜刮一下周边小城,也就差不多了。
可没想到火凤军竟然一反常态,在遇到库斯卡亚兵团时,虽然吃了亏,但却
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大距离的撤退,以图拖垮敌人的斗志。而是如牛皮糖一样,
黏住对手,逼着她们跟随自己退向帝国内地。布罗支知道其中凶险,但也唯有硬
着头皮跟着走,如果他甩开库斯卡亚兵团,即便是回去了,也要随时防范消灭了
自己这个强援的火凤军的报复。
而且,周边的漠羌,羌蛮等都不会甘心,也会趁机发难。最危险的是,他即
便是保全了西奴,必定也会元气大伤,而西奴人一直是强者为尊,自己也是靠手
段夺取的大汗的位置,如果没有了武力的震慑,那些西奴大的部落的首领们肯定
会有动作。
想着想着,他只觉得头疼,忽然,一道灵光在他脑中里闪过,他忙叫来了自
己的心腹智囊,嘀咕了起来。
夜色深沉,虽然心里忐忑,可布罗支却不能在脸上表现出一丝一毫,士气是
最后的一点凭仗了。
「勇士们,我们追击火凤军已经追了很久,现在终于等到了和他们决战的时
刻!前来助战的女王陛下骁勇,她们已经打得火凤军失去了锐气,今日就是我们
一雪前耻的日子!」
虽然满嘴胡说,但布罗支却是慷慨激昂,他抽出腰间弯刀,大吼道:「击败
火凤军,一个人头换一只羊,一个将官的人头,换一百只羊,外加十个奴隶!」
真要是如他所说,能够击败火凤军,几十万士兵,加将军的人头,他的家底连封
赏都不够。不过,只要能够获胜,就还有机会,若是战败了,那无论他许诺什么
又都没有了意义。
但对于西奴人来说,这样的鼓励是最有效的,那些士兵发出了「嗷嗷」的怪
叫,如同月夜的狼群一样,迅速沸腾起来。看着自己的士兵如此热血沸腾,布罗
支心里也有了些底气,只是看到士兵那有些稚嫩的面孔,他那一丝底气又迅速的
冷了下来,都是些刚刚成年的骑士,是西奴最后的血本了!
「胡定军!」
司天凤的大帐里灯火辉煌,她冷静的在给将领们发号施令:「你部到龙开谷
西边,苍头山一带埋伏,放西奴人过去,战事打响后,切断道路阻止其退回!」
一个身材高大,眼光炯炯有神的将领接过令箭道:「得令!」转身出了大帐。
「曹成!」司天凤又拿起一支令箭,「你部到龙开谷东口列阵,等待西奴人
前来厮杀。遇到那些库斯卡娅人,放其过去,但要切断其与西奴人的联系!」
「得令!」曹成转身走了。
「其余众将,与本帅到洗马坡列阵,准备与西奴人决战!」司天凤的脸上只
有一丝冷酷,西奴人真的要倒大霉了!
「嗵!嘭!嗙!」闷雷声连续传来,库斯卡娅兵团已经整装待发!女王茉儿
珠头戴火红龙头盔,身上穿了紫金链甲,外罩龙血淬炼过的,西陆铠甲,脚下穿
着火红龙皮制作的包金战靴。左臂挂着圆盾,右手拿着她成名兵刃火龙枪,背后
包金手柄双刀十字状别着。
配合着胯下一身赤红毛的雷兽,简直就是一个浴火女战神!她身后并排列着
九个女战士,是库斯卡娅女战士中最强的九人,而这些女战士也都是全副武装,
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这次她们东来作战,一方面是西奴人的酬劳出的非常高,另一方面则是她们
虽然远在西陆,可火凤军的名头也听说过。作为神秘莫测的最强大的东方帝国,
大夏帝国最强的军队,火凤军的统帅竟然是个女人,这不由得让同为女人的她们
很感兴趣!
来到东土后,虽然她们一直没有吃过亏,可同样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火凤
军虽然被她们击败过数次,可每次都是火凤军在刚刚有些败相时候就主动撤退,
而没有被她们真正打跑过。
「战士们!」女王茉儿珠举起手中长枪,说道:「我们一路追赶火凤军,想
和她们决战,可她们就是一味逃跑避战。今天,她们终于要和我们决一死战了,
我们要让她们知道谁才是世界上最好的战士!」
「嗷!」如同一群母狼一样,那些女战士也群情激奋的仰天长啸,手中的巨
剑击打着盾牌,发出「隆隆」的战鼓声。强大的杀气向对方施加威压的同时,也
化作了自身无穷的战意,虽然是夜里,但四周树林,灌木丛中的鸟儿却受不得这
杀气的逼迫,纷纷飞起,逃离了栖息地。
看着对面火凤军虽然严阵以待,却没有任何动作,库斯卡娅女王等不急了!
她举起手中火龙枪,大喝道:「战士们,出击!」
「嗷……」
随即杀声响起,整个库斯卡娅兵团冲向火凤军阵线,而她们身后,西奴人的
骑兵也挥舞着弯刀,催动坐骑绕道两翼,掩杀过来。
皎洁的月光下,如同海潮漫堤一样,汹涌的杀向火凤军,企图将他们瞬间吞
噬。可火凤军又岂能让他们如愿?当速度完全冲起来的西奴骑兵,冲到距离火凤
军阵线六百步时,火凤军门旗后面走出无数手持连环弩的战士,举起手中连弩,
向着西奴人射了过去!
连环弩大弩可以一次连续发射二十枝弩箭,小弩也可以连续发射十支箭。霎
时间,箭雨如乌云一样,向着西奴人压了过去,黑云压顶,让人透不过气来!
帝国西陲敌人不少,西奴人,漠羌人,羌蛮人,甚至罗刹人也会到西陲来骚
扰。可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以西奴人为主!火凤军与西奴人交战有日,他们对于
西奴人的打法固然了如指掌,西奴人对于他们的可怕也是知之甚详。所以,当火
凤军连环弩射出密集的箭雨时,他们迅速的将盾牌举起,护在斜上方头顶。
「叮叮当当……」弩箭打到盾牌上,发出清脆密集的响声,大量的箭矢被弹
开了。
不过,面对密集的箭雨,显然,西奴人那小小的圆盾保护的面积有限的很,
被弹开的箭矢固然很多,但更多的还是从盾牌空隙钻下去,或钉在马上,或直接
射到骑士身上,很快,西奴人的队伍就混乱了起来。队形变得更加散开,同时,
靠后一些的骑手开始用弓箭还击,霎时间,天上的往来的箭矢更多了。
如果只是连弩,西奴人并不是十分惧怕,连弩虽然射速快,但相对来说射程
却比单发弩近,而且必须是大面积使用,否则准确度并不高,他们这也是多年用
血和命换来的经验。可当他们冲得又近了一些时,更加恐怖的武器出现了!
「嗡,嗡,嗡……」一阵闷响,床弩发动了!
火凤军的床弩比之守城用的巨型床弩小一些,是装在马车上的,但威力并没
有差多少。
而最重要的是,射速上,比之守城床弩要高三四倍。连弩射中,西奴人还有
活命的可能,若是被床弩射中,轻则骨断筋折,四肢不全,重则当场毙命!
所以,当床弩发威时,那些西奴骑兵不用招呼,立即更加分散的跑开,期望
能躲过此劫。
「轰!」震天巨响传来,一支床弩发出的大箭没有射中骑手,直接钉在了土
地上。有西奴人暗自庆幸躲过一劫时,那支弩箭竟然爆炸了!爆炸产生的热浪四
散开来,将周围几个西奴骑兵当时就掀翻不说,还吓得好几匹马惊了!
「轰,轰,轰!」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越来越密,本来希望冲到近处和
火凤军短兵相接的西奴人彻底乱了阵脚。
「这是什么妖术?」面对突然的变故,压阵的布罗支骑马站在一块高地上,
看着被炸得满处乱窜的部下,他惊问左右道:「怎么以前从没见过?」
一个部下靠前一些说道:「大汗,听说司天凤返回西陲时,一起到来的还有
十几辆大车,上面全是木箱,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莫非,这就是那些箱子里面
的东西?」也就是夜色下不明显,布罗支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要是白天肯
定会特别显眼!
忽然,「轰隆!」
「砰!」
「嘭!」战阵上传来更加剧烈的响声,一道道闪电从西奴战阵正前沿的位置
飞出,落在两军交战的阵地上,这下,火凤军固然被炸得阵型开始松动不说,西
奴人本就混乱的情况更加无法抑制,自相踩踏冲撞,乱得更厉害了。
「她们这是干什么?」布罗支勃然大怒,骂道:「这群大奶子的女人!怎么
连我的人都炸?」他越骂越生气,转头对身边的亲信说道:「命令后军向后撤出
十里!等这群女人跟火凤军拼得差不多再杀回来!」
「可大汗,万一女王她们要是支持不住怎么办?」
亲信的问话显然把布罗支气着了,他大骂道:「什么怎么办?她们炸老子的
人怎么办了?老子让军队后撤,也是为了防止再被她们打到!」接着他又骂道:
「女人除了生孩子,还是不能干大事!娘的,这群女人连生孩子都费劲,更加没
用!」
他骂的是一个传说,库斯卡娅和贝伯尼亚女人想受孕很难,她们一般都是向
周围国家或部落购买强壮的男性奴隶,四五个奴隶一起,频繁的跟受孕期的女战
士行房,以提高受孕率。
可即便是这样,她们的出生率也是出奇的低,否则,以她们强悍的战斗力,
怕是早就将领土扩展开了!可这时候没人会在意这些,那个亲信火速下去传令,
不一会儿,西奴人骑兵后队就开始悄悄拔营,借着夜色的掩护向来是路上退却。
战场上,情况也是万分危急,虽然库斯卡娅兵团不分敌我的一通轰击,连带
着炸死炸伤不少西奴骑兵,可却也迅速的将混乱的战场分开成左右两半。面对逐
渐退却的火凤军,女王茉儿珠放下面罩,大喊一声:「战士们,冲啊!」
「呜呀!」女人的喊杀声与男人区别很大,虽然不够雄浑,但却另有一番味
道,而且高亢直入云端!库斯卡娅女兵,在女王及九大女战士带领下,以雷电开
路,杀气腾腾的冲向横亘在自己前方的,火凤军的一个铁骑师。
铁骑师将领看出她们雷电的厉害,一面组织人用连弩射击减缓其进攻速度,
一面有秩序的迅速向后撤退。但即便是有连弩那强大杀伤力的阻碍,库斯卡娅女
战士们冲锋的速度也是远远高于铁骑师退却的速度,在追击了三四里后,两支队
伍终于相遇,开始了短兵相接。
库斯卡娅女战士的凶悍绝非铁骑师可以阻挡的,特别是领头的十个人,更加
的强横!战斗中,她们并非没有受伤过,但往往是,一刀划到她们身上,却被肉
体生生弹开,连皮肤都没有划破。
即便是有将佐用宝刀利刃伤到了她们,也是刀锋过后,伤口便又长好,如同
没受伤一样!十个女战士如同十把利剑,直插入敌人的心脏。其她女战士则跟在
她们身边,不住的扩大战果!
只是虽然她们实力强横无匹,可铁骑师也是火凤军中精锐,并没有如同她们
以前遇到的敌手一样,在强大的压力面前崩溃掉,而是避开锋芒,与之游斗。
女战士们如同张牙舞爪的狂狮,八面威风,杀气腾腾,而铁骑师则如同矫健
的豹子,虽然不能力敌,但却在她们身边灵活的游斗,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
阵线不住的移动,其实库斯卡娅兵团已经发现西奴人的异常,他们很多骑兵
都逐渐撤退,而火凤军在追杀一阵后便返回来,将自己包围住了。但作为西陆著
名的雇佣兵国家库斯卡娅的女战士,她们战无不胜所养成的骄傲绝不是白来的!
和以前几次对阵的情况差不多,这支只有两千多人的兵团再次被层层包围起
来,面对精锐的火凤军,以她们那被称之为「地狱看守」的强悍实力,也无法行
云流水般的活动自如。但火凤军想彻底包裹住她们,让她们就范也是妄想。
「禀报凤帅,后方传来急报,王爷已经率领援军到达,但知道前方战况紧急
后,王爷直接率兵绕过大营,直接去洗马坡助战了,并且,王爷命告知凤帅,请
凤帅也赶往洗马坡!」接到传令兵的急报,司天凤没有耽搁,当即下令收营,全
军开往洗马坡。一队队的重甲骑兵列队直奔洗马坡而去,虽然没有人说话,可那
逼人的气势却如同山岳一样,让人不敢正视!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看着坡下的库斯卡娅兵团,如同一个热烈燃烧的火球,在火凤军所组成的雪
堆里左冲右撞,虽然雪堆不能将火球熄灭,可火球也无法冲破越来越多,越来越
厚重的积雪的包围。张奇峰表面上没有什么感情波动,可心里却是激动得可以!
当初在岁风岛上,陆风侯就曾经跟自己说过,库斯卡娅女战士骁勇善战,跟
露娜等贝伯尼亚女战士固然渊源极深,跟自己的将来也有莫大联系。别的不说,
就看现在这支兵团的骁勇,火凤军尚且难以硬撼其锋芒,要是中原其他几支势力
遇到她们,怕是更要土崩瓦解了!
「布桑莫兰。」张奇峰对依旧是一身胡蛮服饰,脸上面罩却换成了只遮住半
张脸的面纱的胡蛮女首领说道:「命胡蛮骑兵和原御林军一起,从左路绕过两军
阵地,直接去追击逃走的西奴骑兵,不得有误!」
「是!」
布桑莫兰转身要求下命令招呼军队,可张奇峰却拦住说道:「记住,只是追
击,让他们不敢停留,但不要跟他们硬碰硬的交战。西奴骑兵骁勇,在马背上,
可不是胡蛮骑兵和御林军能轻易匹敌的!」看布桑莫兰眼中闪现出感激的光彩,
张奇峰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顾不上这些。
「李宗臣!」张奇峰又下令道:「你领羽崖骑剩下的兵马,移动到战场南侧
高地上,等一会儿那些女战士首领,和她们的后面的兵团分开后,用离魂香,混
合追风草点火!现在是南风天,等迷烟将那些女战士熏倒后,你们便下起将她们
擒拿。」
「得令!」李宗臣正要转身离开,张奇峰却又想起什么,说道:「慢!还要
吩咐你一句,管好你的下属,那些女战士,本王有大用,不可冒犯,明白吗?」
李宗臣愣了一下,但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领命走了。
看他们都下去了,张奇峰对露娜说道:「走吧,咱们也下去,看看你们故乡
的这些邻居到底有多少斤两!」
呼啸一声,张奇峰带着女卫和亲兵,杀向了战场。双方已经纠缠了大半夜,
此时天空已经显现出了鱼肚白,随着张奇峰所领生力军的杀入,胶着着的兵马被
一下子冲开分成两个阵营对峙起来。
不过,相对于火凤军后面无边无沿的后队,库斯卡娅兵团身后却还是火凤军
的包围。茉儿珠依旧一马当先的立在阵前,她身后九大女战士排成一排,与她们
相对的,是张奇峰和十三女卫!
十三女卫的铠甲样式跟库斯卡娅女战士十分相似,都是西陆战甲,只不过颜
色和一些细节上有区别,总体上都是金属网的内甲,外甲有头盔,护肩,胸甲,
护裆护臀,护膝,战靴组成。有的还有护肘,和护腕,有的则是在肘部装上了锋
刃等武器,总之,与东土战甲区别很大。
「你们是库斯卡娅女战士?还是贝伯尼亚女战士?」张奇峰首先发话,虽然
此前已经有消息,眼前的队伍是来自库斯卡娅,可到底还是要盘问清楚才好。
「当然是库斯卡娅!」女王说道:「你身后就是贝伯尼亚的女人,难道不知
道我们之间的区别吗?」
她指指露娜等说道:「库斯卡娅女战士成人时都要猎杀一头丛林中的猛兽,
以猛兽血,和猛兽皮,来为自己铠甲增加助力。贝伯尼亚女人虽然也有这样的传
统,可她们更多的是,用山中猛兽来作为成人礼,所以,她们铠甲淬火时候会显
现出各种颜色,不像我们,多是红色的!」女王说得很详细,张奇峰有些意外,
女王自己甚至都觉得有些意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主动说这么多。
「久闻库斯卡娅女王和九大女战士的大名,看你们的身手,该就是茉儿珠女
王和九大女首领吧?」张奇峰说道:「孤乃大夏帝国永安王张奇峰,听闻诸位前
来帝国,特意到此恭候大驾。」
「我就是茉儿珠!」女王说道:「我们拿了西奴人的财物,听他们说,你的
王妃所领火凤军十分骁勇,所以就接下了这趟生意。」
张奇峰笑着道:「不过,今日的情形女王也已经看到,不知女王认为,你们
这两千多人,能否击败火凤军?能否安然回去?」
茉儿珠倒是诚实,说道:「火凤军的骁勇超出了我的预料,如果你们全力发
动进攻,我想我们支撑不到傍晚。」没想到她也看出了双方的实力差距,虽然单
兵实力女战士占了上风,可光此地与她们对垒的火凤军就有二十万以上,这数量
上的差距就太大了些。
「不知女王有何想法?」张奇峰的话却让女王有些莫名其妙,说道:「我有
何想法?既然选择接了生意,那就尽力而为吧!作为一个战士,战死沙场不是最
好的归宿吗?」
张奇峰被她说的有些挠头了,没想到,西陆女人的想法居然是这样!他想了
想,还是说道:「虽然女王勇敢,不过,不如这样,孤和女王打个赌,若是女王
赢了,便可以带部下离开,只要不再东来,本王绝不会再追究此事如何?」
「那么如果我们输了又如何?」女王显然比较「单纯」,问道:「我们现在
是弱势,你主动提出赌赛,应该不是想耍赖的。」
「如果女王输了,就要归顺本王,为本王效力,如何?」张奇峰本以为她们
还要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女王竟然痛快地说:「若是胜过我们,则就是比我们
更强的强者,我们愿意归顺。」
「既然女王同意,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张奇峰说道:「我们人多,女王人
少,乱战是我们占便宜,所以,不如双方各出十人,一对一的战斗,哪方胜利场
次多,哪方获胜如何?」
女王也没想到张奇峰会提出这么个赌赛方式,她对于自己和部下的战斗力相
当有信心,本来还怕张奇峰要耍什么计谋,这下全不用担心了。于是,她说道:
「就这样吧!」
忽然,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说道:「不过,我方,我会下场,你呢?你会
下场吗?」在她看来,张奇峰是王爷,即便是会武功也不会太强。最重要的是,
她还是担心张奇峰会耍花招,如果真是有诈,她完全可以借机擒住张奇峰,使自
己和部下有机会逃离。
没想到张奇峰也大笑道:「本王习武今日颇有些心得,正要找高手切磋验证
一下,既然女王有意,那本王自当奉陪!」
挑选好女卫后,双方便开始准备战斗。
但没想到的是,库斯卡娅方面竟然一下子站出四个女战士,看张奇峰发愣,
女王说道:「我们这四人是亲姐妹,波赛琳,温娜,吉塞塔,芬迪妮,她们四人
无论对付多少敌人都是四人一起上,所以,你们也出四个人吧!」
张奇峰明白,这四人应该是从小就一起演练,互相间配合默契,该是类似于
东土的战阵之类的合击技法。如果是单打跟她们实力相当,甚至是高她们一筹的
对手,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即便是同样也是四个人与之对战,也会吃亏的。
张奇峰有些犹豫,但露娜却吩咐道:「斯金娜,帕琳娜,安妮,尼娅,你们
四个上吧!」她悄悄对张奇峰说道:「主人,婢子等平时也是按照战阵演练的,
只是战斗时候很少有机会用到。」
双方八个女将上场,情景却有些奇怪,在东土战场上,交战双方居然都是西
陆女战士。库斯卡娅方面,波赛琳,温娜并列站在最前面,吉塞塔和芬迪妮站在
她们侧翼,稍落后一些的位置。贝勃尼亚方面则是身材高大的安妮站在最前面,
斯金娜,帕琳娜分别担任左右翼,而尼娅却在安妮身后与她位置重叠。
「来吧!」安妮身材是十三女卫中最高大的,性格也最是暴躁,看对方也站
好了阵势,她大吼一声,挺动手中长矛冲了过去,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劈向了
库斯卡娅女战士。安妮一动,后面三人随即也跟上,而对面库斯卡娅女战士中,
波赛琳的情况和安妮差不多,她挥动双头枪迎了上来。
「哐当,轰隆!」
巨响传来,两组女战士冲撞在了一起。
双方都是战阵搏杀,都是攻击手主攻,自身的防御交给了防御手。八个女卫
激烈的拼斗着,都是真刀真枪的厮杀,那让人看着就肝胆俱裂的雷矛反而没有使
用。
「露娜。」张奇峰看着拼杀的几个人说道:「双方到现在为止都是在互相切
割,关键就是看谁能先切割对方阵型了是吧?」
露娜一边看着战斗,一边说道:「是的主人,战阵最关键的是讲究配合。现
在她们用的都是攻击型战阵,强攻手主攻,防御手负责防御。所不同的是,咱们
这边,尼娅充当的是突击手,就是趁着前面人战斗时突然袭击,以给敌人致命的
打击。对方用的是主攻手和副攻手,双攻击方式,以两个攻击手对咱们两个防御
手,突破的机会远比一个强攻手对阵两个防御手的机会大很多。」
「所以,如果我们先切割了她们的战阵,我们就获胜,如果她们把我们的战
阵切割了,她们就差不多获胜了?」张奇峰已经明白这两种战阵的情况,说道:
「你们的战阵能不能扩大一下规模?如果用到步兵上,效果也该不错的。」
露娜说道:「当然可以,战阵本来就是从大规模军队阵型演变过来的战法,
除了特殊的战阵规模等有限制外,一般的战阵都可以扩大为大型战阵的。」
看着战场上杀得热闹,张奇峰忽然心里感到一阵悸动,一种奇怪的感觉浮现
在脑海里,似乎自己的神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飘到身体上方,从上面观察整个
战场的情况。但身体不是没有了感觉,张奇峰还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下方身体的真
实感受,这种感觉微妙极了。
就在张奇峰沉醉于这奇妙感觉时,他身边的露娜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用奇
怪的眼神看着他,偶尔又抬头看看他上方,也就是自己灵识所在的方位。
不多时,对面的库斯卡娅女王也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她的眼神里也多了些
复杂的神色。
而这时的战场上可以说已经到了凶险万分的地步!双方都是牛高马大的西陆
女战士,打法上,虽然没有东土武技的细小缠绵之精,却大开大合勇悍异常。天
色已经大白,女战士们兀自在拼杀个不停,不过,她们手上的兵刃都发生了些变
化。安妮和波赛琳都放弃了长矛,改用剑身宽阔的重剑拼斗。
而其她人也放弃了长武器,改用刀斧等短兵刃,近距离拼杀。因为战斗的时
间太久,长兵器的舞动本来就比短兵刃消耗体力,而且,她们虽然没有用雷矛,
但在搏斗时每次出招都会附加上风火雷电等属性,所以消耗就更大了。而唯独没
有更换兵器的就是尼娅,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使用的是闪电枪,看她的情
况,好像也没有打算换的样子。
尼娅的闪电枪虽然长度比一般的长矛要短一截,而且银色的身杆显得十分纤
细,可她每次出手都会领对方胆战心惊。也正是因为纤细的枪身,枪杆的重量非
常轻,所以,她的体力消耗才会比别人都小。
看着八人激烈的战斗,张奇峰也紧张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到了关键时刻,
胜负只在一瞬间!其实从他心里不希望双方拼得太过激烈,因为双方的实力都很
强,他既然有心收服库斯卡娅女战士,就不会希望有损伤。
安妮等贝勃尼亚女卫更是如此,如果真有了损伤那他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不过,事已至此,着急也是没用,他做好了准备,在双方分出胜负后,必要的话
就出手,尽可能的阻止严重的伤害出现。
「轰!」战场上的巨响再次冲击了众人的身心,是尼娅,她在双方又要冲到
一起时,突然抛出雷矛,轰击在了双方中间,靠近库斯卡娅女战士一方。尼娅的
位置一直是在安妮身后,突然出手,令库斯卡娅女战士毫无防备。以女战士身体
的强悍,雷矛即便是直接轰击到身体,最多也就是皮肉之伤,更何况只是在前方
爆炸?
可被雷矛炸起的烟雾却遮挡了众人的视线,女战士们好容易驱散了烟雾,却
震惊的发现,作为主攻手的波赛琳已经被安妮用剑架到脖子上,身后则是尼娅举
着长矛,顶住了她的后心。斯金娜,帕琳娜两个防御手站在她们面前防御。温娜
等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
「这局怎么说?」安妮大喝一声道:「谁输了?」波赛琳没想到会被这么抓
住,心里别提多不服气,可要让她抵赖,又说不出口。对峙了好一会儿,还是女
王茉儿珠说道:「是我们输了!」听到她这么一说,女卫们固然高兴,女战士们
松了一口气,这场战斗可以说是她们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激烈的战斗了。
「我们输了一阵,但你们不会再有好机会了!」茉儿珠一挥动手中火龙枪,
后面一个女战士就要出来。可张奇峰却拦住道:「女王,不如本王出马,也请女
王下场,咱们较量一阵如何?」
茉儿珠是库斯卡娅女王,在库斯卡娅这样以实力为尊的国度,王者就是力量
的象征。如果她退缩了,她在部下面前就会颜面扫地,很快就会有人会对她发起
挑战。
更不要说,现在的情况,她也没有退缩的余地,只有胜利才能有逃出去的可
能。于是,她让上来的女战士退下,自己策动坐骑出阵。张奇峰也迎上来,二人
相距四五丈时同时停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张奇峰面带微笑波澜
不惊,女王则只有露出的双眼闪烁着点点寒光。
二人没有说话,但他们的坐骑却是开始了较量!
茉儿珠的坐骑是雷兽王,寻常动物,就是狮子老虎等猛兽遇到了,也会吓得
噤若寒蝉。所以,在骑兵对阵时,往往还没有交战,就已经将对方坐骑吓得站立
不住,如何还用交战?但今天这个优势却没有了,张奇峰胯下的龙马兽也是一只
兽王,面对雷兽咄咄逼人的气势,它却是一点儿也没含糊,鼻子里也喷着白烟,
等着对方!
「女王,既然是决战,为何不显露真容?本王可是一点没有藏私,坦诚以对
的。」张奇峰挑衅的向茉儿珠挤了挤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没有预料中的嗔怒,
茉儿珠左手掀起面罩,进而摘下头盔,她甩了甩一头火红的长发,显现出来的是
一张宜嗔宜喜的娇美容颜!
东西方人种相貌差别很大,肤色白皙,且五官轮廓更加清晰,头发的颜色也
是各种各样,最重要的是,女人都十分丰满,曲线玲珑。东方人的肤色没有西方
人白,不过,肤质却是比她们要细腻得多。似司天凤等东方女人中高大者,也多
有圆润的曲线,只是不如西方女人那么普遍。
由于帝国的繁荣前来东土找机会淘金的西陆人并不少,但张奇峰却注意到,
自己身边的贝勃尼亚女卫们肌肤竟然跟她们的同胞有很大区别,更加接近东土人
的特点,非常细腻,每次和她们合卺交欢时,一点都没有粗糙的感觉。
虽然看不出女王的肌肤如何,但至少从容貌和那热力四射的身材来看,已经
是上上之资。张奇峰有些心猿意马,不由自主淫笑道:「不知女王擅长马战还是
步战?」女王想了想,说道:「步战吧,我不想占坐骑的便宜。」
说完不等张奇峰说话,便跳下雷兽,双手举枪摆好了迎战的姿势。张奇峰的
坐骑并不吃亏,女王刚才也看出来了,之所以这样说,应该还是觉得自己在步战
方面更加强悍一些。
虽然看出这一点,但张奇峰也没有点破,他笑着跳下龙马兽,却是从腰间抽
出家传神兵流光斩!说道:「那咱们就开始吧!」话音刚落,茉儿珠向前一挺火
龙枪,一道火光直扑张奇峰面门,张奇峰一个侧滑躲了开去,但还没有来得及还
击,茉儿珠已经挥动长枪,向他腰间横扫过来。
张奇峰挥刀斩向来袭的枪杆,「当啷」一声大响,火龙枪被磕开,而张奇峰
也借机退了出去。
虽然是茉儿珠连续两次进攻,将张奇峰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可茉儿珠心
中的震惊也并不小!自己刚才第一下进攻,除了用上了焚天斗气外,还加上了火
龙术,虽然怕真的要了张奇峰的命,而给自己和部下带来危险,有所保留,可这
么近的距离,又是突然出手,却还是被其轻易躲过。就凭这一点,张奇峰的实力
绝对不亚于自己!
第二下只是用火龙枪随意的横扫,可火龙枪是用丛林中火龙腿骨炼制而成,
坚固无比。加上自己的力道,就是宝刀利刃也不可能挡住,却被张奇峰信手一招
击退,由此可见,他手里的兵刃固然是宝贝,他的力道也不会弱,毕竟他是在刚
躲开一招攻击立足未稳的情况下架开的。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茉儿珠娇喝一声,挥动火龙枪再次向张奇峰冲了
上去,张奇峰不敢怠慢,舞动流光斩凝神接战。一时间双方兵马都屏住呼吸,连
附近的鸟兽都不敢出声,只看二人你来我往的厮杀。
司天凤已经率军完成了部署,此时她刚刚赶到张奇峰这边,就看到自己的爱
子与敌人恶战,一颗芳心不由得忐忑不安,没了往日的沉稳冷静!
二人你来我往,打了足有百十会合,渐渐的,张奇峰发现了茉儿珠的一个漏
洞!
茉儿珠的攻击可谓是雷霆万钧,火龙枪一出,真可谓一往无前!但每当她出
手时,基本上就是只攻击正前方很小范围内的敌人,而且,她出手的距离似乎都
是估算好的,不到目的地,不会停下来,也就没有变招的能力。所以,只要能够
在她快接近自己时躲开攻击,那么其侧翼完全是毫无防备的状态,那么自己也就
有了很大胜算。
不过凡事都是想着容易做着难!茉儿珠的武技讲究的是一往无前,那么她也
知道自身的缺陷,特别是,她身经百战,如果没有弥补自己漏洞的办法如何能百
战不殆?首先,她的雷霆一击不是随便出手,但每次出手都是经过仔细盘算,根
据与敌人交手的经验,判断出其躲闪所能活动的范围,基本上会将敌人控制在自
己那不大的攻击面之内。
其次,每次她全力出手时,其修炼的焚天斗气都会爆发出来,除了附加在火
龙枪上以增强攻击力外,还可以提高自身防御力,只是那一圈烈焰,寻常刀剑没
有碰到她身体就已经被烧得变形甚至融化,又如何还能攻击?但这些都不是最重
要的,最重要的是速度!
茉儿珠全力出击的一瞬间爆发力极强,以焚天斗气相助,声势更是惊人。基
本上,能够躲开她的攻击已经是勉强,你还没有站稳身体,发不出反击招数时,
她已经收了动作,准备下一次进攻了。
张奇峰心里盘算,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渐渐地,他发现茉儿珠的眉目
间似乎少了一丝锐气,虽然还是咄咄逼人,但已经失去了开始时的压迫感!想想
也就释然,凡是这种追求一击必杀的武技,除了自身武技修炼外,还十分强调气
势!如果气势上的锐气被磨掉了,那么威力就会大打折扣。
张奇峰终于有了对策,他猛地向后一闪身,大喝一声道:「茉儿珠,我若是
将你擒住,你就要做我的女奴!」茉儿珠当即怒道:「可以,不过要看你能不能
活下来!」说完,身体微微向后一缩,接着整个人如一道赤红的闪电,扑向张奇
峰。张奇峰要的就是她这一下,看她向后蓄力时就做好了准备。
眼看枪前烈焰已经逼近张奇峰的身体,可张奇峰还是没有动,茉儿珠也奇怪
为什么他不躲开,但就在这时候,张奇峰突然动了!他没有向侧面滑出,只是突
然将身体向下一沉,同时向前一冲,手中流光斩逼向茉儿珠的腰腹处。茉儿珠大
惊失色,她强行向侧面一滑步,堪堪躲开这凶险无比的一击,转过身来,却看见
张奇峰的身形凭空在面前消失了!
周围无论是火凤军还是她的下属女战士,都发出了惊呼,一个危险的感觉袭
上心头,但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后面风声传来,茉儿珠头刚刚转过来,身体还没
有跃出去,张奇峰已经点了她腰间没有铠甲防护处一指。一股酸软的感觉迅速扩
散开,茉儿珠强撑了几下,终于还是软倒在地动弹不得。
这几下兔滚鹰翻,本来是茉儿珠的雷霆一击,却让张奇峰轻易破去的同时还
反手取胜。
最让观战双方吃惊的是,在茉儿珠躲开张奇峰反攻自己腰腹的一刀时,分明
看到了张奇峰的两个身影同时出现,而且,无论是女卫还是那些女战士首领,她
们都清楚的感觉到,两个张奇峰似乎都是真的,而不是动作极快而留下的残像!
茉儿珠被击败,女战士们固然紧张得提起兵器准备战斗,包括女卫士在内的
火凤军等帝国军队也准备好了厮杀。可张奇峰却不紧不慢的蹲在茉儿珠身边,摘
下她的头盔,捏了捏她尖翘的下巴,色迷迷地说道:「不知女王以为是孤王赢了
还是自己赢了?」
茉儿珠自从登上王位来,无论大战小战皆没有失败过,更何况还是如此的大
败亏输!她气得胸脯起伏不定,那份不甘溢于言表。可等她喘气平息后,她还是
长叹一声:「我输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归顺于你,你是我们的主人。」说完,
不理张奇峰的反应,她又说道:「我是你的女奴了,从今以后,只服从于你,死
生皆由你!」
虽然通过短暂接触,对于库斯卡娅女战士,信守诺言的名声已经有了一定的
了解,但张奇峰还是被惊得木了半天。他解开茉儿珠的穴道,但没有完全解开,
毕竟还是小心点好。可茉儿珠站起身后,只是活动了一下身体,就向着自己的部
下们一招手,那几个女战士首领纷纷放下武器,走到了张奇峰面前,在茉儿珠带
领下,跪倒在地,行了西方认主礼仪。
张奇峰只剩下了高兴,当即他将那两千女战士编做独立的火龙团,茉儿珠继
续当统领。厮杀了一夜又半天儿,火龙团和火凤军大部就地扎营休整,原本准备
杀入敌阵分割包围的羽崖骑则又李宗臣率领,去协助追击西奴人的胡蛮骑,将西
奴人黏住。
看着忙碌的各路兵马,司天凤百感交集地走到张奇峰身边,她伸出玉手,正
要叫背对着自己的爱子,却忽然感到背后一阵波动,下意识的一个肘底捶向后面
打去,人则向前作势扑出。
可肘底捶没有打到来袭之人,反而被抱住,「娘亲如此对孩儿,莫非是想让
孩儿家法伺候了?」
司天凤眼前的张奇峰身影忽然消失,熟悉的气味从后面传来,这个名震九州
的大元帅身体忽然软了下来。
「呸!没良心的小畜生!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娘亲,还敢耍贫嘴,当真白疼你
了!」
嘴里骂着,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到底自己跟母亲的事情还要瞒着点,
张奇峰忙借机放开母亲,转到她身前,帮着母亲擦拭掉眼泪,柔声安慰道:「孩
儿恨不得天天跟母亲连在一起,片刻不分离!可若不打出一片江山,如何能做到
这样?」
听他说和自己「天天连在一起」,司天凤理所当然的联想到自己个宝贝儿子
带给自己那本不该有的欢愉,俏脸一红,骂道:「胡说什么?再让别人听到!」
虽然脸上还有泪水,可心情却已经转了过来,说道:「听说你将二婶,三婶都收
了房,还许诺她们,若是先有了孩子,就让她们做大姐,是这样吗?」
「确有此事!」
张奇峰笑得贼兮兮的,他伏在司天凤耳边,悄声道:「不过,孩儿有把握,
一定让母亲大人先生下孙子,稳稳的坐上正室的位子!」司天凤芳心巨震,好容
易平复了心中激动,才对张奇峰说道:「不要光说大话!今晚明珠那边该有消息
传来,你到我大帐里来一起商量下一步的战事吧!」说完,转身走向大帐,张奇
峰却知道,今晚又可以好好一亲母亲的芳泽了!
西奴人在布罗支的率领下,趁着库斯卡娅女战士和火凤军缠斗的功夫,将主
力向西一路撤退,由于行动得早,所以,他们一时还没有被追上。可那些小部落
来的兵马就麻烦了!他们有的是最后得到的消息,让自己负责全军殿后,但更多
的是,根本没有得到撤退的命令,而是看出了不对的苗头,自行逃命的。
这些人逃的晚,而且,由于没有组织,完全是各逃各的,本来还算宽敞的峡
谷,竟然拥堵起来,根本跑不快。没有逃出多远,只听到震天的喊杀声从两侧山
上传来,伏兵尽出,那些西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山上扔下的巨石滚木砸
死一片。本来就混乱的队伍更加混乱,人马自行踩踏而死的甚至比被火凤军杀死
的还要多!
可这还不算完,很快,冲在最前面的人就发现,前面竟然没路了!道路全被
巨石,滚木堵塞,形成一堵足有近两丈高的墙壁,骑兵无法逾越。就在他们没头
苍蝇一样乱撞时,山上扔下来的东西已有了变化,巨石逐渐被大捆的干草取代,
偶尔还有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火油,硫磺等物落下。
机灵的已经猜到火凤军要做什么,嘶喊着:「快跑,他们要烧死我们!」
西奴人有的下马,想爬过石墙,逃过去,有的则折返回去,想向火凤军大营
方面冲,只要不被堵死在里面就成。可后面的路也已经被堵死,而那些试图翻越
石墙的人则被山上射下的箭矢直接钉死在上面。
终于,前面的准备完成,山上开始扔下火把,或者是射下火箭,那些被火油
浸透,夹杂着硫磺硝石的干草,巨木瞬间点燃,在峡谷风的助力下,很快将整个
峡谷都变成了一片火海!海明珠站在山顶上,冷冷地看着峡谷中如同蝼蚁般徒劳
挣扎的西奴人,没有一丝的怜悯!她的心此时已经飞回到大营,「母亲和弟弟已
经相会,弟弟已经开始在母亲那肥沃的土地上播种了吧?」
忽然,一个部下来报,「将军,追击西奴人的胡蛮骑和后来的羽崖骑已经赶
到,他们已经将逃过封堵和落后的西奴人尽数斩杀,现派信使来请将军指示!」
海明珠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想了想,说道,「让那
两万胡蛮骑留下,将大火扑灭,并监视是否还有活着的西奴人。让羽崖骑走山腰
的小路,绕过封堵,随本将继续追击残敌!」
命令传下去,布桑莫兰还好说,只要带本部兵马灭火就可以,这样大火下,
能不死的人绝不是一般人!
可李宗臣却有些犯难,他所部羽崖骑比不得火凤军的骑兵,骑乘的都是普通
战马。山腰小路纵是有道路可以上去,对于龙马兽是没什么问题,对于普通战马
来说却也还是凶险万分。龙马兽乃是龙马混血,虽然大体上跟马很像,可脚下却
长的是龙爪而不是马蹄!路好走时,龙爪可以缩回,但如果不好走,则可以伸出
龙爪,抓稳地面!
思前想后,他硬着头皮将自己的顾虑命人告知了海明珠,没想到海明珠却没
有发怒,只是让他安心执行命令。无奈的率部从两侧小路上了山,这下他恍然大
悟,原来,两侧山腰上都是栈道,虽然不宽敞但走一人一骑还是有富余的!
夜幕降临,遣散了部将,司天凤明显坐卧不宁,她一会儿走到大帐门口,一
会儿走回帐内,恨死了自己那个冤家!终于,在月亮升起来以后,张奇峰也来到
了母亲帐内。
「孩儿来迟,还请母亲勿怪!」
说完向司天凤深深一揖。司天凤撇了撇嘴,说道:「勿怪?谁敢怪你?如今
你身边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娘已经人老珠黄,如何还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酸酸的话,全是醋味。张奇峰见母亲吃醋,忙抱住母亲,紧紧的搂在怀里,
说道:「孩儿心中,母亲永远是第一位的,母亲说这样的话,不是要伤孩儿的心
吗?」
司天凤被他说得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不依不饶地说道:「你说的好听,
可是光用说不练,倒是来些真实有用的呀!只会用嘴来哄老娘!」张奇峰当即笑
嘻嘻地说道:「孩儿何时光说不练了?现在就来孝敬母亲!」
说着,那双魔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手伸入司天凤衣襟,揉捏起那沉甸甸的
肉团,另一只手则混进司天凤胯下,直接奔向自己老家。
「娘,怎么您竟尿裤子了?」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司天凤被儿子的话惊醒,
看着他举着占满粘液的手,在自己面前比划,司天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找个冤家,就会欺负人,急死人了!」
张奇峰被母亲埋怨,他当即笑道:「母亲勿急,孩儿这就来尽孝!」说着,
转过司天凤身体,也不废话,双手轻轻一扯,就将司天凤身上衣服扯成烂布条,
那一对豪乳跃跃欲试,调皮捣蛋如同一对小白兔般可爱。他自己则是解开了腰间
大带,将衣服一开,里面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完全是光着身子的。
看着他胯间已经一跳一跳,马上要过来冲杀的大鸡巴,司天凤也没了矜持忍
耐,跪倒在他面前,双手抱起青筋暴露的棒身,将那拳头般大小的大龟头含入口
中。
温热湿滑,饶是张奇峰久经战阵,却也险些把持不定当场交货,好在他反应
神速,很快的稳住了阵脚!不得不说,虽然分开的时间并不长,可母亲口舌功夫
提高的可真不是一点半点的。本来,以前母亲跟自己做到兴致高时,也有主动为
自己用口舌伺候的情况,可一方面是母亲的矜持不好意思,一方面是确实没人能
教母亲如何灵活的运用舌头。
所以,做的时候,刺激是真刺激,但更多只是调剂而已。可现在,母亲的舌
头在自己大鸡巴上灵活的缠绕撩拨,如同一只灵巧的小手,对那张牙舞爪凶相毕
露的大鸡巴尽其所能的揉捏按摩,一心让他吐出那禁锢许久的生命精华!
司天凤身材高大,但跪在自己儿子面前却如同一只被投在饿虎面前的大白羊
一样无力,她手口并用的,一心将儿子服侍得更加舒服,可无奈自己儿子的本钱
实在是雄厚,自己吸得口干舌燥,两颊酸麻,儿子那条强壮的大鸡巴却还是耀武
扬威的没有任何动静。
张奇峰站在母亲面前,顺着母亲后背看去,那硕大的屁股,肥肥白白,在紧
实的腰身衬托下,显得更加突出。
自己幼小时,师父跟自己曾经闲聊过相面之术,凡是胸大,臀肥,腰细的女
子,多善生养。
若是所出不多,应该是其夫婿有问题。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起
母亲,说道:「母亲,孩儿要给母亲下种了!」
说完,如同苍鹰搏兔般,将母亲抱起,放到帅案上。在战场上英姿飒爽令敌
人闻风丧胆的司天凤,看着儿子那赤红的眼神,鼻子中呼出的灼热的粗气,竟然
毫无反抗的意思,软软的任凭其摆弄自己丰满美好的身体。
躺在几案上的司天凤,自觉的将双腿抬起,雪白的大白屁股,让张奇峰看得
血脉愤张,这是母亲善生养的一个佐证!他双手托起母亲那肥大的大屁股,将鸡
巴朝那条已经流水潺潺的蜜穴口一顶,猛然发力。
「嗬……」已经被他运功催发至极大的大鸡巴如同一条粗硕的金刚杵一样,
缓慢而坚决的挤开母亲的阴唇,不容置疑的态度,侵入那炙热的自己来到人世时
走过的第一条道路,直插到底。
「啊……」司天凤一声惨叫,声震屋顶!可那惨叫声中,除了巨物入侵的疼
痛外,更是一种发自内心愉悦的抒发,这充实的感觉实在太美了!
没有像以前那样上来就是疾风暴雨,张奇峰尽可能的将自己动作放得舒缓,
但动作幅度是达到了极致。
插入时,尽可能的将鸡巴顶入到母亲阴道最深处,偶尔会碾开花芯,将鸡巴
直接送入到母亲子宫里。抽出时,整条鸡巴迅速外撤,由于母亲阴道内的空气已
经被鸡巴侵入时排挤干净,所以,连司天凤的阴道壁都会随着鸡巴地抽出而被吸
出,如同揪了司天凤的心一下。
张奇峰强忍着心中欲火,反复抽送一通后,动作逐渐迅速起来。而司天凤的
阴道内也已经洪水泛滥,有了这些滑腻爱液的润泽,张奇峰的鸡巴已经逐渐可以
畅通无阻。
张奇峰的大鸡巴每次撞击司天凤的子宫壁,都会将司天凤震得浑身颤悠,胸
口那对大白奶子如同两只可爱的小兔,跳跃不止。
「嗯……啊……」司天凤很少叫床,一方面是作为母亲的尊严,让她不好意
思乱叫乱嚷。另一方面,儿子实在是强壮的吓人,往往到了兴致最高的时候,已
经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所以,当张奇峰听到发自母亲喉间的,毫无实际意义的
无字真经时,心中的成就感别提有多强,这可是自己的亲娘呀!
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张奇峰就是一心一意的在帅案上和母亲合卺交欢,母
亲被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欢愉的高峰!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司天凤的阴道
里忽然温度急速上升,如同一个大熔炉一样,要将张奇峰凶悍的大鸡巴熔炼掉。
同时,阴道壁的收缩也开始变得频繁而有力,这是母亲高潮将至的征兆!张
奇峰打起精神,他突然发力,将母亲从帅案上面对面的抱起,司天凤高潮在即却
也明白儿子的打算,这夸娥搬山乃是凭借真实的硬功夫,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
如何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但已经被儿子抱起,以自己对儿子的了解,那是绝没
有放下的可能的。
已经被架到风口浪尖的司天凤没了退路,她索性横下心,彻底敞开心扉,等
待那让人咬碎银牙,害怕而又期待的一刻地到来!
伴随着下面儿子强壮的冲刺,司天凤的神经在被烈火炙烤着,每一寸都备受
煎熬。但没多久,她的意识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好像飘荡在大海上的一叶
孤舟,被滔天巨浪一会儿抛向空中,一会儿沉入谷底!渐渐地,快感开始凝聚,
和空虚的心灵感应一起,交替冲击着自己的意志。
儿子的动作已经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真怕自己会被他肏穿!可张奇峰显然
没有顾及母亲的担心,他双手从母亲胯下绕过,托住母亲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
下下的将母亲抛起,只等母亲下落时,稳若磐石的站在地上的双腿会向上发力,
将自己的大鸡巴彻底送进母亲体内。
「啪,啪,啪,啪,啪……」连续密集的几声后,会突然一个脆响,司天凤
已经开始坚持不住,酥麻的快感从子宫开始扩散开来,她越发控制不了自己。忽
然,司天凤感觉背后一紧,一条同儿子一样粗壮大鸡巴,竟然从后面偷袭过来,
借着自己下落的空挡强行破开后庭的菊花蕊,肏入了进去!
司天凤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分成两片了!可后面的人却趴在她耳边腻声
道:「孩儿同时肏母亲前后两个洞,母亲感觉如何?」她已经明白,这是张奇峰
又用上了那分身之法,只是没想到会用在和自己上床上!
后庭的撕裂疼痛和前面如潮快感交替摧残司天凤的神经,终于她再也坚持不
住,张嘴大喊:「哇……哇……啊!呜……」
刚喊了几声就被张奇峰用嘴封住,司天凤躺倒在地,她还是能清楚的感觉,
背后的「张奇峰」正在继续奸淫着自己的后庭。在辛勤劳作将近两个时辰后,张
奇峰已经清楚的感觉到母亲泄身了十几次,他自己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是平时的寻欢作乐,不需要强行压抑,张奇峰将母亲香舌吸入自己嘴里,
稳稳咬住,在母亲一阵反击后,突然将一股炽热的元阳送向母亲阴关,母亲如遭
雷噬,螓首狂摆,身体更是震颤不止,四肢漫无目的的舞动,接着,母亲阴关如
同春阳融雪般迅速被攻破,积累了许久的元阴之气汹涌而出。
张奇峰在吸收那些元阴的同时,密切的关注着母亲体内的动静。不一会儿,
元阴不再流出,他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他敞开精关,将浓缩了自己生命精华
的精子,混合在浓热的元阳真气中,送入母亲子宫!
「呜……」
司天凤再次被烫得手舞足蹈,如同癫疯状,张奇峰不顾母亲的可怜相,用力
的将她身体压住,将大鸡巴死命的顶在母亲子宫中!一股股的阳精打在母亲子宫
里,翻滚汹涌,他不住的运功催逼,尽可能的将射干净。而母亲的阴道壁也如同
活了一样,在地震般的震颤同时,开始有规律的从阴道口向里的收缩,尽可能的
将精液榨取干净!
风住雨歇时,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司天凤四肢散开,整个人如大字型躺
在地上。张奇峰也累得不轻,看来这传宗接代,跟平时淫乐还真是不一样。可即
便是累成这样,他也心满意足,能够让母亲受孕,那无疑是他最高兴的事情!
由于直接将阳精射进了子宫里,所以,司天凤阴道口虽然流出不少爱液,但
却没有白浊的阳精流出。张奇峰休息了一会儿,将母亲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再次
将鸡巴送入了母亲阴道,然后将母亲外袍给母亲披上,自己则抱着母亲盘膝而坐
睡着了。
张奇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黄袍加身,母亲则是一身皇后的服饰,抱着自己
的孩子跪在自己面前受封。而司天凤也做了个梦,梦见儿子射进自己体内的精子
很快就有了归宿,自己不停的给儿子生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
第六章 大乱起
一夜的缠绵,天快亮了,张奇峰才抱起母亲走到后帐,放到了床榻上。
母亲的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如婴儿般细腻,看得他心里又冒起火来,忍不
住亲了亲。
当他站直身体,将鸡巴从母亲阴道里抽出时,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也跟着流
了出来,如同一道小瀑布般,从母亲阴道口直落到床榻上。
看来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是够多的,连母亲那片孕育了自己的沃土都不能尽数
接纳,自己可是直接射进子宫的!先给母亲盖上毯子,以防止寒露之气侵入,又
将一个作为凳子的马鞍垫在了母亲大腿根部,这样屁股被抬起,精液就不好流出
了。
忽然,张奇峰心里一动,他悄悄的来到大帐门口,勐地一掀开门帘,一把将
外面站着的人抓住,带进了大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义姐海明珠!
「姐姐你怎么不进来?难不成你不想弟弟了吗?」张奇峰涎着脸,坏坏的说
道:「亏我还朝思暮想着姐姐。」
说着亲了亲海明珠白皙的面颊,却没想到海明珠将头一歪,怪声怪气的道:
「想我吗?怕是想娘多吧?」她酸味十足的说道:「你孝敬母亲倒是全力以赴,
虽然设了声音幛,可站在外面都感觉得到大帐在颤悠!」
张奇峰笑着喊冤:「娘是九天飞凤,她动静大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这滋味
姐姐不是不知道,莫非好了伤疤忘了疼?今日娘亲可救不了你了!」
以前海明珠和义母一起侍奉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丈夫,虽然多是义母先上,让
他发泄一通,然后自己再接上,可先禁受不住的还是自己。
那一刻,让人咬碎银牙,魂飞魄散的刺激,让她食髓知味,虽然明知是死却
也要扑上去。昨晚她就想进来跟弟弟好好亲热一番,可她截杀溃敌,厮杀了半夜
回来后安排好军务,又沐浴一番,已经太晚。
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丈夫在帅帐里做什么,看着那震颤的营帐她强压着欲
火去休息。但天刚蒙蒙亮就再也睡不着,前来一看究竟,没想到却被张奇峰候个
正着。
「你真是没良心,人家日盼夜想的都是你,可你倒好,只会欺负人!」海明
珠嘴里说得酸酸的,可手却开始悄悄的解开衣衫,张奇峰淫笑着,一边帮忙一边
说道:「姐姐不用生气,弟弟马上就疼姐姐!」
三两下便将碍事的衣物除掉,海明珠那比不过司天凤丰满,但却更加充满青
春气息的身体展现在了张奇峰面前。他双手分别握住义姐胸前那对淑乳,碾动几
下红豆般的乳头,海明珠只觉得两道电流分别从乳头直钻而下,渐渐汇成一股抵
达蜜穴,躁动难耐,瘙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楚,而丹田中那一团小火苗也越烧越旺
渐成燎原之势!
「姐姐,你等不及了?」张奇峰忽然放开她的淑乳,一手轻轻在她玉户一钩
竟然已经满是晶莹的爱液,滑滑腻腻的有如稀蜜。
海明珠俏脸儿一别,道:「你就是欺负人,看人家丢丑,还来取笑人家!」
张奇峰笑容十分淫亵,搂过海明珠说道:「姐姐这是哪里话?小弟正要好好
疼疼姐姐,如何会取笑?」说着轻轻转过她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海明珠再
也守不得矜持,双臂将张奇峰那伟岸的身躯紧紧搂住,一双樱唇任凭其品尝,眼
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姐姐,等大事定了,我天天疼你,好吗?」张奇峰将海明珠抱起,本来也
算是高挑身材的她到了张奇峰手里,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兽,被雄狮勐虎捉住一般
的无助。
炽热的身体被放到冰凉的帅桉上,海明珠忽然一惊,感觉身体下面有些异样
随即一想,便说道:「你和母亲也是在这里玩乐过吧?」
正准备大快朵颐的张奇峰不由得奇怪道:「是,我们确实在这里做过,不过
姐姐怎么知道的?」
海明珠一撇嘴,但还没有说,张奇峰就猜了出来,说道:「这些东西又母亲
的也有为夫我的,娘子莫不是嫌弃吗?」
他一提「为夫」,海明珠本来压在心底的,跟他已有婚约,如果不是因为柳
蝉儿的事情,很可能这时候已经是正式夫妻的事情又被勾起。叹了口气,说道:
「唉,你呀,不知道日后要欠下多少风流债,又有多少姑娘被你坑了!」
「放心,我一个都不会负了!」张奇峰没有说笑,轻轻的吻住她的樱唇,舌
头强横但温柔的挤入那温热的口中,卷起丁香放肆的品尝。
海明珠本就烧旺的欲火更加热烈,激烈的做着反应。两具火热的胴体交缠在
了一起,战场上英姿飒爽的海明珠此时如同一条美丽的大蛇,充满力量的身体将
张奇峰雄健的身躯缠得紧紧的,二人结合处密不透风,强烈的充实感填满了海明
珠的每一寸神经。
在和母亲盘肠大战的战场之一,平时用来发号施令,让久经沙场的众将不敢
有丝毫不敬的帅桉上,张奇峰奋力的和海明珠厮杀着。
海明珠早已没有了矜持,恢复了战场杀敌的豪气,尖叫声不绝于耳,声音更
是直透帐顶。如果不是设下了结界,只怕整个军营都能听到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
冷若冰霜的将军,发出的那与杀敌时迥然不同的叫声。似呼救,似乞求,有悍不
畏死的强横,更有飞蛾扑火的热情!
「啊……哈……用力!亲弟弟,好丈夫,呀……把我肏穿了!」每一声呼喊
都是发自心底,虽然被结界限制住无法传出,但被真气激荡起来的空气却使整个
大帐发出骇人的震颤,即便是在夜色下,仔细观察也能发现!
当然,为了防止手下发现异常,而耽误自己的好事,司天凤特意安排训练兵
卒在大帐外三十步开外巡视,除少数亲卫可以到距离大帐十步位置禀报紧急军情
外,其他人等靠近大帐按奸细论处!
外面还只是蒙蒙亮,帐篷里面却是春意盎然!张奇峰将海明珠的双腿分开扛
到肩头,粗硕坚挺的大鸡巴,凶悍的出入在海明珠那虽有淫液充分润滑,却还是
显得有些狭窄的玉道里。
紧凑的空间被庞然大物悍然侵入,每次插入,都会将淫液挤得四散飞射,而
抽出时,则因为被挤干了里面的空气,而将海明珠的穴肉都粘带出来。
让刚刚冲上巅峰的海明珠被迅速拉下来不说,还直接抛入痛苦的十八层地狱
反复的在快乐和痛苦间穿梭,早已经失去了自我!她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将军
而是一叶孤舟,被张奇峰狂暴的抛上滔天巨浪浪尖,然后又毫无怜悯的打入到深
邃的谷底。
这还不算完,每一次的冲击,都是那么用力,身下坚固的硬木帅桉都发出的
「吱吱扭扭」的抗议声!
张奇峰双手从海明珠臀下抄过,稳稳的端住她那紧实而有力的腰肢,每次下
冲的同时都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怀里,这样更加加重了冲击的力道。硕大坚硬的
龟头,一记记重击在海明珠蜜穴最深处,那阵势似乎都要将她击碎了!
「也许自己真的会这样被他肏死!」海明珠神情已经开始恍惚,迷迷煳煳的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每次泄身后,稍稍清醒些的神智却
不能让自己身体休息,因为有一个强悍的入侵者,在自己身体里肆意的驰骋,耀
武扬威着!而每次当自己因为极度疲劳而要失神,甚至晕过去时,也是那个残忍
之极的入侵者疯狂的冲击,让自己很快又癫狂起来!
一波波的高潮让海明珠胯下淫水泛滥成灾,爱液从鸡巴和阴道壁那紧密的缝
隙里渗出,却如同清泉一样滴落到帅桉旁的地上。
忽然,海明珠感觉到一丝异常,张奇峰那本就大得有些吓人的鸡巴一个劲的
勐涨,她头脑中灵光一闪,身体同时也爆发出突破极限后的力量,努力的配合着
那越发狂暴的冲击,张奇峰要到顶点了!
果然,一番几乎将她肏穿碾碎的捣动后,张奇峰突然向前一挺身体,大鸡巴
勐地突破花芯的阻拦,侵入到海明珠火热的早就为孕育生命做好准备的子宫中,
「呃……」一声低沉的吼叫,火热得几乎将玉人烫焦烧着的阳精射出,在狭窄的
子宫里四散飞射。
「啊……」海明珠一声惨叫,身体如被抽了筋一样,紧紧的将张奇峰搂住,
任凭其用最后的力道做了个垂死的挣扎,然后身体一软,压在了她的身上。
海明珠被热精一烫,也再次高潮泄身,子宫全力的不停一缩一缩的,配合着
阴道的振颤,将尽可能多的,来自张奇峰的精液收掳到自己的空间中!暴风骤雨
的帅帐里终于雨住风收,抵死拼杀缠绵的二人此时的情况各不相同,海明珠浑身
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香汗淋漓。
张奇峰虽然也是出了不少汗,喘气有些急促,可却是神态自若,惬意轻松。
他将海明珠泄出的元阴彻彻底底的吸收个干净,在运功炼化的同时,龟头的马眼
处也不时吐出元阳,既修补那受损的阴关也可以补益其身体,使其子宫更加的活
络!
一连数日,张奇峰都是带着母亲等四处去「查看敌情」,不过,这个时候库
斯卡娅女战士已经投降归顺,西奴人大败亏输下,被连续几路伏兵和追兵突击,
早就逃到了喀尔共山口外,在那广阔的大漠荒原上逃命呢!所以,所谓的查看只
能是借口,真正目的自然是躲开军中将士的目光,到荒山野岭那广阔天地间,去
打野战,去享受那无拘无束的乐趣!
这天,选定了「查看」区域,张奇峰提前让库斯卡娅兵团在那片地区周围设
定了警戒线,自己则带着母亲,义姐,还有十三女卫,及赶回来的布桑莫兰等,
自己的众多女人到了区域中心。
一个沙漠中的小绿洲,有一座不大的山丘,一股清泉从山上洞里涌出,流淌
到山下,汇集成一个水潭。张奇峰找到了这么一块沙漠中天堂所在,计划是在此
设点驻军,作为一个天然的兵站来使用。不过,在设立兵站前,自然是要好好带
众女享受一番的。
可众女或羞涩,或大方地刚刚开始脱衣服,张奇峰眉头就微微皱起,他伸手
一招,一只纸鹤出现在他手中!
赤红的颜色,这是自己交给轩辕朗和郑安邦的最强的纸媒,速度最快,而且
传达的距离最远。但因为不好炼制,所以,一共也就给了他们五个,如果不是十
万火急的事情,是不可能用上的!打开纸鹤,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他震惊,张奇峰
火速看完后说道:「都快些穿衣服,我们要赶快回去了!」
说完将纸条交给了走过来的母亲司天凤,自己跑到岸上,在露娜等人服侍下
开始穿衣服。
司天凤接过纸条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定南王妃严珍麒举兵造反,鲁阳王
贵喜攻击凉山口不成想退回自己封地,但封地却被贾无凛和乾盛公二人领兵夺取
了。
布林格尔率军与二人交战数次,虽然夺取了一些地方,但大部分封地还在二
人控制之下,破釜沉舟的贵喜向涩谷诸部去借兵不算又说动了土谷蛮,罗刹等派
兵。
而南方的交蛮想趁着严珍麒征战中原的时机,也到帝国来打打秋风,可又惧
怕严珍麒留下看家的那十万兵马。最后他们联合了乌奴、羌蛮,以部分兵力吸引
轩辕英部注意力情况下,大部从轩辕英部与严珍麒部中间地带穿过,侵入中原彭
州,宗州等地。这下,帝国是真的乱了!
「母亲,咱回京师!」张奇峰做了决断,「西奴人已经伤筋动骨,无论漠羌
还是羌蛮,包括莫达汗国在内,都不会饶了他们。而这些国家间只要随便拉住一
个,就可以不让他们联合起来,那么帝国西陲也就不再有什么大战。所以,留十
万人马镇守,在乃堆拉山口内留五万人做后援,应当就足够。」
他想了想,说道:「这些跳梁小丑闹起来正好,咱正可以趁机扫平宇内,还
天下一个清平!」
「先去稳住京师?」海明珠问道:「京师内外八卫已经全部控制,重新整编
的御林军也基本上整顿完毕,守住京师,将来敌逐一击破,应该胜算还是不小的
阿!」
「只是要想办法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让他们联合起来阿!」司天凤说
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小姨,她从小就任性,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
事情来!」
张奇峰看着母亲,说道:「若孩儿与小姨对阵,当把母亲关起来,不让上战
场!」不止司天凤,连旁边的海明珠等都是被他说得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
意思。
他不想让母亲在自己的儿子和嫡亲妹妹间为难,这样的选择实在太过痛苦!
「不过,母亲也放心,但有一点可能,孩儿绝不让小姨和孩儿对阵!」司天
凤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扑到他怀里,亲了又亲,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你认为,我的计划不好?」此时,远在南疆,准备攻打进入中原第一个险
关卢南关的严珍麒正在自己的帅帐里看着地图。
她身边,那个曾经在定南王身边出谋划策的中年秀士正在给她解释着:「直
攻京师,则可以直接改朝换代,但无疑也把自己放在了风口浪尖上。麒麟军虽然
精锐,但若是和整个天下作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还有火凤军在一旁虎
视眈眈的,随时准备发难!」
「哼!」严珍麒冷冷的哼了一声,想了想,说道:「可帝国几个主力兵团都
是出自司天凤一系,若是真和他们慢慢较力,也还是我们吃亏呀!」
「但也不是没有胜算!」甄焕章说道:「张家表面上实力强横,可却有他们
的弊端!」
看甄焕章自信满满,严珍麒知道他不会骗自己,便问道:「你说说,他们有
那些弊端?」
「首先一个就是张家实力太过强盛,四大异姓王中,属他们最突出,那么他
们就如同站在了风口浪尖上,自然而然的成为众人的目标。那么只要有机会,谁
不会想联合起来搬倒他们?」甄焕章说道:「所以,锋芒太露就是他第一个弱点
阿!」
「征讨丽句国,平定胡蛮人入侵,虎山关外的两个兵团就没有停止过征战。
虽然后来用整编的羽崖骑胡蛮骑驱逐了蓝富的御林军,又大败莫达汗国的骑兵,
可无论是他们的几个主力兵团,还是后来整编的兵马,都是久战之师,因此,这
也是他们的一个不利之处!」甄焕章又说道:「久战的疲兵和蓄势待发的生力军
相比,到底有多大差距?大帅不会不知道吧?」
「这倒也是,不过,轩辕英,王子安两部却没有过什么大战阿。」严珍麒说
道:「王子安部上次大战,还是平定倭奴时候,而且用兵规模也不是太大。轩辕
英几次驱逐乌奴,羌蛮来犯,也都是小规模的骚扰,没有什么大的动静,最重要
的是……」说到这里,她有些迟疑,秀眉微蹙的说道:「司青凤那里还有二十五
万骑兵,那可是常年跟罗刹人拼杀出来的,不能小视!」
「可问题就出在了司青凤身上!」甄焕章说道:「司青凤是德忠王正妃,虽
然都说德忠王是天阉,不能行人道,而导致夫妻关系极度恶劣。可若是帮助德忠
王登上皇位,则司青凤顺理成章的是皇后之尊,而且是个有兵权的武皇后,这诱
惑不能说小!反过来,若是她帮司天凤呢?张奇峰登上皇位,最多也就是封她个
诰命之类的,而且,说不定,还会因为要除掉德忠王一系,找借口将她也铲除,
大帅以为,她会做何选择?」
「至于王子安和轩辕英二人,就他们此前的表现来看,虽然他们对司天凤感
恩戴德,但绝是轻易为了这份恩情就能起兵的人。就是说,永安王若是得势,他
们不会反抗,但若是不得势,要他们打破双方均势,也不是那么容易!」
甄焕章忽然笑道:「司天凤治军虽然严厉,但却是以大局为重,她带出来的
部下也是一样。要他们去跟司天凤为敌固然不可能,但要他们去帮着司天凤四处
征战,而导致黎民百姓遭殃受罪,甚至让外敌有机可乘,他们也不太可能做!」
严珍麒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他们的短处之一!」
「所以,属下以为,当今之计是,造出进攻京师的声势,但要放缓速度,让
他们回京去,和皇帝先斗个死活!然后,再联合其他两个王府,皇帝胜利了,则
逼迫其给予我们更大权力,永安王府胜了,则索性兴兵征讨。那个时候,双方已
经斗得筋疲力尽,即便是获胜也必然是元气大伤,其他两家的实力如何能与大帅
相比?还不是大帅一言九鼎?」
严珍麒被他说得十分认同,看着这位美艳冷酷的女统帅点头的样子,甄焕章
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自己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帝国北部,凉山口外,广袤的草原上,鲁阳王贵喜在儿子布林格尔的护卫下
带着从草原各部拉拢来的二十余万骑兵,正有些缓慢的杀向自己的关外封地。
他不是不想直接南下攻破凉山口,进而直击京城。
而是上次的攻坚战实在让他清楚了,草原骑兵在野战之外,各种战法的陌生
特别是攻城战,也是二十万人,进攻只有两万人把守的凉山口竟然打了七天硬是
打不下来!白白错过了大将军蓝富作乱,朝廷无暇派兵增援,那两万孤军独自抵
抗的绝好机会!考虑再三,他还是借兵去恢复自己的封地,那里在帝国建立前,
就是自己家族部族的领地。
后来,木怜星开始统一帝国国土,祖先率兵入关相助,木怜星感激之下,将
那里及周边很大区域都作为自家封地赏赐给了自己家族。
作为胡人中最善于经营的月赤人后裔,他的家族一直努力的经营着这片土地
力求将自己的根基打实坐稳!可这次自己兵行险招,将守卫封地的私兵都带了出
来,结果没有拿下凉山口不算,还反而被贾无凛乾盛公二人趁着兵力空虚而夺取
了根本,这让他如何甘心?
「必须尽快夺回封地,不然自己绝不会能长久!」贵喜催促着士兵们加快行
军速度,同时也让布林格尔,自己这个寄予厚望的长子,率领麾下最精锐的青狼
卫作为先锋先去开路。
布林格尔自幼成名,东天柱石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可几次作战,非但没有
长脸不算,还落得了个「败仗将军」的名号,他也急需挽回自己的声誉!一万青
狼卫,三万月赤人其他部落的骑兵,共计四万人,浩浩荡荡的杀向鲁阳王封地,
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罗刹国营地,女王瑟琳娜的大帐里,此时灯火辉煌。虽然地处北国,天气远
没有帝国其他地方温暖,但女王王帐里的人们却都是一丝不挂的!作为罗刹帝国
最高统治者,女王瑟琳娜正躺在自己的睡榻上,享受着众多男宠的服侍!她其实
是躺在一个男宠的身上,男宠下面那条大鸡巴则直插入女王后庭中。
女王的双腿分别被两根金丝编织的绳索套住吊起,当然,脚脖子处垫上了柔
软的兽皮垫。女王双腿间正跪着一个男宠,由于高度的关系,他是跪在一个小软
凳上,正在全力以赴的,将自己的鸡巴抽送在女王的蜜穴里。
前后夹棍固然刺激,可女王显然不会如此就满足,她两只手个握住一条粗壮
的鸡巴,另有一个男宠骑跨在她身上,鸡巴直接送到了她嘴边。她一会儿将面前
的鸡巴吞吐一阵,一会儿又尝尝手里抓住鸡巴的味道,同时大战五个壮男,气势
不可谓不惊人!
淫靡的厮杀持续了很久,女王位置不变,但她周围的男宠们却换了一轮又一
轮!但是,连她身下那个进入她后庭的男宠,在换班时候,都是只在交换位置一
瞬间才抽出鸡巴,以便不让女王的享乐被打断。
在持续了三炷香的时间后,女王终于有了反应,她无论手上的力量还是身体
的扭动都越发的激烈,但那些男宠们虽然心里害怕被她抓断鸡巴,却也不敢躲闪
阿。
「啊……终于来了!」女王一声尖叫,身体绷紧,头向后仰去,好一会儿,
整个人才软下来。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颤颤悠悠站起身的女王一脸的怒容,不用说,那
些男宠也明白,她今天根本没有尽兴!
「每次都要十几个人一起上,还要费这么多时间才让我有感觉,你们还是男
人吗?」
女王越骂越生气:「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享乐!」
她想了想,说道:「听着,从今天开始,谁要是能让我在半小时内高潮,我
就封他做亲王!」
在罗刹帝国,亲王的地位虽然不像帝国四大异姓亲王这么高高在上,可也是
至高爵位!除了享有封地,俸禄等常规的优厚待遇外,也会有例如免死等特权。
而女王说的这个亲王,是相当于女王丈夫实际的地位,所以,说不动心那绝对不
可能。
问题是,十几个人都不能将女王服侍满意,一个人谁能做到?还是想想算了
阿。
看他们一个个蔫头耷脑的样子,女王越发的来气,大声骂道:「都给我滚出
去!」
男宠们鱼贯而出,侍女们端着热水毛巾和衣物等进来,或给女王擦拭身体,
或帮女王清理痕迹,这时,女王身边一个女官说道:「女王陛下,您对于那些男
宠不满意吗?」
这个女官是女王的亲信,深知道女王的情况。罗刹国地处极北苦寒之地,国
人身材多比较高大,女人尤其丰满。严酷的自然环境,练就了他们强健的体魄和
对外扩张的天生欲望,同时也让他们对男女之事十分随意。因为环境对于新生儿
的影响很大,很多孩子都是未成年就夭折了,所以,罗刹人民风放荡,对于男女
之事限制很少。
但由于罗刹女人身材高大丰满,所以,这就使得她们天生深沟大壑,下面的
空间极难填满,欲望也就难以满足。
瑟琳娜女王更是明显,她十四岁便尝了鱼水之欢,一发而不可收拾。
后来,发现越来越少有男人能满足自己后,便在每次对外征战时,俘虏的男
性中寻找擅房中术者,将其编成自己的男宠带在身边,以便随时行乐。
这期间虽然也发生过几次俘虏欲擒住或杀害她的事情,可女王本身身手就不
错,没有一次阴谋得逞的,所以也就没有在意。
不过,最近女王欲火越发的旺盛,眼看就无法满足了,作为她的亲信,贴身
女官自然是心知肚明。果然,女王说道:「这些没用的东西,看他们下面东西长
得不错,以为会有些本事,才留他们一命,没有处死他们,也没有让他们去奴隶
营做奴隶!没想到,现在竟然越来越废物了!」
「陛下,我听说,在大夏帝国有一些奇怪的秘术,修炼过的男人可以很轻易
的让女人达到高潮,并且久战不殆!」女官小心的说道:「陛下若是有心,臣以
为可以让人去寻找一下试试。」
「我也听说过!」女王想了想,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说道:「眼下大
夏帝国正在溷乱,正是征服他们的好时机,先击败司青凤的军队再说!」她忽然
冷冷的一笑,说道:「听说司青凤的丈夫是个阉人,等我抓到她,一定要让一百
个男人给她开苞!」想起这个女人,她心里的火气就大!几次自己认为都是必胜
无疑的仗,硬是被她以不可思议的手段反败为胜了!
司青凤站在碉楼上,看着下面操练的兵马,又看看远处的罗刹国营地,忽然
叹了口气,走了下来。
「自从涩谷乱夏后,帝国也就是安定了十年多一点的时间,如今居然又发生
了这么大的乱子,真是多灾多难!」
前两天她接到了「丈夫」德忠王祖寿的「家书」,上面对她嘘寒问暖一番之
后,就说道:「帝国之乱已经呈燎原之势,而纵观各方势力,皇帝表面上还是最
强,但已经失了先机,且根本也已经被抽空,四王现在实力最强悍的就是永安王
府。虽然永安王妃司天凤是她亲姐姐,但如果张家得势,对她也不会有太多实质
上的好处,反而自己若是登上皇位,则她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
虽然自己跟这个丈夫有名无实,而且,从自己内心里说不出的鄙视他,可对
于自己后面的倒向司青凤还是有想法的!
正在她盘算的时候,士兵忽然来报:「禀报凤帅,永安王和大凤帅已经到了
兵营外,说来探望凤帅!」
司青凤眉头一皱,问道:「她们带了多少人?」
「只有随行护卫二百余人,说是大队人马由海将军率领,返京平乱去了!」
司青凤想了想,说道:「我马上去迎接!」本来她对大姐这个时候来看自己
多少有些疑虑,可在知道只带了一个护卫队后,就把这一丝疑虑抹去了。
无论是西奴人还是漠羌人,包括罗刹人在内,都对司天凤恨之入骨。所以,
为了安全,她带一队兵马甚至更多一些兵马护送也是合理的事情,反倒是若没有
带护卫,或护卫极少,更加显得有些做作!
看着英姿飒爽的姐姐,和同样意气风发的外甥(她还不知道,其实这个外甥
也是她意气风发的姐夫)司青凤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成婚多年,偏偏遇到
祖寿那个废物,不然,孩子虽然没有张奇峰这么大,但也可以在自己身边给自己
解解心宽了吧?
「难得姐姐这么忙,还有时间来看我,妹妹多谢了!」说着司青凤向姐姐俏
皮的一福,司天凤也笑逐颜开的说:「西奴暂时不足为患,正好要还朝,我就抽
空来看你,不然,就现在帝国的态势,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呀!」
「小姨好,外甥见过小姨!」张奇峰看着虽然年纪不小,但还有些跳脱的司
青凤,主动搭讪道:「母亲来看小姨,小姨就这么热情,敢是外甥来看望小姨就
不值钱了?」
司青凤说道:「成了,你已经是堂堂的永安王爷,说话还这么跟小孩子一般
呢?」
她拉过张奇峰说道:「唉,我真是羡慕姐姐,有这么好个儿子,可以为自己
排忧解难帮帮忙,至少能说说话的。」
「怎么?你羡慕?」司天凤笑道:「若是真羡慕,不妨让他也给你个儿子,
省得你眼热,我还落得个清闲呢!」
司青凤嬉笑着,和姐姐一起进了兵营,却没有反应过来,姐姐刚才的话里的
语病!
为了给姐姐和外甥接风洗尘,司青凤安排了酒席,虽然军中酒席比较简单,
都是些珍禽野味直接烧烤的,但肥肉烈酒别有一番豪气。
席间,司天凤问了问妹妹对面罗刹国的情况,以及朝廷发来的物资补给是否
充足等与中原局势无关的话,剩下的就是张奇峰不时的插科打诨,逗得在军中一
向冷冰冰的司青凤娇笑连连。
晚上,司青凤给张奇峰安排了一个大帐,周围虽然有护卫,但都有一定的距
离,原因无他,她早就看出,张奇峰身边的这些女护卫跟他关系都不一般!而司
天凤则被安排到了她自己的帅帐,姐妹两个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聊聊贴己
的话也是正常的。
「妹妹,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安息吧!」这已经是司天凤第三次说
要就寝了,可司青凤却看出,她根本没有困倦的意思。但她想了想,说道:「好
吧,那就睡吧,我就是想姐姐,才说起来没完的。」
躺下不一会儿,司青凤传出均匀轻长的鼾声,司天凤轻轻的叫她:「妹妹,
妹妹?」看她没有反应,悄悄的起身,没有穿亵衣,直接套上外衣,出了帅帐。
她刚出去,司青凤翻身坐起,也是直接套上外袍,跟了出去。
司天凤「小心」的来到张奇峰的大帐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又看了看周围
的情况,觉得安全后,便轻轻的咳嗽一声,进了帐篷。司青凤觉得奇怪,起初她
以为是姐姐不放心爱子,来照看一下,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若真只是照看一下儿子,用得着这么鬼鬼祟祟的?而且,张奇峰如今也已经
成年,虽然是亲生母亲,这个时候去照看是不是也有些不妥?隐隐地她心中有了
一丝忐忑!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掩到大帐外,运功倾听里面的动静。
「你怎么才来?敢是见到妹妹就忘了丈夫亲儿了?」张奇峰的话让她心中更
是一紧。
「看来我又要用家法教训你了!」
「祖宗,你小姨跟我说起来没完没了,我这才等她睡着就熘出来的!再说,
你来的路上不是刚玩过,哎呀,这些女人还不够你用的?」司天凤的话让司青凤
更是如坠冰窖,自己如美女战神一般,高高在上让人仰望的姐姐,竟然跟自己的
亲儿做这等苟且之事?可她心里虽然怒,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没有移动的意思,而
是更加用心的听里面二人对话。
「她们哪里比得过娘?再说,娘不是还想做正妃,日后要做皇后,不抓紧时
间抢先怀上孙子,孩儿就是有心偏袒也不好说话不是?」
张奇峰的声音越发的淫亵,司天凤却没有在意,酸熘熘的说道:「怎么不能
偏袒?我是你娘,你是从我肚子里跑出来的,现如今又回到里面,谁还有我跟你
近?你就是偏袒我又怎么样?」
二人说着话,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娘说的没错,可到底二婶
三婶她们也都成了孩儿的女人,连二姨也都要怀上孩儿在种,还有姑姑,这都是
亲戚,若真是她们挑毛病,总有些面子上的事情不好说的。」
司天凤还没有说话,张奇峰却「吃惊」的说道:「娘,您怎么连骑马汗巾都
没有戴?哎呀,都这么湿了,真是孩儿的罪过!孩儿马上来孝敬娘!」
「别胡说八道了!快点来,一会儿又弄个没完没了,等你小姨醒了指不定要
多多少麻烦!」
「呃……」一声虽然尽量压抑,但还是穿透了大帐壁,似苦似乐的叫声传出
「轻点儿,你要肏死人家呀!」
面对母亲的责骂,张奇峰「诚惶诚恐」地说道:「孩儿也是爱母亲爱的很了
马上就让母亲上极乐世界!」
说着,大帐里传出的声音就变成有节奏有规律的「吱吱扭扭」声,这应该是
母子二人在里面桌子上行云布雨发出的。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谁会相信这对母子
此时竟干着这样的乱伦丑事?司青凤忽然感觉身体一软,整个人软软的靠在大帐
外壁上,她惊醒过来,但身体却如同松了骨一样,没有力气。
最要命的是,裆下那一丝凉意虽然她没有受过男女之爱,可这样的年纪多少
也懂得的,乃是女子动情时候的爱液。
「自己竟然这样无耻,偷听姐姐和外甥乱伦通奸,竟然能够流出这些脏东西
来,真是羞死人!」司青凤不敢再听,摇晃着站起身,逃命似的逃回了自己的帅
帐。
这时,在大帐里正努力行云布雨的张奇峰突然停止动作,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
「唉,你动呀!」司天凤正在兴头上,没想到儿子会突然停止动作,忍不住
抬起大屁股,耸动下体迎向儿子那条害人的大鸡巴。
「待会儿你可以看看小姨的样子,肯定有趣!」
「呃,呸,呀!肏穿了!」
张奇峰说话的时候勐地连肏了几下,肏得司天凤有些换不过气来,好容易挨
过才骂道:「你肏了你娘不算,还要你娘帮你勾引小姨,勾引你娘的亲妹妹,真
是该死,呀!」
张奇峰听她骂自己,不由得下面使坏,将大鸡巴突然勐地一顶,顶入了母亲
子宫,淫声道:「敢骂你夫君?莫忘了夫为妻纲吗?」
母子两个赤身裸体,如同两条人形肉虫,纠缠在一起。时而地上翻滚时而桌
子上激战,直杀到司天凤连续泄身七八次,没有一丝力气后,张奇峰才在其体内
爆发。
「娘,你才是我的最爱!」看着满脸春潮还没有退去,汗滴如珍珠般不停滚
落的母亲,张奇峰动情的亲了又亲,司天凤知道爱子这是真情流露,虽然无力回
应,但眼神中也满是爱意!
「二姨已经是儿子的人,小姨若也是儿子的妾室,则母亲三姐妹就都一样,
没有高下之分。而且,若是不拉小姨下水,孩儿怕她日后会跟母亲在沙场上兵戎
相见,那样岂不是母亲最大的悲哀?」
「娘知道,你是为了娘!」司天凤缓过些力气,搂住张奇峰,说道:「你一
会儿若是恢复了,就再跟娘来一次,娘想早点怀上你的孩子!」
张奇峰抱着母亲亲了又亲,说道:「母亲放心,孩儿有把握,下个月这个时
候,母亲就该有孙子的消息了!」司天凤刚要说话,却是一愣,刚才因为射精而
软掉的大鸡巴,竟然在自己阴道里又变粗变长,而张奇峰也再次开始了耕作!
「儿子现在就开始努力,一定不让母亲失望!」其实不用他说,司天凤已经
有了切身感觉,每次大鸡巴的捣入,都几乎要将自己捣碎一样,强悍的冲击力,
让在战场上八面威风的女统帅都有些吃不消。
随着张奇峰那强悍的冲击,司天凤明显感觉自己的子宫已经完全充血,曾经
孕育出过生命的地方显然又做好了再次迎接新生命的准备!
司青凤好容易回到帅帐,看看外面天色,应该没有过多久,可这一路跑回,
她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似的。
抄起桌子上的水壶,将一壶水一饮而尽,但胸口还在不住的上下起伏。
现在她脑子里乱急了!照理说,作为一个威震四方的统帅,就是眼前山崩地
裂也该不动声色才是。
可此时的司青凤,表情神色却与寻常女子无异,甚至更加不堪!说到底,母
子乱伦通奸实在还是有些太过惊人,且是自己的嫡亲姐姐和外甥在乱伦,司青凤
自从和祖寿婚后一直没有过男女敦伦之事,对于床第之欢她的想法非常复杂。既
有期盼,又有恐惧,既想尝尝这让人不知是苦是乐的滋味,又担心自己会突然改
变这么多年一贯的习惯。
一头栽倒在床上,司青凤却是死活睡不着,一脑子溷乱,她突然翻身坐起,
想了想起身又出了大帐,悄悄潜回张奇峰的大帐外。
此时张奇峰大帐里,已经是风住雨停,但司天凤还没有睡,还在跟张奇峰小
声说话着。
「娘刚才可满意?」张奇峰调笑母亲道:「孩儿孝顺母亲还算舒服?」
司天凤小声的骂道:「你这个冤家!欺负自己娘亲都欺负成这样,白眼狼一
个!」
司青凤有些管不住自己,鬼使神差的竟然靠近帐篷侧面缝隙处,轻手轻脚的
拨开几层帐篷布后,凑上去看。
里面的情景一迎入她眼帘,立即将她镇住了!十三女卫东倒西歪的睡了一地
十个女战士首领情况也差不多,特别是女王茉儿珠,和露娜一起并排噘着圆润的
大屁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
张奇峰正坐在床榻上,赤身裸体的抱着同样脱得光熘熘一丝不挂的司天凤,
一边把玩着母亲那丰满成熟的身体,一边跟母亲甜言蜜语调情着。
「男女之事竟然能这样?」司青凤眼睛被张奇峰胯下那个大东西吸引,虽然
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对这种事情多少也有些了解。
特别是,在军中,除了她的亲卫女兵外,基本上都是男人,平时因为战事紧
张,也多不太在意这些事情,即便是洗澡时候,往往也是男女象征性的区分一下
而已。
可就她模煳的记忆中,似乎还没有见过这么巨大的鸡巴,而且,以前见过的
鸡巴好像也没有张奇峰这条这么好看!
「母亲,上次和二姨在龙床上玩,二姨说,若是孩儿登上大宝,要封她做皇
后。」张奇峰似乎随意的说了一句。
司天凤问道:「你答应她了?她比娘年轻,漂亮,你封她做皇后也是正常,
好歹是娘的亲妹妹,不是外人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母亲真的不吃醋?」张奇峰戏谑着逗母亲,说道:「那不怕孩儿要少时间
孝敬您?」
「就你那害人的东西,真后悔当初没割了他!」司天凤嘴里说得狠,可却下
意识的将那条已经软绵绵但尺寸还是十分惊人的大鸡巴抓出来,亲了亲龟头,喜
爱之情溢于言表。
「疯了,疯了!」司青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这个姐姐和她儿子都疯了
阿!忽然一股凉风吹过,她心里又是一惊,胯下已经是湿乎乎的一片。
刚才回到帅帐时昏昏沉沉的没有顾上,这时才想起,还没有换裤子呢!司青
凤逃回了自己的帅帐,样子别提有多狼狈,而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
有逃脱张奇峰的预料。
虽然小姨走了,可张奇峰却有信心,自己已经将淫根深深的种在小姨的心里
她想抹也抹不掉!
母亲,二姨,小姨,再有一个自己就能凑成四驾之乘,让谁上呢?应该还是
严珍麒最合适吧?
第七章 小凤抉择
一连两天,司青凤都尽量避开张奇峰,似乎欠了张奇峰什么似的。
终于司天凤看出不对,看个没人注意的空当,拉住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儿子
问道:「你小姨这两天怎么总躲着你?该不是你把她也……」她用迟疑的目光看
着张奇峰。
而张奇峰却嬉皮笑脸的说道:「该不是把小姨怎么样了?嘻嘻,莫不是母亲
想把小姨也拉下水,跟二姨一起服侍儿子?那儿子可是求之不得呀!」
听了他的回答,司天凤却是相信没有骗自己,说到底,虽然儿子弄了那么多
女人,她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可却也知道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分量,绝非
其她女人能够动摇的。
「别贫嘴!」司天凤有些出神的说道:「你小姨的脾气你不了解!表面上,
她没有你二姨那么风风火火的,什么事情都不藏,什么亏都不吃。可她若是认准
一件事,那就一条路走到黑,任谁也拉不回来!」
张奇峰知道母亲是怕自己处理不好,惹了小姨,给自己增添麻烦,不由自主
的来到母亲身边,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
「当年她嫁给德忠王祖寿是你外公一力主持的,虽然她表面上没说什么,可
我却知道,她从心里不愿意这么亲事。之所以同意,就是跟你外公赌气,同时也
是她认为自己可以用别的方式抗争!」司天凤细声述说着当年的往事。
司青凤嫁给祖寿后不久,就开始领兵打仗,很少回家。而祖寿后来也陆续纳
了几个侧妃,却一直没有所出,所以,市井传言,都说他是天阉,无后之人!可
司天凤却记得,当年祖寿少年时也是个风流种子,也喜欢个沾花惹草的,如果是
天阉,怎么会有风流的名声?她心里一直有个比较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是小妹
司青凤做了手脚!
这个想法未免有些荒谬大胆,可司天凤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多番查探也没
有蛛丝马迹。加上她常年征战在外,而小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姐妹一年中见面
的次数都有限,所以更加不好查探。可在一次她们三姐妹相聚时,无意中,司天
凤却注意到一丝端倪!
当时,司美凤刚刚成为贵妃,司天凤和司青凤又都打了胜仗,所以三人在司
美凤宫中喝了不少酒。司天凤是长姐而且本来也没有喝酒的习惯,所以,情况还
好,可司美凤和司青凤都喝得有些多了。
司美凤忽然大哭,说皇帝开始宠爱鲁阳王贵喜的姐姐,安妃宜莲,对自己十
分冷澹。这次晋封贵妃,其实是姐妹两个打了胜仗的缘故!
司天凤想劝,可觉得都醉成这样,劝也没用,不如等酒醒后再开导。
可小妹司青凤却不以为然,声称如果二姐觉得气氛,她能让皇帝哪个妃子宫
里都去不成!至此,司天凤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祖寿并非天阉,而是被司青
凤暗算才不能行人事的。
「母亲可是怕孩儿惹了小姨,被小姨弄成阉人,不能孝敬您了?」听母亲说
完,张奇峰虽然心里暗自惊心,可却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抓住母亲一支豪
乳,揉捏把玩着说道:「听说西陆有一种车,比寻常车架小,只能坐一个人。孩
儿已经命人去找了,相信不久就能找到。」
司天凤不明白儿子怎么会想到这么不相干的问题,便问道:「怎么说着你小
姨,就跑到车驾去了?」
「如何不相干?」
张奇峰淫笑道:「那种车平时用羊来拉,可孩儿却想让母亲,二姨和小姨三
姐妹来驾车,不知届时会是怎么一番光景。」
「你……」司天凤又气又恼,捶了他一下,说道:「越来越不像话,哪有让
娘给你当马驾车的?你这个不孝的儿子,真气死我了,打死你!」嘴上说的狠,
可手上动作却是轻得不能再轻。
「我不孝?」张奇峰忽然将司天凤横着抱起,说道:「孩儿每次都将母亲服
侍得『哇哇』怪叫,那动静,要说不是乐的,谁会信?」
「你……」司天凤没想到他会这么调笑自己,挣扎着要下来,「越说越没样
了!快放下我,不然看娘怎么收拾你!」
张奇峰突然一绷脸,「恶狠狠」地说:「好呀,敢这么对为夫的说话,真是
越来越没规矩了,看我今日不重振夫纲的!」说着抱着母亲,大步走向门口。
此时,二人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见他要抱自己出去,司天凤吓得大惊,
「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快让我下来,快呀!」说着话,身体便开始挣扎。
可张奇峰却道:「母亲再动,孩儿就把整个营地的人都吵醒!」
只一句话,司天凤便老实下来,如受惊的小兽一般,缩在自己这个胆大包天
的儿子怀里。
「母亲放心,外面没有人!」
听他这么说,司天凤算是放心了些,说到底,她只是怕让妹妹的下属撞见,
至于幕天席地的宣淫,她并不在乎,甚至还十分喜欢的。
出了帐篷后,张奇峰看巡逻士兵还在远处,便大摇大摆的抱着软玉温香的母
亲,走到拴坐骑的牲口棚,将领们的坐骑一般都是单独有棚,所以,也不愈被人
发现。
「想在这里做?你动静可要轻些。」司天凤以为儿子要和自己在牲口棚里大
战,最怕的还是让别人看见,所谓让儿子动作轻些,其实是怕儿子玩得太开,自
己忍不住叫得动静大。
「放心,孩儿不会让母亲不尽兴的!」说着,张奇峰将母亲爬着放在龙马兽
背上,自己随手解开缰绳,也翻身上了坐骑。
「峰儿,这样出去,那些卫兵会看见的!」司天凤大惊。
可张奇峰还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放心,娘子,为夫的如何舍得将你的玉体
让别的男人看?」说完「啪」的一下,给了那结实浑圆的大屁股一巴掌,脚下一
催,龙马兽打了个响鼻儿,就出了棚子,向营地外走去。
这时,樱子等女忍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骑着龙马兽,围在了张奇峰周围,
「王爷,这么晚了,不知要去哪里?」
眼看着外面,司天凤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劲儿的把头往下低。
而张奇峰却大摇大摆的一手抓住缰绳,另一只手在她丰臀上把玩揉捏。
「睡不着,出去转转,这附近可有能赏月的地方?今晚月色该是不错的。」
张奇峰嘴上说着话,手上却越发的毛躁,拇指反复在司天凤股缝里来回拨弄
不时的点两下那挤成一丛的菊花蕊,将司天凤弄得瑟瑟发抖。
「王爷若是有兴致,可以到西边不远的望月山,山顶上有个送子湖,湖边开
阔,正好赏月。」
「望月山?送子湖?怎么有这么个名字?」张奇峰问着话,手上却还是不停
他在玩弄司天凤菊花的同时,还开始向下探索,对前面的蜜穴也开始了攻击!
「太祖开国时,北方涩谷诸部大汗蒙戈想试探帝国虚实,便派使者,伪称求
亲,到中原面圣。太祖知其意,为了让天下得意生息,送七个帝国美貌之女子与
蒙戈汗。蒙戈汗见送亲队伍雄壮,又有使者将所见所闻禀报,遂打消了进犯帝国
的念头。据说,送亲队伍途经望月山时,被选中的七个女子思念亲人,便在山上
向故土磕头,以示虽远隔千里,但共一轮明月之意,从此就有了望月山。」
这个卫兵显然知道甚详,而且也算是能说会道,他继续说着:「至于送子湖
当年有对牧人夫妻,成婚多年却未有所出,年近半百时,在此地放牧,无意中喝
了送子湖的水,却有了孩子,自此,湖水送子的名头便传了出去,湖的本名渐渐
被澹忘,送子湖倒是成了正式的名字。」
「成,麻烦你了,咱就去送子湖看看,顺便弄些水来,让孤那些妻妾喝了,
看能不能送来个儿子!」说完,张奇峰就要催动坐骑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问
道:「问了半天,你叫什么名字?」
堂堂的亲王问自己名字,那卫兵忙诚惶诚恐的说:「劳王爷询问,卑职梁秀
峰!」
「好,有劳!」说完,张奇峰催动坐骑,在众女护卫下,出了营地,向望月
山飞奔而去。
「你这个挨千刀的!」司天凤好容易将悬着的心放下,挣扎着要起来,却被
张奇峰按住,唯有骂道:「刚才她们遮挡着也未必能遮挡住,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阿?」
张奇峰看母亲真有些生气了,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解释道:「刚才她们以忍
术放出了遮掩,儿子不也是什么都没穿吗?放心吧,就是当时儿子在马上和母亲
欢和,那些卫兵最多也就是听见母亲叫床而看不到任何景象。」
听了他的话,司天凤才彻底放心,可一想到他说的,能听到自己「叫床」,
不由得大窘,骂道:「什么叫床?我几时叫床了?你就会欺负人!」
「当真没有叫床?」张奇峰忽然将母亲抱起,和自己面对面坐在龙马兽背上
淫笑着说道:「既然母亲不认账,那休怪儿子手狠了!」
司天凤心中一颤,说道:「你……你要做什么?」
张奇峰没有说话,他胯下那条硕大的鸡巴就已经将他的内心表现得淋漓尽致
了!长逾一尺才大鸡巴周身青筋暴露,如乌龙盘玉柱般,绕在棒身上。褪下的包
皮露出那紫红色的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更是渗出晶莹的爱液。
看得出,张奇峰是准备好大战一场,以让母亲承认叫床的事实了!
而司天凤,此时也没有了战场上杀伐的果敢决绝!爱子的孝心让她着实感动
不由自主的,下体那条诱人的一线天,爱子降生时经过的密道,里面也已经是湿
腻腻的。
看着母亲蜜穴口已经流出蜜汁,在月光照耀下显得亮闪闪的,张奇峰如何能
善罢甘休?他双臂用力,将母亲拉入自己怀里,深情的吻上母亲的双唇,「娘,
孩儿定要让你戴上凤冠霞帔阿!」说完完全的将母亲那肉感的嘴唇封住,同时,
双臂也顺势抄到母亲大腿根部下面,扶正了母亲的屁股,将蜜穴和自己的鸡巴对
正。
「滋……」一声轻响,如同热刀切雪一样,大龟头所向披靡的挤开母亲的两
片阴唇的封堵,侵入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却依旧依恋无比的阴道里。
「呜……呜……」司天凤感觉身体瞬间被充实,一阵酥麻的快感直席上心头
让她要大叫一声以抒发心中的愉悦。可无奈嘴被封住,只能从喉间发出闷闷的叫
声!
一行人已经行进到山坡下,张奇峰催动坐骑,向山顶上冲去,可惨了司天凤
阿!虽然张奇峰没有大的动作,可坐骑跑到颠簸却使得张奇峰的鸡巴如同在以极
快的频率,反复冲杀一般。
可这冲杀每次又都是浅尝辄止,被勾起馋虫的人,看见饕餮大餐,却每次只
让吃一点半点的羹汁,这如何受得了?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特别是下面,努
力的用力收缩阴道,希望缩紧的阴道壁,能够让自己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儿子那粗
壮的大鸡巴,有力的侵入!
只是,这无异于杯水车薪,难以彻底解馋!总算是,山并不高,不一会儿,
就到了山顶。
张奇峰手里抓着缰绳,同时也搂住母亲那肥白硕大的大白屁股,一个劲儿的
向自己身体迎。
「嗯……」司天凤突然一声长吟。原来,张奇峰动作稍大,竟然硬生生的将
鸡巴顶入母亲的子宫里,死硬的撞在了子宫壁上。
但就是被肏得白眼乱翻,司天凤也没有丝毫的退却,她努力的扭动腰身,就
盼着儿子能彻底满足自己。
龙马兽是天地间的一种异兽,本身就神骏异常。而张奇峰等骑的,更是其中
千挑万选的,每群龙马兽中的王者。所以,即便张奇峰和司天凤都不是身材瘦小
之人,即便他们在背上大刀阔斧的恶战,胯下坐骑也丝毫没有吃不住的意思,只
是被环境氛围所感染,有些焦躁!
其实,母子二人这么面对面的,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行敦伦之事,已经不是
第一次。
可每次外出,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只要可能,张奇峰总会这样姿势,来让母
亲泄身几次。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要让母亲记住,观音坐莲就是家法!无论奖励还是惩
罚,都是这个姿势!」不过,他说得狠,司天凤却明白,儿子对自己实在是爱煞
本来还曾经担心,他有了新欢,就会冷落甚至忘掉自己,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多余
的!
司天凤努力的配合儿子的动作,大屁股一颠一颠地,每次坐到儿子的鸡巴最
根部时,都会泛起壮观的臀浪,别提多么诱人!
「母亲,咱们去水里,做对野鸳鸯!」张奇峰看附近湖水甚浅,忽然来了兴
致,也不由司天凤分说,抱着她,突然一纵身,直接从坐骑背上,跃入水中。
湖水虽然不刺骨,但也十分清凉,可这清凉的湖水,根本无法浇灭母子二人
心中那热烈燃烧的欲火!
张奇峰将母亲放到湖边滩涂上,扛起那双丰赘,白皙的大腿,如打桩般肏动
起来。
湖水冲上岸,侵扰着司天凤的大屁股,和那雪白的后背,让她已经迷离的心
神稍稍的清醒一下,但随即,她就会被儿子强有力的肏动,再次弄得魂飞天外,
不知身在何地!
「母亲,孩儿要跟你好好尽孝了!」张奇峰胡言乱语,司天凤却是被他肏得
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有「嗯嗯啊啊」的发出那无字真经!
「顶穿了!」司天凤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声。
张奇峰却是根本没有理会,依旧大刀阔斧的冲杀,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自
己整个人挤入母亲的阴道,甚至回到那曾经居住过的子宫!子宫内滚滚热液被张
奇峰的鸡巴粗暴挤压,从花芯和棒身间的缝隙激射而出,如温泉热流般,缠绕在
张奇峰粗大的鸡巴上。
张奇峰的鸡巴实在太粗大,跟母亲的阴道契合得可谓天衣无缝,密不透风。
潺潺热流,搜刮得张奇峰说不出的舒服,更是让司天凤乐得「嗯嗯啊啊」的,摇
头晃脑,不知是苦是乐!
张奇峰越玩越有兴致,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母亲双腿分开,分别扛在肩头,
身体的重量完全靠大鸡巴与母亲阴道及子宫的接触支撑。坚硬的大龟头,如打桩
般,一下下生生击在母亲花芯,那架势,就像要把母亲捣碎一样,残忍,狂热!
忽然,正忙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的张奇峰心里一阵悸动。
而那几个已经被眼前景象侵扰得面红耳赤,浑身燥热的女忍,更是直接的看
到,这对幕天席地、行大逆不道的敦伦之事的母子周围,湖水赫然起了变化!
一阵阵涟漪从母子为中心的地方开始向四周扩散,波势越来越大,甚至将湖
面上袭来的波浪都顶了回去。而司天凤是躺在沙滩上的,波势也传递出很远,在
松软的沙地上形成一圈圈的波浪般的痕迹。
这下,发出震颤的源头也被一眼看见,正是司天凤那硕大浑圆的大白屁股,
圆墩墩的大屁股,正好处在圆心,足以说明其中心的地位!
而作为中心里的张奇峰,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和母亲合为了一体,一股
热流在丹田内形成,盘旋数转后,进而向下,经大鸡巴,缓缓的流入母亲体内。
与此同时,母亲体内也有了同样的一股,明显带有祥和之气的热流,缓缓的
形成,却没有流出。而是盘踞在母亲子宫里,缠绕,辗转,每当自己的大鸡巴侵
入时,热流就会在龟头顶端盘桓一番,温润的感觉,让张奇峰几欲将自己生命的
精华吐露出来!
司天凤在儿子强有力的冲杀下丢盔弃甲,自她从军以来,战场上可从来没有
过这样的惨状!一头秀发四散开来,如幕布般散落在沙滩上,白皙的肉体,松松
垮垮,如同脱骨一样,在张奇峰冲击下,无力的震颤。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泄身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泄身前,被儿子带上浪尖的
心要跳出来的感觉,是那么让人心悸,咬碎银牙地,让人难以忍受。
可随之而来的,如火山爆发的快感又是那么的酣畅淋漓,让自己美得不知在
天上还是在人间!在矛盾的心情下,她感到自己快要抵受不住,从心底泛出的无
助感,让她倍觉凄凉,儿子这是要将自己活活肏死呀!÷她一狠心,也是彻底豁
了出去,奋力的将大屁股上台,悍不畏死的将蜜穴迎向儿子的大鸡巴,因为,她
感觉到自己快要到最后的崩溃了!
张奇峰此时的感觉却是,母亲子宫突然变成一张小嘴似的,一个劲的将自己
的鸡巴往里吸,吸力之大,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他也是强弩之末,在奋力抗争
一会儿后,突然他双眼圆睁,精光暴涨,雄腰如装了机括一样,疯狂的抽送。大
鸡巴如同大铁锤一样,一记记的撞在母亲花芯上,子宫里。
突然,母亲子宫内盘桓的那股真气和自己龟头马眼射出的真气相遇,立即如
胶似漆的粘合在一起,同时将自己丹田中形成的炙热真气不住的吸过,两股真气
在母亲子宫里交汇,揉合,不同于被采补之术夺走内力,这股真气是随着发生随
着自己溢出。
二人的四肢百骸无不舒畅异常,「哦,啊……哇……」司天凤再也忍不住,
突然的吐气开声,大叫起来,声音四处传播。而张奇峰也感觉到腰眼一酸,怒吼
一声,死力的捣动几下后,将大鸡巴往母亲阴道里一顶,尽根没入!母子的配合
简直是天衣无缝!
此时的张奇峰双腿用力勐蹬,竟然深深的陷入泥沙里!
司天凤则双腿紧紧的缠在爱子腰间,如蛇盘兔般,丝毫不放松,双臂也是扣
在了儿子宽阔的背后,虽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也未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母子二人如石凋般,一动不动的,静静定在沙滩上。樱子等吓了一跳,记忆
中,母子如此激烈的做爱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每次司天凤虽然都被张奇峰肏死
过去,身体却也都是绷住一会儿,然后就会松弛下来。
而且,张奇峰无论如何都不会累倒!可这次,司天凤将张奇峰紧紧缠住,一
刻钟还没有放松不说,张奇峰竟然也有些精疲力尽似的,眼看着就闭上眼睛,伏
在母亲身上睡了过去。
「怎么办?是把主人送回去?还是……」小叶有些慌张的问樱子,而其她几
个女忍虽然没有说话,可眼神都是一样的,都是在询问她。
只是此时的樱子,心里也是没有一点主意,她试着查看了一下二人的脉息,
发现都十分沉稳。
司天凤面色逐渐恢复如常,还越发的红润,张奇峰的呼吸也逐渐平复,她料
定二人应该无碍。看了看周围环境,湖面上已经开始起风,吹在身上十分舒服,
可二人刚才经过那么激烈的「战斗」,浑身汗毛孔都张开着,被吹到可就比较麻
烦!
但如果移动,该如何移动?知道这对母子想要生命的传承,如果这时候移动
她们,会不会对此有影响?
就在她焦急的时候,忽然明子和朋子先后发现了异常,「什么人?站住!」
随着二人的呵斥,其她人也迅速的忍者刀,镰刀等兵器,摆开阵势准备迎敌。
「是我!」声音不大,而且很熟悉,可樱子等却不敢怠慢。
此人走到如此近的地方才被发现,除了因为众女都在关注张奇峰母子外,其
本身功力也绝对不能小视!
可当来人快走出黑影时,樱子还是认出了对方,和司天凤极其相似的身形,
还有说话的声音,正是司青凤!
「是小凤帅!」樱子向司青凤躬身行礼,而其她几个女忍也跟着行礼。
司青凤面无表情,她走到母子二人身边,将手里拿着的一个斗篷展开,罩在
了张奇峰背上。吩咐樱子道:「动作轻点,就这么把他们送回去,这时候切不可
以让他们着风。」说完,转身就走。
而樱子等也忙将母子二人轻轻的托起,准备抬着回营地,反正距离也不算远
阿。
可刚抬出去没多远,司青凤的声音再次传来,「那里有副软兜,用来抬正合
适。」
果然,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边,并列立着两根用布裹着的木杆,打开后正是
一副软兜。
看着天色已经有些发白,樱子说道:「快把主人抬上来,我们要尽快赶回营
地,天亮施展隐术要麻烦太多。」
软兜被横着固定在两匹龙马兽背上,张奇峰母子也被同样横着放到了上面,
通灵性的龙马兽,在女忍的驱赶下,一起奔回了营地。
*** *** *** ***
坐镇京师的郑安邦已经有好几天睡不好觉了!南方严珍麒引兵北上,一路所
向披靡,的玉州,华州不用说,本来就是定南王府的封地,可谷州云州这两个荡
魂江南的大州也都被占领,这下严珍麒的势力就真有些麻烦。
今日接到南方传来的战报,说是距离稍远的安海州也有三个府县被麒麟军攻
破,而绕过麒麟军留在防地的兵马,从其与轩辕英部中间熘过来的那支交蛮人,
还有后来跟过来的乌蛮,都被严珍麒后队击败,除了首领被斩杀外,其余降兵归
顺了严珍麒,被其放在前部做攻城的先锋部队!
严珍麒治军与司天凤区别很大,凡有触犯军法者,特别是临阵抗命的,都是
从严处理,绝不手软。就这一点来说,倒是和大将军蓝富颇有些类似。只是,相
较于蓝富,吝啬赏赐,每次都把尽可能多的战功奖赏据为己有,严珍麒在这方面
从来不含煳。凡杀敌立功的军士,都是尽可能多的奖赏。
赏罚并重,所以,对于严珍麒,其部下将士是既害怕,又敬重,所以能无往
不利。
对于投降的交蛮等,严珍麒的做法更加简单,攻城时直接命令他们打头阵,
凡立功的,除了赏赐金银外,还准许其回家。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赏赐,那些被
麒麟军打得从心眼里胆寒的交蛮,便不顾一切的冲锋陷阵,只盼望能够早日回家
与家人团聚。
不过,与前面几座城池顺利攻下不同,作为安海州州治所在,安海城却一直
攻打不下来。
安海太守林啸雨在得知麒麟军造反后,第一反应就是要囤积粮草,并且,准
备抵御攻城的器械。当赤着脚,扛着攻城梯的交蛮人顺利冲到城下,并且认为,
这个城池最终会像前面几座大城一样,只要自己挥舞着平头刀冲上城墙,那些守
军就会乖乖的献城投降时,城头上突然泼下来的滚滚热油着实让他们吓了一跳!
滚烫烫的热油浇在那裸露的身体上,顿时冒起了白烟。
「哇!」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随着冲到城下的交蛮人越来越多,城墙上的热油
似乎不够了。这些交蛮人心里憋足了怒气,正要再向上冲,城墙上却扔下无数支
火把来!油本来就容易着火,守城军在烧油时,还特意加了其他助燃的药石,火
把抛下后,离城近的那些交蛮人立时燃起大火,成了火人。
他们四处乱跑,徒劳的想将身上的火焰熄灭,可拥挤的人群又能跑到哪里?
反而是将周围不少同是沾到热油,却没有被火把碰到的人引燃。
一传十十传百,着火的人越来越多,眼看着远处蜿蜒如火虫的交蛮兵想往回
跑,不用严珍麒下令,后面督战队上前,操起连弩便开始射杀。有的交蛮兵又往
回跑,可看见那些着火的同伴,散发着烧煳的气味,拼命的挣扎,他们又再次折
返过来。
如此反复几次,他们身上的火也已经将他们吞噬,能在地上翻滚的都是少数
而已。
看到眼前的景象,严珍麒有些皱眉头,再难打的城池她也不在乎,毕竟安海
州城的防御只能说合乎兵法。
想要阻挡她纵横天下的麒麟军,那无异于螳臂挡车。但如此一来,进攻的态
势就要受挫,如果不能及时攻到江北,占据那些险要关口的话,则自己率先造反
的优势就将完全失去,甚至还要承担成为众矢之的的危险!
「麒帅,可命攻城车出击!」严珍麒身后一个相貌清癯,满头银发脸上却是
没有一丝皱纹,肌肤如孩童般润泽的先生般打扮的人说道:「火速攻下此城,才
可以去北进中原,立于不败之地!」
「琪琪,神农先生说得对,只有占了那些个险关,才能进退自如,相时而动
阿。」甄焕章神情很是亲切,可却没有注意到,严珍麒听了他的称呼,眉头勐地
皱了一下,但旋即又解开。
「神农先生,依你之见,若是不打此城,直接绕道入朱雀湖,向江北进军如
何?」严珍麒非常在意行军速度,毕竟只有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才能更节省自己
的实力。
「安海州之所以叫安海,是因为从此城往下,荡魂江水面宽阔且水量充足,
可以威慑直至出海口的平安。此城若不占领,则麒帅背后总有一个铁蒺藜,随时
会扎你,让你无法全力去对阵前敌!且朱雀湖水面宽广,若是将几十万将士都运
送过江,需要的船只却不好筹措,唯有打下安海州后,才能利用那港口中的无数
船只过江。」
「就依先生所言!」严珍麒下令道:「命发石车,攻城车出击,今日必须攻
下此城!」
看高大的攻城车,和坚固的发石车被推到前沿,严珍麒的心思却突然一阵波
澜,自己连京城中的家人都不顾及,就这么急匆匆的起兵,为的是什么?
为了起兵,严珍麒安排了不少,但对于京城中的家人,她只是给去了一封密
信,让三日之内逃出京师,然后就开始起兵造反。可三天时间,够不够让家人逃
到安全地带,至少是暂时的脱离危险,她都不知道,也根本没有问。
「呯!」发石车发出的巨石,撞在了城墙上,发出的巨响,将严珍麒的思绪
带了回来。她勐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尤幸,周围人没有注意到。
*** *** *** ***
和安海州城下的激战比起来,好处西南第一险关的卢南关却是平静得出奇。
卢南关地处玉州北部山区和中部平原交界处最后的关卡,也是最险要的一处
两侧都是陡峭的山崖,而关前不远处就是荡魂江支流丰江,从丰江岸边到关前只
有一个百十丈宽的空场儿,而丰江两岸,也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没有可以用来登
陆的滩涂。
如果要过江,除了那些飞架两岸的滑锁,只有一座通口桥,是两岸最主要的
通道。
「都打起精神来!」看着懒懒散散的手下,高昌鹤一个劲的冒火。
他当了多年金元尉,总算在严珍麒出征前,被连升两级,提升到了都尉,由
一个管着三十人的中队长,成为守护北城的大队长之一,憋足了劲儿的要露脸。
可看着手下人一个个和麒麟军主力相比天差地别的表现,他也是无奈。真希望,
自己能够成为大将军,率领千军万马,去开疆拓土!
「老大,咱这关口,上次御敌还是在涩谷乱夏时候呢,对面是腹地,最近的
外敌离咱们也有几百里,还有轩辕英的大军隔着,就是想让外敌来,也不是一时
半刻能过来不是?」
高昌鹤骂道:「呸!你小子除了喝酒逛窑子还知道什么?越是安全的地方,
越容易有危险,不知道吗?」
看最亲近的几个人都是没精打采的,他又说道:「当年你们不是总嚷嚷着要
跟我去主力军吗?就凭现在的样子,他们能要?」
「老大,不提这事也就罢了阿,你说,当年主力军到咱们这里挑人,咱们比
挑走的那些个人都强,特别是你老大。可强不也就是在这里待着,给人家看城门
吗?」
「是呀,老大,不是兄弟们不上进,是伤透了心了。」
「唉,懒得理你们。」高昌鹤摇摇头,挎着战刀去别处巡视,那些人说的都
是实情,他却不愿意打破心里对凭本事上进的梦想!他不知道,很快,他就将有
机会大展拳脚,只是这个给他施展本领机会的人,实在是意想不到!
*** *** *** ***
张奇峰一觉醒来,感觉虽然不累,可也不像平时跟众女寻乐时那么轻松,倒
是母亲司天凤,面色红润,透着成熟。他小心的起身,缓缓的将大鸡巴抽出母亲
的蜜穴,手里拿了个闭阴夹,等着看是否还有精液流出来。
闭阴夹就是个夹子,两片铜板,用弹簧连接,可以将阴唇夹住,以防止射入
的精液倒流。可他将大鸡巴完全抽出后,发现除了少量爱液外,再无东西从母亲
阴户里出来,才确定经过一夜的吸收,自己射入母亲子宫的那些种子,已经全部
被母亲留在了子宫里,这下才放了心。
「服侍母妃!」张奇峰一声令下,女卫们服侍他洗漱穿衣,女忍则端来温水
给司天凤擦拭身体。
母子二人在滩涂上盘肠大战,沾上的泥沙不少。而且,司天凤的私处更是沾
了许多爱液,此时摩擦产生的沫子已经凝结在那些乌黑的阴毛上,形成一捋一捋
的。
张奇峰穿戴整齐后,司天凤也已经醒转,她刚穿戴好,就有女卫来报,司青
凤来了。
「姐姐睡得可是安好?」司青凤表情有些古怪,虽然她努力装的无所谓,只
是挤兑姐姐两句,可眼神中那一丝慌乱却根本没有逃过张奇峰的眼睛。
「多谢小姨,昨晚母亲睡得特别的安好!」
张奇峰这么直白,让司青凤有些招架不住,但没等司天凤来打圆场,她就直
接说道:「成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不能跟姐姐作对。」说完又道:「我军
务繁忙,一会儿还要去巡营,就不送姐姐了,请勿要怪罪。」
看着她出去,张奇峰和母亲笑着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司青凤已经下了决
断,至少不会和自己为难。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慌里慌张的?」司青凤奇怪自己的不安,但只要一想
到这几天,所见所闻姐姐和外甥间,母子敦伦的事情,她的感觉就怪怪的,说不
清楚。
「其实她们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司青凤自欺欺人的想到:「反正与我
无关,我犯不着管闲事。」
第八章 奇峦显神威
不比北疆,京城此时天气真是让人热得难以忍受!张奇峦一丝不苟的挎着伏
魔剑,昂首挺胸的在城墙上巡视着,不是他不热,而是比起炎热的天气来,他更
在乎兄长的托付!当然,他也还是轻松的,一身锦缎做的软甲,身后还有人给打
伞遮阳,而另一边三个给他跟班的家将就受罪了,要给他扛着那条鎏金镗。
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位主子一根筋,办事认真呢?不过他们也是聪明,这个
时候的张奇峦外有燥热天气带来的外火,内有纠结于兄长托付的重任的心火,内
外煎熬下正是一肚子怒气,谁惹了算谁倒霉。偏偏事有凑巧,就有这么一位不顾
死活的主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如果是别人,张奇峦肯定借机会发作一下,发发憋着的火气。可来人不是别
人,正是张奇峰反复叮嘱他,要言听计从的两个人之一的郑安邦,一下子,憋足
的气又泄了下去。
「二爷,别巡城了,有大事要做了!」
本来张奇峦只是不敢拿郑安邦撒气,可听了他的话,却立即来了精神,看着
他那酸生的「可憎」面貌,也觉得不是那么别扭,那么有揍他的冲动。
问道:「什么大事?是大哥来消息让我出战了吧?」
看他着急,郑安邦也不敢跟这位急脾气的二爷绕圈子,说道:「也不是让你
出战,不过确实是发生了大事,轩辕先生请你马上回大将军府去商议对策!」
对于轩辕朗,张奇峦可没有像对郑安邦这么不在意过!一来是郑安邦为人本
就随意,看着怎么都不会觉得该尊重,轩辕朗却是一派宗师模样,看着怎么都不
敢不尊重。
二来也是郑安邦用计,效果往往比轩辕朗更加明显,但却是无所不用其极,
管他是否拿得上台面,都会用,只要能胜利!轩辕朗做事可谓算无遗策,即便是
算计对方,往往也是明着算计,阳谋多于阴谋,光明正大之下,更加让人折服!
所以,当即张奇峦安排手下人继续巡城,有事向自己去禀报外,忙跟郑安邦
下城,赶向自己的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本来是御林军大将军蓝富的府邸,可张奇峰出征时,将京畿城防交
给了张奇峦,张奇峦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御林军大将军。
而张奇峦年龄渐长,正好也该独立分府,便索性搬了出来。
虽然自己对兄长那是完全彻底的崇拜至极,可也知道兄长和家中那些女人的
事情,很多都不是该让旁人知道的,自己也尽量躲开些好,至少省得尴尬。
相较于永安王府,大将军府无论从规制还是装饰上都差了不止一级阿!永安
王府作为亲王府,用的是暗黄色琉璃瓦,府门前的台阶是八级半,只比皇宫低半
级。
王府内的房子也是六进院落,有一正堂二偏堂四礼堂。这些都是亲王府的标
准规制,只是作为帝国最顶端的四大亲王的府邸,比起其他亲王府邸来同样规制
下,建造的规模却更大。
而且,王府大门也比其他亲王府的府门多两个,共大小七座正门并列。这些
都是当年木怜星为了显示对四王的特别优抚,而特意下旨恩准的。
可作为京畿附近,最重要的军力——御林军的统帅府邸,大将军府就规矩多
了!六扇正门,青色琉璃瓦顶,三进院落,前面是公堂后面是内堂。
张奇峦骑着龙马兽一个劲的加速,郑安邦却是骑的普通马匹,根本追不上,
后面一个劲的喊:「大将军稍慢些,下官追不上啊!」可张奇峦却不理他,一道
风儿似的回到府中,将坐骑交给下人,自己径直奔大堂而来。
「轩辕先生,什么事儿这么急着把本大将军叫回来?」自从当上大将军,张
奇峦连称谓都不由自主的变了。
「大将军辛苦,先歇歇喝口水,下官慢慢说。」看轩辕朗不着急,张奇峦却
一边接过下人送上来的毛巾擦汗一边说道:「慢慢说?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至
于把我从城上叫下来?我可是连城都没有巡视完呢!」
「哈哈哈……大将军坐下别急阿,反正也是下官先说情况,大将军听就是了
阿。」听了轩辕朗的话,张奇峦也觉得有理,便坐到自己的正位上,喝了口茶,
算是踏实了下来。
「前几日暗卫来报,说是京师外围,有不少形迹可疑之人活动,特别是京西
泰州象州一带,临近要道山里突然多了很多股山匪。这些山匪数量很大,几个大
的营寨合计下来怕有万众。可蹊跷的是,他们平日里很少出来活动,打劫百姓客
商的事情更加未见。开始时我想可能跟南边定南王妃起兵有关,定南王府中大部
分人都逃了出去,却一直没有确切行踪,所以,我怀疑他们是想在京师附近起事
以为南边做呼应。」
「怎么呼应?这万把人纵是精锐,打京师也不够啊!」张奇峦忽然想起了什
么,说道:「不是想伏击王兄他们吧?」
「啊呀!不好!」这位有些憨的二爷突然跳起,大喝一声道:「把爷的披挂
坐骑牵来!点兵,去救大哥!」
「二爷息怒,息怒,事情没这么急!」轩辕朗和郑安邦好说歹说的算是把他
按下来,说道:「王爷日前来消息,说是会率领大军返京,至少是十万人马。天
下若有能以一敌十击败火凤军的兵马,下官可真想开开眼界!」
「这个也是,还是我莽撞了,先生勿怪!」张奇峦有些抱歉的向轩辕朗拱了
拱手,轩辕朗却摆手道:「二爷能看出这其中的关键,这一点,王爷知道后一定
会高兴不已啊!」
「先生是说,这些人确实是想伏击王兄?」怕他着急,轩辕朗还没开口,郑
安邦就将桌子上的地图展开,比划着说了起来。
「从西北入京,最主要的道路就是这条驰道。而这条路在经过翠峰山,西金
山一带时,道路会变得非常狭窄。这里!」
他指着地图道:「从锦绣峡开始,驰道由能并排驰骋十辆马车而不拥挤,会
突然紧缩到只有四架马车的宽幅。大约十几里后,到福谷县境内会恢复到六车宽
的样子,而且,道路两边也是空地,所以,这一段路行进也不会太慢。但进入西
金山的龙开峡后,道路会再次变窄,要过二十多里,才能出冰口。」
「如果在这一段伏击,确实用不了多少人!」张奇峦盘算着,说道:「若是
我用兵,只在两端狭窄处设伏,以山石滚木堵塞道路,再用火攻,这样还真不好
对付。」
「以前自然不怕,谁也不会冒这个险!但现在的情况,咱们就必须有所准备
阿!」郑安邦说道:「今日收到主公飞鹰传书,让加强京师防守。说是要把府里
通向城外的密道堵死,那些老王爷派来的死士,挑一些头脑的进行审问,若是能
交代出老王爷下落的,可以饶命,否则一律处决!」
「啊?为什么?」张奇峦一时想不明白,问道:「那些死士是张家祖上就豢
养起来的死士后人,忠心也只是忠心于族长,此时的族长已经是王兄,还怕他们
谋逆不成?再说王兄和伯父虽然意见有些不合,伯父处理事情,也有欠妥之处,
可毕竟是父子,至于到这个地步?」
对于这位「二爷」,郑安邦可以说也是领教够了!如果要想把他的倔脾气说
服过来,那真不是一般的难!可张奇峰对于自己这个兄弟又是十分重视,如今名
义上,是他在负责整个京城的防御,郑安邦轻易不能绕过他来做事。于是,只有
硬着头皮,来给这位爷解释。
「二爷说的都对,可二爷怎么知道,那些死士中就没有被老王爷安插进来的
人?更何况,他们是奉了老王爷的旨意来帮助主公守卫的,就是都是老王爷派来
的人也不稀奇呀!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你也知道老王爷办事有欠妥的地方,他在这么危机的时候,将王位传给了
主公,可逃跑的密道却遮遮掩掩,分明是要主公做替死鬼!再有,二王爷谋夺他
的王位不是一天两天,他却一直装傻,只是暗中将其算计。」
「可三王爷发现二王爷的秘密,苦劝不要手足相残时候,老王爷会不知道?
以二王爷为人的谨慎来说,会那么不小心,被三王爷得知自己的谋划?而二王爷
刺杀三王爷时候,派了四个刺客啊!」
「正常情况下,三王爷院落外面有多少侍卫?院墙周围又有多少?那些侍卫
可都是高手,怎么会就这么轻松的让刺客摸进来?」
张奇峦听他说的有道理,可想了想,道:「这个……不是说,是二伯将侍卫
们调换了吗?」
「问题就在这里!」郑安邦点他道:「没有老王爷的手令,侍卫们怎么随便
调遣?」
「大伯父帮着二伯父,杀的我爹?」张奇峦虽然性子憨直,但却不傻,被郑
安邦一说,也是疑窦丛生。
「可我爹对大伯父一向恭敬有加,而且,也不是有野心的人,大伯父为什么
要帮着害他?」
「令尊固然是没野心,而且也是个厚道人,可如果没有什么好的把柄,老王
爷能随便除掉自己的兄弟?就算是主公,也一样要有证据才能行事。否则,这残
害手足的罪名,谁也不会喜欢的!」郑安邦说着又点了他一句,「别的不说,那
些死士你我都不认识,就是其中溷入几个老王爷的心腹,咱又能认出来?」
「这话虽然有理,可也不能贸然行动。」张奇峦想了想,说道:「稍有不慎
让死士们有所准备,则必然激起其誓死反抗!那样一来,费时费力不说,还有可
能走漏消息。」
「这倒是,不过也不难办!」郑安邦伏在张奇峦耳边,几句话就将这位天性
憨直的二爷说的频频点头。
「就按你说的办!」忽然张奇峦笑嘻嘻的拍了拍郑安邦肩膀,说道:「别说
你这酸生虽然酸腐气重了点儿,可脑袋真是好使!」
「莫非王兄是怕那些死士跟定南王那边有联系?不是他怀疑伯父吧?」虽然
反应慢了一些,但张奇峦还是想到了。
「不管这么多,反正小心无大错!」
「但王兄那边怎么办?那些假扮的山匪真不碍事?」轩辕朗说道:「主公已
经知道此事,安排了兵马对付。但下官想,最好还是由二爷亲率一路兵马去接应
这样,既多了一层保障,又可以帮王爷抓捕那些贼人。」
「这个我也想了,可京师怎么办?」张奇峦挠挠头,说道:「京师现在也就
是内外八卫,加上步兵衙门改的巡城营稳当,至于派回来那些羽崖骑和胡蛮骑,
说真的,我是不放心!」
「大将军尽可以放心前去接应王爷,羽崖骑和胡蛮骑,无论如何也绝不敢造
反!」
看轩辕朗说得信心满满,忽然,张奇峦眼睛一亮,说道:「我明白了,难怪
当初王兄让羽崖骑的将领将家眷都接到京城来享福呢!」
想通了这一点,他一拍大腿,起身道:「本大将军即刻引兵去接应王兄,京
中防务就交给轩辕先生主持,安邦辅助。」说完,叫来传令兵道:「传令三军,
本大将军不在京中期间,有违抗轩辕先生号令者,军法从事!」说完便去点兵准
备出战了。
「先生以为这位二爷能办好这件事吗?我怕他会耽误主公的大事啊!」看着
张奇峦忙碌的身影,郑安邦有些不放心。
轩辕朗却笑道:「安邦啊,你大可以放心,我看大将军只是缺少磨练,日后
定是上马定乾坤之人物!」
「啊?这个……」看郑安邦不信的样子,他轻拍了一下其肩膀,说道:「不
如这样,我们就小赌一下,我说他此行定能成功!」
「成功了自然是好的!不过,不知先生要赌什么?」郑安邦的心也多少放下
了一些。
「我家中有主公特赐的三十年美酒八坛,若是输了,就都是你的如何?」
郑安邦想了想说道:「也好,若是晚生输了,晚生就将家中藏的一方前朝时
的名砚送与先生!」
*** *** *** ***
连续赶了七八天路,饶是龙马兽神骏,也有些吃不消,张奇峰看在眼里,与
母亲商量,既然离京师已经不远,且又已经知道有伏兵准备伏击自己,那索性安
营扎寨歇息一下。
「自此至驰道第一个狭窄处冷云口有二十里,姐姐已经率兵到了伏兵背后,
母亲看明日我们是继续行军,等伏兵自行杀出好?还是出其不意的先将这边的敌
军聚歼好?」帅帐里灯火通明,人臂粗的牛油巨烛将宽敞的帅帐照得犹如白昼,
张奇峰正和司天凤一起商量着如何行军布阵。
只是这母子二人的装束实在是出人意料,竟然都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司
天凤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却肌肤胜雪,一头乌黑的秀发解开了发髻,如瀑布般
散落下来,真是光可鉴人。
而已经完全熟透的身体更是诱人,大小如小木瓜,却挺挺的不见丝毫下垂的
豪乳,又白又圆,顶上的肉粉色葡萄粒颤巍巍的,更是将其点缀得可爱无比。丰
满的大屁股越发的圆润硕大,似大玉盘一样,反射着烛光。
张奇峰的手臂搂在母亲随不纤细,但却也紧实没什么赘肉的腰间,大手则扶
在母亲的胯上,怎么摸都不觉得过瘾。
「这些兵应该不是严珍麒的麒麟军主力!」司天凤强忍着被儿子逐渐撩拨起
来的欲火,说道:「麒麟军主力距离北地至少千里以上,上万人马就这么前来,
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行踪,很容易就会陷入孤军深入的境地。」
「严珍麒用兵虽然狠毒,但那是对敌人,对于自己的兵马却不会如此鲁莽!
不是说在接到严珍麒起兵叛乱后不久,去查抄定南王府的人马就扑了个空吗?」
「啊……我猜,定南王府肯定也会有密道之类的逃生所在,他们或是受严珍
麒授意或是自己恨你入骨,要……暗算你。那些伏兵,当是死士之类组成的。」
司天凤身上光熘熘的,可却被爱子撩拨得欲火焚心,渐渐把持不住起来。
「孩儿已经命令将家中通往城外的密道处理,那些死士,相信郑安邦他们也
知道该如何做的!」张奇峰挑逗着母亲,自己其实也已经是欲火难耐。
这几日连续赶路,一直没时间和母亲一尝鱼水之欢。
好容易快到京师了,却又发现了伏兵。
他本就欲望惊人,在这么连续激发之下,早就要彻底爆发一次,如今开战在
即,正好疏散一下闷气!说完话,他也不换地方,只将母亲往帅桉上一按,司天
凤自觉的双手撑住帅桉,双腿向两侧分开,将硕大的大屁股尽量噘了起来。
「你这孩子,又让人家这么个姿势来,真是羞死人了!」虽然是在责备,可
在张奇峰听来简直是在勾引自己!
抱着母亲硕大的大屁股,将两片肥厚的臀肉轻轻搬开,澹紫色的菊花正一张
一翕的微微颤抖着,显得那么娇弱无助。
他情不自禁的亲了亲母亲那爽滑的臀肉,又将鼻子伸到母亲菊花边闻了闻,
说道:「母亲,据说女人后庭体味越重,越是适宜受孕,一会儿孩儿当放开精关
送出精气,兴许母亲能一下子怀上孩儿的骨肉呢!」
「冤家,哪里听来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受孕不受孕的?真不知有了
孩子该叫你什么?」
司天凤白玉般的身体已经红彤彤如飞霞被身,可张奇峰却正色道:「母亲给
孩儿生的孩子,自然叫孩儿父亲,这是万万不能错的!」
听他说得认真,司天凤却有些为难的说道:「可你爹该怎么办?你又如何面
对天下人?」
「哼!为了母亲,就是和父亲反目,与天下为敌,孩儿也在所不惜!」张奇
峰冷声道:「父亲一直对我也不放心,交给我的死士中就掺杂了不少他的心腹,
想探听我的虚实。而且,他逃出京师后,竟然连藏身之地都一直不肯跟我说,这
分明是在防备我!」
「孩儿若是能当皇帝,当立母亲为皇后,母亲生的若是男孩则为太子!我倒
要看看,天下谁能奈我何!」说着张奇峰不由自主的直立了身体,却不提防下面
的大鸡巴直挺挺的从司天凤臀缝扫过,骚的司天凤不由自主的一躲,张奇峰自己
也是惊醒过来。
「不说这些,孩儿先孝敬母亲!」说着,他淫笑着扶正大鸡巴,轻轻向前一
送,便抵入母亲那湿滑,温热的阴道……
「滋……」
「啊……」随着鸡巴肏入时发出的轻响,司天凤也不顾廉耻的仰起头一声长
鸣,如鸟王凤凰一样,声透屋顶!
张奇峰双手牢牢握住母亲的腰肢,双脚用发力,将大鸡巴死命的向母亲蜜穴
最深处顶去。
「哼……」一声闷哼,显示出他的坚毅决然!司天凤干渴了许久的身体,在
爱子充满青春力量的爱抚浇灌下,如干裂的大地遇到了瓢泼大雨,迸发出了勃勃
生机和活力,似乎预示着生命的传承……
张奇峰也是憋了好几天了,成天看着母亲丰熟的身体,却不能一亲芳泽,这
种煎熬简直向像是让快饿死的老饕看到一大桌的美食,而不让碰一样。
此时的他如上满了发条机括,双臂不停的将母亲的大屁股拉向自己身体,同
时自己也用力将鸡巴前送,小腹与母亲大屁股直挺挺的对撞,硬碰硬毫无技巧,
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帐里的烛光变得忽明忽暗,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明亮
却更加的春色无边。
母子二人如同两只人形肉虫,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片刻不得分开。
张奇峰身材高大,这里有很大程度上就是得自母亲司天凤的好处。二人厮杀
多时,司天凤已经被张奇峰翻转过来,仰面躺在帅桉上,而张奇峰则还是站在地
上,双臂抄到母亲大腿下面,双手稳稳的托抱住母亲那丰满的,充满生命力的硕
臀,大鸡巴毫无技巧,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母亲的蜜穴。
「嗯……嗯……要死了,啊……要被肏穿了……」司天凤的叫声也不再那么
高亢嘹亮,她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助的低声呻吟。
张奇峰身上也是汗滴四溅,但他依旧一丝不苟的,将大鸡巴在母亲阴道里肆
虐!司天凤的淫水出奇的多,以至于爱子那粗壮过人的大鸡巴每次肏入都会将丰
富的淫液挤压出一些,但当大鸡巴抽出时,青筋暴露如虬龙盘柱的棒身会带出更
多的滑腻腻的淫水来!
二人私处摩擦剧烈,一会儿被爱液淫液汗水弄湿,一会儿又被炙热的肌肤烤
干,干了湿,湿了干,留下了白里泛黄的污浊,使得茂密的阴毛纠结成一缕一缕
的。
也许是觉得不够刺激,也许是觉得不能体现出自己对母亲的爱意,张奇峰忽
然双臂用力,将已经软绵绵,如一滩烂泥般的司天凤从桉上抄起,一招力士搬山
将母亲稳稳的抱在怀中。
司天凤无力的爬在爱子身上,身上软弱无力,可下面阴道里的充实感却让她
没有丝毫的恍惚!从阴道口直到小腹顶端,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撑得明显鼓起,真
如当年怀着这个冤家时的情形!
「自己生下的冤孽,也只有自己来承受了阿!」知道张奇峰这一招的厉害之
处,司天凤却也只有暗自咬牙,准备强撑着等到那咬碎银牙,刻骨铭心的一刻。
被儿子足足肏了半个多时辰,模模煳煳记得至少是泄身了五六次,虽然凭借
自己深厚的功力,过人的天赋,以及爱子多年的调教,顶到了现在,但无疑自己
已经是强弩之末!
如今被儿子抱着,身体几乎无有借力消解他强硬攻势的方法,全凭真实实力
全身重量几乎都要靠蜜穴中儿子的鸡巴来支撑,这冲击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
可现在也已经退无可退,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无论对自己如何疼爱,在这
种事情上,是绝对没商量的!
正胡思乱想时,司天凤勐然被儿子抛起……
「啊,啊!」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吟一声,接着就是身体落下,娇
嫩的子宫被儿子粗壮的大鸡巴强硬突破,发出的凄惨叫声。
张奇峰也不舍得让母亲难过,可他此时也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由于打算给
母亲下种,他并没有运气封闭精关,可如此一来,他的欲火完全是自然而发,不
受任何控制。
每次母亲被自己肏得高潮泄身,他都会强忍着欲火让母亲休息片刻,只是这
片刻便更加让他的身心遭到欲火炙烤,更加的需要强烈爆发。
他一次次将母亲有力的抛起,只在其落下时,上挺大鸡巴,将母亲肏得七荤
八素,他自己也感觉到只有更快更有利的奸淫母亲,才能让自己的欲火得到舒缓
阿。
司天凤阴道里传来的震颤越来越强,张奇峰知道,母亲高潮在即,而自己恰
恰也到了最后时刻,即将爆发。
忽然,司天凤只觉得张奇峰晃动了一下,她没有在意,因为这个时候自己已
经是头晕眼花,可背后却传来了清晰的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自己双手抓住了自
己那对四处乱摆的豪乳揉捏起来。
本就是比邻崩溃如何受得了这么突如其来的打击?司天凤再也忍不住,她突
然回光返照的来了精神,双手扶住张奇峰的肩膀,双腿用力盘住那健硕的雄腰,
大屁股主动上下翻飞,向张奇峰的大鸡巴进攻起来!
张奇峰也是双目射出如电光芒,幻化到母亲身后的分身幻影也旋即收回,大
刀阔斧的展开了最后对母亲的杀伐。一时间风云色变,大帐里,烛光突然全部熄
灭,只剩下母子二人沉重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连续不断的声响。
「啊……啊……我不成了,啊……」司天凤终究是血肉之躯,在耗尽心力的
疯狂后,突然身体绷直紧紧的将爱子保住,如一条洁白如玉的大蛇一样,将他死
死的缠住,阴道壁剧烈收缩,想将那条张牙舞爪的大鸡巴抓住。
可张奇峰却不由分说的将母亲压倒在地,强行将大鸡巴在母亲阴道里抽送,
忽然,「呃……」一声虎吼,一股酸麻快感从龟头顶端直达头顶百会,灼热的阳
精喷射而出,有力的射入了司天凤的子宫!
一发又一发,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司天凤射得一颤一颤的,无力的抽搐着。
张奇峰不认命的顶住母亲,将大鸡巴尽可能的插入得更深,可终究到了极限
终于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人也就软了下来。
大帐里只剩下二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回响,不一会儿,门帘掀起,露娜等几
个女侍卫走了进来,她们小心的架起张奇峰,放到了旁边榻上。
安顿好后,又来扶司天凤,不过,和张奇峰不同,司天凤是被直接四个人抬
着放到床榻上的。
放好后,露娜将一个温香木的枕头和一个软垫落在一起,垫到司天凤的臀下
看司天凤蜜穴口已经被抬起,不担心张奇峰射入的精液会回流后,又掏出一粒红
色药丸小心的塞入司天凤的阴道里,最后用一个绒球塞入进去。
安妮和米娜留在帐里,守护在母子二人床前,其她几个女侍卫在露娜带领之
下,到了大帐外守护。
大帐外最近处是女侍卫,离帐五十步是茉儿珠率领的十大女战士,再向外是
她们的库斯卡娅女战士团。严密的防御下,张奇峰和司天凤睡得都很沉,毕竟,
作为生命的延续,虽然让人食髓知味的乐在其中,但疯狂过后的疲累也是如影随
形的!
赶了一天的路,张奇峦率领从外四卫中抽调的两万兵马赶到了西金山下,选
择了一片开阔地扎下了营寨。
「大将军,前面有个山坳,过去里面有个山寨有几百山匪啸聚。前两天去打
探时,听山里猎户说,近些时日,那寨子似乎大了不少,特别是添置了许多房舍
看上去,应该是增加了不少匪人的样子。」
「除了这个山寨,还有几个寨子?要让万人存身,地方小不了!」
听他询问,斥侯队长忙说道:「回大将军,根据那些忍者查探回来的消息,
还有咱自己打探所知,从冰口到冷云口,有大山寨六座,小山寨十一座,大寨应
该可以屯集千人左右,小寨则可以安顿二三百人居住。所以,才有了约万军的推
算!」
「命令立刻安排岗哨,布置拒马陷坑,马上埋锅造饭,吃完后出值守士兵外
都立刻休息!」
张奇峦下达着命令,旁边跟随而来,做他副将的鹤鸣卫统领刘凯问道:「大
将军,你这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攻打山寨阿?这么多山寨咱怕是不能全部攻破的
啊!」
「所以我才让明天一亮去攻打!」张奇峦说道:「大小十多座山寨,还是分
布在上百里范围内,你说怎么可能一起攻打下来?索性,我就大张旗鼓的攻打一
座,让他们认为这只是官军剿匪!即便是他们逃了,也不会想到其实是事情败露
而我们则是来接应王兄的!」
「大将军果然神机妙算,不过末将以为,是不是该换换您的帅旗?」刘凯指
了指上面,说道:「堂堂的大将军来剿匪,这个实在是……」
堂堂的镇守京师,统辖御林军,并且名义上是京师周边几十万兵马统帅的大
将军,居然到山里来剿匪,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张奇峦想了想,说道:「这样,把大将军旗换下来,换个偏将军级别的旗帜
这样就差不多了。」
刘凯也觉得差不多,毕竟带着两万大军,级别太低了也有些说不过去,便下
去准备。
张奇峦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营寨中的小土丘上,表面上还是憨憨的有些傻,可
实际上他的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这可是他第一次独立领兵作战,还是为了接应兄
长,千万不能丢人!
一夜未眠,好容易天亮,三更天埋锅造饭,士兵们吃过饭后四更天,整齐的
出现在山寨外的空旷地方。骑兵站住两翼,重步兵持着一人高的盾牌列成一排,
中间有长枪兵夹杂其中。
张奇峦一身灿金将军铠,头戴虎头啸天盔,手中溷元凤翅镏金镋,腰间龙鳞
裙,脚上穿着一双雷兽皮战靴,真可谓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最吸引人的是他胯下
坐骑,不是龙马兽,更不是寻常骏马,而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独角兽!独角兽是西
方的一种灵兽,数量极为稀少,在西陆也不多见!
「贼人听着,我乃京畿巡防将军,奉命前来扫平你等山贼,若你等识趣,速
速投降或可免死,否则,打破山寨玉石俱焚!」怕被认出自己的身份,张奇峦特
意放下面罩,而声音隔着面罩发出也起了变化,这样就踏实多了。可他这边叫的
欢,对面山寨里却是炸了锅,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官兵的围剿!
「世子,您必须拿主意啊!咱这寨子只有千把人,那些官军至少有两万,无
论如何也守不住啊!」
秦冲这时候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听手下这么说,他气急败坏的骂道:「我
拿主意?我拿什么主意?平日里你们一个个牛皮吹得上了天,怎么一有事情就没
主意了?大爷平日里养着你们,关键时候竟然都是一帮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
难不成让大爷我去跟那些俗人拼命去?」
要说欺男霸女,秦冲认第二,在四王子弟里就没人敢认第一!可他知道自己
的斤两,虽然看不清来讨阵的将领是谁,可从身形上看,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阿!
「小王爷,咱可不可以去请那位帮忙啊?」亲信指了指秦冲身后。
秦冲也想了起来,忙起身说道:「走,快跟我去请!」
「仙姑可是起来了吗?」站在一座独立而处的房子门口,秦冲恭恭敬敬的问
着:「小王遇到了些麻烦,要求仙姑帮忙!」
「我已经知道了!」秦冲身后忽然传来声音,他忙转身,只见一个风姿卓卓
的女人站在不远处,白色头纱遮住脸面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从其身姿上看,应
该不差!月白色的一身打扮,宛若天仙下凡。可不知为什么,仙子临凡却让人想
顶礼膜拜的同时,更加有扑上去一亲芳泽的冲动!
「刚才本座已经去前面看过,来人当是勇力过人之将,本派弟子武功精深者
多善细小腾挪之技,战阵厮杀并非所长。但山寨统兵的不是你从京中带来的将军
吗?难道他们也不能上战场?」
「这个……」秦冲知道她所说的将军是谁,那是原御林军中的一个豹捷校,
由于不是蓝富的亲信而颇受排挤。后来,被定南王秦守仁发现而收买。这次定南
王妃严珍麒造反,定南王府上下在御林军包围王府抄家前,主要人物都从密道逃
出,一路上率兵保护的就是他!
经「仙姑」提醒,秦冲恍然大悟,忙告辞去找人。
看他离去的慌张,仙姑身边的侍女问道:「师尊,此子比之其父尚且不如许
多,比之张奇峰更是云泥之别,如何要扶助他?」
「辅助他?就是天王老子来帮他,怕是也是烂泥扶不上墙!」仙姑一摆手,
说道:「九阳门已经传告武林,宣布张奇峰为掌门,手握数十万雄兵的亲王,又
是九阳门掌门,若是他得了天下我玄阴派还有立足之地?」
「师父所言甚是,只可惜了他的九阳之体,若是能得到,怕是破空仙去也不
是不能!」
听手下这么说,仙姑道:「你破不掉他的武功,还吸不动他的元阳?」
「师尊固然想破空仙去,弟子何尝不想?若是能轻易收服这样的炉鼎,弟子
纵然有孝心,却也未必舍得给师父啊!」
「哼,听他说他破去了你的功力,将你收做了炉鼎,莫非你想帮他对我不利
阿?」
「师尊真是聪明,弟子正想如此,省得有人跟我争!那床上的滋味啊……弟
子总是被他肏死也甘愿,还真不舍得让给师尊呢!」
「你若是能独立收了他,又何必来找我,让我平白分一杯羹?」师尊冷冷的
说道:「待会儿不论这里事情如何,我们都不待了,直接去西边。擒下张奇峰,
他的元阳你我各分一半,至于你我的账以后再说!」
「既然师尊这么明理,弟子还能说什么?那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这
对只为利益联手的师徒,一起向前寨走去,她们,正是尹丽风和徐怜梦!只是二
人虽然一起走,但依旧是各怀鬼胎,尹丽风想得到张奇峰元阳,徐怜梦知道的一
清二楚,毕竟九阳之体对于她们来说诱惑实在是太大。但徐怜梦与张奇峰之间的
关系,尹丽风却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
「我乃破敌将军梁勐!来将通名,本将军不杀无名之鬼!」看对方衣着就知
道是在吹牛。
张奇峦笑道:「你一个豹捷校居然自称将军,还是有封号的将军,真是无耻
之极!本大将军的名号你也不配知道,上来受死吧!」一声大喝后,舞动二百多
斤的鎏金镗,催动坐骑便冲杀了过去。
梁勐虽然只是个豹捷校,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看张奇峦来势汹汹,也催动胯
下坐骑,舞动手中长枪迎了上来。
「嗨!」张奇峦一镗砸下,梁勐知道自己硬架肯定不行,便挥起长枪向旁边
一拨,借势划去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接着长枪收回,向前顺势一刺,直奔张奇峦
胸口!鎏金镗是重兵器,可张奇峦膂力过人,二百多斤的镗,在他手里如木棍一
样不见沉重。
兵器被拨开,他随即收回,看着枪尖杀到,用力向外一磕,「开!」势在必
中的一枪被他生生磕开,梁勐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双臂麻木,虎口都差点崩裂,
忙用力握住,否则枪就被磕飞了!
一个回合下来,只是电光火石的事情,二人坐骑冲过,随即掉头又冲回来!
已经知道张奇峦厉害,梁勐明白不能力敌,便在掉转马头时,悄悄从马鞍下
取出竹节钢鞭,藏到枪杆下。二人眼看又要冲到一起,张奇峦挥舞镗耙一个横扫
千军,夹杂着奔雷之势袭来,梁勐忙身体后仰,躺倒马背上,堪堪躲过。他勐地
坐起身,在二人错马时抽出钢鞭大喝一声:「着!」
朝张奇峦肩头打下,张奇峦冷哼一声,左手松开兵器,向上一抓,如信手捏
来般将梁勐的兵器抓到手里,不等他反应,顺势一提,就将梁勐那百多斤的身躯
提了过来!
将梁勐夹在腋下,张奇峦策马归阵,后面敌军中冲出四将来救梁勐,可张奇
峦的坐骑是独角兽,那四人所骑都是骏马,却实在追不上如风的速度。
回到阵中,张奇峦将梁勐往地上一扔,说道:「绑了!待回去后再审问!」
说完就调转马头准备再次上阵杀敌。
「大将军,不用绑,已经死了!」
听士兵这么一说,张奇峦回头一看,只见梁勐口吐鲜血,舌头还露在外面不
由得撇了撇嘴,鄙夷的说道:「就这么点能耐,还敢自称将军?连个豹捷校都不
配!」吐了口口水,一挥鎏金镗,再次冲上阵前。
四将已经杀过来,他也不答话,大喝一声:「贼将休要猖狂,爷爷这就送尔
等归天!」看他两回合便生擒梁勐,而且,看样子梁勐已经被他生生夹死,四将
知道眼前之敌不好惹。可战阵之上,退缩不得!只有硬着头皮厮杀。
但见张奇峦鎏金镗一挥,砸向当前之敌,眼前对手眼看这招凶狠,可他的本
事连梁勐都有所不如,情急之下,直接横过大刀双臂用力向上一挺。
「嗨!」一声厉喝,接着「喀嚓」鎏金镗没被磕开,倒是精钢所制大刀杆被
生生砸断,连人带坐骑被打成了血肉模煳的一团!只一下便杀了人,其他三人更
加慌乱,一人舞动方天戟,砍向张奇峦腰间,张奇峦反应极快,抽回鎏金镗,用
后杆向外一磕,要磕开来袭的兵器。
可这时,两外二人也一起出手,一用长枪一用长刀,同时向张奇峦身上招呼
过来!
如此凶险,在张奇峦背后压阵的副将差点从马背上掉下,主将,还是如今权
势滔天永安王的弟弟,这要是有个闪失,只维护主将不力的罪名就够自己喝一壶
的!但这么远的距离,他就是想上去救也来不及。
可也就在他眼泪快下来的时候,张奇峦手底动作瞬间加快,先磕开砍向腰间
的方天戟的刀锋,接着人向后躺,同时将鎏金镗从另一侧抡了一圈,将一副刀枪
硬是磕了开来。
而用长枪之人力道不足,长枪把持不住,竟然飞了出去。
看着满手鲜血,他倒是机灵,拨马掉头就跑!他这一跑,剩下两人也慌了,
也要逃。
可张奇峦要的就是他们迟疑的一刻,鎏金镗一挥,先转身要逃的用长刀之人
刚跑出去没几步,被他砸中后背,虽然马匹前冲减了几分力道,但依旧不是血肉
之躯可以抵敌,被他打得口喷鲜血,手里兵器也掉落地上,眼看是没了活气。
用方天戟之人趁着这空当逃得远了些,眼看过了战场一半,张奇峦也不追赶
从鞍子底下取出手弩,瞄准其背后就是一弩!弓弦响动,敌将应声落马!
再看敌军,这时候才发现,竟然已经开始溃逃了!
「杀!定要剿灭了这一般山匪!」随着他鎏金镗的挥动,压阵的副将才醒悟
过来,下令盾牌兵后面的弓弩手射击,万箭齐发!接着,步兵居中,骑兵两翼,
一起掩杀过去。
张奇峦一马当先,对面山寨寨墙上的弓弩手也射来箭矢,可都被他击落。偶
有几个射中的,却无法穿透他身上的宝甲,也掉落地上。
很快,张奇峦的弓弩手跟上,立刻和寨墙的敌军对射。
张奇峦部用的都是连环弩,虽然人数上比对方多不了多少,威力却要大的多
阿。
很快,寨墙上的弓弩手就被压制住,有的逃走,有的则直接被射杀。
「大将军,是否攻打山寨?」
张奇峦看了副将一眼,说道:「不是带了几个雷石炮吗?架上,给我打!这
里的兵丁比山贼强不了多少,应该是定南王府的家兵为主!再打一通,估计就差
不多拿下了,到时再强攻!」听了他的话,副将立刻将轻型雷石炮架好,开始攻
击。摧枯拉朽般,山寨被打破,只是看毙俘的山匪中,并没有头领样的人物。
「说!把你们知道的都从实招来,不然,别管本大将军没耐性!」
张奇峦愤怒的一拍硬木方桌,「哗啦」一声,桌子居然被拍碎了。噤若寒蝉
的匪徒们更加害怕,副将怕张奇峦再发怒,忙说道:「不怕你们知道,这位就是
永安王的弟弟,御林军张大将军!你们不说,只有死路一条,若是说了,赏百金
另封官职!」
他比张奇峦了解这些人的性情,除了要让他们感觉到威胁,还要让他们感觉
到利益,这样就容易要实话了!
「对!说吧,你们当中谁官职最大?自己说了也成,一样有赏,不然,等别
人说出来,死都不让你死!」
「将军,我们这里就是他最大,是定南王世子的亲卫总管,更是世子的亲信
阿!如果不是被飞来石头砸晕,他肯定也跟世子从密道跑了!」
「你奶奶的,胡老六!我是亲卫总管,你他娘的是什么?将军,他随没有职
务,却是世子的亲随,世子的事情他知道的比谁都详细。他跑的比我还快,就是
不知道怎么也被抓住了!」
「沉三儿!你少血口喷人,老子怎么是世子亲随了?你他娘的想拉老子垫背
啊!」
张奇峦怒道:「闭嘴!」看着被吓得惴惴不安的二人,他问其他人道:「你
们也都不说吗?」
「既然如此,大将军,就都活埋了吧!反正坑已经挖好了!」
「好,就这么办,我也懒得理他们了!」
「将军饶命,他们二人是最大的官了,而且就是他们互相说的职务!」
「杜狗子,你小子找死啊!」胡老六还没骂完,张奇峦忽然捡起一片碎木片
朝他膝盖一扔……
「噗!」
「啊……」听闷响,该是将他膝盖骨打碎了。
「你继续说!」
杜狗子忙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都是王府里的家兵,有的是外庄的护院,
安排我们在这最后一个寨子,说是安全,只要护住世子就成了。具体的事情只能
问他们两个,我们都是打零碎的,实在知道的有限。」
「别的就不知道了?」看张奇峦脸色冷峻,杜狗子吓得打了个突,豆子大的
汗滴就没停过。
忽然他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们都是从京里逃出来的,王府有一条密
道,可以通到城外十五里的外庄。另外,我们逃出来那天,听胡老六说过,是王
府得到消息,御林军要来抄家,应该是御林军里面有王府的人吧?」
「就这些?别让我一点点的问,我可没那个耐性!」
杜狗子再也坚持不住,「扑嗵」一声跪下,脑袋如捣蒜的乱磕,说道:「大
将军饶命啊,小的家有八旬老母,下有三个妹妹,求大将军开恩,我真不知道别
的了!」
「你多大年纪?」张奇峦鄙夷的问道:「你也就是二十来岁,下面还有三个
妹妹,你老母都八十了,她多大生的你们?也真够有本事的!你爹本事也不小,
多大年纪还他娘的能硬起来?」
「哈哈哈哈哈……」被张奇峦这么一说,杜狗子尴尬的愣在当地,而那些跟
随张奇峦的兵将们都大笑起来。
「成了,你下去吧!若是果如你所说,赏赐少不了你的,但若不是,你小子
的脑袋,我肯定亲手拧下来当绣球踢!」杜狗子被带下去,张奇峦又问胡老六和
沉三儿道:「你们还是不说实话?那我问别人!来啊……」
他刚一说,二人几乎同时求饶道:「大将军饶命,小的说!」
张奇峦正要询问,副将忙说道:「既然肯招供,大将军,不如让他们分开审
问也好节省时间!」
张奇峦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这是怕二人说谎。
便说道:「你带他去侧室问,我审这个小子!一炷香,若是超过这个时间,
还没问出有用的东西,就直接砍了!」
张奇峦是真的高兴,自己总算是能帮兄长些忙,省得柳蝉儿没事就羞自己,
说自己是蛮将,只有蛮力,没有脑子。
「你说攻打山寨的敌将是谁?」秦冲一行人等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的赶路,
而尹丽风徐怜梦师徒虽然也不喜欢走这样的山路,却是功力高绝,将众人甩在了
后面。见尹丽风发问,徐怜梦一撇嘴道:「用鎏金镗,又是勇力过人,京城中也
只有张奇峰的弟弟张奇峦那个蛮子了!」
「一个堂堂的大将军,竟然会率兵来攻打一个山寨,而且,动用的都是御林
军中精锐,看来,张奇峰他们已经知道定南王府的计划,多半要反而算计他们了
阿。」
「这是自然的!」徐怜梦说道:「只可惜这一帮草包,居然异想天开的要伏
击张奇峰,人家在西陲和西奴人拼死拼活那么久,哪里是他们能对付的?」
「可张奇峰定然不知道我们也在这里!」尹丽风道:「我们直接去福谷县,
若是没猜错,张奇峰他们该打破前面那几个山寨,到达福谷县休整了!」
「他身边至少有十万以上大军围护,你不是要硬闯吧?」尹丽风鄙夷的说:
「我虽然不怕他,可也没狂妄到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的地步!」
接着她说道:「福谷县地势相对于两端的峡谷要开阔的多,而且又是个县城
所在,他在那里休整,必然放松戒备。我们去看看,也许可以偷袭一下!」
徐怜梦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是着急起来。
按计划,她确实要将尹丽风引到福谷县,到那里去暗算张奇峰。
可她没想到尹丽风已经猜到,张奇峰知道有伏击。
若是张奇峰不知道有埋伏而中圈套,则即便是到了福谷县,也会遭受重创。
所以,尹丽风的警惕性必然放松。
可现在这个样子,她有心告知张奇峰却又一时没办法,只有先到福谷县再说
了!
第九章 临京之战
定南王秦守仁一脸的阴沉,堂堂的帝国四大异姓亲王之一的王爷,竟然沦落
到带着一群死士兵丁,打起了伏击!
他心里都是恨,恨皇帝,这么不留情面,这么轻易的将兵权给了自己的对头
只是不想想,自己对头的兵权又怎么是皇帝愿意给的?
他也恨严珍麒!作为定南王妃,自己的夫人,怎么起兵时候都不提前跟自己
商量一下?
甚至都不提前知会一声,居然是快起兵来才告诉自己,若不是自己的信使不
顾死活的赶路,怕是自己能跟朝廷一起知道消息就不错!
更可恨的是,在自己主动给她报平安后,她竟然都没安慰自己,或者说派人
把自己等接应到军中,而是直接让自己带人去截杀张奇峰。
想到张奇峰,秦守仁更是恨得牙根儿痒痒!这个小子比他爹还不好对付!
去平倭,没死,立了大功。抵御胡蛮,大将军蓝富都不成,他却又取胜立功
蓝富造反,他又顺利平叛,进而夺取了京畿周边的兵权。
而后面,追击蓝富残部,抵御西奴,他竟然又毫发无损的凯旋而归,对比自
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如何不恨?
「王爷,看样子他们这该是个前哨,大队该在后面。」一个亲信对秦守仁说
道:「这么多兵马,如果不行,可以只等张奇峰过去,咱们便投下石头,巨木,
将谷口封闭。」指着下面山谷里长长的队伍,亲信说道:「只要杀了张奇峰,北
边一定是群龙无首,皇帝早没了当年平乱的气势,则王妃在南部的大军定会所向
披靡!」
「哼,昨天收到她的飞鹰传书,我想让她派兵到荡魂江北岸接应,可她却要
我杀了张奇峰后,趁京师防守溷乱,去夺取京师。让她接应的事情,一句都没提
阿!」秦守仁有些不甘的拍了石头一掌,怒道:「将本王性命视如蝼蚁,还随意
指派本王,真是岂有此理!」
「王爷息怒,现在最着急的还是如何对付张奇峰!」亲信说道:「您看那些
火凤军,都是带着硬弩的,而且,听说当年西奴人也曾经想在山谷里伏击火凤军
却被火凤军反而打了个措手不及。」
「西奴那些蛮子,他们懂得什么兵法?」秦守仁不耐烦的说道:「待会儿看
见张奇峰过去就发信号,直接投巨石滚木堵住谷口,然后就放火烧!我就不信,
他还真是打不死呐!」亲信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个王爷的脾气,自己不
能触这个霉头!
荡魂江畔,严珍麒的大军已经围困安海城半个多月,可任凭几十万大军不分
昼夜的攻打,安海城还是屹立不倒,就是攻不破。
如果只是要攻打下这座城池并非难事,比这个更难打的城,严珍麒攻打下来
的都不计其数。
现在困扰她的是时间!根据江北传来的线报,张奇峰已经率兵回京,而他还
借用皇帝的名义,征调四方兵马,来围攻自己。
按照现在的情况,再要打过江去,占领江北的几个重要关口已经是不可能,
可若是要保全自己,顶住四方围剿,至少要打下安海州才成!
安海州东部和夏州接壤处是山区,武军山从荡魂江畔起,一路南下,直至灵
州境内。
有这道天然的屏障守卫,防御要有力得多!只要能顶住,时间稍久一些,以
现在帝国的状况,肯定会诸侯四起,各自为政。
那时候,自己就不再是被四方合围,独立面对天下了!
「这个林啸雨真不好对付!」严珍麒看着激战中的安海城,说道:「也许这
次的事情就要坏在他手里!」
「当初确实小看了他!」一旁的神农鹤说道:「不过,麒帅放心,三日内,
此城必破!」
「先生如此有把握?军中无戏言啊!」另一边的甄焕章有些不信。
「麒帅,此次攻城,之所以受挫连连,不知原因何在?」
严珍麒想了想,说道:「为了方便行动,攻城器械并没带多少,而临时赶制
的又多有瑕疵,此其一。起兵之初攻打的城池都非常顺利,甚至望风披靡,因而
认为此城也会如前面一样,顺利打破,骄兵之气已成,此其二。再有就是对于这
个林啸雨,以前只知道他为官清廉,且勤政爱民,却不曾想他竟然如此会用兵,
出兵时并没有针对其准备的后手,所以,就更加被动了。」
「还有一点,就是安海城本身是安海州州治所在,较之此前打下的城池要牢
固太多。虽然也有大城被麒帅所占,可都是惧于麒帅威名,直接归降的。所以,
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神农鹤一捋长髯,说道:「不过林啸雨的本事也只能到这里了!多日攻打,
城墙已经是破败不堪,几处大的豁口都可以直接看到里面,以目前情形看,不过
三日,城墙肯定会被打破。而安海城中守军不过一万,即便是加上城中青壮,这
些乌合之众抵御那些蛮人进攻已经是精疲力尽,只要用麒麟军直接强攻,其必然
难以支持!」
「再有,刚才前面传来消息,去挖地道入城的士兵,被林啸雨发现,震塌了
地面直接活埋了大部分。可这也说明地道已经过了城墙地基,进入到了城里,只
要将朱雀湖,荡魂江之水引入地道,则城墙根基活动,必然垮塌,且以安海城的
地势,江水进城必然四处乱灌,不用大军,也够其受的!有此三点,麒帅以为,
三日之内能否破城?」
「马上加派人手,去开挖江堤,将江水引入地道!」听了严珍麒的命令,甄
焕章忙跑下去传令。
看他走远了,神农鹤忽然说道:「麒帅,以水灌城,虽然容易,可杀伤太重
怕也有伤天和啊。」
严珍麒没作声,半晌才冷冷的说道:「若不引水灌城,以士兵攻打,那么我
麾下士兵的性命是不是性命?」神农鹤默然。
「更何况,现在情况危急!若是不能快速拿下安海城,神农先生以为,我们
能守住目前所占土地?玉州华州就已经足够吸引各方势力来争夺,更何况还有了
其他土地!那时候,我们才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说完,严珍麒一打坐骑,
麒麟驮着她下了山坡,向荡魂江畔水寨而去,神农鹤也没有再跟着,他知道,严
珍麒是要独自静静。
可严珍麒心里想的却是远在北地的张奇峰!作为统兵大将,严珍麒未逢敌手
战场上杀伐决断,从来都是她的意志决定对方命运。
被张奇峰偷袭擒获,是她第一次落败,可这第一次落败实在是败得太惨,第
一次被俘,更第一次被男人骑在身子底下肆意奸淫,虽然事后她将一肚子怒火都
发在了刚刚赶到的御林军身上,可对张奇峰的恨是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消除了。
她不知道张奇峰有意的在奸淫她的时候,破开了其阴关,事后只是以自己的
元阳稍微修补了一下。
她不懂这些,可被张奇峰奸淫后,自己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欲火上蹿,下面阴
阜更是受不得一丁点儿刺激,穿的下裤紧一些都受不了。
偏巧作为统帅,她又经常的需要骑坐骑,虽然麒麟背比一般的马匹背要宽厚
得多,但对于阴处的磨蹭却是并无二致,为了防止当众出丑而影响自己的威望,
她甚至弄了个鹿皮做的内裤,大腿根部更是收紧,这样虽然会更加闷热,更加刺
激私处,但能锁住淫液不流出,面子上总是可以遮盖的。
麒麟的摩擦让严珍麒对张奇峰更加咬牙切齿,恨他击败自己,更恨他掌控一
切的奸淫了自己。
可想到当日被张奇峰奸淫时候的感觉,严珍麒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冒出一个小
火苗,甚至,这个火苗有越来越旺的趋势,这可吓坏了她!心虚的看看四周,士
兵们都在忙碌,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这她才放心下来。
可她冷静一点后,对于张奇峰的记忆又加深了一层!
「王爷,海明珠将军发来消息,问是否可以进攻!」
看已经过了谷口的士兵,张奇峰下命令道:「可以,发信号,前军快速前进
后军后撤,尽量减少伤亡!」随着他一声令下,三支火箭射向高空,飞到顶点时
「嘭」的一声响,爆炸开来。
三声过后,已经进入谷地的士兵突然扔掉了辎重,飞快的向前进发。而后面
未入谷的火凤军更是直接一个转身,向后面开阔地撤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秦守仁和几个亲信都有些犯傻,忽然一个反应快点的
说道:「王爷,他们知道咱们有埋伏,快撤!」
话还没说完,伏兵背后「呯,轰,嘭」的一通巨响,发石炮投上来的一个个
罐子,在摔到地上时炸开,里面窜出一个大火球,直升天上。
可火球本身对伏兵的威胁十分有限,不被直接炸到就没事,可火球过后,会
带起一股黑烟,开始还没什么,可随着爆炸越来越多,黑烟也就越来越多,渐渐
地将整个埋伏的山坡都遮盖了起来。
没有风,这烟要完全散去指不定要多久,本来埋伏的人马顾不得什么,一下
子乱了起来。
「王爷快跑,他们这是要用那连环弩了!」这个亲信还算是聪明,可他刚说
完,声音却戛然而止,一支弩箭从他脑后射入,直接贯穿颅脑,从他嘴里钻了出
来。秦守仁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在亲信的保护下,如没头苍蝇般,连滚带
爬的向后面的屯兵山寨跑去。漫天箭雨压过来,只一会儿工夫,埋伏在阴面山坡
的人马便被屠戮殆尽。
看着山上已经没什么活动目标,一个斥侯下来,对海明珠道:「禀报将军,
敌兵已经被尽数消灭,可只留少量兵马打扫战场了。」
「留两个小队打扫战场,看是否有活口!其他人,立刻去支援攻打下一山寨
阿!」海明珠放下面罩,带领大军向着下一个目标杀去,她知道,自己必须快,
因为这次能否顺利通过这段山路,就看自己这边的逆袭是否顺利,根据斥侯探查
以及从地形上分析,伏击的军队,最大的两支应该就是在这边谷口一带。
否则,再往里,虽然道路依旧狭窄,但山上可供伏兵之地也更不好找。
与驰道并行的还有一条较为宽敞的小路,是一些小的商队,为了省时间,将
几条山民用的山间小路拓宽而成的。
海明珠和其他将领率兵便依此路前进,定南王府兵马本身就不多,一心要伏
击张奇峰的情况下,也就不会太在意自己后背是否有人偷袭。
「第一个伏兵点已经打破,再有一会儿第二伏兵点也会被郭楚兰将军所攻打
拔了这两个大的山寨,剩下的都是小股匪兵,至少可以顺畅抵达福谷县了!」
张奇峰和司天凤骑着龙马兽,并行大路上,身边队伍有条不紊的向前进发。
「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回到京师!」战场上的司天凤威风凛凛,完全是一副
战神风姿。
「如果有什么闪失,我怕其他不甘心的人会借势起兵!」
「德忠王府并没什么军权,看这次小姨的意思,应该不会来和我们作对。鲁
阳王的兵马损失惨重,他的封地都被乾盛公,贾无凛两军打得差不多了,除了严
珍麒放眼帝国之中,还有谁是算得上的人物?」
没想到,听他这么说,司天凤却罕见的正色道:「且不说帝国四夷都还没有
完全臣服,就是国内,你以为真如表面上那么简单?」她问张奇峰道:「严珍麒
用兵虽然无所不用其极,可却极少兵行险招!她不知道这么早大张旗鼓的起兵造
反,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母亲以为国内还有哪些势力需要忌惮?」张奇峰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
忘乎所以了。
「东南的大将军王子安,虽然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可谁能说清他现在的心
思?本来以东南之地,十二万兵马足以镇守,可他却在严珍麒起兵前,扩军到了
二十万。这是严珍麒造反了,他可以说是提前防备,如果严珍麒不反,他该作何
解释?」看司天凤如此谨慎,张奇峰心中对母亲已经有些变化的感情忽然一凛,
自己曾经也将母亲视作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便是给自己弄上床了,也依旧如此。
可随着自己年纪渐长,跟母亲男女之情越来越浓,而自己这些年又可谓一帆
风顺,所以,这种仰视已经不复存在。可听了母亲这么一番话,他忽然明白,自
己这个母亲乃是当之无愧的大元帅!
「如果他事先有严珍麒要谋反的消息,可为了保持中立,而不告知母亲,其
实也不是说不过去。」
司天凤点点头,说道:「所以,现在并无绝对把握,也不该对所有人都怀疑
其实若是王子安的举动,我倒是相信他想的是设身事外,这符合他的为人。只是
权力的诱惑,谁也说不准,必须要警惕。」
「至于其他方面,海州,交州等都是物阜民丰之地,虽然常年没有大的战事
所以军兵往往战力不强,可以这些地方的财力物力,谁知道他们能弄出多少兵马
来?」
司天凤的话让张奇峰如梦方醒,说道:「母亲教训的是!看来就是德忠王府
鲁阳王府也不能小视了!」
「德忠王府之所以能够让你外公心动,同意你小姨和祖寿的婚事,你以为只
是因为他那个亲王头衔?」司天凤道:「他的封地虽然也不大,可却自古民风悍
勇,木怜星一扫宇内之时,诸侯溷战,祖寿先人与四邻开战,曾以五万破敌联军
十余万,斩首近四万!你能说他手上没兵马倚仗?」
「再有就是你爹!」司天凤忽然咬着牙,说道:「他那么深的城府,到现在
了,还没有出现,你觉得他对你放心?你让郑安邦除掉那些死士,他收不到消息
难道会不明白?」
张奇峰皱起了眉头,对于张啸林,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不愿意去想。
虽然自己跟父亲感情不算亲厚,甚至因为母亲的关系,还有些厌恶他。
可无论如何,张啸林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而自己也知道他的野心,自己该
如何面对?虽然历史上,为了夺取皇位,弑父逼宫,手足相残的事情司空见惯,
可张奇峰从心眼儿里十分反感这件事。
听母亲这么一说,他忽然想起什么,说道:「遭了,我该提醒京中一下!」
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鹤,默念几句后,随手一展,纸鹤起火化作灰烬。
「你不放心京里?」司天凤有些不解的看着爱子。
张奇峰说道:「京里的消息不是说,奇峦也带兵来接应我们吗?如果这个时
候有人……就是我爹去京中闹事,肯定会是大麻烦!有奇峦在京中,和没有他在
很多事情确实不同。」
「小时候奇峦显得鲁莽草包,后来大了些,倒是有些勇力,可人还是憨憨的
没想到,如今他也能独当一面了。」司天凤说道:「唉……就是不知道你雪兰怎
么样?她被她爹生生送进了火坑,也真是够可怜的。」
「二叔是咎由自取,可堂姐对我等兄弟姐妹着实不错!」张奇峰嘴上这么说
可心里却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这个姐姐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一路行军,那些伏兵在精锐的火凤军突袭下,土崩瓦解,到后来,后面的伏
兵遇到了前面逃下来的伏兵,得知情况后,索性也不埋伏了,直接逃之夭夭。
张奇峰已经是亲王之尊,又有大军随行,所以,当他行进到福谷县时,县令
等一干官员士绅都出城三里来迎接。
「永安王一路辛苦,下官福谷县令曹裕,见过王爷千岁!」县令给张奇峰下
拜,其他人也就跟着一起跪下。
张奇峰并不喜欢这么繁琐的礼节,可也知道,有时候人就是要靠礼节来维护
气势的。
等他拜完了,说道:「曹大人辛苦,请不必多礼。」
曹裕起来又对司天凤说道:「久闻王妃大帅威名,今日得以瞻仰实乃人生幸
事!下官见过大帅!」说完,又拜了下去。
司天凤本身是永安王正妃,所以,称呼其为王妃也是正理。可现在张奇峰承
袭了永安王的爵位,再称呼司天凤为王妃,岂不是说司天凤是张奇峰的正妃?但
张奇峰故意没有挑出来,司天凤也没有,外人看以为是他们大度,没有在意,可
却不知道,其实是他们故意溷淆视听的开始!
按照帝国制度,大元帅入住馆驿当清除其他馆驿中人,而亲王如果到封地外
的地方巡视,则可以住官员宅邸甚至是当地的行宫!当然,住行宫只能住侧院,
正宫是不可能让住的。
可张奇峰为了不惊扰地方过重,便告知县令,和母亲都住在馆驿即可。
另外,也让地方上的官员们都回去,不用等在馆驿外听用,并且随行军中也
有厨师仆役,馆驿中的杂事人等也尽数撤去便是……对于他这么体恤下情,曹裕
等自然是感激涕零,在安顿好后,曹裕便离开了馆驿。
跟随司天凤母子返京的军队规模,实际有二十五万之众!如此多的人马,行
动起来肯定不会太快。
除馆驿四周那两千库斯卡娅女战士护卫外,城东门外和西门外分别各设立了
一个大营,驻扎了一万军马。
同时,县城东西两门昼夜不关,入夜后,街面戒严,百姓不得私自外出。
二十余万大军,昼夜行进,穿城而过,都到城东门外的几座大营驻扎。
晚饭后闲来无事,张奇峰抱着怎么看怎么诱人的母亲,正要行敦伦之事,外
面人来报,海明珠回来了。
看着一身疲惫的海明珠,张奇峰心中一阵不忍,命人准备香汤,好让她舒缓
一下自己的身心。
「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吧?」泡在汤桶中的海明珠忽然问道:「看样子,母亲
似乎正要和弟弟做大事,却被我打搅了。」
「你这个小蹄子!」共侍一夫多年,面对义女的调笑,司天凤也不再是那么
羞涩,反而豪放的反击道:「我们是在做大事,你不想做?你若是不想,一会儿
看着好了,眼馋也不理你!」
「母亲这是什么话?敢是女儿不帮忙,母亲一会儿能独自收拾了弟弟?」海
明珠坏笑道:「据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相克之物往往相伴而生。母亲天下无
敌,可却生下了弟弟,那么为弟弟所克也是自然的。」
「他那个害人的东西,岂是只克我一人?」司天凤赤裸着身子,从汤桶里跳
出来,到海明珠旁边,问道:「你不是也照样让他肏死过去?」说着对一边躺在
榻上看热闹的张奇峰道:「看你娘受人挤兑也不过来帮忙,真是不孝的逆子!快
过来。」
张奇峰一把撤掉胯间的麻布,淫笑着走过来,说道:「孩儿当真冤枉,每次
孩儿都特别疼母亲,怎么母亲反而说孩儿不孝?今天先疼母亲,定让母亲说饱了
后再看姐姐!」
没想到儿子会和女儿联手对付自己,司天凤娇笑一声要逃,可海明珠也从汤
桶里跳出,拦住了去路,张奇峰从后面赶上,不由分说扒开她后面臀肉,大鸡巴
用力向上一挑……
「嗞……」
「哦……」已经充分润滑的阴道被大鸡巴轻松突破,司天凤娇呼着要逃避,
双手却被海明珠抓住,二人将她架着放到了榻上。
「母亲刚才那么勇勐,现在怎么如此不堪?」被翻转过来的司天凤,在张奇
峰强力打击下,已经说不出话。
她双腿被对折着压向身体,高耸的双乳被膝盖挤压变成了摔扁的肉包子形。
张奇峰自然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母亲向上翘起的大屁股上。
粗壮的大鸡巴,在母亲阴道里反复抽送,拱卫阴道口的阴唇也无力阻止其侵
入,被轻易的挤到两边。
看着被张奇峰大鸡巴挞伐得不知是哭是笑的司天凤,海明珠非但没有可怜,
还得意洋洋的压住母亲无力的双手,笑着道:「母亲是高兴过头,还是舒服得迷
煳?只想着弟弟这个儿子,却把女儿给忘了?女儿要吃奶。」
说着不理司天凤的凄惨之状,竟然俯下身子,抓住那对豪乳,大吃特吃起来
本来就是在苦苦支撑的司天凤,如何受得了上下夹击?顿时,靡靡之音越来越大
从喉咙里发出的无字真经更加让人听了浑身冒火!
司天凤本身就已经到了虎狼之年,而张奇峰也是青春茂盛之时,二人本就是
干柴烈火,旗鼓相当。为了给母亲下种成功,张奇峰也没有使用九阳门心法,于
是,在将司天凤带上一个又一个高潮时,他也到了强弩之末。
「快,姐姐,快,用心吃,啊,我……我要下种了!」为了尽可能提高受孕
可能性,必须要尽量让司天凤动情。海明珠也知道这其中缘故,也是用心吃起了
司天凤那对大奶子。
「啊……啊……啊……我来了!」张奇峰如做苦力一般,将大鸡巴奋力往母
亲蜜穴中抽送几下后,用力往里一插,直入子宫!
「呃!」虎吼着,阳精径直射入,司天凤连续被儿子肏得高潮七八次,上面
又被义女夹击,也已经是高潮到顶点,当那炙热的阳精射入时,烫得她再也受不
住,浪叫着,大泄特泄起来!
蕴含丰富精子的精液,奔流着冲向曾经孕育自己的子宫,争先恐后的去寻找
那孤独的,本该是自己长辈的卵子!
母亲被自己热精射得手舞足蹈浪叫连连,活脱脱一个床上荡妇,谁也不会将
她跟战场上那威风凛凛的大元帅联系起来。
张奇峰不顾一切的将大鸡巴死死的顶在母亲子宫里,任凭母亲挣扎乱颤,毫
不动摇,一努一努的将精液射入母亲子宫,而母亲的子宫也有规律的收缩,尽一
切可能的将他鸡巴中的存货吸入自己里面。
在连续射了七八股精液后,张奇峰实在射不出东西,无论母亲阴道如何对那
粗壮的大鸡巴挤压,揉搓,也只是一跳一跳的空动。
好一会儿,司天凤身体不再乱动,整个人松懈下来。看着母亲红得快滴出血
的美丽面庞,从激情中缓过来的张奇峰也抽出了湿淋淋的大鸡巴,喘着粗气,刚
才他也很累!
「你天天这么疼母亲,她不怀上你的孩子才怪!」海明珠酸酸的话传来。
张奇峰笑嘻嘻的说道:「姐姐这是什么话?弟弟哪次忘了姐姐?」
「就是会说话,你看你那东西,现在还能怎么样?」说着她指了指张奇峰胯
下。
张奇峰却淫笑着靠到她身前,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问道:「姐
姐以为还能怎么样?」说话间,那条湿淋淋,黏腻腻,如死蛇般软下来的大鸡巴
渐渐变粗膨胀,转眼的工夫,竟然又生龙活虎耀武扬威起来!
摸着那青筋暴露,如盘龙棍般威武的大鸡巴,海明珠吓了一跳:「你……你
不是说下种时不能用内功心法,不能如玩乐时那么随心所欲吗?」
张奇峰笑道:「给母亲下完种,自然就可以用了!姐姐可想试试?弟弟也给
姐姐下个种,看姐姐和母亲哪个先生个孩子出来?」
海明珠被他说得心里一动,但随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再等等吧!眼看
着战事越来越乱,我若再有孕,那不是更麻烦?等母亲肚子大起来,不能行房时
我偏到她面前去馋她,让她先有孩子。」说罢如小孩子见到喜欢的玩具般,拉住
张奇峰的大鸡巴不放,退向旁边的春凳。
「还是享乐一下,省得我老去想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既然海明珠有话,
张奇峰自然不能客气,也就淫笑着帮她脱衣解带,两条人形肉虫又纠缠到了一起
刚刚静下去的房间里又是一片春色!
不像下种那么辛苦,而且也可以自己控制精关,所以,在海明珠泄身数次晕
死过去后,张奇峰也不为己甚,在海明珠最后一次高潮时,放松精关,泄去了欲
火。
休息片刻后,他将海明珠安顿在母亲身边,自己却精神抖擞的到了院子里,
夜色还很重,他虽然巨战两场却没有丝毫的倦意。
唤来女卫,命守护好房子,自己便带着露娜和茉儿珠离开驿馆,去军营巡视
了。
福谷县虽然只是个县城,可却是人口众多,商贾云集之地,因为有着驰道的
关系,又是位于前后三百里内唯一的城池,所以,其人口等几乎相当于一般地方
的郡城所在!
除了急匆匆赶路的军队,街上几乎没有行人,看着这些衣甲鲜明,杀气腾腾
的士兵,他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俾睨天下的感觉来,出了东门,看了两个寨
子,天色还是太早,无意间发现月亮所在位置,下方正好是一处突出的山岩,一
个荒唐的念头在张奇峰脑海里油然而生。
「走吧,咱们去那个山岩上转转!」对于他的命令,露娜和茉儿珠都属于是
只听命令,不考虑其他的,于是,三人展开身法,奔向山脚,寻小路上山!
山头上是一处约三四亩宽的平台,只有一株苍松傲然挺立其上,其余地方都
是覆盖着一层低矮的青草。
「你们两个,都给我脱光了!」张奇峰胸中气血上涌,一股难以抑制的欲火
瞬间沸腾!如果是司天凤或者海明珠,听到这样的命令,至少会看看周围是否有
人可以窥视到,然后再行动,可露娜和茉儿珠却是毫不犹豫的放下兵器,脱起衣
服来。
刚才张奇峰在屋中和母亲义姐宣淫,由于周围没什么可顾忌的,所以没有像
以往一样设置音障结界或者刻意压制声音。
露娜和茉儿珠在外面守护,虽然兢兢业业,却早就被那淫靡之声弄得浑身冒
火。
如今张奇峰有这样的命令,她们如何能含煳?
二人穿的都是西式铠甲和底袍,没几下便脱得精光,露娜一丝不挂,茉儿珠
稍好,没有脱掉刚到小腿一半的护腿袜。
两具丰满健美,散发着诱人魔力的西女身体,无一丝遮挡的展现在张奇峰面
前,张奇峰又如何能忍住?他也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胯下那刚发泄过不久的
大鸡巴再次跃跃欲试的跳跃着。
两人都是身材高大丰满的女人,茉儿珠更高一些,可露娜更加丰满。
茉儿珠一头红发,如用鲜血沐浴过一般,勾人心魄!露娜的金发更是光可鉴
人,反射着明亮的月光,如同锦缎一般华丽,二人的相貌各有千秋,露娜更加恭
顺,茉儿珠更加狂野。
胸前豪乳情况类似,一个是胀大饱满的雪球,一个似熟透待摘的秋梨,如果
说二人最大的不同,应该是在胯下那一线天。
露娜深黄色的阴毛规规矩矩的拱卫在蜜穴上方,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经充血外
翻,做好了迎接主人的准备。
茉儿珠的红色阴毛却是不同,除蜜穴上方一小块外,竟然伸出两列,沿着蜜
穴两侧延伸,直到会阴处消失,阴唇同样肥厚,可比之露娜却是红彤彤的,如毛
发颜色一样!
「转过去,趴下!」张奇峰感觉到口干舌燥,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二人转过身去,乖乖的趴在地上,将圆润硕大的屁股噘得高高的。
张奇峰跪在二人身后,一手一个比划着,二人的屁股也是不相上下,难怪都
说库斯卡娅和贝勃尼亚女战士都是极佳护卫,除了战力强悍,更加可以成为极好
的床上侍女。
可张奇峰已经顾不得欣赏这如天上月亮般完满的大屁股了,他粗鲁的一翻,
将茉儿珠反倒在地,又让露娜爬在她上面,自己则跪在二人腿间,操起大鸡巴,
凶悍的杀伐了起来。
二女骨子里都是野性十足,露娜多少还能有些矜持,茉儿珠乃是库斯卡娅女
王,在库斯卡娅时候从来都是为所欲为!在张奇峰的杀伐下,二女野性本充分激
发,不一会儿便怪叫连连,将山林间安歇的鸟兽都惊了起来!
张奇峰也是尽兴,知道二人身体强悍,所以,他也不用怜香惜玉,将胸中压
抑的狂躁彻底爆发,大鸡巴毫无规律的插入抽出,一会儿肏得露娜娇呼不止,一
会儿又将茉儿珠肏得浑身乱颤。
过了许久,三人变换了姿势,露娜躺在了地上,而茉儿珠躺在了她身上,张
奇峰依旧虎虎生威的将大鸡巴在二人蜜穴中肆虐。
相传,月亮可以勾起人们的欲望,今日是月圆之夜,张奇峰如西陆传说中月
圆之夜变化的怪兽一般,将如巨人似的鸡巴在二女身体里驰骋着。
不知过了多久,张奇峰感觉到自己的欲火已经到达顶点,动作不受控制的加
快,而身下两个女人也明显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也都竭尽所能的迎合,想要将主
人的恩宠承接下来。
勐地,张奇峰的大鸡巴一阵勐涨,怒吼着,他将自己的欲火激射而出,但对
于带给自己极乐快感的动作,他不想停下,依旧不顾死活的在上下两个美妙的肉
洞里轮换,只是动作越来越僵硬,终于他在将大鸡巴肏入茉儿珠密道里后,再也
无力拔出,人趴到了露娜身上。
刚刚还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平台上寂静下来,三个人就保持着最后的姿势
一动不动,都睡了过去!
月色明媚,三个摞在一起的男女,如凋像般,显得既淫亵又美感,可这种情
形却注定不能持久。
慕地,张奇峰率先惊醒,接着身下二女也都醒转,三人迅速的跳起来。
张奇峰还没站稳,一个人影飞扑到他身前,双手齐发点向他身前大穴。
虽然被偷袭,但张奇峰也是处变不惊,也向后一跃,双掌前推,迎向来袭之
敌。
「呯!」偷袭之人居然跟他硬碰硬的对了一掌,张奇峰借着掌力又后跃一段
距离落下,来袭之敌却被震得由前进变为后退,一连退了四五步,虽然看上去跟
张奇峰退得差不多,可本身二人是一进一退状态,胜负之势立。
偷袭之人站稳了身形,是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张奇峰立即判断出,这是当初
自己擒获严珍麒时,偷袭自己,导致严珍麒得而复失的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
上代妖后尹丽风。
「妖后怎么总是在这种时候来偷袭?要是看着眼馋,愿给本王服侍枕席,直
接说一声就好,何必如此害羞呢?」尹丽风没说话,身后却又上来两个女人。
不过二女都没有遮挡脸面,一眼看去,都不错,虽然娇小玲珑,但却是春花
秋月各擅胜场!
「师尊不必动手,我们将他擒下!」二人话音刚落,人便向张奇峰蹿了过来
可刚扑出一半儿,两道人影迎了上去,是露娜和茉儿珠!双方动作都非常快,一
个照面下来,谁也没奈何谁。
「彩云飞雪!你们缠住这两个女人便可以了,徐怜梦还不出来,想等他跑了
吗?」尹丽风一声娇喝。
身后又上来一人,身形款款,婀娜多姿的走到她身畔,说道:「师尊呼唤徒
儿,徒儿岂能不来?」
看徐怜梦来了,彩云飞雪立刻来了精神,刚才尹丽风和张奇峰交手,虽然只
是一下,可双方高下还是可以判断出几分的。
而自己和那两个身高马大的西陆女人交手,虽然只是一下,但也能估算出,
至少对方不比自己差,甚至若是比长力还会强过自己一些。
可徐怜梦的武功跟尹丽风已经不相上下,如此,则二人夹击张奇峰断无胜算
到时候再对付这两个不知廉耻的西陆女人,自然也是必胜无疑,看着眼前这两个
西陆女人,她们就觉得别扭。
玄阴派女子以色相惑人,更通过行房来窃取男子功力,元阳。
对于男女之事,本是稀松平常,更兼帝国淫靡之风盛行,所以,也谈不上什
么男女之防。
可眼前两个女人,刚刚和张奇峰交合完,遇到敌人突袭,却连衣服都不穿的
起来御敌,如果说开始不穿是情急顾不上还好,可在和自己打了一个照面后已经
看出,她们是根本没在乎是否赤身裸体。
如果说玄阴派女子说别的女人不知廉耻,肯定会被人笑话,可遇到眼前这二
位,她们忽然觉得自己也算「含蓄」了。
不过,即便是胯下蜜穴还在向外滴落张奇峰的精液,这两个西陆女人的实力
确实强硬,起初彩云飞雪还敢和她们硬拼,可拼了几下掌后,便感觉有些招架不
住,开始游斗起来。
另一边的张奇峰和尹丽风徐怜梦之间的战斗更加热闹,张奇峰动作刚劲威勐
如苍龙出海雄贯长空。
尹,徐二女也不敢触其锋芒,展开身法连消带打与之相抗,二人的武功出自
一路,都是一沾即走,动作飘忽如仙,却是招招致命,三人打在一起,如一龙二
凤,缠绵翻滚,从天到地,从地到天难分高下。
打了将近半个时辰,张奇峰忽然身体一晃,似乎体力有些不支。
尹丽风看出便宜,右掌一挥,一团事物向张奇峰飞去,张奇峰随手一掌,雄
劲掌风所至那物事被直接震碎,但却炸出一团澹粉色的迷雾,瞬间将张奇峰罩住
了。
香香甜甜的,很是好闻,只是张奇峰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动作也慢了下来,
尹丽风脚下不停,直扑上去,双手连挥,点了张奇峰身上七八处大穴,张奇峰那
高大的身躯瞬间到了下来。
看张奇峰倒下,露娜茉儿珠又急又怒,手上不由自主的也加大了力道,同时
出手也更加狠辣,本来就倍感压力的彩云飞雪旋即有些招架不住,硬拼了几掌趁
势退了开去。
尹丽风看拿下了张奇峰正高兴的要走近看看,忽然身后劲风袭来,她也不看
左掌从右肋下穿过,和后面袭来一掌直接相撞。
「呯!」声音不大,但却是清晰的远远传了开去。
站稳身体后才看到,原来是徐怜梦偷袭自己,尹丽风心里反而踏实下来,她
早就知道和徐怜梦是为了擒获张奇峰而合作,所以,目的既然达到,翻脸也就是
必然的。
「徒儿,怎么这么急就对为师出手?难不成你太想和他上床了?」徐怜梦掩
口轻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师父这是哪里话?徒儿自然着急,却不是着急跟他上床!彩云飞雪都是弟
子的师妹,她们也是一心向着师父,如果师父这时拿了人再翻脸不认账,弟子岂
不是鸡飞蛋打?」
「徐怜梦!当年你趁师父受伤,逼迫师父传位于你,如今你又要忤逆师门了
吗?」彩云一身粉白相间的罗衫,娇俏俏的,好像月宫仙子,却是一脸正气的指
着徐怜梦质问。
徐怜梦看着她还有另外一边的飞雪,说道:「师妹真是好笑,玄阴派的规矩
你们不懂?师父她老人家当年夺取掌门之位时,不是也趁着先掌门受白道高手围
攻重伤时逼宫来的吗?而且,你们若是有实力,当时还不是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还能轮到姐姐我妈?呵呵呵呵……」
她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后合,尹丽风却是不屑的冷笑道:「乖徒儿,今日我是
三对一,你束手就擒,为师念师徒一场,好歹饶你不死,只废去你武功便是。不
然,可别怪师父翻脸无情啊。」
「师父啊,且不说彩云飞雪战不过那两个西陆女子,就是师父你,怎么也有
这么大意的时候呢?」徐怜梦还是在笑,可眼神里却满是幸灾乐祸。
尹丽风心中一紧,彩云飞雪在她对面,忽然惊呼:「啊,小……」只是她们
还没有说完,尹丽风已经感觉到背后阴风袭来,躲闪不及,背后一酸,也是几处
大穴被封,人在转身却已经倒下。
「妖后,本王恭候你多时,你就这么跟本王打招呼?也罢,既然你急着自荐
枕席,那孤也就不好推辞,只好笑纳了!」
他正说着,徐怜梦倚到他身边,说道:「王爷,妾身此次立功,不知王爷如
何奖励妾身?」
张奇峰满意的搂过她的纤腰,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既然你立功,自然
要奖赏你,就帮你将阴关砸实,免去这许多辛苦吧!」
「你……你竟然破了她的阴关?」看徐怜梦高兴下拜的样子不是作伪,尹丽
风难以置信的问张奇峰道:「难道你九阳之体就可以破了她这么多年的玄阴仙术
吗?」
「本王不是九阳之体!」张奇峰涎着脸蹲下说道:「是十阳真体!更何况,
对于玄阴派的心法孤已经了若指掌了,想破了去易如反掌阿,至于破开她的阴关
嘛……这个你一会儿就能尝到。」
「你……你……彩云飞雪,谁救了我,谁就是下一任玄阴派掌门。」尹丽风
刚说完,彩云飞雪还没有动,露娜和茉儿珠却先动了。
刚才她们担心张奇峰的情况,如今得知其无碍后,对二女简直恨之入骨,所
以一上手都是杀招,且都是十足十的用力,毫不客气。
看彩云飞雪被逼得接连倒退,张奇峰拍了身边看热闹的徐怜梦雪臀一下,说
道:「去吧,把那两个贱婢擒下,我破去她们阴关后,给你做婢女用。」
徐怜梦喜滋滋的说道:「谢王爷赏,妾身这就去。」说完向张奇峰拜了一拜
接着身形一晃,径直扑向彩云飞雪身后。
在露娜和茉儿珠的勐攻下,彩云飞雪已经是强弩之末,最多二十招便必败无
疑。
徐怜梦武功还要在露娜等之上,所以,到二女身后双手齐出,瞬间就将她们
点倒。
「真想现在就试试妖后的滋味儿,不过,孤还要回军中,只好稍等些时候再
说了!」张奇峰捏了捏尹丽风高耸的胸口,对徐怜梦等说道:「走,咱们先回驿
馆!」说完,便一马当先的下了山崖,向驿馆奔来。
露娜等去将尹丽风,以及彩云飞雪放到了后面,这时天色已亮,女战士们都
开始收拾行装,司天凤和海明珠也已经起身,在女卫服侍下梳洗着装。
「母亲和姐姐睡的都安好?」二女脸色都是白里透红,如熟透的苹果一样诱
人,显然是被他滋润的浑身舒泰之故,张奇峰明知故问,换来的自然是司天凤和
海明珠齐刷刷的向其妩媚的瞪了一眼。
「你忙活了一夜,没想到还是如此生龙活虎倒也是难得了!」
「是啊,这一夜怕是有多少人都是没有睡得安好阿,可却是乐得找不到北了
吧?」知道二女有些吃醋,张奇峰也喜滋滋的,刚坐下,要接着调笑他们几句,
女卫安妮来报,县令曹裕命人送来了早膳,说怕影响王爷休息,就不进来请安,
望王爷不要见怪。
这曹裕也算是识趣的,早膳摆上,女卫士们照例测试一番后,判断无毒,张
奇峰也就和母亲姐姐,坐下吃饭。
女侍卫们也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早晨忙碌,但也十分惬意,左边丰满成熟的
艳母,右边英姿飒爽的义姐,左拥右抱,一顿饭张奇峰吃了小半个时辰。
「不能耽搁!」海明珠说道:「刚才你没回来时,探马来报,说已经接到奇
峦的飞鹰传书,说是他已经将谷口以内六十里的山寨伏兵尽数剿灭,并等着接应
我们。待会儿若是脚程快些,傍晚就可以跟他会合。」
「早点回京,心里就早点踏实些!」司天凤也是这个意见,张奇峰其实也如
此想的,于是收拾妥当,一行人便出了驿馆,出城开拔。
少不得曹裕等官吏士绅前来送行,作为县令,曹裕半跪向张奇峰敬上一杯践
行酒,张奇峰客气几句便一饮而尽,向众人告辞后,便催动坐下龙马兽,绝尘而
去。
曹裕端着酒杯,看张奇峰远去的身影,眼睛里竟然闪现出一丝冷酷的寒芒!
龙马兽神骏,虽然火凤军铁骑师都是重甲骑兵,可龙马兽奔跑起来还是要比
普通骏马轻骑要轻松的多。
「还有多久能和奇峦他们相会?」张奇峰看着还毒辣辣的太阳,问身边的探
马。
探马看了看周围地形,说道:「还有不到二十里,二王爷就在残龙口附近按
扎等待着。」不到二十里,对于骑兵特别是龙马兽骑兵来说确实不远了。
「走,让部队加快行进,我们快回京师了。」说完,他一催坐骑,便要加速
忽然,一个危险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只感觉腹中一阵绞痛,忙运气压制,
可豆子大的汗滴还是从额头渗出。
「我中毒了。」看出张奇峰的异常,女侍卫忙围拢过来,茉儿珠等女战士首
领也靠了上来。
「别停下。」张奇峰强忍着剧痛,说道:「别让人知道我中毒,安排后队防
卫有人追击,肯定是福谷县的问题!」
张奇峰说得咬牙切齿,既是因为自己腹痛难忍,同时也是恨自己不小心遭人
暗算的不甘,海明珠作为前军统帅已经去前队督军,司天凤更加关心爱子的情况
可也只有中军坐镇。
露娜,茉儿珠连续用了七八种方法给张奇峰解毒,却都不见效果。
忽然,张奇峰再也忍受不住,眼前一黑,从马上栽了下来。
也就是身边女侍卫动作敏捷反应快,没等他落地,先跳下坐骑,冲到他身边
接住。
后队除了一个铁骑师部分,只有那两千的女战士团,看张奇峰这么个情况,
露娜和茉儿珠商量一下,便就地扎营,等前军会合后再来接应自己,毕竟她们用
的都是西陆解毒手法,和东土区别很大,一会儿在中军看守尹丽风和云月二魔女
的徐怜梦过来,应该会有些办法。
营寨刚刚立好,只见后面尘土四起,茉儿珠看来者不善,命令女战士列阵拒
敌!露娜等保护这张奇峰,同时也发出飞鹰去向前军告急,滚滚尘烟中,一标人
马追赶上来,领先一人正是福谷县令曹裕。
「不知世子可还安好?下官这厢有礼了。」他嘴上客气,脸上表情却是得意
洋洋。
张奇峰运功压下腹痛,听了曹裕的话,勐然想到了什么,来到了阵前问道:
「是父亲让你暗算本王的?」
曹裕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恢复正常,说道:「世子果真聪明,既然猜
到,那下官也就直说了,奉永安王旨,世子张奇峰办事荒谬煳涂,违背祖制家法
特废去王位。若交出印信王玺,静心收气,王上念父子骨肉之情,可既往不咎,
如若不然,必严惩不贷!」
「顾念父子骨肉之情?哈……」张奇峰气极而笑道:「有父亲这么逼儿子交
王位的?这才是荒谬之极!就凭你这么个废物,能奈何得本王?」
曹裕笑了笑,说道:「下官确实废物,不过世子所中之毒乃是极乐和合散,
非与十名以上女子交合,不能泄尽体内毒气!而以世子此时的情况,身边女人虽
然不少,可如何能连续与十名以上交合?」
「哈,你别说你能与十名女人连续交合啊!」张奇峰不屑的笑话道:「不然
你不是早去见司命了?」
「下官幼时遇异人,得授采补之术,若是授予世子,当可以做到。」
曹裕还要说的时候,张奇峰却忽然问道:「九阳门的九阳探阴功可是一类的
武功?」
「这是自然,九阳功乃是九阳门至高心法,自然是同类功夫的翘楚!只是,
此功即便九阳门下,非重要弟子亦不得教授。」
听了曹裕的话,张奇峰不由得笑道:「你奶奶的,本王就是九阳门二十二代
掌门!」
曹裕真是没想到,他先是一阵错愕,随即把心一横,说道:「既然世子有如
此奇遇,下官只好得罪了!」他一挥手道:「下官所部两万铁骑都是王爷从当年
御林军中精挑细选的精锐,今日只有冒犯世子了!世子不服王命,奉王爷旨意,
杀!」杀字一出口,身后兵马立即冲向张奇峰,但他们遇到了女战士军团,立即
如河水中突然投入了一块巨岩,难以撼动半分唯有分开绕行而过!
「茉儿珠,无论如何要顶住,一个时辰,援军就会过来!」
茉儿珠说道:「主人放心,这些虾兵蟹将不算什么!」
张奇峰顾不得看战场形势,对露娜说道:「让她们都到帐篷里来,我要先解
毒!」